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不是要真个销魂,你们只想吸乾我的┅精┅”我大喝∶“不公平!”
“哎,小哥儿,谁叫你们身上有这种宝贝!”拜月教主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待我
吸足七七四十九日后,自然放你!”
“我那时还有命?”我失声。
“哈┅哈┅”拜月教主推开房门离开。
这一晚,这妖妇吸了我三次,连冷玉冰的一次,共是四次,弄到我疲累不堪。
翌日,我被人弄醒,又是那个女妖冷玉冰,她点了我的穴道才松绑。
她似乎很风骚∶“小哥儿,等一会有人喂你吃,替你洗澡,乐不乐?”
“我的随从呢?”我想起三个师弟。
“哈┅他们被众美包围,哪里还记得你呀?”冷玉冰拍了拍手,就有十个艳女笑咪
咪的捧着早点和洗漱器具进来。
这些女孩子都是貌美可人,身上的衣服又少,平日,我是有兴趣摸她们一把的,但
现在,她们虽然百般挑逗,又用乳房揩我,又摸我捏我,但就是举不起。
这天,我洗澡、大便、小便都有人服侍,还是女的替我握着那东西帮我小解呢!
三餐更不用说了,酒肉饭都是她们喂的。
这晚,蒙面女教主又来了。
她带来六个美女,在我面前裸露跳舞,又灌我喝了些酒,我的东西┅又有反应了!
拜月教的女教主一见我昂起,就像喝 茶似的,又啜吮了我┅
这晚,又是三次┅
七日下来,我已经站也站不牢了,她们这时才松了我的绑。
我要靠拿着拐仗才能走路,我是扮出来的。
“姓林的,看不出你这麽没用!才七天嘛!”冷玉冰讥笑我∶“上次送上来的少年
郎,十四天还可以走路呢!”
“冷护法┅我是一晚给┅榨三次呢┅”我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因为,我要逃离拜
月教。
“我的随从呢?”我打听三个师弟的下落。
“他们仍是住在那里。”冷玉冰不经意的溜了嘴。
我千力百计想逃,但守卫森严,这些女的武功都很好,以往,我是可以打倒七、八
个,但,现在,我真的招呼不了几个!
拜月教主仍是晚上就来,已经是第十二天了!我怕再不逃,真的无命!
“教主,每晚都是你吸我,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容貌,未曾真个销魂,今宵,
可不可以给我乐一次?”我假意央求她。
“姓林的,你喷的东西越来越稀啦,还想来,小心自己吧!”教主点了我的穴道,
又搓我的小腹┅我又被吸了两次。
教主吸完后,就会离开,这晚,我决定逃走!
我悄悄的爬出窗,击倒一名守卫的女郎,将她的裙剥掉,穿在自己的身上。
我利用黑夜,乱摸乱碰,终于,摸回初次住的地方。
三个师弟都在那里。
但,他们都比我惨!
因为,名义上虽是师弟,但三人都比我大,起码有廿七、八岁。
我见到他们时,三人都瘦得像乾竹。
“林┅少主┅”
大师弟还可说话∶“我们┅来错了┅这拜月教的女郎┅都是魔鬼!”
“她们一晚来十多个,强迫我们干,又在食物下春药,想榨乾我们!”
大师弟连手也颤∶“温柔乡┅真是男儿冢┅”
“听说,给她们泄欲死了的男人,就掉到山沟去喂狼,我看┅我们过不了几天!”
大师弟求我∶“逃了出去,找人踩平拜月教,杀了这帮妖女!”
他还告诉我逃走的方向。
我想背大师弟一起逃的,但他表示不行了。
他全身除了那话儿还有肉外,连屁股也凹陷下去。
我趁黑找路走,但给发现了,冷玉冰吹起铜笛,那些女的都走出来。
“有奸细,是穿女装的混了进来!”她们叫得很响。
我见最近有间屋,贴着山崖就跳了进去,那竟然是拜月教主左艳霜的窗房。
我胡乱的拾得一封信,是金陵“望月山庄”庄主孔月池给她的信。
我来不及细看,妖女已到书房,我冒死从窗跳了下去,下边原来是个山沟,那里曝
晒着不少男人的乾尸,看来是给吸精大法害死的。
我躺在死人堆里两日,才能逃离拜月教范围,为了探明真相,我逃出后就到金陵,
想去望月山庄!我要知左艳霜的秘密。
但,拜月教的左艳霜已带人追到,我在妓院藏身,竟给她们发现,所以,我写下这
次的经历┅
郭康看完了信,脑里闪过几个念头。
“林平之这信,合情合理,看来,拜月教主左艳霜已追到金陵,她一边找姓林的,
一方面找俊男吸精!”
“林平之既然被人吸了这麽多精,应该对女人敬而远之,但┅我在妓院碰到他的那
晚┅他左拥右抱,一点畏惧也没有,这又是为什麽?”
“左艳霜既然到了金陵,一定是住在望月山庄,怪不得王雪这小妮子阻止我上山,
但,她知到林平之被教主所杀,却叫我来秦淮河!弊!中了调虎离山计!”
郭康拉着缠红布大汉∶“不要开船,今天就可解开近日怪事的谜团!”
他快步走出船舱,上了自己的马匹,直奔望月山庄。
在马奔驰时,郭康再想∶“林平之在棺木上涂毒,又写下了经历,这一切安排得甚
为‘完美’,不像是被人追杀时仓惶部署,这是否做假?”
他将马打了数鞭,直驰望月山庄。
山庄的门大开。
一阵浓烈的姜花香味!
孔月池就站在门口外。
他不过四十岁,有山羊胡子,穿着一袭棉巾袍,双手放在身后。
他显然是站在大门外很久了。
“郭捕头,你终于来了!”望月山庄的庄主孔月池,看着郭康跳下马,说道∶“她
在内堂。”
孔月池的声音很平淡,很冷静。
庄内的家丁都不知那里去了。
孔月池带着郭康前行∶“郭捕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是左艳霜的?”郭康问。
“是,就是我的妻子的故事。”孔月池语调一点也不紧张。
“她是你的妻子?”郭康愕然。
“她搞拜月教,我的庄名叫‘望月’,这当然有关系!”
“拜月教主呢?”郭康拱了拱手。
孔月池推开内室的门,里面放了张大床,四周都是白布,灵帐,那是一个灵堂!
“谁死了?”郭康再一次愕然。
“我妻子,左艳霜!”孔月池没有悲伤。
“怎麽死的?”
“中了九宫派的‘百日断络碎心散’,是姓林的下毒!”孔月池在大床前停步。
床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
孔月池揭开了布。
“噢!”郭康轻叫了一声。
那是个卅岁左右的美妇,她的脸已经变为紫青色,她梳着一个高髻。不过,明显的
看出,她生前眼尾部分有很多皱纹。
“什麽时侯死的?”郭康站到尸首前。
“三日前。”孔月池替尸肯盖回白布。
“究竟是什麽一回事?”郭康瞪大眼。
“二十年前,我娶了左艳霜,在金陵外一起练武论文。”
“左艳霜很美,但因美貌的关系,她很怕老!”
郭康点了点头∶“老是女人的大敌!”
“她亦有一个缺点,是醋娘子,易妒忌!”孔月池叹了口气。
“婚后五年,她都不能生孩子,当时,我父亲尚在世,他要我娶妾侍!”
“但,消息就给左艳霜知道了,她不许有另外的女人来分享丈夫!”
“她四出求方药想治不孕!”
“但,在无意之中,就给她在甘、陕一带,得到一套《吸精回春大法》,这秘笈是
教女的保存青春之法。”
“她寻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书,当然如珠如宝。”
《吸精秘笈》(七)
“她寻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书,当然如珠如宝。不过,吸精是需要男性的‘东
西’┅”
“这事给我父亲知道了,我父是河北大侠孔百生,他要媳妇毁了这书,并且择日迎
妾!”
“但,左艳霜拒绝,在我纳妾前一晚,带同此书走了!”
郭康突然插口∶“她走到甘肃创立了拜月教是不是?”
“我纳妾那天,没有发妻,碍于父亲,我过了两年痛苦的生活!”孔月池一面痛苦
神色。
“左艳霜憎恨男人,搞了个全女的拜月教,日子一久,她更不愿回头┅”
“两年后,我父亲及妾侍均先后去世,我就在城外筑了这座‘望月山庄’,表示不
忘内子孔艳霜!”
“我曾屡求她回来,但┅她用《吸精大法》后,真的一年比一年年青!”孔月池望
望郭康∶“她更不愿对着我这‘老头’了!”
“跟着,江湖上就有各种拜月教的传闻出现,穿帮附会,甚至说《吸精大法》是第
一妖功!”
“前几个月,九宫派的林平之就混入拜月教,这厮┅唉┅竟想偷《吸精大法》!”
孔月池叹了口气,他拍了拍手,灵台后走出一身素服,眼红红的冷玉冰。
“奴婢要杀了林平之替教社报仇!”冷玉冰呜咽着。
“将林平之的恶行告诉郭爷!”孔月池大喝。
“这姓林的小贼,扮成是盐商,混到我教坛外,故意给我们捉到的!”冷玉冰呜咽
着。
“他们一伙有四个,都是男的,最后生俊朗的是姓林的,教中姐妹,都争着向他们
献媚!”
“那三个大汉,见到女的裸体,下边┅就举起发硬,发狂似的搂住就干!”
“但那个林平之,竟然不动心似的!”
“我当下就去报告给教主,她吩咐我∶‘玉冰,你去试试这个美男子,我蛮喜欢有
定力的,不过,你玩玩好了,其他的留给我!’教主似乎亦动心了!”
“当晚,我脱得赤条条,就爬入林平之的房,我揽着他就亲嘴,他反应很热烈!”
冷玉冰的粉面一红∶“他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咬又啜的!”
“但,我伸手去掏他那话儿时,就发觉了一样大秘密!”
郭康忍不住∶“什麽秘密?”
“他的肉棍儿半硬半软的,只有三、四寸,但┅男人有两颗小卵的,这个林平之只
有┅一颗!”
“只得一颗卵?”郭康失声,他跟着打了个喷嚏,吐了口痰。
“是!他左边的阴囊是乾凹凹,只有右边有一粒小卵!”
冷玉冰的脸涨红∶“所以,那话儿根本举不起!”
“我搞了他一个多时辰,累得混身都是汗,我忍不住骂道∶‘这麽俊的男孩,想不
到是个天阉的,既然不能令女的快乐,你来拜月教干吗?’”
林平之搂着我,一味磨,令我难过得死去活来,他央求我∶“好姐姐,假如你替我
引见教主,一定厚厚酬谢!”
“他虽然举不了,但摸摸捏捏的手势很好!”
“我跟林平之说∶‘你这德性,教主怎会见你?’我再三催迫,林平之终于讲出目
的!”
郭康皑大眼∶“不举的男孩,偷入脂粉堆,有什麽目的?”
“他希望看《吸精大法》!”冷玉冰咬了咬牙∶“林平之说:‘因为这本书可以救
他!’这小畜牲说完,突然从枕底拿出一竹管一吹,我只看到一阵黄烟,之后就不省人
事了!”
“林平之迷倒了我,就直闯教主寝室,他武功不低,但,左教主自从吸了男精后,
功力大进,两人斗了千多招,还是不分胜负!”
“姓林的胜在善使毒,趁左教主卒不及防,在斗到一千零七十三招时,中了他一枝
‘七毒针’,这针刺中人体就会混身麻软!”
“左教主亦击中林平之一掌,打得他吐血,姓林的挣扎起来,将一颗毒丸塞入教主
口中,他说∶‘先交出《吸精大法》,否则七七四十九天后,没有得到解药,就会一命
呜呼!’”
郭康插口∶“左教主就是没有解药死的?”冷玉冰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道∶“林平之负创,抢了半部《吸精大法》,另有半部就遭教主拚死夺了
回去!”
“这小子得到书后,连三个同伴也不理,就逃出拜月教!到天明,众姐妹才知道教
主伤了的消息!”
“我们就把林平之三个手下拉了出来,他们给众姐妹泄欲,已经虚脱得要死,连站
也站不稳,在酷刑下,他们才说出林平之抢《吸精大法》的缘因!”
“姓林的少了一粒‘春’,不能生育,换句话说,九宫派的掌门就要绝后!”
“他们遍请天下名医,都不能治回林平之,最后,就有人献计∶‘天下能采阳的秘
方,就只有《吸精大法》,林平之少了一‘春’,明显是阳气不足,假如修练《吸精大
法》,定能补回所失的!’”
郭康搔了搔头∶“那麽┅金陵城的狐妖,专吸青年的┅就是┅”
“应该是林平之所为!”冷玉冰答得乾脆。
“但,我明明见林平之在妓院召妓,还拥着两女的?”郭康有点奇怪。
“这是姓林的吸了精后,欲试自已是否复元!”
“那麽妓院的人为什麽会一夜间消声匿迹呢?”郭康再问。
“那是林平之作的恶!”冷玉冰叹了口气∶“自从教主中毒,《吸精大法》又被抢
去,教中已将这消息散到各地的拜月教徒众,准备对付九宫派,怡春院内有妓女是我教
中人,自不然刻意留神!”
“林平之这厮合该倒霉,夏荷等三妓女被他看上,自然争相以媚,想生擒这厮,为
本教立下功劳。”
“那晚,林平之虽然跃跃欲试,但他的阳具始终是半硬半软的,塞不入女体!”
“夏荷等想诱她到我们约定的地方,等我和王雪制伏他,迫姓林的交出解药!”
“但姓林的很机警,乘你介入┅”冷玉冰指了指郭康∶“就突困而去,这厮在金陵
亦有九宫派的分舵,他连夜用金银、用武功,逼妓院关了门,再杀了折回妓院的三妓,
想走时,刚好又碰到你!”
“郭爷又一次给他骗了,这厮又走脱,小女子起初以为你是九宫派一路的,所以带
了你回望月山庄,合体了一次,证明┅”冷玉冰的粉脸一红,说不下去。
“之后,左教主亦到了金陵,就住在望月山庄?”郭康反问。
“不,教主仍恨孔大官人,她是死后才移到庄内的!”
冷玉冰眼又红∶“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人!”
郭康耸了耸肩∶“林平之要永远脱离和拜月教的纠颤,所以安排自己‘丧命’,这
样,就可了结仇怨啦!”
他将自己追到秦淮河的事,告诉了冷玉冰。
“这个诈死的布局,真神妙,究竟是谁安排得天衣无缝呢?”
郭康垂下头来∶“我想,这是王雪!”
“王雪这小姑娘?”孔月池和冷玉冰失声。
“是!”郭康坐了下来∶“这日以前,我是想不通,现在,我是想通了!”
他搓了搓手掌∶“九宫派林老掌门,生平只得一子,江湖上传说,他晚年仍想再追
一男,但结果就生了一个女的!”
“生了这个女后,孔老头发现自己真是不成了,所以,千方百计为独子寻继后香灯
法!”
“这个最后出生的女儿,亦很爱惜‘残废’了的兄长,所以┅”
冷玉冰点了点头∶“怪不得,这王雪投拜月教时,自称是人家的童养媳,受不了夫
家的打骂,所以投入我教!”
“教主很喜欢她的精乖灵俐,还将武功传授给她,想不到,这个小妖女竟然是个卧
底内奸!”
“她将本教的虚处都传回九宫山,怪不得林平之顺利闯入教坛,能轻易抢得《吸精
秘笈》,又能屡次轻易逃离我教的包围!”
郭康点了点头∶“她表面坦白,但这次就利用了我,利用官府势力替九宫派打开来
出路!”
“这小妖女,我以为天真,原来┅”冷玉冰恨恨的∶“她说四出找九宫派,呸!”
郭康突然跃起∶“林平之的船,莫要给他逃了!”他运用轻功跃出庄外∶“快到秦
淮河看!”
林平之的船自然走了。
“金陵城这麽大?到哪里找他?”郭康望着江心∶“假如不是为了两条人命,谁喜
欢插足在这浑水中?拜月教是邪,林平之是妖,应该各打五十大板!但,似乎害人的是
林平之!”
孔月池和冷玉冰亦很惆怅,但他们要安排左艳霜的后事,先行回望月山庄。
拜月教教主就葬在庄旁。
郭康行着行着,不觉回到空了的妓院内。
天开始黑了,郭康突然看到空了的妓院一角,有点烛光。
他运用轻功,蹑足的抢到东厢,那里是昔日 母住的房。
房内收冶得很整齐。
一个少女坐在床畔,笑意盈盈∶“你终于来了!”
她赫然是王雪!
《吸精秘笈》(终)
“你果然聪明!”郭康入了房,掩上门∶“林平之呢?”
“我不能告诉你!”王雪咬了咬红唇。
“你不想出卖大哥?”郭康离她五尺站定。
“是,我林秀莹不会这样做!”
王雪突然站起,她手一拉,解开自已的裙带,跟着一拨。
一具晶莹白晰的,赤裸裸的胴体呈现在郭康的眼前。
她的乳房小巧,浑圆而坚挺,乳头是小小的一粒,像是粉红色的小豆一样。
她的小腹平坦,膝肢纤瘦,仅可一握。
她的阴毛稀疏,那个牝户是粉红色的,阴口微张。
“假如这件事就此了结,我愿将身体给你,一个黄花闰女的身体!”
王雪将玉腿抬了抬,踏出掉在地下的裙外。
“哈┅我郭康是捕快,不是采花贼!”郭康退后了一步∶“我风流,但绝不下流。
我不是徇私的人!”
“你要继续查下去?”王雪的眼泪掉了下来,那是两颗晶莹的泪。
“两条人命哪!”郭康大喝∶“穿回你的衣衫,滚!”
“你不会明白┅”王雪突然张开小嘴,口内喷出一股白烟。
郭康想不到她会在口里放毒,他往后一仰,但人慢烟快,他始终吸入一口。
“噢┅”他混身发软,慢慢倒下。
“这是《迷男香》,只对汉子生效!”王雪吐出了口内的蜡丸,原来她早将蜡丸放
在嘴内,咬破就可喷烟!她飞快的点了郭康的麻穴。
她亦倒在郭康的身土,手忙脚乱的解他的裤带。
郭康吸了烟,只晕眩了片刻,很快就回复正常,但他的麻穴被点,动弹不得!
“你想怎样?”郭康的嘴还可动。
“我将你的东西弄硬,然后塞进我那里┅”王雪的粉脸通红∶“我是处女,有处女
膜┅”
“你的东西进了去,就会将我那块膜弄破,流出血来!”王雪娇羞万分。
“跟着我令你┅你喷出白浆,那时,天下闻名的神捕郭康,总不能不认数吧?”王
雪呐呐的∶“那时,你就要跟我回九宫派,做姓林的入赘女婿,我日后生下你的骨肉,
都要姓林!”
“假如我不依从呢?”郭康脸色发青,气有点促。
“那麽,天下就会耻笑你,占了一个处女的便宜,但┅”王雪的玉手握着郭康的东
西∶“不肯认数!看你还能在江湖立足否?”
她的手上次已经握过、搓过郭康的玉棍子,这次,自然驾轻就熟!
“你为什麽要选我?”郭康伸出舌头,装出惊奇样子。
“我哥哥林平之以后还要吸精,才可补回身体的不足,但,总不成每次出动,都要
扮女人的模样!”
郭康张大口∶“你哥哥因为被人发觉了身份,才杀人灭口?”
王雪点了点头∶“因为传了出去,人人就知不是拜月教的所为,就会追究!”
郭康叹了口气∶“那你的哥哥现在怎麽了?”
王雪笑了起来∶“他很好,不过易了容,今天,你不是见过他?”
“那林平之不是躺在棺内死了吗?”郭康瞪大眼。
“睡在棺内的,是蜡做的人头,我照我哥哥模样做的,再搽上粉,谁都看不出。”
“而身体呢,就用稻草扎成!我哥哥,就是扎了红头巾的那个头目呀,你和他还讲
了不少话呢!”
“那,林平之为什麽不给解药,要令左艳霜毒发身亡!”郭康喉咙“咯、咯”响。
“这是我要他做的!”王雪的声音一变∶“我哥哥是身体不好,希望靠此延命,但
这左姓妖妇┅”
“她是你师父?”郭康吞了口涎沫。
“呸,这妖妇专喜购少年供她吸精,弄得半死不活就丢到荒山喂狼,她恨男人,要
自己永远保持青春美貌┅根本就是妖怪!我为了医哥哥,才投拜月教,几个月下来,见
她害死了几十个少年,这种女妖,非杀不可!”
郭康点了点头∶“那等一会,你要带我到哪里?”
“我们合体后,我会和你到西门去,在五里亭外,哥哥在那里和我们会合,然后坐
马车回九宫山!”王雪望了望郭康的下体。
就在这时,郭康突然出手如飞,两下就点了王雪身上七处麻、哑穴道。
“呜┅”王雪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郭康站了起来,穿回裤子∶“小姑娘,郭大哥伤风,鼻有鼻涕,喉有痰,刚才你的
《迷男香》跟本迷不了我!我诈作倒地,乘机运用闭穴,假装不能动弹,就是要知道真
相,此刻,我要带你一块儿去找林平之!”郭康拾起她的衣裙,七手八脚的给她穿回。
就在这时,屋外有一个黑影,悄悄退后,跟着直奔过来。
郭康要替这座美丽的胴体穿衣,自不然手忙脚乱了好一会,才将裙子穿妥。
他拿过一张被,将王雪卷在内,然后搁在肩头,展开轻功,直奔西城。
郭康托着一个女孩子,脚步自然是慢了多少。
他沿途还想∶“林平之等不到妹妹,一定很心急,就等你多急一会儿!”
由妓院出西城,只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但郭康偏偏要绕路走。
王雪的穴道,很快就给她冲开了,她一味挣扎,但给卷起被内,“作恶”不得。
郭康抬着她来到西门。
远远就听到兵刃相交声音。
“不好!”郭康脸色一变,他放下了王雪,向兵器声奔去。
王雪千方百计想挣开身上的被单┅
五里亭外,三个人在恶战。
一个是林平之。
另外的,是孔月池和冷玉冰。
她用铜笛、孔月池用长剑,联手围攻,林平之身上显然已受了伤!
郭康拔出腰间的三节棍∶“住手!”
“你不要过来,这是拜月教和林平之的事!”孔月池暴喝。
他身上显然亦受了伤。
“谁跟踪我?”郭康喝问。
“是我!”冷玉冰亦是香发披乱,面有血污∶“要找到线索,当然是要靠衙门中人
啦!”
“岂有此理!”郭康恨恨的骂了一声。
就在这时,孔月池突然滚身而进,长剑直扫林平之双足。
而冷玉冰就暴喝一声,凌空跃起,挥动铜笛直打林平之的天灵盖。
这上下夹攻,林平之很难抵敌,他手上的铜刀如果挡下边,上边就会给敲碎。
“好,拚啦!”林平之突然跃起,他单刀直架冷玉冰的铜笛。
“波”的一声,孔月池的剑刺中林平之的小腿,而林的单刀,就劈开了冷玉冰的铜
笛,砍中她的颈侧!
冷的铜笛虽断,但仍奋力一插。
“哥哥!”郭康背后传来王雪的哭叫声。
孔月池一击得手后,马上滚开。
冷玉冰哀叫一声,粉颈鲜血直喷,直时气绝。
但她断了的一截铜笛,仍插进林平之的心房。
两人在半空跌下。
王雪扑前,搂住林平之。
郭康眼一挥,示意孔月池不要偷袭。
“唉┅天数┅练┅这吸精┅大法┅总没有┅好┅收场┅应了┅书中┅咒语┅”林平
之手颤颤的,从怀里掏出几页薄薄的纸。
那纸穿了个大洞,泄满鲜血。
“哥┅”王雪大哭。
“我┅不成啦┅”林平之断了气。
王雪将《吸精大法》破书拾起,撕了个粉碎。
“林姑娘┅”郭康走前一步∶“事情,就这样了结,拜月教头、二号人物已死,令
兄亦亡,这宗公案┅总算有了断。”
王雪揩了揩泪∶“姓孔的,纳命来!”她要找孔一池拚命。
“林姑娘!”郭康捉着她∶“杀令兄的是你师姐冷玉冰,何必多结仇家?”
“令兄罪孽深重,你带尸首回去,好好安葬,今后,江湖上将没有《吸精大法》,
我亦担保不泄一句秘密!”
孔月池亦揖手∶“孔某如有失言,天诛地减!”
王雪点了点头,哭成泪人一样!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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