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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异世界】(4-8)作者:Jiuw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回忆   我的真名...不能说,就叫我方美香吧,待死之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现在被小管教抱在怀里午睡,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呼吸宛若兰馨,全身上下充满活力,正是女孩子春华正茂的最好时光。  
  第四章 回忆

  我的真名...不能说,就叫我方美香吧,待死之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现在被小管教抱在怀里午睡,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呼吸宛若兰馨,全身上下充满活力,正是女孩子春华正茂的最好时光。
  我每天需要睡的时间很少,为了不干扰到小姑娘的睡眠,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孩子总是需要多睡觉才能长大的。
  轻轻弹出几个微弱的舌音,在黑白的世界里我仔细盯着她的面容,宛如即将枯萎地老人盯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她的年龄、容貌、身材都很像我的女儿,第一次见面我以为真的是她,激动到失态。但从这些天她的行为举止、口音用词、成长履历来看,又不太像是我的女儿。
  那个人太狠了,他剥夺了我的一切,又送给我这么一位小管教。她究竟是不是她?我不敢也不能直接询问,他让我的心中百转千回、夜不能寐,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这几天我已经适应了皇家女监生活,比起之前的密室生活,至少还能见到阳光和其他人。
  当然,百姓们认为我是一头毒夫杀子,泯灭人性的双脚牲口。他们会用吐口水、尿尿、丢垃圾来羞辱我。但没关系,我只需要忍受十年,一切均可解脱。
  我最怕的情况是一号口中所说的轮奸和兽交,稍稍幻想下那个场面便让我不寒而栗。目前为止,我的花蕊只被三个男人进入过——去世的丈夫、那个人、胡监丞。我不想成为臀部上纹身所说的公共厕所,但是我既不能去死,也无法抵抗。
  我第二害怕的便是今天上午的情况——小管教想用工具强奸我。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这样岂不是犯下了乱伦重罪?一旦曝光后,将为世人所不容。可是我抵抗了一次,便被揍的很惨,如果下一次她将我拘束到无法移动、无法反抗,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有人评价说,我之前是人淡如菊,唯不争天下莫能以之争。那么我被擒后的人生便是含羞纳侮,忍辱负重待来生。
  回想起那一天,我正在后山练剑,这是我很喜欢的活动。就像是我很喜欢看这几年京城出版的很多新小说一样。当时滴水成冰,飞雪如絮,我在树梢上轻舞飞扬,剑气绽放,惬意地斩开三丈范围内的每一片雪花。
  就在我舞的很开心之际,天上出现一道流星快速向这里坠落,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大。我功运双目,勉强从风雪中看清,这是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骑在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背上。女子的肋下展开有一对巨大的银白色羽翼,张到最大足有十丈,在我眼前遮天蔽月,缓缓落下。
  两人落地后,光之羽翼迅速分解,化为无数流萤消散于天地元气之中,此情此景不似人间。但是我的心里一片寒冷——月光聚翅,化翼为萤,这是何等的神仙人物?如果他们来者不善,我该怎么办?
  女子不顾自己的裸体和地上的冰雪,双膝跪地,轻侧身体,带动声声铃音,男子从她背上飘然而下。
  我凝神望去,男子的面容并没有任何遮蔽,却让我怎么都看不清,就像是在温泉的雾气中看不见对面之人的脸一样自然。看他的衣着,是由染成紫色的极品蜀锦制成的宽袍大袖,体现着主人寒暑不侵的强大修为和庞然财力。
  再去看旁边的女子,刚认真看了一眼便让我双颊发烫。她的头部戴着华丽的鲜红色的皮革辔头,鼻子往上均被遮蔽,无法视物。头顶一束高高竖起的孔雀翎,周边用翠鸟尾羽点缀,随着光线变化,展现出不同层次的蓝色,彰显着主人的雍容华贵。她的嘴里咬着一条冰冷的金马衔,让她只能嘶鸣,整套辔头往后延伸出两道缰绳垂在后背。她的脖颈被一只宽大的金项圈包裹,耳垂坠有两只偌大的金耳环,通过细链跟锁骨环相连接,这些装置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头部。
  她的双手被一只红色的皮革手套在背后紧紧束缚,手肘上方还安装有一只精美的高桥马鞍供男子骑乘。再看她的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紧根部而高高凸起,已经因为缺血呈现出紫红色,两只膨大的乳头上各穿有一只金铃,夜风吹过带起阵阵风流之音。
  她的阴阜上纹有一道五彩淫纹,肆意伸展,犹如天马振翅,望之勾心动魄。她的阴部光洁如玉,勃起膨胀的鼠妇(阴蒂)上穿有跟乳房相同的金铃,女儿家的花蕊中插着一只玉石雕成的巨大阳峰,底部还带有一副男人的肾囊(睾丸),雕刻的活灵活现,让我一看便羞得侧过脸去。
  刚才一晃之间,似乎女子的谷道中也插有一只粗大的玉石阳峰,尾部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一蓬光洁顺滑的黑色马尾。
  再往下看去,女子的大腿和膝盖上方均佩戴有金环,并互相连接,使她大腿无法交错只能用小腿碎步行走。然而在如此严厉的拘束下,女子还是行动自如,她的腿脚稍一发力,整个人便从地上弹起,站的稳稳当当。
  我向女子的脚部看去,但见一双天足柔美娇嫩、不着片缕,趾甲修剪的整齐美观,左足甲冠涂成鲜红,右足甲冠涂成深黑,双足相应成辉。然而这双玉足底部却被钉上了两只黄金马蹄铁!马蹄铁前方的半圆形被钉在女子的前脚掌上,后面部分在脚心处交汇,向上伸出两只金针,逼迫女子无时无刻都要踮起脚尖,只敢用前脚掌和脚趾着地。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见到女子被这般羞辱,我是又气又怕。手中梅雪剑一振,向着男子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甚目的?她是你的什么人?你又为何如此折辱她?快说!”
  男子被我以剑相指,面上毫无惧色,不慌不忙地将女子牵到身后一棵大树旁,把缰绳系在树枝上,又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饭团喂入女子口中。一边喂食,一边抚慰着女子的乳头、鼠妇,口中说道:“一个时辰飞了一千里,真是辛苦小母马了。”女子则一边咀嚼饭团,一边用鼻子哼出咈嗤咈嗤的马鸣声做答,屁股上的马尾也在左摇右摆,看上去真像一对走了远路的主人和马儿。
  这种诡异景象让我心中发寒,想起最近看过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幽冥夜谈》等书。一瞬间竟不知他们是人是鬼,但觉周围阴风阵阵,似乎有无数邪灵恶鬼环窥。
  平时我也是天之骄女,自觉天下虽大,无处不可去(虽然我不太喜欢离开家),就算遇见完美大宗师,打不过总能逃的了。但是今天的诡异情形让我完全起不了对抗之心,如果对方是鬼灵精怪,我可不是高功法师,不会拔度幽魂、斋醮消灾。如果对方是人类并且来者不善,就凭这闻所未闻的飞天之术,我也自觉不是敌手。
  想到这里,干脆乘着对方背对我喂马之际,一走了之。反正我只是喜欢练武的居家主妇,才不是什么喋血江湖的英雄侠女。
  我提气纵身,跃上枝头,脚下凝聚起天地灵气,每次踏足不激起一片雪花,每次腾挪都带出道道幻影,身形闪跃在一个个借力换气之处。
  眼见着奔行到山林外围,前方便是我陆家庄的盏盏灯火。我深吸一口气,勾动数十丈内的天地灵气,脚下大步奔行,凌空虚踏,双袖结合内力形成羽翼,犹如一只雨燕般射向百丈外的庄子院墙。
  就在我踏上院墙的一瞬间,眼前一花,整个人身形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凝神一看,自己居然又回到山林深处,面前还是那奇怪的一人一马。这场变故吓得我魂飞魄散,不知刚才是中了什么邪魔妖法。
  见到男子还在抚慰马儿,我调整呼吸吞吐灵气、恢复体力,片刻后再次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是鬼?”
  对方面容模糊似是微笑,答到:“在下自然是人,这次前来是有一件涉及到天下苍生的重要事想跟陆夫人商量。”
  我心说,看来跑也跑不了,不如听听再做决断,便请他说出来。
  男子说道:“我想请求陆夫人为了苍生万民束手就擒,成为我胯下的女奴,然后深深恨着我活下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何等的奇葩要求!自从先夫离世已有十三载,既有江湖豪客儒者书生上门求亲,也有狂蜂浪蝶污言秽语,但是还没有人居然敢当面让我这位断!岳!大!宗!师!成!为!女!奴!!!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我的梅雪剑已经自行出鞘斜指向天,天地灵气蜂拥而至附着在剑身上,结合我胸中的澎湃怒意形成一把直插苍穹的斩天之剑。
  我奋力挥动长剑,带动百丈长的灵气之剑向这无耻的登徒子斩去,誓要将他一分为二!
  然而对方一点惊慌震惊之色都没有,只是引动少量灵气跟自身真气结为一体,然后作出一个奇怪的姿势:虚空临坐,左脚翘在右膝上,右手握拳支着偏斜的脸颊。
  果然是个登徒子,坐没坐相,就算穿着蜀锦长袍也不像富贵人家。我的手微微偏斜一分——这人莫不是吓傻了,断他一臂小惩大诫即可,毕竟他只是口花花,还没有什么实际的行为。
  刹那间,剑气临肩,料想中的血花四溅并没有出现,我的灵气不受控制,犹如飞燕投林一般被男子鲸吞入体表的防护罡气之中。霎时间,我的斩天之剑便烟消云散。
  我能猜到自己的面色一定很难看,这一剑是我利用自身八成的内力引动千倍的天地灵气所化,包含着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一往无前。如今体内已是贼去楼空,再没多少余力可用。
  我嗓音嘶哑着说道:“阁下这一招叫什么?”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与恐惧已是口中无唾。
  他笑道:“我这一招叫坐金銮,是我自创的天下第一防御招式,是不是很贴切?”说完自己像是想起什么极端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
  我心下一横,将梅雪剑架在脖颈上,恨声说道:“阁下武道高深莫测,实为我平生未见,但是你想要生擒我,让我为奴为婢,却也是休想!”说完便要用力一拉,自刎于此。
  男子右手一抓,内力灵气形成一只磅礴大手,在间不容发之际抓住我的梅雪。可怜的梅雪剑好歹也是神兵利器榜排名前二十的宝剑,却被一只无形气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就在我吃惊之际,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不等我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只觉得自己小腹气海处被重重一击,整个身子往后飞出数丈,一股真气涌入体内镇压四肢百脉,再也动弹不得。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上,那匹人形母马背对我向后扬起一只右蹄。看来便是这为虎作伥自甘堕落的畜牲将我踢飞。
  我咳出一口瘀血,努力梳理着体内混乱真气想要恢复行动。男子拍拍手说道:“陆夫人不要着急,我给你看一个人,然后我们再来谈谈。”
  说话间,从男子背后的树林中走出一位娉婷少女,正是我的女儿——陆芿珈。她的双目无神,身披一领白色的貂皮大氅,赤裸着双足走在雪地上,让我好生心疼。
  珈儿是个好姑娘,可惜没有继承我的武道天赋,17岁多才小成二环,我本想保护她一辈子喜乐安康,但是现在看来...已是不可能。想到这里,我不禁襟然泪下,当前情况,我们母女已经是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子笑道:“陆夫人,如果你不答应做我的女奴,那么就让你的女儿来代替你承受万般苦楚,可好?反之,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女奴,不自杀、不反抗,我便安排你的女儿改名换姓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个交易你可同意?”
  看着珈儿单薄的身体,她要是成为女奴怎能熬的下去。我回忆起她刚出生时的样子,小小的、丑丑的,蜷缩成一团在我怀中吃奶,我的手指仿佛能感受到她当时的娇嫩肌肤,我的鼻翼仿佛能嗅到她当时的体香。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哑声道:“你...说话算数?真的能放过珈儿?”
  男子闻言,撤去脸上遮蔽,露出一张刀切斧凿般的英俊面容,正色道:“我虽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愿以列祖列宗的名义保证,只要陆夫人成为我的女奴,不自杀、不反抗,接受我的一切安排。我一定会让陆芿珈姑娘过上平安幸福、衣食无忧的生活!如违此誓,天厌之!祖宗厌之!万民厌之!”
  在誓言中包含了他的武道神意,让我感知到了他的真诚。这种武道神意不可能撒谎,于是我闭上双眼、泪流满面,轻声说道:“我愿意成为你的女奴!主人...”
  男子闻言大喜,他轻轻一指虚点,一道温暖真气便涌入我的气海,开始梳理我全身的混乱真气。随后他又对母马说道:“萌萌你先将陆小姐送去海太..大富哪里。”母马嘶鸣一声,走到珈儿身前,肩膀用巧劲一顶,便将珈儿抗在背上,然后踏雪而去。速度比我全力施为还要快上一倍,真是如魅如幻,就凭这速度我也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掌心。
  我缓缓坐起身来,看向男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谁料他突然双膝跪地,向我行三跪九叩的五体投地大礼。惊的我膛目结舌,嘴里只能喃喃问道:“你...你...这是...?”
  男子的动作舒缓而优雅,每一个姿势均完美至极,就连最古板的老学究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缓慢而坚定地对我行完全套大礼,跪在我身前,正色说道:“陆夫人,虽然我目前不能说出实情,但是您的牺牲确确实实是为华夏苍生做出了莫大贡献,受得了我的大礼。待我死后,史书上一定会给您和您的同伴平冤昭雪,让后世子孙知道你们的牺牲。就请您深深恨着我,好好在炼狱中活下去吧!”
  说完,他点了我数处大穴,还用真气镇压我的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让我丝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褪下我的衣裙。
  我的酮体在四岁之后只被丈夫一个男人见过,现在却要...我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等待着他下一步施为。但是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东西,而是阴部传来的剧烈疼痛。
  睁眼睛看去,只见他将一根细长的银白色长针从我的阴阜处斜向上缓缓插入。这股疼痛让我全身汗如雨下,只想痛哭哀嚎。但是还没有完,当针尖行进入气海的瞬间,我体内的真气逆行暴走,剧烈的疼痛从全身经脉传来,在我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已然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呼吸憋闷,似乎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卷厚布中。我试着活动自己的四肢,只感觉双臂被严厉地拘束在背后,手肘碰手肘,手背碰手背,两条手臂被很多根绳子捆绑的宛如一条木头,再跟胸部、腹部绑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就连手指都被迫握成拳,用坚韧的皮革包裹。我的大腿、膝盖上下、脚踝、脚心、大脚趾都被既细且韧的绳子入肉捆绑,紧得几乎麻木失去知觉。
  我继续研究自己所处的环境,我是被面朝下横放在某个地方,头脚悬空,耳畔传来乎乎地风声还有风铃之声。我的气海雪山像是个被扎破的口袋,里面的真气空空如也,散落在四肢百脉中。平时如臂使指的真气现在一丁点都无法调动,更不能自发地凝聚在皮肤表面形成护体气罡。
  因为是冬天,加上风很大,没有了护体气罡也没有御寒衣物的我感觉到久违的寒意。我的身体被包裹着还好一些,一双脚却露在外面,只觉冰寒刺骨。
  我试着张嘴,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我的嘴里被塞了颗巨大的麻核还有一些柔软丝物,外面用布带勒紧,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武道巅峰、断岳大宗师,然而现在却被人扒光衣裙捆绑成一条木柴搬运去不知何处。失去内力后,我感觉自己天人之体所带来的敏锐感官简直是一种诅咒——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习武之人是不是太依赖内力真气了?有真气的时候我寒暑不侵、止疼愈伤、清心寡欲;没有真气的时候我怕疼怕冷、易哭易怒。这样一身神通均依赖于真气,而现在被剥夺了真气,我还是我么?
  想到这里,我愈发感觉到自己脚趾都快被冻掉了。不行了,先弄出点动静来再说。于是我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头尾摇动起来。
  刚晃动了几下,我的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顿时麻了半边身子,疼得我眼泪流出,嘴里呜呜痛呼。
  耳畔响起一个声音,正是之前袭击我的华袍男子之声,他说道:“小母猪老实点,主人这就带你回家中猪圈,不要乱动。”
  可恶!我是小母猪么?虽然心里生气,但也不敢再大幅度晃动身体。只是一边呜咽,一边轻轻活动脚踝脚趾,生怕时间久了,脚趾被冻伤冻掉。
  就在这时,有只坚硬的东西刮擦过我的脚掌脚心,其中蕴含的内力透过皮肤直入脚底涌泉穴,一股痒意从脚心冲向我的心尖。同时耳畔响起那个人的声音:“路上有这双臭猪蹄陪着我,倒是不会寂寞了。”
  顾不得他所说的母猪、臭猪蹄这些侮辱词汇,我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笑声、叫声,脚掌向着反方向移动躲避,全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不住哆嗦。可惜空间有限、捆绑严酷,我又能躲到哪儿去?片刻后,我的脚踝被一只钢钳般的大手抓住,然后是第二次挠脚心、第三次...
  被骚挠了数次后,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呼吸困难,几乎昏死过去。这时他才肯放过我的脚,让我休息片刻。
  努力平复呼吸,我发觉自己的双脚经过他的真气多次透入,已经不太冷了,身上也变得暖和一些。
  难道他是为了帮我御寒?刚这么想着,我的脚踝又被捉住——还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这样,我的赤足被他玩了一路,笑得我嗓子嘶哑、鼻子拥堵,要不是有尿道锁,可能已经失禁。他果然只是路上无聊想要玩玩具而已!
  伴随着一阵失去重量的感觉,终于到达目的地。我被他打横抱起,左拐右拐,上升下降。快速奔行了一阵后,听见一阵机括声和岩石摩擦声,随后又是锁链抽动哗啦啦的声音和铁门开启声。最后,我被扔在一捆稻草上,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捏了捏我的脚趾,说道:“小母猪在这里乖乖等主人,主人要去工作了,下午再来陪你。”
  不顾我的呜咽反对,他关门锁钥,脚步逐渐离去。

  第五章 调教的一天(下)

  就在我回忆当年被迫成为女奴的那一天时,有人敲门并在门外喊道:“殷管教,未初三刻了(13点45),该让罪畜参加下午劳动了~~”
  我轻轻晃动身体,想从春桃的肢体纠缠中脱困,同时柔声道:“妈妈,该起床了,外面有人找。”关于这个称呼,我本来是抗拒的,但一方面会被严刑拷打强迫接受;另一方面就算她真是我的女儿,反正我也放弃了自己的身份成为王美香待死。王美香叫陆芿珈为妈妈,跟我陆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习武之人都灵识敏锐,春桃很快清醒过来,她了解情况后一跃而起,一边嚷嚷着“迟到了、迟到了”;一边快速地穿起衣裙。我跪在一旁像是听见珈儿上学迟到的样子,不由掩嘴轻笑(虽然手被反铐)。
  待春桃穿的差不多,她命令我起身站好,快速地将我拘束成反手拜观音加直腿镣铐状态。
  她用牵引绳夹住我的乳头环和鼠妇环,然后牵着我离开监房。虽然这些部位在密室调教的一年半中曾经被无数次摧残,然而在天人之体的绝世恢复能力下,它们还是敏感的犹如上天的诅咒。
  我快速地摆动双腿,仅仅用脚趾和一小部分前脚掌着地,每次迈出的步伐只有脚镣限制的大半尺(20厘米),在高频次的摆动下,勉强用这种僵硬且局限的动作跟上春桃。
  这小妮子害怕迟到越走越快,扯的我生疼,我只能气喘吁吁,加快脚步频率来增加速度。这种时候,我的心中总是会不甘地想:要是我有内力......
  来到楼梯口,春桃提醒我一声,松开牵引绳让我先上。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也不耽搁,深吸一口气,前脚掌发力,像是一只弹簧般逐级弹跳而上。每一次落地我都将落地的力量积蓄在前脚掌上,然后顺势腾起。这种纯粹依靠强大肉体来储存并转化能量的手法,还是十多年前京城的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好奇怪的商社名)所出版的《轻功能量学——机械能的转换问题》中才整理出的一套自洽并符合我们武者认知的学说。当时这套《用科学原理来解释武学问题》丛书一经推出,顿时洛阳纸贵,有上进心的武者纷纷购买研读,可惜内容晦涩诘屈,能真正读懂并且能加以应用的没几个人(我到是看懂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几位作者像牛顿先生、焦耳先生、瓦特先生、笛卡尔先生是何等大才(文化人的笔名越来越怪异了),真想见他们一次,一起促膝畅谈,只叹缘吝一面。
  到了地面,春桃牵着我左绕右拐,我感知到周围没有宗师级高手,便轻弹几下舌尖,在黑白的世界中将路线和周围环境记住。
  春桃牵着我来到马厩,这里已经有若干女囚在此等候了,今天下午的劳动是搬运木材。当然我觉得那个人不会好心地让我们用正常姿势来搬运......
  一名杂役对春桃说:“这位管教,请你堵紧罪畜的嘴巴,免得她因为痛苦而乱叫扰民。”我心中叹了口气,匆忙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上堵嘴工具,所以我可以想到她会用什么来堵住我的嘴巴。
  果然不出所料,一阵悉悉索索声后,带着一阵臭味,新鲜的足衣被塞入我的口中。春桃的脚丫白净细腻,但是脚汗颇多,被厚实的官靴一捂,味道确实不大好闻。这丫头最近有越来越邋遢的趋势,晚上也不洗脚,天天让我给她舔干净。可怜我突破精之宝藏成就大宗师所得天人之姿、无垢之体就是用来帮她洗脚的么?
  一根细绳子勒住我的嘴巴,这次堵嘴并不严厉,我还是能发出一些声音的,但是何必自己揭穿、自讨苦吃?我装作堵嘴很严实的样子小声呜咽了两声。一股咸咸的味道在我口中扩散,同时鼻子中也满是浓郁的臭味,熏的我头疼。
  两名杂役压着我的头,要求我上身尽量前倾。我需要在身披400斤重镣并且没有真气加持的情况下,稳住自己的重心,这着实有些难度。
  虽然没有测量过,但是在不依靠真气的情况下,我一只脚上的脚趾应该能有600斤左右的力气。所谓的精之宝藏就是突破人体极限,获得天人之姿,让全身各项素质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利用这份肉体力量,我勉强维持住平衡,重量几乎都压在十只脚趾上,辛苦你们了。
  杂役们一边猥琐地把玩着我的乳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一边将一根重木挂在我的乳房环、阴唇环下面。
  好疼呀,我的眼泪霎时落下,女人最娇嫩的部位不光被穿环还要挂上上百斤的重物。阴唇和乳头犹如撕裂般的痛苦只能依靠肉体来硬生生承担。这份痛苦加羞辱让我几乎晕厥过去,但是为了珈儿,我不得不勉力支撑。
  早上的粪桶虽然又臭又羞辱,但是重量只有三十斤左右,并且不用弯着腰,比起现在的百斤重木要好很多。春桃牵着我的阴蒂环,杂役鞭打着我的屁股,强迫我前行。我咬紧口中足衣,一步步艰难迈出,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好疼!不能摔倒!
  我麻木地一步步前行,用脚趾扣紧地面维持平衡,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已被磨破。但是没关系,只要睡一觉它们就会自己好起来的。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监督的杂役还是不满足我的速度,他取来一根长木棍插入我的魄门(肛门)。我从喉咙中“啊!”的发出一声惨叫,不得不加快步伐。要是没有堵嘴,我会学着青楼女子对他妩媚求情道:“小哥哥,你真的是太狠太用力了,轻一点好么?女犯实在受不了了。”为了在炼狱中舒服一些,我愿意付出很多很多东西,至于大宗师的尊严和女性羞耻心,想到珈儿我都可以抛弃。
  走出监门,周围是贫民区,我们在人群中行走,乳头和阴唇被重木拉伸到很长,我一丝不挂叉开双腿,被人拉扯着鼠妇,在大庭广众中羞辱、痛苦地艰难行走。
  我能听见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男人用种种下流语言评价我的身体并且相约要花三文钱去品尝。我还被人群不断地吐唾沫、丢垃圾,小孩子跑到我身后用脏兮兮的小手扣我的阴部和魄门。这种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羞辱让我默默泪流,但是又无法逃避。我第一次感激自己的双眼已被毒瞎,可以不用看见周围的情景。
  走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终于来到贫民区边缘的货站了。将木材放在货场,我挺直身体长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脚趾了。休息片刻后,他们将我又安装在一只独辕小车上,车辕上装有两只角先生,稍微涂上点油便硬插入我的体内,让我夹紧它们向前拉动车辆。
  杂役取出一双铁鞋请春桃给我穿上,这种铁鞋大约是母马萌萌所钉马蹄铁的简化版。春桃用货站的湿抹布给我擦了擦脚,然后帮我穿上铁鞋。我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被要求夹紧铁鞋前部的凸起楯子,如果鞋子掉落丢失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的脚根必须时刻保持踮起,否则鞋子后部的钢针会刺穿脚心。好在返回的路上为了赶时间,春桃去掉了我腿部的玄铁杆和脚镣,让我可以弯曲膝盖,快速奔跑。
  春桃和杂役坐在车上,通过牵引绳牵动我的乳环来控制方向。他们就像驱赶一匹真正的马儿一样来驱使我。春桃用马鞭抽打着我的屁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我好久没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调教生活中,偶尔夜晚能出去放风,但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可以供我奔跑。现在虽然我无法使用轻功,同时膝盖和脚踝上还有短链限制,但是返程的距离也够我肆意奔跑一会了。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纯粹依靠肉体力量去奔跑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我童年时跟师姊妹们玩耍?也许是我青年时面对大草原的纵情放纵?
  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铁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声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在这个黑白世界中,我跑过了一家家低矮狭小的店铺;我跑过了一群群随地便溺的骡马;我跑过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我跑过了一只只街头打闹的顽童;我跑过了一双双为生计忙碌的贫苦夫妻。我跑过了之前我从未见到过的世界,这里既有美丽,又有丑恶。
  只要我跑的足够快,被蒙蔽的百姓们和他们的污言秽语就追不上我!
  跑呀跑呀,我的心砰击着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离巢的小鹰;我的脚趾几乎断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脚心也多次被钢针刺伤,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这份久违的自由。
  快跑!快跑!这一刻你不是陆夫人,也不是王美香,你只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侠——玉罗刹花映雪。快跑,花映雪,跑到远远的、远远的、远到流言蜚语和命运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任何道路都有尽头,花了不到来时1/5的时间,我们便回到女监。我像是一阵风一般,穿过大门,带着春桃银铃般的笑声飞驰向前,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厩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缓和着伤痛。杂役下了车,骂骂咧咧地说我是匹疯马,将他颠簸的快要吐出来。春桃则很开心,她笑着将我从车上卸下来,牵着我去水槽边清洗。
  我的身上满是汗水,小腿上溅着脏臭的污泥。春桃用洗马的硬毛刷沾水刷过我的皮肤,一切污垢都随着水流快速地消失不见,露出原本光洁如玉的皮肤,这就是大宗师的天人之姿、无垢之体,一切外界污秽、脏臭的东西都不容易附着,只需要一点点清水就能清洗干净。所以即使我舔过再脏的脚趾,被再臭的足衣堵口,只要漱口几回,便又会吐气如兰似麝。
  洗漱完毕,春桃宣布下午的劳动全部完成,她牵着我回地牢修整,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
  回到三层,我跪下待命,沉默不语。我的心情很差,接客是我最不想接受的调教,何况很有可能是轮奸。
  春桃应该感受到了我的抵触情绪,她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将我身上的镣铐换成最舒服的简化形态,取出我的堵嘴,打来热水帮我清洗脚上的伤口并上药。随后她抱住我的头,用她的小胸脯来抚慰我,我在她的怀里默默流泪,她陪着我一起流泪,可惜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我曾经从一名断岳大宗师,江湖排名前五的侠女一夜间沦落为密室里的无名女奴。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号一样,为多吃下几人份的精液填饱了肚子而快乐,为自己接客数量最多而感到骄傲。
  春桃抱着我哼唱起一首摇篮曲。我的身体陡然剧振——这首摇篮曲是师傅在我小时候睡不着时所吟唱的。当我有了珈儿后,也一次次抱着她哼唱哄她入睡。
  果然是珈儿!狗皇帝你将她洗脑并为她变换面容,然后又将不知情的她送回到我的身边,诱导她、迫使她管教我、凌虐我,甚至于...肏我......
  狗皇帝你实在是太狠了,玩弄我的身体还嫌不够,还要玩弄我们的命运!我仿佛听见了你在虚空中的阴笑。你让我恨着你在炼狱中活下去,我本来不愿意屈服,但这下子你赢了!我会深深地恨着你、诅咒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珈儿发觉我突然泪流满面,她疑惑不解,抱着我像是哄小孩一般,劝慰着:“美香,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强不将心中的澎湃感情倾述出来。我害怕一旦说出真相,狗皇帝耳目众多,发觉异常后,会将珈儿打成罪畜,让她跟我一样甚至更惨,她的娇弱身躯怎么能吃得了这样的苦楚。
  我回忆着珈儿出生时的情形:刚出生的婴儿娇嫩幼小,她自己蠕动着,摸起来柔柔的,软绵绵的。一开始身子有点发青,但慢慢的就变成了红润的颜色。她与我血肉相连,是从我身体里分离出的另一个存在。我没去在乎产后的疼痛,静静地凝望着在怀里哭泣的孩子。赤裸的婴儿活动着自己的小手小脚,不用放大镜几乎都看不到她的指甲,但指甲毫无疑问地长在一根根手指脚趾的前端,女娲制造人类时连这么微小的细节都没忘记。怀里的婴儿把自己小小的脑袋紧紧地贴住我的胸部,或许是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了吧,那孩子停止了哭泣。我让她衔住自己的乳头,给她哺乳,同时唱起师傅曾唱过的摇篮曲。婴儿小小的嘴唇紧紧地衔着我的乳头,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我期待着珈儿长大后的生活,月老保佑,她一定要遇见一位高大帅气的好小伙,然后结婚生子,和和美美地共度一生。黑暗中,我幻想出珈儿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她掀起喜帘,笑颜如花;她怀抱婴儿,性情温婉;她跟相公闺中画眉、相敬如宾;她有工作时积蓄的钱财作为嫁妆,受到婆家的敬重;她白发苍苍在儿孙环绕下走完一生,跟丈夫合墓......
  只要珈儿能幸福安康,我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我不再流泪,坚定信念——花映雪、陆夫人都已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有罪畜王美香!
  我从珈儿的怀里起身,恭敬跪好磕头后说道:“妈妈,罪畜想通了,罪畜毒害亲夫、杀害亲身子女,实在是天地不容!现在能用这具淫荡且罪孽深重的身体为皇家赚取收入,这是罪畜的赎罪之路,罪畜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请妈妈为罪畜清洗梳妆,为晚上接客做准备。”
  珈儿有些疑惑,但是她很快便高兴起来——能顺利完成工作总是好的。她帮我摘去鼻钩,洗脸、盘发、青帕包头、扑粉、画眉、腮红、点绛唇。很快我便被打扮成贫民人家已婚妇人的样子。在黑白的世界里,我能模糊地看见自己的相貌,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是人间尤物。
  杂役送来珈儿的晚饭,同时也送来一则消息:“今晚没有人点名王美香,请殷管教晚饭后送她去曹家赌档对面的小屋接客。”
  珈儿想要分给我一些晚饭,被我微笑拒绝了“口交的时候,胃里有东西容易吐,请妈妈体谅则个。”
  在珈儿吃饭的时候,我主动钻入桌下为她舔脚。这是因为我需要修炼一门心法——六畜决之贱豚决。狗皇帝曾强迫我背会,但是并没有强迫我修炼,他说总有一天我会自己主动修炼的。狗皇帝,你又赢了,你总是对的......
  我回忆着贱豚决的心法口诀:盖目视雕琢者目愈伤,耳闻聪灵者聪愈伤,心思元妙者心愈伤,是故以身化豚者,不视不闻不思则全无所伤...神生意、意生魄,婴儿魄本无分别析之者,成人分别析之曰彼吾者,魄之丑习也。唯圣人与豚者知我无我,知物无物,万物之来,豚者对之为性不为心。性者,心未萌也,无心则无意矣,无意则无魄矣,无意无魄方能浑天地万物为意为魄,此时无有一物可役吾心也。唯圣人与豚者能神神而不神与神,日应万物,其心寂然...万物可映与心,吾之一身,内表蛲蛔,外蒸虱蚤,瘕则鱼龟,瘘则鼠蚁,吾心可为万物,蜮射影能闭我?知夫无知者亦吾,天地虽大,有色有形,有数有方,豚者非色非形,非数非方,而天地者存于心,精无人者,无我也,以精无人,以神无我,故鬼凭物则神见,全精者忘是非,忘得失,在此身者非彼,抱神时晦明,时强弱......
  因为我本身是断岳大宗师,改弦易辙修炼贱豚决的速度很快。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处有一朵欲火在灼烧、在壮大,它让我的蜜穴泥泞不堪,让我的乳头肿胀蜤痒,让我的鼠妇勃然欲出。我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原本充满羞辱的舔脚行为也变得非常诱惑。我忘情地舔着珈儿的脚,品尝着她的脚韵,每一次吸入的气味都让我发情,每一口咸臭的滋味都让我欲罢不能。
  狗皇帝曾经说过,当你修炼贱豚决达到登峰造极境后,就不会再有羞耻心和肉体与心灵的痛苦。你的心空空如也,也就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到它,你的记忆遗忘殆尽,也就不会再有懊恼悔恨。当然,我并不想忘记珈儿,我只想在今天晚上暂时忘记羞耻、忘记自由、忘记过去。
  珈儿被我舔到面色潮红,要不是时间有限,估计会将我就地正法。乱伦地问题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都是女人,玩点虚凰假凤的游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绝对不会将实情告诉她,绝对!就让她轻松愉快地活下去吧,一切罪孽一切苦难让我独自背负就好。
  晚饭后,妈妈命令我当着她的面将大小便排泄干净。运行贱豚决的我几乎丧失了羞耻心。在反铐双手,脚踝有短脚镣的情况下,我用了一个高难度姿势蹲在厕所的阴沟上——只用十只脚趾着地,脚踝接近但是膝盖尽量分开,将阴部露给妈妈看,上身前倾,屁股向后伸展。在妈妈一声令下,我立刻打开粪门和尿道,畅快地排泄起来。随后妈妈又给我进行了几次灌肠,由于天人之姿,我很快排泄出来的就是清水。
  准备妥当后,妈妈将我严厉拘束起来,再次戴上丑陋地鼻钩——贫民不需要美丽的妓女。同另一位管教一起,牵着我前往目的地——贫民区的曹家赌档。
  赌档对面有间小屋,屋内夯土地面上钉有一些高大的铁桩。她们将我的镣铐打开,给我擦了脚后重新拘束在铁桩上。
  我像是一只蛤蟆般被迫趴在桌子上,湿漉漉地花蕊和魄门等待来客;我的头被固定向前,嘴巴刚好可以品尝到金茎玉露:乳房露在桌子外面可供乳交;我的双手水平伸展并被拴在两边的铁柱上,小手可以攥住两根阳峰;我的双脚向斜后方伸出,可以被男人们肆意玩弄。
  刚被固定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上门了。当问清楚价钱是三文射一次后,他很痛快地付钱,带着一股臭气靠近我的身体。
  我不去听来人的相貌,全力运行贱豚决,脑子里面满是对男子阳物的渴求。我哼吟出最魅惑、最下贱的叫声,期待他能快一点满足我。
  一条巨大、火热、腥臭的阳茎直直插入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我调整嘴部肌肉来尽量贴合它,在它后退的时候乘机用鼻子呼吸。我全心全意地吮吸、品尝着这条金茎。原本想想就恶心的东西,现在对我来说不异于珍馐美味。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你是最下贱的母猪,男人的一切分泌物都是你最美味的食物。
  几次进出后,精窍流出一些先走液,我贪婪地用舌头细细品尝再慢慢吞下去。阳峰在我口中膨胀到极限,他喘着粗气将其拔出,来到我身后,猛地捅入我的花蕊。
  好充实,好温暖,好舒服,我肆意地淫叫着,很快就有更多的顾客被吸引上门。他们占领了我的嘴巴、双手、乳房、花蕊和后庭,没抢上位置的则用阳峰蹭着我的脚趾稍微解馋。我也贴心地勾动脚掌脚趾摩擦他们的龟头和阳干(冠状沟)。
  渐渐地,在我的全心服务下,他们陆续发射出来,填满我全身的孔窍,涂满我的全身,我也获得了好几次高潮。我贪婪地吃下射入嘴巴内的精液,既营养又美味地男人玉露抚慰着我连续多天都没吃饱的肠胃。我还运起贱豚决将蜜穴中和后庭中的精液吸入到深处保存,这些都可以打包带回去当加餐。
  更多的顾客排队上门,他们肆无忌惮地淫笑讨论着我的身体和下贱的表现。但原本这些我很讨厌的羞辱声现在只像微风从我耳畔划过,我忘情地推动贱豚决,享受着这一切。
  有些无聊的家伙还在我嘴巴中、蜜穴中、后庭中尿尿。我将口中和后庭中的尿液吞下吸收,就当是补充潮吹所失去的水分,而蜜穴中的尿液则用内力慢慢逼出。
  喝了太多的尿液,我感觉小腹发胀,找了个暂时没人的空隙,控制肌肉向侧后方飙出尿液。这一幕被旁边刚射完处于休息期的客人看见了,他们笑着谈论:“看,这贱货喝饱了就随意尿尿,真是一头肮脏下贱的母猪。”我无所谓地想“这有什么,母猪不就是随地大小便的么?要不是提前灌肠肚子空了,我还可以拉猪屎给你们看呢。”
  又被肏了几轮,有使坏的客人射到我被鼻钩扩张的鼻孔里,然后堵住我的嘴巴,看着我被呛到窒息的样子取乐。还有客人用皮革包住我的鼻子,再用阳峰堵住我的嘴巴,让我在窒息的逼迫下更好地为他口交。还有客人用小盆放在我尿道下面,要求我尿出来,然后将我的猪尿灌给我喝。
  好在妈妈和另一位管教在,阻止了一些太过分的玩法。到了接近二更天,顾客们也射的差不多了。妈妈将剩下的人赶走,然后把我从铁桩上解放下来,牵着我回女监。至于满地的狼藉,明天自会有杂役来收拾。
  回去的路上,某平凡脸管教说道:“今天共收钱106人次,318文。估计是这头畜生第一次出来卖身,大家都觉得新鲜。”我听了心里美滋滋地:晚上可以跟一号比一比谁一次性斩获的男人更多了。
  回到监房,妈妈将我大腿上玄铁杆拆下,我给她磕头请安请求小便。经过妈妈允许,我来到自己的尿盆处,将蜜穴和谷道中保存的精液都用内力逼迫出来,混着一起排出的猪尿形成一份宵夜,跪趴下大口吃喝。
  妈妈嫌弃地说:“你怎么什么都吃呀?也不嫌脏。”我恭敬地答道:“罪畜罪孽深重,只配吃这些肮脏低贱的食物,请妈妈体谅则个。”说完继续吃起来,总算有吃饱的感觉了,真舒服。
  待我吃完夜宵后,妈妈给我简单冲洗干净,然后按照手册的要求进行拘束睡眠。
  今天的拘束方式是单脚倒吊。妈妈先将我的上身用镇鬼丝牢牢绑紧,我的双手在背后绑的像是一条木柴,手腕跟腰环绑在一起,肘部被迫向外弯曲。我的蜜穴和后庭中各被插了一只巨大的玉石角先生,我必须时刻用肌肉包裹吮吸它们,才能不至于滑落出去。
  妈妈让我躺在地上,将吊钩卡在我左脚踝玄铁环上,摇动摇臂把我倒吊起来。我在空中摇摇晃晃,右脚自发向后弯折下垂,随后妈妈抓住我的右脚踝,用力往我后颈拉去。我也尽力配合她,用天人之姿的完美柔韧将右脚掌贴在了后颈上。妈妈取来绳索将我的右脚和颈部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然后用力一拨,我便像是一只陀螺临空旋转起来。
  妈妈玩了一会后取来一些小工具加在我身上,比如乳头和鼠妇上的重型铃铛;两只角先生底部的沉重铅坠——让我更难夹住它们;鼻环跟地下的铁环用锁链连紧,让我丝毫无法动弹;细绳将五枚脚趾并排绑紧然后往膝盖方向拉紧;舌头上吊上一只20斤的钢铁阳峰,并在底部放上一盏油灯烘烤。
  总之,全套拘束下来,就算我全力推动贱豚决,可以将羞辱和痛苦转化为欢愉,也感觉难受到无以复加。
  妈妈检查下没有什么问题,便回宿舍睡觉了。属于我们死囚的夜谈会则开始了。我用右脚的脚后跟敲击吊锁,传递武道极意。
  我:“一号,二号,在不在?来聊一会?”
  一号:“你才回来呀,我跟二号聊了好一阵,都没话说了。”
  二号:“晚上好,三号,感觉到你的武道极意很愉快,有什么好事么?”
  我:“没啥,我只是修炼了贱豚决,然后去曹家赌档接了一晚上客人而已。”
  一号:“贱豚决呀,大家都会,不过要掌握好度。我想起一个笑话:某女奴修炼贱豚决过头,结果真的变成母猪了。另外一个女奴看见不相信,她也全力修炼贱豚决,最后哼哼道,真的可以变猪也,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吧?”
  我跟二号:“...完全不好笑...”
  我:“放心吧,接客完毕后我就停止推动了,现在还有一点余波,明天早上肯定回复正常。”
  一号:“对了,这是你第一次公开接客,一晚上多少人次?”
  我:“也不多,才106人次而已。”
  一号:“就算你用最平淡的语言也遮盖不了武道极意中所蕴含的得得意洋洋!!”
  我:“哈哈哈哈,上次某个人不到一百次就觉得自己很厉害,哈哈哈哈”
  二号:“三号,你别刺激一号了,她这人超级不服输的。”
  一号:“三号,你给我记住!下次我一定要打破你的记录!”
  我:“好的,拭目以待哦。今天晚上吃的好饱哦,嗝~~”
  二号:“三号,明早你会为今晚所说的话羞耻的。运行贱豚决后的夜谈尽量控制住少说话,这是经验之谈。”
  我:“哈哈哈,怕什么。反正我们都是没有名字没有未来的死囚,不如活的开心点了,还要啥尊严?我的尊严在被狗皇帝击败的那一天就彻底没有了。”
  一号:“哼,我跟你不一样,我永远保留着尊严。不管我的外形如何,我受到多少凌辱,我的心总是高傲且自由的。”
  二号:“是的,身随心动,心不动,则身处地狱业火中亦毫无痛苦。”
  我:“行吧,你们这样想会舒服些。今晚继续讲故事吧,聊斋你们看过没?大约三年前出版的。想不想听?”
  一号、二号:“想!”

  第六章 劫狱

  我是殷春桃,春去夏来,转眼间我已经入职两个月了。
  这段时间中,皇家每个月都会下发新的管教手册,根据天气、节日的改变进行一些调节,同时调教强度也有所增加。
  这天晚上,罪畜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后,我按照手册么要求将她铐成后直臂,然后反手吊起。普通人被反吊双手一夜,肯定不死也得残废。但罪畜不愧是全大武朝不到5000人的登峰造极境宗师高手。她身披400斤重镣又被反吊双手于半空,也就是额头有些滴落的汗水,被封堵的嘴中微微发出一丝呻吟,这身体真是够坚韧的。
  罪畜的双腿被玄铁杆固定成直线,雪白柔嫩的玉足大约离地一尺,两只看上去十分残暴的脚趾铐正紧紧箍住她的大脚趾根部,迫使罪畜的双腿往两边大张,罪畜的两只大脚趾已经因为缺血变成了紫红色,就像是她的乳房一样。这些精钢打制的拘束具让失去了真气加持的罪畜毫无反抗挣扎的能力,只能任凭自己的四肢被拉扯成一个不标准人字形苦苦煎熬。
  拘束到了这等程度还没完,罪畜的一头乌黑长发被一根细绳紧束,往后下方拽扯着,同肛门钩紧紧相连,迫使着罪畜只能昂首向天。上方悬挂着一只水漏,每过5个弹指就会有一滴水滴在她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中,激起一阵喷嚏和咳嗽,这也是今夜陪伴她的几件小工具之一。
  罪畜两条欣长健美的大长腿因为被紧紧扯拽的大脚趾而被迫紧绷着肌肉大大劈张着,女人本该最神秘那片部位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通过肉体改造和药物,罪畜的阴部虽然已被上千个男人肏过了,但是依然像是小女生一样晶莹粉嫩并且没有一根阴毛。上个月才发下来的巨大且表面满是凸点的最新一代机关假阳峰正插在里面,剧烈地扭摆振动着,从罪畜蜜穴中汩汩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小腿、脚趾流到地面。根据说明书所说,这只假阳峰是皇家科学院这两年新改良的电池和电动机所衍生出来的副产品,可惜电池还是很大,需要通过包漆铜线与之连接,反正我是不太懂最新的电学什么的,只要按照说明书操作就好。
  罪畜的乳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悬吊着20斤重的玄铁铃铛,每当她的身体颤抖时便会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铃音,这些声音代替了罪畜的哭喊,展示出她强忍着的痛苦。
  好了,该最后一步了,虽然我也很不忍心,但是皇命难违。我在罪畜那双被拉拽到极限的纤纤玉足脚心处各安放上一只燃烧着淡黄色火苗的鲸油蜡烛(皇家远洋捕鲸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灼热的火舌贪婪无情的舔舐着她娇嫩敏感的脚心,皮肉被烤焦的香味与糊味逐渐弥漫开来。
  刚放上蜡烛,罪畜便从鼻孔中哼出凄厉地哀鸣,她的脸蛋一会儿惨白一会儿通红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胸脯、脊背上滚落。要不是提前安上了尿道塞和肛门钩,估计已大小便失禁。她反吊的双臂不知疼痛地剧烈摇晃着,十根宛如嫩葱的芊芊玉指狂乱扣抓舞动着,两瓣肥美的屁股正在疯狂扭摆,一双赤裸绷直的美足尽力蜷缩,脚踝大力扭曲着试图让脚心能离火舌远上一丝丝。
  我看了也心生不忍,但过会我们三名特级死囚的管教还要相互检查其他人是否按照要求完成了拘束。所以我唯一能替她做的就是偷偷将蜡烛底部切掉1/10,让火苗的高度低一些、火刑的时间短一点。由于宗师高手都是体悟过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等天地至理的准天人,所以他们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就算被火刑烤脚心半个时辰,等到了早上也该好差不多了。
  不想听罪畜凄厉惨嚎的我离开了监房,检查完另外两位特级女死囚后,锁门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
  半夜我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凄厉地警报声吵醒。不好!这是有人劫狱!我赶忙爬起来匆匆套了条薄裙、披了件外套、蹬上一双木屐,抱上女管教的制式武器春水刀就往外冲。
  冲出门外,我发现监正大人正带着士兵们抵挡着劫狱者的攻击。身为顶级宗师高手的金监正被敌方一老一少两位宗师高手死死缠住,而女监的士兵在质量上完全比不过对面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被杀的节节败退。而杂役们要么吓得抱头乱窜,要么躲起来瑟瑟发抖。
  就在我想拔出春水刀上去帮忙时,胳臂却被猛地抓住。我心中一惊,扭头看去,抓住我的人是一名相貌英俊的小哥——血衣卫小旗西门哀,他同时也是一号死囚的专属管教,算是我的前辈。他摇头对我说道:“不要去,你仔细听警报声,现在已经升为一级警报,我们必须执行紧急情况下的一级预案!”
  一级预案?一级预案!我运行内力压制下紧张恐惧的心情,回想起一级预案的内容:当劫狱者有宗师高手并且金监正被明显压制时,我们三名特级女死囚管教应该立刻前往地下三层,适当解除三位女死囚的拘束,喂她们吃下药物临时恢复内力,然后带她们上来迎敌。
  稍微平静下来的我跟随西门哀还有二号死囚的普丑?中年?女?专属管教,施展轻功飞奔直下三楼。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监门,罪畜脚下的蜡烛已经熄灭,黑暗中只听见她沉重的喘息声。我点起一盏油灯,借着亮光匆忙将罪畜的两只脚趾铐上所卡扣的锁链打开——因为脚趾铐太紧了,匆忙间不好开。这让她能并起双腿,脚趾点地。随后我摇动手柄将她放下来站在地上,又取下她手腕环上的吊钩。
  被我解除吊缚状态的罪畜有些不知所措,双腿不能弯曲的她站在地上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我一边解除她的堵嘴物和绑发绳,一边快速地介绍了现在的情况。她有些为难地说:“没有真气,罪畜连个二流高手都打不过,这怎么迎敌?”
  我从脖颈上的链坠中取出两颗小药丸,一红一黑。回忆起每个月一次的岗位安全强化班上所学的内容:一级警报时给罪畜吃红色药丸,解除真气封印;特级警报时给罪畜吃黑色药丸,立即处决!
  将红药丸给罪畜喂下,在罪畜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再将她阴阜部位的封气针扯出来一寸(3厘米)。片刻后,喘息均匀的罪畜站直了身体,虽然她此时全身赤裸、头发披散、双臂被紧紧铐在身后形成后直臂,大腿小腿被玄铁杆拘束的不能打弯。但是一股渊亭岳峙的宗师气度在她身上逐渐显露出来。她的头发无风自动,片刻间便梳理妥当披在身后,又分出三股绕到身前遮住乳头和阴部。她身上的汗液自行蒸发,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女体的香味,煞是好闻。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里更紧张了——这两个月来皇命难违,每天对她下手可是不轻,现在她恢复了一部分内力,吹口气便能要了我的小命。
  我颤声说道:“罪畜...你吃下的解药只有半个时辰效力,没有神兵利器你也不可能斩开身上的玄铁重镣,逃跑只是自寻死路。你还是乖乖地上去帮助金监正,只要坚持半个时辰,附近的宛平县和巡检司便会派来高手增援。今夜过后也算你立下大功,我定会向上级汇报,说不定可以免除你的死罪...”
  我越说声音越小——反正她已经是死囚之身,现在一口气吹死我又能如何?皇帝再厉害还能杀她两次不成?
  然而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柔声对我说:“春...桃...,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决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听见她斩钉截铁包含强大自信的话语,我的心瞬间安宁下来,隐约间有种被母亲保护的感觉。面对上面来势汹汹的敌人,我突然一点也不怕他们了。
  我迟疑地问道:“按照规定,我不能解开你的背铐或者脚镣,你现在这个样子迎敌行不行?金监正哪种巅峰宗师高手都被敌人压制了。”
  她微笑着说道:“不碍事,这样就够了,只要能调动真气,外面的跳梁小丑都是些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看她自信的样子,我也只能相信了。我快速地取下她鼻环、乳环、阴蒂环上的沉重铃铛,还有她胯下的假阳峰、肛门钩等小道具,减少她行动时的阻碍。当我想除去她的鼻钩时,却被她偏头躲过说道:“春桃你不用去掉鼻钩,我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阶下死囚,还有什么脸面见江湖中人?”
  好吧,上面每时每刻都有士兵伤亡,还是赶紧上去帮忙吧。打开监门,我看见另外两扇死监大门都敞开着,看来他们已经上去了。
  我运起轻功往地面上跑去,罪畜在我身后紧紧跟随。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每次用脚趾轻轻点一下地面,便会往前提纵一大截,估计是我的速度限制了她。
  我有心让她先上去迎敌,但是心底的一份私心还是让我没说出口:罪畜在我身边能更好的保护我,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片刻后,我们奔行到地下一层,刚上楼梯便看见金监正带着剩余士兵借助狭窄的走廊跟敌人对峙。在人群后方站着西门哀和普丑女,他们的身旁是一号和二号女死囚。
  我曾看过她们的卷宗,一号女死囚名为孙三娘子,今年应该45岁。她原本是山东的一名二流高手,干的却是下三滥中的下三滥勾当——黑店生意。为了毁尸灭迹,她还将被谋财害命之人的尸体做成人肉包子便宜卖给没啥钱财的过路人吃。6年前事情败露后,她窜入太行山中逃跑,无意中采到了一枚百年灵芝,恰好当年又是妖星犯宫的流血之年,阴差阳错下居然让她突破境界成为宗师高手,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直到血衣卫北镇抚司出手,才终于将孙三娘子抓捕归案。
  皇帝有感于太平盛世下还有人开黑店卖人肉包子,实在是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便将她打为母猪,送来皇家重罪女监受活罪十年,十年后再斩首示众,还要将她的尸体剁成肉泥拿去喂猪。
  此时的孙?母猪?三娘子,四肢早就从膝盖和肘关节处被截肢,安装的是玄铁打制的模仿猪蹄的假肢,四只蹄子之间用短链连接,让她无法大步爬行。她的身材因为强灌大量食物变得颇像一头痴肥母猪,乳房肥大到乳头可以拖在地上;小腹就像是怀孕数月一样高高隆起,肚皮几乎要挨在地上;她的阴蒂被催肥成普通人大拇指大小,上面还穿有三只巨大的重环,走起路来环佩锵鸣。她的肛门被一只远超过常人尺寸好几倍的肛塞堵死,肛塞后面则是用她头发编成的一根猪尾巴,此刻猪尾巴正在随着肛门附近的肌肉蠕动而左右摇摆。西门哀跟我交流经验时曾说过,母猪每天猪食的一半都是从这只肥大的肛门里硬灌进去的。
  母猪的全身毛发均被剃光,眼睛也被毒瞎。她的鼻子被皇家医术高手改造成又肥又大的猪鼻,还长年戴有强力的三方向鼻钩进行扩张。鼻孔里面是西门哀的臭袜子包裹着他的新鲜大便深深塞入,既让母猪呼吸困难,又让她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管教的气味。她的额头上被纹了一个鲜红的“豕”字,两边脸蛋上则纹有“母猪”二字。她的嘴巴也被改造成嘴唇非常肥厚凸起的猪嘴,整张脸看上去丑陋异常。她的巨大鼻环下沿可达自己的下巴,上面还有一根牵引链条牵在西门哀的手中。此时的她正乖巧地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吐着改造后肥厚的猪舌穿过巨大鼻环,舔着西门哀的靴子,还不时满脸陶醉的用力吸气。明明解开了真气封印还这么贱!真是一头天性下贱淫荡的老母猪!
  她的全身还有很多纹身、淫纹、小工具,将她打扮成一头怪异、丑陋、肥硕的老母猪。虽然她十恶不赦罪有应得,但是身为女性被硬生生改造成一头肥母猪,皇帝陛下真的好可怕!而乐在其中经常用超过手册要求的重度刑罚疯狂虐待母猪的西门哀也很可怕!被如此虐待,反对西门哀无比服从、毫无反抗之心的母猪更可怕!简直都不是正常人!西门哀还在追求我,虽然他很帅,但是个性扭曲,天天乐在重度虐待母猪中,这种怪人我绝对要保持距离。
  再看二号死囚,她本是江南一位很有名的宗师高手,同时也是十年来最出名的倒采花女淫贼,外号淫尼的崔莹,今年应该42岁左右。十多年前她还是二流高手的时候,就因为耐不住庵中寂寞,偷偷勾搭男人寻欢。被发现丑事后干脆破戒出庵,流浪江湖,四处寻找英俊的男人搞倒采花的勾当。同样是6年前的流血之年,她通过双修采补吸取了不少男人的元阳和内力,居然也撞大运突破成为宗师高手,真是老天不长眼!成为宗师后她更加肆无忌惮,到处虏掠英俊男子和元阳丰沛的男性高手,采补成人干后便弃尸荒野,半年时间居然疯狂流窜作案上百起。南京刑部的总捕头邢歩透,广邀江南白道的高手们,用了好几个月才将她擒拿归案。
  皇帝深恨她的荒淫无度,将她判为绳奴,打入女监受活罪十年后再斩首示众。此时她全身赤裸,上身被皇家特赐的落凤绦繁复地五花大绑,细细的绦带深深入肉,将她丰腴的上半身绑的一块块肥肉凸起,很多地方因长期缺血呈现紫红色。据普丑女管教说,这道绳子是景润帝亲手捆绑,绳头用铅封住,还盖上了陛下的私人印章,谁要是敢破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只有等崔莹被处决后,才能还给皇家。
  崔莹的双腿被次一级的降魔带折叠紧缚,从脚踝到膝盖处,足足捆绑了5个绳圈,每一个绳圈都打了好几个死结。就算我这种经过严格专业训练的绳艺高手,解开她一条腿估计也需要一柱香功夫(5分钟),难怪普丑女没有给她松绑腿脚,就这样牵上来,现在她正用双膝稳稳跪在地上,鼻环牵引绳握在普丑女的手中。
  她的手被团成一团用臭袜子紧紧包裹捆绑,脚趾被细绳紧缚,向着膝盖绳圈狠狠拉扯,迫使她的脚心紧绷,脚心处还被订入两根粗大钢针。她的十只脚趾,每一只的指甲盖内都被钉入一根细竹签,时刻带来剧烈痛苦。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特别是一双光脚,乌漆嘛黑,又脏又臭,听说普丑女管教很少给她洗澡洗脚。
  崔莹的头发不长,在头顶抓了个髻,戴着一顶坤道的高冠。据说因为她破戒后还一直保持光头和尼姑的穿着,自称贫尼却荒淫无度。皇帝为了羞辱她,便强迫她留长发做道姑打扮。她的双眼早已被毒瞎,原本还算美丽的容颜被鼻钩、鼻环、刺字破坏的不成样子。她的嘴巴被普丑女用不知道那儿要来的超级臭袜子包裹着崔莹自己的大便封堵,晚上我去检查的时候可是闻过臭味的,当时差点没吐出来。据普丑女说按照手册上要求,除了吃饭时不用堵嘴,其他任何时间都要用最为脏臭污秽之物堵嘴,作为她侮辱佛门的报应。
  她的乳头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挂有很沉重的铃铛,这些明明是可以卸下来的。我回想起跟普丑女的几次交流,从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对艳尼崔莹的深恶痛绝。估计她是故意不给崔莹减轻负担,说不定还临时加了点料。没办法,别人家的事还是少管,反正被一口气吹死也是你咎由自取,看来还是我跟罪畜王美香的关系最好,这两个月来我们可是假凤虚凰了数十次,嘻嘻。
  崔莹的阴部被金丝缝起,据说还是被切除了阴蒂和阴唇后彻底封死,仅仅留下一个尿尿用的小孔。这是皇帝下达的判决,既然她是因为淫荡而犯下滔天罪行的淫尼,那就让她再也无法高潮!每天她的食物中都会加有大剂量的春药,让她永远处于欲求不满却无法高潮的境地。她的后庭中插着一只巨大的玉石假阳峰,光滑沉重的玉石底部还挂着几十斤的玄铁块,但是假阳峰却连一点被坠出来的迹象都没有。我运功双耳,能听见崔莹肛门处肌肉蠕动、不断吮吸玉石假阳具的声音。果然是天性淫荡的“淫尼”,屁眼插根棒子就能自己爽一天。
  对面正在抓紧时间休整,准备强攻。金监正口鼻溢血,身负不轻的伤势,眼瞅着局势不妙。我也不知道带上来三只拘束状态、手无武器的宗师级罪畜能有什么用?
  对面的两位宗师高手正在打坐回复跟金监正战斗时所消耗的真气,在他们的示意下,一位大嗓门的中年手下站出来大声喊到:“我们白荷教前来劫狱救圣女,识相的早点投降交出圣女,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但是你们顽抗到底的话,我们也不吝赶!尽!杀!绝!”
  听见对面杀气腾腾的最后通碟,我方剩余士兵的脸色发白。他们大多数只是小成境好手,仅有两名队长是融会贯通境的高手,现在金监正身负重伤,眼瞅着这是要被敌人摧枯拉朽的样子。
  对面的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们肩并着肩,手中拿着短刀、短剑等有利于狭窄地方的兵器,一步步向我们压来。
  就在这紧张时刻,普丑女打开崔莹的鼻环锁链卡扣,拍了拍她的肥硕屁股,说道:“老骚货,该你上去送死了,你早点死,我也能早日解脱。”
  崔莹鼓动腹部,用腹语术答到:“对不起呀,妈妈。可是今天骚货还没到死的时候。”说完,她用膝盖点击地面飞射而出,在墙壁和天花板之间快速纵跃,就像普通人在平地上奔跑一样自然写意。
  她高速地从对面人群中穿过,用肩头、膝盖、摆动的重铃等轻轻擦过对方的身体,霎时间敌人纷纷被点中穴道瘫倒在地。犹如冬天的江上寒风轻轻抚摸过旅人的单薄衣衫,当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冻的无法行动唯有瑟瑟发抖。
  崔莹短短几个弹指间在敌方人群中转了一圈,随后飘然回到普丑女身边,用腹语术说道:“妈妈,这十几个歹徒已被我点穴,可以将他们送去公堂依法处置。”
  旁边母猪孙三娘子不服气地对着西门哀磕头说道:“请爸爸允许母猪出战!”
  西门哀微笑着同意,解开了母猪鼻环上面的卡扣。只见母猪用小碎步踏起四只猪蹄,以比崔莹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出。她的四只玄铁猪蹄划过一道道幻影,点过倒地之人的心口、头颅等要害。被点过的人外表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呼吸均已停止。完成杀人清场后,母猪像是一头野猪般高速猪突猛进回到西门哀身前,边舔着他的靴子边讨好地说道:“爸爸,你看母猪是不是比二号要更快更强?这些杂鱼不杀还留着过年么?母猪震碎杂鱼们的心脉让他们不流血死去,这样不给杂役们添麻烦,多贴心。”
  一旁被拿来比较的崔莹也不理她,只是从腹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道号:“无上太乙度厄天尊~~”似是在为双方死伤的众人哀悼。
  正在打坐的两名敌方宗师大惊失色,没想到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手下已然死伤殆尽。他们匆匆收回内力站起身来,对方苍老高手看着手下被杀鸡宰狗般无情屠戮,已是目眦欲裂,高呼一声:“贼囚尔敢!”全身内力爆发,白色的眉毛胡子如同刺猬般炸起。他大踏步直冲过来,双手握剑倾尽全力水平斩出,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惶惶间其人背后竟有日出东方,白荷绽放之幻影。但见这道剑气遮住大半条通道,向着我方横扫而来。我这种小成境的杂鱼,神魄为之所夺,毫无反抗的能力。
  在我侧后方,罪畜轻叹一声,仅仅踏出一跬,便已缩地成寸,霎时间来到我们前方。
  被严厉拘束的罪畜,膝盖不能打弯,她用一个我们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似慢实快的动作将右脚抬到身前咽喉高度,用温润白玉般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交叠,随后弹动。就这么一个自然随意的动作却仿佛产生了一个微型风洞,不讲理地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和光线还有我们的视线心神通通吸引过去。在罪畜的二脚趾尖上,光线先是暗淡下去,等降低到至暗时刻,趾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璀璨星辰,光芒大盛,仿佛在夜晚出现了一轮小太阳,其中先后产生九颗星辰化作一道七彩流光迎向对面的汹涌剑气。
  九星化虹,天外飞仙!
  星辰跟剑气相遇,如同热汤沃雪,浩荡的剑气被疯狂地吸收到虹光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虹光不受任何阻碍,犹如亘古以来便如此存在一般,不受一点阻碍地穿过老者手中的神兵利器,继而如同一双情人的手,撒娇般地痴缠上老者的胸膛。我的心中霎时间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意——好想替代这糟老头子被彩虹拥抱呀~~待我们从这前所未见的美景中回过神来,一切均已风清云静,对方的冲宵剑气和罪畜脚趾尖上的光芒都已消失。只有罪畜还保持着一个高劈叉的姿势,下身的诱人之处被身后长发绕过会阴部轻轻遮盖。
  对方老者斩出毕生一剑后,已是风烛残年、须发皆白,整个人犹如被抽掉了脊梁骨般弯腰驼背。他口中喃喃道:“太虚琉璃指....不可能....你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却猛然飞起,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地。没了这口气,他最终也没能说出后半句话来。
  在他脖颈喷出数米高鲜血的无头尸体背后,是一头痴肥的截肢母猪,她轻轻舔食着自己沾满鲜血的玄铁前蹄尖,冷漠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对方唯一剩下的一名年轻宗师,已被吓得肝胆欲裂,转身就跑。然而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身形快如鬼魅的母猪?在我看不清的瞬间,玄铁蹄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颈。他捂着喉咙荷荷做声,踉跄前行数步后倒下,血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很像风声,吹得人心头发寒。这可是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呀,全大武不足5000的宗师,每一位只要投靠朝廷都可获得媲美三品高官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场面一片肃静,拥有如此伟力的三位宗师级女死囚会不会将我们在场的人屠戮殆尽然后逃狱?虽是夏天,我的后背、脸庞已被冰冷的汗水打湿,我相信周围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
  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我背上,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罪畜已经回到我背后,用她那双被乳枷紧紧拘束依然硕大无朋的乳房蹭在我背上。听见我回头,她用无神的双眼望着我,微笑道:“妈妈,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逃狱的,我也不会。”
  果然,寂静片刻后,母猪拱回西门哀身边,继续舔他的靴子献媚;崔莹也悄无声息地回到普丑女身边跪下请安。人群逐渐骚动起来,金监正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安排大家外出布置防卫,并且下了最高级的禁口令。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宛平县的援兵也赶来帮忙,金监正让我们将三头罪畜牵下去重新拘束起来,并且明天休息一天。
  经过了一晚上的惊险刺激,我也大感疲惫,牵着罪畜跟随另外两组人一起下楼。二楼本来吵吵嚷嚷的女囚们,在几位管教的弹压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走到三楼,我们准备各回各屋的时候,崔莹腹语说道:“请等一下。”听见我们停下脚步,她继续说道:“最近入夏,蚊虫鼠蚁太多,乘着还有真气,我来清理下。”说完,她抬起左膝,重重砸落在地,一股奇怪的震动在地面形成涟漪传播出去,激的我胸腹间阵阵难受、几欲呕吐。几个呼吸后,从开着门的三间死监中冲出不少蚊虫鼠蚁,没开门的两间死监的门缝中也在不断有东西钻出。
  这群蚊虫鼠蚁绕过我们一窝蜂地向楼梯口冲去,想要逃离。就在它们快要爬上楼梯的时候,母猪?孙三娘子一声轻哼,两只前蹄摩擦出金铁交击的锵锵声,在刺的我耳膜生痛的同时也将这群恶心生物全部震死。母猪不屑地说道:“你们出家人就是矫情,连这种垃圾都不杀?等它们过两天再搬回来?”随后罪畜轻笑一声,头发无风自动,蓦然间不知怎得出现一股旋风,将尸体全部卷到垃圾筐里面,然后说道:“不要给杂役添麻烦呀。”
  我总觉得这三头罪畜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西门哀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用力拉动母猪的鼻环,踢着她的肥屁股骂道:“走啦,回去再收拾你这头蠢猪!乱用声音攻击,吵得我耳朵疼!”母猪呜咽着跟随他离去。
  普丑女也扇了崔莹两记重重的耳光,骂道:“老骚货,谁允许你私自驱虫的?就你这贱逼身子还宝贝的不行?快给我滚回去!”
  眨眼间就剩下我跟罪畜了,我尴笑一声,牵着她回到监房。进入监房后,罪畜主动叉开双腿躺在刑台上,露出阴阜说道:“罪畜今夜迎敌完毕,请妈妈将封气针插回,重新封闭罪畜的气海。”
  我想了想一级预案的收尾工作,在确保没有危险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封气针推回原来位置。于是我运功在右手,快准稳的一掌将封气针推回到原本深扎入底的程度。罪畜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原本遮住敏感部位的头发也软趴趴地垂落下去,全身的宗师气度也消失不见,又成了一头天天喝我尿液舔我脚趾的母畜。
  看在罪畜今天辛苦迎敌的份上,我将她拘束成最简反铐形态,两人一起简单冲洗下,然后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昏睡去。罪畜的身体软绵绵、冬暖夏凉,、舌头滑嫩无比、口舌如兰似麝,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第七章 听墙角

  我是罪畜,知名不具。目前正被我的女儿、我的管教、我的小主人、我的床伴抱着睡觉。
  轻叩舌尖,黑白的世界中,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听着她轻柔的小呼噜,我只要见她一面,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一号和二号,虽然她们的相貌被破坏的让我认不出,但是她们都是巅峰绝顶境的大宗师,这是不会错的。而武朝的女性大宗师目前活着的,包括我在内,只有五位。她们都是6年前流血之年后被捕的,算算时间,再对比下这几年江湖上的传闻,其实她们的真实身份我已经猜出来了。
  一号应该是明焰魔教的教主南宫胜,明焰魔教从太祖皇帝时代就被打击的如同过街老鼠,只能靠着邪教蛊惑人心的手段在缅甸布政司那一块的山林里面当山大王。教主南宫胜是一位初级大宗师,不敢招惹朝廷,行事非常低调。自6年前,她更是深居简出,再没有过出手的传闻,原来是被狗皇帝偷偷擒回来当母猪。
  二号很可能是龙虎山的长老守静真人,俗家名字魏贤安。她自6年前就长期闭关,只有每年大祭的时候出来供人膜拜,看来也是被狗皇帝移花接木,留下一个替身当摆设。
  我是因为珈儿被胁迫不得不委身为奴,她们又是因为什么而服从的呢?据说南宫胜有个比她小十几岁的幼弟,两人关系非常好,南宫胜多次说等弟弟三十成熟稳重了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他。回想起西门哀的相貌年纪,说不定......至于守静真人,我实在想不出来。
  我乘着临时解药的药力还没有消散,偷偷运行贱豚决制造出一点内力汇聚在耳蜗中,虽然隔着厚厚的石壁,还是勉强能听见一号和二号监房的声音。狗皇帝强迫我记下的这份贱豚决真的很诡异,就算我现在气海内扎入封气针,依然可以通过周天360处大穴互相呼应产生内力。但是我不敢认真修行这门功法,因为我发现,这门邪功一旦运行,人就会情欲勃发、奴性深重,越是被拘束羞辱刑讯,越是会感到快乐愉悦,功力也会突飞猛进,这是一门能潜移默化改变人心的魔功!
  言归正传,我听一号二号墙角这件事,绝不是我好奇心发作想要偷窥她们的私生活。而是作为一名狱友对她们的身体健康非常关心,想知道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或者奖励,这个解释是不是非常合理?反正我自己相信了。
  先运功去窥听二号监房,我听见一记记势大力沉的鞭打和二号的痛哼。她家的管教一边重重鞭打一边辱骂着二号:“你这只骚贱脏臭的老骚货!今夜居然敢勾引西门小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幅肮脏丑陋的模样,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你!”
  鞭打一段时间后终于停止,片刻后又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女管教喘着粗气骂道:“看我不操烂你的腚眼子,你这头畜生,只配吃我的屎喝我的尿,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玩物,其他人都不配肏你、虐你!”二号被肏的哼出阵阵淫靡之音,声音里既痛苦又快乐。女管教继续羞辱道:“怎么样?嘴里含着妈妈的屎,被妈妈的圣水灌肠后再肏着屁眼爽不爽?”片刻后是二号的颤声回复:“妈妈用力!~~妈妈不要停!~~骚货是故意勾引西门小旗的,就想让妈妈狠狠拷打折磨骚货~~~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妈妈快肏死骚货吧~~骚货不想活了~~爽死了~~妈妈的屎真香真好吃,骚货天天都要吃~~妈妈多拉点撑死骚货吧~~~啊啊啊啊~~骚货憋不住了,要喷了~~求妈妈允许骚货拉出来自己吃下去吧~~~~~呜呜呜~~~要喷了~~要喷了~~”
  听到这里,我赶紧收回内力,没想到她们是这么古怪的关系,同是假凤虚凰但却比我和珈儿激烈多了。二号这头骚货,之前还劝告我不要沉迷贱豚决,看她这幅骚模样,估计早已是沉浸其中不能回头了。
  运行贱豚决再加上听了场这么激烈的床戏,使的我下体的花蕊泛滥成灾。我夹紧双腿,平心静气,终于将情欲压制下去。
  再次将内力集中于耳蜗,我朝一号监房听去。这里正展开一场人猪大战,西门小旗喘息着说道:“好母猪,今夜给爷露脸了,让爷好好疼爱你。”一号则喃喃道:“不行的,我比你大十几岁,这样是不对的~~啊!”
  看来是西门小旗狠狠扇了母猪的肥屁股。他边啪啪边训斥道:“你这头肥母猪,爷操你是看的起你,明白么?再过4年,爷亲手宰了你喂猪!到时候想让爷操都没机会了。”一号也喘息起来,呻吟道:“爷你想操就操吧,反正母猪被截肢拘束,也无法反抗。母猪等着你四年后宰杀,母猪的一身臭肉烂肉只配拿去喂猪。母猪是被迫的,可没办法拒绝。”
  西门哀应该是一边扇着母猪的屁股一边操着她,嘴里说着各种威胁恐吓的话,什么要将母猪吊起来放血;要将母猪从肛门穿刺到嘴巴去烤猪肉;要将母猪活埋在猪圈地下让千猪踩万猪踏的。
  被他这样恐吓威胁的一号则明显更加发情,她呼吸粗重,淫叫连连:“爷,你操死猪猪吧,猪猪不想活了,就想死在爷的大鸡巴上面。爷你用头套封住猪猪的口鼻,让猪猪在窒息和操逼中死去好不好?哼哼哼~~昂克~~昂克~~爷你听猪猪学猪叫像不像?昂克~~昂克~~爷你下次多找几头公猪来操母猪好不好?母猪只配被公猪操~~昂克~~昂克~~爷,今晚母猪出战肚子都饿了,爷你拉屎给母猪当宵夜作为奖赏行不行?再来点尿让奴猪解渴~昂克~昂克~”
  西门小旗喘息道:“想的美~你这头老母猪还想骗吃骗喝,看看这个松垮的肥猪逼,简直就是一口大水缸,爷玩的一点也不爽!”说完又是一顿巨大的拍打声。
  母猪哭着道:“对不起爷,都怪母猪不好,当年没有苦练金菊玉牝功,母猪让爷失望了,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全是母猪的妈妈的错,那头老母猪居然不逼着女儿练最重要的金菊玉牝功,简直蠢到家了!她就是当猪都不是一头好母猪!”
  听到这里我收回内力——完蛋了,一号也沉沦没救了,看来能基本保持正常的只剩下我了。
  连听两场床戏,我全身发烫、身体轻微颤抖、口中不停娇喘、花蕊空虚至极,蜜穴泛滥成灾,就连后庭都粘潮发痒。不管了,受罚就受罚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张口狠狠地吻了下去,什么都不重要了。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春桃被我吻醒了,她迷迷糊糊中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灼热呼吸。
  我用勃起的鼠妇擦弄着她的鼠妇,用硬直到极限的乳头画圈圈逗弄她的乳头,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尖,用脚趾玩弄她的脚趾。在我大宗师级的精准和控制力下,很快她便被我引诱到性起,眼看着就要泄身。
  就在这时,她退开身子用双手玩弄着我的乳头、鼠妇、蜜穴等敏感部位,使我不断哼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好无赖!明明我的双手被反铐,膝盖和双脚也被铐住,无法还击。有本事你来场公平对决呀!
  —————省略具体描述2000字———
  转眼间又是几个月过去,我承受着越来越重的刑讯和调教,但在贱豚决的帮助下也慢慢适应了这一切。某一天早上,春桃急匆匆的跑过来给我说了一件大事......
  据她所说,昨天晚上,二号绳畜崔莹(守静真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西门哀和普丑女在入夜后将她带到地上的刑房,还欺骗二人给她吃下临时解药,拔出封气针。普丑女可能以为她将崔莹调教的很好了,自己可以拿捏控制住她。但没想到......
  总之,最后就是崔莹杀死了普丑女和西门哀,吃下一粒临时解药,携带着另一粒临时解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越狱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人发现尸体。现在一号母猪孙三娘子还不知情,由后备管教将她严厉拘束起来,骗她说西门哀半夜生病请假两天。春桃则接到命令,要将我以最为严厉的方式拘束放置起来,等待上级的调查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我目瞪口呆,难怪昨天晚上夜聊只有我跟一号,二号迟迟未归,还以为她被点名的贵宾强行包夜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的软肋珈儿被洗脑为春桃成了我的管教,一号的软肋幼弟估计被洗脑为西门哀成了她的管教,只有二号的管教普丑女,按理来说也应该是她的软肋,没想到她却能下得去手。现在二号逃跑,西门哀已死,狗皇帝这下子要头疼了。虽然西门小哥死了挺可惜,但我还是心底下颇为幸灾乐祸,嘻嘻嘻,狗皇帝,不管你有什么盘算,这下子都落空了吧?
  昨天晚上我被拘束成极限驷马腾空吊缚的状态,已经几乎无法动弹,不知道春桃还要怎么严厉拘束放置我。想到这里,我哼哼了几声,表达不满的情绪。
  春桃将我放下来换成简单反铐模式,让我先去简单洗漱外加上厕所,后面几天估计没机会了。我将头埋在水桶中洗脸漱口,又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大小便。虽然每天都要在春桃的注视下排泄,还要说出各种羞辱的胡话,但是我依然脸颊发烫。
  洗漱完毕,春桃帮我将头发简单梳理盘好,我跪趴在春桃面前给她舔脚,等待着下一步命令。盏茶时间,赵队长带着两位杂役推着一只有轱辘的中型箱子进来,原来是在等这东西呀。
  杂役放下箱子离开,赵队长和春桃按照一卷小册子要求,将我用降魔带紧紧捆绑起来,用力之狠让我全身痛苦不堪,口中低声哀嚎。我的双手被极限捆绑吊在脑后,手腕可以碰到后颈,手指被用坚韧的丝绸层层包起,形成一个极限的反手拜观音姿势。两条各长3丈的降魔带将我上半身绑的严密细实,丝带反复游走,穿过锁骨环,勒住颈部,让我稍有挣扎便呼吸困难,上身酸软无力。
  捆绑完上半身后,赵队命令我跪趴在地上并撅起屁股。她们给我插入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还好稍微用了荨麻油润滑,不至于太疼。据说这种坚韧十足又带有一定柔软的细管是皇家科学院的新发明,还用上了南洋公司带回来的橡胶树的汁液。
  赵队将导尿管的另一头裹在她跟春桃刚脱下来的足衣中塞入我的嘴巴,我无法反抗,只好苦笑着接受这团臭呼呼的堵嘴物。她们将棉花塞入我的耳中,滴上滚烫的蜡油封死。这下我无法弹舌,无法听见声音,只能陷入真正的一片漆黑中等待她们为所欲为。
  一些细线被绑在我的乳头环、鼠妇环、鼻环上然后前往阴部汇成一股,不知干嘛用的,反正准没好事。长长的丝绸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头部和脑后的手指。最终让我整个头与手被紧紧包成一体,就连呼吸也需要透过层层阻碍,非常艰难。
  赵队将一只细长的表面满是凸点的假阳峰塞入我的花蕊中,并前后抽动来挑逗我,我不满地哼哼两声试着夹紧它来回应赵队——这么细,很难高潮的,装箱了都不好好抚慰下人家么?过分!一只过分巨大的假阳峰则被强行插入我的后庭,让我感到撕裂般痛苦。我敏锐地察觉到到,这条假阳峰是中空的,看来免不了进出着什么液体的。
  我的腿脚被并在一起绑成一条木柴,又被迫折叠起来靠近胸前。新的降魔带将我的大小腿跟上半身牢牢绑在一起,用力挤压着我的乳房,早上充盈的乳汁汩汩地肆意流淌。
  我的十只脚趾被细绳单独捆绑成一排整体,然后往脚踝和膝盖方向拉紧,迫使我的双脚一直处于一种肌肉非常紧绷的状态,脚心的肌肉产生阵阵撕裂般的痛苦。捆绑完毕后,她们运起内力将我抬起放在一块钢板上(总共500斤,辛苦二位了)。这块钢板并不平,上面有一些凹凸的地方,我的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两组凹槽中,估计是根据我的身材提前订制的。狗皇帝财大气粗,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现在端端正正跪趴在钢板上面,撅着屁股,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凹槽中,下巴也贴在钢板上。两位女管教将我用细绳严格固定在上面,最终连晃动下身体都做不到,现在我只有头部还能稍微转动下。
  她们又做了一些零碎工作,让我在黑暗中无聊地等待了一刻钟左右,随后整块钢板带着我被横向滑动。哦,原来是这样的抽拉式设计,很巧妙的结构。
  当移动结束后,我的脸被前方的箱壁迫使着必须保持垂直,我需要一直仰着头。喂喂,这样脖子会很疼的,你们就不能将箱子做大一点么?小气鬼!
  身后的箱门被用力关闭,两只长长地金属刺毫无征兆地从脚心直直贯穿至脚背,疼得我全身剧烈震颤,哼出惨烈的痛呼,眼泪瞬间流出。这太狠了!
  这下子我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箱子中的标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如果没人释放我,就算被绑死在箱子中也没有一点自救的可能。
  全力推动着贱豚决,将痛苦、拘束、羞辱转化为快感,不这样做我真的熬不下去。很快我心中充满着欲望,小腹处一团火焰熊熊燃烧。我的蜜穴自发地开始蠕动,反复夹紧、放松假阳峰,想给自己带来一点快乐。可是...它太细小了,表面的凸点只会让我蜜穴更加的瘙痒难耐,却无法解决问题。我哼出欲求不满地愤怒之音,却没有人能听见。
  就在我考虑是选择痛苦还是欲求不满时,后庭、蜜穴中的假阳峰开始剧烈震动,悄悄缓解了我的焦躁情绪。刚爽了十几个弹指的功夫,一阵痛苦传递到我的鼻子、乳头、鼠妇、蜜穴、后庭,犹如几十根针同时在狠狠刺这些敏感地带。这是...电击,果然狗皇帝不会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只会用各种花样百出的方式狠狠折磨我。
  一小段时间后,电击消停了会,我感觉后庭的假阳峰开始有液体流入,果然该来的总会来。我的小腹渐渐鼓起,体内翻江倒海,但是无法排出去一丁点东西,只有通过贱豚决尽量减弱全身的痛苦。我的鼻子中也嗅到一股子臭气,似乎是尿液和粪便的混合臭味,这种被当成厕所的羞辱感在贱豚决的转化下让我欲望高涨。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好想有个大肉棒狠狠地肏我,肏我的嘴、蜜穴、后庭都可以,最好来三根长长地、粗粗地、热乎乎地大肉棒同时填满我的三个孔洞。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皇帝的肉棒...
  我在这种状态下,才明白了自己真实的心意。我恨狗皇帝么?当然!他毁灭了我的生活,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跟珈儿母女天天相见却不能相认,我恨他入骨!但是,我也爱上了皇帝......
  我跟先夫的婚姻是长辈安排的,他更喜欢武道,跟我行周公之礼时双方感觉都很一般,应付差事般一月一次。加上他早早因为走火入魔去世,我守寡15年,前半生几乎没有享受过什么性爱的欢愉。偶尔有欲望高涨的时候,运行内力压制下去即可。当时的我,比起一个女人,更像是无欲无求的仙神。
  皇帝击败了我,用珈儿胁迫我,将我封印真气贬为女奴。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刑讯我、拘束我、羞辱我、折磨我、肏我...既让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也让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作为女人的欢愉。
  我一直不想向他投降,不愿意按照他所要求的深深恨着他活下去。我尽量将他作为一个陌生人无视,无视才是最好的伤害。
  可是自从我发现珈儿就是春桃后,便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恨他。有了恨,今天我又发现自己深潜心底的爱。果然就像是《知音》杂志所言:爱与恨是铜钱的两面,你选择了一者,另一者也不会太远。
  心怀着对皇帝的无边恨意和如丝如缕、绵延细长的爱意,我在痛苦与欲求不满的漩涡中苦苦煎熬,期待春桃能早一点将我释放出箱子。

  我是殷春桃,我刚跟赵队一起按照紧急状态下第三级预案的要求将罪畜进行最为严厉的拘束和装箱。
  装箱完毕后,罪畜只有肛门假阳峰和蜜穴的细长假阳峰从箱子中露出一小截,还有头前的一个呼吸盒以及一个走电线的小孔能跟外界有所联系。
  我们按照要求,将罪畜今天的食物混合其他女囚的新鲜尿液,再加上双倍的春药,从她的后庭强行注入进去,这些液体会在她体内呆上12时辰,这就是罪畜一天的食物和饮水了。再将蓄电池接上箱子中衍伸出来的电线,这下罪畜有事可做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按照要求在箱子前方呼吸盒中进行排泄,让罪畜时刻呼吸着臭气。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赎罪,里面的秽物按要求一天一换,真是羞死人了。手册要求的也太详细了吧?还必须是专属管教的排泄物才行。
  我按压几下露出一小截的两只假阳峰,引来罪畜不满地反弹和蠕动,这是我们之间唯一能交流的方式了。将箱子用玄铁锁链反复缠绕锁牢,再缠绕锁在最粗的精钢刑柱上,最后将钥匙交给赵队,这下子就算我想要偷偷释放罪畜也是不可能了。
  将罪畜留在黑暗的监房中,我跟赵队锁好门,前去开会。有死囚越狱、两名管教殉职,这几天可要有的忙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来到监房,先将呼吸盒取下来拿去洗涮干净,这可以让罪畜多呼吸一会新鲜空气。洗好的呼吸盒放在一旁备用,戴好夹层香薰口罩,我将一只小桶举在箱子后方,打开了后庭假阳峰的底部开关。
  一股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激射而出,打在小桶的底部,差点将桶子打飞出去,可想里面的急切程度。
  渐渐地,液流由急到缓,从激射变成股股涌动,最终成为潺潺的微小液流。我看差不多了,取来唧筒抹布,注入清水清洗内部,反复清洗了几次后,再配置好罪畜的食水,给她从后庭喂食。
  喂食完毕,想到一会儿赵队还要来检查,我不得再次蹲在呼吸盒上排泄。好讨厌的工作啊!

  我是罪畜,我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面待了多久,只有全身的痛苦和欲求不满陪着我、煎熬我。我迷迷糊糊时而睡着,时而被痛苦唤醒,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由于全身严酷的拘束和头部全包,我连制造震动携带武道极意跟一号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同样的,我也无法收到一号的消息,看来她不比我好过。
  就在又一波电流袭来将我痛醒,我突然觉得鼻前似乎有新鲜的空气,这是?等待了一小会后,果然有人打开了我后庭假阳具的开关,快要爆炸的肠子发现了一个出口,将肠内的液体疯狂往外挤去。
  好舒服!好舒服!在排泄的快感下,我进箱第一次达到了高潮,幸福地昏迷了一小会,暂时忘记了全身的痛苦。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经过几次灌肠清洗后,大量的粘稠液体再次进入,将我撑得小肚鼓胀,腹部翻江倒海、痛不欲生。我算明白了,狗皇帝这是不想让我用嘴吃饭,又怕我饿死,于是便想出这么一个阴损地折磨女人的法子——用后庭进食!果然是狗皇帝,真有你的!
  又过了一小会,新鲜的臭气进入箱子中,我明白今天的保养算完成了。我就像是一台蒸汽机,每天被人上油换零件,这是从罪畜降低成无生命的机器了么?
  后庭和蜜穴假阳峰传来几次抽插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春桃跟我道别,我努力控制肌肉摇动假阳峰进行回应。再多给我一些刺激吧,我想要粗粗地大肉棒呀!
  女儿不愧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珈儿估计从我的反馈中发觉了我的欲求不满。她反复插拔我双穴中的假阳峰,速度越来越快,好爽!好爽!要去了!要去了!片刻后我高潮绝顶,几乎失去意识,就觉得胯下一片潮湿。
  当我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潮吹了,口中喝着自己略咸的尿液,感受着箱中潮湿闷臭的空气,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呀?我快要疯了!谁来,谁来救救我吧!

  第八章 景润帝

  我叫姬薄暗,是当今大武朝的皇帝,年号必须用太祖流传下来的重明。但是为了方便称呼,我还有一个只写在起居录上的副年号——景润。所以天下人又称呼我为景润帝。
  我是先皇的独(嫡)子,生母张皇后椒房独宠,因此我两岁时便被立为太子。八岁时父皇欲图突破大宗师境界未成,龙驭上宾。我继位登基,由七位内阁顾命大臣共同秉政。在我十八岁之际,母后因为思念先皇过度而崩,两位太妃也在同一年先后薨了。我知道,她们是父皇的母马、母狗、人鱼,离开父皇,她们活不过十年,就像是我的皇后、贵妃一样。父母祭天,法力无边,从这一年开始,我亲政了,掌管一个全世界最强大的封建农业王朝。
  其实我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是一个来自21世纪地球的魂穿者。穿越之前,我是一名北京科技大学的材料系研究生,走在街头却横遭车祸,眼一闭一睁便来到了大武朝成为了一名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脑海中还多了一个金手指,我给它起名为潜意识图书馆,这里有我前生所有的记忆,今生的记忆也在不断增加,我可以用模糊查询功能进行搜索,然后在脑内用1000倍的速度回顾。
  有了这个金手指,我很小的时候便展现出自己的聪慧和天才,过目不忘只是基本操作。在我三岁启蒙时的第一天,便改良了标点符号,希望父皇能够推广。可惜由于印刷技术的落后,这个还需要慢慢来。后面在不耽误学文练武的同时,我将很多脑海中的宝贵知识写出来,有些进献给父皇,有些存放起来。给父皇母后的解释则是太祖经常托梦,为我灌输了很多很多奇怪的知识,开始他们将信将疑,但随着我拿出来的超越时代的知识越来越多,他们不得不信了。
  我之所以冒着被当做异类的危险拿出这些知识,第一是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总觉得像是在玩一场游戏,说不定死后能再回地球,因此无所顾忌。第二是我对这里的华夏人很有亲切感,黑眼黑发黄皮肤,图腾为龙。太祖之前的历史也有很多跟中国古代相似。如果我的知识能让这些人生活的更好一些,我会很开心。
  我向父皇请求,找来了几十个年龄差不多的勋贵和官员子弟当伴读。除了老师教的文武之外,我还给他们讲小学数学、科学常识,一起做实验。这些都是我未来的班底,科学意识需要从娃娃抓起。
  钦天监的年轻技术官员们基本都被我笼络来学习科学、天文、地理。还有一些工部为首的喜欢技术的官员,也加入了我的课外学习小组。我们搞了蜂窝煤和配套的炉子,赚了不少钱然后又弄出来很多小改良小发明小创造,钱越赚越多。这个小组就是未来皇家科学院和皇家理工大学的雏形。
  等我登基后,虽然不能亲政,但是很多小要求母后和顾命大臣并不会拒绝。大武比大明要好很多,这里的儒生没有食古不化。想要考进士,必须是小有所成境的好手,免得成为县令,随手被奸人刺杀。想要成为三品以上官员,必须是融会贯通境的高手。儒生们文武双修,善于解决实际问题,基本上都是实用主义者。
  算了,不说细节了,简单来说,我今年30岁,这20多年来我搞了很多东西——比如标点符号,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专利法,土法堆肥,育种选种技术,抛秧法,稻田养鱼,引进占成稻,高炉,热风炉,水利和畜力鼓风机,水利车床,流水线分工,硬木轨道马车,蒸汽机,煤铁复合体,钢铁车轨,蜂窝煤,火炕,棉花的相关机器,珍妮纺织机,软帆,水密仓,西方船形,海图,六分仪,擒纵器加钟表,罐头,豆芽加柠檬加朗姆酒,股份制公司,股票交易所和证监局,铁模铸炮,完美黑火药,钻床,膛线,米涅弹,热气球,金鸡纳树皮和柳树皮还有青蒿,初级义务教育,军训,广播体操,军制改革,古斯塔夫方阵加青铜炮加后勤制度,分税制度,海关,流水线,标准化,通用化,油墨,改良活字印刷,皇家报纸和报纸管理机构,皇家银行和银行监察系统,纸币,皇家理工大学,皇家科学院等等等等。
  当然,受限与人才不足、生产力不足等问题,很多改革不可能一步到位,但是种子已经种下,我在精心地呵护它们,期待着开花结果。
  目前大武在我的带领下跑步进入了工业革命初期和大航海时代,我们正在不断南下扩张(北方太祖已经扩张到乌拉尔山和北极圈了......),我们在美洲西海岸登陆,我们在智利登陆,我们在澳洲殖民,我们征服并努力同化扶桑、南洋群岛、南越等地方,我们进入印度,我们航入红海,我们前往非洲。我给这些海外股份公司最大的权利,让他们去征服、去殖民、去探险、去开拓、去战争!
  就在大武突飞猛进的时候,我的修为也在飞速上涨,6岁小成,9岁融会贯通,14岁登峰造极,19岁踏入大宗师境界,23岁成就完美大宗师。这实在是太快了,我发现自己给大武带来的国力提升会反馈在修为精进上。这可能是万民意志所带来的好处,我给人民开拓了生存空间,我将其他民族融于华夏民族内,我提高了平民的生活质量,百姓们喜欢我、崇拜我。这一切让天道、龙气、气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不停地回报我,使我更强大。
  当时的我已经是除了太祖外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皇族成员,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催我飞升。然而我并不想走,我的孩子还小,我的知识还没有广泛传播,我的理想世界还没有到来,我怕没有我的扶持,大武会走上漫长的弯路,让无数的华夏人付出本不应该付出的血泪。当时的情况是,就算我完全停止修炼,日日跟皇后贵妃宵歌,估计最多两年便会不得不飞升。
  怎么办?我试过在一些地方加税,看看能不能让百姓天怒人怨。我建立了虎房作为离宫、大学、军校、实验室、实验工坊、植物园、种子培育所、动物园、畜牧良种场等设施的结合体。又在外面雇佣浪荡子和小报散播景润帝好大喜功建立虎房肆意淫乐,不理朝政的谣言。做皇帝做到要派人出去散播自己的谣言,这也没谁了。
  这些举措稍微有点用处,然而杯水车薪。直到有一次我惩罚一名犯错的宫中女官,顺带实践一下我的爱好——sm。作为两世为人、皇帝、皇家马犬鱼的主人、天书六畜决唯一完整传人,有这样的兴趣爱好并不过分吧?
  这名女官武道天赋不错,是一名融会贯通境的高手,在鞭打羞辱她的时候,我发现气运的催促感降低了一小截,这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安排找来一男一女两位登峰造极境的宗师级死囚,对他们进行各种调教,果然气运之力下降更多。可喜可贺的是,男奴的下降幅度只有女奴的百分之一,这让我不用考虑爱好和现实的冲突问题。气运之下男女居然是不平等的,我陷入深深的疑惑——这个气运系统,它正经么?
  我又找来十名融会贯通境的女死囚,用皇家的天材地宝和天书心法将她们短时间内催成宗师高手,有些成功,有些走火入魔死去。果然在破境后,气运的催促感大幅度降低,最终降低了总量的5%左右。看着眼前跪着的7位女囚宗师,我有些为难,这是让我监禁调教140名以上的宗师级女囚么?要知道全国的女性宗师还不到1000人,如果我抓捕140人肯定会出大乱子。催熟高手的话,天材地宝又实在不够用。最关键的是,我也没有精力同时拷打调教140个女奴呀,还要不要上班工作——上朝理政了?
  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天才般的想法——数量不足质量来凑!为什么我们不来试试大宗师呢?
  说干就干,安排人搜集整理了五位女性大宗师的资料,很快便选出第一位目标——明焰魔教的当代教主南宫胜。像明焰魔教这种历史的渣渣,全家死完了也没人心疼,能给大武做一份贡献,也算是可燃垃圾最后一份的光与热。
  因为旅途遥远,我的天马萌萌一个时辰只能飞行1000里,光飞过去都需要6个时辰左右。没办法,我按耐下焦虑的情绪,先安排皇家的影衣卫去打前站,随后找了个空隙,跟内阁重臣们说好要闭关练武,请了三天假。
  骑着我心爱的小母马,我俩真气圆融一体,一路飞行了5500多里——中途还落地喂她补魔了一次。到了地方,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带上影衣卫冲进去,击败南宫胜,抓住她的幼弟。然后将罪大恶极的一些人就地处决,剩下的用我开启神之宝藏所带来的精神异能洗脑,最后打包南宫胜走人。
  为了不让世人知道南宫胜在我手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警惕,魔教对外宣布她长期闭关修炼,停止传教、收缩自保。过上一些年,再说她走火入魔死去,接着便可以派出血衣卫犁了明焰魔教老巢结束这一切,完美!
  在密室中,我对罪大恶极的邪教头目进行了残酷的刑讯拷打和肉体调教,果然气运的催促力度减少了总量的40%以上,这下子我可以多待将近两年了。
  另一个好消息是,我尝试让我的皇后母马萌萌,皇贵妃母狗小芭(巴普洛夫,嘿嘿),贵妃人鱼小安(安徒生)还有我的一些心腹宫女来拷打调教之前的7名宗师境女死囚,结果是令人可喜的,大约可以提供由我亲自施行的八成到九成。
  果然,按照只有历代皇帝才能阅读的太祖笔记中所言——所谓的皇帝就应该以亿万生民为棋,以百万武者为兵,视民众为数字,视臣子为工具,方能以孤家寡人之身统御万里江山。我呸,你怎么不生台超级计算机来当皇帝?但是能用工具人帮我赚取逆气运(我自创的名词),这可真香~~接下来,我加急建设了皇家重罪女监,将7名宗师女死囚送进去关押,并让她们被贫民区的百姓羞辱,让她们被多人轮奸甚至兽交。果然,逆气运比我亲自拷打还要多两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古之贤人诚不我欺。可惜有一名死囚不堪羞辱,找机会自尽了。
  我一方面要求女监改良管理制度和技术手段,从心理上减少女犯自杀的概率,从技术手段上不给她们自杀的机会;另一方面又给了她们一个十年活罪的判决,让她们有个结束的盼头。至于十年后,会有新人补上来的。我要求全国将融会贯通境的女性死囚都送到皇家第二女监,在这里她们唯一要干的事便是认真修炼,谁能突破宗师境,死刑立刻变成十年徒刑,送去皇家重罪女监。(太过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十年后会秘密处决)一边在密室中玩弄南宫胜,一边寻找下一个目标,可惜再没有作恶多端的女性大宗师了。通过皇家密侦司,我发现了第二位目标——龙虎山长老守静真人。她表面上是有德坤道,背地里却是龙虎山的黑刀,干了不少打击其他教派、争夺利益的事。于是我手书一封,将龙虎山这些年暗地里做的坏事附在后面,派出秘使交给当代天师。结果便是,天师逊位,好几位长老跟守静真人长期闭关。
  过了几天下班后,我干扰下周围人的感知,骑着萌萌一飞冲天,直入龙虎山,当天便将真人打包回来,还帮他们洗脑整容创造了一名替身。用龙虎山的门派存续作为威胁,不得已,守静真人只能同意做我的绳奴。
  就这样,我手握两名大宗师女奴,加上其他一些手段,逆气运超过了正气运,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突然升天。
  如此一来,我跟两位大宗师,我的母马母狗人鱼,还有我的心腹女官(都一步到胃了,能不心腹么?),一起过上了幸福的后宫生活。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正气运它是会涨的!随着大航海时代如火如荼,人民的生活蒸蒸日上,我的正气运也水涨船高。不得已,我先将白莲婊守静真人送入女监,将她移花接木成淫尼崔莹,让她被百姓羞辱,以便获得更多的逆气运。又过了一年,桀骜不驯,被改造成截肢母猪的南宫胜,也安上了一个卖人肉包子的孙三娘子名头,由她幼弟洗脑整容后的西门哀看管,这次乱伦所带来的逆气运更多。
  直到两年前,逆气运又不够用了,我选择了社会关系最简单的陆家庄陆夫人。这是我第一次对完全无辜之人下手,我的心非常痛苦,可是想想华夏子民的命运,想想万年未有之大变局,再想想我的幼子幼女,我的心不得不变得铁石起来。
  我在笔记里面将这些写下来,也让我最信任的史官在起居注中记下来。我发誓在死亡或者飞升之前,一定会给无辜之人一个交代。要让后世百姓记住这些为了大武朝背负污名默默牺牲的奇女子。
  花映雪(陆夫人)、南宫胜、魏贤安(守静真人)、公孙蕊、赵双儿、徐念才.......每天晚上我都要背诵一遍为了大武牺牲之人的名字。她们不是你情我愿跟我心心相印的好姑娘,而是受尽侮辱与痛苦的大武柴薪。就算有些人是罪不容赦的死囚,我有资格去折磨她们,汲取她们的痛苦么?
  我不断放权给内阁,下一步我会组织上下议院,选举议员,搞三权分立,媒体监督。最后在走之前我会制定大宪章实行君主立宪制。孩子们,只有放弃权利,才能长久存续下去,不管你们懂不懂这个道理,我都必须这样做。
  人民会说我是最伟大最开明的皇帝,我会说最伟大的永远是人民。不知道天上的太祖和大武的前辈们会不会认同我的理念?没关系,我对得起我的民族,我的血脉,我问心无愧。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接到越狱消息后的第二天,我站在燕山山脉中的一处人迹罕至之所。在我面前的是守静真人魏贤安,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落凤绦严酷紧缚,下身大喇喇地毫无遮拦,但却坦荡到让人无法心生淫念。
  她不管不顾我的到来,正在专心唱歌。其歌声之美,令百鸟聚集、百兽颔首,已经隐约触及到神之宝藏的精神异能。我从来不知道她这么善于唱歌,因为我从来不敢给她们喘息的机会,生怕自己一旦对她们好一些,会让她们对我生出好感,进而降低逆气运的收取。就像是我无法从萌萌、小芭、小安身上收割多少逆气运一样。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被某些东西迫使着身不由己。
  待她唱完一首山歌,我上前几步,轻咳出声:“明明约好的十年,守静真人你什么要逃跑?不怕龙虎山被朕下旨解散么?”
  她转头用空洞的眼神对着我,微笑道:“我本来是很害怕的,我一直都是为了门派而活,为了它而奉献一生。我成为门派一把不能见光的黑刀,成为门派赔罪送给皇帝的礼物,成为门派存续下去的保障。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从此我不再害怕了。”
  我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想明白了什么?”
  她面对我展颜一笑,去除鼻钩的脸上宛如一朵金黄色向日葵盛开,灿烂美丽,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荧光。她问道:“难道我们不是一样拥有五官四肢、心跳血气活生生的人么?难道我们不是吃着一样的食物、喝着同样的水长大的么?你要是用剑刺我,我不是会受伤流泪么?你瘙我的痒,我不是会笑出来么?你让百姓羞辱我,我不是会生气愤怒么?既然我们一样是一个人,也只是一个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只为自己活着?哪怕就一天?至于门派,后人自有后人福,我能保护他们生生世世么?”
  我问心有愧、无言以对,唯有沉默不语。片刻后,听我不说话,她转头开始唱起另一首歌。我不能告诉她实情,请她为大武奉献。只有让她在不知情中深深恨着我,才能获得逆气运。这种秘密憋在心底的感觉非常难受。
  站在她身旁,我听着悦耳的歌声,看着小鸟落在我们肩头,小动物围成一圈侧耳倾听。我用神识吓走了不怀好意的猎食者,帮助她维持好这座小小的演出舞台。她唱呀唱呀,一首接一首,唱到嗓音开始沙哑,我奉上水壶和灵药为她滋润嗓子,她继续唱,从白天唱到黑夜,又从黑夜唱到白天。
  日出东方,温暖了她冰凉的身体,她叹了口气终于停下,对我说:“你知道么?据说东华夏(美洲)有一种蝉,名为十七年蝉,它们会在黑暗的地下默默无声地蛰伏十七年,蜕皮成蝉放声歌唱十七天,尔后死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十七年蝉,小时候师傅怕我沉迷歌唱耽误修行,长大后为门派形象不能纵情歌唱,成了你的绳奴后没有机会歌唱,今天总算能唱个痛快了。其实我的一生,最喜欢的事物很简单,就是能自由自在的唱歌。”
  说完,她跪下向我磕头,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请罪道:“罪畜淫尼崔莹,不思悔改,杀人越狱,罪不容诛!请皇帝陛下严厉惩处,无论何等的刑罚,罪畜都心该情愿领受。”
  我沉默片刻,问道:“你只需要点穴就好,为什么要杀死西门哀和守寅道长(普丑女管教)?”
  她跪在地上,额头触地,片刻后颤声答到:“罪畜...罪畜...当时鬼迷心窍,只想发泄数年来被守寅折磨的愤怒,等回过神来,他们二人已然死去。大错已铸,罪畜无可狡辩,请陛下降下刑罚。”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开口唱道:“于是爱恨交错人消瘦 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于是悲欢起落人静默 等一等这些伤会自由~~”这两句副歌重复两遍,第一遍匀速高亢、声震四野,第二遍迟缓低沉、渐不可闻。歌声中包含着我对身不由己的无奈和对女囚们的悲悯。
  魏贤安抬起头,诧异地听我唱出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的歌曲。估计她绝对想不到,皇帝也会唱歌并且唱的很好听。我苦笑一声道:“天地为炉兮万物为铜,阴阳为炭兮造化为工。你我都身处世间,有谁又能真正的大自在,纵情高歌呢?”随后一指将她点晕,长啸一声发泄心中闷气,众生皆苦,有情皆孽,我该怎么做?
  听见我啸声的萌萌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走来,她是知道气运之情的,也知道我心中的苦楚。带着一副担忧的神情,来到我的身前,跪下用乳房蹭我的大腿,用鼻子蹭着小龙宽慰讨好我。她噗呲噗呲地喷着响鼻,提醒我——还有家人在等我回去。
  我心情好了一点,用手摸着她的头,轻抚她的耳朵,玩弄她的乳头,很快萌萌便发情了。用她自己脱落的长发制成的马尾在兴奋地抬尾摇动,鼻腔中哼出的马鸣也越来越饱含魅意。
  天马决果然是一等一的淫邪功法,母马面对气息交融的主人,稍有挑逗便会发情,而对其他男人则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心动和反馈。所以当年我想让母后活下去,问能不能再给她找个主人,比如说皇叔忠亲王当年就跟父皇争夺过母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母后微笑但却决然地拒绝了,只说当你大婚后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在我大婚之前,从天书中修行了六畜决之御畜决。新婚之夜,我运行御畜决,皇后运行天马决,我俩的肉体和真气同时交汇交融。我便知道她永远无法离开我了,如果没有我的滋润,她只会郁郁寡欢地再活十年左右。没办法,尽量多在这世界上陪她们久一些吧。我决不能将六畜决散播出去,这种改变认知的心法实在太可怕了,它能摧毁人类的自由意志。有三头忠心耿耿地皇家母畜陪伴我就足够了。
  言归正传,在萌萌的极力讨好下,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天马决全力运行也是可以勾起主人欲望的。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龙已经蓄势待发,馋的萌萌顺着衔铁不住地往下滴落口水。
  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母马,全身肌肤莹白如细雪,光滑如绸缎。无需太多装饰,一顶来自西方的女王王冠在她头顶熠熠生辉。修长优美的玉腿画出动人心魄的曲线,她鼓胀的乳房带动金环微微摇颤着,粉红色的乳头不时滴下甘甜的乳汁来母仪天下。肥美的两瓣屁股上沁满细汗,还有一些绯红鞭痕。她会在我温柔的鞭子下欢快地奔跑或是踏出优雅的花式舞步,她的头发很浓密,而且好像马鬃毛一样的粗硬,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骚乱和柔美,绕着她的小小的耳朵。我是她的唯一的爱人和主人,只要一声口哨,这匹尊贵的母马便会跪在地上,乖乖翘起雪白丰腴的屁股,黑色的马尾上抬以便露出蜜穴并左右摇动欢迎着小主人的光临。无论何时,只要我一鞭子狠狠抽在这下贱的屁股上,那不成体统的潮湿肉穴便会张开小口,嗷嗷待哺,期待着皇帝陛下热气腾腾的小龙。
  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按趴在一块大石上,我拔出她蜜穴中的玉石阳峰,用小龙从后面贯穿了她垂涎欲滴的小穴,肏的她发出恢儿恢儿的马鸣声。她的尾巴高高竖起并欢快摇摆着,体现着主人的愉悦心情。她的马蹄下意识地刨着地,就像当年初夜时用脚趾硬生生扣烂了床单一样有趣。每一次我的大力插入,都会带来她阴蒂上三枚金环之间的碰撞,和她口鼻中满足的娇喘,形成一个悦耳的和弦音。她也尽量撅起屁股,夹紧牝户,用阴道附近的肌肉蠕动起来迎合我。
  最终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余韵退去,萌萌轻轻夹紧阴道,喷着响鼻,向我表达着她的感激和爱意。
  休息一会后,我拔出小龙,让恋恋不舍的萌萌舔干净。随后将昏迷中的守静真人装入黑色的千蛛万丝袋中,只露出一双脏兮兮地脚丫。
  把她打横放在萌萌的肩头,我翻身上马,跟萌萌真气相连,引动天地灵气结合日光形成一双黄金羽翼,随后萌萌用力跺脚,冲天而起,光翼展开到极限,不断往下产生斥力,带着我们飞向皇城。
  我看向皇城方向,心中想到:家,我要回家,不管怎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Home. I'll go home. After 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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