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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镇三江】(22-23)作者:psw2697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二章 母女 (下二)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
  第二十二章 母女 (下二)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严格说其实并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条差不多,主体用一根两尺半长度的具有韧性的铁条制成,铁条表面用宽度不到半寸的长牛皮条编成套子,尾端把手处编织得较厚,尖端鞭头处编织较薄,鞭头前面还有一片长两寸,宽两个指头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片鞭哨皮子。
  一个狱卒拿着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
  狗鞭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精确的控制鞭尖的落点。
  李雪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梦蛇的分泌物侵入了,这种分泌物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女用兴奋剂,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盖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药的东西,她只是觉得自己更容易变得敏感和燥热,却没有意识到其他不妥。
  此时那狱卒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李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姿势吊起双脚,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不由得有一丝对未知的紧张,恐惧。
  李雪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狱卒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最后平着抽在了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
  “啊!”伴随着李雪的惊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略微恢复洁白,可是表面恢复洁白,并不代表刑伤完全痊愈了,里面的细肉,软筋,骨头都麻痒难耐,几乎要一片片分离碎裂开来,即使是一动不动都隐隐作痛,何况是狠狠一记狗鞭抽在上面!
  这一记狗鞭仿佛是一个开关,随着这一记抽下李雪的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啦啦”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左右扭动了一下,发现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动弹,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动了一下,另一边的狱卒看着李雪无助的扭动腰身,微微翘起臀腿再放下顿觉下身一阵火热,旋即高高扬起狗鞭,照着李雪的另一只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进李雪的脚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只有六寸余,纤细嫩长的大脚趾约一寸,脚掌前缘约一寸,足跟越两寸,中间凹进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约三寸许,也就是狗鞭的鞭哨只有李雪半个脚心那么大,在这一记狗鞭的责罚下,刚刚消肿变白的足心很快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冰瞬间高高肿胀起来。
  “啊!”李雪未料下一记的刑责来的这样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惨叫出声。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了下唇,两记拷打过后,她忽然觉得狗鞭抽脚底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耐,只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劲儿就过去了。
  “啪!”狗鞭接连不断落在李雪细致的脚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两记狗鞭的鞭哨几乎是完全重叠在了一起,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肿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而透明的细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着一层玫瑰花浆,只要一刺便会喷射出来。
  “啪!”紧接着上一次下,一个狱卒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呜呜!”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忍住发出的一丝丝呜呜叫声。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双玉足,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可是却也坚韧,坚强,无论怎样的风吹雨打,也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啪啪!”两记狗鞭几乎是同时落下!
  “哦啊!”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激烈之下没有忍住,再次发出了哭叫,她用力过猛,洁白的上牙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迹!
  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唇血,却觉得口齿之间一阵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阵,可是足心传来的脉冲般阵痛,犹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袭来,这种难忍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去攥拳头,可是十个手指还被紧紧拶在绳套之中,这让她在受刑难耐的时候攥拳发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连的狗鞭一记记抽下,李雪觉得自己快被无尽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屈辱淹没了。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李雪随着这一记责罚仰头发泄一般大声的哭叫了出来。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无助的抖动着,之后她会发出一声不再强忍耐顾忌的叫喊,这似乎让她更能熬住这无穷无尽的责打。
  “啪!”
  “啪啪!”鞭刑还在继续,然而并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供李雪熬过整场折磨,这种惨叫宣泄的办法也只是持续了十几记,李雪的心底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似乎是越叫,脚底就越痛!
  她再次转换为咬紧牙关的方式去熬接下来的足底鞭刑,并且尽量不去惨叫,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甜美,她银铃般动听微带一点甜嗲的惨叫,只能增加这些狱卒施·虐的邪念和引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啪!”
  “啪!”鞭刑还在继续,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了。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难得到久经刑场的狱卒们。
  他们有的是办法叫这些被捆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张开她们羞耻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听到的求饶惨叫。
  “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狱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李雪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脚掌和脚后跟中间的那一段脚窝,微微弓起的脚窝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块皮肤,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里是人体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着一层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则是软筋和足骨,一鞭在这片皮肉上,那绝对是痛彻心扉,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问打哪里最能让受刑的女子绝望,那答案却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圆润如一大一小两片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中间有一丝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细痕,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狱卒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说李雪的一对玉足是两栋琼楼玉宇,那这两记狗鞭便是拆迁的攻城车,一记又一记的鞭责,便如一点点拆除琼楼玉宇的根基,李雪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要被废掉了,随着一记记重鞭的抽打,她的软筋整个都肿胀抽筋,每两片细细的足骨接缝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颤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狱卒哪里会听从李雪的求饶,重鞭依然是一点点抽下去。
  从后面看,她的两片玉足足底,从足心到掌丘下沿,都变成了玫瑰红,其中还有无数条淤青发紫的细痕。
  “啪!”终于,一记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了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几乎是哭着惨叫了出来,她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锥,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脚掌掌丘上,之后又深深往里钻着。
  “啪!”另一只脚也挨了这样一记疯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了!不要打啦!啊!”她凄厉的求饶着,常年的习武,震古烁今的真气修为,价值亿金的灵药浸泡,其实早就让李雪的肉身软如棉絮却也坚若金刚,可是这些并不能削弱她的感觉神经,反而使得她的触感更加灵敏,虽然寻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伤她的筋脉,巨锤的砸击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并不妨碍她有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那一记狗鞭恶狠狠钻投击穿了她的足底,打碎了她脚底的骨骼,撕裂了她的软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了!”
  “啪!”
  “啊!”李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腰肢,腿脚,求饶着,“求你了,不要打那里了!”
  冰床在李雪的扭动惨叫中发出了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现了一丝丝龟裂。
  两个狱卒顿时知道那是李雪即将失控的表现,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失控下自动保护主人,这几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残酷鞭刑,已经快让李雪失去理智了,一旦她完全失控,将只剩下野兽的本性,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生还。
  不过两个狱卒刑讯过无数武林高手,经验老道,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个开口骂道,“贱人,把你的浪蹄子翘起来!让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边缘,自然也不顾两个狱卒辱骂自己是贱人和说自己是浪蹄子,她只想好好听话不要再挨打,便听话地将十根脚趾并拢,双脚翘起,脚心向着天,整个脚底弯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或许女子本身不觉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个高贵的女神般女子将自己的裸足弯成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淫·荡至极,也屈辱至极。
  两个狱卒看着李雪将一双白玉般的雪足弯成这个羞人的模样,顿时血脉翻涌,几乎直接射了出来,他们按捺下心中邪恶的欲望,扬起鞭子,顺势继续用狗鞭抽她的脚心,虽然打脚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只要不再抽打掌丘那里,李雪的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
  一场灾难不但被两个狱卒顺利化解,还在李雪的脑海里面种下了一颗奴性的种子。
  两人又各自打了几下,一百记狗鞭算是打完了,李雪的双脚也狼狈的垂落下来,她的足心被抽了这么多记鞭子,可是居然还没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韧性得多,不过这么毒辣的连续责打,李雪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整个足底再次肿了半寸厚,表面都弥漫着一副胭脂红,更是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触目惊心,也惹人怜惜,最惨烈也最可怜的还是脚掌掌丘那里,虽然挨的鞭责并不最多,可是却是脆弱的位置,整个也肿起了老高,两片大小掌丘中间的峡谷都快填平了,对比肿肿的掌缘,更显李雪的脚趾纤细可人。
  两个狱卒放下了狗鞭,拿起了另外两根刑具,那是两条马鞭。
  马鞭顾名思义是驯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闻名,试想连皮糙肉厚的烈马都能被这重鞭驯服,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沉重难忍,而眼下这马鞭更是朝廷为了驯服侠女们而特质的加料马鞭,毕竟不少女侠的意志惊人,要比烈马还要难驯。
  李雪扫了一眼那刑具,顿时如坠冰窟——当然她本来就在冰窟中。
  而狱卒见李雪去看刑具,也乐得将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给她详细展示端详一番,这样更能加重女侠的心理压力。
  两个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样。
  是抽了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头粗细,向鞭哨的方向渐渐磨细,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后变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韧性,外表用细细的针线缝一层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宽度,薄薄的硬牛皮。
  这种鞭具都属于重刑刑具了,若是打在寻常人背上,连内脏都能震碎,现在却用来责罚李雪薄薄的足心。
  两个狱卒给李雪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李雪的身后,李雪的足心已经被狗鞭抽的狼狈不堪,两个狱卒才走到她的背后,她的脚心就感觉一阵冷意,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经常在险恶情形下而培养出的第六感觉,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畴内预知危险,而李雪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头颈,腰腿都被固定住,无法转头,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预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那种残酷的皮鞭落在脚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啪!”这一次没有前奏,也没有用鞭哨拨弄脚趾的挑逗,上来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随着这记马鞭的抽落,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叫喊。
  她的预想错了,这一记皮鞭落在脚心的感觉,远远超出她的心里预计!
  那黑色的,粗粝的刑具像是夹着一阵腥风抽下去,鞭子的中后段落在李雪的两片脚掌丘中间的细肉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粗粝的马鞭后段直接将那本来就肿胀的厉害的玉皮抽的炸裂开来,紧接着,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势,严丝合缝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说是足弓,可是实际上在之前上百记的狗鞭责罚之下,那凹陷的足窝已经肿胀到一个很离谱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几乎肿胀成了平足。
  在这一记马鞭的重责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个瞬间恢复到之前秀气的弓形,可是紧接着就再次反弹便会肿胀的样子。鞭子的正中并未像鞭根那样将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开来,只是在那一抹娇羞的胭脂红上又加了一记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可是这一鞭并不算是结束,狱卒手里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间,又拉扯了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个在李雪细嫩的足底划过。
  “啊!”她又是一声长叫,整条鞭子走过的痕迹都被摩擦出了血沫。
  “啪!”紧接着是另一只脚,同样被抽的几乎皮开肉绽。
  一个狱卒将马鞭抡圆,从侧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后端落在李雪右脚外侧,她薄薄的右脚边缘顿时像是抽碎了骨头一样猛然收缩了一下,并不断颤抖着。
  “啪!”马鞭继续落下。
  “啊!”李雪无助地惨叫,虽然只是单脚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经都有些紊乱了,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只脚丫疼,只得两只秀足并在一起,脚趾一个挤着一个缩成两团,犹如两颗雨后的春笋,柔软而又鲜嫩。
  “啪!”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种疼法难以用言语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输给用狗鞭的鞭哨抽脚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却不是一种疼法,挨到鞭子的那个部位和周围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两只脚丫都在受到无差别的责打,绵长而脉冲不断的痛苦沿着双足的表面向里面和外侧扩散开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李雪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阵潮湿,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了!
  她满脸通红,可是因为一直在冰床上,也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冻的通红,还是臊的通红。
  “啪!”
  “啪!”马鞭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则是哀嚎惨叫,她似乎想用惨叫吸引行刑者的注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气十分干燥而清新,饶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只吃水果,饮晨露清泉,可是毕竟是尿液,还是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两腿之间熨开的一滩黄色,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啪!”恰好这时又是一记沉重的鞭责,那一记鞭责虽然沉重,但是其实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罚更重,只是李雪刚刚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愤狂热之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加上这一记鞭责,竟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憋昏了过去。
  专门负责浇冰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泼在她的小腿上。
  “啊!”这一下比一记重板还要难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浇在小腿肚上,瞬间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剧烈收缩,有一种从体内抽筋的无法名状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这种乍冷和剧痛的刺激下惊醒过来。
  残酷的鞭责继续进行。
  她忽然惊觉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来的时候结冻了!尿沿着她两腿之间的形状完全冻成冰块,并停留在了那里,最恐怖的是,之前因为李雪的短暂昏迷,下身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这时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间结冻,冻成冰尖的尿就那样插在尿道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来的一记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脚掌心,她疼的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叉开,两只肉肉的嫩足扇形张开,像是孔雀开屏,不过却不是白孔雀,而是红孔雀。
  “啪!”马鞭继续抽落,这一下似乎打在了什么穴位上面,李雪整个人往前都耸动了一下,之后又耸动回来,这一下,尿道里面的冰尖也抽了出来,冰尖本来都跟尿道的内壁结合在一起了,这一抽离,顿时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
  行刑的狱卒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鞭打使李雪惨叫,一个狱卒举起马鞭正要继续行刑,却听见李雪再次惨嚎出声,原来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为冰冷而延缓了她对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会因为迟来而虚弱,反而因为突然来袭更加难忍。
  随着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断的磨蹭着那尿冰,锋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样挤压着李雪柔软的下体,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而最惨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几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疮百孔,直到一百记马鞭快结束的时候,冰尖才在李雪的体温下渐渐融化。
  这一百记的马鞭,能让李雪记忆一生,因为这是第一个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血流达滴的刑具刑罚。
  包括第一鞭在内,李雪小小的双脚上,足有七八处被马鞭抽的皮肉开绽的地方,最严重的是李雪的右脚脚心处,大概有连续几十记狗鞭都抽在了一个地方,而紧接着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边缘,至少有一寸长半寸宽的脚心皮肤被整片抽炸,细腻的足底皮呈裂痕状外翻,露出里面粉嫩肿胀的足肉。
  刑罚虽然停止,可是李雪的双脚依然是不住颤抖。
  这边李雪被一百记马鞭抽的死去活来,另一边,上官明月更是宁愿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较身体强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壮,而上官却只有小猫那么脆弱,虽然是减量只打二十,却依然是最残酷的刑罚。
  在黑虎帮的牢狱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换了一个受刑的姿势,为了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帮的帮众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膝盖,双脚都上了镣铐,之后用铁棍穿过两个镣铐封好,再用铁钩钩住她膝盖处的铁棍将她整个人倒吊起来,再用另一个铁钩钩住她两脚之间的铁棍,向下钩,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犹如整个反着跪在空中。
  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拿着用芒草编成的麻绳鞭,另一个拿着一条用铁丝绞成的鞭子。
  两条鞭子都不是很长,只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马鞭有多重?连李雪都被打到皮开肉绽,上官自然不会例外,她一双润泽的光脚脚心向上,整个脚底都肿了老高,上官的脚底本来就要比李雪厚一点,连续的用刑让她的脚掌前端肿到足有两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脚掌与脚趾交接的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足有一半的脚心都被抽到皮开肉绽,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像是刀搅。
  上官明月几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惨叫,此时被倒吊起来,几乎都忘了怎么说话和求饶,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嚎。
  直到一个黑虎帮的帮众将芒草编制的麻绳鞭放在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上官明月才发出了一阵阵似乎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她的下身早就受尽了女刑,这段日子又是几乎日夜侍奉黑虎帮的长老侍寝,下体早就肿胀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无数尖刺,一瞬间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点一秒钟之后,便发出了惨叫。
  “不啊!”
  那个帮众狞笑着在上官极其痛苦的表情中,将芒草绳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拿出,他当然不会再抽那里了,毕竟上官已经被驯服了,还有很多黑虎帮的长老等着这个余杭当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将她的下身打坏了。
  那帮众抽出了鞭子以后,便高高扬起,打在了上官明月的一只脚心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条铁丝绞成的鞭子也落了下去!
  “啪!”
  “啪!”
  两记鞭响几乎是同时响起,可是却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记略微闷钝,是草绳鞭打下去的声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开肉绽的脚底上,芒草的草尖剧烈的拨动着上官明月足心的伤口,鞭面刮过,将皮开肉绽里面的细碎肉沫都带飞了起来。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声是铁丝鞭发出来的,经过秘法炼制的铁丝犹如发丝一般柔软却是真正钢铁那样沉重,数根铁丝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足底刑具,这记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虽然声音小,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细细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开绽的细肉上,将她足底的伤口再次扩张开来,鲜血也顺着鞭子行进的轨迹飞扬出去。
  “啊!”上官惨叫着整个人也跟着鞭子的方向摇摆。
  ······
  “啪!”一记铁丝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了双眼惨叫着。
  最后的几记鞭子了,行刑的狱卒都是卯足了力气去打。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李雪的神奇之处,最初用狗鞭和马鞭抽的开裂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愈合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伤痕。
  这种表面的愈合并为你给李雪带来正面的保护,反而使得所有的狱卒都放开了去打。
  “啪!”这一记是麻绳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个身子都倒翘了一下,十个脚趾像是树枝一般分叉开来。
  “啪!”铁丝绞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中间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顿时疼的将脚趾并起来,却将铁丝鞭用两根脚趾夹住了。
  “嗖!”狱卒抽出鞭子,脚趾内侧的皮肉自然是犹如被火焰燎了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铁丝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肚的中间,即使李雪死死并住脚趾,沉重的铁丝鞭还是将她的两个脚趾舔开,鞭身狠狠落在两个脚趾之间缝隙的细肉上。
  “啪!”
  “啪!”虽然麻绳鞭和铁丝鞭是最后两种刑具,可是李雪却觉得格外难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后的两记重鞭,狱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这样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了过去,她的精力,体能,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狗鞭,马鞭,麻绳,铁丝绞鞭,四种残酷无比的刑具,每一种都在足心抽满了一百记。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李雪,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结晶的泪花,囚裤完全被打成破烂,露出紫青交加甚至无数处皮破血流的细滑臀肉,一双娇俏可人的玉足狼狈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葱是的滑嫩脚趾无力的垂着,小脚趾带着细微的弧度微微弯曲,每个脚趾丫,光洁的足心肿了半寸厚,上面同样交叠铺满了一条条的细碎鞭痕,连两个脚趾之间的趾丫都没有错过。
  王侍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什么剑阁少主,玉掌镇三江,什么武道巅峰,传说中有希望超越华夏皇帝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还不是乖乖趴在这里任我宰割,撅着屁股,光着脚丫被我王某打满一千五百记刑罚!
  旋即面色一变,看着之前进来的那个狱卒说,“不对,你是最后派出去的一批,为何这么快回来?其他的人呢!”
  大牢里跑出去那么多犯人,刑部总共带了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组,一共20组来协助捉回,可是除了一组将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带了回来,以外,就只有这个第20组的组员将孟晓芸带回来,也就是总共就回来了十六人,除此之外,还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没有归队。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
  不过那些越狱的人毕竟都还是小虾米,不足为意,只要李雪还在自己手上即可。
  “给她松绑,叫醒了!”几个狱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烧断绳子,将李雪已经有些淤血的手指脚趾头从绳扣里面松脱出来,因为后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 腰臀两侧都被冰夹住,也要用锤子捶碎冰块。
  一个狱卒打来了一桶新从冰窟里面捞出来的冰碴水。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兜头浇下。
  李雪毫无反应。
  “哗啦”再来一瓢。
  依然是一动不动。
  一个狱卒有些慌了,“王大人,不会是活活打死了吧!”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样毒辣的持续鞭打,本非人类能够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谪仙女上了这么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殒,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没底,来之前,上面传来消息,说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间的伤害再重也伤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丝毫不用顾忌,用最狠辣残酷的刑罚,因此他才亲自设计了这连续六个时辰的一千五百记重责,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艺的壮汉型狱卒,还是轮番上阵因此每一记皮鞭板子几乎都含着千钧之力,常人挨几下都会骨断筋折。
  兜头两瓢冷水都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了?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与上唇中间一探。
  微微发热,还有极细微但是绵长的呼吸。
  “没死!”王侍郎出了口气,“继续浇冷水!全身浇!”
  “哗啦!”又是一瓢浇在她的臀腿上。
  “哗啦!”浇在她鞭花累累的软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双脚一阵抽搐,可是人还是深度昏迷并未醒来。
  看着李雪的一双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动,从一个刑具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针灸,对着李雪的一根脚趾尖刺了进去。
  殷红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哦···”李雪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嘤咛,吐出一口浊气,幽幽转醒过来。
  见李雪终于醒来,王侍郎没好气的抽出针灸,到,“好了,李大侠,一千五百记已经打完了,太阳刚好落山,快点滚起来,带你去见你娘。”
  李雪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冰床上,活动了一下绑的几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了拶子,今天又用麻绳牵拉绑了许久,手指关节真是一动就针扎一般疼,但是她还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拎住囚裤的两边,慢慢将裤子拉了起来,粗糙的囚裤刮过被足足抽了一千多记的臀皮上,粗粝的麻质线头接触着淤青红肿,遍布油皮板花的细肉,使李雪感觉无数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气,可是她依然咬着牙关提好裤子,虽然裤子上有不少 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体还可以遮挡羞处。
  她跪着慢慢向后退,双手撑住冰床,一只纤细的素足试探着点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触地面的一瞬间,李雪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足足挨了上百记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肿起了半寸多高,白净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红润的前脚掌和后脚跟上具是伤痕累累,每一处毛孔都渗着丝丝犹如蝉线的血丝,一踩在地面上,肿胀的毛孔,柔软的足底肌肤,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挤压,那种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同时刺入脚心的感觉让李雪几乎瞬间崩溃。
  抽丝剥茧,缠绵不绝的剧痛让李雪泪流满面,可是内心的坚强和即将见到娘的心愿支撑她咬着牙流着泪站住了,另一只脚也落了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着这个余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却带着一种超脱凡尘的清丽脱俗和惊心动魄的美感,即使是穿着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了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气质。
  王侍郎的目光从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脚,也因为是足心受刑,雪腻的脚背只是被冰冻的有些青白,却依然犹如银缎般光洁照人,十个脚趾依次略短,每一个都精致纤细,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从趾甲下面透漏出一丝淡粉色,更显娇媚可人。
  “李大侠,还能走吗?”
  “自然!!”李雪轻蔑的说。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过李女侠乃是余杭的着名女侠,哪有让女侠光着脚丫的道理,来呀,上鞋!”
  立刻有狱卒狞笑着将一双草鞋送到了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了一眼那草鞋,顿时便知道王侍郎的险恶用心,不过只说了一个你,便收了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浮现出女侠特有的傲气,道,“雕虫小技!我穿便是!”
  她弯下身去,拿起了一双草鞋,这是一双完全是用芒草编成的露脚趾凉鞋,只有最贫穷的农家姑娘才会穿这种芒草鞋子,不过也不会是平时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时候,怕地里的尖锐石子,死掉的虫牙扎进脚底才会穿,水一泡,芒草就变软了,穿上去倒也没有不适,可这种芒草十分坚韧粗糙,如果暴晒风干以后芒草会炸开,鞋底无数的草芒扎在脚底,即使是农家姑娘布满茧子的脚底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李雪刚被戒尺皮带抽了几百记的细嫩脚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了一只凉鞋,无数草芒立刻扎在了她细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泪再次下来,不过她依然咬着牙穿上了另外一只凉鞋,。
  “请吧!”王侍郎心中佩服,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连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个时辰间打了一千五记重责,居然还能自己提裤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紧了牙关,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门口,外面是两个四台座轿,所谓座轿就是只有座椅没有外壳的轿子,相当于古代的敞篷跑车,装饰的也是相当华丽,前面的四台座轿是四个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壮大汉,王侍郎自顾走到那轿子上坐下,回头看向李雪道,“李女侠,请了!”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轿,其他装饰都是一样,只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样是用暴晒过的芒草编制,而四个轿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个身高八尺,细如竹竿,右面的却只有六尺高却胖的像是猪,后面两个一个面黄肌瘦,腰身,另一个上身奇胖下身却细如锥子。
  李雪冷笑一声道,“也难为王侍郎找这么四个人来给我弄这些零碎折磨,不过要是你以为这样有什么用,那便错了!”说着李雪蹭蹭上了轿子,一咬牙,坐了下去,尖锐的芒草穿过粗糙的麻料囚裤,直接刺在李雪细嫩的雪臀之上,难受得她泪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泪,双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这不是如坐针毡了,而是真的坐在针毡上。
  四个奇形怪状的轿夫站起身,将轿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这个轿子的颠簸程度,可怜李雪一对娇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无数,此时坐在这芒草轿子上前后颠簸,更是难受之极!
  两人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出了余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帮的弟子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李雪,有的蔑视,有的厌恶,也有的惊恐地跑开,也有些胆大妄为的凑近了近距离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刚从冰牢受刑出来,全身上下的汗渍冰水自然还没有干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囚衣也是潮湿的贴身,如果近距离打量,完全能够看到李雪的娇乳形状,还有些恋足的帮众凑近了去看李雪狼狈的双脚,因为芒草刺着足心难耐的缘故,她的脚趾微微翘起犹如新月,还不时扭动几下,洁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缘,一看便让男子觉得心神荡漾,甚至已经有男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动了起来,李雪羞愤异常,若是寻常时候遇到这样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过去按死,就像随意踩死一只蚂蚁,可是如今在黑虎帮地界,马上就要见到娘亲,她必须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实质一样盯着那些对自己表现出猥亵动作的黑虎帮众,其中一个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迹,不由得有些心虚,将手从裤中拿出来灰溜溜要走。
  另一个光头帮众却拉住他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干掉了你,到了阎王爷那边你也可以自豪的说,老子曾经当着剑阁女少主的面做那个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恶狠狠盯着那个光头帮众,心想:这些人以为我受了这点刑罚便用不出武艺吗!等一会儿护着娘杀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先杀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头看了李雪一眼道,“李女侠武功虽然高,可是这修心的境界还差了一些。你师祖便是出身青楼,曾经也是千人骑乘,万人轮做,你师父当年也是······”他忽然不说了,一把短剑顶住了王侍郎的喉咙,再递一点,就能将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了李雪一眼,发现李雪依然坐在座轿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鞘,剑鞘里没有剑,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剑却是凌空指着自己。
  “御剑术!”王侍郎的眼神收缩,李雪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驭物伤人,他只见过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话,冷哼一声,“你再说我师父一句,立刻叫你尸首分离!”
  “不说便不说!”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风闪过,王侍郎惊恐的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紧牙关坐在芒草座轿上,手里的剑也不见了似乎之前都是梦境。
  王侍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仔细回想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觉得毫无问题,便又放下心来。
  两人坐着轿子一直到了黑虎帮的地牢,这一次,王侍郎在后,李雪在前,两人前后下了地牢,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地面有一寸高的积水,不过好在余杭的地牢都喜欢建在泉眼上,积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虽然冰冷,却十分清澈,没有异味和虫鼠。
  因此李雪赤脚踩在水中,虽然略觉得冰冷却也没有其他不适,而王侍郎自然是穿着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后。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进了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后,这让李雪非常奇怪,她运了运气,发觉真气完全自如的在体内旋转,便放下心来,其实以现在李雪的真气修为,早就百毒不侵,不过她还是本着小心为妙的原则不断运转真气,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后面,八成前面有什么机关,李雪也不得不防,当然所谓是艺高人胆大,就连号称世间最坚固的隔世石门李雪也能几掌击碎,手臂粗细的连发炮弩她也曾试过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机关能够困住自己。
  如果说余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间地狱,黑虎帮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阴曹地府,毕竟余杭还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许奸淫掳掠出现,可是黑虎帮作为一方臭名昭着的黑帮门派,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帮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黑虎帮的冤家对头,那些帮众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一个牢门里传来一个女子绝望的求饶,“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头去看,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只见一个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虽然披头散发却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庞轮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个赤着上身,胸前纹了虎头的黑虎帮众,让女子求饶和令李雪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的刑具,那是一条足有三尺长的麻绳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编成的,而恐怖的是那个帮众正拉开绳结,将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铁蒺藜塞进绳结中,每塞进一个铁蒺藜,就上下用铁环固定好,光是观看这刑具的制作过程和想象这样一条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那帮众换满的制作着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求饶,制作已经到了尾声,又上去两个帮众,将那个女子拉起来,粗暴地绑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着麻绳铁蒺藜鞭子的帮众则狞笑着走过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跄,慌忙走开不去看这惨厉的一幕,而背后却不断传来钝器抽在身上闷闷的噗噗声,和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
  后面的每个牢房都有着各式各样远超李雪想象极限的严刑酷罚,在路过又一个刑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声音的惨叫,可是即使因为惨嚎变声,李雪依然听出了这个人是谁。
  柳家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家原本也是蛮荒的一个支系,还保持着母系氏族,最初的时候势力之大不逊于北野樱,不过三百年前举族迁入中原,势力也慢慢变小,柳家虽然不是武林世家,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门大派,不过祖上曾经占据蛮荒的数个金矿,玉脉,和其他的金属矿藏,简直是富可敌国,据说柳家有一个神秘基地,里面保存着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财富和武器,因此剑阁曾经派遣李雪接触柳家,当时接待李雪的便是这个柳馨盈,当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还是个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过去,当年的姑娘已经成长为一个落落动人的少妇,可是谁也没想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见面。
  此时的柳馨盈说不出的狼狈,刑房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木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骑在木马之上,三角木马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而是按着两条滑轨,轨道上架着两条手指粗细的钝锯条,锯条的锈钝的锯齿深深陷进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体之中。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的狗圈,用绳子吊在梁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她膝盖是全身的最低点,身后的三角木马两侧有金属脚铐,将她的两只脚腕固定住,脚心狼狈的冲着上面。
  三个黑虎帮的帮众围着她,一个拎着粗大的马鞭,从下向上狠狠扬起,一下子将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扬起来,胸前的一对丰满狼狈的弹跳着。
  后面一个拿着竹尺的帮众则是抡圆竹尺狠狠落下,结结实实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脚脚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乱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来就是纯血统的蛮族人,身材高挑,皮肤紧致略发鹅黄,前凸后翘,丰满至极,一双秀足犹如一对略微张开的山水画折扇,优美而富有韵律,因为常年跳舞,她的十颗脚趾都紧致而结实,大脚趾略微内扣,趾骨也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过因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的保养也更为有度,略鼓的弧度并不突兀反而更显足形圆润,此时这双本是属于舞蹈的玉足却被人脚心向上牢牢绑紧,肆无忌惮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侧,是一个拿着木藤刑具的帮众,他则一下下用木藤抽着柳馨盈左侧身子上丰满的皮肉,因为这种奇异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处挤压在一起,凸起一片丰满滚圆的细肉,现在已经被木藤抽的皮开肉绽。
  王侍郎见着李雪驻足观看,便也停下来,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个帮众立刻停手,显然都认识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李雪早就怀疑黑虎帮跟朝廷有牵连,今日一看,便完全确定了,不过她并未说出口,毕竟还未见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问道,“她招了吗?”
  “没有!属下无能!”拿着马鞭的帮众惭愧说。
  “这个贱人嘴巴真硬!”拿着戒尺抽脚心那个帮众解释说。
  “我们会继续加重责罚,争取让她早日招供!”那个拿木藤的帮众道。
  王侍郎微微点头,走进柳馨盈道,“怎么样,刘小姐!还不说吗?”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神迷离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却并不说话。
  王侍郎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一对把手,那把手正连着木马滑轨上的锯条,“这东西还没有用过呢吧?”
  三个黑虎帮众道,“这女子不过是个平常女子,没有武艺在身,如果用锯刑怕熬不住死掉。”
  “没关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说着话,王侍郎慢慢拉动锯条,锈蚀的粗糙锯条则慢慢锯着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软嫩的肌肤在锯条的锯齿下被残酷翻弄,两片大唇两片小唇被一个个的锯齿翻起来,落下去,粗糙的锯齿表面将那柔软的皮肉刮蹭的血迹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头大哭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惨叫了几秒钟以后,忽然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王侍郎,求饶道,“大人,不要弄啦!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啊!”
  王侍郎专心将左面的锯条慢慢拉出来,拉到头,再慢慢推进去,与此同时将右面的锯条拉出来,两只手一前一后交错着滑动锯条。
  “啊啊啊!”随着王侍郎的动作,柳馨盈再次仰头惨嚎起来,不断摇晃着脑袋,秀发翻飞。
  “饶了我!饶了我吧!”柳馨盈狂叫着求饶。
  王侍郎再次变了玩法,将两片锯条都抽出来,一起前后抽拉,合并在一起的锯条在柳馨盈两腿之间的沟沟里面不断走动,锯片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丝和一些肉沫出现。
  “不要了!”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过去,可是脖子一歪,钢圈就紧紧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着感知着自己下身发生的恐怖事情。
  两把锯条还有这么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开眼界,也更加担心娘的处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专心,李雪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打扰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双腿夹住木马,让自己的两腿之间短暂悬空,她坚持了只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来,锯片再次深深陷进她两腿之间。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过刑责,大叫一声,“我招了!”
  王侍郎一愣,他都没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现在这样折磨柳馨盈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恐吓李雪,没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过望道,“快说!宝藏在哪!”
  朝廷觊觎柳家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终于不再顾忌其他,将柳家整个颠覆掉。
  他们费尽心机,将她们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门,日夜逼供,唯独放过了这个柳馨盈,因为她是柳家的重点培养对象,下任家住的第一候选,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宝藏信息,放过她是为了让黑虎帮出面逮到黑虎帮的地牢,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刑罚和逼供手段。
  但是谁也没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顺目,却是个内心坚定的女子,竟然熬刑这么久也没有一句供词。
  王侍郎盯着柳馨盈樱唇的开合,之间柳馨盈的小小的樱唇上下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句,只是她受刑过重,吐字并不清晰,王侍郎关心则乱,慌忙叫黑虎帮主去准备参汤,自己则上前一步附耳听去,不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竖,樱唇猛张开,一下子咬住了王侍郎的耳朵,虽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这樱桃小口也有足够的力量。
  李雪暗暗摇头这柳馨盈看来真的被打疯了,什么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了自然就不必受罪了,可是李雪却清楚知道各大势力对柳家宝藏的觊觎,别说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绝对不敢杀柳馨盈,柳馨盈这么做,只能是给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罢了。
  李雪叹了口气,她一指点在柳馨盈的下巴上,点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开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时,这一口仅仅是将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处也有些撕裂,虽然看上去血淋漓却没有大碍。
  王侍郎果然恼羞成怒道,“好!好个贱妇!”他再次将手放在锯齿把手上,双手前后抽拉,疯狂抽动着锯条。
  柳馨盈像是疯了一样哭号哀叫,下身血花翻飞。
  “好了!'血丝溅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了!”
  王侍郎松开手,也不顾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转身离开刑房,到门口的时候说,“给她上药灌参汤,然后奶子用麻绳扎起来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后,黑虎帮地牢要比余杭大牢打多了,两人足足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李雪心里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觉,转头去看右手边牢房,那是一个精赤的少女——到现在为止,李雪还未见到一个身上着一丝衣物的女子,即使是关押没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着身子,这个少女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从半个面颊看,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两个小梨涡,她非常的消瘦,不过双胸却不显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顶多能赤手空拳对付百个以内寻常人那种。这是目前为止,李雪见到受刑最重的一个女子,之前每一个受刑的女子虽然被虐的很惨,可是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残,可是这个女子胸前的一对锁骨正中被打穿了一个孔,孔洞上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样的方法打穿了一个孔,依然是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
  这个女孩现在被罚跪在一个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进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摇摇欲坠,可是因为蒙着眼,她只能努力的去保证自己身子的平衡。

  第二十三章:母女(下三)

  棱板上的木棱切削的很钝,可是小腿迎面骨这种地方,自然是越钝的东西压住就越疼,木棱深深陷进她的骨面,皮肉早就压碎了,只剩下薄薄的骨膜,筋皮依然在木棱的压迫之下。
  压出的伤痕最边缘已经结痂,说明至少是从两天前就开始用这道刑罚了,反复的跪棱板让本来结痂的地方再次被蹭破。
  这时候,两个黑虎帮的狱卒狞笑着走过来,从天棚上拉下四根铁链,铁链的尖端是铁钩,他们将铁钩穿进那女孩锁骨和肩胛骨的孔洞里面,一拉绳索,将她整个吊在了半空中。
  这些打了铁箍的孔洞,便是为了随时可以吊起来拷打而打穿的。
  估计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女子就重复着被吊起拷打,平日不拷打的时候便罚跪在这里。
  她的小腿迎面骨脱离木棱却并不会觉得放松,反而撕裂般疼痛,而忽然从跪姿变成吊起,反而双腿双脚都像是被无数马蜂蜇咬般疼痛难耐。
  李雪瞄到女子的下身,那里不知道被怎样的刑具拷打过,虽然已经上了药,擦干净血,看上去却依然是皮开肉绽的模样。
  不知怎的,李雪忽然就冲了过去,随着她走过去,四根铁链便被她的真气崩断,李雪将那女孩抱在怀中,拉下她的遮眼布条。
  “秋涵欣。”她心疼的叫道。
  “对不起,少主,对不起!我杀了黑虎帮的大帮主,本来我能把夫人救出来,可是就差了一点点······”看见李雪,秋涵欣一直咬牙挺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样落下,整个人都泣不成声。
  “秋,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李雪抚摸着秋涵欣被打穿的锁骨,秋涵欣的锁骨非常漂亮,如今被打穿了一个洞,镶嵌了铁箍,却并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金属的致刚和少女的致柔结合的残忍美感。
  “我是不是废了,再也不能练武打拳了?”秋涵欣哭着说。
  “不会。”李雪柔声安慰她,我会用黄金虫的骨髓给你填补骨伤,用血灵芝和血太岁给你做生肌膏,再传你日轮经,你的伤会完全恢复。
  她说着话,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传输进秋涵欣的体内。
  感受到李雪的真气注入,秋涵欣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身上的刑伤竟然疼痛减轻了一倍!
  “你体内有我一半的真气,这些真气能够支撑你回到剑阁的任何一个分部,离开这吧!”
  秋涵欣听话的穿上囚衣,走了出去。(如果人长期裸·体,羞耻心便会降低,为了使得秋涵欣一直保持羞耻,黑虎帮的打手们将秋涵欣的衣裤放在一旁让她看见,这样一来她下意识就会有一种渴望穿上衣裤的心理,就会倍觉羞耻。)再次走到牢门口的时候,那个女子又看见了秋涵欣,因为举报有功,那个女子这段日子过的都不错,吃的穿的都好了一些。
  见着秋涵欣又走出来,她嘲笑道,“你挺厉害啊,!哪个门派的,之前逃跑那么大的罪,他们没上刑打死你?”
  “来人啊!犯人又跑了!”她嘲讽了一下,又尖叫起来。
  秋涵欣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将夫人救出去了!我也不会!也不会!”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耻辱和恐怖的责罚,想起那锋利的绳子舔开自己下身,在少女娇柔的器官上刮蹭的绝望,想起那些帮众残忍用铁钻一点点在自己的锁骨上穿孔的恐怖。
  秋涵欣一下扑在囚牢上,她双手碰到囚牢的瞬间,整个囚牢竟然如粉末一样崩塌了,那个女子惊恐往后退,退了两步,就停住了,后面就是墙壁了,秋涵欣一步步往前走,气势犹如一堵墙,将那个女子挤进身后的墙壁里面。
  足足过了一炷香,秋涵欣忽然停下来,控制住了自己,那个女子已经是奄奄一息,虽然她没有发动攻击,可是那可是李雪一半功力放出来的气势,几乎凝结成了实质,那女子的半个身子都在强压下陷进墙体,就算立刻医治估计也得半残。
  秋涵欣没有杀死她,只是冷冷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罪魁祸首还是黑虎帮人,是他们的高·压·政·策才逼着这个女子举报自己。
  秋涵欣慢慢走出牢门,她见到太阳的一刻,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她看见地上有一堆碎石,心里忽然又一种冲动,她一挥手,那堆碎石竟然变成了一滩石头泥,之后像是蛇一样游走到她的手心,根据她的意志汇聚成了一把长剑。
  她挥剑,一道剑气就飞出去,将十米开外的一个黑虎帮弟子连人带刀,斩成两段,正是之前那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光头。
  “少主到底有多强?”秋涵欣简直无法想想,自己只是暂时拥有少主一半的功力就能强到这种境地了!
  她一边走,一边挥剑,每一剑都能带走至少一条人命,她就这样一步步杀了出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而在大牢之中,李雪长叹一口气,希望这样能平息秋的怨气吧,她只扫了一眼秋涵欣的下身,便知道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只是希望秋不要杀红了眼,变成一代魔头才好,不过虽然有我一半功力,剑阁至少还有十人以上能稳压她,还是等我救了娘出去以后再说吧。
  李雪这时候转身看向王侍郎,“先是重刑使我受伤,侵蚀我的心智,再安排多个受到重刑的女子逼我出手搭救,如果我不救,便乱了侠客之心,救了,便分散了武功真气。”
  “可惜你们还是小看了我。”她的掌心按在地上,沿着她掌心指向的方向,地面肉眼可见的炸成了一条深达数米,长十几米的沟壑,地下泉水都被这一掌震了出来。
  王侍郎的瞳孔一缩,他的确小看了李雪,他曾经见过皇帝几次出手,比如凌空驭物,可是从未看见有人能够用肉掌发出如此的破坏力。
  须知这里本就是地下数米深处的地牢,又有泉水,因此这里的地质大多是岩层,即使是用利器挖掘,这样数米深,十几米长的沟壑也要开凿一整天可是李雪只是用单手一拍,便造成了这样的场景。
  那一刻,王侍郎知道了自己和李雪的差距,那简直就是人和神的分水岭。
  这一次,他是源自灵魂的颤抖,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有了质疑,他颤声说,“李大侠,我做这些,也是被逼无奈,你带走夫人以后,能否饶我一条狗命?”
  李雪扫了王侍郎一眼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以后我自会彻查。”
  说完便继续向前。
  而身后的王侍郎眼神里则露出怨毒的神色。
  走过秋涵欣的囚牢以后,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声声女子压抑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仿佛是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可是口齿却被堵住的声音。
  她忽然极奔起来,赤脚踩在地下积水里面啪啪的响。
  长长的走廊,她几乎是几个眨眼便跑到了头,走廊的尽头是铁门,李雪停在铁门前,伸出的手忽然就停住了,她听见里面压抑的女子哭叫,因为隔着铁门,声音又变了,根本听不出这个女子的本声,可是一股源自灵魂的悸动和熟悉,让她知道门后那个女子便是她娘——当年余杭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将娘从虎口救出,可是又迟疑了一个刹那,她不敢开门,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雍容华贵,美丽高雅的娘在黑虎帮黑牢这数月间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她很怕见到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娘。
  可是她只迟疑了那一刻,便鼓起勇气推开了铁门,入目的一幕,让李雪睚眦俱裂。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上官明月却挣扎着推开李雪,“你快走,他们有阴谋。”
  “啪!”李雪一掌轰在地面,整个地面犹如被炮击了一般,震出了一个巨坑。
  “娘!你放心,什么阴谋也不怕,女儿一掌破之!”她抱起上官明月,低声安慰道,“娘,从此女儿侍奉您左右,谁敢碰您,女儿便教他粉身碎骨!”
  她看着旁边有破旧的囚服,便先扶着上官明月半跪姿,侧卧在地上,上官明月的臀面上,双足上伤痕累累,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只能这样半跪侧卧的姿势。
  李雪则去拿囚服,囚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一抖全是灰,她抖了两下,咳嗽两下,走回到上官明月旁边。
  这时候,囚牢进口门处,忽然出现一个背着手的男子。
  李雪瞳孔一缩,这男子竟然给了李雪一丝危险的感觉,十成功力的李雪武艺已经无限接近她的老师剑阁阁主,就算华夏皇帝也拦她不住。
  可是连日受刑,加上今日一千五百记的恐怖责打,李雪那十成只剩下不足八成。
  紧接着又传给秋涵欣五成助她杀出黑虎帮,先下李雪的功力只剩下了不足两成,可以说是李雪最弱的时候,即便如此,两成功力的李雪依然是全天下都能排进前十的高手,举例说——有着李雪五成功力的秋涵欣在两成功力的李雪手下走不过一招。
  因此李雪有足够的实力和自信能带娘杀出去。
  “来者何人!”李雪朗声问道。
  “在下炼铁手,火鬼!”
  李雪心里不由得一紧。
  炼铁门是当年江湖上的一流门派,实力不逊于青城少林任何一个,甚至已经逼近仙宫,镇派绝学炼铁手的修炼方法凶残恐怖,接近自残自虐,本来他们自己玩自己的,也没有人会管他们的练功方式是否残忍,可是后来炼铁门有意跻身六大派,大肆扩张势力,甚至开始用坑蒙拐骗,抢劫购买等方式掳掠有天资的儿童,因此招来了剑阁和仙宫的围杀,当年带队的,便是现任剑阁阁主,一夜之间,便将炼铁门屠杀一空。
  如今只有个别弟子流离在外,对剑阁的仇恨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个炼铁手火鬼,就是现任的炼铁门门主,炼铁手已经登峰造极,若是平日,李雪一掌便可杀之,如今功力不足两成,却难了。
  念及此处,李雪率先出手,一掌击出。
  火鬼也是一掌迎来。
  “砰!”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一掌过后,李雪心里有了数,这火鬼的功力也不过如此,而且反应速度奇慢。
  两人又是各自一掌拍出,李雪微微一错身,掌心便要率先印在火鬼心口,可就在这时候,李雪耳边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炸响!
  这种炸响,李雪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入狱的时候,杀威鞭抽在身上的声音。
  “啪!”这一声犹如尖刺,直接扎进李雪脑海心底,让她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一下,高手过招,不过须臾之间,这一恍惚,火鬼的炼铁手瞬间刁住李雪的皓腕,另一只手“啪!”的印在李雪的双峰之间。
  “咯吱!”李雪几乎能听见自己胸骨发出了呻吟。
  这一掌拍在身上可真重,练到极致的炼铁手,即使一块铁板沾一下也立即变成火泥,以李雪的根骨,也几乎承受不住。
  但是李雪很快就反应过来,退后一步,一记隔空掌,将火鬼轰了个跟头,李雪的一记隔空掌能将一人合抱的顶梁柱击断,火鬼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烟尘滚滚,李雪得理不让人,又要跟进上前再次出招。
  “啪!”又是一记鞭响,李雪几乎要走火入魔了,这杀威鞭的声音无孔不入,根本不能控制,鞭声一响,李雪的动作就下意识的一慢。
  火鬼抓住这个机会,又是一记炼铁手印了上前。
  李雪这时却已经反应过来,就要提前反抗,火鬼却更快的速度变招,撒了一把粉末在李雪的身上。
  这粉末一沾身,李雪就觉得浑身无力,连真气运行的速度也变慢了。
  “这是什么毒!”
  力量越来越弱,不到一炷香,李雪几乎站住都很难了。
  火鬼冷笑不语,慢慢退下了,而王侍郎和一些普通的黑虎帮帮众则冷笑着走了进来。
  王侍郎狞笑着来到上官明月面前,揪着她乌黑的秀发,将她直接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上官明月一颗乳头狠狠捏揉着,几乎拉扯了一寸长,一边狞笑还一边看着李雪,“李大侠口气不小啊,谁碰她一下,你就教谁粉身碎骨,我现在都快把她捏碎了,你倒是教我粉身碎骨一个试试啊!”
  上官明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由粉变红,变紫,粉嫩的尖头慢慢冒出细碎的奶白色汁液和红色的血丝,可是上官明月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坚强过,她发誓不论怎样的折磨,也不能在女儿面前哭叫出来。
  可是王侍郎冷冷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似乎一下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王侍郎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翘起,第一个关节一合,再一捻,上官明月就感觉一把铁钳在自己胸前捏揉一样,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
  “混蛋!”李雪全身汗如雨下,面前迈出脚步,却一下扑到在地,“这是什么毒!”她心中有一万不甘,好不容易见到娘了,却武功尽失,母女双双落入敌手,不知道将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不是毒!”王侍郎冷笑一声,“以李女侠当下的功力,什么毒能毒倒你呢!”
  “那我为何全身无力!”李雪歇斯底里的问道,她所有的依仗已经尽失,一身武艺都被封住,整个人如若寻常女子一般。
  “好,我便大发慈悲给你解释一番。”王侍郎冷笑着丢开惨叫的上官明月。
  “从你第一天挨杀威鞭开始,我们就在所有的刑具上都涂抹了微量梦蛇的分泌物。”
  “梦蛇,合欢之蛇,分泌的粘液可以制成男女合欢之药,也可以制成止痛药剂,适量使用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李雪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梦蛇的资料来。
  “因为是有益处的药物,用量细微的话,你的意志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犀牛不会留意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而更因为这药剂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你的身体会自主去吸收。”
  “长久的用刑,你的身体渐渐适应了长期的梦蛇分泌物的供应,直到今天,我们在冰床中加入了巨大剂量的梦蛇分泌物,在你被刑求的欲死不能的时候,那些分泌物自然就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
  “而我们黑虎帮的地牢里面,种满了清心草。”
  “清心草,醒目去火,散发的香气可以使人精神振奋,草籽泡水无色无味,有清爽去污的功效,容易被人体吸收,清心草有抑制梦蛇分泌物的能力,与其相斥,不能跟梦蛇分泌物一起使用配药,否则会堵塞经脉。”
  李雪立刻回想起清心草的资料,如果地牢里种满了清心草,那么自己赤脚踩着的水里,定然也是融入了草籽的水。
  “而上官明月囚服上的灰尘是精心配置的月光沙,粘在身上有阻塞毛孔的奇效,即使你发现了自己真气开始运行不畅,也无法将清心草和梦蛇分泌物排出去,最后扔的那一把东西,是千宁花粉,想必李女侠见多识广博览群书自然之道千宁花粉是有宁心静气的作用,不过用在身体里充满梦蛇分泌物和清心草的你身上,只会让你的真气运行缓慢,直到完全静止。”
  “至于你全身无力,那很好解释,你这段日子挨了多少酷刑,你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因为真气撑着才能勉强没事,如今真气停止运行,你自然是全身无力。”
  “好了,我解释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混蛋!”李雪只能哭骂,她忽然单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拦住她!”王侍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根据线报,剑阁历代阁主均是绝色女子,正因如此,有的出身青楼,有的出身女奴,也有的在武艺大成之前曾遭受俘虏,惨遭凌·辱,因此从上上代阁主开始,研究出了一门奇门武学名叫“闭宫术。”在被捕的时候,施展这门武学便可以使得下体紧如钢锁,千钧之力也破不进去,也就保证了清白之身。
  若是火鬼没有退出去,说不定还能拦住,可是王侍郎和几个黑虎帮帮众都是普通人,哪里拦得住李雪,之间李雪的手在小腹上一按,华光四射,犹如昙花一现,李雪也因此汗流浃背。
  “该死!”王侍郎破口大骂!策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能夺走天下第一侠女的处子之身,却功亏一篑!
  李雪蔑视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小人。”
  王侍郎怒极反笑,“李雪,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黑虎帮的大牢!你还当自己是武功盖世的女侠呢?你现在武功尽失,每挨一鞭一板,都比之前疼十倍!”
  “疼便疼,想用疼来让我屈服,不可能!”李雪柳眉倒竖,怒视着王侍郎和一众打手。
  “就算你意志如钢不肯屈服,你娘呢!”王侍郎狞笑一声,“来呀,把李女侠和上官夫人吊起来,先让这对小母女叫两声给老子听听!下面干不成,还有嘴巴,还有手脚,老子要你跪着求老子干你的嘴巴!”
  几个黑虎帮帮众立刻疯狂的扑了上去。
  在刑讯室的墙壁上有两个并排的“大”字形刑架,黑虎帮的人手足够,一起将上官明月和已经武功尽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雪拖到了刑架下面,李雪奋力挣扎,可是她反抗的力度甚至还不如上官明月的力气大。
  两女很快被四肢分开,紧紧绑在刑架粗糙的木头上,绳索深深勒紧两女细嫩的皮肤中。
  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则拎着长鞭,狞笑着来到两女身旁,两个大字刑架离得很近,李雪只要伸直手掌,就能触碰到娘的手。
  她扭过头去哭着看着上官明月,“娘!对不起!”
  上官摇摇头,“雪儿,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骗人,怎么可能很快,每一记鞭子落在身上,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啪!”第一下长鞭首先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又长又黑的长鞭落在上官明月的双乳下端,沉重的皮鞭前哨向上翻动,双双落在上官明月的乳底,将她的双峰都抽得弹跳起来。
  “啊!”上官惨叫着,双手猛然佝偻起来,拼命抓紧了刑架的木梁,可是这一下太疼了,她全身都在抽筋儿,手腕处也不自主的翘起,双手便抓不住木梁,悬在了空中。
  “娘!”李雪实在忍受不了娘在自己身边受苦,伸手抓住了娘的手,将她紧紧握住,“忍住啊!”
  “啪!”李雪的身上也挨了一记重鞭,可是她却咬牙忍住,没有真气护体,果然是十倍的疼痛,可是愤怒,激愤和对娘的关心能够冲淡一些痛苦,她的眼神火辣辣盯着那个行刑的黑虎帮众,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那个帮众狞笑了一声,“李大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是身怀绝学的大高手?你已经没有武功了!”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了李雪的衣襟,就要将她的上衣剥下来。
  “啪!”冷不防一个巴掌打过来,王侍郎狠狠将那个黑虎帮众打了一个跟头,骂道,“你找死吗?李大侠的玉体,是你的狗眼能看的?”
  “继续行刑!”王侍郎没好气的说。
  那帮众挨了一个耳光,不明白她明明都已经没有武功,失去反抗能力,为什么还不能脱光了上刑,心中对李雪更是愤恨,高高扬起皮鞭,更是卯足了力气去抽打。
  “啪!”
  “啪!”
  皮鞭狠狠抽落,李雪穿着短裤,囚衣,囚衣因为刚才被黑虎帮帮众拉了一把,虽然没有露出关键点,可是从脖颈开始,一直到锁骨下三寸的胸脯都暴漏出来,白花花的一片,上衣很短,因为大字刑架吊起的缘故,下摆抻的很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下身的短裤则只盖住一半大腿。
  既然不能脱掉衣服,那帮众就专挑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去打。
  “啪!”一记长鞭从下向上抽起来,皮鞭的前半段重重落在李雪的脚背上,之后沿着她的小腿侧面急速上划,粗粝的鞭身磨蹭着李雪光滑的皮肤不断向上,蹭过李雪圆润的膝尖,最后鞭哨沿着李雪右面的大腿斜着抽上去。
  李雪咬紧了牙关,全身一阵阵绷紧,柔和的面部曲线微微抽动,这一下颤抖使得她眼眶里大量的泪水都失去了防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滚落下来。
  “啪!”旁边则跟着传来一声闷响。
  “啊!”连带着还有上官明月绝望的哭叫。
  上官明月可没有李雪的优待,她全身都精赤着,她今天同样被十五种刑具轮番刑求一通,在李雪来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还被用极其难受,极其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现在又被吊在刑架上打,她几乎已经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生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
  行刑的黑虎帮众完全没有留手,一记接着一记的皮鞭疯狂落下,专门挑着上官明月双峰,大腿,这些柔软至极的地方下手。
  上官明月已经放弃了抵抗和忍耐,仅仅凭着生物本能去挨打,之后哭叫。
  “啪!”李雪这边的黑虎帮众把重点放在了李雪的上身,专门用皮鞭的鞭哨去抽她露出的半片胸部,时而也横着下鞭去抽打她结实的肚皮。
  常年的习武练功,使得李雪的腰身几乎呈现完美的横向弧线,圆润而有型的腹肌曲线也是优雅光滑。
  “啪!”经过专门训练的黑虎帮众下鞭极准确,每一记都打在她两层腹肌之间的界线处,那里没有肌肉的保护,只有一层软皮,鞭子的力道完全透过她的皮肤,抽的李雪肚脐线都肿胀起来。
  李雪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却还是努力去绷紧腹肌硬抗。
  行刑的打手似乎迷上了抽打少女肚脐的感觉,接连的抽击让他找到了某种感觉,越来越能精确的感受到下鞭的方向和角度。
  长鞭足有三尺多长,通体是锥形,最尖端有一片手指长短的硬皮子做鞭哨。
  他甚至能准确的预测鞭哨的落点。
  看着牙关紧咬的李雪,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旋即他横着抡起了长鞭,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忽然横着一鞭,鞭子的中间正中李雪右腹上,接着半截鞭身像是小刀一样在李雪的腹肌上划过,在鞭子即将走完的时候,打手忽然向后一抽鞭子,鞭哨直接弹了一下,硬皮的鞭哨尖端刚好抽在李雪的肚脐上。
  李雪瞪大了眼睛,几乎就要惨叫出来,她放开了上官明月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去咬牙,牙龈都渗出血丝来了。
  可是她依然忍住不叫。
  双手握住了刑架两端的木头上。
  “啪!”又是一鞭,依然是鞭哨抽进肚脐里面。
  李雪双手指尖用力扣进木头中,她的武功尽失,倒不是因为力气大扣进木头里面,而是因为这刑架上不知道刑求过多少人,每一处都被鲜血浸透,外层早就腐朽了寻常人只要一用力也能抠进去。
  “啪!”连续三鞭鞭哨都抽在肚脐上,那种疼痛极其难忍,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没法想象那种特殊的剧痛。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她的肚脐内部已经开始红肿,肚脐深处的细肉犹如怀孕的女子一般开始略微向外翻起。
  “啪!”第五鞭。
  李雪张了张嘴,坚持了足有十秒钟,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嗷嗷!”
  “你不是硬吗?”
  “你不是不叫吗?”这个打手将鞭圈卷起来,中间顶着李雪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支起,后脑使劲顶在后面的墙面上,蹭得李雪头皮生疼。
  她咬着牙,流着泪,却一句不吭。
  “啪!”鞭圈顺着李雪修长雪白的脖颈抽打下去,沉重的鞭圈力道十足落在李雪漂亮的锁骨窝上。
  “啊!”李雪仰头看着天再次没忍住哭叫。
  “啪!”紧接着是第六鞭,还是抽在肚脐上。
  “啊!”李雪双手忽然抓空,竟是抠掉了两片刑架上腐朽的木屑。
  “啪!”旁边皮鞭的肆·虐声。
  “啊!”上官明月的惨·叫声。
  “吱吱!”母女在刑架上痛苦的挣扎使得腐朽的刑架发出呻吟声。
  “塔塔!”黑虎帮的帮众打手皮靴在潮湿地面走动发出的踩动声。

  前些日子的上刑实在是太重了,几乎透支了上官明月和李雪全部的精力的身体。
  现在李雪的武力值历史最低,武艺被封,意志自然也相对会薄弱一些,而上官明月本来就是普通女子,黑虎帮的人也怕上刑太重两人熬刑不过,若是有了死伤难以交差。
  足有两天时间,没有人来提审和上刑,吃的东西也都是很营养的食物,还有补身的参汤姜茶,因此这两天是长久以来李雪和上官明月最舒服的两天,。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母女二人也知道这样舒服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她们交谈不多,她们得养精蓄锐,母女二人知道未来难受的日子还多着呢。
  果然,第三天的傍晚,王侍郎带着两个黑虎帮的打手来了,这两个打手是黑虎帮专门负责刑讯的,比寻常的黑虎帮帮众要专业得多,其中一个便是前日用鞭哨将李雪的肚脐都抽肿的那一个。
  李雪一见他便有意无意的低头躲着他,之前七记准确抽在肚脐上的鞭刑让李雪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时就不得不提到牢房的构造了,整个牢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个深进去的立方体房间,足有三丈见方,高也足有一丈余,最外面是铁门,过了铁门前面还有一道用手臂粗木桩打造的栅栏门,防止犯人逃跑的同时也起到顶梁柱的作用,毕竟是地牢,如果不安装足够的顶梁柱,便会坍塌下来。
  打开大锁,过了这道栅栏门才是关李雪和上官明月的牢房,迎面是横竖交叉的铁栅栏,李雪就和上官明月就关在这个大铁栅栏里面,而两人并没有关在一起,在这面大铁栅栏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小栅栏将里面的空间分成两个独立的小空间,上官和李雪各自在一个栅栏里面,此时她们正在昏睡,母女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王侍郎带着一个打手走进上官所在的栅栏牢里面。
  猛然揪着上官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娘!”李雪死命抓住上官的手,可失去武艺的李雪哪里拉的住,直接就被甩开。
  “带走!”王侍郎一声令下,打手押着上官明月就要走。
  “混蛋!”李雪无助的骂道。
  王侍郎忽然冷笑着看了李雪一眼,一个新主意出现在脑袋里。
  “算了,不带走了,就在这里审吧。”
  “让李大侠也见识见识上官夫人的怂样。”
  “不要!”上官想起自己之前被刑求得尊严尽失,跪地求饶的模样,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来,“求求你带我出去审吧!别在我女儿面前!”
  上官明月自小怕疼,知道自己忍痛能力弱,那种种酷刑加身,就算她咬紧了牙关,拿出最高的意志也绝对熬不住。
  “没事,你自己的女儿怕什么呢!”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一下,对了,再叫两个昆仑奴来,一会儿可以加一点节目。”
  “不啊!”上官明月听到昆仑奴三个字,整个人几乎犹如被烙铁烫了一样惊恐的尖叫起来,“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叫昆仑奴啊!”
  可是她的乞求显然没有任何作用,打手用最快的速度给上官明月的左手带上铁镣,接着照例用蝴蝶铐分开十根手指,之后将她举起来,铁镣穿过栅栏的一个格子,再给她右手也带上铁镣,这样上官明月的双手都卡在栅栏上沿,整个身子都被迫压在铁栅栏上面,双脚徒劳的蹬踏着却只有一只脚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可是这种碰到地面却起不到一点支撑的左右,铁链深深勒住上官细嫩的双手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关节勒断了。
  李雪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帮助娘,可是另一个打手却冲进她的牢房,将她也如法炮制,吊在了上官明月的正对面,这样李雪就能清晰的看见娘受刑的表情了!
  “先罚吊,一会儿母女两个一起打!”王侍郎狞笑着摆摆手,打手心领神会兜头给李雪泼了一盆冷水,虽然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让李雪的身体裸露,可是泼水之后囚衣完全贴身,曲线自然也是纤毫毕现,这种打擦边球的事情,王侍郎并不介意做一点。
  母女就这样被难受莫名的姿势绑吊起来,之前王侍郎没有认真看,今日两女面对面吊起,他才好好观察这一对母女花。
  上官明月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是极佳,看上去只要二十多,李雪虽然只有十六,可是自幼习武,身材发育的也极为丰盈,若说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为过,两女吊在一起,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姐妹。
  一打眼看过去,上官明月的身高有五尺五,在女子中算是高个,而李雪只有五尺,比上官挨了半头还多。
  两女不愧是亲母女,身材的曲线极为相似,上官就像是大了一号的李雪,李雪就像是小了一号的上官。
  上官的身材要更加丰满一些,纤细的骨骼外包着的是柔滑的肌肉和带有薄薄脂肪的细嫩皮肤,看上去柔若清水,软若棉絮,而李雪则略瘦一些。
  之后王侍郎又用侵略的目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端详对比这对母女。
  首先是双手,两女的双手都在蝴蝶铐里面束缚着,即使是仔细端详,也几乎分不出这两双手有什么不同,大小白净程度甚至是骨形都几乎完全一样,小巧薄薄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光泽照人的指甲都惊人的一致,甚至骨节上拶子的伤痕和手背上的鞭花,手心上戒尺的伤痕都十分相像。
  再往下看是手臂,从手臂上终于能分出李雪和上官的不同了,从手腕到大臂,上官这不干一丝粗活的大家千金的手臂犹如细藕,白白净净,几乎是清亮透明的,肘关节隐藏在软肉中几乎不可见,而李雪的手臂却是有着非常明显顺滑的肌肉曲线,颜色也要略深一点,若是按压一下就会发现,李雪的肌肉曲线弹性惊人,柔和的肌肉线条里面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的手肘也略微凸出,现在是吊姿,若是她的肘部弯曲,那里定然静如尖锥,动如攻城车一般锐不可当!
  想到这里王侍郎也是不由得一阵侥幸和后怕,李雪的武功的确已经登峰造极,形容说她的肘击有攻城车般的巨力还嫌小了,据朝廷不少人的估计,她这个级别的高手恐怕能硬抗攻城车并且一掌破之,若不是机缘巧合让王侍郎侥幸得到了暂时封住她武功的办法,恐怕他这辈子也没可能折磨到这等高手。
  王侍郎贪婪的往下看李雪母女的身子。
  再往下是肩膀,从肩膀开始,母女的体型有了更加巨大的差别,上官明月的肩膀是浑然如玉的洁白滚圆,几乎和大臂连成一条温和的曲线,大臂后侧连接后肩甲的软筋非常纤细,几乎埋藏在肉里看不清楚,因为双臂吊起的姿势,上官明月的腋窝像是一片小馒头一样凸出出来,表面光滑粉嫩,而因为没有做过很多练习和运动,上官明月的肩膀和躯干筋脉生硬,拗成很大的角度。
  李雪的肩膀却与母亲完全不同,从大臂根处开始,李雪的肩膀呈非常陡的弧度隆起,结实而富有弹性。与男子坚硬厚实的倒三角形肌肉不同,李雪的肩膀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类似边缘圆滚的倒钻石形态,曲线优雅,薄厚也正好,她腋窝下的筋要比上官明月粗壮的多,与胸肌筋构成了一个深陷的腋窝,腋窝中的软肉也比较平缓,不过同样雪白,她韧带松软,双臂完全和躯干脖颈在一条线上。
  再向下看,上官明月的胸部足有D大,呈肥润的春笋形,底儿厚而软,越往前越细,乳尖甚至细若针鼻儿,晕也小而粉嫩,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
  转头看李雪,被水淋湿的胸部也无限接近D大,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勃·了起来,在囚衣上顶起两个小尖尖。毕竟是少女,李雪的乳根要比上官细不少,显得没有那么厚实,当然也多了几分秀气挺拔。
  视线继续下扫,上官的身材已经算是上上佳品,可是李雪的身材却依然甩了上官明月几条街,李雪的身子从乳底开始就大幅度收缩成腰肢,除了画中人和西方用钢骨勒住的淑女以外,王侍郎还没见过哪个女子天生就是这种蜂腰,只乳底往下两寸许的地方李雪的腰就收到最细,肚脐也恰好在最细点,成人两只手拇指中指相对便可将李雪的蜂腰握住,从最细点往下,又大幅度延展开来,犹如一座白塔,延展到极致便是臀胯。
  上官的腰身小腹却显得丰腴温软,触手细腻绵长,正是各有风味,她的双臀略扁圆,臀型微翘,表面一摸是薄薄的脂肪层;李雪的臀线则高高翘起,形状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惊人的饱满丰盈,虽然穿着囚裤也能感受到她臀肌的发达。
  从大腿开始,母女二人的身材便又十分相似了,二女的大腿都是修长笔挺,李雪的功夫多在手上,因此双腿倒不显得有很健硕的肌肉,只是比寻常女子软塌的皮肉更健美有弹性一点而已,上官明月则是天生丽质,大腿小腿都非常修长纤细,肤色也是莹白如玉。
  像李雪母女这样双腿笔直的女子并不多,如果细看,两女的直还不尽相同,李雪的大腿前侧略微隆起,大腿尖端和小腿上端几乎是平整下来,膝盖几乎没有凸起,小腿似乎是刀削一般笔直小腿下端与足交界的地方略凹一点,接着才是曲线诱人的隆起的雪白脚背。
  上官明月的大腿则略扁一点,膝盖略微凸起,从膝盖尖到脚尖整个形成一弯新月的形态,中间没有一点崎岖。
  就这样吊了足有一刻钟,母女两个都被吊得骨节松软,整个身子都往下沉了一些,吊的时间长了,两节骨头之间的距离就会略微延展,双脚脚尖也向下延展了一寸,略微能够支撑身体。
  上官的左脚脚掌前端勉强能够到地面,拇趾如一弯新月皎洁而白皙,脚趾尖端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优美而俏皮的弧度,二趾到四趾则略长,最前端的脚趾关节微微弓起,少妇的皮肉细嫩,足部肌肤圆润丰满,虽然弓起,却丝毫不显骨干,弧度平滑光洁犹如三瓣新剥皮的蒜头;最可爱的却是小趾,大概是因为少妇的足趾过于细软娇气,仅仅是罚吊,压力便将小脚趾挤压的有些微微红肿,脚趾的末端犹如一段纤细的玉杆,前端则犹如一段圆润的锥形,尖端整个都呈粉红色,趾甲纤小却油亮光洁,此时正紧紧贴在四趾上,微微颤抖。
  而李雪跟上官吊的一样高,又没了武功支撑,本该更难受,索幸她还懂得对身体的控制,她每只脚的前四个脚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为基础,另外的脚趾辅助站立,她的脚趾关节灵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脚趾关节都弓起形成桥状,觉得累了便平放下第一个脚趾关节,只第二个弓起,如此反复也熬了下来。
  吊了许久,酷刑终于开始了。
  “啪!”一记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无助的哭号了一声,她的右腿微动,想要向前走步,可是双手用蝴蝶铐子铐住,只微微一动,十个手指头便犹如被拶子拶住了一样,十指连心,酸疼麻痒,简直是直入心扉!
  无奈她只得右脚的脚尖点地,微微向前弓起膝盖,略微的躲闪动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她的右脚十分难受,细嫩的大拇趾尖端别着劲儿,半面趾甲着地,第二个脚趾的头一个关节也点在地面上,犹如是跪着一般,她的身体只能由这两个脚趾和左脚的脚掌撑住地面站立。右脚的其余三个脚趾都悬空绷紧,小脚趾弯曲着扣向后面,而右脚整个脚背也因为臀部的剧痛而绷紧弓起,酥足的侧面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本来就雪白的素足更显楚楚动人。
  “难受吗?”王侍郎问道。
  “别再折磨我了!”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实也很简单。”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里有两份口供,签了,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了。”
  王侍郎将两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动两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认丈夫有谋逆之举,另一份是招认上官家也参与了谋反。
  这两件事,上官明月不能招供。
  看着上官明月绝望的表情,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他知道上官之前拼命守住秘密,第一个依仗是武功盖世的女儿李雪,第二个依仗是她富甲天下的丈夫,第三个依仗是她权倾朝野的上官家族。
  可能上官明月没有认真想过这三点,她潜意识却是会考虑的,只是如今她的女儿也落入自己手中,并且跟上官一样被肆无忌惮的上刑折磨,第一个依仗便消失了,而狱卒,打手们在闲聊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在上官耳边说起余杭首富面临资金危机,第二个依仗自然也就没有,至于第三个,只能是一个聊胜于无的依仗,毕竟以上官家的权势,如果尽力而为自然早就将上官从这地狱中捞出去了。
  之前上官熬刑不招是有依仗,可是如今依仗没有,王侍郎断定她三天之内一定熬不住。
  “继续用刑!”王侍郎一声令下,上官这边的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鞭子抽下去,打在上官的左腿上。
  “啊!”上官明月惨叫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脚,这样就只能右脚的拇趾尖尖能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压在一个脚趾头上,疼的上官明月的眼泪瞬间就淌下来,她努力的弯曲自己第二个脚趾,紧紧贴在拇趾上,辅助拇趾保持平衡,其余三根脚趾努力去伸直,用脚趾甲和脚趾肉相间的尖端去勉强碰触地面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吊打真是难受极了,她肉嘟嘟的脚丫整个伸直,连脚筋都浮现在脚背上。
  “啪!”又是一下,上官疼的直跳脚。
  “啪!”重鞭狠狠落在上官腰臀之上,上官惨叫着腹部猛然撞向铁栅栏。
  打手打完这一下,稍事休息了一下,可是延绵不断的伤痛却依然沿着腰臀不断侵袭上官柔软的身子和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啊啊啊。”上官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鞭哨在上官的腰线上划过,上官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呼!”打手忽然高高举起皮鞭。
  上官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本以为皮鞭会凶残落下,可是却并没有。
  “啪!”这边虽然没有落鞭,可是对面的栅栏里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女儿李雪突如其来的抽搐。
  上官低头去看女儿。
  李雪的韧性要比上官好多了,此时的李雪的筋脉关节又打开了一点,右脚已经完全踩在地面上,左腿微微弯曲,左脚略微抬起。
  随着那一记鞭打,李雪大大张开嘴,可是才发出了不到一个刹那的低吟就猛地闭上嘴巴。
  上官的心里既欣慰,又心疼,女儿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坚强。
  李雪忽然抬头,眼神对上了上官的眼睛,李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坚毅,上官也被感染了。
  可是打手们要的并不是一个坚毅的李雪,他们想要的是李雪的惨叫求饶和口供,没了真气支撑的李雪,熬刑忍痛能力还不如上官,要到她的口供也是一样的。
  一下没有让李雪哭叫出来,那个打手立刻反手又是一记重鞭,落在李雪的右臀上。
  “啪!”重重的抽击使得李雪的身子瞬间向前挺动了一下,之后又站直了。
  见李雪依然是一副咬牙硬抗的样子,那打手拎着鞭子,鞭哨依然在李雪的臀翘上侧滑动,他这样划着鞭子,一边走到了李雪的身子左侧,抡圆皮鞭,狠狠就是一记!
  李雪依然是咬牙不吭声,可是鼻息里面的喘息明显要粗得多了。
  “啪!”上官那边的打手也跟进一鞭,抽在上官明月的右臀面上。
  “啊!”上官明月可没有女儿那份坚强,直接就被抽的哀嚎起来。
  她的臀部完全暴漏,打手打了一鞭子之后,伸手去捏她皮开肉绽的臀皮。
  上官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出是打手用手触摸自己,不但没有反感,反而略微翘起臀部去磨蹭打手的手心。
  “臊·货!”打手毫不留情的辱骂着。
  翻手又是重重的鞭刑,将上官打的惨叫不止。
  李雪一直不惨叫,她的打手自然是颜面尽失,这一次他是卯足了力气,狠狠抽下,即使隔着一层裤裙,鞭子还在十足力道抽下去。
  “啊!”李雪这一次没有忍住,终于叫出声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跟上次一样重的责打。
  “啊!”李雪也毫不例外再次叫喊了一声。
  “啪啪!”
  “啪啪!”这个打手越打越顺手,狂乱的鞭责雨点一般落在李雪的臀部,她猛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臀线更是秀美诱人,她大口喘息着粗气,尽力去抑制自己毫无形象的哭叫。
  “啪!”皮鞭从李雪的大腿开始打,一条条向上揍上去,此时已经打到蛮腰上了,没了遮掩的裸腰挨打,疼痛更甚。
  李雪熬住疼痛,上齿咬紧了下唇,双峰向前挤着铁栅栏们。
  “啪!”她上唇紧紧压住下唇,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鼻翼一张一合拼命喘息,她双手被吊起,因为用力全身的青筋都炸了起来,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腋窝根部都露出了青筋的痕迹。
  鞭哨在臀上划拉两下,又是“啪!”的抽下去。
  比之上官明月,明显还是李雪这边用刑更重。
  那个行刑的打手记恨李雪,鞭鞭都不容情,下手的强度和速度也远远高于刑讯上官的那几个打手。
  天气本来就热,地牢里更是蒸汽腾腾,之前兜头浇的冷水还没干,汗水就又浸湿了她全身,潮湿的囚裤勾勒出李雪滚圆优美的轮廓。
  “啪!”皮鞭横轮,即使是隔着囚裤也能看到李雪的臀肉被抽得左右乱跳。
  “啪!”即使李雪的功力已经被封,可是依然是打手们重点要对付的对象。
  痛苦像是潮水般,不但来势汹汹,还连绵不断,李雪疼的全身颤抖,双臂抖动,镣铐抖得哗啦啦响。
  “不要打了!”
  上官心疼的哭叫着。
  “啪!”打手忽然从下向上又是一记重鞭,隔着囚裤依然能看到李雪的左臀几乎被抽飞,鞭身重重砸在臀肉上,又飞速划过,快要离开的时候鞭哨忽然一弹,整个抽弹在李雪的双腿之间!
  “啊!”李雪终于忍不住又尖叫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从左向右的一记重鞭,李雪整个身子都被这一鞭抽的向下动了一下,十个手指头猛然颤抖,差点被这一下拉伸扯断,双足也是向下一压,又弹簧般跳起来。
  这一下不但是鞭打的疼痛,更是全身关节几乎被扯断的剧痛。
  李雪发出一阵阵呻吟,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双嫩足点着地面努力去寻找平衡。
  “不要再打她了!”上官乞求着。
  “管好你自己吧!”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也高举起长鞭,鞭子狠狠落在她的左臀上。
  “啊哦!”上官明月发出高昂的惨叫,高高扬起了头,精赤的臀面上伤痕累累,这一下更是又添了一道鲜艳的新鞭花。
  “啪!”这一次是右臀。
  “哇!”上官明月拼命将身子贴在铁栅栏上,之后忽然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一对粉嫩的圆臀不断抖动着。
  打手知道上官明月是疼急了,趁热打铁道,“招不招!”
  “哇哇!”上官明月大声哭了起来,她拼命摇头,她不能招。
  生理本能告诉她必须得招供,再不招,凌·辱不会停下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们母女二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招供,不招还有一线希望,招了以后两女更是戴罪之身,作为谋逆之人的夫人和女儿,又知情不报,熬刑抗供,同样是要被捕下狱,任人宰割的。
  “啪!”随着上官摇头,重鞭自然是接连落下!
  李雪忽然愤怒的喊道,“你们黑虎帮凭什么代替衙门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说了!”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儿说这些无意义的傻话,这些话只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罚!
  果然,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不错,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们还心存幻想,觉得熬刑不招上官家或者李大富就会来救你们,可是别做梦了,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也许你们知道招供以后,便会沦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时候的你们,没有了逼供的价值,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刑求到皮开肉绽,凌·虐得生不如死,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为了折磨你们,你以为你们的惨叫声很好听吗?”那个打手又是一记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惨嚎不止。
  “又或者你还以为你这年老色衰,又满是鞭痕皮开肉绽的放·荡身体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打手蔑视的看了一眼上官。
  这些话若是平日听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过一笑而过,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狱这样久,上官明月的确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怀疑,沙哑的惨叫,遍布伤痕的躯体,连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刚出,是女子最风华正茂,艳艳欲滴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庄典雅,依稀还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虽然身上布满伤痕,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非是乱打一气,错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会让上官明月的身体变丑,反而犹如绘制了一幅层次分明的画卷。
  至于嗓音,一个女子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只会带着一种醉人的磁性,听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气血翻腾。
  而打手们的目的虽然的确是要口供,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不介意好好看看这个余杭当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很美!”李雪见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急忙出言鼓励。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里忽然又亮起来光泽,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道,“我不管别的,当年我顶着所有人的非议嫁给你父亲,就是坚信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招认我夫君谋逆。”
  王侍郎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惊慌的神色,他根本没想到上官明月那么怕疼,却有如此觉悟。
  是了,像是王侍郎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真正伟大的女人,会愿意为了爱情承受怎样的压力,折磨,做出怎样的牺牲,奉献呢!
  王侍郎仔细回想,忽然发现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虽然在过去的月余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了一般任人宰割,不论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当做女奴对待,轮·暴折磨,上官都是逆来顺受,可是一旦问到类似李大富谋反的事情,上官就闭口不言,迄今为止,只招供了一次她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个字也没有招供过!
  王侍郎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上官明月了,念及此处,王侍郎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怒吼道,“昆仑奴到了没有,来呀!让坚强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这一次听到昆仑奴,上官居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她冷眼看着王侍郎,“光靠这些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汉,光凭折磨女子而没有一丝别的本领就做到侍郎的位置,这大清还有什么指望,谋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真正仗势欺人的禽兽,还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势彻底被上官明月瓦解了,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实就是为了让上官明月下意识的排斥和李大富的关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没有上当。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三个昆仑奴鱼贯而入。
  这时候,上官明月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混蛋!”
  一个昆仑奴走到了上官明月身后,这昆仑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个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盘龙虬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后,撩起了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扫眼,就看见昆仑奴两腿之间的东西,那才叫真正的权杖,每一个都比自己的手臂还长,跟自己的脚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犹如一根黑铁尖锥!
  权杖锥形的尖端只轻轻一顶,就深深插进了上官明月的后身。
  上官明月有一刹那是没有知觉的,而紧接着的下一刹那,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权杖挑到半空中,随着昆仑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犹如玩具一般被权杖穿起来,她的身子上下耸动,双峰犹如两片肥嫩的春笋上下狂摇。
  “啊!”上官疯狂挣扎着,下身几乎被权杖撕成碎片,这已经不是在爱爱了,而是这月余来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罚!
  “啊!”上官拼命挣扎躲闪,“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上官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雪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以她的单纯纯洁,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这根真正的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着李雪,“不要看!雪儿求求你不要看娘!呜呜!”她的心里防线直接崩溃了。
  上一次被昆仑奴的权杖穿进去,上官招供了自己乱改账本,仗势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这次上官一定会招供上官家谋逆或者李大富谋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了!”上官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巨型权杖在她的身子里面不断进出,如果说历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够与现在所受的刑罚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只有一次,还可以自己控制,现在却是不同,昆仑奴的权杖像是打桩一样不断挺动,上官明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击碎了!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马上放你下来!”王侍郎在上官狂乱求饶的时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哑的惨叫和昆仑奴粗犷的喘息融为一体,但是坚决的意志还是清晰说出。
  “放开她!你放开!”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愤怒地摇晃着铁链,整个人几乎进入到暴走状态,但是王侍郎毫不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一点武功也用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那个昆仑奴正在舒爽,却猛然松开上官明月,单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王侍郎不满地说。
  那个昆仑奴看了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开来,心脏竟然是炸的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王侍郎瞳孔一缩,他看了一眼李雪,李雪也处于呆滞状态,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缚,排除了她出手的可能。
  一个打手走到那个死掉的昆仑奴旁边检查一番道,“这个昆仑奴憋得太久了,忽然剧烈运动,心脏爆裂而亡罢了。”
  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两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发根喝问道,“上官明月,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我手下还有五个昆仑奴,让他们轮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双腿大大分开,下身被权杖插入早就疲惫不堪边缘都撕裂了,她两股颤颤,说话都跟着发抖,表情却是蔑视的,“来吧,再来十个,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传讯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请。”
  “一会儿再跟你们算账!”王侍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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