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淫兴酣再战娇娇女
诗曰:
餐松茹术神仙事,岂乐蝇营恋俗芬。
却笑庸僧耽腐鼠,横争蚁穴枚纷纭。
且说三郎回至客房解卸衣服上床欲睡,却挨至一个妙人儿投怀送抱,
道是表妹云仙,只顾求欢,耸臀挺尘柄大击,不意那妙人儿被入得乱叫,
音声不似云仙,三郎楞呆住,忖道:‘是何人如此放浪?’
那人见三郎止住不动,遂紧贴腻脸,把手去捻他那根物儿,愈发的骚
兴。
三郎低声道:‘你是何人?’那人不语。
三郎捻其臀,道:‘不说,我即吵嚷,叫人来拿你。’
只听那人刮声颤语道:‘公子莫嚷,奴及家里小姐的丫头。唤作翠环
。’
三郎听罢,方才放下心来,心中喜道:‘这送至门边的嫩肉儿岂有不
吃的道理?’
口里却道:‘你欲何为?’
翠环娇声娇气道:‘求公子赏些甘露。’
二郎道:‘我如何能赏?’
翠环道:‘即能赏小姐,舍一点给小奴家,还不肯么?’
言讫,扯那话儿向牝中游衍。
三郎见他骚得可怜,遂道:‘我何曾赏与你家小姐甘露?’
翠环道:‘公子莫做耍小奴了,午后公子与那小姐在床上做些甚么耍
子手段,看得小奴心痒难抓。’
三郎忙问道:‘你何曾看见我在你家小姐床上,一派胡言!’
翠环道:‘公子欺我,小奴甚么俱都看见。’
三郎奇道:‘你从何处看得?’
翠环道:‘公子心切,连门也忘了栓,全忘了么?’
三郎忽记起忘记拴门之事,又道:‘你几时偷纼的?’
翠环道:‘足有一个时辰,不信公子快摸这里,早都浸得精湿哩!’
言讫,又牵三郎手儿摸那牝户,果然湿答答的。
三郎又道:‘许是你看花了眼,乱走至我处来歪缠!’
翠环道:‘公子唱的小调小奴家还记得全,唱与公子听么?’
三郎把牝户一挖,痛得翠环大叫,三郎趁势将他掀下,腾身上马道:
‘你这妮子,为何上来即骑跨我身上?’
翠环道:‘公子骑了小姐半日,想必累极,故尔请公子卧下。’
三郎见他说得动情,遂于他颊上一刮,道:‘大胆的妮子,学会了偷
男人,羞也不羞!’
翠环道:‘饥不择食,一任公子骂来打来!’
三郎道:‘我即不打也不骂!’
翠环扭腰耸臀,急道:‘公子欲作甚?’
三郎搿开他的腿儿道:‘我欲入你!’
喜得翠环探臂勾了他的颈儿,着力亲了一口道:‘请公子速速入来。
’
三郎道:‘你莫急,待我点上灯盏再与你耍子!’
翠环一把搂住道:‘公子莫点灯盏!’
三郎道:‘为何?’
翠环道:‘恐过往来人等从窗外看见。’
三郎道:‘你即喜欢看人,为何又怕人看?’
翠环道:‘我怕羞哩!’
三郎笑道:‘你偷看时却不羞哩。’
翠环道:‘那时闪在门后无人知。’
三郎道:‘怪哩,我与你家小姐俱都一些动静都不曾听得?’
翠环道:‘公子与我家小姐翻天动地的干,焉有心思他顾?’
三郎舌儿寻了他的唇儿舔了几舔,笑道:‘便宜你了。’
翠环愈发的兴动,道:‘我那时难过死哩!’
言讫,捻住三郎尘柄向花房里乱塞。
三郎止住不动,道:‘还是点灯罢。’
翠环道:‘这摸黑儿干不得么,小奴来引即是。’
一头说又一头乱拽那尘柄。
三郎道:‘点灯方见你的恁般模样儿,若摸着瞎弄,岂不味同嚼蜡一
般。’
翠环道:‘公子把手摸即是。’
三郎笑道:‘我的手上又未长眼,焉知你丑俊。’
翠环道:‘公子把小奴磨想成小姐模样不可么?’
三郎笑道:‘你可有你家小姐之花容月貌?’
翠环道:‘稍逊一筹。’
三郎道:‘我却不信,还是点灯来。’
翠环搂个紧实,哀道:‘求公子舍了这回,待寻个空当请公子看个够
。’
三郎道:‘你还欲偷我么?’
翠环道:‘怎不想?’
三郎道:‘何时想偷我的?’
翠环道:‘公子进得府来,即想哩。’
三郎喜道:‘你今年几岁?’
翠环道:‘比小姐小上一岁。’
三郎道:‘定是经过男人手哩。’
翠环委屈道:‘公子冤枉小奴,小奴现如今依旧是个黄花闺女哩!’
三郎道:‘我又不信。’
翠环道:‘公子一试便知。’
三郎又挖了指儿于他牝中,窄窄的风流新孔儿,容指儿不下,那淫水
儿一波一一波涌出。
公子又挖探了一阵,那翠环不住的哼叫,把手着力去捻他的尘柄,声
颤气促,乳滚臀扬,难过至极。
三郎收了手儿,道:‘你这里面甚是热哩。’翠环道:‘求公子可怜
则个。’
三郎道:‘莫急,入你时莫叫即是。’
翠环道:‘要公子唱那小调儿般的弄。’
三郎早已淫心甚炽,岂能如弄云仙那般曲意温存,料他一个使唤丫头
无甚娇贵的,遂耸身挺了尘柄长驱直入。
那翠环不知好歹,手儿迎了尘柄,顺了牝口扣住,道:‘公子温存些
。’
三郎道:‘我自会温存!’言讫大力一入。
唧的一声长响,那尘柄直进大半根儿,痛得翠环手脚朝天乱舞,高叫
道:‘啊呀,入死我哩!’
三郎见他不阻,遂又尽力一攘,金枪刹时透垒,水走丹飞,直抵花心
。
翠环这才回神过来,再用手阻,已晚矣。塞得满满足足,连那淫水都
无隙可流。更是痛得咻咻吸气,泪珠儿扑扑而出,口里啊呀的叫。
三郎抽送几度,那翠环叫得更响,把手紧紧箍住,不令其动,哀求道
:‘为何这般痛哩!’
三郎道:‘是你索要甘露,我怎知你痛?’
翠环道:‘公子弄小姐可不是这般弄法哩,小姐也不会恁般的痛楚!
’
三郎撑了身儿,道:‘你又不是小姐,焉知小姐痛楚?’
翠环道:‘小姐干事时那模样儿,千般享受,何见得如此之苦!想是
公子故意为难小奴!’
三郎又抽了几抽,觉那里面阻涩难行,遂暗喜道:‘今日连尝二处女
,可谓极乐。’
一头乱想一头猛力抽插。
那翠环初时贪吃,及至后来,悔也晚矣,扯了被角咬住承那三郎大入
。
三郎干了一阵,听得下面唧唧的响,又觉牝里滑如油般,遂又一鼓作
气,干了千余度。正干得酣,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三郎猛省,低叫
道:‘不好哩!我那二位兄长回来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良宵春夜风淫雨乱
诗曰:
独影煌煌照艳妆,满堂观会反悲伤。
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乌欲断肠。
且说萧三郎于床上把那拆断瓦片的神力运于尘柄,当下直捣黄龙,破
了翠环的身儿,翠环初时不知生熟,以为美味必异,遍爽而不可言,不意
三郎金枪一透,狂抽乱送,登觉无如云仙般快乐可言,且刀刺针扎般的痛
,几欲罢了,又不忍舍这苦中滋味,遂强忍住痛,任那三郎骑着马儿一般
颠狂。
三郎正干得兴酣心畅,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急扒在翠环肚上,
低声道:‘不可出声,怕是我那兄长们回来哩。’
翠环紧搂道:‘定不是你家兄长。’
三郎道:‘你怎知?’
翠环道:‘午后我见你那二位兄长于府中乱走,不知在找寻甚人?’
三郎又顶了几项,那翠环忍不住呀呀的叫。
三郎道:‘不令你叫偏偏又叫甚?’
翠环道:‘你在里面钻来钻去,我怎能不叫?’
三郎道:‘且歇兵罢战,听听是何人自窗外吵嚷。’
二人口脐相接,贴得严实,俱仄耳去听,但听道一阵说笑之声渐渐远
去。
三郎撑起身儿道:‘唬得我半死!’
翠环道:‘公子为何如此般怕?’
三郎旋抽旋提道:‘你有所不知,倘被我那兄长们发见,又要饶许多
口舌!’
翠环扳了自家臀儿一阵猛掀,三郎被那水汪汪的牝户套得受用,遂迎
送几回,道:‘你那话儿里面不病了么?’
翠环勾了他的颈儿,舌吐丁香,檀口互磨了一阵,方才收了舌儿道:
‘比初时苦味去得多哩。’
言讫,又把腿儿倒控三郎腰胯,令其深入。
三郎一见,愈发的情亲意热,遂勾了他的颈儿,将那酥乳紧贴,尘柄
钻钻缩缩,浪浪的大干了一阵,入得翠环心肝肉麻的叫。
三郎听他娇声浪语,猛将尘柄抽出,倏然间跃于地上,横拖翠环,搿
开双足,拜于肩上低头耸身大入。
那淫水儿一道道随那尘柄出入而泄,又是乒乒乓乓。唧唧咕咕的乱响
。翠环被入得身上震动如弦,牝中阵阵紧含,翕翕的滞扣。妙不可言。
三郎一头干一头品那牝中滋味,淫水汪洋浸得尘柄酥透,紧一回,慢
一阵,弄得那化户似紧还宽,似深还浅。正干得兴发,那翠环把手去他胸
上捻住道:‘啊呀,我欲死哩!’言讫,竟呜咽而泣。
三郎知其阴精欲至,遂急风骤雨般力干了一阵,霎时一千余度。
那翠环摊着四肢,叫道:‘啊呀,我又活哩?公子,求你让我死上一
回。’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活得甚好,缘何寻死?’
翠环道:‘我熬不得哩,这里面说不出的滋味。’
三郎道:‘境界非凡,但受用即是。’
言讫,又是一阵猛抽死拽。
那翠环道:‘啊呀,公子,令我死了罢。’
三郎笑道:‘倘若将你真的入死,岂不让我偿命?’
翠环急捻他的柄根道:‘公子莫耍子,这死是会醒转来的。’
三郎道:‘奇了,你怎得知?’
翠环道:‘小姐被你入得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是依旧醒转?’
言讫,又扪自家的乳儿,哀哀的叫。
三郎听了,忆起下午之事,兴炎意狂,遂道:‘我且令你死上一回!’
翠环道:‘如此干法,再有一个时辰也不曾死呢!’
三郎道:‘你不妨绷紧身儿。’
翠环道:‘这腿儿也绷得紧么?’
三郎道:‘连那阴中也要吃紧方好。’
翠环道:‘即依公子。’言讫,反手撑了床儿,将个臀儿大耸。
三郎登觉其牝内犹蚌合一般,遂竭立一顶,笃那花心之上,一阵大磨
大擦,又揉了几揉,那翠环喊道:‘公子,再用力些罢,我欲死哩!’
言讫,身儿左右大动。
三郎道:‘莫忘了绷紧身儿!’
那翠环也不应答,直把个身儿挺得直直。
三郎捞了他的肥臀,抽拽摇荡,不消一刻,那翠环猛地里上下大颠了
几颠,叫道:‘啊呀,我死哩!’言讫,似害了疯病般狂浪。
三郎觉那牝中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龟头受热,魂荡魂飞,遂低头
含了他的乳儿道:‘我也陪你死上一回。’
言讫,那精儿已滑嘟嘟滚将出来,直淋花心。激得翠环抖得更欢,连
声儿也叫不出了。
三郎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直把个阳精渲个无余,觉那翠环一般合着抖
。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
三郎力疲,失手后仰,险跌于地,踉跄而止。又听两声响亮,原来那
翠环两只腿儿俱废,斜耷于床下。
三郎倒退几步。去那椅儿上坐了,喘息未定,那翠环跃然而起,扑将
过来。
三郎惊住,道:‘你不死了么?’
翠环道:‘何曾死哩?’
一头说一头去捻他那物儿。道:‘啊呀,公子的枪儿却不中用哩。’
三郎道:‘战你未死,它却死哩。’
翠环道:‘且让小奴令它还阳。’言讫蹲倒身儿,搿开三郎双腿,探
头就吃。
三郎不意他竟会烟花女子的手段,登觉温软滑腻,那只小舌儿,于那
龟棱之上漫漫的舔卷,又上下的撺,着实受用,又痒又甘美不可言、遂搂
了他的头儿,令其深入喉间,
那翠环遂竭力一吞,龟头早入喉间,一出一进,湿湿润润,直比那牝
儿肉洞受用。又兼那舌儿帮衬,一磨一转,一舔一撩。三郎欲火重又耸恿
,尘柄倏然间威武劲堀,翠环口儿几容它不下。
三郎俯身去他臀后挖那道肉缝,早有淫液滴滴,直流地上,挖了一回
,那翠环又呀呀的叫,把手又揉搓他那卵儿,口里吞吃得生风,愈发夹得
紧紧。
三郎勾了臀儿,大叫道:‘啊呀,我又欲死哩!’
翠环听了,头儿摆得如跃如舞,直逼那精水儿出来,浪叫得更响。三
郎弃了他的臀儿,头儿猛地里一仰,但听叱的一声响亮,二人跌做一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爱美色旋移别处欢
诗曰:
泊天波浪势汤汤,母子萍飘实可伤。
惊是鱼龙满江水,谁知人类有情郎。
且说翠环蹲倒身儿,于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尘柄,三郎淫兴大起,早
熬不得,仰头耸腰,那尘柄狠狼抖了几抖,阳精迸出,喷得翠环满口皆是
。
翠环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儿猛吞狠咽,三郎畅彻骨髓,身儿不稳,
后仰于地。那尘柄又是硬得铁杵一般,连将那翠环挑倒,覆于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旧泄个不止。翠环摸了,扯住遂往花房里塞。登时全入,
却罢软中止。翠环好不焦躁,左扭右摆,那物儿微扬了几扬,顺水一滑而
出。
翠环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环道:‘可怜一回奴家罢。’
三郎道:‘已起不来了。’
那翠环又摩揉了一阵,见不复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环道:‘等你再战。’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搂住哄道:‘今日罢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环娇叫道:‘啊呀,公子还是恁般的力大!’
一头说一头去捻那尘柄,却是软的。
三郎道:‘你还是穿衣去了罢。’
翠环道:‘公子薄情,岂连温存都不会么?’
三郎道:‘非是不欲与你温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长回来撞见即坏事哩
。’言讫,去扯他的手。
翠环执那尘柄死不放手,道:‘适才干事,也不怕你那兄长们回来。
’
三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翠环狠力一捻,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时失言,开罪于你,还乞多谅。只是今日太晚,容日
后傅图欢会罢。’
翠环道:‘公子只暂住此,何有心顾我?’
言讫,欲落下泪来。
三郎心乱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与你欢会。’
翠环转忧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里告发我。’翠环道:‘公子恁般
说,小奴放心了。’言讫,穿衣着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环道:‘这黑黑的,岂不将罗裙反穿?’
三郎道:‘反穿罗裙,改嫁即是。’
翠环道:‘小奴嫁都末嫁,何来的改嫁。’
三郎道:‘莫当真,耍笑一回。’
那翠环说话间已穿戴齐整。
三郎道:‘我却不送了。’
那翠环又盘上身来揉了几揉,方才恋恋不舍而去。丢下一句,‘明日
小奴来此寻公子。’三郎欲言,人已远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这一日的艳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儿
欲睡。
未及睡稳,猛地里听那门响,却不见有人进来。三郎骨碌而起,仄了
耳细辩。
就听外厢有人道:‘菊儿莫急,待我进去一探,倘若无人,再唤你进
米不迟。’
菊儿道:‘熬了半日,连张床儿都不曾歇得。’
那人道:‘何急?半日俱都熬过了,还差这一刻么?’
言讫又推那门儿。
三郎知是二郎携那菊儿回来欲耍子,不由忖道:‘这二郎也忒粗笨,
于那菊儿的住处不干却回来干,还说甚么熬了半日。’
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儿,又忖道:‘倘二郎迸来,见我在床,定又
打发那菊儿去了,岂不扫他们的兴?不如让个定当与他罢!也好暗地里饱
看一回春宫。’
遂穿上衣服,下地径向床下一钻,方才落稳,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却见二郎摸进屋,又去三张床上乱摸一阵,向外低声叫道:‘且进来
罢,他二人俱都不在。’
菊儿应了,闪进门来,将门儿带牢,去摸那灯盏。
二郎道:‘你欲干甚?’
菊儿道:‘黑灯瞎火的点上灯亮不好?’
二郎道:‘且莫点灯,倘那二人进来,你躲还无处躲哩。’
菊儿道:‘不点也罢。’
二郎遂近身搂了菊儿,二人倒至床上,那二郎一头扯那菊儿裤儿一头
道:‘速捻我那话儿,涨得难过。’
那菊儿道:‘我先替你杀一回火,再用口儿如何?’
二郎道:‘你这手儿甚糊,弄得我痛,还是用你那口儿罢。替我先卸
了裤儿。’
就听裤带叱的一声响,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啧啧的一片响,听得
三郎目张口开。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
又听那二郎道:‘恁般跪着,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来吃罢。’
听二郎眠倒,又是一阵渍渍溜溜的响,弄了一阵,那菊儿叫道:‘啊
呀,公子这宝贝忒粗哩,我这口儿容不得。’
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
菊儿又呜哑有声,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
二郎道:‘岂能将你噎死?我这宝贝还未派上用场。’
菊儿又道:‘我这下面痒杀,还是请公子垂怜一回。’
二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刻之后,我替你舔吃一回。’
三郎听了,惊得头儿一抬,弄的叱的一声响。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来哩。’
那菊儿道:‘是闹耗儿,哪里是人?’言讫又是呜溜的一阵乱吃。
三郎听了暗自好笑,忖道:‘听他们一回,即成了耗儿?是耗儿便会
打洞,待日后寻个空当把那菊儿肉洞钻了。’
正想间,那菊儿道:‘一刻岂至,公子且顾我。’
二郎道:‘你那舌儿甚是灵巧,再舔卷一回,方才与你吃个汪洋大海
。’
菊儿一头吃一头道:‘公子可爱我么?’
二郎道:‘爱死你了,过上一会儿,我要在这三张床上合你干个天摇
地动。’
菊儿道:‘这张床儿容不下么?’
二郎道:‘将床儿连起,滚一路干一路。’
菊儿欢喜道:‘公子妙思。’言讫,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这边厢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这二郎兴致也高,倘连起床来,
我不即露出。’
遂长叹了一声,那二郎登时又叫有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小娇娃柜中暗消魂
诗曰:
姻缘复向他人结,讼狱空教成雀鼠。
嗟人散见才复空,赢得人称薄幸侬。
且说二郎携了菊儿回转客房欲行云雨,三郎知趣,遂躲至床下。那二
郎与菊儿一番绸缪,竟欲连床转战。唬得三郎心惊胆寒,忖道:‘倘他来
搬床,岂不现出我身?’
正无计间,那二郎又叫道:‘这屋里是有人哩!’
菊儿边吃边说道:‘公子多疑,恐又是那耗儿偷甚吃的。’
二郎道:‘我是怕那三郎早回一步,潜自床下听声哩。’
菊儿道:‘床下狭促,怎能藏人?’
二郎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三弟人小鬼大,不得不防!’
菊儿道:‘倘是他偷听也是他的造化哩!’
二郎道:‘你这妮子,我那三弟一朵花儿还未曾开哩!焉能令其濡染
床弟之事?’
菊儿道:‘我看你那三弟也是个风流种子,整日里围着小姐转,岂能
安份?’
二郎道:‘啊呀,你的牙咬到我哩!’
菊儿道:‘一时顾了说话,忘了你这白嫩的宝贝。’
二郎道:‘你且住了,待我去三郎那床下搜上一搜。’
菊儿道:‘我吃你半响,还不回敬我一回?’
二郎道:‘待我去看了,回头再吹你那笙儿。’
菊儿道:‘不可,我即刻要你吹笙。’
二郎笑道:‘恁般的急做甚?’
菊儿道:‘我品了你的萧儿,公子即欲该帮我吹笙。’
二郎道:‘我还是欲去看上一看,方与你吹得安心。’
菊儿道:‘不在此一时,吹完再去不迟。’
二郎道:‘如此你且将臀儿衬好帮衬你吹笙。’
那菊儿便去摸那枕儿。
三郎斜弓了身儿,熬是难过,忖道:‘不如趁他吹笙的空当逃了。’
又转念付道:‘倘跳出窗去,又未着衣,岂不空受风寒之苦?’
正焦躁间,那菊儿道:‘我已睡好,公子且吹罢。’
二郎道:‘我捧了你的臀儿,方才吹得响。’
言讫一阵叱叱溜溜的响,激得菊儿欢声阵阵,叫道:‘这笙儿吹得好
!公子的舌儿深探些。’
二郎道:‘若是深探,便吹不出响哩!’
菊儿道:‘哑吹一回,更有趣味。’
话音儿末落,那二郎果然又吹得唧唧的响,猪吃糟水一般。菊儿浪语
淫声更是喧天彻地。
三郎听了好笑,猛地里忖道:‘西墙有一朱红厨柜,里面是空的,何
不躲藏一回。’
遂爬将出来,趁他二人弄得响亮,径向西墙爬去。
顷刻而至,暗动那厨柜门儿,呀的一声,那门开了。三郎方欲钻进,
猛地里又听那二郎叫道:‘那厨柜儿缘何响哩?’
菊儿正在好处,急道:‘只顾那耗儿,却不顾我!’
二郎道:‘我也吹得累,你可尽兴?’
菊儿道:‘越吹越想你吹。’
二郎道:‘恁般的哑吹,有何趣味?’
菊儿道:‘公子且浅吹一回,我也听些响儿。’
二郎道:‘待我与你吹个曲儿罢。’
菊儿道:‘公子奇了,果真能吹出曲儿?我却不信。’
二郎道:‘我是惯吹的,吹个‘流水’与你听?’
菊儿道:‘有辱斯文,不吹也罢。’
二郎道:‘你肯割舍?’
菊儿道:‘我这水儿已够多哩,还吹甚么 ‘流水’!’
二郎道:‘再助你个汪洋大海。’言讫,又是叱叱的吹响。
那菊儿心肝宝贝无所不叫,听得三郎肉紧,那话儿腾然而立,险将那
柜门儿顶个洞儿,慌启了门,钻了进去,倒闭了。那门儿依旧呀呀的响,
二郎合那菊儿正干得乐,无心他顾。
三郎挺身而立,头顶恰是柜板,专道:‘这柜儿高矮正合适哩。’一
头忖一头又去触那厨柜里间左右。暗道:‘再容一人却显紧逼哩!’
贴了柜板,复将门儿轻启窄窄一条缝儿,向外乱看,但见二郎床上,
一片花白的东西似云翻滚,不住的哼喘,浪叫。三郎那话儿遂鱼跃一般顶
得柜儿乱响。
又听那二郎道:‘这曲儿却也吹完哩。’
菊儿道:‘放你去看,顺手将那灯盏点上。’
二郎惊道:‘这摸黑干不得么?’
菊儿道:‘公子却也一时愚鲁,倘这昏天黑地的干,你那兄弟们若回
来,定推门而进,倘见灯亮,定会规矩些。再将那门栓紧了,他若敲门,
你我也好从容一些。’
二郎道:‘你这妮子心思倒密哩!’
旋说于离了床,摸那桌上灯盏,取了火镰点了,捧了灯,先至那三郎
床下检视,见空空如也,遂直起身道:‘这三郎当真末归哩。’
菊儿道:‘公子忒心疑。’
二郎道:‘我即是惧他。’
言讫,将灯盏置于桌上,欢欢喜喜奔至床,腾身上了菊儿身儿。
那菊儿被覆得呀的一声,道:‘公子鲁莽,你那宝贝抵至我的脐哩。
’言讫,把手去捻。
二郎笑道:‘你这男上风流孔儿还多哩。’一头说一头耸了耸臀儿。
菊儿道:‘莫乱动,又刺至我的奶儿哩。’
二郎道:‘我退兵三舍即是。’
菊儿道:‘葫芦谷安营扎寨即可。’
二郎大笑道:‘你这妮子倒会摩抉哩。’
一头说一头尘柄倒拖,游衍于菊儿牝口不舍,又不入进。上身又是乱
叠乱亲,惹得菊儿浪笑不已。
三郎见二郎点了灯盏,心中甚是欢喜,往外纼时,却见四只腿儿绞于
一处,蛇缠藤绕,好不骚发,平生初次见人交欢,自然新鲜倍至,又启开
些,见那二郎正扒于菊儿肚上闹个欢欢,遂手抚尘柄,掳了一阵,观他二
人蓄云积雨。
且说二郎戏谑一阵,方将尘柄于菊儿牝中一投,那菊儿的牡户早已是
推堤崩岸之势,唧的一声响亮,早入至根。激得淫水四溅,看得三郎神摇
色乱,那话儿跃然又顶,那柜门遽然大开,慌又掩回,只留了一半,看那
二人云雨,手上舞得忙忙。
那菊儿紧搂二郎脊背,浪叫不已。二郎奋力送了几十抽,那菊儿大叫
道:‘啊呀,干到我的花心哩。’
二郎听罢,忽的将尘柄抽出,菊儿扯他不住,早一旁闷坐不语。
菊儿甚慌,起身相搂道:‘公子何故愤懑?’
二郎也不应答,只把眼光于他脸上睨巡,看得菊儿好不自在,复又问
道:‘相公莫不是嫌我这里面水儿忒多?’
二郎大声道:‘多多,溺死人哩!’
菊儿忙道:‘揩了即是。’
言讫取了帕儿深深揩了一回。依旧眠倒,两脚朝天,候那二郎来淫。
二郎却按兵不动。面色油黑,又一语不发。柜里的三郎看那菊儿花房
津津似莲花经雨,早按搽不住,欲抢将出来,替二郎一阵。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明堂中再闯两骚人
诗曰:
天赋强梁气如鳄,临危下石心何奸。
纷纷祸福浑难定,摇摇烛弄风前影。
且说菊儿两脚朝天,尽暴花房,淫水沥沥,候那二郎来淫。二郎却按
兵不动。面沉似水,一旁顺坐。柜中三郎纼见早已兴发,按拣不住欲抢将
上来,替那二郎干一阵。又转忖道:‘倘惊了他,不打骂才怪哩。’遂强
忍欲火,看他二人动静,更兼把那撺跃跃的尘柄掳扬翻飞。
就听那菊儿娇声道:‘公子何不顾我?’
二郎依旧不应答。菊儿复将臀儿一耸,斜刺里把腿去控那二郎腰。
二郎不耐烦道:‘你这个破罐子,休来碰我!’言讫,把手一推。
菊儿沉吟一会儿,骨碌起身,来搂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缠。’
菊儿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讫,把手去捻他那话儿。
二郎道:‘你那里面深井一般,更不见落红,不是破罐子是甚?’言
讫,又躲闪。
那菊儿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颈儿道:‘公子莫非嫌弃于我。
’
二郎讥道:‘不嫌弃,爱死你哩。’言讫,又后仰。
菊儿道:‘倘我说出破我身儿的人,公子又何论。’言讫,令公子睡
下。
二郎道:‘誓不与他干休。’菊儿道:‘如此说公子还是爱我哩。’
言讫,把口去凑二郎。
二郎闪躲,道:‘今日也晦气。’
菊儿道:‘公子何故此般不乐?’
二郎道:‘却问谁来?’
菊儿道:‘只因我是个破罐子么?’
二郎道:‘更另有一事。’
菊儿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讫,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却知?你又非我?’
菊儿道:‘今日午后,你兄弟三人于那后院小园中何为?’
二郎讶道:‘你却去偷纼?’
菊儿道:‘偶经那处,无意瞥见。’言讫,又亲。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开口。任那菊儿渍渍的乱
亲。
柜中的三郎也吃了一惊,忖道:‘这府中的丫头也腿勤哩!二郎若不
灭他的口,传扬出去岂不令入羞杀,还讲甚么破罐子。’
一头乱想,一头替二郎着急,怨道:‘上身即干,却也挑三拣四!’
直把个尘柄上下套捻出气。
二郎徐徐道:‘所见之事,且莫与人言。’
菊儿颠了几颠,道:‘就看公子是否还嫌弃于我。’
二郎道:‘你且说破你身儿的是何人?’
菊儿道:‘不说也罢!’言讫,捻那尘柄欲塞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说我便不入哩。’
菊儿道:‘我若说出你便不入哩。’
二郎道:‘岂有此理。’
菊儿道:‘正有此理。’
二郎道:‘怎说?’
菊儿道:‘那人万万说不得哩!’
二郎道:‘却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
菊儿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入哩。’
二郎急道:‘啰噪半日是哪个?’
菊儿道:‘公子不惧一项大罪么?’
二郎道:‘入你一回,最重莫过通奸之罪,何来大罪?’
菊儿道:‘不然,公子会良心不安哩!’
二郎道:‘我却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亲爹入你不成?’
菊儿道:‘与你亲爹差不多哩!’
二郎来了兴致,把菊儿扳下,覆于身下,道:‘究竟是哪个?’
菊儿道:‘倘我说出,公子定当顾我!’
二郎道:‘这个自然,不消说。’
菊儿道:‘是你那姨丈大人。’
二郎听罢,却也不动。呆了半晌,忖道:‘这老杀才,瞒了姨母干
下无耻勾当,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欲起身。
菊儿把手搂住道:‘公子何去?’
二郎道:‘去找姨母。’
菊儿惊道:‘我与公子虽做了露水夫妻一回,怎不念我生死?’
二郎道:‘这也算露水夫妻么?’
菊儿道:‘恁般才算?’
二郎道:‘方才只与你耍子罢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论?’
菊儿道:‘公子忒狠心。’言讫,竟将泪水落下。
二郎一见,忙道:‘我去告那姨母与你何干?’
菊儿道:‘倘夫人知了,岂不打死我?’
二郎道:‘我却不管。’言讫,起身又走。
菊儿搂其腿道:‘公子可怜则个。’言讫,交泪双流,泣不成声。
二郎被他哭得心软,遂道:‘我却如何能出了这口恶气!’
菊儿道:‘我令公子欢心,公子拿我出气如何?’言讫,把那酥乳来
磨二郎胸。
二郎又垂头去看他身儿,见抖得可怜,想了一回,搂住他道:‘你是
如何于他通奸的?’
菊儿哭道:‘我何曾与他通奸,他是强奸我的。’
二郎道:‘在何处强奸你的?’
菊儿道:‘即在此屋中!’
二郎道:‘哪张床上?’
菊儿道:‘即在此张床上!’
二郎道:‘晦气!晦气!却也霉的恁般巧!’
菊儿道:‘我也不愿,是老爷酒醉施狂。’
二郎道:‘你这一说,我是愈发的不与做这场露水夫妻了。’
菊儿大惊,道:‘公子又变了主意不成?’
二郎道:‘若与你于此屋此床上干事,我岂不成了姨丈!’
菊儿道:‘公子何惩般的比法?你是你,他是他。’
二郎道:‘我从不着别人着过的衣裳。’
菊儿道:‘着一回又何妨。’
二郎道:‘莫要啰噪,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罢。’言讫起身而坐。
菊儿呆住,楞怔怔的相他。柜里的三郎暗叫道:‘这二郎也忒愚腐。
到口的肥肉却不欲吃哩!不如我去吃他。’
又欲动。正探头之际,猛地里听那门外一阵足步乱响,又听那大郎低
声道:‘月儿,且住,这屋有灯点亮,想是那二郎、三郎先回来哩!’
就听那月儿道:‘公子,却又去何处欢会?’
大郎道:‘你且藏起,待我敲门进去看个究竟。’
说话间门声已响。屋内三人俱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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