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次元
2024年/9月/3日发表于禁忌书屋
纯爱无绿后宫文,后宫里也不会有wrq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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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偷窥 白天过去了,进门之后,阿姐便拉着丰芸坐在了南苑主屋,一边吃着花生,两人在屋中谈了很久。 许多事情,从阿姐小时候的调皮,上房揭瓦,气的徐母吹胡子瞪眼。到丰芸嫁过来受到刁难,被
徐母百般要求,阿姐在背后偷偷帮忙。 再到那一年大雪天,阿姐捡到徐策,用身体抱着他暖了好几天,最后为了徐策,被赶出家门,背
着徐策背井离乡,跋山涉水,徒步来到这一个小小县城。 许久未见,一晃眼的功夫,一整个白天就过去了,交谈的时候,说到难过之处,两人皆面带哀苦,
唉声叹气,可有时候论及开心之处,又都喜笑颜开,相视而笑。 最后,两人又谈到丰芸这次的金陵之行。 事实上,在阿姐背着徐策离开金陵后不久,徐父就完成了大夏国目前最为重要的典集——《大夏通史》。 《大夏通史》长二百七十五万字,浩如烟海,势若奔龙,从开国太祖高皇帝力劈华山、剑斩妖孽白龙,
成立大夏国开始; 到三十多年前生命精气凋零,儒院大能用通天手段封印大夏,用灵气枯竭的代价,换取国人生命持续;
再到当今,国君幼弱、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十八路诸侯虎视眈眈,天下时局动荡。 里面详尽而完备得列举了大夏成立三百多年来的种种事情。《大夏通史》完成的当天,驿丞派千里加急,
星夜便送入了燕京城中,两宫太后直接看到了。 是夜,满朝文武皆柄烛夜读,两宫太后和床而眠,都在研读,最后近乎全都拍案叫绝,一致同意,将
在金陵担任闲职宰辅的徐父调入燕京,入内阁升首辅! 而此次徐从云与丰芸下金陵,便是到北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回来,目的只有一个——让徐从云战胜李
墨白,成就天下第一才子,进而入儒院,成大能弟子! 听到二嫂将金陵之行对战李墨白,描述的如此重要,阿姐也忍不住为二兄担心了起来。 即便二兄对她有些许敌意,但此次对战李墨白,成功,则整个徐家都有所助力,虽然她已经离家许久,
心却仍旧在徐家,自认为是徐家之人。 事关整个徐家的兴盛败亡,她还是非常在意的。 秋风中带着万物凋零的萧瑟,同时也有着一些冬日将近的肃杀。 夜晚,徐院之门关上,小院高墙,独成一方世界,四个重铁骑士守护在门外,宛如四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珰!” “秋末干燥,小心烛火!” “珰!” 锣鼓声在静谧的秋夜里,乌鸦扑腾着翅膀惊飞,“珰珰”地敲着,更夫远远得看到了那宛如四个铁塔般的重
甲骑士。黑影重重,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遇到了四个黑无常,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凑上前去。 走到近前却发现,竟然是四个人! 吓得“砰珰”一声,锣鼓落地,更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锣也忘记了捡,连滚带爬得亡命奔逃。 于是,第二天,有关平安城最西,徐院的那个大美人大有来头的传闻,便在平安城中不胫而走,一些觊觎
阿姐美貌的人纷纷胆寒,庆幸之前没有做出非分之举。 院中。亲人到来,阿姐虽然对二兄心有芥蒂,却仍旧将其当做家人,再加上二嫂一个女子,风尘仆仆得赶
到这,虽然是顺路来看她,但也情深义重了。 专门腾出了南苑客房,让给了他们俩居住,阿姐自己,却是搬到了北苑之内。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徐策高兴的近乎要跳起来,可当他真进了北苑小屋,却又傻眼了。 大床之上,空空如也。在距离床一丈开外的地方,不知何时,阿姐又单独抬来了一张小麻绳床,此刻正躺
在床上小息。 由于阿姐躺在麻绳之上,身体的重力完全由麻绳承担,掌灯靠近的徐策,看到那粗糙的麻绳,将她那近乎
完美的雪白肌肤,给拉的通红。 丰润修长大腿之上,好几道鲜红血印子,虽然穿着白色袍子,想必后背也是遍布绳子伤痕,她头枕在胳膊
上,侧身而睡,头发略有些凌乱,面容平静,呼吸很是平稳,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看到这,徐策心里有些微微的酸涩。 即使不想承认高低贵贱,可他也曾亲眼见过徐府的奢贵与繁花,阿姐出身高贵,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睡的
都是丝绸铺就的软床,哪里受过这种苦。 如今为了他,却已经习惯了在这坚硬咯人的麻绳之上睡觉…… 有时候他也是真的想不明白,阿姐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如果换作是他,为了一个捡来的野孩子,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当富家少爷,享受锦衣玉食,受众多美女追捧
的神仙日子的。 然而阿姐却仍旧这么做了,一做还是十几年如一日,即便生活再艰苦,要顶着大太阳出门卖菜,她也从来
没有向他抱怨过或者后悔过。 这让徐策心中对阿姐敬佩的同时,又是有着深深地愧疚,他确实欠阿姐太多了,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偿还了。 “去哪了?” 就在徐策掌灯,看着昏黄烛火下的阿姐发呆时,阿姐的樱桃小口突然张开,冒出了几个字。 徐策吓了一跳,道,“阿姐你不是睡着了吗?” 微微伸直双臂,阿姐伸了个懒腰,而后捂着嘴“唔”得一声,将身子转了过来,没有睁眼,声音有些慵懒道,
“灯都照我脸上了,我又不像你,像个猪一样。” “嘻嘻。”徐策笑了一声,而后将油灯放在床头的红木柜子上,蹲下身子,下巴枕在双手上,小声说道,
“阿姐,去大床上睡吧。” “不去。”阿姐淡淡开口。 “为什么呀?”徐策微皱眉头,道,“阿姐,你看你的腿都红了,睡麻绳床能舒服吗?” 睫毛轻颤,阿姐眼睛微微睁开半条缝,看向徐策。 确实,她也感到这麻绳床确实很不舒服,即便已经习惯了劳作,但身体仍旧被咯的生疼。 有时候一不注意,雪白的大奶子甚至会将麻绳挤到一边,穿过去悬在床下。 刚刚便是如此,幸亏发现的及时,徐策还没有回来,不然让他看见,再一顿嘴碎,自己身为长姐的尊严,
又得靠小竹鞭来拯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屋中,烛火微微摇曳,阿姐很是平静看着徐策,漆黑如墨的眸子由于刚刚醒来,还带着一丝尚未消散的迷
蒙和疲惫。
伸出素手,有些宠溺得在徐策腮帮上轻轻捏了捏,阿姐说道,“熄灯睡吧,阿姐累了。” “阿姐……” 看着阿姐声音微弱,瞳孔中带着的惫懒之色,徐策心脏猛地一疼。 徐策知道,身体累倒是其次,阿姐最主要的,还是心累,二兄和二嫂的到来,估计让她那尘封已久、刻意
回避的记忆,又再次涌现了出来。 二兄二嫂的华贵服饰,原本也应该是穿在她的身上的,门外的四个铁甲护卫,本来也该是保护她的安全的,
此情此景,难免不会触景生情,想到以前的岁月。 “好,阿姐,你好好休息。” 自语了一声,徐策没有强求,起身走到床前,吹灭了烛火,随后便重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去哪?” 刚刚打开房门,还没迈出一步,阿姐的声音便传来,带着一丝的警惕。 黑夜之中,秋风吹进,徐策站在月光之下,发丝被吹得微微飘舞,“阿姐太累了,我不想在这打扰阿姐,我去睡外面。”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旋即,徐策便听到“悉悉索索”的起床声,没过片刻,阿姐走到了近前,直接挡在了徐策的面前,将月光彻底遮挡。 头发披散,阿姐站在徐策身前,低着头看着徐策,徐策也没有说话,抬着头看着阿姐。 沁人心脾的芬芳,顺着风儿传进徐策的口鼻之中,他知道,那是阿姐的体香。 徐策看向面前的黑暗,虽然看不到阿姐的面容,他却坚定自己此刻正在与其对视,犹豫一下,开口道,“阿姐,真的,
二嫂今天来,我知道阿姐心里不好受,我想让阿姐自己好好待会。” “出去啊?”黑暗中,阿姐的声音传来。 “啊?”徐策愣了一下,而后“哦”了一声,便打算绕过阿姐,身子刚一动弹,耳朵却被直接拧住。 “啊……疼疼疼!”阿姐这次下手很重,徐策右耳只觉火辣辣疼痛,踮起脚尖,龇牙咧嘴道,“阿姐,放手。” “怎么着,你不是有能耐吗?你倒是出去啊。出去个给我看看。还出去睡,把你能的!”阿姐没有理会徐策,声音中带着
一丝愠怒,道,“来,出去睡,去睡!” 阿姐拎着徐策的耳朵,往外面走。 徐策踮着脚尖,声音颤抖道,“不敢了,不敢了阿姐!” 听到这声音,阿姐才停下脚步,月光射过,屋檐下,徐策看到了她的面容,此刻的她,面容如玉,发丝在额头微飘,鼻梁
高挺,那双宛如玛瑙雕成的眸子,带着一丝怒火。 徐策知道,这次她真的有些生气了。 看着徐策愣愣的眼神,阿姐原本想抽他一顿的心情都没了,或者说,自从见了二兄与二嫂,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觉自己有
些失魂落魄了,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了。 叹了口气,阿姐盯着徐策,认真说道,“徐策,阿姐很累,心也很累,你能让阿姐好好休息会吗?” 徐策微微低头,嘟囔道,“可我出去睡就是想让阿姐睡好觉啊……” “你那是让我睡好觉吗?”“蹭”的一声,一股火气直接冲了上来,但神奇的是,片刻便又消散了,阿姐有心无力道,“策儿,别
拿刀子捅阿姐了,行吗?阿姐心乱如麻,我真的……真的没精力管你了,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说,行吗?” 看着阿姐面带痛苦之色,不知怎的,徐策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刚刚说出去睡,其实并不是真想出去睡,而是以退为进,
让阿姐和他一起睡。 平时他都是这么玩的,虽然大多数时间会以阿姐的一个白眼收场,但能看到阿姐白他,他也是非常开心的。 原本他也是想用这招,来活跃一下气氛,让胡思乱想的阿姐重新开心起来,没想到,阿姐今天竟然这么难受,直接起到了反效果。 阿姐重新回来了屋里,徐策也返回到了大床之上,道,“阿姐,要不你睡大床吧。” “不用,你睡吧,别说话了,我要睡了。”阿姐的声音传来。 “哦。”徐策停止发言。 “……”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沉默。 房门紧闭,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床上,徐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良久,黑暗之中,徐策开口说道,“阿姐,我出去小解一下。” 阿姐心情不好,徐策心中也有点郁闷和难过,想出去散散心。 徐慧头枕着右臂,发丝垂落空中,她背对着徐策,巨大滚圆的臀部与并排在一起丰润的大腿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再加上刚刚受
到挤压而产生的红色线痕,更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扒开她的袍子,把鸡巴塞到她的嫩逼里面,狠狠抽插。 “去吧。”应了一声,阿姐不忘提醒道,“别去前院,解完立马回来。” “知道了。” 目光从阿姐身上挪开,徐策从床上起身,麻利得穿上了衣服。 原本他确实只是心情不好,想出去解个手的,但听阿姐提醒他不要去前院,不知为何,他却对前院有了几分兴趣。 那里是二嫂和徐从云那个傻狗住的地方,难道…… “嘎吱……”推开房门,徐策走了出去。 随手关上房门,站在门口,抬头望天。 今日,月明星稀,几只乌鹊在天空中盘旋,似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一般“嘎嘎”乱叫。 风是微风,吹在人身上有些凉凉的,徐策不由得将袍子裹紧了一些。 走到梧桐树下,将袍子揭开,徐策把有些软乎乎的肉鸡巴掏了出来,先是抬头看了看明月,酝酿一下情感,而后低头,用手
套弄了两下不属于他这个身材的肉棒。 最后,复又抬头看向月亮,明月照耀下,他的瞳孔里似乎出现了阿姐的身影,她在翩翩起舞,脱衣,最后一丝不挂,坐在他
的肉棒之上,俏脸通红,上下套弄,随着她每一次的套弄,她的雪白乳房便上下晃动,浓稠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滑落“噗嗤”声不绝于耳…… “滋滋”声传来,将徐策拉回了现实,一股尿液从他的马眼中射了出来,宛如水龙头被拧开,朝着梧桐树闷头浇灌了下去。 此刻,他有一种欲望,希望这树是他的阿姐,他把鸡巴插进阿姐的嘴里,把自己的尿全都射进去,喷溅的她满脸都是的欲望。 其实,阿姐是花钱雇人给他修了一个茅厕,可他不喜欢用,觉得里面太过狭小,没有想象空间,而且拉屎过后臭气熏天,简直非常人所能忍受。 所以,尿尿的时候他便经常跑到这颗梧桐树下,屙屎就翻墙出去,到野地里面,偶尔几次还能被阿姐撞到,然后趁她没有反应过来,
故意对着她甩甩巨大的肉棍。 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一顿竹鞭炒肉丝,不过相比于挨打,他更想让阿姐看到他的厉害,不再把他当小孩子,让她匍匐在他的屁眼之下给他舔屁眼。 再说,每次挨打之后,阿姐都会给他上药,这样就又有机会对着阿姐揩油,即便揩不了油,闻闻阿姐的体香、视奸一下阿姐的乳房,也是足够让他满足的。 “老二啊老二,我该说你争气呢,还是说你不争气呢。” 小手堪堪握着肉棒,一边尿尿,徐策一边心中叹气。 他的肉棒确实争气。 按照前世的标准,如今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二十多厘米长,就算是疲软状态也有十六厘米,直径也大的吓人。 可就是因为太大了,徐策才心生烦恼,阿姐就是看到了他的肉棒,这才对他心生警戒,对男女之事开始防着他了……所以后来,他就破罐子破摔,
当着她的面尿尿,没办法,他总不能把鸡巴给剁掉吧…… 不一会,粗大的水流渐渐变小,“吱,吱……”耳边,蟋蟀的声音不时传来,徐策身体打了个激灵,甩了甩肉棒上的尿液,将袍子重新塞回袍子里面。 整理好着装,徐策喃喃道,“不让我去南苑,我偏要去,我倒要看看那个小白脸在干什么。” 事实上,今天阿姐和二嫂在屋中交谈讨论的时候,徐策就在南苑院子里,看到了徐从云嫌弃这里的整个过程。 遥遥得看到茅厕时,这个狗东西就掩住口鼻,面露恶心。看到脱落的墙体时,更是目露嫌弃之色,离得远远的。甚至就连他脚下的落叶都有了罪过,
一边走着,他还让一名骑士专门在他前面用扫把把落叶清扫干净,仿佛沾上了一点,都会让他万分恶心一样。 整个白天,这狗逼都没有进屋中一次。 就连吃饭时,他都没有进屋子。 拿着不知从哪买的干粮,站在门外啃,一边啃还一边面带嫌弃之色看着屋中的炖鸡,宛如在看一坨狗屎。 瞧不起,徐策从他的眼神、神态、动作中,看出了浓浓的瞧不起! 这瞧不起不是针对阿姐的,也不是针对这里的一砖一瓦的,而是针对他。 因为每次他露出嫌弃、恶心的神态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先看一眼他,而后才露出厌恶。 很显然,迄今为止,徐从云一切的嫌弃,都是因为他在这。 “玛德隔壁的。” 徐策暗骂一声,自己从小便被这个狗东西嫌弃与陷害,几次都被他搞得死里逃生,要不是因为阿姐,早就一命呜呼了。 到现在,他竟然仍旧没有一分改变,这个狗东西,不报复一下,徐策心里实在堵得慌! 一边往前院走,徐策一边心中想着怎么才能让徐从云付出代价,就在这时,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个从马车上下来的端庄美妇人……
心中隐隐有些思路,徐策加快了脚步。 很快,徐策便来到了前院。 前院,有着三个住所。 主屋位居正中间,是阿姐日常所住。以前徐策小的时候,也是在这里睡的,可长大之后,就被阿姐撵到了西边的侧屋。又长大一点,就让他住到了北苑了。
主屋的东边,还有一个侧屋。 毕竟来到平安城十多年了,阿姐也认识了不少要好的姐妹,平常接待她们,便在东侧屋,久而久之,东屋便成了专门接待客人的客房。 徐策来到南苑,朝里面大致望了一眼。 果不其然,主屋和西侧屋都熄着灯,只有东边的侧屋的纱窗上,有黄色的烛光冉冉。 显然,二嫂和那个狗逼都在东屋! “磁……磁……” 身体贴着墙壁,时不时发出摩擦声,徐策一点点摸索,小心地凑近东侧屋,尽量减少动作发出的声音。 随着距离的离近,若有所无的对话,传入他的耳中。 “娘子,快来,让为夫看看。” 徐策眼中一沉,是徐从云的声音! “你不是嫌这屋脏吗?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装的你!”二嫂丰芸的声音。有些娇嗔。 “娘子,你说的哪里的话,这是我妹妹的屋子,我怎么会嫌脏呢,只是因为那个小畜生在这罢了,实话告诉娘子,看到那个小畜生,我踏马就想吐。” “你可行了吧,别太过火,毕竟是慧妹妹的心头肉,而且我看那徐策倒也挺机灵的,整急眼了不好。” ”你慢点,瞧你这猴急的模样,还天下第一才子呢。” 听着两人的调情,徐策眼睛微微眯起。 果然,怪不得阿姐不让我来前院呢,原来那狗东西正和二嫂办事呢! 这还来的真是时候,正巧碰到了。 这,不得好好瞅瞅? 想起白天二嫂那曼妙的身姿,以及端庄雍容的表情,不知为何,徐策的鸡巴直接就立了起来。 他还从没有听到二嫂的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呢。 那个美丽端庄又严厉的妇人,原来也有这一面。 人们都说,越是白天的时候,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到晚上,就越是大骚货,干一下骚逼都喷喷泉。 不知道二嫂会不会这样…… 越想,徐策越是激动。 二嫂可是个极其古典与严厉的女人,据说那狗逼在家里怕她怕的不行,不过二嫂也确实端庄,心地善良、待人接物方面没的说,
更是喜欢那狗逼喜欢的不行,什么都护着那狗东西。 渐渐的,徐策明确了自己的报复计划,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二嫂的骚逼里面,干的她汁液横流,再让她亲口舔干净,最后再让她
跪在自己的屁眼下面,给自己舔屁眼! 然后再问她,是那狗逼好,还是他能给他快乐!把她从那狗逼手里彻底夺回来,让她变成他的母狗! 徐策可是亲眼见过的,二嫂的舌头长的不像话,有一次吃黄瓜,将大半个黄瓜都直接用舌头包裹着卷了进去。 依照她那古板的性格,应该还没有给那狗逼舔过屁眼乃至肉棒,想到这,徐策鸡巴直接肿胀了起来,宛如一
根粗大的木棍,将袍子直接都撑开了。 小心翼翼地走到东侧屋旁边,身体微微下蹲,徐策强行忍住心里的欲望,手握住肉棒,不停套弄,在门口耐心等待了一会。 “悉悉索索……”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不断响起,紧接着却听二嫂那有些娇媚的声音传来,“你小心点,别吵醒了丫儿。” “好。”徐从云声音急促,吞咽唾沫的声音无比粗大,显然,他已经等待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但他却似乎依旧保持着理智,不想让这种畜牲行径被自己的女儿看到,这倒是让徐策稍微有了些好感,不管怎么说,还是个称职的父亲。 等了一会,徐策微微抬起身子,手指在纸窗上的最下沿,点破了一个小洞,随后把脸小心翼翼地贴在门框下,尽最大可能不让自己暴露,
右眼靠近小洞处,朝里面看了进去。明亮的灯光下,徐策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二嫂背对着徐策,站在镜子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紫色袍子,外衣滑下了肩头。 二嫂动作优美地脱下了连衣裙,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徐策眼前。 二嫂的袍子里,只有粉红色的肚兜和白色小垫裤,此外别无他物。 徐策再次看得眼都直了,呼吸无比急促。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二嫂的躯体,竟然如此之美! 徐策趁机贪婪的欣赏丰芸莹白的胴体。 二嫂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 窄窄的小垫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甚是好看。 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朝着徐从云伸了过去,落在徐从云裤子之上,似乎是在勾引,
又像极了挑逗。 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徐策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立刻将徐从云扒拉开,自己冲上前去,握住那双雍容华贵的美脚狠狠舔舐一番,
从脚趾头到脚心,再到脚足跟,连脚趾甲缝他都不想放过。 门口,徐策鸡巴撸的飞起,前列腺液在他的指缝充当润滑液,“哗啦啦”作响,满脑子都是二嫂那美丽的躯体。 屋中,徐从云同样是被勾了魂,他与妻子有过约定,一月一次,这一次是他特意延迟的,就是想在这,他的妹妹居住地方,与妻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憋了这么久,他早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咕嘟……芸儿,要不,要不我们去徐慧屋里吧,那样更刺激。” 一股热流从小腹部直冲脑袋,徐从云想玩个大的! 今天刚到,他就看到徐慧,当时心就猛地一跳,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当年的小丫头竟然长地如此风韵怡人,让他鸡巴当时就硬了。 若说和徐慧激情一晚,他是肯定不敢的,那丫头倔犟到恐怖,即便真的用强,把她给强奸了,到最后肯定也善不了后,大概率自己会被自己老爹和大兄给活刮。 他可是知道那老不死的,现在每天都在后悔赶出徐慧,一下朝就天天抱着个徐慧小时候的衣服发呆,只是嘴硬从来不说而已。 “你是畜牲吗?!”听到徐从云的话,丰芸当即变了脸色,直接一脚将徐从云踹翻在地,光着身子,怒目而视。 见到妻子这副表情,徐从云被小脑控制的大脑瞬间清醒,看着面色阴沉的丰芸,他脑子转的飞快,赔笑着说道,“芸儿,你误会了,我是想着,慧妹妹到这里这么
久都没成婚,父亲母亲都担心她的事情,要是我们在她屋里留下一些痕迹,说不定就能让她对男女之事上心。” 听到这话,丰芸脸色不变,依旧冷的可怕,冷冷注视了徐从云一会,这才开口,声音若寒霜,“徐从云,我是信守承诺之人,今天欠你的我会还给你,这是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听到这种猪狗不如的话,我们直接和离!” 说罢,不管地上徐从云,丰芸自顾自得去洗澡去了。 屋外,徐策也是面露杀机,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徐从云眼睛里面的欲望,这个狗逼,不但处处想致他于死地,竟然还对阿姐动了念头! 面色阴沉如水,徐策强行压下冲进屋中砸烂徐从云脑袋的冲动,深深呼了一口气。 阿姐是他的禁脔,不可逾越的红线,既然这狗逼动了这种想法,那他的报复,就不仅仅让他的妻子成为自己的母狗这么简单了。 这狗逼,必须死! 打好主意,徐策继续朝里面看去。 透过纸窗的窟窿眼,却见二嫂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她的脸庞十分娇美,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 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二嫂晶莹丰满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徐策可以看见二嫂清晰的两点胸尖,以及大片的绯红色乳晕。 二嫂,就在徐策的偷窥下开始洗澡了。 此时的徐策,又变得热血沸腾,目光贪婪地盯着丰芸裸露的冰清玉洁的身体。 在徐策急速的呼吸中,伸手,丰芸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 两个丰满活泼的玉乳,便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徐策的视野。 由于年龄确实有些大了,三十好几了,二嫂的乳球开始有了一些的下垂,不过这并不影响整体的美感,甚至还凭空增添了一丝熟妇的韵味。 眼前耀眼的雪白中,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 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红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徐策挺立着。 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红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 二嫂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徐策不禁张大了嘴,手中套弄鸡巴的速度越发加快,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咕嘟……”徐策吞咽了口唾沫。 二嫂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绝对的庞然巨峰,波涛汹涌。 两个雪峰既大又尖、既挺又垂,有些羞涩地上翘,又有些可爱的往下落,惹人怜爱,山顶上两颗紫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
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 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那芳草萋萋之处,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嫩逼微微张口,更让人有阴毛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 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狂化成为兽人。 不等徐策喘上一口气,二嫂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小垫裤,淡墨柔软的林苗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九幽魔洞,令人心驰神往。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芸儿,我想草你,我草死你!”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窗外的徐策双目通红,盯着这具平时需要恭敬敬礼的躯体,疯狂的撸动着鸡巴,
却没发现二嫂正朝着他走了过来, 再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幽香飘过,丰芸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进入了跟前。 二嫂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她仿佛真的毫无防备一般,站在窗前,一双高耸的玉峰和紫红色的小乳红伸手可及。 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徐策眼前。只见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内衣随手放在了窗台上,一只纤美玉手扬起手中的木瓢倾斜,
晶莹的香汤洒在了二嫂裸裎而美丽成熟的美艳胴体上,水流顺着二嫂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 被吓了一跳的徐策,重新稳定住心神,开始享受这幅迷人的熟妇裸体人体画。 徐策看到二嫂双峰在水流的刺激下,活泼地上下晃动着,随着她手的搓动,雪峰一会上翘,一会下拉,徐策不由得赞叹二嫂的双峰的确丰满坚挺。
而且晃动起来,尤其特别迷人。 丰芸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双充满欲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饥似渴的尽情偷窥着。 在这她误认为足够安全的空间里,她的确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 所以,丰芸丝毫没有发现徐策偷偷在偷窥,当然也就不会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淫视中。 轻移玉步,丰芸走到屋中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由各种花汁混合而成的沐浴露倒在掌心。 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玉峰上,双手不停挤捏自己的玉峰,是时,那个动作,徐策看得眼睛都直了。 徐策看着二嫂双手足足捏了玉峰五分钟,看得徐策鸡巴肿胀的难以忍受,双手也痒痒的,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去搓、捏二嫂的两座玉女峰。 二嫂那两腿之间浓密的九幽魔洞,随着她身体转动而若隐若现,那仙林花草密而乌黑,徐策感觉二嫂的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极其性感。 “呼呼……” 正在紧要关头的徐策,低声喘着粗气,希望赤身裸体的二嫂能再表演几个激情镜头,却见到二嫂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冲着雪峰的快感。 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徐策隐约感到二嫂迷人、硕大的雪峰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红更加坚挺、上翘。 似乎,二嫂也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插入那隐秘的洞穴了。 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二嫂复又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徐从云也看到了这副香艳的场景,想要过来帮她搓,
却被丰芸一把推开,“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当着窗户,丰芸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得到上天的眷顾,
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虽有一点点赘肉,却一点都不觉得让人难看,反而更加一丝韵味。 细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紫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
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也确实,一个多月没做爱了,丰芸心里也确实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水流在冲击着二嫂的嫩穴,她对着窗户,掰开有些暗红色的小逼,将水一点点往上面冲刷。 将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二嫂的右手探向自己的小逼,在上抹了几下,再次开始冲刷。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尤其这个人还是外人尊敬、端庄美丽的二嫂! 透过纸窟窿眼,徐策看见,二嫂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神仙福地,很明显,二嫂在清洗自己的桃源圣地,热水冲洗的快感,让她开始有点兴奋,
俏脸开始泛红晕。 一不小心,二嫂手指尖擦过娇嫩的神仙福地,徐策立即瞪大眼睛,却见二嫂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二嫂的右手停留在嫩穴之上,竟缓慢而轻柔的擦洗了起来。 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前后的摆动。 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 二嫂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接着,过了良久,似乎想到自己的丈夫还在身后,二嫂这才作罢, 弯下腰,她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开始洗去身前的泡沫。 见到这一幕,徐策立马掂起了脚尖,眼睛睁的滚圆,恨不得眼珠子钻进去一般,却见到屋中,二嫂的右手扳开她的屁股,水流在清洗她的后院菊花。 虽然只是蹲下,但在徐策看来,二嫂的动作、姿势还是很诱人,让他联想到,如果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之上,用她的菊花套弄自己的鸡巴,那…… 接着,二嫂开始洗脚,她洗脚的方法更令徐策喷血,分开玉腿,身子蹲下,背着身子,她将屁股高高翘起,正好对准窗户,而且,她的双腿分得恰
倒好处,将小穴和菊花都完美无缺得展现在徐策的面前。 此刻,徐策感觉二嫂的姿势特别妩媚、带有强烈的情欲挑逗,几乎让他把鸡巴都给撸断了。 天可怜见,从穿越过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刺激的场景! 丈夫在屋里干瞪眼,妻子当着他的面掰开逼给他看……这个人还是他以前最为敬重的二嫂…… “嘶……”越想越刺激,徐策又是加快了几分撸动的速度。 徐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二嫂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徐策接连吞下了好几口唾液。 眼看二嫂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雪峰上轻揉,徐策顿时一股邪火“蹭”的一声升腾了起来。 二嫂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徐策一边双眼随着二嫂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尽情撸动的肉棒,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
在她丈夫面前,尽情插她屁眼的情形。 清洗一番后,丰芸重新站起身,转了过来,玉手再次移到下腹,徐策眼都不眨一下,呼吸急促得看着。 却见二嫂微微隆起的神仙福地,显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这一刻,徐策忍不住又幻想了起来,这样一
副绝美的躯体,如果能摸一摸,那该有多么美妙! 很快,一身的泡沫被冲得干干净净,温热的水流把二嫂一天的疲劳也一起冲走了。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泛红,二嫂将双手举高,让水流直接
冲在身上,享受着水浴的舒适。 苦逼的徐从云,在屋中想上前走去,却又不敢,只能不断吞咽唾沫,而他最厌恶的徐策,却在窗外盯着他的老婆,一纸之隔,享受着偷窥他妻子
全身的刺激。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二嫂的身体猛地一颤,停止了两秒钟,二嫂都没有任何动作,旋即,一道冰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谁!!”
第四章 高跟鞋踩手
“嘎吱!” 房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丰芸衣服都没穿,直接就走了出来。 屋外,月明星稀。 一挂银色的圆月遥坠南方天际,将清冷银白的月辉,倾洒向整个人间,使得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房屋、街道、草丛、树木……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 静谧、无声……月色笼罩下的世界,安静得让人可怕。 本就是光着身子出来的丰芸,走了出来,沐浴在月色之中,她的身体像被这层月辉披上了一件银色的外套,雍容华贵的面颊、披散到腰的发丝、
天鹅颈、乳房、肚脐眼、下体、修长的双腿……银白色的身体,在月光下展露无疑。 屋里,昏黄色的灯光照射了出来,在门口的地面上,形成一片黄色的地带。 丰芸光洁如玉般的身体站在上面,影子前拉,前半身银色覆盖,后半身黄光笼罩,湿漉漉的头发落在背后, “吱吱……” 就在这时,草丛之中,蟋蟀的叫声突然响了起来,一阵冷风吹来,不由得,丰芸打了个轻颤。 不过她却并未在意,皱着眉,扭头看向正在发出声音的方向。 目光所及之处,西侧,一道身影,瘦小的身影正在快速奔逃。 见到这一幕,丰芸眼睛微眯。 还真是有人偷窥! 偷窥偷到了她这里……这是真把她当成了软柿子! 脸上杀意覆盖,扭过头,丰芸便要进屋穿上衣服,让人去将那人抓回,好好审问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她的眼角余光落在了地面之上。 停顿住脚步,丰芸重新回转身子,视线汇聚之处,青色砖块之上,银白的月辉与煤油的黄光交接地带,只见一只橘黄色的猫,正尾巴翘起,
十分警惕得看着她。 “喵……”猫咪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目光死死看着她。 没有理会古怪的橘猫,丰芸的视线,落在在橘猫的白色前爪之下,在那里,一枚黑色的玉佩,静静躺着。 微微弯下身体,丰芸捡起玉佩。橘猫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微微退后两步,主动将那片地方让了出来,而自己的身体,却淹没在月色之中,
两只眼睛发出绿油油的光芒,依旧直勾勾得盯着她。 捡起玉佩,入手温润,还带着一丝温度,似是刚刚摘落。托在手心,丰芸仔细看了过去。 玉佩分两面,顺着月光,她看到上面还写着字。 正面,“平安”。 侧面,“喜乐”。 “平安…喜乐……” 蹙着眉头,丰芸指节分明,雪白尚带着一丝水珠的大拇指,在玉佩上面摩擦了几下。又仔细得打量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她看向纸窗上面。 如她所料,纸窗上面,果然有着一个洞口,虽然很小,但却足以容纳一个人的眼睛。 刚刚,确实有人在偷窥她,甚至那人就距离她一米都不到,只要微微抬手,就能够碰到她的身体…… 这么说来,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被他看光了? 脑袋快速飞转,丰芸脑海之中快速回想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可越回想,她的心越往下沉。 尤其是想到自己背对着窗户外的人,将下体和后庭掰开,用水清洗的时候,她的脸颊不停抽搐。 这么近的距离,相当于,她站在门外之人的面前,掰开下体和菊花,让其欣赏。 抓狂,头皮发麻……即便沉稳如她,此刻她的脸上,也不由自主浮现一丝红霞。 带着这丝红霞,扭头,丰芸目光充满怒火得看向了西侧的黑暗之处,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可她的眼睛,仍旧眯着,看着寂静无人的银色道路,久久无语。 那团瘦小黑影的方向,是西侧房。 “谁啊,怎么了?”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 穿上刚刚才脱下的衣服,徐从云急匆匆得走了出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腰带。 回过来头,丰芸看向徐从云一眼,见他衣衫不整,手还在袍子里面撸动着,不由得,她有些嫌弃得瞥了一眼徐从云。 无耻之徒,照着他的这个反应,如果刚才在门外的是刺客,此时他们两人早已经命丧黄泉! 没有理会徐从云,丰芸走进屋中,拿起挂在衣架上的丝绸毛巾擦拭身体,顺手将玉佩不知不觉得塞到自己紫色袍子的口袋里,淡淡道,“一只猫,没什么事。” 听到这话,徐从云有些狐疑。 站在原地,她四处望了望。 静谧的夜色下,四周一片空旷,只有蟋蟀连续不断的“吱吱声”,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喵~” 忽然,一声猫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扭过头去,西侧,走廊之上,不远处,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死死盯着他。 徐院的安全问题,自然不用多想。 从燕京带来的四大黑铁护卫,此时已经分散到院子的四个角。 徐从云相信,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平安城,就是在金陵,只要有这四个人存在,如今失去了灵力的大夏,也近乎没人能够伤害的了他。 照着四人的能力,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鸟想要飞过来,都得断双翅膀。 所以,可以排除是外人进来。 至于院里面,徐从云更是没有任何担心。 两个女的,两个小孩,就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着自己也吃不了亏。 “等等,是那小畜生?” 忽然,徐从云想到一种可能。 但随即,他又嗤笑一声,将徐策毫不犹豫得排除在外。 那小畜生毛估计都没长齐,对男女之事估计更是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是他。 思来想去,徐从云也没有想到任何不妥的地方,如此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猫了。 这么想着,徐从云低头捡起一块砖,朝着浑身沐浴银光的橘猫狠狠砸了过去。 “砰!” “喵!” 猫反应极快,在砖头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快速得挪闪到了一边,而后朝着南边的草丛里面窜了进去。 “果然是乡野之地,连猫都和那个小畜生一般德行。” 吐口唾沫,暗自骂了两句,徐从云转身进了房间,顺手“嘎吱”一声,关上了房门。 “娘子,来吧。” 进了房屋之后,徐从云脸上表情瞬间变化,搓着手一步步朝着正在擦拭身体的丰芸凑上去,有些谄媚得笑着。 “没心情。”丰芸似乎在走神,随口敷衍。 一听这话,徐从云顿时不乐意了,把小拇指长短的东西从裤裆里拿出来,苦着脸道,“娘子,我都等了这么久了~” 丰芸此刻正在思考,冷不丁的见到徐从云的家伙事,眉头登时一皱,道,“你恶不恶心,就你还大才子,上一边去。” 说罢,丰芸将徐从云扒拉开,走到床边,裹上了被子。 “娘子~”徐从云欲哭无泪,站在床边。 “烦着呢,自己解决,别打扰我。”丰芸转了个身,背朝着徐从云,只露出个脑袋。 “……” 第二天,旭日初升,一大早,南苑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失眠一夜、刚刚睡着的徐策被吵醒,心情很是不好,肝火大盛的他,披上袍子就去南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结果脚步刚一踏入南苑的门,他就看到一群木匠在院子里面敲敲打打,甚至南边的草地边,还有几个小厮模样的人在那里拔草。 徐被顿时一脸问号,怀疑自己走错人家了,扭头看了看房屋的架构,没错啊,是徐院的南苑啊! “哎,干嘛呢干嘛呢!” 徐策稚嫩的声音响起。 好奇得上前询问,一番交谈之后,徐策这才知道,原来是二嫂嫌院子里的桌椅板凳都太过陈旧,自己花钱,让人给做了新的。 就连窗户也被重新拆下,换成了昂贵的紫檀木。 当然,她并没有将阿姐那屋的也更换了,依旧保持原样,换的只是昨夜她和徐从云居住的客房。 恰在此时,东侧客房,丰芸走了出来,煎熬了一夜的徐策,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些莫名发虚,原本的火气消散一空。 此刻的他,实在不想面对丰芸,那感觉就像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发现,人家还没拆穿,他还知道人家发现了…… 脚步轻盈如风,似是怕人发现他曾来过,徐策又悄咪咪得返回了北苑。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阿姐叫了三四次,实在没法推脱的徐策,这才不情不愿的前往主屋吃饭。 丰芸也一起进了屋,原本徐策已经准备接受她向阿姐告发他的所作所为的事情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整个饭场,她都并没有什么异常。 饭后还是该说说,该笑笑,和阿姐聊的那叫一个火热。 中午的时候,徐策再次小心谨慎的前往吃饭,并且这回他不仅仔细得观察了二嫂,还认真观摩了阿姐的神态举止。
他想从阿姐这里,知道二嫂有没有告诉她。 让徐策稍微安下一些心的是,阿姐也和平常一样,似乎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一般。 午饭又在平常中度过。 现在想起来,徐策觉得,自己昨天真的有些冒失了。 当二嫂莲步挪动,到窗边沐浴的时候,他就应该退走的。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稍微动作一下,那声音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清楚。 事实上,徐策昨天没有碰到过什么,也并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当二嫂喊出那句“是谁”时,他以为是旁边的猫咪弄出的动作,屏住呼吸,把猫的祖宗八代在心里骂了个干净。 可接下来,橘黄色的猫,在他的视线之内,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与他对视。 然而在短暂停滞,倾听声音之后,二嫂还是快速开了门,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似乎是确信门外有人一般,坚定而果决。 显然,她依旧听到了什么声音,进一步确定了。 徐策回想了一夜,自己到底发出了什么声。 自己根本就没有动,又何况什么声音? 百思不得其解,辗转反侧,徐策近乎彻夜难眠。 到天快亮的时候,突然,他灵光一闪,头皮猛的发麻,想到了一种可能。 呼吸! 他的呼吸! 只有这一种可能! 否则难以说明二嫂在短暂停滞后,为什么还是连衣服都没穿,直接拉门而出。 这让徐策对这个女人,再次刷新了认知。 要知道,当时她可正洗着澡,水流声即便再小,可也远远大过他的呼吸。 就这,她依旧发现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徐策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她真的是凭他的呼吸发现他的存在,那只能说明从她脱下衣服的那一刻,她就一直留心关注着屋里屋外! 甚至更加恐怖,这个女人,可能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周围的信息! 这样的女人,让徐策心里微微胆寒。 更让他头疼的是,这样敏锐、谨小慎微的女人,跟着徐从云那个狗东西。 这让原本想直接弄死徐从云的徐策,不由得改变了计划,说不准一个不小心被这女人发现,自己就全完了。 而且他很确信,照丰芸拉门的速度,自己昨夜的跑路绝对被她看到了。 可现在她却一直没吭声…… 徐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下午,夕阳西斜,近乎落幕,绯红色的光芒倾洒人间,几朵云朵于西天被染的血红。 小城里,颓玘的墙边,商贩们纷纷收摊回家,行人也脚步匆匆,没有过多停留。 不过片刻,原来有些热闹的道路之上,已经鲜有人影, “嘎!嘎!”
有几只漆黑的乌鸦,在天空盘旋,“嘎嘎”的叫着,飞了一会后,发现下方已经彻底没有人类,这才缓缓落下来,在地面之上,
蹦来蹦去,遇到残存的粮食,就快速得啄起,送入口中。 有些喧闹的城垣,再次归于宁静。 深深呼了一口气,徐策没有再想那么多。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结果总归还算是好的,无论那个女人在打着什么算盘,只要她不把这事告诉阿姐,那徐策都能接受。 北苑,梧桐树上,徐策还是和前天一样,躺在树干上面,吹着风儿,眯着眼。 他享受秋末的风。 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 微微有些萧瑟,又带着三分的孤寂。 记忆中,那个女人,也是喜欢这样的风,喜欢这样的秋天,喜欢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上,手撑着下巴,望着夕阳,眼睛无神得发呆。 微风,总是习惯性地拨弄她的发丝,披散到腰,被光线染的金黄又带着晕红的发丝。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思绪仿佛都会被打乱,呆愣一会,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回过神来,扭过头,朝着直愣愣站在房门口、没有命
令不能动弹的他招招手。 于是,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得飞上树干,和她一起坐着。 偶尔有的时候,她或许会坐累,就和他换个位置,让他靠着树,她,则躺在树干之上,头枕着他的腿,合上那双孤寂而有无神得眼睛,
沉沉的进入梦乡。 一开始,徐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成她的道果,一动不动,终日无聊,心里对老天进行了无数次得问候。 可当日子渐渐长了,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她,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死物。 “唉。” 叹了口气,徐策在树干上转了个身,眼睛微微睁开。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一转眼,都过去如此多岁月了,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举世闻名的天才少女,并未成就如今这般功绩……如今,高坐九重天上,她怕是很久都未曾看过夕阳了吧…… 徐策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过去之日,已经再也难以返回,珍惜眼前人才是重要的。 可越是这样,他的心越是不得安宁。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做的,和她有关系的事,大概也只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树上,吹着秋风,望着夕阳发呆。 有时候他会希望,在他看夕阳的时候,她也在另一个地方,和少女时候一样,也在托着下巴,和他同一时间看着夕阳。 可他知道,这终究只是他的奢望,自从成仙之后,她已经变了很多了…… “咦,这不是小策策吗,好巧。” 就在徐策发呆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徐策微微张开眸子,徐策看向树下的丰芸,没有什么意外,淡淡道,“应该不巧,我老远就看到二嫂直奔这过来了。” 事实上,丰芸来找自己,在徐策看来是好事。 她来找自己,就说明她不想暗着来,能推脱,就推脱,反正她也没有证据,实在推脱不了,无论她想干什么,或者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他自己心里终究有个底,
总归是比与这样敏觉聪慧的女人结暗地里的仇要强的。 “确实不巧。”丰芸笑了笑,随处找了个地方,用名贵的紫色袍子挥了挥,而后坐了上去,看向徐策,道,“小策策喜欢看夕阳?” 徐策“嗯”了一声,侧着身子,看向地面的丰芸,道,“不知二嫂是来干嘛的,和我一起看夕阳吗?” 丰芸摇摇头,看着遥远的夕阳,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道,“夕阳终究是要下山的,充满暮气,相比于夕阳,我更喜欢朝阳,冉冉升起,让人感受到浓浓的希望。” 还没等徐策回复,丰芸又微微一笑,摇摇头,道,“我和你个小孩子说什么,真是头昏了,你说是吗?” “小孩子”三个字,她说的格外重,说罢,丰芸看向徐策,眼眸含笑。 徐策微微眯眼,她这句话,有深意啊。 果不其然,徐策还没等片刻,丰芸便继续说道,“小策策,嫂嫂问你个问题好不好啊?” 对于丰芸一直叫他小策策,徐策没有任何不适,她的严厉,雷厉风行,对待的都是外人,比如说奴仆、丫鬟、客人等等,丝毫不会让步。 对待小孩子,尤其是徐府的小孩子,她几乎都是宠溺的态度,当初每次见到阿姐怀里两岁多大他,都会笑着用手指勾勾他的下巴,拿他逗开心。 “嫂嫂说呗,我听着呢。”徐策平静道。 丰芸点了点头,而后笑着道,“那嫂嫂说话,小策策是不是应该从树上下来呢,让嫂嫂一直仰着头看你不太好吧。” “砰!”徐策从树上一跃而下,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而后走到丰芸面前,用有些稚嫩的声音道,“下来了,嫂嫂说罢。” 丰芸笑得更加开心了,坐在那,伸出手摸了摸徐策的脑袋,道,“小策真乖,那既然小策这么乖的话,应该不会说谎吧?” 徐策摇摇头,道,“不会,嫂嫂尽管问就是了。” 丰芸“嗯”了一声,而后沉吟片刻,笑着道,“那小策策……昨晚在哪睡的呢?” “北苑。”没有任何慌乱,徐策老实说道。 “入夜之后有来过南苑吗?” 丰芸继续问到,问完之后,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得看着徐策,仿佛是要观察徐策的微表情。 徐策摇摇头,道,“没有,我晚上就起来过一次,解了个小手就回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丰芸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笑了笑,与徐策对视,用半是嗔怪半是调笑的语气道,“小孩子不能说谎哦。” 徐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那行,嫂嫂的第一个问题问完了。” 丰芸低着头点了点,目露思考之色。 片刻过后,伸手进入袖子,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白纸。 白纸有巴掌大小,上面有着一个窟窿眼,将白纸举到面前,透过窟窿眼,徐策看到,嫂嫂也在通过窟窿眼,与他对视。 把白纸拿下,丰芸将其托在手心,笑着道,“还挺清晰的,应该什么都能看到吧。” 徐策点头,笑着道,“确实很好看,看的一清二楚。” 听到徐策的话,丰芸脸颊抽搐一下,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 而后继续笑道,“那都能看到什么呢?小策策是不是通过这个小纸片,看到过什么呀?”
酒红色的落日余晖,撒在大地之上,暖色的微光照在小院之中,给人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丰芸今天也很美。 三十多岁的她,穿着一身紫色袍子,细眉如弯弯柳叶,桃花美眸似含秋水,琼鼻挺俏微尖,红润朱唇丰满微翘,乌黑秀发披散胸前,
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 坐在地面之上,她斜靠着大树,与徐策平视,一直都没说话,像是在等徐策的回复。 “看到过。“徐策眼神清澈,迎着丰芸的目光,丝毫不怯,稚嫩的声音发出,说道,“刚刚看到了二嫂的脸。” 看着徐策人畜无害的表情,丰芸眼角微微抖动,心底升起了一丝火气。 这家伙,还不承认。 眸子半眯着,丰芸表情不变,沉吟片刻,接着说道,“那你能不能再帮嫂嫂个忙呢?” “可以啊,啥忙。” 徐策很是痛快地答应。 他已经打定主意,先死不承认,看看二嫂该拿他怎么办,要是能糊弄过去,那就糊弄过去了。 实在糊弄不了,那就只能承认,只要不告诉阿姐,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伸出你的手指。” 见到徐策痛快地答应,丰芸笑了笑,将白纸竖着拎起来,冲着徐策晃了晃纸,笑着看向徐策。 徐策有些疑惑,伸出手指? 这是要干嘛? 狐疑得伸出拇指,却听到丰芸接着道,“看这个孔洞的大小,似乎是小拇指哦,小策策把小拇指伸出来,然后放在这个孔孔里。” 听到这句话,再看着丰芸似笑非笑的表情,徐策眼睛登时一眯,竟然是这样! 眸子盯着二嫂,他却是并没有动弹。 此刻的二嫂,笑魇如花。 身体微微前倾,清风袭来,一股诱人的芬芳,传到徐策口鼻之中。像是奶香,又仿佛带着一点淡淡的玫瑰的味道。 徐策微微抬起头看去,却见她胸前的两颗饱满巨大如山硕,近乎要将她的面容遮盖,发丝被紫色的簪子扎成发髻,鬓角几缕在细腻
洁白的耳边被微风轻轻一吹,便微微晃动。 慵懒地横躺在大树边,她身裹宽大的紫红柔丝绸缎,紫色长袍将侧躺的臀部包裹得十分醒目。 大夏对美的定义有所不同,但大致可以以秦岭淮河为界。 秦岭淮河以南,崇尚精致、小巧,细雨蒙蒙,撑着菏叶。 女子大多穿着束身衣物,身材瘦小,细声侬语,乳房如果过大,会被认为是耻辱。 有点偏约束的感觉。 像阿姐这般大家闺秀,却又毫无约束的女子,少之又少。 而在秦岭、淮河以北,则正好与南边相反,尚丰腴,以微胖、面容端庄、仪态有大家规范、袍子宽大、斜阳瘦马、沙场征战、长河落日圆为美,
而二嫂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徐策看到,她的腰身很是窈窕,臀部却极其丰润。 环抱的腰身,似乎只是为了衬托出那坐在地上,将紫色袍子撑得宽大无比的臀部的美感,如葫芦之状硕大而圆润,饱满丰盈。 徐策脑海之中暗自将阿姐与二嫂的臀部进行对比,旋即竟然发现,两者竟不相上下。 不过,如果硬要相比较的话,二嫂的臀部应该还要更加肥硕一些,生完孩子的女人,应该要多出一些孩子的重量。 光是这样一个臀儿,在紫色袍子下鼓鼓囊囊,即便不看其芳容,也让徐策血脉贲张,欲念横生。 紫色袍子下,袍尾如花般绽开,裸露一双修长玉腿,这双玉腿交叠得放在一起,右腿压着左腿。如象牙腻白、洁净无暇,又带着一丝的丰腴和
滚圆,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不同于昨夜看到的光着身子的她,穿上衣服的二嫂,韵味更加十足。 以前平日里,她都很少和他一个小孩说话,整日处理她丈夫的人际关系,现在却是为了他,而亲自过来找他…… 而且看这神态举止,虽然语气仍旧是面对小孩子一般,但这态度……明显是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把他当成了一个大人似乎。 “怎么了?不敢伸?”在徐策打量二嫂的时候,二嫂也看到了徐策的目光,心中越发冰冷,有些咬牙切齿,表面却微微笑着。 自己丈夫还真没说错。 这还真是个小畜生,不,准确来说是个小淫虫! 自家嫂子都敢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得窥视,要是别的女人,那还得了…… 她徐家之人,要么是像大兄那般沙场纵横,要么像她丈夫这样诗坛证道,可还从未出现过淫虫! 虽然徐策还小,但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未来长大铁定是个淫贼。如果徐策代表的是他个人,那她绝不会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可徐策的后面是徐慧,徐慧的后面是徐府! 她绝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徐府的贞洁名声!即便是为了丫儿以后的嫁人,也决不允许! 丰芸打定主意,待会坐实徐策龌龊的举动之后,一定要好好惩罚一番。 此次来找徐策,其实丰芸有两个目的。 一是兴师问罪,看看徐策到底承认不承认昨晚偷看她洗澡的事情。 承认还好,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为他遮掩什么了,直接拎着这小东西去见他阿姐。 现在第一个目的已经达成,虽然这家伙没有立刻承认,但见风头不对能够及时回转,也算是孺子可教。 至于第二个目的,则是徐策的诗词。 丰芸心里还是有些好奇,这淫虫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淫诗烂调,能让慧妹妹这么推崇。 事实上,在昨天与徐慧吃完饭,她向徐慧叙说此次金陵之行的目的之后,过了没多久,徐慧便主动找上门来,向她推荐了一个人。 她原本以为是哪个诗坛大家。 能够让昔日的金陵第一才女都如此推崇,想必定是才华斐然,惊世骇俗之辈,可是这些年来,她与丈夫在诗坛这么久,也没听到过
新出来什么天才啊。 搞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徐策这个小淫虫。 即便打娘胎里就开始读诗写诗,也不过十多年光阴,能做出什么好诗词。 当时她便有些嗤笑,暗叹她的这个慧妹妹为了推荐自己的弟弟,还真是煞费苦心。 可随即,看着徐慧很是认真的表情,她便又察觉到不对劲。 徐慧的为人她是知晓的,看她如此认真的模样,不似作假,难道…… 旋即她便向徐慧讨要徐策的诗。 然而可惜的是,徐慧并没有给她,说那是徐策写的,没有他的同意,她不能擅自做主。 两个原因综合之下,才有了她今天来找徐策。 现在这家伙,杀,肯定是不能杀的,真要杀了他,徐慧不会罢休。 不过就这么放了他,绝对不可能! 现在就敢偷看她洗澡,被她质问还明目张胆用眼睛扫视她的身体,如果不加以严厉的惩罚,未来必定犯下大错! 必须得让他的这些淫邪念头彻底根除,让他懂得尊卑贵贱,知道尊老爱幼! 要让他知道,她丰芸,不是他一个小淫虫能够窥视与觊觎的! 而且,她要让他心里产生一个阴影! 产生一个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每当他邪念丛生,她的严厉面容便会出现镇压的阴影! 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挽救得了他! 听到二嫂的声音,徐策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转而与其对视。 视线交汇之处,徐策看到,二嫂的眸子虽然笑着,但里面却仿佛如万丈深渊,漆黑的瞳孔,深邃、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徐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这女人手里有纸,只要自己把小拇指伸进去,完全严丝合缝,那自己怎么也抵赖不掉的。 至于说证据摆在面前,还死鸭子嘴硬,硬着头皮狡辩,他也不想做那种没品的事情。 没有意思。 做了,就是做了,抵赖不掉,他也不想再抵赖了,索性挑明得了,免得让人看笑话。 打定主意,徐策看着丰芸,说道,“二嫂想说什么,直说吧,昨天是我在你门口偷看的。” 一听这话,丰芸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心里的火气却是减少了三分,她淡淡着道,“这是承认了?” 徐策并未言语,只是淡淡得看着她。 徐策一副坦荡荡的面颊,让丰芸久久未语,仿佛一拳轰到了棉花上,让本来想借机发一下神威的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良久,丰芸才点点头,开口说道,“其实你可以推脱说是丫儿做的,她的中指和你小拇指差不多大小。” “没意义,做了就是做了,一直抵赖也没意思,你想怎么做,说罢,只要不告诉阿姐,我随你。”徐策很是君子得说道。 看着徐策小小身板,说出极不符合他年龄的老成话语,丰芸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 从这小子更小的时候,三四岁那会,她就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和其他孩子喜欢出去玩不一样,他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发呆。 偶尔有一次,她对上他的眼睛,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那双原本应该清澈无暇的眸子里,有着悲伤。 极重极重的悲伤! 看上的第一眼,她就感受到一股无法描述的悲痛,缓了好几天才给她缓过来。 有时候她都怀疑,这家伙是前灵气充盈时代某个大能的转世,还暗自观察了很久。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未做出什么异常举动,除了黏他阿姐,就只是喜欢发呆。 久而久之,她就懒得管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夕阳西下,大梧桐树下,枯黄落叶遍地,清风微拂,让二嫂的宽大紫袍微微扬起,沉默一会,她点了点头,当着徐策的面,
将白纸“嘶嘶”得撕成了几十片。 白色的纸片落在地上,不一会,就被风吹的飘向了各处,二嫂先是看了一会随落叶而到处颠簸的纸片,而后转头看向徐策,
道,“你倒是挺磊落,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是谁在门外。” 说罢,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徐策看到,从袖子中,她又拿出来一件东西。 却是昨夜在猫爪之下,她捡到的那枚黑色玉佩,将玉佩递到徐策面前,丰芸说道,“今天我问你阿姐了,是你的,昨夜你落
在了门口,幸亏我捡起来了,不然被你二兄看到,你的腿估计就没了。” 见到玉佩的刹那,徐策有些怔神,“啪!”的一声,他本能反应般的拍向腰间。 果然,那里空空如也。 不由得,徐策心里再次对这女人,心生一丝敬畏。 刚刚如果他死不承认,恐怕她就要把这玉佩拿出来了,到时候再一次推脱,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她说的这番话,也很有深意,向他说明了两个信息。 第一,她丈夫并不知道昨夜他偷窥她洗澡的事情。 第二,她也并没有告诉她丈夫,不然他就得断半条腿。 现在向他说出来这番话,有点偏向他的意思,极大得促进了它对她的好感。 这女人,心思确实足够深沉。 虽然话语很是温柔,但是不知不觉之间,一步一步得,自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还得感谢她。 低头俯视着盯着玉佩,脸上略带迟疑的徐策,丰芸似是坐的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卧。 “哎,你放心吧,我和你阿姐说我捡到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将玉佩扔到地上,她侧着身子,正对着徐策,曲线玲珑,臀部与胸部宛如两个巨大的山峰,中间塌陷位置的腰部则是山
谷,细腻雪白的小腿在她改变姿势的时候,不小心裸露出来。 右手撑着脑袋,丰腴的身体侧着,她伸出左手将紫色袍子整理一下,盖住完整的身躯,淡淡说道,“还不拾起来吗?” “谢谢。” 呆愣片刻,徐策弯下腰,就要将玉佩拾起,同时轻声感谢。 丰芸笑着看向徐策,微微抬起脚,足上的紫色高跟鞋,在徐策手掌刚要捡起玉佩的刹那,鞋尖将玉佩踩住,“偷看我洗澡,
还是那么近的距离,一句感谢可不够呢。” 手掌被鞋子阻隔,在接触到鞋子的刹那,徐策感受到一股温度透过鞋面,传到了他的手上。 低头,看着那只掩盖在紫色鞋子中的脚掌,肉色足丝,在脚踝处若隐若现,徐策静静的没有说话,想了一会,抬起头,
看向丰芸说道,“你想要什么?” 丰芸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她刚刚这一脚是在试探徐策,同时为他制定合身的惩罚。 如果这家伙还像之前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身体一样,盯着自己的脚,那她将会让他后悔终生。 现在看来还好,这小淫虫还算知道收敛。 沉吟片刻,丰芸盯着徐策看了一会,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徐策道,“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呢?” 有时候,丰芸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感觉自己多管闲事,这徐策是徐慧抱回来的,无论长大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不管自己的事。 自己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可每当这个想法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到昨晚自己掰开后庭、和下阴位置,想到那个时候,这个小东西在距离她一米不到,
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的隐私位置观看。 这让她无比抓狂的同时,又有点异样的感觉,仿佛是一种刺激,又好像如同背德一般……让她恐惧、愤怒的同时,心里又
渐渐萌芽出一股期待。 就连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她都没有做出过如此羞耻的事情,如今却被一个小孩这么近距离打量……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认为来到这就只是想惩罚徐策,让他走上正路,可事实上却已经发生了。 场中,徐策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暗自思量。 别看这女人一直在笑,可现在这情况是,自己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可自己有什么呢? 二嫂说得对,钱都在阿姐那里管着。 再说她也不缺钱啊! 忽然,徐策想到了一样自己有的东西。 他的肉棒! 昨夜他不仅看遍了二嫂的整个身体,也清楚的看到那个狗东西小拇指大小的鸡巴。 那样的肉棒和他的一比,就仿佛是米粒比于皓月,头发丝与树干的差别。 二嫂与他成婚这么多年,一直看着这样的东西,竟然也没有过丝毫厌烦,还和他生下了孩子,这可真是难为她了。 现在看她这架势,一直笑着,似乎对于昨夜自己的偷窥举动并没有太过于恼火。只是想要个补偿。 那么这么说的话,自己如果更进一步…… 想到这,徐策抬起头,而后对着丰芸笑着说道,“我有一样东西,二嫂绝对没有。” 听到这话,丰芸眼睛一亮,以为这家伙要拿出诗词了,笑着伸出雪白的左手,道,“啥东西,拿来我看看。” “就是这个。”徐策解开袍子。 一根粗大、健硕、狰狞可怖的肉棍,在徐策刚刚将袍子解开的刹那,直接蹦了出来,由于离二嫂距离过近,硕大
紫红的龟头,直接抵在了二嫂的小腹位置…… 第五章意淫 徐策的想法是,先把这女人征服,除掉徐从云身边的一大助力,然后再想办法,让这女人亲手杀了她的老公。
他知道徐从云很爱丰芸。
同时,他也知道丰芸极其护短,对徐从云更是有着十几年的深厚感情。 如果真的能让丰芸亲手杀了徐从云,然后再在燕京城的徐府里面,在徐从云的灵堂之上,棺椁之中,掰开徐从云的双眼,
让他的尸体看着自己在旁边把他披麻戴孝的爱妻插到白浆四溢,嫩穴红肿,身体痉挛颤抖,淫水喷射的整个棺材里面都是,淫叫声不断。 徐策觉得,这才是对徐从云这么多年来,始终针对自己的真正报复。 不仅如此,等徐从云的女儿长大,他还要在他的坟墓前面,让他的女儿和妻子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舔自己的鸡巴和屁眼,让他在地
下好好看看自己的妻女,是在怎么像母狗一样,争夺他的鸡巴的。 最好那个时候,他的灵魂还在,那样的话,给他的妻女屁眼里塞上钢珠,像牵狗一样拿个锁链套着她们的脖子,牵着她们在坟地边上
绕圈,微风吹来,她们的衣服飘飘,昂贵的丝绸衣服之下,她们并没有穿任何衣服,刚刚操出来的白浆从她们的嫩穴之中不断滑出,让她
们亲手把被他干出来的屎,抹在墓碑之上。 这是徐策的长远规划,而规划的第一步,就是刚刚的试探,根据丰芸刚才的表现,徐策觉得先掏出肉棒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如果真的
对他感兴趣,虽然几率很渺小,但如果她的内心很空虚,真的对他有想法,那么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原本,丰芸正在期待徐策会拿出什么好东西,在她预想之中,应该是诗词。 这年龄刚小的小屁孩,或许也只有徐慧说的诗词,能够让她稍微期待一下了。 可没想到,这家伙,上来就给自己来个大的! 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 暖色日光下,丰芸低着头,呆愣愣得看着徐策直达自己腹部,还在一跳一跳的肉棍,有些失神。 很显然,徐策突然跳出来的这玩意,她好像在哪见过。 可是……又仿佛不是一个品种? 皱着眉头,丰芸微微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得微微靠近徐策的鸡巴,离得近了些,她打量得更加清楚了一点。 这个东西的最上面,像个蘑菇,蘑菇头蓬大朝上微微挺翘,茎部粗大而长,上面青筋暴起,有力得一颤一颤的,马眼对着他,还在往
外吐着白色的透明液体。 有点古怪。 好像是…… 丰芸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徐从云的那根东西,看徐策这根东西的部位、形状、以及最上头的那个冒着白色液体的空空,都和自己
的丈夫极其相似。 可是当丰芸试着将二者重合的时候,她又无法做到。 无论是长度、粗度、以及坚挺,这两个东西完全就好像是两个物种,就如同蚂蚁和大象的区别,徐从云的那根东西给她的感觉就是可
有可无,而徐策的这个,却是让她一时之间,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 一时之间,她有些难以确定。 “波。” 小心地伸出手,丰芸戴着翡翠扳指的拇指和食指一起,捏了一下徐策的龟头。 这触感,有点软乎乎的,按着就往下塌陷,但旋即,她又无比吃惊的发现,塌陷的位置又快速坚硬起来,并且整根东西都再次膨胀了
一圈,硕大的蘑菇头抵在她的腹部,隔着衣服,直接将她的肚脐眼都给堵住。 心里隐隐有些确定,丰芸将目光从那根东西上挪开,落在徐策的肉棒根部,两腿的正中间。 只见那里,垂着徐策的卵袋,两个鸡蛋大小的东西,在快速收缩,仿佛是在为那根恐怖的东西提供动力一般,每当那卵蛋收缩一次,
那根东西就膨胀一分。 再一次的,丰芸又感受到了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是自己丈夫那里的物件,可又是放大版,宛若成人与孩童般,差距巨大。 实际上,在丰芸用手触碰到徐策龟头的刹那,徐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鸡巴处快速流动,看着她皱着眉头,仿佛看到什么新奇东西一
样,无比认真又有些好奇得打量着自己的鸡巴,徐策那原本便已经巨大无比的肉棒,再次膨胀了起来。 这可是徐从云的妻子啊,屡次想要弄死自己的仇人的妻子! 还是自己的嫂子,平日里端庄雍容,走在人群里都是绝对的焦点,无数才子佳人渴望而不可求的意淫对象! 自己见了她,远远得都得隔着问好,就连自己的阿姐在她面前,也只得恭敬起来! 掌握徐府一半财富,诗坛上鼎鼎有名的女才人,内政外交无一不通,照料儿女更是有一套,能让徐家的小孩子都无比信服,是典型的
当家主妇! 徐从云娶了她,当初可是被一些才子羡慕嫉妒的捶胸顿足。 现在,当初遥不可及的女人,竟然距离自己的肉棒这么近,甚至还在用手在拨弄他的鸡巴。 并且呼出来的鼻息,都打在他的肉棒之上,距离仅一指,此刻她正吃惊的微微张开嘴巴,只要自己稍微往前一挺,巨大的鸡巴都会直接
穿入她的嘴里,那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无数次在徐府发号施令、或惩罚,或奖赏,严苛而高不可攀的嘴,就要被他的鸡巴彻底堵死,喉咙
都要被插进去一半。 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此时的徐策,恨不得立刻把丰芸按在身下,骑在她的头上,屁股坐在她的高贵而又冷漠的脸上,把擎天柱塞到她
的嘴里,好好干她一番。 干的她喉咙之中肉棒不断抽插,头发散乱,昂贵的丝绸衣服身上遍布泥土,干的她口水从鸡巴与小嘴的缝隙中流露出来,“噗噗”声不断,
直翻白眼,眼泪鼻涕一起都流出来。 让她再也无法那么高高在上,以大人的姿态喊他“小策策”,把她彻底干成母狗! 以后在燕京徐府之中,让她一边做她的徐家二少奶奶,在燕京贵妇圈继续保持她的尊贵,被众星捧月,才子偷偷意淫,一边在徐府数百
奴仆和下人之中继续保持她的威严,赏罚分明、雷厉风行。 同时,在徐府小孩之中,继续保持她的温柔,成为徐府之中强有力的顶梁柱,在徐府一些落魄的亲戚面前继续保持她的大度,让外人看
到徐府的气魄和辉煌。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她在徐从云面前继续保持她的强势,绝对不能再给徐从云干一次,就连手都不能被他再次触碰! 把她的心彻底夺过来,让她在暗地里,成为他的精盆,无时无刻,只要他想,都要乖乖撅起屁股,像昨夜那般掰开粉红的嫩穴和略带暗
沉的屁眼,让他操弄! 等她在家族里开完会、在诗坛中写完名诗,享受完外人的敬仰,回到她和徐从云的婚房之中,躺在床上,穿着外面那身高贵的衣服,双
腿被他的小手按在胸前,让她的半个屁股都撅起来!
他骑着她的屁股,双脚悬空,让她看着亲眼看着只到她小腹部的小孩,是怎样给她她的丈夫无法给予的,奸淫她,把她操弄的白浆四溢,
巨大狰狞的鸡巴挤进只有徐从云才能插进去的地方,最后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全都射给她。 最好那个时候徐从云在门外,则更加刺激。 似是没有察觉到徐策的意淫,丰芸依旧在好奇得打量着徐策的肉棒,良久,就在徐策回过神来,满脸通红,什么都不顾,打算长枪直入,
什么也不管,插入丰芸的小嘴的时候。 突然,她似乎确定了什么! “啊!”的一声,她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连忙站起身,低着头,她皱着眉,看着徐策,双目怒瞪。 徐策也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没有再多加动弹,鸡巴还露在外面,他抬着头看着她。 “给我说清楚,你这是什么!”丰芸开口,声音冰冷无比,眸子里含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和冰冷。 十分确定这东西就是那玩意之后,不知为何,丰芸心里生出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一股火气“蹭”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这可真是个小畜生! 偷窥自己身体也就罢了,小孩子谁都有好奇心,可刚才当着她的面,这家伙目光竟然还那么肆无忌惮,这就已经让她对他的人品产
生了浓重的怀疑。
索性刚刚她伸脚,他并没有再多加触碰和撩拨,这才让她对他重新有了一些好感。 可没想到这好感还没持续半刻钟,这死皮赖脸的东西竟然直接把他的那玩意给掏了出来,自己刚刚竟然还用手碰了! 一想到自己捏了除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鸡巴,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恶心感,让丰芸腹中翻滚,几乎想要呕吐出来。 厌恶! 一股发自内心的厌恶! 来自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让她坚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除了徐从云,对于别的男人,无论多么惊才绝艳,在她这里,从来都只是路人。 可她刚刚……竟然捏了这个小屁孩的那里…… 恐惧,隐隐的,她感受到了浓浓的恐惧,仿佛是在害怕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被打破,避之如蛇蝎,转而对面前这个孩童极其愤怒! 这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此刻的徐策,在她心里,便如狗屎一般,怎么看,她怎么感觉想吐! 她实在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无耻的人!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一剑把这个玷污了她清白的狗东西给杀了,神不知鬼不觉。
是的,在她看来,别说触摸了,就连看到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都算是污了她的眼,包括徐从云的!不过还好,徐从云到底是她的丈夫,
心里那道坎她可以勉强说服,可徐策是个什么,平日里见了她都得恭敬迎礼,竟然也敢这么亵渎她! “说!你这是什么!”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有了些害臊,丰芸小脸有些通红,厉声质问。 见到二嫂怒目而视,竟然如此生气,徐策知道自己赌输了。 原本期待无比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想着要怎么收场,连忙将鸡巴塞到袍子里,他有些结巴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 丰芸巨大且雪白的乳房,在紫色袍子下沉甸甸的,气的不断上下颠簸。 脸上掩饰不住的怒火,看着唯唯诺诺的徐策,怒火上头的她,恨不得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不容置疑的是,徐策此举,严重得挑衅了她的底线,直接把那肮脏的玩意露出来,在她看来,是极其不尊重她的表现! 略微一想,丰芸脸色变冷,这小畜生是把她当成淫娃荡妇了! 不过也对,昨天他看遍了自己整个身子,想必此刻在他看来,自己就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吧。 呵…… 这么想着,丰芸越发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从徐策的举动,她看出来他在瞧不起她。 浓浓的瞧不起! 要不然,也不会把她当成妓女一般,这是想让自己看到他那肮脏的玩意就立马跪上去舔? 冷笑一声,训斥徐策的同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丰芸,连忙深呼了一口气。 暗自告诫自己,要克制。 徐策,是徐慧的心肝宝贝,徐慧又是她公婆的心肝宝贝。对徐策,即便再愤怒,可为了丈夫的大业,也不能彻底得罪死。 可她还是控制不住! 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让她走上前去,即便在此过程中,她无数次强迫自己停下来,可依旧无济于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到了徐策的脸上,直接把徐策扇懵了,紧接着,在徐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丰芸却是已经从地上捡起一根婴儿拳头大
小的树枝,朝着徐策的屁股猛抽了过去。 “啪!” 又一道清脆的响声响起,徐策终于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同时,他忍不住想跑,却被早已经察觉的丰芸,一只手拽着胳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 此刻,他算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母老虎。不要惹女人生气,女人真的生气起来,这手劲,别说是他,估计就是个成年男子都难以挣脱。 徐策原本就有伤。 前天从树上跌落,他的屁股几乎摔成了八瓣,这才刚过两天,红肿还没有彻底消散,又被拳头大小的树枝猛打,简直像火上浇油,屁股上的疼痛,
疼得他龇牙咧嘴,灵魂都在冒烟。 “不敢了,二嫂,芸姐,别打了。” 他看着丰芸,满眼乞求之色。 丰芸却是没有理会。 尤其是当听到这淫贼叫她芸姐的时候,她的脸色更是出奇的难看,一只胳膊拽着徐策,另一只手拿着树枝,狠命得抽打着徐策的臀部。 “啊!” “啊!” 凄惨的叫声在小院之中不断响起。 “叫我芸姐,再叫!” “不敢了,啊!真的不敢了!” “你个小贱人,呼呼……”丰芸有点气喘吁吁,像是打累了,伸出胳膊擦了一下额前的汗珠,而后微微弯下腰,攥着树枝的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捏着
徐策的衣领,不断喘着粗气,胸口的两个巨大乳球在紫色袍子中不断上下起伏,些许汗液点缀在她的额头以及奶子的大片雪白之上,喘气道,“偷看我洗
澡,还露出那个玩意,今天我就替你姐打死你个小王八犊子!” 望着徐策那可怜巴巴又满是幽怨的目光,”啪”的一声,丰芸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又是一记狠厉的鞭笞。
贴主:yayouer于2024_09_03 4:02:1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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