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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6-1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六回    俊三郎朱楼窥春意  诗曰:      霜飞白筒古遗直,身伏青蒲今诤臣。  且说萧家三兄弟于一僻静处验那萧三郎精气至否,不意那三郎直将覆在尘柄之上的瓦片生生拆断,大郎合二郎

 
      第六回    俊三郎朱楼窥春意

  诗曰:

      霜飞白筒古遗直,身伏青蒲今诤臣。

  且说萧家三兄弟于一僻静处验那萧三郎精气至否,不意那三郎直将覆

在尘柄之上的瓦片生生拆断,大郎合二郎目瞪口张,几疑在梦中。正楞怔

间,猛地里又听那月亮门外失叫一声,即而一遍乱乱的足音远去。

  二郎慌忙立起,扯上裤儿,遂向月亮门处奔。及至门首果见一女子花

枝震颤般正抹身进了回廊。细细相之,似表妹云仙影儿,心中大惑,更是

不安,正呆望间,大郎也提了裤儿疾走近来,道:‘是何人偷窥?’

  二郎道:‘似表妹云仙样儿。’

  大郎道:‘表妹平昔端庄,焉能做此勾当?’

  二郎道:‘你道他端庄,偏偏他却看见我等赤精条条的样儿,还失叫

一声哩。’

  大郎道:‘许是他撞上的。’

  二郎道:‘这般恰巧?’

  大郎道:‘闲来无事,焉能空守寂寞。’

  二郎道:‘兄长之意,表妹思春么?’

  大郎道:‘我却不知。’

  二郎道:‘他看到这番光景,可会向姨母去讲?’

  大郎道:‘这羞人的事儿,他怎好启口?’

  二郎道:‘皆是你横生事端。’

  大郎怒道:‘莫非你无意于表妹么?’

  二郎无语。

  大郎又道:‘你即无意,权且让于我罢!寻个空当央人问姨母提亲。

  二郎道:‘你提我不会提?’

  大郎道:‘你我兄弟目下不必争,还有三弟,甚是碍手碍脚,莫若将

他打发回家,你我兄弟再公平一争,届时表妹属意哪个,哪个便央人提亲

,你看何如?’

  二郎道:‘也好,只是恐那三弟不允。’

  大郎道:‘赶他走即是。’

  二郎道:‘他那话儿能将瓦片儿拆断,定是身力大的无比,如何敢动

?’

  大郎道:‘待寻个策儿哄他走。’

  二郎道:‘且唤他起要回去罢。’

  大郎道:‘使得。’

  二人论毕,回头一望,哪里还有三郎的影儿?

  二郎失叫道:‘啊呀不好,他定是去寻表妹耍子去哩!’

  大郎忙道:‘可去与他争么?’

  二郎道:‘倘去与他争,倒显我二人气量狭小,不若回去罢。’

  大郎道:‘弄了半日,这火还动起来哩。’

  二郎道:‘三弟去寻那表妹耍子,你我何不去寻那月儿菊儿一乐!’

  大郎拊掌道:‘此计甚好,聊出欲火。’

  二郎道:‘不知他二人住在何处?’

  大郎道:‘这有何难,寻他便是。’

  二郎道:‘做丫头的,四处乱走,何能得手?’

  大郎道:‘何处碰上何处上手。’

  二郎道:‘兄长高见。’

  大郎道:‘事不宜迟,倘无战功,那三郎定要笑我们哩。’

  二郎道:‘他即能令表妹入港么?’

  大郎道:‘未可知。’

  二郎道:‘如此我二人怎肯落后于他,且去寻那月儿菊儿罢。’

  大郎道:‘分头去寻即是。’

  二人说罢,一个朝东,一个往西,去寻那月儿菊儿不题。

  且说三郎在园中无一时睡着,故意暗运气机将那瓦片儿拆断,及听那

月亮门外一声娇叫,辩得仔细,知是云仙无疑,遂趁大郎合二郎去那门首

之际,早将裤儿系好,扶了粉墙,纵身跃出恰见云仙闪进回廊,遂避了他

二人眼光,潜身摄足,暗暗转过,紧行慢跟于云仙身后,见他低头急急的

走,将个身儿扭得风中柳儿一般,顷刻过于一朱楼门首,启门而进,忙乱

之中,那门儿竟也忘记栓了。

  三郎心中大喜,那四下无人,箭步至阶,轻推门板,呀的轻响,闪身

而进。但闻一股香气直冲腑肺,遂吸了鼻儿,一路向前摸进,抹过胡梯,

仰见楼上一门半掩半闭,似有人声,仄耳细辩,知是云仙,不禁意兴狂逞

,攀上梯去,将头斜了,向屋里探望,这一望,三郎呆住,登觉气促声粗

,心儿狠跳,腰间之物硬橛橛冲立,险将裤档儿挑断。

  原来那云仙正仰坐于太翁椅上,上着抹胸,下身却精赤,两条雪白的

腿儿扑于椅儿扶手上,将个细细小小高蓬蓬白肥肥的牝户尽张,一只手儿

穿梭其间,另只手儿抚那抹胸不止,口里又咿咿呀呀的轻唤,眼儿深闭,

头也后仰。看得三郎如醉如痴,那话儿狠狠的几抖,几欲喷出精来,急探

手去止,熬得不起,淫火大炽,欲抢身进去,替那云仙杀火。正欲妄行,

忽见那云仙翻身下椅,又去那床上睡了,依旧的将腿儿推起,换了只手儿

于牝中抽插,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三郎蹲倒身儿歪着头看,那云仙的床尾正对着他的眼光,看得分明,

那云仙一头乱抽,一头腰儿款摆,又将只淫水湿透的手儿直放进口里吞。

三郎暗惊道:‘他何来的风流解数?’

  一头乱想,一头将那裤儿褪了,把手去那尘柄掳扬,一上一下的,也

弄得一阵肉皮儿响。

  那云仙正美酣莫遏,牝中淫水流得可怜,臀儿又颠又耸,直将个褥儿

打湿一半,纤指更舞得欢欢,口里依稀的叫道:‘三郎,三郎!’

  三郎一听,血往上涌,移步便闯闺门,未及一步,早被裤儿绊倒,人

却扶了门板,稳住身形,那门呀呀的响。

  云仙却未曾听得,依旧随心抵触,任意抽送,杀那焚身欲火。

  书中暗表,那云仙闲来无事,吃罢午膳,东撞西走,见各处无人,知

是疲累,也不多想,信步而游,不觉转至后园,巡游一回,正欲回去小睡

,猛地里听那不远处一月亮门里似有喁喁人声,心中忖道:‘又是何人在

此间纳凉?’

  心欲不去,脚却先移,未至门首,又听有男子鼾声四起。又忖道:‘

定是院工在此偷闲。’

  转身欲走,又听里面之人讲论甚么。音声甚是嫩细,不免奇怪,遂探

头向里望。

  一望之间,云仙眼黄地黑,身儿狠震,若雷击一般。但见地上一溜平

睡三人,俱都赤了下体,其中二人胯间有物若酒杯粗细,六七寸长的物儿

翘然而立,另有一人胯间覆一瓦片。

  看那身量,似是三位表兄,却不知在此做何勾当。

  云仙看得面红耳热,急低头转身疾走。却拨不动步儿。精神狂逸,不

能自禁,直想再去望那粉白的话儿,顾定周遭无人,遂又转回,探头又看

,把两只眼光望了两根肉棍儿,移时,登觉牝中津津做痒,似小解一般,

急探进裙里去挖,那话儿早是湿答答的,纤指一动,越发的难过,遂急急

挖了一回,杀去三分欲火。

  正贪看乱搅之间,那大郎合二郎起身已至三郎身前,细论些甚么。看

了半日,独不见三郎的妙物,心中更痒,盼他二人将那瓦片儿揭去,却听

一声响亮,那三郎的物件儿竟将瓦片儿拆断,碗得云仙惊叫一声,恐他三

人已听见,急转身淫水淋漓而走。回至绣房,急不可待,褪了裤儿,把那

指儿大肆于牝中杀火一回。

  哪里知三郎尾至?三郎见他骚得可爱,早已兴发如火,踢掉了裤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赴闺房表兄妹偷情

  诗曰:

      冠顶神羊意气断,闲邪当道誉埋轮。

  且说云仙于园中偷觑三位表兄昂扬尘柄,好不火发,急急回至绣房卸

了衣裤自己杀了一回火,却不料三郎早已随后跟至,立在门首又饱看了他

一回,却浑然不知,依旧的挖个不止。直挖得娇声浪语声达于外。惹得三

郎熬禁不得,遂踢落了裤儿往里闯。一头走一头看那流水不止的牝户,纤

指早疲,那道口儿合合开开,似那小儿喝饮水光景。

  堪堪已摸近床边,那云仙依原闭目哼哼,三郎淫心勃勃,那话儿直竖

如枪,送腾身跃上了云仙身儿,尘柄顺水滑落,陷进大半个龟头,入得云

仙肝胆俱裂,开目急视,见一男子覆于身上,一物正挤迫指儿直抢牝内,

遂高声叫道:‘啊呀,你是何人?意欲行奸?’一头说一头扭挣。

  三郎急掩其口儿,俯于耳畔道:‘表妹勿叫,是我哩!’

  云仙道:‘你又是何人?’

  三郎老着脸道:‘我即是拆断瓦片的那个。’

  云仙知是三郎,依原扭动,被三郎双腿控住不能动。

  云仙道:‘三表兄意欲何为?’

  三郎道:‘来替表妹杀火。’

  云仙道:‘我又何来的火?’

  三郎道:‘我已在门外偷觑多时,见表妹可怜,遂唐突而进,冒犯玉

体。乞表妹谅。’一头说一头去他香腮上亲,一阵幽芳,沁人心脾。

  云仙目慢颊赤,半晌不语,手却阻住不令其进。

  三郎道:‘表妹若依了,自有好处于你。’

  云仙道:‘有何好处?’

  三郎道:‘表妹且将手儿移开。’

  云仙道:‘我手怎了?’

  三郎道:‘捻了我的宝贝还不知么?’

  云仙听罢,蛇咬一般,倏的掣回手。

  那三郎得势,腰上发力,龟头全没,渐至花关,云仙害痛,复又回手

阻住,捻了个结实。

  三郎快意连连,低叫道:‘表妹的手好香暖哩。’

  云仙忿道:‘你且莫孟浪,快些下来,有话慢说。’

  三郎道:‘头阵已破,后阵怎舍?’

  言讫,又是一阵杀伐,奈何那云仙拼了吃奶的气力狠捻,痛的三郎一

阵大叫。却不舍流连。

  云仙此际也无奈,二人腿儿叠着腿儿,脐脐对着脐儿,口又照着口儿

,早意乱神迷,火盛情涌。那淫水儿更流得欢,直把个指儿浸得麻软,那

尘柄竟如鳅乱钻,刹间入进了大半根,遂又帮了一只手,擎住三郎肚儿。

方才保住元红。

  三郎此际欲火焚身,奈何不能尽兴,那牝里越深越紧越热,火烙难忍

,一阵阳精,彪彪而出,闷哼几声,把了云仙的乳儿不动。

  那云仙叫道:‘啊呀,你将甚么喷在我里面了?稔粘粘的难过?’

  三郎也不应答,兀自吸气收腹,那云仙登觉那尘柄倏然软塌,好生奇

怪,心里欲看个究竟,却又害羞,又扳那三郎下来。

  三郎稳住不动。移时,那话儿又跳钻钻的硬了,似比先前又粗长些。

撑得云仙玉户满满的,间不容发,胀得难过。一番折腾,二人俱已神疲力

衰。

  三郎道:‘表妹且将手儿拿开,容我尽欢一场,即是碎身万段心也甘

了。’云仙不允。

  三郎又道:‘我那精儿已流至你的里面,还不肯?’

  云仙道:‘流到里面又怎样,洗了即是。’

  三郎道:‘表妹可怜则个。’

  云仙道:‘我还是闺女家,焉能令你胡来?’

  三郎笑道:‘污都污了,还有甚么清白?’

  云仙道:‘不曾污。’

  三郎道:‘即不曾污,我对姨母也有话说。’

  云仙骇道:‘说甚?’

  三郎道:‘说你偷看,说你自己入弄自己,说我的精儿喷至你那里面

。’

  云仙猛扳其肩道:‘冤家!岂不坏我名节?’

  三郎道:‘不坏你名计又有何难?’

  云仙道:‘你不说即无事了。’

  三郎道:‘欲灭我口除非令我爽上一回。’

  云仙知他意,遂柔声道:‘适才你不爽么?’

  三郎见他腻脸偎红,凤眼乜斜,春兴早发,急道:‘适才未洞穿门户

不曾爽哩。’

  云仙嗔道:‘莫非真欲取我元红不成?’

  三郎见他意乱,遂哄道:‘此事你知我知,完事之后我会更加爱你。

  云仙道:‘你可曾爱我?’

  三郎道:‘自从一见表妹仙颜,已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得心痛

,表妹怎说我不爱?’

  云仙道:‘许我一件,方遂你愿。’

  三郎大喜,搂了粉颈,鸡啄米般一阵乱亲,道:‘莫说一件,即是十

件也依。’

  云仙道:‘至今日始,我便是你的人了,日后定要迎娶我。’

  三郎道:‘这又何难,正合我意,只是要等上几年。’

  云仙怒道:‘冤家,哄蒙了半日,还欲推脱么?’

  三郎急陪不是道:‘表妹莫恼。你我同庚,尚属年幼,怎论嫁娶之事

?’

  云仙道:‘即不论嫁娶,你又在此何为。’说罢,着力捻那尘柄。

  三郎又叫,道:‘表妹莫恼,容我细讲,这婚事么?也需三媒六证,

父母应允才是。’

  云仙道:‘即如何,你且下去,待那三媒六证,父母应允了再说。’

  言讫,力推其身,三郎慌道:‘表妹气力颇大,莫恼坏了身儿,即然

表妹恨嫁,明年即前来迎娶何如?’

  云仙道:‘这方是一句中听的话儿。’

  三郎道:‘即已允了,何不令我深深入上一回。’

  云仙道:‘不可,还有一件。’

  三郎苦着脸道:‘还有哪一件?’

  云仙道:‘适才你们三兄弟于园中何为?’

  三郎道:‘我那二位兄长验我精气至否?’

  云仙道:‘为何要验你哩?’

  三郎道:‘若验出我精气未至,赶我回家,他二人来爱表妹。’

  云仙微微笑道:‘他二人也爱我么?’

  三郎道:‘爱,俱都爱杀!’

  云仙道:‘不知你精气至否?’

  三郎道:‘你眼见我将那瓦片儿拆穿,还问至否。’

  云仙嗔道:‘你们男子家的事儿我怎知?’

  三郎又舔他那香唇,低问道:‘适才表妹纤纤玉指的解数可是男子家

的事儿哩!’

  一句话说得云仙三尸神爆火,怒道:‘不与你歪缠,且滚了下去。’

  言讫,一阵乱蹬乱扯。

  三郎狼狠箍住,道:‘表妹即己允了,何故又闹?’云仙也不理。

  三郎又问,云仙不得已,道:‘你那物儿能将瓦儿拆断,我焉能承住

?’

  一句话又说得三郎楞住,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黄花女落红绣榻上

  诗曰:

      云开疑月朗,而过觉花新。

      试向昭阳问,应称第一人。

  且说云仙说了一句话儿,三郎楞住。即而笑道:‘我那解数是做与兄

长们看的。’

  云仙挣道:‘不与你耍子,你且下去罢。’

  三郎捧住,早将云仙文胸用口儿扯开了,抖出两窝圆蓬蓬的酥乳,三

郎一见,寿增一纪,连忙拱下口去吃。

  云仙左躲右闪,那两窝酥乳滚来荡去,煞是喜人。三郎拼了性命去吃

,舔那红红的乳头儿不放,吃得喷喷的响,弄得云仙胸上湿淋淋的。

  那云仙经他一吃,登觉背软身麻,迷情消魄,神酣兴发,口里忍不住

呜哑有声。那三郎见他兴动,更忙个不停。弄得云仙牝中异痒,淫水横流

,乳儿也火烙一般,欲火焚身难当,还哪顾甚么礼数闺训,早将手儿掣出

,搂了三郎颈儿,复将柳腰浪摆。

  三郎正耸着臀儿逐那乳波,猛觉余下柄根失守,心中如刺,发力一顶

,那龟头儿遂撞破潼关,尽抵深台。

  云仙痛杀,反将臀儿耸起,啊的一声又急缩。三郎又是一击,直杵花

心之上,狂兴大发耸身大弄。

  云仙高叫道:‘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三郎道:‘即是让你破哩。’一头说一头抽送。

  云仙扳住其腰,不令其动,叫道:‘莫狂荡,痛杀我也!’

  言讫,那泪水儿滴出。

  三郎一见,登生怜借之心,忖道:‘我这话儿连那瓦儿都拆得断,他

这细嫩的肉儿如何经住蛮干?’

  一头想一头着意温存,那尘柄遂生了根般不动。把口儿又去亲他那香

唇,吐了舌儿于他口中。不意云仙死死咬住,痛得三郎连声大叫。

  云仙出了气,方才放了他的舌儿。三郎委屈道:‘表妹也忒心肠狠哩

!’

  云仙道:‘你不狠,你那话儿似铁做的一般,刺得肉痛,还不快些扯

出?’言讫,又把手去扯。

  三郎紧紧覆住,手儿无隙可进,云仙又觉深刺了一些,遂道:‘冤家

,你那物儿顶得我痛得恶心哩。’

  三郎道:‘表妹且忍上一回,好意还在后面哩。’

  云仙道:‘不好耍子,里面又辣嗖嗖的痛哩!’

  三郎道:‘境界非凡,慢慢受用。’

  云仙颦额道:‘受用甚么?’

  三郎道:‘我有小调儿唱与你听罢。’

  云仙苦道:‘快些抽出,再听你唱罢!’

  三郎道:‘抽出即无趣味哩。’

  云仙道:‘你那物儿忒大,我的恁小,缘何承的住?’

  三郎道:‘正是我怜香惜玉,才不致表妹痛杀。’

  云仙挠其背道:‘痛都痛死了,还说甚怜香惜玉?’

  三郎道:‘我在你里面又末曾动,还不算怜香惜玉么?’

  云仙忖了忖道:‘不动也不好。’

  三郎道:‘那即大动一回。’言讫,缓缓的抽。

  那云仙又涨又热,遍体摇颤,急复搂住,娇声道:‘还是不动的好。

  三郎道:‘表妹未曾谙了滋味,自然叫痛。’

  云仙道:‘何时去了这苦味。’

  三郎道:‘待我徐徐抽送一回即可。’

  云仙道:‘不可,你那物儿忒硬了些。’

  三郎道:‘我不硬抽蛮拽便是。’

  云仙听了,又忍不住不尝这异味,遂将腿儿大大搿开,道:‘表兄慢

些。’

  三郎见他扑了腿儿。与适才椅上那番光景相若,不禁心涟猎猎,急将

手抵于床,挺了身儿,紧一下,慢一回,抽送渐搏弄些淫水儿出来,不似

先前紧狭。

  那云仙取了帕儿咬了,任他抽送,觉那牝中似火灼一般,连连的哀叫

,却又不舍。及至淫水骤增,方才觉得苦味渐去,依旧承着。那三郎干了

约有一刻,见表妹痛楚不堪,遂歇兵罢战,却不提枪而出,覆于云仙身上

哄道:‘适才我欲唱的小曲儿首句便是,黄花女儿遇情郎,头一次若遭竹

枪。便是你这番光景。’

  云仙颤声道:‘你哪里是竹枪,分明是一铁枪。’

  三郎笑道:‘怜惜表妹,我还未用力哩!’

  云仙摆手道:‘切莫用力,否则必死矣!’

  三郎道:‘我真忍心?’

  云仙忽道:‘你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些解数与下流话儿?不知你去

害了多少黄花闺女?’

  三郎嘻笑道:‘实不相瞒,你是头一个哦。’

  云仙道:‘我却不信哩。’

  三郎道:‘表妹忘了?适才我那精儿喷将出来即是干证哩。’

  云仙道:‘你邢些解数又何来的?’

  三郎道:‘是我那二位仁兄教我的哩!’云仙道:‘不意你那二位仁

兄倒是风流场中的班头!’

  三郎道:‘他二人俱是采花名手,倘表妹撞上,便不是这般滋味哩。

  云仙骂道:‘好你个萧三郎!一班混帐兄弟!’

  三郎笑道:‘不知表妹可爱他们么?’

  云仙不语,暗忖道:‘大郎与二郎那话儿眼见比三郎的还粗些,倘入

里面定摧堤崩岸哩!’

  三郎见他沉吟遂戏道:‘表妹可看清我那二位兄长的宝贝?’

  云仙急击其背,道:‘莫乱讲,我甚么也未曾看见。’

  三郎道:‘表妹里面苦味可去?’

  云仙道:‘去了一些。’

  三郎道:‘如此我再入上一回。’

  云仙道:‘莫要狂荡。’

  三郎道:‘表妹娇姿,未惯风雨,愚兄焉能不顾嫩质。’

  云仙道:‘倘你日后也是这般垂怜,今日这蓬门未悔为君开。’

  三郎亲了一口道:‘表妹诗才雅兴,于斯为甚。’

  云仙复嗔,将他一搂,双腿倒控于三郎腰。

  三郎笑道:‘表妹又何来的风流解数。’

  云仙埋了头儿道:‘自然使然。’

  三郎朗声笑道:‘好个自然使然。’

  一头笑说一头运那尘柄,出入有序,唧唧有声。再看那云仙,不似先

前苦煞,口里咻咻而吸,双目紧闭,四肢缠紧。

  三郎腾挪一阵,那尘柄深不力透,浅不脱出,中间游衍,鱼儿戏水一

般。云仙口中渐生些淫语,三郎垂头听了,却也听辩不清,索性推立云仙

玉腿,暴突花房,任意抽送推彻,移时,已是五百余度。

  再着云仙,面涤含羞,如雨后之花,身儿轻摩浅荡,臀儿似迎似凑,

乍近又远。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的第二句哩。’

  云仙也不开目,随口道:‘又道何来了?’

  欲知三郎讲出些甚么?且看下回分解。

 

 

 

 

春又春(九至十六回)

扫描、整理:迪伯特

重编、重排:小豹猫

2000/4/6

      第九回    喜逢甘露内外有情

  诗曰:

      投老欲从猿作伴,拧忱却有蚌倾心。

      九重已见敷新泽,薄诲须教奉德音。

  且说云仙于三郎身下依原咬着牙儿,承那三郎轻抽慢刺。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里的第二句哩。’

  那云仙目也不开,道:‘道何来了?’

  三郎道:‘头一次若竹枪,第二次吃辣姜。’

  云仙道:‘你却会磨抉。’

  言讫,臀儿颠了颠,那三郎顺势一顶,又笃花心,痛得那云仙把手急

推其胸,口里叫道:‘啊呀,痛死我也。’

  三郎笑道:‘这辣姜的滋味比那竹枪是否好些?’

  云仙不动,觉那牝里再不似刺扎般的痛,遂道:‘我那里面甚麻的,

你莫孟浪。’

  三郎道:‘这辣姜的滋味你且慢慢品来。’

  言讫,把那尘柄又徐徐的抽插一回,又挫磨一阵,那云仙搂了他的颈

儿,腿儿扳开,任他往来。

  三郎觉那牝中不似先前般紧狭,遂抽送渐骤,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那云仙被干了多时,户内苦味尽去,登觉一段甘美滋味油然而起,淫兴大

动,早将臀儿扇摆如风,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止。

  三郎见他骚达达的样儿,知其谙了滋味,故意将尘柄倒提欲走。那云

仙焉能舍此异味,双臂一箍,龟头早抵花心。三郎大力研磨,云仙欲仙欲

死,呼号连连,遍体微濡,颠如浪里轻舟。

  三郎也情动兴旺,提了云仙两只小脚,拜于肩头,耸身大弄,但闻一

阵乒乒乓乓之声,霎时已是七百余度。入得云仙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

手磨了乳儿不住的叫,千般香艳,百种娇羞,声声是欢。

  那三郎入得兴起,复令云仙翻转跪于床上,耸起肥臀,那花房尽流些

白的红的淋漓不尽,三郎低兴再看尘柄,已是水浸血染,狼籍不堪,见了

那处女元红,犹如蝇见血般,从臀后挺尘柄抵住那肉颤颤的牝口狠力一入

。云仙啊的一声,头抵于床。三郎架起威风,没棱没脑一阵狂入,霎时即

有千余度。入得云仙心肝爹妈乱叫,尽力耸推肥臀,欲把三郎的卵儿吞进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表妹,这番光景又是小调里的第三句哩。’

  云仙正遍身爽美,为增其淫兴,遂道:‘又是何说。’

  三郎抵那花心研擦,道:‘第三次爷死由他娘。’

  云仙听罢叫得更欢。三郎又猛干了一回,跪得膝麻,遂抽出尘柄,跃

身下床。

  云仙骨碌而坐,急道:‘你欲何为?’

  三郎也不答应,扯了玉腿,横于床上,高架金莲,把手扶了尘柄,照

准湿浓浓的牝口即刺,但闻唧的一声,遂没至根,云仙身儿一挺,三郎蹬

足而入,直直的抽拽了五百余度,把手又捧了他的臀儿,低头去吃那红艳

艳的奶头儿,一得云仙似哭似笑,把个身儿没个安排处。

  三郎入得疲,遂直了腰身,耸身大弄,又是五百余度。云仙登觉花心

紧张,不禁勾头而起,勾了他的颈儿,迎凑不歇,三郎声粗气重,使尽浑

身气力,鏖战不止。那云仙甚觉稀奇,也不顾甚么羞耻,低头看那尘柄出

入之势。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一根红红肉棍,一路冲进退出,往来

不计其度,舞得密不透风,兼那淫水滔滔不尽,抽得牝里痒极,遍体火烙

。禁不住又是一阵嚷喊,甚是淫荡。

  三郎猛勇,金枪大击,不消一刻,那云仙登觉牝内含紧,花心之上似

有小儿手抓一般,熬禁不得,遂忙叫道:‘心肝,我有些好意思哩!’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我也有些好意思哩。’

  云仙猛迎了几迎,紧勾了颈儿高叫道:‘啊呀,我又欲尿哩!’

  三郎道:‘你且尿罢!我陪你尿。’

  云仙又凑了儿凑,弄得一片乱响,俄尔嚷道:‘果真欲尿哩。’

  言讫,声颤声促,身儿摇摆,似醉似狂,牝中一阵急抖。

  三郎知其阴精至了,忍住不泄,把手挖进牝内,探那动静,果然翕翕

然妙不可言,若小儿口嘬一般,俟那阴精欲尽,遂展机运气,抖擞尘柄,

一路重创,龟头早涨,酸痒难熬,遂腿儿猛蹬于地,把臂一张,身儿大挺

,泄了一个汪洋大海。

  那云仙又高叫道:‘啊呀,恁般又尿哩!’三郎身在浮云,爽怡酣美

,正喷得汹涌,听他嚷叫,复将指儿挖进,不禁大奇,原来那牝里阴精又

至,汨汨而丢。三郎复又熬了一回,俟他丢过,方才将些余精抖出。

  云仙道:‘你又尿在我里面哩!’一头说一头放手倒于床上,声息俱

无。三郎顾他不作,尘柄乱点一回,旋即抽得那云仙四肢俱废,死了一般

  三郎也气短力疲,取了一个白帕儿,先替云仙揩了,但见朵朵桃花开

于床上,煞是可爱。遂藏了。复取了帕儿自己揩了一回。见床上水工狼籍

,揩不尽俟其干了,方才把云仙扶正,搂了睡下。

  一梦之间,三郎倏然而醒,搂了玉人儿,几疑身在梦中,细品适才滋

味,登觉心满意足,不复人间矣。见云仙模样似雨后梨花,心生怜意,把

口度他口中,舔了一回,但觉唇冷舌凉,似无生气。急骨碌而起,以口布

气,折腾良久,那云仙才呀的一声回过气来,开目四顾,颤声道:‘冤家

,被你入死,尚不知?’

  三郎道:‘表妹原谅则个。’

  云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高强手段。’

  三郎道:‘不知表妹受用否?’

  云仙道:‘头目森然,几欲仙去,人间甘美滋味莫过此矣。’

  三郎复潜身覆上云仙身儿,道:‘得亲表妹仙姿玉质,实是愚兄三生

有幸。’

  云仙道:‘冤家,男女之事乃前世所定,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但愿

日后你能真心待我。’

  三郎亲了一口,道:‘这个自然。’

  云仙道:‘需对天盟誓。’

  三郎道:‘待我沫浴之后穿戴整齐方能明誓!’

  云仙扯其耳道:‘又托辞耍子不成?’

  三郎道:‘岂敢!我是极爱你的。’

  云仙正欲说甚么,忽听胡梯之上一阵足音乱响,唬得二人面如土色。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塞仆言巧哄痴郎去

  诗曰:

      千丝缕结衣衫损,两鬓蓬松鬓发X。

      潦倒世间人不识,且将鸾凤混乌鸦。

  且说三郎合表妹云仙云停雨止,正论婚嫁之事,猛地里听那楼梯一阵

乱响,知有人来,唬得面无人色。

  那云仙急叫道:‘冤家,你是长了尾巴么,门都不曾关?’

  慌得三郎急跃身下床去关门,方才关好,那脚步声已至。三郎蹲倒身

子,云仙摇手令他上床,三郎矮着身儿倒退上床,云仙把手一推,三郎早

进床角,又将被儿遮了,那云仙又急着小衣,整理云鬓,心中悚然,不知

何人,忖道:‘倘是母亲驾到就糟哩。’

  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小姐,夫人请你去有事问。’

  云仙听是丫头翠环音声,遂长嘘口气,道:‘你且去罢,我即刻就到

。’

  翠环唱了个诺,去了。

  三郎俟他走远,钻出被儿道:‘适才娇音者何人?’

  云仙怒目道:‘得陇而望蜀乎?’

  三郎道:‘不敢,只是顺口说说而已。’

  云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纪,尽是拈花惹草的心思!’

  三郎见云仙动气,遂膝行近前搂住他道:‘愚兄焉敢有非份之想。’

  云仙相了他半晌,道:‘鬼才晓得。’

  三郎拱头去他乳间脐下乱啃,云仙力阻,道:‘母亲唤我,事不宜迟

。’

  一头说一头着衣。

  三郎道:‘我睡在这里等你。’

  云仙道:‘冤家,你欲惹祸么?’

  三郎道:‘我舍不得你。’

  云仙道‘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三郎道:‘休要拿诗来哄我。’

  云仙道:‘这里你是千万住不得的,传扬出去,叫我如何做人?’

  三郎道:‘我藏此不出,哪个晓得?’

  云仙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三郎道:‘为都为了,怕甚?’

  云仙见他歪缠不休,遂冷着脸道:‘倘你固执,日后休想再近我身!

  三郎慌道:‘表妹莫气,我是与你耍子哩。’言讫,又去他臀上捻。

  云仙已穿好衣服,又穿了绣鞋,离身去至镜前坐下,向镜子道:‘你

趁无人之时,速速去了罢。’

  三郎道:‘半夜无人,半夜再走。’

  云仙转头喝道:‘如此刁蛮,休要再来。’

  三郎拥了被儿道:‘表妹生气的样儿愈发的好看哩。’

  云仙道:‘你不走也罢。’

  三郎道:‘表妹又肯留我哩。’

  云仙道:‘我去与母亲睡。’

  三郎泄气,道:‘表妹忒狠心也!’

  云仙道‘任你颠狂了半日,还说我狠心!’

  三郎道:‘你却不爽怡?’

  云仙一头理那云鬓一头道:‘不爽。’

  三郎道:‘不爽你叫个甚?’

  云仙道:‘那是叫苦。’

  三郎道‘苦中有甜哩。’

  云仙随手将梳儿向三郎打去,正中前额,啊呀一声,三郎痛得跳。

  云仙道:‘活该,报应!’

  三郎苦着脸道:‘表妹撤泼,待我去姨母那里告你。’

  云仙道:‘不怕你告。’

  三郎道:‘又不怕损了名节?’

  云仙道:‘一家人怕甚。我还欲告诉你强奸哩,看母亲不打死你这小

畜生!’

  三郎急道:‘表妹开恩,切莫直言。’

  云仙道:‘若离此,我便不言。’

  三郎叹道:‘这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会?’

  云仙道‘遥遥无期。’

  三郎道:‘人言一日夫妻百日思。表妹却绝情哩!’

  云仙道:‘你再于此啰噪,永世不得相见!’

  三郎呆了半晌,不知再寻些甚么话说,忖道:‘这女子怪哩,干事之

时心肝乱叫,提了裤子便不认帐哩!’

  正乱想间,云仙巳打扮停当,起身道:‘我且去了。’

  言讫,袅娜行了几步,又回头睨了一眼,三郎见了,心中欢喜,忖道

:‘表妹还是有情有意哩!’呆呆相了一回,云仙早已下楼去了。

  三郎又坐了一阵,见外面天色已晚,遂起身穿了衣服,开门下梯,倚

在门首张望一回,顾四处无人,闪身出门,将门儿带好,也不看路径,跳

钻钻的走。

  及至客房,见门紧闭悄无声息,忖道:‘二位兄长不曾在?’一头想

一头去推门。

  门呀的一声洞开,一拨直闯屋中,灰黑一片,看不甚清楚。也不掌灯

,去他二人床上摸了一回,俱是空的。又忖道:‘他二人这般时候不归,

何处去耍子哩?莫非去寻那月儿菊儿取乐?’

  思想一回,登觉倦怠,遂摸了自己的床沿,抬腿即上,又想不妥,不

如卸了衣裤,睡上一回,遂卸了衣裤,爬将上去。

  未及睡稳,登觉一肉滚滚的物儿偎近,三郎一惊,把手去摸,摸到一

个滑腻柔软的身儿,并一双酥乳,又是惊来又是喜,搂住便上了身,叫道

:‘表妹,却原来你在此等我哩。’

  见他不应答,止是颤声的喘,遂把舌儿度于他的口中,于舌下拱了几

拱,拱得他呜哑有声。

  三郎淫情大举,把手抚了酥乳,又收了舌儿去那乳头上舔卷一回,另

只手早奔脐下,抚了那肥腻腻的牝户,挖个指头搅那丽水。口里道:‘妙

人儿,不意你如此眷顾。’

  一头说一头捻那尘柄,那尘柄早已翘然而待,硬当当的。那妙人儿把

手也去捻搓,三郎遂收手又顾那肥臀。

  二人你摸我抚,情兴焰炽,俱都按捺不住。三郎二度巫山,神魂飞跃

,提枪上马。不意那妙人儿骨碌而动,早将三郎覆于身下。

  三郎暗惊道:‘不意表妹劲力恁般大。’一头想,一头扶那长枪,把

准牝口用那龟头研擦。妙人儿呜哑不止,却不放声。

  三郎忖道:‘待我用些水磨功夫,不怕你不爷死由他娘!’遂贾余勇

力挺,那尘柄倏然涨大,妙人儿探手去把握,却失手滑放,龟头顺水而上

,但闻唧的一声爆响,遂没其半根尘柄。

  妙人儿双手力撑,把个臀儿高高耸起,似害痛般光景。三郎忖道:‘

谷道早已打通,焉又阻滞?’一头想一头耸身上挑。

  那妙人儿又耸,龟头只是研擦其牝口,不令其进,淫水却流得汪汪,

贮满三郎肚脐儿。三郎心中焦躁,把手端了他的肥嫩臀儿,向下一扯,尘

柄又一长击,即听啊呀一声大叫,似哭一般。

  三郎听了大楞,忖道:‘这音声又不似表妹,他是何人?’

  欲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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