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09发表于:southplus
简介:
我之宗门开云天,绝色师尊压人间。
孰人又知,
所谓天下最强的仙宗,却是淫乱下贱的道统。
世人皆知,世上有仙。
有道人持剑,剑气纵横八万里,有儒生养气,力拔山兮气盖世,有释者苦行,莲生千里渡冤魂。
世人也知,世上也有妖。。
有蛟龙走渎,风雨加身而化龙,有华鸟行天,翼披五德故成凤,有群妖汇聚,盘踞万万里以立国。
然则人与妖隔莽原而相立,遥遥相望。
修者与行妖剑爪相抵,只于莽原之上,以命争道。
却未有魔徒可屠得生灵万万,借血气登天,无有妖道能挑起两族大战,借祸乱升仙。
只因一人不许。
她一剑将历史裁作两节,以往之孽皆被斩尽,往后之祸不可再有!
因为她是这世间自天庭隐退,仙路断绝之后的最强,因为她一人一剑便可屠灭魔门,为释教释经,为儒家立德,为道门洗垢。
所以她的道理就是天下的道理。
她是云来,开山门与山海深处,立剑宫于云海之间。
山门无名,剑宫闭锁,但即使三百年未现人间,人与妖皆和平。
因为她的存在感不再直观,而是隐于幕后。
大弟子东宁,剑心天成,剑意通天,入世惊风雨,出世搅云动,压得同辈无人称雄。
三弟子越语,玲珑百窍,一通百通,剑鞘砸游龙,仙舞戏雏凤,天地灵秀独得恩宠。
以及我,二弟子明夜,乃天生道种,得师尊传法,只待明心见性,便可一日登仙。
我们三人在这三百年间,得到师尊允许之后,偶有出门历练,都能在世间为师尊打下赫赫声名,让那群修者记得,还有一把剑高立于山海之间,于是人世得以承平,一片欣欣向荣。
我睁开眼,结束了今天的修行,略微蹙眉。
近日修行时,杂念越来越多了。
起身推开木窗远望,云雾缭绕,群峰奇险,而背后有剑气吞吐如河,垂挂天际。
看着这一幅辽阔的景象,心中却没什么波澜,因为实在看得多了,只觉得大师姐的功力越发强厚了,不知道要自己何时才能追上她。而且,小师妹最近的道行也日渐精深了,当初她提的问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哎。”叹了口气,拍了拍脸,把那些驳杂的情绪都压下。
师尊教导过的,修行一道,戒嗔戒痴,不可妄自菲薄,亦不可妄自尊大。
只是说起师尊,我忽的想起,最近看见师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呢?
那一双眼眸依旧,清淡静远如一泓秋水,望之见己。
只是……或许是最近心情不错的原因?感觉师尊的气质没有那么高远了,更具红尘气息了。
打住打住,应当是师尊前段时间去外面走了一遭的原因吧,只是不知道这次回来是不是又会变成以前的那副样子。
我摇摇头,想把那些思绪都丢出脑海,再算算日子,过两日也是师尊回来的时候了,到时候要考教我们的,按照现在的情况看,定会挨训,去见见大师姐,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于是就踏出门去,随手将木门关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搭出来的茅草屋,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山下那群修者的传言。
所谓的天外山门,云上仙宫,不知那群人若是知道了自己吹嘘的那些东西,然后见到师尊开辟的道观里,只有我们亲手搭起的几座草屋,不知会不会幻灭呢?
心下笑了笑,只觉自己心越来越不宁不静了。
该怎么办呢?学师姐一念拔剑起,斩尽心不平,还是像师妹那样心有千千结,唯自知矣。
但是做不到啊,所谓的天生道种,空有一身境界,却久久修不得心中清净,这样肯定很让师傅失望吧。
走在小路上,从脚底捡起一块石头,透过那块石头俯瞰山峰,只感觉那块小小的石子与那高高的峰顶近乎等大。
很是随意地将手放下,那块石子也顺着小径滚下,视线的尽头也望见了那间小小的屋棚。
哦,到狗洞了。
狗洞正如其名,里面住着一只狗,只不过是狗妖,是师尊前七十年才拘来的大妖,说是其罪难当,看门受戒。
化形也有五十几年了吧,自称老奴,身形佝偻,面目说不上美丑,只是一双倒三角眼,阴沉沉凶巴巴的,我不是很喜欢,因为他的目光经常在我们师徒四人的私密处上停留,倒是师妹和他关系不错,也当是师妹入门时间和他有些重合,时常交流的原因吧。
不过,极目远望,却发现那个屋棚的棚门紧闭。
又出门了?一天天也不好好看门。
不再去想那条看门狗,转头向着师姐搭建的屋子走去。
师姐的屋子和我们的差不多,也就是一人住的单间大小,只是师姐在周围还圈了一块地,扫平之后用作练剑,那日复一日的舞剑,四溢的剑气形成了那倒挂天穹的长河,也是她们住的地方被称之为剑宫的主要原因。
但是当我抵达的时候,我却意外的发现,师姐的房门闭着。
不在么?我上前两步,敲了敲门,叫道,“宁师姐?”
我们三位师姊妹的感情不错,都是以名相唤的,只是我此时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
看来是出门了。
师姐练剑的平地上有一个石桌,闲来无事的时候,若是恰好遇见,我们三人就会坐在石桌上闲聊。
只是近日少了,我忙着炼心静气,而小师妹喜欢溜出山海去闲逛,反而只有师姐最闲,她在后山开了一片地,在上面种茶,现在估计是去照料茶树了吧。
于是我就坐在石桌上等着,静思起来。
师姐是那种有红尘凡心的人,平日里的生活与常人无异,不怎么用术法来方便自己,所以师姐的屋子是生活气息最重的,就像是石桌上简单的铺着桌布,座椅上也有蒲垫,都是师姐自己种桑,自己织的。
哪怕是现在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衫,也都是师姐在年节时送的,我和师妹,师尊都有,师姐平日是最讲究这些的,所以我和师妹都喜欢到师姐这里来,因为总会有些许吃食之类的,但现在因为师姐不在,石桌上空荡荡的。
没过多久,师姐回来了,今天的师姐穿着简单的灰袍,并不整洁,上面沾了些泥土与草芥,她清冷的脸上略带红晕,应当是下了地的原因。
但是师姐身后跟着一位不速之客,正是那个狗妖。
他怎么会和师姐在一起,我暗自嘀咕,但看他身上如同老农一样的着装,是跟着师姐一起去下地了?
“夜师妹?你怎么来了?”师姐看到我坐在石桌上,有些惊讶的样子,她擦了擦额头与脸颊,问道。
“过两天师尊不是要回来了么?我就想来看看师姐。”我站了起来,回答道,又看着贴在师姐身旁的李老奴,“苟明,你怎么在这?”
苟明是他自己给自己取得名字,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毕竟他是师门的看门护法,我平时都是称他名字的。
苟明退后两步,站在了师姐的侧后方,拱手就是一礼,对着我鞠躬,表面上看他好像很恭敬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抬着眼,眼神乱扫着,可能以为自己很隐蔽,实际上我知道,他是在看我的颈间,那里露出了点肌肤——这也是我讨厌他的地方,他有些好色,但好在,至少这些年来,我没丢过什么贴身衣物。
“回明仙子,老奴是来帮宁仙子干活的。”他先是这么说了一句,眼神就转向了师姐,在师姐腰腹间流连着,“宁仙子,既然明仙子找您,老奴就先告退了。”
“倒是麻烦你了。”师姐转头对着他说。
“不麻烦不麻烦,能帮上仙子的忙,是老奴的福分。”他连连摆手,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师姐,毫不掩饰,但师姐只是抿抿嘴,向他点点头。
然后苟明就走了,在师姐转身的时候,他回头了看了眼师姐的后背,眼中满是情欲,我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发寒。
而师姐走了过来,她对着我说,“阿夜,你先坐会,我去清理一下。”
然后师姐就走进了屋里,她应当是要去洗漱一下,这是师姐的习惯,但在她背对我的时候,我发现了师姐的袍子不仅不整洁,甚至有些凌乱,一截小腿都露了出来。
很快,师姐就出来了——应当是用了术法,大概因为我还在等着吧,换了一身整洁的衣裙,气质清冽,只是端着的木盘让她变得柔和了些许。
“尝尝吧,我新摘的果子。”她把木盘放在石桌上,微笑着看着我。
“啊,谢谢师姐!”我有些兴奋,闻着那灵果的气味,感觉到心湖荡漾起来,师姐应当是发现了我最近有些心不静,于是给我拿了一些能宁心的灵果。
“师姐,师妹跑出去多久了,还不回来么?”我一边吃着灵果一边问,师尊平日里不管我们是不是要出山海的,只是不允许我们长久的在人世厮混,但是师妹这一次瞧见师尊不在,就又跑出去了,每次师尊出远门她都会跑,只是隔几天就会回来,怕被发现。但是这次出去的有点久了,我回忆了一下,大约出去快半月了吧。
“没关系的,我已经联系上小语了。”师姐回答我说,“她说她快了,按照以往来看,已经回山海了,只是不知道又去哪里野了。”
“哦,这样啊,那就好,不过师姐,你知道师尊这次回来,又会考教什么么?我最近总感觉心神不静,到时候怎么办啊。”吃完一个灵果,又用手捻起一个,我趴在桌上,有些惆怅。
“心持心持,心之所持。”师姐看了一眼我,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你修心不够,是当初我的错。”
“啊哈哈,是我自己的问题啦。”我干笑两声,我当然知道师姐说的是什么事,当初我下山入世,师姐提剑一一敲遍了各大宗门的门扉,导致了我那人世二十年,没有学到太多东西。
我的路,便是要遍观诸般经文,认清万般世事,但后一步卡住了,如今在山上观道也不过是下水磨工夫,以求道和罢了。
但我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坐禅欲参玄,是执还是悟?不要执着,是师尊教我的第一课。
“哎呀,师姐,不如猜猜师尊到底会考什么吧。”我看了看师姐眼中的郁色,两口吞下果子,说着。
师姐眼中的郁色一下子消失了,她抬眼看看我,勾起嘴角,笑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又是这样~”我又趴了下来,嘴上不停,“不过,师姐,这个挺好吃的,而且我现在感觉头脑一片清明,是什么灵果啊。”
确实,这个果子淡而无味,食之清冽如冷泉,让心湖一片清明白净,不知不觉间,一盘的果子都被我吃完了。
师姐看了眼空空的果盘,“这是我自己培养的品种,我叫它明宁,明心宁气。”
“哦~”我点点头,“还有么?”
“馋嘴!这个果子吃多了也不好的。”师姐笑着点点我的头。
再然后,我和师姐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大日悬挂中天,师姐下厨做了顿饭,虽然已经辟谷了,但是只要来师姐这里,我们总会吃上一顿的。
回到自己的屋里,我突然觉得有些困倦,这就是师姐说的明宁吃多了的后遗症吧,于是我就坐在床上静修。
能够感觉到,明宁的效果还在持续,心湖一片净白,有绯色的气自底部逸散,然后流入四肢百骸,烦扰的六欲饶动经脉,有火似燃,内视自身,一片粉红之色。
但却不去抵挡,维持着这样的情况,保持自身灵台的清明。
“嗯~”长长的呻吟一声,我睁开了眼,浑身的衣服都贴紧了皮肤,白色的衣衫被打湿后有些透明,低头能看见些许粉嫩的肌肤,然后摸了摸床,已经被打湿了。
于是就从床上走了下来,掐了一个法诀,于是衣物与床单就又变得干爽起来,再回望窗外,已是月上中天之时。
再去看看师姐吧,问问那个果子是怎么回事,挺有用的。
想到便要去做,于是我就这么推开门走出去。
月光洒在小径铺着的青石砖上,一片清明,我一步一步踩着细碎的月光,然后就看到了我此生难忘的场景。
我那位一剑压一世,翩然如惊鸿的大师姐,那位举世无双的剑仙子,此刻褪去了衣裙,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耀眼,弗若散发着光。
“啊……嗯……”她跪在中午时她坐着的座椅上,一手撑着石桌,一手把住身后人的肩膀,胸前傲然的双峰因为被撞击而跳动着,那嫣红的乳尖划出道道美妙的轨迹。
在师姐不住的呻吟中,我压抑了自己的气息,用道法掩住了身形,又走上前几步。
然后我看清了那个站在师姐身后,抱着师姐的丰臀不断耸动腰胯的人——正是狗妖苟明。
猛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抽出心中气抽杀这个不知好歹的看门狗。
但是他的动作让我的手停在了胸前。
只见那个狗妖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一巴掌拍在师姐的臀峰上,惊起白浪滚滚,嘿嘿笑道,“宁仙子,不知道老奴的鸡巴猛不猛啊?”边说边趴在师姐的身上,用他的舌头舔着师姐的颈间,留下口水的印子。
“嗯哼。”因为被拍打了臀尖儿,师姐的呻吟断了,闷哼一声,她却低头看着这个把头埋在自己颈间猛吸的老狗,故作平淡的说,“就这?”
“嘿!”面对着师姐的挑衅,那老狗只是嘿嘿一笑,支起身子,从她的颈间舔到脸上,面对如此的举动,师姐竟是主动转头,与其唇舌相交起来。
“咕叽咕叽。”唇舌相交的水声响起,狗妖却还不满足,原本放在师姐腰上抚摸的手一路攀附向上,摸上了那肥硕的大奶,开始揉捏起来。
“唔……唔唔嗯!”面对这样的举动,师姐仅是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更近一步的环住他的脖子,与其吻得深入与纠缠起来,狗妖也开始挺动胯间,但是比起刚刚来说,速度更慢,力道却更大起来。
那凶狠的物事似乎是想全部塞进师姐的狭小洞穴里一样,一下撞击的比一下狠,让师姐那只没有被抓住的大奶被顶的一跳一跳的。
只是三五十下,师姐突然用力环住狗妖的脖子,两人贴的更近,小腹也开始一颤一颤起来,胯下突然喷出一阵水汽,打湿了狗妖的腿,师姐竟是高潮了!
两人的唇舌分开,师姐的眼睛里附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狗妖嘿嘿笑了起来,他还故意的把那根粗大的物事拔了出来,放在师姐的小穴上方摩擦,“仙子,现在呢,老奴的鸡巴猛么?”
拔出来后,我能看得更加清楚,那根物事的粗大,雄壮,放在师姐的小穴上,那龟头却已经快要接近师姐的肚脐了,想想刚刚师姐的小穴吞吐着这么粗大的物事,真是不可思议。
只是,我的乳尖上传了一阵快感,我不由得低下头,才发觉是我的乳尖已经屹立起来了,刚刚是因为呼吸的颤抖,在我的手掌上摩擦。
我再抬头,看师姐只是略微喘息之后,她看着那根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的大家伙,声音依旧平淡,“一般。”
而那个狗妖听到这样的回答,表情像是很愤怒的样子,一把将师姐推倒,让她躺在石桌上,那对巍峨的双峰即使躺下之后也依旧巍峨,她的目光平淡,看着狗妖扑在她的身上,一口咬在她那嫣红的乳尖上,然后开始吮吸起来,她也只是眼神微颤,咬住下唇。
我此时不由得握掌,感受用手着托着沉甸甸的感觉,男人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么?
然后那苟明,再次把那粗大的物事恶狠狠地塞进了师姐的胯间,屁股一阵耸动,又快又狠,像是快速的撞击晨钟一样。
作为被撞击的钟,师姐用力的咬住下唇,似乎渗出了血丝,然后抱紧了埋在自己胸前的苟明的头,那双修长的玉足也夹住了他的腰。
刚刚高潮了还很敏感的小穴被大力撞击,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纤细的腰不停的颤动着,不住的有粘稠的琼浆从交合处迸射而出,她也逐渐咬不住下唇,开始放声的呻吟起来,不对,应该说浪叫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我在不知不觉间,也伴随着师姐的浪叫声,开始有节奏的揉弄自己的豪乳起来。
那狗妖撞着撞着,吐出了含着的乳尖,只见他一边扭着那比另一个大了一圈的嫣红乳蒂,一边继续用力挺着跨,颇为贱兮兮地笑着,“嘿嘿,宁仙子,现在怎么样啊?”
“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只是师姐此刻已经翻白了眼,只能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苟明笑的更加开心了,他用另一手捏住了师姐吐出的红舌,“唔?唔唔唔!……唔!”
师姐的浪叫声一下子不像样起来,却更显淫贱,配合着她胯下像是泄洪一样排放的爱液琼浆,惹得苟明嫌弃的用力一顶,“每次这样肏你,你都像是要给我洗脚一样,仙子的水真是多啊!”
“唔?……唔唔!”因为舌头被捏住,胸前的雄峰不再被苟明把握,于是也随着纤腰的剧烈颤抖而颤动起来。
苟明已经疯狂挺腰快一刻钟了,估计是也把握不住精关的原因吧,他放开了捏住师姐舌头的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把自己胯下的物事完全塞入了师姐的穴中。
“啊……啊啊啊!”伴随着苟明的射精,师姐的腰部猛地弓起,眼白翻的更多,浪叫的近乎像是吼了。
苟明将他的物事慢慢拔出,师姐胯下的粉肉像是舍不得一样,竟是被带着扯出一些,大张的洞穴里有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溢出,只是突然,有淡色的水液淅淅沥沥的划过一道弧线。
是师姐被苟明奸得尿了出来。
此时,我看着躺在石桌上失神的师姐,脑中一片空白,突得夹紧了双腿,因为感觉到了有水流到了腿上。
我发情了。
慢慢放下了揉动着自己胸前的手,看着月下就在屋外交合的两人。
苟明却笑着移动着身体,拍了拍师姐的还在颤抖着的双乳,把自己那沾满了杂乱水渍的物事放在了师姐的红唇前,而回过神的师姐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微移螓首,吐出红舌,开始为他清理起来。
我彻底看不下去了,于是转身慢慢地离去,因为要维持术法的缘故,我走得不快。
于是就能听到师姐舔弄苟明胯下的声音,于是就能听见又一次响起的肉体碰撞声。
背对着月光的我,只觉得自身的道心都开始颤动起来。
那条狗妖安敢如此!师姐又怎会到如此境地?而且,我竟然发情了?!
思绪愈发杂乱,心湖中也逸散杂波,我强行压下了那泛滥的涟漪,转头间就看见了小径下,山崖边,苟明所住的屋棚。
再次闭眼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郁气,我选择了走到那屋棚上方的山崖侧,静等着苟明下山回屋。
结果等到月下西山,天光蒙蒙亮后,我才看到苟明那个家伙背着手,神态自得的从山上下来,他竟是在山上奸了师姐一夜!
正当我想下去截住这个哼着歌,自称老奴却敢骑在主家头上的狗妖,逼问他到底对师姐做了什么时。
原本紧闭的棚门突然被打开了,里面跑出来的人竟然是我那个外出多日的小师妹!
我最震惊的不是她在,因为师姐也说了她最近就会回来,我震惊的是小师妹的着装!
师妹是我们中年纪最小的,平日里表现得世事懵懂,看上去都是纯真从容的可爱姑娘,结果呢,她现在就穿了一件轻飘飘的半透长裙,能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无论是樱粉的乳尖还是白皙的下体,都一览无余。
“唔,苟哥哥,你怎么在师姐那里待了一晚上啊!”她此刻扑到了苟明身上,嘟着嘴,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胸前那不输于我和师姐的一对豪乳直往他身上蹭,“要知道人家等你等的可是很辛苦的!”
“嘻嘻,毕竟你大师姐盛情难却嘛。”苟明也毫不客气,直接隔着那就根本可以无视轻透薄纱揉弄起师妹的胸前了。
师妹挺着胸让他摸得更舒服,脸上的表情却更不满了,她嚷嚷道,“什么嘛,她把早上和晚上的时间都占了,只给人家留下午,这怎么行嘛!”
一旁听着的我心中惊色更重,什么?师姐和师妹竟然都已经被这老狗得手了!而且看样子她们早就互相知道彼此了,而且师姐竟然那天上午也和这家伙做了,怪不得……
“哎呀,其实是上午因为你二师姐突然过去了,她没做尽兴,所以才盛情要求我晚上过去的。”苟明把她抱了起来,柔声安慰着。
合着还怪我了,我咬着牙,真想冲出去给他来一剑!
但是看师妹这么沉迷他的样子,我可能还拿不下他,还是等师尊回来之后,偷偷和师尊说吧。
我无声地叹着气,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的转身离去,就留下这两个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路上你侬我侬起来。
回到自己的屋里,我盘腿坐在床上,强迫自己静修,但是昨夜和今早所见的画面却始终在我头脑里盘旋。
师姐和师妹到底是什么时候糟了那老狗的道的?那老狗又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说就凭他器大活好么?
呸!想到他胯下粗大凶恶的事物,我暗自啐了一口,又强迫自己内视心湖。
只见那心湖表面的白净之色已经褪去大半,多了不少驳杂的色彩,我注视着这一片杂乱,心中气提起念头铸剑,将驳杂一一洗去,只留下纯粹的白。
又有一片樱红中掺杂着绯色的气从心湖底逸散,勾起了心中六欲,杂念丛生。
师姐和师妹是怎么和那苟明做的?师姐已经纯熟了,用那小小的穴竟能吞下这么大的事物,那师妹呢?师妹的身子这么小,真的不会被奸坏么……
而且师姐近乎是全身都在给那人玩了,不论是那高耸的玉峰给随意舔弄把玩,他可以肆意拍打那丰腴的雪臀,还能让师姐愿意给他事后用嘴含弄清理……
那师妹呢?师妹这么纯真,是不是会被那狗妖诓骗的更加厉害?会不会除了给他含弄吹箫,肆意奸穴以外,连那后庭花,都愿意让他抽插呢……
而且,做的那么激烈,真的会有快感么?当初我自己用手试了试,都感觉进不去,不知道,那物事插进我的穴里……
我猛然睁开眼,只感觉脸上一片红热,能够感觉到乳尖在和衣物摩擦,一摸自己下身,也能感觉到有些湿润。
该死,我暗骂一声,当初在人世间犯的错,如今都找上门来了。
我在人世顶着师尊和师姐的名头游历时,确实是无人胆敢招惹,但那些不怀好意想接近的苍蝇实在烦不胜烦,于是我伪造了另一个身份,去了书院读了半年的书,在里面,我接触了一些不太好的宫闱禁书以及春宫名录。
虽然知道不太好,但是就是想了解一些知识……
结果,就给自己招来了六欲邪魔,心不静宁。
所以,见到那个狗妖的真面目,我其实有些欣喜的,因为那意味着,我可以借此渡劫,让心湖宁静,结成心景。
我抬头看了眼窗外,太阳已经落下山去,明月渐渐爬起。
去看看师妹吧,我掐了个法诀清洁身体,然后起身向着山下走去,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此刻的师妹肯定还和那老狗待在一起。
借着术法的遮掩,我靠近了屋棚,只一靠近,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浓厚剧烈,让我反胃,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再用术法向里一看。
屋内一片狼藉,桌上地上全是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他们不会就这么做了一天吧?
环视一圈,看到了师妹和苟明,此时苟明坐在床上,大咧咧的张着腿,露出胯下粗长峥嵘的物事,对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师妹一耸一耸的,而师妹的脸上满是欲望的红潮,她的双眸中也尽是勾人的媚意,她的脸贴在那柱身上摩擦,吐出粉舌在上面舔弄着。
而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薄纱早已敞开,胸前的双峰顶端挺立的红梅一颤一颤,雪白的峰肉上满是被揉捏出来的红痕。她蹲着的时候,双膝大张,露出了胯下那还未合拢的嫩穴,里面还在滴落着乳白色的液体。
看来他们才刚刚做完,正在清理战场。
“语仙子,用你的大奶给老奴爽爽吧。”苟明被舔的兴起,他勾手抓住师妹颤巍巍的玉峰,嘿嘿笑道。
而师妹眯起那双勾魂媚眼,乖巧的挺身,用自己那饱满的双峰夹住了苟明的物事,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继续用红唇去含弄那个紫黑色的柱头。
我在外看着师妹投入的用自己的身体侍奉着苟明,也抬起手揉弄起自己的胸前来,感受着指间溢出的饱满,感受着乳尖在掌心间摩擦的快感。
真的,这么舒服么?
“好好好,语仙子,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啊。”我听到苟明的声音,回过神来,看到他一手抚摸着师妹的头,一手捏着师妹樱粉的乳尖夸奖着。
师妹眼角的笑愈发浓郁,她放开了把住自己胸前的手,该蹲为跪,把苟明胯下的物事放平,撅起自己的雪臀,张嘴一吞,那根峥嵘的物事竟被她完全吞了进去,我从侧看见,师妹的喉咙都被撑大了一截。
“嘶——”苟明倒吸一口凉气,显然也是舒适至极。
然后师妹的喉头蠕动了两下,开始前后摆动起头来,于是就能看见那根粗大的物事在师妹的喉咙里进进出出,而粉唇间断吐出来的小截上,满是粼粼水光。而且师妹不仅一边吞吐着那物事,还一边用那纤纤细指在苟明的卵蛋上按摩!可谓是无微不至!
于是苟明就把手放在了师妹的头上,头仰起享受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他手上用力,把师妹的头死死压在自己的小腹上,我看到师妹的喉头鼓动起来,她开始“咕噜咕噜”的把苟明射出来的东西吞下去。
射完后,苟明放开了手,他不客气的命令道,“张嘴!”
“啊~”师妹也就乖乖吐出粉舌,打开红唇,能让苟明看得清清楚楚,里面的精液已经被吞的一干二净。
我夹了夹双腿,心痛于师妹竟然这么熟稔。
苟明满意的点点头,师妹就从地上又爬了几步,用手把自己的脸和那粗大物事紧贴在一起,讨好的在上面舔吸着,“主人,人家还要嘛~”
“嘿嘿,那你就坐上来吧。”他拍了拍师妹红润的脸颊,又挺了挺腰。
“啊,主人真好。”师妹雀跃的从地上蹦起,迫不及待把自己还没有完全闭合,里面甚至还在滴落浑浊液体的穴口对准了那粗大的物事,然后就坐了下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啊~”
我也开始抚弄自己胯下的细缝起来,确实有着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心湖,激起片片涟漪。
只是有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轻轻响起,“明夜?”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的脑子轰然炸响,转身一看,那白衣缥缈,正用如水秋瞳看着我的,不正是我最敬爱的师尊,云来么?
“啊——”我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词,无数杂乱的思绪在我的脑海里碰撞着,甚至忘了此时我的手还放在胸前与胯下。
但是师尊只是平静的看了动作不成体统的我一眼,目光转到我投射出的术法光屏上,看到了师妹与那个狗妖欢快交合的画面,她的面容依旧平静宁和,只是眼中闪动着我看不懂的色彩。
然后,师尊回头与我对视,我能更加清楚的看见,师尊眸中闪动的情感,复杂难言。
是愤怒?是悲哀?是后悔?但最终,都变成包容一切的淡然。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令我道心全然溃灭的一幕。
师尊踏着月色,大大方方的推开门,走进了那座狗屋,我以为,我以为师尊会拔剑,让那条老狗灰飞烟灭。
但是…但是…但是……
那条老狗看到师尊进来,没有惊惶,只有一如既往地贱兮兮的笑,反倒是师妹有些慌乱,她原本还在抛动的雪臀一下子顿在半空,有些结结巴巴的,“师,师尊?”
“啊,云仙子!”老狗一把将师妹推开,让她瘫在地上,然后就在我和师妹震惊到惊恐的眼神中,看到那老狗双手将师尊拥住,两只脏手在师尊曲线绝妙的臀后乱摸,然后直接和师尊相吻起来。
师尊没有反抗,反而一边吻着一边褪去那件白衣,直到赤裸与其相对。
洁白的脊背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白皙,那身后的优美的曲线上却有丑陋的手破坏了这份纯美。
是苟明在揉弄着师尊的臀儿。
唇分后,苟明笑嘻嘻地把师尊压在身下,抬起了她的一只脚,然后就张开嘴,去品味仙子的玉足。
从指尖到指缝,又从指缝到足背,在沿着足弓一直向里,经过大腿的白肉,一直吻到了腿心深处。
应当是已经伸出了舌头,在师尊的腿心里搅动,让我所见过的师尊那平静宁和的脸上泛起了红潮,像是堕入红尘的仙子。
也确实是仙子堕了红尘。
苟明一路吻上了小腹,乳尖,直到颈间,师尊用手抵住了他的嘴,那泛着红潮的脸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师妹,清冷的声音如同撞钟,狠狠轰入了我的心中,“有了我还招惹我的徒儿,你这死狗。”
而苟明贱兮兮地笑着,抬头用手掐住师尊的脖颈,把她压在床上,然后对准了已经有着水光的嫩穴,狠狠一顶。
“嘿,云仙子,师徒一家就是要整整齐齐嘛!”
“嗯~”被插入的那一刻,师尊发出了诱人的媚哼,她闭上眼,“那就随你吧。”
“哈哈哈!”得到了允许,苟明震声笑着,胯下愈发用力,把师尊诱人的玉体顶的乱颤,发出嗯嗯啊啊不成样的声音,那张开的双腿在半空中挥舞,好像已经爽得夹不住这个恶奴的腰一般。
有清晰的碎裂声从心间蔓延,是心湖破碎倾倒的回响。
……我晕了过去。
再醒转过来时,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消瘦的小腿中间有个跪着的女人,我支起身子抬头,看见的是师尊此刻双眼翻白,嘴里的红舌耷拉在唇边,发出淫荡的尖叫,她正被苟明用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猛顶,胸前的双只被揉捏出红痕的雪白大乳不停地跳动着,原本白皙的胯间被苟明粗大的阳根顶撞得红肿不堪,还时不时滴落一些浑浊的水液,散发情欲的味道。
那苟明的脸上挂着贱笑,他看着我,说道,“哎呀,这不是夜仙子么,夜仙子怎么在我屋外啊,是有什么事找我么?”
虽然是疑问,但那双倒三角眼里透露的分明是欲望的火光,他的眼神在我的胸前扫射着,我能感觉到有火热的感觉从心底燃起,一路燃到他视线看着的地方,于是就在苟明那有些嘲讽的眼神里,我的乳尖慢慢硬起,在衣物上顶出明显的痕迹。
“……”我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出神地望着师尊胯间进进出出的,粗大的,凶猛的阳根。
能够感觉到,原本破碎的心湖已经重新凝聚,只是这次不再是如玉洁白的湖面,而是粉色的,满载欲望的巢,时不时有代表着六欲的气泡凝聚破裂,然后散入四肢百骸,身体越发沉重,渴望着某样事物。
我当然清楚,我在渴望什么……
“哦,啊啊啊!”原本歪着脑袋的师尊突得扬起脖子,高声尖叫起来,胯下也相应的喷出淫液,打湿了我的脸,还有些许漏入了我半张的嘴里,我下意识的尝尝了,有些骚味。
我此时才发觉,我应当已经红潮遍布的脸上十分潮湿,显然,师尊已经不是第一次的高潮了。
苟明迟迟没有得到我的回答,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他冷着脸,把抱着的师尊丢在地上,上前一步,那根粗大的阳根近乎怼在了我的脸上。
倒在他脚边的师尊已经完全失神,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是被奸昏过去了,而胯下红肿大张的穴口里,逐渐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
心中闪过的情绪是什么呢?
我把意识集中在与我近在咫尺的阳根上,近乎能感受到那份灼热,也能清晰感觉到它的巨大,大致比对一下,能盖住我的脸了。
苟明的手在身后拍了拍,跪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师妹膝行几下,把自己胸前红痕已经消去的大奶捧到了他的屁股下面,他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握住他的阳根。
“啪。”
响亮的拍击声响起,是苟明的阳根打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从额下一直到唇边,看来确实能盖住我的脸。
“夜仙子啊,所以说你到底是来找老奴做什么的呢?看你这一脸骚样,不会是欲求不满,来找老奴止痒吧。”
清楚的听见了他对自己的侮辱,但是我却把笑堆满了脸,谄媚着,吐着芬芳的欲意,“苟明大人,我是来求您那大根,给我的穴止痒的~”
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卑贱的话,但是,却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因为我看着这根已经将师尊、师姐、师妹都已征服的阳根,我知道,这是我过不去的劫,所以,就沉沦吧。
逆转心湖,倒逆心景,毕竟,学会放下,是师尊教我的第一课。
只是和我所一直爱着的人换一种生活罢了……
“哈哈哈!”苟明大笑着从师妹的奶子上起身,露出师妹同样满是欲意的脸庞,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或许,我们的眼中是同样的释然。
然后苟明一脚踩在师尊挺立的大奶上,把雪白中略带红色的乳肉踩得变形,“云仙子,怎么你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贱啊,都主动来求我的大鸡巴了。”
“唔。”师尊的眼睛凝神,她转头看了一眼我和师妹,“那当然是我教的好啊。”
“哈哈哈!”苟明脸上的笑越发猖狂,他碾了碾脚下踩着的白肉,然后再次站到我的面前,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阳根拍在我的脸上,拉长了声音,“夜仙子,求人该怎么做呢?”
感受到那股灼热拍打在脸上的感觉,我愈发谄媚,听闻到苟明的话语,我主动跪在地上,对着苟明磕头说道,“求求苟明大人把您高贵的阳根塞进奴儿的穴里吧,奴儿发誓会成为您的女奴,求求您了!”
“夜仙子,您说渴望老奴的什么?”
听到这样的质问,我的念头转动着,当即大喊道,“鸡巴!奴儿渴望主人的大鸡巴!希望主人能用大鸡巴狠狠塞满奴儿得到骚逼,在奴儿的子宫里灌满您高贵的种子!”
“好好好,仙子有求,老奴当然会满足了。”
得到了允许,我惊喜地抬起头,然后主动仰躺在了地上,撕碎了衣服,抱着自己的大腿,主动露出自己已经湿淋淋的淫穴,然后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那挺立起来的大鸡巴。
而苟明看见我主动露出了这么淫贱的姿势,也是十分兴奋,直接扑倒了我身上,直接就把那根大鸡巴塞进了我的穴里。
痛!
撕裂般的痛!
“嗬——呃——”
第一时间,我所感受到只有痛苦,以至于我张大了嘴,吐出舌头,瞳孔收缩。
但是苟明看着我这般狼狈的模样,丝毫没有怜惜的样子,反而一下一下更加用力的顶撞着我的胯间,像是一条发情的野狗。
或许是师尊和师妹看出了我的痛苦来吧,她们一左一右的趴在了我的身边,然后握住我的胸前,或是用手,或是用舌,尽力抚慰起我来。
而心湖上粉色的巢,此刻也沸腾起来,浓郁的绯色如云雾般缭绕着,欲望也随之如火般燃烧,渐渐地,快感涌入经脉,流向四肢百骸,流向灵台识海。
于是,我渐渐地适应了这股被填满的满足感,于是,猛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心魂。
那凶猛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最深的内里,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内有新的道心开始随之跳动。
那是什么呢?
那是六欲,那是堕落。
于是我随着道心的跳动而高声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好厉害啊……”
但是,随着快感的冲击,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只能吐出疯狂的叫喊,像是一只疯癫的母狗。
“哦哦哦……啊啊啊……”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像是浪潮上的一叶舟,被抛得越来越高,然后,进入云端。
……我的意识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那种满足感已经消失不见,空虚的内里啃噬着我的心头,我急忙抬头四处寻找,然后就在床上找到了搅和在一起的苟明和两女。
顾不得此时的师尊和师妹一左一右,两对大奶夹住了苟明挺立的大鸡巴,两条香舌在龟头上扫动着,我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一下子就扑上了床,贴在苟明的身上,主动用自己不输于这两人的大奶摩擦着他的胸膛,腻声说道,“主人,可不可以再肏肏奴儿啊,奴儿的骚逼好样啊。”
而苟明瞥了我一眼,不客气的用手抓捏着我的大奶,掐着嫣红的奶头,把我的奶子拉长,我忍着痛感,挺着胸,期待的看着他。
结果他一下子放开手,被扯长的奶子一下弹回来,发出“啪”的一声响,很是不屑的说着,“你这个小废物肏几下就晕了,一点都不经事,不如我这两个旧奴呢。”说完,他拍了拍还在他胯下口乳并用侍奉鸡巴的师徒俩的头,师妹乖巧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但是师尊却抬起了头,虽然她的奶子还在鸡巴上摩擦着,脸上满是情欲的积淀,但眼神正色的补充着,“就是因为明夜她未经人事,所以才要多多练习,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老公您。”
师尊……您……
“哦哦,云仙子说的在理,那我就帮夜仙子练习一下吧。”苟明一巴掌拍在我的胸前,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打断了我思绪的同时,对我吆喝道,“夜仙子,就让老奴来帮您好好锻炼一下骚逼吧。”
我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淫贱的笑,低着头在苟明的脸上吻了一口,“谢谢主人!”
然后我就被拉到了苟明的身上,用胯间不停颤动的穴口对准了他的脸,上身就伏在他的胯下,师尊和师妹偏偏身子,给我让了一个位置,于是我的奶子也贴到了他的鸡巴上。
感受着乳尖与乳肉前端传来的那灼烧感,混杂着侧边和师尊师妹的乳肉摩擦的细腻感,我也开始运作起来,舔弄着推挤着,享受那股浓厚的雄性气息。
而我也清晰的感受到苟明的舌头伸进了我的穴内,敏感的粉肉立刻夹住了他的舌头,就立刻体验到了狗妖舌头表面的那种粗糙在摩擦穴内甬道的快感,我不禁夹紧了腿,于是快感越发强烈,已经不能在维持着自己的动作。
很快的,只是约莫一盏茶吧,我高潮了,感受着下身一泄如注的快乐。
但是这次的高潮并没有之前的那么剧烈,我立刻就回过神来,而苟明也不再舔弄我的穴,而是一边手抠挖穴道,一边说着,“夜仙子的水还真是好吃,真不愧是仙子啊,连下面的水都是香的。”
“谢谢主人的夸奖。”我回应道,更加努力的在他的龟头上舔弄着。
或许是因为他第一次体验三个人一起侍奉他的感觉吧,我用乳肉感受到了他柱身上的脉搏,青筋跳动着,然后灼热的精液射了出来,在我们的脸上,乳肉上,到处都是,因为我是第一次亲身接触到他的精液,有些失神,谁曾想,师尊和师妹竟然开始抢夺这些精华起来。
她们直接亲到了我的脸上和乳上,用舌头刮去了那些灼白,我也不甘示弱,直接在她们嘴里抢了起来,我们三人口舌相互纠缠的模样,看的苟明又满足的哈哈大笑起来。
苟明的量虽然多,但是三个人分,很快就被搜刮殆尽了,而且瘙痒积攒,我忍不住想要用鸡巴来填满我的小穴了。
怪不得师姐和师妹这么痴迷,我能感同身受了,于是我们三人都起身,跪在地上,用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对准了他,然后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的大鸡巴。
苟明面对三位美人的盛情相邀,也是毫不犹豫地就站起来,然后把鸡巴塞进了穴里,只可惜,并不是我,是师妹,师妹当即浪叫起来,我和我师尊都羡慕的看着她,然后苟明就伸出了双手,抠进了我的穴里,我也浪叫起来,还摇起屁股,渴望得到他的关注,但是我的屁股和师尊的撞上了,我们对视一眼,又都不甘示弱的摇的更凶,叫的更浪。
苟明一一用鸡巴肏过我们,又各自在我们穴里射了一次后,坐在床上,欲望暂时被满足的我,和我的师门一起,再次一齐跪在他的胯下,争相用口舌乳手来侍奉这根把我们一次次送上云端的大鸡巴来。
只是,房门一响,有人推门走入,带来了已经闪耀夺目的阳光,从昨晚开始,我们四人一直交合到晌午了。
那人是大师姐,穿着朴素灰袍大师姐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
也是,毕竟自己的师尊和两个师妹,一齐赤裸裸地跪在一个老男人的胯下为他舔弄鸡巴这样的场景,对于大师姐来说也是很具冲击力的。
但很快,大师姐调整过来,她主动解开了那身灰袍,露出了一身丰腴的白肉,往日温柔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只是现在怎么看怎么淫荡,不过此刻还在用胸乳给苟明的卵蛋做按摩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呢?
然后,大师姐就加入了进来。
于是四个人的乱交就变成了五个人的乱交,现在真的是师门四人一起给苟明肏了,我内心残余的认知在苦笑着,但很快我就压下了这不必要的念头,挂着淫贱的笑更加投入其中。
追随自己新的道心,找到自己新的道路。
不过是从人人敬仰的仙子变成人尽可夫的贱货罢了。
我感受着苟明粗大的鸡巴在体内冲撞的感觉,心底就像被砍作了两半,一个带着那粉色的心巢在大鸡巴下肆意浪叫,一个站在洁白的玉湖之上咧着嘴冷笑。
大鸡巴大鸡巴大鸡巴,好爽好爽好爽!
呵,但至少也要这种能带来快乐的大棒子吧,这样从日复一日的苦修里解脱或许还不错?
哦哦哦,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
清苦修行如幻梦……
极乐方知我登癫……
然后,在绯色的气息流转下,淫贱的女观端坐在心景之中。
…………
我从迷梦中醒来,在狗笼里睁开眼,先是整理了一下在屁眼里塞了一夜而有些脱出的狗尾巴,然后用头顶开了狗笼,爬了出去,看到了同样赤裸着的师妹与师姐,我们蹲在云宫门前,极目眺望着。
自从那次我们师徒四人和苟明交合已经过去了三日,那天我们四个一个屁股叠着一个的肥臀塔被苟明抱着肏了个爽,把我们一个个都肏晕过去,把子宫都塞得满当当的之后,回过神来的大师姐提出了让苟明搬到师尊住的云宫来的建议。
他同意之后,我们几个徒弟也一个个光着屁股住进了云宫里,这三日里就一直白天黑夜的做,师尊竟然把和苟明交合这件事拿出来做考核,看着我们一个个被苟明肏到腿都合不拢,然后再被一脸清冷干到涕泗横流。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
从苟明把我们全都肏服了之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了,整出不少玩弄我们的花样,比如现在塞在屁眼里的尾巴,和晚上我们住的狗笼,他很享受这种从看门狗翻身做主人,把我们一个个变成母狗的感觉,甚至还每天都要牵个人出去遛狗。
就他牵着狗绳,然后我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虽然最后都会变成一边走一边肏,淫水流个一地就是了。
而且他每天出去遛狗,还会整些花样,像是我经历过的,到师姐的地里去施肥,至于用什么堆肥,当然是他把我肏到尿崩之后的混杂液体了,还命令我到自己的草屋门前像母狗一样尿尿,说是标记领地,而且还把我锁在山门上,把我肏的神志不清,最后只能被他挂在身上一路肏回来。
这不,说着说着,他把师尊挂在身上当挂件,一边肏着一边回来了。
我们都翘起脑袋等待着,直到他进门把被肏昏过去的师尊丢在地上,我们直接扑了上去,争抢起他胯下的鸡巴起来,三个各有风情的大美人在他的胯下争夺起他鸡巴里面的残精起来。
争到一半的时候,师尊醒了,还是用她那平淡的脸色爬了过来,直起身子,给苟明把玩着她的大奶。
和师姊妹一起在苟明胯下嬉戏的时候,我不禁期待起来,今天又会怎么玩我们呢,是前天那样让师尊模拟课堂,然后一个一个测试我们的身体,还是像昨天一样,把我们当成四个母狗,一起牵出去在路上干,或者说,又会有新的花样呢?
至于曾经的无名仙门,云上剑宫,所谓天下无敌的仙宗。
嘻嘻,现在只是四个贱仙和她们的主人用来乱交和增添情趣的淫乱场所罢了,但也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专门培养贱仙的下流道统呢。
于是,我摇着屁股,向着我们现在的主人,原本的看门狗妖,争宠起来。
………………剑仙与守山犬,结………………
记录者:黯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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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私 设 补 充)…………………
‘……苟明凭借着云来的默许,以及越语的推动,接连征服东宁与明夜,自此,本世界核心所在已经彻底完成浸染……’漆黑的身影从苟明躺倒在地的身形里走出,祂漠视着一地狼藉,从他的身躯里捞出了一团粉色的灵光,继续在漂浮的书页上记录着,“……经七十二个标准时的确认,【绯色】循环流畅,世界运转正常,判断为可回收【妃色】,记录结束。”
然后祂便要离去。
只是在祂迈开下一步之前,璀璨的剑光闪动,穿过了祂的胸膛。
“域外天魔,留下本源之息!”挥动剑光的正是云来,此刻她哪里还有那淫贱模样,虽然赤裸着身躯,胯间还在滴落狼藉的液体,但是那环绕周身的剑气长河以及闪动恐怖气息的剑刃,都说明了她此时,正是那位一剑压一世,一人镇一界的绝世剑仙。
但是,她一切的手段,无论是斩人斩神的剑诀,还是近乎通天的神意,以及那以山海为阵图的大阵,都像是对着一个空泛的不存在的事物一样,感觉不到任何的实感。
那漆黑的影子平淡的转身,凝实的冷漠面容只是一眼,对她来说等同于道的禁锢就将她束缚,然后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阅读资讯之后,点了点头,“……你是对世界破损做出切实补救行动的超越者,我判定你拥有合格的权限。向我发问吧。”
在一切的手段都尝试无果之后,云来盯着那双冷漠的眼睛,问道,“什么是真相?”
祂冷漠的眼神有了神采,祂回答,“你所知道的一切,无论是你从仙路断绝之后察觉到的世界正在死去,还是你从苟明口中得知的寰宇之源——【妃色】的本质。”
“我做的对么?”她又问道,祂知道她在问什么。
祂点头赞同,“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无论是封死苟明生前的灵光,还是主动接受浸染,堕落至此,都是对世界的补救,正是因为你的行动,仅仅只是七十年,世界的运转就开始自发正常进行,这证明了你的正确。”
“未来会怎样?”
“维系,因为你用自己和三个徒弟截流【妃色】的举动接近成功了,虽然已经降格为【绯色】,做不到无中生有,但完成循环了,也是生生不息的,世界会因此而继续维系。”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世界更好?”
“这就要探讨一切的真相了,我不能在此和你说太多,我挑能说的说——寰宇之源逆转了,本质你现在的行为一样,作为万界之源、循环之根,越贴合祂的本质,祂所能给予的就更多,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所有人,越向你现在的情况偏移,【绯色】循环时所能释放的就更多,世界也将因此跃升……”
“苟明是你派来的。”她听着,打断了话语,就这么平铺直述。
“是的。”祂干净利落的承认。
“什么是真相。”她的话语冰冷的重复。
“你所认可的就是真相,你认为是我拿走的【妃色】也好,不是也罢,但现在你没得选,即使是鸩酒,你不也只能饮下吗?”
“我该怎么做……”她闭上眼,语气疲惫。
“我已经告诉你了,贴合本质。”祂淡漠的回复,然后那个不知本质的家伙突然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算了,友情提示,问问苟明,观行者是什么吧。”
然后,面容褪去,漆黑的影子消散,只留下云来一人站在殿上,久久沉默。
而后,苟明悠悠醒转,他抬眼看见赤裸着握着剑的云来,还没有开口,云来直接开口,“苟明,观行者是什么?”
原本苟明脸上带着的贱笑一下子淡去,就像触碰到什么开关,云来能感觉到,她亲手一剑一剑雕刻出的灵光在复原,然后苟明变成了她第一次见到的模样。
平静,淡然,如同降世之神。
“哦?你见到有人取走寰宇之源了。”
“祂说这叫……”
“停,有些东西能不能说是分情况的,就像是我们都可以说寰宇之源的本质如今是堕落,祂不可以一样,不该说的别说。”
“所以,你认识祂?”
“愿意给你讲点东西的,你见到的是白光团么?”
“黑影。”
“那不认识,问了什么关于我的。”
“我未来该怎么做,祂只说了要贴合本质。”
“让世间的人觉得交合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更好一点就是像你徒弟一样变成婊子。”
“……苟明,你是祂派来的么?”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吧,在天之外,寰宇之源空了,能支持万界循环的所有份量,无故消失了,观行者是负责回收部分原本就逸散到各个世界的本源的。”
“所以说……”
“但我是属于加料的,带着变质的本源被各个世界吸收,促使世界整体的堕落。”
“……世界的破损是不是因为没有逸散的寰宇之源。”
“不是,没有逸散寰宇之源的世界不存在,因为只要是世界,就一定存在于大源的循环中。”
“所以是为什么?”
“被强行取走了。”
“……”她的目光冰冷,手中剑刃微颤。
“不管是谁,只要是观行者,就一定会对你说一句话,你所认知的就是真相。”他坦然的面对剑锋,继续说着,“所以现在到你选择了,你要面对什么样的真相。”
“……”
“一,把我勉强再用个百八十年,找下一个胯下天赋异禀的,继续循环,哦对了,其实你把弟子拉下水没必要,在这种仅有你一个超越者的情况下,你自己就够了。”
“二,杀了我,把我挫骨扬灰,为你的弟子洗去心尘,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因为现在的循环其实够了,你载不载没必要,让世界自己动,说不定还能出奇迹呢。”
“三,还是杀了我,然后把烧铸我的骨,我的血,我的肉,最后会形成一面镜子,它会帮你完成移风易俗。”
“选吧,剑仙。”
那么,该怎么选择呢,维系现状维系世界,趁世界状态良好赌一把,还是听从祂的意见改造世界。
云来的目光落在自己还昏着的三个弟子身上。
云来的目光落在了天道之里运转的绯色气息上。
云来的目光落在了她维系千年的世界上。
就如同过去的千年一样,她又将以自己的意志决定整个世界,她的上一次决定,勉强维系了世界的运转,她的这一次决定,又将带领世界走向未来。
如何选呢?她其实早已决定了。
她平静的辉下了火热的剑刃。
苟明笑了,他看着这个带着世界堕落,带着世界升格的女人,留下最诚挚的祝愿,“云剑仙,等到仙路联通,去登仙吧。”
然后她拿起了那面镜子。
【写下话语,世人视之如真理】
这个时候弟子们醒了过来,她们问道,“师尊,发生什么了?”
于是她平静的用指尖在上面写了一句话,对准了醒来的弟子。“看过来。”
东宁,明夜,越语看了,没什么明显的反应,她想了想,又问道,“喜欢苟明的大鸡巴么?”
明明是污言秽语,但是东宁作为大师姐,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回应到,“师尊,您昨天找来的大鸡巴我们都很享受的啦,但是,有苟明这个人吗?”
她收回了镜子,转身说道,“我记错了,我要出门一趟,你们忍不了的话就出山海自己玩吧。”
然后,云来剑仙带着那面真理镜走过了各大山门,于是,在莽原上,在妖国中,在朝堂上,在道观里,在书院里,在佛寺里,她一一找过所有势力首领,用剑用镜,向他们宣告了下一个千年的主旨。
她再次挥剑,将历史裁定。
于是,史载绯色历元年,承蒙上界天启,淫剑仙云来开乱欲宫,坐下三位贱子行走人世,布施人间。
有道家仙子向世人讲述玄素一道,有释家居士以行动传授欢喜之禅,有儒门女生口授体用叙之思可有邪。
天下大交。
千年而过,仙路重开,乱欲宫主踏开天门,举霞飞升,修者尊名其为大阴。
…………后记,结………… 篇外语(×)
设定集(×)
发癫(√) 【日月普照真君的怨灰】
【所谓明,在于日月,即日月所照,皆明。
【那么,为日月挥洒光芒的在世真君,又悲何怨何?
【或许是当那日月都倾颓的时候,所谓挥洒光芒者,又能如何?
【祂悲哀,祂愤怒,祂无奈,映下了那扭曲的色彩,然后奉旨逃离。
【因为祂的太阳与月亮命令,无可挽回之际,他,要给世界喂下这杯鸩酒。】
……
【真理之镜】
【在世真君,混合扭曲妃色而异化的道理】
【能够铭刻人心,使之为世间真理】
【已碎裂】
【但即使是无数碎片之一,明君依旧可以做到扭曲常识】
[批语:残片对世界特化,于超越者无用——黯耀留]
……
【妃色】
【寰宇之源,循环之根,生生不息,万界之基】
【但是,在某一刻,还在循环的妃色消失了,于是万界都要走向崩灭
【更糟的是,部分存留的妃色被离去的仙神强行取走了,为了保留原初的妃色
【但是,对于留下的祂们来说,既然妃色的本质已被堕落连接,那就堕落吧,既然妃色的循环只能制造扭曲,那就扭曲吧
【祂们播撒新生的扭曲,让本元万界在堕落中得以存续。】
……
【超越】
【多元普适的伟大之路,即凡明、超凡、入圣后的第四等阶】
【代表了超凡道路的尽头,因为,已是在世真仙,降世神魔
【若得登阶,即可踏步万界之外,尊为伟大仙神】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