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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之花】(1-11)作者:liukai060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13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日不落之花  作者:liukai0606   第一章:海盗   “船长,暴风雨要来了,我们还要继续航行吗?”  “嗯。”  约翰站在船头之上,双手扶着船沿,被海风吹的黑红色的脸,阴沉的如同这阴沉的天空一般,
  日不落之花
  作者:liukai0606

  第一章:海盗

  “船长,暴风雨要来了,我们还要继续航行吗?”
  “嗯。”
  约翰站在船头之上,双手扶着船沿,被海风吹的黑红色的脸,阴沉的如同这阴沉的天空一般,一双狭长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暗流涌动的海面,听完身后赤着上身的汉子疑问,长长叹了口气。
  “可是……船长,我们的船已经经不起海浪的摧残了,即便是……”
  “闭嘴,贝克!难道我不知道吗!需要你来提醒吗!”
  还没等那汉子说完,约翰船长突然间暴怒,将他最为珍爱的海盗帽摔到了自己副手的脸上,“这种事情以后不要问我,去问那该死的肥猪猡,这个只知道搂金条的混蛋,当初我就不该答应让他上船,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总督,让他等着下地狱吧!”
  看着胸膛上下鼓动,一脸暴怒的船长,副手贝克满脸的无奈,耸耸肩离开了船头,伸手感受了一下潮湿的似是要滴出水来的海风,心中突然一阵慌乱,“怎么办?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还有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孩子,我不能死在这里!”
  想起还在追赶自己的那十几条大明海船跟船舱里花天酒地的胖子,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总督的子侄,议长女儿的未婚夫,哪一个身份都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大副能够比拟的,我该如何劝他?连船长都被斥骂,自己又能做些什么?毫无疑问,他已经被大明的炮船吓破胆,连回头迎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贝克边走边想,不知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船舱深处,一阵狂笑与惊恐的娇呼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
  “呜……不要,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呜呜……放过我吧……”
  “哦……FUCK,美丽的东方女孩,哈哈……啊啊……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向上帝发誓,哦~!你的身体太让人着迷了,如此紧致嫩滑的阴部~,让我忍不住再一次占有你,不要害怕,等回到我的王国,哦~!你就是我的,啊~,我的第一女奴。”
  “可怜的女孩,该死的肥猪亨利,你真的该下地狱!”
  舱门大开,看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罪恶的一幕,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地板上红红绿绿,散落了一地的布条,他们名义上的最高首领亨利,上身穿着肥大的燕尾服,下身完全赤裸,将那个让他曾魂牵梦绕的东方女孩压在酒桌之上,两条如水桶般的肥腿大大叉开,挥动着肥臀,猛烈的撞击着身下如珍珠般的屁股。
  两人交合之处偶尔从燕尾服一角露出,贝克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那么紧俏而娇小的蜜穴怎么能容下亨利那根粗大的阳具,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孩在亨利身下婉转娇啼,贝克突然觉得心中无比的痛楚,虽然从他第一天将这个女孩送进船舱之时就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但是当这份真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无法接受。
  贝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这种心酸又心痛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就像自己最心爱的骑士剑被别人抢去一般,他可以发誓,自己二十六年的时光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是怎么了?”
  贝克双眼满是血丝,紧紧盯着眼前两人的交合处,亨利的鸡巴就如他本人般那么肥大,在女孩方圆三寸的迷人洞穴中疯狂驰骋,看着那些从交合处挤出的白色泡沫,听着女孩不停的呼喊,贝克的呼吸渐渐加粗。
  “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定是因为我收了她的钱,却又不得不将他把她送给亨利大人,这让我愧疚了,对,一定是这样,该死,我是海盗啊,我为什么要愧疚,也或许是好久没上女人了……”
  贝克一边撸着满是油污的帆布裙下肿胀的鸡巴,一边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找寻着各种理由,缓解心中的那份压抑。
  思绪突然飘回了六天前,约翰接到自己在大明线报,会有一支满载珠宝丝绸的商船从明廷出发前往南洋,约翰本不想出海,因为明廷的水师这些年发展很快,有一些甚至能与他们的战船抗衡,而且这段时间正是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的关键时刻,在东方确实不应该跟明廷这个庞然大物开战,如果被西、葡舰队发现,那不列颠在南洋的利益绝对会受到影响,这绝对是一个无法衡量的损失。
  奈何那位到东印度公司考察的总督子侄听说了这件事,不由分说便将这事提上了日程,而且还是亲自督战,这位公子哥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对那些海盗的传说却是向往已久,再说,海盗本来就是第六舰队的副业,所以,约翰虽然抵触,但也不能明确反对,想到如果小心一点,那也不是不能成功的,再想想船里那成吨的黄金,约翰最终点头答应,于是驻印第六舰队脱下了水手服,换上了海盗装。
  开始的三天十分顺利,水手们也异常亢奋,当然,是在那个令人恶心的肥猪亨利不指手画脚的情况下,十二条战船在琉球北部的一个据点休整完毕后,海盗们终于等来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三条商船已经出海,两天后到达马六甲。
  约翰一路跟随,伏击点选在了离马六甲两百海里处,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如果等到商船穿过马六甲,那他们不仅不能下手,而且还要保护了,商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故,那就是不可宽恕的侮辱。
  黎明之前,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亨利下达了命令,碧蓝如匹练一般的海上燃烧起了罪恶的火焰,让他们失算的是,商船上竟然隐匿着几十门巨炮,而且反抗不是一般的猛烈,在一发炮弹落在他们所在的主舰十几米处时,贝克亲眼看到那肥猪般的亨利竟然吓尿了裤子,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下带着他的随从逃进了船舱。
  原定一个小时结束的战斗持续了三倍的时间,损失了两条两桅战舰后,贝克带着海盗们冲上了商船,让他惊讶的是商船上的水手竟然不是普通的水手,至少他从未见到过战舰已失还这么负隅顽抗的,虽然这些人战力惊人,但是他们太少了,整整三百人被愤怒的海盗们完全撕成了碎片。
  踢踏着染血战靴的贝克,看着兴奋的众海盗从船舱内搬出了成批的丝绸、茶叶、黄金,就在他们要离船之时,贝克心中一紧,他感觉到了一股一闪而逝杀意,这是属于内轮加人特有的能力,这份对危险的预知让内轮加人成为了强大战士的代名词。
  贝克抽出腰刀,毫不犹豫的向着杀意袭来的方向走去,在将那扇不起眼的木板墙踹破之时,一点寒光闪过,利箭顺着耳根飞了出去,正插在自己随从的咽喉处,看着自己随从死不瞑目的样子,贝克愤怒了,这跟了自己两年的士兵,就这样倒在了卑劣的暗箭之下,下一刻,他的刀尖便抵在了那人的咽喉处。
  贝克的刀养护的很好,他每天都会用黄油仔细的擦拭,无疑是十分锋利的,但是此刻,这连牛皮都能刺穿的刀尖,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刺破那薄如蝉翼的肌肤,贝克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他有数十种杀死眼前这人的理由,但是自己的手却违背了自己意志,也或许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意愿。
  女孩穿着红绿相间的短褂长裤,好像有些不合身,拿着弓弩的小手露出了半截白生生的腕子,洁白的肌肤比最亮眼的珍珠还要嫩滑,她的双眸紧闭,远山眉微微蹙起,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但是那煞白的鸭蛋脸,与不断上下颤动的双乳,暴露了她心中的惊恐。
  “万能的上帝啊!”
  贝克心中默默的呼喊着,“您怎么能造就如此美丽的女孩,您这是在考验我吗?我向您忏悔,我没有经得住考验,如果我将她杀死,即便我不会下地狱,那么我的下半生也将会在不安中度过!”
  过了一会,女孩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睫毛眨了几下,杏眼慢慢张开,看着眼前这个番邦海盗将锋利的腰刀缓缓收起,想到自己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那种极度夸张的精神压力突然失去后,让她产生了一种虚脱的无力感,“你~!你不杀我?”
  看着女孩那略带惶恐,纯净如黑宝石般的眼眸,贝克心中一阵颤抖,真的太美丽了,就像画中走出的天使一般,听着她娇弱无力的问话,竟然让他这个杀人如麻的海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额~!对于,这个……女人,我们还有别的用处。”

  第二章:纠结

  “别的用处?您是说卖做奴隶吗?”
  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转身出一个两拳大小的口袋递了过去,“先生,我请求自赎,当然,剩下的一半,只有你保证我的安全我才会支付,可以吗。”
  贝克拿着巴掌大小的口袋,看着里面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璀璨耀眼的宝石,心中震惊已经无法表达,“天那,就这,还是一半?亦官亦匪做了五年,自己积攒的财富还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
  贝克感觉要晕了,这是自己的幸运女神吗?心中的兴奋无以言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钱财的诱惑,还是终于找到了放过这个女孩的理由,“伊万,不是我不杀她,而是我不能杀她,你安心去吧,你的母亲跟妹妹我会照顾的。”
  就在女孩穿上伊万的衣服,跟着他回到海盗船之时,贝克才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个女孩竟然会英语?不过他的神经有些粗大,随即便忽略了,在他将女孩安置在自己的卧室之后,船上的警铃突然响起。
  是西班牙舰队,十艘六桅帆船,仓促应战之下,海盗们再次损失了四艘战船,刚刚冲出西班牙舰队的包围,却又遭遇了明廷舰队的埋伏,仅剩下三艘满目疮痍的六桅船仓惶冲出,向着印度洋疾驰而去。
  贝克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刚刚脱离危险,本想回去眯一下,却收到了约翰船长的通知,在船长室里,被狠狠的骂了一通,勒令他将擅自带上船的女孩送到亨利哪里,如若不然,亨利将会把此事上报总督。
  “美丽的东方天使,我也没有办法,请原谅我的自私。”
  面对绝对的权利,贝克心中只有万般的无奈。……“嘿,小海盗,过来!你聋了吗?大人我叫你过来。”
  正沉浸在回忆与懊悔之中的贝克被一个粗大的嗓门突然惊醒,“哦,大人是你叫我?”
  “不是我是谁,这里还有别人吗?蠢货!”
  亨利压在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之上,一脸厌恶的看着门口的贝克,抖动着他满脸的肥肉气呼呼的说道:“大人我累了,把你的脏手擦干净,过来服侍我。”
  贝克看着肥猪亨利那不屑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你这头该死的肥猪,怎么不去下地狱,不,地狱都不会收留你这种肮脏的东西。”
  “嗯~!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蠢货,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亨利看到贝克只是呆呆的站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将肥硕的鸡巴从女孩娇小的蜜洞中抽出,迈动如水桶般的粗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点上一根雪茄,眯起眼睛,阴森森的说道:“怎么,你要无视总督府跟议会的权威吗,再给你一次机会,愚蠢的内伦加人,不要试图挑衅我。”
  贝克感觉自己要出离愤怒了,内伦加人是被打败了,但是荣誉不可玷污,即便是女王陛下也要忌惮疯狂起来的内伦加人,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自己离开时父亲的话语,“贝克,内伦加人是正直而勇敢的,我们不允许他人辱及我们的尊严,但是,我们更加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怒火,在发怒时先想一下你的母亲,你的妻子和孩子……”
  贝克深深吸了一口气,攥起的拳头缓缓收起,默默走到了亨利身边,看着他肥大的燕尾服下污秽不堪的鸡巴,满是不甘的说道:“大人,我需要怎么做!”
  “哼~!果然是废物。”
  亨利吸了一口烟,吹向站在旁边的贝克,似是享受着权利带来的快感,隔了半响才开口说道:“长了这么一身强壮的肌肉,是好看的吗,哼~!能服侍大人我玩女人是你的荣幸,去,抱着我的小天使,让她美丽迷人的蜜洞包裹我的坚挺……”
  贝克侧过身子,看着趴在桌子上,好似已经脱力的女孩,她香汗淋漓的背部,那柔和的线条是如此的匀称,雪白的肌肤如最光滑的绸缎一般,没有一丝的瑕疵,比自己妻子满是粗大毛孔的肌肤要美丽千百倍。
  柳枝一般纤细的腰肢,自己两只手就可以环住,纤腰之下是微微颤抖的珠圆玉润般俏挺的美臀,如果不是幽深的臀缝之间,那满是污迹、被撑得大大张开的穴洞就在眼前,他甚至有些怀疑,刚刚承受肥猪亨利伐挞的真的是她吗?如此纤细的蛮腰怎么能够承受住那肥猪的身体。
  心中虽然愤怒而苦涩,但是自己帆布短裤下的鸡巴却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一种罪恶感在心中忽然滋生,“万能的上帝啊,如此美丽的天使,你怎么能够看着她落入凡尘,让这猪一般的恶魔去玷污……”
  贝克一只手环到女孩的腰下,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长的双腿,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女孩的葇夷无力的推搡着他强壮的腰部,“不要,贝克,不要啊!呜呜……我知道你是好人,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将女孩反抱在胸前,女孩背部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那种柔腻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粗大的神经,嗅着她刀削般柔弱的肩膀上散发出的一丝丝清香,听着她呢喃般的求饶声,贝克沸腾的血液直冲脑海,呼吸慢慢加粗。
  亨利看着女孩淫靡的姿势,心头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嗯,不错嘛,原来还不是那么蠢,过来,对,就是这样,嗯~!把她放到我的鸡巴上,哦~!真是舒服,感谢上帝,创造了男人跟女人,啊啊……真是不敢相信,竟然又进去了,FUCK,真的太爽了,我的小天使,这次出行真的太幸运了。”
  “呜呜~!太大了,太大了呀,要破了,啊啊……轻一点,你们这群流氓,番鬼,呜……你们不得好死,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亨利满是肥肉的脸上,两只小眼微微眯着,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交合处不断进出的鸡巴,时不时伸出手摸一下女孩上下跳动的乳房,“嘿嘿,真是淫荡的小骚货,你看看自己小穴,哈哈,水都流成河了,嗯,你确定不要?贝克,停一下。”
  二十分钟的上下运动,贝克古铜色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打湿,听到亨利的吩咐,果断的停了下来,要不是他身体强壮,一般人还真的做不了这种事情,鸡巴离开身体,女孩紧咬着下唇,满是潮红的俏脸之上,一双柔媚的要滴出水来的杏眼闪过一丝空虚。
  看到女孩不说话,亨利也不着急,嬉笑着探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只让肥大的龟头在女孩白嫩娇弱的阴户上来回摩擦,十分钟过后,女孩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杏眼半合,樱唇微张,鼻息也渐渐重了起来,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贝克的面部贴在女孩的粉颈上,自是听到了她的轻哼声,他玩过的女人不是一两个了,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女孩的情欲被慢慢挑逗起来了,心中失落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期待,“或许我也可以跟她发生点什么。”
  “呜呜……你不要这样,啊啊~!好难过,我好难过,呜呜……贝克,你放开我吧,求求你,啊啊……混蛋啊,你不要用你的东西在我那里磨了。”
  亨利看着女孩,戏谑的笑道:“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妇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哈哈……好多的淫水啊,要不是我亲自给你开的苞,真不敢相信,昨天之前你还是个处女,啊哦……怎么回事,要把我的鸡巴吸进去吗?”
  亨利瞪起了绿豆大小的眼睛,惊讶的看着女孩不停颤抖的美丽阴户,他清晰的感受到,阴户的每一次抖动,自己顶在上面的龟头都会清晰的感受到,里面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鸡巴吞噬掉一般。
  “求求你,进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好难过,我好难过,呜呜……”
  贝克听着女孩娇吟的求饶声,心中一阵难过,你怎么能去求这个恶心的肥猪,但是这个肥猪真的太会玩女人了,就算是再贞节的烈妇也顶不住这样的玩弄呀。
  贝克瞟了肥猪亨利一眼,发现他也是面红耳赤的样子,但是对女孩的要求依然无动于衷,满脸舒爽的看着她说道:“嘿嘿,知道求我了,啊……舒服,嗯,怎么会这样,竟然会有吸力,但是,但是~!哦,这,这可不是求人的方法,唔~!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又过了一会,女孩雪白的身体上升起了一片潮红,贝克甚至能感觉到她颤抖的娇小身体内那种无法释放的火热,“啊……求求你,给我,啊啊……给我你的鸡巴,狠狠的操我,呜呜呜……操我的小,小逼,呜呜……进来吧,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贝克从侧面呆呆的看着女孩泪流满面的精致小脸,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说出口的淫话,是从这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口中说出。
  “不错,我的小羔羊,小宝贝,喔……那就让我的大鸡巴灌满你的身体吧!让我的精液洒遍你的全身。”

  第三章:变故

  海风越来越大了,虽然是中午,但是阴云将阳光全部遮住,一丝不见,黑压压的天空让人如此的憋闷,连碧蓝如翡翠的海水也变成了深深的墨绿色,就如末日来临一般,浪头越来越大,拍打在船舷之上,被炮弹打的坑坑洼洼的船头吱嘎作响。
  甲板之上,船长约翰满脸的凝重,指挥着水手们撤下了主帆调整着侧帆,而指挥水手加固舢板的贝克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抬起头望向船舱方向,眼中的神色颇为复杂。
  “贝克,早上我说的话有些重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的。”
  船长约翰低沉的话语将贝克惊醒。
  “嗯,我知道。”
  贝克点点头。
  “怎么,有心事?在这种时候千万要打起精神来,我们没有死在战场,更不能在跌倒在海难之中,在这遥远的东方海域,我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灵魂能不能到达地狱,你不像我,你有妻子,有儿子,你要为了他们活着。”
  约翰似是想起了什么悲伤的往事,眼中露出一丝少有的沉痛。
  贝克的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凝成了一团,蒲扇般的大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棕发,看看身边的约翰,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船长,我从十九岁就跟着您在海上奔波,除了四年前回家结婚生子,都没有离开过大海,我……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嗯!你想说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收了一个女人的钱,要保证她的平安,可是我没有做到,每次想到她,我的心都会很纠结,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从来都没有过,这几天我的心有些乱,今天看到她被亨利操弄,我胸口痛的厉害。”
  贝克默默的说着,杀人都不会眨眼的他此时却是无比的慌乱,甚至都不敢与约翰对视。
  约翰听他说完,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盯着贝克,嘴巴张开,右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胡子,“嗯!额~,这个,这件事很复杂,你说的不会是亨利要去的那个女人吧!”
  看到贝克点头,约翰苦笑一声,“唉!怎么会这样,我,这样吧,你的心静一静,等回到基地,我给你解决这件事情,嗯就这样吧。”
  约翰摇着头慢慢走开,贝克却是一脸雾水,他不知道船长为什么没有责骂自己,竟然还要为自己解决这件事情,看上去很是为难的样子,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他想跟过去问一下,但是却又不知道问什么,看了一下这阴沉的天气,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天气还要沉闷。
  与外面的沉闷相比,船舱之内却是火热异常,亨利的燕尾服已经不知去向,赤着身体坐在特制的躺椅上就像一坨堆在一起的肥肉,一个如仙落凡尘般的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动着身躯,如花般的面容,流苏般的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坚实的乳房……处处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但是那绕梁的娇吟与扭动的纤腰,却将这份美丽变成了堕落的淫靡。
  女孩双手扶着亨利比孕妇还要肿胀的肚子,小巧的玉足踩在躺椅的两边,俏挺的臀部随着船体的起伏上下摆动,紧窄的蜜穴被亨利肥硕的鸡巴撑成了大大的O型,甚至连屁眼都已经无法看到。
  “啊~!好舒服,啊哦~!怎么会这样,我是怎么了,喔……好满,好胀,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女孩黛眉紧锁,一副不堪伐挞的样子,但是她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却体现出了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每一次屁股都会抬到顶点,将亨利整根鸡巴完全露出,然后顺势狠狠的坐下,直没入根,鲜红的穴肉被拉出一指之长。
  “啊……爽,舒服,啊哦……我的小天使,小荡妇,你真的太迷人了,我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你的蜜穴中,让你肥美的穴肉包裹,啊啊……我的鸡巴怎么样,还满意吗,真的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淫荡,来,让我吃一下你鲜美的乳房。”
  亨利一双小眼眨都不眨的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呜呜!流氓,人家的身体都被你占有了,还这样作践人家,啊啊……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我的腿要酸死了。”
  女孩娇嗔着俯身向前,将自己鲜红挺巧的乳头送到了肥猪亨利的嘴中,“啊啊~!轻一点咬嘛,舔的人家好舒服呢,嗯,就是这样,啊~。”
  “哦~!怎么,难道你不是荡妇吗,啊哦……就连妓女都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是处女,嗯,一定是专门留给我享用的,哈哈。”
  淫声浪语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船舱,在这个风雨欲来的中午显得如此不和谐,女孩扭动纤腰,用力甩动着屁股,蜜穴包裹着丑陋的鸡巴不停的摇动,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淫液如流水一般顺着胖子的阴囊滴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记。
  亨利的鸡巴已经不知道进出了几千次,身体突然一抖,两条如女孩纤腰一般粗细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肥硕的鸡巴用力挺动了几次,狠狠贯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哦~!天哪,要射了,啊……小逼竟然还在吸,啊,太爽了。”
  “射进来,啊啊……射进人家的小穴里,呜呜……好烫,啊……烫死了!你去死吧!”
  女孩满脸的骚情,媚眼半开,好像在体会着精液射入身体的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就在亨利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女孩的身体之后,突然看到女孩眼中出现了一丝凶茫,还未等他做些什么,女孩已经拔下了插在头上了金钗,毫不犹豫的向着她的咽喉刺去。
  亨利呆呆着看着插向自己脖子的金簪,眼中出现了一种绝望的惶恐,但是她时机把握的太好了,正是自己将精液射出,身体最为无力,最为放松的时刻,女孩出手的速度不快,如果环在平时,甚至在自己射精之前,他即便无法躲开这只金簪的伤害,但是他至少可以让它偏离方向。
  但是现在,已经射了五次的他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呆呆的看着簪子插入自己的脖颈,“如果没将贝克赶走就好了。”
  亨利心中一阵后悔,仅仅来得及说出救命两个字就已经不省人事。
  “我这是在哪里,是在天堂吗?”
  半小时后,亨利悠然醒了过来,眼中满是茫然,环转四周,目光在约翰身上停了下来,“噢,天哪,约翰!你这种连地狱都不会接收的刽子手怎么能上得了天堂!”
  约翰背着手,冷冷的看着亨利,听到他开口说话,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放下,如果亨利死了,那自己这一船人都别想好过,“亨利阁下,你总算醒了,请你搞明白一点,这里是人间,不是天堂,而且,我从没想过要去哪里!”
  贝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向被锁在床头,赤身裸体的女孩,心中满是纠结,“对不起,我的天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或许该死,但是不能死在这里,还好亨利的肥肉实在太多了,而女孩被操弄了整整一上午的身体又十分无力,锥子扎进去,但是没有扎进动脉。”
  想到自己偷偷走近船舱时,看到女孩骑在亨利身上,用手中金簪插向他的脖颈时那疯狂的样子,心中怜惜的同时也忍不住对她的敬佩,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孩,好吧,我没有见过几个女人,但是敢拿着锥子扎总督子侄的女人,真的不多。
  “她会怎么样,会被扔到海里喂鲨鱼吗?天哪,希望这该死的肥猪不要这么残忍,如果他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让他承受后果,我发誓。”
  贝克想到女孩将会遭到的惩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锥扎一般疼痛,他不敢多看女孩,她那憎恨的目光让他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啊~!我没有死?哦~!伟大而仁慈的主啊,感谢您……啊啊~!好痛,疼死我了,这该死的女人,呜呜~!把她给我扔到海里,不,不能这样便宜她,嗯,这只下贱的母狗,我要将她带回去,扔到最肮脏的妓院里,让她,呜~!让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被那些最下贱的奴隶贯穿……”
  亨利语无伦次的疯狂咒骂着,围在身边的侍从不知该听哪句,“你们这些蠢货,给我换个房间,快一点!嗯,贝克,你救了我,虽然是你应该做的,但是我不会吝啬赏赐,等回到陆地,你就给我做随从吧!现在,把这个女人给我看好。”
  “哼!鬼才稀罕做你的随从,该死的肥猪。”
  贝克暗暗咒骂着,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贝克有些害怕面对她,“难道我就这样走了吗?让她继续恨我吗?不!不管她能不能原谅我,我都希望她能了解事情的真像。”
  就在要走出房间时,贝克忽然转过身向着女孩走去。
  女孩的身体依然那么柔美、圣洁,即便是双腿之间仍然在流着肥猪那污秽的精液,她的本来身体就十分娇小,此刻蜷缩在床头,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贝克走上前,伸出粗大的手指将她有些散乱的刘海拨开,沉声道:“亨利的身份很特殊,我也憎恨他,但他不能死在这里,如果他死在这里,那陪葬的不仅是我们,我们的家族都要受到牵连,虽然这样,我还是想对你说声抱歉。”

  第四章:往事

  上下起伏的船舱中,一具雪白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乌黑的头发,俏丽的脸庞,修长的脖颈,如嫩桃般的椒乳……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就是这样一个碧玉般的可人儿,却被粗暴而屈辱的绑着,纤细的美腿根部,刚生出几根毛发的桃源蜜洞,慢慢的流淌着污秽不堪的白色液体。
  白清儿无神的望着漆黑的舱顶,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但她无法理解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处处透露着莫名的诡异,就像一场梦,但是又无比的真实,她曾经为了证实,毅然的跳向大海,但是醒来,依然如此。
  十四岁入京大,十六岁进入麻省理工,二十六岁成为最有前途的核动力专家,伴着天才美少女的光环一路走来,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追她的男人能从纽约排到北京,但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没有一个她能看的上,本以为一生就要这样度过,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这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海啸中醒来的她无法面对眼前出现的种种事情,虽然她的智商高的惊人。
  古色古香的楼船,宽领长襟的衣服,简陋无味的食物……他曾经怀疑过这是绑架,但是很快她便绝望了,没有一个人会有这种力量,让一个国家来配合你的绑架。
  就在他神情恍惚时,另一股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突然涌出,乌衣巷,白府,那里有她的弟弟妹妹、父亲母亲、大伯大嫂……读书识字、上学从医,整个大明唯一的三品女医官,另一个版本的天才美少女……午门之前,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犯人一字排开,从八十老妪到六岁稚童,她被人紧紧的抱着,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人头落地,血染白绫……白清儿就这样神情恍惚的过了两天,醒来时已经在一艘海船之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杏眼、黛眉,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子,两股记忆的交织,让她渐渐的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自己经历的那些本身就是一场梦,因为,镜中的女子就是记忆中的自己……海战,被擒,在那个恶心的西方胖子用他那狰狞的鸡巴贯穿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崩溃了,深深隐藏于心底的一份记忆让她恨不得死去,她的清白是留给他的,却被一个恶心的番鬼夺去,而另一个念头却挣扎起来,她要报仇,自己的亲人不能白死,……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对她,如果他做了,那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
  她虚与委蛇,在胖子爽到极点的时候拔出了头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但是身体真的太虚弱了,两次出手都没有扎到要害,……贝克沉闷的声音响起,将从记忆中拉回,看着眼前这个赤着古铜色上身的西方肌肉男,白清儿心中一动,“这个大块头虽然违背了承诺,但他的理由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对自己产生了爱意,或许我可以利用他逃离这里,只要逃离这里,我会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两种记忆在她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终于合二为一,再无一丝排斥。
  “贝克,人家身上黏糊糊的,好难过呢,呜呜……绳子绑的太紧了,人家的手腕都要断掉了,帮我解开好吗?”
  白清儿泪眼朦胧的看着贝克,娇弱的哀求。
  “可是,这是长官吩咐过的,我……我没有权力这么做。”贝克犹豫着说道。
  听完他的话,白清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满是幽怨的看着他,泣不成声,“不就是解开绳子吗,我难道还能跑掉,呜呜……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看来,呜呜……你跟那胖子都是一样,喜欢看人家屈辱的样子,这是一个绅士的作为吗。”
  贝克顿时便郁闷了,心说,我本来就不是绅士,你去要求一个海盗变的绅士?
  好吧,我说错了,约翰船长确实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绅士,看着床上美人儿粉面含羞,楚楚可怜的样子,贝克终是咬了咬牙,“好吧,我放开你,不过你不要走出这个房间。”
  触碰着着女孩柔腻的脚腕,贝克感觉自己的血流顿时加速,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砰砰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顺着小腿向上望去,那秘处的风情让他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真的是好美。
  白清儿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发青的手腕脚腕,风情万种的瞪了贝克一眼,“看你毛手毛脚的,弄的人家好痛呀!好哥哥,能给我找件衣服吗?”
  贝克哪里能受得了这二十一世纪天才美少女刻意的勾引,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一声好哥哥,一个媚眼,登时将贝克的魂儿勾走了大半,“好的,我……我去找找。”
  看着这一米八五的大汉魂与神消、张惶失措的背影,白清儿心中一阵苦涩,“我一个国宝级的天才,竟然落到要用身体争取自由的地步。”
  想到那个肥猪般肮脏的家伙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抑制,玉指划过自己傲人的曲线,嘴角翘起,发出一阵冷笑,“这就是我最大的本钱了,既然贞节已经不在,那我也只能用她当做利箭,刘虎、张茂、李大柱、老孙头……还有亨利,你们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一会儿,贝克便拿来了一件水手服跟一条短裤,“你,你穿这个吧,船,船上没有女人穿的衣服。”
  贝克磕磕巴巴的说着,将衣服递了过去,留恋的看了白清儿的身体一眼,转过头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独自面对这个女孩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勇气消失的一干二净,尤其她现在这种样子,更让他手足无措,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隐隐记得很小的时候见到安妮丽时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也只是她嫁人之前。
  白清儿如何会看不出,心中一暖,突然生出一丝不忍,不管他做过什么,总还是从心底在意自己的,“自己勾引他好吗?会不会害了他,他还有妻子、儿子……”
  “唉!大不了再送他一笔钱就是了。”
  白清儿叹口气,瞟了一眼眼前雄壮威武的汉子,浓眉、方脸、棕发,比那胖子却是强出百倍,想到此处嘻嘻一笑,“好哥哥,手好酸啊,你给人家系上扣子好吗?”
  贝克听到她柔腻的声音,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艰难的扭过头,白清儿粉面微低,俏生生的坐在床上,自己宽大的衣服遮到腿根,妙处忽隐忽现,随着船体的摇动,一只水蜜桃颤巍巍的探出娇艳的峰尖,恰似一朵任人采撷的青莲花……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常年在海上漂泊,女人见得本就少,更别提这种天香国色,他哪里经受过这种诱惑,晕乎乎的脑袋支配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前方,粗大的手掌颤抖着伸向自己系过千百次的扣子,却是如何都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白清儿虽是有意勾引他,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拨弄,时不时碰到自己的乳房,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她努力压制着那种触电般的快感,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脱身的不得已的手段。
  但是身体不会掩饰什么,体内那如潮般的快感一次次袭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暗潮涌动,淫液伴着胖子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去,“该死啊!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也太敏感了吧!”
  “你就是个骚货,哈哈……有种女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但是被开发之后,这种欲望就会像火山一般喷发,她会比大多数的女人更要骚浪,对男人的需求更强。”
  胖子亨利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但是白清儿也不能否认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难道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
  鼻息急促,小嘴微张,如雪的肌肤之上泛起一阵潮红,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过片刻,她已经无法忍受了,纤纤玉手慢慢抬起,压在了另一只颤抖的手背之上,引导着他顺着自己的衣襟滑向椒乳。
  如此强烈的明示,再干杵着就真的无可救药了,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贝克双手微微用力,刚刚系上四个扣子的衣襟猛然分开,雪白的躯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

  第五章:船舱激情

  贝克狂喘着粗气,像野兽一般将眼前的猎物扑倒在了床上,娇嫩的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成了两张圆饼,一只手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握住了盈盈一握的翘臀。
  肌肤零距离接触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然后如释重负般的将胸腔内的浊气呼出,贝克紧紧盯着身下满面娇羞的玉人儿,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由衷的说道:“天那,太舒服了宝贝,我的小天使,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着迷的女孩。”
  白清儿杏眼微眯,樱唇吐气如兰,“啊哦~!你倒是快动啊,傻大个,呜呜……轻一点,人家的咪咪要被你压坏了,嗯……喔……摸的人家好舒服呢,啊~!坏蛋,不要玩那里啊,啊啊~!呜~!”
  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一片火热覆盖,贝克吮吸着娇嫩甘甜的香舌,抚着翘臀的大手已经不能满足留恋于一对娇俏的臀部,如胡萝卜粗细的中指顺着幽深的臀缝,缓缓滑入两片火热的濡湿之中。
  “亲爱的宝贝,你的那里已经能行船了,啊~!我感觉自己要幸福的晕倒了,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这种感觉,真的,我感觉自己要堕落了,但是,啊啊……天哪,喔……好舒服,啊~,不要这样刺激我好吗。”
  贝克厚厚的嘴唇移开,刚说没两句,突然身体一震,脸色由黑红变成了酱紫。
  白清儿丁香小舌探出,略过被贝克吮吸的有些红肿的樱唇,娇羞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两只如葱白的玉手顺着贝克黑毛丛生的腿根,从肥大的短裤间伸了进去,将他粗大肿胀的鸡巴握在了手中,“你的那里才能行船呢,人家才被弄过两天,啊啊~!好舒服,哦~!再向里一点……天那,你,你怎么这么大。”
  贝克享受着白清儿一双玉手在鸡巴上来回套弄,那种舒爽竟是比直接弄穴还要舒爽三分,从卵蛋到龟头时而挑时而拨动,尤其她的掌心在鸡巴头上来回研磨的时候,竟然让他有种喷射的感觉。
  白清儿则是一脸的惊讶,作为一名曾经的二十一世纪高材生,虽然从未见过实物,但是拿东西具体的尺寸跟形状她还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那如大蘑菇一般的龟头,自己一只手竟然抓不过来,比那肥猪亨利的鸡巴足足大了一圈,“如果插到里面会怎么样?”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卖力的捋动,希望能够快一些让他释放出来。
  贝克呼呼的喘息声就如风箱一般,越来越快,白清儿显然低估了他的忍耐能力,捋动了半天,依然没有半分喷射的迹象。
  “啊啊……宝贝,好舒服,太舒服了,喔~!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
  贝克大吼一声,跪坐起来,双手掐住白清儿不盈一握的纤腰,顺势提起环在了自己胸前,右手探到腰下,握住自己鸡巴根部,硕大的龟头顶在白清儿泥泞不堪的阴埠摩擦几下,瞬时被淫水染的晶莹发亮,顶开两片雪白嫩滑的阴唇便要向里插入。
  “啊……坏蛋,等一等,太大了,我自己来好吗?”
  白清儿媚惑的杏眼之中闪过一丝惊恐,一手环着贝克粗壮的脖颈,一只手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看到贝克强忍着欲望点点头,白清儿心中一阵感动,他跟别的海盗真的有些不同呢。
  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分开,撑住自己的身体,俏挺的雪臀抬起,柳腰轻晃,蜜穴在矗起的鸡巴上一阵研磨,慢慢适应着那如鸭蛋大小的巨龟,看到贝克欲望难耐的样子,白清儿贝齿轻咬,缓缓坐了下去。
  “啊哦……好大,呜呜……太大了,啊啊~!坏蛋啊~!你怎么长了这么大一根东西那,人家的小穴要让你撑坏啦,呜呜……”
  白清儿娥眉蹙起,瑶鼻轻皱,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鸡巴仅仅进去一半,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贝克的脸上满是舒爽,他知道干女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从未想过,还能如此的快意,那种被紧凑的蜜穴包裹的感觉,真的是别的女人从未给予过的,看着女孩那娇俏的粉面之上默默承受的样子,他甚至有些害怕,以后失去了她,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鸡巴上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将他从迷失中带了回来,“啊~!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贝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鸡巴顶在了一团柔软无比的嫩肉之上,比水还要柔滑,比阴道还要紧凑,而且伴随着阵阵的吸扯之力。
  “哦~!宝贝,你的蜜穴太美妙了,啊啊~!难道东方的女性都是这样吗?喔……天哪,我太幸福了。”
  贝克左右揉捏着一对饱满挺巧的乳房,低声呻吟着。
  “啊啊~!坏人儿,喔~!你怎么长了这么大一根东西,啊哦~!好胀,喔~!小穴都被你塞满啦,啊啊~!又硬又大,要被你的大龟头刮破了,呜呜~!”
  白清儿甩动着翘臀,上下左右不住研磨,不适的感觉一去,透彻心扉的舒爽接踵而至,蘑菇般硕大的龟棱刮过阴道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淫液被一起带了出来……垂下臻首,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一根陌生的晶光闪闪的狰狞鸡巴洞穿,连自己娇嫩的阴唇都被撑的消失不见,只在抬起屁股时会看到紧紧环绕在鸡巴上的一层鲜红穴肉,淫秽的视觉冲击着自己沉闭的心灵,前世今生何曾会想到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终是被打落了凡尘。
  唯一让白清儿苦恼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排斥这种屈辱,反而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甚至不敢去想,除了被那头肥猪第一次贯入自己身体时产生的痛不欲生的感觉,后面自己曲意逢迎,让他那肮脏的鸡巴一次次贯入身体,在自己清白的身体中排泄秽物,真的只是为了最后的那一锥子吗?难道真的不是在享受……“嗯~!是有些大了呢,啊哦~!我也很苦恼的,以前我找过的女人,啊啊~!很多都承受不了,想不到你……啊~!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好幸福,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贝克的双手上下抚弄,划过白清儿的每一寸肌肤,看着自己鸡巴一次次贯入魂牵梦绕的女孩体内,被她紧窄的蜜穴紧紧包裹,尤其是她挺动玉臀时那种骚媚到极致的样子,让贝克的灵与肉升华到了一个顶点。
  “啊啊……呜呜~!人家不行了啦,没有力气了,你来好吗,啊哦……好人儿,轻一点哦,你的东西太大了,玩的太疯人家会受不了的。”
  白清儿双手环住贝克的脖子腻声说道。
  贝克早就等待多时,听到美人儿吩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左手托住臀部,右手环住纤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接着嘿嘿一笑,顺势站起,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跳下了木床。
  “坏蛋啊!呜呜~!刚才顶的太深了,人家的小穴都要被你顶破啦。”
  在白清儿的娇嗔声中,贝克弓着虎腰,将她倾斜着抱起,找准角度,猛地将鸡巴贯入蜜穴之中,贝克大喘着粗气,将屁股摇的跟风火轮一般,但是多年的习武让他分寸把握的极好,每一次都仅仅插入鸡巴的三分之二,正是白清儿能够忍受的程度。
  “啊~!好人儿,好舒服,啊~!好快,人家小穴要被你磨破了,呜呜~!用力,啊啊……好老公,用力啊!”
  白清儿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贝克的屁股上,娇小的身躯不断被抛起,或许是太兴奋了,竟是连老公都叫了出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跟娇吟声交织在一起,船舱中透着一股淫靡而堕落的气息。
  早上还只能抱着她让别人享受,现在却是完全的属于自己了,贝克已经不知围着船舱走了多少圈,只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兴奋,突然身体猛的一颤,两道浓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啊~!我要射了,宝贝,啊哦~!我的小天使,我受不了了。”
  “呜呜~!射吧,射给我,啊啊~!都给我,让你火热的精液灌满人家的身体吧!”
  白清儿趴在贝克的肩膀上,眼神娇艳而迷离,“天那,好烫,呜呜~!你怎么这么用力,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拉打穿啦~,啊啊~!不行了,我也要来了,啊……”
  贝克真的憋得太久了,射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了下来,看着怀中已经瘫软如泥的美人儿,一种满足感陡然生出,如果能把鸡巴永远的放在她的蜜穴中,那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过了好一会,白清儿觉得渐渐有了力气,任由贝克的鸡巴插在自己蜜穴之中,轻柔的在他的胸口画着圆圈,“贝克,下船后,我就要成为他的女奴了,甚至还要被卖到妓院当中,呜呜~!贝克,人家舍不得你。”
  白清儿说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流了下来。
  贝克心中一阵抽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半响后,坚定的说道:“你放心,下船后我就将你放走,你们大明的船只就在后面,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第六章:遇袭

  白清儿伏在贝克身上,幽幽的看了贝克一眼,想到他可能会因此惹出的祸事,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如果换做别人,她肯定不会再说别的什么,但是贝克对自己总是动了真情,这点她自认不会看错。
  “唉!早知道会这样就换个人勾引了。”
  白清儿心中有些纠结起来,虽然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自己也不是冷血的女人,想到眼前这耿直粗鲁的汉子,或许会因为自己连累到家人,心中负罪感如潮水般袭来。
  那正阳午门之前,自己亲人的一颗颗人头还在眼前滚动,她又怎么忍心看着一个钟情于自己的人落到同样的田地?不行,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再说自己还能回到大明吗?毒杀皇帝,哈哈……好大的罪过。
  “不知他会不会出事。”
  一个身穿七爪龙袍的模糊身影突然在脑海中出现,随着这个身影的出现,白清儿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锥子,真的太痛了,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个人是谁?是被现在我的藏在心底了吗?”
  白清儿右手压住心脏,一边揉搓一边长长的呼气吸气,缓解者心中那股难解的郁结,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人都被押向刑场,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幸免,而且记忆中的那个岛屿是那么的清晰,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一切,“这也是他给我准备好的吗?难道是我今生的恋人?”
  白清儿不敢想下去了,她怕想下去,自己的人格会再次分裂。
  “宝贝,你是怎么了,哦~!天哪,你哭了,是我惹你伤心了吗?不要这样,我的心好痛。”
  贝克手足无措的看着默默流泪的白清儿,伸出粗大的手掌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宝贝,不要这样,我答应你,一下船我就放你走,好吗。”
  “贝克,我叫白清儿,记住了吗,呜~!爱我,好好爱我,用你的粗大贯穿我的身体吧,我需要它充实我的身体,缓解我的伤痛。”
  感受着蜜穴内再次肿胀起来的鸡巴,白清儿再次扭动起了身体,似是要将伤痛伴着淫水一起排出身体,“亲爱的,动啊,啊啊~!用力,用力贯穿我,我不要你怜惜,用力操我,啊啊~!操我!”
  “白清儿,好动听的名字,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美丽。”
  贝克不知道怀中的美人儿是怎么了,就像换了个人一般,本想安慰她一下,但是现在只能遵从她的要求,用力的将她翻过身压在了木床之上,双手抓住两瓣挺巧而柔滑的美臀,挺起鸡巴对准隐秘处那个咕咕流着自己精液的蜜洞,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好大的鸡巴,呜呜~!用力,啊啊~!操我,呜呜~!我好难过,亲爱的,干死我吧!我就是个淫妇,呜呜~!我要怎么面对他……”
  贝克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身下的玉人在说些什么,但是这不妨碍他感触她的悲伤,看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在一片雪白深处进进出出,苦涩的一笑,“或许这就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用力,再用力一点,呜呜,我不要你保留,全部插进去,啊啊~!”
  白清儿有些竭斯底里的疯狂了,但是她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已经力竭,只是强自撑着罢了,在贝克鸡巴的蹂躏下,所有的情绪突然间爆发出来,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后,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再无一丝声息。
  贝克缓缓将鸡巴拔出,噗嗤一声,就像开启了酒塞,大量的淫水伴着精液喷洒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之上,娇小的蜜穴有些红肿,被撑出一个大洞,久久无法闭合,贝克心痛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女孩,将旁边的被单扯破,轻轻将她的蜜穴擦拭干净,刚刚将她抱到床上,一阵隆隆的炮声在耳边响起。
  “不好,难道是明朝的船追过来了?”
  来不及多想,贝克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向着甲板跑去。
  海面已经十分阴沉,或许下一刻暴风雨就会来临,答案已经十分明显,除了明廷船只,这个时候谁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在他看到桅杆上的旗号之后,贝克脸上的凝重瞬时加重了三分,“日不落女王旗舰,怎么会是她?”
  约翰站在船头,打着旗语试图跟对方沟通,虽然对方只有四艘破旧无比的船只,但是自家事自己知道,两次海战已经让他的战船伤痕累累,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他的船已经经不起哪怕一丝的损伤。
  但是那四艘船就像吃错了药般,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摆出决战的架势,约翰心头一阵迷茫,“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疯了吗?就算能把我们击沉,他们也不要想在暴风雨中逃生。”
  约翰努力回忆着关于这日不落女王的一切,她的崛起就如同她的身份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就像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一般,她不像自己那样亦官亦匪,本来约翰还曾怀疑过她是不是西、葡组建的海盗,但是这女人太疯狂了,她什么都抢,谁的船只都抢,这个推断自然破灭。
  她是真正的海盗,海盗中的传奇,这样说一点都不为过,仅凭自己,面对数个国家的围剿,竟然就这样撑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强大,地中海、大西洋、印度洋、南海……只要有商船的地方就有她的踪迹,所以她敢称作日不落女王,真正的日不落,太阳照耀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
  更加让人头疼的是,她不仅抢劫财物,而且还抢人,每艘被她抢劫过的船只都是空空如也,就像无处不在的幽灵一般,所以即便遭到海上大国的痛恨,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基地在哪里,甚至有人传言,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穿梭在世界各地的灵魂行者。
  约翰是不相信的,但是面对一个横行多年的海上巨盗,他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一声炮响,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面对这群海盗蛮不讲理的进攻,贝克的怒火也被激起,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一起埋葬大海,我还怕你不成。
  看着自己匆匆走来的大副沉声说道:“准备,迎战!”
  贝克点点头,蛰伏在体内的内轮加人狂暴因子被激发而出,想到船舱中娇弱美丽的天使,万丈豪情顿生,“日不落女王!来吧,清儿,让我来保护你。”
  隆隆的炮声与沉闷的雷声交织在一起,海面之上硝烟弥漫,炮火轰鸣,那四艘海盗船是无法跟约翰的战船相媲美,但两场悬殊的海战已经让他伤了筋骨,不过半个小时其中一艘就被轰下了海面。
  约翰神情凝重的指挥者剩下的两艘战舰,心中却是风起云涌,手心中满是汗水,“这女人的炮火竟然比自己的还要猛烈,只看射程就比自己超出了将近半海里,又是仓促应战,这仗该怎么打?怪不得能够纵横世界各地多年,难道我真的要陨落在这里了吗?”
  “船长,怎么办?这样打下去早晚会败亡,我建议向西迂回,争取顺风方向!”
  贝克的脸上被炮灰熏的漆黑,气喘吁吁的说道。
  约翰苦涩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贝克抬眼望去,又一艘战舰开始缓缓倾斜,不过片刻便消失在海浪之中,而到此时,对面仅仅损失了一艘战船,三比一,傻子都能看出最后的结局。
  亨利虽然有些蠢,但是毕竟还没到傻的程度,所以他带着自己的随从战战兢兢的走上了甲板,“约,约翰船长,我~,我建议投降,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你个蠢货,如果你能听我的,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十一艘战船,几千名水手,就这样葬送在你的手里,我……我。”
  约翰如火山般的怒意被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胖子所引动,抽出腰刀,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约翰,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违抗命令吗!不要忘了,亨利阁下才是这艘战舰的最高长官,如果亨利阁下能够平安,别说是十一艘战舰,就是一百艘战舰又能如何?”
  亨利的一名随从挡在他的身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亨利慌忙说道:“不错,我才是最高长官,你要听我的,我答应你,如果这次能平安回去,所有的责任都是我的。”
  约翰冷哼一声,将自己腰刀收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他从来都没忘记过,刚才不过是被愤怒控制了心神,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你以为我是在意这个职位吗?我在意的是跟我征战多年的兄弟们,至于回去?哼!落到了他们手中你还想回归,真的又够天真,不过既然你摆出长官的身份,那就随你去吧!”

  第七章:梦境

  “这,这是哪里?我死去了吗?”
  白清儿坐起身子,一手遮胸一手遮住自己的羞处,有些疑惑而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雾,但又不是,带着一点自己熟悉的气息,“是梦?天堂?还是地狱?”
  “喂,这是哪里,有人吗?”
  大声喊了一会,却是连自己的回声都无法听到,他确信,这里很大,而且,应该只有自己一人,想到这里,心中的警惕慢慢放松下来,将自己双手拿开,露出了傲人的乳峰与雪白粉嫩的蜜穴,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是黏黏的。
  不止是双手,身体之上也附着一层油亮的粘膜,而她就坐在一层半尺厚的粘液之中,修长的双腿被覆盖了大半。
  “这是什么,牛奶吗?”
  她轻轻的掬起一捧放到小腹之上慢慢的揉搓,有些温热,虽然黏糊糊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这让她想起了许久未曾洗过的牛奶浴,感觉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了开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随着她的轻轻揉搓,那些液体竟然从自己皮肤上缓缓的向身体内部渗透。
  “啊哦~!好舒服,太舒服了,天那,这是怎么了。”
  白清儿杏眼微眯,感受着体内从小腹升起的那股火热,随着自己双手的移动流遍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慢慢变的有力起来。
  “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好想,啊~!好想要……”
  不知何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满是潮红,那股火热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无法遏制的欲望,纤细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了浸泡在粘液中的蜜穴,手指和着粘液在蜜穴中用力的抠挖,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白清儿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会这样,无边的欲火与饥渴已经让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欲之中,此时此刻的她脑海中满是贝克那根粗壮的鸡巴,甚至连肥猪亨利那根满是肥肉的鸟都让她兴奋不已。
  “啊啊~!我要,呜呜~!好难过,谁来填满我的空虚,呜呜~!”
  随着她的欲望越来越烈,周围那黏糊糊的液体也跟着沸腾起来,就像有了生命般争先恐后的涌向她的身体,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大,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整个拳头都捅进了蜜穴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猛颤,美穴之中大量的蜜汁冲了出来,那种极致的舒爽让她瞬时昏迷过去,昏迷的瞬间,她似是看到了无数的如水桶般粗细的鸡巴,不停的向自己所在之处喷射精华。
  “难道,……这些是……是男人的精液?”
  带着最后一丝疑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碧空万里,金色的太阳直射在翡翠般的海面之上,一条条飞鱼略过海面,炸起的浪花蒙上了一层金色光晕,宁静而祥和,任谁都无法想到,就是这片海域,在十个小时以前吞噬了近千条生命。
  两艘破破烂烂的海船在这片海域显得无比眨眼,其中一条竟然已经开始倾斜,像是随时都会沉没一般,百米长的甲板之上,水手们忙碌的修理着被海啸摧毁的设施,唯一有些不和谐的是,那艘倾斜的海船上,上百个赤身裸体的汉子被绑在船舷之上,走过的水手们时不时品评两句,甚至有那大胆的女人直接去探索他们的身体。
  约翰一语不发,大部分时间只是盯着桅杆上的海鸟发呆,任由别人品评调笑,贝克只是在那不知羞耻的女人上前抚弄他时才会瞪大眼睛怒吼几声,肥猪亨利喋喋不休的哀求着,不停的向对方表明着自己的身份,换来的是一阵不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死猪一般……“尼娅大人,那女孩的由来打听清楚了,是这群人掳掠来的,不过……不过她的情况有些不对,身体时冷时热,我看,好像是撑不住了。”
  船舱中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女声。
  站在吧台旁边,一个身穿笔挺的蓝色制服背影微微抖动了一下,刀削般的香肩上散着一头金色的长发,纤细的腰肢,坚实而挺巧的臀部加上笔直修长的大腿……还未转身,一股英气便扑面而来。
  “如果撑不住就海葬吧。”
  淡淡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柔美动人,任谁都想不到,这就是那传说中的日不落女王,尼娅晃动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转过身来,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像她本人般那么梦幻、迷人,虽然穿着高筒靴,但是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也足以让她傲世群芳。
  尼娅的脸庞略有些狭长,性感的嘴唇上鼻梁有些挺翘,金色的刘海从中分开,露出了额头之上一颗蓝色宝石,碧蓝色的眼眸配上她略微有些棱角的英挺脸庞,七分冷峻,三分柔媚,端的是万般风情。
  女人看向尼娅的眼中闪过一抹迷恋,“尼娅大人,那些俘虏还跟以往那般处理吗?”
  尼娅嘴角微翘,扯出一抹冷笑,“除了那个胖子,其他人你看着办,嗯~!如果有合适的,你知道。”
  女人转过身,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尼娅再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唉~,又怎么能够怪她呢。”
  ……
  力气终于一点点的回到了自己身体,感受了一下从小腹开始环转全身的莫名热浪,白清儿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小屋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圆桌,空无一人,唯一亮眼的就是椭圆形房顶上那个八棱形吊灯。
  “应该不是在船上了,但是,这是哪里,难道是到印度了?”
  一边想着轻轻坐起,将床单系在身上悄悄向外走去,推开木门,成片的椰子林出现在她的眼中,腹中顿时一阵咕咕作响,强忍着难耐的饥饿,环顾四周,林中处处分布着四米高下的圆形木屋,但是除了风声再无一丝别的声音。
  “怎么会没人?”
  白清儿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没有,迅速的从房中蹿出,出现在一颗椰子树下,轻灵如蝴蝶一般,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那股热浪循环往复,她感觉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有力,甚至有种可以将眼前椰子树拔出的错觉。
  轻呼一口气,双腿微微用力,跃起三米之高,在旁边小屋的顶部微微一踏,再次拔高两米,落下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金灿灿的椰子,椰汁椰肉进肚,白清儿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吃饱喝,开始思索起了自己的异状。
  “难道是气功?但是好像没有这么夸张呀。”
  突然之间,白清儿想起了那个有些舒爽、离奇、而又羞人的梦境,“不会是那些东西的缘故吧,哎呀!这………”
  一想到那个梦,白清儿突然感到身体有些火热,一双美腿的最深处变的湿滑不堪,偷偷的将右手从床单缝隙伸了进去,拿出之时已经满是淫靡的液体,“啊~!好羞人。”
  用力摇摇头,将心中的欲念甩出,刚要离开突然感到心中一紧,转身望去,几间房屋黑洞洞的,但是她说不出为什么,就能感觉到在其中一间,黑漆漆的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提气、纵身,十几米的距离一跃而过,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房门之处,她现在艺高人胆大,倒不是太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提起白嫩的小脚轻轻一踹,本来就不结实的门板登时被踹出一米之远。
  借着房门处的一抹亮光,白清儿看到了那个窥伺自己的家伙,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比自己还要略矮几分,黑黑瘦瘦,脸上乌黑,看不清样子,那人愕然的看着不请自进的女子,一只手还在挺起的鸡巴上上下套弄,身体一颤一颤,大股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出一米之远。
  白清儿呆呆的看着那人,她想过很多场景,但是却从没想到过会是这番光景,看着那不人因为自己的进入达到高潮,喷射出的白色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自己柔美的脚丫上,一股怒意顿时生出,“这些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过片刻,白清儿便反应过来,揉身向前,一脚踢出,将那人踢到在地,踩着她的胸膛娇叱道:“你这个龌蹉的家伙,竟然对着我做这种事情。”
  那人也不说话,似是仍然在高潮后的快感之中,过了片刻,抬眼看了看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嗤笑着说道:“我龌龊?你们这些女人才是真的污秽龌蹉,哈哈……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到大明,我一定要写一本野史,哈哈~!一妻多夫,多么的可笑,果然是不懂礼数的化外蛮夷,可怜那些男人还乐在其中,唉~!可怜复可叹。”
  说着攀上了白清儿雪白笔直的小腿,戏谑的笑道:“我在我的房间撸鸡巴管你什么事,反倒是你,呵呵~!在光天白日下就,嗯~!自摸,哈~,可笑的是你还跑到我的房间说我龌龊,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第八章:同胞

  白清儿自诩为天才美少女,但在此人的如簧巧舌下也只能甘拜下风,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意识毕竟有大半是来自现代,自是愿意讲道理的,但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一点道理。
  就像别人在家里自慰,你踹开人家大门,把人家暴打一顿,理由是他自慰的对象是你!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不过还好,这人竟是明人,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但是或许自己可以从他这儿了解一些事情,逃离这里。
  白清儿俏脸粉红,任由脚下的男人抚摸自己的珠圆玉润的脚丫,心说,让你摸一会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看着他幽幽说道:“我也是明人,嗯~!白济云大夫你听说过吧?我是他的女儿,白清儿。”
  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顿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作假,但是这口地道的京腔是做不得假的,没有十年以上的京都生活根本说出那种味道,他以前常年在京都贩货,对这个却是十分了解,“啊……你,你说你是白神医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白神医不是被封为御医官了吗?”
  白清儿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下来,这人是明人,错不了了,苦涩的笑道:“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父亲被定为八王谋逆一党,月前,我们一家已经在午门问斩,只有我逃了出来。”
  那人眼中一片迷茫,默默的说道:“是啊,五年了,已经五年了,想不到连白神医这样的菩萨心肠都能被祸及,唉……咳咳……清儿姑娘,请您把脚拿开吧,这个,是我唐突佳人了,请恕我无理。”
  白清儿低头看去,发现这人眼中满是欲火,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秘处,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是裹了一张床单,而自己抬腿踩着这人胸口,那裙底的一切不是尽入他眼中了吗?想到这里慌忙将腿拿开,却是没有发现,自己脚面上的那团粘稠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哎呀!我的小穴被他都看光了?”
  心防尽去,突然觉得秘处有些难耐的瘙痒起来,看着他依然挺立的鸡巴,跟上面那片白色的污渍,心中的欲火突然升腾起来,“我,我这是怎么了,好难为情啊!”
  小小的木屋突然有些尴尬,一种莫名的情欲在空气中渐渐酝酿,那人坐起身子,尴尬的说道:“我叫李俊义,是五年前被他们掳来的,因为我不肯接受她们的那种污秽,而我又有他们需要的技艺,所以我才被关了起来,这个……额~,我……我五年都没碰过女人,所以刚才失态了,还请清儿小姐莫怪,如果早知道您是白神医的女儿,打死我都不敢冒犯的,呵呵,我母亲的双眼就是因为白神医才重见的光明……啊~!这,清儿小姐,你这是。”
  白清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小腹中的欲火就那么突然的燃烧起来,就像在梦境中那样,那种欲望来的太强烈了,瞬间就冲垮了她的理智,“我只是想笼络他,对,就是这样,他五年都没碰过女人,如果……如果我给了他,他一定不会对我有二心……”
  终于找到了理由,白清儿伸手在胸前微微一扯,秀美的乳峰,俏挺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玉腿……整个傲人的曲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颤巍巍的乳房,紧紧闭合,无一丝缝隙的大腿根部,雪白的水蜜桃露出一抹淡淡的粉红………“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李俊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突然有些词穷的感觉,钟灵隽秀、巧夺天工或许能形容其万一。”
  李俊义呆呆的看着走上前来的玉人,刚才的那种欲望竟然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赞叹与欣赏,他虽是商贾,但是并不妨碍他钟情于山水诗词,面对这样比最秀美的山川还要动人的玉体,突然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境。
  这种意境很快便被敲的支离破碎,白清儿眉目含笑,轻盈的跪在了他的胯间,一双葇夷扶住他软绵绵的鸡巴,轻轻揉捏几下,翻开包皮,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也不管上面仍然残留的秽物,樱唇微启,吐出鲜嫩的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龟头上环转一周。
  李俊义身体猛然一颤,感觉骨头都酥了三分,长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黝黑的鸡巴与那种吹弹可破的俏脸,对比是那么的明显,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她的舌尖在自己马眼上挑动了不过几下,刚刚射过,还有些瘫软的鸡巴,瞬间挺立起来。
  “清儿姑娘,我……啊啊~!我,你……你,喔~!愧煞李某了。”
  李俊义咽了口干涩的唾沫,看着那丹沙朱唇将自己的鸡巴包裹,几把上传来的柔软湿热与眼前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突然间有种恍然,或许自己在这里苦苦挨了这么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清儿的感觉更是强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此的饥渴,难道真的如肥猪亨利所说,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吗?她想控制这种感觉,但是那如潮般的快感却将她的努力冲击的七零八落,尤其是嗅到鸡巴上残留精液的那种淡淡的腥气时,更让她欲罢不能。
  她仔细的清理着眼前不大不小的鸡巴与阴囊,将上面的精液舔的一干二净,突然有些怀念起贝克那根凶悍狰狞的巨物,看着目瞪口呆的李俊义轻轻一笑,将口中白色的液体咕咚一下咽了下去,娇媚的说道:“李家哥哥,舒服吗?”
  看到李俊义木然的点了点头,白清儿站起,玉腿张开半蹲在了他的胯间,一手扶着他的小腹,一手拿着他的鸡巴,在自己粉嫩的小穴上蹭了起来,“啊啊……好舒服哦,坏人儿,人家今天把身子给了你,嗯~!你以后要不要听人家的。”
  “听,以后李某愿为清儿小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俊义喘息如牛,瞪着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不过,这真的不是梦吗?”
  “啊哦~!是……是不是梦,你马上不就知道了吗?啊啊~!舒服,好爽哦。”
  听到李俊义的回答,白清儿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告破,将龟头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猛然坐了下去。
  果真不是梦啊!李俊义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那又湿又紧的嫩穴包裹,看着眼前骚浪的玉人儿长发飘风,疯狂挺动着俏挺的臀部,一股热血直冲脑海,“啊啊~!清儿,你真的太骚了,啊哦~!真的想不到你是白神医的女儿,啊~!好紧,好舒服,我李俊义何德何能,今生能享受到你这种极品的女人,就算明天便死也是值得了。”
  “啊啊……好哥哥,人家才舍不得让你死,呜呜~!你要死了我的小穴不就让别人弄了吗,啊啊……哥哥操的人家好舒服,啊哦~!用力嘛。”
  白清儿彻底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媚眼半合,小嘴微张,双手扶着李俊义的胸膛,每一次都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坐下,疯狂的享用着身下的鸡巴。
  李俊义被眼前的一堆椒乳晃得有些眼晕,低下头,看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在仙子般玉人儿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听着她的淫声浪语跟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些什么了。
  白清儿娇呼一声,整个身体被李俊义抱了起来,别看他有些瘦,但是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只用一只手便拖住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停揉捏着两团娇俏的嫩乳,一边挺动鸡巴一边向门外走去。
  “啊~!坏蛋,不要出去,呜呜……会让人看到啦!啊啊~!不要啊,好羞人。”
  白清儿双腿大大撑开,一双玉臂环住李俊义的脖子娇吟着,但是哪里有阻止他出去的意思,她的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期待被别人围观,“啊!我怎么会这样想,羞死人了,我这是……呜~!难道还有暴露癖吗?”
  “喔~!没事的清儿,啊啊~!他,他们都去庆祝了,哦。”
  李俊义将白清儿放到草地上,雪白的身体在绿地的衬托下,更加的水灵鲜嫩,一边说,一边将两条盘在腰间的美腿抬起,抓着白生生的脚腕向前压去,直压到她的刀削般的香肩之上,“啊~!清儿,你的姿势好淫荡哦!”
  “呜呜~!坏蛋,让人家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还说人家淫荡,啊啊~!好刺激,啊~!你的鸡巴进来了,看的好清楚,呜呜……坏蛋呀!人家还没在露天做过呢。”

  第九章:敏感身体

  “啊啊~!好爽啊!呜呜~!人家好舒服,坏人儿,你好会弄啊,啊啊……我来了,来了,呜呜~!”
  白清儿被压成了一个V字形,双腿与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翘臀离开草地,高高撅起,迎着树荫间洒落的阳光,看着李俊义近在咫尺,满是淫液的干瘦鸡巴,撑开自己娇小的阴唇贯入蜜穴之中,视觉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下,还没抽插几下,蜜穴之内便是一阵蠕动,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顺着小腹缓缓流向前胸。
  “啊哦~!天哪,竟然会蠕动,啊啊~!吸我?你~!啊~,你竟然是名器。”
  李俊义神色一变,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长喘着粗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张一合不停涌着蜜汁的洞口,“好清儿,啊~!差点把我吸出来,不过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射呢。”
  白清儿迷离的双眼,风情万种的瞟了李俊义一下,娇嗔道:“坏人儿,人家也还没够呢,呜呜~!好舒服的感觉,你好会玩啊,嗯~!马上交代,以前弄过多少女人。”
  李俊义被地上玉人飞来的一眼电的骨软肉酥,那声幽怨的娇嗔直接将他的三魂七魄勾去了九成九,“我,我是商人,不免应酬,就弄过二十多个女人,不过大多都是妓女,怎么也比不上清儿的。”
  “那是!哼~!坏蛋,人家不依吗,你拿人家跟妓女比,喔~!你要补偿人家,呜呜~!下面又痒了。”
  白清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骚浪,她不是有意的调戏李俊义,可这些情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只是感觉这样能让自己更加兴奋。
  李俊义虽然身经百战,但是也受不了这样的娇嗲,转身走到白清儿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脚腕用力一压,白清儿一声娇呼,整个粉臀便凑到了他的眼前,看着眼前雪白的俏挺,污渍斑斑的蜜穴,李俊义咽了一口唾沫,伸出舌头沿着粉红色的缝隙轻轻舔弄起来。
  “啊啊~!呜呜~!你这是做什么,啊啊~!好舒服,呜呜,坏蛋那,你好会舔,呜呜~!痒死了,啊啊~!好痒。”
  白清儿看着李俊义那长长的舌头在自己蜜穴上来回舔弄,时不时将那抹粉红撑开,深入到阴道之中,虽然不如被鸡巴抽插让人舒爽,但是那种莫名的刺激却是让她有些疯狂,“啊~!不要舔那里,呜呜~!脏的,啊~!坏蛋啊,人家不活了,呜呜~!要死了,啊啊~!”
  李俊义舔的兴起,却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环住他的后腰,将那雪白的屁股抱到胸前,舔玩蜜穴,舌头顺势滑向了如蜜穴一般鲜嫩的菊花,这下轮到白清儿被刺激的魂分魄散了,连小穴被舔都是第一次,更何况屁眼了,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粉臀被李俊义搂在怀里,整个背部都翘了起来,仅靠着香肩与脖颈支撑着身体,香艳而淫靡,突然看到一根鸡巴出现在自己眼前,白清儿毫不犹豫的含到了嘴里,用力的吮咂起来。
  李俊义的血液沸腾了,一边品尝蜜穴屁眼,一边看着仙子般的玉人儿吃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何等的享受,他的口技无疑是出色的,白清儿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放弃了去看玉人吹箫的景色,只好卖力的舔弄起来,同时腰部开始前后摆动,将美人儿的樱桃小嘴当成了蜜穴。
  听着身下的呜呜声,啪啪声,不用去看,只想一下就足够快意了,白清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同时用力品砸着黝黑的鸡巴,李俊义臀部的摆动越来越大每一次都将鸡巴深深的顶进她的喉咙,硕大的阴囊吊着两颗睾丸,不停的拍打着娇嫩的脸颊。
  “呜呜……啊~!好人,好人儿,人家又要来了,呜呜~!啊……”
  “我也要来了,啊啊~!我的骚清儿,啊哦~!射了……”
  两人颤抖着身体伏在了草地上,李俊义被那凶猛的潮水喷了一头一脸,有些甚至喷到了自己嘴里,但是他却无法闪避,白清儿修长的大腿真的太有力了,如果他不老老实实的趴在她的胯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脖子会不会被夹断。
  但他不想反抗什么,美人儿的俏脸也贴在自己胯间,而自己的鸡巴正插在她的檀口之中,喷射着一股股的精液,真的是太爽了,他竟然连续喷射了二十多次才堪堪停住,不知过了多久,白清儿的双腿终于分开,李俊义慌忙爬了起来,虽然他无比渴望留在那里,但他也不想被憋死。
  长长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想起,自己正坐在白清儿的俏脸上,慌忙将屁股抬起,突然感到鸡巴一痛,美人儿鼓着香腮,气呼呼的看着他,而自己的鸡巴有一半被咬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李俊义环转一周,正面骑在美人儿的俏脸上,有些疑惑的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白清儿,心说,她不会要吃我的鸡巴吧,由不得他不多想,岛上就有几个变态的女人,喜欢将男人的鸡巴咬的鲜血淋漓,甚至直接将一些死囚的鸡巴割了煮着吃。
  “呜呜~!坏蛋,吃完就想走人吗?让它在人家嘴里多呆一会,嗯,感觉软软的,好舒服。”
  听白清儿呜咽的说完,李俊义长长舒了一口气,不是想吃鸡巴就好,他不怕死,但真的害怕没了身下这活儿,没了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嘿嘿,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吧!”
  李俊义怎么会不答应,鸡巴虽然软了,但是浸泡在美人儿的檀口之中,那种感觉也是美到了极致,尤其是她的丁香小舌在鸡巴上轻轻环绕,真的是欲仙欲死。
  白清儿揉捏着他的卵蛋,将软成了一条虫的鸡巴轻轻吐出,俏皮的嘟起小嘴,让李俊义看清里面满满的白色精液,美人儿杏眼半开,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咕咚一声吞了下去,嬉笑一声,香舌微吐,在樱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再次含住那疲软的肉虫狠狠的吸了一会……看着眼前的一切,李俊义有些疯狂了,这仙子般的玉人儿,有着魔鬼般的身体,清纯的面容下又是那么的放浪形骸……这真的是男人的天敌,试问,有哪个男人会放过这样的尤物?
  白清儿闭上眼睛,感受着吞入腹中的精液缓缓流到小腹,然后化作一股热流充斥到自己的全身,……“难道,那个梦是真的?自己身体变化的原因就是因为吸收了男人的精华?”
  作为曾经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美少女,她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身体中澎湃的热流却告诉她,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想到此处苦涩的一笑,“这样说来,自己那强烈的欲望,也是因为那些精液的缘故了。”
  看着白清儿半天不言不语,李俊义也不好老骑在她的颈部,虽然她有些放浪,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自己真的有些污秽,慢慢站起身,穿上衣服,然后偷偷潜入另一个木屋,拿出了一件女人穿的粗布麻衣盖在了白清儿身上。……“嗯,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这里不是印度了?”
  白清儿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印度?不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来这里已经五年了,本来试图逃过几次,但是最后都不得不顺着原路返回,我是不指望能回去了,但是清儿小姐,你可以的,以你的伸手加入他们女王近卫军团不成问题,等到有出海的机会,你就可以趁机逃走。”
  李俊义眼中出现了一丝难明的不舍与尴尬。
  “女王近卫军团?这是什么东西?伸手好就能加入,我看不见得吧,你犹豫什么,直说就是了。”
  白清儿盯着有些吞吞吐吐的李俊义说道。
  “是,是有些条件,女王近卫军团是尼娅女王的直属军队,控制着整个小岛,加入吗……嗯~!”
  李俊义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女王近卫军团的每一个女人都必须有十个男宠,让女人彻底放弃自尊,然后她们会派人诱导,灌输女人至上的观念,等她完全接受了这种灌输,那么在这个世界,除了日不落女王的部落,没有人会容忍这样的女人。”
  “而且,尼娅女王有一种药物,会让男人对她唯命是从,也会让女人对他的所有男宠无法舍弃,就是这样,除了那些意志力特别坚强的人,没人能抵挡的了,而这些人,呵呵,是不会出现在岛上的,都被喂鲨鱼了。”
  白清儿瞪大了眼睛,慢慢的说道:“这~!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太……”
  她本想说太夸张了,但是想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长长叹了口气,与自己身体的变化相比,还有什么诡异的东西不能接受?
  “你为什么就可以呢?”
  “哼!我掌握着火药技术,可以让她们的炮火增加一英里的射程,如果她敢给我下药,我就自杀,这是我的底线,她不敢碰触。”
  看着一脸不屑的李俊义,白清儿有些钦佩了,能在这样的环境里还独善其身的人,真的不多,瞟了一眼他被自己的淫水洗过的脸,心中突然出现了一股羞意,“虽然有些瘦,但还是蛮帅气的,把身子给他,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第十章:欲望小岛

  白清儿边走边想着李俊义说所说的一切,自己确是被这所谓的日不落女王救下,但是这不代表着就能接受她们的荒唐,她对这时代的一夫多妻制度没什么好感,但是一妻多夫?男宠?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虽说都是明人,她也相信李俊义所说的话,但总归眼见为实,而且,这传奇般的日不落女王也让她有了一丝好奇,一个女人带领着船队转战南北,不但没有被各国消灭,反而越来越壮大,不管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份成就总是让人钦佩的。
  “站住,什么人!”
  一声娇叱在耳边响起。
  白清儿打量了一眼眼前身穿蓝色制服,手拿细长弯刀的三个女人,轻笑道:“被你们救回来的人,我想见一下女王陛下。”
  “女王正在观看比赛,你等一下。”
  其中为首的那位说完转身向后走去,慢慢消失在椰林之中。
  剩下两人看到那年长的女性离开,相视一笑,围着白清儿转了两圈,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甚至有一个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小妹妹,身材不错哦,也不知谁有这福气消受,呵呵……”
  “可不是,呵呵,小妹妹,今晚到我家做客怎么样,保证让你舒服,我家那几个死鬼可是好久没尝过腥了……”
  面对这两个颇有姿色的西方女性的调戏,白清儿真不知如何是好,总算是知道了这里的风气,还好,在两人试图穿过她的麻布裙向里探索,而她忍不住要出手时,丛林中一阵沙沙作响,那位年长的女人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看到她出现,骚扰白清儿的两人耸了耸肩,默默的站到了一边,那女人恶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转身说道:“跟我来!”
  白清儿跟在女人身后,默默测算着距离,从李俊义那里算起,大约走了三公里的山路,以女人的脚程来看,到那海滩大约还要一公里,这个小岛东西长度大约在四到六公里之间,又穿过几处岗哨,耳边渐渐传来一阵吆喝声、擂鼓声,走过最后一片一人高的灌木丛后,白清儿总算明白了李俊义口中的庆祝是什么意思。
  连绵的海滩之上,差不多有两万人聚集在这里,东方人、西方人、甚至还有黑人……绝对是一个世界人种的大荟萃,人群之中,是一个两米高,千平米方圆的木质擂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上面激烈的角逐。
  擂台旁边,搭建了一个五米高下的观赏台,被卫兵隔离开来,想来那尼娅女王就在那里面了,走到观赏台旁边,女人便不动了,示意白清儿自己上去。
  刚走几步,白清儿娥眉轻轻蹙起,现在身体经过那莫名的改造,不止是强度,灵觉也敏锐了不止十倍,即便是在这嘈杂的叫喊声中,她也敏锐的听到了小小木楼上传来的一丝低吟,离得越来越近,听的越发清晰起来,“是有人在做那种事情?”
  “这尼娅女王是在这里?”
  心中有些怀疑起来,她如何都不能相信,一个受万千瞩目的女王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做这种事情,要知道,小楼不过五米,在近处或许看不到什么东西,但是小楼对面,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上面发生的事情。
  登上最后一阶台阶,白清儿小嘴蓦然张开,一名金发女郎背对着她坐在躺椅之上,金色长发散乱的飘在半空,脖颈用力的向后张着,略显狭长的脸蛋上满是享受的神色。
  三个强壮的男人,穿着短裤围在她的四周,四只大手在她淡蓝色制服上上下抚弄,而她的下身早已完全赤裸,一个光头男正伏在她的胯下……“这个女人,好英俊,不过也太放荡了。”
  白清儿干涩的咽了一口唾沫,不知自己到底是去是留,正在犹豫时,女人睁开了细长的眼睛,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娇吟着说道:“坐,等我一下,啊~!出海这么长时间,好久都没这么享受过了,啊哦~!吉尔伯特,你的口技下降了哦,嗯~!这还差不多,再用力点………”
  白清儿尴尬的坐到了一边,有心把注意力放到外面擂台之上,但是回荡在耳边的娇吟声与空气中散发的情欲气息,让她的呼吸开始慢慢急促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天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视线已经偏离,尼娅女王的蓝色制服从中分开,一对傲然的丰乳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三个男人的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那三条挺立的鸡巴是如此的诱惑……“嗯~!好爽,呵呵……看来艾玛调教的真是不错呢,啊哦~!我的小王子,你是自暴自弃了吗?喔~!再用力一点,让我感受到你的愤怒,啊~!真应该让你的艾薇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喔~!愤怒了吗,呵呵~,这才是,喔~!这才是我记忆中的爱尔兰王子,对,就是这样,啊哦~!恋人啊,真是让我感动。”
  尼娅伸出两只葇夷用力揉搓两侧的鸡巴,秀美的脸庞满是浪荡的神色,健美的大腿攀住光头男健壮的腰身,大腿根部杂乱的金色草丛将光头男雪白的肉鸟完全覆盖,随着光头男的挺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白清儿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看着光头男用力抓着尼娅坚挺的臀部,粗大的白色肉鸟在尼娅同样肥美的蜜穴中进进出出,上下左右猛烈的操弄,带出的淫汁蜜液顺着他摇摆的卵蛋不停的滴在地板之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崩溃了,那种蚀骨的火热,让她的蜜穴早已变得湿滑不堪,左手悄悄从麻布短衫中伸了了进去,捏住了两团柔软之上挺立的樱桃轻轻揉搓起来,瞟了一眼充满着西方男性特征的光头男吉尔伯特,白清儿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渴望。
  “被三根肉鸟同时操弄会是什么感觉,看尼娅的样子,应该很舒服吧,如果换做是我该有多好……”
  突然冒出的这种想法让白清儿感觉更是难耐起来,“好羞人,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天哪,这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美少女内心的渴望吗?不!是那个可恶的梦,一定是它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何时,尼娅变成了爬跪的姿势,享受着吉尔伯特操弄的同时,性感的嘴唇将另一根火热包裹,“啊哦~!莫非宝贝,这段时间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啊啊~!看来是没有啊,喔~!鸡巴硬的跟石头一样了,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女王陛下,感谢您对我的垂幸。”
  长发男看着自己的龟头被高高在上的女王含在嘴中用力舔弄,长喘着粗气闷哼着说道。
  “嗯~!不想回到你的属地了吗?”
  尼娅香舌在鸭蛋大小的龟头上环转一周,抬起凤眼,风情万种的说道。
  “不,我再不会有这种想法,只有女王陛下才是我最好的归属,啊~!好舒服。”
  “呵呵~!真是听话,今天允许你在岛上挑选自己喜欢的女人,啊哦~!我的小王子,把我抱上前台,让我与我的子民一同欢乐。”
  白清儿纠结的看着光头帅哥将全身赤裸的尼娅从后面抱起,一边抽插一边走向观看台的前方,长发帅哥莫非紧紧跟上,三人停下之时,莫非贴在了尼娅的前方,在千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尼娅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臂环住莫非的脖子,长腿攀住他的坚臀,身体猛的颤抖起来,在光头男的操弄下达到了高潮。
  “太刺激了!”
  这是白清儿此时心中最真实的感觉,看着三米之处,尼娅在千万人的注视下,抱住一个男人,而她的蜜穴却被另一根鸡巴插到高潮,她心中的躁动越来越强烈,“如果是我呢?”
  光头男长喘着粗气离开尼娅的身体,另一个男人迅速接替了他的位置,两个高壮的帅男将她挤在空中,莫非将鸡巴顺势插入她依然不停颤抖的蜜穴之时,那男人也将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之上。
  白清儿缓缓闭上了美眸,感受着自己喷涌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心中的羞恼已是无法言语,她真的再无法承受这种视觉的刺激,如果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加入其中。
  虽然看不到,但是听着那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放荡的呻吟,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三人交媾的场景,感受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侵袭,心中开始后悔起来,“真的不该来这里!”

  第十一章:招纳

  就在白清儿犹豫着是不是要离开之时,突然感到下身一凉,睁开美眸,看到了一脸忧郁之色的光头帅哥站在了她的面前,而她的麻布裙已经被掀到了腰部,自己纤细的美腿与泥泞的蜜穴,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白清儿美眸半开,小嘴微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在看到他浓眉之下紧紧盯着自己秘处的一双大眼,闪过的不屑与戏谑时,白清儿感觉自己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太丢人了,她还在自怨自艾时,光头男已经晃动着沾满尼娅淫液的雪白大鸟顶在了她的雪白粉嫩的蜜穴之上。
  “不,不要这样,天哪,你要做什么,啊~!太大了,呜~!不要啊。”
  白清儿伸出纤长的手臂,想要将光头男推开,却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一丝力气,身体内那股让自己无比强大的气息,在光头男将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之时,变成了致命的毒药,“啊~!为这么,这是为什么,呜呜~!”
  “啊啊~!查理,喔~!再深一点,你的鸡巴,呜~!真是插屁眼最好的东西。”
  尼娅轻扭着腰身,配合着两人的前后夹击,飞舞的金发与曼妙的身材上下跳动,就如一只淫荡的精灵,“我的小王子,你可要好好招呼我们的客人,啊哦~!这样的美女整个爱尔兰也找不出一个的哦。”
  光头男也不回话,慢慢摇动着屁股,看着自己硕大了龟头将那道鲜嫩娇艳的缝隙慢慢顶开,直到完全包裹,心中默默的赞叹着,“真是太紧了,而且又滑又腻,比骚浪的女王尼娅有些宽松的淫穴不知爽了多少。”
  “女王陛下,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呜呜~!光头,把你的东西拿开,啊~!”
  看着眼前滴答着淫水的雪白鸡巴将自己的美穴大大撑开,在穴口处慢慢研磨,白清儿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身体的本能让她无法拒绝这样的刺激,但是道德的束缚让她无法容忍,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接受一根陌生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即便台下大部分人的眼光锁定的是擂台与尼娅。
  光头男喘着粗气闷哼道:“不要吗?但是你的身体很想要啊!”
  白清儿推搡着光头男强壮的胸部,美眸也只是盯着在自己蜜穴中研磨的龟头,听到光头男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扣住了他的粗腰,而且环的是那样的紧。
  “呜呜~!啊~!不要,怎么会这样,这该死的身体。”
  白清儿顿时有些崩溃了,身体本能的欲望瞬间冲破了本就破损殆尽的道德底线,“啊~!进来吧!呜呜~!我要,给我,灌满我的身体。”
  白清儿看着光头男肥大的鸡巴带着尼娅的蜜汁整根贯入自己娇嫩的蜜穴,一种肆意破坏道德的快感突然充斥在了心头,“啊~!操我,啊哦~!好满,好舒服,啊啊……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呜呜。”
  光头男吉尔伯特怔了一下,看了一眼扭动翘臀主动寻欢的白清儿,将他粗壮的手臂伸到了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开始疯狂的挺动屁股,“天哪,东方的小骚女,来吧,让我满足你真的不一样,啊哦~!好紧,舒服。”
  “啊啊~!占有我,我喜欢你这样子,呜呜~!好兴奋,好刺激,啊哦~!快,再快一点,用力操我,用力,啊啊~!”
  白清儿一双玉臂环住吉尔伯特的脖子,娇小的身躯被撞击的上下起伏,樱唇微张,咿咿呀呀的叫着,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纤腰拱起,一双杏眼紧紧盯着在自己蜜穴中进出的粗大鸡巴,喷涌的淫水将两人胯间完全沾湿,拉出一道道白色的丝线,尤其是他硕大的卵蛋撞击在屁眼上时那种酥麻的感觉,白清儿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撞出了身体。
  “尊贵的客人,怎么样,我的小王子服侍的还可以吧!”
  尼娅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她的战争,穿戴整齐站在了两人身前,看着她晃动玻璃盏,高贵而优雅的样子,白清儿如何都不能将她与刚才放荡的女人重合在一起。
  当然,尼娅女王也是如此,她也无法将眼前这个骚浪的,祈求男人抽插女孩跟那清纯无暇的璧人儿联系在一起。
  “不,呜呜~!我不想这样的,啊啊~!好难过,好爽,啊啊~!要死了,啊,烫,好烫……”
  在尼娅的注视下,白清儿感觉身体突然敏感了数倍,蜜穴内传来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光头男吉尔伯特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蜜穴之时,被灼热冲击的花心蜜肉猛地一阵收缩,白色的淫汁夹杂着尿液从两人交合处喷洒而出。……“如何,加入我们,或者,老死在这里,永远都不能踏出一步。”
  尼娅晃动着玻璃杯中蓝色的液体淡淡说道。
  白清儿眼中有些茫然,激情过后,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与罪恶感充斥在心田,“我,还是我吗?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恶魔占据了,不到一周,身体已经被四个男人进入,那种快感是我想要的吗?”
  尼娅看了一眼沉默的白清儿,自言自语道:“我的全名是尼娅?阿西娜?布里奇特,我们家族曾经辉煌过,在那种衣食无忧的日子里,也曾有过少女天真的梦想,希望有一天会有一位白马王子将我接走,呵呵……最后将我接走的是白马,但不是王子,而是白猪。”
  “我那时很惶恐,我不知道自己家族是怎么了,他们说我们家族参与了费伦克尔的政变,虽然我不懂,但我却知道这个理由是多么可笑,我的父亲最讨厌的人就是他,怎么可能参加什么政变。”
  “那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城堡里,面对别人的嘲讽与厌弃,我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有一天,那头白猪进入了古堡,呵呵,那时的我是那么的天真,竟然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将我十五岁的童贞无怨无悔的献给了他。”
  “整整一个月,我陪着他在古堡中风花雪月,面对他的索求,我百般逢迎,只希望父亲、母亲、弟弟平安而已,但是,就在那个月,我们家族整整四十二人人头落地,我亲耳听到那头白猪下的命令。”
  “我当时要崩溃了,但是还要强颜欢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守卫对我的觊觎的目光,我才猛然间发现,其实我有最强的武器,我的身体,哈哈~,最起码对男人来说是强而有力的武器,不是吗?”
  尼娅性感而妩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
  “我开始刻意的勾引他们,那些男人果然跟疯狗一般扑了上来,我有时甚至会跟十几人大被同眠,从他们口中,我一点点的得知了真像,很简单,简单的让我有些不敢置信,所有的一切竟然只是因为,父亲在议会中对白猪父亲的提议投了反对票。”
  “多么可笑的议会,多么可笑的理由,在我的威胁下,那些守卫不得不将我偷偷放走,从那时起,我便开始痛恨这些男人,痛恨这个由男人主导的世界,凭借父亲留给我的遗产,我组建了自己的舰队,四处劫掠,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将罗伦特一族连根拔起,……”
  尼娅一口气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表情复杂的看了白清儿一眼,缓缓说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跟人说过话了,不知为什么,看到你第一眼就有一种亲近的感觉,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白清儿幽幽说道:“其实,我跟你的经历有些相同的地方,但是,这毕竟是一个以男人为主导的世界。”
  说着指了指下面疯狂的男男女女,“你觉得他们是在享受这种生活吗?呵呵……我能感受到的只有竭斯底里的发泄,对这种压抑生活的发泄,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哪怕一丝的希望,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推翻。”
  尼娅怔了一下,呵呵一笑,“可是他们没有机会,永远都不会有,八年的经营,我完全有能力掌控局面,即便我被推翻,我还有其它的落脚地,而他们将成为被整个世界所厌弃的一群人,你觉得,他们会走这条路吗?再说,这里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有女人有男人,比在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不更好吗?”
  白清儿隐隐觉得尼娅有些强词夺理,可是一时却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心说,随便你了,我可以在这里呆上一年两年,甚至三年五载,但是想永远把我关在这里,你这是做梦,至于那劳什子的女王近卫军,想都别想。
  尼娅看她不再说话,轻轻摇头,观看起比赛,擂台上一名黑人,一名高壮的亚洲人,战在一起难解难分,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角力已而,唯一的看头就是两人健硕的屁股与在空中不停甩动的鸡巴,最终亚洲人力气稍逊三分,被黑人一脚踹出了擂台。
  获胜的黑人高举着手臂庆祝一番后,缓缓走下擂台,而擂台下缓缓走上十几名身材暴露的女人,各色人种不一而足,但是都很漂亮,至少是中上之姿,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台下的男男女女们更加疯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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