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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6)作者:Broadsea4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19 10: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6) 作者:Broadsea422024年9月16日发表于pixiv   (6)雨夜里,与浑身湿透的英武大姐姐共度春宵“提气,握紧。”  阿莲站在两米之外,手里木剑斜指地面。乌黑长发盘起,几缕发
【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6)

作者:Broadsea42
2024年9月16日发表于pixiv

  (6)雨夜里,与浑身湿透的英武大姐姐共度春宵
“提气,握紧。”
  阿莲站在两米之外,手里木剑斜指地面。乌黑长发盘起,几缕发丝不羁地在脸颊旁摆动。晚风清新疏朗,深红眼眸闪烁如星。
  话音落下,她踏步上前,素手在半空划出一条模糊的界限,我看得到飘荡的衣袖,却看不见迎面劈来的木剑。
  只能凭借本能抵挡。胸腔里有力量在涌动,宛如一千条翻腾不休的小蛇。随着我凝神发力,蛇群蜂拥向手臂,紧接着掌中长剑骤然扬起。
  我听见了武器彼此碰撞的声音。阿莲所持的是木剑,却发出金属轰鸣的脆响。
  “你必须握紧你的剑。无论什么剑法什么武功,握紧武器是第一步。”阿莲在哪?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她同时从无数个方向出剑,剑刃相接的声音连绵如暴雨。那话音听来让人晕眩,仿佛好多个阿莲围在周围同时出声。
  手里的长剑几乎是自己在战斗,我只负责用力把它握紧,再握紧,直到手背静脉浮凸,掌心隐隐作痛。旋转、挥击,找不到阿莲的眼,只能看到闪掠的白衣。
  那是我挑的裙子。
  心神一闪,再集中时,我已仰面躺在地上。汗水打湿额发,贴在眉头上有些发痒。手腕隐隐作痛,长剑早已脱手。看来她是凭借速度突破了防御,随后一击解除武装。
  “行了,今天到这儿。”阿莲在我身旁蹲下,用力把我拉起来。她的手指骨节分明,消瘦却异常有力,不知道我学会用剑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阿莲坚持要我学剑。不说多厉害,起码不能成为战斗时的累赘。她训练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对打,直到一方躺下——迄今为止,我从没摸到过她的衣角。
  浴室里水汽氤氲,我和阿莲共用一个大木桶,姿势颇为暧昧。我盘腿坐着,阿莲则迎面屈居怀中,长腿盘在我身后,小腹彼此相贴。真气在体内流动,在经脉中流转一圈,再通过小腹之间的连接过渡到阿莲体内,经由破损的丹田,一遍遍浸润、修补。如此,真气的总量一点点提升,阿莲能容纳的内力也越来越多、自由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
  她穿着肚兜,不是裸体更似裸体。泡在大桶药液里,那片布料打湿之后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乳房和肚腹的轮廓。我一丝不挂,阳物因为如此亲热的接触而高高撅起,就贴在阿莲股沟中央——修长玉腿缠上来时,我就没有哪次忍得住。
  阿莲的脸很红,大概是热水的缘故。直到药液变凉,我们才双双起身,用干净水再洗一遍澡,穿上衣服离开。
  快有一个月了吧,日日如此。
  宋颜杳无音讯,若不是定期送来食物和水的杂役通知,我们还以为她死了。她不肯透露自己动向,让我们老实呆着别出门——撞上迎仙门的人会很麻烦。
  迎仙门的人就拴在房里。叶红英还穿着当初被我撕裂的长裙,裸着雪白奶子,双手反绑着。她起初也很刚烈,但一连被拴在檐下几十天,也渐渐失了心气。我对她并无虐待,饭食都有她的那份,有时被阿莲暴打完不服气,还会过来欺负欺负这具成熟性感的躯体。
  人一旦学会逆来顺受,底线就会越降越低。如今叶红英已不再反抗,被射一嘴精液都会老老实实吃下去,后入时还总是适时撅起屁股,让我好不快活。
  色心发作只是少数时候。每天都得贴在一起练功,其他时候阿莲不再愿意让我一亲芳泽。我偶尔压在叶红英身上驰骋的时候,她站在一旁,脸色沉得像冰。
  今天我们准备出门。宋颜离开的实在太久,教人不放心。计划是到宋家大致看看,一个小妾能把宋家大小姐折腾到出门避难,实在有些不寻常。
  我本来有些犹豫,但宋颜的消息太少,哪怕有些冒险,也实在得走这一趟。当初答应宋颜还以为无非是砍一个嚣张的小妾——阿莲最擅长砍人。没想到等待一月,宋颜迟迟不见消息,情况越发扑朔迷离。
  检查过叶红英身上的麻绳与镣铐,我和阿莲便出了门。宋家的府邸坐落在衡川西北,离衡江不远,相当容易辨认。天色将晚,我们一路走到宋家沉重的大门对面,才隐隐发现几条可疑人影。他们穿着平常,手掌却时不时摸向腰际。
  起码能确定,宋家确实和迎仙门有勾连。缓步走过街道,有人抬头看看阿莲的脸,并没有其他反应。看来阿莲灭口灭得干净,迎仙门开始警戒,但不知道袭击者何许人也。
  拐了两个小弯,可算寻到一处僻静的墙根。阿莲左右看看,便腾身一跃,单手抓住屋檐,扭头伸出手臂:“上来吧。”做事这么果决,不知道是好是坏啊。我叹口气,抓住阿莲的手,一起翻上墙头。
  宅子里很安静,只有几个仆役在干活,躲过去很容易。门外还有几人侦察警戒,府邸内倒是干净得很,一个迎仙门人都没看见。
  大意至此,那小妾真是个能鲸吞家族的货色?我有些怀疑。不多时,我们已经摸到了正厅檐下。隔墙一听,有个女人正在说话。
  “……你们迎仙门要的,我难道没做到?处理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这么难?”这声音成熟却不稳重,透着几分怒意。
  “马三身手不错,但绝不是几十迎仙门人的对手。宋颜大概是找了外人帮忙,你太小看她了。再说,你急什么?宋皎人在深宫,即使现在知道消息,开始处理也来不及了。等迎仙门大业一成,就是皇帝来了也无可奈何。”这声音……小孩子?我扭头看向阿莲,发现她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顿时一愣:“怎么?”“不是小孩子。”阿莲声音压得极低,“迎仙门主,陈无惊。”“得走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姓陈的本不该在这儿,迎仙门有大动向,叶红英没有说。”一路小心翼翼绕过正厅向宅邸后面走去,为了躲开两个侍女,我们钻进一间屋子。轻手轻脚推开木门,却迎面撞上一张低眉顺眼的脸。
  卧槽!心里的惊呼还没结束,阿莲已经反手劈在那丫鬟脖颈。她身子一软,张开了嘴却终究没发出声,手里的托盘向下滑去。我伸手去抓,却来不及接住托盘上的瓷碗。
  噼啪声中瓷碗碎裂。好在声音不算太大。片刻过后,周围并无动静。我松了口气,绕过屏风寻找窗户,阿莲却拉住我,指向一旁奢华的床铺:“宋浦成。”他躺在那里,实在太过寂静,以至于我忽略了他的存在。凑近看去,他露在薄被之外的肩膀肌肉健硕,看得出习武的痕迹,脸色却是差极了。眼皮紧闭,微微颤动着,面颊灰黑凹陷,眉宇间连我都能看出有死气萦绕。
  “不是病,是毒。”阿莲轻声说,“走吧。”
  翻过窗户,我们故技重施,爬上宋家的围墙。还没来得及准备往另一边跳,却听见背后清脆的声音:
  “既然来了,何必这么快走?”
  扭头看去,那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与她相比,一旁深青长裙的贵妇人黯然失色。我来不及感叹那夫人也是当初墓地见过的那一位,便扭头纵身逃跑。然而身在半空,已跑不过背后切开空气的寒光。
  “小心!”阿莲的声音骤然炸响。我扭头看去,只见一把指头长的小刀向我咽喉袭来——那女孩一眼看出我和阿莲之间的诡秘,出手便直奔要紧处。
  阿莲凌空转身,向我这边伸出左手。血浆飞溅,那小刀直挺挺刺穿阿莲的手掌,贴着我的脖颈划过,留下一条长而浅的血痕。我吃痛缩脖,阿莲却哼都没哼一声。甫一落地,她便用完好的右手拉着我开始狂奔。几十米后,骤然腾身跃上屋檐。
  感谢老天,乌云密布遮住了月亮,黑暗之中我们的身影大概不容易辨认。身后逐渐响起密集的脚步。四面八方都是话声,原来衡川里的迎仙门人已经这么多了。
  阿莲用左手扯住裙摆,撕下一块布攥在掌心,算是止住了血。我们在房顶上狂奔几百米,又落到幽静的小巷,不知道左拐右拐跑了多远,终于听不到追兵的声音。
  靠在墙上喘息片刻,阿莲探出头去,指指街道对面,那里有间医馆。推门进去,年轻郎中刚从卧室出来便被长剑逼住了喉咙。
  “治她的手,给我片膏药。”我握紧剑,另一只手伸出去关门。
  “你们是,宋小姐提过的朋友。”郎中的手抖了抖,居然并不慌张,点头道,“这铺子还算清静,如果来人,你们只管躲到侧室,我来应付。”“看来她究竟有点用。多谢了。”我找了条板凳坐下,又补了一句:“别让人知道我们在这儿。”“那是自然。”
  片刻过后,阿莲的手裹上了绷带,我也如愿以偿贴了块膏药。那郎中按部就班做完,指指客房,便回去接着睡觉,大概见过不少这般场面。
  “阿莲,多谢你。”郎中走后,我轻声说。
  “救你就是救我自己。”阿莲摇摇头,依然警戒,不时起身查看窗外,仿佛掌心的穿透伤根本不存在。我想着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越来越担忧:“那陈无惊,有多厉害?”“威震南境。我过来,本就是想找她的麻烦。”阿莲在我身边坐下,右边小臂微微颤着,看来还是会痛。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苦笑道,“当初答应宋颜,没想到有这么可怕的人在。她为什么是小孩子模样?”“迎仙门的秘法,她多年前就是这样,想成仙想的发了疯,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衡川不能待了。”我深吸一口气,“既然打不过她,还是尽早跑了的好。我们接着找私渡。”“你那时答应宋颜的话不算数了?”
  “怎么算数?我不想把命交代在这。”我有些莫名其妙,扭头看向阿莲,“你想说什么?”“迎仙门的祭典,要用孩童的骨血,这是他们获取力量的方式。”阿莲缓缓说道,“帮不帮宋颜无所谓,她是尊贵的小姐。我不能看着孩子惨死。”我顿时有些头痛:“当初救孩子是因为你打得过,答应宋颜是因为有利可图。现在陈无惊一出手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怎么跟你行侠仗义?”“我未必打不过她。”
  “刚才你连剑都拔不出来!”我捏起她的手腕,头一次感觉到由她而生的怒气,“命都保不住,何来救人一说!”“不试试怎么知道?”阿莲抽回手腕,低头看着我,表情忽然有了变化,“你根本不懂。”“我不懂?”我盯着阿莲,怒火翻涌如潮。她惯常一副冷脸,其实并不擅长用表情掩饰,想法就直白写在面上。如今她看我的眼神透露出怜悯和嘲弄——怜悯我贪生怕死,嘲弄我难堪大任。
  “脱衣服。”我闭上眼又睁开,感觉怒火正驱使自己走向很差劲的方向,但我无意克制。
  阿莲的表情并无变化,唯有眼里的不屑更甚,仿佛早知我会如此。她抬手解开衣襟,露出光洁无暇的肩膀,与挺翘浑圆的乳房。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世界一片昏暗,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案头的烛火摇曳,为她的皮肤添加琥珀一般的质感。修长脖颈下面,锁骨浮凸玲珑,与烛光投射的阴影相称。
  我搂住阿莲的腰,倾身去吻她的嘴唇。舌尖彼此交错,她稍稍低头迁就,随后便被压倒在床上。两粒乳豆就贴在我的胸膛,散发着让人目眩神迷的热量。抚摸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向裙摆之下,顺着大腿摸索,隔着亵裤摸到了阴户。我微微撑起身子,再度审视阿莲毫无瑕疵的脸颊。烛火下她像是油画中的人物,暗红眼睛冷如一汪深潭,里面的什么东西再次刺痛了我。
  我叫她阿莲,但她依然是沈延秋,武功高强,视死如归。而我,无名小卒,即使如今压在她身上,也还是隔了那么远。
  别开脸颊,我埋进她的颈窝,伸手解开裤带。我好像只能这样占有她,聊作安慰。沉甸甸的阳物压在她的小腹,不知道算不算玷污了那件上好的白裙。
  拈起一粒乳头,来回揉搓拉扯,乳球完美无缺的形状被拉长又恢复,乳头随着动作逐渐胀大些许,在指尖释放出顽强的弹力。隔着一层亵裤,阿莲的阴部在发热,我紧紧贴着她玲珑身子,感觉自己快要被性欲灼伤,可悲又可笑。
  搂起她的双腿,慢慢扒下亵裤。布料滑过阿莲修长的双腿,优雅的线条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我她有多么美。我俯下身子,用舌头抵住了她的阴蒂。阿莲仿佛从此刻才开始感受到快感,我听到她胸膛里低沉的闷哼,紧接着大腿软肉开始不自觉地压迫脸颊。我慢慢左右拨动舌头,让那粒肉球被舌尖反复摩擦。阿莲的阴户逐渐泛起一阵潮气,最后什么东西湿润了我的下巴。
  抬起身子,我挺着阴茎,逐渐靠近她的蜜穴。阿莲仰躺着,黑发散开,丝丝缕缕铺在床上。她双臂叠在胸部下方,乳房被手臂挤着,更加显示出丰满的模样。她没有转头,就直勾勾盯着我的脸颊,嘴唇抿成一条鲜红的线。即使在这个时候,她的倔强依然坚硬而鲜明。
  龟头挤开大小阴唇,慢慢深入湿黏的阴道。我缓缓插入,感受自己一寸寸进入她的身体,连着怒气和悲哀一同发泄出去。她的阴道长度与我相称,连根插入,便正好到底。往复的抽插之间,阿莲的呼吸越来越重,几缕披散的发丝被吹开去。
  我俯下身子,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同时叼住她一颗粉嫩的耳垂。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处,烫得人面红耳赤。阿莲始终一言不发,只有沉重喘息与细微的哼声表明她的身体也正活跃地迎合性爱,这具性感柔软的胴体仿佛与她的心神分道扬镳。
  抽出,插入。龟头被爱液涂抹得湿润发亮,手从阿莲背后绕过去,顺着汗水淋漓的脊背爬下去,攥住丰盈挺翘的一边臀肉。左右揉捏着,我们的胯部仿佛黏在一起,恨不得彼此合二为一。
  高潮来得突然。直到阿莲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才发现自己的阳物正酸胀得要命,紧接着腿肚一紧,便骤然喷射出来。阿莲与我同时泄身,两股灼热的液体在阴道里交融,汁水喷溅开来,打湿了她垫在身下的衣摆。
  我再度亲吻阿莲的嘴唇,吸吮着香舌来度过高潮后起伏的波浪。直到彼此的呼吸渐渐平复,才转身躺在她身边。阳物早就从阴道中滑脱,借着转身的动作,在阿莲的大腿上划出一条潮湿的径迹。
  “我只是个普通人,知道趋利避害保全性命。你还要我懂什么?”怒火随着阴茎一起软倒,我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良久才开口说话。
  “我曾有个姐姐。战争中失去了父母。”阿莲片刻后开口,声音不再那么锋利,如同风暴之后的空气,淡的像是叹息。
  “我们一群孤儿,到处流窜。有时路过的会给我们饭吃,大多数时候忍饥挨饿。他们说,到了北方就好了,北方没有叛乱,那里有人会管我们这样的孩子,不愁饭吃。”“后来有人说要带我们去北方,有一些人家在战争中失去了孩子,会收养我们这些人。大家都很开心。”“我姐姐比我大四岁,走到半路发现不对劲,那些人不是要带我们去北方。他们是来采生折割的。”“她想劝大家逃跑,但没有人信。那些孩子满心欢喜,只盼着能天天吃上饱饭,最后离开的只有我们两个。”“不知是哪个孩子透漏了我们的去向,我们没跑出二里地就被抓住。姐姐和我不一样,她那时个子已经很高,如果没有脸上的灰,其实很漂亮。”“他们围着我姐姐奸淫的时候,没人管我。姐姐被压在下面,一声不响。她始终看着我,要我快跑。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女子落红是很痛的。”“你……”喉咙干涩地要命,吐出来的动静简直不像我自己的声音。
  “我后来到了北方,那里很安全,也确实有很多人没了孩子。后来宋家的将军临危受命,平定叛乱,战事过后,‘南境无乞儿’的说法依然流传。”“你是来报仇的?”
  “姐姐的仇,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报过了。我来此,是不想再有孩子受害。”阿莲转过身子,眼睛里罩着一层暗淡的光,“他们本来可以长成各式各样的人,不该莫名其妙死掉,不该……变成我这样。”“对不起。”我从未感觉说话如此艰难,什么东西哽在咽喉,发硬发痛。
  “周段,我不怪你。你救我性命,我给你身子,很公平。如果真到了危急关头,我一定会死在你前面。不要让我袖手旁观。我只求你这个——我,求你。”最后几个字那么冷峻,仿佛吐字的不是舌头而是钢铁。
  “我本以为你不会求人的。”沉默半晌,我只说得出这个。
  窗外,雨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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