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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异世界】(1-3)作者:Jiuw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武侠异世界  作者:Jiuw   第一章 上班第一天   我叫殷春桃,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多亏大武王朝皇家济慈院收养我,供我吃穿,还送我上女子义学,并让我于14岁下学后,在皇家别宫——虎房内当了一名低级宫
  武侠异世界
  作者:Jiuw

  第一章 上班第一天

  我叫殷春桃,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多亏大武王朝皇家济慈院收养我,供我吃穿,还送我上女子义学,并让我于14岁下学后,在皇家别宫——虎房内当了一名低级宫女,也算因祸得福,衣食无忧。
  一年前,在我17岁时,不知怎滴,有幸被慎刑司的郭大监挑中,进入皇家某个特别培训班学习。
  一年后的今天,我毕业了,被重新分配到皇家重罪女监工作,级别还提升了一级,月俸也增加了不少,生活真是美滋滋。
  辰正(8点正),我坐着宫内送我报道的马车来到西城郊外的重罪女监。跟主持工作的监丞胡大人见面后交流片刻,他安排了一名管教队长带我熟悉环境,安排宿舍,并交代让我下午来接手工作。
  参观完监狱地形,收拾好宿舍,吃过午饭,小憩半个时辰。到下午末正(14点正)前。我便来到清狱厅等待工作安排。
  片刻后,胡监丞从后堂走出,招呼我跟随他前去接死囚入监。
  到了停靠马车的地方,运送死囚的刑部马车已经到了,胡监丞带上一名文书跟对方进行交接手续,还塞来两册薄书给我。笑道:“小殷呀,这名死囚以后就交给你监管了,你先好好看看卷宗,还有她的专用管教手册,务必要在这几天内熟练掌握。”
  我答应一声,先看起卷宗:犯妇原名王美香,今年36岁,乃是湖广布政司永绥县人士。她本是山中熟苗,因为武道天赋较好,被永绥县大户刘家聘为童养媳,并于15岁时跟刘家独子刘恭鞠完婚。婚后几年,生活还算幸福美满,生下一子一女,犯妇也逐渐突破到融会贯通境界。可怜刘恭鞠因为天赋有限,修为不如妻子,心态失衡,为了突破,猪突猛进导致走火入魔,瘫痪在床不能人道。犯妇生性淫荡,多次跟人在外偷情,近些年修为增高越来越肆无忌惮,闹到全县人尽皆知。刘恭鞠忍无可忍,一次矛盾爆发后想将她休掉,犯妇为了谋取万贯家产,居然下毒毒害亲夫。事发败露后,她恼羞成怒,悍然出手,杀死了前来抓捕她的官差和刘家亲戚共五十九口,其中甚至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女以及来看热闹的邻居百姓。
  看到这里,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两道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头发根根炸起,心中一股巨大的怒火焰腾腾地按耐不住。虎毒都不食子!大武朝的国土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淫毒贱妇!
  看我气愤的样子,胡监丞拍拍我的胳膊,劝慰道:“小殷你不要太生气,我们的职责就是惩戒坏人,让世人知道恶有恶报,做错了事必须得到大武律严惩。回头你在制度允许的范围内多给她上些重刑,为死去的无辜百姓出口气,收点利息。”
  勉强压住心中怒火,我继续看下去。卷宗又写道:原来王美香奸诈小心,一年前突破了登峰造极境却一直没有报备。要知道永绥县只是个湘西的偏远小县,全县一共也就5名融会贯通境的二流高手,王美香还是该县出的第一个登峰造极境宗师,要是她堂堂正正地跟刘恭鞠和离,再依靠自身的艺业,几十年后家财肯定比刘家还多。只能说蛮荒苗女,头发长见识短,平白犯下毒夫杀子的不赦重罪,最终害人害己。
  再往下看,卷宗继续写道:由于此案太过骇人听闻,涉及人命又多,一直报到皇帝御前。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见到此等丧尽天良,灭绝天伦的血案,怒不可遏,派出皇家威压武林的血衣卫。四名登峰造极境的千户带了上百名精干下属,花了半年时间才将躲入群山生苗部族中的王美香擒拿归案,绳之以法。皇帝陛下亲笔判决——活罪十年,死罪再斩!也就是将她送入我们皇家重罪女监中,好好羞辱惩戒上十年,十年后再斩首示众,以慰死难者在天之灵。
  看到这里,我舒心一些,日后只要是我负责管教她,非每天将她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接下来我又翻了翻监管守则,跟培训班里面所学的知识对应,对每天该干什么,能干什么,有了个大致印象。随后我看向胡监丞,他那边的文书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
  押送的刑部小吏取来钥匙,打开车厢,里面是一口厚实巨大的木头箱子,看上去就很重的样子。几名押车的血衣卫小旗将箱子抬到地上竖立起来。小吏同胡监丞还有血衣卫总旗三人一起检查封条印章完整无缺后,揭开封条打开锁头,先将箱子下方的三分之一小门打开。
  随着小门慢慢打开,首先入眼的是一只肤若凝脂的小脚,玉趾芊芊,甲冠粉寇,脚趾遇外界凉风微微颤动,看上去美不胜收,让人不由想起一句唐诗: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待到下方小门全部打开,暴露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对被折叠捆绑的腿脚和中间一个无毛白皙的馒头逼,硕大的阴蒂昂首挺立,淫液从微开的蝴蝶状蜜穴汩汩流出,一根银光闪闪的尿道锁只露出头部在外。一瞬间,在场男人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声,而我则羞红了双颊。
  闭上眼,我回忆起培训班所学内容——皇家重罪女死囚,都是罪大恶极无可恕的待斩女囚,她们已经被剥夺了做人的资格,现在只是一头头等待宰杀的两脚罪畜。她们要用身体和劳动来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之万一。服刑期间,她们是没有资格穿任何衣服的。
  死囚的阴阜上有一个红色小凸起,这是斜上刺入她气海雪山位置的封气针。这种禁制工具配合皇家或者刑部的秘药,可以让宗师乃至大宗师的内力被封闭在肌肉骨骼肺腑之内,无法外放攻击或者防御体表。要是没有这些禁制手段,一名宗师高手想要杀我这样的小杂鱼,只需轻轻吹口气或者啐一口吐沫即可。
  待大家情绪平复下来,小吏继续打开第二道门,这次露出死囚锁骨以下的部分。跟想象的一样,女犯的上身被黑乎乎的绳索细致繁杂捆绑,这是监狱系统的第四级束缚具——降魔带。这种绳索让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都无法自行挣脱,比起我在培训班所用的五级束缚具镇鬼丝还要高一级,果然是能一人破千的宗师高手,需要严加拘束。我现在还只是一名刚进入小有所成境,打通4条经脉的小萌新,也不知道此生能不能踏入宗师境。
  值得一提的是死囚的乳房根部被降魔带紧紧捆缚,一双巨乳被绑成夸张的半圆形,乳房因为长期捆绑已经变成紫色,乳头还有奶水被挤压至缓缓流出,这一副淫靡景像勾的人看了真想扑上去,握住这对雄伟双峰狠狠攥压,看看究竟能挤出多少奶水来,再尝尝味道。我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有些口渴了,好想喝一口呀。另外死囚的两只锁骨都被金属环穿透,被绑绳嵌入皮肤中。被穿了琵琶骨的死囚,稍微扯动,上身便虚弱无力,难以反抗。
  小吏打开最上面一道小门,看见里面景象,男人们纷纷摇头叹气。原来死囚的头部是被一只黑色的皮革蒙头口袋完全包裹住的,脖颈处还用锁链缠了两圈锁紧,完全看不到她的相貌。这让被她其他部位诱惑吸引的人都大为失望。
  三名负责人再次核对了死囚脖颈锁头上和胸部绳头的铅封印章无错,这次人犯移交就算差不多了。胡监丞转头对我吩咐道:“小殷呀,这名罪畜从今天起就交给你管理了,你跟赵队长将她带去办理入监手续并且安顿好,我就不下去了。”说完,他亲热地拉着小吏和血衣卫总旗的手,说道:“二位辛苦了,请跟我来,品鉴一下本监的特产......”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间或响起一阵阵男人之间默契地淫邪笑声。
  我心中暗啐了一口,转头跟赵队长交流几句,日后就是同事了,人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
  稍后,我大声命令道:“罪畜,快点从箱子里面挪出来!今天要干的事情还多着呢!不要磨磨蹭蹭自讨苦吃!”
  听见我的命令,这畜生不知怎的,突然激动起来,鼻子里发出呜咽声和哼唧声,扭头冲着我着急,仿佛要急于看见我的相貌一般——明明带着全封闭的头套,根本啥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她激动个啥?她一边哼唧着,一边左右扭动着身体,由于膝盖同上身紧紧捆缚在一起,她只能用两只小脚上的娇嫩脚趾轮流扒住箱子底部,将身体往外一点点挪出来。不愧是登峰造极境,看似娇嫩的脚趾却有如此大的力量,这还是被刑部封闭了内力后的纯肉体力量。宗师高手,恐怖如斯!
  待罪畜从箱子中挪出来后,我取出身上百宝囊中的一根牵引绳,将绳头三个强力狼牙夹分别夹在她的阴蒂和乳头上。然后用力扯动,喝道:“罪畜,跟上!”
  这罪畜倒也硬气,敏感娇嫩处受如此痛苦也不发一言,只是身子前倾用十只脚趾着地,身体左右交替往前挪动。动作迅捷,平衡稳固,被严厉紧缚后的移动速度跟我们平常步行速度差不多相同。
  边聊天边行进,莫约一柱香(5分钟)后,我们到达了管理女囚入监的办公室,赵队长取出文书办理入监手续,我则认真看,仔细听,多多学习。
  手续办理完毕,赵队又带我来到旁边的戒具室,按照要求给罪畜换上相应的戒具。这里有位看上去略显猥琐的老者坐班,赵队给我介绍道:“这是白老,他的手可是我们监最巧的,无论是制作还是修理各种戒具刑具工具,找白老准没错。”
  这是监狱系统的大匠师呀,我可得好好巴结,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于是我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并提出今天晚上请同事们吃饭云云,哄的白老眉开眼笑。
  交际了一会,还得办理正事,看着蹲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罪畜,赵队有意想考考我这个新人,便说道:“小殷,你能不能独立给这死囚解缚?让我们看看你的技术。”
  我爽朗地答到:“没问题,赵队,看我的吧。”要知道,这些基本功可难不倒我这个皇家管教培训班出来的优秀毕业生。一看这罪畜身上的绳形,我便知道这是第三版上级女囚开脚缚方案。
  我抖了抖牵引绳,命令道:“罪畜,开脚蹲好,腚眼子撅高。”她听话地尽力叉开双腿,将屁股在有限的范围内尽量抬起。我借来白老这儿的排泄盘,轻轻一踢,臭呼呼的排泄盘打着旋儿飞入罪畜的胯下,稳稳落在她腚眼和小逼的下方。这一脚又准又稳,体现了我对力度的拿捏程度,获得了赵队和白老的夸赞。
  再次抖抖手中牵引绳,我高声命令道:“罪畜,打开你的粪门和淫穴,将里面的蛋下出来!”
  听见命令,她像母鸡下蛋一般微微用力,噗噗两声轻响后,两只熟鸡蛋从她的粪门与小穴中掉落出来。
  我抖抖牵引绳,催促道:“快点下干净!”她默不作声,只是继续用力。便听见噗噗之声连续作响,片刻后,下出来8只熟鸡蛋,上面满是淫液和黄色褐色的粘稠之物,臭气扑鼻。
  我将排泄盘踢到墙角远离,用草纸简单擦拭了罪畜的淫孔和粪门,却激起她的一阵战栗,惹得我一头雾水,都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将罪畜提到台子上蹲好,我取来钥匙打开她脖颈上的锁,继而将她的头套取下。头套下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配合熟透的身体,真是一名让男人见了心动的美女,完全看不出已经36岁,还是两个孩子的妈。面对这美艳无双的女死囚,让人不禁感慨: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要知道宗师高手,均已领悟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天地至理,可以延缓衰老,并缓慢优化自己的容颜酮体。除非七老八十才突破宗师境,否则一般人都会让自己漂亮一些,年轻一些,此乃人之常情。
  见到这美好的容貌,我再一次为她的无知而感到惋惜。大武朝两京一十八省,三百二十七府,两千六百四十一县,莫约两亿五千万人口,只有不到五千位的登峰造极境宗师,其中女性宗师更不足五一之数。每一位宗师高手都是天道垂青,人间钟秀,万里挑一的天才。这位罪囚35岁黄金年龄便踏入巅峰境,未来大有可期,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第六位绝世高手,为我们女性争一份荣光。唉,可惜了。
  令人遗憾地是,她的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为她绝美的容颜减分不少。我取出卷宗看去,果然已经被刑部毒瞎双眼,因为罪畜是不需要视力的。
  她的额头眉心正中一点红艳凸起,我仔细看去,居然是镇神针。这种工具会刺穿囚犯的颅骨,破坏他们的眉心祖窍,让囚犯永远无法觉醒和使用精神异能。可是看卷宗,王美香是刚进入登峰造极境一年的新入宗师吧,没必要使用这种对付资深宗师的工具吧?
  回想起她杀死的亲夫,亲生儿女和无辜群众,我的心转硬起来——再漂亮,再强大,要是不遵守皇宪律法,都只是大武朝的毒瘤!本事越大,危害越大!
  我解开勒在她嘴巴上的封口皮革,露出里面的堵嘴物,一股酸臭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掩鼻。我取出百宝囊中夹有熏香的口罩戴上,回头一看,赵队和白老早已躲开并戴上口罩——你们不讲义气!
  看来刑部的女牢子们也深恨这名毒妇,不知道用上什么脏东西给她堵嘴,但是这是给我制造麻烦呀!臭死我了!!我在心中的小黑本上重重地给刑部女牢记上一笔。
  戴上涂有南洋橡胶汁的丝绸手套,我将右手放在罪畜的口前,命令道:“吐出来。”
  听我命令,她方敢尽力张开嘴巴努力想要将堵口物吐出。但是这些堵口物太大了,粗粗一看有红有黑,湿湿的一大团,还交缠在一起,把嘴撑大到了一个极限,就算是宗师高手拥有控制全身肌肉的能力都不能将其吐出。也不知道刑部的女牢子是怎么将这些东西塞进去的?站在嘴巴上面硬生生踩进去的么?
  我把手指伸进罪畜的嘴里往外拽,一时间还拉不出来,只能用左手捏拍着她的腮帮,边挤边拉,直到运上了内力才硬生生将最外面一部分堵口物拉扯出来。定神一看,不知道是哪位女牢子的红色大裤衩,料子还蛮好,大约市价50文,没破没烂的,用在这里不心疼么?内裤上除了被她的口水浸得透湿,还沾有胃里的呕吐物,难闻的味道把美女本该清甜的香唾气息完全掩盖,让戴上口罩的我都觉得恶心。
  出来了一部分,嘴里略有了空间,罪畜原本被紧紧压迫而无法转动的香舌也开始努力朝外顶。很快,又是一双黑色足衣被掏了出来,足衣展开来很大,明显不是女人所穿,让人怀疑怎么可能团起来硬塞到她的嘴里,臭气熏天的足衣也不知多少天没洗,除了口水和更多的呕吐物,还带着一股酸臭至极的味道。这群女牢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样的极品,真是佩服。
  回头看去,白老和赵队已经退到屋门口,赵队见我看向她,还冲我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觉得她不是为了考验我的技术,而是早猜到会有现在的情况,你这是坑我吧!
  最后拽出的是一块不晓得用了多久的抹布,被用力地深深顶在罪畜的喉咙深处,因为在最里面,所以布团几乎满是胃里翻出来的秽物,湿漉漉得滑腻恶心,隔着一层橡胶手套都让我极度不适,总觉得粘液会穿过布料接触我娇嫩的皮肤。
  将这些堵口物划过一道抛物线丢去门口垃圾桶。回头看向罪畜,我又心生怜悯,谁叫我是个不可救药的以貌取人者呢。不行,不行,殷春桃,她可是杀了六十人以上的罪大恶极的死囚,你不可以同情她!
  罪畜嘴巴获得解放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呕吐,也不是活动酸麻的口腔肌肉,而是将琼舌在嘴巴中弹出几个音节来,随后便直勾勾地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泪水霎时间夺眶而出,泪痕红浥鲛绡透。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畜生莫不是被堵嘴的污秽之物熏哭了?
  “额,先漱漱口吧。”我的手,你怎么不受控制,自行其是地端来茶水递到她嘴边。殷春桃,你怎么能这样?你要严厉惩罚她,羞辱她,让她赎罪!
  她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含下一口茶水,在嘴中轻轻涮动。随后迟疑地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我的手又自发地取来痰盂让她吐出漱口水,反复几次,总算闻不到酸臭之气了。算了算了,左手右手,你们随意吧,我对这个以貌取人的世界已经绝望了。
  取出毛巾打湿,给她擦干净脸蛋,一张艳光四射的美貌脸庞几乎将我刺得睁不开眼睛。这种狐媚子脸,去任何一座青楼都是头牌红姑娘,嫁给布政司级别的高官做小妾都绰绰有余。我再次为她的愚蠢选择而叹息。事已至此,由可奈何?
  按照流程,我将刚才排泄出来的8个熟鸡蛋连着盘子端到她面前,命令道:“罪畜,将你刚才下出来的蛋吃干净!盘子底也必须舔干净!这是命令!”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到先是震惊,再是极度羞辱,后化为对命运的绝望与无奈。最终她苦笑一声,回答道:“罪畜领命”。然后慢慢将身体往前趴下去,依靠宗师高手强大的肌肉控制力和平衡感,趴跪在桌子上,将头埋在肮脏的排泄盘里面,屏住呼吸,一口一只鸡蛋吃起来。
  练武之人需要从食物和天地灵气中获取能量,所以个个都是大胃王。像我这样体重不足100斤的苗条身材,一顿饭吃下二斤米面饭菜实属平常。所以罪畜一口一只鸡蛋,片刻后将8只鸡蛋全部吃下,再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着盘子底部。
  看上去差不多了,我制止她继续舔舐,将盘子丢回墙角,再给她漱了两回口,换来她感激的神色。
  第三步要给罪畜彻底松绑,我找到被蜡油封住的绳结,用内力将其软化去除后开始解绑。
  这种第三版上级女囚开脚缚,我很熟悉。一年的培训班生涯,这个姿势我捆绑过女子教具和同学数百次,被同学捆绑也超过一百次,闭上眼睛我都能给女囚上绑和松绑。
  我的手指在内力强化下,稳定而快速地移动着,指尖一次次轻拢慢捻抹复挑,降魔带在我的指缝中飞跃。几个弹指后,罪畜的大腿就同肩胸分开,这让她出了一口气,可以慢慢坐下而不是一直用脚趾蹲地。
  继续解开绳索,十几个弹指后,罪畜的大小腿可以伸展开来。又过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她被反吊在背后的手臂获得解脱,她呻吟着将双手无力地下垂。
  我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就算你是宗师高手又如何?刑部大牢有的是方法收拾你,秘药配合镇神针,封气针,锁精针等禁制工具,可以将一位宗师甚至无上大宗师都镇压成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待宰母畜。所以说,做人莫犯法,血衣卫总镇抚司大堂高处匾额上太祖手书“威压武林”四个字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而是太祖和后续皇族亲自带着他们一代代杀出来的。就连义学里面的蒙童都知道,血衣卫的红袍是由违法乱律的武者和吸食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鲜血所染红的。
  估计罪畜早上起床后就被捆绑装箱等待押运了,给她一柱香(5分钟)时间活血。我将降魔带整理妥当,交给赵队回收。同时按照手册步骤,找白老领取戒具。
  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由于人数稀少,还是有所优待的。比如身上马上要披锁的戒具,不是铁厂流水线打造出来的大路货,而是仔细量得尺寸后,由高手匠师打造出来的上等定制品。这种符合个人尺寸的定制戒具,长期披锁也不容易磨伤皮肤,算是女监中的小小优待吧。
  几天前,王美香的定制戒具就已经被皇家燕山第一钢铁厂送来,我跟白老一起将它们从储藏室取出,好重呀。看看清单,这套戒具居然重400斤整。一般的女性宗师死囚,也就披锁200斤戒具而已,毕竟她们的内力被封,人类的肉体是有极限的。
  看看手中的王美香专用管教手册,里面关于戒具章节,写道:由于该犯妇野性难驯,身体素质高于同级宗师,加上罪行委实太过丧心病狂,因此皇帝特别批示加重惩罚,故而披锁双倍重量的玄铁戒具。
  啧啧,玄铁戒具呀,皇家真是有钱,这套戒具全部下来岂不要2000多两银子?相当于我40年的年俸,可以买多少桂花糕,豌豆黄,驴打滚,驴肉火烧呀!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禁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当我们打开箱子,看见里面的正品时,我嘴角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了。在我们面前出现的居然是一套金光闪闪的鎏金玄铁戒具。太有钱了,皇帝陛下,请包养我吧,我不想努力了!
  羡慕妒忌恨之后,工作还是要做的,命令罪畜起身站在一台地磅上,白老用一根长尺测出罪畜的高度——身高4尺9寸5(165cm),体重110斤,比我略高略重一些。
  再次让罪畜躺在桌子上,我跟白老将戒具取出,一件件给罪畜披锁上。先是50斤的粗厚项圈,再是50斤的胸背一体化乳枷。可怜的罪畜,乳房刚被我松开不到一刻钟,现在一双硕大的巨乳就要被硬塞入不足她乳房一半直径的乳枷当中了。这套戒具将会陪伴她十年岁月,直到处决后才会回收再利用。
  果然如同我所想的,罪畜的巨乳硬生生塞入乳枷后,乳头也被挤出不少奶水。白老一边说着“真可惜,别浪费了”,一边猥琐地扑上去抱住一只乳房吸起来。我的心头微微震动,总觉得自己被抢走了什么宝贵东西似的。犹豫片刻后,我决定遵循本心,也爬上去抢了另一只乳头吮吸起来。反正培训班和办公守则上都没有说不能吸女囚的奶水,还怕她们能奶里下毒呀?
  被我和白老一人吮吸一边,罪畜这明显被秘药开发过的乳房敏感非常,她呻吟起来,发出种种挑逗人心的淫靡之音。几次弹舌后,她举起右手,几乎要碰到我的头顶,最终又收回。我心说,你想干嘛?想偷袭我么?就算你有宗师级体魄,没有内力也无法将我击伤的,真是蛮荒苗女,不知所谓。看在她最终没有碰上我的份上,我就装作没感知到她的动作,不去理她。
  吮吸了片刻,我感觉这边乳房已经差不多吸空了,恋恋不舍地松开乳头,起身望去。对面是几乎同时抬头的白老,他猥琐地露出满口烂牙,说了句:“味道真不错。”我想着自己今后可以天天喝到美味的奶水,也开心向他回应:“是呀,比想象中的腥膻味好多了,还蛮甜。”
  说完,我们两人对视嘿嘿一笑,起身继续给罪畜披锁戒具。各25斤的大臂环,25斤的手腕环很快给罪畜安装到位,这些玄铁环上都有暗藏的环扣,可以用锁链跟其他位置相互链接,形成种种拘束方式。
  再是50斤的腰环,将罪畜的小蛮腰勒到极限,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接下来是大腿根部环,膝盖环,脚踝环,这六只环各重现在25斤,全套戒具共计400斤。
  我命令罪畜爬起来自行下地,她的体魄果然比一般女性宗师要好,全身披锁着400斤戒具还能像平常人一样自行起身下地。
  将箱子底部赠送的一些锁链,金属杆配件取出。我先将罪畜双手反拧到身后,她乖巧地尽力配合于我,很快就将她用锁链铐成了一个反手拜观音的姿势。只见罪畜的芊芊玉指犹如玉笋新芽,上面的指甲用凤仙花染成,鲜红透骨。正所谓,画堂烛影摇春红,弹破凤仙红指甲。
  用几根细长锁链穿过罪畜腋下和锁骨环,连接乳枷和腰环,将她上身紧紧拘束起来。随后我又取来两根玄铁长杆,安装在她大腿环,膝盖环,脚踝环外侧,让她的膝盖不能打弯,只能像个圆规一样,伸出两条僵硬的腿,一左一右扭动着身子,艰难前行。
  这样还不够,我继续找出两根短锁链,一根10厘米限制她膝盖环,一根20厘米锁住她脚踝环。这下,除了阴部没有添加淫具,罪畜全身戒具已经披锁完毕。
  我将牵引绳夹回罪畜的乳头阴蒂,然后略微用力扯动,命令她走几步看看。这次罪畜的移动速度愈发缓慢,刚才如果是大圆规走路,现在就成了小圆规走路。我估算了一下,以她现在的速度最多一个时辰走15里地左右。大约是普通人的步行速度一半,是我们练武小成人士的步行速度1/3。很好,这才是重罪死囚应该有的样子,要是太轻松,就不像是在赎罪了。
  看看手册,下一步是刺青和穿环。这是在肉刑室的工作,我和赵队同白老告别,包上剩余的几件配套工具,牵着罪畜慢慢踱步到不远的肉刑室。
  一进肉刑室,本来暮春三月还算温暖的气温,陡然下降了一大截。放眼望去,室内夯土地上,几件大型固定器械上,还有墙上悬挂的大量小型工具上,似乎都血迹斑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这里的主事是一位带着叆叇的中年男子,赵队给我介绍,这位是黄石恤黄主事,专门负责给死囚施行种种肉刑。
  黄主事冲我咧嘴一笑,说道:“殷管教以后有空常来坐坐呀,我这里有很多精妙绝伦的肉刑可以用在你管的母畜身上。大家可以多多交流刑讯的艺术。”
  虽然他笑得很真诚,但是我却有种后背发寒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这个人透过叆叇看人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同类,而像是在看一块块会走路的肉块!我跟他打了几个哈哈糊弄过去,以后非必要公干,我绝不来这里!
  取出手册,我跟黄主事商议罪畜的入监改造怎么进行。他亲手量取检查了罪畜的相关数据,比如乳头多大,阴蒂多长。看着他这双手把玩这罪畜的敏感地带,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阵厌恶。
  被玩弄敏感地带的罪畜,贝齿轻咬住下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咽悲鸣。我能看见她的大腿皮肤战栗起来,黄石恤这种人真是女性的天敌,我和罪畜都本能地害怕抵触他。
  片刻后,黄主事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用手帕擦拭干净,说道:“这是皇宫秘药春吟散持续服用一年以上的成果。乳头和阴蒂均已经开发到当前极限。如果想要继续增肥,就需要用手术和更加霸道的药物。殷管教有没有兴趣了解下?”
  我回道:“手册上并没有继续增肥和自主选择药物的安排,我们还是按照手册来吧。”
  有些无趣地看了我一眼,黄主事无精打采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先给她喂下这杯阿芙蓉酒,一会少点麻烦,再将她绑到这台架子上。”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是一台大字形可旋转的金属支架。我给罪畜喂下一大杯药酒,再将她牵过去。松开她的锁链拘束后,用刑架自带的皮带将她四肢大开绑在刑架上固定,包括她的披散头发都按照黄主事的要求穿过一只孔洞在架子背后绑紧。拘束完毕,罪畜连头都无法稍稍移动,全身除了手指脚趾还能活动几下,其他部位均无法动弹,嘴巴也被一只堵口器紧紧封住。
  黄石恤取来一盒银针和一盒颜料,只见他手指翻飞,银针快速蘸上黑色颜料刺入罪畜的皮肤。首先在额头纹了一个正正规规的楷体罪字,并且将镇神针巧妙地融入笔画之中,看上去还蛮好看。
  接着是罪畜左右两个脸蛋上,分别纹上了死囚二字。这下子很是破坏了这张美丽地狐媚子脸,让我有些惋惜。
  纹身期间,罪畜紧闭檀口,不哼一声。我心想同为女人,面对脸上纹身,你居然毫无反应么?回头想想,反正她要在此受刑十年,十年后便开刀问斩,就算保留漂亮脸蛋又能如何?
  黄石恤一路向下,在罪畜的两乳中央竖着纹了一道“死囚方美香”文字。接着他换了一根银针,蘸上红色颜料,在罪畜两只巴掌大的黑色乳晕范围内纹上了“毒害亲夫”和“残杀子女”罪名。
  纹到这里,罪畜激动起来,胸部上下起伏,似是羞辱,似是愤怒,继而用力挣扎,口中荷荷有声。我张口骂道:“淫贱的死囚肉畜,你做都做下了此等丧尽天良的恶行,现在罪名被纹在身上便受不了么?想想被你杀害的丈夫子女和众多无辜之人,今日纹身只不过是给他们的血债讨要一丁点利息。还不老实点!想吃鞭子么?”
  被我这么一骂,罪畜似乎有所悔恨,老实起来,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黄石恤针走龙蛇,很快纹到罪畜的小腹上,将皇帝的判决书用草书纹了上去:“活罪十年,死罪再斩!”
  他模仿皇帝陛下的手书,这八个大字龙飞凤舞,金钩铁画,颇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意境在里面。加上皇帝陛下还是太子时期就努力推行的标点符号,末尾一只巨大的感叹号,像是一把利刃,永不休眠,永不松懈,永远悬在作奸犯科者的头上,等待着践行律法公正的一天。看到这里,我虽然不喜欢黄石恤这个人,但是不得不为他喝个彩。“彩!黄主事真是好书法!好手艺!彩!”
  黄石恤微微一笑,示意我淡定,又在罪畜的阴阜上快速纹了两个字“三文”,还用多种颜色在文字外纹了一道淫邪绝艳的花纹,看上去既美丽又淫乱。
  黄主事转动金属支架,将罪畜变换到合适位置,在她左右大臂外侧分别纹下“皇家死囚”“肉畜贱奴”两行字,还配上了男人阳具形状的外框作为装饰。
  继续转动,黄主事又在罪畜的大腿外侧纹下“淫娃荡妇,不配为人”“打入畜籍,永世赎罪”,最后在罪畜的脚心纹下“臭猪蹄”,肛门外圈纹下小字“出入平安”,两瓣屁股蛋上纹下“公共厕所”等字样,以及相应的淫纹装饰。
  收拾工具,大功告成,我盘算了一下时间,也就花了三刻钟多一点,黄主事纹的真是又快又好,要是人不那么变态就好了。
  黄主事收拾完工具对我说道:“此畜是宗师体质,以后每年重新加深一次即可。或者你看到纹身变淡了就牵她来补。好,该穿环了。”
  他取来一匣子前几天送来的王美香专用淫环,大多是鎏金的玄铁重环,唯一一只特例是一枚金灿灿的戒指,上面还镶嵌有一颗红宝石。看我拿着这只戒指疑惑,他解释道:“按照清单上的说明,这只戒指是罪畜丈夫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她很是喜欢,几乎天天佩戴。所以刑部改造成阴蒂环给她戴上,时时刻刻提醒她毒夫杀子罪孽深重。”
  由于阿芙蓉酒效果逐渐发作,此时的罪畜已是昏昏欲睡。黄主事用工具先给她扩大了两只耳朵眼,随后将两只重达十两(312.5克,一斤十六两)巨大耳环给罪畜戴上。我一看就明白了,这种耳环可以同锁骨环相连接,让罪畜无法抬头转头,也就是宗师高手体魄强健,像我这种小萌新,耳垂非要被扯烂不可。
  耳环之后是乳环,穿刺针穿过紫葡萄般的硕大乳头,疼得罪畜全身颤抖,但她很硬气地不哼一声。两只巨大的重型乳环坠在胸前微微晃动。我担心地问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出奶?”
  黄主事笑道:“我特意避开了乳管,不会有问题的。”说话间,点点鲜血混着淡黄色乳汁顺着颤抖的乳环滴落在地面。正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黄郎调教女监下,乳汁几点胸环悬。
  乳环之后是鼻环,一枚粗大的弯曲穿刺针穿过罪畜的鼻隔。她如同被人朝鼻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似的,发出呜呜的压抑叫声,泪水不断涌出。身为宗师高手也被折磨的流泪,看来这穿鼻滋味真不好受。
  将巨大的重坠鼻环给罪畜戴上,这下子她的美貌被摧残的更是厉害。黄主事将她的头发松开,取来一套鼻钩给她戴上,强力的鼻钩将罪畜原本美丽的小巧琼鼻往上往后往两边用力拉扯,形成了一只丑陋的母猪翻天鼻。鼻尖被往上极度拉起,鼻翼被往两边扩张,鼻隔膜被重型鼻环往下坠去。完蛋了,罪畜原本还残留一点的美貌几乎荡然无存,我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黄主事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宗师高手天人化生,能微调自己的容貌身材,成为倾城倾国的存在。我这里给她们刺字,穿环,勾鼻,就是为了摧毁她们的美貌。一方面要让她们日夜痛楚好赎罪,另一方面也避免她们蛊惑人心。你说这样子做对不对?小殷管教?”
  我心头一凛,感觉自己遇见罪畜不到一个时辰,就对她的容颜心生好感。要是换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确实有可能被魅惑后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看来这里安排的肉体改造确实很应该。
  钢架被旋转了半圈,罪畜头上脚下露出蝴蝶逼和膨大阴蒂来。她的小逼依旧粉嫩,但大到包皮都掩盖不住的阴蒂大剌剌地向前方伸出,就像是一只老蚌吐舌。
  见到男性给同为女性的罪畜阴部穿环,我脸上火辣辣地羞痛,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避开。但是好奇心又让我用眼角余光扫视一二。
  只见黄主事手指翻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罪畜的两边阴唇各自穿上5只小环。等这十个环穿完了,被阿芙蓉弄的昏昏欲睡的罪畜才感觉到疼痛,闷哼出声,小腹随呼吸剧烈抖动。
  黄主事说了句:“让她休息会。”叫上我和赵队一起品茶,喝了杯黄主事的武夷山好茶,休息片刻后我们再度返回罪畜身边,该穿最后的阴蒂环了。
  我站在赵队身后,捂住眼睛,从指缝中看黄主事如何穿阴蒂环的,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
  只见黄主事用手指碾摩着罪畜的阴蒂,片刻后,这淫荡的畜生就不争气地发出呻吟。原本已经很大的阴蒂继续勃起,像是稚童的小鸡鸡一般翘起。我在心中将自己的跟她对比,感觉这皇家秘药春吟散实在太厉害了,不知有没有光起到丰胸作用的药物能讨来吃一点?
  黄主事用两个手指捏住阴蒂、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穿刺针剌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罪畜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就象一条被吊起的活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黄主事不管这瘆人的如同狼嚎般的闷声痛呼,手指稳稳地将戒指改造成的环穿透整只阴蒂。罪畜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往下淌,头无力倒垂,头发披散拖在地上。
  片刻后,看到罪畜似乎缓和过来。黄主事取出最后一件饰品给我们看。这是一只阴蒂花,精巧复杂的结构和优雅美丽的外观相映成辉。将花儿的背面包在阴蒂头部,黄主事运起内力点向花芯,霎时间八只细长的金属丝从花瓣中弹出,刺入阴蒂头部,牢牢将花儿嵌在上面。罪畜又是发出一阵悲鸣,不过比刚才要好很多。
  将支架转到正常位置,我们再去喝了一轮茶,给罪畜一点休息的时间。她头颈低垂,秀发散乱,遮盖住痛苦疲惫的容颜。
  她喘息着,慢慢恢复体力,好在宗师的体质给予她超高的回复速度,在我们喝茶的时间内,她大概便恢复过来。
  将罪畜从架子上放下来,用锁链将她再次拘束好,跟黄主事道别后。在他的“常来玩呀,有空多来坐坐”殷勤招呼声中,我牵着罪畜,跟着赵队走向地牢。
  离开肉刑房,我跟罪畜以及赵队都出了一口长气。赵队跟我相视一笑,明白大家的相同感受,她说道:“黄主事人是怪了点,但是作为同事还是非常可靠的。小殷你以后在小型调教工具上,肉体改造上面有啥想法都可以跟他讨论。”我点头应是。
  进入地牢大门,赵队给我介绍,皇家重罪女监只收融会贯通境界以上的重罪女囚。女监的地面上都是公事房和小吏们的宿舍,地下一层是非死囚监房,地下二层是死囚监房,地下三层是特别死囚监房。我牵的王美香由于丧尽天良,泯灭人性,所以被打入地下三层特别死囚监房,要受到更加严厉的监管和刑讯。
  跟随赵队,我们一路下行,地牢中充满着各种臭味,让人难以忍受。戴上口罩,赵队瓮声瓮气地给我介绍:“第一层一共有12间牢房,每监最多居住4人,均为徒刑20年以上的重犯。目前有37人坐监。她们都是武林高手,需要严加看管,做工赎罪。”我能看见周围有的监房中有衣衫褴褛的女囚戴着手铐脚镣活动。
  穿过所有的房间,来到第二层,这里光线更暗,空气更加混浊,赵队带着我反向往另一边走去。她解释说:“地牢是蛇形向下的,这样虽然我们进出麻烦一些,但是劫狱的人更加困难。”我表示理解。
  赵队介绍到,二层共有10间监房,每间监房只住1人。这里的死囚都是武功高强的高手。她们永远赤身裸体时刻被捆绑或者重镣加身,天天被拷打折磨以便赎罪,晚上还要卖身贴补女监,目前住了9人。
  听到这里我不禁诧异“还要卖身?”赵队笑了笑答道:“反正已经是死囚了,现在只是临死前的赎罪时间,卖身既是对她们的惩罚也是我们的创收手段。这是女监的潜规则,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很多官老爷下值换一身便服都会来此尝尝鲜,能随意淫虐玩弄女性高手的机会可不多。”
  到了第三层,这里味道反而不太臭,赵队介绍说:“第三层只有5间黑牢,算上你的罪畜,目前只有三名罪大恶极的死囚。每人都由一名专职管教一对一负责管理,除非有什么特大变故,轻易不会换人。好,这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了——甲三号死监。”

  第二章 夜话

  我是殷春桃,现在正牵着罪畜王美香走入位于京城西郊的皇家重罪女监地下三层的甲三号死监。
  进入死监,赵队借着走廊内的长明灯敲击火镰,点亮了门旁墙洞内放置的油灯。随着周围几盏油灯一一点亮,整间监房展现在我们面前。
  监房面积大约为50弓步(140平米),监内上有吊锁,中有刑柱,下有铁环,周围鳞次栉比摆放着不少大型刑具,墙壁上错落有致地挂着大量绳索,锁链,皮鞭,藤条,口嚼,头罩等工具。赵队骄傲地说:“怎样?这条件不错吧?上旬发通知说你要来,我就带着杂役帮你提前收拾好了,你要是觉得还有什么缺少的,都可以打报告申请。”我向她连连道谢,拱手施礼。
  监房两侧还有六间小房,赵队一一给我展示,它们分别是连通阴沟的厕所及洗澡间,狭小逼仄的黑牢,阴冷潮湿的水牢,驯养宠物的狗窝,我个人使用的休息室和堆砌杂物的储藏间。
  赵队介绍道:“这里虽然是地下,但是八年前皇帝陛下亲自督促建设,工部很是下了一番功夫,通风透气,清水引入,阴沟排水都安排的很好。你在这下面点炉子取暖或施用烙刑火刑或是自己做饭改善生活都不会有中炭毒的危险。”
  接下来赵队带我熟悉了整间监房,仔细解说了里面的物品工具,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将监房交接完毕。
  由于身在地下不见阳光,我们只能大略估计现在是下午申初(15点整)。赵队催我赶紧将罪畜关押起来,好去参加同事集会。我将罪畜两腿的金属杆取下来,然后把她赶入小黑牢跪趴在里面,匆匆锁上大门后,跟随赵队上到地上。
  来到地面,看下刻漏,现在是未正三刻(14点45),比想象的要早一些。我本来想出点血请同事们好好吃一顿,但赵队说胡监丞大人早就吩咐下来,动用监内的小金库给我接风,不当值的同事都会去,地点就在不远的澍芳斋。这让身为基层小吏的我颇有些诚惶诚恐。
  赵队看我紧张,安慰道:“小殷你不要紧张,虽然你只是一名小管教,但你是皇宫派出来的专门负责特级死囚的管教。你的工作不经过我们队长管理,直接向监正,监丞大人负责。一般来说只要按照不定期发下来的管教手册施行即可。所以你的职位比自己想象的要超然。”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点底气了,毕竟我也是皇家特别管教培训班毕业的优秀学员,身为皇帝行宫虎房的二级小宫女被外派到皇家直属单位。殷春桃你要自信一点!
  提前跟随赵队来到澍芳斋,胡监丞自然是最后才到,已有几名同事先到了。赵队为我一一介绍,我则努力记住他们的名字和职位。期间收获了不少“小殷管教真是年轻有为呀”,“哪里哪里xx大人您真是过誉了”等互相夸赞的话。
  待到有编制并且不当值的同事们都来齐后,胡监丞这才踩着点进来,跟大家寒暄过后众人纷纷落座。
  后面就是胡监丞将我跟大家互相介绍的环节。随着菜肴上案,胡监丞招呼一声,大家为皇帝陛下奉上一杯祝酒后,开始吃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逐渐放浪形骸起来,我也乘机问了很多工作方面的事情,结合管教手册,明白了不少日后要做的事情。胡监丞说我初来乍到,先不着急开展工作,给我五天时间学习老同事的经验,五天后刚好是下一旬,那时候再按要求正常工作即可。我一旬工作八天,沐休两天,当我不在的时候,还有一名替补管教帮我临时管理下罪畜。
  这些同事不管是男是女,天天面对赤身裸体的女囚,还要安排她们接客赚钱,均是身经百战的老练车夫。他们满嘴跑出带颜色的段子,羞得我这个还未成婚的姑娘家霞飞双颊。没办法,当今风气越来越开放,难怪有不得志的老儒常常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酒席间有人说起太祖陛下的亲密战友中的某几位的风流韵事。其实我这种宫女都知道,太祖的风流韵事才是哪个时代最多的,什么伪金公主,胡人贵女,南蛮蛊女,魔门圣女,诸侯妻女母亲等等不一而足。但是目前人多口杂,没人敢说。毕竟三国时期,只有彭漾马超二人喝酒,彭漾口出怨言:“老革荒悖,可复道邪”,第二天马超就跑去找刘备告密。人心隔肚皮,该忌讳的还是要忌讳。
  某位王姓主事笑道:“据说当年太祖的亲密战友,太平王常错秋,最擅骑兵作战。麾下有精锐万骑,号常胜军。另外约有两千重骑兵为其亲军,号背嵬军。但是据稗官野史流传,太平王麾下还有三百重骑死士,这才是王爷的撒手锏。往往当战事陷入僵局之际,派出这三百死士一冲,无有不破。你们可知这三百死士究竟是怎样的英雄好汉么?”
  此情此景,必须要有个捧场的人,看看周围,好多人都喝到昏昏沉沉互相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听他讲古。于是我回应道:“没听说呀,不知太平王这三百死士是何等壮士?王主事莫要再卖关子了。勾的人心痒痒的”
  王主事笑道:“小殷姑娘在宫中没有听过此等荒悖故事吧,这只是一些乡间俚语,不要当真哦。据说,常大将军手下这三百死士能够以一当百,全靠胯下马儿出众。你猜猜是哪里的马?”
  我心说,这些故事,宫里早就私底下传遍了好么?就连徐元帅跟蓝将军的爱情故事我都听过十几个不同版本了。你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还在姑奶奶面前显摆?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莫不是西域运来的大宛天马?亦或是草原偷运进来的胡人良马?难道是滇池附近的善于爬山的滇马?还是吐蕃耐苦寒的高原马?总不可能是来自扶桑的矮小倭马吧”
  连续猜测几个,王主事都摇头说不对,我只好表示自己学识浅薄,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天下名马了。
  王主事也喝到微醺,他卖足了关子,终于揭开了答案:“据说这三百死士骑的是自己的浑家,也就是胭脂马。”
  我立刻做出害羞,惊讶,诧异等表情,追问道:“怎么会这样?男人骑着妻子怎么打仗?”
  王主事得意洋洋,说道:“看来皇宫管的甚为严格,小殷姑娘不知道这种民间传说也情有可原,毕竟说出来不太雅观。”
  他摆出一副说书人的表情,正色道:“话说当年天帝授书,太祖研习三载,发现里面大多数知识都可以广为传播,但是有马,犬,鱼,猪四决,不可以泄露。”
  我心说“明明只有马犬鱼三决好么?你听得版本不对呀。”
  王主事继续说道:“太祖认为,这六畜四决一旦泄露出去,会让很多家贫之人无力娶妻,还会让很多女儿家被贩卖为奴仆。太祖出身田亩,最知人间疾苦,岂能行此有悖天伦之事?但是当时胡人骑兵马快人强,实在是猖狂无比。太祖起兵淮上,缺少战马,胜则难以追击,败则全军覆灭。为了华夏文明不被灭亡,为了华族百姓不再成为两脚羊,太祖挑选出一批家破人亡复仇心切的士兵和一批战乱流离矢志复仇的妇女,让他们自由结合,然后授予他们御兽决和战马决,并让他们发誓不得外传,不得纳妾。经过一年的苦修,这些夫妻大多双修至小成阶段,太祖将他们整顿成军,但是不立军名,不打旗帜。对外往往托名于某只军队下,军内则因为他们战斗起来最是狂热,悍不畏死,所以称之死士营。”
  说到这里,王主事举杯赞道:“为我华夏文明传承万年不绝于缕赞!为我华族英杰前仆后继死不旋踵赞!为我大武朝广播武道威压四海赞!诸君,胜饮!”
  我们跟着欢呼,举杯同饮。虽然我是女儿身,但也被王主事的口中的热血故事所打动。遥想三百多年前,胡人大联盟在黄金天可汗带领下大举入侵,逼迫前朝末帝协同二十万不愿亡国的百姓一起蹈海。大量的败类华奸在胡人驱使下激发凶性率兽食人。胡人又立华奸为帝,偕号伪金,逼迫百姓髡发左礽,化华为胡。当时实已是神州陆沉,华夏沦丧,天下已亡!多亏我大武朝太祖皇帝横空出世,得遇天帝授书三卷,传播武道,提振民力,从此世间才有了内力。太祖驱除鞑虏,恢复华夏,扫庭犁穴,重振神州,实在是天下第一神武英明的开国皇帝,其功绩堪比祖龙!
  喝过一轮后,王主事继续说道:“话说这死士营,至少都是小成境界的夫妻高手。丈夫主修手三阳和手三阴经脉,马上可连开强弓劲弩数十次,前朝要手脚腰一起使的神臂弓,他们可以在马上双手强行张开。还能挥动丈八长戟半个时辰以上,要说起来,各个都是李成孝,吕布哪样的当世猇虎。再说他们的结发妻子,主修足三阳和足三阴经脉,奔逾飞马,巧赛灵猿,力超壮牛,上山入林均是当世一等一的坐骑。而且夫妻双修,内力混元,一体同心,往往丈夫稍微做出一个微小的动作,妻子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这样的恐怖轻骑兵能将敌方的重骑兵各种吊打。依靠他们,太祖才能迅速攻城掠地。”
  王主事突然嘿嘿嘿猥琐地笑起来,说道:“当时有童谣传,白天骑马杀人,晚上骑马造人,不知生出来的是马还是人。”我凑趣地陪他笑了几声,心中却鄙夷到:“宫中流传,当年死士营都是华族好儿女,发誓在驱除鞑虏之前不惜此身,故而用药物暂时斩去赤龙,并不能妊。”
  王主事接的说道:“此后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生,死士营每战必是执行最艰难最危险的任务,不断有丈夫失去妻子,或妻子失去丈夫。他们继承逝去之人的遗志,不破鞑虏终不还!在战场上相互组合,死不旋踵。有些夫妻天赋高,运气好,至突破融会贯通境界,可以将内力附加在体表形成护体气罡,手中武器也能附加内力成为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加上太祖广为授民武道,激发民力,炼出大量钢铁,可以给死士营配上重型甲胄。到了太祖起兵第四年后,死士营已经成为全员披挂600斤重甲以上的超重装骑兵。从此再也没有一只骑兵能用不到十倍的兵力抗住死士营的冲击。可惜太祖不愿意让战马决流入民间,因此死士营只选择跟胡人伪金有血海深仇的乱世流离人补充,据说太祖用精神异能逼迫他们发誓永世不得泄露战马决。我倒是觉得这样有点可惜,要是我能骑一匹胭脂马出去兜兜风...嘿嘿嘿嘿...”边说,他还边猥琐地看着我的胸部,果然宫里的姆姆说的对,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
  随后王主事又说了很多道听途说的死士营故事,真真假假,有些纯粹是民间的意淫,什么死士营在战场上冲锋前先下马做爱,高潮后提升功力再上马冲锋。什么死士营后期为了千里追击胡人王庭,一人三马,打破了不纳妾的誓言。呸呸呸,据我所知,死士营各个都是好样的,他们跟随常将军一直打到北海边上,殄灭胡人黄金可汗嫡系,挖出所谓第一代的黄金天可汗脑袋做成酒器,使的胡人再也不能一统,至今都相互攻伐无休。天下太平后,太祖给了他们丰厚的奖赏,剩余的死士营均解甲归田,跟老婆安心回家生孩子去了。据说最终活下来的几百人没有一个纳妾的,战马决的秘密也被隐藏的很好。
  试想,要是战马决泄露出去,肯定会有会有很多父母将女儿训练成母马,以图卖个好价钱。世人本就重男轻女,大量女孩无缘去义学读书,不识经脉不能成为高手,她们的一生只能奉献给家庭。女性武者不足武道人士的五分之一便是明证,太祖皇帝不让马犬鱼这些六畜决流传出去实在是太明智了。据说只有太祖的亲信大将,为了提升他们的战力,才得以传授六畜决,现在都是各家勋贵压箱底的宝藏。
  此外,太祖爷定制,皇帝一后二妃,其余再受宠的也只能是类似女仆的高品级宫女,而且只有一后二妃才有资格生下皇子。传说这种定制,就是为了让皇后练天马决,皇贵妃练地犬决,皇妃练人鱼决。练习六畜决的女性需要常常保持赤裸拘束状态,心理也越来越深爱服从双修的主人,往往主人死后郁郁寡欢,不出十年便因过于思念主人,郁郁而终,因此大武朝从来没有过后宫干政现象。虽然太祖爷这招对后妃们太不友好,但是对国家稳定确实是非常有利的,小节有亏而大义无损。
  但不知道,有些国家大典,皇后盛装出席的时候,官老爷们会不会因为联想到皇帝骑胭脂马的场景而笑出声来?
  史书记载,太祖爷带兵打北胡的时候。多带马皇后,胡皇贵妃出征。而去打陈瞬恨的时候,往往带马皇后和万贵妃出征。似乎就跟她们的修炼功法相性有关。后续皇帝也有类似的情况。
  还有宫女传说,曾经见过有女子赤裸身体,背负一人,肋生光翼,冲天而起。我对这种怪谈嗤之以鼻,从没有听说谁能生出光翼冲天而起的。你当这是皇家西印度股份公司传回来的希腊神话呀?
  酒宴吃的差不多了,胡监丞第一个退席,大家也纷纷表示要散席,各自寻找各自的消遣去,毕竟这些年商业繁荣,京城早就取消夜禁了。赵队过来对我耳语,意思是让我将罪畜洗漱打扮一下,悄悄送去胡监丞房中。我心领神会,就是心中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女性的同理心吧。但是我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的不舒服而拒绝胡监丞的要求。赵队介绍过,金监正是一位武痴,已是宗师圆满,一心想要突破天人极限成就目前第二十八位大宗师,平日里他坐镇监中,不理俗物,不假女色,都是胡监丞主持日常工作,我怎么敢拒绝他?
  于是大家四散,各忙各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殷春桃离开后的小黑牢中,我叫...王美香,他们说我是个毒夫杀子的淫荡毒妇,是一名养不熟的混血苗女,是一名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丧心病狂灭绝人伦的死囚。随便他们说什么吧,我无所谓了。
  江湖儿女江湖老,我艺不如人,身败遭擒,还连累了至爱亲朋。我哭过,骂过,埋怨过这个不公的社会,怨恨过这些吃人的权贵,幻想过自己虎兕出于柙而后复仇雪恨的故事。然而这一年多来的拷打、拘束、调教、关押让我最终认清了现实,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命运的主人,但是当历史的一粒尘埃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我才发现这是我永远跨不过去的一座巨山。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们都只是命运的奴隶,不对么?
  我的心中,就像是天崩地裂的灾难之后,世界已经毁灭,岩石也已冷却,巨大的火山坑中,只落下洁白的雪,覆盖住万事万物的余烬。
  昨天晚上,刑部的女牢子,不情不愿地给我清洗身体,用凤仙花染红了我的指甲,再次剃干净了我的毛发。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就被刑部大牢的捆绑手用降魔带紧缚起来,她们还用一堆污秽之物堵住我的嘴巴,用尿道锁封住我的尿路,好在未经允许没有给我灌肠。
  她们用皮头套闷住我的头,让我近似窒息,如果能运转内力,我可以使用龟息功半天时间不用呼吸,但是现在只能靠身体硬抗。
  她们将我装入箱中,搬运上马车,在我无聊地昏昏欲睡之际,马车缓缓开动。这是要去向何方?运送到哪儿?我都无所谓了,最好能今天就上法场,我累了,让一切早点结束吧。
  马车慢悠悠地移动着,我时不时睡着或者昏迷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车停下了。
  押运的人轮流去吃饭,没有人想到我饿不饿,也没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被闷死。我只是一件物品,被运输,被放置,在等待新的主人。
  等待是我过去一年半中的最常见的状态,被紧缚、吊起、固定在各种刑架上、打包装箱、关入各样的黑牢中。我在站立、躺下、跪着、趴着、狗爬、倒吊、反手吊、水平吊、开脚、桃缚、一字马等等姿势下,一次次地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年半的时光因为太无聊又太过刺激,在我回忆中被无限拉长,仿佛亘古以来,我就一直在一次次等待他的到来。
  有的时候我会陷入迷惑,更早之前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么?是不是我在受刑过程中自己给自己编制出来的一段记忆?好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头等待受刑的母畜?还曾经是一名正大光明的人?那么我究竟是王美香么?还是别的什么人?
  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大武律剥夺人的身份。过去的身份究竟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头引颈待屠的畜生,谁会在乎她的过去与未来呢?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消磨,宝贵的天地灵气从箱子通风口(如果有的话)和缝隙中进入,再经过严厉封闭的头套缝隙被我吸入。我贪婪地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些灵气,维系着自己的生命,生怕有一丝丝地浪费,我还有不能死去的理由,就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终于,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交接我这箱物品。一段时间后,他们将我搬下车厢,再过了片刻,有人打开箱门。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灵气,看来要见到新的主人了呢。我没有好奇,没有期待,没有抵触,没有愤慨,只有彻彻底底的死心和虚无。
  回忆被一阵震动所打断,我虽然内力被封,但是身体素质还在。我的身体触觉比盲人敏锐十倍,往日江湖争锋,这种触觉可以帮我提前感知危险,但是沦为刑畜的这一年来,敏锐触觉在药物的放大下,让我吃尽苦楚。
  我仔细感知的这些震动,居然是有人将武道意念包含在一次次震动中来画画。这种意念太过微弱,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感知,也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画成功。要知道,华夏文字本身就是一幅幅小画呀!
  我辨认着这些文字,组合成一句话,内容是:“新来的,你好!”每句话开始说之前和说完以后,都会传来两个强烈的空白震动,估计是我有话要说和我说完了的意思。
  等对方说了三遍,我在她说完这一句后,用额头撞击面前的地板,先一步发出了自己的信息:“我很好,你是谁?”
  就这样,我们隔着厚实的监房墙壁,开始了交流。
  对方:“我住在一号监房,你可以叫我一号。名字在这里并不重要。”
  我:“好的,我今天才进入三号房,那么我就是三号了。”
  一号:“对,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二号,但是她这两天心情不好,不爱说话。二号,出来跟新人打个招呼吧?”
  二号:“三号你好,欢迎。”
  我:“你们好,请问你们住进来多久了?都是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来的?”
  一号:“住在这里的第一条禁止事宜就是不要打听其他人的过去。你会愿意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么?”
  我:“...不愿意”
  一号:“好了,聊点开心的事吧,今天你刚进来,看守们都去喝酒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清闲。平时都是二更后这一层的看守去睡了,无暇折腾我们,才能聊一会。”
  我:“哦,前辈,请问在这里坐监要注意点什么么?”
  一号:“没什么,每天被拷打,干活,羞辱。就那些,我已经习惯了,比起在哪个人手中还要舒服一些,每天都能上街走一走。”
  我:“是么,我已经很久没上街过了,好想要出门看看呀。”
  二号:“没用的,管教计划都是哪个人制定的,我们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只有等待十年之约到来,到时候就可以彻底解脱了。比起上街被人羞辱,我更愿意呆在黑牢里面。”
  一号:“哈哈哈,二号你就是太悲观了,快乐一点不好么?昨天都没问你,你是接单还是被轮奸?我昨晚可是被五十人以上轮了,好多人都是熟悉的味道,哈哈哈。我还乘机吃了不少精液当夜宵,赚到了。”
  我有些吃惊于一号的低俗和洒脱,毕竟身为女性,能肆无忌惮地说出自己被轮奸,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会被轮奸么?我们不是哪个人专属的玩偶和宠物么?他从来没有让人轮奸过我呀?”
  一号:“估计他玩腻了吧,想换换口味?或许已经有新的姐妹在他的密室里面了。反正我被玩了两年多点就被送到这里来的,比你们来的都早。你被玩了几年?”
  我:“...一年半吧。看来大家都是被玩腻的玩偶。”
  二号:“我比较冷漠,所以只有一年,他就放我出来。”
  一号:“无所谓了,当你习惯后就会喜欢上这里,至少不会太无聊。对了,你阴阜上被纹上了多少钱?”
  我:“三文,怎么了?”
  一号:“哈哈哈,我是四文,比你高,这个价格就是我们被轮奸一次的价位。二号是两文。顺带说一下,要是兽交根据体型会翻倍甚至翻几倍。”
  二号:“啰嗦!”
  我:“什么!还要兽交!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一号:“没办法,你也没法拒绝,还是看开点吧。我个人经验,公狗和公猪的尺寸还不错,公马的有点太大了,公驴的实在太夸张,直接都被戳坏了,回来修养了十天才好,从此手册更新了,禁制驴子、公牛、骆驼、大象等明显大尺寸动物!哈哈哈,多亏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二号:“无量...唉,一号谢谢你。”
  我能从一号疯狂的笑声符号中感受到她的悲凉。我们从天之骄女沦落到要被无知畜生轮奸,从而赚取几文钱。但是我没法安慰她,毕竟我也自身难保,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强迫接客。我有不能自杀的理由,相信她们也一样。
  我:“说点别的事吧,今天他们给我戴上了一套鼻钩鼻环,我能猜出来自己的相貌会多么丑陋,这样不会有几个男人有兴致吧?还是说,接客的时候会被去除?”
  我忽然悲哀地发现,就这么短短一刻钟,我便可以自如地说出接客这样的词,是我的适应能力太强大了么?还是我本身真的是淫娃荡妇?
  一号:“如果你外出接散客,所有装饰都不会改变,哪些底层人士可不会在乎你的容貌,如果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就会明白了,唉??”
  二号:“如果有权贵点名你,就会将你根据对方的要求洗漱打扮送入地上的客房。当然也有猎奇的那类型人喜欢保持原样。服务他们会很惨。”
  一号:“你才来,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陪老胡,他是监丞,基本上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你还是顺从他一点比较好,不然冬天少给点煤就够你受的了。他喜欢鞭打和捆绑做爱,都没什么。鞭打的时候你叫声大一些,惨一些,他就会轻一些。做爱的时候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反正我们都不干净了,也出不去了。”
  二号:“是的。还是顺从点,少吃点苦头较好。”
  我们就这样聊着,大家渐渐熟悉起来,一号还给我们讲笑话,她让我也说一个,但我过去的人生中,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过笑话了,二号也一样。最后就剩下一号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冷笑话。那个夜晚,是我生命中久违的温暖,让我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个人。还好有了这些狱友们,我感觉自己才能坚持下去,十年......
  我们忘记了时间,愉快地聊着,我给她们回忆被抓之前看过的一些新出版小说,什么聊斋志异,西厢记,红楼梦等等,有很多是她们被抓后才出现的。她们听了很开心,约好每天入睡前都聊一会,让我慢慢讲给她们听。
  二号懊恼地说,她最擅长唱歌,歌声常常引来天上的小鸟,地上的小动物,可惜武道神念只能传播画面,要是能传播声音就好了,她可以唱给我们听。说道这里,她又悲伤起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唱歌了,他们要么堵住我的嘴,要么不允许我随便出声,我好想回到山里再次奔跑放声歌唱呀。”我和一号纷纷劝慰她。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脚步的震动,管教们回来了。我们彼此告别,不再言语,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可以这样交流,这份微小的幸福火花也可能会被剥夺,那样子就太凄惨了。
  我能感觉到殷春桃的脚步走近,她开锁,进门,点灯,打开黑牢,喝令我出来。虽然空间狭小,全身镣铐十分沉重,但我还是轻松地用额头,膝盖,脚趾,倒退地爬出来,站好。
  出春桃将我牵去厕所给我冲洗。水很凉,但是能洗干净一些我还是很开心的。像我这种体质,简单的浇上几瓢清水便能将脏东西冲洗干净。有诗云:我本浊世琉璃人,凡心摇动惹红尘,九天玄女赠我体,清水一泓洗素真清洗完毕后,春桃牵着我坐下,去掉我的鼻钩,给我梳头,好久没有人这样细细给我梳头了,我觉得好温暖,温暖地有些想哭。
  她絮絮叨叨地说道:“你是罪无可恕的死囚,所以必须用身体赎罪,今晚就要去陪胡监丞了,一定要听他的话。千万不要将他惹恼了,不然我可保护不了你。”
  我知道她一片好意,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好歹。
  片刻后,春桃将我头发梳成已婚妇人的发髻,又取出胭脂等给我化妆。
  等到化妆完毕,她将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叹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可惜你触犯律法,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容颜。”
  我轻轻一笑,弹动舌头,波动在天地灵气中传递、反弹、回荡,最终被我耳朵接听,在我心中勾勒出一幅黑白的画面。画面里,一位小美女靠着一位大美女(嘻嘻),坐在桌前,顾影自怜。
  曾经有个人说过我的笑很好看,让我多笑笑给ta看。当时我不会笑,放不下高手身段去为ta笑。现在我被打下凡尘,践踏入泥,失去人籍,沦为畜生,这时候我反而会笑了,能笑出来了。这件事本身是不是就很好笑?
  想到这里,我笑得更开心了,前仰后合,几乎停不下来,没有了内力加持,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许这让我更像是一个人,而不用时时刻刻保持什么高手风范。
  之前一年多的黑暗关押中,我能听见雪花落在房顶的声音,可以嗅到清风从远山上带来的木叶清香,可以感知草籽发芽时的磅礴生命力,可以体察狸奴捕鼠时的自然竞争之残酷,可以听懂蝉儿鸣叫中对生命的歌颂和恋恋不舍。天人化生,万物滋长。我从没有过如此深刻的感悟。如果有机会,我距离下个境界应该只有一步之遥。
  春桃催促我该走了,这次她没有给我安装腿部的玄铁杆,戴着膝镣和脚镣,我走的也并不会比她慢。她牵着我,我们踏过青砖地面,前往地上。
  我微笑着,去面对我的命运。
  Ps,大武朝背景小知识
  1,太祖出生的前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胡人在第一代黄金天可汗的手腕下基本统一,开始入侵中原。第二是夏天的时候,天上突然出现一颗妖星(彗星),其形双尾,其色如血,侵犯紫薇。司天监的大人们疯了好几个,因为他们完全不理解为什会突然出现一颗距离这么近的妖星,他们查遍了几千年来的天文资料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
  司天监发言人:“据我们所知,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还知道,我们有些并不知道,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些我们不知道的,我们不知道。比如这次的游星,民间称为双尾飞龙的,我们就一无所知。”
  此后,从这年以后,双尾飞龙每十年准时来一次,至今380年,38次,从无例外。
  2,太祖二十一岁投身马千嘱马公麾下,从此百战不辟,十年功成(实际上是十一年,春秋笔法),登基时,建号武,建元重明,取神州重明之意。并且是将太祖出生的那年定为重明元年,还要求后代子孙永远不得改元。因此太祖登基是为重明三十二年。目前是重明三百八十五年,每逢尾数为九的年份就会有游星入侵,比如三百八十九年也就是四年后。这一年晋升大境界的概率大约是平常年份的两倍,所以大量的武林高手会卡游星入侵之年来尝试突破,成功的有,死去的更多,带来江湖势力的洗牌,往往造成血流成河。因此民间将这一年称为“血红之年”
  3,关于太祖的故事有很多,正史,野史,小说家言。
  以下是太祖本纪简化版内容
  太祖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讳方圭,字有容,姓姬氏,乃上古人皇轩辕氏苗裔。先世家樊,徙泗州。父重训,生四子,太祖其季也。母陈氏,方娠,梦日月入怀,吞之,寤,口余香气。及产,红光满室。自是夜数有光起,邻里望见,惊以为火,辄奔救,至则无有。比长,姿貌雄杰,奇骨贯顶。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重明十八年,旱蝗并至,淮右大饥疫。太祖时年十七,父母兄相继殁,贫不可葬。里人刘善长与之地,乃克葬,即轩辕陵也。太祖孤无所依,乃入龙眠寺为僧。逾月,游食合肥。道病,昊天上帝之女梦中护视甚至,得授天书三卷,人皇剑一口。病已,凡历光、固、汝、颍诸州三年,修炼小成。当是时,伪金朝政不纲,盗贼四起。李三、张四、南山贼、王启年,众各数万,并置将帅,杀吏,侵略郡县,而马千瞩已先起壕州。各盗拥兵据地,寇掠甚众,天下大乱。太祖投身马公军中,马公奇其状貌体魄,留为亲兵。战辄胜,遂妻以马公女,即高皇后也。马公简拔太祖于行伍中,授七百兵。太祖传天书武道于军中,至此基业始肇。
  凡后十年,太祖转战千里,克伪金,破群丑,降枭雄,纳豪杰,授武道,提民力,筑坚城。
  三十一年夏,恰逢妖星犯紫薇,群胡会盟伪金余孽,合兵七十万进犯,太祖大军随徐元帅征于南,太祖提两万孤军,于升龙镇会猎。
  当是时也,太祖单人孤剑,跃马敌营,剑气纵横十里,群胡丧胆,四散鼠窜,相互践踏死者不知凡几。
  大军追亡逐北百里,溃军被阻辽水,投降者十之二三,慌乱蹈水者,十之五六。辽水竟为之堵。至夜,太祖单骑而返,提胡人黄金可汗携伪金末帝首级,至此天下已定。
  重明三十二年春正月乙亥,祀天地于南郊,即皇帝位。定有天下之号曰武,建元重明。
  太祖以聪明神武之资,抱济世安民之志,乘时应运,豪杰景从,戡乱摧强,十载而成帝业。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汉以后所未有也。惩金政废弛,治尚严峻。而能礼致耆儒,考礼定乐,昭揭经义,尊崇武学,澄清吏治,修人纪,开民智,提民力,正后宫名义,内治肃清,禁宦竖不得干政,五府六部官职相维,置卫屯田,兵食俱足。武定祸乱,文致太平,太祖实身兼之。

  第三章 调教的一天(上)

  我是殷春桃,距离我参加工作已经过去5天了,我和我负责管教的罪畜王美香都慢慢适应了皇家女监。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正式按照管教手册的规定来进行每天的行动了。如果我做的不好,会被监察人员报上去扣月俸,因此我决心按照要求好好工作,最好能表现出色升职加俸。
  早上卯正(6点),我便从宿舍起床,在一刻钟内洗漱完毕,然后下地牢进行晨操。
  到了甲三号监,开锁点灯后,我看见罪畜正在静静的等着我。她的话很少,睡眠也很少,精神却一直不错。
  按照手册要求,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将罪畜拘束成一定的形态,要让她在整夜的痛苦中反省自己的罪孽。从昨天开始,我便按照手册来预演了,昨晚睡觉之前也将罪畜拘束妥当。
  此刻的罪畜正笔直地靠着刑柱悬空,她的额头、眼睛、嘴巴、脖子、胸部上下、腰部、髋部、大腿、膝盖上下、脚踝都被我用牛筋绳一圈圈绑在刑柱上。她的双手被我用力地弯折在刑柱背后紧缚,她的蜜穴和肛门插有巧手匠人制作的精巧角先生,上足机括后整夜都能不定时振动却又让她无法高潮。她的乳环、鼻环、阴蒂环都坠有沉重的铅块。她的脚趾也被我绑紧后往地面拉直。
  昨夜我先让她站在一只小凳子上,待捆绑完毕后,我踢开了她脚下的凳子,让她悬空。她没有抗议,没有呻吟,没有呼疼,似乎我只是踢开了她脚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头。这种淡漠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我将绳子勒的更紧一些,想让她求饶,但她只是用那种看待淘气不懂事小孩子的神情来面对我。
  走之前,我将一只浅盘放在她脚趾下方,命令她一夜内必须用淫水和尿水装满,否则我将用双倍的晨操来惩罚她。而现在,浅盘中只有少少的一点液体。看来她不光没有努力发情和尿尿,还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以便维持自己作为宗师高手的尊严。我摇摇头,这样很不好,没有体现出作为一头罪畜的赎罪与服从态度。
  我松开她的脚趾,让她能活动下酸痛的脚踝,再将小凳子插入她的脚下。我能听见她轻轻出了口气,看来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冰人,只是很能撑。我检查了一下她的全身:手指、脚趾有些发紫,但是没关系。在过去的几天内,我充分认识到了宗师高手的强大体魄和恢复力,要是我被这样悬空紧缚一夜,估计手指脚趾会坏死好几根,而宗师只需要松绑后休息半个时辰,她们的芊芊玉指便会回复如初。
  我快速解开她全身的绳索,还有很多任务在等着我们。松绑后,她自然而然地跪在地上,双手在身后互相抱住肘部,给我磕头,并说道:“罪畜给妈妈请早安,请妈妈对罪畜进行清晨鞭打操练。”
  她的姿势一向标准,行为从未疏漏,但是这淡漠的语气总让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恭敬、畏惧、孺慕等情绪。反而让我有种这是大人在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感,让我有些愤怒。
  命令她爬过来,她快速膝行几步来到我面前。命令她躺下,她不顾地上冰冷的青石板立刻仰天躺下。我将她脚踝上的两只玄铁环互相连接,并跟天花板上的吊勾相连,随着摇动把手,她被一点点倒吊起来,按照我的命令,她的双手在背后努力做出反拜观音的姿势,手指尖触碰到后脑勺,这是无绳之缚。
  吊到合适高度,我将她的项圈跟地下的铁环相连接。然后取出皮鞭,蘸上盐水,朝着她的身体用力挥舞。
  “一...斯 二...唔! 三...恩~~ 四..哈!~~ 五...哈!呼!谢谢妈妈”按照要求,每次鞭打后她都要自行报数,每五次鞭打后都要感谢管教也就是假母我。这种每天早上拘束鞭打的过程,就是我们的晨操。
  我环绕着她慢慢转动,皮鞭撕咬着她的屁股、大腿、肚皮、乳房、脚心等位置。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出现一道红痕。开始的二十鞭左右,她发出轻呼来忍受痛苦。二十鞭以后,特别是我瞄准她的屁股同一个部位连续鞭打时,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二十二,啊!! 二十三,呜~不要呀! 二十四,恩!妈妈疼呀! 二十五,呜!妈妈饶命呀!”
  我感觉自己找回了一点自尊,看她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先暂停鞭打,我喝问道:“畜生!昨晚让你流一盘子淫水或是尿液,你做到了么?我让你憋!我让你憋!”说着,我快速抽打她的屁股。疼的她哇哇哭喊,大声喊着不要不要,用手来遮挡我的鞭子。
  再次停下鞭打,我取来锁链,强行将她双手拗到身后拘束成反拜观音。在她痛哭中,我问道:“贱畜,以后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么?”她哭着回到:“不敢了,不敢了。贱畜一定听妈妈的话。呜呜呜...”
  我冷酷地说道:“晚了,本来晨操鞭打50下,因为你昨夜不听话,现在加倍到100下,还因为你刚才居然敢阻挡鞭子,再加50下!”说完,我取来自己昨天脱下的足衣塞入她口中,外面再用绳索绑紧。在罪畜的哭泣声中,我继续挥舞起鞭子。
  以宗师的天人化生体质,这种红肿瘀血,一天内就会好,就算是皮开肉绽,也只是三五天的事。所以我狠狠地连续鞭打她的屁股,直到将整个屁股打成紫红色才罢休,随后我又将她的脚心打成发糕状肿起,再将她的乳房打到肿胀紫黑。最终,她被打到小便失禁,屁股与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齐飞。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我才罢手。
  将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头,取出堵口物,让她在我怀里哭泣。百宝囊里取出活血化瘀清凉止痛的药膏,给她涂在屁股上、乳房上、脚心上。随着涂抹药膏,她从抽泣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声。用手指抹了一下她蜜穴角先生周围,已是泥泞不堪。
  我笑道:“畜生,你看这不就发情了么?你昨晚要是顺其自然,多发情多流水,不就没有今天这顿鞭打么?”她羞的低头不语。
  因为早上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加快进度。带罪畜去厕所,将她简单冲洗干净,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欲求不满地叹息声。
  将罪畜拘束成小圆规姿态(金属杆加膝镣加脚镣),我把一只大桶挂在她的胯下,通过十只阴唇环分担力度。
  牵着罪畜上楼,因为她腿不能打弯,所以是用脚趾发力,一次一阶,逐级跳上楼梯的。
  到了地面,我在门卫处画了押,牵着罪畜离开监门。按照管教手册,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据说另外两只特级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错开。这种特级死囚不见特级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
  门口可以看见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达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发不出吆喝声。就在我要发火的时候,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打开,一位大娘出门扫地,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唉~~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说完,她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然不情愿上前,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
  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接上去。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有个读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者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你居然杀死自己亲生骨肉!你还是个人么?!”
  “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肏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己男人,别去肏了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肏她这个烂猪逼!”
  还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赶忙出来人将孩子领走。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欲要返回。
  他拦住我,取出一块碎银子塞入我手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期待着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有正式接客,除了陪了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3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我一天收入1/4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将银子塞回他手中,说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他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价肏她一两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早就黑乎乎的了。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
  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看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我的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经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巧地依靠膝盖、脚趾、巨乳、额头,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我的脚趾,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口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情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为我服务。然而一旦开始服务,我便发现她之前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棒,似乎舔过几百上千次脚趾,形成了嘴巴和舌头的武道记忆。我在培训班上也被教具们舔过脚,但是都没有她这么舒服,这肯定经过名师指点。
  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头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区。罪畜则爬起来,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门口垃圾篓中。
  将竹筒中的畜生饲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时也是她的尿盆中,再从怀中取出一包混合药物放入其中。这些药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压制内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进发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回复,种种效果不一而足。
  为了惩罚罪畜,她每天只有这一顿饭,不够吃也没办法,只能在接客时候再想办法获取一些加餐。前两天她没有接客,我偷偷地分了一些点心给她,获得不少感激。
  叉开双腿,微微弯曲膝盖,站在食盆上,我撩起裙子抱在怀中,褪下亵裤,红着双颊,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坐在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片刻后,一大泡晨尿泄了出来,精准地落在饲料上方——武道高手可以控制肌肉,稍微控制下尿液的方向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拍脑袋编出这本监管手册,让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饮食中作为羞辱。还好死监中只有我们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广众下,我宁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提起亵裤,放下裙子,我踢了踢听见尿声正一脸羞辱神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内吃完舔净,不然倒吊鞭打200,再加饿饭两天!还不快去!”
  已经被加尿饮食羞辱过几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过去,埋头在餐盘中大口吃喝起来。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还不停地哼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这些都是按照手册要求来做的。
  虽然一开始我也不情愿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死囚喝下。但皇命难违,再想想卷宗中她杀死的60多人(逃亡中还杀过几人),我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经将饲料吃完,盘子也舔干净,抬头哼哼几声,向我示意吃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水桶漱口洗脸,也可以趁机喝点儿水作为福利。
  饭后需要休息两刻钟,不能立即剧烈活动,这也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光。她坐在我身前,我给她梳发盘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间心头涌出一副画面——当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位成熟美女给我梳头编辫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蛮像的,就是相貌较为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有她的回忆?
  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我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之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地插入我的花芯......
  摇摇头,我不再去想这些苦涩而又甜蜜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我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角先生的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画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疯狂摇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拒绝,一边夹紧双腿并且用脚趾屁股挪动想要远离我。
  我狠狠扇了她几记耳光,平时这种责罚已经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了,但是这次不行。被这么一搞,我也失去兴致——这狗东西,老娘想要肏你一回,让你作为母畜爽一把,你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做上午的刑讯调教了。
  我将罪畜抱到膝盖上趴好,挥动巴掌狠狠扇起她硕大无朋的美臀来。她被我打了几下屁股,身体便瘫软下来,嘴里抗议的呜呜声也变成了魅惑地呻吟声。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肏又不让肏,行为真是乱七八糟,奇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都是淫液,命令她给我舔干净。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地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
  她呜咽着,努力吞吐着角先生直达咽喉,外面的部分带动里面的部分一起颤动,引来我体内一阵愉悦。我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让她跪趴在我两腿之间,好好用嘴巴为我服务。先是隔着亵裤和双头角先生间接服务,片刻后我觉得这是隔靴挠痒,干脆脱掉亵裤让她给我认真舔。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宗师高手的舌头最少能有20斤力气,只见她舌头上下翻飞,时而吮吸,时而深入,时而弹动,时而舔舐,时而画圈,时而高速转动,时而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噬咬,种种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让人几欲升天。
  我能感觉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不断送上高峰,我的手一会儿攥住周围的床单,一会儿抓住她的头发,一会儿胡乱挥舞,一会儿瘫软无力,不知是想让她缓一缓还是快一快。我的头不停摇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似是求饶,似是威胁,似是撒娇。我的腿脚半蜷,脚趾紧紧扒住床单,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头部。
  片刻后,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无力,整个人如坠雾中,仿佛身在云端,一层层无限往下掉落。阴部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体喷涌而出。
  当我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刚被我阴精射了一脸的罪畜正用一种小得意的神情对着我,似乎在说:“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呀。”
  我红着脸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冲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让她舔舐了,再舔又会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脸,然后反省拒绝命令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总感觉罪畜离开的步伐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味道。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别的方面找回场子,我气呼呼地更换床单,喝茶补充水分,穿上衣群。因为地下温度适宜,只有我们俩,她又看不见,不需官府公衣威吓。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欢襟(女性内衣),下身套了一条亵裙,脚踏木屐而出。
  来到正屋,罪畜跪在墙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磕头道:“贱畜正在反省中,请妈妈惩处,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贱畜都甘之如饴。”我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仰着头不理她走过。背后传来了弹舌声和轻笑声,让我额头青筋跳动,可惜腰酸腿软,暂时不想跟这畜生计较。
  翻了一下手册,今天上午应该对罪畜施加三角木马之刑,我根据书里面的几条建议和我在培训班内学到的经验,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马调教计划,非得让这畜生服服帖帖!
  推动墙边的三角木马,据说这还是皇帝陛下青年时发明的女用刑具之一。陛下真是圣人降世,博闻广识,能人所不能,就连针对女性的刑具都能推陈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过二十六岁,便已经制出了踢倒纺织机、改良水车、拼音和标点、皇家股票公司、轨道马车、炼钢高炉、皇家钢铁厂、木制战船、燧发枪、改良火炮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研究一辈子都未必能出结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岁就高屋建瓴指出许多正确的研究方向。朝中天天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武朝祖宗对神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当今天子乃圣人降世,神识天授,是要下来中兴武朝的。
  不想这些遥远的事,我将木马推到合适位置,然后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她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一脸羞意地按照我的规定,祈求道:“贱畜实在口渴的紧,求妈妈赐下圣水给贱畜解解渴,要是妈妈暂时没有圣水,请允许贱畜尿出骚尿来自行解渴。”说完已是面红如赤,低头呜咽。
  我回复到:“尿吧,尿干净。”说完盯着她的阴部,功运双目,仔细看去。
  只见罪畜尿口微微张开,一股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阴蒂上,引发阵阵颤抖。
  由于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是很浓。我强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骚尿一柱香时间。这段时间我取出辣椒粉、大黄粉还有一些别的药物做好准备。
  一柱香后,我踢开满脸羞愤的罪畜,将她的骚尿跟适量清水还有辣椒粉、大黄粉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随后命令道:“畜生趴下,头挨地,将腚眼子撅起来!”待她趴好后,我取来竹制唧筒,将药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内。直到将一小盆药液全部注射完毕。
  寻来一只硕大的带有凹凸不平表面头粗底细的角先生,先用荨麻油润滑后,再往罪畜的腚眼内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这只角先生尾端圆润细滑,只连着一条细锁链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深陷入取不出来。
  一脚踢翻罪畜,我取来一捆细麻绳捆扎她的双乳根部,一双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绳双重挤压,如同两只吹鼓的猪尿泡一般圆润肿胀。
  拽着乳绳头,拉扯着罪畜来到木马边上,将她抱上木马。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外面用绳索压紧。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重量被吊在奶子上。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
  再将罪畜的大小腿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连接,而腰环同木马尾连接。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点她娇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快捷。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醒。直到她嗓子喊哑,泪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盖上的配重,解开她的小腿,展开木马下方的一对踏脚板,让她能站在上面缓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我松开她的堵嘴问道:“怎样,以后还敢不敢违抗妈妈了!”
  她摇着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带着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威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我给你每条腿上挂200斤,让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会不会压坏!”
  得到她的再次保证,我将她拘束彻底解开,抱下木马进行上药安抚,又让她去厕所排泄。为了测试她还敢不敢违抗指令,我命令她将腚眼中取出来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净。
  站在厕所内,我看她是如何艰难地一点点将角先生拉扯出来,然后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脸嫌弃、为难、羞辱、恐惧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来,这次调教下来,这头弯扭的畜生短时间内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将自己清洗干净,我则转身去收拾调教工具,一段时间后杂役在门外敲门,将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开一条门缝,功运双耳,听到外面无人,便快速地开门将食盒拿进来。大武朝早饭晚饭吃的丰盛,中午因为多忙于工作不方便开火做饭,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穷人家馒头白水就咸菜,讲究点的人家热茶点心配好酒。我们女监福利不错,中午发了一大盒点心,里面有甜馒头、不落荚、凉糕、果饼、驴肠、肉饼外加热米酒一壶,很是丰富。看的我口水直流,进入一家有钱的单位就是好!
  考虑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食物分给她,让她趴在我脚下吃,还喂她喝了几杯热米酒。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能收服人心,不是么?
  吃喝完毕,将垃圾收拾到门外,自有杂役清理。我们特级死监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层的管教往往还得自己干杂活,真可怜。
  躺在床上,抱住反铐手脚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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