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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小男孩来养老】(完)作者:xings200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07 23:4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养个小男孩来养老】(完) 作者:xings20082024/9/5发表于:SexInSex   傅肖梅是苦命人。   婚后没出三年,丈夫就死了。   无儿无女,寡居挺寂寞的。   幸好有个干儿子陪着她。   干儿子叫陈果。   
【养个小男孩来养老】(完)

作者:xings2008
2024/9/5发表于:SexInSex

  傅肖梅是苦命人。

  婚后没出三年,丈夫就死了。

  无儿无女,寡居挺寂寞的。

  幸好有个干儿子陪着她。

  干儿子叫陈果。

  说起来,陈果和她的缘分,是真奇妙。

  那时陈果才十岁,出了意外,要输血做手术。

  但陈果的血型不常见,医院血库告急。

  幸而傅肖梅和他同一血型。

  就因为有傅肖梅捐血,他才捡回一条命。

  这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所以,陈果爹妈就让他认了傅肖梅做干妈,孝顺她。

  傅肖梅长得好看,又和蔼可亲。

  陈果很喜欢她,有事没事都喜欢往她家去,帮她做力所能及的家务事。

  她也是乐意让陈果陪侍。

  陪了多年。

  陈果情窦初开。

  傅肖梅成熟美好。

  日日夜夜的相处,让陈果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

  这天晚上,陈果吃过了晚饭,便出了门,打算去干妈家。

  可是,干妈家院子外停了一台陌生的黑色轿车,这让陈果生疑。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车主是什么人?

  陈果没有贸然敲门。

  而是绕到后院,透过落地玻璃,偷看屋里。

  遮光的窗帘布没有拉上,屋内灯火通明。

  透过落地玻璃,陈果可以看清楚客厅的情况。

  只看第一眼,他就心头一酸,屋内有一男一女,女是干妈,男不认识。

  那男人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揉着、摸着干妈的大白腿。

  陈果看不过两眼,就蹲在了地上,手捂胸口。

  因为他胸口发闷,闷得难受。

  他早猜到干妈已是委身他人,可亲眼看见,心中还是莫名难受。

  夜间万籁俱寂。

  唯独草丛中,偶尔传出聒噪的虫鸣。

  虫鸣中,突然夹杂了细微的呻吟声。

  是女人婉丽的音色。

  充满了旖旎的声息。

  陈果抬起头,朝屋内看去。

  果然,那呻吟声,正是从干妈的小嘴传出。

  只见干妈半躺半倚在沙发上,上衣尚在,而下裙全无,两条白嫩的美腿分开,
腿间露出一片毛茵茵的花草坡。

  那男人就跪在干妈的跟前,双臂抱住干妈的腰臀,脸却埋在干妈的腿间,正
在大快朵颐。

  像是饿了好些天的饿狗,对着干妈下身处的娇花玉蕊,疯狂舔食那神秘的蜜
津。

  陈果这凝神一看,才发现,那个男人,正在享用干妈娇躯玉体的那个男人,
竟是李老师。

  他脑中「嗡嗡」的响。

  其心中仿佛某样珍贵的东西碎裂了。

  他失魂落魄,回到家里,蒙头就睡。

  ……

  第二天一早。

  陈果因昨晚胡思乱想,很晚才睡下,以致今早起不来。

  还是老妈拿着扫帚进去撵他,才起了床。

  他想先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老妈却用扫帚打了他,骂道:「懒东西,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太太家的恭桶
还要不要倒喇?」

  「太太」,是指傅肖梅。

  他家爹妈都是种地的,穷死鬼了。

  而傅肖梅挺富的,随手赏给他们家的恩惠,也是天大的。

  傅肖梅聘了他老妈代为煮饭,每天的午饭、晚饭,多煮一人份,送到傅肖梅
家。

  傅肖梅付的饭餐费是三千元每月。

  说实话,这报酬实在太多了,相当于每顿50元。

  乡下地方,上饭馆吃也用不着这么多。

  后来,傅肖梅又主动涨了饭餐费,达到5000元每月。

  因为陈果每天给傅肖梅收拾屋子,傅肖梅过意不去,就给加了饭餐费。

  所以,他家这对爹妈,完全把傅肖梅当是祖宗一样,唯恐伺候不周到。

  以致于现在,爹妈见他在家闲着,都恨不得提扫帚赶他去傅肖梅家,没事也
要找事做。

  当然,他心里也很喜欢伺候干妈,为干妈服务。

  他出了门,来到干妈家门口。

  他有钥匙,直接开了门进入。

  他和干妈以母子之名,相处了好些年,确实非常相熟,无须见外。

  卧室里,干妈已经醒了,不过仍躺在床上。

  见到他进来,便坐了起来,伸展腰身,对他笑道:「来啦。」

  她身上的小吊带睡裙,丝毫遮不住她美好的身段。

  她身子丰盈,恰到好处,曲线曼妙。

  他暗吞口水,恭敬道:「干妈早上好。」

  干妈垂下腿脚,想穿拖鞋,却找不见,「咦,我拖鞋呢?」

  他连忙跑过去,趴下地,在床底找到拖鞋,探手取出,放到她脚下。

  她的丝质睡裙颇短,不及膝,白皙润嫩的肌肤,大片大片的晃人双眼。

  她轻声道了「谢谢」,穿上拖鞋,起身伸展腿脚。

  她身上拥有最惊艳的曲线,仿佛细得堪堪一握的腰肢,仿佛玉盘般圆润丰满
的臀部,臀下又是细的堪堪一握的修长美腿,构成了完美的S形。

  陈果不觉咽喉有点干涸,大吞口水。

  傅肖梅一边伸展身子,一边自嘲道:「干妈老啦,一觉起来,总感觉身子有
点酸。」

  陈果说:「干妈年轻貌美,谁敢说您老,我跟他拼命。」

  干妈一笑,道:「傻样儿。」

  然后,陈果从床下取出便桶。

  便桶里,装了傅肖梅一夜间的粪溺。

  乡下地方,大部分民居,都只有旱厕。

  旱厕皆极为简陋,挖一个粪坑,坑上架着两根长形木板,人就蹲着木板上解
手。

  木板之下,就是日积月累的粪溺。

  奇臭难闻,奇污难忍。

  这种如厕体验,简直是折磨。

  所以,很多人都习惯用便桶解手,解完,才倒入粪坑里。

  傅肖梅就是如此。

  但因为她不种地,而陈果家种地,所以陈果就把她的粪溺,带回家里堆肥。

  傅肖梅也没所谓,排泄物排哪里不是排。

  陈果提起便桶,准备带回去。

  傅肖梅却说:「小果等会,干妈还没晨尿呢。」

  陈果说「哦」,把便桶放下地,掀起桶盖子。

  这盖子一经打开,顿时就有一股浓郁的臊臭味弥漫而起。

  多年来,皆是陈果给傅肖梅处理便桶,所以傅肖梅早就习惯了,对于让他嗅
到自己的隐私气味,并不以为意。

  傅肖梅似笑非笑道:「果子,你想看干妈撒尿?」

  陈果一愕,这才意识到应该回避,尴尬道:「对不起,干妈,我马上出去。」

  干妈噗嗤一笑,道:「傻样儿。」

  于是,陈果「蹬蹬」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只不过,老屋子的房门并不严丝合缝。

  透过门缝,若角度合适,可略略窥见门内的风光。

  这次很幸运,陈果把眼睛贴上门缝去看时,竟真的看见了。

  卧室内的干妈,撩起裙摆,把裙下的丝质小内内,褪至膝弯处。

  随后,干妈那腿心的妙处,那神秘幽美的妙穴,就暴露在空气中,映入他眼
中。

  他忍不住抽动鼻翼,仿佛想闻一闻,那处朝思慕想的性器。

  干妈优雅地坐在便桶上,随之响起淅淅沥沥的滴水声。

  还有「咚咚」的软物触底声。

  干妈解大便了。

  新鲜的腐臭味弥散而开,竟透过门缝,传至陈果的鼻里。

  陈果不知怎的,竟有些迷醉于此气息中。

  干妈突然一侧头,往房门这边看来,似乎早就猜到了,陈果正在门外偷窥。

  陈果悚然一惊,向后跌坐在地,胸间的心脏「砰砰砰砰」的乱跳。

  他心中说不出的后怕,手抚着胸膛,试图平复心绪。

  过了好大一会儿,傅肖梅来开门。

  此时的陈果,仍坐地上发呆。

  傅肖梅冷冷的瞧他,问道:「好看么?」

  陈果爬了起来,双膝跪着,脸色羞红,支吾不语。

  傅肖梅冷冷的问:「问你呢,好看吗?」

  陈果唬得连忙磕头喊道:「对不起、干妈,对不起、干妈……」

  傅肖梅突然噗嗤一笑,语气变柔了,说道:「瞧你这小样儿,干妈只是开玩
笑啦。」

  陈果松了一口气,跟着讪讪地笑。

  傅肖梅却是收起了笑意,严肃道:「果子,干妈把你当儿子,可以和你亲昵,
但你也要尊重干妈,以后再不许做这种龌龊事喇,知道吗?」

  陈果呐呐的点头。

  傅肖梅扶他起来,说:「起来吧。」

  ……

  陈果抱着干妈的便桶,带回自家后院,倾倒在堆肥的粪坑里。

  他爸一辈子务农,粪溺是上好的肥料,收集起来,用于给庄稼施肥。

  倒完粪溺,他就抱着便桶,来到井边,打水,拿起刷子洗刷。

  他刷着洗着时,就悄然流下泪来了。

  他家是穷鬼,他是穷鬼家的儿子,就只是给干妈刷屎桶的,有何资格喜欢干
妈?

  而且,干妈看着他每天为她抱屎桶、刷屎桶,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鄙夷?

  还有,他家爹妈每天都奴颜婢膝的伺候干妈、讨好干妈,又岂能入干妈的眼。

  他如此想着,越发忍不住心中酸涩,悲哀的眼泪水就越发汹涌了。

  他这种人,不配拥有干妈。

  刷好了屎桶后,他送回干妈家。

  干妈正在厨房里,料理着早饭。

  厅中的播放器播着柔和的小曲。

  窗外的太阳晨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屋内,照在干妈的身上。

  干妈天生丽质,是天生的女贵人,理应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悠闲的清晨,精致的房子,悦耳的音乐声,美丽的女贵人。

  这一切都是多么美好。

  唯独抱着屎桶的他,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他不由得自惭形秽,低着头,匆匆放下屎桶,便转过身,要匆匆离去。

  但傅肖梅叫住了他:「果子,等一下。」

  他停步,回头问:「干妈有什么吩咐吗?」

  傅肖梅白了他一眼,说:「有呀,吩咐你陪干妈吃早饭。」

  他说「哦」。

  但旋即又想到,他刚刷完屎桶,身上恐怕溅了脏污,有异味。

  于是,他便说:「干妈,我先回家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再来陪您吃吧。」

  傅肖梅说:「洗什么呀,吃完再回去洗。」

  说着时,傅肖梅已经端起食案,走出厨房,到了饭桌,又对他招手道:「过
来呀。」

  他忸怩道:「干妈,我怕我身上有味,坏了您的心情。」

  傅肖梅一愕,不解道:「有味?」

  他指了指房门边的屎桶。

  于是,傅肖梅明白过来了,却奇怪道:「怎么突然扭捏起来啦,你之前不这
样呀。」

  他心中酸酸的想,难道直说我突然醒悟,您是女贵人,我是死穷鬼,两人间
有着云泥之别,才变得自卑?

  他说不出口。

  不过,即使他不说,傅肖梅也大概猜得到了。

  她笑道:「傻样儿,想啥乱七八糟的呢,快过来坐啦。」

  于是,他便坐在这一头,干妈坐在那一头,隔得老远。

  餐点是起司面包、芝麻糊和火腿煎蛋。

  吃着时,傅肖梅随口问了他,学业怎么样,能不能考上好高中。

  陈果如实说了,说不上好,高中能考上,但好高中就有点悬了。

  傅肖梅劝勉他,要好好学习,心思不许搁在龌龊事上。

  陈果羞得红了脸,却在心中无奈道,我要是能控制自己的心思,又哪会龌龊
啊。

  ……

  这天傍晚,陈果放学后,骑单车回家。

  快到家时,却看见了,他干妈的家门前,又多了一台白色SUV。

  他忍不住生疑。

  加上前天就已经停在此处的黑色轿车,干妈家门前足有两台车子,这是啥情
况?

  他心中一个恍惚,便连人带单车,撞上了那台白色SUV。

  他人没事,只擦伤了手臂。

  但白色SUV发出了噪耳的防盗声。

  被撞之处,掉漆,瘪陷。

  他心中惊悚,这下子,恐怕要赔出血。

  车主听见声响,出来查看。

  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青年,陈果并未见过。

  男青年看了车损,冷冷瞪着陈果道:「你撞的吧,叫你家长来!」

  损坏他人财物,赔钱是天经地义的。

  陈果吓得不敢吱声。

  幸好,此时,他干妈也出了屋来。

  干妈问男青年道:「栋梁,怎么啦?」

  问完,见到陈果也在,便又问陈果道:「果子,发生什么事啦?」

  陈果胆怯,不敢吱声。

  那男青年说明了情况。

  干妈捉住他的手掌,很亲昵,边揉边说:「不许吓我干儿子。车子报保险修
就是喇,不许要我干儿子赔。」

  男青年一把搂住了干妈的香肩,笑道:「行吧,既然是姐姐的干儿子,我就
饶他一回。」

  见着她们俩的亲昵举动,陈果脑中在「嗡嗡」的响。

  干妈的男朋友不是李老师吗,怎么又冒出这个男青年?

  是啥情况?

  偷汉子吗?

  直至干妈连声唤他「果子、果子」。

  他才从恍惚中惊醒。

  干妈莞尔道:「傻乎乎的想啥呢?吓傻啦?」

  他摇摇头,呐呐道:「干妈,这位是?」

  干妈笑得温婉,指着男青年,说:「他是干妈的男友,叫李栋梁,你该叫他
干爹咧。」

  陈果登时一愕。

  李栋梁说:「姐姐,你干儿子好像不太想认我。」

  干妈笑道:「你礼物、红包什么的,全都没准备,认你个屁呀。」

  又对陈果说:「好啦,小果,没事啦,你快回家吧。帮我催催你妈,快把晚
饭送过来。」

  陈果点头说:「哦。」

  然后,干妈挽着那个李栋梁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去。

  陈果眼睁睁的看着,心中又失落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才扶起倒在地上的单车,回了家。

  刚入家门,就嗅到饭菜的香气。

  陈果凑到厨房里看,只见爹妈都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

  老妈说:「今天太太买了一大堆肉菜来,吩咐咱家赶紧做好了送过去,她家
招待贵客咧。」

  陈果心里嘀咕,那个「贵客」,怕是以后得改叫「老爷」。

  过了好一会,饭菜做好,老妈和老爹,把其中最膏腴的肉菜单独装盘,放进
了提盒。

  然后,老妈叫上陈果,一起把饭菜送过去。

  两人提着食盒,出门,走过二十米,便到了傅肖梅家门口。

  陈果掏钥匙开了门。

  他有干妈家的钥匙,来干妈家,从不敲门,直接就入。

  不过,这次直接开门入屋,却让他后悔了。

  因为屋内,他干妈正在和那李栋梁做着不雅之事。

  只见干妈坐于沙发,一双玉足搁于茶几。

  而李栋梁就跪在茶几对面。

  茶几上放着水果盘,有各式各样切好的水果。

  干妈就是用脚趾,夹着水果块,喂给李栋梁吃。

  那李栋梁满脸猥琐,一边享用玉足水果,一边视奸干妈的裙下风光。

  陈果母子俩的突然到来,让屋内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李栋梁慌忙起身,撸袖子擦嘴。

  干妈也慌忙收脚,穿上拖鞋,整理裙摆,又瞧着陈果母子俩不悦的说:「你
们怎么不敲门?」

  陈果知道这种情况,咋解释都不好使,唯有道歉最实际。

  于是,他便诚恳道:「对不起,干妈。」

  他老妈也是连声道歉。

  干妈摆摆手道:「算啦,快上菜吧。」

  于是,陈果母子俩提着食盒,来到餐桌旁,把盒内的饭菜,一样一样的摆好
在桌上。

  老妈一边摆,一边谄笑道:「太太,对不起喇,我们家厨房小,做起菜来,
慢了点,劳您多担待喇。」

  傅肖梅没搭理这茬,而是引着李栋梁来照会。

  老妈一听是傅肖梅的男友,慌忙腆着谄媚的笑,恭恭敬敬的招呼道:「老爷
好,老婆子给您请安喇。」

  那李栋梁回道:「多亏了陈家嫂时常伺候梅姐姐生活,多谢多谢。」

  老妈谄媚道:「哪里哪里,伺候太太是我应分做的。」

  李栋梁掏出两个红包,分别给了陈果和老妈。

  傅肖梅笑道:「果子,栋梁已经给你红包喇,你还不肯认他么?」

  陈果张了张嘴,却喊不出那一声「干爹」来。

  老妈不解,问了情况之后,就掴了陈果后脑,又揪住他耳朵强逼他叫了「干
爹」。

  然后,傅肖梅就打发了他们离开。

  他们出了门。

  老妈一看红包,里头居然装了十张的一百元纸币。

  老妈欢喜得没入脚处,一手将陈果的那个红包,也抢了去,「蹬蹬」回了家,
和老爹一起欢喜了。

  唯独陈果郁闷。

  ……

  次日是周末,不用上学。

  陈果睡了个大晏,日上三竿了,才到傅肖梅家中收拾卫生。

  院门外,只停着一台黑色轿车,那白色SUV已经不见了。

  陈果估计干妈和她情人都不在家,便直接开门进了屋。

  干妈的家,室内面积不大,不到100平方米,但装潢精致,像是乡间的小别墅,
在四周围的乡村民居中,独树一帜。

  他先去卫生间收拾干妈换下的衣物,塞到洗衣机里搅了。

  他家没有洗衣机,洗衣机的用法,还是干妈手把手教会他的。

  然后,他打来清水,拖了地,抹了家具。

  再然后,拿着吸尘器进了卧室,吸尘。

  干妈的卧室是木地板,床前还铺了羊绒地毯,皆不能水洗。

  只能用吸尘器。

  陈果用吸尘器吸了尘灰,又整理了床品。

  睡过的床铺,总是被褥凌乱,皱褶四起。

  整理好后,他正准备退出卧室,却听见了开门声。

  接着,又听见交谈的声音,不止有干妈的,还有她那情郎的。

  他鬼差神使的,竟停了脚步,静静的留在卧室内。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想偷听干妈和情郎的私语。

  「今天你翘班陪我,让老板知道,肯定得揍你。」干妈的语气幸灾乐祸。

  「怕啥,老板是我爸。」李栋梁的语气有恃无恐。

  「原来老色鬼和小色鬼穿一条裤子。」干妈咯咯娇笑。

  「还一起嫖过呢。」李栋梁猥琐浪笑。

  「呸呸呸。」干妈啐道。

  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牵扯衣服的声音。

  还有干妈欲拒还迎的笑骂声。

  最后,是一下响亮的拍手声,和一句干妈的娇嗔声:「先进房啦。」

  正在房内的陈果一听,顿感窘迫,她们要进来了。

  若被她们看见,怕是要尴尬死。

  陈果无暇顾及其它,快速躲进床下。

  他刚藏好了自己,外面那两人便进来了。

  他只见男人的一双大脚,步入房来。

  不见干妈的秀气玉足。

  因为干妈被李栋梁公主抱着。

  李栋梁来到床边,把干妈放上床。

  两人一边调笑着,一边宽衣解带。

  她们的衣服,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的羊绒地毯上。

  然后,李栋梁的双脚也不见了,因为他也上了床。

  床铺受力,传出「嘎吱」的声响。

  然后,传来干妈的娇笑声:「小棒棒真可爱,翘得老高老高的。」

  「胡说,我这明明是大棒棒。」这是李栋梁的浪笑声。

  「别急呀,我下面还干着呢。」

  「唉呀,你这笨蛋,到底会不会舔呀。」

  「舌头伸进去啦,真是的。」

  「还有,屁眼也舔一舔喇。」

  「呵呵,瞧你舔得吧唧吧唧的,很美味吧。」

  「瞧你猴急猴急的。好啦,不逗你啦,上来吧。」

  接着,是一声「噗呲」的插入声,一声「啊唔」的娇呼声。

  紧接着,是低沉的喘气声,还有旖旎动听的呻吟声。

  在此声息中,床板也在轻微地上下律动着。

  陈果躲在床下,对这一切,都听着,都看着。

  他禁不住的心酸,禁不住的妒忌,禁不住的欲火狂涨。

  他很努力的,一次次把胀痛的鸡鸡按下去。

  可鸡鸡丝毫不受控,一次又一次的翘起,在他裤裆处支起恶心的小帐篷。

  他忍不住痛恨自己,明明是最心爱的干妈挨别人肏,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挨别
人肏,自己却因为干妈的娇喘声而勃起了。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恶心到仿佛不认识自己了。

  他不禁自问,我心底藏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绿帽癖?

  头上,一床板之隔,干妈被别人日得娇喘连连,销魂蚀骨的叫床声,仿佛桃
花江上的春潮,一浪接一浪,淹没一切。

  他淹没在旖旎的声息中。

  理智仿佛被摧垮。

  他的手,探入了裤裆,握住坚硬如铁的鸡鸡。

  他随着干妈呻吟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自撸。

  撸到精水爆射。

  他默默地抽搐。

  为自己的恶心举动而悲哀。

  不觉间,他早已泪流满面。

  他心如死灰,彻底明白过来,原来我是这样的龌龊难堪。

  ……

  尘埃落定后。

  陈果听见干妈的嗔怪声:「色鬼,满足了吧,快去洗澡啦。」

  然后,那李栋梁就嘿嘿地笑,下了床,赤着脚走了去浴室。

  过了一会,干妈也下了地。

  其一双小腿,双膝弯下,俯下身来,往床底看,想取便桶。

  却骤然看见床底藏了个人。

  干妈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啊」。

  待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陈果。

  干妈和他四目相视。

  干妈眼中满是惊愕。

  而他眼中满是羞愧。

  此时,卫生间那边传来李栋梁的声音:「梅姐,你怎么喇?」

  干妈强自镇定下来,回应道:「没事,只是看见只大蟑螂。」

  ……

  过了约摸半小时,傅肖梅终于送走了李栋梁。

  傅肖梅再次走进卧室来,说:「出来吧,你干爹走了。」

  陈果羞愧欲死,恨不得就此无声无息的死在床底,那就不用尴尬了。

  他忸忸怩怩的,花了两分钟,才不情不愿的爬出了床底。

  傅肖梅就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陈果无颜面对她,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她是何表情。

  傅肖梅亦是无言地看着他。

  这一段两相沉默的时间,仿佛很漫长,漫长到让陈果产生了幻觉。

  他真的想爬回床底去藏着……

  终于,傅肖梅率先开口:「你哑巴喇?说话呀,为什么躲在床下?」

  她的语气,不似生气。

  陈果心中顿时一松。

  他避重就轻道:「我在收拾卧室时,听见您和干爹在外面调情。我怕你们尴
尬,就不敢出去。接着,你们要进来行房,我脑子一抽,就躲到床底……对不起,
干妈。」

  干妈说:「不是故意偷听就好,起来吧。」

  「谢谢干妈体谅。」陈果站了起身,只想尽快离开,这尴尬的气氛实在熬人,
便说:「干妈,要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干妈却说:「平时磨磨蹭蹭,赶你走都不走,现在倒不稀罕干妈了?」

  陈果强笑,强找借口道:「我家里还没搞清洁咧。」

  干妈一语戳破道:「屁话,你们家一直是嫂子搞卫生的,别当干妈不知道。」

  说罢,她朝陈果探身,伸出纤手,拉住他,说:「过来啦。」

  陈果被拉到她的身前。

  她揉了陈果的手,又摸了陈果的裤裆。

  陈果顿时一激灵,胯间立马充了血。

  干妈的手,感受到他裆内的硬度,便轻声一笑,温柔道:「憋坏了吧?」

  说着,便要扒陈果的裤头。

  陈果吓得慌忙后退。

  他刚才在床下撸过,还出了水。

  若是让干妈得知,他听着她和男友的爱爱之声而自慰,那他还活不活了?

  干妈狐疑道:「怎么啦,嫌弃干妈是不是?」

  他慌道:「不是啊。」

  「那你不让干妈碰,是几个意思?」

  「我……干妈,您身子高贵,是我不配碰您。」

  干妈噗嗤一乐,笑道:「你这笨蛋,想得可真美。干妈只是想用手给你撸。」

  陈果脸色一红,自作多情,是真的难为情啊。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不能让干妈知道,他出过水。

  干妈又向前探手拉他,柔声道:「过来啦。」

  陈果还是忸怩,用手捂住裤裆,不想让她扒裤子。

  于是,干妈恼了,一掌拍掉了他的手,强脱他裤。

  他心里清楚,若再抗拒,干妈就要生气了。

  干妈素来宠他。

  毕竟两人朝夕相处了好几年,自有情分在。

  干妈眼里温柔,一边扒他裤头,一边说:「干妈知道你憋得难受,能不帮你
发泄出来吗。真是的,扭扭捏捏像什么样。」

  然后,她就看见了,陈果裤裆内的黏稠而腥臭的白色乳液。

  不过,她没有深思,只不满道:「你自己撸过就直说呀,耍干妈玩呀?」

  但一说完,她却意识到蹊跷了,双眼满是狐疑,瞪着陈果问:「小果,你是
不是听着干妈和干爹做那事时,打的飞机?」

  陈果登时脸红耳赤。

  干妈见他如此,便了然了。

  她苦笑道:「你这臭变态。」

  陈果羞得无地自容,扑通又跪了,把头伏在地板上,恨不得把头藏入地缝里。

  干妈踢了他屁股,没好气道:「滚,还滚去床底下藏着吧。」

  陈果如蒙大赦,手脚并爬,果然又爬入到床下藏身去了。

  ……

  傅肖梅转头就忘了,陈果仍趴在卧室床下。

  直到陈果老妈送来晚饭,随口说了句「我家贼小子一整天都不着家」,傅肖
梅才记起来。

  她心里暗笑,你家贼小子藏在我床下耍呢。

  打发了陈果老妈离开后,她方才走入卧室,说:「出来吧。」

  随后,陈果爬出来,低着头跪在地上。

  「饿了吗?」傅肖梅问道。

  陈果点点头。

  「回家去吃饭吧,你妈再找不着你,就该着急了。」

  陈果落荒而逃。

  他走后,傅肖梅整理了一下卧室,却发现,她放在床下的拖鞋,居然干净了
许多,连鞋底都一尘不染的。

  她心中了然,肯定是陈果所为。

  她不由好笑,青春期的小屁孩真是色得不可理喻,连一双臭拖鞋都馋。

  之后,她回到厅里吃晚饭。

  吃好后,便走了去杂物房。

  房内有一个大铁笼,笼内有一个人。

  竟是赤身裸体的李老师。

  这李老师是李栋梁的叔叔。

  陈果偷窥过李老师舔舐干妈的腿心,就以为李老师和李栋梁一样,都是干妈
的情人,但其实不是的。

  李老师是个天阉,根本没法占有女人,只是个伺候女人的阉狗罢了。

  之前,他一直是伺候哥嫂的。

  但因为是亲兄弟,太熟悉了,不讲规矩,不懂敬畏,哥嫂对他很不满,又狠
不下心打骂他,就打发他来伺候傅肖梅,让傅肖梅代为调教他。

  傅肖梅和他是不认识的,当然毫无感情了,虐起来毫不客气的,所以不负所
望,把他驯得乖过狗。

  李老师从铁笼里放出来后。

  傅肖梅吩咐他道:「先去浴室好好洗个澡,洗完出来吃饭。」

  李老师很听话,乖乖爬了去浴室,自己洗了个澡,然后爬回厅里,就跪趴在
饭桌下,吃了傅肖梅吃剩的残羹冷饭。

  吃完后,又爬到沙发边,朝傅肖梅轻声的「汪汪」叫。

  此时的傅肖梅,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瞥了他一眼,又蹬了他一脚,没好气
道:「滚边上跪着,没空搭理你。」

  于是,李老师便捡起一只高跟凉鞋,放在头顶,爬到墙边,挺直腰身,端端
正正的跪着。

  另一边,陈果回家吃完了饭,他老妈就吩咐他到干妈家去收拾碗盘。

  陈果依言出了门,往干妈家去了。

  干妈家门前,一直停着一台黑色轿车,好些天了。

  陈果猜测是李老师的,只不知为何一直停在这儿。

  他没往正门去,又悄悄绕到了干妈家的后院,打算先偷窥一下屋内的情况。

  这一窥,就惊了。

  屋内有两人,是干妈和李老师。

  干妈坐着沙发玩手机。

  而那个李老师,却是头顶着一只凉鞋,跪在墙边,还跪得十分端正。

  陈果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心中不由自主的轻松起来,只道干妈没偷
奸就好。

  那李老师一动不动的在墙边跪着。

  干妈丝毫没有在意他,仿佛只是个透明人而已。

  陈果在外面偷偷看着屋里的这光景,忽有所悟,心里偷笑,李老师肯定是开
罪了干妈,被罚跪咧。

  于是,陈果也端端正正的跪了起来,想象着也正在被干妈罚跪一样。

  就这样过了许久。

  突然,干妈对李老师招了招手。

  于是,那李老师立马拿下了头顶的鞋子,四肢并用的爬向干妈,爬到干妈跟
前。

  接下来,陈果就看见了,颠覆性的一幕,只见干妈依然坐在沙发上,却掀起
了自己的下裙。

  而跪在其跟前的李老师,就凑头上前,用牙口咬着干妈的内裤,拉扯了下来。

  然后,李老师又把脸埋入干妈的腿心之处。

  陈果还以为是在舔舐小穴。

  可是,片刻后,却看见了李老师的喉头在急剧的上下蠕动,似是在努力的吞
咽着啥东西。

  陈果有些茫然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忽地明白过来,原来李老师是在吞
咽干妈的尿汤!

  想通了这一点后,陈果心中怪怪的,臊尿也可饮用吗?

  他长年为干妈抱恭桶,干妈的尿汤是何味道,他再熟知不过了,和他自己的
几无差别,一样是臊臊的。

  但看着李老师喝得那么欢,喝完后,又腆着舌头,卖力地把干妈的腿心舔舐
干净,陈果的心头终究是有点发痒了。

  他如是想道,说不得总要亲口尝一尝方可解痒。

  就在此时,屋内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干妈没急着去开门,而是踢着李老师的屁股,把他赶去了杂物房,关好了房
门,然后才去了玄关,开门招呼按铃人。

  陈果在后院,看不见玄关处,但听得见玄关处传来的声音,是他老妈的声音。

  陈果顿时一惊,想起老妈吩咐他来干妈家收拾碗盘,他却完全忘了这回事。

  他慌忙跑到了前门去。

  老妈见了他,以为他是跑到别处玩耍了,当即对他一顿训斥。

  而傅肖梅却是疑心,怀疑他做了一回偷窥贼,心想要好好审他一审,便打发
了老妈离开,领陈果进屋来收拾碗盘。

  进了屋后,傅肖梅便问:「果子,你老实交代,刚才干嘛去了?」

  陈果眼神闪烁。

  傅肖梅默默瞪着他。

  陈果低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傅肖梅又说:「不说是吧?以后别管我喊干妈了。」

  陈果这一听,岂有不怂之理,当即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刚才躲到后院偷窥
的事说了。

  傅肖梅气得发笑,骂道:「你这贼滑头!」

  陈果登时吓得软了骨头,扑通跪到了地上。

  傅肖梅羞恼,想踹他,但咬咬牙还是忍住了,不忍心。

  她侧头看了看后院那边,心想以后不能随便开窗帘了,不然被贼子偷窥了都
全然不知。

  她想了想,又问道:「偷看过几次喇?都看到什么喇?」

  陈果都如实说了。

  傅肖梅很无语,心道真是作孽,不正经的勾当,全被这个贼贼的干儿子看了
去。

  无语之余,又怕他有所误会,便解释道:「那个李老师只是奴才,你别想多
了。」

  陈果问道:「是佣人的意思吗?」

  「唔……差不多吧。」傅肖梅不知道咋解释,李老师不是普通佣人,而是尤
其卑贱的阉奴。

  陈果嘀咕道:「我也是佣人啊,咋没李老师那种待遇?」

  嘀咕着时,还偷眼瞄了瞄傅肖梅的裙下,又瞄了瞄杂物房那边。

  傅肖梅岂能不知这个小色胚的歪心思,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就揪住了他
的耳根子,啐道:「信不信干妈把你这两只贼眼珠给挖了!」

  陈果怂道:「干妈,痛、痛,耳朵好痛。」

  傅肖梅「哼」了一声,松了手,脚丫却照着他屁股踢了一下,气道:「滚,
收拾好东西赶紧滚回家去。」

  陈果慌忙爬起来,走过去餐桌边,收拾了碗盘,放进提盒里,正要带回自家
去清洗。

  出门之前,陈果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干妈,李老师是不是这几天都在您
家住着?」

  傅肖梅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陈果缩了缩脖子,夺门而逃。

  ……

  次日早。

  陈果又照例来处理恭桶。

  傅肖梅看着他抱起恭桶的神情,就猜这贼小子会偷尝桶里的脏东西。

  当陈果洗好了恭桶,送回来时,傅肖梅吩咐他张嘴呼气,果然嗅到一股尿臊
味。

  傅肖梅心情复杂,毕竟是相处了好些年的干儿子,傅肖梅真心不希望他堕落
至此。

  陈果心中忐忑,心道偷吃尿汤被发现了,不由得簌簌发抖。

  傅肖梅叹了口气。

  这叹气声,听在陈果耳里,却像是责备,顿时就跪了下地,缩着脖颈,像是
只鹌鹑。

  傅肖梅见了他这个怂样,也是哭笑不得。

  一部分男人就是生来下贱,奴性天成,天生就是做奴才的材料,没办法的事。

  傅肖梅长得漂亮,自小就见识过这一类贱男,对此并不陌生。

  其他人都只是路人甲乙丙丁,色贱色贱的都没所谓。

  甚至亲自调教一下,也是颇为乐意,权当是调剂生活,就如调教那个李老师。

  但陈果是疼爱的干儿子,她就无奈得紧要了。

  她无奈问道:「小果,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偷吃了干妈的尿尿?」

  陈果怯怯的张了张嘴,但没说得出话来,只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傅肖梅恼得牙根痒痒,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骂道:「贱货!」

  陈果被扇懵了,不敢置信的瞧着她,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干妈都不曾打过
他。

  傅肖梅有点心烦意乱,瞧着他红通通的腮帮子,又不由得心疼,疼得满腔的
怒气也渐渐消歇了。

  她无奈叹了气,罢了、罢了,既然他天生贱骨,就收用了他得了,反正他本
就是干儿子,收作奴儿子,也不差多少。

  最怕他奴性得不到释放,跑到外面找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做主人,虐得他死去
活来的,反而会害惨了他。

  倒不如留他在身边做个奴儿子算了。

  这么一想,傅肖梅倒是释怀了。

  于是,她改了凶样,换上温柔的眼神,揉抚着陈果的脸颊,柔声说:「还疼
么?」

  陈果却犟着性子不答话。

  傅肖梅无语得翻了白眼,这贼小子还敢闹别扭呢,都怪平时太惯着他了。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为何李老师的哥嫂要把李老师打发来她家受训,果
然是因为亲人之间不好狠下心打骂。

  她如此一想,便暗暗一笑,对陈果恐吓道:「臭小子,你知道吗,易奴而教
是啥意思?」

  陈果一脸懵,摇头。

  傅肖梅接着说:「那个李老师本是你干爹家的奴才,送我家来,是让我代为
调教。臭小子,你不是想给干妈做奴才吗,如果干妈把你送去干爹家调教,你觉
得怎样?」

  陈果想象了一下那个光景,心中不觉恶寒,慌忙道:「干妈,我很乖的,很
乖很乖的,不用送我去别的地方,我也够乖的!」

  傅肖梅故意道:「是么?你刚才不还在跟干妈置气么?」

  陈果赌咒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干妈肯定是看错了!」

  傅肖梅噗嗤一笑,弹了弹他额头,又踢了踢他屁股,说:「没置气就赶紧滚
起来呀,还要干妈扶你不成?」

  陈果喜哄哄的站了起来,搓着两手,傻笑着问道:「既然我是干妈的奴才,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干妈舔那里?」

  傅肖梅白了他一眼,啐道:「滚边去,小色鬼,就不想好的!」

  陈果顿时垮了脸。

  傅肖梅走到沙发那边,一屁股坐下,无语的瞧着他,心道这些个青春期的小
鬼头,为了一亲香泽,怕是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

  罢了,满足一下他吧。

  傅肖梅抬起双足,搁在面前的茶几上,语气无奈的道:「滚过来吧,先给干
妈捏捏腿。捏舒服了,干妈指不定就心软,奖励你。」

  陈果一听,登时欢喜无限,急巴巴的跳了过来,就跪在茶几边上,给她捏起
了腿脚。

  她的玉足白嫩嫩的,有股酸酸的小味道。

  而小腿就圆润润的,有阵诱人的女儿香。

  陈果往时就没少为干妈做按摩,早已练得一手好本事。

  若是放在往时,他会很满足于嗅闻干妈的幽幽脚味。

  不过,今次他却是心猿意马的,一双贼眼总是偷偷的往干妈的裙底飘去。

  他这鸡贼的小眼神,自然都被傅肖梅看在眼里了。

  不过,傅肖梅并无不悦,反而在暗自偷乐。

  有奴才伺候的生活,当然是惬意的,但她其实并不喜欢让陌生男奴伺候。

  而若是陈果这个奴儿子,就很好了。

  在她看来,绝非阿猫阿狗都可以做奴的。

  主奴是亲密无间的,主人宠爱奴才,奴才敬爱主人,主奴间须充满了情意。

  那个李老师,她就懒得和他亲近了,只当是一条狗而已,除了投喂一些必要
的饭食,或者喂泡尿汤,就整天关在铁笼里。

  「干妈,我捏得够舒服了吗?」陈果突然问道。

  问是问,但一双贼眼却死死的盯着裙下是几个意思?

  傅肖梅无语死了,这奴儿子好是好,就是不懂规矩,哪有这样明目张胆馋主
人身子的奴才呀。

  傅肖梅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调教珍惜的亲人做奴才,果然是为难的,对他
好点吧,他就三分颜色上大红,对他凶点吧,又狠不下心肠……她转念一想,却
有了主意,便说:「果子,你去杂物房,把李老师放出来。」

  她的主意,就是用李老师的遭遇,警戒陈果,若不听话,就送到别人家去,
给人做狗。

  李老师来到傅肖梅家,连奴才都当不了,只能关在铁笼里当狗。

  李家把李老师打发来此,本意是让傅肖梅代为调教,教他做家奴的规矩。

  但傅肖梅没有这份闲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关了李老师进狗笼里,完全当
是狗对待。

  却说陈果来到杂物房,开了灯,果然见到一个大铁笼,笼里躺着个赤身裸体
的李老师。

  陈果念小学时,李老师是他的班主任,两人颇为相熟。

  在此间相见,两人都是尴尬得脚板底抠地。

  李老师慌忙拿毯子盖住了身体,遮住了胯部。

  陈果轻声叫道:「李老师……」

  李老师完全不吱声,装聋作哑。

  因为李老师觉得,装作不认识陈果,就能减轻尴尬了。

  而陈果也不蠢,叫了他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于是,这两人便装起了陌生人来。

  铁笼子的门,没有上锁,陈果拔开闩,便打开了。

  陈果说:「出来吧,干妈……主人让你出来。」

  李老师狗爬出笼,尾随陈果,爬到厅里。

  傅肖梅不知道打哪找来了一条马鞭,瞧着陈果和李老师,笑得阴阴的,不怀
好意的样子。

  陈果不觉得自己会挨打,只是不解,好奇干妈手上的马鞭是从哪得来的。

  但李老师就吓得簌簌发抖了,愣在原地,完全不敢走近,因为他自知要挨打
了。

  傅肖梅干嘛要打他呢?答案是杀鸡儆猴,打李老师、儆陈果。

  要她打陈果,她舍不得,但打李老师,就没顾忌了。

  她左右是要打李老师的,现在打眼一看,看见李老师竟然没按规矩戴上狗圈,
就暗乐了,打他的理由都是现成。

  她寒声道:「老狗,滚过来!」

  李老师哪敢抗拒,颤颤巍巍的爬过去了。

  「啪」的一声,傅肖梅手起手落,就一鞭子抽在李老师的脊背上。

  「嗷」的一声,是李老师的惨嚎声。

  陈果唬了一跳,嘴巴都张成了O型。

  傅肖梅斜睨了陈果一眼,心中笑道,吓死你个臭小子,好好看着吧,今儿个
定要你知道,给人做奴才的苦。

  又是一声「啪」,傅肖梅又抽了李老师一鞭子,这才冷冷的问:「老狗,知
道自己错哪了吗?」

  李老师颤声道:「呜嗷汪呜嗷汪……」像是狗吠,又像惨叫。

  狗是不许说人话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允许。

  傅肖梅明知这一茬,「啪」的又抽了他一鞭子,这才说:「许你说人话。」

  李老师嘶声道:「嗷呜……狗奴知错,狗奴没戴项圈。」

  「哼,你这老狗,认错倒是挺快呀。」傅肖梅一边冷哼,一边又抽了他三鞭
子,鞭鞭用力,毫不留情。

  「嗷呜嗷呜嗷嗷……」李老师终于坚持不住了,痛得手软脚软,支撑不住身
体,趴到了地上去。

  傅肖梅总算放下了马鞭,却狠踢了他一脚,啐道:「少装死,滚回笼子去!」

  李老师当场哭了,刚才挨打没哭,被饶了才哭,哭的涕泪横流,手脚并用的
爬了起来,艰难动身,一扑一扑的爬回了杂物房去。

  呆立在旁、看了全程的陈果,早已唬得心胆皆颤。

  挨打完的李老师,爬过他身边时,他看见李老师的脊背,是红彤彤的一片,
还渗着血水。

  「果子。」傅肖梅唤的这一声,只是普普通通的语气。

  但听在陈果耳里,就像索命魔音,吓得他腿脚一软,就扑通跪到了地上,还
得用手撑着地板,才免了全身趴地。

  傅肖梅见此,便知目的达到了。

  她只在心中暗乐,表面上却淡淡的说:「易奴而教嘛。做奴才的,在家里不
守规矩,家里人又舍不得打骂,就送到别人家去。别人可不惯着他,打起来可不
会手软。」

  陈果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那怂样实在是太逗了,傅肖梅终是忍不住笑了,戏谑道:「果子,你是干
妈的奴儿子,要乖乖的哦,不然干妈说不定也会把你送到别人家去做小狗,让人
打得你嗷嗷喊救命。」

  陈果疯狂点头。

  傅肖梅笑道:「好啦,起来吧。你先去浴室,好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
净净的,回来干妈就正式认下你这个奴儿子。」

  「哦。」陈果去了浴室。

  由于对「送去别人家当狗」的恐惧,他现在对干妈的吩咐,不敢有一丝一毫
的懈怠,果然拿着个刷子,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的。

  出得来时,傅肖梅见他又穿回之前的衣服,便不满道:「臭小子,跟干妈还
害羞呢,赶紧把衣服脱干净了。」

  陈果依言脱光了,腿间的鸡鸡却早已是硬翘翘的了。

  他不由得脸红了起来,连忙用双手捂住胯部。

  傅肖梅白了他一眼,招手道:「傻样儿,羞个什么劲儿呀,快过来喇。」

  陈果连忙走了过去。

  傅肖梅坐在沙发椅上,旁边的茶几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她说:「跪下磕三个头,然后奉茶给干妈喝。」

  陈果立即跪地,一丝不苟的磕了头,然后双手捧着茶杯,恭恭敬敬的递给她,
说:「干妈请喝茶。」

  傅肖梅接了茶杯,喝了一半,然后往杯里吐了一口唾液,还给他说:「你喝
了吧。」

  陈果顿时乐上眉梢,把杯中物一口饮尽。

  傅肖梅笑了笑,接着说:「果子,你从现在开始,就算是干妈的奴儿子喇,
要对干妈孝顺、忠心、乖巧,知道么?」

  陈果点头道:「是,干妈。干妈,奴儿子是要做什么的?」

  傅肖梅故意逗他说:「也没什么特别要做的呀,你平时做的什么,以后还是
一样。」

  「蛤……」陈果不由得懵逼。

  傅肖梅噗嗤一笑,弯下腰身,从脚下脱了一只鞋子,挂到他硬翘翘的鸡鸡上,
戏谑道:「不许把鞋子掉下来了哦。」

  这龟头接触着鞋内的鞋垫,又是干妈的玉足常踩踏着的鞋垫,这让陈果心中
怪兴奋的。

  傅肖梅想了想,干脆连另一只鞋子也脱了,拿起来,放到陈果的头顶上,含
笑道:「跪好喇,头上和鸡鸡上的鞋子都不掉下来的话,有奖励哦。」

  陈果跃跃道:「是什么奖励啊?」

  傅肖梅似笑非笑的,没说话,却是稍微张了张双腿,让他瞧见了裙下的风光。

  陈果登时喜形于色,双眼都看直了。

  傅肖梅笑着掐了掐他的嘴唇,嗔了一声「色死了你个小鬼头」,然后便站了
起身,走了去厨房,弄早餐吃。

  她寡居多年了,当年的丈夫死于意外,留下一大笔保险金给她,让她生活无
忧,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再嫁,反而一个人活得挺好的。

  至于男人么,她因为长得一副好皮囊,所以也从来不缺爱情的滋润。

  但也就谈一谈恋爱而已,只周旋于男人们的殷勤之中,无心再嫁。

  硬要说有啥遗憾的话,那就是缺个养老的儿子。

  陈果乖是乖,但终究不是亲生的,将来他长大了,终究是要成家立室的,到
时还能孝顺她吗?

  所以,她从前不敢对陈果过分投入真感情,生怕将来会竹篮打水。

  不过,今日起,情况有变了。

  既然已经收了陈果做奴儿子,那今后就得好好调教他,把他教成只会对干妈
发情的小男人。

  待他到了年纪时,若是有必要的话,让他升级做奴丈夫也并非不可以。

  想及这个,傅肖梅下意识的回头,瞧了瞧跪在客厅那边的陈果,瞧他长得五
官分明的,成熟后估计也不会太差。

  傅肖梅暗自点头,这养成计划想来可行。

  这么一想通后,她心情说不出的愉快,一边做着餐点,一边哼起了小曲儿。

  「干妈唱歌真好听。」陈果舔着脸大声夸道。

  傅肖梅「噗」的一笑,飞了他一记白眼,嗔道:「跪就好好跪,哪来这么多
废话。仔细鞋子掉了,奖励就飞了。」

  「哦。」陈果应道。

  好一会,傅肖梅做好了早餐,端到了餐桌,又对陈果招手道:「好啦,过来
吃早饭吧。」

  陈果仍是不敢动,先向她确认了能得到奖励之后,才取下了鸡鸡和头顶上的
鞋子,喜哄哄的跑到她跟前去,眼巴巴的盯着她裙下看。

  「坐下吃呀。」傅肖梅故作不知的说道。

  陈果幽幽的哀怨道:「干妈……」

  傅肖梅噗嗤一笑,捏着他鼻头说:「算啦,不逗你喇,钻到桌底下吧,干妈
让你瞧个够。」

  陈果一听就眉开眼笑了,扑通的跪下地,狗爬进入桌下,爬到她的座椅前。

  傅肖梅轻轻一笑,特意张开了双腿,展现出裙内的神秘风光。

  陈果欢喜的没入脚处,脸凑得近近的,下巴就搁在干妈坐着的椅面上,两边
脸就蹭着干妈的两条大白腿,眼前就是干妈的腿心之处,那包裹着神秘小穴的小
内裤,在裙内深处的昏暗之中,隐约可见。

  不只隐约可见,还隐约可闻,那女性特有的阵阵幽香。

  陈果伺候干妈这么久了,换洗内衣多数都是他亲手处理的,故而这股美妙的
胯香,他自然是偷偷嗅过的。

  不过,内衣终究是内衣,比不得直接嗅真人的。

  他此时近在咫尺的嗅着味儿,不觉呼吸渐重,「呼呼」的吸着气。

  傅肖梅揶揄道:「呵呵,你这小鬼头,在拉风箱咧。」

  陈果讪讪的一笑,过一会又红着脸问:「干妈,我能亲吻一下吗?」

  傅肖梅没搭理,用筷子敲了他头,又撕了一块面包,塞到他嘴边。

  陈果张嘴吃了。

  嚼着时,陈果眼珠子乱转,大起胆子来,双手抬起,轻轻的摩挲干妈的大美
腿,细细的感受那种细腻柔滑的触感。

  傅肖梅又用筷子敲了他的头一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并无出言训他。

  陈果乐得咧着嘴巴「嘿嘿」笑。

  傅肖梅夹了半根火腿,直接怼入了他的嘴里。

  他乖巧的嚼着吃。

  一边吃,一边双手不安分,渐摸渐上,摸上了干妈的大腿、臀部、腰肢。

  当然,他不敢太用力摸,只是轻轻的蹭,显得小心翼翼的。

  「臭滑头。」傅肖梅轻嗔一声,也没当一回事,任由他胡为。

  于是,他的胆子也是渐摸渐大,到最后,干脆环抱住了她的腰臀,脸也直接
贴上了她的腿心处,鼻子隔着一片薄薄的小内裤,尽情呼吸着那神秘的胯香。

  这倒是让傅肖梅不自在了。

  不过,她还是让这小色鬼尽情享受了两分钟之久,之后才揪住他的耳朵,把
他的脸拉离了胯部。

  她瞪着水汪汪的杏眼,凶巴巴的啐道:「臭小子,不许得寸进尺哦!」

  陈果只觉得,干妈的眼神说不出的温柔,丝毫威慑力都欠奉。

  傅肖梅瞧他嬉皮笑脸的,恼不过,便拿起一大块面包,塞了他满嘴。

  陈果只得乖乖的嚼了起来。

  之后,傅肖梅吃一口东西,就也喂他吃一口。

  两人份的早餐,以这种亲昵的方式吃光了。

  陈果那是吃得开心极了,如此跪在干妈的腿间,一边嗅着干妈的神秘之味,
一边吃着干妈亲手投喂的早点,甚至期间干妈偶尔还会往他口里吐两口香唾。

  这一顿幸福到极点的早餐,就是拿天上的蟠桃宴来交换,陈果也是万万不乐
意的。

  吃好了后,陈果便自觉站起身,把桌上的餐具都收拾妥当了。

  之后,陈果回到干妈的跟前来。

  傅肖梅此时正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入迷着呢,骤然看见仍是赤身裸体的
陈果凑了过来,不由一愕,然后便是「噗嗤」的一笑。

  陈果那小鸡鸡总是硬翘翘的,就像一根长在小腹下的棍子。

  傅肖梅含笑瞧了一会儿,忽起玩心,玉手一抬,捏做兰花状,对那根小棍子
轻轻的一弹击。

  陈果即时「嗷」了一声,腹下那根棍子也随之颤动了起来,就像摇尾巴的小
狗。

  「很疼么?」傅肖梅笑问。

  陈果点点头。

  于是,傅肖梅便用一只纤纤玉指,点住了它前端的马眼,又问:「现在呢?」

  「不疼了。」陈果脸色微微涨红,那小鸡鸡的马眼,在她那手指的触碰之下,
激动得都流口水了。

  傅肖梅拿开了手指,瞧了瞧粘在其上的透明液体,却伸到陈果的嘴边。

  陈果感觉怪怪的,有点抗拒,毕竟那是自己的液体。

  「还不张嘴?」傅肖梅瞪起了杏子眼,语气略带嗔恼。

  没办法,陈果只得乖乖的张了嘴,含住了那手指,把那透明液体吮着吃了。

  傅肖梅轻轻一笑,道:「这才乖嘛。」说罢,又低头玩起了手机。

  陈果左右瞧瞧,便又跪了下地,跪在其前,偷窥裙底。

  傅肖梅对他挺无语的,没好气道:「你这小鬼头,就知道偷看。给干妈拿饮
料来喇,真是个呆子。」

  「哦。」陈果立马去了冰箱那边,取来了一瓶果汁饮料,拧开盖子,放在其
面前的茶几上。

  傅肖梅忙着打游戏,只喝了一口。

  陈果还是左右没事,便又跪在其前,继续偷窥裙底,只是小心了许多,不敢
再明目张胆的窥视。

  过了一会儿,傅肖梅打完了一局游戏,抬头瞧了瞧陈果,心想罢了,给他吃
点甜头吧。

  于是便分开了双腿,向他绽放了裙底风光。

  陈果两眼一亮,蠢蠢欲动的要凑上前去,又不敢。

  「呆子。」傅肖梅一笑,朝他伸去一手,掐了他嘴唇,又说:「先去刷牙漱
口,必须把这臭嘴巴刷得干干净净的。」

  陈果一听,听出干妈的意思了,不由得狂喜,立马跳了起身,蹦蹦跳跳的跑
了浴室去。

  瞧着他的身影,傅肖梅不禁觉得好笑,心想,果然还是年少乖巧的小色鬼可
爱。

  很快,陈果刷了牙回来,急巴巴的扑到傅肖梅跟前跪下。

  傅肖梅稍微抬了抬臀部。

  陈果挺伶俐的,立马知其意,伸手为她撩起裙摆,扒下小内裤。

  之后,陈果并无迫不及待的要贴脸上去,反而是呆呆愣愣地看着那腿心娇处。

  干妈的娇处,在他心中,那可是朝思暮想的神圣之地。

  此时一见,夙愿骤然得偿,让他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被他如此盯着,饶是傅肖梅早已历经过双位数的男人,也不禁有点羞涩,便
一手捂住了腿心,嗔道:「臭呆子,有你这么看女孩子下面的吗。」

  陈果回过神,脸红道:「干妈,您下面太好看了。」

  傅肖梅噗嗤一笑,掐着他嘴皮子啐道:「嘴花花。」

  陈果还想说什么时,却眼前一黑,被干妈捋下裙摆,盖住了他头。

  于是,他便不说了,腆着脸,依感觉贴上了干妈的腿心妙处,大口的呼吸,
大口的舔舐。

  那种臊臊腥腥的小味儿,其实并不美妙,但舌尖探入小缝中,舔到那里头的
淫液时,陈果却尝到了一种与别不同的甘酸之味。

  陈果觉得好吃极了,像是饿了好些天的狗,猛地大快朵颐起来。

  「唔~」傅肖梅娇呼出声,拍了拍陈果头,娇嗔道:「笨蛋,轻点啦。」

  陈果听后,便赶忙放轻了舌头的力度。

  傅肖梅本想教教他舔屄的技巧,但想想还是作罢了,来日方长,让他慢慢的
自行领悟更好。

  况且,他这种盲目的舔舐,所带来的快感,也挺别致的。

  如此享受了一会,傅肖梅突然推开了他。

  他有点慌,急问道:「干妈,是不是我舔得不舒服啊?」

  「不是啦,舔得挺好的,干妈只是想撒尿。」傅肖梅一边说,一边抬手,为
他拿走了粘在嘴边的一根小毛毛。

  陈果松了口气,过后又问:「我可以喝点吗?」

  傅肖梅听了,没动怒,反而心中一动,想要戏耍一下这个小色鬼,便说他要
是吐了,是要受罚的。

  陈果喜哄哄的答应了。

  傅肖梅暗笑,这小贼真是不自量力,便领他去了卫生间,叫他躺平在地。

  陈果以为能喝,痒痒的心,如过电一般,又酥又麻。

  傅肖梅掀了裙子,分开双腿,站在他脸上,小穴正对着他张得老大的嘴巴。

  陈果脸色兴奋得都涨红起来了。

  傅肖梅低头瞥了瞥他,心中好笑的想,臭小子,今儿个干妈必须教你知道,
尿汤不是人人都能喝的。

  接着,傅肖梅放开了尿眼。

  顿时,汹涌的热尿,如同瀑布似的,哗啦啦啦灌入陈果口里。

  果如傅肖梅所料,陈果这种雏儿,根本适应不了杀嘴的尿味,热尿刚入其口,
就刺激得他哇哇的吐出来了。

  看着他的狼狈样,傅肖梅倒是乐得呵呵的笑,尿眼也不含糊,依然故我的放
着热尿,哗啦啦的全打在他头上、身上。

  ……

  清洗完身上的尿渍,又打扫完卫生间之后,陈果才出来厅里,找傅肖梅领罚。

  傅肖梅却已是换了一身衣裙,正要出门去。

  陈果暗自嘀咕,难道干妈忘了要罚我?

  但他想多了,傅肖梅一见到他出来,就叫他罚跪,头顶着一只高跟鞋,脸、
胸、腹、胯、大腿全都贴着墙壁的跪。

  她吩咐道:「干妈要出去一趟,你就留家里罚跪,不许偷懒,跪到干妈回来。

  知道了么?」

  陈果乖巧的点了头。

  傅肖梅想了想,又把刚才脱下的小内裤,套在他头上,让他闻着味儿跪。

  能嗅着干妈的胯香,陈果心中满足坏了,赌咒发誓道:「干妈放心,我一定
听话。」

  「乖孩子,好好挨罚,干妈回来给你奖励。」傅肖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随后就出门去了。

  陈果侧着头目送她出门之后,便收回目光,乖乖的跪着了。

  傅肖梅出的这一趟门,出了约摸有三个小时吧。

  这三小时的罚跪,陈果先是热情洋溢的,跪姿端正的,但半小时后,就禁不
住膝盖酸痛了。

  他没办法,只得轮流左右侧身,一会把体重压在左膝,一会又把体重压在右
膝,虽然跪得不端正,但好歹还是坚持住了。

  另一边,傅肖梅在外面,通过家里的监控摄像头,看着陈果的罚跪情况,颇
感满意。

  虽是跪得很敷衍,但终究没有偷奸耍滑。

  傅肖梅很清楚长时间罚跪是一件难事,所以对此已是满意了。

  她这出门,考验陈果的诚心,只是顺便的,其实是要去买个重要的道具,贞
操锁。

  她要锁住陈果的鸡鸡,不许他对其他女孩子发情。

  唯有在她面前,她才会给他解锁,允许他勃起。

  这样久而久之,就能把他调教出只对干妈发情的性本能。

  傅肖梅不相信人性,别看现在陈果俯首帖耳的,待将来她人老珠黄了,陈果
九成就会变心了。

  她在心想,为了永远拴住陈果,卑鄙一点又何妨。

  ……

  买好了贞操锁,傅肖梅回到家来。

  悄悄开了门进屋,看见陈果仍在坚持着头顶高跟鞋罚跪。

  她满意极了,心想一定要使这小色鬼永远保持这听话劲。

  她轻声一咳,引起了陈果的注意。

  陈果回头一看,是干妈回来了,便喊道:「干妈!」一边喊,一边站起身,
朝干妈迎过去。

  不过,由于实在跪得太长时间了,他两个膝盖早已麻了,才站起来,就软倒
在地。

  傅肖梅见此,不由得心疼,连忙上前扶他。

  陈果攀着她的藕臂,大表忠心道:「干妈,我可听话了,一直都在受罚,一
直都没偷懒!」

  傅肖梅笑道:「干妈知道呀,我家小果子最乖啦。」

  陈果一听,就红了脸,心中有个奇妙的满足感。

  「怎么啦?脸红什么呀?」傅肖梅奇怪道。

  陈果腼腆道:「干妈,您再说一遍好吗,我是您家的……」

  傅肖梅噗嗤一笑,这小色鬼的关注点还真奇怪,便笑道:「我家的小果子呀,
臭小果是我家的呀,笨蛋小果是干妈的笨小孩呀。」

  这几句话,听得陈果的脸色,一片潮红,激动的扑在她胯间,紧紧拥着她的
大腿,欢喜的叫道:「干妈、干妈、干妈……」

  傅肖梅有点别扭,两大腿被他搂住了,小腿也被他的小腹贴实了,其小鸡鸡
就像是一块烙铁,又硬又热,顶得傅肖梅的小腿甚不舒服。

  她暗自好笑,禁不住的怀疑,是不是再多说几句,他就会射出精来了。

  「好啦,受罚累了吧,先好生歇着。」她拉着陈果站了起来,扶他进了卧室,
让他上床躺会儿。

  他有点畏缩道:「干妈,我可以上您的床?」

  傅肖梅拍了他屁股,笑道:「笨蛋,我们是母子喇,奴儿子也是儿子嘛。」

  他一听就欢喜了,一蹦就蹦到了床上去,卷起被子、搂住枕头,猛嗅着味道,
嘻嘻笑道:「都是干妈的香味!」

  傅肖梅无奈一笑,这些做奴才的,果然都是三分颜色上大红的货色,对他温
柔点,他就立马张狂起来了。

  不过,也没所谓了,毕竟她不是要把陈果调教成贱奴才。

  奴儿子也是儿子咧,还是活泼一点更可爱的。

  傅肖梅坐在床沿,拍了他屁股一下,说:「躺好咯,把鸡鸡露出来,干妈要
给你戴个紧箍咒。」

  陈果好奇道:「什么紧箍咒啊?」

  傅肖梅掏出那个刚买来的贞操锁,是一个鸡吧形状的钢制小笼子。

  陈果瞅着它懵了一会儿,才想通了,原来是箍住他鸡鸡的紧箍咒。

  「为什么要戴这东西啊?我又不是孙猴子。」陈果有点不乐意。

  「对呀,你不是孙猴子,但你这根小棍子,就像那个臭猴子,皮的很,干妈
要锁住它,你不会不愿意吧?」傅肖梅笑眯眯的,一手揪住他的鸡鸡,揉一下捏
一下的。

  陈果爽得激灵灵的,屁股都绷紧了,看似快要射精了,压根没法回答。

  傅肖梅却突然松开了手。

  陈果顿时急了,握住她的玉手,急声道:「干妈!」

  傅肖梅说:「那你说呀,愿意戴紧箍咒吗?」

  「愿意、愿意!」陈果捣蒜似的狂点头。

  傅肖梅噗的一笑,心道小色鬼真是好糊弄的,之后便又握住了他的硬鸡鸡,
温柔的撸动了起来。

  又拿来了一叠面纸巾,让他自己盖住龟头,不许弄脏了床褥。

  然后,撸不及半分钟,陈果就「嗷嗷」叫的射了,射得那个叫一塌糊涂啊,
又浓稠又滚烫的。

  傅肖梅笑骂道:「臭小鬼,真不害臊,叫的难听死了!」

  陈果「嘿嘿」的干笑,甚有点尴尬,因为他也自觉难听。

  傅肖梅拿开那叠盖龟头的面纸巾,扔了垃圾桶去。

  然后趁那鸡鸡正萎靡着,把贞操锁套上去了,又在鸡鸡根部和阴囊处,用铁
环上锁了。

  而那把小钥匙,她就当是吊坠,串在项链上,挂在了脖颈间。

  陈果见此,不禁奇怪道:「干妈,钥匙和项链不搭配的。」

  傅肖梅笑道:「你别管,这是干妈的小宝贝,干妈爱放哪放哪。」

  陈果眨眨眼,明白过来了,干妈这是珍视钥匙的意思,便咧嘴笑道:「那也
是我的小宝贝!」

  「少臭屁。」傅肖梅宠溺的捏了捏他鼻子。

  陈果却是一张嘴,便含住了她的两根手指,就像吮奶嘴似的,拼了命的吸吮
着。

  傅肖梅捏住了他口中的舌头,打趣道:「不知怎么的,干妈突然很想把你这
小舌头抽出来,再打个结哦。」

  陈果讪讪,赶紧吐出了她的手指。

  傅肖梅转头去拿了面巾纸,擦拭手指上的口水。

  陈果却爬到了床尾处,张嘴含了她的脚趾,仍是吮奶嘴似的吸吮。

  傅肖梅无语一笑,任由他吮,过的一会才说:「呆会儿要给干妈擦干净哦,
不然打你屁股。」

  「嘿嘿。」陈果却是不甘于只吮脚趾,舌头渐渐的上移,从脚趾舔至脚腕,
又从脚腕舔到膝盖,再从膝盖舔到大腿根,整个脑袋都钻入到她的裙内了。

  傅肖梅现在是心情好,惯着他,随他喜欢,咋胡来都行。

  于是,陈果就干脆扒了她的小内裤,直接舔起了那处娇媚的小穴。

  「干妈,您真好!」陈果脸趴在她胯上,嘻声笑道。

  傅肖梅白了他一眼,然后支起双膝,叉开双腿,露出了腚眼,说:「好好给
干妈舔屁眼。」

  「好咧,没问题。」陈果性致勃勃的,埋下头去,撸长了舌头,对着那处拉
屎的洞洞,用力舔了起来。

  「笨蛋,别只舔外面呀,舌头要钻进里面喇,用力钻……唔~~」傅肖梅叫
得挺销魂的。

  「很臭啊干妈。」陈果吐槽道。

  傅肖梅不客气的一拍他脑壳,笑骂道:「你个臭小鬼才臭呢!」

  陈果其实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就算再臭一百倍,他也是乐意给干妈钻屁眼的。

  在快感中,傅肖梅愉快的想着,那个李栋梁,赶紧甩了得了,这个乖巧的奴
儿子才是命根子,将来还要升级做奴丈夫,陪侍自己一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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