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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篇 17-19)作者:羊角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七章   不大的妇科床上,一丝不挂的白染躺在上面,粉嫩的娇躯满是红晕,那纤细的双手与双脚被束缚器牢牢的固定在各自的托架上。  只是此刻这个女人的姿势有些怪异,就好像是一具屋头的尸体一般,若
  
  第十七章

  不大的妇科床上,一丝不挂的白染躺在上面,粉嫩的娇躯满是红晕,那纤细的双手与双脚被束缚器牢牢的固定在各自的托架上。
  只是此刻这个女人的姿势有些怪异,就好像是一具屋头的尸体一般,若不是这具完美的娇躯在规律性的颤抖,恐怕和一个被砍了头的女尸没什么区别。
  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金大器已经把妇科床床头的那个枕托解开,没有着力点的白染,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垂直向下。
  曾经粉嫩的小嘴被金大器那粗壮的大鸡巴彻底撑开,这样的仰躺着垂下脑袋的姿势,可以让她口腔和食管原本呈45度夹角变成180度。
  看着胯下女人被自己摆成这个姿势,金大器的嘴角充满了得意的笑容,尤其是每次自己尽根插进白染的嘴里时。
  那粉嫩的脖子皮肤上,总会被自己的大鸡巴给撑的更粗,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龟头和鸡巴的轮廓。
  这种甚至带着点变态的视觉效果,让此刻的金大器感觉十分的完美,就这样她一手拿着那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一支大手撑着自己的粗腰,不停地前后挺耸着自己的腰胯。
  虽然这样的姿势对于白染来说确实过于困难,不过好在她被金大器调教了那么长时间,很多曾经自己认为变态、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事情,到现在都已经水到渠成,甚至很多次事后,她回想起自己在被男人按在胯下随意肏干,说着那些淫贱不堪的话,做的淫荡无比的事情,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直到经历了很多次的自我怀疑之后,白染也彻底放弃了,甚至和宋果、孟思晴几个女人,一起与金大器大被同眠之后,看着那些在床上表现的比自己还要过分的几个女人。
  她甚至认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被强大的男人征服了,那所暴露出的本性就是如此。
  当这种事情又了合理的借口之后,那么女人所做的一切,都会被视为自己无法反抗的,哪怕她们在这个过程中极其享受,甚至在错误中主动配合,也能在事后找到她们自认为的合理借口。
  就像现在的白染,此刻的她,那张紧致的小嘴被金大器的那根鸡巴粗暴的抽插着,甚至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肩膀往上,脖颈和脸上的皮肤都变得殷红一片,可她还是尽可能的用自己的小舌头舔舐着口腔里那根硕大的肉棒,取悦着男人的感受。
  “哈哈哈!妈的,真他吗的骚啊,太骚了,你之前不是挺牛逼的么?说什么有老公了,还跟我说他妈的,要把我弄进苦窑里去?”
  “怎么现在不说了?嗯?当时的牛逼劲呢?”
  说着话的同时,金大器看着白染胸前那不停划出优雅弧线的硕大奶子,也忍不住挥动起他那熊掌大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连绵不绝,急促中却完全不失力量感,很快殷红便从白染的脖颈向下渲染,整个纤腰往上,都被男人的激烈动作给弄得红彤彤的。
  “呃!呃!呃!呃!呃!呃!呃!”
  因为嘴巴和食管还有喉咙被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鸡巴整个贯穿了,所以现在的白染也根本无法完全叫出什么声音,只能简单的发出这种宛如人们濒死前不停的挣扎的声音。
  不过这样对于白染来说确实非常痛苦,但是对于金大器来说,却完全相反。
  每当把自己的鸡巴尽根没入插进胯下的这张小嘴时,拳头大的阴囊撞在女人娇嫩的脸颊上时。
  通过短暂的触感,男人总会想起那曾经高高在上的脸颊,被自己摧毁呈现在这样痴女的模样,这种成就感带来的满足让男人心中的满足无与伦比。
  更何况除了心里上的满足,同时还有鸡巴上的满足,湿滑的小舌头还在凭借着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本能舔舐着自己的鸡巴杆子。
  当然这只是最初级的享受,更高级的是此刻女人的喉咙和食管,随着自己的几把插入,已经完全又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并且以为自己的鸡巴过于巨大,每次插入的时候,那紧绷的嫩肉,总会下意识的蠕动,那种缓慢而又紧紧包裹着。
  这种感觉与平日里肏女人骚屄的感觉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倒是给了金大器一种不同以往的新鲜感。
  不过好好在,虽然金大器玩的很野蛮,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直到一直堵塞女人的喉咙和食管会出因为窒息而出人命的。
  所以,他虽然放肆的抽插着白染的小嘴,但是最长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半,他仿佛能精确到秒的时间,到一分半的时候,肯定会把自己的大鸡巴拔出来。
  只留那颗鸡蛋大的龟头在女人的小嘴里,然后给白染充足的喘息换气的时间,同时再享受着女人那灵巧的在自己龟头上胡乱舔舐、蹭扫的感觉。
  “吸溜...吸溜...吸溜。”
  当然最不可少的就是那种紧紧的吸缀感,虽然曾经的白染是自己的几个女人中,最有贞洁、也是最烈的女人。
  但是当从把她击堕开始到现在,只是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时间,她便已经变成了这样,口活的技术几乎比自己所指的所有女人都要强,而且无论是各种姿势,亦或是自己想玩的剧情,她都能毫无顾忌的陪自己玩,完全把她自己带入到自己给她的那个角色中。
  淫贱的母狗、贞洁的人妻、纯洁的少女、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是神圣的护士,亦或是英气十足的惊诧,以及那本色出演的高贵律师。
  无论是什么角色,自己几句花言巧语的乞求一番后,只要白染同意了,她总能将这些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仿佛她就是那样的人一样。
  回想起自从档案室开始的第一次,然后到现在的种种,这些记忆宛如幻灯片一样,一幕幕的在金大器脑海里浮现出来。
  尤其是在2个月前,知道这个女人怀上自己孩子后的喜悦,以及自己对于未来的畅享,都让金大器觉得从那一刻开始,自己的人生变得光明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有些上头了,没控制住去楼上找白染发泄。
  但那天他实际上只是打算浅肏一下就结束了,毕竟那时候白染的老公刚刚从家走,然后自己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鸠占鹊巢,这无论怎么看都是很刺激的事情。
  可没想到的是,也许是自己把白染调教的太好了,这娘们把自己的大鸡巴坐进去之后,居然就开始得意忘形了起来。
  那恶狠狠地样子,就好像真的是她在强奸自己一样,本来若是正常情况下,金大器是很乐意看见白染这样的,但当时她的肚子里是有自己的孩子的。
  就是因为她的淫荡,导致胚胎着床不稳而流产,那是自己极为看重的孩子啊,居然就因为女人的欲望支配了身体,所以导致流产了。
  一想到这里,金大器心中怒火怦然勃发,已经给了白染足够喘息时间的他,再次猛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红润的小嘴里。
  猛然的插入,那硕大的龟头如攻城锤一般,猛地穿过女人的喉咙,如刀锋般的龟头冠与女人柔嫩的肌肉激烈的摩擦着。
  当然不止是喉咙,后面的食道管也一样,对于白染来说虽然有点疼,但那也只是暂时的,然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强烈的窒息感,那种想要吸气却根本无法呼吸的感觉,让白染一时间有些上头。
  况且还有男人吊在胯下的那两个装满精液的硕大阴囊,也跟着男人前冲的力道撞在了自己的脸上。
  虽然无法呼吸,但是舌头与鼻子的触觉神经还能工作,甚至因为窒息的原因此刻变得更加敏感。
  腥臭伴随着强烈的骚味几乎将自己整个包围起来,曾几何时,被这味道弄得恶心想吐的白染,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就已经彻底适应了。
  甚至到现在,每次闻到这个味道,白染胯下的小嘴,就会像狗闻到食物一样,开始滴答滴答的淌水。
  实际上,就是现在,白染都能感觉到,一阵阵微凉的空气,正不停的在自己的胯下拂过,很显然那就是因为分泌了太多淫液,与空气交换热量所产生的感觉。
  “呼~~!呼~~~!”
  “额...额...额...额...啊!!!”
  维持着这样的节奏,足足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金大器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胯下抽插的伏度也越来越快。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白染,也分明的感觉到,此刻自己嘴里的这根大鸡巴,也开始不安的跳动了起来。
  她知道男人要射了,也知道男人要怎么射,不过现在的白染却什么也做不了。
  当然,她什么也不用做,因为对于金大器来说,只是这样肏,就已经让他感觉很爽了,尤其是自己尽根没入的时候,那紧绷的食道管紧紧的啯着自己的鸡巴,只是微微活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龟头冠于肌肉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
  电流板的快感从脚底板一直往上,于一瞬间袭遍了全身上下,然后直冲自己的天灵盖,这让金大器爽的,放满了自己胯下的速度,但是力道上却比刚刚大了不知道多少。
  直到最后一下的尽根没入,金大器低头看着那已经完全埋没在自己胯下阴毛里的粉嫩脸颊,男人的精关踩在这一刻彻底放开了。
  白浊、滚烫的精液宛如开闸倾斜的洪水一般,被男人神奇的身体结构从阴囊里抽出来,然后在强大的压力下,经过长长的输精管后,径直从龟头里直接喷出来。
  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被男人鸡巴扩充开的食道里趋势布置,这些富含着蛋白质等多种营养元素的精液,最终会在女人的胃袋里停下,然后被一点点的吸收。
  不过白染到底是被调教了很久的女人,此刻哪怕金大器不需要她作什么动作,但是出于侍奉男人的本能,尽管窒息感已经让她明显的眩晕起来,可她还是不停的蠕动自己的喉咙,用这种方式不断地与男人的龟头摩擦,以渴求这个男人能在自己的嘴里射的更多。
  虽然这样并不能产生什么实质的变化,但是已经沉沦在被虐待的快感中的白染,还是乐此不疲的这样做着。
  对于现在的白染,不,不止是白染,对于所有那些和金大器有瓜葛的女人来说,只要她们和金大器在一起,只要能让他感觉到舒爽的话,那这些女人就没有任何事不能做的。
  射精的时间很长,但是两人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十分安静,在无声的静默中,快感却变得极为明显和清澈。
  最终当最后一股精液在白染食道的蠕动下,从龟头马眼中挤出来之后,金大器那紧紧绷起的肥硕身躯终于猛地放松了下来。
  仿佛将自己身体内某种沉重的负担卸掉后,男人满是舒爽的表情长叹了一声,这才慢慢的把自己的大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拔了出来。
  不过这对于男人预想中今晚要做的事情来说并不是一个结束,恰恰相反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只见金大器迈着那满是赘肉的大粗腿走了几步,胯下那仍旧饱满的阴囊和已经射精过后,仍旧没有彻底瘫软的大鸡巴也跟着脚步的节奏四处乱晃着。
  此刻的白染,沉浸因为长时间的窒息感,还有肚子里胃部被男人精液填满后传来的饱腹感中。
  现在白染的意识里只有浑浑噩噩,脑袋耷拉在妇科床下,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金大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金大器见状嘴角扯起一抹狰狞的笑容扫视了一下面前这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娇躯,白皙、粉嫩没有丝毫瑕疵。
  看着这样的躯体,男人并没有赏心悦目,而是感觉这具身体太完美了,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仿佛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
  只是对于金大器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哪怕她之前是别人的老婆,但是只要被自己肏了,那就是自己的。
  渐渐的想到了自己拿还没出世的孩子,男人的眼中露出了凶光,这么好的生产母体,怎么能不给她打上专属标记呢?
  自己以后要一直拥有她,让她给自己不停的生孩子,想着以后白染大着肚子的样子,想着她抱着孩子用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奶子哺育孩子的样子,只是想想金大器就感觉自己胯下的大鸡巴又开始充血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金大器死死的白染,哪怕此刻她被自己束缚着躺在妇科床上,但是那对饱满的奶子也没有任何塌陷的感觉,还是那么挺拔而又饱满,随着女人的呼吸,还会如果冻一般轻轻的颤抖着。
  而且更鲜艳的事,这两座高山的整上方,葡萄粒大的乳头,早已经勃起挺立,说明此刻这具完美无瑕的女体是多么的情欲勃发。
  在女人的身体散发着圣洁的光晕中,金大器缓缓地抬起了一只大手,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去把玩,而是悄悄的拿起手中那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尽量不被白染发现的,夹住了她那粉嫩的乳头。
  妇科床上,长时间大张着嘴巴的白染,感觉此刻自己似乎有些比不上嘴了,这种感觉真是有些难受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而且要好一会自己酸胀酥麻的嘴才会恢复过来,但让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的是。
  男人胯下那根硕大的鸡巴,不停在自己嘴里穿梭着,那种把自己从嘴一直到食管一路都极限扩张的感觉,却让她感觉十分自己在那段时间里变得十分的充盈。
  尤其是男人射精的时候,那硕大的鸡巴宛如水龙头一般,往自己的肚子喷射精液的时候,滚烫的热流从食管一直往下到胃部,那种渐渐被填满后产生的饱腹感,让白染真的是百试不爽。
  此刻“吃得饱饱”的白染就那么躺在床上,身体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肚子上,慵懒的她现在感觉自己动一根手指都好费力。
  只是蓦然间,只听“啪”的一声,下一秒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右乳乳头上传来。
  “啊!!!!!!”
  这疼痛简直是刻骨铭心,白染那耷拉在床下的脑袋,伴随着那从红润嘴唇肿吐出来的尖锐叫声,她下意识的猛然抬起,低头本能的往疼痛的方向看去。
  只见自己此刻的乳头上,男人的大手整拿着那宛如订书器的装置,而自己的乳头就是被那个东西夹住的。
  一股不多但娟娟流淌不止的鲜血,从那装置夹着的中间里慢慢的躺下来,疼痛的驱使下,白染下意识的想去捂着,但是手脚被控制住的她却根本都动不了。
  现在白染唯一能做的,就是只能无奈的躺在那里,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仅凭自己的意志去承受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你...你干什么?”
  最初的尖锐疼痛感过去后,有些喘息过来的白染,终于松开了刚刚紧咬的银牙,张口语气中带着像是被背叛后的悲伤。
  要知道,这是自从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后,男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
  也许以前金大器也很喜欢伤害自己,但是那更多的是在精神层面上的,在肉体层面上,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己的,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一刻白染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哀嚎着的同时不停抖动着那被束缚器约束的双手,挣扎着想要做些什么。
  慢慢的松开了手里的装置,金大器将那订书器从白染的乳头上拿了下里,只见那粉嫩的乳头上,已经被一根透明仿佛是透明的塑胶管横着贯穿了。
  金大器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确认那里已经止住血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丢,然后这才嘿嘿一笑说道:
  “骚屄,你把我的孩子弄死了,你说他当时承受的痛苦是不是比现在的你还要剧烈?”
  男人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击中了白染内心的脆弱,甚至她居然下一秒就忘记了胸口的疼痛,眼中带着清明,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两人就这样四目对视着,从男人那不大的双眼里,白染看到了愤怒和不甘,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其他神色。
  这一刻白染心中的愤怒彻底消失了,毕竟是一个差点当上母亲的人,女人的母性让她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不小心扼杀了一个婴儿的性命。
  所以,这一刻白染感觉自己的胸口也不疼了,心中有的,也仅有的,只是对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的愧疚,以及还有对于孩子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愧疚。
  甚至白染还觉得,金大器这样对待自己也是不错的,至少可以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换取孩子父亲的心安,以及自己的心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低头看了看白染那满是颓废的脸庞已经重新耷拉下去,金大器冷哼一声,但也还是大手托着女人的脑袋,重新把下面的枕托给抬起来,让白染重新枕了上去。
  解决了白染大脑长时间充血带来的麻烦后,金大器便转身又去了一旁的操作台上,似乎再摆弄什么工具,不过还在那里暗自神伤的白染没去注意,只是在蓦然间开口说道:
  “你上次去医院复查是什么时候?”
  躺在那里的白染闻言之后回过神来,并没有隐瞒只是大概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轻声的说到:
  “一个星期之前。”
  “医生怎么说?”金大器还在那里弄东西,头也没回的继续问道。
  “医生说,我恢复的情况很好,毕竟是第一次意外流产,对子宫伤害不大,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个月的月经大概过几天就能到。”
  白染说话的时候语气很低沉,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仿佛就是一个无情的叙事机器。
  倒是那里的金大器,在听到了白染的话之后,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半晌之后点点头说道:
  “嗯,也就是说,再有半个月,你的排卵期也该到了?”
  这一次是短暂的沉默,躺在妇科床上的白染哪里不明白男人的意思,这一刻她很想拒绝,但是心中的愧疚,最终还是没让她有勇气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最终还是在无声的沉默中,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染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极致的安静中却很明显,金大器那肥硕的身形,此刻也终于转了过来。
  也许是刚刚金大器弄得拿一下太狠了,所以现在对于这个男人的动作,白染明显比刚刚在意了很多。
  所以几乎是男人转过身的第一时间,白染便看到了,此刻金大器手中握着一支像是笔一样的东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仿佛是塑料板一样的半透膜磨砂材质的东西,上面似乎还写了几个字,只是那有些模糊的轮廓,再加上光线的原因,让白染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字。
  低头看了看自己乳头上插着的那根透明的塑料管,害怕金大器又出什么幺蛾子的白染,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中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惧怕开口问道:
  “大器,我...我知道错了,你...你别弄我了,行么?”
  只是这么说完之后,似乎还是怕男人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然后用轻柔的语气继续解释道:“我...我下个月生理期就正常了,咱们...咱们努努力,我...我...我让你弄就是了,咱们...咱们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我就好好养着,这次聚堆不再出意外了,你相信我好么?”
  一个女人几乎是用直接的方式告诉自己,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对于金大器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这绝对是能让他血脉喷张的话。
  不过此刻的男人心中的怒意已经憋了一个半月了,让白染给自己生孩子,这本来就是他最初勾搭她的目的之一。
  所以哪怕白染说要再怀一次,但这也无法疏解男人心中的怒意,所以金大器只是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然后,便冷笑一声后来到了白染的两腿之间。
  把白染那平坦的小腹当做桌面,金大器随手把那支币一样的东西放在上面后,拿着那写着字的塑料板放到了自己面前,左右收一手一张仔细的挑选了一下后,最后选了一张字比较多的放在了白染的小腹上。
  把那个字少的放在旁边之后,金大器右手拿起那支“笔”后,便开始仔细的摆弄着那放在白染小腹上的塑料板。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白染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金大器要干啥呢,所以猛然抬头看着那几乎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脑袋,语气带着焦急的说道:
  “主人,主人,你要干啥,你要在我肚子上刺什么字?你会不会啊,别给我弄伤了,真的,要不就算了吧?”
  面对头顶女人的喋喋不休,金大器完全就是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只是摆弄了一下角度之后,感觉不错的他就直接拿着“笔”在白染的小肚子上描绘了起来。
  当第一笔按下来的时候,努力仰头的白染,只感觉一阵微不可查的刺痛从自己的小肚子上传来。
  不过这种刺痛并没有转瞬即逝,在之前的那次刺痛还没结束之际,下一次刺痛又马上袭来,一阵阵的连绵不绝的袭来。
  这种痛觉一下两下并不觉得什么,但是若是长时间持续的话,对于白染来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在上学的时候,她同寝室的同学,也曾经邀请她一起去纹身,不过但是因为自身职业规划的原因,白染当时还是婉拒了。
  这也让她后来在律师的道路上,也借此便利少走了很多弯路,到那时没想到,当年虽然没有和同学一起去纹身,最终也还是被纹身了。
  再次仰头看了一眼,那埋头在自己小腹上认真“工作”的金大器,白染眼中的痛苦只是一闪而逝,最终还是默默在心里想着,希望这个男人别在自己身上弄什么太过分的图案吧。
  “噗!”
  一个很轻微的重物落在气垫上发出的声音,这让正在给白染刺字的金大器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原本仰头目光中带着担忧的白染已经重新躺下。
  很显然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白染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只能选择默默的被动接受了,见此情形,金大器的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后,继续低头干自己的活。
  足足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金大器这才缓缓的起身,长时间佝偻着自己的身体,让他感觉有些腰酸背痛。
  默默的拿起旁边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的毛巾,在白染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擦拭乐一番后,这短时间纹绘的自己却清晰的出现在了男人的眼中。
  看着白染白皙的皮肤上,黑色墨汁字迹是那么的鲜艳,金大器顿时感觉无比的满足,哼哼一笑后,把女人肚皮上塑料板揭开后扔到了一遍。
  “啪嗒!”
  后纸片落在底衫发出的清脆声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浑浑噩噩的白染猛然惊醒了过来。
  通过自己被高高举起来的双腿中间,白染看到金大器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很显然他在自己身上刺的字已经弄好了。
  这让白染顿时好奇了,赶忙仰头想要看看男人在自己肚子上刺了什么字,只是她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那硕大的奶子高耸的并立在她的胸前,遮挡住了她绝大部分的视野,白染只能从哪狭小的乳沟中间,看到自己腹股沟下面是一片漆黑,具体是什么字她却根本看不清。
  “呼~~~~!”
  此刻的金大器长舒了一口气之后,一低头就发现白染整仰着头往自己刚刚刺字的方向看,但是很显然他也看出来了,因为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奶子的原因却根本看不到。
  见此情形,金大器咧嘴憨笑一声,然后从旁边拿起了另一张没用过的塑料板,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腰后,这才直接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沉重的压力和厚重的气息再次把自己包围,温暖与野性感觉再次让白染感觉到一阵心安,虽然双腿的脚踝被妇科床的束缚器控制,但是无数次与金大器交配所培养出的本能,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白皙粉嫩的大长腿盘在腰上。
  那抬高的嫩屄,在感受到那肥硕的肚子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此刻的白染,她做好了与身上这个叫做金大器的男人进行交配的准备。
  见此情形,金大器也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几乎是本能的挺起自己的腰胯,只是下一秒,当自己胯下那硕大的鸡巴,不根本不用手扶,圆滚滚的龟头便自动跳起来,准确的抵住了那正在往外涓涓吐水的嫩屄口上。
  虽然还没有插入,但是白染感受到那硕大、坚硬而又灼热的龟头时,她想都没想便把自己的腰胯抬得更高。
  这样一来,在白染的主动下,男人龟头最尖锐的前端都被女人主动吞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满是褶皱的柔嫩屄肉不停蠕动着,刺激着金大器的马眼让这个刚刚还云淡风轻的男人,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牙关。
  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忘记要做的事情,所以尽管这样确实很爽,但他还是忍住自己想要大肏特肏的欲望,将手中那小一点的塑料板贴在了白染左侧的奶子上。
  这次几乎是贴在白染的脸上了,所以这一次她不可能看不到了,看着那半透明的磨砂材质的塑料板贴在自己左侧乳房的乳头上,她终于看到了那快板子上的字了。
  “の肉便器”
  一共是四个字,第一个字是日文的“的”的意思,而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某个人的肉便器的意思。
  而看到这四个字后,白染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白,看着那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的脸上满是哀求之色柔声的说道:
  “主人,饶了我吧,别在我身上弄这几个字行么?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以后怎么面对我老公,宋杰看到的话,肯定会跟我离婚的。”
  已经开始刺第一个の字的金大器闻言猛地抬头,眼中带着惊异之色的白染,用略带嘲笑的语气说道:
  “怎么?下次排卵期就要给我生孩子了?你觉得以后宋杰知道了之后,还能和你继续过日子?”
  说完之后,没等白染回复,金大器自己在那里仔细的琢磨品味了一会后,才猛然点点头说道:
  “也是,以你家那个绿帽王八的性格,肯定放不下你,哪怕你都怀我孩子了,肯定还会跟你说,会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悉心照顾的,你信不信?”
  闻听此言的白染也不由得按照金大器的话去仔细的思考了一阵后,发现这个男人的猜测好像没错。
  毕竟是很多年的夫妻了,白染了解自己的老公宋杰,自从发现了桌子下面的那个监听器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他了。
  可是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每次看到老公的时候,他都会当做一切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很显然,他很在乎自己,并不愿意和自己离婚,甚至对自己一直戴绿帽子的事情,也都默默的独自一个人承受下来。
  一想到这里,白染顿时感慨宋杰的温柔和对自己那无与伦比的爱,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丈夫是那么爱自己,但是一想到他居然为了自己,甘愿戴那么一顶绿帽子,却让她觉得自己老公哪里都好,就是不如金大器这么有男子气概。
  当然,这种想法只在脑海里存在了一瞬间,只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白染就清醒过来了,毕竟刺青笔在自己胸前的乳房上,不停的戳破自己表层娇嫩的肌肤,白染不可能一直都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况且和远在外地出差的老公相比,自己现在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一点,现在那个の字已经快要写好了,看到这一幕白染知道现在还有挽救的可能,只好继续轻声的开口哀求道:
  “大器,算了吧,就算他愿意接受我,可是...我不想...我不想...。”
  本来白染是打算说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但是想到似乎除了自己老公以外,只有金大器才会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而这东西若是刺好了之后,甚至似乎只有金大器一个人能看到,最终迟疑了半晌之后,她才想到了别的话,继续说道:
  “我不想看到这么丑的东西。”
  此刻金大器刚好将の字刺好了,闻言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在那里用一双噙着泪水的双眼看着自己的温柔脸庞,然后嗤笑一声后继续说道:
  “丑?我怎么觉得更好看了呢?”
  说完之后白染还要说些什么,不过不想再和女人废话的金大器,猛地一挺腰胯,马眼本来就已经陷入了白染的嫩屄里,随着男人的这一用力,那鸡蛋大的龟头,瞬间便整个挤入了那紧致的嫩屄里。
  随着男人的这一插,白染那想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又给咽了回去,硕大的龟头撑开女人的嫩屄口。
  白染的阴道本来就非常非常的紧,所以男人的大龟头插入时,对她的刺激也是震撼无比的。
  之后金大器也不继续插入,只是用自己的龟头研磨着女人的阴道口,让女人不停的剧烈喘息着。
  看着白染那不停急速喘息的样子,金大器冷笑一声,然后俯下身继续趴在她的胸口,完成自己的大业。
  

  第十八章
  

  8天以后,周二早上7点半,距离白染生理期还有4天。
  清晨的阳光洒在这座城市上,人们忙碌的一天开始了,虽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今天的太阳要比昨天更暖一些,但实际上今天和昨天没什么区别。
  人们还是按照昨天的出行方式,去着昨天去过的工作场所,然后做着几乎每天都一样的工作。
  当然这其中还有少部分人是不一样的,就比如在白染家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安静的卧室。
  那放在床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在7:30:00秒准时响了起来,沉睡中的白染被脑中吵醒,缓缓的睁开双眼。
  此刻已经是7月时节,一年之际最热的时节马上就要到了,所以白染的身上盖着的被子很薄。
  被子贴在那曼妙的身姿上,让那宽敞的双人大床上多了一道凹凸有致的性感轮廓,只见一只雪白的藕臂从被子里探出,拿起旁边的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
  时候不早了,金大器给自己放了这么长时间的假,也终于到期了,今天该是她第一次上班的时候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染,猛地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然后那妖娆的躯体在手臂的支撑下,慵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晚睡前她穿了一件绸面睡衣,自从被那天被金大器带走去纹身后,白染肚子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穿那种带镂空的睡衣了,哪怕此刻酷暑即将到来,她也是穿着这种不透明的面料,最多也只是短裤短袖而已。
  不过今天的她来不及去想好几天前的事情,几乎是挪动着自己慵懒的身体,白染坐在床边,白皙的脚丫踩着自己家用的粉色脱鞋,半晌不曾动弹一下。
  感受着自己两条大腿根深处,小腹之下那已经许久未曾得到安慰的屄穴,在无意识的蠕动着,白染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烦躁之色。
  抬手隔着衣服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揉了揉,半晌后她才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哎,是因为到了日子的原因么?”
  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后,白染突然意识到今天自己要上班了,一想到会见到金大器之际,小腹深处的屄穴蠕动的更加疯狂了。
  感受着胯下那泥泞的感觉,白染便再也坐不住了,一边心中默默的想着希望那个男人少作践自己一点,一边又迫不及待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去做上班前的准备工作。
  先到衣柜里挑了一套上班用的外衣,和以前没什么不同,还是深V的白色衬衫,然后是一件红色的OL女式西装。
  白染人如其名,平时是高贵的莲花,在认识金大器以前,她的穿着只有两种颜色,即是白色和黑色,顶多会有一些灰色而已。
  但是自从被金大器搞到手了之后,她的穿衣风格也逐渐多变了起来,而她今天之所以要选择这件大红色的原因,就是因为与这件上衣配套的OL裙子,是自己最近更新的所有工作装中最短的那件,只到她的大腿根附近。
  可以说,只要她稍微欠身,便能轻易的被别人看到她两条大腿根尽头的那神秘门户。
  看着手中的短裙,白染咬了咬自己红润的嘴唇,想到万一被金大器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裙子下的风景,心里顿时感觉更刺激了。
  一双修长带着丰腴感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随着脑海中那淫荡的画面一幕幕浮现,白染不安的磨蹭着,胯下的黏滑、泥泞感越来越汹涌了。
  最终,白染还是决定就穿这套了,把衣服放在床上之后,又转身回到衣柜前,开始选今天要穿的内衣。
  内衣嘛...就选这套吧!
  仔仔细细的挑选了半天之后,白染根据金大器的喜好选了一套内衣后,便将其放在了一边,然后离开了卧室,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距离9点到公司的时间还早,女人也都是爱干净的生物,况且现在的白染裤子里是泥泞一片,自然是要好好洗漱一番才能出门的。
  抬头看了看热水器上的显示屏,水温40度刚刚好,白染抬手解开身上睡衣的扣子,很快便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白皙的美背照映在身后那张落地镜中,优雅的线条和匀称的骨架,再加上急速收束的腰肢下,是那高高挺起的圆润蜜桃臀。
  在极致的安静气氛中,两瓣浑圆的臀肉夹着那神秘的门户下,一滴黄豆粒大的清水,从那依稀可见的阴毛中,径直从两腿之间滴落,洒在洁白的瓷砖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
  那声音传入耳朵之后,白染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本能的转身抬手后,眼中带着烦躁之色,太瘦拍了拍自己那有两条优雅马甲线的小肚子,仿佛是自嘲般的自言自语道:
  “这么饿么?这一会都等不了了?”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格外注重外表的的她们,哪怕是在逛街时看到以个反光效果很好的玻璃,也会忍不住看着那里面的自己摆弄半天。
  白染也是一样,既然落地镜在自己面前,那一番自我调侃过后,她自然也会下意识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是当她抬头的那一刻,却又瞬间愣住了,胸前那两坨高耸浑圆而又挺拔的奶子上,左侧靠近心脏的胸口处,是那天自己看到的“の肉便器”。
  因为在排卵期的原因,已经无法控制的身体早已经发情,做好了受精的准备,乳头凸出显得极为明显。
  而在另一边,也就是右侧的奶子上,那凸起的粉嫩乳头正中间,挂着一个黄金的圆环,看着那个圆环,白染下意识的拿起来,金色的圆环正中间,是一个镂空的“金”字。
  很显然,左右加在一起,就是“金の肉便器”,这就是金大器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个专属痕迹。
  当然,这只是第一个,有了第一个自然也会有第二个,白染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目光逐渐向下越过自己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腹股沟的位置。
  “金大器专用精盆”,白皙的小腹上黑色的纹身自己显得是那么的明显,也是那么的刺眼。
  当时因为胸口这对奶子的原因,无法看清她在自己身上究竟纹绘了什么,如今也终于知道了。
  这一刻,白染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其实那天金大器把龟头插进来之后,便继续在白染的身上刺字了。
  那天晚上最终也只是在白染的嘴里射了一次,之后也只是用龟头不停干的揉戳着她的阴道口,让她说不出话而已。
  后来纹身弄好了之后,男人就把他的鸡巴拔出来,让白染穿好衣服,最后把她送回了家里。
  可以说那天晚上的白染,身体除了发情之外,就根本没有高潮过。
  “行,你上去休息吧,下周二上班,到时候我来接你。”白染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结束后,第二天凌晨他把自己送回家时,跟自己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绝情。
  甚至当时因为自己身体极度需要安慰的原因,白染还鼓起勇气对金大器说道:“你...你能上去陪我坐会么?”
  可就算面对白茹如此明显的性暗示,但那天的金大器却仍旧仿佛没听到一样,不屑一顾的说道:
  “滚,他妈的,没时间和你扯犊子,我他妈要去找宋果呢?她和孟思晴在她家等我呢!你老实休息吧。”
  说完便开着他那辆奔驰大G扬长而去,望着那疾驰而去的吉普车,白染心中满是可怜,甚至这几天白染每次响起金大器时,心中都是期期艾艾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染再次用那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掀起无限的悲凉。
  呵!你的专用精盆?身为一个男人,整整一个星期不用,那还算什么精盆?
  想到这里,白染的内心突然产生一阵冲动,想要去找地方把身上的纹身洗掉,不过这也只是冲动而已。
  况且时间不等人,工作还是要做的,想到这里,白染赶紧收起了心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抓紧时间把自己的身上洗漱干净后,这才离开了盥洗室。
  虽然刚刚在那里独自神伤的时候,心里还在埋怨那个男人,但是当她回到卧室里,看着自己为了他精心挑选的衣服时。
  白染还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后,十分快速的把这身衣服穿上,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还有点时间的她,甚至直接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的淡妆。
  “嗡~~~~~~!”
  刚把最后的口红涂好,身后那一直安静的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起来,刚把口红放下的白染,听到这个声音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快速的站起来转身来到床边,拿起手机解锁一看,只见果然是金大器发来的消息,虽然只有“下楼”两个字,但是看到它的白染,嘴角还是浮现出一抹仿佛少女恋爱中的甜美笑容。
  手忙脚乱的把钥匙、手机还有挎包整理了一番之后,也不管凌乱的床铺,白染急匆匆的在门口玄关换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然后打开房门离开了家里。
  金大器把车停在了白染家楼下的路边上,给她发完了消息之后,便在哪里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还是老习惯的夹着雪茄边抽边等。
  没过一会,眼角余光便看到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向自己而来,对于显眼女人金大器几乎都是第一时间想去看的。
  所以当她看到白染一身红色OL装,短裙之下是黑色的丝袜,脚上也踩着一双5公分高的红色鎏金纹饰高跟鞋后,也笑着第一时间打量了一番。
  在发现今天白染的装饰是按照自己喜好来的,这么明显对自己的讨好行为,金大器怎么能不明白呢?
  得意的哼笑一声后,便转头不再看白染,而是继续目视前方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倒是白染在除了楼道门之后,左右打量了一下,一眼便发现了金大器的车,然后便快步走了过来。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浓郁的雪茄味几乎是扑面而来,从自己的鼻子里感受到这个味道的白染,现在连眉头都不会皱了,很显然现在的她早就习惯这个味道了。
  尽管此刻男人没看自己,但是白染还是冲着男人露出了自己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这才伸手扶着扶手上了车。
  “金总,这两天...。”
  话音落下还没等白染说完,就见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金大器,突然猛地砖头看着她,眼中带着些许的愤怒和惊疑,冷冷的开口说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金大器突如其来的反应把白染吓了一跳,只是半秒钟的时间都不到,回过神的白染,赶忙怯怯的低下头,柔声的说道:
  “对...对不起,主人,染...染...染奴好久没见到您嘞,太激动了。”
  话音落下,一直以来高傲如栖息梧桐的凤凰一样的白染,在这一刻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双手深处捧起了男人那搭在方向盘上,如熊掌一般的大手,然后让其盖在自己粉嫩的脸颊上,宛如一直家养的小猫依恋饲养自己的主人一般,表达着自己对他的亲昵。
  见到女人那卑微的讨好,金大器那满是赘肉的脸上,横眉竖目的表情着才缓解了一些,满意的点点头之后,毫不在意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然后便直接启动车子引擎,开车载着白染往金通公司疾驰而去,因为早高峰已经过去,所以只用了二十多分钟,金大器就把车开到了楼下。
  当车子在地下停车场的董事长专属停车位停好之后,白染便和以前一样,习惯性的转身想要打开车门。
  只不过当她按下手扣之后才发现,车们居然被反锁了,根本打不开,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干的白染,下意识的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金大器。
  男人手中的雪茄已经快抽完了,金大器把它送到嘴前狠狠地啯了一口后,随着青烟袅袅从他那肥厚的嘴唇里吐出,这才转头对白染冷冷的说道:
  “嗯,把衣服脱了。”
  白染闻言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以为,男人要在这里和她做爱,所以扫视了一眼周围,发现确实没有人,这让她紧张的内心放松了不少。
  但是想到地下车库并不是只有金大器一辆车,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来人,所以还是无法彻底放心的她,轻声的对金大器说道:
  “主人,这里...这里不好吧,咱们上楼去好不好?上楼的话,主人想怎么玩,染奴都陪您。”
  白染的嘤声糯语中充满了江南女性的婉约和轻柔,那声音配上此刻她那娇柔的表情,虽然与以往她在外人表现出来的样子有着明显的反差,但不可否认的事,这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面对这样的女人都很难会无视她的任何要求。
  只可惜,白染现在面对的是金大器,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万花丛中过的男人,面对女人的任何手段都是心如明镜一样。
  虽然此刻这个女人的表情确实让金大器感觉心脏如遭重创,但是想到这个女人的那些过往,他还是暗道侥幸,自己能守住本心并没有轻易的上套。
  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掩盖住了那最深处对于女人的欲望,只是冷冷的看着女人然后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别跟我发骚,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到时候你可能连回去的衣服都没有。”
  宛如酷暑寒冰的语气说出了足以决断自己后路的话,直到金大器是一个敢说也敢做的白染,最终还是在纠结中放弃了挣扎。
  只能默默的按照男人的要求,先是解开了自己红色OL西装的扣子,然后缓缓地把外套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虽然此刻在地下车库,但是上衣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深V领口衬衫的白染,还是在这一刻周身散发出了神圣的光芒,这让金大器看的有些口干舌燥。
  但是想到自己一会要做的事情,想到可以把这样完美无瑕的女人踩在脚下随意践踏,把她那被自己污浊过的痕迹暴露出来,金大器顿时感觉到更加兴奋了。
  “咕哝”
  咽了一口口水的金大器,看着白染将外衣脱掉之后,用那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样子,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
  “继续。”
  娇嫩的身体在这一刻宛如遭到雷劈,听到金大器命令的白染,妖娆的娇躯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默默地继续。
  柔弱无骨的小手捏着白色衬衫的左右开襟,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捏揉着,奶白色的纽扣解开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最后一个解开,金大器这才看清白染今天里面穿着的内衣,那是一件火红色的胸罩。
  罩杯不大,只能盖住白染的乳头周围,大片大片雪白中泛着一点潮红的乳肉紧贴着女人的胸膛上,尤其是那半圆的下乳沿,那明显的高低界线,让女人胸前的这对奶子显得更大、更挺也更混元。
  不过与这些本就性感的景色相比,更明显的就是那白皙的乳肉上,纹绘着的黑色的字体,“の肉便器”在这一刻显得极为明显,哪怕稍远一些也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而看到自己杰作的那一刻,金大器那本来古井不波的双眼,在骤然间泛起了兴奋的光芒,那样子就像是在沙漠里已经2天没喝水的人,看到一口充满清澈淡水的湖泊一样的激动。
  白染也注意到了男人目光的变化,已经做好了在这里和男人交配的她,此刻看到男人眼中对于自己身体的火热,顿时觉得他现在这么高兴,这么有兴致,被他刺了这几个字似乎也挺值得的。
  就这样,白染的动作变得更慢了,抓着自己身上白衬衫的衣襟,一点点的往下扒着,先是光滑的肩头,然后是修长的藕臂。
  当衣领褪到后腰之际,白染还故意挺起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让她身上的曲线变得更为突出,尤其是那挂着两条人鱼线的纤细腰肢,如若是让其他男人看到了,恐怕恨不能第一时间,便把这纤细腰肢楼在自己的臂弯里,好哈感受女人身体上的柔嫩和销魂。
  不过已经把这个女人糟蹋了不知道多少边的金大器,注意力都是没在这上,随着白染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扔到一边后,他再次打量了一阵白染的身体。
  看着一边的奶子上有字,一边的奶子上仍旧空空如也,这一刻金大器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半晌之后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然后便开始四处寻找了起来。
  当片刻之后,他这才转过身来,只是手中却多了一把剪子,而一直好奇男人在干什么的白染,在看到那把剪子后,满是晕红的脸颊在这一刻也顿时便成了惊讶和害怕。
  不得不说,那天金大器给她穿了乳环之后,给她心里留下的阴影太大了,导致现在她看到金大器手中多了利器之后,便开始本能的害怕起来。
  而男人也注意到了白染的状态,“哈哈哈”的憨笑了几声后,摆摆手用很轻的声音安慰道:
  “放心,我只是弄衣服,不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伤害你。”
  闻听此言的白染,刚悬着的心顿时也放松了下来,就那么看着金大器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本着自己的右胸伸了过来。
  粗重的手指先是隔着白染的胸罩捏了捏白染的奶子,发现里面有金属特有的硬质后,男人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揪住了胸罩的布料,然后用剪子在布料上剪了一个小口。
  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的金大器,随手将剪刀扔到了一遍,而从头到尾紧张的白染,看到“凶器”从男人的手中离开后也常熟了一口气。
  而就是这一口气,让白染的右胸下意识的往前挺了一下,带着金子的乳环随着主人的往前一挺,也刚好冲破了胸罩上那被金大器剪出来的小口子。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线环境里,金子绽放出来的光芒也是那么的耀眼,看着乳环正中间的那个金色的“金”字,同样名字带金的难了不由得满意的咧嘴一笑。
  笑呵呵的金大器大手捏住那个乳环猛地往前扥了一下,这让没有丝毫准备的白染,只感觉右乳的乳尖一阵疼痛传来。
  那撕扯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猛地挺胸追寻着男人的大手,直到金大器捏着乳环晃了几下后这才松手。
  低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凸出在胸罩外面的乳头,还有那从自己乳头上穿过的乳环,白染娇嗔着抬头看了一眼金大器,然后埋怨道:
  “你干嘛?疼死我了!”
  闻听此言的金大器再次嘿嘿一笑,大手抓着那硕大的奶子死命的揉搓了几下之后调侃道:“疼?疼完了不就该爽了么?”
  白染闻言翻了个白眼,但是那脸上更加晕红的表情说明,金大器说的没错,次通过后的缓解对于女人来说,确实非常爽。
  “继续!”
  没有给白染留下太多感受身体变化带来的感觉,金大器马上就松开了她的奶子,然后继续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白染见状没有办法,两条纤细的柳眉皱了一下,最终还是解开了短裙的裤腰,然后把那套着丝袜的美腿一先一后的抽了出来。
  看着身旁仅着片缕的女人,金大器再次转过头打量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在古井不波。
  看着男人眼中那根本掩盖不住的兴奋,白染的内心也更加高兴了,想到一会男人即将在车里和自己翻云覆雨,已经空虚了一早上的嫩屄,在这一刻蠕动的更厉害了。
  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周围,顿时觉得前面的空间太过狭小,根本不够自己和金大器施展的,所以便起身从两人中间的位置往后爬。
  “你干什么去?”
  看着女人的动作,金大器第一时间以为白染要逃跑,开口问的同时,大手也伸出来,一把抓住了她黑丝裤袜,将裤腰拽到腰胯下面一点点,然后就死死的扯住。
  屁股上传来的力道打断了白染继续往后爬的动作,听到男人的疑问后,她不解的转过头看着金大器陈胜说道:
  “你不是打算在这直接弄...直接干我么?”
  “你想得美!”
  见女人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金大器嗤笑一声,大手一拽将白染强行拽了回来,等她在身旁的副驾驶上坐下之后,大手从旁边拿出一个皮革的环状物,扔到了白染的腿上,再次开口命令道:
  “戴上。”
  看着男人扔过来的东西,白染本能的拿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才发现,这东西居然是一个项圈。
  和金大器认识这么久了,这东西她当然带过,甚至白染现在都还记得,这是自己2个月前,在金大器家里是他让自己戴的那个项圈。
  当时自己的脖子上除了这个项圈以外,还有一个和项圈相连的牵引绳,那天在金大器的家里。
  自己跪趴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金大器手中提着牵引绳,让自己的上身高高仰起,然后从面用他那硕大的鸡巴抽插着白染的嫩屄,那种窒息感与快感结合的奇异感觉,到现在都让白染铭记于心。
  所以还以为这是为了一会性交做的准备,白染想都么想,熟练的解开扣子,然后便将其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还调整好了粗细后,又把扣子亲手扣好了。
  “好了吧?咱们赶紧做吧,做完了我好上楼,这么长时间没来公司了,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处理呢。”
  说完,白染抬手活动了一下那紧实度刚好的项圈,然后轻声的跟金大器说道。
  “哼,你以为公司离了你一个人就转不过来了?”
  金大器说着,便把白染记忆里的那根牵引绳拿出来,熟练的挂在女人项圈上的卡扣上,做完了这些之后,便转身打开车门下车了。
  不明白男人这番举动所为何事的白染,就那么呆愣愣的看着金大器从车前饶了一圈后,来到了副驾驶的门外。
  “咔嚓!”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金大器站在外面大手一伸,准确的抓住了那根牵引绳后,便开始大力的往外拽,边拽边说道:
  “你那点工作,我让宋果给你做呢,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在外面陪我走几圈。”
  此刻白染的浑身上下,只有那条褪到腰胯之下,将半个屁股漏出来的黑丝裤袜,还有胸前那右胸口上被剪了一个漏洞的情趣内衣。
  听到金大器的要求之后,刚刚还请于勃发的心情顿时冷了下来,不顾男人的生拉硬拽,不停往后缩的同时,焦急的开口说道:
  “别...大器...不,主人,爸爸,求求你,别让我出去,我...我不要,会有人来的,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尽管女人此刻情急之下,什么都叫了,但是面对往常百试百灵的称谓,这一次金大器根本不为所动,强行直接把女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嘭!”
  奔驰大G的车身本来就高,再加上白染是被拽出来的,这就导致她根本无法站稳,双脚踩在地面上,身体一个趔趄直接变跪趴在了地上。
  尽管是初夏外面也不算太冷,但毕竟是在地下车库,微凉的空气拂过那曼妙的躯体,这让白染那本就紧张的心,顿时变得更加慌乱,本能的想要爬起来钻回车里。
  不过金大器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大脚抬起直接踩在白染那平滑的后背,然后没有丝毫情面的往下压。
  下一秒,白染就感觉自己的背上仿佛托了一座大山,让她根本就起不来,本能的尖叫了一声。
  “啊!!!!!!”
  这声音很高,在这空旷的不停的回荡着,而这明明是白染自己发出的声音,却让她更加害怕了,本能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沉默了片刻之后,仔细的听听之后,没有发现别的声音,甚至连别的车的声音都没有,她这才松开自己的嘴巴,微微仰头哀求道:
  “主人,求您了,让我回去吧,这里随时都会来人,万一被他们看到了,我...我就活不了了,求您了。”
  面对女人的哀求,金大器还是当做没听到,只是确认女人不反抗之后,把自己的脚挪开,然后转身便往一个方向走去。
  下一秒,白染便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正紧紧的勒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强行跟着牵引绳的方向而去。
  最终无奈之下,她只好咬着自己的红唇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一步,而有了第一步之后就有了第二步、第三步...。
  作为玩弄女人高手中的高手,金大器当然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最麻烦的事让她迈出第一步,等第一步迈出来了,接下来无论做什么都会顺其自然的,肏屄如是、口交如是、肛交如是、刺字也如是,当然野外漏出亦如是。
  看着不情不愿跟在自己身后慢慢爬的白染,金大器的嘴角不由得翘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他后面的白染,感觉到脖颈间的项圈松了不少,也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了片刻之后,此刻极度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白染,先是赶忙的低下了头,然后糯糯的说到:
  “主人,求您了,来人了一定告诉我一声,让我找个地方躲一下,万万不要让人看到我。”
  金大器闻言眼中露出了满是不屑的眼神,但这不代表他无动于衷,而是伸手在口袋里掏了一阵,最终掏出了一个白色的面具,直接把它扔到了白染的面前。
  看到了在地面上滑行了一小段距离后,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的面具,白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将其拿起来然后套在了自己的脸上。
  面具不大,仅能盖住白染的鼻梁和双眼,那柔顺的长发和鼻子下面娇嫩的红艳艳嘴唇,还有脸颊两侧那如元宝一样的耳朵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与其说这是一个能避免别人认出自己身份的面具,倒不如说是一个聊胜于无的装饰来的更准确一些。
  不过这对于白染来说,却无疑是最好的救命之物,感受着那被面具盖住的脸颊,虽然还有很大一部分暴露在外,但是这仅有的一点面积,却足以安抚此刻她内心的紧张和慌乱,让她下意识的长舒了一口气。
  “感觉好多了吧?骚屄。”
  这时候金大器的浑厚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白染闻声抬头看着男人,眼中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救世主一般,那激动的目光看着金大器忙不迭的点头。
  “走吧,陪我在这溜达一圈,我就带你去楼上。”
  见此情形,两行清泪从白染的眼眶中汹涌而出,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的她,最终还是地下了那高傲的脸颊,默默的跟着金大器的背影在这空旷的地下车库里爬了起来。
  白染彻底认命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空旷的地下车库也变得彻底安静了起来,白染也从刚开始的紧张和害怕中,见见的发现,这个时间里,居然一辆车都没有进入或者离开地下车库。
  这让白染一直悬在半空的内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放了下来,甚至当她有了理智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么半天,金大器一直牵着自己围着地库的边缘,都是在贴墙走的。
  那自己经过的一辆辆汽车,都成了最好的屏蔽视野的遮挡物,这让别人根本看不到自己,一时间白染内心开始感谢金大器的温柔和体贴了起来。
  看起来,他只是这样寻找刺激罢了?
  没关系,自己陪他胡闹一阵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到,只要坚持一会就到时候只要上了楼,他想怎么玩,自己就好好陪他玩玩,只要他开心了,以后就不会带自己玩这么变态的事情了。
  只是要到什么时候是头啊?怎么还没结束啊?好想抬头看看啊,可是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地库里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么?要不抬头看看吧?不行,不行,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真有人还活不活了?
  哎!?啥时候地库的地砖装修的这么好了?不过金大器那么有钱,他的金通大厦装修的好点也不奇怪吧。
  哎呀,怎么还没结束呢?要不要抬头求求他,让他带自己上楼吧!可是万一他不同意,还偏要多带自己溜达几圈呢?那不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一边在地上爬着,白染一边在脑海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丝毫没注意到,此刻的金大器,早已经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牵着白染到了一个崭新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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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通大厦一楼正厅接待室,今天是正常的工作日,现在已经是早上9点钟了。
  正常员工都是8点打卡上班,所以此刻的正厅,只有一些往来办理业务的员工在忙着字迹的工作。
  人虽然不多,但也足有十几二十人的样子,此刻一个员工刚刚跑完了业务,正回到公司准备搭乘员工电梯回楼上找自己的组长汇报。
  在电梯口按下叫梯按钮后,那名员工便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片刻之后,电梯门突然打开,员工下意识的抬头,看清了电梯里的画面后,那本来有些无神的双眼,在这一刻猛然睁大,甚至瞳孔都跟着大了不少。
  只是下一秒,他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电梯里面,那肥硕高大的身形,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前,发出了“嘘”的声音。
  那名员工见状,猛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忙躲到一旁,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能让金通公司的员工这样的,只能是这个公司最大的BOSS,金通公司总裁金大器了。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的就是自家BOSS手里的那根牵引绳另一头链接的东西,不,用东西形容不准确,应该说是链接着的一个女人。

  
  第十九章
  

  周二,上午9点半,金通大厦1楼大厅。
  正是工作的时间,一楼大厅人来人往的,虽然人数不多,但十多个也绝对不算少了,他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
  机械而又枯燥的工作虽然很让人厌烦,但是为了更好地一日三餐,倒也不得不如此,尽管曾几何时对这样的生活感到了绝望,但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也就磨平了心中所有的棱角。
  在正厅的正中央,是一张将近十米长的接待台,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穿着鲜亮的工装在这里负责日常的接待工作。
  白色的衬衫还有蓝色的马甲以及同样颜色的包臀裙,包裹着这些女人姣好的身材,两条黑色的丝袜配上颜色、款式都是各异的高跟鞋,让这些女人显得既那么高挑而又冷艳。
  而且既然能负责一个公司的门面,这些女人的面容自然也都是上上之选,可以说这条长台的后面,每个都是极品美人。
  不过别看她们外表光鲜亮丽,但是能在金通公司工作,对于这家公司的上上下下一点不了解那都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董事长金大器,他们更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对于那个经常能看到的,身材臃肿、长相猥琐的老男人,她们都充满了幻想。
  女性说到底是一种慕强的生物,自身繁衍的冲动结合上对物质资源的不安,让他们天生对于这个时代的强者充满了幻想。
  哪怕是金大器这样,长相丑陋,身材宛如一个野猪精,而且年龄还是这么大的男人,这些二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也是心中充满了幻想。
  更何况她们也知道,他们的董事长是一个好色如命,看美女都走不动道的男人。
  所以,这些女人不止一次幻想着,某一天,金大器路过这里之际看到了自己,然后为自己的美色所沉迷,将自己带到楼上的办公室让自己伺候他。
  一番云雨之后,给自己一笔可观的费用,甚至如果到了楼上,金董不喜欢用避孕套,自己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挣扎一下,最终被男人内射导致怀孕。
  然后经过十月怀胎,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给金董生了个儿子,然后直接被转正,成了金通大厦的女主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以说,从进入这家公司的第一天起,这些女孩们便有这样的幻想,尤其是当她们和去过顶楼的保洁阿姨们聊天,得知了一些细节之后,更是得到了金董人老那里不老的结论。
  不要以为有些女人在平时表现的高冷、纯洁,就以为他们实际上从里到外都是那样子的,如果男人真有这样的想法,那无异于太过与天真。
  毕竟与男性相比,女性的生殖冲动其实要比男人强了好几倍,对于性爱、不,应该说交配孕育子嗣的想法,女人在私下里比男人更为在意。
  所以,在听到了保洁阿姨口中所描述的那些关于卫生纸、避孕套,以及那些几乎充斥着避孕套一半的精液等故事,这些女人们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自家金董床上的活,绝对牛逼到无以复加,而这也让这些女人们对她们的金董更加期待,幻想也更多了。
  而这五个女人当中,就有一个叫小刘的,刚刚给一个来公司访问的先生指引了道路之后,她便准备继续忙别的动作。
  只是当她低下头之后,眼角余光察觉到眼前之人还没离开,对此她有些不耐烦,以为又是和以前一样,是那些想纠缠自己的男人准备要联系方式的,所以一边抬头一边不耐烦的问道:
  “先生,您还有别的事情么?”
  只不过话音落下之后,小刘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根本没有看着自己,而是双目之中满是震惊和骇然的看向了电梯的方向。
  见此情形小刘也下意识的把目光转了过去,待看清了员工电梯方向传来的静像后,她也流露出了和这个男人一样的表情。
  只不过作为一个前台,还是有一些应付突发事情的基本判断的,只见她那藏在下面的胳膊,下意识的碰了碰身旁和自己做同样工作的几个同事。
  虽然那里有一个身影阻挡了一些视线,不过作为她们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的目标,金大器的身形无论从上下的维度,还是从前后和左右的维度来看,那肥硕的身影都不可能被别人抢走视线。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自家公司前台的幻想中所扮演的角色,不过也许就算知道了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也无所谓。
  虽然自家公司的几个前台接待也算是美女,不过哪怕她们再对自己发春,这个男人也不会看上她们。
  因为无论是家世、身材,亦或是能力、长相以及等等其他因素,和自己的几个女人相比,那些前台都不够资格入自己的眼,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此刻在公司前厅众人的注视下,就像是一个志得意满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就那么趾高气昂的往前走。
  一根粗壮的尼龙丝绳拧成的牵引绳套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头则是他最心爱的宠物,不过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更不是什么羊驼、梅花鹿,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红色的胸衣只能勉强托住左侧的乳房,那浑圆的奶子是那么的白皙和柔嫩,鲜明的光线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散发出一抹似有还无的圣洁感。
  只不过这完美的乳肉上,此刻却又一行黑色的字,只是女人是四肢着地爬着往前走的,所以不是凑近看根本看不到。
  可与左边相比,女人右边奶子的异样倒是十分明显,虽然还是大红色的胸罩半托,但中间的那个孔洞却十分明显。
  女人凸起的乳头从孔洞中冒出来,下面坠着一个明晃晃的金色吊坠,随着女人的爬行一抖一抖的。
  金大器领着他的雌宠还在得意的往前走,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随着四肢交替往前爬而一扭一扭的,让那丰硕、挺翘而又浑圆的屁股显得更加妖娆。
  一双套着黑丝的丰腴与纤细并存的长腿也在爬行中掀起一阵阵肉浪,可以说此刻在正厅内所有男人的眼里,拥有这样身材的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不过如果这“毒药”真的落到自己手里,让自己为他献上生命,这些男人也是心甘情愿的。
  人的好奇是天性,很少有人能克制自己的这种天性,而对于此刻一楼大厅的众人来说,进董事长牵的这个宠物身材这么好,自然就想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的长相如何。
  只不过那头壁纸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四周,爬行中那头长法爷随着轻微的飘动,周围的人哪怕仔细查看也只能看到,那绵密的长发后女人的脸上似乎戴了面具。
  怎么还没结束?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快点结束吧!要不要开口求求主人,身体感觉有点冷了,会不会感冒啊?
  此刻的白染,心头早已经麻木,本能控制着身体,顺着脖子上传来的牵引力,跟着金大器一点点往前爬着。
  至于现在自己在哪?周围有没有人,她已经彻底不在乎了,不,准确的说,她是不想去在乎。
  因为对于现在的白染来说,只要她认为的就是现实的一切,就比如她认为自己此刻还在地下车库的墙边,那自己就还在地下车库的墙边,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只要自己看不到,就都是真的。
  不过金大器很显然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白染的,所以在大厅里溜了一圈,发现白染是那么死气沉沉的,不想要这么平淡结尾的他,看着那高高撅起来的黑丝屁股,嘴角扯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在正厅的中央位置停下了脚步,金大器慢慢的蹲下来,这时候白染也爬到了男人的身边。
  最忌到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金大器看着身边正低着头的白染,沉声的对身旁的女人说道:
  “骚屄,抬头看看周围,提前说一声,如果你叫出声的话,可能会有人认出你的哦?!”
  金大器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白染,她也下意识的按照男人的吩咐抬头看了看周围,当这熟悉的景色进入眼帘之后,白染那面具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先是惊讶,然后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变得绝望。
  作为之前上班每次都要经过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哪里,虽然没有敢把头抬得抬高,但是她也知道此刻周围肯定有人在这里。
  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况落入别人的眼里,白染第一时间的反应是尖叫,不过就在气力马上到达嗓子眼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金大器刚刚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尖叫还没冲破嗓子眼,白染第一时间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红润的小嘴,将自己的叫声给强行压了下去,然后便本能的低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此刻的白染就像是一只在沙漠独自活动时,遇到了狼群的骆驼,搞笑的认为,只要自己看不到周遭的狼群,那群狼自然也就看不到她。
  看到这一幕,金大器也是嗤笑一声,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对女人的折磨,只见趁着白染低头的这一会,他从自己的上衣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尾巴。
  洁白而又柔软的羽毛挂长长的,入手也显得很柔滑,看起来给人一种这仿佛是狐狸的尾巴的错觉。
  不过实际上“尾巴”的另一边,是一团橡胶做成的锥型物体,这很显然是一个肛塞。
  仿佛当做周围的人不存在一样,金大器拿着肛塞微微欠身,看着那因为白染低头而显得撅的更高的大屁股。
  拿着手中的肛塞,将尖锐的橡胶头对准了白染那两瓣如水蜜桃的屁股中间,找准位置后猛然的按下去。
  正惊慌失措、心中不安的白染,在蓦然间,感觉到一个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此刻的白染本就无比紧张,那异物侵入自己的体内,所带来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
  疼痛与异样的肿胀感,让白染猛的哼了一声,压低的上身也仿佛要逃避身后痛感的往前一挺。
  那带着面具的绝美脸庞终于在一瞬间从柔顺的青丝下暴露了出来,尽管之后的一秒钟时间里,反应过来的白染马上又缩回去重新把头低下。
  但这点时间对于公司前台,还有此刻还站在电梯没上楼的公司职员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们能认出来,这是公司法务部的部长白染。
  当认出来女人身份的人们,在心里下意识的想起了白部长那高冷的气质之后,再看看此刻跪在公司正厅中央,那不停抖动身后尾巴,宛如一只小狗一样乖巧趴在那里的女人,人们心中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惊叹,而是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事实已经发生了,但是在这些员工的心里,他们本能的认为这不可能就是白染,但当仔细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以及眼前跪趴着的女人的身体的细节,无不说明这女人就是白染,最终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所谓的不可能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可能。
  时间按在这一刻仿佛被静止了,整个公司大厦一楼的正厅里,人们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只有正中央的一对男女,男的金大器蹲在那里,眼中带着狰狞和玩味,看着跪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不停颤抖着的躯体,去适应自己插在她屁眼里的那个肛塞。
  直到半晌之后,金大器终于开口了,而这一次她说的话,落在了白染的耳朵里,仿佛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一般,让她无比的感动。
  “想离开这么?只要你摇摇你的大屁股,我就带你走,马上离开这,怎么样?”
  让一丝不挂的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身边的男人摇屁股,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屈辱至极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白染来说,确实拯救她脱离苦海的唯一救命稻草,所以她几乎想都没想,用尽全力的扭腰摆胯。
  硕大的屁股在这一刻猛地摇晃起来,带动了那插在屁眼里的肛塞暴露在外的白色绒毛尾巴,与此同时还掀起了一阵阵肉浪的涟漪。
  看到这一幕,金大器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重新站起来,还是和刚才那样手腕挂着牵引绳的套环,领着白染在公司一楼正厅转了半圈后,往自己的董事长专用电梯而去。
  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这一刻随着金大器按下董事长专用电梯的按键时响起的“叮”的一声。
  一直震惊在这幅画面中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尤其是离着较远的小刘,更是后知后觉的拿出放在台面上的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后直接在了录像键上。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这一刻的金大器仿佛想到什么得意的事情,一阵“哈哈哈哈”的狂笑声在这空旷的正厅里响起。
  那声音很响亮,给人一种穿透整个楼层,甚至让整个大厦的人都能听到的错觉。
  而在他的旁边,随着电梯门缓缓地关上,那隐藏在柔顺发丝下,被面具盖住的双眼里,一滴又一滴清澈的眼泪,如秋后的绵绵细雨般低落而下,似是在述说着这个曾经在法庭上高谈阔论的律政女神,如今却变成了身边男人的一条母狗。
  这种落差有多大啊!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白染的内心此刻伴随着无尽的悲哀,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这一切都被小刘的手机录下了,直到电梯那“叮”的一声再次响起,大厅中仿佛被施展了定身咒的人们才纷纷恢复了过来。
  刚刚这一切足足有几分钟之久,在场之人也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当“男女主”纷纷离开之后,人们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边有人的话,他们也会下意识的看了看彼此,仿佛想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线索。
  不过很显然,看着对方那和自己一样的目光,这一切都在说明感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只有在前台接待的一个大姐姐,再看到了小刘手里的手机之后,猛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一把扯过了手机,将录像键按停之后才用那余惊未消的语气说到:
  “小刘你疯了?那可是咱董事长,你录他还想不想干了?”
  而听到这番话的小刘也回过神来,转头眨了眨眼睛,然后左右看了看,这才在同事耳边迟疑着问道:
  “姐,金董牵的那个是...白部长吧?”
  “嘘~~~~~!”
  被称为姐的女人闻言赶忙竖起一根手指,然后恶狠狠地回道:“知道就知道了,别说出来,这是能说的么?”
  此刻其他的几个前台小姐也被两人的对话吸引过来,随着后者话音落下之后,众人也都纷纷看了看彼此。
  很显然,小刘说的那些话,这些女人都颇为认同,一时间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还好工作这么长时间没有被金董看上,如果真的被他看上,搞不好今天在这里爬的人又可能是自己。
  蓦然间,唏嘘、惊叹、惋惜和庆幸,不由得在这几个女人的心中油然而生,只是就在众女心情各异的时候,那个一直都没离开的来访者迟疑了一阵,然后才对小刘说道:
  “额...小姐,能麻烦您一件事么?”
  “干嘛?!”
  很显然对于这个来访者,小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甚至都有些斥责了,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倒是让前台的众人一愣。
  “那个...小姐,您能把刚刚拍的视频发给我么?我有偿,500,够么?”
  就这样,看着小刘和那个来访者传视频转账的动作,前台的几个女人一时间无不开始纷纷后悔,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到拿手机多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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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顶楼办公区,电梯门打开,这里还和以前一样,只有两个办公室,一个档案室还有一个公共卫生间。
  右边的是白染的办公室,曾几何时她为这家公司处理了很多法务问题,正中央的事档案室,就是在这里白染失去了自己人妻的贞洁,而左边则是金大器的办公室,那也是白染曾经最讨厌的地方。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一切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实际上却都变了,一切都变成了为了方便金大器肏白染肏的更加舒服便利而改变。
  金大器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从电梯里走出来,左手的手腕还挂着牵引绳的套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而白染就那么默默的跟在男人的身后,刚刚的变化,将这个女人身为人的尊严已经彻底打碎了。
  已经无所谓再发生什么的她,只是手脚并用交替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跟着男人的步伐,那挂在屁眼里的肛塞,随着打屁股的左右摇动,那挂在外面的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也跟着左右横甩。
  甚至那若有若无的触感在白染的大腿根上不停的撩拨着,更是让已经从紧张和绝望中逐渐缓过来的白染,能在隐约中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还有两腿尽头的阴唇有些痒痒的。
  不过金大器不知道,也懒得知道这一切,就那么领领着白染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伸手试探着拧了一下门锁,而门应声而开。
  “哎~!!爸爸,你来了啊!”
  甜甜的声音惊醒了正失落的白染,抬头一看只见今天的宋果,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正坐在金大器的位置上处理文件。
  “嗯!”
  金大器闻言之后答应了一声,然后径直走到了办公桌的旁边,拿起来宋果已经处理完了的文件看了看,最后满意的点点头。
  “行,乖女儿,弄得不错,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了。”
  “嘿嘿嘿!”宋果那张充满青春气息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憨态可掬的笑容,片刻之后她猛地从办公椅上站起来,一垂眸便看到了此刻在金大器旁边爬行的白染,那双灵动的双眼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只是瞟了一眼之后又再次看向了金大器,笑着说道:
  “爸爸,那...那我下个月的排卵期...你给我下个种被,我也想受精给你生个儿子,咱们这回就当以防万一呗。”
  白染说完话,人就已经来到了金大器的身旁,一双纤细的藕臂挽着男人的胳膊,不停的撒娇乞求着。
  金大器见状嘿嘿一笑,伸手在宋果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说道:
  “行,今天给你嫂子受完精,下个月就是给你下种,不过你可别像你嫂子那个骚屄似的,给我把孩子给弄掉了啊!”
  “切~~~!”再次瞟了一眼跪趴在金大器身旁的女人,宋果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对男人撒娇说道:
  “放心吧,爸爸,女儿可不像某些人那样,表面装的贤妻良母,实际上骚的要死,为了满足贪婪,还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这种事人家这种正经人可干不出来呢。”
  “嘿嘿嘿~!”
  不得不说,与白染不同,跟着金大器待时间长了,宋果到底是知道男人的喜好,也知道说什么话让他更加开心。
  只不过白染的优势还是在的,所以当笑过一阵后,金大器满意的摸了摸宋果那柔顺的波浪长发,然后对她说道:
  “行了,把工作都拿上去隔壁忙吧,今个我有很重要的事,你完事就爱干啥干啥,想去哪玩去哪玩,那张卡你也随便刷。”
  再次娇笑一声,宋果双臂抬起搂住了那如野猪精一帮的脖颈子,在金大器那肥硕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把办公桌上的文件都抱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去了隔壁白染的那件办公室去忙去了。
  “咔嚓!”
  将办公室门关好,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很显然宋果已经离开了,这偌大的办公室便只剩下了白染和金大器。
  虽然在此之前两人不止一次独处过,可今天显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不过这更多的事针对女人而不是男人。
  毕竟这里是算得上第二个家了,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的金大器,将左手套着的牵引绳套环甩开,任由其坠落在地上后,便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会客沙发。
  那上面摆着之前自己在那里准备的雪茄、烟灰缸还有打火机,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将左右两边剪掉,然后点火、抽烟、吐烟十分自然和和谐。
  在烟雾缭绕中,金大器这才把目光缓缓的转头向了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染,那古井不波的脸颊上,一双小眼睛中闪烁着莫名的精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骚屄,脖子上挂着那生子不重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金大器缓缓的吐出一大口烟气之后,这才冷声的开口说道。
  而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动作的白染,此刻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那白皙的娇躯顿时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的白染仿佛终于从濒死中活过来一样,慢慢的仰起了自己的上身,将脖子上的项圈转了个方向,默默地把挂在项圈上的牵引绳摘了下来。
  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之后,她还是跪在那里,不过与之前那宛如行尸走肉相比,这一刻她多了一些人类才会有的感觉。
  纤细的藕臂悄然抬起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互相摩挲着自己的小臂,不知道是因为有点冷了,亦或是这样做才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见此情形,金大器指了指自己身下沙发的旁边,然后狞笑着说道:“冷了吧,过来暖和暖和。”
  闻听此言的白染,这才默默的抬头顺着金大器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沙发的拐角处,有一片厚厚的垫子。
  那垫子看起来虽然柔软,但是这东西很显然不是给人用的,因为白染知道,这是一个床垫型的狗窝。
  不过从早上离开家到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和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在睡个狗窝也没啥负担。
  所以白染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爬了过去,当将那狗窝压在自己身下之后,也许女人浑身赤裸在外面待了太长时间了。
  触碰到哪毛茸茸布料的第一时间,便控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白皙、滑嫩的皮肤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温暖。
  金大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变的更加明显和炽烈。
  只是男人嘛,注意力并不会在一个地方持续太久,看了一会觉得没啥意思的金大器,将手中抽完的雪茄扔到了烟灰缸里后,便拿出手机开始看新闻。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不知道多久,而白染也从始至终安静的趴在狗窝里,就如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乖巧、安静而又美丽。
  蓦然间,金大器感觉自己的屁股有点火热,脖颈也有点酸痛,这很显然是因为久坐所导致的。
  意识到自己该活动活动的他,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想了想,这才转头看向了旁边,正在狗窝里蜷缩安静躺着的白染。
  一双充满凶光的小眼睛猛然动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只见金大器嘿嘿一笑,然后那在沙发下的双脚并拢在一起,互相一蹭那挂在男人脚上一双名贵的皮鞋就这样掉了下来。
  黑色的袜子抱在那宛如山岳一般的大脚上,金大器将自己的腿冲着白染的方向送了出去。
  男人刚刚的笑容惊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白染,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男人已经把脚上的鞋脱掉了,正往自己这边伸腿。
  刚想要下意识的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白染在看到男人那充满恶趣味的笑容,却又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今天已经够糟糕了,不要再惹他了,要不然万一再把自己拉下去逛一圈,那自己就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样想着的白染,终于在蓦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屁眼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此刻的金大器,两根脚指头夹着那毛茸茸的尾巴,不停的往下扥,看样子似乎是要把插在女人屁眼里的肛塞拔出来。
  但是每次拉到最大的时候,女人的屁眼股起一个大包的时候,他却松开了自己的脚趾,然后等女人的屁眼缩回去之后,又马上重复之前的步骤。
  而白染呢,那肛塞在她的屁眼里,本来就让她感觉胀痛,虽然时间长了,她也逐渐适应了,但是当男人这样玩弄之际,她还是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眸,忍受着男人的玩弄,想要开口求饶,却因为心中的顾虑不敢说一句话,只能就那样全身紧绷的趴在狗窝里,忍受着这一切。
  “嗯~~~!嗯~~~!......。”
  此刻白染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着那从屁眼上传来的一阵阵胀痛中,发出了痛苦的闷哼,而这呻吟却激起了男人的雄性,乐此不疲的扥着女人屁眼上的肛塞。
  “嘤~~~~~~!”
  渐渐地,白染从刚刚的痛苦闷哼,变成了声调更加高亢,而就看到这一幕,金大器那肥硕的脑袋,也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感受到满足的金大器,这时候也控制了自己的大脚放开了白染屁眼上的肛塞,不过他并没有收回来,而是继续向下奔着白染那嫩屄而去。
  硕大的脚趾不停的在那紧紧闭合的嫩屄磨蹭着,男人的力气很大,几下便把紧闭的大阴唇弄得外翻,粉嫩的小阴唇直面男人硕大脚趾的侵入。
  要知道,此刻的白染胯下还有丝袜的,而且金大器的脚上还穿着袜子,所以粗糙的布料与那敏感的嫩肉磨蹭,并没有让女人感觉到快感,相反是剧烈的额疼痛。
  “疼...啊!!!轻...轻点,好疼啊!主...主人,太疼了,饶了我吧。”
  原本不打算求饶的白染,这一刻还是忍不住了胯下的疼痛,终于还是开口求饶了。
  “把面具摘了!都带这么久了,咋的?脸上镶金了?不让人看?”
  胯下的疼痛让白染此刻对男人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去遵从,眼疾手快的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将面具摘下来扔到了一旁。
  “想一想,狗被主人抚摸那里是什么表现?”
  刚刚满足了主人上一个要求的白染,在听到主人再次的提问,只是简单的思考了一下,便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
  虽然确实很可耻,但是反正刚刚都已经被那么多人看了,现在早已经没什么尊严可在的白染,只是纠结了不到一秒钟,然后便将自己上面那条丰腴修长的纤细长腿高高的抬起。
  那样子,简直与一只向主人暴露性器官的狗没什么区别,不过金大器可不是那么满足的,虽然白染已经做出了他想让她做的,不过这还不够。
  “怎么?你真拿自己当狗了?不会说话么?”
  说完话,金大器脚上的劲更大了,忍受着疼痛的白染,白皙坨红的脸颊上,两条秀眉紧紧皱在一起,激烈喘息的同时勉力开口说道:
  “主...啊!!主人!!疼!!主人,这...啊!!这是母狗的骚屄~~~啊!!!主人...啊!!!请主人轻点....啊!!!”
  “狗...狗儿还...啊!!狗儿...啊!!狗儿还要用...嗯~~!狗儿还要用骚屄...啊!!!给...骚屄...啊!!!给主人生孩子呢!!!啊!!!”
  金大器闻言眉头一挑满是得意,然后足交那抹狞笑再次浮现,继续开口说道:“咋?你的主人没给你起名?”
  说完之后,还没等白染再次开口,直接吩咐道:“隔着丝袜不得劲,自己把它撕开。”
  话音落下,金大器自己把他那大脚收回来,感觉到胯下的疼痛得到缓解,白染虽然不想这样继续了,但是金大器的命令她根本无法反抗。
  所以,只能按照男人的吩咐,双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住丝袜让后猛地向两边一扯,伴随着“刺啦”一声,那丝袜便被在她胯下扯开了一个洞。
  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金大器,弱弱的说道:
  “主人,染狗儿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主人,染狗儿可以请您把袜子脱了么?染狗儿,求求您了。”
  不得不说,白染的这番表现确实很有用,亦或者说金大器也知道把女人的骚屄弄坏了,耽误自己的大事。
  况且白染已经把自己想听的和想让她做的,都说了也都做好了,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为难女人了。
  抬起自己的大粗腿,肺里的把脚上的袜子脱掉后,用大母脚趾的指肚在女人的嫩屄和阴蒂上轻轻的搓揉着。
  这一次,白染感觉到的终于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刺激这她再次五官纠结着发出一阵阵闷哼。
  而这次的闷哼也不在是痛苦,取而代之的则是销魂和黏腻,甚至她还会随着金大器脚趾的揉弄,不停的挺腰送胯配合着。
  胯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已经被金大器调教的无比敏感的白染,也感觉到了那久违的高潮即将来临。
  虽然不及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鸡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的十分之一,但是已经旷了两个来月的身子,金平这样的快感也十分满足了。
  不过就在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金大器突然把自己的叫收了回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白染,睁开了双眼,满是迷离之色的往金大器方向看去。
  当注意到男人正在解自己裤腰带的时候,那迷离的双眼顿时迸发出名为兴奋的精光。
  就这样,在金大器那不屑的目光中,白染仿佛就像是一个看到主人归来的母狗一样,慌乱的从那狗窝里爬起来。
  当裤腰被男人自己扒下来的时候,里面那硕大的鸡巴直接从里面崩了出来,径直砸在了已经凑到近前的白染的脸上。
  不过对此,白染却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仿佛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感受着那还没勃起的鸡巴,火热而又绵软的触感,女人的脸上浮现出痴迷的神色。
  连男人的吩咐都没有,白染就迫不及待的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刚想要像以前一样用口交的方式吸吮,却感觉自己嘴里的龟头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明明连硬都没硬起来,怎么男人要射了?
  心中刚升起这个想法,白染便感觉一大股腥臊和浓浓的臭味瞬间变充斥在自己的口中,而那液体并不粘稠,反而和水一样的触感。
  这一刻白染哪里还反应不过来男人这是往自己嘴里尿尿呢,对于排泄物厌恶的本能,让白染想要第一时间躲开。
  但下一秒,一支大手却按住了她的脑袋,充沛的尿液就这样灌入了白染的嘴里,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腥臊、恶臭的液体就这样被白染一部分给吞了下去,另一部分则从嘴里溢出,撒满了那娇嫩的脸庞。
  “狗嘛,吃个屎和个尿,不是正常,不过好歹也是我金大器的母狗,吃屎就不必了,喝个尿应该没问题吧。”
  这是在凌乱中,白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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