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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赋】(15-18)作者:西门飘飘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25 08:2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5章 女黄毛陆静怡(2)   林一鸣被刺激得把持不住,急促喘息,但是依旧口硬道:“不是……我是怕你弄不出来,再折腾一会天都估计要亮了,下次一定给你。”此刻暧昧的气氛里,这样的话语不似嘴硬更似调情
  
  第15章 女黄毛陆静怡(2)

  林一鸣被刺激得把持不住,急促喘息,但是依旧口硬道:“不是……我是怕你弄不出来,再折腾一会天都估计要亮了,下次一定给你。”此刻暧昧的气氛里,这样的话语不似嘴硬更似调情。
  陆静怡却渐渐敛去了本就极淡的笑意,她的眸子清冷如水:“呵呵,下次,下次你就要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岂会容你逃脱。”
  林一鸣面色凝重,后背发凉,他知道陆静怡说的是真话,也不怪他柳下挥,有些女人不能碰,至少现在不能碰,他轻叹了一下,便不再有所推据。
  而此刻陆静怡脸上的冰冷却是一闪而过,处女少妇温软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她再次握住了林一鸣的下体,隔着裤子,但是那种肉体散发出的滚烫怎么能掩饰。
  陆静怡手指微动,便将那已经勃起的巨物握在手心里,拇指扣着上端,三根手指扳住另一边,隔着裤子上下摩擦。
  林一鸣口中发出呼呼然的声音,他想要用内力将其弹开,想了想便也作罢。
  他看着那与自己凑得很近,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绝色容貌,看着那水汪汪的秋水星眸,看着那雍容华贵带反差的脸颊,他心砰砰直跳,第一次被女人反推。
  陆静怡脑袋低下,那俏脸两侧的漆黑发缕落到胸上,来回蹭了蹭,有些软,有些痒。
  林一鸣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开口道:“不……”,要字卡在了喉咙里。
  他感觉有东西印上了他的嘴唇,很软很热很糯,没什么味道,带着些许清香,他很想一口咬下去,又仿佛只能细细品味。
  “唔~”林一鸣睁开眼睛,望着她近在咫尺低垂的睫毛,才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吻在了一起,林一鸣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机会出口。
  陆静怡抬起了俏首,杏眼挑衅般的眨了眨眼,望着脸色发红的林一鸣,林一鸣呜呜了两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气愤地瞪了陆静怡一眼,似乎自己就像被绑住四肢堵住了嘴巴随时待宰的羔羊。
  陆静怡伸出纤长的如葱根的手指,脱下了白色薄纱外衣,她的胸脯前的双乳霎时间就弹跳出来,圆润饱满,硕大挺拔。
  此时的她完全在林一鸣眼前尽显裸体。
  林一鸣看得目瞪口呆,在没有外衣的遮掩,她那明晃晃的雪白肌肤和那完全露出的如小西瓜般大的美乳让人目眩神迷。
  陆静怡望着他,目光清媚,如冬天雪地里的篝火。
  她开始解他的衣衫,白色的公子袍被她一二褪去,林一鸣只觉得腰部一松,那衣袍便向两边散了开来,陆静怡开始脱他的裤子,那裤子缓缓脱完之即,那婴儿手臂般的阴茎便弹了出来,还在空中来回摇晃了几下,最终高高昂首,犹如一杆长枪直指天穹。
  陆静怡望着那根灼热的阴茎若有所思,她精巧的玉手毫不犹豫地摸了上去,手心微凉,阴茎滚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林一鸣面色大变,浑身颤抖,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抗拒。
  陆静怡眉眼带笑,食指拇指作扣,轻微弹了弹林一鸣肉棒的龟头,那阳物随之晃动摇摆,前列腺液渗透而出,陆静怡微讥道:“你的嘴就像鸭子般嘴硬,身体却是很老实,都出水水了,还在故作矜持!”
  很难想象,这句话会是一位背景之大的官太太说出来的?
  林一鸣深受打击,觉得自己被一个女子如此的戏弄,不管今世还是前世都是他调戏其她女子,何曾受过被女的给反推,但也让他心神受到憋屈,同时也感到刺激。
  陆静怡握着他的肉棒,如抚琴一般轻轻敲动了一下手指,接着握住下端,至上而下地来回撸动着,林一鸣身子本能的颤抖。
  微微撸动十几下后,陆静怡啧啧了一声,因为她发现那肉棒又变大变长了几分,棒身肌肤下的青筋犹如藤蔓缠绕般的凸起,感受它的强大威猛。
  她轻轻一笑,神色有些得意。
  “感觉如何?”她坏笑着望着林一鸣,声音稍显平淡。
  林一鸣胸膛剧烈起伏,他浑身燥热不安,俨然要被情欲所淹没,而陆静怡手中的肉棒也越发粗大滚烫,她带有反差感清雅的容颜上浮现出妩媚之色,她的脸颊凑到了林一鸣的耳畔,吐气如兰:“其实你也想要了吧。要求我吗?”
  林一鸣摇了摇头,他想回答不想,但是又百口难辩,身下的肉棒又狠狠地出卖了自己。
  他心如死灰地看着这位全裸的的绝美处女妇人,有气无力道:
  “算了,你上我吧。来吧,我不反抗了。”
  陆静怡冷冷地笑了笑,哼了一声,忽然直起身子开始把玩起林一鸣的阴茎,就像是在舞动一把随手而来的玩具,时而那春袋随着她的手指轻柔推送,时而那阴茎又被她细腻如玉的手掌裹住,上下抚摸撸动。
  那龟头顶端的已然分泌出了一些黏稠透明的前列腺液。
  陆静怡伸出食指绕着龟头顶端柔柔的画圈,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缠起,她手指一提,拉起了道晶莹透亮的淫丝。
  林一鸣被调弄得无以复加,身子微颤,腰身受刺激一挺,想要起身伸手阻拦,谁料陆静怡快速霸道地把他按了回去,并用力地弹了一记龟头以示惩罚。
  他又痛又难受,口中嘶嘶作声,含糊不清道:“我都不反抗了,你这女变态还作践我干嘛?信不信我立马打烂你屁股!”
  “变态?有意思!”陆静怡神色瞬间冷若冰霜。
  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许多,微微扶着林鸣的肉棒,缓缓地从口中吐出白色浓稠的口水,朝着笔直肉棒龟首吐去,瞬间布满了阴茎之上,接着陆静怡用力地至而上地来回撸动,口水和前列腺
  液的融合,那肉棒上仿佛镀了一层米糕,无比的粘稠湿滑,并伴随着噼啪噼啪的撸动水声。
  一下子刺激得林一鸣背脊挺直,浑身酥麻,口不能言。
  “啊!”林一鸣欲仙欲死,精关降临大开:“不!不是,陆静怡,苏夫人,陆姐姐……陆仙子……”
  陆静怡神色自若,手指间的力道不轻不重,随意把玩,上下下撸动揉捏,时不时的自己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双管齐下的刺激着林一鸣。
  林一鸣浑身剧烈颤抖,爽得几乎两眼翻白,语不成言。
  “啊!陆姐姐!呼……饶命啊!受不了了。”林一鸣大口喘气,被折磨得神色有些疯癫。
  陆静怡冷哼了一声,小手不再撸动,撤出撸动许久的手掌,对着烛光一张一合,指缝间全是银白色的淫丝,缓缓道:“一鸣,我看啊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我泄出阳精,非要呈口舌之快,到头来还不是乖乖求饶。”
  仿佛在生死一线走过来的林一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本想说再也不反抗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下去,顿了顿,转而摆烂继续道:“你随便怎么样吧。”
  陆静怡松开了握着林一鸣阴茎的手,随即捂嘴噗叽一笑,也不在乎小手上的气息,甚至还猛闻了一下,脸颊上呈现出了陶醉的表情,淡然道:“算了,这样就太没意思了。我还没用口舌,你就快要泄了,可真是银枪蜡头。”
  林一鸣心想,原来你喜欢玩强迫类的戏码,早知道我就早点服软了。
  陆静怡不再言语,她还没尽兴,非得今晚吃了他不可,于是她转过身驱,趴跪在林一鸣身上,再次呈现出69姿势。
  她双手上下握实肉棒,樱桃小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柔声道:“真是好大的器活儿,这要是插进去,不得舒服死了。”
  林一鸣道:“你试着插进去不就知道了。”
  陆静怡呵呵了一声,也不理会他的激将,慢慢将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肉棒,缓缓地将大龟头吞入口中,入口只觉口腔膨胀欲裂,只一个头,便已将她的小嘴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气息,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沉醉。
  林一鸣见陆静怡吹箫之术,口技娴熟手法高超,各类撸棒吞龟吸卵之术发挥到极致,直弄得林一鸣口中嘶嘶有声,爽得直达仙境,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儿,不由伸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揉肥厚的臀肉,把那处子美妇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陆静怡在卖力含弄肉棒之际,自己屁股被林一鸣各种揉捏,心神也备受期待与刺激,于是屁股还刻意地往他脸上探去,示意也让他舔弄她的小穴。
  林鸣只觉得被她吹得舒爽无比,见她屁股往自己脸上凑了过来便知其意思,随即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宛如在摸一块嫩豆腐一般,便用力将小穴正对着自己双眼。
  只见小穴粉嫩饱满圆润,春水荡漾,狼藉一片,清香的的气息扑鼻而来,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蒂,含入口中,时而舌尖围绕阴户周围轻轻打转,时而舌尖快速刺入阴道里来回吸吮,犹如电动马达驱动,将那小穴内的汁液吸入口腔中。
  “啊~好舒服啊~”陆静怡何曾被男子这样舔弄自己的小穴,这是她未曾有过的体验,不由小嘴停止含弄,啵的一声,抽离肉棒,刺激得叫出了声。
  只觉小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小穴不断收缩,想绞裹些什么,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陆静怡握住胀热的肉棒,呼吸急促,说:“林~林一鸣~舔舔小穴里面~再深入一点~”边说屁股边往后挺。
  “唔~唔~咕唧”
  “噗呲~噗呲~”
  林一鸣被陆静怡的雪臀儿,贴在脸上使劲地摩擦,淫水不断的持续喷涌,让他喝了个饱,他拾起大手扇一下她的玉臀,把臀肉扇得荡起波来,“别骚!想闷死我啊?”
  “啊~”陆静怡全身仿佛触电般的颤抖,玉臀儿彼此起伏跌宕,面色红润,显然被林一鸣舔弄出来高潮。
  尤其是他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小穴里面旋转、吸、挑、吮,每深入几分,那钻心般的瘙痒就越发强烈,自己就越发不由自主地摩擦他的脸颊,来缓解小穴内的空虚,便也没注意雪臀儿下面的林一鸣被自己差点捂到窒息。
  “你要体谅奴家嘛,人家就是太舒服了,才……”陆静怡一边说着一边从林一鸣身上立起身来,坐在他两腿间,单手握着肉棒,轻微上下撸动,看着他略带愧疚语气:“你就暂且躺着,这次换我来服侍你。”
  “你……啊~”
  陆静怡不等林一鸣说完,便用力的箍住肉棒,小嘴吐出一口香涎,滴落在龟头上随着棒身缓缓流下,随即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上下撸动,使其充分润滑阴茎发出“吱吱”的声音,接着伸出小舌在龟头顶端打转,彼此间还拉出些许淫丝,便张口缓慢吞下,上下起伏,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丝毫没有官宦夫人的举止优雅,反而是沉迷欲望中的淫荡女子。
  林一鸣被舔得全身酥麻,尤其是她那被黑纱蒙住的双眼和洁白无瑕的脸颊艳红的小嘴,盘起来的发髻,陡然形成强烈无比的反差之感简直让他摄魂心魄,心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再加上她那樱桃小嘴含弄肉棒的技巧,时而像是舔冰棍一样,时而劲根没入口腔,直达喉咙,那湿润紧致感和抽插蜜穴毫无区别。
  身份上的加持,偷情上的背刺感,简直让他爽得直达天灵盖,沉醉于中无法自拔。
  十息之后,快感如潮而至,马上精关失守的林鸣心中一慌,双手抓住床单,惊叫一声:“不好~要射了~”
  陆静怡并不慌乱,她停止含弄,啵的一声,樱桃小嘴就脱离开了肉棒,紧接着她如葱根般的小手紧紧捏住林一鸣的肉棒根部,将其高潮硬生生地捏回去,不让他射出精来。
  她神机妙算,算无遗策,精通人性,—番操作下来,就将眼前的男子稳稳拿捏。
  陆静怡将些许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嘴角上扬,看着面色带着疑惑的林一鸣,示意自己就是故意让你不泄出阳精。
  开口道:“怎么一鸣,想要射出来,你得求我。求着我说,求静怡给我,我要。意下如何?”
  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林一鸣简直是快要疯了,他终于体会到为何有些女子会堕落欲望,这种临门一脚的高潮,却被硬生生地阻断,是何等的难耐,但凡体验到的都会放下所谓的贞洁、矜持,最终沦为情欲的奴隶。
  “都这样了,自己是男子也不吃亏,反正又不是我主动给苏大哥带绿帽子的。”想到这,他看了看陆静怡那蒙着黑纱的双眼,想透过黑纱看她是心里想什么?
  然而失望的是她神色平静,一点信息都了解不到。
  “你别落在我手里,到时候一定要让你求我叫我主人!”林一鸣又心里不平道。
  他叹了口气,心中无奈,吞吞吐吐小声道:“求……求静怡……静怡夫人给我……”
  “大点声,没吃饭吗?”陆静怡狡黠般的眼神瞧着林一鸣涨红的神情,甚是满意:“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说吧,待会给你个惊喜。”
  林一鸣觉得木已成舟,便也没有做作、愧疚,相比之前,他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加上自己确实是被她充分调起情欲,不上不下,便大声道:“求!苏夫人,给我。求,静怡给我,我要。”
  “对,早这样不就好了。”陆静怡柳眉微微挑动回应着,“你且随我来。她指了指那挂着幅山水画的墙壁,便起身在墙壁上扭动其中一幅画,顺时针方向转动,接着整个房间听见暗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铛——
  一道隐藏在墙壁上的暗门随之打开。
  “这里居然……还有密室?”坐在床塌上的林一鸣,看着陆静怡打开的暗门,不由得觉得有些惊讶。
  陆静怡赤身裸体的双手环抱着胸脯硬是将双乳挤出很深的沟壑,她神色平静,浑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不雅。
  大概类似皇帝的新衣的感觉,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就尴尬的是别人,当然林一鸣也不是外人。
  “没想到吧。”陆静怡笑着回道,“这个密室连你苏大哥都不知道,这是我偷偷建的,里面有很多的好玩的东西,走,和我一起进去看看。”
  说完,陆静怡也不等他反应就拉着坐在床上的林一鸣,两人就赤身裸体地前一后进入密室,咯吱咯吱的响声暗门关闭,卧房里只留下一股特殊的气味弥漫在屋内。
  此时的林一鸣,心神也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紧随陆静怡之后进入了密室,他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行走间,他目光四周打量着,密室长廊是由青石砖切成,整个密道构成圆拱型,坚固耐用而朴实无华,两侧墙壁上镶有夜明珠和灯盏,将幽静而黑暗的密道增添些许温暖色彩。
  看着这整洁有序的密室,想来也建了许久,她想必也经常来这密室。
  也不知她叫我来此作甚,不可能就单纯的观赏,可能她不知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估计免不了又是一顿玩弄。
  唉!
  林一鸣暗自思量,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目光从四周投向了在前面带路的陆静怡的背影。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目光所到之处皆是让人产生欲望的异样情思,尤其是那光滑细腻的身躯曲线,和那洁白如雪的臀儿上方的纤细的腰身两侧的美人窝,无不体现出陆静怡的身材比例完美。
  渐渐地,林一鸣脑海中浮现出师父的身躯,和眼前的女子暗暗对比,各有千秋,春兰秋菊各有特色。
  要是将这两位美貌妇人和那青州第一女医起在床塌上玩弄,龙戏三凤那情景简直不要太……
  “咳……”
  思索到这,不由让自己的心里刺激的想法,惊得咳嗽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陆静怡,发现她没有异样,任由在其前面带路,便也放下心来,他甩开思绪,紧随其后往密室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远在青州的某处。
  玄天宫,一处装潢稍显豪华的偏殿卧房里。
  一位身穿暗黄色金纱连衣裙的女子,那完美无暇的脸颊上带着不忍直视的表情,看着趴跪在地上的妹妹任由自己用皮鞭抽打臀部。
  “幕箐妹妹!要……哈欠——”夏沛菡打了喷嚏以为感染了风寒,便也没多想,焦急道:“要不就停下来吧妹妹,再抽打下去你会受伤的,皮肤也会留下疤痕。”
  此时趴跪在毛毯上的玄天宫宫主幕箐,面色红润,那刺有河图洛书的道袍裙摆撩起裹在腰间,露出高高起穿着粉红色亵裤的翘臀,细看下那粉色布料上有一道道浅浅的血痕显得触目惊心。
  “夏姐姐,无妨。”幕箐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丝毫没有痛苦的情绪,反而有种舒爽的语气,转头柔声细语,“姐姐,你用力抽打即可,妹妹用内力护着肌肤,不碍事,事后擦点舒肤膏就好了。至于留下疤痕……姐姐你就不用担心了,舒肤膏涂抹上之后,只需两三日就恢复如初。还请待会儿姐姐,用全力抽打,妹妹受得住,承受不住自会叫你停下。”
  “唉。”夏沛菡左手扶着额头一叹,“你这怪癖……要不叫我徒弟帮你看看?”
  “不用。”幕等笑着说道:“再说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自己还挺喜欢这种感觉。你越是抽打得厉害,我就越舒服。高潮就来得越快,越是强烈。况且你徒弟还是男子,怎会让他瞧见我如此作态,且不让人贻笑大方。来吧,夏姐姐!用力抽打便是!”
  夏沛菡见劝说不过,便也没多说什么,看着她点头示意自己,随即右手扬起皮鞭,用力往下抽打。
  啪——
  “啊~姐姐用力一些。”幕箐俏首仰起,双眼微眯,面带微笑,“不用停下来,尽管抽打。”
  夏沛菡见她没有任何疼痛表情,便也没有心理负担。
  “也不知道爱徒在干嘛,有没有在想我?估计啊,不知道在哪位女子床上,哼!下次见你,非得给你点教训不可!”她心里愤愤不平说道,便也没有再想,接着扬起皮鞭,狠狠地抽打起来。
  整个房间内发出皮鞭抽打啪啪地响声,以及幕箐的淫叫声。
  在偏殿卧房外隐约听到:“啊~姐姐,用力~来了~来了~”
  “妹妹,你还行吗?”
  啪啪啪——
  “可以,再用力些~快来了~好爽啊~姐姐~”
  “唉……”
  啪——!!!
  一道极重皮鞭抽下的破风拍击响声。
  “啊~来了~要喷了~”
  玉碎声中惊破梦,一声尖叫动心弦。
  此等淫靡画面要是外人看到,定会吃惊,堂堂玄天宫宫主幕箐如此的淫荡骚浪,与白天的正道宫门魁首竟是天差地别,倒是和那青楼女子般无异……

  第16章 角色扮演

  “哈切——”
  “嗯……不会感染风寒了吧?不应该啊,难道有人在背后骂我?”林鸣负手而立,眉目间流露着少许疑惑,小声嘀咕着。
  他环顾四周,密室不大,却显得格外庄重。四壁上挂着古朴的字画,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一股古意。
  在密室的中央,一尊佛像静静地矗立着,佛像的面容慈祥,双目微闭,仿佛在默默守护着这片静谧的空间。
  佛像面前有一张香桌,其上面放着香盂,插着三根以燃尽的焚香。右侧则摆放一些颜料和银针,以及一些手铐、蜡烛、麻绳……
  “乖乖,这是要玩调教凌辱啊?”
  “本想之前,这位官太太已经让人大吃一惊了,不曾想现在比之前还要变态,勇猛。”
  “这是谁的部将?”
  “咳咳……这些东西不会用在自己身上吧?”
  林一鸣低头右手摩挲着下巴暗自思量的时候,耳畔就传来佛像后面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向佛像处。
  只见陆静怡已然不是赤身裸体,她身着袭素净的灰色僧袍,袍身宽大,随风轻摆,仿佛能拂去尘世的纷扰。
  袍子的边缘绣着淡淡的莲花图案,象征着清净无染的佛性。腰间系着一条朴素的麻绳,既实用又不失庄重。
  她的头发而是束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显得既朴素又不失女性的温婉。
  而她右手拿着一个用黑色布料包裹的物品,暂且不知是什么东西?左手则拿着一杆拂尘缓步走了过来。
  且双眼还蒙着那似蕾丝黑色薄纱,与如玫瑰红般的嘴唇,相互呼应,颇为诱人,简直让人摄魂心魄,血脉喷张。
  霎那间,林一鸣下意识想到这些打扮就是:“尼姑,不,而是带发修行的反差美貌尼姑!”
  他渐渐发觉身下的阳物不受控制地开始膨胀起来,最后如一把利剑般的挺立在腿间。
  “那个……”林一鸣尴尬地说道,便用双手遮挡阳物,“这是正常情况,我是无法控制的。对了,你手中的那个是何物?嗯……可以看看嘛?”
  听闻此言,看着林一鸣的举动,陆静怡抿嘴微笑,她拿着拂尘的左手放在背后,缓慢地往他的方向凑了过去,用自己纤细的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林一鸣。
  “一鸣,这是给你的衣物。”
  “什么?”
  “这是给你备好的衣物,和尚穿的。”
  “你这是要cospaly吗?”
  “什么不累?什么意思?”
  林一鸣双手捂着腿间,眉目间流露出少许无奈,回应道:“咳咳……那个…没什么,言外之意就是角色扮演的意思。”
  “哦。”陆静怡抿嘴眨眼,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便将黑色布料的包裹拆升,拿出了一袭淡灰色的棉麻长袍僧衣和一串佛珠伸手递给林一鸣,“穿上吧,看着应该合适。
  “唉.……”林一鸣接过僧衣和佛珠,哀怨地叹了口气,“你倒是准备得挺齐全的哈。罢了,正好我也没穿过和尚的衣物,便试试穿一下且看看如何。”
  言罢,林一鸣将手中的僧衣和佛珠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还转了一圈,那祸国殃民般的俊脸展露出满意的样子。
  就这样,一位身高八尺左右,剑眉如墨,一对颇为勾人的桃花眼,面若冠玉没有剃发的年轻和尚装扮而成。
  突出一个“帅”字了得!
  林一鸣觉得要不是有陆静怡在这儿,他甚至都想来一段:“唱”、“跳”、“rap”。
  于是乎,前世有些魔性的舞蹈和歌曲在他脑海里慢慢浮现:他穿着僧衣,半扎着马步,伸出右掌在前方左右晃动,身躯上下起伏,又或者背对着,右肩向右侧倾斜,上下跌宕起伏,配合着歌曲:
  ‘鸡~鸡你太美~’
  ‘鸡你太美~白白~’
  ‘鸡~鸡~鸡你太美白白~’
  ……………………
  ‘我要~这铁棒又何用~’
  ‘我有~这变化有如何~’
  咳咳……有点串词了!
  想回正事,以后要不要易容一下,毕竟这张脸确实是有些超纲!
  易容后,可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关注,他可以容易些许办理事情。
  故,易容也是门技术活,扮得太丑也不行,丑到极致也是一种焦点,所以还是平平无奇,不丑不俊即可。
  回过思绪,他瞧了一眼陆静怡,发现她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他嘴角抽了一抽,眉头一皱,暗道要遭,那表情像极了夜店里的富婆看着男模:‘小妞,咳……小伙儿还挺板正,就你了……’
  接着就是被富婆带回酒店,各种吹拉弹唱、水煮肉片、托马斯回旋……
  一套流程下来,男模将会半死——欲仙欲死,瘫倒在床上歇息。
  随后富婆会走过来对着男模调侃道:“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歇息是怎么回事嘛!”
  林一鸣联想到这,浑身一哆嗦,不由退后了几步。
  果不其然,似乎是陆静怡能窥探林一鸣的心中所想,对着他抿嘴笑了笑,转身去佛像下面的香桌上,拿了一对手铐走了过来。
  “肏!真是怕啥来啥!”林一鸣看着陆静怡取来的手铐,不禁打个寒颤。
  “你自己带?还是我帮你?”陆静怡将手铐递给林鸣笑着说道,“放心,不会拷得太久,满足我一个心愿,如何?”
  “唉……”林一鸣接过手铐,熟练地将自己双手拷上,“需要我怎么配合你,或者怎么扮演角色?”
  “其实也简单。”陆静怡俯身,玉手轻轻抚摸林一鸣下额,柔声道:“待会儿叫我静怡师太,你就是一鸣大师。至于……你就是武功遇到瓶颈,需要和我阴阳交合,方可突破屏障……怎么样,可以吧!”
  完全是小意思,演戏可是我前世的专业!
  当然,林鸣自不会说出来,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
  于是,他退后一步,被陆静怡抚摸下额,着实不习惯,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双手合十入戏道:“阿弥陀佛!静怡师太,小僧修行武道途近十载,勤练宝伦欢喜婵至今。自认为略有小成,不过,小僧近日遇到武道瓶颈,毫无增长,请师太解惑。”
  说完便磕了个头。
  “一鸣,你喊什么?快起来。”陆静怡拿着拂尘的右手颤抖了一下,她被林一鸣惊人的一跪,连忙开口道:“一鸣啊,咳……那个一鸣大师,哪有男子给女子下跪磕头的,成何体统!你快些起来。”
  “无碍!”林一鸣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微笑说道,“静怡师太,无须在意,再说就你我二人,没有人知道。”
  “那也不行!下次不能随便给女子下跪,于礼不合,妻子也不行,知道吗?”陆静怡正色道。
  林一鸣点头应了一声。
  陆静怡不知道的是,林一鸣作为一个开局四个二带对王的穿越客,他对古代男女的一些礼节自然是颇为了解。
  在男尊女卑的的时代,男子除了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和君主、亲人、师父,其余之外便是逾越,尤其是女子。
  他理解陆静怡呈现出的神态,当然对他而言,这都不是问题。
  至于君主嘛,好像每个穿越的前辈都对古代皇权不是那么敬畏。
  在他看来,这个肯定分情况,在和小瑾儿相处得知:
  夏朝女帝——慕容清雪,一位洛玄大陆最美四女之一的女人。
  也是武功高强的先天高手。
  位高权重,美貌机智并存的女帝,给这样的女人下跪,那又有何不可!
  况且以后少不了要打交道,该低头得低头,该行君臣之礼就得行君臣之礼,毕竟人长得……咳咳,入乡随俗嘛。
  就算退一万步讲,他觉得,世上每个男子都给女人下跪过,不管是妻子也好,情人也罢,都通通跪过,而且跪得颇为卖力。
  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因为跪在前面,他不敢说,但是跪在女人后面,啧啧……那可是不用谁教。
  那行动力、专注力……跪得可是大汗淋漓,不知所云……
  他自然也不会对陆静怡说出:‘跪女人又不是没跪过。’
  既然她要玩角色扮演游戏,那便随了她的意,便道了一句:“静怡师太,其它的先放一边,小僧实在是武功不得寸进,在偶然得知师太,可以为我解惑,所以斗胆上门求助,还望师太指点一二。
  陆静怡渐渐从刚才林一鸣举动,逐渐平稳心态,点了点头:“贫尼料到近日你定有此惑。所以今日便叫你来此密室,你便认真听好。“
  林一鸣恭敬地应了一句,显然进入角色状态:“小僧洗耳恭听。”双手合十俯身行一礼。
  陆静怡扬了一下手中拂尘,一脸宝相庄严:“武道一途乃勤能补拙,放平心态;故而天地万物皆有气,气亦分阳气和阴气!
  而武道又分内修与外修,正所谓内外皆修者,就必须以自身与女性欢爱来摄取阴气,以特殊功法化成内力转入丹田,所以你如今无法破开壁障,自有此瓶颈。”
  听闻此言,林一鸣愣了一下,这不是自己在苏家祖宅偷……咳,取的那《玄道子十八秘术》里的房中术简介嘛!
  她居然看过!也不对,看过不是很正常。
  难怪这么求肏,这不是给我送一血嘛。
  看来要尽快学习此术!
  搞清楚这些,便看着面前的陆静怡配合道:“禀师太,小僧从未听过丹田有壁障。”
  陆静怡慈祥的笑了笑:“那是因为时候未到,如今你的丹田已经到了目前极限,现在就会
  知道……”顿了顿,右手指了指佛像下香桌上的香盂,“你的身体就如同这个一般,能容纳的东西已是极限。倘若要容纳更多的东西,就必须得突破这个容量。然而,想要突破,则必须要以大量的阴气从内部一举破开。破后而立,武道才能精进…….”
  林一鸣听到此处,低头右手摩挲着下额,暗自思量:“虽说互相在扮演过程,但是他总感觉陆静怡好像里面夹带私货,似乎有点道理,这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太像!关键是现在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和刚刚之前在卧室里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你~受得了吗?
  在他思索之际,耳边传来陆静怡的声音:“一鸣大师,可听懂了?”
  林鸣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她一副:‘怎么样,看不出来我会这么多吧!’的表情。
  他再次双手合十一礼:“如此说来,小僧如今该做的便是摄取女子的阴气?”
  陆静怡点了点头:“你的悟性不错,当是如此。”
  林鸣回应道:“要如何做?”
  陆静怡嘴角上扬,扬了一下手中拂尘:“你要和我阴阳交合即可。”
  说完,便不再言语,拉着林一鸣双手交手铐中的铁链,往佛像方向走去。
  少顷,两人并排站在贡桌面前。
  “算了,本想完些花活儿,看时辰也不早了,就直接进入正题。”陆静怡指了指手铐,一边言语一边解开手铐,“待会儿,僧尼躺在贡桌上,你就直接开始吧,我早就想吃吃你这肉棍儿的滋味了。”
  说完,还在林一鸣耳盼吹了一口气,随即将手铐丢在一旁,发出“哐当”手铐撞击地面的声音。
  看着他继续说道:“一鸣大师,抱贫尼放在桌上。”
  “阿弥陀佛。“林一鸣双手合十一礼,“那就得罪了师太。”说完,他采用公主抱的姿势,将陆静怡横抱起来,缓缓地放在贡桌之上。
  在密室灯光下,平日里雍容典雅的校尉夫人,此时穿着尼姑服饰静静躺在贡桌上,等待着被林一鸣肏干。
  由于僧袍里面是真空,露出了玉腿细腻的肌肤。
  哪怕衣裙有些凌乱,依旧如带刺的玫瑰,火热、风情一般。
  林一鸣站在女人身前,手掌轻轻摩挲着曲线完美的玉腿,虽看不见黑纱下的目光,但是随着自己的抚摸,猜想她应该此时来了感觉,笑着说道:“师太,还是有必要做欢爱前戏,无须太久。”说着,他缓缓压下身子。
  美妇娇小的身子完全被遮掩在男子宽大的身躯下,仿佛一只小白兔被大灰狼压在身下。
  林一鸣一边轻吻着,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常年习武练剑的缘故,所以手上留下些许老茧,径直按在了美妇的挺翘胸脯上,隔着僧袍按揉着陆静怡柔软弹腻的玉乳。
  令林一鸣惊讶的是,虽然在卧房里看过,没有上手实操,但真正上手去抚摸,却发现这惊人的宏伟,比起师父和徐梅的奶子也差不了多少。
  美妇身子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
  既然已经要做好被肏的准备,此时再退缩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不就是自己所期许的吗?
  想到这,那全身酥痒的感觉,觉得下体私处渐渐湿润,便也开口催促道:“莫要再弄了,一鸣大师,快用你那棍儿要了僧尼的红丸吧。”
  林一鸣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既然她都等不及了,那自己也不管了。
  于是他一边将那僧袍掀起来,一边心里愧疚道:“苏大哥,不是我要给你带绿帽子的,是你妻子强迫自己的,我也是没办法。”暗道完,最终将僧袍裹在她腰间,露出了如嫩豆腐般的蜜穴,以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味。
  林一鸣暗吞一口口水。
  很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褪去裤子,“啪”的一声,腿间的肉棒立刻弹出来,拍打在腹部发出响声,还摇晃几下,过后又直直的指着前方,突显它的坚硬。
  林一鸣绝得差不多了,缓缓挺起下身,直到自己的肉棒顶端抵住美妇的蜜穴。
  鸡蛋大小的龟首绷出滑亮的深艳红紫,分外狰狞,随时准备让这位欲求不满的美妇堕入欲望深渊。
  美妇蜜缝顶端露出的一截芽尖又脆又嫩又滑,刮得他爽极,忍不住仰头呲牙,不意识地想到了前世吴姓男子,外号牙签的经典语录:“我的很大,插进去会很疼,你忍一下。”
  林鸣压制兴奋的情绪,缓慢将肉棒一点一点送入陆静怡的蜜穴中。
  随着男人肉棒轻轻挑开,两片蝶翼般的美妇粉嫩阴唇被划开两边,湿润的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据不依。
  直到肉棒停留在一片薄薄地肉膜处,那是女人纯洁的象征。
  只要捅破了这层肉膜,那么昔日那位成婚多年却是处子的官宦夫人便不复存在,而她也将彻底被玷污。
  林一鸣搂住了陆静怡的香肩,低头在她唇辨上深吻了一会儿,注视着美妇那黑纱下的眸子说道:“苏夫……咳,静怡,我要来了,虽说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今天做此事实属碰巧,但是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只是我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不希……”
  “哈哈。”陆静怡看破林一鸣的心思,抿嘴微笑着打断道,“不就是以后只能和你欢好,不给你带戴绿帽子嘛。再说你又不是我相公,何谈戴绿帽子一说。未及弱冠,心眼却是多。”
  “唉。”林一鸣正色道:“那我也不强求,苏夫人明天你就说我偷看你,把我送去官府吧。”说完,就要准备拔出肉棒。
  “别!”陆静怡抓住林一鸣手腕说道:“我又不是不答应,苏夫人可能不同意,但是静怡师太是可以,你知道了吗?一鸣~大师。”语气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
  闻言,林鸣拾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的奸笑,很快恢复正常,吐了一口气,看着陆静怡说道:“那我……小僧来了,静怡师太。”
  “嗯。”
  得到她的答复,林一鸣开始缓缓下压身子……
  守护着陆静怡的肉膜一点一点的被龟头崩紧,朝着内部扩张。
  按理来说应该一杆到底,才能让美妇避免更多的痛楚,可望着反差感十足的玉人儿,林一鸣却想慢慢感受美妇肉膜被撕裂的那丝触感,即便陆静怡疼的小脸微白,光洁额头布满细汗。
  终于,当薄薄的肉膜再也抵挡不住巨龙的侵袭,出现了裂痕,然后缓缓绷大,鲜红的血液溢出了美妇的蜜穴,滴落在早也放好的白绸上,化为鲜艳的玫瑰,预示着美妇的红丸也将不复存在。
  而这时,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陆静怡没想到,肉膜破的那一刻,没有太大的痛觉,甚至是转瞬而去,接着就是小穴内的极致饱胀感,很充实,比自己用手指是无法相提并论的,由于没有插到底,小穴深处隐隐感觉有些瘙痒难耐,穴壁开始大量渗出蜜液,急需大力耸动抽插。
  于是,便开口道了一句:“一鸣大师,僧尼适应了,你速度稍微快些。”
  林一鸣此刻则感受着肉棒在美妇穴内的完全紧致,似有丝丝暖意穿透湿润极厚的腔壁,缠绕上了他的肉棒,爽得他浑身每一处毛孔都仿佛飘飘欲仙,恨不得一辈子将肉棒插进这小穴内不出来,感受的同时,耳畔传来陆静怡的催促,不由心里一阵惊讶!
  果然少妇和少女的体验大有不同。
  林一鸣平复心神,吐了一口气,下身用力往蜜穴深处插去,直至全根没入,直触花心,“啪”的一声,两人耻骨紧紧贴合,发出响声。
  紧接着两道极为舒爽的声音同时响起。
  “啊~啊~哦~嗯~美死我了~快~”
  “嘶,好紧,爽…….”
  清冷的月光透过山间树梢,斑驳的洒在清心居大门上。
  本应就寝之时的卧房内,冷清至极,毫无一人。
  与卧房形成对比的是里面密室大厅。
  此时灯火摇曳,映照出斑斑人影,佛像之地,更传出声声淫靡之声。
  “啊~啊~好爽啊~”
  空气中飘散的淫靡气息与佛像庄严的密室大厅格格不入。
  而在密室大佛前的贡桌之上,一对肉体正在擂鼓交兵,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倘若有知情人士在此,定会吃惊的发现,这对儿欢爱之人正是青州校尉苏浩之妻陆静怡,以及暂且为江湖人士的少年郎林一鸣。
  陆静怡年虽三十五有余,美艳的容貌却无丝毫老态,犹如未出阁的少女。
  丰腴的肉体在多年养尊处优,文化熏陶,善吃素斋的影响下,那如白玉般柔滑的肌肤、胸前的一对挺拔山峰、翘挺诱人的丰满美臀、以及那一双健美的玉腿,毫不掩饰的在素色僧衣覆盖之下,令人心痒难耐。
  林一鸣此时正赤身裸体站在贡桌前,下身用力的对躺在贡桌之上的丰满肉体挺动着。
  肉棒伴着淫液在陆静怡的肥美肉穴中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捅得陆静怡欲仙欲死。
  陆静怡大大张开的玉腿死死地夹在林一鸣的腰上。
  随着林一鸣火热肉棒的抽插,下身挺一挺的配合着,散乱的素色僧衣掩不住暴露的玉体春光,一对圆润的玉峰正随着林一鸣的动作上下跳动着,犹如一对活泼的白兔。
  林一鸣一双略带粗糙的大手揉捏着陆静怡丰腴的玉臀,下身粗壮肉棒夹着淫水愈加大力在她的玉穴中不断穿梭,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美妇欢喜的淫声,在佛祖的眼下不断上演。
  “啊~死冤家~你的肉棒干得我好舒服哩~我要去了~~哦~~~”
  在破瓜欢爱许久之后,忽听得一声淫啼,却是身下陆静怡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高潮。
  陆静怡慵懒的颤抖着身躯,喷薄的淫水顺着肉棒与花径之间的稀疏的阴毛之中溢出,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一缕无形精纯阴气,从林一鸣的肉棒进入了他的丹田。
  林一鸣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放松下来,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应该运转了那‘房中术’的内功心法,果然她还是深藏不露,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只能看表像,还得留几分心眼,除了自己心爱的师父……
  想及于此,他装作不知,鬼使神差地念诵了一声佛号,肉棒放慢了速度,缓缓地旋转研磨陆静怡那湿润的花径,让她享受着欢爱后的高潮。
  他低头看着淫态满面的陆静怡:“阿弥陀佛,小僧肉棒可入得师太法眼?”
  陆静怡正在暗暗运转心法和享受肉棒带来的无比快感,突然用力收紧了盘绕在林鸣身上的双腿,“噗呲”一声将炙热的肉棒完全挤进了花径之中,又一波淫水被肉棒挤得溢了出来。
  感受着体内充实的快感,陆静怡不禁抬头挺胸,玉体如弓般凸起,口中挤出一道长长的呻吟声。
  林鸣看着眼前那一对高耸丰满的玉乳,心中难耐,大手从她玉臀沿着腰际一路向上,覆盖上饱满的山峰肆意揉捏把玩。
  陆静怡缓缓睁开黑纱下下的杏眼,柔软的玉手抚摸着林一鸣那结实的双臂,媚声说道:“嗯~何止入得贫尼法眼,简直满意之极,此等功夫,此等器活儿,用手指是无法比拟的!哦~~”话音刚落,陆静怡口中飘出一声呻吟,却是林鸣正把玩着美妇的那一对饱满玉峰,那一双玉乳如玉脂般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揉搓捻捏等手法层出不穷,使得双乳如同通电一般,产生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令美妇享受无比。
  “哦~死冤家~死和尚~”
  林一鸣双手动作不停,下身肉棒慢慢的在美妇的花径中磨动着、刮擦着肉穴中的淫靡美肉,引得美妇娇躯颤抖,淫呼不止。
  陆静怡亦不示弱,玉穴如同万千小手,紧紧包裹着林一鸣的肉棒,不停蠕动着的美肉刮擦按摩着泡在淫水中的阳具,带给林一鸣无尽的快感,让他有种精关将泄的错觉。
  林一鸣强行镇定了自己的心神,脑海里下意识默念乘法口诀起来,来转移注意力,待泄意渐去,对着陆静怡说道:“那你觉得小僧这杆神枪,在你这能打几分?”
  陆静怡销魂的呻吟了一声,风情万种的隔着黑纱瞟了一眼林一鸣,玉手按住了正在胸前作祟的大手:“几分?你怎么老是冒些古怪的词藻来。”
  “也罢,我……贫尼所言非假——虽然,贫尼没看过其他男子阳物,但像你这般大的、长的、硬的,实属罕见,一百个人里可能有一个,甚至可能没有。再加上那么持久,简直是杆男子名器,不可多得。”
  林一鸣惊讶的咦了一声,双手揉了把美妇的双乳,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如此说来,小僧的棍儿还是棒棒界里的先天高手咯,或者说是高富帅。”
  陆静怡见林鸣停止抽插,定了定心神,强行压下体内难耐的冲动:“也可以这么说……”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要是往教坊司走一趟,可能会不要银两,免费给你玩,可以考虑一下,哈哈。”
  林一鸣双手用力的抓了一把陆静怡柔腻的玉乳:“阿弥陀佛,还是算了,有了静怡师太大美人儿,怎会去那种风尘之地,小僧无以回报,唯有让师太好好欢喜欢喜。”
  他哪里不知道,在她语气中听出,里面带着嗔怪、试探的意味,所以不需要考虑怎么回答,便悄无声息地转移了视线。
  与此同时,他收回玉乳上的双手,将美妇盘绕在腰间的双腿大大分开,扛在肩上。
  随着美妇的一声惊呼,林一鸣下身肉棒突然如同发狂一般抽插了起来,声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带出了朵朵臀浪。
  胯下如同狂风骤雨般拍打美妇的玉臀清脆的“啪啪”声,混合着肉棒交合发出的“咕唧咕唧”、“噗呲噗呲”声,仿佛一首香艳之极的佛唱。
  而密室大厅中的的佛像,仿佛活过了来一般,入耳的声声交合之声,混杂着陆静怡的淫叫声,将佛像耳边铁锈震落于地上,而佛像的双眼似乎看着贡桌之上上演的奸淫大戏,也将眼上的灰尘震落在地,表示着无声的谴责与抗议。
  两人正是交合忘我之时,自然也没注意到他们的动静,竟将佛像的金漆镀层都震动而脱落。
  陆静怡此刻被林一鸣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杆一般,贯穿她的花径,次次撞击,波波欢愉,让她大脑完全一片空白无力思考,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她的体内四处乱窜,撞击出耀眼的火花。
  每一次进出,都如同飞了一般,让她感觉从西方佛国堕落阿鼻地狱,再从阿鼻地狱飞升到人间仙境。
  “啊~我的好亲亲~你的大肉棒~哦~太美妙了~把我肏死我也心甘~啊~~”
  “师太可不能死,不然小僧可就找不到第四……咳,第二个如此美妙的身体了呢!”
  “嗯~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啊~~死冤家~快肏我~”
  陆静怡玉玉口大张,一声声柔媚之极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密室大厅。
  一双玉手四处乱摸,不知不觉中,按上了自己那随着肉棒抽插而四处跳动的一对饱满玉兔,不停的揉捏,企图获取更多的快感。
  身下的蜜穴在炽热肉棒的征伐之下,淫水愈加泛滥,横流的淫水沿着林一鸣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还有不少淫水沿着桌沿滴落地上,在半空中拉出了丝丝淫丝。
  林一鸣感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心中感叹:‘陆静怡的玉穴,简直就是名器,内径悠长、紧致、丝滑,越是深入,滋味就越是美妙。’
  于是,他更加大力的征伐起来,每次插入,都直刺花心,激得陆静怡呻吟声都开始无力起来。
  每一次抽插,肉穴便如同玉口娇舌一般吸吮着,吞吐着,如同身经百战的玉口一般想要获取肉棒中炽热的琼浆,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在抽插百余次后,林一鸣突然停下了动作,放下了陆静怡那丰腴的小腿,将布满了淫液的肉棒从陆静怡的美妙肉穴之中,退了出来。
  龟头离开阴道口之时,还发出了一声如同亲吻般清脆的声音。
  陆静怡躺在贡桌之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忍受着下身强烈的欲望和浑身的酥麻,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脸奸笑的林一鸣:“哦~死冤家~为什么停下~”
  “哈哈。“林一鸣微微一笑,“因为小僧想到一个能让师太更加尽兴的姿势,师太可要小心了!”
  话音刚落,还未等陆静怡反应过来,林一鸣便把贡桌上的美妇的美妙肉体翻了个身,扒下了她的素色僧衣,将她摆成面朝下趴在贡桌之上的姿势,胸前一对充满弹性的饱满玉乳被压在了她的身下。
  陆静怡反应过来之后,很是配合的将两条丰腴玉腿踩在地上,将充满弹性的玉臀面对着林一鸣高高的撅了起来,缓缓的左右摇摆,穴口一开合,流出了丝丝淫液,在烛光下映照出晶莹光芒。
  “快~快肏我~我忍不住了~哦~快~~”
  林鸣见她如此淫荡,比之前干过的女人还要骚,尤其是那带着“buff”加成的黑纱丝带,与仙子般的脸庞、红如火般的嘴唇,陡然形成了欲罢不能的诱惑和反差,简直让他性欲大增。
  他念了声“你个骚货!”,也不让她多等,左手扶着胯下还在滴着淫液的肉棒,右手握着她那饱满诱人的玉臀,对准挤开那黑森林下诱人的蜜穴,猛的一口气刺进了花径,几乎插到了尽头。
  “哦~啊~我丢了啊~~~”
  还未等林一鸣开始动作,便听见陆静怡声淫叫,肉穴中阵阵紧缩,娇躯一颤一颤,紧接着又是一波爱液浇在了肉棒之上,竟是如此之快便进入了高潮。
  林一鸣见状,只好忍着肉棒想要冲刺的欲望,让肉棒泡在如温水一般的蜜穴内,静待陆静怡的高潮过去。
  片刻后,陆静怡从高潮余韵回过神来,林一鸣双手扶住了她的美臂,肉棒缓缓的开始在她的美妙肉穴之中抽插起来,时缓时急,时轻时重,时而直插花心,时而刮擦肉壁,以带给陆静怡更加丰富的快感。
  陆静怡随着林一鸣的动作,将自己丰满的臀部往后挺动,配合着他的抽插,她可以感受到林一鸣那粗壮的肉棒将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伴着淫水“咕唧咕唧”的在里面穿梭着,每次抽插都给她无比的满足感。
  她感觉自己正遨游在肉欲的海洋之中,此刻正在抽插的肉棒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哦~冤家~你的心肝宝贝儿~插得我好舒服啊~嗯~哦~再用力点~~”
  闻言,林一鸣轻笑了一声:“那师太可要抓紧了,可别被小僧肏得飞走了哩!”说完,他的双手抓紧了陆静怡满是汗水的柔滑细腰,下身一紧,肉棒一反之前的细腻,开始大开大合的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将肉穴中的淫水带得四散飞溅,穴口中嫩肉也被带得翻了出来,滴滴淫液沾满了穴口的阴毛,如同林中晨露般美妙可口。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好~~哦~~好爽快~~~”
  陆静怡突然遭此抽插,俏首不可抑制的仰起,一声声带着快意的淫荡呻吟从口中高声喊出,完全没有了官宦夫人应有的典雅高贵。
  一波又一波的剧烈快感淹没了她所有意识,此刻的她就像是飘荡在波涛汹涌的海洋中的一叶扁舟。
  此刻,她只能无力的趴在贡桌之上承受着林一鸣那猛烈的抽插,娇躯被肉棒带动得猛烈的前后耸动着,带着胸前的对玉乳也一起前后滚动,双玉腿已经被肏得毫无力气站起,只能依靠上半身来维持自己不倒。
  剧烈的淫摩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世界上最淫荡的交响曲,怕是也不如现在大厅中奏响的美妙乐章那般淫秽之极。
  “啊~啊~~死冤家我又要来了~~~”
  在林一鸣剧烈抽插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陆静怡无力的呻吟声传入了他耳中,林一鸣意识到,现在也是结束的时候了,他肏了这么久,终究也忍不住要射精了。
  再次抽插了上百下之后,肉穴中一阵紧锁,夹住了他的肉棒,蜜穴深处再次喷出了滚滚淫液,溢出了交合之处,这次水量没有了上次那么多,毕竟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正当林鸣的肉棒被陆静怡那蠕动的肉穴夹住,忍不住要射精时,一声轻微的“啵”在他体内响起。
  林一鸣连忙背诵课文和用阿拉伯延迟射精法,硬生生将射精欲望再次压了回去。
  他感觉自己丹田中的内力精进了几分,虽说微乎其微,想必这‘房中术’多少还是有些用,想来是之前吸收她的处子阴气的功劳。
  要是我学会此术,在配合处子阴气应该效果很好。林一鸣心中欢喜,一时竟忘了胯下的肉棒还坚挺的浸泡在陆静怡的肉穴中。
  回过神来的陆静怡趴在贡桌之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两条玉腿此刻还在打颤,显然是高潮到无力站起,她回过头,那蒙着眼睛的黑纱且面色红润,看着林一鸣:“哦~死冤家~你可差点把我肏死了呢~”
  听闻美妇的话语,林一鸣回过神来,双手抚摸着她那汗水淋淋的玉背,微笑着说:“看师太如此享受,小僧便用力了些,誓要给师太最完美的体验。
  陆静怡一脸媚意,用仅剩下的力气将雪臀向后挺了一下,带着肉棒再次插了一下:“哦~你这里还没解决呢~”
  林一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肉棒此刻还没有射精,仍然硬邦邦的插在美妇的肉穴之中,连忙将其拔了出来,在拔出的过程之中带出了一丝丝淫液,滚滚而出滴落在地,在肉棒与肉穴之间连起了条条淫线。
  陆静怡挣扎着爬下了贡桌,跪在了林一鸣的面前,坚挺的肉棒此刻正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距离之近,她甚至可以看见肉棒上那一条条的青筋,和肉棒顶端那一粒微小的穴口。
  看着面前那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的肉棒,陆静怡隔着黑纱迷醉的打量了一会,丝毫不介意上面还沾着林一鸣的爱液与她穴内的淫液,将其放入口中细细吸吮了起来。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肉棒,将美味淫液混合着口水咽了下去。
  林一鸣低头看着陆静怡,她脸上的表情竟是无比享受,看着她超强的反差风情的脸颊,强烈的视觉刺激着他的心神,在她那灵活舌头与温柔口腔的包裹下,肉棒愈加坚硬了起来,在接连快感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下身肉棒。
  陆静怡吃了这一击,娇媚的抬头白了一眼林一鸣,俏首开始耸动了起来,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小嘴活动的同时,陆静怡的双手也没闲着,开始揉弄起了没有被小嘴包围的棒身,以及肉棒之下的两颗春袋。
  不同于肉穴的快感,让林一鸣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身肉棒渐渐的又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双手抚摸着美妇那光滑的脑袋:“静怡师太竟有如此神技,当真看不出,想必又是从书中练习来的?真是让小僧舒爽致极,如此,怕是离不开你了。”
  陆静怡闻言,继续耸动着俏首,贝齿轻咬了一口肉棒,口中挤出了一声娇媚的:“嗯~”
  肉棒遭袭,激得林一鸣随着陆静怡的动作,挺动起下身肉棒,将美妇玉口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插得美妇胸前的一对玉乳微微晃动。
  只见,肉棒在美妇口中不停地进出插得陆静怡嗯嗯哼哼不停,嘴角更是流下了口水。
  美妇也不示弱,吞吐得更加卖力,甚至将肉棒吞入了喉咙之中,形成了深喉之姿。
  在陆静怡的美妙玉口的吸吮吞吐之下,林一鸣已经压制不住强烈的射精欲望。
  只见他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得罪了。”说完,双手扶住了陆静怡的玉首,下身肉棒在她的口中快速抽插起来,插得她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在抽插了若干下之后,林一鸣将肉棒深深插进她口中,臀肉一紧,再也不压制射精的冲动,精关大开,抽搐着的肉棒将股股白色阳精“噗噗”射入陆静怡口中。
  美妇似乎吃了一惊,没来得及吞咽,一丝白色浓稠精液,就从嘴角浸出,滴落在一对玉乳之上。
  陆静怡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努力吞咽,将肉棒射出的白色浊液尽数吞入喉中,一滴不剩。
  肉棒似乎是失去了活力一般,在美妇的口中疲软下来。
  陆静怡吐出口中疲软的肉棒,爱怜的用舌头清理起沾在上面的白色浊液,将其舔弄吸吮进口中细细品尝。
  待其全部吞咽完毕之后,陆静怡赫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在腹中升起,扩散到了四肢百骸之中,如同全身泡在温泉一般舒爽。
  她连忙起身,也是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对林一鸣辑了一礼:“此等精纯阳气,可真是大补之物,可以滋润肌肤、容貌。贫尼深感欣喜,多谢恩赐。”
  林一鸣回了一礼:“阿弥陀佛,就到此为止吧,感觉有些别扭,再扮演下去,怕是会习惯改不过来,我可不想出家为僧。咳咳——还不是讨你欢心,怕你明天把我送去官府嘛。”
  说完,林鸣双眼打量起了面前女子的美妙肉体。
  此时的陆静怡一丝不挂,雪白肥美的肉体满是汗珠,在烛光的照耀下发散着迷人的光彩。
  那一对迷人的饱满酥胸高高挺立,嘴角流下的一丝浊液正在滴落在顶峰的蓓蕾之上,更添几分迷人淫态。
  肥美丰满的翘臀此刻满是肉穴之中流出的淫液,而饱经征伐的肉穴此刻还在流淌着花径深处滚滚而出的爱液,顺着结实笔直的玉腿流淌在地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看着面前的美妙肉体,林一鸣的肉棒不知不觉之间再次抬起了头,直直的指向了面前的女子。
  陆静怡又爱又怕的看了一眼,逐渐怒涨而起的肉棒,摘下蒙着许久的黑纱:“还不是你前怕狼后怕虎的,我一个女子都这么主动了,你身为一个男子还故作清高,不威胁你,你又如何能得到我。再说,就算你这次不误打误撞来到这,我以后也要找机会得到你!况且,还知道你这死冤家,野心有点大,就算我不找你,你也得找我的。”
  “哦!”林一鸣微皱了一下眉,“讲讲我如何野心有点大?”
  陆静怡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伸出右手在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同时俯身在林一鸣耳边轻轻细说着。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林一鸣在听她耳语间,时不时点头,时不时皱一下眉头,显然是被陆静怡有所猜到。
  “就这些了。”陆静怡耳语完,一边撸动肉棒一边继续说道,“放心,我不会说出来的,我还会帮你,毕竟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而且以后啊,还是一家人呢!给你这个死冤家出谋划策也无不可。说完还用力的捏了一下肉棒,像是在惩罚不要把旁人当傻子。
  “嘶……”林一鸣发出极为舒爽的语气,“苏夫人还想……”
  陆静怡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快速地伸手用食指别在林一鸣嘴前,将他要说的话打断,叹了口气:“我实在是不堪忍受了,下面都肿了,明天还怎么见客嘛,要是让小瑾儿看出异样,那还得了。还有,你这个死冤家,还叫苏夫人,见外了不是。”
  林一鸣本想再次与她的美妙肉体结合,闻言,只好作罢,陡然间看见贡桌之上的颜料和银针,心生一法,便道了一句:“咳,那私底下叫怡儿吧,如何?对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嗯,你说。“陆静怡颔首道。
  林一鸣指了指陆静怡身后桌上的东西,轻声说道:“怡儿,你这么完美的玉体,不在上面纹点花样都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肌肤,所以我想用这些东西给你纹身,如何?”
  陆静怡回头一看,轻笑了几下,也没说什么,便躺在了贡桌上,眼神示意林—鸣表示欣然接受此事。
  林一鸣也没想到陆静怡这么爽快的答应了,本想还要再费些口舌,却看见她已经躺在桌上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于是乎,在脑海里想着前世有哪些好看的纹身,逐一排查,筛选。
  霎那间,一款魅魔纹在脑海里呼之欲出。
  魅魔纹是一种淫纹,款式很多,颜色通常是黑色和红色搭配,或者粉红色。
  一对线条流畅的翅膀,中间有一个桃心,形状很像女人的子宫,代表爱情与欲望的结合。
  纹此图案,也代表该女子已经拥有主人。
  林鸣想好纹身后,便开始准备要用的颜料,调配出想要的颜色,接着将银针在烛火上面消毒。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随后将银针沾上颜料,看着躺在桌上的陆静怡,提醒道:“稍微有点疼。你用内力护着肌肤,可以减缓疼痛。”
  闻言,陆静怡心里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初,她知道自己没有瞒过林一鸣,但又想了想,便轻声回了句:“嗯,你纹便是。”
  得到答复的林一鸣,点头“嗯”了一声,便开始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给女人纹自己的专属“淫”纹……
  时间如水,飞快流逝。
  在二人边上不远处的烛台,烛台之上的蜡烛也渐渐地开始变短。
  在这期间,整个密室大厅偶尔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轻点,你个死冤家,还有多久能好?”
  “快了,马上好了。”
  ……
  “你纹的这个是什么图案,很好看哎。还有一对翅膀,还有一个桃心,桃心里还写了你的名字,你纹的是淫纹对不对?”
  “咳,也对也不对,你不觉得很好看吗?再说了不会有人看到,就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哈哈。”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来,怡儿,我来感觉了,再肏一次……”
  “死冤家~讨厌~轻~轻点~”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响彻厅内。
  同时,烛火渐渐微弱,青烟袅袅升起,如同细丝般在空中盘旋,缓缓上升,直至消失在黑暗之中。
  随着最后一丝光亮的消逝,密室内动听的“啪啪”声也在空中飘散消失……

  第17章 屏风后玩弄陆静怡

  “啪——”
  “咦?这怎么有蚊子,明明昨晚点了熏香的啊。”
  雅竹居内,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了书桌上的烛台上,还有一丝丝青烟袅袅在空气中盘旋。
  身着淡青色衣裙的丫鬟小雨,看着刚刚燃尽的蜡烛,双手在空中拍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一句。
  小雨将手中的蚊子残躯用手帕擦了擦,不再去想,随即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雕花窗。
  窗外,雅竹居外的竹林随风摇曳,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清晨的秘密。
  清风拂面,小雨的发梢被轻轻撩起几缕青丝随风飘扬,更添了几分灵动。
  小雨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转身小声哼着小曲,面带笑容,开始准备小姐起床所用的衣物,花红,洁皂……动作颇为伶俐,转眼之间便整理好了一切。
  “终于好了。”小雨昂首挺胸,双手插着腰小声说道,动作显得颇为骄傲,“该叫小姐起床了,一般这个时候小姐都开始用早膳了,唉!看来昨天确实是太过于劳累了。”
  小雨幽幽一叹,掂着脚看了看床榻方向,发现小姐还在睡梦中,便抬步缓慢地走了过去,行走间,口中轻声叫唤着:“小姐~您醒了吗?~小姐?”
  小雨走到床边,见小姐没有动静,伸出食指掀开床帘一角,只见小姐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面容恬静,宛如睡莲初绽,于是她又试着轻声唤道:“小姐,该起床了。”然而,小姐似乎沉浸在梦乡之中,没有回应。
  小雨见状,便不再打扰,静静地站在旁,等待小姐自然醒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小姐梦中的呓语,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一丝莫名地意味。
  “一鸣~不要~那里脏~”小姐梦中喃喃自语,双手还在用力地抓揉着被子,似乎在做什么可怕的恶梦。
  林公子在小姐梦里干了什么?小姐怎会有如此的反应,好像也不是太过于抗拒,似乎还挺享受。
  嗯……
  那里脏?
  小姐这么干净的人,怎会脏呢?
  就在小雨不明所以地胡思乱想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让她都感觉到脸红的声音,就听到:“不要~一鸣~脏啊~那~里~不行要~要尿了~不要~啊~”
  小雨心中一惊,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床上的小姐立马俯身坐起,面色红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美眸含春,眼中带着羞涩、迷茫的异样情思。
  小雨见状,也不敢多看,连忙上前,轻声说道:“小姐,您醒了。奴婢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衣物,今日的早膳也已经备好……”说到这,她瞥了一眼此时还在未回过神来的小姐,小心翼翼伸出手掌在小姐面前上下扫了扫,询问着:“小姐,你做恶梦了?”
  此刻坐在床上的苏瑾时,还在惊魂未定,未曾听到小雨的声音,还在回想那梦中的情景,她在梦中被林一鸣压在身下各种挑逗,尤其是他用舌头舔自己的那里,那里是能舔的吗?
  接着就是自己被他一阵揉捏,舔弄,把自己给舔出尿来,好羞耻啊。
  但是又不得不说那滋味很是舒服,然后林一鸣就掏出了下身的器物,在梦中一瞥,就觉得他那男子阳物好丑啊,好像要咬人捅人一般,就当他准备.…
  回味到这,就听到耳边传来小雨的声音,将她带回现实。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我当然有事啊,也不知道自己的丑态被你看见没有?
  “我没事。”苏瑾时平复心中尴尬的情绪,微微摇头,转而看着小雨道:“小雨,我将才没有说梦话吧?”
  闻言,小雨收回小手,听到小姐梦说得极重,再加上她又是苏夫人的贴身丫鬟,或多或少受到夫人的影响,也知道闻声识面,人情通达,知道自己必须给小姐台阶下,细细思量下,回应道:“奴婢给小姐准备衣物期间,尚且未听到小姐说过话。”
  苏瑾时似乎很满意小雨的回答,准备翻身下床,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面色犹如在快进镜头下番茄从青变红的过程,整个脸都逐渐变得微红起来,最终红到耳根,为了不让身旁的小雨发现自己的窘态,连忙伸手用被子捂着脸:“小雨,你先去叫夫人吧,我这儿就不用你伺候了。”
  小雨也被小姐的动作搞的不明所以,为何好端端的捂着脸起来,再三观察了几下,看不出所以然来,便缓缓道:“小姐,那奴婢这就去叫夫人,衣物都给你放在桌上准备好了。”
  苏瑾时捂着脸“嗯”了一声,随即左手快速挥了挥。
  小雨见状,便知其意思,也没说什么,双手放于腹前,行了一礼,告了一声,便往屋外走去,行走间还时不时回头瞥一眼坐在床上的小姐,脸色略带些疑惑。
  听着小雨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苏瑾时慢慢从被褥中抬起脸来,伸头瞅了瞅门外,见空无一人,心里也渐渐放下心来,随即掀开了被褥,那两辨圆滚滚的仙子翘臀不知是出汗未散还是某种体液打湿,从而紧紧的吸附在紧窄的布料上,将那丰满肥硕的肉臀挤压的宛如雪白无暇的上等美玉。
  “都怪林一鸣!”苏瑾时看着自己私处已经湿透,勾勒出一道浅浅的肉缝,就像荔枝中间划开了一道小口,那样饱满湿润。
  便不由自主地拿起枕头当作林一鸣愤愤不平地摔打着:“都怪你,都怪你……”
  “……好羞耻啊。”苏瑾时摔打一会之后,想着梦里的林一鸣那呲牙咧嘴的表情,与他那英俊的脸庞形成了极大的差异,不由地“噗叭”一笑,细想下绝得自己枉读了名书圣贤,不符合一个女子的该有作态,故而双手插入发梢中揉抓了几下,随即又趴在床上,手脚同时轻轻拍打床面,动作就像赖床不起的撒娇小孩,同时口中也不断发出“羞死了”、“就怪你”、“登徒子”细若纹吟的声音,在屋内飘散……
  与此同时,在离雅竹居隔得很远的清心居卧房内。
  整个卧房里弥漫着浓密的欢爱的气息,床榻两侧衣衫散乱,随意地搭在床边的檀木椅上。
  晨曦初露,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在了静谧的卧室内。
  金色的光线如同细丝,轻轻拂过雕花的窗棂,落在地板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彻夜的交融痕迹,似乎还留恋着这片土地,地上残留着未干涸的淫水和精液水渍,宛如一幅未干的水墨画,静静地躺在那里。
  此等景象不难想象昨夜的大操大干,是多么的激烈与淫乱。
  床上,阳光透过窗棂,轻轻地拂过他们的身躯。
  就见两个人浑身赤裸的相拥而眠,男人面色稍显苍白,眉宇间透出丝不易察觉的憔悴。
  女人的面容则显得格外的红润光滑,雪白无暇的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她的长发如瀑布散落在枕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顺着女人视线慢慢往下看去,刀削般的香肩布满了少许晶莹的汗水,精致的锁骨处泛着淡淡的绯红,一对丰满白嫩的浑圆巨乳悠悠的耸立在胸前,玉乳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如同细小的溪流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流淌。
  再其下,来到女人的纤腰,光滑细腻,肥瘦均匀怡到好处。
  随着视线的下移陡然间来到了女人下体处,就见一副非常淫荡的纹身,约莫成年手掌般大小,是由黑色和粉红色组成,线条流畅自然,呈现出一对黑色的翅膀,其中是粉红色的桃心,桃心内则纹着一行字:【林一鸣专属】。
  淫纹纹于那肚脐和呈三角形稀疏有序黑森林之间。那淫纹中桃尖儿缺口对着小穴,仿佛在说‘请君入瓮’,突出纹此图案之人的奇思妙想。
  再细看下,一根稍显疲软的粗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女天小穴里,暗暗闭目凝神,将那如蝶翼般的粉色嫩肉撑向两边,淫水夹杂着精液如浆糊般布满两人的交合处,两人细微的摩擦下还发出轻微“噗吱”的淫靡之声,显得极为的淫荡。
  此等场景,倘若有外人在这,就会发现这躺在床上纹着淫纹的小穴还插着肉棒的美貌女人,正是被一个未及弱冠的江湖少年郎,肏了一整夜的夏朝户部尚书之女,大将军之儿媳妇陆静怡。
  而此时插着小穴的俊俏少年郎则是初入江湖不久的林一鸣。
  “嗯……”陆静怡翻了个身,感觉下体传来酥胀感,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林一鸣熟睡的脸庞。
  她的心跳不禁加速,昨夜疯狂交媾的回忆涌上心头,从密室被干得直翻白眼,又到卧房干出尿浆,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直到最后两人都没力气了,便倒床就睡,要不是她感觉下体的饱胀感,
  可能得要睡到日上三竿……
  就在她正准备叫醒林一鸣时,就听到屏风后客厅中脚步声靠近,随之传来小雨的轻唤:“夫人,您醒了吗?奴婢来伺候你穿衣。”
  陆静怡心中一惊,慌忙一动,林一鸣正在她床上,要是小雨此时进来那还得了,晚上规定不让府里的人来此院子,是因为方便自渎,怎么忘了小雨早上是可以来这伺候起居的。
  “小雨你先别进来。”陆静怡幽怨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现在什么时辰了?”她一边整理着衣衫,慢慢将体内的肉棒拔出,一边压低声音对屏风后的小雨说。
  “夫人,现在已辰时了。”屏风后小雨应道。
  “这么晚了,那小瑾……啊——”
  “夫人,你怎么了!”
  陆静怡瞪着突然插进来的男人,连忙用手捂住嘴,温柔地回复:“没事小雨,刚刚磕到脚了。”
  随即转头看着林一鸣紧张的用气音说:“拔出来,发现了怎么办?”
  林一鸣无动于衷,其实在小雨进门的时候他就醒了,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是当看到面前的女人跪在床上,伸手去拿床下衣物时,那蜜桃般的圆臀以及那随着屁股起伏而一张一合的小穴,显得颇为诱惑,当下便起了捉弄的心思。
  也不担心被外面小雨随时可能发现的风险,不管不顾地扶着已经坚挺的肉棒,直插入了那狼藉一片的小穴。
  当然,他在感觉快要插到底时,巧妙的控制住了力度,不让发出肉体撞击的响声。
  毕竟还是得小心一些。
  刺激虽好,但切莫得意忘形!
  这时,耳边小雨的声音又再次从屏风后响起,“夫人,你没事吧?”
  见林一鸣贱兮兮地表情,以及那没有发出声音的口型:【你下面又流水了】。
  知道自己装死也不现实,陆静怡瞪林一鸣眼,咳嗽一声,开口:“没,没事。”
  “要奴婢进来帮忙吗?”
  “什~哼嗯~~”淫穴内肉棒突的挺动,让陆静怡反应不及,便狠咬下唇,抑制住了嘴里的呻吟声。
  林一鸣边慢慢挺着腰边附在她耳边说:“她问你,要进来给你帮忙吗?毕竟你磕着脚了。”
  肉穴被狠狠摩擦,陆静怡快要忍不住喘着,她瞥了一眼屏风外面的人影,尽量放缓语气的说:“小雨~没多大事~哼嘤~”
  “夫人,您是不是生病了?”小雨还在问,显然不知道夫人的语气不对,也没有走的意思。
  但陆静怡已经快要分不出精力应付小雨,她拍掉扶着自己腰的大手,小声乞求道:“一鸣,你~先停一下,不要动好嘛,求你了~~。”
  林一鸣控制着在陆静怡体内快速涌动的欲望,嘴巴轻咬着她的耳骨道:“让她听听我是怎么肏他们夫人的。”
  “你疯了?!”不对,他是在报复昨晚的仇,陆静怡觉得荒唐。悲哀的是,她心里虽然非常紧张,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的抽插中慢慢沉沦。
  穴心深处也开始变得又酥又麻,小穴早在他的抽插下变得食髓知味,陆静怡只能默默承受着。
  “夫人,那奴婢还是进来看看吧?”
  “不要进来……我~我没事,你就~在外面,等会就好~”说完她也没听小雨怎么回复她了,只希望她不要进来,别再让她煎熬。
  她说不出话了,因为林一鸣坏心眼地开始加快速度,穴内敏感点被他偶尔碰撞到,要忍住呻吟已经费尽了她所有力气。
  但男人十分有自信,他相信小雨迫于夫人的淫威不敢进来,只要陆静怡不说话,她自然就得在外面一直等着。
  看着屏风外的人影没有动静,陆静怡也松了口气。
  感觉到穴心又一次被顶弄,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突兀的叫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又柔又媚,陆静怡无力地闭上双眼。
  她的叫声就像导火索,林一鸣动作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也变得更大,他目标明确地次次顶弄陆静怡的穴心,逼得她不断发出呻吟。
  陆静怡一开始还能勉强忍耐,只偶尔泄出一两声低吟,但随着他的次次深捣,她也再难抵抗,放任自己不断地喘着,呻吟声一次比一次响亮。
  算了,被听到就听到吧,大不了就说自己在自渎。
  想及于此,小雨的声音再次传来:
  “夫人,你的声音……听着好难受,是不是太累了?”
  “不是,”陆静怡向后伸手抵住男人腹部不让他挺动,“无碍~就是~昨夜没睡好~有点喘气~”
  屏风外的小雨皱皱眉,也没多想:“夫人,青州知府送来拜帖,说今天要来苏府做客。”
  “哦?周大人来苏府干……哼嗯~~”
  “夫人?”小雨听到夫人发出莫名的声音再次出声询问。
  陆静怡咬着下唇,狠狠瞪了一眼突然又深插的男人,摇头用口型对林一鸣说:【你轻点~】。转而又对小雨回复:“周大人来来苏府有何事?”
  她想了想,又说:“小雨,你告知我相公了吗?”
  林一鸣听着内心不爽,贴耳对着陆静怡小声道:“你昨夜都没用这种语气叫过我相公。”随后更加大力的抽送起来。
  “夫人,还没有呢,早上先送过来给管家的,然后管家才交给我。”
  “知道了,那就不用通知了,就是……嗯~~”陆静怡原本到嘴边的【就是你可以走了,不用呆在这儿了】被体内强烈的快感给堵回嘴里,“你~慢点~!“她一边用气音乞求边用手拍打跪在自己背后男人精壮的熊腰。
  因为紧张被小雨发现,虽说可以用自渎来应付,但那属于下下策,但还是努力的克制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与此同时,因为刺激,陆静怡的肉穴缩得很紧,林一鸣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四面八方都能感受到穴肉的紧致吮吸,他轻声喘息,不再大力抽插,肉棒埋在她的小穴里细细地研磨穴心,激得她淫水不停地喷溅,浇在他马眼上又热又爽。
  屏风后的人影还在,小雨还在“噼里啪啦”的说着,林公子如何的有文采,如何的……一大堆崇拜之词说个没完,但又被两人下体拍击的啪啪声所掩盖。
  【她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被发现了?】陆静怡不自觉地开始想,这一走神又被林一鸣敏锐地发现,他用力一挺,龟头隐隐要把她的穴心戳开。
  “啊——!”
  陆静怡尖叫一声,为数不多的廉耻提醒着她,他们现在正隔着屏风在她贴身丫鬟面前上演活春宫,但理智已被快意淹没,她不断地浪叫,屁股甚至自觉地向后挺动,渴求他更激烈的抽插。
  屏风外,正喋喋不休地小雨,忽听夫人的浪叫,也让未经人事的她,此刻也知晓夫人在干什么。
  【夫人在自渎!】联想之前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怪不得不让自己进去,原来是这样啊。
  就当小雨自作聪明地想着的时候,屏风里传来夫人的声音:“小雨……嗯~,你~你要是没事……就去准备准备~哼嗯~~”
  “奴婢知道了夫人。”小雨本就想离开这让人脸红的地方了,现在见夫人开始赶人也正合她意,“那奴婢告退。“说完瞟了一眼,行了一礼,头也不回地跑出屋内。
  此时屋内床塌之上,见小雨已经走了,便也没后顾之忧,一双大手扶着腰,大力抽送,直发出肉体撞击“啪啪啪”声作响,激起一道道臀波,感觉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林一鸣也快控制不住,他保持着速度用力的顶弄几下,在陆静怡尖叫着高潮喷水的同时松开精关,一股股的精液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穴心,陆静怡眼角都是生理性泪水,她瞥过头,看着正努力肏着自己的男人。
  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高潮中不停地颤抖,小穴也不停地往外潮喷,林一鸣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边帮她缓过劲来,边附身低头向她索吻。
  吻了一会,他抬头问:“舒服了?”此时没有外人在这,他又有调戏的心思,便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
  林一鸣的嗓音又低又哑,陆静怡隐约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她轻声说:“你猜?”
  林一鸣没有言明,假装不知的内心被陆静怡轻易戳破,他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吮着她的唇。
  “一鸣,等一下。”陆静怡偏头躲开他的亲吻,“你说周大人来苏府拜访,意欲如何?”
  “此事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本就初入江湖,这官场的事我又能了解多少……”林一鸣看着她的眼睛,顿了一下,又自恋地说:“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俊奔我来的吧?”
  “还真是为你来的。”
  “嗯?“林一鸣皱了皱眉,暗自斟酌再三,分析这几天他在青州里的活动,犹如幻灯片般的在他脑子里一张一张过滤掉,发现没有让这位周大人注意到的,就在他准备开口问陆静怡时,一个本不在意的事情,突然在他脑海里涌出,霎时间恍然大悟。
  “那首词。”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嗯。”陆静怡满意地笑了笑,“还算聪明。”
  林一鸣也不在再去想这首词如何泄露出去的,也觉得无伤大雅,随即他慢慢把肉棒从陆静怡的穴里抽出来,那被肉棒扩张得厉害的粉色穴口,犹如弹簧一般迅速合拢,将那一股股精液全吞入穴中,没流出一丝一毫,突出此穴的紧致、深宫悠长,让人有探究之意。
  突然,一只玉手伸入腿间,伸出两指呈现出“V”字型,将那蝶翼般的两块嫩肉向两边分开,一股白色且浓稠的精液不要命般的在穴口涌出,接着像是不情不愿地从肉洞滴落,在空中拉成一道黏稠无比的白色银线,直至滑落在被褥上将它浸湿最终形成一滩水渍,他呼吸一窒,目不转睛地盯着刚刚展现淫靡的一幕,刚软下的肉棒又开始慢慢挺立起来。
  陆静怡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精液正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她半坐起身,看向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林一鸣的肉棒油光水滑,上面还沾着些白透的液体,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她觉得小穴又开始有些痒了,偏偏男人的肉棒也开始慢慢变硬,再次恢复成那唬人的样子,但转而又想了想,今天有客人拜访,实属耽误不得,她抬头,说:“一鸣,今天就这样吧,我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况且今天周大人来不仅是看看你这青年才俊这么简单,可能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需要见了面才知道,你明白吗?”
  “知道。”林一鸣也感觉腰部酸痛,压下了欲望,伸手在床头拿了张丝帕,擦着肉棒上的液体,“我刚刚也在想此事,但是搞不清楚这位周大的动机。说完又拿了另一条丝帕,给陆静怡擦拭着下体。
  陆静怡感受着男人的呵护,心中也是暖意满满,她抚摸着男人的头,分析道:“要是所料不差的话,可能是关于半年后夏朝皇城举办的【墨韵风华】诗词大会有关。”
  “墨韵风华?”林一鸣头也不抬,仿佛在擦拭着瓷器一般擦拭着小穴,“是那位女帝搞的?”
  陆静怡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骚动,在他擦拭下小穴又渐渐又湿润起来,刚想要开口怒骂几句,却被男人抢先开口,“咦,怎么越擦越湿?你莫不是来……”
  “去去去。”陆静怡看着林一鸣那贱兮兮地表情一把将其推开,随手又将被褥裹在身上,不再让他使坏,警告道:“说正事呢,你还要不要听?不听就滚回你房间去。”
  “听着呢。”林一鸣听陆静怡那语气软绵绵地,反而是在撒娇,便也不再调戏,正色道:“这个,【墨韵风华】是女帝亲自举办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下床穿起衣物来。
  “是的。”陆静怡见状,也松了口气,“这个诗词会每四年举办一次,今年恰好还有半年,说到这,陆静怡露出崇拜的神色,继续道:
  “说起来,这位女帝自登基以来,不仅在内政上推行仁政,更在文化上也颇有建树。
  她提倡文教,鼓励学术,使得夏朝文风鼎盛,才子佳人辈出。
  所以换句话说,夏朝是富文穷武,当然她自己也是武学奇才,和我一般大就将皇室绝学修炼得绝顶,武功在整个洛玄大陆也是数一数二的。
  就这样一位位高权重,文武全才,且帝王权术运用的更是炉火纯青,不输任何男人的奇女子,也是我们夏朝女子的榜样。”
  “所以,这位女帝亲自举办这个诗词大会,表面是文化交流,实则是发掘人才,为她所用。”林鸣穿戴整齐,负手而立看着窗外摇曳作响的树叶说道。
  林一鸣心中也是自有考量,本无意的一次写词,咳,说词,居然搞得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甚至有点头痛。
  正如陆静怡所猜想的那样,这位周大人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将自己说服,让其代表青州参加这次诗词大会,让他政途再添一笔佳绩。
  但是这又与他的苟……咳咳,低调发育又背道而驰。
  虽说他以后肯定要往官场上靠拢,但不是现在。
  转而一想,提前就提前吧,早一点在女帝面前留下一些好形象,也是可以的,谋个一官半职的也想来问题不大。
  就是半年……?
  半年的话,护送小瑾儿到苏州满打满算要行驶半个月左右。
  自己再来青州,上天剑宗偷取《龙凰典》,估计又要半月。
  半年剩下了五个月,也就是说四个月之内必须把秘籍搞到手,留下一个月赶向京城,然后挥挥手不留下一片云彩。
  这个似乎难度有点高啊!
  貌似天剑宗有位美貌剑仙子,也不是不可以……
  嗐!想什么呢,我只是听说天剑宗风景秀丽,取秘籍的同时打个卡而已。
  陆静怡看着似在发呆的林一鸣,眉峰微蹙,“喂!”
  “我在听。”林一鸣立马回过神来。
  “我都讲完了,你在听什么?”陆静怡目光幽怨,“你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林一鸣将心中推测周大人会怎么让自己参加此诗词大会,以及自己用此事来谈判一下,给将来在官场上留下一些伏笔,包括额外的细致讲解,当然瞒去了天剑宗的事。
  陆静怡听完,微微诧异,颔首道:“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哼,看你那个嘴角都快上扬到耳后根了,咧都咧不下来,还以为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静怡,你冤枉了我不是。我哪能再打什么鬼主意,再下去我非得累死在床上不可。”林一鸣一脸坦然,仿若无事发生,“我记得《洛神赋》上有十位仙子佳人,女帝是不是也在榜上?快给我说说。”
  陆静怡也懒得理林一鸣的油嘴滑舌瞪了一眼,随即开口道:
  “听闻着作此赋的画圣孙自来对大家说过,《洛神赋》中有四位女子是特殊的。
  他此生就四位女子难以将其画入赋中,因为她们各有千秋,美得难以言表。
  她们的美,非笔墨所能尽述。
  她们的美,是天地间最纯粹的精华,是画笔难以触及的境界。
  他虽为画圣,但面对她们,也只能望而兴叹。
  所以最新的《洛神赋》中着出,画圣也就封笔了,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版。
  而这四位也位居榜首没有排名,而后六位位居第二档,也没有排名先后。”
  说到这,陆静怡别了别发丝在耳后,看着林一鸣继续讲解道:
  “这四位女子分别是:
  ‘夏朝女皇帝——慕容清雪,也叫琼华女帝。
  怀丹国江湖女侠——寒骆冰,江湖人称碧落仙子。
  而第三位是天剑宗掌门夫人——赵雪薇。说起来,这个掌门夫人不仅仙姿绝伦而且还是天生的紫发,所以其门内弟子都叫她紫曦仙子’。”
  “紫发,有意思。”林一鸣低头用手摩挲着下额,目光里一闪而过一丝惊喜,“那另外一位呢?”
  “另外一位的话和寒骆冰是一样的,都已隐居江湖多年。但是我从相……”陆静怡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林一鸣,“从瑾儿哥哥那得知十八年前的江湖大战中,好像是遗失了什么东西,但也有人说是丢了儿子,具体原因也不得而知,反正一夜之间白了头发,虽说白了头,但是其容貌非但没有任何老态之像,反而更加超凡脱俗,仿佛就是那九天之上的仙子下凡一般。故而从那一战之后就大家都叫她冰玉娘娘——秦月卿。”
  话落,林一鸣眉头紧蹙,他没有关注这所谓的冰玉娘娘白头的原因,而是又是十八年前的大战。
  他听到很多次十八前的江湖大战了。
  十八年前发生了什么?
  没下山之前,期间他问过师傅十八年前江湖大战的原因。
  但是师傅含糊其词就把自己给打发了,被自己软磨硬泡下实在没办法就说十八年前牵扯的势力太多了,最后就是各方势力为争夺《龙凰典》而大打出手……
  最后师傅害怕自己在打破砂锅问到底,恐吓般就把自己赶去练剑。
  事后自己又琢磨了一下,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就算《龙凰典》这么重要,争夺到了也得有命去保、去练,反而都是一窝蜂不要命地大打出手,难道这些势力的首脑都这么脑残吗?
  肯定不是。
  重要的是有幕后之人在引导他们去争夺、去互相残杀。
  最后他(她)们坐收渔利,成为最后赢家!
  这人是谁?他(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会是御奴教吗?或者是其他隐藏势力?
  其次朝廷在这里面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唉,头疼。“林一鸣抬手扶额轻叹,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女人,“对了,你这有没有关于记录夏朝各大宗门的书籍,越详细越好。”
  “有的,可能得要找找看。”陆静怡颔首道,“晚些给你送过来。”
  “对了,还有件事。”陆静怡起身走到屏风处,“就是冰玉娘娘秦月卿是百花谷谷主,她可是和怀丹国中的魔煞门和本朝中的御奴教是死敌。尤其是御奴教,可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当年御奴教可在她手中吃了不知多少次暗亏,可能传闻她的儿子被弄丢,和这个两个势力脱不了关系,这次御奴教又重出江湖,估计免不了又是水与火的冲突,这下可就有意思了。”一边将屏风上外套披在身上,一边补充道。
  林鸣:???????
  林一鸣感觉自己头上飘过一连串问,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而想了想谁也不知道自己是御奴教的副教主,除了那两位长老,顿时又心安了不少。
  “嗯,这也正常。”林一鸣平淡道,“毕竟丢子之痛为人母也在所难免,况且……”
  话音未落,就听院子里突然传来苏瑾时的呼唤声。
  嗓音清冽而悦耳,听起来心情不错。
  “不好,小瑾儿怎么来了?”两人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
  陆静怡毕竟是官夫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三下五除二地将卧室中散发淫乱气息的衣物收拾好,随即来到屏风处看着外面。
  “小瑾儿快进来了,你先躲在……”陆静怡回过身,想要劝林一鸣先躲藏在床下。
  可是一回头,就发现卧房内空空荡荡,除了自己哪还有一个人影。
  窗户外远远风中传来林一鸣留下狼狈不堪的声音,“静怡师太,靠你了。我丢~是谁乱扔垃圾……”
  “噗嗤~”陆静怡捂嘴一笑。
  好嘛。
  跑得是真快啊。
  先前还当着小雨面前肏自己,一点也不慌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就照这个逃跑速度,估计去偷哪家人妇,他也不会被抓住。
  “嫂子——”
  来不及多想,苏瑾时就已经进入卧房客厅内。
  “在的,瑾儿,你在客厅等一下,我马上出来。”陆静怡回应了一声,言语间,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整理了一下外套,便走出了卧房。
  …………
  巳时。
  碧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太阳晒得头皮发麻,苏府青石路上的空气都有些扭曲,蝉鸣的声音比以往沙哑了许多。
  今日此间,苏府会客厅两男两女坐落席间,四位丫鬟在旁伺候左右。
  一张精致的红桃木桌上一锅红油翻滚,肉片、鱼丸上下起伏,香气四溢。
  “林少侠,这火锅之法,实乃人间美味。汤底醇厚,食材新鲜,每一口都是对味蕾的极致享受。本官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新奇的吃法,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一位身着一袭藏青色常服,面容清癯,眉宇间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
  轻抚着胡须,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赞赏。
  “周大人,不说是你,就连我们整个苏府上下的人都觉得这所谓的火锅还真是别出新意。”身穿鹅黄色素裙,头戴金色玉皇簪的陆静怡微微一笑,抢先一说,“就是在这如此炎热的天气下,委屈了周大人,还望周大人见谅。”
  而身着淡蓝色雪花连衣裙的苏瑾时则夹着勺毛肚,七上八,迅速拿出夹到碗里,没有说话,显然被美食所吸引。
  “哈哈,无妨。”周大人哈哈一笑,抬手挥了一下,“苏夫人,能吃到如此美味佳肴,能委屈什么,只是冒昧拜访打扰苏夫人,还望海涵。”
  “周大人言重了。”陆静怡放下手中筷子,“只是夫君不在苏府,不能陪着周大人饮酒作乐,还望饶恕苏府怠慢之礼,就让林公子代陪夫君,你说对吧林公子。”说完,便伸出右脚放在林一鸣胯下细细摩挲,由于桌布较长,也不用担心被房间里的人发现。
  林鸣一袭黑色公子袍此时则端坐在那里,抬头望向对面而坐的女人,见陆静怡面色平静无波,似乎是无事发生的举动,与将才周大人的言谈举止大相径庭。
  他伸手拍掉了正在作乱的小脚,余光看了眼苏瑾时,见她没发觉什么,很快地看向长得颇有官像的周大人,举杯道:“苏夫人说得对,周大人作为青州的父母官,哪怕不是代苏大哥陪饮,小生也得敬周大人一杯。”
  话落,便仰头举杯一饮而尽。
  见状,周大人哈哈笑了两声,也举杯畅饮一番。
  苏瑾时捞了一大筷肥牛,涮着麻酱美美下肚。
  周大人轻抚着胡须,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请教:“林公子,你这火锅之法可否能传授?”
  “周大人说哪里话。”林一鸣温声道,“这也不是武功秘籍不能外传,待会儿小生给周大人书写一份即可。”
  没错,这所谓的火锅是他和周大人打好关系的一步,不然谁会大热天吃火锅。
  更甚至,要不是丝袜、胸罩之类的现在还没有,他估计会毫不犹豫地当做礼物送出去。
  送女性内衣给官员做礼物,他也没谁了,估计在众多穿越大佬中,属蝎子拉屎——独一份。
  毕竟新奇的玩意儿,谁不想拥有。
  周大人点头表示感谢,又道:“林公子,最近青州出了一首经典诗词,听闻是林少侠你所着,可有此事?”
  陆静怡捞了几块豆泡与黄喉。
  林一鸣沉默了一下,放下筷子,正色道:“大人,实不相瞒……”【抄的】,嘴上却是说出:“正是晚辈,那天喝完酒有感而发。”
  “妙哉!”周大人拍手叫绝,“那林少侠能否代表青州参加这次夏朝的诗词大会,为青州扬名?”
  好家伙,这是要把自己和青州彻底捆绑在一起,而不是代表他,这是不容我拒绝,果然从政的人看待问题还是老的辣。
  “大人,诗词大会乃文人雅集,能代表青州府参加,实乃在下荣幸之至……”林一鸣谦逊地答道,“只不过在下有些私事,可能会分心,害怕发挥失常,有损青州形象。”
  苏瑾时挑起一大条青菜。
  周大人蹙眉深思,却又听到林一鸣的声音传来,“常言道,治大国如烹小鲜,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小事不解决掉,恐怕难以成大器,你说呢周大人。”
  闻言,周大人口中细声呢喃品味林一鸣的话,顿时一惊,站起身来,背着双手,来回踱步,赞叹道:“好一个治大国如烹小鲜,好个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林少侠乃是文学奇才也,今天真是来对了。林少侠你说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帮忙的,只要本官能办到的,你尽管提。”
  苏瑾时站起身捞了捞锅底的碎肉。
  “大人,不敢。”林一鸣起身举杯笑着说,“在下定当竭尽全力地帮青州扬名。言毕,一饮而尽。
  周大人看着林一鸣要私下说的眼神,怔了怔,随即也会心一笑,“好!林公子,本官敬你一杯,预祝你在诗词大会上大放异彩,为青州府争光!”
  两人三言二语定下了出发京城时间、汇合地点,周大人这才转忧为喜。林一鸣便又感觉胃口大好,两人抄起筷子准备吃点东西……
  然而两人看到的是锅里空空如也。
  “嗯?菜呢?”两人齐声道。
  “是啊,菜呢?”陆静怡也没注意。
  “不知道啊。”苏瑾时也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感觉还没开始吃就没了。”
  ……
  宴席酒尽。
  苏府上下将满面春风、喜笑颜开地知府大人送出府邸之后。
  陆静怡由于连夜的奋战,又加上早上的鞭挞早已身心疲惫,幽怨地眼神瞪了一眼林一鸣,随即与瑾儿说了几句悄悄话,而苏瑾时点头“嗯,知道了。”耳语完,对着林一鸣抛出一记狡黠的眼神,便迈步回房休息。
  林一鸣顿时露出了几分苦笑,不禁打了寒颤。
  陆静怡走后,苏府庭院里只剩下一对独处俊男靓女。
  气氛稍显沉默。
  林一鸣露出了几分温和笑意,打破寂静的场面,便邀请苏瑾时在苏府走走。
  一个时辰后……
  苏府后院柳树下摆了一张矮桌、其上放着两杯茶茗,身着黑色公子袍的林一鸣与身着淡蓝色雪花连衣裙的苏瑾时正左右对坐。
  两人时不时目光相撞,又各自错开,一个看茶杯,一个看向草地,又禁不住各自有些尴尬。
  林一鸣是两腿向两侧分开,左右两手分别枕着两腿膝盖上,展现出青州政策放得宽的坐姿。
  苏瑾时则是女子常用的跌坐,双腿并拢,横在一侧,抬手捏弄着自己一缕秀发。
  她今日特意换了身淡蓝色长裙,还化河了点淡妆,裹胸也没穿戴,就想在他面前展示出自己完美的一面。
  就是低头有点看不见脚,有点不习惯。
  “你……”“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目光摩擦,随之又各自避开。
  “你先说。”
  “你说吧……”
  于是,两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后院长廊转角处,三名丫鬟垫脚观望窃窃私语着。
  小雨挑挑眉,在旁悄然路过,便迈步凑了过去。
  “小蓝,你们在看什么?”
  “嘘。”小蓝竖着食指嘘了一声,随即招手小声问侯着:“小雨姐,你快来。在看小姐和林公子呢。”小蓝指了指柳树方向。
  “哦?小雨来了兴致,快步跑上前,站在最前方,歪着头顺着小蓝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们这样,多久了?”
  “一个时辰,”小蓝无奈地拍拍自己光洁的额头,“茶水都换了两次了,还是没能开口。”
  另一名丫鬟,小声问了句:“小雨姐,他们在干什么呀?”
  小雨自信满满笑道:“关于今后余生的事情。”
  言毕,小雨轻轻拍了拍身旁丫鬟肩膀,淡定地扯了扯她衣物上的毛球,叹道:“不应该啊,林公子看起来不像是找不到话题的人啊,但是这种情况最是麻烦。”
  小蓝问:“小雨姐,咱们能帮上忙吗?”
  “难,”小雨皱眉思索,对小蓝说,“小姐口是心非,又好面子,林公子嘛~嘿嘿,我也不知道。”
  “切~”两名丫鬟齐声无语着。
  “等等,有办法了。”小雨灵光乍现,看着柳树下的二人,“这样,小蓝稍后你去换茶水时,不经意间提一句。”
  “提什么?小蓝也来了兴致,小声问道。
  “就说……”
  小雨揉揉眉心,感觉这事对于她也是颇为费解,她又没有……只是私下看看言情书籍而已。
  “你就说,小姐托我买的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还有林公子的袍子也买好了,不知合不合身,既然小姐想偷偷地给林公子,这样是不行的,得摆在台面上,才能让林公子觉得小姐的心意,可懂?”
  小蓝顿时恍然大悟……
  柳树下,林一鸣抿了一口茶,抿茶地同时他余光打量着对面的苏瑾时,好像又大了……咳,又漂亮了许多,杏眉娥黛,五官比例完美,侧看成峰,配上淡蓝色雪花连衣裙更添几分仙气与妩媚,同时又有少女的青涩,和人妻的熟媚,让他恨不得上去咬上两口。
  但又感觉小绵羊每次目光投向自己时,就非常慌乱地移开,那目光似乎感觉自己要把她吃了似的。
  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放下茶杯,不确定地摸了摸脸颊。
  算了,作为男孩子不应该如此……
  “小姐,林公子,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随着小蓝妹子的那萝莉音传入林一鸣耳中,不禁让他回过神来,看着期间换过几次茶水的小蓝妹子,此时又端着茶盘过来换水,下意识地偏头往长廊转角处瞥了一眼,两个人影正往这里偷看,后者发现自己的目光时,又立马缩头摆出正巧路过的模样,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吃瓜群众果然都是人体本能,撤回目光看向小蓝笑道:“不打扰,小蓝姑娘,再喝下去我和你们小姐晚膳就不用吃了,喝水都喝饱咯。”
  “这不是天气热嘛,我们做奴婢的,当然要伺候好小姐和林公子,不然夫人知道了,肯定会责罚我们做奴婢的不懂事。”小蓝边说边端着一壶新泡的茶,轻手轻脚地走到柳树下。
  闻言,林一鸣也不再言语,看着面前丫鬟欲言又止地害羞神色换着茶水。
  “小蓝妹妹,有事?”侧坐一旁地苏瑾时突然开口道,她也发现了小蓝有话要说。
  “啊?小姐没,没事。”小蓝惊慌道,由于紧张,动作幅度较大,不小心绊了一下,茶壶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溅到了—旁的林一鸣的衣衫上,“林公子,对不起,对不起。你烫着没?”
  “无妨。”林一鸣被茶水一烫,站起身来,俯身擦拭着裤子上的茶水,“水温不高,不必担心……”
  苏瑾时见状,急忙拿出手帕,走过来也帮忙擦拭起来,语气颇为焦急,“你怎么不躲开,万一水温高,烫着了怎么办?”
  林一鸣眨了眨眼睛,笑道:“没事,皮糙肉厚。”
  “德性,别动!”苏瑾时懒得理林一鸣油嘴滑舌,呵斥了一句,瞪了一眼,便细细地擦拭裤子上的茶水,动作就像贤惠妻子一般。
  林一鸣看着苏瑾时弯着腰帮自己擦拭,这一看……
  思绪一跑偏,心也跟着就乱了。
  苏瑾时的腰身曲线完美,臀儿很丰腴,分量怡到好处,隔着布料能感觉到肌肤的滑腻,那高耸挺拔的大团子像是在挑逗他一般,仿佛在说:‘你过来啊~’
  难道自己是下半身思考型动物?
  好像坚守君子之道似乎都没理由……
  下方正在擦拭着的苏瑾时,在想,为何自己在看他被水烫起来的时候,反应如此迅速……但是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不对劲,蹙眉道:“你怎么还放一把匕首在这儿?”
  苏瑾时回过眼眸,却瞧见林一鸣似笑非笑,一副尴尬地表情用眼神示意在说:‘我哪里有匕首?’
  嗯?那是什么东西这么硬??!!
  苏瑾时冷艳脸颊一震,想到了什么,渐渐化为二月桃花,眸子也瞪大些许,眼看就要化为羞愤。
  林一鸣严肃道:“不许生气,我没乱动,只是正常反应。我要没反应,你应该生气才对。”
  “你你你.……”苏瑾时咬了咬牙,转身背对林一鸣,却变了个表情,嘴角上扬,洋溢着笑容,嘴上却说:“登徒子,混蛋……”说个没完,言语间还跺了跺脚,胸前对玉兔还颠了又颠,一副快来“哄我”的神态。
  林一鸣看着小瑾儿羞得满脸通红却不能发作的模样,虽然知道不是自己问题,但你突然跑过来做甚?还帮我擦拭衣服,不起反应才怪。
  察觉气氛有点尴尬,林一鸣抬手指了指长廊转角处,“咳咳,小蓝姑娘,小雨她们还在等你呢,要不你去看看?”
  一脸吃瓜像的小蓝,顿时回过味来,抬眼望去,见小雨抬手扶额,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模样,知道她搞砸了,鼓了鼓嘴角,吐了吐舌头“哦”一声,便捂着脸笑着跑去长廊转角处。
  行走间小蓝就听到背后两人的声音传入耳中:
  “小瑾儿,我错了……”
  “别碰我,起开……”
  “给你讲个故事听听,宁采臣与聂小倩的故事,好不好……”
  “你混蛋,说就说,别碰我……你~混蛋……”

  第18章 秦月卿

  青州知府府邸。
  阳光透过疏朗的云层,洒在知府府邸的庭院之中。
  府邸庭院内柳树袅袅,楼阁亭树交辉掩映,蜻蜓翩跃飞舞于花间,一派鸟鸣幽林,鱼跃荷塘的美景。
  周大人身着常服,端坐在书房中,手指上下敲打椅背,目光深邃,眉头紧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此刻他却无心欣赏外面美景。
  周大人深知,林一鸣才华横溢,若能为己所用,定能在夏朝诗词大会上大放异彩,为自己的仕途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从而更进步,以方便促进加快行事。
  只不过,在苏府私下详谈了解,此子过于狡猾,简直是滴水不漏,就像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让他有力无处使。
  本以为此子是苏府之人,他还有点顾虑,毕竟还有一位是当朝户部尚书在头上,现在撕破脸皮实属不合。
  但调查下来只是救了苏将军女儿的江湖浪子。
  且细细观察下,苏将军女儿又对此子心生爱慕,那就有文章可做。
  首先夏朝中有三党;
  女帝党、中立党、阄觉。
  女帝党自不用说,就是以女帝位以来,扶持她的一些旧臣,以及迷恋女帝石榴裙的鸿蒙股臣。
  中立党唯独就苏永贵大将军,为人秉性耿直,朝中得罪不少人,但由于是前任皇帝的左膀石臂且又开疆扩士,立下赫赫战功的先天高手,所以明面上大家都心照不宣、相得益彰,私底下都想把这位将军搞下马,苦寻找不到把柄,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其中最乏恨苏永贵的乃是阄党。
  阄党……
  不提也罢。
  “周大人,小生只是为青州府谋福利罢了,心不在政,还望周大人理解。
  小生习惯了江湖之事,怕丢了周大人的脸,这次代表青州府参加,小生不以真面目示人,故小生不喜高调,哗众取宠之事,还望周大人海涵一二,但会竭尽全力给周大人拿下这次诗词大会。”
  听后,周大人心中默默揣测着林一鸣的言语。
  哼!
  还想低调行事,这可由不得你,在你答应此事的时候,就已经进入棋局,哪有这么容易抽身……
  “来这么久了,不进来坐坐。”周大人拉回思绪之后,发现有人来,瞥了一眼书桌之上火锅制作方法,随即身子后仰稍微放松了一下颈椎,看着书房暗门处面无表情,“这次‘祇’有什么消息带来?”
  “周大人的羽霞神功越发精进了,这都被你发现。”
  书房的暗门轻轻推开,一位身着黑衣,面戴血红色鬼面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仿佛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那声音极其地沙哑,阴森,从面具里发出,就像个从地狱出来的鬼物游荡人间,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确实有消息给你带来。”鬼面人负手而立走到书桌前,低声说道,“此子,能堪大用吗?别又是徒有其表,杀了都脏手!”
  鬼面人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身材挺拔如松,从头到脚都泄出隐隐杀气,给人一股不通人情、视人命如草芥般的匪寇的感觉,而且周身的气场更是几乎化作实体对他扑面而来,颇让他不喜。
  “此子,颇为不错。”周大人压抑情绪,微微颌首,目光凝视着书房外的美景,缓缓开口:“林一鸣此人,才华横溢,相比之前的书生可谓强了不知多少,但性格不好琢磨,不易掌控。”说完,将面前书桌之上的纸张向鬼面人推了过去。
  鬼面人抬手成爪,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书桌上的纸张稳稳吸入手中,细细观看,只是那鬼面人的大手布满血丝,指甲尖长且发黑,与白晳地纸张显得格外突兀。
  “确实不错。”鬼面人看着周大人平淡道,“这所谓的火锅暂且不论,就单单他最后说的这两句……”
  “鬼七,你烧它作甚?”
  鬼面人话音未落,便被周大人气急败坏地打断,声音响彻整个书房。
  闻言,鬼七愣了一下,看着手中的纸张早已成黑灰,“这,这……”他恭敬地行礼,“周大人恕罪,莫过于被纸上的两句话有所触动,出于本能习惯就将它焚毁,大人你也知道,但凡我们看过书信后,都会随手焚毁,以免泄漏出去,所以刚刚也是下意识反应,不是有意……”
  “罢了。”周大人闷哼一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负手而立抬头望着蔚蓝天空,沉声道:“你倒是有职业操守,怪不得‘祇’会派你前来。”话音一转,“林一鸣的事暂且先放在一边,天剑宗这边情况如何了?”
  鬼七暗松一口气,点头称是,回应道:“天剑宗掌门现在是赵雪薇代理宗门,据门内弟子打探消息称,李掌门闭关十七年之久,说是冲击先天之境达到更高层次,在这期间是赵雪薇送些吃食,具体情况封锁得厉害,打探不出可用信息,但有一点‘风之卷’在赵雪薇身上。”
  “废物!”周天人呵斥了一句“本官岂不知是赵雪薇代理宗主吗?这叫打探消息,不知道都是些干什么吃的,一群饭……等等,你说什么?‘风之卷’在赵雪薇身上?”
  “是的,周大人。”鬼七回道。
  周大人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哈哈了两声,语气坚定:“看来李掌门不是所谓地冲击先天之境,而是受了伤,所料不差,应该是十八年前所留下的。”
  “哦?周大人怎会知道?”鬼七一惊,“那岂不是可以向天剑宗……”鬼七往脖子比出自刎之势。
  “不急一时。”周大人伸手制止,并未过多解释,微笑问道:“‘祇’,带来什么消息?”
  鬼七见状,也知道这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周大人,周大人接过书信,往书桌走去,坐下后,便打开信件,鬼七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等待,就是看着周大人眉头一皱一松,随后又是一皱一松,也不知信里内容为何让周大人如此紧绷。
  片刻后,周大人看完信里内容,对折下,递给鬼七,鬼七心领神会,只见抬手一吸,就将周大人手中信封吸入空中,随即一道火红的火光凭空而起将信封在空中焚烧殆尽,动作颇为流畅,一气呵成,仿若无事发生。
  周大人看着鬼七秀着花活般地烧毁信笺,他才相信将才鬼七所说的下意识反应,还真他妈的是刻在骨子里的。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嗜好,比如烧书籍,或者其它……
  “最近江湖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周大人不再去想,两手揉着太阳穴,闭目凝神说道。
  “有。”鬼七微微颔首,泉州鹰爪和金刀门正争夺无名岗。
  “无名岗……”周大人悄然睁开双眼盯着鬼七,说道:“去苏州是不是要经过无名岗?”
  鬼七点头示意。
  周大人招手将鬼七唤了过来,在耳边说了几句。
  “如此……这般……”
  密谋许久后,周大人看着鬼七,叮嘱道:“记住,此事必须隐秘,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林一鸣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若他不识时务,也绝不能让他成为我们的阻碍,不过,一切等诗词大会结束再做定论。
  鬼七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大人英明,我定当竭尽全力,助大人一臂之力。”
  周大人没有再言语,只是抬手向后挥了挥。
  鬼七躬身领命,随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书房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鬼七走后,周大人站在窗前,望着荷塘中鱼儿跳出水面,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布局,
  忽然,周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在脑海中反复推敲,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他走到书房的窗前,推开窗户,热风拂面,吹乱了双鬓发梢。
  周大人凝视着窗外的池塘,池水在日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犹如一面镜子。
  他心中一动,似乎有了主意。
  只见他双掌一合,随即一掌推出,掌风如刃,直击水面。
  “砰!”的一声巨响,池塘中水花四溅,犹如炮弹落下,激起的水柱直冲云霄,水珠在日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一掌,不仅显示了周大人的武功修为,更象征着他心中决断的坚定与果敢。
  周大人望着池塘中的波澜,心中暗自思忖:“这‘龙凰典’果然妙不可言,这江湖愈发有意思了!”
  ……
  短暂的尴尬局面结束后,林一鸣用前世几乎所有泡妞技能,无所不用其极,才将瑾儿哄好。
  期间,林一鸣感觉到苏瑾时有种刻意的感觉,但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在心底说女孩子心思犹如大海,深不可测……
  “咯吱——”
  林一鸣推开翠湖居门,进入卧房,将怀中《玄道子十八秘术》掏了出来,翻开放在书桌上,抬手摩挲着巴,仔细研究起来。
  片刻后,林一鸣就已经完全领悟这‘房中术’内功心法,他打小就是别人家口中的孩子,学什么东西就非常快,可能是穿越到这片土地上,身体可能有所异变吧,看一遍武功秘籍就能领悟个七七八八,没办法,天赋异禀。
  念及于此,林一鸣合上秘籍,口中哼着不知名小曲儿,盘膝而坐在床榻上,闭目凝神,开始练习心法要诀……
  日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书桌,书房内一片宁静,渐渐地日光从书桌上慢慢逃离,继而映照着林一鸣颇为俊俏的侧脸,投下三片静谧的影子,时光在这刻仿佛凝固,无声地诉说着时间的流逝。
  “呼~就这?!”
  林一鸣睁开双眸,看着右手的变化,中指和无名指呈现出暗红色,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直至慢慢消失殆尽,恢复成正常肤色。
  无独有偶,林一鸣也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也是发生了某种变化,很烫,很有力,从而让他有种用舌头都能将铁片顶穿的错觉。
  “这是要变成夏朝加藤鹰——林一鸣版。”林一鸣无奈的摆摆头,起身下床,走到窗户旁,抬头望向窗外远处快要落地的太阳,不由想起周大人字里行间的隐喻,目光透漏出前所未有的决然: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或者耍什么阴谋诡计,我林一鸣都一剑斩之!”
  …………
  “咯咯咯咯~汪汪汪~”
  东方泛起鱼肚白,鸡鸣声、狗叫声不绝于耳,在林一鸣与苏瑾时离开青州之日,传到了屋脊上。
  林一鸣躺在青石瓦砾上,目光望着怀中人头顶,几颗俏皮的发丝正挠着他的下巴,瑾儿酣睡正香。
  昨夜练完心法后,就马不停蹄去了仙宝斋,在那位“哎哟喂~”美妇老板那取了两枚戒指,买了些日用品,在美妇人那含着某种情愫的注视下离开了仙宝斋。
  回到苏府,吃了晚膳,便和瑾儿在屋顶上闲聊、习武、喝酒。
  他说起了在山上的日常点滴,从一天打三顿的习武,到为了寻找所谓的金手指滴血、找戒指、寻系统,甚至到悬崖绝壁处寻找洞窟。
  当然,没有说出金手指,只是说出他干出的奇葩事情,至于孝心变质,万万不可说出。
  往后的故事,他便没再讲了,毕竟自从离开山上就遇到了野猪林这事件。
  苏瑾时也说出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在她懵懵懂懂时,被娘亲带着游览夫子庙、秦淮河的夜景。
  读书识字时,她学的更快,而兄长则因为喜欢和男子在一起玩乐,不喜读书,经常被父亲罚抄书。
  习武强身健体时,哥哥一骑绝尘,她则笨手笨脚,天天被父亲罚着扎马步。
  等到长大些,哥哥入了军营,而她拜了玄天宫宫主为师,吃饭读书,练习剑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此反复着,谁说女子不如男,她苏瑾时也能扛起责任,也养成对异性的冷淡,生人勿近的神态。
  聊到野猪林后,不知不觉喝完了壶中酒。
  苏瑾时睡意和醉意交加,迷迷糊糊靠在了林一鸣肩膀上,感受着身边十足的男人气息,合上了双眸。
  因为靠着并不是很舒服,半途之时,林一鸣把苏瑾时放平了些,半躺在了怀里。
  此时苏瑾时脸颊贴着林一鸣的右臂,上半身靠在胸口,高耸挺拔如峰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两团叠在一起,隔着淡蓝色布料,依旧能感觉了那抹温热和饱满,还能隐隐瞧见衣襟凸起的乳头。
  昨夜黑灯瞎火只有月色,林一鸣还没瞧见特别之处,此时天色逐渐亮起,才发现瑾儿好像没有穿裹胸,只穿了裙子。
  林一鸣低头打量一眼,想着非礼勿视,越不想看,眼睛跟灌了铅似的,挪都挪不开,要不要上手摸一下?
  罢了,又不是色中饿鬼,叹了口气,摆了摆头,把正停留在胸部上空中的大手收回,继而从袖中拿出从出生就伴随一起的半圆麒麟白玉玉佩,对着月色目光再次看了不止万遍的半圆玉佩,除了玉佩上刻了个【林】字,再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和可用信息。
  想必,可能是他从未见过的亲人亦或是母亲留不来的。
  ……
  同时刻。
  一处不知道在夏朝哪个位置的山谷。
  夜幕渐亮,星辰点点,月花如水,倾洒在那片被称作“百花谷”的山谷之中。
  谷中百花齐放,竞相绽放,各色花瓣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幅绚丽的织锦。
  微风轻拂,花香袭人,伴随着夜嘤的啼鸣,营造出一种超凡尘世的宁静与和谐。
  在这片花海的中央,一位约莫三十五六岁白发女子梳着仙子流云髻独立于月光之下,发丝如霜似雪,柔顺地垂落于肩头,随风飘舞,仿佛能听到冰丝轻触的细微声响与周围的花影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白发女子身着袭素白长裙,裙摆轻盈如云,随风飘扬,裙上绣有精致的银丝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银色腰带,既显出纤细的腰身,又增添了几分飘逸之感。
  脚踏一双白玉般的绣鞋,鞋面绣有精致的莲花图案,不染一丝尘埃。
  面容清丽绝尘,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双眸清澈如秋水,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面庞轮廓柔和,眉如远山含翠,鼻梁挺直,唇色如樱,不施脂粉,却自有一番天然去雕饰的美丽。
  而这位白发女子便是消失江湖许久的百花谷谷主,洛玄大陆四大绝色美人的冰玉娘娘——秦月卿。
  而此时,秦月卿正用那一对和林一鸣样的桃花眸,目光作出和林鸣一样对着月光下半圆白玉麒麟玉佩,愣愣出神。
  我的孩儿,你究竟在哪里?娘亲找了你整整十八年,却没有你的一点踪迹。
  娘亲去找过天机阁神女占卜,说天机不可泄露,一切顺其自然,自会相见,叫娘亲不必担心。
  娘亲在这十八年里,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有没有吃好?穿得暖?有没有用功读书考取功名?有没有被人欺负?
  你是娘亲活下去的动力,自从你父亲十八年前被御奴教和魔煞门围攻惨死,娘亲为了救你父亲,就把你隐藏在路边,回来之后,却发现你消失不见。
  相公惨死却没救回,儿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娘亲在那一刻疯了,犹如魔头一般疯狂屠杀御奴教、魔煞门。他们一大半高手落荒而逃,至此归隐江湖,他们被娘亲杀怕了!
  从那之后,娘亲想过挥剑自刎,去陪你未见过面的父亲,但想到你父亲临终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的把儿子抚养长大,不能让他习武踏入江湖半步,好好用功读书考取功名,不必为他报仇……
  最终架在娘亲脖子上的剑,没能划破下去。
  你父亲说得对,我要找到你,不能让你受欺负,把你抚养长大成人。
  如果孩子你已不在世上,娘亲到时定将荡平御奴教,来为你父子二人陪葬!随后娘亲就来陪你们……
  “踏踏踏——”
  就在这时,秦月卿听道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脚步声,收回玉佩,戴上面纱面容归于平静,桃花眸看向远方红日露出的圆角:“熙儿,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嗓音如清脆如银铃,如清泉般空灵悦耳,不禁让后方女子听得浑身都酥了。
  那被秦月卿叫“熙儿”的女子名叫沈熙,由于百花谷全是女子,加上她天赋悟性极高,绝情剑法练到极致,谷内没有敌手,名副其实的百花谷大师姐,同时也管理谷内情报机构。
  此刻沈熙戴着绣着玫瑰的面纱,看不出容貌,身段也是凹凸有致,站在秦月卿背后,拱手行礼:“师尊,谷内安插在御奴教的暗桩来信说,御奴教不久后要为新上任的副教主举行欢迎仪式,以此祝贺他们新得名猛将。”
  “嗯,”秦月卿面纱下绝美脸颊上没有任何一丝波澜,平淡道:“新上任的副教主什么来历?”
  沈熙回应道:“据说是一名青年男子,武功、剑术极高,御奴教内善用剑的大长老招揽考核,不想却被他轻松用剑刺伤胸口。
  但见过此人的也只有大长老和二长老两人,别的也只有上任那天才能打探出此人的信息。”
  “什么时候上任?”秦月卿袖中手指握得发白,声音却不显任何变化,“上个副教主才死不到一年,这次又来一个,这魔教可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沈熙知道师尊对御奴教的仇恨,作为百花谷大师姐,常年伴随左右,也听得出师尊语气里透出隐隐怒意,回答道:“师尊,仪式在两月后,御奴教新任副教主上任。”她想了想,继续道:“那师尊接下来我们百花谷该如何行事?”
  “杀!来一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秦月卿言钉截铁道:“这次我亲自去会会此人,能把御奴教大长老给打败,想来天赋异禀,必须扼杀在摇篮里,不然将来御奴教恐怕就要拥有两名先天高手。杀一个对百姓有危害的魔教份子,也是我们正道该做的事情……”说到这,秦月卿顿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面前身材高挑的徒弟,柔声道:就是苦了你们了,熙儿你要觉得累了,或者厌倦了江湖上厮杀之事,可以退出百花谷,找个如意郎君,安安心心地过……”
  “嘭——”
  话音未落,秦月卿就看见沈熙跪在地上,将地面跪出一道凹坑,她立马上前搀扶沈熙,后者却摆摆头,没有起来的意思。
  “熙儿,你跪下作甚?”
  沈熙双眸隐隐有些湿气,定声道:“沈熙自幼就是师尊捡来的,早已把师尊看着自己亲生母亲,孩儿跪母亲是天经地义,能给母亲排忧解难,也是作为徒弟孩儿该有的责任,谈不上累不累的,熙儿这辈子是不会离开师尊,也不想嫁人,只想在师尊膝下承欢,还望师尊成全,不要赶熙儿走。”说完,双手伏地,弯腰便磕了下去。
  “吱——”
  秦月卿用内力凝结出一个粉色手掌,在沈熙额头处支撑着,不让她磕下去,接着轻轻一抬,便让跪在地上的沈熙重新站起身来。
  “真是个痴儿。”秦月卿笑骂了一句,走到沈熙面前,弯腰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膝盖处,为她疗伤。
  “你看你,跪这么大力道作甚,一点也不爱惜自己……还疼吗?”
  “熙儿不疼。”沈熙摇摇头,退后一步,抬手擦掉快要掉出眼泪的双眸,微笑道:“师尊,不赶熙儿走了。”
  秦月卿伸出食指抵了两下沈熙额头,打趣道:“不赶咯,不然,某些人都快要哭了。”
  “哪有嘛~师尊。”沈熙侧身低头看着地面,支支吾吾道:“熙儿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秦月卿知道沈熙面子薄,也不点破,正色道:“通知暗桩切记要小心行事,安全为主。”说完,便让沈熙回房歇息。
  沈熙见状也正式起来,点头称是,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晨曦初破,阳光透过花海,洒落在花海之中的白发女子身躯上,将她身影慢慢拉长,透过光线看去,可以看到那漏斗形一般的绝美身材、如白玉般嫩滑的修长美腿,美的不可方物,令人心旷神怡。
  仿佛花海中的百花都为之黯然失色,比不上女人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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