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呜┅”玉冰腿一松,一道白浆就直喷向她的粉脸。“拍!”的一声,白潺潺
的豆浆,糊着她的眼睛。
郭康射精后,就想翻身逃走!
但冷玉冰的手脚亦不慢,她一拾就拾起放在床畔的铜笛,直点郭康胸腹三虚穴道。
“一阵夫妻百夜恩,你为什麽打我?”郭康虽是裸着,但身手不慢,他连跳带滚的
避开这招。
冷玉冰又一招“直指终南”铜笛向郭康的面前。
“因为你要逃!”她豪乳在跳跃时摆动,十分诱人。
“我要不走,精都被你吸乾了!”郭康一扒,拾起自己的衣物、三节棍。
冷玉冰的脸一红∶“你非处男,谁人吸你的精?”她玉腿一抬,就踢向郭康左右摆
动、垂在小腹下软绵绵的东西。
“好!我不走!”郭康对着一个裸女,无法再打下去,他身子一踪,退到墙角站定
道∶“冷┅玉┅你我先穿回衣服好不好?”
“可以!你将脸孔向着墙,不许回过身来!”她柔声。
郭康慢慢转过身来,但,说时迟,那时快,冷玉冰突然像箭似的平飞过来,铜笛一
指,就点中郭康的昏穴!
郭康再次醒过来时,身上已穿回衣服,它身在一个马车厢内。
马车在急奔。
车厢内就只有郭康一个人。
郭康的穴道已解开,他运气行功一遍,四肢百骸并无不妥。
他悄悄的爬到车头,揭开子一看。
驾马车的是个老头。
“这是什麽地方?你要送我去哪?”郭康连珠炮发∶“谁人雇用你?”
“这是金陵城外,是一个绿衣少女用二钱银子让我的马车送你回城的,你有需要,
现在可以下车!”老头一面不在乎∶“她是在前面土地庙叫我掷你下车的!”
郭康跳了下车,摸摸身上,武器、令牌一件不缺。
那老头耸了耸肩,驾车走了。
郭康定了神,已认得附近的道路。
他择了大石坐了下来,分析近日的事。
“是谁令冶香院的人一也走了个乾净?”
“是谁狠心杀了夏荷、绿珠三个妓女?”
郭康想过两个人∶林平之和冷玉冰。
“姓林的武功未到登峰境地,要是杀了人,应该逃离现场,不会这麽笨躲在污水沟
内!”
“姓林的似乎是认识冷玉冰的,他一听到她的笛声就吓得魂不附体,这两人之间到
底有什麽的关系?”
“这姓冷的女郎似乎知道很多,但就守口如瓶,这究竟是什麽秘密?”
郭康叹了口气∶“假如再碰见王雪就好了,她不是约我到翠暖阁吗,好,我就去找
你!”
他运起轻功,很快又返回城内。
怡香院门前,贴了张红纸∶“东主有喜返乡,暂停接待各方贵客”。
那些上门的嫖客则私下细语∶“金陵城最大的妓院,一夜关了门!”
“恐怕是姑娘挟带私逃, 母无了姑娘,拿什麽给人嫖?”
郭康看纸上的字,十分苍劲,他问了几个途人,没有人知是谁贴上去的。
他到过“翠暖阁”那边,房子是空的,附近的居民都说∶“没有人在那里出入!”
“这间是鬼屋,哪有人用来开妓院!”一个地保告诉郭康∶“早年前,住在这里一
对母子病死后,就传说有不乾净的东西!”
郭康花了一整天,但林平之、王雪、冷玉冰似乎在人间消失了!
“她们是不是离开了金陵?”郭康苦苦思索∶“那天我醒来时,房间中是有姜花味
的,那一定是她们的分舵,这地方在哪里?”
很快,又到晚上。
郭康再次摸到“翠暖阁”外打探,他捱着夜露┅
但在城的另一边,孙举人的儿子这时却出了事,倒霉的是十七岁的孙毓民。
本来,孙毓民已经睡了,但,他突然觉得尿急。
他爬下床想找尿壶。
就在这时,孙毓民发觉窗子打开,房内多了一个蒙着面的女子。
“小相公,不必找了,放在姐姐口里吧!”她的声音十分娇柔。
“把尿放在你口里?”孙毓民睡得迷迷糊糊∶“你喜欢吃尿?”
“不!我喜欢你!”蒙面女子一把搂着他,一手掏他的命根,一边就推他回床。
“噢!”孙毓民的尿不急了,他的东西马上昂起!
“啊哟,这东西可不小呀!”蒙面女郎用手搓着他的肉棒∶“小相公,你亲近过女
的没有?”
“我┅我还未成亲┅你┅”孙毓民就想揭蒙面女郎的面巾∶“给我看看样子?”
“不!”蒙面女郎右手一架,就拦住他双手∶“姐姐吃完了,再给你看!”
她左手一伸,就解开他的裤带,那话儿高高竖起!
“姐姐┅我┅不急了┅”孙毓民呼吸紧促。
一张热唇,就啜向他又热又硬的东西!
“噢!哦!”孙毓民双足直挺,十分亢奋。
那热唇不住的吮、啜,又用舌头撩他的红彤彤的头儿。
“啊┅不┅噢┅噢┅”孙毓民“忍”了廿多下,已经怪叫∶“丢啦┅噢┅不要啜了
嘛┅噢┅”他身子一阵抽搐。
蒙面女郎“唔”了一声,将点点滴滴吞下。
孙毓民乐到极点,他突然一扯,就将蒙面女郎的面巾扯下!
蒙面女郎碎不及防,她娇叫起来∶“你找死!”
“妈呀?”孙毓民吓得大叫。
蒙面女郎甩了面巾,双指疾点,插向孙毓民的死穴∶“你找死!”
“啊!”孙毓民瞪大眼,即时死掉,他混身的肌肉一松,那股尿终于撒了出来!
“唉,我不想杀你的!”女郎蒙回面巾,一跃穿窗离去┅
五更时分,郭康颓然返回衙门旁边的小屋,守了一夜,他什麽也候不到。
他想小睡一会时,就有衙差来召他∶“城东孙举人的儿子,昨宵遇狐妖死了,大老
爷请你去验尸!”
郭康黎明时赶到孙家。
“我儿子是给狐妖害死的!”孙举人老泪纵横∶“他死时是光着屁股,吓得撒了一
地的尿!”
郭康入到孙毓民的房,他仔细看了一遍∶“又是吸了精?他是被人点中了死穴,皮
肤上远有指甲的痕迹,这┅分明是个女人的!”
郭康差不多近午才离开孙家。
“孙毓民死前惊讶的样子,他一定是看到‘特别’的东西,对方因而迁怒,点了他
的死穴!”
郭康回到衙门,就有差役告诉他∶“城中有数条坊的民众,要出钱请道士来赶走狐
妖!”
“女妖第一次没害人。”接下来就他看了几遍∶“吸精的女人还在夺命,城里人心
惶惶!”
郭康打听∶“城里内外,哪里种姜花最多?”
那衙差搔了搔头∶“姜花是粗生的花,农田处处都是,平常得很!”
“但华贵庄院内,有没有人种这种花的?”
“城外┅望月山庄,听说庄主就很爱这种香味!”衙差说∶“庄主是个独臂的中年
汉,捕头应该认得孔月池庄主!”
“孔月池!”郭康叫了出来∶“离望月山庄半里,就有土地庙,对,就是那处!”
他骑了匹马就匆匆出城。
望月山庄是在山腰,上落只得一条路,郭康出了城,很容易就认得。
半个时辰,他就到山下。
经过夹路的松树,就是通往庄上的路。
郭康正想挥鞭时,就看到一个人一个一面哀怨的少女,就像她淡蓝的衣裙那麽的忧
郁,那就是王雪。
“你!”郭康勒住马∶“你没有走?”
“为什麽要走?我们要捉的人还没走!”王雪仍很坦率∶“你终于想到姜花的气味
了?”
郭康点了点头。
“不过,你不能到望月山庄去!”王雪叹了口气。
“为什麽?”郭康跳下马来。
“因为我师姐在那里!那天┅你和她┅”王雪咬了咬唇∶“我回头看到了!”
郭康面一红∶“我┅我想知事件的来龙去脉!”
《吸精秘笈》(五)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王雪又咬了咬小嘴唇┅“你快赶到秦淮河畔,那处有只
船,上面有林平之┅你捉到他,问拜月教的事,假如他肯告诉你的话┅这就是事情的经
过了!”
王雪一扬手∶“快去,迟了┅就来不及啦!”
郭康来到秦淮河畔。
他从运私盐的帮会埋手,终于打探到林平之的下落。
但,他来迟了!
“林少主人,前几日回来后,得了急病,一病就不起,棺材就停在船舱,准备运回
浙江!”
死人是不会讲话的!那秘密岂不就埋落地下?
郭康夹到林平之的棺材前,那是一副上好的紫檀木棺材。
棺材已钉好盖!
“林父尚未见儿子最后一脸,你们就封棺?”郭康伸手想摸棺木!
“铮、铮”几声,林平之的“家仆”纷纷拔出兵器∶“郭捕头,吃公门饭的亦不能
对少主人无礼!”
郭康回过头来,扫了各大汉一眼∶“林平之应该未死!各位莫弄玄虚了,你们究竟
是哪一路的?”他双手就要碰及棺盖!
“碰不得!”一个大汉出声,他头缠红布,似乎是头目。
但太迟了,郭康指头刚触到棺木,突然觉得刺痛,他一看,指上有一个针孔大的伤
口,流出鲜血碰到伤处马上变成黑色!
“棺木涂上毒物!”郭康一凛,急忙封了右臂上七、八处大穴。
“哈┅哈┅”众大汉笑起上来∶“又一个中计!哈┅”
郭康脸一热∶“又是‘麻筋散’┅你们九宫派有甚麽关系?快拿解药来!”
“郭捕头、只要你老人家肯离船,让我们离去,明日此时,就有人奉上解药!”
郭康狞笑∶“我不走,除非林平之出来,否则我仍可运气,震碎棺木!”
虽然是这样,他右掌整只已经麻木!”他左臂一劈,劲风射出,站得较近那个大汉
闷哼了一声,中掌晕倒,其馀众汉,不敢怠幔,马上将郭康半月形似的围定,他们的目
光都飘向缠着红布的大汉,只要他下令,就会进攻。
郭康发了一掌,右手麻木感又多了几分,他自己亦暗暗吃惊∶“想不到这姓林的使
毒这麽利害,我两次都栽在他手里!”
他不敢再运气,只好拉长脸孔∶“布这个局,百密一疏,未运棺木到故里,很少人
是将棺钉死的,况且在棺外涂毒药┅更是无私显见私!”
“郭捕头┅”头缠红布大汉叹了口气∶“既然难逃你老人家法眼┅好吧┅就让捕头
死心!”
他扬手∶“开棺!”
四个戴着鹿皮手套的大汉,拿着锤子小心奕奕的去撬棺木。
“为了表示对死者尊敬,郭捕头须在五步外观看遗容┅”那头目说得很慢∶“看完
之后,小的还有东西交给阁下。”
郭康点了点头∶“行,在下绝不刁难。”
片刻间,棺盖给打开。
棺内露出的头,果然是林平之。
他面上搽着厚厚的粉,惨白无血色,头以下是盖着寿被,看不到身躯手脚!
郭康双眼盯着棺内。
“盖棺!”缠红布大汉伸了伸手∶“郭捕头这边请!”他请郭康到灵堂后。
那里有张长桌,似乎是舱内书房。“我家少主是中了拜月教的毒掌死的,当时,他
正写下近日的经历,准备告知林老掌门┅”
“偷袭的是个蒙面女郎,她一击得手后,未及看桌上之物,就逃走了,林少主的信
函,就成为事件的证据!”
“本来,在下是不愿公开信函的,但惹上了衙门┅这┅郭捕头就请看!”大汉又从
怀中掏出小瓷瓶∶“这是解药,服两丸,毒即可解!请!”
郭康也不客气,取起就吃。
说也奇怪,不到一盏茶时间,郭康右手麻痹感全失,他抢到桌前,那是一封千字长
函∶
“我,林平之,听说拜月教是全女教派,十分香艳,所以带同了三名师弟,化名是
‘盐商’,带了私盐,深入冒险去。”
“八月十二日,我来到拜月教的势力范围,那真是多艳女,我和三个师弟都目瞪口
呆!二师弟更是乐不可支。”
“当地缺乏食篮,我们带来的十馀斤就成为奇货,我乘机敲一笔,要她们给金子来
换取!”
“接待我的是冷玉冰的护教使者,她美艳而骚,像很久没有接触过男性似的!”
“林公子(她不知我来历,而我行不改名,坐不改性),一斤海盐换半斤金,我拿
不到主意,今宵,我带你见教主好不好?”
那个冷玉冰安顿了我们∶“稍夜,我教姐妹拜月,你们千万别乱走!”
“别乱走?”
二师弟暗地说∶“她们拜月是不是不穿衣的,几大都要去偷看!”
我劝二师弟∶“万一给她们认出我等是九宫派,传了出来,恐有辱九宫派清誉!”
但师弟认为目下的“盐商”,都说不怕。
那晚,三位师弟果然偷偷出去,剩下我在房内。我想打坐练气功功时,突然,有个
只穿荷纱的女郎推门而入!
来的是冷玉冰,她白晰的皮肤,肥大尖挺的乳房、纤幼的腰肢,还有毛毛的牝户,
在薄纱内都一清二楚∶
“林公子,见教主前,我要考考你!”
她抬高大腿,做出一个销魂蚀骨的姿势,跟着就卸去薄纱。
我那话儿不自觉的学了起来。
冷玉冰将来一推,就将我压在身下,跟着,就张开小嘴吻向我。
她的香舌伸进我口内搅动,玉手就摸落去落我裤裆上∶“哟┅林公子┅你的本钱不
少哇,让我看看!”
她握着我的命根上下搓动,我亦不客气,不断用手捏她的奶头,又握她的乳房。
她手很快就解了我的裤子,我想掩着自己那根红头棍,但已慢了一步!
冷玉冰媚眼发光∶“哗,起码六寸,真不小哇!”她一手摸落我胸膛,一手就握着
我东西。
我喘着气∶“来吧,试试我的肉棍子!”
但她却没有行功,只是一俯头,就吮着我的东西。
“唔┅唔┅”我被她啜得两啜,亢奋得更利害了,敢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那
东西伸到她喉吼深处。
“姐姐┅不成┅你再啜┅我要漏了!”我虽然运气,但丹田突然一阵甜畅∶“噢┅
噢┅不好┅要丢啦┅丢啦┅”
她的小嘴内像有吸力似的,将我喷出的东西全吞进肚里,吞得一滴不剩。
我只感到自己特别畅快,喷得特别多!
男人最软弱,就是射精后的一刹那,我按着冷玉冰的头,任由那东西在她小嘴内变
软,变细┅
但想不到她就在这时发难,她玉指连点我胸臂几处麻穴、昏穴。
“你┅你┅”我卒不及防,光着屁股就晕倒。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我才醒过来,我是赤条条的像个大字的被绑在一张圆床上,
室内很香。
从华贵的装饰看,那是主人的闺房!
“你醒了?”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响起。我从来没有听过这麽动听的女声!
一个穿淡蓝裙的女人站在床前,她高髻,身段十分苗条,但除了眉眼之外,她鼻上
是用黑布蒙面的。
“你是谁?怎不放我?”
“我就是拜月教主左艳霜,你不是要见我吗?”她坐到我身边,伸长滑不溜手的粉
臂,轻轻揩我的胸膛。
“放我再说!”我挣扎,但绑着我手脚的是牛筋。
“闯入拜月教的男人,有几多个可以出去?哈┅哈┅”她银铃似的声音∶“你够胆
携着私盐送上门来,又这麽年青俊俏┅哈┅”
我急得满脸通红∶“你┅你想怎样?”
“要你享尽温柔┅男人不是这样想的?”她的玉手轻抚我那东西∶“哟┅看不出年
纪轻轻┅本钱却这麽好。”
我想忍着不挺起的,但她的玉手像有魔术一般,在我小腹下的穴道轻按了几下,我
丹田像有火烧,那“宝贝”又怒挺了!
“啧┅啧┅”她低头,揭开少许面巾,就用嘴含着我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
我想看看那个教主的模样,但身体被绑,颈只能略略提起,只能看见她的高髻。
她的小舌在我的小头上又撩又拨,又啜又轻咬,像吃栗米,又像咬甘蔗。
“哎┅噢┅”我不能动弹,给她吮得几吮,已经忍无可忍∶“哎┅你┅你小嘴怎麽
会┅有吸力的┅我┅我不成┅不成啦!”
“唔┅唔┅”拜月教主没有理我,她小嘴含着我那肉棒不断的吸∶“唔┅唔┅”
“丢啦┅丢┅啦┅”我忍无可忍,白浆直喷。
她比冷玉冰更利害,一支香的时间就令我由硬变软。
她吸乾了我之后∶“小伙子,身体果然不错,起码可以用上三个月!”
“你┅你要扣留我?”我失声道。
“当然啦,三个月内,你不必动,就有人服侍你,吃好的、喝好的,晚上,有我陪
你,算你几生修到啦。”蒙面教主声音很娇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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