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辞樱酒
简介:她委身于他时,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身体已经沦陷,就不要再失了心。
而他每天都在告诉自己,这女人让人上瘾,他必须要她的心。
祁焱×黎秋意
SC,1V1,HE
黑道公子×忧郁美人
又名《妓女情人》
※男主床上很霸道,各种地方,各种时间,各种姿势,女主很娇滴滴,每天都在哭唧唧。
包养外衣下的宠爱。
第1章“坐到桌子上,我要操你。”(微H) 一袭黑裙的少女穿过层层守卫,那些男人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摇曳的身姿,有的舔着唇,有的互相交换着眼神。 浓重的妆容下藏着清秀而疲惫的脸,她不是要故意画这么浓的妆面的,只是想盖住不久前哭过的泪眼。 她停在一扇棕红色的大门前,整扇门都被软包着,一切看起来很不真切,不久前她还站在自己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宿舍里。 “徐先生。” 她走进去,里面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似是在沉思,被她突然闯进来惊到,指尖已经存的很长的烟灰落下来烫了手指。 他生得很俊朗,英眉星目,厚厚的羽睫压下一片墨色在眼底。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缓慢变换,唇线清晰的唇紧抿着。 因为她的闯入而不悦,好看的眼睫倏然不善,黎秋意的心颤了一秒,低下一直微仰的头。 祁焱只不过是来徐枫这里坐一会儿躲清静,现在看着这妆容妖艳的女孩,只觉得自己选择一个浪子的办公室休息显然是非常蠢的主意。 “滚出去。” 男人吐着烟,烟头没好气地扔在地上。黎秋意的眼尾泛红,尽管受过的冷眼已经够多,但她依然承受不了一个男人当面让她滚出去。 可是她还是往前走了一步,在男人面前缓缓拉下肩带,露出能让许多人为之疯狂的锁骨。 “徐先生,我叫黎秋意,十八岁,你对我这副身体有没有兴趣?” 她噙着泪,将自己当作一件商品,肆意展露价值。 面前的男人打量着她,眼里只有厌恶和不屑,这让她多少有点不解,听说徐枫是个好色之徒,千帆过尽,经他手的女孩无数,怎么会对送上门的女人没有性趣。 从她换上这身衣服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脸了,自诩清莲的女孩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凑到男人身边跪坐在地上,娇手抚摸上男人腿间。 “嘶......” 男人扬起头吸了口气,英眉蹙着,耳根倏然红起来。 他没被女人抚摸过,想把她踢飞的想法在欲望昂扬的刹那灰飞烟灭。 面前的女孩眼尾流出晶莹,冲掉了一半妆容,依稀能窥见清纯的眉眼,纯而媚,莹亮的杏眸含着温润水波。侧脸线条流畅,小巧的鼻尖对着他,檀口微微开着。 属于男人的欲望在此刻萌发,随着那根怒涨的阴茎一起。 就在他迟疑的几秒,女孩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扣,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拉了两下才扯开,她似乎是很怕激怒自己,还悄悄抬起眼皮看他的反应。 她见过许多妓女与男人交合,知道怎样赋予男人快乐。 内裤下包裹着巨物,她拉下那层布料,散发着男性膻腥味的大肉棒便弹了出来,前端冒着兴奋的晶莹,如果不是她躲得急,几乎要拍到她的脸上。 她有点怕,他的尺寸很大,像自己的小臂。 男人应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根东西的男性气息十足,却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黎秋意控制着自己脸颊的温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前端正在冒水的小孔。 “嘶——” 又是一声,男人高扬的脖子喉结突出,皮肤已经兴奋的红起来,喉结正在上下滚动。 周围的气温在升高,祁焱享受着女孩口舌的侍奉。 她的动作很青涩,但这股青涩取悦了他,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含着自己的硕物,卖力地吞吐。 未曾经过情事的身体很敏感,他喉咙一声闷哼,按住她的后脑,在女孩口中喷薄出大量的精液。黎秋意擦着嘴边的白灼,有点茫然地望着他。 都说徐枫爱玩女人,难道是因为肾虚,所以才会几乎秒射? 祁焱喘着气,他在女孩不解的目光中读出了什么,属于男性的尊严被挑战。 “你是什么人?” 黎秋意依旧跪在地上,伸出舌尖舔舐着嘴边的精液。又腥,又膻。 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可却让祁焱心头一颤,胯间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抬起来,比之前更硬更红。 一个如此美艳的女孩,跪坐在地上舔着他射出的精液,低垂着眉眼姿态极度谦卑。 “夜色的人。” 夜色,是徐枫名下的一家夜店,说是夜店,其实做的都是些色情生意。这女孩说自己是夜色的人,那便是个妓女,既然是妓女,那么就谁都可以操。 “坐上去。” 仅存的怜惜全无,他用命令的口吻叫她起来。 黎秋意抬起头,看到刚才眼中尽是欲色的男人多了些冷漠。 “坐到桌子上,我要操你。” 第2章“我要射进去了,接好我给你的东西。”(H) 这种气氛她不陌生,几乎环绕了她整个童年,时常伴随着罪恶的烟雾一起升腾,吞云吐雾,又春色盎然。 男人是需要女人的身体的,而她冷静的像一具艳尸。 黎秋意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乖乖起身脱光了衣服,少女窈窕的身姿尽数展现在男人眼前。 纤腰莹莹,四肢纤长细直,两团棉乳挺拔,缀在前头的两个圆点看上去很可爱,红红的,并不像他年少时在录像带里看到的女优那样,不知被多少人含过,黑乎乎一片。 祁焱解开自己的衣服,衬衣下包裹着嚣张的肌肉线条,他伸手关了顶灯,台灯的微光将高大身体影子拉得很长。 黎秋意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逐渐光裸,用眼神细细描绘着这个将要拿走自己贞洁的男人的脸庞。 他很帅气,阳刚型的帅气,身体各处都散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十几年来,她一直怕自己的身体被哪个油腻的男人夺走,或是被什么恶心的人强奸。相比较她之前想过的,他好得多。 她是妓女,该有职业素养。 祁焱这么想着,等着她自己拿出避孕套。而女孩不懂他突然停住是什么意思,抓着桌子边缘身体在颤抖。 “徐先生?” “套呢?” 女孩抿抿唇说:“没,没带。” 男人舔着嘴里的腮肉,巨物弹跳着,思索了不过两秒就翻身附上去,将比他小了一倍的小身体推倒在桌子上。 “那就不戴了。” 他摸了摸女孩的阴道口,感觉有点干涩,动作不熟练地拨弄了几下,她细密地哼唧着,流出几股子涎水。 男人不会怜惜一个妓女,这么小就出来卖的人,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插进去,刚刚送进去一个头就被要命的紧致箍出一后背的汗。 “操......”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女人的身体原来如此销魂,现在的鸡都这么紧吗,一定是个头牌,怪不得敢来徐枫这里卖。 他慢慢往里送,身下的女孩侧着脸,长发挡住了痛到苍白的面容。 身上正在将利器寸寸埋入她身体的人不会知道她有多痛,她的第一次,没有关怀更没有情意绵绵,这具身体被男人享用着,也被唾弃着。 属于少女的幽闭通道被打开,褶皱被悉数抹平,他太大了,她没想过吃下这个男人有这么疼,她快要裂开了,不仅身体,还有逐渐被撕碎的心。 她终究走上了母亲的路,没冤枉别人喊了她十几年的雏妓之名。 龙头感觉到一层阻隔,祁焱只觉得是她太紧,没做停留便将剩下的一大半挺了进去。 女孩身体一抖,处女膜破开的瞬间闭上了眼睛,一直盘踞的泪水顺着眼尾流到桌子上。 那根东西丝毫不懂得怜惜她,尝到致命滋味的男人一刻不停挺动起精壮的腰腹,那些沟壑纵横的肌肉为他提供着无尽的力量,血脉喷张,汗水流过块垒,两颗饱含精水的卵囊一下下拍在她身上,根根没入,将白嫩的腿根打的通红。 血水顺着白皙的臀肉流到桌子上,男人没发现他正在干一个处女,只当是出来勾引老板卖春的婊子,一边干着一边冷漠地看着埋在头发下的小脸。 她扭动着腰肢,不是因为骚,是疼的。又因为他两只铁掌禁锢着她的肩膀躲也躲不开。 可她不敢求饶,她必须讨好这个男人,哪怕他今天把自己做死在这里,她也要用这条命换来救命的钱。 “多少人看过你这副骚样,嗯?” 她忍着痛把嘴唇都咬破,那根大家伙像一把刀一样,将柔嫩的阴道插得血肉模糊。 “没......没有......” 祁焱没懂她这句回答的意思,也根本不在乎她回答的是什么。不久前被她口出来过一次的阴茎很精神,第一次交合便展现了男人的雄风,也为刚才自己并不持久的战斗力正了名。 “大吗?嗯?说话!” 男人眼中迸出凶光,黎秋意睨到他血红的双眸,有些惊慌。 “大......徐先生......” 她喊得恭恭敬敬,可祁焱听了却很不高兴。他只喜欢前半句,后半句的“徐先生”太多余了,她是把自己当成徐枫才给他操。 他捏着两只颤巍巍的肩膀把人提起来,动作粗鲁地将两条手臂扔到自己肩膀上,换了个姿势入得更深。 龟头顶到了宫颈,女孩没忍住仰着头叫出一声。 然后她慌忙捂住嘴,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讳。 她知道男人都是有破坏欲的,都喜欢听女人叫床,所以她不敢叫,怕激起男人更多的兽欲。 果不其然,她叫完这一声后祁焱顿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更加疯狂的抽拔。她被抛起来又扔下,反反复复半个小时,宫颈都被戳麻了。 她抱着祁焱的脖子,祈祷他快点射出来,又怕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让自己变得更脏。 “被内射过吗?” 她眼眸慌乱,预感到了什么,朝他摇着头。男人看清她在哭,压着眉骨,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个草莓印出来。 “徐先生,别......” 男人呼吸忽然变重,埋在她体内的硕物仿佛又大了一圈。 “我要射进去了,接好我给你的东西。” 她认命了,紧搂住他腿张得更开,然后他用力往上一挺,一股股炎精冲进她的宫壁。 黎秋意仰着头,接受着精液的洗礼,将自己仅剩的纯洁奉献给这个男人。 第3章处女(微H) 长桌上交叠着两个人,男人吸吮着女孩胸前一侧的娇点。 枣红色的桌子掩盖了血迹,空气中淫糜气息过剩,他也没能闻出一丝不妥。直到他站起来,拔出依旧火热着的分身,夹着粉红的白液冒出来,他才发觉不对。 自己浓密的阴毛上挂着粉色的血沫,女孩的幽口泥泞一片,已经被他给插肿了。两瓣白皙的臀肉上挂着几道血浆,娇弱的皮肤上都是他咬出、捏出的印子。 她的第一次也许本来不该如此痛苦,可她以这种廉价的方式出现,就必然不会被怜惜。 “处女?” 黎秋意坐起来,并没有因为这场单方面奉献的性爱而自以为是的和他拉近关系,反而更加谦卑。 “是......徐先生......请您,帮帮我。” 她跪坐在男人面前,两人明明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可她依然不敢与他长久对视。 良久,男人已经穿上衣服,沾着她处女血的纸巾轻飘飘扔在地上。 轻得和她的人生一样不值一提。 “先起来。” 黎秋意穿上衣服,还好,刚刚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暴力而撕坏。她重新站在男人面前,乖巧地擦掉了桌子上的血迹。 她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时那些保安的眼神更暧昧。 有钱人似乎都喜欢大排场,明明没什么事也要找一堆人在外面站着。 “徐先生?” “上车。” 她坐在副驾驶,穿上衣服的男人变回刚才那个谦谦绅士,如果不是她身下的撕痛,她都要怀疑不久前在她身上满目猩红着发狂的男人是不是他。 祁焱开到药店门口靠边停车,出来手里多了一盒药。 “吃了。” 黎秋意看着药盒上的字,没迟疑就吞了下去。本来他就算是不买,自己一会儿也要去吃的,正好,省了她的钱。她从未想过通过生孩子的方式混进这些人的世界,她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任谁都能踩死她,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她不想招惹他不痛快。 “徐先生,我是黎颖的女儿,我需要钱。” 祁焱并不是真正的徐枫,他对黎颖这个人一无所知,大概是哪个妓女,或者和徐枫有什么关系的女人。 “我知道了。” 女孩的目光很单纯,她将自己的贞洁给他,可好像并不打算为自己讨些什么。 他没发动车子,看着她,想从这双清透的眼睛里看出些暗藏的贪婪,可他没能找到,只找到了一种不该出现在妓女眼中的忧伤。 “咳咳......” 他这几天抽烟抽多了,咳嗽了几声,女孩目光一怔,犹豫之后说:“用金银花和麦冬煮水吧,对喉咙好的。” 说完怕他不信,“外婆村里的老人都这么做。” 男人指背抵着口鼻,睨了她一会儿突然勾起唇,目光变得饶有兴致。 这小东西挺有意思,如果说是装的,那么演技也太像了。 而黎秋意误解了男人的意思,她意识到自己过线了,以为他是要让她下去。她朝着男人低了低头,甚至带走了水瓶和药盒。 祁焱望着她的背影,她刻意走了人少的小路,有些蹒跚,却在努力挺着腰让自己走路的姿势自然。 他回到刚刚的办公室,徐枫已经回来,他比他之前承诺回来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听说你把我这当窑子了?” 徐枫说笑着,他曾经以为自己的朋友是个同性恋,还一度担心自己的菊花不保。 “难道不是?” 祁焱很少说话,但也很会噎人,徐枫喝了口水不上不下,废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屋里的味道散去了,故地重游,祁焱多少开始怀念那具纯净的身子。 “她是我这一个妓女的女儿,前几年被她妈接回来,看得不少,应该还不错。” 徐枫说的很轻松,“雏妓,你知道的。” “她来求你帮她妈妈。” “嗯。”徐枫点点头,“黎颖,我知道,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指着这个女儿,好像快死了吧。” 徐枫依然很轻松,身侧的好友良久沉默,他笑了笑。 “怎么?睡了一次想帮她了?劝你不要这样,这种女人都没什么心的,你就是没睡过女人,多睡几个就知道都差不多。” “她叫什么?” “不知道,我几乎不去那。”徐枫抽着烟,想象着她的样子,“改天我去见见她。” 他说“见见”,不会是随便去看看她的意思,祁焱明白,却突然变得很膈应。 他没那么放得开,没办法和好朋友共用一个女人,而徐枫没感觉到气压的变化,还在兀自说着:“你要是觉得可以,我们一起也行。” “不用了。”祁焱打断了他,拿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 “夜色”只属于夜色。 与前楼的金碧辉煌不同,后面她们居住的“宿舍”很逼仄,那些装修得好的房子只有在这里地位高的人才配拥有。 她听说徐枫来了,抱着一丝期待跑到门口,却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是徐枫?” “啧。”旁边的女人皱着眉头看她,“这名字是你叫的?” 验证了心中疑惑,她像是被雷击中一样震惊。 她身体摇晃,只能扶着身边的柱子。 那天的人不是徐枫,那与她春风一度的人又是谁。 第4章“我想要她。”(二更) “秋意。” 抽着女士雪茄的女人站在后门口,紧身的连衣裙胸口勒着奶肉快要爆出来。 “你不能再继续住这了,新人总是再来,黎颖不在这,我也不能总是让你白住在这里。” 黎秋意捏着衣角,周围有些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漠然地望着她。她去找徐枫却陪了一个其他男人,还把雏给了他这件事已经被传成了戏本子,几乎所有人都在笑话她,没明着说出来已经是这些妓女心软。 “我知道了,我会搬到疗养院里去。” “不是我说啊秋意,你这模样在这也挑不出第二个,我劝你几回了,好像害你一样,就算以后交了男朋友又能怎么样呢,被白干还不如赚点钱。” 黎秋意躺在小床上,这间屋子是她自己一个人在住,白天徐悦的话一直回荡着,一安静下来就放上几遍。 这里管事的女人叫徐悦,和黎颖认识多年了。她自己生下的女儿也被一个男人常年包着,据说还给那人生了个儿子。 下午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治疗费马上就没有了,那些钱就像是游戏里的血条,只要一断,黎颖的命也就断了。 现在住的屋子也是,只是徐悦还算够意思给她腾出来的一间,可是徐悦也要生活,有些恩情不能一直施舍。 不管如何,黎颖到底养大了她,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她的名声已经坏了。 “呵......”然后她自嘲一笑,嘴角染上夜的光华。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她长在这里,每天看得都是脱衣舞娘展露私密和男女交合,居然妄想自己有什么名声,都是她的想当然。 窗外的“夜色”不负虚名,它在夜幕中光芒掩盖过了天上的繁星。 泪流满面的女孩赤着脚走进走廊里,痛苦抓破的手臂落了两滴血在白裙子上。 “徐姨,我做,你可以按天给我算钱吗?” “我尽量。” 徐悦把自己的化妆品分给她一点,教她怎么打扮。 黎秋意生得美艳,黎颖虽然也漂亮,但终归少了她的灵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按照妓女的话说就是能勾人的魂。 她被关在小屋子里看了几天的视频,已经经历过情爱的身体底裤总是湿着,稍有不慎,画面里那人的脸就变成那个男人的。 不知道他是谁,一个见面十几分钟就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好像和他的相遇就是为了开辟她这具身体。 “秋意啊,有人找。”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理着自己的头发出门了。 踏出这个房门,她便是真的妓女了,再没有回头的路。她这具身体,将成为她后半生的倚仗。 走过走廊,她进入灯光暧昧的包房,这间房子与下层的不同,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大床,旁边是一把方便交合的椅子,周围还有许多增添情趣的小玩具。 两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屋里,他们上身的衣服已经脱掉,只穿着长裤,腿心的布料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绷了起来。 “上去。” 其中一个人命令着她,她好像出师不利,第一次就遇到了两个变态。 手铐明晃晃地闪着光球耀出的光斑,她没资格拒绝,坐在大床上,让男人拷住自己的手腕。然而她的恐惧刚刚开始,这两个人好像并不是单纯过来寻欢的那么简单。 他们朝着床对面抬了抬手,她才发现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他按完之后床的对面亮起一个小红点,有摄像头正对着大床。 原来要玩性爱直播,她知道这些视频不会传出去,这是夜色的规矩,可是被人偷窥的感觉依然让她羞辱的想去死。 楼下的包房里,正常的环形沙发绕着屋子转了半圈,五六个男人坐在上面吞云吐雾。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坐着一个妖冶的女郎,她们妖娆地揽着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腿心撩拨着他们的命根子。 “祁焱,你确定不试试?” 这是祁焱第二次来夜色,第一次,是许久之前他来找徐枫拿资料。本来有祁焱的局他们是不会玩这些的,可是徐枫想着祁焱已经开了荤,就想带他玩点心跳的。 可惜,祁焱好像根本就没什么兴趣,大沙发中间横贯着一条看不见的线,他坐在那边云淡风轻,而那几个人和妓女胶着,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是什么?” 屏幕一闪,祁焱问道。 “好东西。” 视频逐渐清晰,被禁锢在床头的女孩身上穿着宝蓝色的蕾丝裙子,哪里都没露着,又偏偏哪里都惹人遐想。 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哪怕是女人也都很嫉妒,起伏着的几个女人回头痴痴望着屏幕,直到男人不满才回过头来重新运动。 祁焱手中的烟灰迟迟没弹掉,积了很厚,可惜屋里太黑了,只有屏幕的光亮根本没让人发现他逐渐变暗的眼瞳。 “徐枫。” “嗯?” “我想要她。” 徐枫停住调情,从温柔乡里出来看着祁焱。 说实话,他只是让人找个资质好的女人,不要太骚,看起来才有意思。他并不知道这人是谁,找徐悦问了才知道,是黎颖的女儿。 祁焱说话,视频里的主人公就换了一个。屏幕那头的女孩被人解下来,那些恐怖的刑具还未曾用到她身上。 “秋意。” 徐悦把她拉起来,“你的好日子来了。” 第5章“你今晚是我的。”(微H,三更) 黎秋意被带到一间全黑的屋子,门开了,不能适应光线的眼睛闭上,只有一个漆黑的剪影印刻在眼底。 短暂的光亮并没给她再次睁眼的机会,门又关上,这屋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是个男人,气势如此压人,让已经心如死灰的女孩心脏开始狂跳,身体缩进了被子里。 他没说话,身边的床铺陷下去了一块,皮带扣被打开,“咔哒”一声落在地上,紧接着是一阵布料的窸窣。 一只大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抓上她的肩头,她被他扳过来,穿着薄纱的身体被黑暗耽误。黎秋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苦香气,像是立于凛冬中巍然的青竹,她脑海里出现个人影,然后床头的小灯倏然亮起,她见到了那张几天没见过的脸。 他悬在她身上凝视她,漆黑的眼瞳里含着一颗高傲烛火。衣服都落在地上,看得出来他很急,身上只剩一条子弹内裤,包裹着那个曾经破开她处子之身的大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黎秋意看清他的刹那心里有些许的放心,也许是出于女人的心态,她已经将身体给过这个男人,比多一个或者两个要好的多。 最起码,不用被人当成性爱玩具录下来让别人消遣,也不会让她再脏一些。 “为什么要做?” 祁焱问她,刚刚他在包房里等着带人的时候,已经听徐枫说起,她只是生活在这里,虽然被人戏称做雏妓,但却没真的接过客。 他让人将她带来大多是因为不满,这具他回味了几天的身体,他还没尝够,怎么能给别人。 “先生,我需要钱,你不会懂。” 素手摸着他的胸口,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肌肉在指尖有弹性地顶着,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已经不叫他徐先生了,不过能来这里的人,必然不会是一般人。 “谁给你钱都可以吗?” 女孩没回答,而是问他:“你要和我做吗?” “不然呢?”祁焱拉下被子,露出她被薄纱裹挟的身体,明明哪里都包的很严实,却没办法阻止魅力散出。 他很认真地想了一分钟,才想明白也许是因为衣服紧包身的原因。 她的身材各处都是黄金比例,妖娆的身子,却配了一张极致清纯的脸,怪不得让他从那天之后就一直想着她。想着抚摸她身体时的光滑手感,想着进入她时的湿软黏腻,还有每次冲到顶峰时的娇弱哀吟。 祁焱开始隔着蕾丝摸她的身体,那两颗红豆子稍微一拉便能露出来。这是这件衣服设计得优良之处,太懂男人的心思,把所有的劣性都照顾得恰当好处。 女孩的脸无法抑制地红起来,她不愿意露出自己很生涩的样子,偷偷把头埋起来,却被男人强迫面对他。 “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你。” “是,先生。” 她的眼角泌出晶莹,羞涩和屈辱都有。可她不得不逢迎这个男人,他今天的愉悦能决定自己这具身体在今后能值多少钱。 祁焱活了二十五年,怎么会看不出女孩眼中情绪的抵牾,她明明恐惧自己的触碰,却又要装的像一只毛发极顺的小猫。 他摸上她的唇,挑逗着小舌头,“我叫祁焱,你呢?” “秋意。” “艺名?” “真名。” “好。” 短暂的对话后是逐渐扩大的呼吸声,祁焱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开,大床上是女孩四肢舒展的胴体,她闭着眼睛,将自己的美好尽数奉献。 他伸进去两根手指,扩张着紧致的穴口。 一个星期没动她,她又变得和处女一样紧,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到了她的处女血,他没准会把那天的缠绵当成一场春梦。 “啊......” 女孩蹙起眉,双手抓住枕头的两边呻吟着,她的身体被开发过后就变得很敏感,自己都能感觉到水在一股股地往外冒,连屁股底下都是湿的。 “呵......”男人笑了笑,吻上了她的唇,双唇相贴的刹那黎秋意睁大了眼睛,手腕下意识去推他,他却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头顶。 “你今晚是我的。” 漠然地命令,他花钱买了她这一夜。 黎秋意不再动,任由他吻着,却开始恐慌。 不接吻,带套,是夜色的规矩,妓女不能怀上客人的孩子,不能像黎颖一样,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祁先生!” 男人拉下了内裤,冒着热气的大物打在她的阴部。 他没带套,也没有要带套的意思,她和黎颖被驱赶出来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所以黎秋意叫出声来。 “祁先生......请您带上套。” “怎么,SM可以玩,不带套就不行?” 见她抵着他的胸口,他长臂往下一捞拿过自己的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 第6章她不想怀上孩子,最起码不想怀上嫖客的孩子。(H) “嘘。” 食指放在唇上,男人的目光危险又邪肆,“你只要拿钱就可以了,只是让你乖一点,我不是变态,也没有让人欣赏自己做爱的想法。” 他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头后,让她可以看清两人即将要相融的下体。 时隔一周,她又看到了他身下恐怖的东西。这根粗壮的性器在发怒,青筋暴得比上次还厉害,高出茎身不少,像是缠绕在柱子上的毒蛇,还在吐着芯子。 那紫红的龟头涨的光滑又紧绷,它在反着光,往前一顶就戳到了自己的阴道口。 “看好,我要进去了。” 扶着茎身往里顶,两边阴唇都被压得陷下去,她头上出了汗,祁焱也被夹得不好受,她太紧了,不仅年纪小身体也娇小的可以,吃下自己太费力。 女孩眼睁睁看着自己紧闭的谷口被龟头撑开,青紫相缠的茎身一寸寸入进去,撕痛紧随而至,那个吃下手指都很费力的入口硬是吃下了男人硕大的分身,穴口变成一圈薄而透的膜,视觉上的刺激远比身体上的强烈,两个人完全贴合的瞬间,她流了眼泪下来。 大物在体内穿梭,被绑在头顶的手无力地抓握,大张着双腿,承受男人的重击。 祁焱睨着两人交合的位置,他往前撞那里就陷进去,往外拔就带出一圈粉肉,两片花唇紧紧抱着他的肉茎,磨到殷红,还在往外吐着汁水。 他的命根子爽死了,她的阴道里褶皱丛生,好似无数张小口,全方位地咬。 “嗯......” 他仰起头顿了一下,险些被她夹得射出来。 汗水滴到她胸口,祁焱发现她在流泪,可是又因着他那句叫她看着而不敢移开目光,木然盯着他狠厉的进犯。 柔弱无力激起男人施虐的欲望,他突然明白了徐枫口中说的,越是娇软的女人越好玩是什么意思。 身下的女孩被他铁臂夹着,两条腿挂在他肩膀上无助摇晃。这具弱柳扶风的身体,正在被他随意亵玩。 他眸子一暗,含住她胸口荡漾的白肉,撕咬着,印上牙印和暴力揉捏的指印。 这具洁白的身体没用多久就布满了属于男人的痕迹,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每一寸皮肤都要落上吻痕才罢休。她逐渐哭出了声,他又松开被吮得通红的奶头去和她接吻,舌根也被嘬到酸疼。 祁焱做的很凶,他绷着下颌,在发狠。下面挂着的两个袋子甩得很疯狂,噼啪的声音很大,砸得她臀尖发红。那里藏着很多精水,她知道的,上次做完后流了整整一天还是黏腻的。 “祁先生,别射进去,可以吗?拜托你......” 他的呼吸变重了,已经有一次经验的人知道他是要到高潮了, 她摇着头求祁焱不要射进去,可男人勾起了唇,这个时候怎么会听她的,她越是不想让他射,他便越是想填满她的小肚子。 “不可以,我不喜欢。” 抓着她肩膀的手往后,环住了她的身体。他抱住了她,绵软贴上坚硬的胸肌,他们离得更近,心跳敲击着她的胸口。 下一刻,他咬住了她脖颈侧面的嫩肉,铃口一松喷出精液,平坦的小腹被一股股炎精喷洒的鼓起来。 “唔......” 他射精的力量和他本人一样,霸道而有力,她愣是被射的又高潮了一次,床铺弄得更湿。 男人喘着气支起身子,黎秋意的下颌尖正挂着泪水。他抹掉在指尖揉捻了一会儿,直到它干透。 他下床,挺着还未消下去的性器在屋里走,倒了一杯水喝,回头看了一眼依旧那么躺着的女孩,也给她倒了一杯。 解开皮带扔到地上。 “喝了。” 黎秋意喝了水,忍着不再哭出声,可是却止不住泪水往下流。 “委屈?” 他靠在床头,点起一根烟抽着,已经湿了的刘海贴在额前,他拢了一把,手指沾上晶莹。 黎秋意的确是委屈,她以为自己能坦然接受这一切,可是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而且他刚才是故意射进来的,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屈辱。 “没有......我还不习惯。” 她不想怀上孩子,最起码不想怀上嫖客的孩子。 烟味很呛,她下床捡起衣服勉强披在身上。 “哪去?” 女孩转头看着他,“我该走了。” 祁焱一根烟抽完又点了一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你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你,我包了你一夜吗?上来,我又想操你了。” 他的性器跳了几下,在她眼底涨大,她抿了抿唇,爬上了床。 第7章男人占有着这个小姑娘的身体,埋在她胸口吸吮,突然觉得她比最强烈的毒品还能让人上瘾。(H,二更) 男人的话说的很直白,他在说“操你”的时候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像是在说喝水吃饭一样坦然。 女孩脱掉衣服,背对着他看着侧面的小沙发。 “祁先生,您可不可以不要......” “不要内射你?” “是......我会,会怀孕......” 避孕药不是百分百好用的,若她怀了孩子,不要说这个男人,夜色的人就不会放过她。 他挑起眉梢笑了,搂住她将人翻过来和自己对视,吸了一口烟扬起她的下颌吻上去。 烟气渡给她,黎秋意被呛出眼泪。 “咳咳......” 两颊鼓着,像一只小松鼠。 这是祁焱脑子里突然出现的画面,然而下一秒是她被人捆在床头,身边都是骇人的性具。 被夺食的膈应让他起了逗弄她的恶劣心意,把人压在床上看她满面春情。 “你和我玩个游戏怎么样,看看我天天射给你,你多久会怀上我的孩子?” “您不要这样......我们这里不可以的......” “你随意开价。” “不行......” “呵。”他分开她的腿,依旧泥泞的腿心挂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冒出来了一点。他这次没做前戏,就着黏腻入了进去,女孩被猝不及防的进入插懵了,她闭上了眼睛,咬着下唇适应他。 浅浅抽动着,和上次比起来这回已经算是温柔的。就在她呼吸平缓的时候,男人眼中掠过一抹狡黠,紧接着,他猛地一顶,她便一声惊叫。 “啊!” “如果是他们,可没有什么不行的,知道吗?” 他说的是真的,徐枫那帮人玩的很厉害,把她放到那间屋子里就是给那些人助兴的,屋里的那两个男人什么都弄过,玩过之后能活着出来都很难。 而这个小姑娘连他射进去都怕,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她进去之后意味着什么,最起码不完全知道。 所以他要给她上一课,嫖客不是好说话的,不会再有人像他一样,做完之后还给她一杯温水喝。 他做着简单而机械的运动,像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一样,进入的速度缓慢却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刺进她的娇蕊。她咬着唇,他便舔开她的唇瓣,非要她叫出来。 久而久之,她投降了,开始小声叫床,男人看准时机腰腹蓄力,终于冲破了宫颈的限制,进入了另一个更加磨人的空间。 “啊......祁先生......” 宫口被阴道口要紧得多,祁焱进去后缓了一会儿,龙头被夹得生疼。他正了正身子,压着她的腿把她的身子叠起来,方便他入得更深,可以抵着宫壁抽动。 他的阴茎穿梭在两张小嘴中间,一张在紧咬,一张在死命咬。女孩纯洁的子宫被大物占领,一丝血丝渗出来,被淫水化成粉色,艳丽色泽散落床单,又和泡沫一起沾在耻毛上。 男人占有着这个小姑娘的身体,埋在她胸口吸吮,突然觉得她比最强烈的毒品还能让人上瘾。 他不是自控力差的人,却在那天和她上完床后,每夜都因为欲望膨大而无法入睡,现在看到她,又只想把所有的精液全都撒在她身上。 “抱着我。” 她乖乖缠上他的脖子,下一秒被他抱起来贴上床头,从下往上顶弄。 她看着他不停变换轮廓的腹肌,自己在他怀里单薄的像一叶孤舟,被暴雨击打得无处躲藏。 终于,在她快要失去知觉之前,他终于压低了喉咙嘶吼一声,将精液射进比之前更深的子宫里。 黎秋意闭上了眼睛,这次再没有起来的力量。男人拔出她的身体时发出一声羞人的脆响,他在旁边走动,她累得根本睁不开眼睛看他。 迷蒙之间有个温热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腿心,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是湿过水的热毛巾。 女孩腿心一片狼藉,因为过于稚嫩流下的鲜红,让祁焱有自己刚刚强奸了她的错觉。 睡着的黎秋意很乖巧,她抱着自己,眼睫上还挂着欲掉不掉的泪水。祁焱躺回床上看了她一会儿,拿起手机给一个号码发去了短信。 徐枫是效率很高的人,按理说一般人和女人鬼混是不会这么快把女孩的信息发给他的,可是徐枫就是行。 他一边和女人搞在一起,一边还不忘告诉祁焱这姑娘叫黎秋意,是一个漂亮而无脑的女人和一个客户生的私生女,后来又因为姑娘血统不明被扔了出来。 “嗯......” 闷在被子里久了,女孩的脸蛋已经红起来,她扬了扬头,顺着热源摸过去就滚进了他的臂弯里。 小小的一个,被折腾了这么久,确实也难为她了。 然后他抬手关上了灯。 第8章这女人真好干。 阳光照在长睫毛上,黎秋意醒了,入眼的是男人的睡颜。 祁焱没走,好像是这个名字。 她慢慢抽出手臂,本来不想弄醒他,可身体的酸疼却让她无法抑制地哼出了声。 “嘶......” 尽管声音很小,可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瞳还是缓缓睁开。 “对不起祁先生......我......” 祁焱并未责怪她,他看了眼床头的手表,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 “你可以随意用。” 黎秋意愣了愣,尚带朦胧的睡眼看着他,不敢拿。 夜色的规矩是钱并不直接给到她们手里,她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这点事儿还是知道的,她一下子不明白祁焱是什么意思。 “拿着,我会和徐枫说,他不会和你要的。” 黎秋意点了点头,她确实很需要钱,黎颖现在病着没有收入,她的学费和医药费,都是拖不得的。 “谢谢您。” “你应得的。” “还有。”黎秋意正在穿衣服,停下看他。 “没事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已经进了洗手间。 祁焱洗了个澡,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车子开过两个路口,看到路边垂柳下的熟悉身影。 她旁边是公交站台,如果不是她正好转过来,祁焱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人是她。 两个人两次见面,她都穿得很妖娆,脸上的妆容也很夸张。可当下的女孩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她素着一张脸,容貌昳丽,束着高马尾,牛仔裤运动鞋,T恤上甚至还带着卡通的图案。 背着双肩背包,就是个普通学生的样子。 绿灯亮了,她上了一辆公交车,后面有车子在不耐烦地按喇叭,祁焱回神,一脚油门开离了路口。 - 男人驱车来到郊外,一路上从高楼到农田,再到人迹罕至的林间。 后视镜里多出几辆车子,他压低了眉骨,从座椅下抄出一把手枪。 “大哥这是去哪?” 祁鸣穿得五颜六色,像个野鸡,他说话的时候身后的车子也跟了上来,不是一般的轿车,里面坐着好几个人,手里拿着钢管和甩鞭,挥在空中撕扯着空气。 这种东西看着像小流氓才用的,但祁焱没有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决不是普通的流氓,手段既变态又残忍。 祁鸣也看到了他手里的枪,没恐惧但也没想在这里动手。几辆车夹着一辆车,平静又危机四伏,直接开到一栋外表被青苔裹了一半的房子。 像是黑色童话里的鬼屋。 “老爷,要不要......” “不用管。” 老者搓着蜜蜡把件,站在顶楼的巨大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的两个年轻人。 祁焱回来几个月了,他也很想知道,这两个孩子哪个才适合继承祁家。 “二哥,我就不客气了。” 祁鸣笑着,抽出三棱匕首朝这祁焱刺过去。他根本没想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尖锐的钢刃目的地是祁焱的心脏。 祁焱闪身躲开,与他身体相错而过时反抓住了祁鸣的手肘。祁焱是格斗的专家,他下颌紧绷,虎口用力,捏碎了骨头。 “操你妈的!” “啧。”男人停住甩开的手,“嘴还不干净呢?” 几个耳光落在祁鸣脸上,他养的那些狗都忍不住了,纷纷扑上来要咬人。 老人依然没让人阻止,即使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但他站在那里,便压着他们,看着他的两个孙子在门前的空地上玩命。 “我不需要那么多孩子。” 然后整个屋子默然下来。 衬衣左侧飞着毛边,吸收了鲜血的黑衬衣很妖冶。他长眼眯成细细的线,走进比室外还要寒凉的屋子,神采奕奕的老人已经坐在大厅里,蜜蜡把件反着光。 “爷爷。” 老者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茶香四溢,朦胧的烟雾中带着不容违背的强硬,老人淡漠地睨视着祁焱左臂的伤,他心疼不起来,装不出和蔼的样子,索性就无视。 血滴在地上,祁焱陪着他喝茶。 “祁鸣的事,就到这儿吧。” 到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废了一只手也是够了。 祁焱背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控制着自己的力量,紧接着放开,淡淡道:“只要他不在找我的麻烦。” “嗯,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 晚上,祁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他赤裸着上身,左臂包着纱布,坐在黑暗里,俊颜被手机屏幕的光芒照得时明时暗。 视频里的暧昧火热与他周围的冷寂全然不同,视频是从房顶上的监视器里拍的,那张汗泪交融的小脸偶尔出现,上面有着兴奋的酡红,她在他身下绽放,檀口随着他的挺动哀叫,隐忍又无法克制。 男人食指抵着打火机,心里想着,这女人真好干。 解开裤带,手伸进内裤里撸了几下大物,它已经很精神,硬得难以置信。 画面里的黎秋意被他侧了过来,两个雪白的绵峰大而饱满,垂在床上被他插得不住晃荡,光是看到就感觉应该能装不少奶水。 而后他舔了舔唇,准备去找她。 因为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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