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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16-2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六回    一时穷情急窃闰阁   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鸳凤侣。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伦之事,三郎于暗处又欲蠢蠢动上

      第十六回    一时穷情急窃闰阁
  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鸳凤侣。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伦之事,三郎于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却

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正狠狠的敲门。

  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废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鸟气!’

竟做壁上观,偷纼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

  那二郎低声道:‘速灭了灯,你速去那厨柜里藏了。’

  三郎听了一怔,却又旋即大喜,忖道:‘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

  直乐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儿到来。

  菊儿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

  二郎道:‘我却不藏。’

  菊儿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

  二郎道:‘我兀自睡,他们自乐便是。’

  菊儿道:‘睡橱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况兼这风月之事,有旁观的么

?’

  二郎道:‘说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处?’

  菊儿道:‘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

  三郎听了忙祷道:‘老天保佑,且莫让那二郎进来!’

  二郎道:‘那柜儿里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还是去床下躲罢。’

  菊儿道:‘那床下龊龊,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

  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

  菊儿道:‘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哩。’

  二郎道:‘且莫乱说了,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

  菊儿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条褥儿,去床下铺了,令二郎爬将进去。又

熄了灯,想起甚么,去床上捞了一一回,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

  二郎道:‘你欲闷死我哩。’

  菊儿道:‘禁声,那大郎欲进来哩。’

  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阵,也不见人答应,这灯儿也覆了,

是何缘故。’

  又听那月儿道:‘公子何不推门一试?’

  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门呀的开了。

  大郎道:‘你这妮子倒机灵哩。’

  月儿道:‘公子快进去一探。’

  大郎道:‘缘何恁般的急?’

  月儿嗔道:‘我熬不住哩。’

  大郎道:‘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

  月儿道:‘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

  大郎道:‘你却量过?’

  月儿道:‘一摸便知,何用量。’

  大郎道:‘你那手儿也柔的棉团似的,几欲令我打手铣出火哩!’

  月儿道:‘莫再多说了,进去探罢。’

  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讫,拨脚进门,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旋即不见,大郎惊得倒退慌

将门儿关上,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屋里闹鬼哩。’

  月儿道:‘公子看见甚么?’

  大郎道:‘却见鬼影儿一闪。’

  月儿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

  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

  言讫,推门又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四顾一番道:‘却也无人。’

  月儿道:‘虚惊一回。’

  言讫,拥那大郎进屋。大郎摸了火石,点了灯盏,四下又照,不见有

入,遂道:‘灭了灯儿,你我上床罢。’

  月儿道:‘不灭也罢。’

  大郎道:‘不灭灯,恐外面的人看见哩。’

  月儿道:‘待将门儿拴紧,再把那窗帘遮了,即有人来也不怕。’

  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来,欲进屋来,却又恁办?’

  月儿道:‘倘他们回来,我即去那厨柜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

来与公子同睡。’

  大郎道:‘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即依你。’言讫,搂月儿欲上床

云雨。

  却听厨柜里叱的一声响,那大郎转头道:‘我说闹鬼,你却不信哩。’

  月儿道:‘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闹得甚么鬼。’

  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月儿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

  大郎道:‘我有洁癣,最厌于自己床上干事。’

  月儿道:‘不知公子厌的是甚么?’

  大郎道:‘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

  月儿喜道:‘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

  大郎道:‘却又恁说?’

  月儿道:‘待会儿公子即知。’

  言讫,急急卸那衣裤。两团酥乳滚荡荡的出来,下面也露出一个丰丰

满满,紧细细,浪牝牝的一个牝户来。

  大郎一见,欲火怂涌,急将裤儿卸了,不顾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尘柄

一头扶住,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

  那月儿也浪得出奇,紧紧的夹住,大郎早将一指挖进,搅个淫水汪汪。

  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忙将腿儿大开,淫情大荡,腰如风前柳,身似

涌浪舟。

  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紧。’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

  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道:‘心肝儿,速将你那棒槌给我入进去罢。’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道:‘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如何盛

了我这大棒槌。’

  那月儿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

  言讫,把一只手去剥那牝户,另支手儿去急捻那根棒槌。

  大郎心焚难当,令那月儿张竖粉腿,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一开一合

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样儿,娇娇娆娆,百般的冶态,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

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但听

唧的一声,直贯尽底,无丝毫阻滞。大郎怔住,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

心中大不悦,尘柄猛提,叱的一声,挟带一股淫水出来,那月儿呀的浪

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

  大郎叫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爱美色旋移别处欢

  诗曰:

      泊天波浪势汤汤,母子萍飘实可伤。

      惊是鱼龙满江水,谁知人类有情郎。

  且说翠环蹲倒身儿,于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尘柄,三郎淫兴大起,早

熬不得,仰头耸腰,那尘柄狠狼抖了几抖,阳精迸出,喷得翠环满口皆是。

  翠环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儿猛吞狠咽,三郎畅彻骨髓,身儿不稳,

后仰于地。那尘柄又是硬得铁杵一般,连将那翠环挑倒,覆于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旧泄个不止。翠环摸了,扯住遂往花房里塞。登时全入,

却罢软中止。翠环好不焦躁,左扭右摆,那物儿微扬了几扬,顺水一滑而

出。

  翠环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环道:‘可怜一回奴家罢。’

  三郎道:‘已起不来了。’

  那翠环又摩揉了一阵,见不复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环道:‘等你再战。’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搂住哄道:‘今日罢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环娇叫道:‘啊呀,公子还是恁般的力大!’

  一头说一头去捻那尘柄,却是软的。

  三郎道:‘你还是穿衣去了罢。’

  翠环道:‘公子薄情,岂连温存都不会么?’

  三郎道:‘非是不欲与你温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长回来撞见即坏事哩

。’言讫,去扯他的手。

  翠环执那尘柄死不放手,道:‘适才干事,也不怕你那兄长们回来。

  三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翠环狠力一捻,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时失言,开罪于你,还乞多谅。只是今日太晚,容日

后傅图欢会罢。’

  翠环道:‘公子只暂住此,何有心顾我?’

  言讫,欲落下泪来。

  三郎心乱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与你欢会。’

  翠环转忧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里告发我。’翠环道:‘公子恁般

说,小奴放心了。’言讫,穿衣着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环道:‘这黑黑的,岂不将罗裙反穿?’

  三郎道:‘反穿罗裙,改嫁即是。’

  翠环道:‘小奴嫁都末嫁,何来的改嫁。’

  三郎道:‘莫当真,耍笑一回。’

  那翠环说话间已穿戴齐整。

  三郎道:‘我却不送了。’

  那翠环又盘上身来揉了几揉,方才恋恋不舍而去。丢下一句,‘明日

小奴来此寻公子。’三郎欲言,人已远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这一日的艳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儿

欲睡。

  未及睡稳,猛地里听那门响,却不见有人进来。三郎骨碌而起,仄了

耳细辩。

  就听外厢有人道:‘菊儿莫急,待我进去一探,倘若无人,再唤你进

米不迟。’

  菊儿道:‘熬了半日,连张床儿都不曾歇得。’

  那人道:‘何急?半日俱都熬过了,还差这一刻么?’

  言讫又推那门儿。

  三郎知是二郎携那菊儿回来欲耍子,不由忖道:‘这二郎也忒粗笨,

于那菊儿的住处不干却回来干,还说甚么熬了半日。’

  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儿,又忖道:‘倘二郎迸来,见我在床,定又

打发那菊儿去了,岂不扫他们的兴?不如让个定当与他罢!也好暗地里饱

看一回春宫。’

  遂穿上衣服,下地径向床下一钻,方才落稳,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却见二郎摸进屋,又去三张床上乱摸一阵,向外低声叫道:‘且进来

罢,他二人俱都不在。’

  菊儿应了,闪进门来,将门儿带牢,去摸那灯盏。

  二郎道:‘你欲干甚?’

  菊儿道:‘黑灯瞎火的点上灯亮不好?’

  二郎道:‘且莫点灯,倘那二人进来,你躲还无处躲哩。’

  菊儿道:‘不点也罢。’

  二郎遂近身搂了菊儿,二人倒至床上,那二郎一头扯那菊儿裤儿一头

道:‘速捻我那话儿,涨得难过。’

  那菊儿道:‘我先替你杀一回火,再用口儿如何?’

  二郎道:‘你这手儿甚糊,弄得我痛,还是用你那口儿罢。替我先卸

了裤儿。’

  就听裤带叱的一声响,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啧啧的一片响,听得

三郎目张口开。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

  又听那二郎道:‘恁般跪着,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来吃罢。’

  听二郎眠倒,又是一阵渍渍溜溜的响,弄了一阵,那菊儿叫道:‘啊

呀,公子这宝贝忒粗哩,我这口儿容不得。’

  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

  菊儿又呜哑有声,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

  二郎道:‘岂能将你噎死?我这宝贝还未派上用场。’

  菊儿又道:‘我这下面痒杀,还是请公子垂怜一回。’

  二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刻之后,我替你舔吃一回。’

  三郎听了,惊得头儿一抬,弄的叱的一声响。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来哩。’

  那菊儿道:‘是闹耗儿,哪里是人?’言讫又是呜溜的一阵乱吃。

  三郎听了暗自好笑,忖道:‘听他们一回,即成了耗儿?是耗儿便会

打洞,待日后寻个空当把那菊儿肉洞钻了。’

  正想间,那菊儿道:‘一刻岂至,公子且顾我。’

  二郎道:‘你那舌儿甚是灵巧,再舔卷一回,方才与你吃个汪洋大海

。’

  菊儿一头吃一头道:‘公子可爱我么?’

  二郎道:‘爱死你了,过上一会儿,我要在这三张床上合你干个天摇

地动。’

  菊儿道:‘这张床儿容不下么?’

  二郎道:‘将床儿连起,滚一路干一路。’

  菊儿欢喜道:‘公子妙思。’言讫,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这边厢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这二郎兴致也高,倘连起床来,

我不即露出。’

  遂长叹了一声,那二郎登时又叫有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小娇娃柜中暗消魂

  诗曰:

      姻缘复向他人结,讼狱空教成雀鼠。

      嗟人散见才复空,赢得人称薄幸侬。

  且说二郎携了菊儿回转客房欲行云雨,三郎知趣,遂躲至床下。那二

郎与菊儿一番绸缪,竟欲连床转战。唬得三郎心惊胆寒,忖道:‘倘他来

搬床,岂不现出我身?’

  正无计间,那二郎又叫道:‘这屋里是有人哩!’

  菊儿边吃边说道:‘公子多疑,恐又是那耗儿偷甚吃的。’

  二郎道:‘我是怕那三郎早回一步,潜自床下听声哩。’

  菊儿道:‘床下狭促,怎能藏人?’

  二郎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三弟人小鬼大,不得不防!’

  菊儿道:‘倘是他偷听也是他的造化哩!’

  二郎道:‘你这妮子,我那三弟一朵花儿还未曾开哩!焉能令其濡染

床弟之事?’

  菊儿道:‘我看你那三弟也是个风流种子,整日里围着小姐转,岂能

安份?’

  二郎道:‘啊呀,你的牙咬到我哩!’

  菊儿道:‘一时顾了说话,忘了你这白嫩的宝贝。’

  二郎道:‘你且住了,待我去三郎那床下搜上一搜。’

  菊儿道:‘我吃你半响,还不回敬我一回?’

  二郎道:‘待我去看了,回头再吹你那笙儿。’

  菊儿道:‘不可,我即刻要你吹笙。’

  二郎笑道:‘恁般的急做甚?’

  菊儿道:‘我品了你的萧儿,公子即欲该帮我吹笙。’

  二郎道:‘我还是欲去看上一看,方与你吹得安心。’

  菊儿道:‘不在此一时,吹完再去不迟。’

  二郎道:‘如此你且将臀儿衬好帮衬你吹笙。’

  那菊儿便去摸那枕儿。

  三郎斜弓了身儿,熬是难过,忖道:‘不如趁他吹笙的空当逃了。’

又转念付道:‘倘跳出窗去,又未着衣,岂不空受风寒之苦?’

  正焦躁间,那菊儿道:‘我已睡好,公子且吹罢。’

  二郎道:‘我捧了你的臀儿,方才吹得响。’

  言讫一阵叱叱溜溜的响,激得菊儿欢声阵阵,叫道:‘这笙儿吹得好

!公子的舌儿深探些。’

  二郎道:‘若是深探,便吹不出响哩!’

  菊儿道:‘哑吹一回,更有趣味。’

  话音儿末落,那二郎果然又吹得唧唧的响,猪吃糟水一般。菊儿浪语

淫声更是喧天彻地。

  三郎听了好笑,猛地里忖道:‘西墙有一朱红厨柜,里面是空的,何

不躲藏一回。’

  遂爬将出来,趁他二人弄得响亮,径向西墙爬去。

  顷刻而至,暗动那厨柜门儿,呀的一声,那门开了。三郎方欲钻进,

猛地里又听那二郎叫道:‘那厨柜儿缘何响哩?’

  菊儿正在好处,急道:‘只顾那耗儿,却不顾我!’

  二郎道:‘我也吹得累,你可尽兴?’

  菊儿道:‘越吹越想你吹。’

  二郎道:‘恁般的哑吹,有何趣味?’

  菊儿道:‘公子且浅吹一回,我也听些响儿。’

  二郎道:‘待我与你吹个曲儿罢。’

  菊儿道:‘公子奇了,果真能吹出曲儿?我却不信。’

  二郎道:‘我是惯吹的,吹个‘流水’与你听?’

  菊儿道:‘有辱斯文,不吹也罢。’

  二郎道:‘你肯割舍?’

  菊儿道:‘我这水儿已够多哩,还吹甚么 ‘流水’!’

  二郎道:‘再助你个汪洋大海。’言讫,又是叱叱的吹响。

  那菊儿心肝宝贝无所不叫,听得三郎肉紧,那话儿腾然而立,险将那

柜门儿顶个洞儿,慌启了门,钻了进去,倒闭了。那门儿依旧呀呀的响,

二郎合那菊儿正干得乐,无心他顾。

  三郎挺身而立,头顶恰是柜板,专道:‘这柜儿高矮正合适哩。’一

头忖一头又去触那厨柜里间左右。暗道:‘再容一人却显紧逼哩!’

  贴了柜板,复将门儿轻启窄窄一条缝儿,向外乱看,但见二郎床上,

一片花白的东西似云翻滚,不住的哼喘,浪叫。三郎那话儿遂鱼跃一般顶

得柜儿乱响。

  又听那二郎道:‘这曲儿却也吹完哩。’

  菊儿道:‘放你去看,顺手将那灯盏点上。’

  二郎惊道:‘这摸黑干不得么?’

  菊儿道:‘公子却也一时愚鲁,倘这昏天黑地的干,你那兄弟们若回

来,定推门而进,倘见灯亮,定会规矩些。再将那门栓紧了,他若敲门,

你我也好从容一些。’

  二郎道:‘你这妮子心思倒密哩!’

  旋说于离了床,摸那桌上灯盏,取了火镰点了,捧了灯,先至那三郎

床下检视,见空空如也,遂直起身道:‘这三郎当真末归哩。’

  菊儿道:‘公子忒心疑。’

  二郎道:‘我即是惧他。’

  言讫,将灯盏置于桌上,欢欢喜喜奔至床,腾身上了菊儿身儿。

  那菊儿被覆得呀的一声,道:‘公子鲁莽,你那宝贝抵至我的脐哩。

’言讫,把手去捻。

  二郎笑道:‘你这男上风流孔儿还多哩。’一头说一头耸了耸臀儿。

  菊儿道:‘莫乱动,又刺至我的奶儿哩。’

  二郎道:‘我退兵三舍即是。’

  菊儿道:‘葫芦谷安营扎寨即可。’

  二郎大笑道:‘你这妮子倒会摩抉哩。’

  一头说一头尘柄倒拖,游衍于菊儿牝口不舍,又不入进。上身又是乱

叠乱亲,惹得菊儿浪笑不已。

  三郎见二郎点了灯盏,心中甚是欢喜,往外纼时,却见四只腿儿绞于

一处,蛇缠藤绕,好不骚发,平生初次见人交欢,自然新鲜倍至,又启开

些,见那二郎正扒于菊儿肚上闹个欢欢,遂手抚尘柄,掳了一阵,观他二

人蓄云积雨。

  且说二郎戏谑一阵,方将尘柄于菊儿牝中一投,那菊儿的牡户早已是

推堤崩岸之势,唧的一声响亮,早入至根。激得淫水四溅,看得三郎神摇

色乱,那话儿跃然又顶,那柜门遽然大开,慌又掩回,只留了一半,看那

二人云雨,手上舞得忙忙。

  那菊儿紧搂二郎脊背,浪叫不已。二郎奋力送了几十抽,那菊儿大叫

道:‘啊呀,干到我的花心哩。’

  二郎听罢,忽的将尘柄抽出,菊儿扯他不住,早一旁闷坐不语。

  菊儿甚慌,起身相搂道:‘公子何故愤懑?’

  二郎也不应答,只把眼光于他脸上睨巡,看得菊儿好不自在,复又问

道:‘相公莫不是嫌我这里面水儿忒多?’

  二郎大声道:‘多多,溺死人哩!’

  菊儿忙道:‘揩了即是。’

  言讫取了帕儿深深揩了一回。依旧眠倒,两脚朝天,候那二郎来淫。

  二郎却按兵不动。面色油黑,又一语不发。柜里的三郎看那菊儿花房

津津似莲花经雨,早按搽不住,欲抢将出来,替二郎一阵。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明堂中再闯两骚人

  诗曰:

      天赋强梁气如鳄,临危下石心何奸。

      纷纷祸福浑难定,摇摇烛弄风前影。

  且说菊儿两脚朝天,尽暴花房,淫水沥沥,候那二郎来淫。二郎却按

兵不动。面沉似水,一旁顺坐。柜中三郎纼见早已兴发,按拣不住欲抢将

上来,替那二郎干一阵。又转忖道:‘倘惊了他,不打骂才怪哩。’遂强

忍欲火,看他二人动静,更兼把那撺跃跃的尘柄掳扬翻飞。

  就听那菊儿娇声道:‘公子何不顾我?’

  二郎依旧不应答。菊儿复将臀儿一耸,斜刺里把腿去控那二郎腰。

  二郎不耐烦道:‘你这个破罐子,休来碰我!’言讫,把手一推。

  菊儿沉吟一会儿,骨碌起身,来搂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缠。’

  菊儿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讫,把手去捻他那话儿。

  二郎道:‘你那里面深井一般,更不见落红,不是破罐子是甚?’言

讫,又躲闪。

 

  那菊儿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颈儿道:‘公子莫非嫌弃于我。

  二郎讥道:‘不嫌弃,爱死你哩。’言讫,又后仰。

  菊儿道:‘倘我说出破我身儿的人,公子又何论。’言讫,令公子睡

下。

  二郎道:‘誓不与他干休。’菊儿道:‘如此说公子还是爱我哩。’

言讫,把口去凑二郎。

  二郎闪躲,道:‘今日也晦气。’

  菊儿道:‘公子何故此般不乐?’

  二郎道:‘却问谁来?’

  菊儿道:‘只因我是个破罐子么?’

  二郎道:‘更另有一事。’

  菊儿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讫,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却知?你又非我?’

  菊儿道:‘今日午后,你兄弟三人于那后院小园中何为?’

  二郎讶道:‘你却去偷纼?’

  菊儿道:‘偶经那处,无意瞥见。’言讫,又亲。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开口。任那菊儿渍渍的乱

亲。

  柜中的三郎也吃了一惊,忖道:‘这府中的丫头也腿勤哩!二郎若不

灭他的口,传扬出去岂不令入羞杀,还讲甚么破罐子。’

  一头乱想,一头替二郎着急,怨道:‘上身即干,却也挑三拣四!’

直把个尘柄上下套捻出气。

  二郎徐徐道:‘所见之事,且莫与人言。’

  菊儿颠了几颠,道:‘就看公子是否还嫌弃于我。’

  二郎道:‘你且说破你身儿的是何人?’

  菊儿道:‘不说也罢!’言讫,捻那尘柄欲塞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说我便不入哩。’

  菊儿道:‘我若说出你便不入哩。’

  二郎道:‘岂有此理。’

  菊儿道:‘正有此理。’

  二郎道:‘怎说?’

  菊儿道:‘那人万万说不得哩!’

  二郎道:‘却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

  菊儿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入哩。’

  二郎急道:‘啰噪半日是哪个?’

  菊儿道:‘公子不惧一项大罪么?’

  二郎道:‘入你一回,最重莫过通奸之罪,何来大罪?’

  菊儿道:‘不然,公子会良心不安哩!’

  二郎道:‘我却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亲爹入你不成?’

  菊儿道:‘与你亲爹差不多哩!’

  二郎来了兴致,把菊儿扳下,覆于身下,道:‘究竟是哪个?’

  菊儿道:‘倘我说出,公子定当顾我!’

  二郎道:‘这个自然,不消说。’

  菊儿道:‘是你那姨丈大人。’

  二郎听罢,却也不动。呆了半晌,忖道:‘这老杀才,瞒了姨母干

下无耻勾当,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欲起身。

  菊儿把手搂住道:‘公子何去?’

  二郎道:‘去找姨母。’

  菊儿惊道:‘我与公子虽做了露水夫妻一回,怎不念我生死?’

  二郎道:‘这也算露水夫妻么?’

  菊儿道:‘恁般才算?’

  二郎道:‘方才只与你耍子罢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论?’

  菊儿道:‘公子忒狠心。’言讫,竟将泪水落下。

  二郎一见,忙道:‘我去告那姨母与你何干?’

  菊儿道:‘倘夫人知了,岂不打死我?’

  二郎道:‘我却不管。’言讫,起身又走。

  菊儿搂其腿道:‘公子可怜则个。’言讫,交泪双流,泣不成声。

  二郎被他哭得心软,遂道:‘我却如何能出了这口恶气!’

  菊儿道:‘我令公子欢心,公子拿我出气如何?’言讫,把那酥乳来

磨二郎胸。

  二郎又垂头去看他身儿,见抖得可怜,想了一回,搂住他道:‘你是

如何于他通奸的?’

  菊儿哭道:‘我何曾与他通奸,他是强奸我的。’

  二郎道:‘在何处强奸你的?’

  菊儿道:‘即在此屋中!’

  二郎道:‘哪张床上?’

  菊儿道:‘即在此张床上!’

  二郎道:‘晦气!晦气!却也霉的恁般巧!’

  菊儿道:‘我也不愿,是老爷酒醉施狂。’

  二郎道:‘你这一说,我是愈发的不与做这场露水夫妻了。’

  菊儿大惊,道:‘公子又变了主意不成?’

  二郎道:‘若与你于此屋此床上干事,我岂不成了姨丈!’

  菊儿道:‘公子何惩般的比法?你是你,他是他。’

  二郎道:‘我从不着别人着过的衣裳。’

  菊儿道:‘着一回又何妨。’

  二郎道:‘莫要啰噪,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罢。’言讫起身而坐。

  菊儿呆住,楞怔怔的相他。柜里的三郎暗叫道:‘这二郎也忒愚腐。

到口的肥肉却不欲吃哩!不如我去吃他。’

  又欲动。正探头之际,猛地里听那门外一阵足步乱响,又听那大郎低

声道:‘月儿,且住,这屋有灯点亮,想是那二郎、三郎先回来哩!’

  就听那月儿道:‘公子,却又去何处欢会?’

  大郎道:‘你且藏起,待我敲门进去看个究竟。’

  说话间门声已响。屋内三人俱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一时穷情急窃闰阁

  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鸳凤侣。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伦之事,三郎于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却

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正狠狠的敲门。

  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废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鸟气!

’竟做壁上观,偷纼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

  那二郎低声道:‘速灭了灯,你速去那厨柜里藏了。’

  三郎听了一怔,却又旋即大喜,忖道:‘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

  直乐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儿到来。

  菊儿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

  二郎道:‘我却不藏。’

  菊儿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

  二郎道:‘我兀自睡,他们自乐便是。’

  菊儿道:‘睡橱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况兼这风月之事,有旁观的么

?’

  二郎道:‘说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处?’

  菊儿道:‘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

  三郎听了忙祷道:‘老天保佑,且莫让那二郎进来!’

  二郎道:‘那柜儿里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还是去床下躲罢。’

  菊儿道:‘那床下龊龊,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

  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

  菊儿道:‘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哩。’

  二郎道:‘且莫乱说了,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

  菊儿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条褥儿,去床下铺了,令二郎爬将进去。又

熄了灯,想起甚么,去床上捞了一一回,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

  二郎道:‘你欲闷死我哩。’

  菊儿道:‘禁声,那大郎欲进来哩。’

  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阵,也不见人答应,这灯儿也覆了,

是何缘故。’

  又听那月儿道:‘公子何不推门一试?’

  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门呀的开了。

  大郎道:‘你这妮子倒机灵哩。’

  月儿道:‘公子快进去一探。’

  大郎道:‘缘何恁般的急?’

  月儿嗔道:‘我熬不住哩。’

  大郎道:‘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

  月儿道:‘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

  大郎道:‘你却量过?’

  月儿道:‘一摸便知,何用量。’

  大郎道:‘你那手儿也柔的棉团似的,几欲令我打手铣出火哩!’

  月儿道:‘莫再多说了,进去探罢。’

  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讫,拨脚进门,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旋即不见,大郎惊得倒退慌

将门儿关上,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屋里闹鬼哩。’

  月儿道:‘公子看见甚么?’

  大郎道:‘却见鬼影儿一闪。’

  月儿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

  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

  言讫,推门又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四顾一番道:‘却也无人。’

  月儿道:‘虚惊一回。’

  言讫,拥那大郎进屋。大郎摸了火石,点了灯盏,四下又照,不见有

入,遂道:‘灭了灯儿,你我上床罢。’

  月儿道:‘不灭也罢。’

  大郎道:‘不灭灯,恐外面的人看见哩。’

  月儿道:‘待将门儿拴紧,再把那窗帘遮了,即有人来也不怕。’

  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来,欲进屋来,却又恁办?’

  月儿道:‘倘他们回来,我即去那厨柜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

来与公子同睡。’

  大郎道:‘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即依你。’言讫,搂月儿欲上床

云雨。

  却听厨柜里叱的一声响,那大郎转头道:‘我说闹鬼,你却不信哩。

  月儿道:‘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闹得甚么鬼。’

  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月儿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

  大郎道:‘我有洁癣,最厌于自己床上干事。’

  月儿道:‘不知公子厌的是甚么?’

  大郎道:‘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

  月儿喜道:‘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

  大郎道:‘却又恁说?’

  月儿道:‘待会儿公子即知。’

  言讫,急急卸那衣裤。两团酥乳滚荡荡的出来,下面也露出一个丰丰

满满,紧细细,浪牝牝的一个牝户来。

  大郎一见,欲火怂涌,急将裤儿卸了,不顾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尘柄

一头扶住,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

  那月儿也浪得出奇,紧紧的夹住,大郎早将一指挖进,搅个淫水汪汪

  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忙将腿儿大开,淫情大荡,腰如风前柳,身似

涌浪舟。

  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紧。’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

  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道:‘心肝儿,速将你那棒槌给我入进去罢。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道:‘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如何盛

了我这大棒槌。’

  那月儿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

  言讫,把一只手去剥那牝户,另支手儿去急捻那根棒槌。

  大郎心焚难当,令那月儿张竖粉腿,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一开一合

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样儿,娇娇娆娆,百般的冶态,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

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但听

唧的一声,直贯尽底,无丝毫阻滞。大郎怔住,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

,心中大不悦,尘柄猛提,叱的一声,挟带一股淫水出来,那月儿呀的浪

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

  大郎叫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柜中塌前淫雨绵绵

  诗曰:

      杯酒伏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洒青莎。

  且说大郎也携了月儿回来寻欢,屋中二郎合菊儿先行躲起,大郎遂于

二郎的床上,卸了衣裳上了月儿身上干事,乍合之际,觉道那月儿非处女

身儿,遂恼,拨出尘柄之际,又听那床板下面通的一声响,道:‘啊呀,

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言讫,欲探头往床下看。

  月儿情兴正浓,倏的扯住,道:‘必是那耗儿闹得响哩,莫误了你我

的好事!’

  大郎道:‘有甚么好事?’言讫闷坐一旁。

  月儿道:‘公子怎说不是好事?’

  大郎道:‘我且问你,你那物儿是何人占的先?’

  月儿道:‘不可说。’

  大郎道:‘你当你是佛哩,还不可说!’

  月儿急道:‘真的不可说!说出恐公子怪罪!’

  大郎道:‘只怪那破你身的畜牲!’

  月儿道:‘公子不可骂!’

  大郎道:‘却也奇了!你那奸夫还不许我骂么?’

  月儿道:‘不可,他是你的亲人?’

  大郎道:‘亲人?可是我的亲爹不成?’

  月儿道:‘虽不是公子的亲爹,恐也不远矣!’

  大郎焦燥,道:‘休要与我搬弄字眼,快说你那奸夫是何人。’

  月儿道:‘公子屈杀奴家了,奴家何曾愿?’

  大郎道:‘即不愿,还不把那畜牲说出!’

  月儿道:‘委实说不得。’

  大郎怒道:‘再不说,拉你去见姨母,问你个通奸大罪!’

  月儿慌道:‘公子且莫孟浪,倘传扬出去,合府上下,俱都不好看哩

!’

  大郎道:‘一个奸案,会令上下不安,我却不信。’言讫,扯那月儿

欲下床。

  月儿陡的掉了泪儿,道:‘乞公子饶奴家一命!’大郎一见他哭,心

中更是疑惑,遂缓言慰道:‘你且说出,有本公子替你做主就是。’

  月儿道:‘待公子先饶怒了奴家,方才实情相告。’

  大郎道:‘且饶你就是。快些讲来罢!’

  月儿道:‘是公子姨丈所为。’未等月儿往下说,那柜中床下又是一

阵乱响。

  大郎顾了一回,道:‘这耗儿俱都听得惊哩!’又扯了月儿道:‘是

我那姨丈!我却不信,分明是你诬他!’

  月儿哭道:‘奴家若谎说,愿遭雷诛火烧而死!’言讫,趴于床上号

啕不止。

  大郎楞怔,忖道:‘我那姨丈倒风流哩!不知这府中的丫头被他上手

多少!’一头想一头去搀那月儿道:‘木已成舟,哭也无用。将此事忘了

即是。’

  月儿止住哭声,抬头道:‘公子不怪,奴家感恩非浅!’一头说一头

做揖。

  大郎止住道:‘莫要乱行礼。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且莫传扬出去

,记否?’言讫替那月儿揩那泪珠儿。

  月儿旋哭旋点头不止。大郎复将他覆于身下,把手去抚那乳儿牝儿,

忖道:‘姨丈干得,我更干得,只可恨被那老杀才抢了先。’

  旋思旋又将尘柄扶住,去那牝上移摩。

  月儿紧搂其颈,低低的娇叫,把个腿儿启得更开,刹时淫水波溢滔滔

,淫情大动,扭臀摆乳,候那大郎来入。

  大郎磨荡了一回,腿儿一蹬,那尘柄又唧的一声入进。紧凑的抽送了

百来度,再看那月儿,泪脸儿愈发的楚楚可怜,咬了香唇,耸臀顶乳,口

中呀呀的叫。

  大郎趴于月儿肚上大干,心中甚是气恼,直将一腔怒火贯入尘柄,把

月儿的花房权当做出气筒儿,一口气入了上千度不曾停歇,入得月儿气喘

不匀,张口闭目,下面淫水响得似那一片蛙声。

  大郎一头干一头暗恨不已,复推起月儿双股,去跪于床,照准那肥油

油水漫漫的花房刺射不休,又听那柜中一阵乱响,斜眼望去,那柜儿似在

摇动,忖道:‘这耗儿也添我恼哩!’也不去顾,依旧埋头苦干。

  正唧唧溜溜的抽,那床下又一片连响,敲鼓一般。又忖道:‘难道这

耗儿也不欲我干月儿,我偏要干,非将那老杀才的气出够不可!’

  依旧乒乒乓乓的干。那月儿着实受用,端了自己双乳浪叫喧天。

  暂且不题大郎与月儿之事。先说那柜中的三郎儿。

  那三郎知大郎携了月儿回来,心中欢喜,皆因二郎留那菊儿不用,白

白的欲送进柜来,遂张着手儿相迎,恨那菊儿替二郎取东搬西,猛地里听

那房门响亮,知是大郎闯进屋来,遂不顾许多,早将门儿大开,那菊儿恰

至柜前,见门自开,唬得两眼发直,未及叫出声来,早被三郎探手拉进,

反手扣了门。

  那菊儿以为真是有鬼,唬得体似筛糠,三郎紧搂软月温香就亲,那菊

儿又欲叫,三郎忙把舌儿度于他口中,唬得菊儿说不出话来。旋又拽出,

低声道:‘莫怕!我是萧三郎!’旋又把舌儿吐入。

  那菊儿知他是萧家三郎,遂放了心。却被他赤身紧搂,不免羞怯,争

挣猛摔,那三郎紧紧箍住,含糊道:‘莫闹,外面听见,都不好看哩。’

  那菊儿又挣,三郎复将指儿挖他那牝,刹那之间,菊儿似中了魔法,

再也不拒,任那三郎轻薄。

  三郎大喜,挖个织布穿梭,那菊儿竟搂了他的颈儿,把腿儿一夹一放

。三郎候那淫水漫流,方才扶了尘柄,只一抬,遂滑入牝内,弄的叱的一

声响,那菊儿臀儿一耸,三郎倒抵柜板,惊了外面的大郎。听到月儿言是

耗儿,三郎与菊儿偷笑。听那二人入港,这二人又搂抱你迎我凑大弄了一

阵。及闻那大郎月儿不是处女身儿而争,二人才歇了一回。及闻月儿那奸

夫是姨丈大人,二人忍不住又一遍狂干,弄得柜儿又响。

  三郎一头干一头忖道:‘我那大兄长比二兄长明理多哩,是破罐子干

得更凶。’

  思想乐处,不禁将那菊儿肥臀一捞,令其腿儿倒控腰际,入个满满足

足,那柜儿自然合着东倒西歪。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惊看羽箭彼此欢欢

  诗曰:

      莲幕吐奇筹,功成步武侯。

      庸人消反侧,北阙奏勋猷。

  且说萧家客房内,明火热仗于床上云翻雨狂的是大郎与月儿,柜中立

着交欢的是三郎与菊儿,独独苦了床下的二郎,耳闻淫声浪语,却不敢动

,只将个硬直直的尘柄拿床板出火,那大郎与月儿上床伊始,二郎即将腰

中的棒槌当做了鼓槌,先是一击,后听那床上的人儿干得闹热,愈发的猛

敲,险将那床板顶个窟窿,及听那月儿也是被姨丈所污,不由暗恨暗悔一

回。

  忖道:‘这府中恐再无有干净的女子哩,不如早将那菊儿入上一阵,

与大郎一般,泄那心中之怒。’又转忖道:‘趁他二人干得欢,何不潜至

柜中与那菊儿取乐?’

  方欲动,恰逢那大郎探头来看究竟,遂将身滚至里面,气也不敢大出

,及听二人复又干起,方才睡正,只是那鼓槌儿紧一阵慢一阵的敲。

  又听那柜中乱响,不禁忖道:‘我有这棒槌敲这床板,那菊儿又用何

物敲那柜儿。’

  心中疑惑,却又不能动,只得耐心等那床上二人干得疲了,再去柜中

看个究竟。

  正闭目静听,猛地里觉那床板从头动至尾一阵乱摇响,又听那月儿哭

音道:‘啊呀,我欲来哩!’

  又听那大郎道:‘干了这般时候,你也该来哩。’

  月儿道:‘再猛速深入一回,我即来哩!’

  大郎道:‘我已竭力矣!你若再不来,我即来哩!’

  月儿道:‘求公子缓些。’

  大郎道:‘又要我猛速,又要我缓些,究竟何为?’言讫,撑住不动

  那月儿道:‘我也不知哩!’

  大郎道:‘你这妮子!入得我晕哩!我且问你,是我在入你,还是我

那姨丈入你?’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在入我。’

  大郎道:‘我与那老杀才哪个济事?’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济事。求公子莫忘了人。’言讫,将那脚儿点

得床板答答的响。

  大郎又风风火火大入了一阵,道:‘可曾来么?’

  月儿道:‘你一提那老杀才,我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为何?’言讫又止住不弄。

  月儿道:‘当初他弄得我痛得恶心哩。’

  大郎道:‘我入得不令你恶心么?’

  月儿道:‘公子入得妙!’

  大郎道:‘如何妙法?’

  月儿道:‘非但不痛,反而爽哩,自出娘肚皮儿,未遇此快乐。公子

又忘了入奴家哩。’

  那大郎一头又入一头道:‘今日我入得你爽,日后你还要日日想哩!

  月儿道:‘自然,只是今日至乐,不知何日又能尽欢。’

  大郎道:‘这有何难,逢你痒时,去寻我那姨丈即是。’

  月儿高叫道:‘啊呀。公子一提起他,我欲来,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你可恨他?’

  月儿道:‘自然恨他!’

  大郎道:‘你可爱我?’

  月儿道:‘自然爱你!’

  大郎道:‘二者皆不许!’

  月儿道:‘却是为何?’

  大郎道:‘他是我的姨丈,你的主人,我更是富家子弟。’

  月儿泣道:‘罢罢,只怨我命苦!不与公子耍子,我回去罢。’言讫

,争挣。

  大郎道:‘我且不起身,看你何处去?’

  月儿道:‘莫要歪缠!’

  大郎道:‘今日你是走不脱哩!’

  月儿道:‘留我干甚?’

  大郎道:‘留你干事!我令你生不得死不得!’言讫翻天动地的干。

  那月儿又哭又叫,几欲将个床儿拆断,唬得二郎于床下急急的祷。又

听了一回,那月儿不复哭,只是浪浪的叫,谙了滋味,遂暗骂道:‘这贱

妮子!’

  又听那柜中一阵响,又是一阵溜溜的响,不禁忖道:‘那里面的耗儿

溺尿不成,弄得这般水响?’正乱思,头上又是轰然大作。

  就听那月儿道:‘啊呀,公子,你还是爱我哩!’

  大郎又道:‘何知我还是爱你哩!’

  月儿道:‘不爱我,你那宝贝缘何这般硬挺,且坚久不泄?’

  大郎道:‘我爱死你哩,我的宝贝更是爱死你哩。’

  月儿叹道:‘我知公子心意,能讨些公子的风流水儿已是三生修来的

福份哩!’

  大郎道:‘莫说风流话儿。倘你有意,日后收你做个偏房罢!’

  月儿道:‘公子的话儿可当真?’

  大郎道:‘且看你的心意如何?’

  月儿道:‘我晓得公子之意,请公子下来睡好。’

  大郎道:‘却也乖巧,待我入上一回再动。’言讫,又是阵翻江倒海

的大弄。

  就听那月儿大叫道:‘啊呀,公子莫歇,我来哩!’言讫,臀儿击得

床板山响。那二郎于下坚柄也挺得钻天燕子一般,卜卜乱抖。

  那大郎道:‘哪呀,我也来哩。’言讫,那脚儿敲得床板也闹响。二

人哼叫连连,急凑凑的丢至一处。

  那二郎也被激得尘柄一抖,龟头一阵乱点,竟把阳精冲出。

  待那床上稍稳,二郎抹了余精,暗骂一句,斜身欲出,去柜中寻那菊

儿杀尽余火。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佳人大闹春屋增色

  诗曰:

      襦唃歌米蓦,旌旄卷素秋。

      笑谈铜柱立,百世看鸿流。

  且说大郎与那月儿各自将那阳精合阴精丢个欢欢,激得床下潜藏的二

郎情欲难禁,也把阳精泄出,淋了床板一片。杀了三分欲火,待头上床板

那二人不复再动,方才急整衣襟,欲去那柜儿中寻那菊儿做耍。

  方斜探出头,不意那床板又摇,只听大郎道:‘缘何我这物件儿又硬

梆梆的哩!速速跪下,令我再杀上一回。’

  又听那月儿道:‘我已来不起了,姑且饶上一回罢!’

  大郎道:‘休要啰噪,速速跪来!你的身下置这枕儿帮衬,岂不受用

?’

  月儿道:‘如此还使得。’

  又是一阵唧唧的响,之后又听秃的一声水响,二郎暗笑道:‘这兄长

倒是战不倒哩。’又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大弄。月儿呀呀叫得狠。

  大郎道:‘可曾来得起么?’

  月儿道:‘来得起哩!只是捣不到花心上!’

  大郎道:‘方才你言说来不起,我便不敢发力,你且趴稳床褥,承我

入来!’

  月儿道:‘不信你能将我入至地上!’

  大郎道:‘却也难说。’一头说一头猛干。

  约有半刻,那月儿浪叫难安,惹得床下的二郎又如火砖上的蚁子一般

,那话儿早已敲得床板乱响!

  正心焚难当间,猛地里听那大郎吼道:‘看我不入你至地!’余音末

了,又听那月儿啊呀声轰然至地。那飞起的金莲早将桌上灯儿扫倒,霎时

一片黑暗。

  大郎急叫道:‘啊呀,我又泄哩!你却败阵而逃。’

  就听一阵溺尿般的声儿响,泄了一气,颓然而倒,也不去顾那月儿。

  那月儿摔得难过,不住的叫痛。二郎惊了一回,见灯儿骤灭,又听那

月儿哼声不过咫尺,遂色胆大壮,斜身探手去扯那月儿。

  那月儿只当是大郎来扶,也不多问,只管扑着腿儿,啊呀的叫。二郎

搿住他的双腿,只一纵便上了身,早将尘柄扶住顺那淫水往上一溯,秃的

一声连根没进,没棱没脑的一阵乱叠乱入。

  那月儿黑暗之中不辨真伪,被二郎这一番狠命的入,淫火又炽,腿儿

倒控二郎腰上,勾了颈儿,耸臀帮衬。

  二郎登觉这月儿那穴儿生得有趣,淫水汪汪不断,尘柄浸于里面直泡

得酥散,遂一鼓作气入了二千余度,直入得月儿心肝肉麻的又叫,把个腿

儿朝天乱舞。

  二郎复又架起金莲,那尘柄分花瓣又刺,霉时又是五百余度。龟头被

那月儿穴儿紧咬一般,熬不起,遂扪了月儿酥乳,腿儿蹬了几蹬,那道精

儿滑都都滚将出来。激得月儿又是一番亲爹祖宗的叫,也将那阴精一抛而

出,二人滚的闹热,险将床儿绊倒。那边厢柜儿也合着响。

  那大郎正浅睡,听那桌儿柜儿乱响,遂把手向床上一摸,那还有月儿?

问道:‘月儿,莫非我真的将你入至地上不成?’

  这一问,月儿惊得肉紧,忙把二郎推开,方欲发喊,早被二郎把个舌

儿度得满满当当,喘了口气,低低道:‘莫怕,我是萧二郎。’

  月儿听他说是二郎方才不动,半惊半喜。欲搂还羞。二郎那话儿还歇

在牝户里面,未曾撤出,趁势抽了几抽,月儿又夹弄了一番,又直硬如杵

  二郎端了月儿脸,依旧将舌儿度入他的口中,深刺了一回,下面自然

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大郎又问道:‘月儿,你于地上做甚?’

  二郎急抽了舌儿,那月儿倒也机灵,道:‘我在溺尿哩!’二郎抽送

得更欢。

  大郎道:‘不像哩!溺尿不是恁般的响哩!’

  月儿道:‘我这穴儿生得窄小,故如此般的溺法。’

  大郎又听那柜儿也是唧唧的响,遂问道:‘你于何处尿哩?’

  月儿道:‘我于地上尿哩!’

  大郎道:‘缘何那柜儿里面也唧唧的响。’

  月儿道:‘我且听上一回,许是你听错了。’

  言讫,不令那二郎火急般的干,二人侧耳细听了一回。

  果然柜儿一阵唧唧的响。

  月儿道:‘许是里面耗儿溺尿哩!’

  大郎道:‘那耗儿岂有你那一指长的穴儿,弄出多少水来如此的响?

待我点灯看上一回。’

  月儿急道:‘我这就上床哩,点灯做甚?’

  一头说一头去摸那地上的灯盏。

  二郎听他二人一番言语早惊,爬将起来,欲抽出尘柄,不意那月儿贪

这一段黑灯瞎火的风流,竟扯住不放。唧唧浓浓的,捉鱼一般。

  二郎忖道:‘那柜中分明藏的是菊儿,他一人怎弄得如此的响亮,分

明是男女交媾之声,不知那男子是谁?莫非是那鬼精灵三郎?这般时候,

他早该归了,倘是他岂不气杀,自己弄来的女子倒叫他享用一番。’

  按揍不住心头怒火,遂欲去那柜中捉奸。

  月儿早将他卵袋扯住,二郎焦躁,月儿咬他耳道:‘你还敢乱动,那

大郎欲下床哩。’

  二郎这才止住,忖道:‘倘让那大郎捉住,又不好看,他的女子被我

奸,却也讨了一回便宜。’

  正思间,听那柜中愈发的水响潺潺,舌儿吞吐得溜溜的,好不闹热。

  大郎道:‘月儿还不上床,等甚?’

  月儿慌道:‘我还未溺完哩!’

  言讫扯那二郎尘柄往穴里就刺。二郎咬牙一顶,早透玉门关,一阵浪

浪的抽,霎时一千余度。那月儿做那忍小便的模样,只是哼哼的叫,牝中

紧锁,那二郎把持不住,阳精一泄入注,遍洒月儿花心,啊呀的一叫,又

丢了身子。

  大郎道:‘溺尿也这般爽哩。’

  月儿道:‘何曾爽,只是肚儿不涨罢了。’

  言讫,令那二郎扶他上床。

  二郎焉能舍得,手又不止,通身摸遍。月儿又低道:‘待我上床侧卧

,将臀儿与你就是。’

  大郎道:‘你与哪个说话。’

  月儿道:‘我是在说梦话哩!’

  一头说,一头二郎将月儿捞起,轻移脚步,将月儿置上床。复蹲倒身

子,抚摩月儿的臀儿。

  那月儿自将臀儿向外一耸,大郎把手一摸月儿腰身,道:‘何不睡正。

 

  月儿道:‘甚是疲累,待我你做个比目鱼耍子罢。’

  大郎道:‘使得。’

  言讫,侧睡,贴了月儿身儿,去抚那话儿,却软郎郎当的不硬。月儿

道:‘这比目鱼如何做得?’

  地下的二郎那话儿却早涨发发的,抚准月儿那穴儿欲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许私约奴女遂心愿

  诗曰:

      夙昔盟言誓漆胶,谁知贪血溅蓬蒿。

      堪伤见利多忘义,一旦真成生死交。

  且说月儿被那二郎抱上床,月儿欲与大郎弄个比目鱼手段,奈何大郎

那话儿倒也痿顿,生将个滑嫩嫩的身儿舍了,心又不甘,只好双手端了月

儿双乳,摩抚不已。

  月儿淫兴又举,将那臀儿耸出床外,二郎把手一摸,那话儿直矗矗乱

抖,知大郎贪月儿那双好乳,遂偷将手儿去挖那牝户,那淫水一发的直流

下来,打湿二郎脚儿。月儿又不住的叫,反手又捻那二郎的尘柄往牝户里

塞,口里叫那大郎道:‘大郎,我喜你吃我的奶儿。’

  那大郎遂小猪吃奶一般乱拱,陋得喷喷的响。

  二郎知大郎忙得难顾,遂立起身形,把尘柄扶住,剥开月儿牝户,只

一顶便连根溯进去了,来来往往的徐徐一阵抽插,不敢大弄出声,倒也落

得一个‘偷’字的快乐。

  月儿被两个男子入弄,更是兴动情狂,令那大郎将双乳端紧,乳头儿

并做一处,吞于口中,不容他丝毫有懈,直陋得乳儿蓬蓬,下面愈发的奇

痒,遂反手帮衬二郎臀儿猛掀死扣。

  二郎扛了他的一只腿儿,斜刺里大弄。自然少不了乒乓的响。那大郎

收了口儿道:‘缘何你那臀儿乱响哩!’

  月儿道:‘啊呀是蚊儿忒多,咬得我紧哩!我便拍这该死的蚊儿。’

  一头说一头于二郎臀上猛击。打得二郎愈发的火动,那尘柄舞得风生

水响。时又听那柜中水声更响,二郎知那菊儿也正在好处,遂磨想月儿又

是那菊儿,深抽浅送干了一回。

  月儿被入得又至紧要之时,把个臀儿耸迎不止,那乳头儿自然离了大

郎口儿,大郎去撮那乳儿即离得远,又听那月儿高声的叫,似与人交欢至

妙处样儿,不免生疑,把手急探月儿腿间,方至莲瓣,登觉--物于其中来

往冲突,不禁大怒,欲喝骂,又暂息怒火,忖道:‘捉奸捉双,待我将其

抱住,看这奸夫淫妇如何说法。’思此,急收了手儿,欠身张臂去扑。

  那二郎正干得狂逸,一时忘了大郎在彼。那月儿也淫情甚炽,哪顾许

多,二人正刀架颈上也分开不得,堪堪欲至佳境,大郎忿忿,猛地里斜趴

而至,拦腰抱住二郎,身下死死覆住月儿,大叫道:‘奸夫淫妇干得好事

。’

  一声大吼,唬得二郎与月儿心胆俱裂,只止不住的对丢了一回,三人

扭做一处,挣了几挣,一发的滚至地上。那大郎却不放手,急得二郎与月

儿通身是汗,正无计间,猛地里听那柜中喊成一片,那柜儿栽了几栽,扑

然而倒,险将地上三人覆个正着。

  只听柜里有人叫道:‘二位兄长快来救我。’

  又有人叫:‘月儿姐姐救我来。’

  三人楞住,良久,大郎方才呵呵笑道:‘如今谁也脱不了干系了,大

家起身罢,救人要紧。’

  言讫,放了手儿,去寻那灯盏点上,三人互看俱都是赤精条条的。月

儿害羞,欲去着裤儿。

  大郎道:‘干都干了,还害的甚羞?还不帮抬柜儿。’

  二郎也讪讪的一笑,去扳那柜儿。

  三人合力,将柜儿翻转,打开柜门,先将三郎扯出,月儿又将菊儿抱

出。那菊儿把手遮了脸儿,不敢去看那二郎。

  二郎道:‘如今还害羞哩!我兄弟三人是一家人,你姐妹二人也是一

家人,二家人合成一家人,岂不也妙哉?’言讫把眼光去相那大郎。

  大郎忖了村道:‘不如趁此良宵,我等五人弄个联床大会尽欢如何?

  三郎道:‘甚妙!甚妙。’言讫,去相那月儿忖道:‘这妮子骚得难

得,上了他的身儿更乐。’

  大郎道:‘却也有一件不公!’

  二郎道:‘正是。’

  三郎道:‘何事不公?’

  大郎道:‘我二人俱都带回了女子受用,独你无有,还拣了许多便宜

。’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与小弟计较,待我与表妹成亲之后,定令二

位兄长乐上--回。’

  大郎惊道:‘莫非你已上手?’

  二郎道:‘说话算数?’

  三郎微笑道:‘有道是妻子如衣裳,何足惜哉。’

  大郎二郎欢喜道:‘如此说来即公理!’

  言讫令大家将床儿俱连在一处,五人上床睡了。

  那二郎搂了菊儿挺尘柄即刺,三郎也抢了月儿上马即战。

  大郎看得呆,道:‘我又寻那个干哩!’

  二郎道:‘寻表妹去干。’

  大郎道:‘也是。’

  三郎道:‘看姨母不打死你。’

  大郎道:‘表妹干不成,权且将菊儿让与我罢!’

  那二郎与菊儿干得正紧,齐声道:‘不可。’

  大郎道:‘菊儿弄那倒浇蜡烛,把那后庭让与我罢。’

  那菊儿也乐得让两个男子侍弄,遂令二郎仰卧,照准尘柄桩下,覆于

二郎身上,将那臀儿耸起,大郎一见,目摇神迷,复立于其臀后,扶了尘

柄刺那后庭。那菊儿害痛,二郎于下便给他些好处,倒弄了几回,又抹些

淫水,搠进了大半根,后又一发的顶了进去,入得菊儿欲仙欲死。

  三郎见他三人干得起兴,愈发的将月儿干得骚态百出,又效那大郎样

儿,入得月儿后庭,自然又是一番奇乐。折腾了一个时辰,三兄弟轮番上

阵,二姐妹依次应敌。你哼我弄,喷喷之声彻夜不止,俱都将异味尝遍,

直至鸡鸣,方才顺眠倒卧而睡。不题。

  且说小姐被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是一番闺中训导。那萧氏知自己的

三个甥儿生性风流,遂告诫云仙莫与他等孟浪。那云仙含羞不答,点头称

是。

  见天色黑暗,萧氏亲自送云仙归房,也合该事发,点上灯盏,萧氏见

那床上血迹狼籍,登时大怒,喝令云仙招来。

  云仙暗恨做事慌乱,严令之下,早已下跪尘埃。萧氏一见,油煎肺腑,

泪如雨下。云仙大惧,缄口不言。

  半晌,萧氏方才缓声问道是何人所为,再三相诘,云仙只得招了是那

三郎。萧氏长叹一声,道了句命该如此,遂令云仙立起,道:‘再过两载

,即将你配于那三郎。’

  云仙心中欢喜,连道不孝,哄走了萧氏。

  翌日,萧氏差人叫来三郎诘问。三郎知与云仙事发,叩头不已。萧氏

又叹了一回,道:‘归去后与你父母言明,再过两春,择了吉日来娶云仙

。’

  三郎方悬心解释,揩了一头汗水,当下兄弟三人被逐出萧府。三郎偷

个空当自然与那小姐又绸缪了一回,不须繁絮。

  却说兄弟三人出了萧府。大郎合二郎叹道:‘又要等上二年,如何等

得?’

  三郎道:‘何不将菊儿月儿带回。’

  二人苦脸道:‘恁般的话还不将我二人打死。’

  又道:‘云仙过门之日,莫忘了让我二人乐上一回。’

  三郎道:‘这个自然。’

  又道:‘隔些日子,又是姨父大人生辰,我三人又以拜寿为名来此乐

上一回。’

  二人齐道:‘三弟真乃诸葛也。’

  三郎道:‘届时将这府中的丫头俱都淫遍。’

  大郎道:‘可否令我二人通上表妹一回。’

  三郎道:‘二春已后方可。’

  二人齐道:‘倘先令我二人通那云仙一回,纵然为你当牛做马俱可。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如此说,届时自会替二位兄长寻个方便。’

  二人大喜,前后将个三郎捧着走。

  三郎道:‘日后倘有嫩货儿,定先让我先尝。’

  二人虽心中不悦,口上却说:‘这个自然。’

  说话间不觉已行了十余里。抵暮方归,三人叩见了父母,将拜寿一事

细说。惟未将风流事儿露出丝毫。

  自此,兄弟三人盼那萧府拜寿贺春,更盼那二春之后迎娶云仙的日子

。心中愈发的长了草般,狗马声色,掷废光阴。后事不知也知。正是:

      怡怡常自淫人痴,书曰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减,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钥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有限时光休错过,等闲虚度少年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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