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出现“女妖”。
“这是狐仙,专吸男人精液的!”打更六最先知道消息∶“药材铺梁春的儿子,就
是被吸掉了精,变成一只痨鬼!”
回春堂药局的大少爷梁乐生,是在初七晚遇到女妖的!
当时是初更,他尚在房内读书。突然,梁乐生感到窗外吹入来一阵香风。
“我觉得有些头晕┅眼花,这时候,窗门推开,跳入了一个女人┅”
他对父亲梁春说∶“她穿着淡蓝衣裙,面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的声音很娇,很好听,她对我说∶“公子,你太累了,姐姐来给你一点安慰好
不好?”
“我跟着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那姐姐坐在我旁边,伸手摸我大腿!”
“我┅下边被她碰到,马上就┅就硬硬的昂了起来,顶着裤裆!”
“她又柔声对我说∶‘哟┅真不小呀。很粗壮的小东西┅来┅姐姐给你出火!’”
梁乐生有气无力的说∶“蒙面女郎解开我的裤带,将裤子拉┅拉了下来!她见到我
的东西,爱不释手,她搓着我的小卵:‘来,姐姐亲亲你。’她跟着就俯头,揭开一边
的面巾,用小嘴含着┅”
“这时,我已经无法忍了。‘噢┅不好┅丢啦┅’我一阵抽搐┅”梁乐生面色微红
道∶“我漏了!”
“但那个女人却一点也不闪避,‘咕、咕’的将我喷出来的东西都吞了下肚,一点
都没有剩!”
梁春皱眉喟叹∶“傻孩子,一滴精三滴血!鸡蛋都会变鸡仔,何况你的东西可以造
人呢!唉,怪不得女妖吃个不剩了┅你┅你真傻!”
他拍了拍额头∶“你看过女妖的样子没有?”
梁乐生摇了摇头,跟着就咳个不停∶“她┅她┅吸完后┅面巾又垂回┅我┅自始至
终┅没有┅见过她┅”
“哎!女妖事后又怎样?”梁春慌忙替儿子搓揉心口。
“她坐在我旁边,双手不停的按我小腹下,她手心会发热,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
我那里又再昂起。”
“唉!真蠢!”梁春一味叹息∶“色乃削肉利刀,女妖┅一共吸了你多少次?”
“到三更前┅她一共吸了我四次!”
梁春又气又急∶“她一共来了几晚?”
“一连三晚都来!身子是暖的。”梁乐生又咳杖。
“傻小子!”梁春骂起来∶“她吸了你的精,身子有了阳气,一定变暖的!”
梁春这晚睡在儿子的房内,又在枕下放了把铜刀,又预备了黑狗血。
“姐姐说我的精都出光了,她不会来啦!”梁乐生呻吟着。
女妖果然没有出现。
回春堂虽然平静,但两条街外王员外的宅子,就开始不安宁。
王员外的儿子亦准备县试,亦是挑灯夜读,这晚三更,当他读书读到有睡意时,一
阵香风从窗外吹入。
“小公子,你累了,姐姐来安慰你好不好?”又是面上蒙着黑巾的蓝衣女郎。
王员外的儿子比较“正气”,他怒斥∶”你这淫贱婆娘快走,我要叫啦!来┅”
“你敬酒不吃?”蓝衣女郎声音仍很娇柔∶“那就要吃罚酒啦!”她运指如飞,在
王员外的儿子未叫出来之前,已点中他胁下。
王员外的儿子叫不出声,身子一麻就软倒!
蓝衣女郎抢前,一把抱起他,再将他放到软床上∶“你今宵活不了!”
王员外的儿子闭目待死!
“看看你的小家伙大不大?”蓝衣女郎并没有杀他,只是一手按到他的裤裆上。
王员外的儿子暗中念《心经》,想压抑欲念,但滑滑软软的手搓落那里,小东西无
法不挺起!
“你怎逃得过?”蓝衣女郎又是娇笑,伸手解开他的裤带!
那小东西被她轻轻握住,红筋凸现,“怒”挺拔起。
“要你出得更多!”她伸手点了他小腹下数处穴道。
他只觉得几道热流在体内激荡,下边硬得像根柴!
蓝衣女郎的时又俯头,伸出舌尖,先在红彤彤的头上舐了两舐,再啜着┅吹着┅
“噢┅哦┅喔┅”王员外的儿子只忍了半盏茶的时间,丹田就发热,跟着就忍不住
喷射而出。
“咕┅咕┅”女郎又吞下那些琼浆玉液。
他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源源而出,似乎停不了!
“噢┅噢┅噢┅你┅”王员外的儿子面上现出惊惶神色,他说不出话,但喉咙仍可
发出声!
他的面颊开始凹陷,脸由红转青!
她伏在他肚皮上,似乎小嘴装不到那麽多,口角淌了不少出来!
她越啜越出,越吸越多┅王员外的儿子张睛凹陷,在她吸了一顿饭的时间后,他变
成一具乾尸!
他是被吸尽精而死的!
王员外的儿子本来是略胖的,但死后尸身就缩短了尺多二尺!
翌晨,王员外才发现儿子的这件惨剧!
“我儿子是被女妖吸乾精液而死的!”他去报官!
郭康奉召来到王家。
这位金陵城的名捕头,看那尸身的肚皮上,留下几处乾了的精液,又仔细的看了尸
身。
“贵州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又在中原出现?”他心里很惊异∶“拜月教已有好一段
日子没有活动了,怎麽┅会跑到这里作恶?”
郭康验完尸,回到衙门,对知府表示∶“拜月教是一邪教,成员多是女子,她们喜
欢舐吸男性的精,来增加本身的功力!”
“拜月教的教主是个女的,教内中人不喜欢吃肉,只吃素吸精,这次,她们重出江
湖,一定有原因的!”
郭康顿了一顿∶“这帮妖女,多数喜欢在妓院躲藏,城内几间青楼,卑职准备去看
看,假如有新来的妓女,一定与吸精案有关!”
这晚,郭康就来到怡春院,这是城内最大的,他换了便服,直入院内找到鸭母∶
“有没有新来的妓女?”
那 母是认得郭康的∶“大捕头,最近新来了两位北地胭脂,春蕊和夏荷,可惜┅
捕头慢了一步,都给人包了!”
“谁包她们?”郭康面色一沉。
“是一个浙江来的盐商少爷,叫做林平之,他银两实在多得很,居然要两个小姐陪
他!”
母作出个神秘姿劣∶“这个林少爷,只不过是十八、九岁,生得俊俏非常,但想
不到这麽利害┅一次要两个女人才能顶得住!”
她眼睛眨了眨∶“他们就在天字第三厢,这时,大概在吃酒啦,这麽俊俏的男孩,
有哪一个姑娘不喜欢?春蕊和夏荷这两个女娃,一定千方百计逢迎他的。院中的姑娘,
都在猜林公子究竟┅利害到甚麽程度,可以一晚御两女!”
郭康装出着无其事的样子对 母说∶“给我随便找个女的来,我这里有四钱银子,
应该够花吧?”
“够!够!” 母陪笑∶“捕头请坐,小姐就到!”
母一离房,郭康就推窗而出,他一招“旱地拔葱”飘上瓦面。
“天字第三厢┅是这边了!”
郭康在瓦面逐厢细数,这怡春院他是十分熟悉的,终于,他来到第三厢。
他一招“倒挂金钓”,双脚勾着屋檐,身子一弯,探身就看屋内情况。
里面有个十分俊俏青年。
他十分英俊,但身材稍为矮小,左拥着夏荷,右搂着春蕊,正在调笑,两个女的身
上只剩下一个胸兜,下身的长裤已经褪去,露出两条粉光肉滑的大腿,穿着绣花鞋。
“林公子┅”夏荷要剥他的衣服∶“你穿得这麽整齐,怎麽玩呀?”
林平之在夏荷胸前摸了一把∶“你这小淫妇儿,只是喂极不饱!”
他手快的解下她的胸兜,夏荷两只小乳房豁了出来!
那双奶子浑圆、坚挺,虽然一手就可满握一只,但乳头小而带粉红,微微凸起。
“来,我要吃奶奶!”林平之一低头,张嘴就含着一颗奶头大口大口的啜!
“哎┅哟┅公子┅哟┅”夏荷将乳房大力的贴向他的面上,口里发出淫声荡叫。
那个叫春蕊的亦不甘示弱,她自己解开胸兜,松出两个较大的乳房来∶“公子,
这边还有,我要你尝一尝!”
“唔┅唔┅”林平之的脸埋在夏荷的胸脯上,根本无瑕去看春蕊的,他随便的用手
握着她的一颗奶子,用掌心的热力去烫、去磨春蕊的乳头。
两女的小腹贴在他腹上,不断摆动、磨扭。
“今晚,本公子就先干夏荷!”林平之啜了一盏茶后,松开了嘴。
夏荷眉丝细眼,乳头发硬凸起。
“我不依!”舂蕊呶长小嘴∶“要玩,三个人一齐玩!”
“好,好,你们两个都张开腿躺在床上,本少爷轮流给你们每人十下,看谁先捱不
住!”
郭康看到这里,忽然听到远处有女的叫∶“郭大爷?你去了哪?”
习武之人,耳目比较灵敏,郭康知道 母带妓女入房,自己不宜逗留,只好耸身爬
到瓦面上,快步走回。
“喔!来得这麽快,大爷还没上完茅厕,你就来了?”郭康抽了抽自己裤头。
《吸精秘笈》(二)
母带进房的妓女叫绿珠,郭康与她有过数夕之缘,算得上是老相好了。他在“哈
哈”声中入了房,绿珠已经含笑投怀送抱∶“大捕头谷精上脑,要找奴婢出火啦!否则
十天半月,总不见你来怡春院!”
“哦!”郭康制止她∶“不要说出我的身份,我是来办案的!”
“甚麽案?”绿珠瞪大双眼。
“最近妓院有没有新来的姑娘?从哪里来的?”
绿珠摇了摇头∶“没有呀!”
郭康愕了愕∶“ 母不是说春蕊和夏荷是新来的吗?”
“嘻┅她们两个,曾经从良,可是,最近都给丈夫休了,只好再卖春,哪里算得上
是新来!”
绿珠比较老实∶“不过,过三条街,听说有一伙人想开一间新妓院, 母怕客人贪
新忘旧,所以骗你的!”
“春蕊她们不是北地来的胭脂?”
“哈哈┅她们都是苏州人!”绿珠拉着郭康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上∶“你摸摸这
里,看看我近日是不是大了?”
郭康搓着她的乳房∶“近日城内几间妓院,都没有新来的面孔?”
“我所知就没有啦!”绿珠娇笑∶“不过,就快开张的翠暖楼,听说就可能有新的
姑娘!”
郭康道∶“翠暖楼?怎麽连吃公门饭的,也不知有这处地方?”
绿珠媚笑∶“我也是从夏荷那处听回来的,这消息的是那个林平之公子讲的!”
“是他?”郭康又是一呆。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很细、很弱的竹笛声,这是“传音入密”内功吹出的,
绿珠仍混然无所觉。
郭康掩着着肚皮∶“不好,又要拉啦,你等等我!”
他匆匆出房,四周望过无人后,就爬上屋顶!
笛声已经停了,郭康竖起耳朵∶“似乎从后面街传过来的!”他想了想∶“似乎是
传召的音乐,好!过去看看。”
“那盐商儿子林平之既然知道,先去窥他一下!”郭康几个鱼跃,又到了厢房,勾
着屋檐下望。
但人声沉寂,红烛仍高烧。
郭康跃下地面,推开窗跃进房内,林平之、春蕊、夏荷都不见了!
在酒杯的酒仍是暖的,椅也是暖的┅”郭康摸了摸桌面∶“莫非笛声是传召他们回
去?”
他不加思索,就穿窗而出,跳上瓦面,再向怡春院后的街道奔去。
“做妓院的房子,一定是新修的!”他一边用轻功飞行,一边望。
但两旁的房子都是黑压压的,并不起眼!
郭康正摸不着头脑时,三间屋外突然皆起一阵火光,一朵烟花冲天而起。
郭康马上扑倒。
“郭捕头,下来吧!”一把娇声响起。
郭康一跳而下。
那是间不很大的后院。
他很快就见到绿珠、夏荷和春蕊站在三女旁边,是个穿蓝衣的女郎。
她的五官很美,裙下的乳房胀鼓鼓的,加上一条修长玉腿,算得上是美人胚子。
“郭捕头,你想找甚麽?”蓝衣美人笑盈盈的。
“我找拜月教的人!”郭康扫了她们一眼∶“因为王员外的儿子,被吸精大法吸尽
精而死!”
“我们就是拜月教的!”蓝衣丽人气定神闲∶“不过,没有害过王员外的儿子!”
“那几个青楼妓女┅都是你的┅”郭康有点奇怪。
“没错,都是我新收的门徒,我们长期受男的欺侮,只有拜月教才能替她们出头!”
蓝衣女郎望了众女一眼∶“你大概不知,怡春院内,很多姊妹都信奉了拜月教!”
“那盐商的儿子呢?”郭康踏上一步。
“不知道,大概走了!”夏荷抢着说。
“骗人!”郭康怒斥∶“拜月教是贵州邪教,为什麽要来中原生事?”
“这是个秘密!”蓝衣女郎仍是不答。
“假如不说┅”郭康亮出腰间的三节棍∶“在下就要带你回衙门了!”
“你可以吗?”蓝衣女郎伸手一指,一阵劲风就射向郭康手腕。
“好利害的气功!”郭康身子往旁一缩。
他右掌一拍,一招“移花接木”就反击向蓝衣女郎的肩头!
“来得好!”蓝衣女郎娇叱∶“三位姊妹退下,这处待我来应付!”
她中指疾伸,反点向郭康的掌心!
郭康想不到这女郎武功比他更高!
两人对拆了十来招,他已经落在下风,那女郎的中指、好几次差土点中他的手臂!
假如被点中,郭康的手臂上就会出现血洞,少则轻伤,二则残废。
郭康自忖自己是大男人,亮了兵器后又插回腰间,但肉掌对放时,他就被迫连连退
缩。
“郭捕头,十招之内,我就要你受伤,小心了!”蓝衣女郎又娇笑!
就在这时,辽处一传来轻轻的竹笛声。
蓝衣女郎面色一变,身子往后一跃,退到二丈外∶“郭捕头,小女子有急事,假如
你肯平心静气讨论,明午来这里,我有东西给你看!”
她身子一拔,就已出五丈之遥。
“好快的轻功!”郭康弃下春蕊等不理,亦运起轻功追着蓝衣女郎。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追出城外,郭康拚尽气力,始终相隔三丈外。
蓝衣女郎想摆脱郭康,始终绕城走。
“郭捕头,小女子有急事,你放我一马,明午┅大概就会水落石出!好不好,不要
跟了!”
郭康停了下来∶“好,在下相信你一次,明午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蓝衣女郎声音很快就消失。
郭康心有不忿,他又转回怡春院∶“先找春蕊等问一问!”
一到门口处,就给眼前情景吓呆了。
春蕊、夏荷和绿珠都死了!
她们是给人勒死的,就吊在怡春院门前的大树上!
“谁人这麽狠心,连三个不懂武功的妓女都杀了?”郭康走到妓院门前。
昔时车水马宠的怡春院,内里乌灯黑火,两扇大门亦紧闭。
郭康走上前大力的破门∶“人来!”
门被手推开,偌大的一间怡春院,所有人都走了个乾净。
郭康又呆了!
一间近百人的妓院,在一两个时辰内,竟然变成空空的。
“怡春院有十多年历史, 母又是吃得开的,为什麽怕得要走?”郭康逐间房去查
看,廿多间房,都是衣服凌乱,看来,妓女和龟奴都是匆匆的离去!
“是不是拜月教?”郭康摸不着头脑。
他走出怡春院的大门,更奇的事又发生了!挂在树上的三个女尸,片刻间就被人移
走,都不见了!
“谁人的动作这麽快?”郭康怔在当场。
这时,怡春院门旁的水沟,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救命┅”
郭康挨上一看,那是林平之!
这个俊俏的公子,此刻变得狼狈不堪。
郭康拖起了他∶“怡春院出了甚麽事?”
“我不知┅很多恶人┅”林平之似乎吓呆了∶“都是女人┅很凶的女人┅”
“她们一进妓院就杀人┅”林平之口颤颤的∶“ 母都给宰了!”
“那尸首呢?”郭康扶着他。
“我不知,假如我不是躲在沟内,恐怕┅我也死了!”林平之突然伸手搂着郭康!
林平之两指突然一伸,就想点郭康背后四处大穴!
“兄弟,你暗箭伤人?”郭康似乎早有防备,他身子一滑,就像泥鳅似的,从他怀
里一转,转了出来。
“哼!以你的身手来看,这妓院的怪事,死了的妓女,都是你干的?”
林平之面胀红∶“不!我怀疑是你杀人,刚才我虽不见凶手,但┅我明明看到你和
绿珠一起的!”
他双掌一拍,一招“大圣摘桃”又击向郭康!
《吸精秘笈》(三)
“住手!”郭康退了两步,他从怀里掏出令牌∶“我是金陵城捕头,你莫要狗血喷
人!”
林平之停了下来∶“捕头┅我没杀人!”他身子一拔,就想逃跑!
“不许走!”郭康暴喝∶“我要带你回衙门!”
这时,远虚突然又响起一阵笛声!
郭康呆了呆。
林平之突然掏出一颗黑丸,掷在地上。
“砰!”的一声,一阵淡黄烟雾散出!
郭康想闭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
他吸了两口,只觉头晕脑胀,他在晕倒前,只见林平之跃上屋顶飞奔。
郭康想运气追,但真气一动,他就软软的倒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郭康才悠然醒来!
四周有很烈烈的姜花香味!
他是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
最要命的,是床畔坐着一个丽人,一个穿蓝衣的女郎,就是郭康在“暖香阁”附近
遇到的艳女!
她的玉手正撩拨着郭康那话儿!
“噢┅你干┅干什麽?”郭康失声,他那话儿已经昂起,像条红红的肉棍!
他想挣扎,但混身无力!
蓝衣丽人手指搓着小郭康的“头”∶“男人的身体真奇妙,一时是软软绵绵的,一
时又硬绑绑的昂起┅不止┅还会喷出白浆呢?”
郭康想拨开她的手,但手抬到一半就乏力,他一惊,那话儿就泄气的变软!
“哈!啊!没有了!”那蓝衣女郎娇笑∶“真奇妙,哈┅一缩就缩回得剩下寸半,
哈┅”
郭康又好气又好笑∶“姑娘,你没看过男人身体?我怎会在这处的?”
蓝衣姑娘凤眼一转∶“我这麽大,就未看过没衣穿的男人!刚才我救了你回来,索
性脱光你的衣服看个清楚!”她讲得很认真。
“你吸了‘三香软筋烟’,起码要三个时辰手脚才能动的!”
郭康呆了呆∶“‘三香软筋烟?’这是四川九宫派的镇门暗器。姑娘,那你是什麽
人?”
蓝衣少女眼又一转∶“我是王雪,我师父就是拜月的教主!”
郭康似终觉得不好意思∶“王姑娘┅可否将衣服给回我┅你┅你已经看饱了吧!”
王雪摇了摇头∶“你不能穿回衣服,吸了‘三香软筋烟’,伤着了身体,毒就不能
散。”
她呶了呶小嘴∶“你这种男人,嘴上有胡渣子,已经不合格,我师父说,最美的男
人是十六到十八岁,下巴没胡子的!”
郭康脸一红∶“王姑娘,你说过今天中午,将故事告诉我的,现在┅这麽巧,只得
我俩,不如┅你说出来好不好?”
王雪凤眼溜来溜去∶“也好,我告诉你!”
“我们的拜月教,一向只收女的入教,假如有男的闯入教坛范围,年轻的交给教主
发落,老而有胡子的就当场杀死!”
“去年,有个穿蓝衣的男人,闯入我教重地!他冒充是青楼女子,化了妆,穿上女
人的衣裙,居然瞒过了教前护法!”
“因为很多娼妓都加入我教,所以这个坏男人有机混了进来。”
“他当晚就摸进教主的住所┅但,就给教主发现,这臭男人在逃跑前,抢了拜月教
半部《吸精大法》,这是我教的重要秘笈。”
“教主很生气,就派┅”王雪再想说下去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笛声。
这笛声和郭康前几次听到的是一样,但,这次来得特别近!
王雪的俏脸变得青白∶“不好,是师姐!喂,你┅你乖乖的躺着┅”
她想拉薄被盖住郭康,但说时迟,那时快,房门已给劲风打开!
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女郎飘了进来!
她看来有廿五、六岁,起码大王雪七、八年以上,她样子有王雪的俏丽,粉脸有风
霜味,但人较骚姣!手上拿着一根铜笛!
“小师妹!”她凤眼一瞟∶“原来收藏了一个男人在这里,教主的事忘了吗!”
“冷师姐!”王雪的脸通红∶“这人是城内捕头,有了他,对我们要找的事方便很
多!”
“我看未必!”姓冷的女郎望了郭康一眼∶“武林的事,犯不着沾上官府!”
她头一摆∶“这里等我来,你到城外找那个姓林的!”
王雪呶了呶小嘴∶“你┅你┅”
她柳腰一摆,就跃出房外。
郭康赤身裸在两女前,自然万分尴尬,但苦在混身动弹不得!
冷姓女郎关了房门,又换回另一种面口。
她媚笑的,慢慢解下罗裙∶“好,本姑娘就试试当差的硬汉!”
她衣服一件件的解,郭康眼前一亮∶“你┅你想干┅什麽?”
他心想∶“完了,被这妖女吸乾了精,恐怕是英雄绝路┅想不到毕命于此!”
冷姓艳女的皮肤很白,那两只乳房是笋形的,乳尖是粉红色的一大片。
她的腰肢很瘦,屁股也不大,但小腹下却是像乱草似的,毛茸茸的一大片。
“本姑娘动情,让你尝尝天鹅肉!”她混身上下,除了短裤、绣鞋外,已是身无片
缕,两只奶子荡来荡去,腋下传来一阵阵似香似臭的体味!
郭康闭目待死,他下边已缩成只得一寸。
“哟,怕什麽?”冷姓艳女走近床畔,将上身伏在郭康浑厚的胸膛上∶“好结实的
肌肉!”
他双手不停的在胸上摸来摸去,跟着伸出湿润的舌头,舐在他的乳尖上。
“噢!”郭康呻叫了一声,她舌头的撩拨,令他的乳头湿了一大片,最要命的,是
她的乳房在他脐上揩来揩去。
郭康的话儿从一寸变为三寸!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郭康想岔开她,他计算过,只消再过半个时辰,他的体
力就恢复!
但艳女并没有答他。
她的舌尖舐完他的胸膛后,她的玉手慢慢下滑,一捉就捉着郭康那半硬的东西。
“果然是件宝贝!”她轻柔的摸摸那红头儿,又搓搓那两颗小卵。
郭康额上冒出汗珠,他那话儿从三寸再涨硬∶“不好,只要一挺起,她的嘴就吸下
来,将我的精吸光!”
郭康暗暗对自己说∶“乖乖,硬不得,不要举起来!”
冷姓艳女摸了好一会后,她突然捧着自己的豪乳,用深深的乳沟夹着郭康“呈勇”
的肉棍!
“噢┅啊┅”郭康又颤了颤,那东西就快有六寸了!
更要命的,是她用自己的乳蒂,去揩他红彤彤的肉棍头!
“啊┅噢┅”她口中发出销魂荡骨的叫声!被她用乳房撩拨了这麽多记,他已经控
制不住自己,那东西朝天昂起!
“啊┅真棒┅”她小嘴轻轻的尝着他的一颗小卵,舌头不住的吮!
“完了,她小嘴一吸,我就完了!”郭康冒汗更多。
就在这时,她突然一坐,就坐上郭康的肚皮上,玉手一握,就握着他的命根子,往
她毛茸茸的“小口”塞进去。
那处又滑又湿,头然淫汁已流了不少。
“噢!”郭康张眼一看,就见两颗白肉球在眼前左右幌来幌去、而肉棒就全挺入一
个紧紧窄窄的肉洞!
她眉丝细眼,正在上下起伏着∶“啊┅啊┅真好┅啊┅”她双腿夹着他的腰,越动
越快!
郭康发了汗,毒性已去得七七八八,他的手突然可以举动起来,他咬一咬牙龈,奋
力的就抓着她的豪乳,将那两团肉扭曲!
“啊┅啊┅”冷女耸动更快∶“来了┅噢┅我来了┅”她突然伏头,向他的手腕就
咬了一口!
“哎哟!”郭康手上多了排血印!
“你这骚货!”他将她反身一压,变回男上女下!他双手一提,提高她的大腿。
冷女抬高腰肢,屁股向上屹,她双足勾住郭康的颈∶“来┅来呀┅捣死我!”
郭康已无法再忍,他捉着她的腰,急速的抽了又插┅插了又抽┅
那毛茸茸的地方“呕”出一沫沫的白泡。
“骚货┅告诉我┅你叫什麽名?来金陵做什麽?”郭康反客为主。
“我叫冷玉冰,是拜月教右护法!”冷女不住抬腰∶“当差的┅真好┅直捣进花心
啦┅咛┅”
郭康又多挺了十几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怕冷玉冰会吸精,于是急急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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