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血蝴蝶艳情录】(11-15完)作者:瞳 改编:咬人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血蝴蝶艳情录】(11-15完) 作者:瞳 改编:咬人鱼2024/9/17发表于:SexInSex              第十一章:真相(一)   郑旭安又到了小翠的小院子了。   血蝴蝶死了。   孟美琴也不必再担惊受怕血
【血蝴蝶艳情录】(11-15完)

作者:瞳
改编:咬人鱼
2024/9/17发表于:SexInSex

             第十一章:真相(一)

  郑旭安又到了小翠的小院子了。

  血蝴蝶死了。

  孟美琴也不必再担惊受怕血蝴蝶回来报复。

  那些死去的人应可以瞑目了。

  京城又可回复太平日子一段时间。

  小翠为他备了酒餚。

  郑旭安的神经一下了鬆弛了起来。

  三杯之后,竟哼起歌儿来。

  唱着,唱着,突然觉得手袖的小袋中有一物突了出来。

  抽出一看,原来是宋平着人绘下的血蝴蝶。

  郑旭安不禁哑笑了出来,正想把它扔掉。

  「是什么来着?」小翠好奇问。

  郑旭安把那纸摊开。

  「不过是凶手画在墙上的印记——一只血蝴蝶。」

  小翠却双眼睁得大大的。

  「三郎,这不是蝴蝶,是蛾!」

  「你说什么?这不是蝴蝶?」

  「三郎,它们虽然很像,但是有分别的。蝴蝶的身体瘦长,翅膀阔大,飞起
来翩翩起舞,静止时两对翅竖立在背上,前一对在内,后一对在外,蛾子的身体
比蝴蝶粗而短,翅膀狭长,静止时后翅被盖在前翅下面,半斜形落在身体两边。
本来,蝴蝶色彩艳丽,蛾,都是褐黑的,分辨不难。可是这图是以血绘成……」

  郑旭安听了,感到如五雷轰顶,一缕烟的冲了出去!

            第十二章:琴诉情,剑作引

  琴声悠悠,她居然没有逃。

  郑旭安走进了园子,发现一道丽影坐于琴台前,在旁立着一柄形态古拙的剑。

  起先远远望去,以为是看花了眼,可待到走得近了,郑旭安才惊叹眼前人儿
的美丽!

  清丽面容不再,俊美的脸上是胭脂、杏花凤目、吹弹可破的红唇,都说女为
悦己者容,郑旭安便是死也想不出来,这孟美琴好好上了妆容,居然会是这样的
绝色!

  可不知这妖女发的哪门子疯,坐在琴台的那身子竟是赤裸的!

  不梳发髻,三千青丝如黑瀑落下,大多自颈后披着脊背,也留了些许挂在胸
前,只是都走过了精致锁骨的右边,搭在了高峰前,朦胧遮着一抹嫣红,却许得
郑旭安直观左乳的乳尖瑰丽。

  琴声悠悠,杏眸低垂,裸身的美人只顾琴曲,听谱似是《广陵散》,矛戈交
织的杀声夹着愤慨就要从琴弦上挣挣溢出来,郑旭安六识敏锐,被这杀气一惊,
这才堪堪收回神来。

  郑旭安自是不曾见识过这等勾魂夺魄的,也幸亏这孟美琴弹的不是花前月下,
不然郑旭安能否从这旖旎美景里头挣出神魂,真真只能两说。

  待美人一曲弹尽,杏眸里终于映入了来人,郑旭安这才发问。

  「你懂武功?」

  孟美琴展颜一笑,眨着杏眸就是不说话。

  「你一直在骗我?」

  「郑捕头真是不解风情,本姑娘裙下之臣不知凡几,脱了衣裳却换不来你这
木头的一句淫浪。」那妖女从琴台后头起身向着郑旭安走来,香肩粉颈琵琶骨,
乳峰腹脐杨柳腰,曼妙玉体总算尽显台前。

  只凭着惊鸿一瞥,郑旭安心里头便下了明断,绝世佳人祸乱天下,他只得低
下头不敢再看,以免再失了心,为自己,也为六扇门丢了颜面。

  「郑捕头按律诛恶,行得了王朝律法,见不得赤裸妖娆,端是个铁面无私的
恩客。」走下琴台,孟美琴笑意盈盈,嘴上却不留半分礼让,琴台边的古剑已经
被那柔荑握持,一支莲臂缓缓抬起,剑尖寒芒直指郑旭安。

  郑旭安不想抬头,可女人剑指自己,汗毛倒竖他不得不防,是以,倾城玉体
再入眼帘。

  本着非礼勿视,郑旭安强忍着不去见那二点嫣红,可这妖女的身子浑然无半
点瑕疵,只是不见酥胸,又哪里能真的忍下诱惑。

  腰线弯曲玲珑,凝脂样的小腹系着一条血红的丝裙,裙摆侧开,修长美妙的
大腿若隐若现,莲步轻移间显现出来的抹抹丰美竟也让郑旭安看得眼热非常。

  大意了!她迈了步!

  郑旭安惶然抬头,果然那凛冽的剑锋已经架上了脖颈,来得是那般悄然……
可末了,孟美琴却没有取了郑旭安性命,反倒是慢慢挪开了手中剑,恃剑而立,
大胆袒露这绝世娇躯,杏眸里无比清明。

  「早闻郑捕头刀法了得……你胜一出,本姑娘便供一句,如何?」花容之上,
既无恨恨杀意,也无阴恶祸心,有的只是那一股精巧美人的狡黠,再观这妖女半
身赤裸,郑旭安终于晓得了,孟美琴的一介放浪是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无需多问,拇指一推,刀将出鞘。

  二人皆不语,沉默了一息,二息,三息。

  三息过了,魁武、妖娆两道人影刹那间不见远处,从平平相视到拼杀一起不
过弹指一瞬,剑影缥缈,刀光凌厉!

  郑家刀法四十九式疾如风,变似幻,虚虚实实间亦含千钧万力,按理说便是
江湖传言那些一等一的好手,也走不过郑旭安手下三招五合,如今郑旭安这纵劈
横扫过去,合该拿来个孟美琴的头断剑折,可偏生这起子敞着奶儿不嫌脸臊的妖
女怎么着都不许大刀杀得!纤纤玉手提着古剑,身形好似有着无骨之柔,几次三
番临到大刀劈来,她都能扭起娇躯险险避过!

  郑旭安怎般劈砍抡扫都不得劲,对面这骚娘们十成十的藏了拙,看似被大刀
逼得险象环生,回回离那美人就戮都只差了分毫,可郑旭安看了心中怎么又能不
叹的!这孟美琴身法轻灵诡谲,压根就是在拿他作舞!

  拿三分力试探,古剑便转守为攻,也不袭来郑旭安的要害,只教他腾挪闪躲,
另一支玉手借机抹过郑旭安上下衣袖,甚至还能划过郑旭安的面门,留下说不清
甚味道的奇香与郑旭安鼻中荡漾;

  郑旭安若是逼急了出她个十分大力,半裸的身子便舍了剑上把式,专心专情
在刀光下舞蹈,趁着招式开合,柔软饱满的奶子,灵动妖娆的身子就扭着上来,
好似在讨着郑旭安那下一刀冲它们劈去,砍出个漫天血花肠飞舞才算心满意足,
可真等下一刀来了,除开贴着乳头尖落下,拿着刀口破开的呼呼啸风吹吹那娘们
的骚气,郑旭安真真是甚都劈不到手;

  再等空挥了几十刀的郑旭安退身以正气息,孟美琴便又杀将上来,逼得郑旭
安接着陪她杀来作舞,玉体翻转莲臂挥舞,裸身上的淋漓香汗甩到郑旭安衣身上,
鼻尖一嗅,那股子奇香比之方才更甚了七,八,十倍,直叫他心神怎么都不能定,
这让郑旭安心中怎得不能叫苦?女追男隔层纱,没在青楼胭脂巷里品出甚所以然,
倒是被一妖女杀出了个中滋味来!呜呼哀哉!

  可郎不知妾有意,许是看中郑旭安越杀越急,再打下去就要出乱子了,孟美
琴竟就这般戛然而止,红裙飞舞,再看美人已在丈约外,古剑驻在裸着的身子背
后,鬓角额间的发梢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面肤上,居然让她一身妖气有些化了,露
出了些江湖女儿的娇俏大方,那红唇角边挂着的浅浅笑可比妖媚魔女的作态还要
迷人!乳尖通红,胸脯起起伏伏她遮也不遮,这般裸着身子跟人拼杀,竟也能让
她裸出个女儿的不羁来!真叫郑旭安感叹,世间怎能有这样的绝色,竟不止绝一
色,而是绝出了个万般颜色!

  「累了?可作输?」美人的浅浅嫣然笑,放郑旭安眼里便是对郑家绝招那一
百般羞辱!

  直娘贼!郑旭安强行闭了喘如老牛的气息,提劲奔向孟美琴,作势便再要挥
刀砍来!

  只是这孟美琴就从未让郑旭安猜中过心思,一刀砍来,美人不挡,不躲,不
动,任由郑旭安差点没收住手里大刀,凛冽的寒芒险之又险的顿在美人额前,不
知为何郑旭安就一刀就没劈下去,反而还把自个儿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两根玉指抬上来,轻轻掐住大刀,让这利刃偏过一旁,莫要挡着那张倾国倾
城的脸,上面的笑意更甚方才。

  「哟,恭喜,胜了一出。」

  郑旭安惊完便是怒,哪有这样挑拨人的,当下什么都不想便大吼着问她:
「怎么不挡!」

  「想不挡,就不挡。」这美人还冲郑旭安眨眨水汪汪的眸子,俏皮得很。

  女人耍泼打滚来,郑旭安又能怎办,懊恼的唉声一叹,收回刀来,再问正事:
「朱怜月,可是你杀的?」

  孟美琴依然笑着,却不回话。

  「怎得不回话!我胜了一出!」

  「胜一出,答一句,你不是问我为何不挡么,怎得还耍泼多问了?」话音刚
落,美人终于不再浅笑,却不止住笑,反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郑旭安怎能不晓得自己又被这娘们好耍了,气急败坏之下提刀就要砍。

  「郑郎,你这狠心寡佬!就这么想杀小女?」故作的哀怨险些听得郑旭安脚
下趔趄,平复思绪内心之际,却见那孟美琴转身回了琴台,又端了两支好看的花
瓷杯出来。

  郑旭安一闻便知,杯中是酒。

  「便是要杀,累坏郑郎也是不好的。」孟美琴递来一杯,柔声靡靡。「心放
肚里,本姑娘可没打算跑,要杀,歇够了再杀便是。」

  郑旭安一把接过酒杯,却不作饮,看着那孟美琴仰着粉颈饮尽了杯中浊液。

  孟美琴自是不会为这点警备介怀,素手一抬,郑旭安手中的那杯也叫她夺了
来,胭脂红唇含着杯口,又是一仰臻首。

  「再来!」两只空杯桌上伴,玉容大笑成了盛开的花,一声娇叱透着爽利。

  古剑轻叩青石地,美人垂目,郑旭安见状却不动作,呆立着,看着像丢了魂,
明悟却在心里。

  孤院,孤剑,孤身,这半裸着的人儿又怎会做得出杀局,她说得不跑,自当
是不会跑;她说得招供,赢得了手上,她自然会供;她说得杀她……也自当杀得。

  原来如此,输的不在武艺。

  抽刀再摆起了架势,郑旭安竟只觉得眼前的孟美琴,也不再似最初那般看不
透。

  可不知怎的,那香气还是萦萦鼻尖,脑子里想的尽还是方才的不躲刀,不喝
酒,郑旭安平不下心也静不了气,大刀倒是挥得疾疾,少了以刀制剑的雷霆万钧,
浑身劲道只留在腕上指间,戳挑揉搅掀,既然妖女使得变幻莫测的身法,那郑旭
安便也变幻着与她杀来。

  刀作伴,玉体飞舞,那妖娆的人儿要躲,郑旭安看准了一抬手,刀也不耍就
要捞她回来!授受不亲皆虚妄,软香温玉在怀,这段作对厮杀,才能杀得下去!

  一时间,裸着上身的美人就进了郑旭安的胸前,两只奶子紧贴上了郑旭安的
胸口,便是隔着衣裳,亦能感受那两粒珍宝的奇妙——只是不知,硬了它们的究
竟是不是冷风。

  刀在左,剑在右,金铁铿锵,可女人的身子却在男人怀里,这般打上来的又
哪里是杀气?

  想要变幻,那孟美琴也得先从郑旭安怀里腾挪出去!

  映着郑旭安,那对杏眸里的水像是要淌出来,看得人着迷——可来得却不是
春意,那剑锋上的造诣同样惊人,如那妖冶诡谲的身法一样打脱了大刀的管束,
径直向郑旭安的颈间刺过来!

  郑旭安像是开了窍,非但不躲,反倒贴紧了怀里的人儿,二人搂抱在一块,
脚下升起了莲花,转起了圈子。

  待到孟美琴的古剑刺回自个儿胸前,郑旭安早已不在她身前,大刀从柳腰后
头探出,刃尖抵着凝脂雪肤,只要后头的郑旭安心生杀念,顷刻之间便可割开见
了美人血肉。

  可奈何郑旭安怎般心中狠狠,手上的刀却怎么都不敢入肉丝毫!

  刚刚这十来息,这二人都干了些甚!这打得怎能如此下流,如今郑旭安开始
回过味来了,方才那一搂的温柔,他想起来了,左手的大刀就像凭空在舞,他那
时候的眼睛,可是定定只看着孟美琴的!怎会如此下流!

  那娇花俏脸,那丰腴奶子,那瘦柳纤腰……真真该死!与人拼杀决胜之际!
他怎可能会这样子心乱?

  故此,明明那孟美琴的性命就攒在手里,郑旭安却像是反过来被要挟了,只
能挣来嘴上一句色厉声茬。

  「我胜了一招……为甚不跑?」

  孟美琴垂下了剑,换来大刀从她腰间收走,香汗淋漓的身子一转眼间就流水
似的逃出郑旭安的臂怀,她自顾自冲前头走去好几步,遂突然又回过身来,笑着
问郑旭安。「不问朱怜月啦?」

  「不问。」

  孟美琴更高兴了,纤纤玉指逗起了胸前挂着的鬓发,那笑意甜似蜜,张口便
像诉情。

  「不跑是为等人,运气好,没等错人,也等来了人。」

  郑旭安不甚明白,这孟美琴与自个儿不过萍水相逢,却非要赌上命来等。

  该问的,不该问的,都太多了。

  「再来?」

  「不来了,都是奇招,失了先机,就再也打杀不过你了。」

  这妖女,变起那脸真真是够快的。

  登时,郑旭安大失所望,随之又蓦地心惊,不必与这妖女厮打端的是好事一
桩,证词摞一块儿该了的了该结的结,怎么就能失望了。

  难不成自个儿真起了甚不该有的心思?

  这般想来,郑旭安话也不问了,定定站在那低个头,不知在思索个甚。

  孟美琴见这大男人呆傻了良久都没个反应,便上前抬起素手,轻轻拉住捕头
的衣袖问他:「怎么的?不劳烦你费劲过招,这还能不满意了?」

  她说不过,便不过了?

  难道这杀人的器具,搏命的本事,尽都是她说来玩的?

  郑旭安细细品着这番滋味,觉得心里像被凉水泼了,这女人的玩笑忒多了些。

  「你的招,我还没悟透。」郑旭安烦闷,却又不知为何烦闷,哪来的烦闷,
是以孟美琴问来,他便也只能这般回了。

  倒是那妖女,裸着身子不见她丝毫能羞,反倒听了这样的话,嗔怪似的素手
拍打在郑旭安胳膊上:「木头!哪有你这样跟女人调情的!」

  郑旭安不明所以,他只是不解,为何那孟美琴跳舞似的身法就能勾了魂似的
迷了自个儿,天底下媚术便是有百般之多,他顶着六扇门的大名数载,抓过的女
人也是多了去了,没领教过十之八九,起码也堪是个见多识广的。可从没有哪一
样媚术,从没有哪一个女子,能让他迷得如此难以自持,浑身生躁!

  不去见那白条条的裸身,耳中便是银铃般的细语骚浪;

  不听那妖女蛊惑,鼻子里闻进来的便是赛过千百花露的女子奇香;

  六识封去一半,落了刀上把式,又要被那纤纤素手直透胸口,抹得心间激荡!

  强自寻了个由头,郑旭安便不敢再受这妖女的情,更不敢再与她拖延下去。

  破案在即,不能一股作气,还得任她将这一口气吊在嗓子眼,于郑旭安一介
青衣捕头而言,何尝不是那挠心酷刑。

  既然如此,便不如一刀斩了这乱麻!

  「调甚情!只怕你都是有夫之妇了,杀那朱怜月的真凶不定是你男人!」郑
旭安收起好生说话的念头,硬是换上一副铁面,甚至于这般说着,心间还会淡淡
吃味。

  那得是怎样一个浪荡贼子,能让她舍命护着!能让她这样一个女人护着!真
真该杀!

  「交出真凶,便将你从轻发落,再想要的,你都做得……呔!」

  郑旭安话到一半急吼出来,孟美琴便操着古剑杀到了心口寸前,再进就是窟
窿眼,这妖女想要人命!

  郑旭安险些中了招,暴退丈余才挥刀架走了古剑,再看眼前人儿,哪还能有
那入骨的骚浪?玉面含霜,杏目铮铮,分明就是受了触怒!

  郑旭安还欲喝止,可这妖女连开口说话的功夫都不愿给,一柄古剑行云流水
般的袭来,远比先前要逼人得多,招招都是奔着取人性命来得!

  大刀厚重,本不善守,郑旭安想着变换了章法,跟这娘们耍起了对攻,只看
谁先把持不住。可怎料孟美琴那身法好似故意忘了,偏生就是不躲也不守!一把
将古剑砸开,大刀照着肩头劈下来她硬是管也不管,只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可
见这一刀劈实了,定是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你疯了!」

  郑家刀法全是杀人的把式,想从这半道里救下一条命来,可让郑旭安使出了
全身解数才收住了大刀,堪堪让那刀锋止于香肩酥骨之上,几乎就要抵上那一层
不见一丝浮筋的凝脂雪肤,再想抽刀回身已是为时已晚——那古剑早就来了。

  郑旭安暗道不好,此番被逼得刀下留人,只怕已是中了妖女心计,中门大开
之际只消那妖女随手来一下子,身家性命便都要交待在这里,郑旭安悔恨,竟开
始就去想那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好汉倒在了温柔乡里。

  古剑架上郑旭安颈侧,孟美琴眼里那噬魂夺魄的寒芒逼得郑旭安不敢去看。

  「夯货!」含着霜的玉面不知怎的又笑出来,说不好是不是讥讽嗤笑。「就
为这,话都不愿好生说了?」

  郑旭安不答话,孟美琴便咄咄逼着他:「还男子汉大丈夫,本姑娘输招供你
话来,轮着你了便瞪这铜铃大眼,凶给谁看呢!」

  也就到了这下子,郑旭安才把提溜到嗓子眼的一颗心重新安放下来,敢情她
只是撒气耍泼。

  「要输也是你输,我不收刀,你早死了。」郑旭安不稀得随她耍宝,该呛回
去就呛回去。

  可没想到这妖女又是一转颜色,那一副冷面魔女竟又是她假扮出来的,项边
古剑来无影去无踪,一具裸体蛇缠上来,朱唇外头吐着小截舌头尖,杏眼眨巴眨
巴:「对啊,又是本姑娘输了,想问什么快来问罢!」

  叹了口气,杀到现在,身上的汗那是冷的热的都出尽了,郑旭安实在拿她无
奈,只得期盼快点了结,所以干脆单刀直入的问了。

  「怎么杀的人?」

  ……

            第十三章:阳阳阴阳魇复现

  「怎么杀的人?」

  「凶器就在身上。」

  郑旭安大惊失色,打了这半天他居然压根无从察觉!再定眼一看这娘们,身
上自是什么都没有,倒是一对儿大奶颤颤巍巍,猩红奶头又差点叫人晃花了眼!

  「登徒子!怎就知道看人那里!」孟美琴抬手就要遮这两大只奶子,嘴上骂
的煞有其事:「说你是恩客还得是捧了你!查个破案把我清白毁,端不是个正人
君子!」

  「休得胡言!」郑旭安凝神看了不该看的,这会儿血气又开始上涌,怎般压
制都免不得难受痛苦起来。

  「不信拉倒!负心汉!身子都给你看了还敢说这,全当本姑娘瞎了眼!」

  这妖女,身子是她自个儿要光着了,郑旭安一眼找过去,竟然还能闺女似的
羞起来了,真在把人当猴耍!

  「可别找了!」那孟美琴还扮得来劲了:「就在下面!」

  郑旭安只当是妖女又在诓骗,手上大刀反而攒得更紧了。

  明晃晃的大刀探向艳红的裙摆,眼看这削铁如泥的刃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红
纱罗裙撕裂开来,这妖女非但没有一丝惧色,反倒还让粉潮盖了满脸,原来方才
那下子作出来的羞不是羞,如今这双杏眼里将要滴出来的才是她的潺潺春意!

  好一个芳绝人间的尤物,一时间,郑旭安又不晓得到底该不该犯她到底了。

  当真是

  颦颦笑笑,收在眼里,荡在心间;

  聘聘婷婷,真情假意,我见犹怜;

  虚虚实实,惊谜诡剑,是蛾是蝶;

  缠缠绵绵,正气邪骨,洒脱妖艳!

  正当是郑旭安刀尖抵在了裙边,不敢再进的时候,那孟美琴竟自个儿冲前一
踏莲步!

  「啊——」一声娇婉高呼,郑旭安又要吓出一声冷汗来,生怕是刀伤了女人,
可又立马回过神来,双目死死盯着孟美琴!

  这是春叫!这妖女喊得都快媚到了骨髓里,古剑都弃在了地上,十支纤纤指,
捧着鬓下红霞,还臊不要脸的一路下摸了去,粉颈,锁骨,玉乳,还将两粒奶尖
儿头头夹在指间里,又自发了销魂的一声春叫!

  「官人要我!」

  郑旭安又惊又奇,愣是不晓得自己勾动了什么,把控大刀轻轻拨开了已成两
片的裙摆,这一看,便真的傻了!

  柳腰玉脐底下,是一条长长的肉虫!怎会如此!那肉虫的头儿就搭在了明晃
晃的大刀背上,当着郑旭安直视,青筋浮现,缓缓的就站在了孟美琴的耻间!这
是阳具!

  郑旭安百思不得其解,正欲开口问个明白,却又见那阳具将将硬极,包皮褪
下露出了粉红的龙头来!

  霎时间,一股麝香扑鼻!

  眼瞧这香是自那阳具里出来,可郑旭安生怕这香掺了料,赶紧闭息运气,却
不想还是为时已晚,胯下的邪火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股脑的让他的子孙根也
挺了起来,涨得活像里面埋了烧红的铁水!

  更不妙的还在后头,这正当是郑旭安最不能自持的时候,邪火一冲,气劲一
散,憋都憋不来,偏偏一阵香风又冲着胸怀袭来!是那妖女!

  「官人——」

  一声娇嗲喊得郑旭安不知怎的,连骨头都快酥了去,那臻首娥眉已然贴在心
窝前,杏眸里头春水盈盈,正红了精妆的脸儿,张开两瓣儿红唇对着他笑!

  「呼——」一口香气裹着胭脂水粉,钻进郑旭安鼻子里直冲了天灵盖,这一
下便是要了亲命,两条腿怎的都动弹不得了!刀提不动了,心也不防了,随手把
要人命的家伙事丢落地上,敞怀只由得那孟美琴乳燕投怀般地扑进来,明眸皓齿
漾着不知甚来的情意,蓦地便要近了作吻!

  郑旭安再也不退了,且不说被这妖女勾得是否无所谓了,连清明都算是彻底
不在了!还顾忌个甚!

  「嗯……郑郎……」嫌这欲火还不够旺,只一声嘤咛听得,便一发不可收拾
了!

  总算,郑旭安没有再叫孟美琴等下去,佳人的情燃起了这世间最烈的火,一
手搂起那瘦柳纤腰,对着倾国倾城的玉容,郑旭安一头往下盖去,直直将那一声
声吟叫给堵回了美人嘴里,也没忘了大口大口吸她的薄唇香舌,尝尝檀口里那水
一般的情,水一般的意。

  这一口险些就让二人生生吻断了气,郑旭安大手从佳人那一丝不挂的脊背游
走,轻轻抚这玉体,时不时弄得佳人腿儿抖身儿颤,换得孟美琴一双杏眸含情脉
脉,纤纤玉手解起官袍来倒是飞快。

  郑旭安很快就显出了精壮的身子,脱去衣袍,让那美人玉体抵在怀里,肌贴
着贴骨连着骨,只恨不能将这似水的人儿彻底与自己融为一体!求之不得真真可
惜,郑旭安便只好将孟美琴搂得更紧了些,也叫罗裙下的那异物抵在了郑旭安大
腿上。

  对了,那根异物,她是怎么……

  这异样的玩意倒是唤回了郑旭安些许清明,可他毕竟不愿拂了孟美琴的意,
大手尽量慢的捏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棍,却不想还是招惹来一支柔荑,轻轻按下郑
旭安的大手,竟又不知怎的,朱唇已经贴到了郑旭安的侧耳边,那呼出来的气也
像是有韵味的,吹得宛如耳朵受她把弄,只叫人如沐春风。

  「郑郎……怕么。」

  郑旭安知道她问得是甚,也不想作答,说真话,怕伤了她心,说假话,更是
不会瞒过这聪敏伶俐的妖女。

  既然春情荡漾,便索性让这怕与不怕的,统统沉进欲海吧。

  「呵……郑郎,再闭一次眼。」

  郑旭安不疑有他,也不爱再疑了,只顾两眼一闭。

  本以为等来的会是潮水样的爽快,不想面前的那香味竟是慢慢淡去了——慌
得郑旭安茫然睁开眼,她离去了!

  不过倒也不再是戏耍,地上赫然留着一只凤头小履,是左脚的,右脚那只也
离得不远,就在琴台前面。

  捡起大刀和官袍,郑旭安顺着女鞋寻过去,又发现了那柄古拙的长剑倚在了
琴台后头,那里有间厢房,门正是开着的。

  郑旭安觉得这女子倒也好笑,便是情爱痴缠,她也非要耍点滑头。

  信手将大刀挨着古剑,作对样的一同倚在厢房门口,郑旭安便算是两手空空
来了这厢房,且不晓得她都备了些甚,袅袅的烟气从房里头不断地翻涌出来,只
站在门外,郑旭安便被里头漫出来的香风扑了个满面。

  熏香烟丝自门框边漫出去,远在天边那夕阳又照进来,将这厢房映成了更胜
青楼花闺的神仙地方,罗裙不在美人腰间,孤零零的落在了地上,里头那一具无
瑕的身子裸在榻上,那雪白的臀和腿正对着郑旭安屈盘侧卧,也终于叫郑旭安得
以一览妖女的神秘——双腿间赫然有着一副男人的器物,不复之前狰狞,改而软
趴趴垂落……那玩意无毛无褶,却又不完全似男人的丑物,倒像洁白的瓷造出来
的,长在倾国倾城的美人身上,一点都不叫人见了害怕,也根本不煞那绝色风景,
真是奇也;而在那阳具下头,又有着女人的宝贝,一张蝴蝶美穴堪堪打开了三分,
两片粉嫩阴唇蜎蜎动着,里头的花蜜正一点点泌出来,若是接下来要同哪方男人
欢他个浪尽花折,想来这蝴蝶美穴总是准备好了的。

  「郑郎只是看着么?」孟美琴铃铃笑声传过来,郑旭安这才回了神,他怎的
又入了迷!

  那妖女倒也没再出口催来,只是屈盘的双腿儿抬起来一条,将那私处的风景
展现得淋漓尽致——对着男人,两条腿儿岔开到底,那孟美琴自然是不必再开口
催人了。

  是以,郑旭安虎扑上来,精壮英武的身子与那峰峦迭起的玉体纠缠在一起,
顷刻间便不分彼此。不只是耳鬓厮磨,郑旭安更要吻遍尝遍那粉颈香肩的每一寸,
那妖女似乎也是处处敏感,郑旭安每亲到一处,便是一声酥骨娇吟,那双素手亦
是从来不拦着郑旭安,反倒翻绳花样的解了郑旭安的亵裤,将一杆粗大的肉枪彻
底放了出来!

  熊腰一收再一挺,铁硬滚烫的大屌便要往春穴插去,可那孟美琴又哪里是省
油的灯!水蛇般的扭了身子,这一下郑旭安的龙头便顶在了春袋上——那可不是
郑旭安的肉丸子,而是长在孟美琴身下的!

  捅在一团软肉上,郑旭安忙觉不对,想要抽身后退,不想却被孟美琴素手拦
腰生生抱住了,再看她那一张玉面,我见犹怜的咬着嘴唇瓣,又是一副委屈的模
样。

  可是此时此刻,郑旭安欲火烧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捅进孟美琴的欢洞里头,
哪里还会再看她演戏!她怎般都不可能再拦得,一缩腰身,龙头从孟美琴两颗睾
丸子里头往下滑去,不时便抵在了蝴蝶美穴的洞口!

  这一回,随着势大力沉的一记腰挺,郑旭安总算如愿以偿,分身直入桃源,
四方尽都是紧紧裹来的肉壁,只让郑旭安呼了声痛快!

  「坏人!哪有这么猴急的!」孟美琴这下可是开始急了,妖女气性耍不得郑
旭安,一肉棒子直插进来,娇艳玉面竟也跟着失神,险些像郑旭安一样叫了出来!

  可再接下去,便不能由她了,郑旭安开始律动,粗喘着,腔里进进出出的皆
是女子麝香,自那一晚过去了多年,今儿个便是头一回的彻底放开了,肆意纵情
的同女人欢好,眼中那有些气急败坏的妖女也缓缓化作了淑芬的模样,心魔欲魔
两相折磨,让郑旭安直接发了狂,抽插起来全失了交欢的章法,抽到将将只留龙
头在洞口,再一下子猛力贯她到底,卵袋、耻骨打在孟美琴下身,竟响得有些骇
人了!

  「郑郎!」孟美琴的叫声也染上了痛楚,却还是素手环着郑旭安的脖颈,一
点都不肯将男人推开,也不知这般的忍让是为了甚。而随着欲火烧上心头,渐渐
地,浪啼里的那些痛楚也就消了去,不太可能是真的不痛了,而是那孟美琴甘愿
又痛又快!

  怎可惜郑旭安这会儿不晓得身下妖女做的何感受,只是自顾自的在孟美琴身
子里头横冲直撞,蝴蝶美穴充了血,阴唇周围泛了红他也根本不管,只想将身下
女人生生肏烂,把多年攒下来的思、怨、哀、愁,全部给她狠狠地射出去!

  不留余地,郑旭安插得越来越熟稔,也越来越使劲;孟美琴也叫得越来越欢,
越来越浪,甚至到了后头,花房被插得几近要烂,心房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条玉
腿禁不住情和欲,跟上头玉臂一样的要蜷起来,紧紧夹住了郑旭安的后腰,似是
唯有将男人搂得更紧一寸,才能令她更悦一分。

  高潮将近,不论身上身下,默契一样的不约而同,二人都要来了!

  「给我!郑郎!全都给我!让我做你的女人!」情到了最深处,孟美琴似乎
也顾不了了,羞的、臊的、想说却还未说的,统统都叫了出来!

  那花径里的肉壁虽早就不堪郑旭安的凶猛,可还是在潮起潮落间紧到了底,
把里头雄壮的阳谷箍得动弹不得,痉挛一阵,也叫郑旭安痛痛快快的缴了枪!

  霎时间,精关大开,肉棒抖着抖着,浓到发稠的精水滚烫,喷也似的飞射出
来,全数打在了孟美琴的花心上,又惹来了整具玉体几度娇颤!

  「啊!淑芬!」终于泄了欲,郑旭安的魂才能回得来,眼中逐渐清明,低下
头去看身下的美人儿,哪里料得到,美人还没入眼,先来的是素手并指,狠狠挥
来的一掌!

  可这会儿郑旭安怎可能会有防备,刚刚才把气力用在了女人身上,四肢百骸
也做不了劲去躲开!

  啪!

  是以,这一掌结结实实落在了郑旭安的脸上。

  火烧样的疼蔓布脸侧,也是倚仗这使劲一掌,郑旭安的脑袋又是更清醒了些,
看向身下人儿那张脸,上面显着清清楚楚的怨恨,杏眸里还是噙着泪的!

  他都干了什么!

  污了人家身子?不,那是妖女勾引在先……慢着,他刚才叫了谁名!?

  「孟小姐,在下……」

  「孟,小姐?」

  又是一掌呼啸着过来,这回郑旭安看清了她脸上的怒,比方才更甚了许多,
看着那噙着泪的怨愤,郑旭安便是能躲,也不打算躲了。

  啪!郑旭安就这么再挨了一掴。

  这哪里算完,打了郑旭安,孟美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男人从身上
推了开,腾起身子就要朝厢房门外走去。

  郑旭安哪里能让她就这么走了,慌忙去拉那素手,生拉硬拽才把美人弄回卧
榻上。

  可观那孟美琴多少是动了真火的,背过身去坐着,怎么都不愿意再转过来!

  至此,郑旭安才开始暗恨自个儿,此般错得未免也太过了。

  愧了淑芬,又愧了美琴,甚都负不了,真真不是个丈夫!

  心中有愧,郑旭安便不敢想其它,只求着孟美琴回他怀里来。

  「……美琴……是我不好,你长得太像她了,我也太想念她了……」

  那玉体挣扎,游鱼样的想要从郑旭安怀里滑走出去,郑旭安看不见美人的脸,
却无论怎般都不能让她的小腰从自个儿臂弯挣走,拉着拽着搂着求着,一遍一遍
的同她去讲她与淑芬有多么的像,直到她不知是听进去还是拗不过了,直到那玉
体认命似的消停下来了,甘心由着郑旭安搂她了,二道身形这才又得以合而为一。

  「她,怎样了?」孟美琴没转过臻首,只那一句幽幽的问过来。

  郑旭安心里更不是滋味,这么多年来,他最怕的便是想起来那一晚。

  「她走了很多年了……我是个畜生,那一晚入了魔,生生害死了她。」

  握指成拳,当着此情,对着欢好过的女人提到那段往事。郑旭安像是三魂去
了七魄,腰身佝偻下来,好似都再也直挺不起来了。

  那怀里的美人观郑旭安突然便颓丧成这般模样,又作势要走。

  「我,对不住你,我,谁也对不住……」郑旭安还是松开了手,她有怨,想
走是自然的,他又哪来的资格去拦呢?

  「呵……」失了束缚,倩影飘飘然便到了厢房门口,她转过身来对着厢房里,
天边最后一丝夕阳把她影子拖得老长——孟美琴便是离了郑旭安站在门口,她的
影子也还是在郑旭安的怀里。

  「你且记住了,我是孟家独女孟美琴,不是你的淑芬。」

  郑旭安原本双目涣散,听到孟美琴这样说话才慢慢抬起头来,暮色将近,他
看不清孟美琴的妖艳容貌,自然也不晓得孟美琴作何表情说得这话,厢房门口的
烟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尽了,从门框边沿,他看到了向孟美琴递去的第三只手。

  第三只手?

  郑旭安恍然明白了,看着孟美琴从那支递去的手里接过了什么,看着下一瞬
冲着自己疾疾飞来的物件,那似乎是蝴蝶镖的样子。

  原来如此,血蝴蝶不止一人。

  又一次地,他明白的太晚了。

  胸上刺痛,很快成了酥麻,紧接着滔天的困意袭来。

  有毒。

  郑旭安不想抵抗,也抵抗不了,闭上眼向后头安然倒去。

  ……

         第十四章:共景,共情,共犯,共婵娟

  这似乎又是一场梦,两个熟悉的人儿聘聘婷婷,立在郑旭安眼前不远。

  容貌一样,身段无俩,只那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右边的人儿眉角弯弯,杏眼柔柔,盈盈立得温婉似水,只是静静不说话,便
叫郑旭安听见千万声怀念。

  左边的人儿素手叉腰,玉脸高抬,神情仪态无不显贵,美得绝笑得浪,唯独
不见半分淑良模样。

  「郑郎……」两张檀口开,可那恍惚间只听得一声唤……是谁喊了他?而谁
又不曾喊过?

  「郑郎……」又是一声唤……衣带解开来,罗裙齐落下,雪样白的肤,天仙
长的腿,只恨她俩皆不走来,却是搂过身边的人儿,偏起玉颈将那唇舌合吻一起。

  人在床边,蝶吻蝶,两具娇躯又缠作一起,吻到她们倒下去,吻到她们又翻
身起来,吻到那莲臂一甩接一甩,衣衫罗裙漫天飞来。

  怎会如此!郑旭安张口欲唤,却怎都叫不出声来,那两女子搂在一块儿,互
除了亵衣,酥乳落入柔荑,纤纤玉指摘着奶尖尖儿,檀口再张开来便不唤郑郎了,
又哼又吟,可不是发起了臊!

  身儿相对腿儿互缠,游去蠕来,唇分离,那温婉的人儿趴在另一幅玉体肩头,
一只杏眼余光斜斜向着郑旭安照来,却又不将臻首转过来,就这么斜着眼,亲上
玉体颈窝窝,含者吮着往下陷,吃过美人香肩,尝了美人玉骨,再要下去……

  ……便是高耸如峰的奶子。

  找准了那一颗眩眼的嫣红,檀口张开啜进去,只一口就引来了天雷地火——
另一位美人端的是浪在了骨子里,奶头遭了嘴吃,她便脑袋一仰浪得高喝,身子
疯也一样还往前挺去,像是巴不得求那女子吃得更有滋味些。

  也是这一仰,总算叫边上郑旭安瞧见了,那浪姐儿纵是长了淑芬的样貌身姿,
可却不能是亡妻淑芬。

  她那腿间的,是尺长的男根,狰狞向天抬着。

  这不是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却在被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嗦着奶子,他看出来了,
这分明就是美琴与淑芬,是尽不同的两个女人。

  这是梦,悟出来了,她们的俏脸也就转过来了,还将不着寸缕的身子不知羞
耻的齐齐对着郑旭安,因这毕竟还不算完。

  淑芬从未这般风骚过,后头环抱美琴的纤腰,玉手却在挑弄那根玩意,捏住
龙头,轻轻一弹,美琴就要啼哭似的身子瘫软下来,再看那肉茎正对着郑旭安,
纤纤素手便探到了卵蛋丸子上,这一看便要做甚坏事了。

  不,她也不能是淑芬,淑芬断不会浪成这模样,她究竟是谁!

  不是亡妻,郑旭安又怎愿接着浑浑噩噩梦下去!

  神志沸腾,眼前旖旎千变万化,漆黑混沌到变回厢房景象,他似乎总算是要
脱逃出来了。

  只是再看那女人欢弄孟美琴,不经意间俏脸抬起来,这惊鸿一瞥登时就要把
郑旭安彻底吓醒!

  竟是那早该死透了的郡主,朱怜月。

  「你不是早就死了嘛!」

  郑旭安惊叫得大声,难免叫那朱怜月听见了,却不知为甚她要吃吃笑起来。

  「官人说得!可还没呢!不过奴婢也快了!」

  郑旭安一下子还未了然,一恍然这副嗓音他竟是听过,遂才堪堪认出来眼前
的人儿可不是郡主,而是扮成七八分相似模样的丫鬟春宁。

  这小娘皮跪坐孟美琴身后,笑完了便埋下头亲那美玉般的长长脖颈,一路给
那妖女啄得春叫连连,高高扬着臻首,也甭管那美人檀口里头是甚羞地臊地,只
当在玉颈被啜了、奶头被掐了、臊屄被掏了,趁着潮水一样来的那股子爽利,统
统肆无忌惮的给她叫唤出来。

  美人是花,那「郡主」便作叶,不赛美艳,倒把孟美琴这娇花好生衬了,玩
得孟美琴将将要浪尽花折了也不见罢,叫人一观便知,这对儿浪荡主仆平日里只
怕是没少玩耍这等淫戏。

  可难忍的却不仅如此。

  那妖女真是个不晓得耐住的,身上任那春宁上下其手,嘴上那一遍两遍,叫
得却都是郑郎!

  「郑郎!她拨得奴家……奶头好痒!好想,好想叫你一口咬下来!」

  「郑郎,郑郎,来快活嘛!你怎么来肏奴家,奴家便怎么肏那怜月婊子!来
嘛!」

  「郑郎!」这妖女倚靠在丫鬟怀里,臊货贴荡妇,浪得那叫一个有恃无恐!
玉指绕着一颗奶头画着圈儿,还叫那春宁把她两颗卵丸子抬起来,掰开下头两瓣
臊肉,狡黠笑着把那桃源肉洞送给郑旭安去看。

  「奴家就等郑郎来插来捣呢!郑郎若不来,便真不会谅你了!」

  郑旭安哪里被这么犯过?摆明不该吃肉,又要催着自个儿去吃,可把郑旭安
这头憋坏了,生生从梦里给他憋醒了不说,胯下一根大伙计直直挺成了又大又烫
的铁杵!亏得遭袭昏过去之前捣了一番妖女肉洞,正是身无寸缕的,否则非得连
裤裆都捅出个鸟洞来!

  妖女身后,那春宁也是个深谙床笫玩弄的,姣好的小脸蛋不仅扮得起朱怜月
的形,更是狂得出冀王幺女的那股子神,冲着郑旭安不知狞笑个甚,那只留在阴
囊上的柔荑收指成爪,狠狠使劲陷进卵子皮肉里了,便把郑旭安惊得喝出来!

  「不可!」

  那春宁丫头听了不仅不得停手,反还嬉笑起来,

  「春宁陪小姐睡了不知道多少日夜,自然不曾像你伤了小姐……是吧!小姐?」

  「可不是么」小丫鬟说罢,那妖女便接过话茬,慢条斯理的数落起某人的不
是。「郑捕头只喜爱查他的案子,眼里又那会有我等悲苦女子,索性他要查,便
叫他好生瞧瞧那晚!春宁!」

  既然主子这般说了,春宁也就变本加厉再使了一把劲,手中一对妖女卵蛋让
她掐得更紧了!

  「哎!!」

  这一下便叫美琴唤得更浪了,说是痛呼,可那痛里头分明还带着爽利,娇躯
当着郑旭安的面打颤打个不停,亦不知是痛得还是爽得,美妙的下身死命往前顶,
那龙头上的马眼开开合合打着颤,似是要生挤出来甚!

  实在是有违天理人伦!郑旭安耻于再看那肉棒,本想要扭过头去了,一股子
似曾相识的香气又堪堪把他勾了回来。

  这两臊货欢床上正耍得天昏地暗,又是能从哪里来的香味!不同于那妖女身
上的淡淡麝香,这香的怎让人闻了就要迷醉!怎会如此……

  来不及了,双眼迷离间,那孟美琴已经欢得不能再欢了,玉体前头纵是甚都
没有也要一下一下狠狠往前顶,精水喷涌出来,一道接一道,直直飙射郑旭安的
面门,这满天满地的浊白就这般盖住他眼前——

  「噗叽啪!」

  那浊白,落在身,落入发,落向脸,沾了鼻尖……温温热热,沁香扑鼻。

  嗅上一口,那奇妙的味道不留门腔,却能直直上头,是了!是了!好美的伽
罗香……

  也是好美的美人……

  眼中那孟美琴娇柔可怜,仰倒在春宁怀中,那玉体一丝不挂的喘,香汗从她
额间鬓角一直挂到胸前两捧软肉上,朱唇微微张着,有时在喘,又会娇吟,明明
方才泄了身子,瞧向郑旭安却还是一副戚戚楚楚的模样,那杏眼里的春意,只凭
着女人磨镜怕是压根就化不掉!

  嘤咛含入左小指,咬着啜着好似发泄女人的幽怨,眸子里射向郑旭安的分明
全是盼盼!右手还要伸下去搓那欢洞上的肉豆豆,两根玉指作狠发力去挤的话,
她还能懒懒的笑!如此媚态,便是再怎般放浪张狂,也已足足勾去全天下男人的
魂!

  清心寡欲,早已是笑话。郑旭安一步一步向着孟美琴走过去,他虽不复初见
到时的那副失魂,可这伽罗香闻了,便等于知了那一夜的朱怜月——她定是浪着
死的,她忍不住,郑旭安也一样。

  挂着身上的精水,郑旭安这痴痴走来,亦看得孟美琴乐了,全都是春宁的坏
招,怎么还要把那些东西射到一个大男人身上去。

  「坏丫头!哪里能够这么戏弄郎君!」酥胸仍旧让小丫鬟随手欺负,奶头被
人掐在手里,那孟美琴却不再细品这点滋味,反倒笑骂着要转回身,把那春宁丫
头推倒了去。「你便说该不该罚!」

  「当然该罚!」那春宁也是个浪荡娃娃,小眼珠子眨巴眨巴,哪有知错的模
样,躺倒在床头,小腿蜷起来就是一副挨肏的架势。「春宁甘愿受罚,只求小姐
怜惜!」

  「那便罚你这怜月给扮到底!」

  怜惜怜惜,待到孟美琴那根不曾软下来的话儿对准春宁的肉洞直直捅了进去,
便知春宁要的甚怜惜!

  纱飘零,二条玉体各仰躺,床头床尾颜对面,唯把耻间合一处,磨来蹭去,
春叫飘满间,春宫活现眼!

  这铃铃笑声流入耳,竟是一直此起彼伏的不消停!彼时那「朱怜月」舒爽登
上了天,抬头就扯起嗓子臊叫:「美琴!好姐姐!好相公!奴婢真要美死了!」

  落在郑旭安身前,只叫人看得火气上涌,急色急得丹田烧烧血翻涌,把浑身
气力都给唤回来了,当下就入那纱帐,

  做她个真龙戏二凤!

  是以这一声淫淫催来,登时就招惹来了不尽欲火,那纱帐后头掀开来,正就
换了一出活春宫,两只大手一推美人裸背,孟美琴的玉体一下子便成了跪趴在欢
床上,倩影婀娜,白花花的奶子挂在半空,奶头突凸,挺得那叫个兴奋,隔着层
纱都能清显出个红红的肉影来了。

  「要来肏死奴婢了!」,那美艳绝伦的人儿垂下臻首,玉体缓缓低沉下去,
每低一寸,那玉体上的阳具便深入了春宁体内一分,硕大一根肉棒棒狠心撑开了
小妮子的花径!

  春宁兴奋至极,胸脯顶着两坨奶子起起伏伏,急成这样偏生还是要她一丝不
挂静静的待着,让那一大根阳具终于全数没入了娇躯。

  「啊呀!」这一声浪叫的情不自禁终于来得!可却不是出自春宁小口,而是
在她上头的孟美琴——郑旭安已然跪在妖女香臀后头,大手抱住了臀瓣,铁棍样
的肉杵一口气便给这臊货贯到了底!

  「官人!美琴要被攮死了!」孟美琴眼中那点怨怨片刻就化作了汪汪春水,
她回头想要去看看好郎君肏起她来是个甚样,没顾及到身下的丫鬟也是浪蹄子一
个,一门心思全放在好郑郎身上,不想她就蓦地让一张樱桃小口咬死了一粒奶头!

  乳尖遭了难,孟美琴登时又得爽上了天,凹凸有致的身子绷得直直,只是她
一介妖女又哪里是好相与的?银牙咬起来,郑旭安大鸡巴从她屁股后面肏过来,
她便狞笑着也要接过好郎君的力气,宝玉似得肉茎对准了春宁的肉屄,给那死丫
头狠狠地肏过去!

  如此便是以郑旭安大鸡巴一插,孟美琴的臊屄来了滋味,也跟着纤腰一挺——
一插到底,郑旭安的卵蛋狠狠拍在了孟美琴的臀肉上,那孟美琴便也要让她的卵
蛋打向春宁的身子,今儿个的兴奋真是前所未有了,情同姐妹主仆俩,竟一上一
下都在挨肏,插得屄间,爽在心里,那春宁开口浪叫便不曾停下来!

  一插到底两声叹,三人帐下,四处春潮流不断!

  这便成了郑旭安一根大鸡巴管了两个女人挨肏!他挺身插屄,美琴便也狠狠
去插春宁的屄!他待抽身回来,美琴也才敢把香臀抽回来,不然真得被大鸡巴肏
得肠穿肚烂!

  即便如此了,她想要抽身从春宁身子里头退回来,郑旭安的大鸡巴也还在她
的蝴蝶屄里头插着,这一退,便是又在花径里头插得更深了些!

  「不能了!不能了郑郎!」那妖女嘴上哀泣泣,下身肏干春宁的活计可是一
点都不舍得松下来,被插到口舌都模糊了,回过臻首来竟看见杏眼流了清泪,郑
旭安只当她是从未如此爽快,大鸡巴插得更凶猛了!

  「要死了!郑郎!真真要死了!」

  那妖女喊得淫荡,听着怎能是叫郑旭安停下来,只怕她是巴不得肏个天昏地
暗肠穿肚烂!雪白的大腚一撅一撅迎来男根,再一挺一挺干得春宁哇哇浪叫。

  满背青丝沾了香汗,再也不能披散,肉颠颠乳晃晃,杏眼迷来情郎叫去,插
她个二百七八十回合,那白条条的身子就抖来个不停,红潮染上来,从那玲珑耳
朵根一路红到香软肥屁股,定是她春水关不住,要全数放出来了!

  只是那妖女耻间多了根男人那话儿,郑旭安肏起来兴头了,倒也奇了怪,不
知这妖女说要死去活来……她上下可得有两路,哪路死去哪路活来?

  妈妈生的,管恁多作甚,郑旭安自个儿都未爽干净!叨叨个屁!

  不顾孟美琴潮吹叫着,当下扶起那两半儿臀肉肉,大开大合插得淫汁儿都能
四处乱溅,花径甬道也是一紧一缩,止不住的春水往龙头上面打,也使得郑旭安
爽得非常,肏够三五十上下,他便也要来了!

  再看身下妖女,大好的臻首,左转右来再复左,檀口春欢啼不住,玉臂舞,
剑飞吟……

  ……剑!

  郑旭安一颗心又给提到了嗓子眼,这都不知是今个儿第几遭了!怎奈何这会
儿他精关把守不住,一挺腰给鸡巴直直往屄里捅到底,抖了抖了就在开仓撒种!

  滚烫滚烫的男精冲到女子花心里头去,酥、麻、轻、爽,郑旭安在这妖女身
子上面泄了又一回,失神二三息,不想那剑不是她耍来玩的!真敢冲着春宁挥下
去!

  「你!」纵是郑旭安力大,一把给那玉体拉拽过来,却也还是为时已晚,血
花现来香魂陨,那丫鬟不知怎的就是不躲,此刻已经叫妖女抹了脖子,小巧娇躯
扭着一时还未死,却也剩不下多会儿了。

  郑旭安刚要发怒,却又见春宁那蹄子,一只小手还不忘疯也一样的去搓阴唇
肉豆豆,血流如注的粉颈中间断气破空声怎么听着还越来越像是春叫了!

  「她自愿演到了底,看这丫头,多爽快呢。」被一双大手箍着,孟美琴便索
性靠在郑旭安胸前发春。

  郑旭安倒未必听进去了,实在是春宁这般模样是他见所未见!

  那娇小的身子终究徒劳,胭脂美面上未见惧色,她还在欢爱里头不出来!

  总算,搓红了的蜜缝大大张开来,小丫鬟最后把那小屁股高高抬起来七八寸
挺了挺,便用尽了最后的气力,一下子瘫回欢床,彻底不能动弹了——血花快要
染红了整个床头,那双美目里的水光亦消褪去了。

  只剩下潺潺的水,从那花瓣肉唇中间缓缓流出来……

  「美么?」不知作何意,孟美琴偏过臻首吻了郑旭安脸颊,笑颜展放出来,
便是春宁香艳的裸尸也只能黯然。

  「许你,帮奴家射出来……」

  郑旭安神色不定,也不做声,心里头的滋味五八十回翻将过来又倒将回去,
这妖女荡妇面不改色就杀了情同姐妹的丫鬟春宁,这等草菅人命的路数便是郑旭
安也不多见,更何况古剑还握在她手,铮铮寒芒照得郑旭安直打激灵,天晓得她
还有甚花招还未使出来。

  还要与她苟且下去吗!郑旭安怎都拿不准。

  可这一下子,胯下那话儿还在人姑娘家的身子里头插着呢,说要翻脸,却连
屌都没拔出来!

  「说你呢!怎又呆愣住了!」那妖女扭起屁股,带着媾和一起的鸡巴上下磨
蹭。「还不快来肏奴家,能害了你不成!」

  酥酥麻麻,又欲惹得郑旭安失了清明。

  唯有那点顾虑在,郑旭安便不能再同孟美琴奸淫,可心思也就活络到这一步
为止了,怎般脱身,他是半点主意都寻思不出来。

  那妖女催得急了,磨磨蹭蹭就是等不来郑旭安大鸡巴接着插她,索性自个儿
蹲蹲起起,吃起大鸡巴的滋味儿来了!

  郑旭安惊魂未定,此刻也正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通折腾又令他
不能自己,脑子热起来索性又搂上了肥美香臀,想恁多又有甚用!肏不服她,哪
能得的了好?

  正上兴头,忽觉右手握来葇荑,待到冰凉刺手,郑旭安才晓得低头去看。

  竟是那古剑!那可是她的剑,为何要甘心交过来!

  「郑郎——」她这一回眸真当风情无限,「美琴全都给你了!想杀要肏随君
意,莫忘奴家系君情!」

  这!

  郑旭安无言以对。这是第二回了。

  她都说了,春宁自愿死了,她又说了,害不了自个儿,还把剑交了过来,既
然如此……

  直娘贼!那还疑她个鸟!

  大手一挥,古剑飞出厢房外。

  「肏不死你!」

  一把推去,那女人只得像狗样的趴下去,那臻首低垂,呜呜咽咽倒也叫得爽
快,郑旭安一杆大枪在后头噼噼啪啪打在肉上插着洞里!

  「郎君!要死了!肏死了美琴,让春宁……带走奴家得了!」那妖女不甘做
条乖的,便是母狗趴着,也要叫点郑旭安听了不爽快的:「肏死美琴……真的要
死了!去下面!死了,便叫地府里……那阴差老爷……接着肏……哎!太大劲了!
真要死了!」

  娘的!浪叫还能叫这的?

  郑旭安眉头拧巴起来,一偏头去看,正好撞见那妖女回首,花容处处迷红,
却是故意冲着后头吃吃在笑!

  「孟美琴!老子肏死你!」郑旭安气急,淫性却更急,怨愤落到屌上死命捅
过去,直叫那妖女的臊屄给他活活捣烂!

  「哎!」孟美琴总算乖乖回头受着郑旭安干她,浪蹄又响起来,郑旭安却观
那玉体忽然整个儿扑红起来不怎对头……

  她要泄了!不直来讲,故意激得自己大力气肏她!

  来了来了,曲线玲珑的身子抬起来,把她胸前奶子甩得一跳,连通红奶头都
等不及落定,那根白玉似得肉茎便开始颤了!

  龙眼一打开,麝香再袭人。郑旭安甚都不管了就搂着孟美琴的身子死命了肏,
听得女人浪到极的尖叫,精水便决堤般地出来了!

  这回拦在孟美琴那根阳具前头的,正是春宁的艳尸。

  一股,二股……那娇小身子怕是还未冷了尸骨,就又让精水污了:

  打在那肚皮上,增了一水香艳,

  落在那酥胸间,乱了峰峦相连。

  射在那小脸前,知她骚浪淫贱,

  掉在那耻丘里,遐想死后生前!

  一股接一股不停地,艳尸上,欢床上,孟美琴射了便不停下来,叫郑旭安看
得瞠目结舌!

  这一分神,精关也松了,不甘心的在妖女臊屄里头缴了个干净!

  男人射了,女人便也射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仰倒下去,性器还连着,身子
也要抱着,就是不分开。

  喘着气,孟美琴香汗淋漓,她来托起郑旭安下巴骨,张口就讽:「怜月的死
法,郑捕头这可了了?」

  「当然了了,只是你二人又何必。」郑旭安苦笑道。

  「呵,何必……那你这负心汉只消看着就是,何必提着根屌上床来?不晓得
你这厢也算做了共犯?」

  「你!」

  「春宁这丫头性子随的奴家,手上见血多了,便不愿意老死床榻,只求得来
个爽快死法……「孟美琴念念有词,那口气,似乎便是压根与她无关的。」大事
成了,余波反倒化不了,观那冀王残党和那朝廷都不会放过我等,索性便宜你了,
哼。」

  「那你主仆二人做不得血蝴蝶,隐姓埋名倒不会多难,为何要……」

  郑旭安说不完话,孟美琴玉指抵上来摁住了唇,他不解,唯有听那妖女幽幽
一叹。

  「郎君,你怎还是不懂……」

  「……怜月争了,她不甘愿去给叛党相夫教子,叛党勾结的血书铁证偷得出
来,她便死了;春宁也争了,世道不公,她便提剑去杀,冀王要反,她也要去拦,
如此她也死了……」

  「……这般再轮下去,便该是奴家了。」

  孟美琴这般说着生生死,倾城花容上却是水一样的淡淡……

  ……那口气,似乎便是压根与她无关的。

  ……

  暮尽晨临,烛火不余几,小小厢房里头,要说那散不去的……

  ……便是掺了石楠味道的麝香浓浓。

  春宁依然裸死床上,小嘴微张,只剩迷离双眼……也在郑旭安醒来时,为她
合上了。

  荒唐一宿,反倒留不下乏累,枕边佳人百无聊赖,侧卧欢床斑斑血,拨她奶
头好自在,那俩红尖尖儿早就凉了硬了,她竟也还爱不释手。

  郑旭安坐起身子,把她翻身过来,让这美人玉骨仰躺到自个儿腿上。「为甚
要杀郡主?」

  他是明知故问了,却还是忍不住逗弄孟美琴。

  孟美琴不作答,一副不由人奈何的生气作态倒是能让郑旭安看得明白,这女
人不喜爱他问得这么干巴巴。

  那他便抬手攀上了这仰躺的娇美身子,将将捏住了一粒嫣红的乳珠,嫩呼呼
的肉粒儿在手指间来来回回的揉搓——不晓得为何,郑旭安就是想学学这妖女,
她当这么玩弄死了的春宁,郑旭安便也如此玩着她。

  指尖软软弹弹,郑旭安再开了一次口:「不要远走高飞,反而谋害卿命,为
甚?」

  「为甚?」孟美琴总算愿意搭话了,又似是要伸个懒腰,赤裸的身子往上再
挺了挺,让她的奶子离郑旭安更近了些:「不光杀她,我可还喜爱她呢。」

  「那你怎还害她性命。」

  指头掐紧,那孟美琴奶尖儿当然吃疼了,笑骂一嘴便翻身起来,跪坐到郑旭
安怀里,一双杏眸定定的看着男人。

  「郑郎不也是么,爱美琴,又要杀美琴。便说郎要妾死……」如此说着,妖
女低下身子,俯到郑旭安耳边去吐她的如兰口气。「……妾怎能不死?」

  「我只要拿你归案,几时要你死了!」

  「那岂不就是心死了?」孟美琴笑起来,一记抬指点了男人脑门,「美琴一
生只图自在快活,如今得遇郑郎,算快活够了。」

  「那你要走?」

  「也不想要,走了也是心死。」孟美琴还待盈盈笑着:「犯了平生最大的案。
行了天下最大的侠。还叫最生猛的男人肏了,如此以后不过余生平平,反倒不如
轰轰烈烈图一死。」

  ……

  她真要死?

  郑旭安不愿想,更不敢想。

  她与淑芬九分貌似,她不是别人,郑旭安怎么可能杀她!

  怎么可能,再将他的淑芬杀死一回!

  手抬起来,把她推走,却又不忍彻底推开,抱起那柔软身子,可郑旭安却走
不出厢房。

  古剑已被女人拾来,明晃晃的照在郑旭安面前。

  「跟我走,不报官。」

  她还被郑旭安抱在怀中,她也还是笑着,却说出令郑旭安如至冰窟的话:
「爱报不报,我不死,你走不了。」

  郑旭安便只能这般僵住了。

  「你怎能这么狠!」

  「这又算得了甚!莫忘了,郎君你是六扇门名捕!耽误了你,我便不如不活;
那淑芬害你丢了魂,要救你,我便不能不死。」

  孟美琴如是说。

  这是哪门子歪理!

  郑旭安听得火起,却不晓得,孟美琴的下一句话,又能吓得他一肚子火气泄
了去。

  红唇瓣瓣,她说:「郑郎,你我皆是同类人,天赋如此,何必忍得这么辛苦
呢?」

  这话听得郑旭安当即睁大了双眼,这心底里头藏一辈子的秘密,能是她随口
就点破的!

  「苍天做得孽,天生异体却要相吸……郑郎还未发觉么,管那花露还是香囊,
本小姐是从来不用的。」

  香味!原来如此……

  「郎,抱我沐浴吧。」

  「……好。」

  ……

        第十五-最终章:血蝴蝶来蝶重蝶,香薰香炉燃香魂

  粉色的池,粉色的雾,粉色的人儿。

  袅袅热气把这浴房扰得光怪陆离,说是粉色,一流转却能叫朝阳照出来个五
光十色。池里撒着郑旭安未见过的花瓣草果,染了池水颜色,染了雾水颜色,也
染了佳人颜色。

  粉似潮,媚了佳人皮肉骨,情也似潮,乱了心绪千万条。

  看她靠着池壁坐下去,慵懒叹得绵绵长,臻首一仰,那双流水杏眸合上了,
却叫郑旭安的淫性打开了。

  那女人虽生了根男人的物件,却总比青楼女子更知风骚,抬起玉臂来,轻佻
勾小指,郑旭安就飞也似的冲入池子来。

  掀了瑶池水漫天,惹了佳人笑花颜,

  你且软来我正硬,水下藏龙眼对眼!

  似是比这池水还要滚烫,烧人的肉柱子顶上孟美琴的玉茎,厮磨厮磨搅得水
翻腾,人销魂!

  佳人臻首依旧仰着,杏眼微闭朱唇启,时而轻轻喃,时而浪浪唤——大手摸
去,拂了玉面,箍了玉颈,锁骨勾勾香肩润,奶子肥软腰缠人,一路摸得下体玉
茎,一把抓来软硬各一根!

  这要害入了郑旭安手里,那妖女也依然仰着自在;自个儿大屌与那玉茎捏在
一块儿,郑旭安却更要去吻那美人。

  吻她的脸,吻她的颈,吻她一身。

  孟美琴怎能不情动,绵绵春叫起来,亦没忘了问郑旭安:「你就想开了?」

  郑旭安闻言,在那嫣红奶头上啄了一口,有那佳人柔荑抚来才肯作罢。「案
都破了,还有甚想不开的……」

  「……这般做来,还不都是你中意。」

  「奴家中意?」那臻首扬起,孟美琴缓缓睁开来杏眼,里头揶揄流不尽。她
只道:「奴家中意生生肏死,你也要成全?」

  她怎又要寻死,郑旭安不爱听她说这,人一急,不知怎的手就动了。

  不是欺她。而是惜她。

  汪汪池水遮龌龊,两支阳具齐把握!上下套弄起来,不多会儿那长长一条软
肉渐渐硬了,指间滑嫩终不再,佳人喘着唤着拥来!

  性起了,人也就痴迷了。饶是朝阳初升,盘肠大战亦在所难免。

  两具裸躯缓缓合为一体……

  不备也不防,麝香体香再逼来,郑旭安安然全纳了,顷刻不能自己,只愿跟
从情和欲。

  不苦也不痛,再无那夜哭断魂,似是忘了我。

  绝了尘世

  绝了凡俗

  绝了往事

  只剩欢爱人。

  缥缈间,时而见那绝色容颜,时而玉体横陈,叫郑旭安一头埋进那大奶子里,
浑身解数使出来,玩她,吃她,肏她!

  倒在池里,再起得来倒不见了佳人,水中鸡巴叫人啜了,一低头却得来浪花
扑面!娇躯出水再入君怀,心念香吻递进嘴,不知传了谁滋味。

  捧她臻首,吻来热烈;

  挂她香肩,美人紧贴;

  抓她肉臀,温软绵绵;

  掏来玉茎,靡靡香艳!

  「郑郎……」

  「郑郎……」

  「淫我,杀我……」

  她唤着,玉手来握大屌,郑旭安撸她分身,她便也要手淫这根!

  男女互慰好自在,淫上兴头忘生死,人渐迷。

  神游了,纵情着。

  她要岔了腿,她便挨了肏。欢洞插进去,美人叫出来!

  郑旭安恍惚了,这眼前肏她浪叫头摇发飞舞,转瞬又是容颜妖媚笑邪邪,胸
前刺得痛,染她美甲猩红……

  ……

  「官人,且忍着点儿……」

  ……

  更一转眼,又是昏天暗地,屋外风雨飘摇,暮色已渐近,美色却无瑕,她浑
然媚骨,那雪臀摇得都要扭断了纤腰。

  屈指探向那条垂挂玉腿之间的阳物,对着她的春袋子绷劲一弹!

  「哎呀!坏郎君!」

  卵丸吃痛,娇躯为之一颤,肉都要颠出浪花儿,臻首转回来露了她的粉面杏
眼,这一回眸,风情无限,招来提枪上马,肉棍直攻桃花肉洞……

  ……

  「官人莫忘了,这里,该这么画」

  ……

  又回神间,一丝不挂园中习练,刀光剑影在手中,勾搭搂抱在身前。

  大刀古剑处处合练,一套刀法使出去,秋波香吻送回来,左右是在赤身裸体,
许那美人儿耍剑,也能看她发浪,甩得大奶点点颤颤,扭得纤腰百般婉转。

  练上兴头复相拥,她只道「死相的还不知走了运!若来得是别个,本小姐这
身子不也叫他们便宜了去!」

  「那岂不是谁来都能肏得了你?」

  「知道就好!」她听了去,翘了唇角,腾挪起来身法却是又变幻了,一双玉
腿倏地大开大合,不说臀肉抖起来,就连那根宝贝玉茎竟也飞舞了,一翻跟头,
肉虫卵蛋蝴蝶穴,齐齐飞扬……

  明眸皓齿赛花开,莺莺娇笑不能埋。

  赤裸娇躯逃出去,春色挟剑还复来。

  只是练着练着,便又要肏起来,刀剑又倚在一块儿,靠着园中石柱,美人迎
不住身下大肉棒进出插来,又非要叫着那些个爽利死法……

  ……

  「官人疼吗?疼就掐来,妾身陪着一起疼」

  ……

  几沉沦,烛火连天,狂风骤雨吹落娇花满地,纵未云收雨散,她也还要勾引
男人。

  没得气力,她便软绵绵的趴在欢床上,片刻前她便是这副样子,让精水止不
住的飙射出来,一股股的溅在床单上!

  「郑郎,你真让人家想要死了!」一声娇嗔不是真怪,她满脸的爽快至极,
欢喜着,还让股间精水出个不停,一双玉腿还在高潮里头打着颤,可那葱白指尖
儿还是随着回转过来的玉面,缓缓勾了勾。

  「人家……就好你这样式的!」

  「哼,前头可不是这说的,你说你喜欢猴急的!」

  她一听,美眸像是狐狸精似的打了个转,把上半身子干脆趴在了床上,将将
吐着娇声细语:「哪有!人家只是喜欢郑郎,郑郎待怎样,人家便喜欢怎样!」

  「哎!」惊诧娇呼,她那卵子又让死死抓起来了。

  「怎样?你个臊货,能待怎样!」

  「也是!郑郎说我是臊货!那我便是天底下最臊的臊货!」孟美琴吃吃笑着。
「孟美琴是郑郎的臊货……」

  烛光灯火烧不完,淫词浪语说不断。杏目传情面带春,怕再是盘肠大战,没
个百八十回分分合合,端是拿不下这臊货……

  ……

  「怎掐了妾身奶尖尖!不成,妾身下面也想要官人掐掐……」

  ……

  她风骚。

  她放荡。

  她任人玩弄,她使人心疼。

  肏她爽利直上云霄,疼她痛得入骨三分……

  可她是快活的,任那苍天无眼,她总是快活的。

  醒来又昏去,两度八度十几度,郑旭安辨不清自个儿是醉了,还是迷了,亦
是看透想开了。

  他只晓得了眼下之快,身上披挂心头负担都卸了,只求个醉生梦死。

  先前活得确是太累了,与其浑浑噩噩度了余生,不如也放下一次,由那染了
血的长长美甲,伤他一个痛快……

  「琴姐儿……」

  「……我不争了,都依你罢……」

  ……

  话落,他便站在了坟前,不是一座,而是两座。

  脑海涌上来的,是淌出来的血?是忆不起的梦?

  胸前痛楚依旧,那美人又在邪笑,横生了妖媚,她说着:「官人不疼,就快
画完了」

  ……

  斑斑猩红触目心惊,染得玉体更妖更艳,嗅之却扑鼻,得了心淫屌硬,只想
肏干春情。

  复苏醒,烛火缥缥炉缈缈,熏香体香,不知斜阳是朝暮,迷雾难裹春满园。

  厢房里,「嗯……啊……」一声声,皆是痛出来的,佳人柳眉蹙得足使人心
怜。

  郑旭安立在床前,目睹那绝世曼妙的玉体叫银针一根根残害,不知她孟美琴
发的甚疯,硬往她那白玉似的肉茎扎了针!

  每扎一针,她便疼痛万分,郑旭安只是看着都于心不忍。

  三针,娇啼凄婉。

  五针,肉茎昂扬。

  八针,声嘶力竭。

  十针,肉茎庞然!

  玉指抿针头,再入一针,那玉茎便更大一分,十来针下去,乃至大过了郑旭
安的阳物,青筋也隆起了,龙头都要红得发紫!

  玉茎已有八寸巨,金刺银针扎满身!这要拿去肏人,定是要肏死人的!

  那痛呼不知何时起也变了,媚意又染上来,叫人心疼不了片刻,还得迎回风
华绝代的妖女美琴,如水的杏眸几可说话似的,斜来一眼,便叫郑旭安随着秋波
上得欢床。

  郑旭安不甚明了那处经穴,只能轻轻搂她小腰,听她说得酥骨销魂的话来。

  「官人,为了你,它可是比你那话儿还要大了。」

  「官人,给这奶尖尖攮个几针,也叫这女儿的宝贝为你进补一二。」

  「官人,肏进来罢,走来后边!」

  佳人眼迷离,贝齿嚼唇瓣。只待郑旭安那大屌也硬起来,裹了蝴蝶美穴汁儿
满棍,滑着攮进了后庭里头,那愁得盼得蹙一团的柳眉才平顺开来。

  郑旭安想把这女人推趴倒了,叫她死心塌地趴在欢床上迎着肏入,不想孟美
琴怎都不让,非要把郑旭安这五大三粗给推倒了,迎面坐上去叫她屁眼儿紧紧裹
紧了大屌,上上下下迷情间,那一支玉手探来了某器物。

  烟飘雾绕,竟是床边香炉。

  郑旭安起先不知这娘们又起了甚玩性,却观美琴好娘子那小唇儿一撅,便默
契知了她要玩哪路淫的。

  定是肏她肏得也多了,郑旭安信手将那大针小针拔了去,出来一根,就是女
人浪叫一声,勾得郑旭安肏在那屁眼里的大屌又涨硬了三分!

  最后一针离了那玉茎,果不其然,媚笑间,那美人便放低了炉子,肉茎从炉
眼一头捅进去,又从另一面炉眼冒个龙头出来,香炉烤玉茎,真是好耍!

  那光景,炉里香熏雾缭,裹了玉茎厚厚一层,佳人娇喘吁吁,不多时便仰了
臻首,那玉体香汗淋漓,尽是被一根堵了炉眼的玉茎熏得不能自己,甚至郑旭安
插她屁眼再大劲力都插不来尖叫,却被这香炉熏鸟的道道燎得个叫得欢身子软,
不多会儿遂止不住的打起颤来了!

  郑旭安忧心那根阴阳宝贝烧得伤了,一把夺来香炉,且看那提溜的玉手亦正
好垂了下去,勉力撑在床上,再也做不得劲来!

  抽出了那根宝贝玉茎,郑旭安一眼看去便知是自个儿关心则乱了,这宝贝儿
上头哪有半点伤了?八寸肉茎褪了白皙,粉里透红挂满根,不见美如羊脂玉,倒
合了红粉气息!

  信手扶上去,大肉茎还跟怕生似得抖一抖,蛋大的龙头一叩首,便叫郑旭安
起了邪心!大手一把薅过去,拧她箍她套弄她,这臊货拦也不拦的只顾发春乱叫!

  郑旭安几时套过别个家的鸟?起了邪心淫性往往复复,片刻就把孟美琴玩得
魂都要飞去了,精关自是由不得她,打开散了那一股沁鼻的麝香好味!

  又是这香味,郑旭安越是耍她,便越闻来春心,越是来了春心,又越是喜爱
耍她!

  而那佳人叫得高亢,终得了浪尖云巅,耐不住浪涛汹涌,玉体三下颤,精水
便又是泼水似的一股股射将出来!

  只是这一回,她不会停了。

  这般耍得郑旭安早他娘的憋不下去了,甭管那精水射来自个儿身上,冲那臊
货,一手摁大腚一手抓肥奶,给她好生肏死拉倒!

  大屌还塞她腚眼里头,索性大开大合给这臊货旱道攮穿了!

  想来就捅,那不堪入耳的交合动静也响了起来,郑旭安大屌肏得可谓真真生
猛!攮进去一回,那姓孟的浪蹄子便叫来一声,只听着还以为是肠穿肚烂了!再
抽回来,许是箍得太紧了,还能把那美人红肠带出来不老少!

  而那孟美琴臊起来便甚都不带顾的,肉茎精水还搁那喷来六七八十股,香臀
都要烂了,樱唇小嘴却是「官人我要!」喊了个不停,哪里像是个会被生生肏死
的!

  郑旭安不服,先前处处受她算计也就罢了,中意的娘们欢脱伶俐些亦不是坏
事,可这床笫两头还得受制,肏不过她?大丈夫怎还能当得了!

  「臊货!老子肏死你!」

  郑旭安发了狠,孟美琴却不叫疼,抓来打来肏来她皆受着,口中「郎君」叫
来倒是越发娇了腻了!两人赤条条搂在一块儿真算得上好一场肉战打起来!当得
起「抵死缠绵」!

  更有过犹的,大屌肏着,精水喷着,那妖女淫性上来竟还能不满了,摸来床
上银针,对那两奶尖尖儿便硬扎了进去,对她自个儿姑娘家端是毫不怜香惜玉的!

  郑旭安见这臊娘们这般狠的玩起来,心间疼得淡淡,手上倒也不拦,只是肏
得更卖力了些!

  「郎君!再插……大力些!一定要给美琴……插死了去!」

  那妖女口中依旧淫浪,纵是早说好了真做这肏死她的戏,不知为何亦是不悔
不惧的,那赤条条的玉体坐在郑旭安腰上,定是不到她死便不愿下来的。

  也亏得如此,二人得以尽了能想来得所有的兴,只图将这春宫,给生生造成
亘古未有的淫死大刑!

  从斜阳漫天肏到风萧雨瑟,那金花娇嗓喊得哑了也要全心激情,有得是情深
深雨濛濛,来得是金刚阳杵降了阴阳小妖!

  郑旭安倒是想要干她干到海枯石烂,只恨孟美琴早就设计好了怎般死去,精
水终于要出尽了,射得越来越绵软无力,再肏她个百十来回合,那粉粉龙头里的
精水便只能缓缓溢出来……还带上了丝丝血迹。

  精水可以白了,稀了,腥了臭了,唯独不能是红得,那一丝嫣红叫郑旭安看
来,最是天下醒目的玩意——他的美琴,终将是要到头了。

  这一下便叫郑旭安心乱了,心乱了,床间佳人便觉肏得不吃劲了,杏眼也便
幽怨了。

  「坏人!」玉臂搂抱过来,郑旭安的脑袋就给送进了软香温玉,佳人铃铃笑,
将将埋人首!

  她的胸脯,甚是大又软,左右钻她也全是奶子裹着,根本钻不出去,郑旭安
倒是愿意进里头陶醉,亲她的胸,舔她的肉,不多时还能咬到一颗凸来的肉豆豆,
定眼便识一片嫣红。

  下身还在一合一合的缓缓肏她,这娘子不去臊叫,小情话竟还能甜出水儿来:
「郎君吃两口呗!都是为你流的!」

  却之不恭,牙口咬去,汁儿便香漫了门腔,郑旭安不是没吃过女人奶,可她
怎可能流得是这式的琼浆!

  这身子,看得美,肏得美,吃得也美,郑旭安想了太多,唯独不愿看着她的
脸去问:「琴姐儿是快要……」

  「美琴早就想死了!」那妖女只怕猜他猜得通通透,就是一副死都不怕的臊
样子摆给郑旭安看:「你郑旭安若是个丈夫,便不能叫你娘们死都死不来个爽利
的!」

  说罢,这臊货竟还收了香臀,两瓣臀肉紧紧夹起来,把旱道里头那根大屌箍
得硬是动弹不得,只叫郑旭安惊怒交加——直娘贼!肏了多少天了,她竟还藏了
鱼水功夫!

  「思你念你敢情还不如了猪狗!野驴攮的!就该肏死你!」郑旭安只好罢了,
这娘们不叫人触景伤情,净他娘的喜爱大屌肏来!成!要肏便肏!

  这一股气涌上去,大屌再充一股精血,死命攮起来,那娘们屁眼只好箍不住
了,说是求饶,叫得却还是那般臊!

  「官人杀女犯啦!快来淫杀奴家……哎!」

  风华绝代的玉面一滞,柳眉蹙得失了方寸,那小嘴儿再想说话却甚都叫不出
来,只因郑旭安铁掌再攥了玉体股间,肉茎捏在手里,叫她再也作不了贱!

  抽出来大屌,那菊眼干脆合不上了,一圈肥肠一嗡一嗡的怕是还想郑旭安那
大屌攮着里头,再把牙一咬,径直捅那臊货蝴蝶香屄里头去!

  这一下,她便真受不住了,一双杏眼都反白了,娇躯抖得厉害,乳波肉浪看
着就像被榨了,那肉茎再射出来大股大股的,全是喷香喷香的血红!

  「官人……官……人……咯……咯……」

  俏脸妖女终不能再骗人了,想来这便是她的时辰了。

  「琴姐儿,走好!」

  郑旭安下身不停,变本加厉,这会儿正值孟美琴迷离生死之间,也是这具娇
躯最能让人肆意肏干的时候!

  大枪肏去,十来下便听美琴一声凄厉,说是凄厉,更像爽利,起码她是心满
意足的了,爽得是叫来时候,整条玉体都泛起了潮红!

  红到了腮边杏眼,清泪垂挂说喜极;

  红到了大奶尖尖,奶汁迷人峰顶溢!

  红到了桃源蜜洞,春水挟来春无极;

  红到了肉茎边边,精血射尽终如戏!

  这般癫也癫了,郑旭安更说肏得尽力,虎吼肏她大几下便也要共赴云雨之巅!
两具身躯各自向后倒去,此间盘肠肉战终得圆满!

  太痛快了!

  以至于这才完事,人都是无力的,郑旭安便要支起来去怜爱她。

  却忘了,她再也不会反应了。

  爬起来看,她杏眼不扑闪了,眉眼乖巧合上,精血射得到处都是,那玉面也
没走脱,潮红尚未褪去了,香魂倒先散尽了。

  那红彤小嘴,还翘了些角,没了古灵精怪的绝世妖艳,这般恬静的样子,其
实更好看了。

  只是她说了,她便必须要做,是以如今她便死在这里了。

  郑旭安怔怔望她,望了不知多久,望到了深知她不会再起来闹人,望到了放
下十几年的心痛……

  他便开始动手了。

  他要做完,她每一次都会做的事。

  纵是身已死,那粉红的肉茎依旧不甘立着,郑旭安手指轻轻沾了那龙头上面
一点朱血,学起来他一定要学会的画。

  一次画不好,无妨,他以后还会画上千万次。

  从那大大的翅翼,到滚圆的身躯,他都记得。

  因为美琴早就画在他身上了,银针一点一点刺的,而如今,他便也用美琴的
血,一点一点画了。

  彼此倒皆成了画布,一只血蝴蝶赫然展翅。

  郑旭安画完了,变叫美琴乖乖摆布躺好,看那娇躯,白皙肚皮上栩栩如生的
印记。

  看得够了,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便有了美琴的三分邪魅模样。

  血蝴蝶,尚在人间。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