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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17)作者:小月同学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东瀛-京都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返回行宫的路上,脚下的步伐分外沉重,眼前不时的闪过那个女人碧蓝色的眸子和熟悉的体态。手中的那枚令牌依旧湿漉漉的,粘稠的手感让我感到恶心,我本想丢弃,可当我看到令牌
  东瀛-京都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返回行宫的路上,脚下的步伐分外沉重,眼前不时的闪过那个女人碧蓝色的眸子和熟悉的体态。手中的那枚令牌依旧湿漉漉的,粘稠的手感让我感到恶心,我本想丢弃,可当我看到令牌上刻着的字的时候,我的心却在飞快的跳动着。
  令牌呈菱形,由甲骨混合镀金而成,明显是大秦军中【黑鸦】亲卫军的产物,这支由鲜卑人组建的精锐骑兵在创建之初是由“狼”作为部队的象征,在萍姨接手后则改为“凤凰”,因为这令牌后面正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火凤,而当我翻到前方才看到是一个大大的“秦”字时,手中的令牌攥的更紧了,手指一次次划过被不知名粘液浸泡打湿过的令牌纹路,为什么,为什么萍姨的令牌会出现在那家伙的手里……
  天空渐渐暗去,乌鸦在空中盘旋发出噪耳的哀鸣向南成群飞去,东瀛早已入秋,仿佛这日头也不愿在多留几刻,我夹起单薄的衣衫缩紧身子快步走进行宫,左右打量一圈发现萍姨果然没有回来,客厅内空无一人,寻常的寂静中又带着些许的落寞。
  两日前,我在这里还和娘亲因为山本一郎而大吵一架,我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娘亲掌掴过后的疼还记忆犹新。
  我并非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力量难以对抗山本一郎,可我不想将身体的主动权交于月读,正如井上所言,月读的力量确实可以帮助我和山本师徒一较高下,幻境中天照即便现身也不过片刻时间便被迫回到山本体内,这说明天照的力量无法在月读的幻境中长期维持,这两种东瀛邪神的神力确实可以相互抵消。
  同时也解答了山本一郎之前对我身体内的月读之力为何可以化解的原因,因为我无法完全操纵月读,所以外露的月读之力可以被他用黑炎轻易消除。换言之,如果我真正能像井上一样使用月读的神力,山本一郎便不会轻易得手。
  可这样做的后果也是我无法预料的,我因之前被天照寄生,导致我这些年来多次险些走火入魔,当时清道观擂台上差点被我一拳毙命的师兄就是最好的证明。
  天照尚且如此,那月读呢……一想到那张苍白可怖的女人脸和让人脊骨发凉的幽幽冷笑,即便不是严冬腊月,我却也感到掉进了冰窟窿里。
  不行,决不能这样草率,更何况井上虽然看似一直站在我这边,但上一条时间线中,那家伙最后还是想要害我。我可以相信这世间所有人,但唯独东瀛人无法让我真正推心置腹。
  这件事我必须一五一十的和娘亲讲清楚,即便她现在已经潜移默化的站到了山本一郎的身旁,可我不能任凭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山本一郎从幕后一步步走到台前,直到彻底进入这座行宫和娘亲坐在一起,这说明他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让娘亲和萍姨就范。
  我抚摸着令牌上那只惟妙惟肖的凰鸟,马上联想到神兽中消失的凤凰,凰和凤代表着无尽的生命力。山本一郎为何一直对凰鸟充满了执念呢?
  天照说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这句话中又隐藏了怎样的讯息,我来回踱步不断思索着,自从我来到东瀛后,天照曾经有三次显形,一次是在武道会打擂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神宫,第三次则是在这次的幻境中。
  但无一例外,即便在东瀛,天照的真身也无法长久的保持神格,在擂台上她被娘亲的圣焰烧为灰烬,在神宫中则是在吞噬了我身体中隐藏的天照之力后消失,第三次则只存在了片刻便速速退去。
  青色的火焰,天照的黑炎,无限的生命力……
  等等……如果娘亲体内真的拥有凰鸟,这老鬼岂不是想用这只不死鸟……
  祭祀?!神祗宫……
  这老不死难道想让娘亲当做祭品?!真正意义上的让天照永生!?
  从十五年前的吉田小次郎身死,到天照之力进入娘亲的体内,我的出生,天照的夺舍,一直到这一次远赴东瀛……
  我的大脑在飞快的运作旋转,我一丝一毫的回忆着【荡寇志】中每一个字,无数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为什么当年吉田小次郎会出现在王江泾镇中,按照书中所说,镇守那里的应该是萍姨,娘亲是因为提前收到了线报才会反将一军。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吉田一族是伊弉冉氏的后人,掌控着天照之力,可他却偏偏碰到了娘亲这样一个身藏不死鸟的道门仙子,娘亲在面对使用焚天流禁术的小次郎时显露真身,用圣焰杀死了吉田,可也因为金刚霸体术受到七雉爆炎的焚烧而被融入了残余的天照之力,而金刚霸体术的罩门就是子宫,我日后也是因此才受到了波及。
  娘亲自此一直在暗中对抗着天照的余火,直到三年前的百家大典,我受到了月读的影响,而无法再克制住体内的邪祟,娘亲也被迫来到东瀛,开始了眼下这一场惊心的遭遇。
  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合到每一步都在敌人的算计之中,如果说山本一郎的最终目的是圣鸟,可又是谁将凰鸟一事告诉了山本老鬼,王江泾镇一战看似娘亲大获全胜,可却因此导致了天照之力的渗入体内,大战结束后娘亲便诞下了我。百家大典的时候,又到底是谁利用月读的力量唤醒了我体内的天照,真的是井上口中他的兄长井上智和吗?可他的兄长却在返回东瀛后不久便一命呜呼,死无对证。
  我看着眼前摇曳的煤油灯,思绪开始变得愈发混乱,这件事绝对没有我目前所想的这般简单,大秦在十五年前击退东瀛,可十五年后随着井上的一叶扁舟,远渡东洋。尘封已久的那条暗线也同时开始再一次运转。
  陇右的妖族兵出萧关直指洛京,草原的鲜卑人南下扣边,而这遥远的东瀛真的能够一直和大秦相安无事吗……
  “嗯~你这老不羞,净喜欢玩这些羞人的把戏!本圣女让你来是为了帮那孩子去除邪祟,你却~哦~❤”
  打断我胡思乱想的是女人一声娇媚中带着三分诱惑的嗔怪,我脑子嗡的一声,努力不想去听,可那羞人的女声却愈发的清晰,还伴随着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不是鞋子踩踏发出的沉闷,而是赤足点地的顿挫协调。
  是娘亲!
  那双光滑柔嫩的圣女玉足正如激昂的鼓点一般敲击在我脆弱的心防中,脚步声显然是向着那个方向去的,客厅后便是娘亲的寝室,萍姨没有回来,能去往那里的也只有我的母亲,邱娴贞!
  可为什么她会发出那种声音,她又在和谁说话?山本一郎?不不不!娘亲只不过是在幻境中和那个老不死的在一起双修,又岂会真正将那老男人引到自己的香闺之内,对!我这一次要和她真正讲清楚,东瀛是一刻都不能继续待下去了,那老鬼定时要让娘亲成为他的最佳祭品。
  “哼~❤别以为本圣女不知道你那黑心罐子里卖的什么药!这只不过是你我之间的交易,哦~❤再毛手毛脚,看本圣女大耳瓜子抽你这老不羞~❤”
  这一次我绝不能再任由娘亲一人孤军奋战,上一条时间线中她为了拯救我一直和敌人拼到了最后。我想起那封信上的一字一句,无一不流露出她对我的歉意,她知道自己在最后还是没有做到曾经的承诺,让我真正回到曾经,她将我一次次挡在身后,独自面对着一切,偿还自己当年一时失察犯下的错。
  “嗯嗯~❤❤怎可又~哦~❤又用这样丢人的姿势~好一个……好一个色欲熏心的色老头!哦哦~❤别磨那里啊~❤❤”
  我一步步靠近那扇被遮挡的门,门内女人媚入骨髓的春啼娇柔动人,丝毫没有了以往我熟悉的侃然正色,凛若冰霜。那朵被冰雪包裹,在凛风下傲然挺立的腊梅正在被名为“肉欲”的火焰一点点融化,直到展露出花心中央最美艳的花蕊。
  “圣女大人还不快些坐下来,听闻道家中有一女修名为慈航道人,坐下乃是一盛开玉莲,常年游历四方,普渡众生。圣女此时这副勾人体态,真如那观音菩萨,好生美艳动人~”
  不管如何,我都要带她和萍姨回去,她答应过我,我也许诺过她,我只想在泰山偏安一隅,我也只愿她们二人能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双目中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湿润,眼前闪过她一个个画面,可却从没有她对我笑过的时候,她在信中说过,她是怕我心生骄傲,从不主动鼓励我,不会给我一句赞许,我也一直以获得她的肯定而努力。
  “呼~哦哦~❤可这个姿势~哦~❤啊……哦哦~❤,你为何还不把那活儿~插进来……哦~❤哪有一直撕磨不前的道理~哎~好像要出……出来了啊~❤”
  “好一个闷骚的美肉娘~竟然只是被鸡巴头子蹭了蹭屄口就哆嗦着喷骚水儿~瞧这俏模样~啧啧,真想不到在现实中还能看到圣女大人这副骚媚勾人的神情~如若令郎回来看到母亲这般模样,岂不是又要对着老夫拔剑相向~”
  也许我最终没有成长为她想看到的那个人,羸弱的身子和愈发恐惧未来的那颗胆怯之心都在以前阻碍着我的步伐,可在我来到东瀛,经历过一切之后,我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这一切,即便我邱子源无法离开这里,也要救出她们!
  我站稳步伐,努力不让双腿发抖,双手慢慢向前推开那扇门,女人刻意掩饰的娇喘和男人兴奋的粗重喘息声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变得格外清晰,伴随着木床吱呀吱呀的呻吟,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床榻前那一张挂在床四角处的丝绸白帘,帘子挡住了二人的身体,却在窗口洒进的明亮月光下映射出一道呈灰白色状,淫靡至极的轮廓。
  拥有着一对丰硕巨丸的女子正仰面骑乘在一个干瘦矮小的男人身上,男人双手向前却因为臂展太短而无法抓到女人丰满巨乳,而是在下方捏住女人腰间两侧的滑腻软肉,粗大的鸡巴仅仅是一个映照出的模糊形状就能知道这根阳具该是怎样可怕的规模。
  肉屌直勾勾的对准着女人的花穴,而女人则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边扭动着骚胯,用多毛湿滑的熟屄蹭着男人的大龟头,而随着腰后两瓣和屋外月亮一样圆润光洁的大白肉腚缓缓下压,女人喉咙口发出的娇啼也愈发的清晰可闻。
  面对女人的犹豫不决,她身下的老头子作出了最直接的反击,他腰肢向上用力的一拱,肉屌瞬间挤开那只摇摇欲坠的花蝴蝶,伴随着女人的一声骚媚浪叫,十根手指按住腰窝软肉向下咿拉,将自己的黑龙巨根再一次肏进了美熟母的圣洁花穴之中!
  “哦哦哦哦哦哦~~~❤❤❤”
  我双腿一软,半抬在空中的脚尖最后还是跨过门槛,这对偷情中的男女丝毫不晓得另一个男人正在一旁用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她们的春宫大戏。
  “你……嗯……竟然不经过本圣女的同意就插进来……精血还未聚集一处,哦~❤冒然插入,很可能会前功尽弃。”
  娘亲的嗓音在我看来并不是愤怒,而是带着三分嗔怪,她高挺着一对微坠的吊钟大奶,丰满雌肥的两瓣肉臀正在逐渐起伏,吞吐着双腿间那根粗壮无比的巨根。
  老头子见捏不到上方两团硕乳只好后摆到脑后,撑着没有了几根毛发的秃脑壳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美艳绝伦的华夏仙子扭腰抬臀,吞屌甩奶,屄屌结合处响彻不绝的水渍溅射声清晰可闻,老男人虽然身材羸弱,形如枯槁败柳,可这腰下的力量却远非寻常人能比,只见他一抬一缩,一身排骨架子却能将身上比他个头高出一倍,体重远胜于她的丰腴美妇撞的浑身浪肉颠簸四溢,反而是此刻在床笫之间拥有着丰满躯体与女上男下姿势优势的大秦圣女被这老鬼一根粗硕驴屌连刺带挑,犹如那红缨枪头旁随风摇曳的火红缨穗只能配合着锋利的枪头被驱使驾驭。
  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嗤!滋滋!噗!!
  女人的肌肤洁白如雪,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无比神圣的光辉,晶莹的汗珠顺着无一处瑕疵的冰肌美背上悄然滑落,从脊缝到腰眼,再到那两瓣浑圆如蜜桃,闪耀似圆月的熟女美臀。她就像一只真正的凤娘,即便在这夜半时分也就展露出无与伦比的耀眼光芒,引导着无数的追随者痴迷前往,欲图一窥宝相。
  三千青丝被一根宝钗插在脑后扎起,两颗雕刻着“圣”字的玉坠在耳畔哗啦作响,女人即便不着粉黛,却依旧美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那是一种圣洁之美,国泰民安的美,让人只是看上一眼便会彻底沦陷的美。
  更是一种想让男人去玷污,去占有的美。
  “哎呀~圣女大人错怪老夫了,老夫是见圣女大人的骚穴一个劲的流水,才用这根肉柱子堵着泉眼~您说是也不是啊~”
  山本一郎淫笑着老腰一顶,前方雪乳乱摇,肥臀轻颤,娘亲哎呦一声,身子情不自禁的就向下倾伏,老杂毛借势又是一撞,肉根在火热娇嫩的母穴中纵横驰骋,两片潮湿娇嫩的蝶翼立刻识趣的依附在男人的纹龙巨根上,伺候着这根天赋异禀的异族长枪能够更加轻松的贯穿上方腔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
  山本一郎虎腰上伏,干瘪的黑毛屁股蛋子半悬在床榻上方,竟然只是凭借那两条和枯树杆子一样的老腿就将这一身美肉的丰腴仙子的下半身完全托起。
  他鼓着腮帮子,猛吸一口气,入鼻处尽是这闷骚熟母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浓烈雌香,这股子熟女人母独有的绝妙体香混合着那淡淡的牡丹花气息,只是吸了一口,便如这天下最烈的春药差点让老杂毛背过气去,但同时也更激发了他本就已经硬如火烧棍的大鸡巴。
  “啧~圣女大人莫不是被老夫一语中的?这浪穴儿的骚汤子可是止不住的顺着屄口往外流啊,瞧瞧,把圣女大人的香床都浸的湿哒哒的,我看你这骚蝴蝶也是急着要往老夫的怀里飞呢~”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急促不断地抽插声,山本一郎双臂捏紧娘亲两侧腰肢,大拇指紧扣腰眼后方,逼迫着娘亲小腹前倾,将这条早已被自己开垦过的泥泞花径耕耘的更加宽阔坦荡,也同时这寡妇蜜屄变得愈发适应自己的肉根,将这熟母肉套子彻底变成东瀛人鸡巴的形状。而与此同时娘亲也立刻就发现了这样快速剧烈的抽插后的结果就是自己的花宫明显开始下垂。
  我瞋目切齿,咬着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手掌颤抖着抚向腰间冰冷的佩剑,尽管我的耳边一次次想起井上的话,他让我要冷静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决不能逞匹夫之勇,毕竟在现实中我不是山本师徒的对手,可我却控制不住已经燃烧起的怒火。
  “胡……胡言!本圣女岂能会……哦哦~❤你这……慢点~❤哦哦~❤❤好粗哦~不要戳那里啊~那里很弱的……哦哦~❤”
  山本一郎一双黄豆眼里尽是卑劣的淫靡,那两团肥美的巨乳在眼前晃过一道又一道炫目的乳浪,两条下流至极的乳缝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乳香,仿佛在那肥腻的乳腺与滑嫩的脂肪中蕴藏着无数香醇可口的乳汁,香甜的人母奶汁诱惑着山本一郎的味蕾。
  那是生育力的象征,是对女性繁殖能力的肯定,这个闷骚人母的的第一口初乳,自己一定要亲口品鉴!
  “圣女大人果然天赋异禀,这观音坐莲式竟然只是第一次骑乘便如此娴熟,难道圣女从未在你那位仙君道侣的身上一试?看看这两颗骚奶子摇的,真是下流啊!”
  我听到这混蛋提起父亲更是心头火气,脖颈上青筋暴起,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身,赤红的双眼再一次锁定在布帘下那个矮小的身影上,锋利的剑刃缓缓脱壳而出,再皎白的月光下闪过一道精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噗滋~滋滋滋~噗滋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已经从一开始的闷响变得逐渐清脆,那是女人在渐渐契合男人抽插的应证,那位高贵无暇的圣女在肮脏的东瀛老男人面前正一点点卸下自己隐藏了三百载的伪装,露出一身肥美诱人的香甜雌肉,展露那颗渴望雄性征服的脆弱内心。
  “哦哦哦~哦哦~哦嗯嗯~❤怎么~又变大了~哦~❤你~你慢一些~本圣女要~哦~❤精血聚集在~在那里了~哦~❤”
  “嗯?明明是圣女大人自己在甩奶腰臀,竟然还要让老夫慢一些,真是让老夫难办啊,不知圣女大人的精血又聚集在何处啊?”
  山本一郎其实早已停下了腰,只是看着面前风骚的圣女不断沦陷在自己的肉根之下,熟母仙子一脸春意难消,星眸涣散,连那高挺的鼻梁上都悬挂着一颗摇摇欲坠的晶莹汗珠,两片丰润饱满的朱唇无暇闭合,欲拒还迎。再身侧摇晃的白皙藕臂无处安放,竟然情不自禁的抚上胸前的两颗巨丸,从一开始只是羞臊的托着乳根,到后来开始不能自已的用指甲剐蹭大片粉腻的乳晕,檀口半张,香津如蜜,香闺之内春啼如潮,不绝于耳。
  “是……你这……哦~❤若非是为了那孩子……哦~❤本圣女岂会和你这等丑陋至极的东瀛人~哦哦~❤相交~”
  娘亲望着眼下那张麻麻赖赖的老头脸和那两只充满了色欲的苍蝇眼,喉咙口不禁酸水上涌,差点吐出来,可即便自己对这卑劣的东瀛土狗如何不悦,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依旧无法抗拒的涌向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早已被调教到男人吹口风都会哆嗦乱颤的敏感细胞。
  很显然,这颗在现实中还在刻意顽抗的内心已经无法再掌控这具渐渐与第二人格相融的躯壳。
  “哼,圣女大人此言差矣,你虽修的三百载道行,可却对这男女之事的理解如此匮乏,道家以房中术闻名中土。可圣女却因出身体修无法领略这男女双修之间的精髓。幸好老朽略微参透几分【玄女决】其中奥妙,才得以让圣女品尝这双修的美好,此番快感,此中乐趣,圣女即便修得真神,又如何能享受得到啊。”
  老杂毛一边继续满口胡言,一边继续假意挺腰,熟不知娘亲现在根本就不曾发觉这老色棍的坏心思,而是一厢情愿的摇晃美臀,吞吐肉根,口中虽依旧试图狡辩,可腔内媚肉被这妖根一蹭一刮之间早已是忘却一切世间沉沦,剩下的无非是蚌肉激颤,花汁乱溅,连到了嘴边的话都变得有气无力,如歌如泣。
  “哦~❤好生的油嘴滑舌~你这……哦~❤你这坏心眼的老色胚,也敢胡言乱驺我道……哦哦~❤我道门学说……岂不知那是师尊……哦?齁齁齁!!!❤❤”
  娘亲话音未落,老杂毛已是下体猛突,突然发力,已经休整片刻的大鸡巴噗滋一下重重撞击在娘亲蜜穴上方的宫颈之上,娘亲小腹痉挛收缩,哪里来得及反应,被大量精血填充的花宫立刻开始从腹腔下垂,就像她整个人都在疯狂的恶坠边缘摇摇欲坠,细小的宫口被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猛的一撞,从来未被采摘的花蕊猛然内陷,一股淫汁伴随着徐徐而下的真气开始逐渐分泌而出。
  “邱国师,并非老夫信口胡言,而是您这处子花宫实在是不争气,您看啊~老朽的屌头子只是这么轻轻一挑,这热乎乎的真气便一股脑的往外渗,哎呦呦~泡的老夫的大鸡巴真叫个舒坦!”
  我听到娘亲牙齿打颤的细碎声响,隔着布帘可以瞧见娘亲胸前两颗吊钟白面奶都因为男人的撞击如秋千一样向前荡起,再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弧度在顶点落下,最后啪的一声砸在胸口,她高扬着螓首,任由青丝散落脑后,从大张四开的檀口中吐出的湿滑舌片在白底黑影的布帘投影下是那样的刺目。
  “哦~❤嗯嗯……你……怎能突然……哦……开始分泌了……怎么能……哦~❤”
  娘亲还在诧异明明自己没有主动打开花宫,可其中的精血竟然已经开始外化为真气外溢而出,可如果悉数外流便等于不会受精从而变为炁血,这岂不是前功尽弃。
  “唉,并非老头子我刻意刁难,您瞧瞧,圣女大人,您这花芯子就是这么贪吃,遇到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道,难不成是上次和老夫双修过后,圣女大人的花宫已经喜欢上老夫的鸡巴了不成?~”
  山本一郎当然一副无所谓的嘴脸继续把龟头向娘亲的花心处戳来戳去,感受着龟帽在花颈口如小嘴一样吮吸吞吐着他的马眼。他不急于破开娘亲的花心,他也清楚那里面聚集着无数可口的炁血,这华夏仙子毕生的功力都隐藏在他鸡巴上方那个软乎乎的肉套子里。
  第一次二人双修时,他已经靠着【玄女决】的前两式吸收了一部分娘亲的真气,但是没想到这位冠绝天下的体修竟然有着如此深厚的功力,他一时间根本无法消耗,但这一次不同,天照显形后,他可以进一步吞噬掉娘亲的力量,直到彻底将这位太元圣女变成东瀛人专用的熟肉炉鼎!
  娘亲知道自己现在处于被动方,她只能停下肥臀摇曳的浮动,深吸一口气,努力将不断外散的精血吸纳回丹田,这白花花的肉腹之中隐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毕生功力更是她如今唯一的筹码,一旦全部被这胯下老鬼吸了个爽,自己又如何救得了被月读附身的宝贝儿子。
  换做以往,这吸纳吞吐之法乃是道家女修的基本功,无论修真还是修体,将炁亦或是精血聚集在丹田之中都是为了日后更加熟练的以丹田处发功,外散到全身各处经脉。可身为体修冠冕的娘亲却在这一刻发现自己竟然再也无法控制丹田的闭合,大量精纯的精血正不断化为真气从宫颈处一股脑的往下排出。
  她难掩满面惊慌,咬着牙想要闭合花宫,奈何只要宫口外这根粗壮的肉根轻轻那么一戳,刚欲缩回的花芯就情不自禁的再次张开小嘴吮吸屌头,几番下来,不但娘亲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就连自己刚刚停止摇晃的两瓣油嫩熟尻也开始恬不知耻的继续工作,奋力吞吐老男人的黑龙巨根!
  “这……这怎么可能……竟然……哦~❤不能再……再戳那里了!噢噢噢噢!!!❤❤”
  行宫之内娘亲刻意压抑却根本无法控制的骚媚浪叫绕梁不绝,连那窗子外面的野猫都抬起了头,老头子舔着干涩的嘴唇,故作吃惊的望着身前甩奶腰臀的熟肉菩萨,他双手按着娘亲被裤袜裹着的粉白玉腿,手指头在那热乎乎的膝盖窝里扣挖着,眼神不时瞥向开档裤袜之间自己时隐时现的大鸡巴露出一口黄牙笑道。
  “圣女大人又冤枉老夫了,老夫从始至终都躺在这里被您骑在身上,这奶子是您自己摇的,屁股也是自己坐下来的,这花宫更是长在您自己的肚皮里,难道老夫有什么大神通,能让邱国师的花宫无法闭合不成?”
  “你……你这满肚子坏心肠的老色鬼,本圣女岂不知你的鬼心思!哼!如若真气全部外泄,想来你这身子骨也吞不下如此之多真气,等爆体而亡之时别怪本圣女没提醒你!”
  娘亲蛾眉倒蹙,干脆身子向下那么一倾,两颗吊钟肥奶如一座大山忽悠一下压在这老鬼的脸上,柳腰后方肥臀猛摇,噗滋噗滋的主动套弄着老杂毛的红缨枪,白花花的大屁股蛋子之间淡粉色的菊花蕾如一只小孩子好奇的眼睛一张一合,下方红润多汁的玉蚌被深褐色的大粗屌撑的大开,细嫩的腔肉若隐若现,粘稠如泡沫状的花汁顺着二人羞臊的交合处向外渗出,流在老杂毛肥嘟嘟的卵袋子上,好生淫靡。
  山本一郎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大秦圣女果然心性刚烈,一副拉着自己自爆的架势,不过论起这男女之事,娘亲和他一比简直是三岁孩童遇到了老学究。
  山本老鬼双手撑起眼前两座圣母峰,手指扣挖着娘亲最为羞耻的乳缝,虎口发力,捏的手中肥乳像个肉葫芦,正前方的两大团浅粉色的椭圆形乳晕在他眼前交相辉映,隐藏在狭长乳缝之间的两颗蓓蕾已是浅浅的露出了头。
  他眼对眼的盯着娘亲那双看似果决,不留余地的凤眸,可只是在老杂毛双目紧逼之下,没到一会儿娘亲便咬着下唇开始主动避开山本一郎难掩其中的戏谑。
  老杂毛看到娘亲那副故作逞强的小女人姿态顿时哈哈大笑,连脑袋上那仅存的几根毛都跟着颤悠,他羸弱见骨的双臂突然一松,娘亲惊呼一声,身子发空倒在了山本老鬼的怀中,老头子双臂大开大合,抱住娘亲被汗水打湿,滑溜溜的雪背,本是皮包骨的臂膀上突然青筋暴起,用力那么一扣,他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香气扑鼻,香汗夹杂的乳沟之下,将我丰满肥熟的圣女母亲紧紧的锁在臂弯之内。
  “唔!你做什么!快放开本圣女!哦~❤别和野狗一样乱嗅啊~❤”
  身高仅仅到达娘亲胸脯下的东瀛老鬼却用一身蛮力将无论身材,地位都远胜自己的华夏仙母牢牢控制在床榻之上,娘亲嗅着鼻前那股老头难闻的体臭和汗液蒸发后发出的酸味直皱眉,可身子却好像不受控制的更加贴合向这排骨老头。
  山本一郎双腿加足马力,大鸡巴呈弯钩状,斜着刺入深邃的花腔蜜洞,锋利如剑的龟头挤压过一层层叠峦重障,将这本就已经属于自己的人母甬道彻底撑的大开,接着便是一阵让我心跳加快,血脉喷张的极速打桩!
  “哦哦哦!哦哦哦!❤❤不要一直戳!哦~❤你这老不羞怎的这么会!哦!❤这般会做!哦~❤”
  之前一直都是娘亲自己主动坐莲,就连刚刚自己故作愤意也是象征性的压在老头身上套弄,实际上她哪里懂得这云雨之间的技巧,自然被老杂毛一个眼神便看穿了小心思。可现在却不同,山本一郎抱着自己汗津津的身子,大鸡巴由下而上,爆肏自己早已敏感到一摸就哗哗出水的仙蚌肥屄,这真正一交锋,娘亲才发现自己哪里是山本一郎的对手,两团肉乎乎的大白腚被撞出一阵香艳的臀浪,腔道之中就好像有喷不完,流不净的仙汁一个劲的往外喷,她根本无力再去挣扎,或者说连想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整具丰腴白净的身子被老杂毛抱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任由这东瀛老淫棍挺腰抽屌,对着自己的贞洁蜜穴便是好一通势大力沉的猛肏,本想嗔怪责骂的话到了嘴巴全成了咿咿呀呀的无规则呻吟。
  “呼……香煞我也,香煞我也,这一身大白肉,真是要了老夫的命咯~瞧这肉套子,一个劲的夹着老夫的鸡巴不放,好一个淫荡的肉菩萨,看老夫怎么教训你这不知廉耻的骚妇!”
  山本一郎十根手指大张,用尽蛮力抓住眼前两颗吊钟大奶,这对奶子比他玩过的所有女人中的胸脯都要诱人,不但乳形极佳,乳根坚硕,最让他中意的自然是这镶嵌围绕在雪峰顶端的两团乳晕,不比生育过子女的妇人那般呈姜褐色,娘亲的乳晕更显露出一团深粉,椭圆状的乳晕上此时正浮现出一层细密的小肉粒,其中那条肉缝中已经可以看到正在被老头子用力挤压出的嫩肉芽。
  “不要用力挤那里……哦!❤要出来了!❤”
  “骚婆娘,看老夫把你这欠肏的花宫搅和个满堂彩!”
  听着娘亲娇媚的呻吟,老头子欲火难耐,只恨不得现在就将整根鸡巴一股脑的全都塞进上方熟母的育子肉袋里猛戳个爽,但他知道女人的屄穴就和女人的心一样,要慢慢攻略,这等上好的仙子宝刹岂能禁得住千军万马,还是要徐图渐进。
  他猛的又顶了几下胯部,感受到娘亲的宫口已经逐渐敞开了小嘴,肉根在熟妇蜜穴中抖了抖精神,紫黑的大龟头瞄准好了那团花蕊口,温热的淫水将这门东瀛巨根摩的是油光水滑,狰狞的马眼终于在最后彻底锁死花宫口的贪吃小嘴。老杂毛最后张开血盆大口,对准眼前乳晕激凸,奶香扑鼻的狭长乳缝一口含入,同时下方早已蓄势待发的攻城锤猛砸花宫口,在美熟妇一声声哀泣娇吟交错而生,最后彻底化为一声骚浪雌鸣下,屌头如锐利的伞尖一点点挤压开了大秦仙子三百载来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最后处女地!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母亲被开宫后声嘶力竭的沙哑雌吼如一杆重锤砸在我的心头,差点让我瘫坐于地,手中的剑一时间也没有抓稳,险些落在自己的脚面上,可我却硬生生让自己发软的双腿坚持下来,看着布帘倒影下被老头子紧紧怀抱,不留半点缝隙的女体,还有那根已经彻底没入娘亲双腿之间的东瀛巨根,我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圣女大人,你晓得现在你的表情有多么淫荡吗?”
  老头子抬起头突出口中的硕乳,泛着灰白舌苔的臭舌头卷着一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肉珠已经怯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那股子沁人心脾,勾人馋虫的乳香气根本遮掩不住,想来这两颗大号的吊钟肥奶之所以如此宏伟,其中定然是隐藏着享之不尽,足以让他,让东瀛男人吸到饱的香甜仙乳。
  “哦……❤你……真的竟然……齁~❤插……插进去了……哦~❤”
  我不知道这老混蛋看到了娘亲怎样的神情,但那张只属于他却不属于我的雌性堕颜我不敢去想象,也不愿去想,我压低呼吸,锐利的宝剑一点点靠近布帘。
  “邱国师,我的美娇娘,就连你责怪老夫的时候都是这样美,老夫御女一生,却从未对任何一女子心动过,除了圣女大人您。”
  山本一郎炙热的眼神紧紧锁定在娘亲的脸庞上,这老匹夫其实并未说谎,因为娘亲此刻那张羡煞天人,犹抱琵琶的娇柔姿态我根本无法想象出该是怎样的含情脉脉,柔滑似水,可能心智再顽固,外表再是刻意伪装,奈何终究身为女人,在男人无与伦比的强悍性能力下也会短暂的展露出她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一面,尽管转瞬即逝,昙花一现,也足以让这普天下的男人为止心颤,令其动容。只可惜这数百年来仅仅出现片刻的仙子熟女风情我却无缘相见。
  娘亲被他看的心尖发痒,撇过半张红彤彤的脸蛋,却难藏其中憨涩怜人,她口中轻哼一声,刚欲起身,两瓣肥臀扭了几下可却发现老混蛋的鸡巴正死死卡在宫口无法脱出,原来自己这不争气的花宫只是刚刚吃进山本老鬼的鸡巴头子就不愿松口,想来也应了老杂毛的那句话,难不成自己的身子真和他相性极佳?
  “仙子莫急,此刻老夫阳具深陷其中,如若无法软却岂不是要一直卡在那花宫之内,还望仙子成全老夫~”
  这老混蛋分明就是在调戏娘亲,此刻熟母成处于情欲的巅峰,一身白里透红,香气扑鼻的细嫩美肉随便捏一把恨不得都能捏出水儿来,自己如若只顾蛮横肏干,也未必能让这美艳圣女主动倾吐炁血,男女行房本就讲究阴阳相交,水乳交融,方能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此刻也在幻境中大为不同,现实里的各种不确定性也更加增添了几分情趣,尤其这里还是仙子寝宫,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个绿帽儿子就会返回,不如到时候当着他的面,狠狠爆肏这长着一身浪肉的骚熟母,来一个真真切切的子目前犯!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采花贼!今番让你在本圣女闺内相交是看在你之前答应救治子源的份上,快些排出阳精,否则一会真气外涌,连本圣女都救不了你下面这根贪吃的雀儿!”
  山本一郎听罢却是不急不躁,他自然是清楚娘亲此刻只是强装镇定,全身上下恐怕只有那张不认输的小嘴还能硬上三分,他轻抚熟妇那玲珑有致,却丝毫不见瘦弱,尽显丰腴的腰身,粗糙的手指掠过每一寸被汗水打湿的光滑肌肤,松弛有度的肌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手感享受,这就是大秦圣女的身子,这就是道家大能的味道,千言万语汇成之前的四个字。
  香煞我也!
  “邱国师,我山本一郎身为神祗宫的首领,在这京都城内也算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终其一生未见如圣女大人这般的妙人儿,莫说是日后爆体而亡,便是今晚与圣女大人您春宵一刻,死于邱国师的石榴裙中,玉足之下,又有何妨?”
  娘亲眼神一愣,不等反应山本一郎已是一个鲤鱼打挺,将娘亲坐抱于怀中,看着眼前身高足足高出自己半个身子,却小鸟依人一般被自己搂抱在侧的美艳仙妇,山本一郎抬起手,用手指挑起娘亲精致的下巴,看着那张动人至极的仙颜和朱红玉润的两瓣丰唇,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他突然张开嘴袭上那张正吐着香气的小嘴。
  “别……”
  出乎山本老鬼的预料,娘亲眼神躲闪间朱颜转动,躲过了老杂毛的臭烘烘的大嘴,她并没有想要挣脱开的意思,而是将双唇微抿,眼角挤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尾纹,显然很是抗拒男人的亲吻。
  “罢了,既然圣女大人瞧不上老夫这身臭皮囊,不亲也罢,不亲也罢!”
  山本一郎并没有想为难娘亲的意思,看来即便理智变为一,可这大秦国师却依旧能够恪守本心,这与他之前猜测的也相同,果然一和一百对于娘亲来说都是一样的,有变化的无非是肉体,而非心神。想要真正触碰到她这一对吊钟肥乳后面那颗滚热跳动的凤心还需要最后一击。
  娘亲见山本一郎面色不悦,还以为是自己的强硬让老头子生了闷气,她虽然一直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奈何自己始终有求于人,犹豫片刻后还是主动放低姿态,檀口轻启。
  “老先生怎的不动了?”
  山本一郎还在满脑子想着以后怎样对付娘亲,耳边却突然想起一声酥麻入骨的女音,这娇浪的小动静着实让山本老鬼一直卡在娘亲宫口的肉屌为之一动。侧眼一打量,却见怀中美妇不知何时已将螓首半贴半靠在自己的肩头之上,这二人的身材实在是相差甚远,娘亲虽是被山本老鬼抱在怀中,可身子却高出他太多,我在外面隔着布帘看去,只觉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条黄鼠狼抓住了一只大白鹅。
  “动~动~怎的不动!能和邱国师春风一度,就是死也值了!值了!”
  山本老鬼自是来者不拒,比起在幻境中自己单方面调教娘亲,此刻娘亲似小鸟依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虽然知道娘亲的别有用心,但怀中丰腴诱人的华夏仙子正半咬朱唇,垂眸乞怜,一脸的春心荡漾,这谁能顶得住。一想到在外呼风唤雨,拿云握雾的道家大贤,到了床上却是这般百媚千娇,风华绝代。自己就算真的死上那么一回,又有何妨!
  “哦~❤又进来了~好一根大家伙!❤”
  娘亲感到小腹处那根蠢蠢欲动的巨蟒又在继续兴风作浪,顿时之前刚刚被强压下的欲望也被东瀛的邪火瞬间点燃。她紧抿的小嘴立刻张开呈“O”形,丰满多汁的身子向下一坠,老杂毛立刻识趣的盘稳双腿,迎合这两瓣痴肥肉臀的下压,娘亲不比那些肥胖女子,她虽体态丰腴,身子骨高大,但在山本一郎怀中却仿佛每一寸嫩肉都是水做的,感觉不到过分沉重,但却肉香扑鼻,沁人心脾。
  这都要源于娘亲气血纹被关闭,体液已经不受控制,不但这布满肉褶的肥屄嫩穴里面花汁四溢,身体的汗腺也开始快速分泌,滑腻的汗珠将整具白到耀眼的肉体上一层肉眼可见的精油,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牡丹体香,在整间闺房中都充斥着那股让人鼻孔发痒,但却血脉喷张的“性”气息。
  “好一处播种的圣地,嘬的老夫屌头子都在发痛,圣女大人真乃天生淫体,与老夫的黑龙巨根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性器!你那病痨子仙君自然是享受不到这等冠绝天下的淫荡肉体,既然他无福消受,那老夫就替他好好杵一杵这蜜肉套,犁里犁这肥肉田!给圣女大人的淫肉洞府搅他个天翻地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嗯嗯~❤太快了~❤哦哦~❤被挤开太多了!❤哦~❤怎的如此威猛!本圣女!要顶不住了!❤哦~❤要被杵出水了~❤来水了!来水了!!!❤❤❤”
  娘亲本想咬紧银牙躲过这老杂毛的一连串戳杵挑刺,奈何自从自己的花宫大门敞开,便已没有了后退的余地,两排银牙还未闭合,这舌头尖就已经从中不安分的吐了出来,顿时口水流了山本一郎一肩膀,瑶鼻向上也不禁外翻,再一次在山本老鬼的背后露出了那张下贱如妓的绝顶高潮颜。
  “好快!哦~❤从未这般~哦~❤这般美妙过!哦哦哦!❤这活儿怎么这样的粗大~哦~❤杵的本圣女酥麻的紧!哦~❤”
  我虽看不到娘亲的神态,可这不绝于耳,甚至是开始刺激到我耳膜发痒的肉体撞击声让我手中的剑再也握不住,我无法相信这是在现实中娘亲能够发出的声音。
  在幻境里我曾一遍遍安慰自己,娘亲是因为中了幻术才会那般放浪,可如今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切却也告诉我,她虽贵为道家大能,太元圣女,却依旧是一个女人,一个拥有着欲望的女人,其次她才是我的母亲。
  “我的美肉娘,我的心头肉,好好的叫!叫给所有人听,让他们都听听华夏的仙子是如何叫床的!这骚穴又是如何骚汤子喷个不停的!”
  老头子双手死死捏住后方两团肥沃的大屁股,把这磨盘大臀揉出一个个下流的手掌印,双臂扶着娘亲油光锃亮的汗津津肥尻一上一下套弄着只属于他的熟母肉套子,水光四溅,淫液横飞,不时有一个个小黑点溅射到白布帘上,屋外同时晚风皱起,吹散一树枯叶,将布帘扬起一道道弧度,那熟悉的耳坠晃动声清晰可闻,哗啦啦的伴随着屋外深秋的晚风吹进我的心里,凉的渗人。
  我双眼血红的看着链子后不时浅露出的两瓣上下起伏的白面馍馍和上方随风飘扬的青丝,还有那根扎在头顶上摇摇欲坠的青钗。
  “哦哦!!❤咿!又顶开了!哦~❤哦哦~❤戳的本圣女水都止不住了~❤怎的这般会弄~你这驴货分明生来就是~就是用来作贱女人的!真应该~❤第一次见到你就把它~哦哦~❤剁了喂狗!”
  “好一个坏心眼的骚圣女,明明是自己舍不得老夫的黑鸡巴,却还在嘴硬,你这淫肉洞府里真气流的比骚水都多,我看邱国师的丹田里聚集的不是什么真气,而是淫气吧!这普天之下骚味最重的淫气!看老夫给你这肉套子好好通通气,免得以后出来祸害我东瀛爷们儿!”
  山本一郎淫笑着双手用力掰开两瓣滑溜溜的大屁股,肥嫩的臀肉被缓缓分开,露出臀缝中那朵勾人心魂的小菊花,粉红分红的煞是馋人,我看的呲目欲裂,终于提剑来到了白帘的后方,锐利的剑刃一点点从帘子的中间缝隙中钻了进去。
  “你这登徒子!哦~❤今晚算是让你得逞一次,日后再敢,哦~❤再敢这般大不敬,本圣女的大耳瓜子定要扇到你这张丑脸上!哦~❤真气居然,居然包裹在了你的阳具上!哦哦!❤又喷了!又喷了!❤”
  黑色的裤袜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是那般的刺眼,明明是她最为珍重的蚕丝裤袜却被老杂毛撕成情趣内衣的造型,甚至在娘亲那两瓣括号臀的映衬下竟然如一个“❤”形在她的腰肢下绽放,小巧玲珑的菊眼一张一合,细密呈螺旋状的菊纹随着老杂毛每一次肏干而稀疏绷紧再全部涨开,皱褶消失处更是不时从其中吐出淡淡的热气,细看那菊花蕾,竟然有浓稠的肠油正在徐徐分泌而出,果然,在娘亲发情的时候,这蜿蜒油肠便会产出肠油,供这东瀛老鬼日后泡屌增益。
  我咬着牙看着娘亲下体不断绽放的水花和老头子那根在母亲肉穴里一进一出的粗黑肉屌,我眼前不断浮现出父亲温润尔雅的笑脸,他明明那样深爱着母亲,可如今却……羞耻与愤怒终于在这一刻转变为痛彻心扉的一声怒吼,手中的利刃直刺而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震得我耳朵发麻,屋外一直看热闹的野猫也被惊吓的跑个精光。我怒气冲天,一把扯下布帘,映入眼帘的是山本一郎那张惊讶中带着七分怒气的脸,而在他的肩胛骨处,一柄泛着寒气的宝剑正贯穿了他半条手臂,将这老混蛋半个佝偻的身子都钉在了墙上,他努力想挣脱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疼的嗷嗷惨叫。而同时更为诧异的则是娘亲,她此刻正挺着满是汗珠,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主动上下吞屌,一时间竟然还未缓过神,依旧机械式的摇曳着痴肥圆臀,只是那羞人的水渍声越来越小,直到她缓缓睁开之前情迷意乱的春水眸子,亲眼看到眼前山本一郎的惨状,不禁愕然,她没有转过身,而是强压住刚刚放声淫叫的嗓子,略带沙哑。
  “子源……你不应该来的……”
  我没有回答她,现在的我只想一剑刺死这辱母的混蛋,山本一郎见我步步紧逼,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愈发慌张,豆大的汗珠顺着光秃秃的脑瓜顶掉了下来,他尽可能的将脑袋往娘亲的怀中靠,可肩胛骨只要一动立刻便是钻心的疼。
  “小兄弟!你我往日无怨,为何一次次苦苦相逼,小老儿是受圣女所邀来帮你去除邪祟。今日之事,只不过是小老儿一时色欲熏心,还望小道友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上一次在客厅之内便是因我迟疑才让这家伙逃得一死,今天岂能再让他得活!我纵身一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山本一郎的短小的脖子就划了过去,我知娘亲现在赤身裸体,羞于与我相见,才一直没有回身,这老匹夫此时又被我钉在墙上动弹不得,这是我最好的机会,否则我也不会再这里忍气吞声看了如此之久的春宫秀。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啊!”
  老杂毛显然也没了脱身之计,他现在连屌头子都卡在娘亲的宫口里,再加上身子无法移动,急迫见连眼泪都吓得掉了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求饶,但我怎可能给他活命的机会,只要杀了他,一切都会结束,萍姨,娘亲也会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们会一起返回大秦,回到清道观,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呲!血液飞溅,可山本一郎却依旧大口喘着粗气,而我手中的匕首也确确实实划破了肉体,但却并不是他的脖子……
  “子源,你不该来这的……不该……”
  娘亲还是气若游丝的重复着这句话,她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子,那让我一直朝思暮想的玉体就这样赤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丰润的吊钟巨乳轻轻摇晃着,娇艳欲滴的两颗乳尖是那样的刺目,这具丰腴香软的身子无比展露着熟母独有的风韵之美,在月色的照应下散发着醉人的光芒,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而从手中滴落的血,又是那样的红。
  “娘……您错了……你错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我的身子在不住的向前,想要结果掉那个躲在娘亲身后的恶魔,可母亲却依旧赤手握着我手中的匕首,我不忍看着鲜血从她的手掌渗出,臂膀力气一松,木讷的一步步退后。
  山本老鬼见状则终于露出了那张让我恨之入骨却脊背发凉的笑容,他胯下的肉根在娘亲的花宫里打了个转,满脸阴狠的再一次单臂抱住娘亲,即便另一条手臂依旧被宝剑钉在墙壁上,却依旧好像不知疼痛的开始耸动下半身,露出阴狠至极,如狼似狈的半张脸,我看不到他另一侧脸,他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附庸寄生在娘亲的身后,那只狗爪子缓缓上浮,当着我的面手指骨节发出嘎吱的一声脆响,五根如枯骨的手指头死死捏住娘亲肥硕的巨乳,攥出五道粉红的淤痕,将圣母峰顶端的椭圆状乳晕挤压的更加前凸,以至于我都能看到那道乳缝都在一下一下哆嗦。
  呲溜呲溜~
  作呕的舔舐声让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在打颤,老杂毛吐出那条猩红的信子,在娘亲光润的雪颈处由下而上舔过,像一头浑身长满了烂疮的癞蛤蟆尽力的享受着名为白天鹅的可口猎物。
  娘亲羞臊的侧过螓首,可却更让这老混蛋舔的方便,老倭龟的大舌头最后抵达那颗正随着娘亲身体而战栗抖动的耳垂,他当着我的面张开大嘴,黄豆眼咔吧咔吧的眨动,像是在挑衅,仿佛在说,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会一点点,一丝丝占有这具肉体的所有。
  母亲小巧玲珑的耳珠被他含在臭烘烘的嘴里,连带的还有那枚我花费了不止多少心思才换来送于母亲的耳坠,东瀛人肮脏的口水玷污了那个“圣”字,也侵犯着女人仅存的贞洁。
  “别在这……至少不可以……哦~❤”
  娘亲细弱蚊蝇的嗔劝并没有让他停下侵略的步伐,他滋溜溜的舔着娘亲敏感的耳廓,直到彻底将腥臭的口水染尽每一寸耳珠与吊坠,他咧开嘴,露出两排残缺不全的黄牙,一点点咬噬着娘亲的耳坠,发出“哒哒哒”的响声,还不时用舌尖去挤推娘亲最为敏感的耳孔,老杂毛看着我赤红的双眼更加兴奋,他两根手指分开那道狭长的乳晕,将刚欲缩回其中的淫枣逮住,接着眉眼横起,硬生生拽了出来,继而面露凶光向上一提,在娘亲一声悲鸣中,把整颗奶瓜都借力以奶头为原点提溜了起来。那颗吊钟大奶就这样悲哀的被以一种战利品的屈辱姿态被东瀛男人吊扯在半空,和另一颗还在哆嗦乱颤的巨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相信要不是他的手臂被钉死,恐怕非要当着我的面前,将母亲最为圣洁的双乳当成玩具来亵弄。
  而现在的我这才知道母亲的乳头原来这么红,这么大,女人哺育子女的乳房原来也会变成如此淫荡下流的形状……
  “邱子源,你杀不了我,你杀不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恶魔一样的低吼响彻我的整个大脑,那可怕的肉体撞击声再一次响起,老头子一手就这样高高拉拽着娘亲的大奶子,一边继续犁着这块肥沃的肉田,女人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哀怨羞愤,却也难掩其中的欲拒还迎,我知道,仅凭自己可能再也救不回她们了。
  “子源,别看……别用这样的眼神看娘,这里不属于你……是娘害了你,是娘的错,这是为娘要还的债……”
  我不敢去看她的脸,我害怕下一刻出现在这个名为“母亲”的女人脸上的是那张让我无数次想都不敢想的雌性春颜,那个可怕的表情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去拥有,更不想亲眼看到。
  “你走吧……哦~❤离开这……求求你……哦哦~❤忘了今晚看到的一切……忘了吧……”
  娘亲的声音愈发模糊,像是在恳求,但更多的则是藏在嗓子眼里的苦苦忍耐。直到我步步后退彻底退回那道门外我都没有勇气再一次抬起头,我知道那里面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这间行宫同样如此,它们都和娘亲与萍姨一样被人偷走了,被那些东瀛人抢走了……
  我趔趔趄趄的如一条丧家之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行宫,夜色如墨,群星暗淡,那群南飞的鸦群不知何时又重新返回,坐落在枯树梢上,眼睛闪烁着精芒居高临下的盯着我。而在我身后,是男人几乎发狂的兴奋嘶吼和女人一声声让我刻骨铭心的雌鸣。
  “哦哦哦!岂可修!你这闷骚的圣女,当着儿子的面被开宫很爽吧,那小杂种竟然差点废了老夫的一条胳膊,就用你这布满肉褶的大肥屄给老夫赔罪吧!!!看老夫肏穿你的贱肉子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骚屄又被肏高潮啦!哦哦~❤炁血全都和淫水一起喷出来咯~这样下去,乳汁也会被榨出来的嗷!❤哦齁齁~❤❤花心要被杵烂了~❤❤对不起,子源!娘亲不争气的子宫又输给东瀛大屌了!❤❤咿咿咿咿咿咿!!!❤❤❤”
  佛讲因果,道论承负。可这三百年的修为难不成不抵一时肉欲,一刻欢愉?您指给我的那条道,孩儿愈发的看不清,觅不到了……
  我失神的望着愈发昏暗的夜空,身子仿佛有千斤重,寸步难行。想要跌倒,但又努力让双腿绷直,我知道自己一旦倒下,便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要一息尚存,即便舍了这身皮囊,也要报此辱母之仇!我憎恨这里,恨这里的所有,一切……
  “给我……给我,给我你的力量!”
  “井上智彦!给我出来!这具身子,小爷不要也罢!我邱子源不要了!!!”
  我像得了失心疯,在原地转着圈对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嘶吼着,嗓子变得沙哑,也愈发的有气无力,我惧怕着自己沦为月读的傀儡,但更让我怕的是那个女人会真的离我而去,我不想失去自我,但唯独她是我的软肋……
  一阵刺骨的邪风吹过,眼中的天穹突然变了颜色,那不是黑,也不是红,而是幽幽的血色,一轮浑圆无棱的血月在我的眼前的混沌中如此血海深处缓缓升起,照亮了我的脸庞,暗红的光芒笼罩着整个树林,如一场血色的雨,将我沐浴其中,动弹不得。我想起来,这里是在上一条时间线中我第一次识破井上的地方,皇宫的后花林。
  身后不知何时传来吱呀一声,时空被撕裂,一道幻境缓缓打开,稀疏的脚步声过后,一个男人缓缓依附到我的身后,我感受到了他的发丝低垂在我的肩头,蹭的我脸痒痒的,我的心莫名的安静了下来。同时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变得游离恍惚,血与暗交织于一体,女人在嗤笑,渡鸦在悲鸣,那轮血月仿佛离我更近了,好像要把我吞噬其中,隐约间我听到了似曾相识的三弦声,还有他微凉的呼吸。
  “邱兄,我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
  大秦-华山-镇岳宫
  秋高气爽,如火如荼的枫叶漫洒苍穹,层林尽染,色彩斑斓。华阴山顶的一处灵台内,白衣青年躬身礼毕,双手合十焚香祈祷,这间令堂装饰的很简单,没有魂幡,没有帷幕,只有一张供桌,一盏香炉,一枚灵牌和几盘新鲜的瓜果。
  青年席地而坐,毕恭毕敬的又行了礼才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比起当年,他已经褪去了少时的不羁,剩下的则是剑眉下那张经历过岁月洗礼后愈发沉稳成熟的脸庞。
  “天凉了,多加些衣衫,莫要染了风寒。”
  一抹深灰色在青年的眼前闪过,女人早已坐在一旁,双手抚膝,端庄婀娜,阴阳相交的道袍下是丰腴诱人的熟妇玉体,两瓣圆润翘臀在双膝跪地的姿势下更显丰满雌肥,将那压在腚沟下的道袍都挤压得略显单薄透明,从后看去,连臀缝中一抹粉红似乎都能看得一二,胸前峰峦肉峰将那阴阳图案撑的老高,一道深邃的乳沟从锁骨下方撑下凹线展开,而最让人瞩目的则是沉甸甸的玉乳下那微微隆起似半球的小腹,女子脑后扎着灵蛇宝髻,头插青钗,素面朝天,却难掩天羡之姿。
  “今日是师兄的祭日,我料定师娘必然会在这里。你已有身孕,还是留在观内休养为好。”
  裴昭霁侧目看向青年坚毅的脸庞,秋水眸子里尽是小女人的春情荡漾,她嘴角噙笑,又把目光流转至香炉前,在台上供着一把亮闪闪的弯刀,那是前夫和儿子留下的唯一遗物,还有她手中牢牢攥着的那根梅花树枝……
  “谢谢你,小风。”
  听到身旁美妇温情如水的答谢,孟风眉角舒展,顿觉云淡风轻,这么多年了,该放下的总归要放下。裴昭霁还想说什么,可到了嘴边却只剩下叮咛一声,青年宽阔的臂膀和有力的大手已将她霸道而不失恋爱的搂入怀中,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一下子钻进她的鼻息中,孕期本就强烈的欲火也瞬间被点燃。
  “臭小子……莫要惊了胎儿……”
  裴昭霁这些年虽早已成了自己徒儿的女人,可毕竟这是在亡子的灵位面前,便是她早已春心萌动,玉体如潮,也不禁面红带臊,忙得攥起粉拳,眼神含羞的象征性推搡了几下。
  “我的好师娘,宝贝霁儿,都有了为夫的种儿,竟然还不换个称呼,应该唤我什么,快些说来让为夫听听~”
  孟风今日本无情趣,可刚刚搭眼一看师娘挺着大肚子,背后肥臀滚圆的曼妙姿态和那副犹抱琵琶,故作坚贞的俏模样。粉腮微微泛红,含笑的唇角更显迷人。就像那早已含苞待放的梅花,只等人采摘,一嗅芬芳。
  眼前仙子熟妇如此勾人,孟风这裤裆下面的活儿就有些按耐不住,裴昭霁不说还好,一说师兄就在上面看着,心里莫名的悸动难忍,当年师兄临死前已知自己学得清心咒,便晓得自己和他母亲发生了关系,可师兄却并未多言,以身赴死,最后将对母亲的思想寄托于自己身上。如今师娘怀了自己的孩子,师兄那边也该放心了。
  “你这坏人!莫要乱动,别!别捏那里啊~❤会涨奶的~哦~❤孟郎~我的心肝儿~❤❤”
  听到怀中美熟妇那不断在自己耳边撕磨的浪动静,还有那张娇艳欲滴的朱颜,孟风迎合上她那双娇羞的眸子,后者雪白的颈子处明显咽下一口唾沫,连下巴颏都被绯红染尽,就差在这红彤彤的骚媚脸蛋上写着“求肏”两个字。
  孟风只感到裤裆都要炸开了,这些年来他可是没少变着花样和裴昭霁共赴巫山,可灵堂前玩弄孕期熟母这一身美肉还是第一次,看着牌位上刻着的“亡子韩琪之位”,孟风更是自觉气血上涌,师兄一生都是初哥,连到死都想着自己的美母,可却便宜了自己,他虽心中没有占人妻母的龌龊想法,可这有悖人伦的刺激却让他现在只想把身旁的孕母就地正法,替师兄狠狠的捣一捣这肥润多汁的仙子肉蚌!
  “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师徒,竟然在自己的死鬼儿子灵位前淫乱,真是妄称道家大贤!”
  孟风眼见面前师娘星眸微眯,衣衫半解,春光外泄,却只感到头上一股强大的灵压倾泻而下,顿时这灵堂内地砖松动,木梁发颤,吱吱呀呀不绝于耳。
  再看梁上,屋檐嘎吱作响,他心中暗道不好,刚欲起身,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气体压强撕裂房梁,直袭面门。
  “啧!”
  孟风一手护着挺着孕肚的裴昭霁,翻身而起,顺势拿起一旁弯刀,耳廓轻颤,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凌厉!
  “师娘,避开!”
  他手中斗转星移,一股强烈的真气温柔的将裴昭霁的身子推开数步,裴昭霁脚跟未稳,就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刚刚才踩踏过的地砖被一道看不清的力量震的稀碎,那恐怖的气压竟然直接打穿地砖深入底下数尺!
  “这是……莫洛孤风?!”
  裴昭霁立刻从之前的温存中恢复,美目中尽是诧异,这不是沐师姐的剑诀吗?怎会还有人掌握?
  “呔!鼠辈,莫要装神弄鬼!”
  孟风这手推开裴昭霁,另一边气沉丹田,于掌心凝聚真气,一连串的真气弹接连打出,砰砰砰的震碎棚顶一片碎瓦,他脚下聚气,腾空而起,两侧耳廓抖动间,马上就分辨出了敌人的位置,星目闪转,回首便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真气弹,只听得脑后一阵轰鸣,灵堂一侧半根横梁都被打成粉尘。
  “猜错了,猜错了!”
  男人满口戏谑的声音似曾相识,孟风还在迟疑,空气中立刻闪过一道气浪刺向自己的胸口,孟风冷笑一声,手腕一转,手中利刃横刀而挡,他立刻就听到了嗡嗡作响的蜂鸣声,仿佛弯刀挡住的不是什么气体,也不是兵器,而是一杆看不见的钻头!
  “小风!小心,这是疾风剑法中的莫洛孤风!即以风运剑!”
  耳边传来裴昭霁满是担忧的声音,孟风眉头一皱,莫洛孤风?还有这无形无色的剑身……难道是!
  “你还是只有那两把刷子!”
  男人的声音愈发清晰,而刺在弯刀上的光剑也逐渐显露真状,以气化刃!?是他!?
  秦荡的脸从灰尘中缓缓出现在自己面前,孟风圆睁着双眼,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郎,不!秦荡已经死了!这绝对不是他!
  “你还是只会夸夸其谈,我的好师弟!”
  孟风转惊为怒,咬紧牙关,从齿缝中挤出一声低呵,双指扣住刀刃前段向后一拉,再向前弹起,那把光剑被嘣的弹出老远,秦荡刚欲还击,却感到右半身瞬间像式被一座巨钟砸到,嘴角一咧险些从半空中坠落,定眼一看才发现是之前孟风打断房梁的真气弹竟然并未消失,而是在触碰到墙壁后再次折回。
  “小杂种,我不去寻你,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
  孟风抬手再次凝聚出一道透明的真气弹于手上,眉眼中满是愤恨,一想到这个小畜生当年多次凌辱自己的母亲,他肚子里的火就止不住的上涌,但他也清楚,隐藏在这张人皮下的是更可怕的对手。
  “受死!”
  孟风刚欲下手,耳侧却听到一阵大地颤动的剧烈声响,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由远及近奔驰向这边而来,他突然面色一紧,暗道坏事了,怎么还忘了那头畜生!可还未等他回身向下看去,一头浑身紫青,布满暗晶鳞片,体形如虎的巨大蜥蜴便从灵堂后方冲出,一路撞碎半堵高墙,在一阵尘埃中露出那狰狞可怖的兽颅,血红泛紫的兽目如铜铃般硕大,一条比自己大腿都要粗的毒信子甩出老远,打翻瓜果贡品,灵牌供桌,血盆大口下则是裴昭霁的后脑勺。
  “霁儿!”
  裴昭霁本就身在孕期身法不便,但她到底还是六贤之一,神通仍在,这巨蜥虽来势汹汹,迅猛如风,可大口一张还是没有咬到要害,被裴昭霁用防御阵法挡住后脑,见没有得逞,巨蜥一甩脑袋,口中那条腥臭的毒信噗滋噗滋的喷出一股酸臭液体,溅射到裴昭霁的小腹处,瞬间一股青烟便在她的下半身钻起,裴昭霁吃痛一个趔趄差点倒地,那巨蜥反应极为迅速,突兀的大眼珠子呲溜一转,两只短小却极其锋利的巨爪破空而下,目标自然是雪霁娘娘最为脆弱的孕肚。
  “畜生,休要放肆!”
  话音未落,一道白盲冲天而起,将整座灵堂的顶棚掀开,只听得一声龙鸣,那魔蜥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等裴昭霁缓过神来却发现魔蜥的腹部被打穿一个大洞,正仰着四肢,张着血盆大口在那疼的嗷嗷乱叫。紫红色的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孟风快步而上,手中弯刀倒竖,鱼贯而下,将巨蜥的脑瓜子直接扎了个对穿,高大的身子巍峨如山挡在了裴昭霁的面前,而在他身后是一道明晃晃的极光,隐约可见一条苍首蛟龙附在体后。
  “果然是真龙之体!寰冲那个废物还真是给本王留下了一个祸害啊,怪不得当年本王会着了你的道!”
  秦荡并没有因为魔蜥的毙命而动怒,他踏空而起,手中光剑闪过一道道剑花,剑锋如霜,寒气逼人,莫洛孤风乃是疾风剑诀中最为暴戾的一式,自从被他偷学后,加以自身的妖气,更是凌厉万分,趁着孟风还在在意裴昭霁的伤情,他调整身法,由半空中一跃而下,光刃如鲸饮吞海,势大力沉。
  “师兄当年以死相托,你这畜生竟然敢伤着她!”
  秦荡面色一惊,却见孟风并未再拿起一旁弯刀,而是双足点地,牟足力气,猛的如一道闪电跃起,电掣风驰间赤手挡住秦荡手中如铁钻的光刃。
  与此同时,便听得龙鸣阵阵,那只空手入刃的手掌竟然隐约浮现出一层层鳞片,一团炙热的炎流弹指之间便将周遭残垣断壁焚为灰烬,而这条可怕的炎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秦荡的身体,他的脸皮在一阵滋啦啦的灼烧声中被烈焰揭开,露出了隐藏其中的那张满是痞邪,紫瞳白面的阴柔脸庞,暗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三分戏谑,七分残忍。
  “屠崇!!!”
  孟风双目摄火,本来还未成型的烈焰蛟龙随着主人的愤怒,从骨骼到肉身瞬间化为一条真正的五爪苍龙,嘎巴一声脆响,燃火龙爪下的光刃应声而裂。而不远处的天穹上则闪过一道犀利的白盲,划过华阴的天空,显然有高深修士在激战,漫天布雷,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难道它们真的找到了这里?难道洛京出事了!?
  孟风浑身一颤,猛的警觉大事不妙,而眼前另一把冰冷的光刃已带着刺目的紫光向他袭来!
  “十六年了,别来无恙,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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