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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佳境9~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九回 一鼎终归欢情浓  诗曰:    怀中浮缘蚁,春色满双颊。    争识留深处,个中有险戏。  上回说到胡二与玉儿厮混一处,二人俱都是久旷的。胡二急欲寻了那溶溶仙洞钻入,玉儿却自将尘柄含入檀口,


第九回 一鼎终归欢情浓

  诗曰:

    怀中浮缘蚁,春色满双颊。
    争识留深处,个中有险戏。

  上回说到胡二与玉儿厮混一处,二人俱都是久旷的。胡二急欲寻了那
溶溶仙洞钻入,玉儿却自将尘柄含入檀口,吐出丁香,沿龟棱百般摩荡。

  胡二当不过,自将玉儿粉脸捧过,一挡一推,任尘柄在口里进出,亦
弄得唧唧有声!当下探出手儿,去挖玉儿情穴,早已汪洋一片,笑问道:
“亲亲!穴中何如?”

  玉儿正将尘柄吞得兴起,如何回答得出?胡二亦不扰他兴致,先去玉
体摩抚一番,窗外月色煞是惹眼,正照着那一团粉白身儿。胡二定睛细观
,却见这个妙人儿:

  肌如聚雪,鬓若裁云。弯弯翠黛,巫峰两朵入眉头,丽丽明眸,天汉
双星来眼府。乍启口,清香满座;半含羞,秀色撩人。白团斜掩赛班姬,
翠羽轻投疑汉女。

  胡二观罢,唾津涟涟,道:“待我与你尽欢一场方休。”

  玉儿嗔道:“何来的兴趣?急煞人也!”

  胡二不依,勾了玉儿粉颈,探手又抚那肉篷篷一双好乳。又沿腹下滑
,及至牝间,但觉光滑如绵,探进一指,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些腻
滑丽水。

  玉儿双目微闭,将腿儿掰开,亦不言语,任他轻薄。胡二抚摩多时,
腰间那话儿早于玉儿腿间凹处,不住的乱叠乱戳,玉儿身儿大动,牝中竟
作起怪来,酥痒难安。

  胡二欲火难禁,扶住尘柄推起玉儿一只玉腿,半露花房,斜刺里照准
莲瓣便入,玉儿“呀”的一声,另只腿儿一跃而起,被胡二探手捉住,扛
架着大弄起来。霎时就有七百余度。

  玉儿淫心如炽,嫌不适兴,遂将胡二推过,令其踞坐于床,掰开两腿
,将那湿浓浓的牝户照准尘柄就吞。胡二大喜,搂着玉儿腰臀颠个不止。

  约莫套了一刻,胡二复令玉儿跪伏于床,耸起肥臀,从后悠悠刺牝,
玉儿伊伊呀呀叫唤,胡二愈发大抽大送,顷刻就有千余度,玉儿牝中一阵
紧含,倒锁不舍。胡二登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酥乳揉摩,
一头长枪大击,渐渐熬止不住,尘柄十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玉儿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胡二倒卧,气促声重,玉儿稍事休
想,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妹着实吃惊非小!”

  胡二道:“这又是为何?”

  玉儿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操了进来,百般有趣,又
粗又长,将妹妹花心顶得痒痒的!”

  胡二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玉儿登觉奇妙
,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他长大便大了!”

  胡二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胯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玉儿低首觑时,自家香牝正一翕一扣,液露洞洞,正对着龟头。旋即
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胡二略一着力,龟头没于牝中,玉儿嘻
笑不止,叫道:“哥哥,实是有趣,再进些!”

  胡二不依,只将龟头上下拱钻,极力挑刺花房,玉儿手扪酥乳,粉颈
仰后,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玉儿春光大动,牝间早涌出绢绢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
耸动身子,却被胡二急推而止。玉儿不明究里,笑问其故。胡二道:“哥
哥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好事岂在忙里头?”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
刮莲瓣,且不入内。

  玉儿紧搂胡二颈儿,周身战栗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操得深些
,妹妹内里痒死了!”

  胡二道:“急甚?仅闻有那操死的,不闻痒死的?”胡二那龟头只在
阴门上下乱拱,觑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玉儿一声轻唤,仰身一倒
,昏死过去!胡二覆上身去,以口布气,玉儿缓缓醒来,叫道:“妹妹魂
灵煞了!”

  胡二问道:“内里可知趣?”

  玉儿手扳胡二腰间,令其着力下覆,口中道:“内里火灼一般,酥痒
难当,速速狠操!”

  胡二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玉儿伊
伊呀呀,欢叫迭迭。

  约莫五百余度,牝中唧唧作响,似猪咂槽水般。玉儿低首疾观,尘柄
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间穿插而过,淫
水汩汩而出,那指儿早捉尘柄不住。

  玉儿道:“亲亲!你这话儿缘何恁般受用?操得妹妹酥痒难当!便是
一个死,却也值得!”

  胡二道:“妹妹且莫说,我这话儿便为你生,为你死,只图个两下欢
快,倘将妹妹操死!哥哥亦精尽而亡!咱到了阴曹地府聚首,亦日夜恣乐
,待转世投胎,方与你打个跟儿,你做男,我做女,又做一对小夫妻,何
如?”

  玉儿听罢,不觉落下几滴伤心泪,身儿摇如扇摆,口中道:“今生无
缘结为夫妻,便图来世有缘!”

  胡二道:“你何时嫁与那开布店的后生?”

  玉儿道:“便是八月初八,掐指算来,已不足一月矣!”

  胡二心头暗暗吃惊!他与郑家闺女所订姻期亦是八月初八,可如今已
两下分离,只怨那个骚妇人勾引汉子,却亦不足惜!却又想起那日与迎春
作乐时,她那牝户紧紧浅浅,虽不是处儿身,却亦百般受用,哪似身旁骚
娘子胯间情穴,肉扇大开,阔绰无比,入十根尘柄,亦容他得下一般。

  心头恁般想,腰间亦就缓慢些许,玉儿不曾察觉,加力迎凑,叫道:
“哥哥狠操!替妹妹杀一回痒!”言罢,竟翻身而起,将胡二覆在身下,
蹲坐于腰间,将尘柄缓缓导入,一起一落,狠套力桩!

  胡二那话儿本粗长有加,这般操来,尽根没入,足见情穴分外幽深!
当下玉儿手撑胡二双腿,大张情穴,吞锁自如。

  欢畅之时,玉儿道:“近日可与哥哥夜夜欢乐,迎娶之日到时,妹妹
只盼哥哥能送上一程。”

  胡二道:“夫君且住何方?”

  玉儿道:“只在邻县,不甚遥远。妹妹却只见过夫君一面,亦不知日
后是否合得小女之意。倘不若你这般受用,还望哥哥时时前来相看则个。”

  胡二应道:“这个自然!”两下说得心动,胡二腰间着力,不住顶凑
,将玉儿高高顶起,尘柄紧抵花心不放。

  玉儿狂兴大发,叫道:“哥哥,妹妹便进妙境了,魂欲煞了!”胡二
情兴大动,翻身而起,将玉儿覆于身下,拟开玉股,狠捣花心。玉儿伊呀
乱叫,手勾颈头,腰如柳曳,摇摆不定。

  胡二大抽大送,又是一千余抽,玉儿叫道:“妹妹丢了。”言罢,阴
精陡的丢了。胡二龟头灼烧,阳精亦出。

  胡二将尘柄抽出,金枪依旧昂然不倒,玉儿抚摩不止,笑道:“好物
!好物!将小女子杀得身儿几欲碎成万段!”

  胡二道:“还不替哥哥揩抹一回!”玉儿听命,伏身寻巾帕儿,将个
雪白的肥臀高耸,却见双股之间,玉牝翻红,莲瓣颤颤!探根指儿,朝那
处挖了一回。玉儿一惊,疾转回身,道:“做甚?”

  胡二老着脸道:“不做甚。”玉儿观其尘柄,果然直矗矗而立!当下
心焚难熬,吐了舌儿,吮了一周,喜道:“哥哥这话儿许是掳不得的,愈
掳愈有兴!”

  胡二道:“妹妹!且与你耍一回后庭花何如?”

  玉儿大骇,道:“恁般粗大,如何得进里去?”

  胡二道:“哥哥自有妙法!”

  玉儿哀告道:“妹妹花心方有些好意思,不捣花心,却去寻那后庭作
甚?”

  胡二笑道:“妹妹不日将嫁与郎君,今若翻天动地的大干,恐将妹妹
情穴干的决裂,郎君岂不见怪么!倘与你后庭相操,便无大碍!”

  言罢,将玉儿扳过,扶直尘柄,照准便门正欲操将进去,忽闻得屋外
有人道:“女儿与何人讲话?”二人当下大惊!正是:

    风尘混迹谁能鉴,长使英雄叹暗投。
    且喜如今逢识者,小窗嘘气冲斗牛。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男欢女爱亲娘窥

  诗曰:

    小窗往事细追寻,自是帐中却是情。
    指颀竟还和氏璧,笑他奸诡枉劳心。

  上回说到胡二正欲自那玉儿后庭长驱直入,忽闻得一声道:“女儿与
何人讲话?”玉儿旋即探手将尘柄捻住,低声道:“不妥!怕是娘觉了!”

  原来尤氏初更时便闻得女儿屋中唧唧溜溜的作响,当下并不在意,不
意四更时分醒来时,女儿屋中依旧如故!仔细一听,却似二人喁喁而语!
心头疑惑,开口便问!半天,不见回应,又问道:“玉儿,怎的恁般晚了
,还不安眠?”

  玉儿见躲不过,旋即假作惊醒道:“不敢劳娘亲动问,女儿近日噩梦
不断,总不得安眠,想是婚期将近,不忍离了亲娘去,因此心中焦躁!”

  尤氏听罢,长叹一声道:“女大当嫁!便是由不得人,且安心睡去罢
!”玉儿道:“娘说得是!女儿这便睡了!”

  当下,玉儿低声问道:“哥哥!这便如何是好?”胡二道:“不怕!
操那后庭,不得响声,只要妹妹勿叫,定不碍事!”

  玉儿听罢,便将肥臀轻轻耸起,反手将尘柄捻住,移向后庭,哀告道
:“哥哥轻些!妹妹后庭且是不曾干过的,定要多加怜惜!”

  胡二道:“这个自然!只是妹妹后庭甚是紧涩,我这话儿如何进去?”

  玉儿听罢,便将尘柄导向情穴,那处早已淫水汪洋,玉儿道:“且在
此处饱饮一回,待润了柄儿,不怕进不得!”

  胡二遂将龟头在情穴处浸润三五下,抽将出来,果然淫水淋漓。胡二
喜极,掀起玉儿肥臀,道:“许是操得进了!”遂将龟头凑进,却只进一
寸,再不得进。玉儿将臀儿团团耸转,也再进不得半寸!二人急煞!胡二
着力一耸,尘柄反倒滑将出去了。玉儿哀告道:“哥哥!妹妹前面那嫩穴
儿早已熬不得痒了,速操进情穴去罢,后庭许是进去不得!”

  胡二道:“不成!定然要将金枪刺进去!妹妹且回手帮衬则个!”玉
儿道:“如何帮衬?”胡二道:“将双股大开即是!”玉儿道:“说得是
!”遂回头狠掰臀尖儿,胡二疾抹一把淫水于龟头之上,凑近庭眼,双手
力扳玉股,猛一冲撞,只闻得玉儿“啊呀”一声,尘柄已进了半根!

  玉儿哪经受得住这般干法?当下哀告道:“哥哥,内里疼痛难忍!速
速抽将出来!”胡二哪肯依他,口中虽诺声连连,却反倒着力,狠操一回
,尘柄竟尽根而没!

  玉儿回手死捻卵袋,叫道:“亲亲,速速抽出!”

  胡二问道:“妹妹,内里何如?”

  玉儿道:“内里火热,似捅入一条火棍,消受不得!”

  胡二道:“初时亦如此!稍后便快意难当!”言罢,加力抽送,玉儿
百般屈承,啊呀叫痛。约百十抽,玉儿方觉好磨些,道:“哥哥,内里苦
味去得多了!”胡二闻听,愈发兴动,手扳玉股,狂捣不止。玉儿欢叫,
将个臀儿耸得风旋磨转,翕扣连连。

  约莫一千余抽,胡二兴若酒狂,那尘柄陡然暴胀!玉儿大惊道:“哥
哥那话儿万万不可再胀大,便将妹妹操死了!”胡二喜极,暗运气机,尘
柄又长一围,长了二寸,操将进去,亦觉内里春暖无比。

  玉儿道:“亲亲,便顶入妹妹肚肠中去了!”胡二道:“哥哥今夜将
你操死方才罢休!”言罢,狠力抽送,床榻叱叱响个不止。胡二又做了一
回老汉推车,双腿立稳,手扳蜂腰,乒乒乓乓一阵大干。

  玉儿香汗如雨,娇喘息息,手扶床沿,将臀儿高高耸起,任胡二狠捣
,内里亦生些丽水,比先时爽了许多。胡二发力大干,上拱下钻,床板又
是一阵乱响。

  玉儿道:“哥哥,且轻些!娘听见了,定要起疑心!”

  胡二道:“你亲娘来,正多一个帮衬的,哥哥便放过你,与你亲娘大
操一回!”

  玉儿骂道:“我把你个遭天杀了,骗奸了我,却连我母也不放过!”

  且说尤氏本不曾熟睡,先时又被玉儿惊醒,便再也不曾安睡。少顷,
又闻得女儿屋中又生那般异响,登起疑心!将脚下老头儿蹬了几脚,道:
“女儿屋中似有外人!”不意老头儿睡得死,不曾醒转来。

  尤氏侧耳细听,响声愈来愈大。仔细一听,却是女儿娇喘之声!当下
大惊失色!暗想道:“恁般娇叫,许是在与男子做那勾当!”便挨下床榻
,轻轻启开屋门,趁了夜色,悄悄向女儿厢屋摸去。

  近得门首,果然闻得内里有一男子音声,尤氏大惊!暗骂道:“好个
不知羞耻的女子!便要嫁人了,仍这般不正经!”遂将耳贴了门缝,只听
得乓乓乒乒一阵乱响,却是肌肤相撞之声!闻得一男子道:“爽利!”这
一喊不打紧,尤氏登时悟了,那男子却原是胡家公子!

  本是邻家,胡二的音声尤氏缘何辨不得出!且说这胡二日夜在外混迹
,那话儿硕大无比,本是出了名的,尤氏亦听人说起过,当下便替女儿担
忧,惟恐那铁杵一般的尘柄撑破女儿花房,嫁不得人!

  尤氏听了半晌,自家牝中反倒作起怪来!暗想道:“我且是久旷的老
妇人,缘何闻得云雨之声,却生出恁般动静?”探手自腹抚下,淫水已流
得可怜!但凡久旷的妇人,听这淫声,牝中做怪,却也不懂!再听,屋中
玉儿娇喘连连,“心肝”肉麻叫个不止!胡二则大刺大提,气喘似牛!

  尤氏再听,却觉不对头!你道为何?只因二人抽送不已,却并无唧唧
淫水响声!料想自家嫁与男子,每每云雨之时,牝中水儿不断,唧唧响至
天亮,这闺女如何只在娇喘,却不闻得穴中淫水之声?

  尤氏当不过,把手疾探进裆里,挖进二指,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遍
体火躁,恨不得冲将进去,将胡二那大话儿抢过,与自己痛杀一回!牝中
热痒难当,亦哼哼呀呀欢叫一回,两腿一软,瘫然而坐!忽闻得内屋女儿
道:“哥哥!妹妹花心欲跳将出来了,还是将那话儿操进情穴中去罢!”

  尤氏闻听,示知适才两骚人弄的却是后庭!料想胡二那话儿恁般长大
,如何操得进去?却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正是:

    肯耽床第一时乐,酿就终天地恨悲。
    老母高堂去复还,红颜弃掷如等闲。

  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贤媪割爱偿宿缘

诗曰:

    廉耻日颓丧,举世修妖淫。
    朱粉以自好,靡丽竟相寻。
    香入尤氏帏,情动相如琴。
    自非奇烈女,孰砺如石心。
    蜉蝣视生死,所依在 砧。
    同衾固所乐,同穴亦足歆。
    岂耽千古名,岂为一时箴。
    一死行吾是,芳规良可钦。

  上回说到尤氏闻得闺女正与胡二干那后庭,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暂且
不笔。回头再说屋中二人,那胡二操得兴起,精儿欲来,遂大肆抽送,不
想玉儿牝中酸痒难忍,花心跳荡不止,正思量把那阳精儿遍洒一回,方能
大泄,遂道:“亲亲!速抽将出来!与妹妹情穴大操一番!”

  胡二不肯,道:“哥哥便要泄了!”话音刚落,尘柄一抖,果然狂泄
不止!玉儿欲止那精儿,却亦不及,只得承受,胡二叫道:“美快死了!
亲亲,与你痛杀,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玉儿情穴翕扣,花心颤动,却正是受用之时,哀告道:“哥哥轻声些
,许是娘听见了,寻了来,便面上不好看了!”

  胡二道:“哥哥不曾与你亲娘操过,倘来了,哥哥便将这长长大大的
话儿操进你亲娘穴中,岂不二人俱都美死?”

  玉儿将尘柄扯出,不软不硬,嘻笑道:“哥哥这话儿,似不曾泄火,
却是为何?”

  胡二道:“便是留与你那情穴耍子,因此不泄!”言罢,腾身坐于榻
中,将玉儿揽过,掰开玉股,骑坐于蜂腰间,去那嫩穴把指儿挖了一回,
不觉内里美液滚滚,似一眼香泉,人见人爱!

  玉儿道:“探他作甚?快快操进去!”

  胡二道:“且容哥哥稍整旗鼓再战!”又去那牝儿弄一回,只觉光光
肥肥,茎毫数根,一道肉缝儿,竟有一指之长,又道:“妹妹这情穴比先
时阔绰些,入进十根尘柄,却也容得下,哥哥如何使你尽兴?”

  玉儿道:“许是哥哥恣意操得阔绰!却还恁般相讥。休得多言。只管
操进!”

  胡二仍不止,将五根指儿并了,竟能齐齐而入,略着些力,情穴将五
指尽没!胡二暗想道:“内里阔绰无比,却似一个绝好的仙人洞!”又加
些力,中指竟触着一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物儿,遂顶了一回,玉儿呀
呀欢叫!

  胡二道:“妹妹可消受得?”

  玉儿道:“尚能!不及尘柄相操的好!”

  胡二遂将指儿齐齐抽出,扶了尘柄,轻轻一顶,便尽根了,玉儿欢声
连连,大叫道:“亲亲!好个话儿,将妹妹操死罢了!”

  胡二遂上下拱身,一抽一提,不出百十抽,玉儿早将臀儿耸得老高,
着力迎凑。玉儿又道:“哥哥!寻着花心,便狠力顶它!”

  胡二不答,坚举尘柄,上下乱拱乱钻,搜刮花房!玉儿肢摇体颤,香
汗遍濡,连声叫快!

  二人一冲一撞,牝中唧唧咕咕之声不绝于耳!极尽欢畅,却不知苦了
屋外的人儿!那尤氏瘫坐门沿,索性将裤儿褪下,两手齐齐剥开那件浪东
西,一阵狂抽乱插却也快活!正是:

    寂寞寒窗夜,遗编泣素风!

  五更时分,天将破晓,胡二、玉儿依旧鏖战不歇,正当要紧之时,玉
儿疾张情穴,锁吞有声,霎时那胡二又是一千余抽,玉儿忽觉花房紧缩,
花心跳荡,大叫一声道:“妹妹精儿至了!”胡二不歇,加紧抽送的度数
,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二人搂成一团,丢于一
处。

  尤氏见二人已丢,情急中将整个掌儿插入,却也受用,抽了数十下,
花心一抖,却也合着丢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说自那以后,玉儿眼见婚期临近,料想胡二那亲亲肉话儿受用不了
好久,遂夜夜与他云雨,极尽欢畅!却又约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这位高
邻同去郎家,也算认得路儿,日后思念了,便照路寻去,以叙旧情!

  两人夜夜云浓雨急,惹得那尤氏骚情大炽!亦趁二人欢干之时,倚门
首偷溯,聊慰饥渴!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心头打定主意,趁女儿嫁了
,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效女儿的样儿,夜夜受用!

  如此这般,日子如驰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时未至,玉儿
郎家迎亲的便来了。吹吹打打,好不闹热!郎家亦不过夜,当日娶了新娘
子,便打原路启程。

  胡二不忘前约,起身相送。马车顺了大道,不出三日,便到了。胡二
暗暗打听,此处便是曾县,与本县接壤,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只
图来日寻往,不费气力!到得曾县,又行了二十余里,方到得郎家。早听
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家中攒了些银两,近前一望,果然宅院
气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交错,
欢声笑语!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
。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
眼熟,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

  原来,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
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
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
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欲知他作何打算,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洞房幽春色无限

  诗曰:

    杯酒优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酒青莎。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心中老大着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
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
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
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
得酣,哪个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后
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
相对而饮。

  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
,缘墙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后一声断喝道:“何人欲逃席
不成?罚酒三杯!”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
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
,且放他一马!”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
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
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
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
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
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
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
,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后首。适才
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
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
先时曾与我婚配,后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后再与
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
,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
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
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
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
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
。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
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
窗棂,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
“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欢
畅,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后便以记挂母
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妻,却
胜是夫妻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后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床
底,如何熬得住?”

  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
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
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

  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操,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穴,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

  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于胡二腰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阴
门。正欲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
,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时,玉儿情穴大开,花心跳荡,口中呜咽有声,臀儿乱耸。胡二再
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
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

  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根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痒了,哥哥且操将进去!”言毕,将臀儿掀
起,手扶阳物,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
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阳物已被尽根吞没。

  玉儿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耸,玉儿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胡二知阳物正抵在花
心之上,故意不动。

  玉儿道:“哥哥速速顶撞,妹妹花心酥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

  胡二反将玉儿肥臀捧定,两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儿“呀”的一声,
阳物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入顶得倾颓。

  玉儿手按胡二双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响
,胡二翻身坐起,将玉儿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阳物刺入花房
,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千余抽。

  玉儿身着乘浪一叶扁舟,颠簸不已,粉臂横拖,玉股大张。情穴汪汪
一片,吞锁急骤,莲瓣乱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乱揉一
气。玉儿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道:“亲亲!妹妹正当要紧时,加力
些!”

  胡二领命,大抽大送,气喘不及,红烛早熄。约莫一刻光景,二人俱
都大汗淋漓。

  玉儿又道:“亲亲,倘郎君生得你这般话儿,又有你这般手段,妄身
即是一个死,却也无憾!”

  胡二一头抽送,一头道:“倘果真如此,妹妹岂不撇开哥哥才怪!”

  玉儿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

  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玉儿伊伊呀呀,欢叫连连,亦或使些
手段,将胡二话儿紧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只顾狠操。

  又是五百余抽,玉儿阴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
滑滑。又道:“亲亲!此时将水儿流尽,稍后新郎持枪杀入,妹妹如何承
接?”

  胡二道:“妇人情穴,乃似一眼香泉井,涌之不尽,喷之不竭,决然
不会有枯断之时。”

  玉儿道:“偏是不信。”

  胡二道:“亲亲,我这话儿胀的难过,休得多言,速速承纳。”言罢
,凌空而刺,重捣花心。

  玉儿手扪酥乳,浪叫的响。胡二加力大干,使出周身解数。玉儿当不
过,花心跳荡不止,忽的大叫一声道:“妹妹丢了!”

  胡二亦觉玉儿阴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渐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
,玉儿将身儿抖了十几抖,阴精迸泄。胡二龟头被浇,灼烧不已,亦抖抖
身子大泄了一回。二人相拥相抱,极尽绸缪。

  玉儿寻出一方绣帕,揩抹了一回。再探手轻抚阴户,早已高肿,轻轻
一捻,竟生痛不已,不觉暗想道:“稍后朗君酒醉而归,许是个不经风雨
的男子,倘鲁莽起来,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儿这般想来,不禁暗自伤神。忽的手儿触了榻上滩湿一片,吃了一
惊!正欲再揩拭一番,忽闻得门儿被叩得乱响!玉儿一头应着,一头去推
胡二。哪知胡二适才酣战多时,似抽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

  玉儿欲狠捻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开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门儿依
旧响个不止,胡二却被叩门声惊醒,翻身而起,自知身处至险之境,遂拱
身避于床下。玉儿方胡乱套了衫儿,下床将门儿打开。

  新郎满口酒气,见门儿突开,猝不及防,轰然仆地。玉儿亦不顾羞,
蹲身将郎君扶起,道:“公子许是不胜酒力,饮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声咽气道:“心肝!今夜便为你而醉,大喜日子,岂有不醉之
理?”

  玉儿扶郎君上得绣床,新郎趁着酒兴,把将玉儿搂于怀中就要云雨。
玉儿身着薄衫,不曾系着,轻轻一剥,竟揭开了,露出两团雪白乳儿来。

  新郎欲火焚心,早知得妇人裙带下的乐趣,乃似仙境,遂不去抚那酥
胸,手儿下移,竟向股间而去。摸得几根嫩毫,轻轻相拔,道:“还是一
片荒地,今夜便与你开垦!”

  玉儿不语,任郎君指儿向高篷篷的肉缝中探去。郎君方一触及,却觉
那处湿浓浓一片,探手挖那风流孔儿,亦觉粘粘滑滑。不觉大惊!问道:
“心肝,缘何恁般样儿?”

  玉儿道:“尚需问么?适才妾身久待郎君,胯间因此早有些动静。”
新郎并不疑惑,竟探根指儿,挖进牝间,一路通畅。

  玉儿暗叫不好!遂将郎君手儿扯出,填道:“郎君,妾身内里生痛,
且缓一缓!”言罢,却探手解开郎君腰带,去摸那活儿。

  郎君道:“我这腰间话儿,不比别个男子,其小无比。”玉儿把手一
摸,果然长不过五寸,细细如一根小指儿。

  当下,玉儿心中冰冷,亦不言语,暗想胡二那话儿粗圆有加,今日却
遇个恁般没用的话儿,今生如何消受得?心头悲戚,泪儿便涌将出来。又
转念一想,男子那话儿许是伸缩自如,不若套它一回,再看那话儿动静。

  这般想,手心便使些力儿。那话儿反倒软儿啷当的了,玉儿一连掳扬
了数十下,那小小尘柄方长了一寸,却不见粗,反比先时更细。玉儿哀叹
一回,遂放开那话儿,嘤嘤哭泣不止。

  新郎不明缘故,再加些酒力,便翻身起来,覆在玉儿肚上,那笔管似
的尘柄只一顿便入玉儿香牝中,玉儿动也不动,任他所为,新郎上下拱窜
,气喘嘘嘘,可恨腰间话儿不争气,欲再深入,却力不从心,焦躁之中,
尘柄几抖,泄出几点淡薄阳精儿,轻叹一声,下马昏昏睡去。

  玉儿见郎君昏睡,自家情穴却焦渴难耐。只因适才那一阵,却不能尽
兴,好不难过,复探过玉手,去摸那小小尘柄,却比先时又小了许多,玉
儿自叹命薄,嘤嘤哭泣不止。

  少顷,耳边传来郎君鼾声,胡二自床底探出半个头来,冲玉儿道:“
亲亲,缘何悲助不止?”

  玉儿不语,却轻轻下床,冲胡二低声道:“速与妾身杀痒!”胡二亦
不推辞,遂将玉儿轻轻于地,覆身上去,扶住铁杵般的尘柄,轻轻款款,
抽送一气。

  玉儿将臀儿乱筛,不出一千余抽,登觉阴中美快。玉儿觉胡二那话儿
粗大无比,好生受用,爱煞人也!

  二人渐近佳境,玉儿勾过胡二颈儿,道:“亲亲公子,且带妾身速离
了此处,两个投奔他乡,日日欢悦!”

  胡二惊问道:“此话怎讲?”玉儿凑过樱口,将事儿前后仔细叙来。

  胡二听罢,心中大喜!即将尘柄抽出。玉儿正当紧要时,哀道:“妹
妹立时便丢了,与情穴痛杀一回!”

  胡二道:“既要逃匿,此时不逃,却待何时?待出了此处,便与你做
尽丹阳功夫,狂采一番花心何如?”玉儿应声。

  二人着了衣裳,遂悄声出了洞房,趁着月色,一溜烟朝老家而去。次
日晌午,胡二回到家中,向爹娘枉称有一趟生意要做,带了数百银两,会
同玉儿,径向外地去了。

  且说新郎一觉醒来,哪有玉儿的影子?起身乱寻,客人俱惊!当下察
点,便知娘家人中胡家公子亦不见踪迹。中生一听“胡家公子”,心中便
明白了七八分,料想得定是奸夫淫妇偷遁了去,当下便带主人去告了官。

  捕快去玉儿娘家查问,哪有二人的影子?那后生既赔了彩礼,又丢了
夫人,亦自认倒霉,依旧悉心开那布匹店。

  中生与迎春恩恩爱爱,年后得一对胞子。家主见了,喜不自禁,遂抱
养一个,亦终生不再婚配,直至老死。

  中生夫妇继了家业,生意日渐兴隆,在此不再赘。正是:

    同穴有深盟,太平世俱生。
    心随夫共死,名逐不易更。
    磨笄应同烈,颓城自并贞。
    愧无金玉智,拂纸鸟芳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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