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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1-2)作者:紫雨天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19 10:4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   夕阳下的黄昏里,女皇弯着腰,弓着身,脖子和手被锁进木枷里。夕阳斜照在女皇赤裸的身体上,分割出光与影的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透过稀疏的树叶,暮色中的光线犹如神秘的咒语,轻抚着女皇身体的
  第一章

  夕阳下的黄昏里,女皇弯着腰,弓着身,脖子和手被锁进木枷里。夕阳斜照在女皇赤裸的身体上,分割出光与影的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透过稀疏的树叶,暮色中的光线犹如神秘的咒语,轻抚着女皇身体的另一半,形成斑驳的光影。那条美丽的曲线从她的脖颈起伏曲折,从光明的高峰蜿蜒至黑暗的深谷,如同一首难以忘怀的旋律。女皇的头轻微仰起,金黄秀发宛如瀑布般垂落,折射出微弱的金色光芒,飘逸而动人。分开的双腿曲线同样完美,晶莹的汗珠在光滑的皮肤上滑行,如同宝石般闪烁。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美丽在黄昏中绽放,如伦勃朗笔下的诗意画卷。
  连周围警戒的卫兵和无知的围观市民都看得入了神,忘了时间,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
  然而女皇却在挣扎。她的双手和脖子铐在木枷上,并不紧,却无法挣脱。
  脖子被木枷锁得拉得很低,所以上身微微向下沉。乳尖和腋窝的魔法电击器,只要感应到膝盖稍微弯曲,就放出靛蓝色的电光,女皇不得不踮起脚,让膝盖保持挺直,因此,女皇的下半身看似拥有自由,实则根本没有选择余地,高贵的屁股只得高高翘起。她努力的想稳住身体,累得满头大汗。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女皇能感受到周围火辣辣的群众视奸的目光,像烈日下的利刃一样悬在自己的头顶,划过自己的脊背,而且女皇知道,比视奸更糟糕的是,过不了多久,视奸就要变成真正的轮奸了。
  而自己不能认输。
  这是一场极致的挣扎,身体与自由之间的细腻较量。
  现任女皇坐在山巅的御座高台上,俯瞰夕阳下的奇景,甚至饶有兴致的嘱咐女仆泡了杯热茶,透过杯中升腾起的热气,望向外面,看着黄昏街道上万众围观的繁忙景象,心中想起自己两个月前自己刚登上王座,将前女皇抄没为奴的种种,不禁莞尔。
  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嘛,平时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现在还不是在大街上光着身子乖乖摇着屁股发情。
  茶香扑鼻,女皇品味着热茶,感受到深刻的满足。
  “陛下得国不易,现在正是团结一心的时候,当以仁政治国,怎可如此暴虐?”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破坏了女皇的好心情。
  女皇冷笑,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哟,这不是刑部尚书高大人吗?怎么,刑部也有慈悲为怀的一天?你也跟她是一伙的么?还是说,想取代朕的位置?”
  “老臣虽执掌刑部多年,但一直谨记先帝的教诲,我朝以宽治国,刑律务之在慎,宽松,宽和,宽厚,与民休息才是治国之道,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而今百姓纷纷传言,陛下起于寒微,本为宫廷侍官,蒙前女皇拔擢,方得青云直上,登基之初,就忘恩负义,大兴牢狱,改弦更张,四方多有议论,边疆也有异动,望陛下迷途知返,早日走上正途,宽厚仁德,成为明君......”
  女皇凤目微眯,细长的眉轻扬,像是一道凌厉的刀锋蹙起,美目中透出一丝寒光。
  “无礼的老顽固,拖下去!”
  两旁的士兵犹豫着走到刑部尚书背后,抓起他的手臂,并没有很用力,显然这个老头子威望很高,其中一个卫兵说:“大人,请跟我们走吧。”
  老头在还在挣扎:“你们想干什么!老臣已经辅佐过三代国君了,从未见过如此专断跋扈的新君!”
  文武百官已经在小声的窃窃私语了,他们惊惧和猜疑的目光,还有卫兵的犹豫深深地刺痛了女皇。
  女皇武月影端坐高殿,神色如常,看似不为所动。然而,她漆黑的眸子深处,隐隐燃烧着怒火,就像幽暗山洞里的一汪深水,平静表面下暗流汹涌。
  “还不拖下去?难道你们也跟这老家伙是一伙的么?”
  她洁白的手指轻轻一动,微微收紧,青筋在细腻的手背上微微凸起。她红润的嘴唇抿了抿,光洁的下颚线条绷得更紧,像一张待发的弓,像是在强忍着不让怒火泄露出来。
  正在此时,一旁的天策上将阎西虎突然站了出来,当场擒拿住老臣,一拳穿透老臣胸口,鲜血溅上冰冷的台阶。
  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瞪大了双眼,像是不敢置信,但生机已经迅速从他眼神中流失。
  “谁敢违抗皇命,这就是下场!”阎西虎厉声说道,为女皇树立了权威。
  百官们无不惊恐万分,战战兢兢。
  女皇这才安心坐回龙椅,暗地舒了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高傲与居高临下起来。只有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像蝶翼般遮掩了眸子深处翻滚的怒火。
  “想挟旧代势力对抗朕吗?痴心妄想!这是朕的朝代,不需要旧的思想。这老头以下犯上,罪该万死,来人,把这老头的家抄了,家眷罚没为奴!”
  周围的文武百官们低着头,不敢吱声。殿内一片肃杀,只听得老臣的哀嚎回荡。
  女皇的眼神微微一动,便能决定一个臣子的生死存亡。
  正是眉眼间这些细微的变化,彰显了女皇作为君主的威严与不可侵犯的权力。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该为了不识相的家伙败坏了兴致。城下那女人的成奴仪式还没做完呢,今夜酒水免费,罢朝三日,各位爱卿可不要让朕失望啊。”女皇回宫前如此吩咐,明显意有所指。
  说到这个,一想到一会就可以玩弄上前任女皇清冷如画的身子,有些好色的官员裤裆已经鼓起来了,原先肃杀的气氛一时缓和下来,女皇把这个反应尽收眼底,很满意,恩威并施才是权力之道。
  当然,作为帮助女皇树立权威的大功臣,在起轿前,阎西虎被女皇又一次提拔。
  这时,立下大功的阎西虎上前请旨:“陛下登基日浅,四方刁民多有议论,臣议可建立一支直属于陛下的特务部队,负责搜集情报,监视百官,以及铲除对陛下不利之人。臣愿领命,为陛下建立这支特务部队。”
  这话简直说到了女皇的心坎里,如果掌握了一支只忠于自己的部队,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女皇点头道:“卿言极是。朕正需这样一支死士,助朕除去祸乱,稳固江山。卿辛劳为朕建立此部队,名字就叫做锦衣卫吧,朕即刻封卿为特务总管,全权负责。”
  阎西虎再拜谢恩退下。
  女皇心中暗暗欢喜,自己终于掌握了一支只忠于自己的部队。有了这武力,,皇权自可牢不可破。
  只是,“爱卿如此卖命,图的是什么呢?”
  女皇试探地问:“莫不是为了前朝女皇和她妹妹的身子吧?将帝国最高贵的姐妹花纳入掌心,侍奉自己,当真是男人至高的享受呢。”
  “苍茫天地,惟陛下乃神明帝王。臣等生为草芥,能蒙陛下知遇,实乃莫大之幸,感激不尽。若陛下美意,愿意赏赐佳人,那是微臣的福分,臣自当感激不尽,日夜侍奉左右。”
  阎西虎话说得谦虚诚恳,既表达了对美色的渴望,又表明明白分寸,不会僭越。使女皇相信他只是一个无害的好色之徒,没有更大的野心。
  女皇听了,果然放下戒心:“放心吧,好好干,美人少不了你的,前朝女皇的妹妹李天心,不过是前朝余孽,如果不是皇家魔法学院的学院长太过棘手,朕早就想一并铲除了,此事就交给你办,若能将其捉拿归案,自然赏赐给你。”
  阎西虎果然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领旨谢恩。
  只可惜阎西虎跪在地上,女皇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然就会发现这个一副忠心耿耿模样的家伙,看着女皇金色裙摆下的雪白修长的腿,眼神中闪过的赤裸欲望。
  女皇的皮肤很白,腿型匀称修长,小腿线条流畅优美。金色高跟鞋包裹的双足也显得细瘦性感,鞋跟在地上敲击出清脆悦耳的节奏。裙摆随着女皇的动作时不时掀起一角,露出大片雪腿,光洁笔直,没有一丝瑕疵。
  美人,我自然是要的,但我可没说只有李天心姐妹啊,哼哼。阎西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夜已深了,月亮挂上高空。初夏的夜晚风从前任女皇李紫凌的胸腹刮过,凉飕飕的,把女皇从被轮X的睡梦中拽醒。
  “这……这是梦吗?头好痛。”女皇睁开疲劳的双眼。
  是的,这是梦,但是脖子和手腕传来的钝痛和不适感让女皇清醒。
  女皇发现自己弯着腰,弓着身,脖子和手被锁进木枷里,并不紧,却无法挣脱。而周围围了一圈民众垂涎欲滴的目光和口水让女皇想起恐怖故事中聚集起来的僵尸,游走在夜间,捕捉新鲜的少女,啃噬她们的精气。
  女皇打了个寒颤,眼前的景象提醒自己,梦,是真的。
  对一名年轻女性而言,还有比梦见自己被铐起来轮X更恐怖的吗?有,当你醒来,发现梦是真的的时候。
  女皇的大脑从睡梦中想起了一切,想起来自己诞生于皇家的童年时代,还有作为帝国统帅带兵直入漠北,斩将夺旗的青年时代,还有登基加冕,登上皇位,百官朝拜的那天,以及不久前祭天大典上,晴空万里的日子,突然风云大变,天色猛地一暗,月亮竟然浮现于午时,日月同天,苍穹深处隐约传来雷鸣,四方星宿明灭不定,魔法力量已达天人之境的女皇惊讶的看到,天地间运转有常的自然魔力陷入紊乱,突然有一个无可名状的幽灵一样的东西突然打入自己脑中,意识变得奇怪了起来,无数不属于自己的奇怪记忆凭空浮现在脑海,奇怪的性虐场面,把自己绑在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似乎名为现代世界的另一个地方狠狠体验一种好像叫BDSM的快感,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只为获得羞耻的快感。
  然后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当着国度中万千臣民的面,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自贬为奴,然后在所有民众惊骇的目光注视下不可抑制的高潮了。
  然后自己的意识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在时而清醒的时候也只能看着自己身体里莫名出现的另一个人格操纵着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直到随时间的流逝逐渐回复对身体的掌控权,然后在激烈的调教中身体变得一点点像意识中那样敏感。
  “不,不可以,我才是女皇,不是那个冒牌货,不可以沉沦下去——啊啊喔呀——不——不要——不行了,我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不要抓我的乳头——不!那里也不可以!那是尿尿的地方!——噢咦啊——啊哦呀——好舒服好舒服——不!我不能!——要去了!要去了!意识……又要模糊了……”
  女皇现在的身体状态着实算不上好,一字型的木枷将她拷在马路中央,低着头,光洁的脊背被脖颈上的刑具压成水平,微微内凹的脊背形成一道完美的女性曲线,女皇的手和脑袋隔着半个臂弯的距离,既不能舒展手臂,也不能曲起。
  面对乌泱泱的围观民众,女皇连用双手捂住脸庞都做不到,白金的秀发飘逸垂下本可为女皇遮挡羞耻的视线,却被某些操着她的不知名的好事民众贴心的或者说是恶意的收拢,束起来,梳成一道优雅的高马尾,使女皇羞红的脸颊被排着队操自己喉咙的民众一览无余,连最后的体面也失去,发梢随着身后性欲勃发的民众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曳,女皇白玉的额头上精致的美人尖也沾上了淫荡的白浊,越发的不堪。
  更糟的是,女皇发现每当这具身体不但变得敏感,而且遭到性刺激时,那个本来已经变得稀薄了陌生的意识就开始又浮起,干扰着自己的神智,尤其是现在被黑压压的群众掏出棒子前后夹击并满是羞辱自己的污言秽语时。
  "哦,这就是我们自命不凡的女皇吗,瞧瞧她现在卑贱至极的模样,裸露真面目了吧!还是现任女皇陛下英明,揭破这母猪的统治只不过是虚幻的幻觉,如同她被揭露的赤裸身躯一般!"面前有人把肉棒塞进女皇被口枷张开的红唇里,冷笑着嘲讽道。
  "母猪,瞧瞧你这以前高高在上的小脸,别那样瞪着我,就好像你还坐在王位上一样,你已经沦为众人戏耍的玩物。屁股给我摇快点!"啪的一声,后边有人掌打在女皇的屁股上,嘲弄着说。
  在这些话语中,女皇无法逃避羞辱和嘲笑的刺痛。她的眼神或许闪烁着无尽的羞愤,但她仍试图保持尊严的怒目而视,尽管这样桀骜不驯的眼神反而让男性的肉棒涨的更大,插得更欢了。
  “下身鼓涨起来了,好快,好激烈,,好爽,沉沦吧,沉沦下去有什么不好呢?无尽的快感在等着我们呢!”女皇脑海中那个声音欢叫着,一遍遍地腐蚀着女皇的心智。
  “不,不可以。”女皇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坚持住,如果就此沉迷在快感中,以后就再也无法以一个独立的人格活下去了
  下体噗嗤噗哧一热,身后的男性射出来,软了,抽插的刺激消失了,女皇这才舒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已经双眼翻白,红唇失神的张开着,口水从嘴唇流成一道银线,水滴像珠子一样随着银线拉伸,落下,在地上聚成一块深色的小水洼。
  好险,自己差一点就沉沦了。大庭广众之下,在陌生男性的羞辱下差点高潮,自己,真的变得这么下贱了吗?
  还没等女皇轻松多久,下身突然传来刺痛,痛感很快化成快感,全身随之触电似的爆发出新的快感,新的更坚硬的肉棒又插进去了,女皇被刺激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又被口枷过滤,化作了阵阵淫靡的呜咽,惹得身前的男人刚解开裤子,就忍不住射了女皇一脸。
  “果然啊……这种成熟女性的肉体草起来的感觉就是他娘的爽啊!奶又翘,屁股又圆,尤其是下面的骚穴……明明是把肉棒伸进去,却像是被肉穴吸进去了一样,像一张小嘴在吮吸肉棒一样,陷进去了,好深,好爽!好多的淫水,嘿嘿……哦哦哦,用力用力,挤得好紧,像要炸开一样。窑子里的妓女都该学学这本事才能上岗才好。”
  男人笑着用力一拍女皇的翘臀,啪的一声,清脆,好听就是好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动女皇丰满的臀部,荡起一团白花花的肉浪,蜜穴好像要喷出水来,被肉棒无情的挖掘作业,昨天女皇的肉穴还是紧密的无人探访的处女地,神圣而贞洁的象征,帝国万千才俊想也不敢想的圣洁存在,今天就被连名字不认识的粗糙大汉们排成长队轮流抽戳舞弄,尊贵的蜜肉在女皇的挣扎中一次次收缩挤压肉棒,给嫖客们带来妓女也做不到的畅快感觉。
  女皇尝试着用力挣扎了一会,身上的木枷只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反而刺激嫖客们更爽了几分,自己的身体受到刺激,全身洋溢着更猛烈的快感侵蚀着女皇本就不多的神智,脑中淫荡的那个声音一次次的高呼,沉沦吧,这就是你的宿命,女皇只能不甘心地停下了扭动着的蛮腰,咬牙忍耐着蜜穴被肉棒突刺的一阵阵强烈刺激感。
  女皇失去最后的意识前,透过眼睫毛上白花花的浊液,只看到排队来操自己的人越来越多,队伍越排越长,在宽敞的大街上排出了N个s型。
  ……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黎明到来,又是一次天将破晓,皇宫的禁军士兵,把女皇带回去的时候,不分白天黑夜的轮X之下,女皇已经惨不忍睹。
  女皇仰头翻着白眼,嘴里吐着精液泡泡,脸上白花花的一片,连眼睫毛上和发丝上也没有幸免,全是一坨坨干涸的精块,浑身发了狂一般痉挛个不停,下身和嘴里向外狂喷一串串的白浊精液,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被浓稠的精液彻底包裹,就像是刚在精液池里捞出来一般,随后翻着白眼的脑袋一歪,像是昏死了过去。
  “哎呀呀,怎么搞得这么脏啊?这我们怎么带走啊?”一个年轻的士兵解开女皇脖子和手腕上的枷锁后,捂着鼻子皱眉后退,无他,气味太难闻了。
  “你啊,还是太年轻,为什么总是想着自己亲自动手呢?让她们代劳不就行了吗?”另一个年长的士兵一副年轻人还是要多学点的职场老油条表情,看了看摔倒在地上,悠悠醒转的女皇,一脚踢了下脚下的巡逻犬。
  “汪,汪汪。”脚下的巡逻犬呜咽的吠叫了几声,像是服从的意思,声音清冽,如击玉磐,不像是狗,倒像是位威严的女子。
  定睛一看,原来这哪里是什么巡逻犬,原来是一名跪爬在地上的美人,大美人。
  美人乖巧地低头,爬上前,爬到女皇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轻声说:
  “喂,你还醒着吗?”
  女皇挣扎着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你……你是?卡琳娜!?”
  禁卫军骑士团长卡琳娜!那个十万禁军总教头,一杆苍云枪法令属下心生敬畏,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骑士团长!
  待到看清了来人面目后,女皇大吃一惊。
  眼前的人面容庄重而清冷,展现着只有久居上位才能养成的冰山美人的气质。她的面容线条优雅而坚毅,宛如雕刻而成的雕塑,额头高挺展现着智慧和决断力,眉毛修长而整齐,微微上扬,虽然饱受欺凌,但仍残存着一丝往日不可侵犯的英姿遗痕。
  卡琳娜深邃的眼睛如同寒冰般清澈而锐利,犹如两颗宝石镶嵌在她的脸庞上。往日军中国,每个将士们都能从这双眼睛看出无尽的智慧和坚定的决心,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并且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严。
  她的高挺鼻梁和修长的下巴勾勒出完美的面部比例,给人一种高贵而威严的感觉。嘴唇线条分明,微微紧抿,流露出一丝坚毅和不容妥协的气息。
  她的皮肤苍白如雪,几乎没有一丝瑕疵,仿佛从未受过阳光的照耀。这种冷白的肤色与她的威严形成鲜明的对比,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她的黑色头发整齐地束于脑后,没有一丝杂乱,展现出她对细节的精益求精。她的发际线整齐清晰,毫无一丝乱发,给人以严肃而整洁的印象。
  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卡琳娜现在的窘境。
  卡琳娜的四肢被紧紧地折叠在一起,不能伸直,只能用膝盖和手肘着地,屈辱的爬行。曲线优美的脖子上被狗链勒过,分成三道,一道划过脊背,延伸到下体的震动棒上,另外两道连在卡琳娜胸前的双乳上,将自然下垂的双乳残忍上拉,卡琳娜可怜的乳头因此承担着她自己饱满乳房的大部分重量,被拉得通红,
  卡琳娜全身和女皇一样也没有穿衣服,只有全身上下菱形网状一样交错纵横的绳网承担着衣服的作用,尽管塔除了完全暴露出卡琳娜的隐私部位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卡琳娜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布满全身的紧勒绳结下更显得前凸后翘,只不过现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黏糊糊的浓稠精液干涸留下的精块昭示着她现在的处境比女皇好不到哪儿去。
  似乎是还嫌这样的羞辱还不够似的,卡琳娜她挺拔高翘的鼻子从鼻孔穿上了鼻钩,两条从脖子上的狗链伸出的链条,绕过脑后,穿过头顶,系在鼻钩上把卡琳娜的鼻头向后用力拉去,让冷面冰山美人闻名于世的卡琳娜不得不露出了像是家畜母猪一样极度屈辱的表情,涂了一脸的浓稠精液和她那因为被狗链勒进脖子而呼吸不畅大大吐出的冒着热气的香舌,让现在的卡琳娜看上去更加的淫荡下贱,再也没有了从前神圣不可侵犯的冰冷威严的气质。
  在女皇视角看不到的卡琳娜屁股里,被封印魔力的震动棒操得直颤往外渗出白浊精液的红肿蜜穴与四肢和乳头也各有几根细绳紧密相连,只要卡琳娜爬行的姿势稍有晃动,四肢的绳索就会牵连到乳头,红肿的阴蒂头也会被扯得向上绷紧,刺激得卡琳娜无法抑制地从双腿间流出一大股淫水,卡琳娜只能保持淑女式的狗爬步姿,缓步慢走,如果以贵宾犬的标准来看,也许算得上顾盼生姿,摇曳生辉。
  可惜,卿本佳人,奈何为犬?
  卡琳娜两条修长紧凑的美腿穿着吊带丝袜,这应该算是她唯一能算作衣物的东西,两腿微微岔开,大小腿之间并未有绳索连结,但是卡琳娜却自觉的把大小腿折叠在一起,膝盖着地,原因尽在卡琳娜双脚上那双带锁的18cm高妓院的站街妓女招徕客户才会穿的红色恨天高跟鞋上,不但鞋口在脚踝处的皮带被锁上不能穿脱,鞋跟处又被用短短的细绳连在阴蒂环上,令卡琳娜被迫抬起双腿,双脚稍有下沉,鞋跟就会向外拉动阴蒂痛不欲生。卡琳娜只能勉强地挺胸小步向前挪动,不断扭动屁股调整身姿,像t型台上的模特迈动猫步一样前进。
  「咕呜……呜噢……呜嗯?!……啊嗯」卡琳娜红唇被口枷撑开,每次向前一挪双脚,都会无法控制地发出淫媚的呻吟喘息声,,不仅仅是因为身下高速旋转的震动棒,更因为包裹着她那对轻盈美足的暗红色高跟鞋里,暗藏了密密麻麻的海胆状凸起,最娇嫩的脚心处,更是安插着细密的银针,从卡琳娜套上这双特制的高跟鞋起,这些银针就刺进了她脚底的各处穴位中,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她敏锐的感官神经,红色高跟的内部不断向外渗出黏糊糊的精液,乳汁,淫水,汗液等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从抬起的鞋沿流到脚踝,再到小腿肚子,然后从撑在地上的膝盖流到地上,在光滑性感的黑丝长腿上留下道道白浊。这双不能取下的妓女虐足恨天高把卡琳娜的双脚调教成淫乱敏感的骚贱足穴,无时无刻不处在敏感发情状态中,配合魔导震动棒在高潮将至时精确的电击毁灭寸止这更是让卡琳娜每时每刻都被自己的下贱发情骚贱足穴带到即将高潮但又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绝望地狱中。
  这双虐足高跟带给卡琳娜痛苦的来源还远不止于此,鞋后跟还有另两根绷直的细绳连接在了一只有些窄小的滑轮上,陷进滑轮轴承中的棉绳上有着一颗颗粗糙的大块铁刺颗粒物,只要棉绳稍微转动,这些大块的粗糙颗粒就会来回地摩擦转动个不停。
  而现在,卡琳娜挺翘的丰满臀部被粗暴地掰开,这只套弄着棉绳的小滑轮紧密地和她扩张开的肛门贴合在了一起,几乎算是强硬地塞在了粘液直流的后庭里,卡琳娜每迈动一步,连在脚后跟上的棉绳就会因为步伐而被左右扯个不停,带动着粗大的倒刺颗粒在卡琳娜的菊穴中用力来回刮擦,疼得她只能圆睁着双眼娇声呻吟,只得尽可能地减小迈步幅度,迈出淑女的步伐,避免刮擦收紧的肛门蜜肉。
  “为什么,连你也?”见到卡琳娜这个自己最为倚重的禁卫军团长比自己还残酷的对待,女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哼,你好意思问我吗?若不是因为你这个自甘堕落的母猪,我们禁卫团的姐妹们又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卡琳娜的口枷被主人短暂的取下,并被卫兵丢给一串细铁链。
  “禁卫团的姐妹们?难道说……?”
  女皇这才发现,周围的士兵手里,都各自牵着一只美人犬,肤白貌美,面容姣好,也像卡琳娜这样四肢折叠,跪爬在地上,细细辨认下去,大多数面孔女皇居然大都认得,都是皇宫直系禁卫军的骑士团成员,现在一个个都卸去了银色的铠甲制服,光溜溜的跪爬在地上,此刻都已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
  女皇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亏我以前那么崇敬你,以为你是帝国又一任伟大的女王,平日里都是一副高傲冷艳的样子,没想到竟然下贱到了这种地步,那天居然在祭天大典上当众脱光了衣服,当众下跪,声称自己以前的一切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本性其实是一条骚贱淫荡的母畜娼妓,是个每时每刻都想要被男性干的下流婊子,并当众自贬为奴。
  “你变成奴隶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阎西虎进谏新任女皇陛下,说我们禁卫骑士团都是前朝女皇的亲信,所以也都是一群下流的婊子,而且是前朝的旧势力,都该一并铲除,是女皇陛下仁慈,给了我们戴罪立功的机会,让我们担任城卫巡逻犬,并给了我们依洗去罪名,过上正常人生活的机会。呸,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和这么多姐妹们都看错了你,枉我们这么信任你,为了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竟然是这种货色,都是你,连累了我们这么多姐妹!还有朝中那么多老臣,为你辩护,因为你这头淫妇,已经有几十家大臣被抄家了,我只恨穿上这身母狗打扮的为什么不是你!”
  “不,不是我,我是被害的,那天不是我,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幽灵夺舍了,我……呜呜呜”
  女皇的心像被重重击了一锤,来自信任的人的辱骂和不理解,让女皇心都要碎了,徒劳的辩解,但是有谁会相信异世幽冥如此离奇之说呢?女皇更没想到武月影和阎西虎这两人竟然如此毒辣,如此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女皇还要再辩解,却被卡琳娜不耐烦的戴上了她刚才戴过的口枷。
  女皇的双唇顿时被卡琳娜用过的口枷撑得大大的,嘴里一股腥臭的味道,包含了卡琳娜嘴里的精液,口水还有种种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让女皇恶心得想吐。同时,女皇洁白的牙齿和舌头都一览无余,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吐字不清的呜呜声,精致的面容也被口枷被粗暴的破坏,变得更像一头滑稽的母猪了。
  士兵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又伸脚踢了卡琳娜一脚,卡琳娜丰满的臀部被荡起一阵晃眼的肉浪,雪白的屁股同时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底花纹。
  “快点,你以为我放开你的嘴巴是让你叙旧的吗?还是说你对旧主子余情未了?还不赶紧把这婊子牵好,带回皇宫里去,向女皇陛下复命?”
  卡琳娜被这个以前完全看不起、几乎毫无武艺的士兵踢得差点摔倒,双腿不稳,小心翼翼抬起的虐足高跟鞋后跟一阵乱晃,牵动系在鞋跟和下体之间绷紧的细绳,爆裂性的痛苦从下身直入脑髓,卡琳娜立刻被刺激得双眼翻白,浑身香汗淋漓,痉挛一样大声浪叫。
  “是,是主人,是母狗的错,让主人不痛快了!”从痛苦中稍一缓过神来,卡琳娜马上向主人道歉磕头,精致的额头不断地碰在粗糙的大街地面上,双眼净是恐惧畏服之色。
  那个年长的士兵很是得意,摆出向同伴传授经验的样子道:“看见了吗,母狗就要这样调教,才乖巧听话。”
  在周围的同伴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啊!”纷纷有样学样,也作势一脚踢在自己的巡逻犬屁股上,激起众美人们一片白花花的肉体花枝乱颤,纷纷吐出舌头凄厉地惨叫着,求饶磕头,场面一时十分香艳,让人大饱眼福。
  “卡琳娜,那个威风凛凛对男人从不假以辞色的冰山美人卡琳娜,竟然已经被驯服成这个样子了吗,这身母狗制服真可怕,这么多天一直穿着它的卡琳娜又受了多少苦呢?”女皇心里一阵恐惧,又为骑士团的姐妹们感到可怜,又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又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武月影那女人要把自己带走,这样残酷的遭遇很快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吧?
  还不及兔死狐悲,卡琳娜把刚才丢在地上的狗链衔起来,也向美人犬那样,缠到女皇四肢上,然后勒到女皇脖子上,又用嘴衔起另一端,牵着女皇前进。
  进皇宫的路途有些曲折,女皇不适应跪爬着前进,卫兵看到这样一个天仙似的美人,跌跌撞撞地,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更有好事者,取下女皇的口枷,拿巡逻用的长矛,拍在女皇高高翘起圆润有弹性的屁股上,叫道:“爬快点,你这婊子!”
  受此一击,女皇没有叫出声,也没有露出羞耻的表情,反而转过头,冷冷地说道:“我一共被你们拍了五十八次,每一次我都记下了,以后必十倍奉还。”语气冷冷的,听不出感情,反而像是法庭上判官的判词,朴素而令人恐惧。
  被女皇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每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像从夏日里被扔进冰窖了一样,心里忍不住直冒冷气,刹那间,每个人都感觉到,仿佛面前的不是一只跪在地上的、赤条条的、被无数大汉骑过操过的下贱母狗,反而眉宇间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不敢有丝毫违逆和怀疑,恍惚间,那个高高在上,执掌天下的女皇又回来了一样。
  每个人都呆住了,气氛凝滞了,每个人都不敢说话,好像生怕冒犯了女皇陛下。
  “啪”的一声,耳光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罢了,给我跪直了,好好爬!”
  居然是卡琳娜,每一个人都被女皇的积威所慑的时候,只有卡琳娜反应了过来,一记耳光抽在了女皇的脸上。
  卡琳娜的手臂被折叠绑起来,手腕活动的空间有限,所以这一巴掌声音虽响,但打得不剧烈,只是让女皇的右脸微微发红,但这一耳光下去,所有的卫兵纷纷回过神来:
  “操,不过是个婊子罢了,还挺唬人的,差点真把你大爷吓到了。”
  卫兵们也是一巴掌抽过去,这一耳光抽下去,就比卡琳娜那一巴掌重多了,打得女皇惨叫一声,四肢不稳,摔倒在地,嘴角磕破皮。
  随后是卫兵们薅起女皇白金色的秀发,一个接一个的抽起耳光,抽完耳光还不解气,年长的那个卫兵,一脚踩在女皇脸上,让女皇摔了个狗啃泥,看着女皇扬起的白嫩脚心道:
  “我看你这娘们还是欠调教,爬得这么慢,看本大爷教你点规矩。”
  以上种种,就构成了现任女皇武月影在寝宫窗户外看到的景象。
  只见清晨的皇宫草地上,前任女皇李紫凌,一丝不挂,四肢被绳索折叠起来,在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行。女皇白金色的秀发扎成高马尾辫束在脑后,发烧被绳子束起,连结到肛门上的一个挂钩,绳索很短,绷得很直,肛门里挂钩的压力让女皇不得不昂首挺胸,把自己的俏脸抬起来。更让人惊讶的是,女皇天仙一样俏脸此时狼狈到了极限,娇艳红唇破了一角,雪白的脸颊上挂着两个通红的巴掌印,还挂着干涸的精液遗痕,被女皇水汪汪的清泪冲刷成一团,分外可怜。
  更狼狈的是,女皇折叠的大小腿上,朝天翘起的无暇玉足,分别被两位美人犬口含一根羽毛。
  女皇爬动稍微缓慢下来,羽毛就毫不留情地在最敏感的脚心上狠狠抓挠,。
  侍女们口中的羽毛毫不留情地在女皇的脚底上狂舞,迅速而有力地刮拭着每一寸肌肤。她们用羽毛的柔软触感,在女皇的脚心留下一连串快速的刺激,如同一阵狂风肆虐,掀起女皇心中的笑声风暴。
  但女皇不能笑,女皇的自尊心不容许她在这群宵小面前失态,只好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欢笑,她的眉头微微拧起,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坚定。她咬住嘴唇,用力将笑意深深埋藏,颤抖不止的腹部显示了她内心的挣扎。
  美人犬口中的羽毛以惊人的速度在女皇的脚心上狂奔,时而轻快地挠痒,时而用力地按压,挑战着女皇的忍耐极限。前骑士团的女骑士们的手法剧烈而有力,一想到她们现今的遭遇是眼前的女皇惹的祸,更是挠得卖力。她们将羽毛在女皇的脚心上来回摩擦,制造出一种强烈而刺激的痒感,让女皇几乎无法抑制笑声。
  女皇的脚丫在空中舞动,快速地变换位置,为了躲闪,双腿奋力向前奔跑,一双玉足犹如一只灵巧的蝴蝶在花海中翩翩起舞。她的脚背绷直后又弯曲,试图躲避侍女们的挠痒攻势,脚趾像是一串灵敏的触角,敏锐地感知着来自女骑士们的威胁,优雅而灵动。
  女皇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有节奏,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掩盖脚心的酥痒。她的小腹轻轻颤抖,欢笑的泪光在她眼底闪烁,却被她紧咬的嘴唇所禁锢。她的笑声如同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儿,挣扎着向外飞翔,却又被无形的枷锁所束缚。
  女骑士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狂热,她们不再保持温和和优雅,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挠痒的狂欢中。羽毛快速地刮过女皇的脚底,不放过每一个脚趾缝,如同一把火焰在燃烧,点燃女皇心中的笑火。女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在宫殿前的草地上演你追我赶的裸体游戏。
  女皇的脚趾如婀娜的花瓣,在空气中轻盈地舞动,,快速地变换位置,仿佛一支优雅的舞者,在舞台上交错、弯曲、伸展,形成一个美妙的舞蹈画面,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如同一串柔软的珍珠,闪烁着光芒。它们时而轻盈地触碰地面,时而跳跃起来,仿佛在空中演绎着一场优雅而富有韵律感的舞蹈。
  女皇的脚趾像是一群自由的精灵,在舞动中传递着欢愉和自由的情感。它们快速地交错穿梭,展示出一种无拘无束的灵动。每一个脚趾都有着独特的表情
  "呼...呼...求求你们...停下来...呼...呼..."女皇喘着粗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带着无助的颤抖。
  "啊...啊...不要再...呜呜...拜托了..."女皇的声音颤抖着,夹杂着哭腔。
  这场挠痒的盛宴达到了高潮,尽管女皇的脚丫拼命躲闪,但女骑士们的手法越发狂烈,无情地追逐着她的笑点。女皇的脚丫渐渐失去了躲避的空间,仿佛一望无际的大海中的孤岛,被侍女们的羽毛包围困扰。
  "嗯...嗯...我...我不行了...请...请停下来吧..."女皇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无助的哀求。她的声音仿佛是一缕微风,带着一丝无力和无奈,传达着她身心疲惫的状态。
  女骑士们含着羽毛毫不留情地在女皇的脚底上狂舞,迅速而有力地刮拭着每一寸肌肤。她们用羽毛的柔软触感,在女皇的脚心留下一连串快速的刺激,如同一阵狂风肆虐。
  "呜呜...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们..."女皇的声音充满了哭泣的颤音,带着一丝婉转的哀求之音。她的呼吸急促而不稳,仿佛是一只被追赶的小兔子,渴望逃脱困境,求饶和喘气的声音充满了苦楚和无助。
  然而女皇的努力最终以失败告终,她的笑声爆发出来,完全失去了体面和尊严。
  "哈哈哈哈哈!"女皇的笑声响彻整个宫廷,她放声大笑,完全无法自持。笑声中充满了失控和放纵,
  女皇的笑声如同一场暴风雨,席卷着她周围的人们。又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她的笑容扭曲了她的面容,眼泪伴随着笑声流淌下来。她不再顾及形象和尊严,完全沉浸在欢乐之中。就保持着这个毫无尊严的样子,女皇爬到了现任女皇的跟前。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士兵恭恭敬敬地下跪。
  “这是怎么回事?朕叫你们把他带过来,没叫你们把她搞成这个样子吧?”
  现任女皇陛下走下殿阶,走到草地上。
  “呃,陛下,是这样的,这女人对陛下心怀不满,出言不逊,我们几个兄弟实在无法容忍,所以想给她一点教训,杀一杀她的威风,请陛下恕罪!”
  士兵们听了女皇的话,吓得面如土色,其中一个年长的士兵,赶紧出来解释。
  不料女皇话风一转:“恕罪?恕什么罪?我没说要怪你们啊,相反,不是你们,我怎么能想到还有这样驯服女奴的一招呢?好了,你们退下吧。”
  众士兵大喜过望,连忙牵着美人犬退了下去。
  待到四下无人,女皇武月影才看向前朝女皇李紫凌:
  “紫凌姐姐,别来无恙啊,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啊?真是好可怜啊”
  女皇抿嘴轻轻笑着,向前朝女皇,曾经最要好的闺蜜打了招呼。
  听着这半是问好,半是嘲弄的语气,李紫凌知道,自己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女皇陛下,近来可还算愉快?妹妹给陛下安排的诸般服务可还让姐姐满意?毕竟,自贬为罪奴,这可是陛下自己的要求呢。啊,抱歉,按姐姐的意愿,我不该口称女皇陛下的,你说对不对呀,母--狗--陛--下?”武月影故意拉长了最后四个字,饶有兴致地观察李紫凌这位前朝女皇的反应。
  哼,如果把自己丢进教坊司的黑狱里,当成淫乱发骚母狗婊子一样严厉捆起来,用鞭子、魔导振动棒和寸止电击贞操带调教成见了男人只会嗷嗷浪叫的淫乱母畜,但因为嘴巴里塞满了自己发骚后换下来的浸满骚乱淫液的内裤和丝袜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也能称之为“愉快”,把自己上朝时穿的霓裳羽衣剪成妓女见了都会觉得下贱的款式,用项圈和铁链锁着游街,再被拷在刑架上,扔到大街上被满城市民捆了猛干被算作“服务”的话,李紫凌作为一个天人境的一代宗师现在就恨不能一脚把面前这个口蜜腹剑蛇蝎心肠的贱女人踹倒,踩在她那张下贱的脸上,一剑削去她的头颅挂在城墙上示众。
  “是……是的,陛下。罪……罪奴最喜欢……啊……呜……被虐了,如今在女皇陛下……的……殷切指导下……更是爱上了……啊……当狗的感觉。罪奴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像狗一样做爱。”被一路赶着四肢着地跪跑过来,李紫凌上气不接下气,被疲惫逼到绝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罪奴……即使现在被这样拘束着,下面的淫水也止不住的流。请陛下不要再称罪奴为姐姐了,罪奴更不配当女皇!请陛下称罪奴为罪奴就好了……罪奴这么下贱的母犬,以前居然敢和陛下以姐妹相称,实在是不知廉耻,请陛下责罚!罪奴忝居女皇宝座……的时候……早就心心念念想舔陛下的脚后跟,像一条母犬一样发情!能成为女皇陛下的母狗,是罪奴最大的荣幸!”前朝女皇李紫凌土下座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答道。
  可惜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了,李紫凌苦涩的想,一身绝世神功也被封印,气力不过一个寻常少女,更遑论经历了多日的辱虐和酷刑,又兼四肢折叠被缚,被该死的卫兵们一路牵着像母狗一样爬了一路才到自己的寝宫,不,现在已经成为眼前这个贱人的寝宫了,前朝女皇李紫凌已经被迫学会了逆来顺受。
  “哦?我亲爱的姐姐,这可是你说的。朕刚好回宫,还未召侍女为我更衣洗漱,既然你说你喜欢舔朕的脚,那朕怎么好意思拒绝朕亲爱的姐姐呢?来,舔吧!你很享受这个,不是吗?”现任女皇低声嗯了一声,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它,我的好宠物。”武月影手指虚空一点,冷冷地命令道,指尖上的劲气划破前任女皇手脚上的一半束缚,自从新近登基以来,武月影得以一窥皇室不传之武学御用藏经楼书库,功力日进,因此喜欢存心显露武功,好叫旁人畏服。
  哼,这一指如果是我使出来的,劲气不但能解开全部束缚,而且早就将你当胸穿过一个窟窿,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
  只是前朝女皇李紫凌曾为帝国唯一的天人境高手,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又如何能教她佩服呢?轻蔑的眼神被微不可查地闪过,李紫凌把表情掩饰得很好。
  “是,陛下。”李紫凌低声说道,从声音中听得出因恐惧和兴奋而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倾身,将注意力集中在武月影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上。她用颤抖的手指将它们一一拉下来,露出修剪整齐的脚趾,脚趾被涂成红色,与女皇的嘴唇相配。
  前任女皇感到口中发干,不敢想象它们在她舌头上的味道。带着新的决心,她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每个脚趾上,吮吸和舔弄它们,仿佛它们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她吸食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在宁静的夜间像一首反常的旋律在冰冷的石墙上回响。
  一想到要以这种有辱人格的方式取悦女皇,女皇看到李紫凌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湿了。很好,母犬只想让女皇感到满足——证明她值得这样被拥有。
  武月影抬起脚趾,羞辱似的刮了一下李紫凌的脸颊,前朝的女皇受不了这种侮辱,但不敢躲开,甚至不敢露出厌恶的表情。
  前朝女皇李紫凌,维持着土下座的姿势,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双手放在武月影伸来的足踝上,试探性地用嘴唇吻住了那双光滑的脚底。在现任女皇武月影严厉的瞪视下,李紫凌不敢抬头看女主人的脸,这只会让她的羞辱之火更加火上浇油。但尽管如此,当她尝到舌头上女皇精致脚趾的汗水时,嘬弄女皇娇柔的脚心时,女皇从她的表情上看到一种不可否认的兴奋感在她的血管中流淌。
  “用力一点。”武月影坐在椅子上,弓起脚背,轻声命令道。当李紫凌不情愿地服从,围着那双鞋子呻吟时,现任女皇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震动在她俘虏的内心深处产生了共鸣。
  戏弄小狗似的,女皇武月影抬高了双脚,捉迷藏似的摆动,前任女皇仰直了脖子脖子也够不到,眼见着前任女皇李紫凌,身体被束缚,如同恳求者一般,向自己爬去,武月影很满意。当她靠近那双梦寐以求的双脚时,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加速。她颤抖着双手,伸手去触碰,却被她想要的人狠狠地一巴掌打开。
  李紫凌并没有被这种残酷的对待吓倒,她放下手,继续前行,决心向女皇展示她是多么渴望这种有辱人格的快乐。当她的脸距离那些精致的脚后跟只有几寸时,发出一声充满欲望的轻声呜咽。她的颧骨上挨了更重的一脚掌。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在主人的大笑声中,给她的身体带来冲击。
  当她终于鼓起足够的勇气,温柔地吻在每只完美的脚上时,女皇看到泪水不受抑制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这种感觉不同于她以前经历过的任何感觉——一种痛苦与狂喜的完美结合,让她喘不过气来,想要更多。她像一只忠诚的宠物一样舔舐着主人脚趾间柔软的皮肤,品尝着每一滴禁忌的甘露。
  “脚后跟和脚背也不要忘记。”女皇命令。
  深吸一口气,李紫凌低下头,在双脚娇嫩的脚背上印下轻柔的吻。香水味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令人陶醉,让她除了口头的工作外,很难集中注意力。
  伴随着一丝渴望的呜咽,李紫凌倾身向前,湿润的口腔在武月影的脚趾上温柔地含住。她用舌头舔过娇嫩的皮肤,尝到咸味和附着在上面的淡淡香味。
  顺着脚趾头向上,李紫凌舔舐着女皇每一寸骨肉匀称的脚背肌肤,仿佛这是难得的美味。女皇又发出一声低吟,鼓励她继续做下去。女皇感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在双腿间汇聚,向那双完美的双脚致敬。
  最后,她抬起脚跟,品味着期待,将脚跟压在了前任女皇的嘴唇上。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又热又湿软,丁香小舌像一个活物一样托在她的脚后跟上。每一次缓慢的舔舐和轻柔的啃咬,女皇都感觉自己越来越湿,渴望更多。
  李紫凌又低下身子,在女皇的脚踝处留下了轻柔的舔舐。每一次柔软丁香小舌的触摸都会让女皇的脊椎发抖,加剧她血管中流淌的脆弱感和兴奋感。
  她在武月影的脚踝内侧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感受着唇下跳动的脉搏。她的手指在光滑的皮肤上划拨,探索着宽松长袍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就是这样。”女皇低声说道,弓起背作为回应。“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这个。”李紫凌也这么做了,她沉浸在以这种屈辱而又令人兴奋的方式侍奉女皇的禁忌乐趣中。
  脚下女奴的动作大胆了些,热情地抱住女皇小腿,抚摸着武月影膝盖后面的敏感点,感受着皮肤散发出的温暖。她的手沿着女皇的双腿上游走,灵巧十指掠过光滑的大腿和臀部,直到最终落在丝绸长袍柔软的褶皱上。
  当李紫凌轻轻一拉这些衣服,露出越来越多的肉时,女皇本该厉声呵斥,但当今的女皇发出了轻微的赞叹声。“好舒服啊”女皇轻声说道。这正是李紫凌所需要的——她坚持不懈地向前迈进,决心让女皇感受到流过自己身体的每一点快乐。
  奇妙的欲望在女皇心中滋长,当她舔她的脚,女皇湿了。前朝女皇慢慢地亲吻着她娇生惯养的脚掌。脚底的皮肤是如此柔软,闻起来像乳木果油。女皇的手不自觉地在她自己的胯部徘徊颤抖着。她的内裤湿了。
  “别忘了我的高跟鞋——它们也需要保养。”不行,再舔下去就让母畜发现我失态了,差一点沉醉在快感中,女皇脑中警兆迭起,慌乱中双脚寻求高跟鞋的保护,挣扎着双足重新穿进高跟鞋,下达了新的命令。
  “是,陛下。”伴随着脚下一声微不可查的失望叹息,李紫凌低声忍着屈辱说道,心屈辱地在胸口狂跳。她的烈焰红唇逆来顺受地抓住那双珍贵的细高跟鞋,即使它们深深地扎进她的口腔里,她也不敢放开。她紧张地伸出舌头,品尝着每一寸皮革上的汗水。
  前任女皇用颤抖的双手,将第一根鞋跟拉向自己的脸,放在张开的嘴唇之间。这种感觉是压倒性的——又冰冷又重,像一个活物一样压在她的嘴唇上。她抱住女皇大腿的双手仍能感觉到武月影的每一次心跳,都在她的身体里回响,就像鼓点一样催促着她前进。
  从鞋头舔到鞋跟,一气呵成,李紫凌从女皇脚上接过另一只鞋子,一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另一只手则在长腿间往深处探索。每一次触摸都会让女皇的脊椎发抖,加剧她血管中流淌的脆弱感和兴奋感。李紫凌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口腔微微动了动,进入了更诱人的地方。
  李紫凌手指恭敬地握着女皇的细高跟鞋,感受着女皇的细高跟鞋散发出的热量。她用颤抖的双手,将其中一只鞋子举到脸上,小心地放在张开的嘴唇之间。冰凉的皮革被她的舌头焐热,但她也能尝到泥垢的味道——一种咸味让她脊背发凉。
  她对另一只鞋重复了这个过程,花时间品味每只鞋的每一寸。这是一项屈辱的任务,但如此完全地顺从另一个人又让人感到兴奋。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武月影伸手轻轻抚摸着李紫凌的头发。“你做得很好,”她轻声说道。“继续。”李紫凌也这么做了,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有辱人格,她都想取悦女皇。
  当李子陵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脚上时,武月影闭上了眼睛,沉浸在了更深的感觉中。这是一种令人陶醉的快乐和力量的结合——她知道自己完全控制这个美丽的冷傲美人,她会为了侍奉她而做任何事,不管会变得多么下贱和卑微。
  感觉到李紫凌柔软的嘴唇贴在她的脚后跟上,温热的气息抚摸着她的肌肤,女王不禁笑了。这种主宰与服从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真是令人陶醉。一想到自己的权力,从寒微时开始奋斗,如今已经能够掌控帝国二陆十七郡数百万里疆域,征服亿兆斯民,登基为帝,至高无上,武月影的全身就涌起阵阵欣喜。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一种几乎令人陶醉的兴奋感。
  当她沉浸在这种感觉中时,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些敢于挑战她权威的人身上——官员、百姓、商人,甚至远方的郡王们,女皇已经向锦衣卫下了先斩后奏的旨意,既然不肯臣服于朕,都去死吧!她微笑着想象他们都跪倒在她面前脚下,在她的命令下颤抖着乞求怜悯,至少给他们的家族留下一点香火,却被自己无情地拒绝,这就是不肯臣服的代价!
  这样的想象只会助长女皇更多的渴望,将她推入更深的权力和快乐的深渊,吞噬她每一个醒着的时刻。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知道她对周围一切的控制力会越来越强。
  武月影不知不觉间开始轻轻摇动双腿,磨蹭着李紫凌的脸,无声地要求更多。和往常一样,这个命令得到了忠实的执行,前朝女皇李紫凌不但用舌头舔她的鞋,还细心地用自己金黄色的秀发擦洗干净,最后对着鞋头留下一个恋人般深情的吻。
  武月影睁开了眼睛,被舔舐的感觉如此美妙,一想到前任女皇、一代宗师李紫凌已经服服帖帖,她的心里就更加充满了力量感和期待感。
  女皇宣布将前朝的女皇、现在的母畜安排为自己的御用脚凳、专属性奴隶,每晚用来侍奉自己,满足自己的性欲。
  她忠诚的仆人毫无疑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点点头,召来卫兵,将脚从李紫凌从脸上拿开,看着少女四肢着地爬走,留下一道口水和欲望的痕迹。当门在身后关上时,武月影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帝国的未来是她的,今夜好梦。
  “西河郡今年的贡赋又没有交齐,怎么?难道你们西河人李朝的贡赋交得齐,我武朝的贡赋就交不齐吗?啊,朕懂了,你们西河郡莫非不服朕这个女皇是不是?”
  女皇带着危险的笑容,翘起二郎腿,阴阳怪气地,向跪在她面前瑟瑟发抖的西河郡信使问道,这是第二天上朝的时候。
  这是一道送命题,答得不好就是有勾结前朝余孽造反的嫌疑。
  “不、不,陛下!”使者结结巴巴,在她的目光下,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们并不是对你们不满意……只是今年大旱,我们的庄稼歉收了,连粮食都吃不饱,更别说进贡了,按前朝惯例,这样的灾情,应当减负一半,可陛下还让我们按足额的比例纳税,我们……”
  “哼,”诉苦声被毫不客气地打断,武月影靠在椅背上,目光冰冷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现在满头大汗,看上去随时都会休克一样。“然而,”她轻声咕哝着,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指着他的头颅,“前朝,前朝,你们好像忘了一件事,这已经不是前朝了!你来这里求饶,却忘记了你为谁服务。”提起跟前朝有关的一切事物都会让女皇不悦,前朝,被人提起这个词女皇就觉得好像在讽刺自己得国不正似的!
  女王右腿翘起,搭起二郎腿,露出黑丝袜的大腿,诱人地纠缠在一起。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曲线的黑丝被压得薄厚不均,透出女皇致命性感的大腿光泽,暗示着下面的性感。她的右脚趾期待地卷曲起来,半伸出一只摇摇晃晃地挂在脚上的高跟鞋,漫不经心地摆动。
  当她在座位上陷得更深时,皮革在她的重量下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吸引人们注意她的每一个微妙的动作。她低胸凤袍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浅浅的呼吸而起伏,它们的重量威胁着要冲破她裙子的限制。如此不知羞耻的姿势和衣着,让殿阶下的卫兵都忍不住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骚,女皇陛下的穿着怎么这么骚,不行,不能硬,不然一定会被当场处死的。”士兵们心中暗想。
  女皇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如果不是女皇的身份,穿着这身衣服走到街头,一定会在小巷里被混混一酒瓶打晕了拖到昏暗处扔到垃圾桶盖上,扒光了猛干,黑丝高跟的双腿被架在侵犯者肩膀上当成炮架,肮脏的肉棒插入女皇从未被触碰过的腔穴,狠狠教训这个放荡的女人。
  “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使者连忙求饶,但是晚了,求饶声被无情地打断,女王命人把他拖下去,“砍掉他的双手,让他回去复命,告诉西河郡王,这就是朝廷的警告,年内必须交齐税赋。”
  在后面数排拿着奏折的大臣们恐惧的目光注视下,使者被拖下去了,哀嚎声越来越远,每个人都瑟瑟发抖。
  结束了当天的朝会,穿回半脱的高跟鞋,女皇起驾回宫,假装没有听到身后里百官们的耳语,但实际上武月影冰冷的举止和难以捉摸的外表下,内心深处,她很兴奋,她享受自己给周围人灌输的恐惧和自己雷厉风行的形象。这提醒人们,自从登上王位以来,她从一个送进宫的侍女变成了帝国的绝对统治者。
  只是,回宫后自己的步伐有点不稳,女皇抬起脚摸了鞋跟才发现,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比平时高了十厘米,难怪有些难受,真怪,自己出门时的鞋子和凤袍明明是自己亲自指定的,为什么要指定一双这么高的高跟鞋呢?
  不仅如此,腰部传来勒紧呼吸不畅,提醒自己身上这身连衣裙火辣过头了,
  低胸的红色晚礼服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包裹着她性感的身材,24条铁片做骨架的束腰在裙内狠狠地吃进女皇本就纤细的腰身,凸显出每一个曲线和线条。布料贴合了她丰满的乳房,一个不注意就会露出蕾丝胸罩的花边边缘,低胸的样式在锁骨以下下沉得更低,挤出足够诱人的乳沟。
  礼服的后摆拖到地毯上,前摆却很大胆,左高又低斜斜的开口,左边高高的拉到膝上,展示了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匀称双腿,轻薄的黑丝透出女皇瓷白的皮肤,形成微妙对比。裙摆处,一双性感的超高跟鞋从下面露出来,将女皇玉足强制踮起,绑带的设计更凸显了她的女人味。
  朕为什么会选这样一条裙子?很性感,但是很骚,有一点俗气,在床上让男人眼中放光的那种俗气,不,朕下次不能再穿这样的裙子了,这不利于朕的威严形象,晚上女皇照常享受前朝女皇口舌侍奉时,打定主意。就寝时,女皇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前朝女皇舔自己脚趾时讨好的那双眼神,大大的,亮亮的,勾魂摄魄,自己的目光像被吸住了一样,移不开。
  第二天上朝的半路,女皇发现自己又穿着同样款式的裙子,这回是水蓝色晚礼服,裙摆甚至比昨天还短一寸,而脚下的高跟,老天,比昨天更高了一寸。女皇想折回去换衣服,但还没转下脚步又放弃了,脑海中的回忆提醒自己,这是自己指定侍女取来的,起床更衣的回忆还历历在目。
  可是为什么呢?有哪里不对,算了,不重要了,哪怕是感受到身旁士兵偷瞄过来的火辣辣的目光,女皇依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女皇,被下贱粗鲁的雄性渴望也很正常吧?——当天晚上,女皇在床上享受女奴李紫凌口舌舔弄自己的膝弯和大腿内侧的时候如是想着。
  不对,不是让她舔脚吗?为什么是大腿内侧,为什么越来越往上了?女皇刚想到这个问题,就被舔到高潮失神了。
  李紫凌将温热湿润的舌头抵在武月影的大腿内侧,挑逗着那里敏感的肌肤。当她感觉到女王的腿在她的触摸下颤抖时,她轻轻地哈了一口热气。女皇武月影弓起背,因全身的快感而发出愉悦的呻吟。
  “是的。”高潮后她仍然情不自禁,沙哑地低声说道,手指埋进李紫凌的头发。“继续。”
  李紫凌向上舔着、亲吻着她,素手放肆地探到女皇的胸前,时不时地停下来挑逗从武月影精致的蕾丝胸罩下面露出来的坚硬乳头。女皇再也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她的双腿夹住李紫凌的头,臀部疯狂地顶着她的脸,寻求从压倒性的快乐中得到释放。
  李最后用舌头顶了一下,到达了女皇的阴蒂。她轻轻地舔了一下,感觉到女皇腿部的肌肉在她的触碰下绷紧了。女皇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当她陷入高潮窒息时,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呻吟。
  当欲仙欲死的高潮平息后,女皇抬头直视天花板,双目无神,檀口微张,透明的口水从美艳红唇滴落,床奴李紫凌再次微笑,大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女皇双眼,伸出一根指尖抚摸女皇肿胀的阴户,只覆盖着薄薄的黑色蕾丝屏障。“我们会继续。”女皇又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女皇每天上朝的裙摆都比昨天稍短一点,鞋跟更高一点,高跟鞋不但变得更紧了,每天鞋底都会多出些新玩意儿,第一天是硌脚的小石子,第二天是苍耳刺团,第三天是……今天鞋底脚心处是一个奇怪的凸起装置,每走一步都会放出蓝色的电弧,电得女皇腿软发麻,好几次下身都湿了。
  但女皇对如此反常的情况好像浑然无觉,或者说觉察到了却不在意,腰被束腰勒得越来越紧,领口开得越来越低,两颗浑白柔软的大兔子随着步伐上下摇晃,足跟被垫得越来越高,女皇的呼吸越来越难受,踩着狭小的超高跟鞋啪嗒啪嗒打在地上越来越辛苦。
  女皇不得不调整呼吸,希图减少腰身火辣辣的痛苦,步伐也变得细碎,就像那些从小就被规训成淑女的大家闺秀一样,但又由于过高的鞋跟,迈步时不得不调整身姿,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如果不是头戴的银冠说明女皇的身份,她此时就像站在夜店门口摇动屁股勾引嫖客的妓女了。
  那是一天下午,女皇在宫殿内批阅各州郡文书的时候,觉得椅子硌屁股,不断调整姿势,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还多出来一种莫名的愉悦感,终于,女皇想到了什么伸手摸入裙内,抓到了股间的蕾丝丁字裤,将震动中移位的魔导器重新摆正,挤成一条的内裤也整理平整,这才感到舒服,但是,为什么自己会穿着丁字裤塞进震动棒呢,不知道,只记得确实是自己亲自塞进去的,算了,还挺舒服的,不重要了。
  女皇把撩起的裙摆重新放回去,耳畔突然传来哗啦啦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名刚进门的近侍,此时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抱在手上的文书哗啦啦洒了一地。
  感受到女皇目光,这名近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不该冲撞了陛下!微臣什么都没看到,请陛下息怒!微臣什么都没看到!”
  真怪,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帝国哪个男人不用色眯眯的眼神垂涎朕的身子,只不过自以为没被发现罢了。
  刚想开口饶恕这名近侍,女皇眼角瞥见近侍宽阔的背部,啊,是了,这是自己新近从禁卫军骑士团精锐中挑选出来的近侍,年轻,英俊,有结实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强壮结实的小伙子,被那根不老实的蕾丝丁字裤挑逗到微微湿润的女皇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反正,卫兵在门外把守,房间隔音很好。
  不,一个念头在心里想起,“你不该这么做,你是女皇,女皇不能这么做”,但这个念头很快就隐去,就像笼罩在云雾中,女皇的脑海在迷蒙中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自己应该想起些什么,可是随后被思想的迷雾所隔绝,算了,应该是不重要的小事吧,女皇摇了摇头,试图把刚刚陷入混乱的思维拉回来:
  “要朕饶恕你,你该付出些什么代价呢?”
  近侍汗流浃背透湿了制服,磕头更响了:
  “陛下请饶恕微臣,微臣做什么都愿意!求陛下宽恕啊!”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会死的吧,早就听说这位女皇冷血嗜杀,难道我……近侍眼角突然瞧见一双优雅笔直的小腿,踩着昂贵的超高跟鞋,走到自己身前。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女皇冷冷地下令。
  “啊?”近侍愣了一下,但不该违抗,乖乖的脱下上衣,露出强健的身体。
  “裤子也都脱掉。”近侍只好照做,一丝不挂。
  “把手拿开,不许挡着。”女皇威风凛凛地下令,近侍乖乖照做。
  遮住下体的双手一放开,男人身下的棒状物一览无余,在女皇的注视下肃然起敬。
  男人心中越发恐慌了,为什么要我脱了衣服,难道是?
  听闻帝国史书上说,某朝皇帝喜欢钻研魔法禁术,常以人体器官献祭,女皇陛下这好像是欣赏一样的眼神,不会也好此道,要剖我的心肝制取魔药吧?
  近侍越想越可怕,冷汗不住地流,好在他没来得及想更多,女皇就发话了:
  “既然你打扰了我愉悦的心情,你最好祈祷自己能赔偿给我足够满意的愉悦。”
  女皇慢慢地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抚过他的下巴,然后向下抚过他的胸膛,掠过腹肌,最后握住了男人下身的火热,仿佛是对尺寸很满意似的,嘴角勾出一个笑容。
  女皇回到书桌前,一只腿跪在书桌上,另一只脚点地,修长的双腿还包裹在闪闪发亮的黑丝袜里。一只手扶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撩起晚礼服的裙摆,取出下身的振动棒,将她被蕾丝覆盖的阴户暴露在近侍惊呆了的目光下。
  “来干我。”女皇下令,声音冷傲,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嗓音,冰冷的傲慢,让人不怀疑这里真正的主人是谁。
  年轻人犹豫地接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自己已经被女皇杀死了,灵魂离体,出现幻觉了,但他的阴茎因期待而抽动,眼前香艳的画面提醒他这不是幻觉。
  年轻人没有质疑她的命令——他走到女皇身后,慢慢地对准她等待的洞里。
  哪怕是死,奈何桥上爽过一发再死也瞑目了不是吗?年轻人心里给自己打气。
  在年轻内侍敬畏的注视下,武月影开始脱光衣服。当她解开束缚她丰满乳房的黑色小蕾丝胸罩时,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她陶醉于皮肤在光滑丝绸上滑动的感觉。
  她慢慢地、故意地把裙子拉下来,让它像一滩水一样积在脚边。里面只有黑色蕾丝丁字裤,从这个距离几乎是透明的。她再次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然后把手伸到双腿之间,为他张开身体。
  女皇的阴户因湿润而闪闪发光,准备好等待他的阴茎。
  “女女女女皇陛下,真的要要要进来吗?”年轻侍卫结结巴巴的,舌头好像打了结,仿佛生怕真的做出什么亵渎的事来,会被女皇诛了九族,身体零件被切碎了做成魔法实验的素材。
  “朕的话需要说第二次吗?难道要朕等你吗?”女皇眼神一冷。
  男人吓得二话不说,抵在女皇身后,一个迅捷的动作,连前戏的润滑都没有,直接就插进了她狭窄的通道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武月影大口喘着粗气,但并没有抽身,也没有任何反抗。
  好粗,好硬
  武月影心脏像要跳出来,被满满地塞进去,被一个区区内侍玩弄,被人看到自己女皇的高冷形象就毁了。女皇的心里流淌着强烈的羞耻感——朕就像一个普通妓女一样被她曾经瞧不起的人操的感觉。
  但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充满了兴奋,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他加快速度,更用力、更深地插入她湿透的阴户时,女皇无法自制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逸出。
  “干我。粗暴一点,没吃饱饭呢?这是命令,不然把你切碎了喂狗!”
  年轻人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要求,兴奋地抓住女皇的臀部,手指深入她的皮肤,完全不考虑女皇的感受,粗鲁地将她抽插。
  女皇的呼吸变成了短促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在房间里回响,好在房间隔音够好,自己内心的某种原始的东西被触碰到了。
  “是了,是了,叫的这么欢实,别看平时那么傲慢的样子,其实内心是个骚货,就跟那个前朝女皇一样,早就欲求不满了吧。”男人心里这么猜测,虽然猜得不准,但畏惧之心去了八分,动作越发无所顾忌起来,抽插得更猛烈了,作为回应,女皇把她的背部弓得更高,一次又一次地迎合他,想让他们完美和谐地一起移动。
  男人的尺寸好大,好满,不行了,撑不住了,就在女皇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男人突然拔出,巨大的空虚感填满了女皇,
  “插我,插死我吧!”女皇无意识地呻吟着。
  男人猛地插入了她的身体,让女皇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愉悦。伴随着一声放荡的尖叫声,武月影在他身下四分五裂,四肢紧紧缠住贴身内侍,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随着年轻贴身内侍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武月影从下体每一次刺击都感受到了他的不屑。他粗鲁地抓住她的乳房,捏拉她的乳头,仿佛她只不过是一个廉价的妓女。当他最终呻吟着从她身上抽身而出,留下她痛苦而空虚时,他释放出一连串刺激女皇的话语,试探女皇的反应,看看她会不会生气。
  “你这个骚货,”他骂道,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想被这样肏很久了吗?”内侍的目光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他高高地把女皇按在桌子上,像战利品一样抓着她性感的身体,男人粗糙的手抚摸着她颤抖的肌肤时,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入她湿透的阴户,让女皇惊讶地喘息着。他以残酷的效率在她敏感的阴道内壁上舞弄,无视她在他身下蠕动时的求饶。当女皇感觉到第一股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喷射出来时,他满意地发出一声咕哝,然后拉开距离,看着溪流撞击下面的地面。
  “不!朕才不是骚货……不……不要……啊喔,好深,好硬……”
  女皇想抗辩,但被一下一下的深入花心快感一波波地冲击大脑,根本组织不了有意识的思考,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武月影上半身躺在书桌上,气喘吁吁,受尽屈辱,不禁怀疑自己的躯体是否就是真正的破碎——女王沦为一个湿漉漉的洞,任由下贱的奴仆随意使用。
  “不要……太深了……要死了要死了……退出来,朕命令你退出来!……啊噢噢噢”
  女皇再次发号施令,但侍卫已经不再尊重女皇的旨意。
  “骚娘们,也不看看你下面水都泛滥成什么样子了,比婊子还骚,你还想命令谁呢!给老子乖乖张腿挨干!”男人又一挺身,狠狠没入女皇无人探索的幽径身处。
  啊啊啊……啊啊哦喔……呜啊啊……!
  “我真的成了婊子吗”这个念头让她很想失声痛哭,但身体反而兴奋起来,腔道夹得更紧,身体火热,脑袋被干得一团浆糊,她咬着嘴唇,浑忘了自己才是女皇,对方只是个小小内侍而已,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顺从地张开双腿,好让男人玩弄到一切都结束。
  “被骂成这样都不生气,还一副发骚求肏的样子,看来真的是个骚货,不是装的。”男人提防的心放下来了,之前的恐惧都化成了恨意,“他奶奶的,刚才差点被你这骚娘们吓死。”
  “自己说,你是不是骚逼?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扔到门外面去,让所有人都瞧瞧你现在发骚的样子。”男人一把抓住女皇的胸,羞辱道。
  “啊……不要……不……绝对不可以”被人发现的耻辱像千斤石一样压垮了她,女皇不敢想象自己这幅样子出去会是什么后果,人们会怎么评论自己——帝国的堂堂女皇陛下光溜溜露出屁股被一个普通侍卫按着干得正欢?
  想到这里,身体反而更有反应了。
  嗯呜,好舒服…但是如果在这里泄了身的话作为女皇的生涯就结束了吧,那样的话我会沦落到跟那个婊子一样的境地吗…嗯啊…好像也不错那样会很爽的吧。我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啊嗯…但是真的好舒服,好像要啊。
  不,神明啊,救救我吧!
  “我是个骚逼,我是个贱人……骚逼还想要……艹死我这个骚逼吧”武月影只好屈辱地求饶,大声地喊出羞辱自己的台词乞求宽恕,女皇又木讷地重复了一遍,沉沦在快感中的她放声浪叫,只想得到更多的欢愉,男人对她新一轮的凌辱又开始了。
  年轻人很高兴看着武月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伸手慢慢将她剩下的衣服脱了下来。随着每一件作品的脱落,他陶醉在她完美的身材中——她腹部的平滑曲线,她圆润的臀部,以及她双腿之间柔软的头发。
  乖乖,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不比窑子里那些个赔钱货爽多了,而且比妓女都骚多了,能被老子干到,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年轻人毫无预兆地抓住了女皇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迫使她张大了嘴。然后,他傻笑着,把她扔掉的内裤塞了进去,平息了她可能提出的任何抗议。
  虽然这是一个小小的统治行为,但仍然让他兴奋得脊背发凉。这就是他的终极力量——能够将一个如此强大和高贵的美人降格为他取悦的顺从对象。当他低头看着身下她无助的身影时,年轻人知道自己不会停下来,哪怕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小婊子还挺烈。骚货的内裤布料还是太少了,堵不住你那骚嘴。”男人随手扯下女皇的丝袜,接着塞了进去,一直塞到嗓子眼,又取下腰间的手铐,那是禁军制服的标准配置,一只铐子拷在女皇右手腕上,另一只不拷在左手腕,却拷在女皇左脚腕上,这是巡逻禁军逮捕街上的流氓混混的秘诀之一,犯人的一只手腕和脚腕被拷在身后,单脚连站立都不稳,更别谈逃跑了,只是没人能想到,如今享受这一屈辱待遇的居然是帝国高不可攀的女皇,单是想到这一点,男人的那话儿就忍不住硬起来了。
  女皇躺在那里,喘着粗气,舌头被自己内裤浸着淫液的味道填满,让女皇恶心想干呕,屈辱地睁大了眼睛,激烈地反抗起来。
  年轻人用手指挑逗着女皇阴部敏感的神经。尽管她的每一根纤维都在尖叫着抗议,但他触摸她的方式让她的身体渴望更多——她体内黑暗的、禁忌的部分在男人鄙夷的目光下复活了。
  当年轻的内侍开始挺起他的臀部,每一次用力的动作都将他的阴茎更深地插入武月影的乳沟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当他继续以粗暴的节奏摩擦着乳房时,她的乳头坚硬且渴望释放。
  他的双手像饥饿的动物一样在她的胸部上揉捏,以近乎暴力的力度挤压和按摩她的大白兔子。自始至终,女皇都能感觉到他肉棒的滚烫从她被揉捏的乳房之间渗出,不断提醒着她在这种情况下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然而,尽管耻辱和屈辱威胁着她,她的血管里也流淌着一种不可否认的兴奋——一种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黑暗、禁忌的快乐。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自己进一步滑入一个充满原始欲望和原始本能的世界,完全屈服于她身体的要求和残酷折磨者的突发奇想。
  内侍从双手的触感清晰感受到,武月影的乳房异常柔软,贴在他的手指上,像陷进去了一样。当他继续挺起臀部,每一个动作都将她的乳沟推得更深,他能感觉到她皮肤上散发出的热量。她的乳头坚硬地贴着他的肉,每一次触碰都会给他带来愉悦的冲击波。
  手指继续在武月影柔软的乳晕上舞动时,女皇的呼吸变得短促,每一次呼吸都与每时每刻流过她身体的感觉相呼应。
  男人俯身,嘴唇悬停在她颤抖的乳头上,用口齿挑逗着它们。然后,毫无预兆地,他用拇指和食指轻弹了一根坚硬的小疙瘩,让女皇感到一阵阵兴奋。她在喉咙里低声呻吟,后背从桌子上拱了起来。
  内侍的手更用力了深深陷入武月影的乳肉里,女皇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被口中的内裤化为呜咽。这种感觉几乎难以忍受——他的手指如此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让她同时感到痛和兴奋。
  男人惊讶于它们如此轻易地屈服于他的触摸,它们的弹性证明了女皇柔软的青春。他更用力地揉捏它们,每一个动作都将它们推入她的乳沟,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力量的感觉席卷了他。
  现在这里是他的领地,是他掌握一切底牌的地方,而高高在上的女皇只不过是他的玩物。当他掌控一切时,她脸上失焦的表情足以让他因期待而颤抖,想知道女皇精致的外表下还潜藏着什么黑暗的欲望。
  但即使他迷失在这种统治与服从的扭曲舞蹈中,男人谨慎的内心的一部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控制者?这会不会是一场梦。
  随着时间的流逝,内侍不断加大对她敏感肌肤的压力,用手指围绕着她的乳头打圈,然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乳头。一阵剧痛过后,一股纯粹的情欲爆发出来,让武月影在他的身下发出一声惊喜的哗啦声,女皇又一次潮吹了。
  这种感觉是压倒性的——当他控制住女皇的乳房时,力量与弹软的结合是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他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熟悉的紧绷感再次在体内蔓延。然后,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他射了出来,射到女皇的秀美脖颈和胸前。
  男人射完还不尽兴,将阴茎伸到女皇嘴边,要她口交
  武月影紧紧闭上眼睛,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做好准备。她再次感觉到年轻男仆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他的话语让她再次感到羞愧。
  “睁开眼睛,”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慢慢地,她服从了,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的那话儿摆在自己头顶,投下的阴影射在自己脸上。
  “给老子清理干净,用嘴!如果你不想被外面的人发现”男人把堵嘴的内裤和袜子从女皇口中取出来,随手堵住女皇下身汩汩冒出甘泉的泉眼。这句话如同黑暗的咒语一样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带着她无法忽视的命令。尽管屈辱和羞耻在她的身体里燃烧,被干到失神的女皇自觉地服从。
  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唇,当男人引导着他的阴茎走向她等待的嘴时,她感觉到他刚射完的阴茎贴在她的舌头上的火热。一闻到上面的气味,女皇的胃就翻腾起来,但她别无选择。
  慢慢地,试探性地,女皇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他,一开始轻轻地吮吸,然后深入,像是侍奉主人的女奴。
  当她的檀口在男人的阴茎上上下移动,女皇的舌头像灵蛇一样绕着粗黑的肉棒旋转,她闭上眼睛,除了取悦他——女皇的新主人之外,没有其他的意识了。
  女皇被征服了。
  武月影的嘴温暖湿润的吸吮包裹着他的阴茎时,男人高兴地呻吟着。尽管她很生涩,但她的技巧进步却令人惊讶,自觉地深喉,舌头在他下身舞动感觉太爽了。
  作为一个身份低微的普通卫兵,身上流淌着的力量与服从的结合是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年轻人情不自禁地更用力、更快地抽动,沉浸在这次不正当遭遇的短暂幸福之中。他的手现在在她的身体上自由地游走,拍打着女皇丰满的屁股,粗暴地挤压它们,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敏感的肉体,足以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另一声愉悦的呻吟。
  这就是权力的感觉——为了自己的自私欲望而完全统治另一个人。帝王般的享受,他打算细细品味这一切的每一刻,陶醉于他的俘虏——女皇陛下像一个卑微的妓女一样为他服务。
  男人抽插女皇的口腔更用力了。当他更深地插入她的喉咙时,武月影恶心作呕,却吐不出来,她的喉咙在他粗壮的阴茎周围收缩。她的眼睛因为把他陷得如此之深而流泪,但她无法停下来——甚至无法尝试反抗,因为他用一只手揪起着她的头发,继续无情地推进。
  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残酷的抽插而颤抖,疼痛和兴奋的混合体像电流一样流过她的血管。尽管受到屈辱,但完全臣服于一个区区侍卫还是让女皇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屈辱。这感觉不对劲,但同时又是对的——一种服从与支配的扭曲舞蹈不知何故俘获了他们俩的灵魂。
  男人射在了女皇嘴里。就在感觉自己快要高潮的那一刻,小贴身男把武月影的头发抓得更紧,把她的头往下拉得更用力。
  年轻人舒服得浑身战栗——当他热腾腾的种子喷进女皇高贵的嘴里时,混合着欲望和胜利。
  武月影忍不住反射性地咽了口口水,差点呛死,白灼从鼻孔里喷出,温热的液体覆盖着舌头,充满了喉咙。她的脸颊因羞耻和兴奋而涨红,由于痛苦和激烈的遭遇,泪水从她的脸上流进红色的秀发。
  终于,侍卫松开了她,让她的身体毫无生气地倒在了他们身下的桌子上。
  他气喘吁吁,低头看着他颤抖着的俘虏,脸上洋溢着一种奇怪的满足和悔恨的混合情绪。“你让我很高兴,我的宠物,”他低声说道,伸手抚摸她出汗的额头,高兴地把剩余的液体涂在女皇脸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你操我操得很开心是不是?”
  “是啊是啊”男人没反应过来,本能的回答,但很快发觉这声音森冷得过分,这才对上女皇一片白灼下冰冷的双眼,冷飕飕的,泛着寒光,完全没有之前媚眼如丝的顺服。
  男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我,不是,我……这是陛下您要我做的……我……呃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女皇已经坐起身来,冰冷的右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把男人双脚提起地面。
  右手上残留的手铐已经被尺寸挣裂,碎纸片似的飘落,女皇的右手冒出丝丝缕缕旋绕手臂的火焰,是火魔法,五根指头冒出的火团炙烤者男人的脖子,冒出青烟,男人被烫得哀嚎起来,但气管被掐,嚎叫声只能卡在喉咙里呜咽。
  “朕,竟然被,这样下贱的人物中出了,还被打着屁股,叫出哪些淫荡的话。不可饶恕!”女皇的眼睛里冒出火光,自进入帝国皇室御用藏经楼习得皇室种种高深秘法后,女皇功力已是大进,魔法造诣新近已突破圣阶,已经是整片大陆数得着的圣级大魔法师,如今却被一介凡人玩弄!
  但是,为什么,明明是自己主动的?女皇身下鼓胀的撕裂感提醒她,是自己自动勾引这个侍卫的,连今天早上的振动棒也是自己塞进自己花心的。
  为什么?自己怎么了?
  回忆一幕幕闪过,女皇想起来了,这些天自己好像一直都有点不正常,暴露的衣服,奇怪而紧的高跟鞋,还有蕾丝丁字裤,振动棒,还有每晚享受的床奴口舌侍奉。
  床奴?口舌侍奉?女皇想起来了,自己好像是那时起就不对劲的,被舔完后欲望一天天高涨,脑子也变得奇怪。
  是李紫凌那贱人在捣鬼!念头及此,女皇再不能冷静,右手一扬,把已经晕厥的男人抛在地上,火速回寝宫。
  “女皇陛下怎么了,突然走得这么急?”守在殿外的女卫士望着女皇匆匆而去的背影有点疑惑。她们几个卫士都是前朝最尊贵的禁军女骑士团成员,但如今被新任女皇罚没为奴,此时跪在地上看门,狗一样膝盖手肘着地,身上除了拘束自己身体的束带没有别的蔽体。
  看门狗,看门狗,曾几何时,身份地位优越的她们何曾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像狗一样给人看门呢?
  “谁知道呢?大人物的事情咋们少打听。但是我记得陛下进去的时候是穿着丝袜的,为什么出来的时候光着腿,而且脸上好像有东西,就像……就像……”另一个犬跪在地上的女卫士说到一半,突然噤口,作为下贱的母狗侍卫,她们被男性士兵们各种凌辱已是家常便饭,对女皇脸上那白色半透明东西当然再熟悉不过——她们的脸上就经常挂着男人的那玩意儿。由于跪在地上,视角比常人低,有几个眼尖的姐妹甚至瞧见女皇飞扬的裙后摆下粉红的颜色,女皇陛下没穿女裤?!
  但是女皇陛下怎么可能被做那种事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女皇风风火火回到寝宫,来到床前,一把掀开床单,里面是一副水冷床垫,但是里面的不是水,而是蓝绿色的药液,里面有一个大字型的人型。
  女皇打开床垫,一把把里面的人型拉出来,打开黑色头套,掐住人型的脖子,厉声喝问:
  “是你这婊子搞的鬼,是不是?”
  头套被打开,露出一张美若天仙的脸,正是前朝女皇李紫凌。
  女皇武月影是个多疑的皇帝,为了保险起见,李紫凌自被女皇做成御用床奴以来,每晚侍奉女皇完毕后,都被塞进这幅装满烈性媚药液的床垫里,大字型捆住,全身皮肤都被浸泡在媚药中,以确保这个被制住的天人境高手时时刻刻都处在猛烈的发情中,失去思维意识。
  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被钻了岔子,这叫女皇如何不怒。
  头套被摘下,李紫凌不适应陡然的光亮,过了一会儿才睁眼,看着女皇愤怒的脸,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被掐住脖子,也没有了平时顺服的表情:
  “陛下,被我舔得还开心吗?我开始每晚都能喝到陛下流出来的蜜水呢。你偷学了我李朝那么多御用秘法,没翻过书库中有一门名为催眠术的绝学吗?我魔力被制,本来奈何不了你,可你既然自作聪明,偷学我朝皇室祖传魔法,论到对家传心法行经脉络的熟悉,帝国之中,有谁比朕更熟悉?朕每次都舔在你运经行气的穴位关口,让你高潮,也让你迷醉,陛下可被伺候得爽?你说呢,女——皇——陛——下?”
  最后四个字念得极其轻柔,好像恋人的耳语,但听在女皇耳朵里好像有无尽威能,武月影心道不妙,手上加紧用力,想掐死这个女人,但已经来不及了。
  “女皇陛下”这四个字一出,好像魔咒,女皇只觉得身上被无数个太阳笼罩,暖洋洋地,像泡在温泉里,困极了,只想睡一觉,身体懒洋洋的,使不上力,经络中魔力运转也停滞了。
  “不,我不能睡,如果现在睡着了,只怕就醒不来了,朕的权势,朕的荣光,朕才登基多久,才刚刚体味到至高无上的滋味,怎么能……”武月影的眼睛要睁不开了,只是纯用毅力支撑,拼命不让自己倒下。
  “能坚持这么久,陛下真让人刮目相看呢。”李紫凌笑笑,忽地吻在女皇的嘴上,哈出一股气,奇怪的灵魂气流被嘴对嘴地渡过去,不但完成了这套催眠阵法的最后一环,而且将异世界的幽灵渡了过去。
  凡是一代宗师,心智无不坚如铁石,即令不幸被辱,只要有一线生机,也绝不会沉沦。李紫凌被异世界的幽灵苦苦折磨多日,但神智稍有清醒时,从未放弃过挣扎。虽然苦苦思索多日,仍不明白这幽灵的来历,但已经能用意志将这残破的幽灵逼入脑海一角,借由催眠大法,转入他人体内。
  女皇武月影脑海里顿时浮现无数自己从未经历过但如今感同身受的淫靡的光景,有的是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振动棒按摩到高潮失禁的,有的是自己跪着给男人口交的,有的是自己光着腿穿着马奴套装被鞭子抽着训练的,有的是自己吊在绞索上踢踏着高跟鞋悬空潮吹的。女皇禁不住如此大量的记忆插入脑海,在催眠之下晕了过去,倒在床上。
  终究,是我赢了。
  不,是“朕”赢了!
  女皇李紫凌喃喃道。
  此时的李紫凌还不知道,一切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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