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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86-190) 作者:裤裆有刀伞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10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86-190)作者:裤裆有刀伞   第186章 随我折腾  我肉棒一下子全部插入纳兰曦阴道内,熟悉的皱襞嫩肉包裹着坚硬肉棒,这如直捣黄龙这一深插,纳兰曦小嘴倏然微张,娇喘呻吟。  纳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86-190)

作者:裤裆有刀伞

  第186章 随我折腾
  我肉棒一下子全部插入纳兰曦阴道内,熟悉的皱襞嫩肉包裹着坚硬肉棒,这如直捣黄龙这一深插,纳兰曦小嘴倏然微张,娇喘呻吟。
  纳兰曦架在我肩膀上两条修长诱人的丝黑美腿剧烈一颤,小腿在空中挺直,又缓缓松垂下来,一对黑丝高跟落在我肩膀上空,以优美的姿势竖起来,薄如蝉纸光滑的黑丝,将两条美腿呈现出一种高贵又淫糜的魅力。
  纳兰曦感觉娇嫩的蜜穴似是要被粗大的肉棒胀裂开来,两只玉手紧攥,平坦白皙的小腹微微弓起,似乎在适应肉棒插入的姿势,美眸瞪着我,嗔声道:“陈青,我叫你轻点,你没听到吗?”
  我刚才胸口积满了火热欲望,一下子冲昏了头,有错在先,眨了眨眼,嬉笑道:“老婆,忍一会,很快就会舒服了。”
  “你别……叫我老婆。”纳兰曦哼了哼,故意黑起脸孔,心想要给我一点颜色看看,以后听话的老公才是好老公。
  我不知道纳兰曦的心思,看着一张妩媚生气的容颜,心里忽然也来劲了,目光落在性感娇艳的玉体上,肉棒越发坚硬。
  “我就要喊。”
  我目光挑衅,双手落在眼前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上,紧紧攥着玉膝,肉棒噗嗤噗嗤的挺动起来,抽插的速度有些快。
  纳兰曦蜜穴有了之前潮喷,也不怕一下子不适应,只感到娇嫩的蜜穴如潮水般湿润,窄紧的阴道皱襞肉粒变得没有阻碍的滑溜。
  “陈青……嗯…你不听话……不准叫。”纳兰曦躺在床上,感觉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来来回回进出,心里一阵颤抖,又听到我唤她老婆,目光仰视着我,脸颊涌起一抹娇艳的媚意。
  我狡黠一笑,没有说话,扛着纳兰曦两条黑丝散着光泽修长的美腿,肉棒疯狂撞击着腻滑娇嫩的蜜穴,飞快肏了三十余下,随之腰腹后倾,退后一步,噗的将肉棒拨出,龟头沾着晶莹液水。
  低头一看,纳兰曦蜜穴口两瓣娇润的阴唇缓缓合上,形成诱人娇嫩的肉缝,雪白的臀肉在床上挤压成半圆。
  “嗯…”纳兰曦正被肏得有感觉,忽然感到蜜穴一阵空虚,双眸泛起几分媚意,情不禁道:“怎么不动了?”
  话一落,纳兰曦意识到什么,妩媚的脸颊一阵羞涩,目光闪烁,紧抿诱人的嘴唇。
  “你叫老公,我就动。”我脑海灵光一闪,大手松开肩膀上的黑丝美腿,之前在姐姐身上用过的方法,也想在纳兰曦身上实践。
  我嬉笑一声,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在纳兰曦娇嫩的阴唇瓣,用龟头拨弄起来,猩红的龟头戳了戳柔软娇嫩的阴唇,撑开两瓣阴唇四处不停搅动,随后,龟头又往蜜穴上方挤去,龟头顶着粉润的小阴核,故意用力摩擦。
  “不叫…你起开。”纳兰曦感觉娇嫩的蜜穴被玩弄,酥痒空虚,轻声颤吟,脸容掩饰不住的难受,但对我的话,心里有些不满。
  顿时,纳兰曦咬着雪白的贝牙,娇躯一转,两条雪白的黑丝美腿从我身上落在床上,一翻身下床,踩着高跟鞋想向房间外面行去。
  “等等,老婆,你去哪里啊。”我着急诧异,欲望刚好高涨,见纳兰曦要走,急忙下床,一把拉着雪白的手臂。
  “嗯……”纳兰曦措不及防被我拉着,忽然娇躯趄趔一下,黑丝高跟玉足踉跄晃动。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纳兰曦凝白的娇躯搂在怀里,胸膛贴着雪白的玉背,情急之余,大手按在一只嫩白耸挺的乳房上。
  “故意捉弄我,陈青,你个混蛋,松开我。”纳兰曦在我怀里挣扎,只是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打死都不松,松开你跑了,我怎么办。”我搂着纳兰曦,大手揉按着雪白的乳房,清楚她在和我怄气。
  我清楚这一点,大男人主义涌在心头上,没等纳兰曦有再多的挣扎,我用力的将娇躯贴在房门上。
  纳兰曦嗯哼了一声,两只嫩白的玉手惯性撑着房门,雪白的玉背映出一阵白晕,踩着高跟鞋的原因,导致翘挺着浑圆的玉臀,娇嗔道:“陈青,你个小混蛋…”
  只是,纳兰曦话没有完,我一手扶着粗硬的肉棒,戳顶在玉臀下,猛地一插,肉棒挤开两瓣湿润娇嫩的阴唇,进入了温热软滑的甬道里。
  “嗯哼……”纳兰曦玉手撑着房门,十个白皙的玉指弓起,红唇轻微的娇喘,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微弯,弧度纤美诱人,高跟鞋嘴处十根粉嫩的黑丝玉趾挤在一起,似乎在回应主人被肉棒填满蜜穴的满足感。
  我没有说话,用行动来回应纳兰曦,挺动着腰腹,跨部用力来回活动,肉棒快速的在蜜穴里肏插,撞得两瓣玉臀白皙的肉纹颤抖。
  兴起之余,我大手落在嫩白浑圆的玉臀上,啪啪的连续拍了几下,雪白的臀肉颤动,出现了淡淡的印痕。
  “陈青…别打…嗯……”纳兰曦玉手撑着房门,面对我肏插和拍打浑圆雪白的玉臀,臀部不停的迎着冲撞,白皙的娇躯晃动,一对玉乳摇曳,臀肉穿来火辣辣的疼,忽然转过头凝视着我,脸颊羞涩。
  我嘻笑一声,停止拍打纳兰曦的玉臀,身子趴在雪白的纤背上,腰腹不停的挺动,跨间的大物孜孜不倦索取和占有着娇嫩的蜜穴,双手按在一对丰挺嫩白的玉乳上,恣意揉搓起来。
  “嗯…好粗……”纳兰曦踩着高跟黑丝玉足,忽然螓首往后一靠,紧挨在我脸庞,撑着房门其中一只玉手忽然绕过来,搂在我脖颈上,波浪纹长发散从玉背垂散下来,莹白的娇躯如诱人珍稀的佳肴,性感无暇。
  这时,被我搂在怀里肏插着娇嫩蜜穴莹白的娇躯如S形站立,感受到纳兰曦的情欲开始高涨,浑然忘我翘起玉臀迎合着我肉棒的抽插。
  我脸庞磨蹭着纳兰曦的脸颊,肌肤细腻光滑,小声喘息道:“老婆,我插的你舒服吗?”
  “嗯嗯…”纳兰曦没有回应我的话,被肏的哼哼唧唧,脸颊红晕,双腿忽然一弯,环绕在我脖颈的玉手,忽然攥着我头发,娇嗔道:“我站着累,抱我到床上。”
  我知道到纳兰曦穿着高跟被我肏插,高跟鞋的细根承受着身子重量,一边做爱是个体力活,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梳妆台,涌出雀雀欲试的念头。
  “老婆,我们换个地方。”
  我肉棒缓缓从纳兰曦娇嫩的蜜穴内抽出,弯腰横起凝白的娇躯,入怀轻盈,深深嗅了一口芬芳的体香,大步行向梳妆台。
  “陈青,你抱我去哪里?”纳兰曦情不自禁搂着我脖颈,只是看到梳妆台一片留白空隙,顿时明白了什么,白了我一眼:“就你花样多。”
  “这又不算是什么花样,只是换一下姿势,等会我们再去床上。”我将纳兰曦放在梳妆台上,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曲垂着,一对黑丝高跟鞋美足离地十公分。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纳兰曦瞥了我一眼,玉手搭在我肩膀上,双眸蒙蒙水意,含情蜜意。
  我对上纳兰曦脉脉含情的双眸,身子倏然莫名的燥热起来,双手快速岔开嫩白的大腿跨,眼帘低垂,目光落在纳兰曦嫩白的粉腿间,淫水喷湿了稀疏的阴毛,下方那细小的肉缝如蛙肉般娇嫩。
  吞了吞口沫,我一手扶着坚硬狰狞的肉棒,对着蜜穴口那两瓣阴唇,用力一插,噗嗤的细响,阴道包裹粗大的肉棒,娇嫩的皱襞温热,紧吸着龟头。
  我不做多想,双手绕到纳兰曦雪白的纤腰后,滑到嫩白的玉臀处,两手抱着软嫩的臀肉向前移动一下,调整适合肏插的距离。
  不假思索,我固定双腿,跨间前后挺动,粗硬狰狞的肉棒似饥饿的小孩在纳兰曦娇嫩的蜜穴里索取食物,十指抱着又软又嫩的玉臀,大起大合抽插起来。
  “嗯哼…嗯…好烫…”纳兰曦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白皙的脸颊近在咫尺,芬芳如兰的气息扑在我脸上,伴随着轻细若有若无的娇吟。
  ‘嘎吱……噗嗤……’
  梳妆台在微微摇晃,各种化妆品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夹着阵阵肉体交媾淫糜声。
  离光滑的地板上空,一对黑丝高跟玉足也在摇曳晃动起来,丝袜内的两个玉足,闪烁着朦胧月牙白,十根足趾染着香槟色的指甲油,娇艳性感。
  “嗯,老婆,老公厉害不?”我目光火热,腰部用力来回前后挺动,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肏的纳兰曦蜜穴两瓣娇润的阴唇外翻里合。
  “厉害……嗯…好硬…”纳兰曦忍不住抬起两条黑丝美腿,缠绕在我腰后,红色高跟底猩红夺目。
  我见纳兰曦始终不肯叫我老公,想起她说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估计是结婚了才见见,心头有些郁闷起来。
  “今晚我非要肏得你叫我老公。”
  “嗯哼,除非结婚,否则我不叫,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来了犟脾性,胸口似是堆积了一股闷火,双手离开纳兰曦的玉臀,两手往玉膝下方一捞,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架在半空,缓缓压在胸膛上,两只性感的黑丝高跟玉足岔在我肩膀上方。
  “呼…嗯,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就不能说一下吗?”纳兰曦被我这个举动,坐在梳妆台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两条修长的美腿压在我胸前,纳兰曦感觉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只好松开我脖颈,双手撑在梳妆台边缘。
  “老婆,是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你这诱人性感的肉体是我的,今晚我和你不死不休。”我故作一脸怒气,胸膛压着两条黑丝美腿,身子前倾,双手抓着纳兰曦的纤腰,腰力合一,疯狂肏插起来。
  我目光从纳兰曦脸上移开,向下望去,这个姿势奋力肏插着娇嫩的蜜穴,眼前如牛奶雪白般散着幽兰体香的娇躯微微卷弓着,白皙的小腹如月牙般,坐在梳妆上的玉臀挤压处半圆形雪白的臀肉,“我今晚随你折腾,谁怕谁?”纳兰曦咬了咬雪白的贝牙,也来劲了,玉手撑着梳妆台,雪白的手背泛起丝丝晶莹的青筋,一边迎合我粗鲁的抽插。
  “你现在叫我一声老公,有这么难吗?”有些哭笑不得,肉棒抽插娇嫩蜜穴的速度没有放慢,肩膀上一对黑丝高跟玉足有节奏的晃动,高跟鞋看着有种摇摇欲坠的迹象。
  忽然,肉棒被紧窄娇嫩的蜜穴一阵紧缩裹着,龟头撞击着柔嫩的花芯上,蜜穴里不停涌出一股湿润温热的蜜液。
  四十分钟后。
  “嗯…陈青…嗯…你慢些…不行了…”
  纳兰曦瘫趴在梳妆台,两片嘴唇嫣红粉润,像是被长时间咬吻过的痕迹,不停娇喘呻吟,美眸迷离,妩媚性感的气质一览无遗,纤细嫩白的脖颈和光滑的玉背有吻痕的液痕。
  一头微卷的波浪长发凌乱散在脸颊和梳妆台上,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半软半曲,一只黑丝高跟鞋玉足斜歪踩着地板,旁边散落一只一字高跟鞋,另一个黑丝袜裹的丝足,撕裂开口子,露出嫩白的玉足。
  这个嫩白的玉足以及五根粉嫩的玉趾有牙印,粉红的足趾粉嫩留有淡淡未干口沫痕迹。
  “老婆……嗯…我也要来了。”我微喘气,攥着纳兰曦两条修长的玉臂,抓着纤细的玉腕,从后面奋力肏插,两瓣嫩白的玉臀有些通红,看着是揉按出的淤痕,娇嫩的蜜穴口像是吐着白沫,沾满了两人的交媾殖器。
  我双腿急忙挺直,跨部严丝合缝贴着嫩白的臀部,肉棒奋力在娇嫩的蜜穴内顶去,龟头顶在柔嫩的花芯上,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如涛涛潮水汹涌滂湃涌向子宫内。
  “嗯哼…”纳兰曦蜜穴被精液烫的脸颊燥红,有气无力如泣吟娇喘,娇躯一阵颤抖,阴道里剧烈痉挛,紧紧裹着没有软下来的肉棒,两条黑丝美腿一软,又用力撑着身子,娇嫩的蜜穴如潮水般喷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蜜液。
  我松开纳兰曦两条莹白的玉臂,肉棒留在被精液灌满的蜜穴里,缓缓趴在雪白的玉背上,大口喘着气息。
  看着梳妆台上的手机时间,足足肏了纳兰曦四十分钟,被我肏了两次高潮,我也射了两次精液。
  连续高强度的性爱,现在我禁不住两腿发软,腰腹有些泛力,但纳兰曦始终不肯叫我老公,我感到她和妈妈一样犟。
  不过,纳兰曦也被我肏得瘫趴在梳妆台上,虽没能叫我一声老公,但心里也是一阵满足。
  “好了吗,从我身上起来,去洗澡睡觉吧。”纳兰曦眼神有些迷离,妩媚的脸颊爬满性爱过后的红晕,娇嫩的蜜穴缓缓滴下如牛奶白的液体。
  现在差不多晚上九点了。
  “我抱你过去洗澡,我感觉我等会还可以再来一次。”我歇了一会,将软下来的肉棒从纳兰曦蜜穴拔出,弯下身子,双手在雪白的玉臂和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膝盖处,将毫无力气的娇躯抱起,向浴室行去。
  “不来,我没力气了。”
  “一定要来,你说过今晚你将身子交给我,随我折腾的,我肯定不能错过机会了。”
  纳兰曦卷缩在我怀里,美眸一瞪,却对上我倔强的眼神,顿时软柔下来,娇嗔道:“明天再来行不行,我那里有点疼,明天我向心媚姐请假一天赔你,我随你捣腾。”
  我抱着纳兰曦行进浴室,却没有把她放下,嬉笑道:“叫十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纳兰曦将螓首别开,似是无动于衷,吸了一口气,哼声道:“墙上挂勾有防水头袋,赶紧戴好,然后帮我擦身子。”
  沐浴花洒打开,一阵阵密密麻麻温暖的水滴浇淋在我和纳兰曦身上,腾腾雾气弥漫在空气中。
  我将沐浴露涂在纳兰曦身上,随后双手在娇躯上游走抚摸,将沐浴露涂在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纳兰曦静静享受我的服务,感觉两只有力的大手在身子抚摸,嘴唇微启,轻声娇吟,随后又紧紧抿起,脉脉含情望了我一眼,随后将娇躯轻轻靠在我胸膛上。
  我没有说话,张开双臂搂着纳兰曦浑身湿漉充满水迹的娇躯,肌肤滑溜光洁,软下来的肉棒贴着两瓣玉臀沟间,一手揉按着一对丰挺的玉乳,轻轻捏着两颗挺立起来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向娇嫩的蜜穴,两只掰开柔嫩的阴唇肉,轻轻扣洗着。
  这两次都将精液射入纳兰曦子宫内,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记得之前的性爱,纳兰曦吃了避孕药。
  “好了,关水吧,冲一下就好。”纳兰曦蜜穴被我手指扣弄,忍不住娇嗔,螓首轻轻顶着我下巴,没有阻止我时刻在她娇躯上每个地方抚摸,毕竟说了任由我折腾她身子。
  我一手将关掉花洒后,依旧抱着纳兰曦,手指从娇嫩的蜜穴处离开,放在一只嫩白滑腻的玉乳上,另一只在平坦雪白的小腹轻轻抚摸,嫩白的娇躯湿漉漉,摸起来的手感特别滑腻。
  纳兰曦忍不住又娇吟,没好气道:“好了,出去擦干身子,免得等会感冒。”
  
  第187章 感染
  晚上十点。
  房间内灯光湛亮,照亮每一个角落。
  宽大的大床上,已经换过新的淡蓝色被褥,纳兰曦躺在床上,一头散发落在枕头上,闭着双眸,玉手紧紧抓着被褥,脸颊涌现着令人沉醉的媚态,赤裸的娇躯莹白如玉,一对傲挺的玉乳浑圆凝白,在湛白的灯光映照下,娇躯似铺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泽,性感诱人。
  两条修长纤美的玉腿,光滑无暇岔开在床上,宛如两条白蛇般静静搁在床上不动。
  我曲腿坐在纳兰曦双腿间,捧着一只精致嫩白的玉足,握着白里透红圆润的足裸,将五根粉嫩的足趾含在嘴里,舌头在根根足趾舔扫过,洋溢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舌头嗦嗦的卷着粉嫩的玉趾,细细品尝着,或许是纳兰曦被我舔得足趾有些痒,竟然用两根足趾俏皮的试着夹我舌头。
  我没有让她得逞,毕竟足趾没有手指灵活,我舌头轻易躲闪,轮流含舔着五根足趾后,嘴巴又对着粉润的足心舔吻起来,耳边不时传来纳兰曦的娇喘呻吟,似是一道诱人的乐曲。
  “陈青,你别舔了,好痒啊。”纳兰曦忍不住坐起来,看到我捧着一只嫩白的玉足,舔了个遍,整个精致嫩白的玉足留有凉凉口沫的,心里一阵感动和甜蜜,娇嗔道:“很晚了,赶紧关灯睡觉吧。”
  纳兰曦没好气瞪着我,忽然想起来不久前,在梳妆台边被各种姿势肏插,还一边撕烂丝袜舔着足趾,全身每寸地方都被这小坏蛋吻了个遍,白皙的脸颊又是一阵红晕,表情说不出妩媚。
  我嘴巴停止吻舔,将嫩白的玉足放在肉棒上,抓着浑圆的足裸,将粉嫩白皙泛着红润的足心压着肉棒磨蹭起来。
  “我还有精神啊,睡不着。”
  我牛脾性一起,偏偏要纳兰曦叫我老公,我才心满意足,大手一拉,将另一个搁在床上的玉足拽起,张开嘴含着三根粉嫩的足趾,目光挑衅般望着纳兰曦。
  “随你怎么样,我睡了。”纳兰曦咬了咬牙,瞪了我一眼,干脆一趟,拉过被子盖在娇躯上。
  我顿时眼前一黑,随手掀开头上的被子,吐出嘴里粉嫩的足趾,故作不满道:“你睡就睡,别打扰我,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纳兰曦有些气结,又翻起身,一对丰挺嫩白的玉乳剧烈颤的着,见我手里和肉棒各玩弄着一只玉足,怒气冲冲道:“屋里开着空调,不盖被子,我怎么睡啊。”
  我将纳兰曦一个嫩白的玉足放在脸颊,轻轻磨蹭粉润的足底,感受着玉足带来的娇嫩和散发着沐浴露芬芳香气,小腹冒起一阵燥热感,肉棒悄然挺起,嘻嘻一笑:“那你盖一半吧,我还有事情要忙,你先睡。”
  “混蛋,我不理你了。”
  纳兰曦见我对两只嫩白的玉足如宝贝一般玩弄,脸颊倏地一红,美眸瞪我一眼,又气懑的躺了下来,随后一手拉过被子,盖着上半身。
  我看着被子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腿,一对嫩白的玉足诱人可爱,精致如玉,仿佛雕刻出来般。
  不知道纳兰曦是不是真的困了,反正我没有睡意,肉棒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我将纳兰曦一只嫩白的玉足压在肉棒上磨蹭,龟头顶开粉红的足趾缝,慢慢抽插着,只见龟头在两根粉红的足趾缝里来回活动,不时插的近乎晶莹的足趾左右岔开又收缩,乐此不疲的玩弄着。
  未了,我来了十足的兴致和渴望,又捧起纳兰曦另一只玉足在嘴边,嘴巴贴着泛着沐浴露粉润嫩白的足底吻舔起来,舌尖掠过软嫩嫩的足底,顺着粉嫩的五根玉趾含在嘴里,舌头不停在各个玉趾缝里舔嗦。
  “嗦嗦…”
  我嘴里品尝着嫩白的玉足,每个地方都舔了几遍,肉棒越来越发硬,用力的在另一个玉足趾缝了肏插起来。
  这时,我心里想着纳兰曦估计睡觉了,等一会用两只嫩白的玉足当蜜穴抽插射出来就好。
  忽然,眼前扬起一阵风,眼前一亮,淡蓝色被褥快速撩了开来。
  纳兰曦再次爬起来,一对饱满诱人白皙的玉乳剧烈摇曳,怒气冲冲瞪着我:“陈青,你轻点啊,弄得我足心痒痒的,怎么睡啊。”
  我感觉纳兰曦真的生气了,吐出五根粉嫩的玉趾,现在都十点多了,脑海冒起一个念头,嬉笑道:“行,睡觉。”
  说着,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一晃一晃躺在纳兰曦身边,故意扒开双腿,肉棒气势汹汹挺立在空中。
  “陈青,你真是属牛的。”纳兰曦话里有话,没好气瞪了我一眼,躺在我身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我感觉身子一暖,被褥弥漫着好闻的清香,转过身子,伸手绕过纳兰曦脖颈下,另一只手搂着纤细妙曼的腰肢,抱着柔软的娇躯,嘻笑道:“有话说,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这方面我说不过你,睡觉。”纳兰曦娇嗔瞪了我一眼,挪了挪娇躯,似乎着舒服的地方,伸出一条光滑的玉臂搂着我腰部,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我腿上。
  只是,刚好碰到我肉棒,纳兰曦脸颊一红,感觉到坚硬的粗物,气势屹立顶着被褥,隆起一个小山包似的。
  纳兰曦心里一颤,被窝里的玉手探在我脸颊上轻轻磨蹭,柔声道:“是不是很难受。”
  我感觉脸颊这只玉手软嫩舒服,老实说道:“是很难受,不过,你要睡觉,我只好只数着小绵羊,一只两只来分散注意力。”
  纳兰曦嗤的笑了一声,随后捏了捏我鼻子,将脑袋埋在我脖颈间,轻声道:“今天我那里很疼了,明天吧,我请假一天。”
  “老婆,睡觉吧。”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按下床头的开关,房间内一片漆黑,我躺下来,抚摸着纳兰曦的螓首,大手落在一只柔嫩丰满的乳房上。
  “如果难受的睡不着,说说话。”纳兰曦抬起螓首,枕在我手臂上,笑声道:“和我说一下,你美国的那个姐姐是个怎样的人?”
  黑暗中,看不到对方脸孔,只感受到浓浓的情意,空调徐徐散着凉风,躺在被褥十分舒适。
  我侧身搂着纳兰曦的娇躯,大手轻轻揉着娇嫩的玉乳,乳肉嫩滑如凝脂,想了想道:“伊妮娜姐姐啊,她在舞台上游刃有余,台风稳当,在粉丝和媒体面前,不吭不卑,礼貌待人。”
  “从我记事起,她就上了各种封面杂志,去各国演出,接品牌广告,好像是众星捧月,我们一向聚少离多,大都是视频通话,一旦没有档期,就飞回家……”
  我不敢讲伊妮娜。艾利姐姐时不时给我发性感照片的事情,免得纳兰曦误会什么。
  “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青眼见一下你伊妮娜姐姐。”纳兰曦打了一个哈欠,玉手搂着我脸颊,将光滑赤裸的娇躯贴在我身上,呢喃道:“困了,睡吧。”
  漆黑的房间里,无声无息,刚才和纳兰曦谈论伊妮娜。艾利姐姐的事情,欲望逐渐消逝下去。
  等纳兰曦沉睡过去,我也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压在纳兰曦身上,肏着娇嫩的蜜穴,尽情腻歪在凝白的娇躯上,肏得起劲时,妩媚的脸忽然幻成伊妮娜姐姐的脸孔,黄金比例的娇躯坐在我身上,在我大力抽插下,一头金灿长发如柔顺的千丝摆动摇曳着,以及发出如痴如醉的呻吟。
  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左看右顾,身边空空而也,纳兰曦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我想起伊妮娜姐姐在我身上淋漓尽致挺动娇躯的梦境,急忙捏了一下大腿,将刚才清晰的梦境从脑袋驱赶。
  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穿好衣服想进入浴室洗涮时,厨房传出一阵炒菜声,行到厨房门口一看,纳兰曦随意扎着头发,穿着一身白色睡裙,戴着围裙,正在早餐。
  “睡醒啦。”纳兰曦转身,微笑道:“去洗脸刷牙,等会吃早餐。”
  “好咧。”我应了一声,然后进入浴室。
  吃早餐的时候,纳兰曦目光在我身上闪烁,欲言又止,似是有难言之隐。
  我注意到纳兰曦的表情,目光看了一眼睡裙领口下一抹雪白的乳肉,随后定了定神,疑惑道:“怎么了?”
  纳兰曦顿了顿,歉意道:“本想今天请假陪你一天的,不过粤健康app还要后续跟进,所以等会我还得去公司开会。”
  我一听,粤健康app是全国性普及的小程序,项目重大,这两天在测试使用,容不得出一丝差池,纳兰曦身位馨姿副总,理应严谨跟进。
  “原来是这事情啊,等会我也一起去公司看看。”
  我知道纳兰曦应该打电话给妈妈请假,但粤健康app正在往起步方向,纳兰曦不得不放弃请假的念头。
  纳兰曦露出笑意,点了点螓首:“行,那快点吃早餐,现在时间不早了。”
  囫囵吞枣吃完早餐,纳兰曦又焦急换衣服,毕竟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还得赶着去公司,都怪昨晚太疯狂了,开车出小区的时候,娇羞嗔了我一眼。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看到纳兰曦表情含羞,顿时心已了然,目光落在驾驶座上灰色长裤裹着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心里有些燥热起来,要不是纳兰曦在开着车,还想好好抱着两条美腿玩弄一番呢。
  馨姿集团顶层诺达的办公室,还差十多分钟才到开会时间,我硬着头拉过凳子坐在妈妈身边。
  妈妈坐在办公椅上,侧头瞥了我一眼,随后又移开目光,淡淡道:“昨晚和兰曦一起了?”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发现我在纳兰曦家里的,疑惑之余,妈妈又抬起螓首看了我一眼,表情淡若自然,我也没有隐瞒,点头道:“昨晚是在她家过夜了。”
  妈妈一愣,目光闪过一丝怒气,随后恢复平静,淡声道:“那你来我办公做什么?”
  我感觉妈妈表情的怒气,猜不准是否在吃醋,急忙讨好道:“妈,我就是想你了,来看你,不要,我憋出病来。”
  看到妈妈办工台上只有一杯温水,妈妈嘴里露出一丝嘲讽,还没来记得说话,我急忙站起来,向小休息室的咖啡机行去。
  三分钟后,我捧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蓝山咖啡,再次返回妈妈身边。
  妈妈表情淡然,美眸瞥了我一眼,不为所动,我厚着脸笑了笑,捧起一杯蓝山咖啡哈气吹凉,轻轻递到妈妈面前上。
  我谄媚笑道:“妈,我帮你吹凉了,请喝。”
  妈妈对我讨好的举动,毫无表情的脸孔缓了缓,瞥了我一眼,捧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淡淡道:“你和兰曦在一起,没结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在她家里过夜,免得传出去,影响公司声誉。”
  未了,妈妈口气始终于一的淡然:“你没事的话,出去吧,等会我还要开会。”
  话一落,办公室大门敲了几下,随后行进一个俏丽的身影,我转身一看,是苏晓婉 捧着一叠文件进来。
  “秦总,会议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苏晓婉语气干净利落,看到妈妈身边多了一个人,脚步顿了顿,但看清楚是我后,表情惊喜道:“陈青,是你啊,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来的?”
  我笑声道:“晓婉姐,我刚刚来呢。”
  妈妈没有说话,踩着高跟向后微倾,椅子后挪两步,站起来,踩着高跟从我眼前经过,淡淡香风缭绕,行出办公室。
  “我们先去开会,估计要一个小时。”苏晓婉晃了晃手中的文件,目光泛着几分亮彩,俏皮笑道:“你研发的粤健康app,简直是神了,哎,不说了,我去开会,要不等会秦总要数落我了。”
  我看着苏晓婉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对研发粤健康app这一事情,能帮到妈妈,我的确很开心。
  同时,我也心烦,妈妈虽然对我有所缓和,但还是觉察不到有原谅我的态度。
  我喝了一口咖啡,妈妈和纳兰曦开会,时间不会太短,我本也想去凑下热闹,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毕竟都是公司高层人员在讨论问题,所以我不掺和了。
  在办公室里感觉有些无聊,只好一边刷着手机视频,坐了将近四十分钟,却静不下心来,感觉有些心烦。
  想着等妈妈开完会,再说一些讨好的话,求得原谅,只是一个小时过后,还没有开完会,粤健康的app起步,后续针对性的问题太广,一时半会是讨论不完的。
  “还是先回家吃抗郁药吧。”我情绪有些乱,给妈妈和纳兰曦各自发了一条信息,说先回去了。
  我行出公司门口,打车回家,突然想吃水果,在快到家的时候,我下了车进入一家超市,买了一盒车厘子和一袋苹果。
  离家距离不远,我也不打算坐车,选择徒步,拎着水果经过一个绿灯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一个老人摇摇欲坠,快要倒下来的样子。
  我下意识急忙上前去扶,一手撑着老人的胳膊,用力将他身子扶住。
  “咳咳…年轻人,谢谢了。”老人似乎生病了似的,身子软绵乏力,一边干咳着一边道谢。
  我注意到老人脸色苍白,眼睛浑浊无神。眼珠布满血丝,我看到绿灯在闪烁,不由多想,扶着他过了马路,询问道:“老爷子,你没事吧?”
  站在马路边,老人才缓缓道:“没事,谢谢了,估计是昨晚开空调睡觉,感染了风寒,我打电话叫家里人送我去医院看一看就行。”
  我没有多管闲事,摆了摆手,提着水果离开了,回到新家,我洗了洗手,拿出抗抑药服下。
  洗了车厘子放在茶几上,靠着沙发,仰着头,目光猛地一眨,我看到天花板角落处的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的亮着小红光,那灰色抹布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有些惊愕站起来,看着无线摄像头沉思着,下一秒,豁然开朗,嘴角扯了扯,除了妈妈过来把抹布丢了,还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做。
  怪不得在公司的时候,妈妈问我,昨晚是不是和纳兰曦一起,我由此猜测妈妈昨晚来过这里。
  可惜,我昨晚在纳兰曦那里过夜了,只是,不知妈妈昨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或者想说什么?
  我笑了笑,抹布既然丢了,就不必再遮上去,免得妈妈又生气,影响和好关系。
  至于妈妈来找过我,等晚上打电话问问吧。
  吃了抗抑药的原因,再加上昨晚和纳兰曦激战了两次的原因,有了困意,只是回房间一睡,醒来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我有些诧异,竟然足足睡了六个小时,晃了晃脑袋,觉得一阵昏沉,像是有千斤石头压在头上一般。
  寻思着是不是感冒了,所以我不放在心上,洗了一把脸过后,精神好了不少。
  不过,我倏然蹙了蹙眉头,脑海闪过今天扶老人过马路的回忆,顿时有些烦躁不安,吸了一口气,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晚上,我煮了一些面条吃,脑袋的昏沉依然没有消退,感觉鼻子有些闭塞,我开始怀疑感染上了希尔流感病毒。
  因为这正是希尔流感病毒前骤的特征,不过,希尔流感病毒的潜伏期有几天时间,也有可能是季节性流感感冒之类的。
  不管是不是感染希尔流感病毒,是否是被那个老人所传染,我第一时间发信息问妈妈和纳兰曦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
  我接触过妈妈和纳兰曦,但是在扶老人之前,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深深担忧着。
  纳兰曦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以为我在担心她昨晚做爱身子的事情,咬牙切齿说着,现在痛着呢。
  我避免纳兰曦听出什么,现在鼻音很重,笑着打马虎眼聊了几句,就挂了。
  妈妈估计在洗澡,或者在忙,等了十多分钟给我回了信息:“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在床上,从网上购买了一些感冒药物和消毒水,备注放在门口。
  晚上九点,我吃了感冒药,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我意识浑身发软无力,鼻水一直流,艰难来到浴室,开了凉水洗了一把脸,顿时身子一阵激灵,像是被冰水淋过一般,猛地干咳了几声。
  我看了看镜子,双眸涌着几分血丝,脸色发白,呼吸有些闭塞,似是被物体堵住了一般。
  “不会吧……”
  我愣了很久,确定是感染上了希尔流感病毒,而且是变异的a型病株。
  变异的a型病株,没有潜伏期,病毒从爆发是一天之内。
  时隔两个多月,美国希尔流感病毒肆虐,能治疗好的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
  现在全世界都开始陆续爆发,有些希尔流感病毒,已经开始变异了。
  我咬了咬牙,知道是被那个老人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一边艰难行回房间,打开手机,进入本市区管辖的小程序。
  果然,安海市出现了几例感染希尔流感病毒,特别重点告示一个老人携带了变异的a型病株,全市开始实施管控。
  
  第188章 回美国治疗
  对于死亡,无论是谁,都做不到淡若自如,我自然是害怕,但不想放弃一丝活着的机会。
  我抽出几章纸巾擦了擦鼻子,考虑了良久,做出了决定,拨打了美国那边的号码。
  隔了几秒后,电话里传来伊妮娜。艾利姐姐的声音,似乎正在睡觉,接电话的时候有些慵懒和不满,但下一秒,听到是我声音,伊妮娜姐姐似乎没有了睡意,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细微声,像是爬起床的声响,一会后用一口英语撒娇质问我为什么隔这么多天不给她打电话,是不是不爱她了。
  我知道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性子,喜欢和我开玩笑,我沉默了几秒,强打起精神,嬉笑道:“姐,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弟,我在新闻上看到,目前你那边希尔流感病毒也爆发了,你注意一些。”
  我听着伊妮娜姐姐关心的说话,鼻子正如被泥巴堵着,挪开手机吸了一口气,又将手机贴在耳边,装作无事一样:“放心啦,我在这边很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越发昏沉,忍着喉咙发痒想干咳的念头,快速问:“姐,你知道变异a型病株,目前有救治的药物吗?”
  说完话后,我来不及挪开手机,忍不住咳了一声。
  “前几天,美国这边已经研发出希尔流感病毒的抗体了,正在临床试验阶段中,还没有全面上市,不过,我估计就在这段时间,疫苗就面世了,至于变异a型病株……”
  未了,电话那边下一瞬间又传出伊妮娜姐姐的声音,有些焦急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我知道伊妮娜姐姐发现了不对劲,如实告诉了她我目前的情况,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想回美国治疗。
  回美国治疗,这事情肯定不能满着伊妮娜姐姐,养父养母他们。
  “弟,你今天必须马上回美国,这边应对希尔流感病毒以及变异病株,比任何地方都有经验。”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物体碰撞跌地的声响,以及一阵摔门的慌乱声。
  我挂了电话,伊妮娜姐姐知道我的情况,急得去找她父亲和母亲去了。
  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我暗暗下了决定,打开黑色行李箱,翻出上次小姑给剩下的白色防护服,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将签证和护照放在口袋,然后穿上了防护服,用三瓶消毒水在房间大厅内每个角落喷了几遍,感觉足以杀死病毒才停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我浑身无力,防护服内的衣服全是汗水,歇了一小会,打了个120电话,申请隔离治疗,然后静静等待防疫人员的到来。
  约十多分钟,我脑袋昏沉,被几个防疫人员带上了救护车,呼吸有些困难,这感觉比死了还难受,医生赶紧给我戴上氧气罩,难受的感觉才微微松缓了许多。
  去到市里专治疗希尔流感病毒医院,我被安排到五人患者的房间,医生们开始有条不紊的输液。
  有医生开始问我的情况,感染之前和感染之后,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我如实回答了几个问题,但除了去妈妈的公司外,我保密着,免得公司受影响。
  之所以我隐瞒了这一点,从妈妈公司出来,回家的路上才被那个老爷子感染上的,所以,我百分百肯定,妈妈和纳兰曦以及公司是绝对的安全。
  再一个,我说我一个人从美国来旅行的,不幸被感染到,重点说到那个老爷子携带了病源体。
  我吃过药物和输液,睡了一觉,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只是呼吸依旧比较艰难,脑袋昏沉一点不减。
  医生穿着防护服,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观察询问,我左右病床的患者是一个小男孩和中年人,皆是感染了希尔流感病毒,躺床上,吊着针水,戴着呼吸,看上去情况不是很乐观。
  “医生,我想申请回美国治疗。”
  上午十一点,等医生例常来检查的时候,我把签证和护照从裤袋拿出来,递到戴着严密防护服的医生面前。
  我知道,希尔流感病毒的源头来自美国,第一时间着手研发药物,听伊妮娜姐姐说,已经是研发出药物了,变异a型病株相信也能治疗。
  现在回美国治疗,也是最佳时间。
  “现在专送患者回国或者出国的机票可不低,将近十万一张,你可要想清楚。”
  医生戴着防护服,看不到表情,只从从防护镜看到一双凝重的眼睛,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签证和护照,继续道:“其实,国内也在抓紧日以继夜研发药物,目前也有眉目了。”
  我知道医生说的眉目,应该也研究出药物了,只是说的比较保守,毕竟没有公开的,都属于秘密,药物用在临床患者身上,经过百次或者千次试验,一步一步改良,直到有效果,药物才会真正面世。
  “谢谢医生,帮我申请专属机票,如果机票下来,我外加三万手续费。”
  我知道,医院肯定有渠道搞到一些想出国治疗的患者,从另一个角度说,无论什么事情,只要肯砸钱,鬼都能推磨。
  “行,我帮你申请一下,不过不要期望过高,目前的专机不一定有。”
  医生说得很保守,语气饱含深意,说完话后,叮嘱我多休息,然后行出病房。
  我心里忐忑不安,焦虑的情绪,直到下午一点,这名医生再度进入病房,一边细心询问我身体怎么样,问得很详细。
  随后医生顿了顿,语气轻写云淡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专属患者飞机了,下午三点送我去机场。
  我点头说谢谢,搞掂了机票问题,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海市刚出现感染者,没有大规模爆发,才顺利搞到一张机票,如果感染者扩散开来,将是一票难求,有钱也不一定搞不到机票。
  等医生离开后,我床头传来手机通话铃声,转头一看,竟是妈妈打来的。
  这时,我心里骤然一跳,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陈青,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传来妈妈焦急慌乱的声音。
  我将手机附在耳边,默不作声,顿了几秒,才强笑道:“我在家里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谎,我在监控中清楚看到了,你现在告诉我,你被带到哪个医院?”
  我听出妈妈语气颤抖,好像已经失了方寸,我顿时急忙道:“妈,你不用过来,我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
  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完,被打断了,电话那边,妈妈重复着说话:“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
  我摇了摇头,肯定不会告诉妈妈,我在什么医院,万一她担心我,风风火火跑过来感染了病毒,我怕是一辈子活着后悔之中。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个医院治疗,妈又不是傻,什么风险我不清楚吗?”妈妈在电话里,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陈青,告诉妈地址,给你安排最好的医院和治疗。”
  我听出妈妈万分担心的语气,心里一暖,语气轻松道:“我订了下午回美国的机票,去那边治疗,准备去机场了。”
  为了让妈妈放心,我开玩笑道:“那边已经有药物了,打几针就好。”
  电话短暂的沉默起来,才缓缓响起妈妈的声音:“我放心不下,妈和你一起去美国,你现在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我包机和你一起去美国。”
  我肯定不会让妈妈和我一起去冒险,美国那边感染者更多,我是患者,倒是不怕,但妈妈不同了,是我心爱之人,容不得出一丝意外,我顿时撒谎道:“要不这样吧,等我回到美国,去了医院治疗,我告诉你地址,你再来。”
  “你当妈是三岁小孩,你说我会信吗?”电话那边,妈妈语气颤抖:“妈和你一起去,现在告诉我地址。”
  我咬了咬牙,索性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掉,随后躺在床上,病床旁边的吊瓶不停滴着针水,到目前为止,大大小小的吊瓶,不知道打了多少瓶。
  幸好,打了点滴,现在身体状况好了一些,鼻子不再那么堵了。
  好不容易熬到两点,医生戴着防护服再次进入病房,帮我拉着行李,和我下到楼下,坐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人不多,连我算司机一起,只有三人,我把钱转给医生,医生点了点头,救护车直接开进一条专属通道,然后给我一张机票,说了一句祝好运。
  我拿着机票下了救护车,顺着专属患者通道行去,一群二十几个身穿防护服的患者在等候上机,不知道有没有家属陪同。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到了美国马里达州,正是我被领养长大的城市,一路飞行,时差交替十一个小时,美国时间已经是中午。
  所有人一下飞机,就被十几个带着防护服的人带到一片空地上,开始盘根问底。
  虽然之前有申报,有些人是花费大量金钱到外国治疗希尔流感病毒,但还是被仔细询问。
  我拿出身份证,说出家庭地址和以及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的事情,就被带上了一台救护车。
  救护车经过几番在熟悉的城市里兜转,一路看到周边有不少店铺开着,众人三三两两聚集,我不由得感慨,这些王八羔子真是不怕死啊。
  也对,希尔流感病毒两个过去,一开始封锁州区,有些州区就发生暴乱打咂,时隔两个多月,现在倒是松散了不少。
  我被送到了马里达州一家中医院隔离,医生询问一番之后,又抽血去化验,期间,有护士送来食物,简单吃了一些。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和之前在夏国的医院诊断的结果一样,是变异a型病株。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屁股针,我不知道是什么针水,是否是变异a型病株的药物,不得而知,反正被告知要观察半个小时,再配合其他药物治疗。
  我所在的病房包括我,只有三人,其中两个白人,精神状态都不错,对于我新来的患者,也从陌生到熟悉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手机正关机着,随后急忙开机,倏然几十条信息和未接电话占据了屏幕,顿时吓了一跳。
  我一看未接电话,是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打过来的。
  看到这么多未接电话,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翻开妈妈拨打的未接电话记录,足足有十五个,时间间隔都不超过十分钟。
  我想起妈妈焦急的语气,我却给掉关了手机,妈妈现在肯定是十分着急,现在到了美国,得报个平安。
  用纸巾抹了一下鼻水,我急忙打开微信,向妈妈拨打视频通话。

  第一百八十九章 伊妮娜姐姐
  我拿着手机行到窗户边,看了不远处两个白人一眼,收回目光,静静盯着手机,一边等着妈妈接视频,看了看手机时间,才想起此刻万里之外那边已经是深夜,想着妈妈应该是睡着了吧。
  本以为妈妈会睡着接不到视频,谁知不到三秒,视频接通了,屏幕里出现妈妈白皙的脸容,背后是一张大床。
  妈妈坐在椅子上,脸颊上沾着发丝,脸色泛着几分疲劳,看到视频里的我后,疲态倏然一扫而空,随之咬了咬牙,又缓缓松开,似是对我关机和偷偷满着她回美国看病的事情,正生着气,却没有发作。
  我自然知道是自己不对,先开口道:“妈,对不起。”
  忽然,我注意到妈妈身后床上的被褥整齐有序,知道妈妈没有上床睡觉,而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
  我心里禁不住抽了一下,目光一眨不眨望着视频里妈妈精致的容颜。
  “安全到美国了?”
  妈妈没有责怪我,全天紧绷的神经线松散下来,柔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刚下飞机不久,被安排隔离了,现在刚打了一针。”我将手机伸远一些,背后不远处是病床,妈妈从视频也看到病房里小部分环境。
  “妈,你放心吧,我身子强壮,肯定会没事的。”
  我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努力挤出几分笑容,拍了拍胸部,谁知肌肉好溶解了一般,一拍之下,不由得疼的哎呦一声。
  “傻啊,你自己打自己干什么?”妈妈看我一脸欢笑的表情,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又怎么会轻信这‘谎言’,眉头猛蹙,美眸心疼之色一览无余,询问道:“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伙食还不错呢。”我嬉皮笑脸起来,开玩笑道:“隔离在病房,就是出不去,其他没什么。”
  妈妈吸了吸琼鼻,沉默了几秒道:“好好治疗,除了睡觉,每隔一个小时,给我报个平安,你刚下飞机,就先休息吧。”
  “妈,你们也要注意身子,真不用担心我。”
  妈妈点了点螓首,偏了偏目光,似乎双眸隐藏着什么,不想让我看到,随后挂断了视频。
  我站在窗前,默默拿着手机,心里自然知道,此刻妈妈有千言万语,只是不知说什么好。
  不管是希尔流感病毒,或者是变异a型病株,后面十天半个月时间才是最艰难的时期,能挺过去基本没事了。
  接下来,我并没有再一一视频通话,长途飞机下来,再一个变异a型病株的可怕,整个人已经是有气无力。
  给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发信息,说安全到了美国,在治疗了,叫他们放心。
  在给伊妮娜姐姐和养父养母发的信息,我告诉了他们在哪个医院隔离治疗,也不怕他们找来,患者在医院隔离期间,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患者医院。
  我发完信息后,和两个白人聊了一会,从两人口中得知,他们感染希尔流感病毒有几天了。
  其中一个白人告诉我,这病毒开始很难受,体会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打了几针药物过后,才逐渐好转,目前状态不错。
  对于我这种变异a型病株,也有不少人感染,如果身体没有其它症状,或者心脏病什么的,也能治好。
  白人用一口英语侃侃说着,我了解不少,我笑着说大家共勉抗病毒,相互打气。
  这时,医生又行了进来,问我身体感觉如何,我如实回答,除了头晕,鼻塞,身子乏力,没有其他什么严重问题。
  医生一一记录在病历上,随后行出病房,再次进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两包西药和一碗中药。
  叮嘱我西药中午晚各吃一次,和中药配着吃才有效果。
  我吃了西药之后,再喝苦涩的中药,喝了一口,带着浓苦的气味,难以吞下,只好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喝个底朝天。
  白人笑着说,开始他们也喝这种苦苦的药水,后面就习惯了,治疗效果很好。
  我万里机程长途跋涉下来,喝了药后,逐渐放松了心态,很快浑身疲劳袭来,迷迷糊糊睡到晚上。
  醒来就是刷牙,吃饭,打针,吃药。
  两名白人也吃不同的西药,病状轻重,吃药也不同,不过,他们不用打吊针了,只喝中药和吃西药。
  吃完药没事可干,两个白人躺在病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我也坐在床上,打开手机一看,收到了不少信息。
  我给纳兰曦打了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劈头盖脸说了我一顿,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都不和她说一声,对于我偷偷跑回美国治疗,恨不得想打我一顿。
  知道纳兰曦气在心头,我被责骂,心里感到甜甜的,一边急忙哄着,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纳兰曦才依依不舍叮嘱我,每隔一段时间,一定要给打她打电话,说身体状况。
  随后,我又打给姐姐,顿时电话里传来一阵抽泣哭声,听得我哭笑不得。
  姐姐在电话里不停哭泣,充满浓浓的担心,我又开始哄起来,半个小时后之后,好不容易哄好了,叫她别担心,我会很快会好起来。
  我和姐姐通完电话,又给伊妮娜和养父养母打电话,我一开口就说身子很好,不用担心,等出院了就回家团聚。
  伊妮娜姐姐笑着说,到时候我出院,开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
  在病房里平平淡淡过去了三天,然而第四天晚上,我身子忽然变得严重起来,一连高烧不退,头痛欲裂,咽喉肿痛,呼吸不畅,连续呕吐,被移送到重症病房。
  我意识迷糊躺在病床上,嘴里戴着呼吸机输送来的氧气,吊着针水,耳边不时传来心电图仪器的滴滴声,两三个医生在病床边忙碌着,感到眼皮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撑开,医生在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一晚,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感觉自己随时会死掉。
  我不知道是怎么撑到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子浑身发软,像是在一段很长的路,走了很久很远似的。
  脑袋没有昨天那般痛,呼吸也顺了一些,我感觉喉咙干涩疼痛,病床边房着橙汁和矿泉水,喝了一口橙汁,但还没有来记得止渴,又吐了出来。
  我只好继续喝,直到又吐出来,一连喝喝吐吐,我来了犟性,直喝到感觉喉咙稍微没有那么干涩才停下来。
  第八天,依然在吊针,打维生素,吃什么吐什么,没有胃口。
  第十天,身子恢复了一些力气,能下床走路,吃一些稀饭。
  第十二天,不远处的床位,医生拉走了一位挺不过去患者,换上了新的白色被褥,紧接着又送来一位重病毒患者。
  第十三天,我被转移到轻护病房,这一刻,我意识到,能活下来了。
  “嗨,凯尔,我的朋友,我和特里利今天出院了,你如果康复出院,有时间来找我们玩。”
  我躺在病床上给妈妈发信息,忽然收到之前那两个白人的短信,我笑了笑,编辑好短信给妈妈发过去报平安,随后又给两个白人发了恭喜出院的信息。
  第十五天,我身体逐渐康复,气色也越来越好,食欲大增,吃了一些牛肉和水果。
  第二十三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的衣服和行李箱被医生收走了,有病毒细菌的东西,估计是拿去处理掉了,身上只留下手机,护照和证件。
  然而我穿着病服,不好出外面打车,只好给伊妮娜姐姐打了个电话,叫她来医院门口接我,顺便叫她帮我带一套衣服过来。
  半个小时后,我戴着口罩,穿着拖鞋行出医院,忽然响起一阵悦耳的滴滴喇叭声,下意识四处观望起来,发现在离十多米处,一台白色路虎揽胜停在马路边,正打着双闪。
  正是伊妮娜姐姐的车辆,没等我跑过去,车门嘎吱的一声,驾驶座上钻出一个戴着口罩,身高一米75的年轻女人,身材窈窕高挑站,只是戴着黑色口罩,看不清脸容。
  一头金色长发在阳光下,璀璨发亮,发丝轻盈,上身穿着宽松的格仔衫,下身灰色七分牛仔裤裹着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光滑白皙,穿着38码的平底小白鞋踩。
  虽然看不到脸容,但从完美的身体和恬静优美的气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我姐姐,伊妮娜。艾利,23岁,一个风靡杂志时尚界和独占鳌头流行曲顶尖的宠儿。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亲密的程度,足可媲美亲姐弟了。
  “伊妮娜姐姐。”
  我大喊一声,看着伊妮娜那熟悉金灿的长发在微微随风扬起,一身很普通的衣着,也掩饰不了完美的身材和精灵般独特的气质,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毕竟很久不见了,顿时按捺不住小跑过去。
  伊妮娜脱下口罩,露出微细尖白皙的脸孔,珊瑚橘色的唇瓣微抿,脸色随之洋溢喜悦的笑意,迈开两条修长美腿,奔跑过来。
  “哎…”
  我和伊妮娜拥抱在一起,鼻子淡淡清香缭绕,两团柔软贴在胸膛,浑然不觉,我双腿一个趔趄,差些被她惯性奔跑的速度扑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住脚步,发现手臂绕搂着她身子。
  关键是伊妮娜姐姐抱得我太紧了,有种令人喘不过来的感觉,像恨不得想把我揉入她身体内似的。
  以前,在一张床搂着伊妮娜姐姐睡午觉,心里没有任何一丝涟漪和杂念,现在我脸颊燥红起来。
  “凯尔,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
  伊妮娜轻轻推开我,美眸凝视着,眼珠如深海幽蓝,一米七五的身高比我仅矮半个脑袋,伸起一只柔嫩的玉手轻轻扯下我口罩。
  我急忙左顾右看,提醒道:“先回家吧,免得有心怀鬼胎的人把你拍了,胡乱掐写一些绯闻放在头条上,到时候你解释起来也麻烦。”
  经我一提醒,伊妮娜先是愣了愣,随后身子向前一倾,毫无在意伸出玉手捏了捏我脸颊,宠溺道:“我才不怕他们乱写呢,何况我和弟在一起,能有什么绯闻被他们写。”
  不过,伊妮娜还是把我上了白色路虎揽胜,坐在驾驶座上,白嫩的玉指一伸,指了指后面座位,提醒我衣服放在后排上。
  我从副驾座爬到后座,打开一个鼓鼓的白色塑料袋子,里面放在一套白色运动服,我解下病服,光着上身,想换衣服的时候,却注意到伊妮娜姐姐,美眸如做贼一般,偷偷往后面看。
  以前在家里换上衣,我有时也当着伊妮娜姐姐面前换,这倒没什么,只是换裤子,我从没在她面前试过。
  “姐姐,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
  我想换裤子的时候,伊妮娜一眨不眨盯着后方,被我提醒后,伊妮娜嘴角抿笑,才缓缓别过螓首,一脸正经望着前方,金色长发散在肩上,宛如森林里走出的精灵。
  虽然我这么说,但伊妮娜还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瞄着,嘴角不时露出狡黠的笑容,似是在逗弄我似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时在人们眼中看到舞台上耀眼高不可攀的明星时尚宠儿,有着另一副不为人知的脸孔。
  
  第190章 舞伴
  半个小时候,白色路虎进入了一片视野开阔的郊区,三差隔五建有两层高的住宅,风格自然,绿荫草坪,环境幽静。
  白色路虎绕入小道,开进了建有围栏,一栋两层高的住宅门口停了下来,我和伊妮娜姐姐刚从车上下来,嘎吱大门打开,一对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白人夫妇行出来。
  女人一头褐色长发,身材高挑,一身白灰色短袖简单穿着,肌肤白皙,碧蓝色瞳孔,眼角有鱼尾纹,但不影响美感,脸容和伊妮娜姐姐有七分相似。
  男的身材高大健壮,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留着短胡须,可以用魁梧来形容。
  这对夫妇正是我的养父约海翰。艾利和养母戴维娜。米勒,见到我后,脸上充满喜悦和高兴。
  “凯尔,孩子,欢迎回来。”
  养父约海翰。艾利双眼通红,表情激动,几乎哭了出来,三两步行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西方人表达情感没有一丝含蓄,一向喜欢流露在脸上。
  我心里十分感动,自被领养长大,自然能感受到养父这段日子的担心,拥抱过后,见到一旁养母戴维娜。米勒纤手捂着小嘴,碧蓝瞳孔溢出泪水。
  “妈,我回来了。”
  我双眼通红,激动的上前一步,张开双臂,一把楼着养母,轻轻在白皙的额头吻了一下,养母在马里达州一所大学教音乐和舞蹈,长年锻炼原因,身材纤曼,没有像其他西方女人那样,一旦上了年龄,身材就变得肥胖走样。
  “凯尔,欢迎回来。”养母戴维娜眼角流着泪水,一只纤手放在我脸上,详细端详我的脸孔,似乎怕我变瘦了,随后松了一口气。
  养母戴维娜拉着我进屋,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食欲大增的饭香味,大厅中,桌子做好了一桌饭菜,沙拉水果,牛排,面包,牛奶,还有一盘土豆炖鸡。
  我看着桌面的饭菜,食欲大增,这二十几天在医院里,吃的都是营养餐,油水少得很。
  伊妮娜姐姐告诉我,土豆炖鸡是母亲炖的,我一听,又感动在养母戴维娜脸颊吻了一下。
  亲吻脸颊,并没有什么,在西方家庭里,儿女亲吻父母脸颊,或者父母吻儿女的额头,是很正常的行为。
  养母戴维娜也在我额头亲昵吻了一下,笑声道:“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坐在长方形的饭桌前,养父约海翰。艾利开声道:“凯尔,说说你这段时间在中国生活事情,你亲生母亲是怎样的人?”
  伊妮娜姐姐和养母同时望着我,目光带着几分希冀和流露兴趣。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笑了笑,之前和养父养母提起过妈妈和姐姐,不过在电话里说得不够详细,他们看到我回来了,想更多了解我在中国的所见所闻。
  “其实,说来很幸运,我那时候下了飞机,在住的地方一个湖边,遇到了亲生母亲……”
  我边吃边说,是怎么样和妈妈相认,说了个大概,但隐藏睡了妈妈和姐姐的事情,养父养母听得啧啧称奇。
  一顿饭下来,我给养父养母粗略说了在中国这段时间的经历,特别是纳兰曦,着重说了她的事情。
  听到我有喜欢的人,养父养母露出几分喜悦,没有反对,赞同我和纳兰曦在一起,说我长大了,自己做主就好。
  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养父养母在小院子晒太阳,伊妮娜一把拉着我快速上了二楼。
  我有些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砰,’的一声。
  房门猛地关上。
  伊妮娜推着我身子,玉手攥着我肩膀,将我按在木门上,微尖的脸颊白皙,双眸碧蓝瞳孔一览无余,疑惑道:“凯尔,你有喜欢的人,事先怎么不和我说?”
  我感觉伊妮娜力气大得出奇,看到碧蓝色的美眸涌着几分紧张,嗤声笑道:“姐,现在说不是一样吗?”
  “你长大以来,有什么都秘密和我说,这次,你交了女朋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去了一趟中国,我发现,你变了。”伊妮娜玉手松开我肩膀,不满瞥了我一眼。
  说完话后,伊妮娜向雪花色的大床行去,踢掉小白鞋,露出嫩白精致的玉足,直接躺在床上。
  我打量了房间一眼,顿时看到透明的玻璃柜子里,摆满了各种色泽不同的大小奖杯,墙上贴着不少漂亮性感得海报,有穿性感高跟鞋的杂志封面,有各种时装走秀,有化妆造型照等等,让人看着气血沸腾。
  才意识到,这个是伊妮娜的房间。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味,是一种薰衣草香水的味道。
  我从墙上这些诱人的海报收回目光,脱掉鞋子,躺在伊妮娜旁边,嘻笑道:“我即便是交了女朋友,你也还是我姐啊。”
  刚才听伊妮娜的语气,她好像有些吃醋的感觉,但又不确定。
  我手臂枕在脑后勺下,望着灰色花纹状的天花吊顶,被褥软绵绵的,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身子暖洋洋的,一阵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
  以前伊妮娜在家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拉我到她床上躺着,给说着她去别的国家见闻。
  忽然,一个脑袋出现在我上空,金色发丝垂在我脸上,有些痒。
  伊妮娜半爬起来,柔嫩葱白的玉手揪着我脸,捏了几下,随后又松开,不满道:“那能一样吗,如果你以后结了婚,我们岂不是不能睡在一起了?”
  说着,伊妮娜又躺下来,将一条纤长笔直的美腿搭在我腿上。
  我翻侧过身子,伊妮娜格子衫下,涌起一对浑圆的美乳,高耸的撑着衣服,心下倏然跳动起来,赶紧将目光移开,道:“当然不能睡在一起了,我还要买房子,搬出去住呢。”
  “我不要这样。”
  伊妮娜突然又爬起来,将柔软无骨的身子压在我身上,一对白嫩的玉手捧着我脸颊,有些激动道:“凯尔,我们是一家人,我不要你买房,我不想分开。”
  我以为伊妮娜舍不得我离开她身边,毕竟从小看着我长大,亲情很深了,要什么给我买什么,对我的宠溺不亚于养父养母。
  “说这些事情还早呢,我高中都没读完,先上完大学再说。”我狡黠一笑,反手在伊妮娜的细腰上轻轻掐起来,以前也是这么打闹过。
  伊妮娜听到我的话,脸孔逐渐恢复平静,只是腰肢传来一阵酥痒,美眸几分涌起愉悦,开始在床上和我互掐起来。
  熟悉温馨的场面的房间演绎着,不时传出欢闹的声音。
  我在伊妮娜身上挠着,柔软的娇躯在床上挪动躲闪,忽然我的大手抓到了一只软绵绵的物体,压在我身上的娇躯倏然猛地一颤,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空气中仿佛静止了一般,伊妮娜不动弹,我也停下动作,发现大手正抓着一只柔软的乳房。
  我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松开,脸颊一阵燥热,有些尴尬道:“伊妮娜姐姐,我是不小心的。”
  伊妮娜脸颊微红,不动声色坐起来我,娇笑道:“凯尔,你是不是害羞了?”
  我看到伊妮娜捉狭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想反驳,谁知外面小院子响起养母的说话:“凯尔,伊妮娜,下来吃水果。”
  伊妮娜哎的应了一声,拉着我从床上爬起床,对于刚才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连五天过去,我和伊妮娜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对劲,一直以来亲亲脸颊和额头是很正常。
  但有一次,伊妮娜姐姐直接蜻蜓点水亲在我嘴唇上,让我当场惊愕起来,脑海依然记着那一抹清香和柔软感。
  伊妮娜则是笑着行开,一脸轻描淡写,似是逗弄我一般。
  自从被伊妮娜亲吻嘴唇之后,我心里也发生了变化,经常盯着她柔软琉璃泽色的嘴唇看。
  过了十多天,美国宣布希尔流感疫苗上市了,开始实行全民打疫苗的政策,不过,还是有很大一部人在大街上游行抗议不打,说政府将人来研究病毒。
  这一切是阴谋,研究病毒,然后打疫苗,是某些财阀的阴毒手段。
  很多州区又爆发生暴乱,政府派出防暴警察驱赶聚集骚乱的人群,有些州的州区人们用燃油瓶反抗,甚至动用了枪支。
  这下惊动了州长,直接下令民防武装,开装甲车出来镇压,重点抓了几个煽动暴乱的主要人物和几十人,才逐渐平熄了一场闹剧。
  我和养父养母,伊妮娜打了第一针疫苗,时隔三个月后还得打第二针。
  打完疫苗这天晚上,伊妮娜和父母在院子里聊天,我给妈妈打电话,告诉美国这边的情况。
  妈妈笑着告诉我,粤健康app小程序在防希尔病毒流感取得不错的成绩,现在全国实行通用。
  这期间,医疗系统器材消耗巨大,大到各种器械,小到口罩棉签等,馨姿集团在医疗领域投资了不少钱。
  但妈妈没有告诉我投资了多少金额,不过我知道妈妈的性子,一旦看上了某个投资行业,投入的资金肯定不会少。
  回到美国一个多月,我生活习惯逐渐改回来了,牛排,牛奶,面包,水果沙拉,三明治,意面等不停重复着。
  只是我还是喜欢吃中餐,所以有时候我也会亲手做菜,养父和养母也十分高兴,伊妮娜姐姐则是两眼放光。
  自从我做了闷排骨,红烧鱼之后,伊妮娜姐姐的口味也变了,每天一直缠着我,去市场买菜,叫我做中餐。
  “伊妮娜,你放过我吧,我真不会做满汉全席。”
  打完疫苗之后,有些州区逐渐放松管辖,不再隔离在家,伊妮娜硬拉着我上车,去超市买菜,叫我做满汉全席。
  “我看过中国古代片,他们能做出那种满汉全席的佳肴,凯尔,我相信你,你也可以的。”伊妮娜亲昵捏了捏我脸颊,一脸期盼。
  我急得满头大汗道:“那是骗人的,中餐里根本没有这些菜。”
  最后,我执拗不过伊妮娜,晚上做了一道闷猪蹄,不是很复杂,但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回美国两个多月后,疫情终于开放了,不再管辖隔离,学校也开始恢复上学。
  离回校上学还有两天时间,伊妮娜依依不舍给我在家举行个小派对,叫了一群年轻男女来参加。
  傍晚,院子里挂满了小彩灯,桌子上推着各种食物和饮料。
  开派对,自然少不了啤酒和露天烧烤,开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群穿着正装的年青男女聚在一起,举着酒杯,有说有笑。
  伊妮娜姐姐是明星宠儿,少不了有人跟她合影,一番轮流合影下,三五成群在一起喝酒。
  我从小在马里达州长大,和这群年轻男女也熟悉,自然也少不了被拉去喝酒,养父养母也不阻止,如果是平时,一定会禁止我喝酒。
  喝得兴起时,有人开始跳舞,女的随着音乐扭动诱人腰肢,男的也参与其中,和女的贴身跳着舞,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有情侣一起过来的,禁不住接起吻来,不过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伊妮娜化着淡妆,让脸形如同精灵般,眉睫间点缀淡淡的银彩,美奂绝伦,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脸颊微微红泽起来,穿着一身蓝色长裙,肌肤雪白娇嫩,长裙裹着一对嫩白挺耸的美乳,呼之欲出,低V领口下浅露出白皙的乳壑。
  一对诱人的玉足踩着钻石鞋边高跟鞋,将伊妮娜原本高挑身材显得更加独具魅力感,整个人散着优雅绮丽的气质,一头金色长发用银色发夹半夹,螓首一束金发垂散,整个人宛如公主。
  震耳欲聋的音乐忽然变成婉转舒畅的英语曲,院子内的灯光暗淡下来,派对上的青年男女开始手搭手,脚步轻慢跳起舞来。
  有一名长相帅气的白人青年行向伊妮娜,一脸绅士伸出一只手递到她面前,我在不远处看到青年一脸含情脉脉,小声说着什么。
  伊妮娜没有伸手,美眸四处张望,微笑不语,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心里顿时一跳,这个青年叫亚维斯,也住在马里达州,家里是开连锁百货,几乎遍布整个美国,家庭很是富有。
  亚维斯喜欢伊妮娜姐姐,来参加派对的人都知道,而且养父养母也对亚维斯很满意,默认他追求自己的女儿。
  我看了看亚维斯,不假思索行大步去过,笑声礼貌道:“亚维斯,第一个双人舞,我希望我来做伊妮娜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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