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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镇三江】(9-12)作者:psw2697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
  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面蹲着吗!她自己也说了,不论怎么上刑侮辱,她都不会反抗的。”
  “狱长,我劝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雪是剑阁少主,未来的江湖女帝王,那是什么身份地位,跟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啊,现在有人陷害她,诬陷她爹谋反,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插手的!”
  狱长不以为意道,“程峰,之前的狱卒首领已经吓破胆,你要是留下,我升你做新的狱卒首领。”
  程峰苦笑一声,“怕是小子有福升官无福消受,您见过保证不咬人的老虎吗,她的身体里藏着魔鬼,只要随手一拍,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啊!”
  狱长劝说许久也不奏效,感到有些没劲,说,“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一个师弟叫肖强,我叫他来接任狱卒首领好了。”
  “肖强!”程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辣手银魔’肖强?!”
  “不错!”狱长斜眼看了程峰一眼,程峰他不想自己接手狱卒首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犯了李雪的禁忌,那可是株连三族啊!可是自己暗恋的女神林筱雨还关在牢里,要是让肖强那个江湖上有名的银魔接手了大狱,那自己的女神林筱雨会是怎样下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犹豫片刻,程峰咬牙道,“狱长,玄字三号牢房的林筱雨应该刑满了,我想亲手放她走。”
  “去吧!”狱长点点头。
  程峰心怀感激的飞奔出去,可是刚刚出门,一记大手按在他的背上,程峰顿时吐血三升,一个虎背熊腰,面带阴霾的壮年男人出现在程峰背后,程峰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肖···肖!”
  “你的林女神,我会好好照顾的。”肖强冷笑一声,转头又看向狱长,“大师哥,放心,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什么玉掌镇三江,什么剑阁少主,还有你大牢里那死硬的晓梅仙子,装纯的林家千金我都会让她们一个个跪在你脚下主动求饶。”
  一场阴谋开始酝酿。
  “放风了!”
  随着新的狱卒首领一声令下,狱卒们打开一个个牢房的大门,将牢里的女犯一个个放出来。
  当牢里所有的女犯都聚集在牢门外的放风大院里的时候,李雪不由得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余杭大牢牢里的女犯,竟然多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大多都面容姣好,即使有几个容貌平平的身材也是惊人的出色,当然也有两个四十刚出头的,譬如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虽然年纪大些,早年却也是名动江湖的着名女侠,如今依然身体挺拔,姿色脱俗,不知道的也只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少妇罢了。
  这些女子上身都穿着制式的囚衣,囚衣的右胸处缝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写着自己的姓名,下身就有的穿囚裙,有的穿囚裤。为了防止越狱,所有女犯都是必须赤脚,每周每人都拿皮带抽一遍脚心,大牢外圈则都种满了荆棘,地上也铺着一圈蒺藜。余杭女牢的待遇算是不错,每名女犯除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都有五套换洗的囚服,上身只有长短袖两种,下身则有长裤,短裤,七分裤,过膝短裙,筒裙五种,不过囚衣的下沿极高,下衣的上沿却很低,即使是正常站着,也会露出一截腰身,若是吊起来用刑,大片的雪白腰腹都会露出来。
  此时这些女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的低声私语,有的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有的自己一人找有阳光的地方,也不顾什么廉耻,直接自己脱掉裤子,趴下来晒自己屁股上的刑伤,虽然大牢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过都是刺激肌肤愈合类的,远没有晒太阳舒服,也没有阳光的杀菌效果好。
  李雪也找了个光照十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五心朝天,随着呼吸吐纳,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真气,过了一会儿又面朝太阳,微微合目,运行另一门内功吸收阳光中的能量,这两门内功分别是吐纳圣典和大日轮经,一个需要清新空气,一个需要阳光照射,均是传承自远古的疗伤圣典。
  两门内功运行两遍,李雪身上的刑伤就好的七七八八,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也几乎都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了嫩滑,发出仙女般莹白的光泽。
  她正要合上眼再练一遍剑典上的内功,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对不起!对不起!”
  李雪听这个声音感到耳熟,便走近了,发现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正黑着脸骂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二十一二的年岁,轮年龄,可以做晓梅仙子的女儿了,可是其实却是跟她平起平坐的白鹿书院四大女先生之一的雏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了!要不是你,老娘能在这受罪!”
  “对不起!梅姨,是我的错!”雏菊小心翼翼求饶。
  “你的确是错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不自杀谢罪呢!是不是临死还是个雏儿觉得遗憾啊,要不要老娘求求哪个狱卒大人发发善心帮你开个苞?”
  “朱晓梅!你够了!”这时候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站在了晓梅仙子和雏菊的中间。
  晓梅仙子一听这女生直呼自己的姓氏顿时火冒三丈,小时候她被人嘲讽说是“猪妹”因此非常忌讳别人叫自己的全名,看到来人不由得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偷门的刘馨儿女侠,我之前还好奇你是怎么被逮起来的,不会是因为胸太大坠住了耽误逃跑吧。”
  刘馨儿却不理会晓梅仙子,转身扶起雏菊说,“好了楚妹妹,别哭啦,走,咱们不理她!”
  雏菊本命楚菊,原先是西南大派楚门的弟子,现在在白鹿书院任职。
  见两人无视自己,晓梅仙子上前一脚,将楚菊踢了个跟头。
  “你怎么打人!”刘馨儿拦住还要上前的晓梅仙子。
  可是晓梅仙子毕竟年岁在,功力在,只一掌,就将刘馨儿也打的吐血倒下。
  这时候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的冷面少女拦在晓梅面前道,“梅姐!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别让人家笑话!”
  “傲竹!你也要拦我吗!”晓梅仙子已经怒不可遏,“要不是这个楚菊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傲竹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吵什么,剑阁少主李女侠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纷争,自己又打又吵有什么意思,请玉掌镇三江李女侠评理不是大家都满意吗!“”
  李雪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她叫孟小芸,是江南走镖世家,虎威镖局柳家的弟子,虎威镖局平日并不太服剑阁,此时说话必有阴谋,可是李雪的确是剑阁少主,现在在场有江湖中人,也有烟花女子,百姓家的女儿,众目睽睽,如果李雪不站出来剑阁也妄称武林盟主了。
  当下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晓梅仙子却像是发疯一样,一掌朝着李雪打去,“剑阁算什么,一个少主也敢拦我,你们阁主来了我也不怕!”
  可是她的功力跟李雪有如云壤之别,李雪站在这不动,真气护体,晓梅仙子就“啪!”的一声口吐鲜血被震飞了。
  朱晓梅刚飞出去,立刻冲上来一群狱卒,为首的就是新来的狱卒首领肖强,身后跟着七八个新招来的狱卒,这七八个狱卒有的壮如牛,有的胖的像猪,有的瘦骨嶙峋像是瘾君子,真是奇形怪状什么都有,其实都是肖强在余杭搜罗的一些市井流氓,这些流氓心黑手狠,不算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李雪在江湖里的地位,用刑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手。
  肖强扫视了一眼现场,道,“李雪!朱晓梅!王竹!楚菊!刘馨儿!给我跪成一排。”
  在江湖上这几女都是独当一方的女侠,可是在大牢里也不得不低头,都默默在肖强面前跪成一排。
  肖强手里拎着狗鞭,在几女面前走了几步,在朱晓梅面前停下,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就是一鞭!
  “啪!”朱晓梅咬住牙,半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号称嘴毒的朱晓梅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不敢还嘴,这时候反抗骂人,只会招来杀鸡儆猴的虐,打。
  “大白天的就搞事情!”肖强骂道,“罚跪到太阳下山,晚饭没有!睡前打二百戒尺!”
  “大人!我!”朱晓梅想要说话,可是肖强瞪了她一眼,“怎么,有疑问?”
  “晓梅不敢!”朱晓梅低头不再敢说话。
  “啪!”肖强狠狠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疼的朱晓梅跪的笔直,倒吸冷气。
  “对了!给我跪的直直的,敢弯一下腰,加十记戒尺!!”
  “王竹,楚菊,从犯,也是跪到太阳下山,一人一百戒尺!”
  楚菊早吓坏了,一直哭。
  “听见没有!”肖强打了个响鞭。
  “啊啊!”楚菊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贱婢听见了,贱婢听见了!”
  王竹则是一直跪的直直的,冷冷说,“是,听见了。”
  肖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馨儿,“你是吃饱了撑得吧,在这大牢里还敢多管闲事。”
  刘馨儿低头不语,肖强扫了一眼刘馨儿触目惊心的大胸道,“罚二百戒尺!打胸!”
  刘馨儿流淌出屈辱的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胸长得大,又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都要折磨那里呢!
  最后,肖强走到李雪面前,“这不是玉掌镇三江的李大女侠吗?还当自己是剑阁少主呢?”
  “贱婢不敢!”李雪虽然自称贱婢,却是跪的笔挺,答得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像是犯人的样子。
  “行!你行!”肖强心里简直怒火冲天,心想,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道,“在大狱里还敢拉帮结伙,行凶伤人,你一样跪倒太阳落山,罚三百戒尺!”
  “是!”
  肖强正要走,忽然转头看见附近的另外两个女子,一个坐在石凳上,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生的清丽脱俗,一只雪足足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另一只轻轻搭在石凳的中间,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呈花瓣形展开,忧伤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女子屈膝背靠大树坐着,眉目清秀,衣衫单薄,一双素手轻轻交叠在自己滚圆雪白的膝头,眉宇间淡淡哀愁,便叫到,“李蓉然,林筱雨!过来!”
  两女慌忙走过来,乖乖跟李雪几女跪在一起。
  “李蓉然,林筱雨,看见这边有争执打斗,既不劝阻,又不报告,没有悔改的表现,罚你们一起跪,没有晚饭,五十戒尺!”
  林筱雨哭着说,“是,大人。”
  李蓉然却磕头求饶道,“大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有异议吗!”肖强不满的说。
  “贱婢不敢,可是!”
  “那你打100戒尺,这次满意了吧。”肖强斜着眼睛看了李蓉然一眼。
  李蓉然潸然欲泣可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趴着晒太阳是一回事,可是跪在火辣的正阳地下,还得跪的笔挺,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女就都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衣服,柔软的发丝贴在一张张清秀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动人。
  朱晓梅,王竹,雏菊三个白鹿书院的女侠下盘功夫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只要一躬身,就会遭到狱卒的鞭打,王竹和雏菊这会儿各自加了十记戒尺,朱晓梅加了二十,不过几个女侠毕竟有功夫在身还好。
  李蓉然却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平民女神,林筱雨更是千金闺秀,这两个女子哪里熬得住这样残酷的罚跪暴晒,刚过晌午,两人就先后晒得昏死过去了,下面的狱卒倒是有些常识,知道直接弄醒了再接着晒会死人,便将两女拉到背阴地休息,不过晚上的戒尺却还是逃不掉。

  第十章:毒刑(中)

  太阳渐渐落下去,放风的女犯都陆续回到大牢里面去了,李雪五女依然跪在那,没有人叫她们起来,她们自然不敢自作主张乱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晚饭结束了,才有一个狱卒从牢门跑出来道,“行了,别跪了,去地牢等着挨揍吧!”
  听到这话楚菊一阵摇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王竹则是微微弯腰活动自己的膝盖,朱晓梅和李雪的功力比较深,虽然罚跪许久,却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微微跪坐下,朱晓梅则是低头暗暗骂人,刘馨儿翻身坐下,面露痛苦的神色,双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几人活动了一会儿,就陆续有狱卒将她们一个个的押解到地牢去了。
  其实狱卒们根本不担心这些有功夫的女侠逃跑,华夏大帝和剑阁有盟约,江湖中人不是不能犯法,但是技不如人被捕之后,就必须老老实实遵守律法,如果进了大牢还敢违法,剑阁会亲自出面追捕,再捉到轻则上家法,重则废武功,因此极少有江湖上的人敢铤而走险。
  五女被押进了七号地牢,七号的地方足够宽敞,足以放下十几个人一起用刑了,正中间的地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两个少女,靠左边的那个清丽脱俗,一头乌亮的青丝飘飘到肩,雪白的囚衣略微显大并不是很合身,却更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形,她低眉顺目,白皙的秀脸上露出温婉的神色,一双洁白修长的素手互相交叠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胸前的名签上写着“李蓉然”;另一个女子的眉宇清秀,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脸颊无不显露出一股贵气,那是常年受琴棋书画熏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保养都用珍珠蜜饯才能养育出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林家的千金,程峰的女神,林筱雨,可惜正是常年的娇生惯养,使得她最难以适应牢狱的苦难生活,此时神情萎靡,汗珠沿着脸颊不断流淌,秀眉微蹙,好像有说不出的难受,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跪坐的身形也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不由得让人担心一会儿能不能撑住戒尺的训诫。
  审讯案后面忽然站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周围的狱卒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过七女都没见过他,这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慢慢踱步走到七女面前,右手拎着戒尺,轻轻的“啪啪”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那“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里面显得格外的清脆,当然也格外瘆人。
  年轻人居高临下,一个个审视着这些女子,李雪是星目柳眉,精巧而笔直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看轻一切的微笑,那是自出生起就常居高位的女子与生俱来的高贵,而略带轻佻的眉梢看上去含娇带俏,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爱慕,想要抱在怀中呵护又想一把按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而朱晓梅则如熟透的蜜桃,已经四十出头的人妇却是三十一二的身材和样貌,娇嫩的面庞柔软的几乎能一把捏出水儿来,往那一跪就充满了肆意的诱惑,而嘴角永远的不屑和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却又让人生出狠狠折磨,凌·虐千遍也嫌少的心思。
  再往下看去,冷冰冰的冰美人王竹,一脸稚气的童颜楚菊,有着一对惊人挺翘大胸的刘馨儿,高冷清纯的古典素雅少女李蓉然,娇弱可人的千金闺秀林筱雨,这七个女子每一个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如今却规规矩矩一字排开跪在自己的脚下。
  年轻人满意的转到她们的身后去欣赏她们背后的风光,李雪的背影最是完美,常年习武使得她的每一寸身段都接近绝对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圆润肩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柔和的臀部曲线,修长紧实的大小腿。一双雪足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每一寸肌肤都清澈干净犹如冰雕玉琢,光滑温润没有一丝纹理褶皱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镜面般的足心在地牢的火把映射下发出琥珀色柔和的光泽,像是夕阳又如陈酿,让人一看就开始沉醉。
  林筱雨的一双玉足仅次于李雪,常年小心谨慎的保养让她的秀足有种动人的美感,每人清晨都用蜜浆涂抹,就寝前以玫瑰香露浸泡,还要两个二十岁以下的处女亲手按摩半个时辰,因此看上去柔弱无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均匀,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优雅的足弓曲线,曼妙的足背轮廓,滚圆犹如雪砌的足跟无不养护的犹如玉雕大师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并从肌肤里面开始就发出莹白透亮的光泽。
  王竹的身形略显瘦弱,却像青竹一般最为笔挺,她跪的笔直,而且并不像其他女子都是脚背紧贴地面,而是用十个脚趾撑住地面,她的双脚和身子一样瘦弱,十颗粉嫩的脚趾尖犹如剥了皮的细细青葱光滑白净。
  朱晓梅的身子则略显丰盈,腰段也给人一种柔软的美感,年轻人看到朱晓梅这里,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之后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抚摸下去。
  朱晓梅咬着牙,全身发出微微颤抖,这时候,青年变本加厉,将双手放在朱晓梅露出的两边腰身上,轻轻抚弄,之后又伸进她的衣衫内,双手向前向上,慢慢移动,最后托起了一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圆球,朱晓梅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挣,将年轻人弄了个跟头,“小子,给老娘放尊重点!”
  朱晓梅这一下,顿时犹如泼了一瓢冷水在年轻人身上,将他的浴火完全浇灭,年轻人一下回到审讯的角色中。
  他并未说话,也没有尴尬,而是再次踱步走到几人面前,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大人,今天的处罚由我来监督,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亲自下手,给我报一下她们受罚的数量。”
  旁边一个狱卒拿起一个账簿模样的书册念到:
  “李雪,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3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朱晓梅,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200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刘馨儿,无事生非多管闲事,罚200戒尺,责罚部位,胸部。
  楚菊,王竹,参与斗殴从犯,罚1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林筱雨知情不报,未完成罚跪,计100记,责罚部位,不限。
  李蓉然知情不报,顶撞狱卒罚,未完成罚跪总计150记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朱晓梅,王竹几人见之前罚跪时候因为没有跪好加罚的戒尺没有算在内都心中暗暗庆幸。
  年轻人点点头,道,“先一个个的拉出来,各自打50记!”
  他说着的时候,手指已经点了一下朱晓梅。
  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扑上来,狞笑着说,“得罪啦,晓梅女侠!”各自拉住她的肩膀手臂,将她从众女中一把拖出来,拎到众人面前,令她做跪趴着的姿势,其中一个狱卒一伸手,哗啦一声,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麻绳,麻绳的下面打了两个活结,众女一抬头,发现这个三号地牢房间的顶棚上横纵布满了铁梁,每一根铁梁上都拴着滑轮滑轮里面是麻绳,也就是在这个地牢房间里,任意位置都能将人吊起来。
  那个狱卒将麻绳拉下来交给了年轻的王大人之后,和另外的狱卒一起将朱晓梅的双手手臂伸直反拧掰住两只手的拇指,并在一起。
  王大人走过来,把活结套在朱晓梅的两个拇指上一拉,就扎紧了,再降她的双臂继续向前掰到与地面垂直,绑好以后两个狱卒各自拎着戒尺在朱晓梅的身后站定了,那是监狱专用的戒尺,有两寸厚,底儿是一根一寸厚,两尺长的毛竹板子,两边各贴一张半寸厚的皮子,用铆钉固定了,皮子的表面切削出网状的纹路,这样抽在身上也留下网状的伤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绝对能达到惩戒和恐吓其他女犯的效果。
  拎着戒尺的狱卒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两个狱卒却在上刑前伸手去扒朱晓梅的裤子,朱晓梅顿时使劲挣扎起来。
  “谁准你动的!”王大人大怒,上前一脚踩在朱晓梅的头上,将她的头踩在地面上,“扒了裤子狠打!”
  两个狱卒得令,各自上前一把按住朱晓梅的腰臀,朱晓梅又惊又恐,拼命地踢踏双脚,一对丰满肉嘟嘟的雪白足心不断在粗糙的地面上扒拉,臀部使劲往上挺,希望这样能阻止狱卒剥掉自己的囚裤,两个狱卒乐的跟她玩玩,两只大手不断隔着囚裤在朱晓梅的屁股上捏揉,过了一会儿,两个狱卒玩够了,终于扣住她的裤沿,只一把就将朱晓梅下身单薄的囚裤扒了下来,直接扒到膝盖弯处。
  “啊啊!”朱晓梅顿时哭叫起来,挺大的人哭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之前的挣扎都是无用的,这两个狱卒不过是在趁机捏揉自己的屁股揩油罢了!
  裤子被剥掉,顿时一股凉风在两腿间吹过去,朱晓梅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可是她的两条大腿根腱肉比寻常女子发达许多,臀肌也发达不少,这就导致跪趴的时候整个肥润的臀部像是刨开的山竹一样大大向两边外扒,从尾骨跟到大半个银部全都凸出来,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将菊门和银部并拢藏起来。
  她羞愤地将两只雪白肉头的赤脚相互搭起来,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哭叫,身后两个狱卒,还有六个女犯都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的羞耻相,朱晓梅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这就害羞了,晓梅仙子难道不是‘阅’人无数吗!”一个狱卒嘲讽道。
  可是折辱不过才刚刚开始。
  因为行刑开始了,两个狱卒一手按着朱晓梅的腰臀,一手抡圆了戒尺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啪!”
  “啊啊!”朱晓梅拼命地哭起来,她想要抬起头,可是王大人狠狠踩着她的头,眼泪直接落在地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差点将拇指拉断!
  “啪!”
  “啪!”
  “啊哦!不要啊!”每一次都是两记戒尺接连抽下来,几乎是接连不断的两记脆响和朱晓梅绝望的哭叫都融为一声。
  “啪!”
  “啪!”不知道是戒尺的威力比想象中大,还是因为刚刚朱晓梅使王大人失了面子,两个狱卒的手劲儿格外的大,这才留下,朱晓梅整个腰臀相间的那片平的软肉都紫成一片,本来细腻的毛孔都开始慢慢的渗出血点儿来。
  “啪!”
  “啪!!”
  “啊!”朱晓梅拼命地动着脖子,想要将头从王大人的脚下抽出去,鼻涕,眼泪都胡乱的流下,花了一脸。
  “啪!”
  “啪!”
  “啊啊啊啊!别啊!不要!”
  朱晓梅哭的语无伦次,头没法扭动,她开始不断扭动着臀部,以腰和膝盖为两边摇晃着!
  “你不是号称晓梅仙子吗!”王大人狞笑着说,“怎么不傲了啊!老子摸你两下就敢翻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啪啪!”
  “啪啪!”
  戒尺像是暴雨,越打越疾,戒尺下落的速度已经超过臀肉回弹的速度,往往一记戒尺打下去,将朱晓梅的细肉抽的陷下去,还没弹起来之前,又一记抽下去!
  朱晓梅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呜呜哭着喊着,“王大人,别打了,别打了,饶我一会儿,贱婢知道错了!”
  “啪啪!”
  “啊!我不敢了!”朱晓梅此时心里一百个后悔,怎么就那么不经大脑将这个王大人弄了个跟头,这会儿一百倍还回来了!
  “啪啪!”
  “啪!”
  “啊!王大人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贱婢不敢了!贱婢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来一次,就算是这个王大人上了自己,她也不敢反抗了,这戒尺的打法绝对比正常的责罚狠多了!
  “啪!”
  “啊!”又是一记狠责,朱晓梅惨叫着整个屁股都弹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朱晓梅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两片臀瓣也如同两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鲜嫩肥硕,滚圆挺翘,光面积看上去就比李雪大了一倍有余,平日里肥美的一对臀瓣大概是男人们暗暗垂涎的对象和夫君爱惜的玩物,可是如今在这黑狱中,冰冷的地面上,带血的戒尺刑具下,却是使她更难受的源头,因为臀部的面积更大,能打的地方也就越多!
  两边的戒尺从臀腰相间的地方开始,一层层打下去,臀峰,臀侧,臀肉,臀腿相交处的细线都抽了个遍儿!
  “啪啪!”
  “啪啪!”戒尺一下下在那蜜桃般的臀肉上凌·虐,一遍抽完了,再从臀腰相间的细肉上再抽一轮,之前打过的地方叠着又加了一层板花,板花一层叠着一层,两条板花交叉的地方开始流出殷红的血丝。
  “啪!”
  “啪!”戒尺扬起来,也带着血丝和泪花儿四溅,可是两个狱卒才不管那么多,见了血两人都打红了眼,落戒尺更狠更快了!左面那个狱卒甚至找到了规律,在一记抽下去之后,故意将手腕斜一下,让戒尺粗糙的角边在朱晓梅整个都红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摩擦划过,直接就是一条皮肉开绽的血檩子,加上朱晓梅绝望的求饶。
  “我不敢了呀!”毒嘴朱晓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自己没好好学学怎么说好话,她今天说的好话可能比自己一辈子说的还多,“王大人,我不敢傲了,您饶了贱婢吧!”
  “不敢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贱婢再不敢傲了呀!”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来买的,王大人踩累了,松开朱晓梅的头,可是在朱晓梅放松的一瞬间,王大人就说了一句话,让朱晓梅陷入了深渊,“去冰牢取附加刑来!”
  什么是附加刑?
  朱晓梅很快就知道了,很快有狱卒拿着一个一尺长的大盒子跑过来,王大人狞笑着在朱晓梅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十多公分长,冒着寒气的冰溜。
  王大人拿着其中一个冰溜介绍说,“这可是冰牢特产,冰溜里面冻着打碎的姜汁,另一个冻着辣椒汁,你选一个插进菊门里,另一个插进银门里?”
  “不要!不要!”朱晓梅整个人都吓得崩溃了,这扎冷的冰溜塞进那两个柔软的小洞里会有多难受光想想也觉得不寒而栗了,何况里面还加了姜汁和辣椒,那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求你啦!求求你开恩啊!王大人饶命!”朱晓梅要不是绑着的姿势不方便就差跪着爬过去跪舔了,“求您了,贱婢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要用这附加刑啊!”
  “你不选,我帮你选吧!”王大人狞笑着来到朱晓梅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再次嘲讽道,“堂堂的梅花仙子,下面的小唇怎么这么深色呢!难道其实是个千人骑乘的浪货吗!”
  手指的拨弄令朱晓梅整个下身都开始泥泞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晓梅四十出头正是最饥渴的时候,之前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现在又被人捏着小唇玩弄嘲讽,几乎就要泄身了。
  “求求你!不要弄了!”朱晓梅两条大腿的内侧互相摩擦,桃源深处已经有清冽的汁液分泌出来。
  李雪,王竹,李蓉然,林筱雨,楚菊,五女都是处女之身,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子发情的状态,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刘馨儿虽然并非处女,可是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并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另一个女子银部的模样,王大人有意羞辱朱晓梅,手指毫不留情的捻弄着朱晓梅的下身,翻开每一片褶皱,几女发现朱晓梅的下身小唇和菊门边缘都已经变成紫色,显然是久经房事所致,不过看上去依然水润柔软,这些女侠都勤修内力,因此体内几乎没有毒素,分泌出的情液也没有一丝异味儿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腥香。
  王大人弄了一会儿,便将一根冻了好多姜碎的冰溜插进了朱晓梅的菊门之中,朱晓梅顿时就一阵惊呼,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求你啦!好难受,快拿出去!”她叫喊着,还拼命张开括约肌,想要将那冰溜拉出去。
  “啪!”狱卒狠狠反手就是一记戒尺,几乎将朱晓梅的菊门抽裂开。
  “啊啊!”朱晓梅一下子冷静下来,知道再喊叫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再也不敢胡闹,任由王大人将另外一块辣椒冰溜塞进自己的银部。
  她全身都发出微微的颤抖,明明两个小洞里面冒着寒气,冷的下身都要冻裂了,可是额头却冒出了一丝丝虚汗,冰溜的不断融化中,露出里面的姜渣和辣椒,细细的渣滓挂在穴壁的褶皱中,散发着持久的,火辣辣的辛痛,让朱晓梅有一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期望。
  就在她快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时候,戒尺再次落下来!
  “啪!”这一次的打法是抽击式的,戒尺不在一五一十砸在臀肉上,而是虚浮抽打着表层的臀皮。
  “啪!”
  “啊!”朱晓梅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这种打法虽然伤害小,可是却比一五一十的砸臀肉要疼一倍!
  “啪!”
  “啊啊!王大人!王大···啊啊!”
  左面那个狱卒下手尤其狠辣,戒尺的尖端不断扫过朱晓梅多汁的两腿之间,疼的朱晓梅的两只秀足不断蹬踏。
  “啪!”戒打继续!用铆钉将皮条固定在竹板上的戒尺又厚又重,在戒打三十记以后,几乎开始是下下见血。
  “啪啪!”
  “啊!”
  “大人!大··救救我!”
  “啪啪!”
  “哦不啊···”
  “啪!”
  “啊啊啊!”朱晓梅的哭叫声都走了音,一声惨叫都带着好几个颤音儿。
  眼看五十下快打完了,左面的那个狱卒开始下下照着朱晓梅的两腿之间使劲,几乎每一记戒尺都不再打在屁股上,而是完全落在两腿之间的软肉上,抽的“啪啪”作响。
  朱晓梅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两脚顶着地面拼命向前爬,可是两个狱卒一把就将她按住,“啪啪!”又是一顿狠打。
  “啪!”第四十五下,这一下抽在左臀尖儿,朱晓梅疼的全身都一阵抽动!
  “啪!”第四十六,右臀尖,当然是没有人报数的,受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剧痛早就占据了脑袋也不会有精力去查,菊门被抽裂了,血丝和姜汁一起沿着大腿流下去,汇集在脚趾缝中,最后在地面积了一滩!
  “啪啪!”四十七四十八,两下几乎是一起落下,朱晓梅疼的两只脚大字形岔开,可是立刻就又意识到羞耻完全收缩回来。
  半天,也没有接着挨打,朱晓梅以为是用刑完毕了,恢复到半跪坐的姿势,两只肉嘟嘟的脚丫交叠在一起稍作休息,菊门和桃源里还慢慢渗透出淡黄色的姜汁和火红的辣椒汁,难受得朱晓梅肚子像是一万根小针在乱挑,屁股也不敢完全坐在足跟上。
  “啪啪!”就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两记凶狠的戒尺最后落下。
  “啊啊!”朱晓梅几乎疼的昏死过去,绝望的哀嚎了起来。
  见朱晓梅被一顿戒尺折磨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观刑的其他六女均是看的心惊胆战,即使是李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在这么狠辣的戒打中不哭不喊的熬过来。
  看着被刑求得半死不活的朱晓梅,王大人知道她这回是彻底服了,叫她往东再不敢往西,不过这会儿还不能给她好脸子,先这么吊着手指头继续吊着吧,王大人暂时放过了朱晓梅,眼神扫向剩下的六女。
  六个女子顿时头皮发麻,心底冒冷汗,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

  第十一章:毒刑(下)

  接近凌晨,南宫竹趁着夜色潜入大牢,在第一层搜索很久后也没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狱卒押到下层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说是地牢,地面距离天棚却足有三米多,每一丈远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桩,木桩和木桩之间镶着大梁,南宫穿着贴脚的柔软布鞋,在梁上缓缓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侧面,好在她身材纤瘦,蜷缩起来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隐藏在房梁后面和阴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两侧到处都是火把,虽然亮堂却充满寒气,走廊里到处都回荡着女子的受刑哭叫声,地下十几个牢房有一半都在严刑逼供。
  南宫慢慢前进,在路过第三个牢房的,见到两个精赤上身的狱卒手里各自拎着两尺长,巴掌宽的皮带,牢房的正中面对面凌空悬吊着两个女犯,被剥的像是光猪,全身水淋淋的,双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绳捆扎结实了吊着,双脚离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着,脚腕也用麻绳栓了,略微分开固定在地面的铁圈上,两个女犯都是二十七八岁光景,眉眼清纯,面容姣好,长得非常相似,应该是姐妹。
  一个年龄大些,生的前凸后翘;另一个更稚嫩些,因为双脚被分开的原因,下体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粉红,银唇紧闭,应该还是个处女。
  两女从脖颈到脚背上,全身都布满了鞭痕,狱卒不时抡起皮带抽两下顺便喝问些什么,那两个女犯只是哭叫却并不答话。南宫走近了听,只听那狱卒一边抽打着她们粉嫩的身子,一边喝骂道,“柳家已经完了,快把你们埋金子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两个女犯只是呜呜叫,完全不肯招供。
  狱卒则拎着皮带,继续狠狠抽着两个女犯。
  可怜两女雪白的皮肤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带边缘打裂,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留下来,沿着脚趾缝,流了一地。
  这时候,一个狱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带一搅合,桶里的水顿时就变得浑浊。
  那狱卒将皮带从加了料的浑浊水桶里面抽出来,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顿时发出惨叫,可是叫声却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开始,肤色变成了一种透白的粉红,那竟然是一种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身体的烈性春·药。
  “无耻!”大些的女子哭骂道,“我妹妹还是姑娘,你们怎么能下这种药!”
  “啪!”那狱卒反手就给了姐姐也一记狠狠的。
  “啊!”姐姐顿时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惨嚎。
  “啪!”
  “啪啪!”两个狱卒鞭鞭见血,将姐妹两个打的像是陀螺一样乱转。
  “不要!”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不要打了!干我!干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满脸潮红,但是显然在强忍淫药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励着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着下面行刑的狱卒,浪叫道,“哥哥!饶一饶妹妹!”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脚,用左脚的柔软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脚的光洁如银缎的脚背,一双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个狱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着问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娇嫩,又被下了淫药,被那狱卒的大手一捏,顿时发出了摄心动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么都招!哥哥你快快干我啊!”这药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宫都不由得心惊,她看见旁边的火把下面散落着两套囚衣,一个上面写着柳馨元,另一个写着柳馨研,便知道是这两个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见的一个女权家族,据说靠着盗墓起家,藏匿着大量的黄金珠宝,前一阵得罪了朝廷的大员,被举家抄家,男丁或问斩或流放,女眷则多数卖为营妓,只有少数直系的女眷关进大牢慢慢拷问财宝的下落,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柳家的两个千金。
  这时候,冷不丁角落阴影里冲出一个女子,一下将那个捏住柳馨研光脚的衙役撞了个跟头,之后骑在狱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个狱卒的脖子!
  可是还未及咬下去,另一个狱卒就扑上去,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宫这才留意到这女子同样全身精赤,大概是经历了无数次反抗和无数次殴打,身上遍布淤青,横七竖八的有十几种刑具不断责打留下的层叠伤痕,气息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失去力气和反抗能力了,刚才那一扑,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难怪以南宫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被扯开后,她还在哭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按照你们吩咐的陷害了剑阁少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馨研!”这正是白天挑衅诱导李雪介入白鹿书院纷争的孟晓芸。
  那被按倒在地的狱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肖强大人的狂暴药粉,没有狂暴药粉,那朱晓梅哪里会傻到去攻击剑阁少主!你也不想想,那岂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样可笑吗?”
  说着拿起药桶,兜头将整桶的春·药都倒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顿时全身潮红,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那狱卒对另外一个说,“把她铐在墙上,让她一直忍着春·药的药劲。”
  南宫顿时明白了,这孟晓芸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为了柳馨研不惜开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却违反了约定,知道这几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宫简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进去将他们一个个全毙了,可是南宫也心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暗中保护李雪不受到过分的伤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离去,不多时身后则传来了一阵阵柳馨研的银声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大牢里,都有各种冤案在上演,每个地牢都有狱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们承认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侠,目的是将其驯服或者单纯的就是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号地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侠被剥光了硬灌了一壶淫药,可是那女侠强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儿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从,狱卒从火炉里面拣出一颗颗烧红的碳球,一个挤着个塞进她的下身,南宫竹光在旁边看着都觉着自己都菊门一紧,急忙往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的女子都被残忍对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终于,在大牢的尽头,传来多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哭号,南宫竹仔细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龄少女跟着“啪啪”的责打声儿有节奏的一声声哀叫,也有坚强女子强忍刑痛的闷哼,还有被打崩溃了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悲鸣。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声音,不过李雪毕竟是出身高贵,剑仙传人,即使是受刑,也没有像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而是强忍住疼痛,只有喉咙中发出一丝丝难耐的闷哼。
  “啪!”
  “啊!!!!!!”在南宫慢慢接近的过程中,随着一声闷顿的刑具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几个声调,之后戛然而止。
  南宫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刑罚才能让人疼得叫成这样,按捺住心惊肉跳,南宫悄声潜过去,只见中间的厅子里,七个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这七个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个,最显眼瞩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着囚衣,也是一股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她只穿了一件开袖的连衣短裙,裙摆未及在膝盖,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一双白净的小脚并拢在一起,脚背平平贴着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盖面上已经有一丝青紫蔓延开来。
  她虽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笔笔直直,像一株秀气的小白杨,微蹙的秀眉,含泪的眸子,咬紧的牙关,让人看了就心疼。
  现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罚,是监狱里面最常用处罚女犯的刑罚。
  打手板的时候,女犯身边各站着两个行刑的狱卒,强令女犯跪的笔直,双手向前,将手心摊开,手腕用绳子拴着,虚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时候,必须自己主动摊开手心,不准躲闪,那种屈辱就别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闪,则会招来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没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罚。
  此时李雪就是这样跪着,自己摊开雪白的细嫩手掌,两个狱卒拎着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着。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阵怜惜。
  靠着李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惊艳的面容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这少女身段清瘦,绝非能熬刑的体制,然而众女之中就属她最坚强,只见她也是跪的笔笔直直,一双纤若无骨的白净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两边的狱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响一下下抽在少女单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两尺长两寸厚,是用皮子夹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寻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饶,可是这女子却一声不叫,一语不哭,难道她没有痛觉吗?并不是,她的一双素手本来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肿起一层,从手肘开始就不断地颤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可是就是咬着自己的牙关一声也不吭,南宫瞄到她的胸前写着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这定是白鹿书院着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边的少女在众女中年龄最小,童颜初乳,脸上挂满了眼泪,被板子抽的哭闹不停,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着的女侠,白鹿书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会问了,不是说楚菊生性善良吗,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着呢?很简单,行走江湖第一个字就是狠,行侠仗义的时候如果不够狠,不能把恶人打服打怕,等侠客走后恶人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凶作恶,比之前更甚,因此过于善良的楚菊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使得她帮助的对象更惨,提到楚菊,江湖上没有人不骂一声“脑残”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宫不觉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个虽然被打的惨,可是却是众女中幸运的,因为她们只是打手板而已,虽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洁。
  第四个女子开始,狱卒们的玩法就开始五花八门,楚菊旁边跪着的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翠,样子生的楚楚动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双嫩足交叠在一起,不断抽动,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此时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写着名字:李蓉然。
  两个狱卒围着李蓉然,一个拎着常规的戒尺的,一下下抽着她的手心,一个却拎着一把香火粗细的藤心,十几根藤心拧成一股鸽蛋粗的藤条束,劈头盖脸的抽着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处处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张圆润的鹅蛋脸,清晰的桃花眼,清丽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猫嘴,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着,露出一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囚衣上写着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个女子南宫也认识,号称侠盗的刘馨儿,在南宫看来就是个大胸的三流小偷罢了,此时的刘馨儿赤着上身,自己托着自己滚圆挺翘的大胸,两个狱卒正拎着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着,她的双峰又大又挺,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刘馨儿清秀的面庞上布满了凄苦的神色,随着每一记戒尺的抽落,双肩,双手都发出了颤抖,使得双手托起的大胸也像两个充满水的大水球一样跟着上下颤抖。
  戒尺上的皮条落在丰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虽然是用同样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确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见到明显的淤青红肿,而刘馨儿虽然也被打的直哭,声声叫痛却并未像是其她几女那样竭力忍耐或者声嘶力竭的哭喊,显然几个狱卒玩弄的成分要多过上刑责罚。
  最后面跪着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杀鸡儆猴的朱晓梅。
  此时朱晓梅依然保持着最初受刑的姿势——双手反背,仅拇指用麻绳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个臀腿下身,她的上衣从正中撕开,露出两团大小仅次于刘馨儿的胸部,这跟没有穿其实完全没有分别,反而更羞耻,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毕竟年长,朱晓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样挺翘,但是胜在更加丰满鼓胀,发育得十分雪腻绵软,两片囚衣顺着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结,头发用麻绳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极致,跟后背的衣服结系在一起,这样整个头就被迫扬起,若是乱动上会牵动手指,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晓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张布满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钉着一根钢钉,尾端弯成圆圈,中间穿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朱晓梅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贴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两角还用铆钉固定着两根木棍,朱晓梅的两只赤脚脚面向天,脚趾用麻绳绑了,拴在木棍的尖端,这样她整个小腿双脚完全悬空,大腿张开,两片臀瓣外翻,私处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简直难以名状,而下面只能用膝盖尖顶着跪板,其中的钻痛也是一言难尽。
  被固定成这种姿势,本身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南宫刚到的时候,朱晓梅已经昏死过去,看来那个声嘶力竭的中年少妇哀嚎就是她发出来的。
  朱晓梅显然得到了特殊照顾,其他女子都是一两个人伺候,而朱晓梅身边足足围着四个狱卒。
  其中两个拎着那重两尺长的竹板夹心戒尺,另两个拿着束状刑具,同样是束状刑具,林筱雨那种是用藤心编成的,朱晓梅这个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条编成的,表面还残留着树皮和树心中间的粘液,这种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肤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间渗透到皮肤里面,变成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麻痒难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逊色。
  在南宫潜伏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朱晓梅展露的私处,那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记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轮廓。
  一个狱卒拿着水桶,一瓢瓢往朱晓梅的腰臀浇着冷水,那冷水是从冰牢里面打上来的,还有着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冲干净她私处的血沫,也将朱晓梅从幸福的昏迷中强行拉了回来。
  这时候南宫才能看清朱晓梅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身,菊门附近的臀肌和括约肌都被打的肿起,两片大唇整个肿了三四倍大小,通体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层层叠叠足有几十条交叠的板花儿,里侧肿胀还要超过外侧,就像是剥开的橘皮一样向外翻,内侧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没浇水的花瓣儿,打着蔫垂头丧气耷拉下来,珍珠大小的花蒂却一反常态的充血从包皮中挺立出来,桃源口和便器已经打烂了,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肉沫儿。
  那狱卒见着朱晓梅醒了,立刻从一旁的盘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盐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下向上狠狠抡起!
  “啪!”戒尺的宽度正好完全覆盖了朱晓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丰满多肉的银阜尖上,接着沿着方向继续向上扫在花蒂上,强力的压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间呲出一杆儿清亮的液体,而本来饱满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戒尺继续上扬,花蒂的系带在这一扬之下开始不堪负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时摩擦着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晓梅全身都疯狂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刺痛和手指是否会折断,下身的剧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脑子。
  “不要!”
  “不要啊!”朱晓梅疯了一样大声求饶着。
  那个狱卒却再次挥起戒尺抽下去,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肿胀的菊门上,沿着菊门和桃源之间的会阴处细肉抽下去,两记戒尺的重叠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血线,粗糙的海盐盐粒儿黏在菊门的褶皱,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见的粉肉上,融化成胶黏的盐汁儿盐沫,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从下身单薄的粘膜肌肤扩散开来。
  这一下还未来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个狱卒抡圆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晓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与朱晓梅胸前坚挺的花晕亲密摩擦,带起一丝飞扬的血线。
  胸前身下的剧痛顿时合二为一,化成一声绝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晓梅绵软的两胸被打的犹如波浪翻飞,每一记都是结结实实的虐·打,这可完全不同于刘馨儿那种玩弄的打法,每一记的力道都能击投胸肉,将其抽的飞起来,乳尖,乳低,侧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让朱晓梅欲死不能,说好的200百记呢,她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记了,从太阳落山不久就开始行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拷打,刚昏过去就泼醒了继续,一直打到凌晨朱晓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出狱,报复,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信念!
  这时前面的狱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顶住朱晓梅的下巴说,“是不是想着出去以后报复老子啊!”
  朱晓梅慌乱地躲闪着那个狱卒的眼睛到,“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另外两个拿着柳条束的狱卒打了个手势。
  “啪!”柳条束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半圆,狠狠抽在朱晓梅的脚心上!
  “贱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没有啊!”
  “啪啪!”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啦!”
  朱晓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圆润丰满,抽起来的“啪啪”声的音色犹如胡笛有种悠扬的美感。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了也不由得起意,一个捏起王竹的光脚,也拿着戒尺去抽,王竹本来就生的瘦弱,一双玉足自然也是纤柔细小,柔若无骨,足心更是纤薄,同样的足底责,王竹更难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软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断一般难受,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动,捏在手心里轻冷光滑,舒适极了,那捏着她玉足的狱卒几乎都要喷发了,自然是更加兴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两个狱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莲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双脚自然是端雅小巧,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这两个狱卒是用皮带去抽,然然疼的不断扭动哭叫,“狱卒哥哥饶了贱婢吧,贱婢受不了了!”
  给刘馨儿掌刑的狱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脚腕,刘馨儿人长得古灵精怪俏皮可爱,一双嫩足也是玲珑剔透,十个脚趾纤长软滑,趾甲贝齐,脚趾尖儿涂了玫瑰汁儿,发出清亮的一抹娇红,此时被那狱卒拿住了用皮鞭抽着脚心,十个脚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来回翻滚,像是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运的自然是给李雪用刑的几个狱卒,李雪的双足线条优雅,柔弱无骨,通体柔滑如缎,触手温润如羊脂玉,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点棱角,足背如银足心如鉴,美得不可方物,那狱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湿了,扬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罚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说好只打手板,如今怎么能随意加刑!”
  “小妹妹,你这一双素手纤纤薄薄,不如脚心能熬啊!不如这脚心一下顶那手板两下如何?”狱卒调笑着说。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狱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别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转身走开了,其实是去换裤子。但南宫却觉得那狱卒定有阴谋,便也尾随跟了过去。
  南宫和狱卒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处地牢,那狱卒新拿了一个水桶,接满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左右看看之后将药包倒进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浑浊起来。
  南宫知道这是下了春·药,用刑具在春·药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药劲一下就能渗进去。
  看到这,她在也忍不住从藏身的大梁上飞跃而下,不料那狱卒早有防备,手里的水瓢一扬,一瓢药水兜头泼了南宫一脸。
  “早就感觉有人跟着老子了。”那狱卒骂咧咧的说着,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南宫竹被泼了药,瞬间感觉从肩到脚都是瘫软无力,面色潮红心跳加快,有种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脱掉的冲动。
  可是她心知身在敌营,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扬掌向着那狱卒打去,将那狱卒一下打飞,撞在了墙上。
  那个狱卒顿时吐了口鲜血,不料这狱卒竟然是个狠人,受了南宫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墙边的门栓冲了过去,那门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长,成人大腿那么粗,足有几十斤重,这狱卒激愤之下一下就轮起来,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宫的下巴上。
  “啪!”南宫顿时就被打蒙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习武格斗习惯使她瞬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凭借着直觉她抽出佩剑向前一扬,剑尖顶住了那个狱卒的喉咙。
  那佩剑是寒铁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凛冽,只要向前轻轻一送,就能连喉咙带脊骨刺一个对穿!
  这时候再凶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狱卒整个人都不敢动,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的过程中,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狱卒,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怎么这么久!”
  见着这一幕立刻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将南宫踢倒在地,南宫中了春·药反应也变慢了,居然没有来得及躲闪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混蛋啊!”南宫竹怒骂着。
  两个狱卒则狞笑着道,“来吧!小丫头!”拉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一扯,将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这个地牢墙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两个狱卒将南宫双手平举张开,用沾了水的麻绳捆在十字架的两端。
  一把就将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将两只大小翘度都恰到好处的雪乳拎了出来。
  南宫臊得满脸通红,狱卒立刻又将她的下衣扒了下来,两个狱卒各自捏着南宫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则因为大腿岔开而也如菊花瓣盛开。
  南宫羞臊得怒骂不止,几个狱卒却拿着剃刀过来将她下身,菊门,腋下的毛毛都刮干净。
  前文没有提过的,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当然关系户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时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强如李雪,晓梅仙子等人怕她们暴起伤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刮掉,至于李蓉然,刘馨儿之类的就都要便宜男狱卒们动手了。
  锋利的剃刀在大银唇上一下下扫过,南宫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张开小嘴,呼出热气,口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却别过头去。
  狱卒们业务纯熟,一会儿工夫,就将南宫的下身剃得白白净净,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两片大银唇夹着细腻褶皱的小唇,更显柔润诱人,犹如刚出炉烤的流油的汉堡皮夹着两片新择新洗的生菜叶。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狱卒首领肖强来第一炮,他狞笑着走到南宫两腿之间,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关节慢慢顶进南宫的菊门里面。
  “啊啊!”南宫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药水儿的劲儿还没过,菊门插入异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奇异,似乎是希望什么更加粗壮的什么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强烈的药水刺激加上菊门刺激下,她的桃源口开始肿胀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断分泌出来。
  肖强的食指关节也顺势插进她的桃源口下端,两个手指关节用力一夹,夹住了菊门和桃源中间会阴的细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宫登时发出销魂彻骨的浪叫。
  这时候拇指的指肚从她的处女膜壁开始向上,沿着便器,花蒂不断磨蹭。
  南宫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还是难受的哭叫,从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
  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狱卒过来寻肖强。
  “怎么了,兄弟们都爽完了?”
  “这个,肖大人,那个南宫是个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们榨干了!”肖强过去一看,南宫还在十字架上面吊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按住双脚了,她自己两腿缠在一个狱卒的腰上疯狂的扭动腰肢,才几下那个狱卒就“啊!”的一声喷发,南宫脸色潮红,放开那个狱卒,纤细的素足趾尖点在那个狱卒的胸前,一踢,将他踢了个趔趄,娇喘不屑道,“没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个比较健壮的狱卒,可是南宫立刻双脚缠上去,接着控制着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个狱卒就挺不住喷了出来。此时南宫见着肖强过来,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肖强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南宫竹是天生的妖精体制,没开发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才一个时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女子,光凭床笫功夫根本无法征服,就算是肖强运功闭精征讨一个时辰,她都不会有什么大感觉。
  但是这并非就意味着肖强拿南宫竹没有办法了,而且办法还有很多,他先是对着身边一个狱卒耳语一声,那个狱卒立刻就离开大牢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对另外一个狱卒一摆手,那个狱卒就从角落里搬出一张“人”字形的长条春凳,几个狱卒都明白了肖强的意思,七手八脚将南宫从十字架卸下来,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轮,还不怕上刑吗!
  狱卒们将南宫的双手绑在凳子腿上,下巴垫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绑紧了,两只脚绑在人字的两个分叉上,这个姿势正好后面可以站一个人做后进入。
  肖强这次正面站在南宫面前,身下的怒龙“啪”的抽在南宫的脸上,命令道,“张嘴!含住了!”
  南宫冷冷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胶合南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从了吗!她才不会做呢!
  “哼!”南宫的反应也在肖强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闹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贱人!一会儿别求着我!来呀,先给我狠打二十板!”
  两个狱卒选了三尺长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在南宫两侧站定了,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这还是南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刑,手脚都被绑紧了,一动也动不得,臀尖传来穿透般的重击,她不由得双手捏紧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着凳腿的两侧,其他三个指头颤抖着划拉着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识的弓起来,上牙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闷哼。
  她叫了一声,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却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宫晃着头,最后俏脸向着右侧微微扬起,咬住牙关,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团,双手攥紧了拳头。
  “啪!!”
  “啊!”又是一记重责,南宫拼命往后串动身体,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记,她反过来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抬起来。
  其实是在做无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一丝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而因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拧动罢了。
  两个狱卒越打越是兴起,每一记都将竹板高高扬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宫的挣扎扭动也使麻绳有些松动。
  “啪!”
  “啊!”
  “啪啪!”每一记都使得南宫的头和脚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闪,形成一个船型。
  “啪!!”
  “···”南宫再次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嘴巴,闭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抽下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抽下去,南宫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宫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宫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眼泪就扑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张开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强忍住没有哭叫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臀肉,接着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线的交接处,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宫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头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水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下了,杖责越来越重,南宫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头放在下巴底下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双腿的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们都一天一夜没睡了!”一个狱卒红着眼睛道。
  “老子睡了吗!”肖强气的一脚踢了那狱卒一个跟头,“继续行刑,将烙案拿上来,今天一定要让她招供!”
  几个狱卒只好招办。
  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下一种是手指粗的细铁条,肖强将烧红的细铁条烙铁放进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剥开南宫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后将那细细的铁条尖塞了进去。
  “啊!”南宫在万分之一秒之间发出尖利的惨叫,高高仰起头,又低下去,神经质一般仔细观察着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样尖锐的疼痛,自己娇嫩的下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可是她看过去,发现细嫩的两唇中间,只是那种三分熟肉的粉红,并没有被破坏的狠严重,有几秒钟的时间,南宫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凉,可是那都是错觉,是一种极冷急热转换过程中的错觉,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来。
  “哇!”
  “不要!”
  “别弄我了啊!”烙唇缝结束以后,南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还在不断地冒出大颗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狱卒将竹条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烧焦的时候,用夹子拎起来,慢慢贴在南宫的外银唇上,南宫登时惨叫哭嚎起来,可是一痛未停,狱卒又在里侧贴了第二根竹条。
  最后用铁丝扣将两根竹条扎住,这样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夹心汉堡一样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烧和火辣辣的痛苦从两腿之间延伸到了全身各处。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宫觉得眼花耳鸣,只听到凶残的逼供声,可是她怎么能招!下身的炭烧竹条依然散发着灼热,几乎要将南宫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宫在尖叫和哭喊之后就回复淡然的神情。
  肖强和一众狱卒不断地从火炉里面拿出烙铁刑具,他们将烧红的铁豆直接丢进南宫的肚脐中,让她骤然疼的昏死,在接连泼冷水浇醒,令铁豆在她的肚脐中慢慢冷却,将大片的菱形烙铁完全按在南宫的下体上,将细细的铁丝烧红,放在南宫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可是南宫除了哀嚎以外,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无意识求饶的话都很少出现。
  “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想让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宫无力的说道,虽然口气很轻,却犹如誓言,掷地有声。
  “上铁龙!”这是最后一样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两根粗细不一的铁管,管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铁管的尖端是开花恐怖梨的构造,可以轻易将桃源和菊门大限度扩张。
  两个狱卒将两根铁龙全根插入了南宫竹体内,将烧红的炭块丢进她的桃源,慢慢扩散的灼烧感令南宫在椅子上蛇一样拼命扭动,而菊门里装着的,则是刚从冰牢取出来的各种冰块,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南宫竹几乎要崩溃了。
  肖强颤抖着挥挥手,他已经接近黔驴技穷了,这时候大门开,一个狱卒推着另外一个太师椅走了进来。
  那个太师椅上面,同样姿势绑在一个比南宫竹还要小一点的女子,长得就像是小两岁的南宫竹!
  这女子的下身同样是一片狼藉,显然也是刚刚被无数壮汉轮了一遍。
  “静静!”南宫竹心疼的叫到,这个女子正是南宫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宫静,当年南宫静被人贩拐卖,如今已经被调教成余杭最大的烟尘地——醉红楼的头牌红伶,点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则千金,非王孙贵族或是着名才子还不接待,这次南宫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还不足一个月,南宫竹本想给妹妹赎身,可是一次性的赎身费要十万金,这一大笔钱哪里是小小侍剑能拿出来的,即使是作为剑阁少主的李雪也调动不了这样一笔资金!因此就拖了下来,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一个情形。
  “姐姐,我没事!”南宫静虚弱地安慰着姐姐,“我本来就是妓女,没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欢王孙贵族和风流才子,也不愿意就被无数粗鄙的狱卒莽汉轮流玩弄一夜!
  南宫竹此时人被束缚着,只能怒骂道,“你们混蛋!这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你们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责,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没有你这一出,过两天也得来大狱里走一圈!”肖强说着还伸手去捏弄南宫静狼藉的下身。
  另一个狱卒则玩弄着南宫竹的下身,还诱导着说,“看看你妹妹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少主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吗!”
  “我!我!”南宫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狱卒见南宫竹不说话,就又拿起一条铁龙道,“那就让你妹妹也尝尝铁龙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宫竹的注视下,在南宫静的忍耐下,那狱卒将铁龙管慢慢插进了南宫静的下体,粗糙的管壁磨蹭着南宫静的桃源口,带来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宫静下身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姐姐,我还能···能行。”南宫静强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强压欢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狱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再也笑不出了,那个狱卒竟然拿着火钳夹起一颗烧红的碳球,扔进了铁龙管中,灼烧般的痛楚顿时弥漫了整个桃园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让他们停下啊!!”丧心病狂的狱卒继续将一个个的火炭丢进铁龙管里,南宫静则哀嚎着求饶,“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其实李雪并未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李雪的眼中,只看着南宫一个人。这个姑娘今年一十九岁,只比自己小了三个月,她九岁成了孤儿,从那开始就跟着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全心全意的崇拜着自己。
  李雪知道,南宫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个人,在南宫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亲,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神灵。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师任务,要求连杀十个江湖上的恶霸,南宫听了剑阁姐妹的闲聊后,裸身跪在剑阁雪峰尖上为祈祷李雪平安归来,完成任务归来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冻的紫青僵硬的南宫捡了回来,骂她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祈祷根本没有用,她们是骗你的。”南宫却笑了,“我知道,可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三年前,李雪在九华山巅决战北疆杀神,将其斩杀,自己也被北疆杀神濒死一掌击落悬崖,南宫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了下去,摔断了十几根骨头,崖底下暴雨,到处荆棘丛生,沼泽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和恶劣环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个手指骨都磨得露出来,终于在崖底的一个烂草塘里将李雪挖了出来。
  李雪早就知道南宫的妖精体制,不过一直瞒着她,南宫也无数次想要找一个真正优秀的年轻才俊给南宫当夫君,可是南宫却说,“我不嫁人,我一辈子给少主当使唤丫头。”可是看着如今南宫皮开肉绽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来,李雪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南宫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绳,还是木枷,铁器,都像是灰尘一样分解开来,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银针也都挤了出来,同样变成飞灰,南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愣了一会儿,说,“少主,我,没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对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帮我照顾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摆满了各种烙具,李雪伸手一划拉,将所有烙具都揽起来,双手之间喷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气,再一拧,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条一样被拧到一起,再一搓,就炼成了一杆手臂粗细的短矛。
  “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
  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旁边的狱卒都吓破了胆子,一个距离李雪最近的那个直接尿了一地,李雪并未理睬他们,抱起南宫竹和南宫静缓缓走出去,她每经过一个狱卒,燃烧的火炉里面就会飞出一块炭块,慢慢烙进那个狱卒的心口,之后“砰!”爆裂开来。
  在大牢的门口,绿豆眼的胖狱长拦住了李雪,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没要到,全家问斩,但是我杀了你之后跑了,你还算是个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胖狱长压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从他身上踩过去,第一脚,就踩在他头上,不过李雪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内力层,并未肉身接触狱长的肥脸,狱长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不愧是女侠的玉足,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茉莉香。再接着,李雪足心涌泉穴的内力一吐,胖狱长的头瞬间就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爆开了,这时候他还没死透,身子还在抽搐,李雪继续一脚脚踩过去,脊椎,尾骨,踩过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浆,因为裹着真气层,镜面般的足心并未沾染一丝血迹,殷红的血浆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衬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着一个黑影,“你不想见你娘了吗!”
  李雪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南宫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时,我在这等你,那是你最后能见到你娘的机会。”那黑影继续说。
  “我会回来的。”李雪应了一声,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番外:剑阁余杭分舵

  如果说华夏皇帝的寝宫是世界上第二安全的地方,那剑阁的余杭分舵九十世界上第一安全的地方。
  走过十层隔世石的机关闸门,绕过上百道各种杀招机关,李雪终于把南宫姐妹送回到了剑阁的余杭分舵,这里面培养了五千名剑阁死侍,每一个都有开碑裂石,生撕虎狼的力量,其他的素质,武功也都是上选。
  李雪安排好南宫姐妹的疗伤事宜之后,外面的侍女通报分舵主求见。
  分舵主是李雪的心腹爱将慕容青。
  见着南宫的伤势,慕容青顿时双目通红,“少主!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慕容,你冷静点。”李雪说,“我已经把他们都杀光了。”
  “少主!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我要回大牢,我娘还在他们的手里。”
  “少主!你别去了,北野已经回剑阁总部请人,不出三日,剑阁和仙门所有的姐妹都会杀来余杭,到时候把余杭整个翻过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退避三舍!”
  “皇帝的功力比你想象要高,我就打不过他,不过他也留不下我,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正面制衡他,即使是仙门也难以抗衡,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亲自出马,你们按原计划进行,人到齐了,就真的将余杭给我翻过来!但是我还是会回去,这一次他们应该能让我见到娘了。”
  “可是少主,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定是准备了更恐怖的折磨等你上钩呢!”
  李雪清秀的面庞看向窗外的夜空,良久道,“慕容,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
  “什么!”慕容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错。”李雪回眸一笑,青丝飞舞,月色下的唯美让慕容这个女子都不由得心生醉意,“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李雪重复道,“这次我去,是个契机,若是能在磨难中活下来,就踏出去了。”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记,这是我现在的体会,”李雪缓缓道,“剑阁总纲说,身是身,气是气,形是形;心经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大圣典讲的都是一个意思,也是天下所有武功,内功的总纲。我们现在练功,一练体术,二练内力,两者相辅相成,如火和油,缺一不可,可是相辅相成毕竟不是一体,如果两者合二为一,以火助火则事半功倍。”
  “以火助火?”慕容一脸迷茫。
  “简单说,人生来是‘形’,也就是‘一’,练功的过程就是分别练习‘身’和‘气’,也即是‘二’,大道殊途同归,两者练到极致就会慢慢变成同一种事物,合二为一,与最初的‘一’同也不同,是为‘三’,这时候,天下万事大可做得,天下万物皆可同化,也就是三生万物。”
  慕容还在体会个中含义,李雪已经出了门去赴约,虽然那黑影说是明日此时,可是一定早就派人等在那里了。

  第十二章:地牢(上)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 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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