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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4)作者:糖葫芦炒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07 23:4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4) 作者:糖葫芦炒冰2024年9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四章 恨不能见   「全小渔!」   童姥面色冷了下来,直呼姓名,双袖无风自动,房中空气都为之一窒。   「
【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4)

作者:糖葫芦炒冰
2024年9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四章 恨不能见

  「全小渔!」

  童姥面色冷了下来,直呼姓名,双袖无风自动,房中空气都为之一窒。

  「宗门待你不薄!」

  女子幽幽抬头,平平淡淡盯着这个曾经最为敬重的师尊,空洞的双眸渗人可
怖。

  目上血痕还未干,字字声声如杜鹃泣血。

  「那渔儿用性命来报,如何?」

  许是这死志太过骇人,童姥修道多年,第一次感到心悸,竟有些不敢对视,
她转身而退,留下一句:

  「人除生死,无大事,何必总是以性命相要,罢了……」

  清风闭门,皎月朦胧。

  房中唯余正在痴缠的母子二人,气氛一下子活泼开来。

  护犊子的母亲心神放松下来,玉容轻贴怀中爱子,她肌肤如雪,面容端庄中
透出几分娇媚,皆因相思爱子正在不停叫娘,少年声音虚弱而心忧。

  「母亲……母亲……快逃……」

  听此,女子眼睛明亮了一瞬,面上的表情瞬间从冷清清转为一种抿嘴的欢喜
,她素手轻拾,青葱玉指抚摸着少年的面容五官。

  「淯儿长大了,眉目长开了,模样应该不差。」全小渔贪恋着摆弄赵淯的小
脸,显出与对待外人完全不同的少女娇憨。

  「他还在护着我……哼哼……淯儿对我好好……」

  美妇神情温柔,回忆刚刚,笑意止不住,又想到儿子泄身时的冲劲,教她眉
间春情四溢,此时正埋在美屄里的阳物也不甘示弱地喷薄精水羞煞妇人,提醒着
她还在被亲生儿子授精。

  「唔,射得怎生如此之多……」

  这位母亲脸红心跳地,乘着爱子昏迷不醒,动作大胆起来,本就盘着少年腰
肢的一双如玉似雪的玉腿暗自发力,裹夹得更紧了。

  破瓜阵痛后,结合处血迹也不再粘稠,而是落在床单上,化成点点红梅。

  「淯儿的阳元如此磅礴,也不知是好是坏」

  被持续灌精的妇人羞涩至极,暗暗想着,同时花唇因为吞吃根部底端、骚淫
无比底紧贴男人卵囊,湿润无比。

  至于羊脂白玉的肉褶之中,小巧可爱的阴蒂颤颤巍巍,粉嫩发红,又欲语还
休摩挲小腹。更里内的圣洁蜜洞里,潺潺流落白浆腔道的美肉既湿滑又柔嫩,裹
着硕大肉棒死死咬合,不留一丝空隙。

  本该端庄高雅的妇人,此时犹如淫靡雌兽一般只知交媾之事,四肢如八爪鱼
一样缠绕少年,母子乱伦肉体合二为一的情况下,樱桃小嘴更是娇声娇气地,像
是一只动了春情的狸猫,咿呀叫唤个不停:

  「淯儿……淯儿……淯儿……」

  因为完全不用担心被爱子发觉淫态,放开了的母亲,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仔
仔细细地感受儿子的鸡巴尺寸,发泄着多年来压在心里的思念之情。

  忽高忽低,娇媚婉转,这喘息呻吟声以至于一直守在门外的昏昏欲睡的侍女
们都被惊醒,互相对视一眼,惊诧于平日里吃斋念佛的儒雅皇后,怎么能发出这
般下流的淫叫!

  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不知真相的侍女们红着脸继续守着这对母子夫妻,婚房里哼哼卿卿的娇喘声
,打破了她们一直以来对守身如玉的端庄贵妇,原本白壁无暇的圣洁印象。

  冬宜密雪,有碎玉声,经久不绝。

  ……

  ……

  「淯儿身子好结实,还香香的,让母后亲亲……唔唔唔……坏孩子就知道不
理母后……哦哦哦要来了……淯儿坏……坏淯儿……别离开母后……唔唔唔……
小嘴好好吃……」

  最开始,妇人只是忍不住轻张樱唇,吐出丁香小舌,趁儿子昏迷偷偷舔舐着
少年身子上的汗渍。

  女子四肢因为要固定,腾不出手脚去抚摸爱子面容以满足思子之情,她看不
到,所以想更加真切的拥有,不能用手摸,那就用舌头去舔,用骚屄含住鸡巴更
深。

  粉嫩的小舌头情动地上下左右舔舐,如儿子迷恋母亲气味一般,母亲其实亦
痴迷这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且更为变态。

  舔犊之下,很快便花了儿子的脸,留下满是雌性淫味的唾液痕迹,赵淯要是
醒着,一向有洁癖不准女人靠近的他,估计会气得炸毛。

  全小渔仍旧不满足,她想她作为母亲应该总有一点特权的,心中愈发贪婪,
想要更为亲近。

  女子先是收回舌头,仰着雪颈,薄唇玉口大开,再一下子含住儿子的口鼻,
不顾少年呼吸困难,品尝佳肴一般吃弄起来,调皮的香舌撬开少年正被玩弄的嘴
唇,滑入口中与儿子舌头纠缠住,又吸又舔,嘬得滋滋作响,迫切地宣泄着挤压
了多年的纯粹情欲。

  此刻全小渔死死与儿子合体,母子彻底合二为一,她香汗渗出雪肌,媚眼眯
得如丝般迷人,娇声喘息,这要是换作寻常,全小渔断不会作此媚态。

  实在是如今谁也看不到她这发骚模样,也实在是有个正端借口,况且这个姿
势下至紧之处卡着阳根,碰上急需宣泄思子之情的母亲,怎能让母亲不欲壑难填
呢?

  需知女子美屄以破身最为紧窄,也最为敏感。

  全小渔缓缓挺腰,那朵窄小的花唇肉翼越张越大,强劲的吸力让少年已经被
彻底榨干的鸡巴瞬间嵌在了里头,又紧又软的蜜洞被亲生儿子的鸡巴揉了开来,
密布的褶皱几乎抚平,米粒难容的洞口被大大地撑开。

  松开少年后腰,女子捉住爱郎的手,柔荑十指紧扣。

  此刻病态般吃咬儿子口鼻的母亲,那夸张至极的咬合姿势,使女子嘴角涎水
四溢,津液不仅涂满少年面庞,更是多到滑落胸膛,身下的花腔分泌出润滑淫水
也越聚越多。

  母子二人彼此的身躯紧贴下体、严丝合缝,简直如天造地设一般,这女子口
中不自觉地抽着冷气,一身更失控般绷紧,含糊颤声:「哼哼哼……」

  这般恋子情深的姿势下,顿时,无数积攒情欲的阴精化作春水花汁,滚烫至
极的浇到爱子龟头,大量冲刷着这根吐尽阳精,却依旧粗大狰狞的肉茎。

  蚌肉唇瓣违反常理般在此时紧闭,真真切切地不留一丝缝隙,锁住玉门大关
,阴户完美闭合。

  花潮一股股的流淌着,全小渔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莫名兴奋,她从没想过自
己如今竟然要因亲生儿子而高潮喷水。

  身子颤栗着,贪吃小嘴终于舍得放开被吃得脸都紫了的少年,妇人双手复又
勾住赵淯的脖子,红唇中吐出娇滴滴的呻吟声:「淯儿……淯儿别怪母后……哦
哦哦……母后不是有意要行此事……哼哼哼……母后也不是这般下贱的人……呜
呜呜……」

  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如在云端,秀丽的脖子无意识的抬起,脑海中忽然出现一
张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幼时爱子的模样。

  她记得这模样,一直记着,十多年来,不曾有片刻忘却。

  妇人的玉户锁住里内,无法寻找出口灼热阴精只得回朔流淌,如大海倒灌,
花浪犹如涛涛江水来回冲刷阴道,排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聚水成泽,让一直插在
骚屄里的鸡巴彻底被浸泡了!

  顿时,一股难言的芍药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空间总是有限的,守贞三十八年的仙宫被儿子「倾囊教授」后,自己也「倾
授爱子」,排出代表女子纯洁与性命的珍贵阴元。

  可这阴元无法出去,也无法回宫,随着量越来越多,鸡巴和骚屄之间缝隙间
越来越难容纳它们。

  但好像有指引一般,这些熟且骚的汁水找到了肉棒龟口处,瞬间如同找到救
星般,纷纷钻入这刚刚吐尽阳元、微微大张的马眼。

  于是母取子阳,子取母阴,双方处子交换,元华互兑,转欲为情。

  谓之华月煌阳观世玄法。

  母子二人于眉心处各自浮现出月牙与阳纹,心念之间结为了子母珠。

  眉心月牙印灵动闪烁,坠出一点月华流光,落在全小渔气海之中,仅仅细细
一缕,缓缓停住,凝珠浮现出一粒小小丹形。

  这便是『华月珠』,有「法真悟性,妙语广渡」之用,已有千年无人修得!

  其实如童姥所说,她收了儿子的处子阳元,如若修成了这珠子,算是功法大
成,盖因仙佛法珠一旦结成,施术者为玄女天仙,受术者为座下护道童子,主次
既分,不仅言听计从,连生死都在一念之间。

  作为天资聪颖的玄女掌门,尽管十多年来困守一地,自己画地为牢,其实早
就参悟透了玄女心法,用这丧子惨痛,得来了这平生只能实展一次妙法。

  无奈她看不上赵昭,从来都看不上,何况赵昭已成废人了,他早年和侍女浪
荡更不可能有什么阳元。至于找其他人,心若死灰的妇人是想都没有想过,只打
算百年以后将此法回馈宗门。

  可惜她参悟得太晚,太晚。

  如若她早年悟得,告知宗门,或许便不会有那祭天大会。

  可能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上苍夺取了她的爱子性命,赐了她这续途仙法。

  妙法既得,爱子却不在了。

  那么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什么恢复武功,延续寿命,她通通不在乎。

  阴户终于不再钳住鸡巴,这位母亲轻轻托起儿子小屁股,香汗遍濡的她膝弯
后移,本来与和儿子缠在一起的两条修长玉腿伸长,莲足轻轻踩在儿子大腿上,
柔软的足掌将爱子小心翼翼向后推开。

  月华仙子一般的美人,用这洁白无瑕的玉足,试图让那个淫母肉棒从母穴里
滑落而出。随着轻推,慢慢地,待至紧致的花口,龟头刨开两瓣依稀带有血迹凝
脂肉唇,将这骚屄撑至最大,随即「啵」得一声离开恋恋不舍的母体。

  全小渔将儿子轻轻平躺在婚床上,一阵摸索后,将喜被轻轻覆在少年身上,
妇人光着身子侧躺在一边,她静静看着赵淯,满是母性大发的模样,时不时如寻
常母子间一样手指掐弄儿子的酒窝,或轻轻抚平少年睡梦中因担忧而蹙起的眉头
,她的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美丽极了。

  其实她骗了童姥,故意让其离开,只是不想后来的施法让师尊得知。经书上
的「子取母阴」,是她自己鼓捣出来的。

  女子被破处时,第一次春潮涌动而出,便是阴元。

  若全小渔这次不愿高潮,她大可吸了阳元便停手,那么从以后她的阴元就再
也不可能被取走。

  皆因以后她处子已失,赵淯再强奸她多少次,强迫让她高潮多少次,阴元都
不可能被取走了。

  被破处的同时被操至高潮,很多女子终其一生也难满足两个苛刻的条件,高
潮有无数次,破处一生却只有一次。

  可如今在这对母子身上,却真真切切发生了。

  再者,阴元泄出也可以回宫,虽然处子被破阴元也不可能是阴元了,但总有
一些精气的,她偏生要把宝贵阴元一点也不留,全部灌注给赵淯!

  这对赵淯当然只有好处,对她自己则有些不可预料的后果,本就因功法有缺
的武功尽失,如今可能连寿元都会短缺,想来是难以恢复了。

  阴阳互补,两点总有缺漏。

  赵淯付出的代价是以后丢失自主,而全小渔作为子母珠中的母珠,付出的代
价只会更重。

  可若只取阳元,全小渔良心难安,更害怕这丢失多年的爱子会更加怨恨自己
,她本就因以往罪孽有死志,若是能用性命换得赵淯能活得久一点,她是毫不犹
豫的。

  这妇人因痴子而变胆大,本来就一生只能施展一次的术法,她也要加上风险

  因为她想给儿子最好的……

  想到刚才自己骚屄含着儿子肉棒,骚嘴变态地舔吃含吮,自己主动发春的骚
浪场面,全小渔就玉面发烧,她总是寻些别的缘由掩盖自己这视子如命的感情。

  但结果是好的,看着赵淯额头上的阳纹,那分明是取了自己处子阴元而成的
,妇人有些高兴起来。

  「终于能为淯儿做点事了!」

  她闭上眼,内视气海中,『华月珠』旁另有一粒更细小的珠子,如顽童一般
活跃跳动,又眷恋一般地待在大珠三寸内,片刻不离。

  全小渔思索了片刻,便将其取为『煌阳珠』,打算以后也加进经书里留于后
人。

  ……

  ……

  梦中,赵淯仿佛又回到了在草原厮杀的日子,一切的开始,是那场蝚蠕部落
一年一度的圣会。

  老可汗于弹汗山下祭天,天河倒流,举托神童,众部伏首,见长生天赐。

  老可汗于是收他为养子,视如己出,自此开始了草原传说。

  老可汗是个年轻时是个枭雄,领蝚蠕部众西讨,灭西域诸国,声威赫赫。

  可惜老了以后,在中原人嘴里,便是一个昏聩之主。

  当是时也,老可汗许大巫权柄尽数操之在手,大盛巫教,喇嘛不满,头人沸
反滔天。

  三子弥释怯,禄天哥,萨保各自拉拢实力互相大战,曾经强盛的部落日渐衰
败。

  平叛后尽诛三子,导致余下的两个幼子毗贺突和纥那茹又在七年后受喇嘛所
诱,叛逆举兵。

  老可汗太老了,提不动刀,迈不上马,他已经六十多了,早已没有年轻时的
征战四方之能。

  他的幼子都已经三十了,再加上之前的三子大战,草原人已经够支持了老可
汗了,因此部众们这次不再坚定,纷纷逃散。

  数年以来,不知多少部落因为牵扯进了大战而烟消云散,唯独胡名祢罗突的
赵淯,一直率领着他的小部落,腾挪于几方势力之间,虽然不可避免的势力日蹙
,却始终保持着基本独立的姿态,期间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艰难险阻,算得十分不
易。

  当然,这也是由于他拥有「天生天养」的传说,在胡族中地位崇高,毗贺突
和纥那茹都不愿过于逼迫他。

  后来等不了。

  因为老可汗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拖着病躯祷告天地神祗,斩白犬三头
,献白鹿三头,亲自持刀割脸,传养子祢罗突可汗之位,后薨于弹汗山。

  祢罗突名正言顺接收了他的部众,只用了一年,扫平了草原诸部。

  草原最重贵种,于是对此也没有意见,可是祢罗突残暴,统一后竟然借了一
场宴会,以复老可汗之仇为名,杀尽贵人。

  叛乱旋起旋灭,少年可汗引林中野人,终复平。

  野人们占据原有的部落草场,在草原上建立起来了新的部落,成为新的头人
,纷纷送其子送入汗庭为怯薛卫。

  原有的一众贵人,则连根毛也不剩,他们部落丁口则尽数归于王庭。

  十四岁便统一草原,胡人把他捧上了天,敬畏于天神传说,尊称他为长生天
主。

  「祢罗突」

  有人在唤他,少年从回忆中醒来,看向天幕,那是一尊真正的天神,现显出
一道伟岸躯体,他庄严宝相,着帝御衣,带鹿卢剑,端坐在一座高耸入云且富丽
堂皇的尊驾上,一动不动。

  他开口,声如洪钟。

  「止有三年」

  赵淯平静下来,万千思绪尽去,他记起来了,他是个无心之人。

  他还余三年寿元,用来复仇,用来平定天下。

  这是神的旨意,也是他不死的代价。

  他睁开眼,理清一切。

  自老可汗在多泽河收他为子,统一草原后经数年大治的胡人崇拜,到杀入中
原倾覆王朝的百姓凋敝,他做得已经够多了,可世家一茬茬如麦秸一般杀不完。

  儒乱法,武犯禁,庙堂奢靡享乐,江湖侠盗不止,细数下来,那一位官吏与
仙门不是皆出于朱门?

  于是高官得坐,骏马任骑;仙师行世,好不快意。

  若只凭铁马横行,除却南方,扫平天下轻而易举,可如若想谋求真正治世…

  三年不够,远远不够他大治。

  这就是赵淯从一开始便没打算待在镐京的原因,赵淯从没忘记他是怎么入京
的,他的根基在草原,留在京城的贵族们畏的是他的兵马,而不是敬他那个所谓
的太子名头。

  让出这座无险可守的京城,以天下中心的诱惑,吸引那些躲在江南的诸王率
军入城。

  取得大义的诱惑,没人能忍得住,到时候自己再一网打尽。

  但这时间真的够吗?计划真的能按照设想中的安稳进行吗?赵淯没有那么天
真认为事事能如他所料,可如果能再给他五十年……

  吐出胸中浊气,少年缓缓起身,他不是一个纠结后悔的人。

  冷静下来的赵淯,又想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猛然抬头四扫,终于看见铜
镜前正在梳妆理鬓的新妇。

  赵淯瞬间破防,神志已清的他只要稍稍回想昨晚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就彻底
明白了一切!

  但他误会了。

  察觉目光的母亲,放下檀香木梳,长裙拖地,莲步轻移,满是欢喜又小心翼
翼地来到儿子身侧。

  「淯儿醒了,可要吃些什么,母后这就去做……」

  「贱……」少年硬生生压下脱口而出的脏字,最后都只憋出两个甚至不算羞
辱的字眼:

  「妖妇。」

  全小渔愣了愣,随后低头不敢反驳,似是认可。

  赵淯一把抱住美人,开始侵犯猥亵,也是试探逼迫。

  「不要!」妇人娇呼一声。

  少年瞬间僵住,身体不听使唤,他怀抱美人一动不动,脸上升起暴戾恣睢的
神情,全小渔尽管看不到,但还是能感觉仇视的目光盯着她:

  「呵,这次又是什么邪法?」

  声音平静,但蕴藏着滔天怒火,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委屈质问,又像是再次信
任后被背叛的怨愤,少年恼怒于自己昨晚竟然还对这个妇人有过一丝相信,他就
知道只要放下警惕便会遭到残忍陷害!

  全小渔不说,只挣脱怀抱。

  「我缘何动弹不得?」见妇人不答,赵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怎么,等下
又是取我心供你吃罢,之前说的话也是骗我的。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信了你。不
愧是大虞皇后,天山玄女,真是很有手段。」

  妇人慌张起来,指节攥紧白裙,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淯儿,不是的,母后
没骗你……」

  她从枕头边拿起一个小小的玉盒,递给赵淯:「母后一直留着。」

  赵淯偏过头去,固执不看,毒舌驳斥:「谁知你什么想法,当下使了这邪法
,可作不了假。」

  美妇抿嘴,心气好像都低了一筹,毕竟她知道自己又伤了少年的心,愧疚解
释:「是母后不对,母后……母后也是……」

  说着说着,美人扑进少年怀中,玉泪扑簌簌淌至胸前:「不想淯儿背上乱伦
骂名,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以后你就听母后的,不要再像昨晚那样干那种事,母
后除了此事,什么都依你。也唯有此事,才会动用功法让你听令不要做。」

  「傀儡邪术么?原来如此,不要再哄我了,我可不信权利在手,有人会不动
心,纵使你现在没有,以后尝到了控摄大汗的甜头,也会变心。」赵淯冷然无情
的回应道。

  财帛动人心,况乎权利?

  这个所谓的母后,别见她现在说的多好听,日后指不定会控制他做很多事,
这世间哪有什么亲情比得上权利诱人?打着为他好的名头,窃取利益的事一定会
不少!

  他默默想着,已经在思考怎么脱身,或许离得远了,就可以不受她的控制。

  「淯儿,母后不会的,你信母后……」全小渔握住儿子的手,抓得很紧。

  「我怎么信?昨晚信了,如今是个什么下场?」

  全小渔委屈至极的埋头,不再言语。

  看着埋在自己怀中耸肩哭泣的母亲,赵淯毫无怜惜,只满腔愤怒。

  他丢失了作人的自由,草原上的雄鹰怎么能被如同狗一样被训化?

  「凡事有一就会有二,你口口声声说只唯此一件,我不敢信,若你真有悔改
,现在放开控制,让我操你一顿!」

  「不行!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再做!母后怀上了怎么办?难道生下来吗,以后
史书会怎么记你?淯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全小渔苦苦哀求,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同意和儿子保持母子乱伦关系。

  「我已经娶了你,我们是夫妻,何人敢有话说?」

  「淯儿,你不要羞母后了,你明知道的,除了那些胡人,这逆伦之事是被家
家唾骂的……」

  「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只问你,让还是不让?」

  「母后什么都依你,但唯有此事,淯儿,你不要逼母后好不好,母后的身子
又不好看,你若真想要,母后去为你寻些年轻貌美的世家女……」

  赵淯闭目,任凭全小渔如何再劝,他不再理会,除非全小渔再让他操一顿,
证明她不会控制他做一件事,他才能稍微原谅。

  「不!原谅个屁!明明就是她的错,自己为什么要原谅?」可能是泪水有些
多了,赵淯又有些烦躁起来。

  他一把推开母亲,故作不屑道:「你以为我想操你?你……反正,反正我不
是贪图你的身子!我只是不想受制于人,我本来就不喜欢你的身子,说得好像我
离不开你一样!」

  少年傲娇的语气让全小渔止住了盈盈粉泪,妇人琼鼻微耸,抽抽搭搭地不放
心道:「唔……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讨厌你,操你只是想凌辱你罢了,鸡巴插你屄里,痛的又
不只你一个人,我也毫无快感!」少年越说越像回事,连他自己也信了。

  「淯儿既然厌恶母后,没有一点欲念,那昨晚淯儿为何还要捉着母后双足不
放,卑微舔脚呢?」妇人略显无辜的问道。

  嗯,母子之间确实没有信任了,儿子笃定母亲以后肯定会控制他,母亲则不
信儿子对她没有邪念。

  提起这个,赵淯顿时耻辱不已,脸直接红温了,他高声反驳:「放屁,我没
有,你亲眼看到了?只是足交!」

  被欺负的眼盲母亲不敢反抗,挽住赵淯的手臂安慰着躁动的儿子。

  「总之,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你是我母亲,你休要自作多情,臆想我会缠
着你痴迷身子!现在赶快解开,让我操屄玩弄,表示你以后不会控制我,我自不
会如你所担忧的每天同你交欢!」

  赵淯觉得自己已经够给母亲面子了,骄傲地不肯低头,占据着牢牢上风。

  可是全小渔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

  「不是这样的……淯儿不乖说谎……淯儿昨晚明明还插着母后的屄不停叫娘
……淯儿那担忧我的模样很是可爱……」

  口不择言的伤心妇人,红着眼眶有些激动,显然赵淯的那句「不认你是我母
亲」的话刺激到了她。

  「…………」

  少年更是被这番回答弄得脸面都挂不住,哑口无言后,他简单披起地上的薄
杉下床,落荒而逃。

  「我不与你说了!」

  赵淯发誓自己从来没有一天之中连续这么多次情绪失控!就因为她是他的母
亲吗?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

  ……

  神思不属的少年可汗洗漱过后,正在军帐里勘查沙盘,手指轻轻摆弄着插旗
,皱着的眉头能让人一眼看出主人的烦忧。

  布裙荆钗的薛怜儿匍匐在他脚下,头皮紧贴着地面,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身
侧湿漉漉一片,那是鸡汤被打翻的痕迹。

  「谁叫你扶着皇后来军帐的?」赵淯很是不满,冷冷诘问。

  「太子息怒!是皇后娘娘自己熬了鸡汤,娘娘担忧太子身体,故有这一番心
意,奴只作为侍女从旁协助同娘娘一起过来罢了。」薛怜儿简略解释。

  赵淯撇了一眼外面偷偷听着的胆怯妇人,能看到那道美丽身影犹犹豫豫地不
肯离开,知道被他轰出去的全小渔,正在不甘又委屈地守在门外,期待儿子原谅
她这个母亲。

  少年起身关好帐门,弯腰收拾起刚刚地上自己打翻的碗筷。

  薛怜儿略略看了一眼,这冰雪聪明的女子克服恐惧,小声问道:「太子有心
事?」

  赵淯笑了笑,但笑意有些残忍:「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再多
舌,小心我割下来泡酒喝。」

  薛怜儿到也没被吓着,只觉有理说不清,缄默不言

  「说吧,你父亲他们最近在朝野间有什么动作?」

  「回太子,父亲他们,说是不想去草原,过些日子或许还会通过皇后向你说
情。」

  赵淯早有预料:「你父亲同你说了?特地提前托你来问我一嘴,打探我的口
风?」

  「是奴自己想的。」薛怜儿摇头否认。

  赵淯来了兴趣,好奇问道:「哦?你想要什么?」

  「奴只求太子对皇后娘娘好一点……」

  「我有过对她不好么?」赵淯瞬间面无表情。

  「皇后娘娘都同我说过了……」薛怜儿向赵淯细说着他不知道的事,那些全
小渔不敢向儿子吐露的真相。

  剑指同门玄女泪,生死师友,深恩尽负。

  舍利佛心凤凰眼,孤卧青灯,弃通天道。

  玄法晚悟红烛夜,月华自晦,煌阳珠成。

  听后,赵淯表面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转身继续忙于军务:「她自己受苦受难
,关我何事,凭什么我就必须原谅,并且对她好?」

  「太子!娘娘时日无多了!」

  赵淯背过身去,平视地盯着薛怜儿,过了半响,直盯得女子发毛,才缓缓吐
出一句冷漠至极的话语:

  「她死了最好。」

  他背手藏在袖子里紧握的拳头,此刻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里,鲜血从掌缝中
慢慢流出,沿着袖子,点点滴滴落在那代表着九州封王与十二道节度使的战争沙
盘上。

  「大不了我下去陪她罢了,反正止有三年……」这是他的内心话,可无心之
人的暗自锥心,泪是流不出来的,话亦无人倾听。

  更何况无间地狱就是为他这种人准备的,生前是两头不能顾的墙头草,死后
是流浪靠不上岸的浮萍尸,到时阴间相见,岂不是更好?

  他到不怕什么杀业果报,胡人汉人杀够了,尽管来便是了。

  只是十七年过恨未平,他心有不甘。

  也许他恨的,从来都不是抛弃他的母亲,而是与母亲不能再相见。

  PS:抱歉让大家久等了!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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