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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番外11-20)作者:酒晚笙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酒晚笙  11、崽崽番外 — 爱意   最近,萧燃重女轻男的症状好似又更严重了些。   年仅6岁刚上幼儿园的萧祈尭一进家门,便着急忙慌地跑到萧燃面前,奶声奶气的嗓音中不免有些自傲得意。“老爸你瞧,我这
作者:酒晚笙




  11、崽崽番外 — 爱意

  最近,萧燃重女轻男的症状好似又更严重了些。

  年仅6岁刚上幼儿园的萧祈尭一进家门,便着急忙慌地跑到萧燃面前,奶声奶气的嗓音中不免有些自傲得意。“老爸你瞧,我这次又是班级第一。”他将手上那张评着‘优’的成绩单递到萧燃面前晃了晃,试图让他看见那扎眼的满分。

  坐在沙发上的萧燃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做得很好。”他语重心长,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身为男子汉不该轻易骄傲,所以哪怕做得好也不要轻易宣告全世界,知道了么?”

  萧祈尭忙点着头,冲他一笑。“我知道啦~”

  他话音刚落,娇软的奶音忽而在他身侧响起,“粑粑~”

  闻见那娇软的嗓音,萧燃眸中蓦然一软,嘴角不自觉带着笑意,忙站起身将那长得像极宋渃婳的女儿抱了起来。“小宝贝回来了,今天想爸爸了么?”

  萧慕婳点头,忽而有些娇羞似的在萧燃俊逸的脸庞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些光亮的口水印。可萧燃显然就受这套,忙在女儿的脸上回吻一口。她忽而似想起什么,从小背包里取出那张有些皱巴巴的成绩册递给萧燃。

  萧燃接过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排名全班倒数第二,仍需加倍努力。”

  坐在沙发晃悠着小短腿的萧祈尭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模样,他得了个全班第一都只是被夸了一句,可想而知爸爸的严厉程度。他已然在脑海中思考了好几种帮妹妹解围的方式,希望一会儿能派上用场,尽量不让妹妹被爸爸骂的太惨。

  可却连一丝严厉都没在萧燃的脸上寻到。反倒还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我们家宝贝真厉害,上次还是倒数第一,这次进步了一名,真棒。”他在萧慕婳脸上又亲了一口,那高兴的神色一点儿也藏不住,“宝贝想要什么奖励?”

  萧慕婳神色一喜,忙娇声喊道:“我想去游乐园!”

  萧燃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下来,对她就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而目睹完了这一切的萧祁尭又一次目瞪口呆。若不是他与妹妹是双胞胎,长得相像的话,他都要怀疑自己并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孩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爸爸的双标现场,可每一次都能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萧祁尭小朋友第一次觉得要成为爸爸口中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宋渃婳闻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坐在一侧的儿子便自然地走过去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怎么啦?最最可爱的祁尭小朋友。”

  萧祁尭侧头看了一眼妈妈,继而又垂下头来,嗓音带了点闷闷不乐的情绪。“才不是可爱。”

  宋渃婳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那是什么?”

  “是帅!像爸爸一样帅!”

  宋渃婳登时忍俊不禁,只好附和着他的话。“好好好,祁尭小朋友最帅啦!”

  “那我算什么?”萧燃不知什么时候抱着女儿一起走到了宋渃婳身边,看了萧祁尭一眼,好似那争宠吃醋的小孩儿般,嘟囔着说了句,“我还比不上这小子了。”

  他俩离得近,这话宋渃婳听了个真真切切,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宋渃婳话还没说完,萧慕婳便在自己的小背包中拿来了几颗巧克力与小糖果全塞进了萧祁尭的手上。“哥哥吃~”

  萧祁尭愣了一瞬,旋即双颊微微泛红,视线明明不断落在手中的零食上,可还是嘴硬道:“我不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他清楚地记得,爸爸就不喜欢吃这些零食,他要成为像爸爸一样的英雄,而英雄是不会被这些小零食被迷惑的!

  深知他想法的萧燃看了眼不断在咽口水的小馋猫,无奈一笑,转而也将萧祁尭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和英雄都拥有诚实的本质,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才称得上真正的男人。”他摸了摸萧祁尭的脑袋,“想吃零食么?”

  萧祁尭没答,可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却很诚实地拆开一颗巧克力放进了嘴里,继而又再多开了一颗巧克力喂给了萧慕婳。“妹妹也吃。”

  萧慕婳展颜一笑,张嘴便叼走了哥哥手上的巧克力,吃得一脸甜滋滋的模样,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哥哥真好~”

  萧祁尭有些不好意思,眸色闪躲却又忍不住倾露出点点笑意。

  萧燃与宋渃婳相视一笑,旋即他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站起来,在两个孩子的脸颊上均亲了一口。“天气不错,就今天去游乐园如何?”

  萧慕婳自是双手赞成,嗓音娇娇软软地喊着:“粑粑万岁~”

  宋渃婳从他手里接过了萧慕婳,他们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空出来的那只手十指相牵,眼里是对彼此诉说不尽的爱意。

  他们的爱,无论过了多久,亦不会消散,只会更深。

  12、陆砚番外 — 他的眼眸

  偌大的办公室中,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姿势随意地坐在真皮椅上,他一双脚翘起搭在那办公桌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面上轻敲着。

  男人拿起遥控器将身后厚重的窗帘布拉开,一副壮丽的美景霎时间映入眼帘。

  看着这一片平静的山河景色,陆砚却没有一点愉悦的神色。

  虽说末世已然终结,新世界的规则也已然重启,可他还是喜欢末世那会儿啊。想吃人就吃,想杀人就杀,他就是王法。

  可现在,一切都被所谓规则给束缚着手脚,仿佛稍有不慎,他便会被新世界的人抓去关起来。他轻轻触了触自己的眼皮,在落地玻璃窗的倒影中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说过的......这双就是最适合成为王的眼睛。

  末世初始之际,陆砚是最早取得权杖力量的异能者。那时候仍蠢得可怜的他还是保存着为人的一丝善意,他告诉妈妈,自己可以成为强者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可早已疯癫的关沁根本不识得眼前人,她疯了一样要逃出去,想到外面寻找她的丈夫。

  可外面丧尸为患,出去便只有死路一条。

  陆砚拉起妈妈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他柔声轻哄,“你看,你仔细看这双眼睛。”

  关沁神志不清,脑海中那牵挂之人的模样其实早已模糊不清,可她却独独记得那双眼睛,那双仅看她一眼就能叫她沦陷的眼睛。

  果然,看着眼前与那人十分相像的眼睛,关沁登时冷静了下来,不管不顾地拥着陆砚,嘴里不断哭喊着,“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可关沁不知道的是,陆砚恨毒了这双眼睛,这双眼好似一个烙印般死死地刻在他身上。他竟拥有与那人一样满是罪孽的双眼,可讽刺的是,他的母亲一点儿也认不清自己的亲生儿子,反倒只认得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睛。

  那日,陆砚到外面寻找物资,回来时竟发现大门敞开,客厅一片狼藉,他的母亲不知所踪。他疯了似的找遍整个小区却依旧未见关沁的身影。

  他甚至将小区内所有的丧尸都杀了个遍,想试图在其中能找到关沁,可换来的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

  他在这世上唯一珍视的亲人,竟在那一日,凭空消失了。

  陆砚那唯一的善意与良知,亦全都葬送在了那一日。

  亦正是那一天,陆砚收集了好多丧尸颅内的晶核,将其中力量全都转进了权杖中,让他的幻术更加出神入化。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强大起来,才能有希望找回关沁。所以陆砚自称为王,成就一方霸主。只要他成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出现在人类面前,那他的妈妈就会认得这双眼睛,便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管他要作何伪装,陆砚都不会用幻术将他的眼睛给伪装起来,他怕关沁会认不得他......

  这一切原本都十分顺利,他凭借着强大的异能成功让人类对他俯首称臣,可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无一人是关沁。更可恶的是,竟有人亦在做同样的事,那个名叫萧燃的人竟被誉为救世主,他身上所有的荣耀都被那个男人给遮盖住。

  亦是从那一刻起,他与萧燃再无可能成为同一阵线上的人,只会是敌人。

  可却未料想到,一场意外,一个处心积虑的幸存者之城,让他被迫与萧燃成为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在幸存者之城中曾经拐过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孩子,可笑的是,那小孩儿听见要吃他竟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一脸天真地和他说,“哥哥你要想吃肉,我让我妈妈给你煮呀!”

  那一刻,陆砚竟觉得他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天真愚蠢,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只会躲在妈妈的身后。可鬼使神差的,他竟真跟着那小孩回到了他的家。小孩儿没和他妈妈说自己要吃他的事,倒只是说哥哥想吃肉,他妈妈一听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一连数天,皆是如此。

  在离开幸存者之城时,陆砚唯一放不下的意思牵挂大概也只有那几天宛如南柯一梦的温情。

  可他却清楚知晓,那样的温情并不属于他,所以他走得悄无声息。亦没再打听过他们的下落。没把那小孩儿给吃了,便是他对他们最后的仁慈。

  离开后不久,陆砚便收到了末世即将终结的消息。那一日他不断回望着自己的所为,他从不觉得身在末世为了生存做出些损人利己的事有何不妥,他只是遵从人性罢了。

  新世界开启后,陆砚解散了基地。孤身一人流连在这最后的末世,希望从中寻到他牵挂的母亲,可这么多年以来皆是枉然。

  他设想过,关沁可能早就死了,死得无人问津。可每每想到这里,陆砚都不敢再想下去,他始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能找回她。

  哪怕是现在,他成为了新世界政府的官员之一,也不曾放弃过。

  “眼睛、眼睛......”

  走在难民营当中的陆砚忽然闻见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他猛然顿足,有些难以置信地缓缓转过身,只见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拽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步履沉着地朝她走去,她不断在轻语着,“眼睛、你的眼睛好像阿砚......”

  闻见自己名字的那瞬间,陆砚只觉双眸一热。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将女人抱在怀中,嗓音温柔,在她耳畔轻语,“妈妈,阿砚在这。”

  13、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1)

  楼道走廊旁,蔷薇花开得正好,清风拂过还飘散出点点馨香。可下一秒,那朵盛开得最灿烂的蔷薇却被一只纤细的手给无情摘下,粉色的花瓣亦被少女一片一片地给拔了下来。

  看着那被摧残的蔷薇,童蓁不禁出声劝道:“婳婳,你就是把花全给弄死了也还是要面对呀!”

  宋渃婳欲要扯花瓣的手蓦然一顿,旋即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嗓音中满是焦躁。“我知道,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她抬手揉了一把自己柔软的头发,想起自家爸爸给她下的最后通牒,就烦恼得不行。

  宋渃婳家境优渥,爸爸是这所学校的校董之一。可奈何她的成绩一直都不理想,已经蝉联了好几次班上吊车尾的最后一名,就连她爸宋鸿宇校董都被请过几次家长重点批评,搞得他老人家面上无光,勒令她下一次考试必须要有进步,脱离最后一名。

  这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并不困难,只要努力一点多考个几分就可以追上前一名的人。可这对一向上课开小差、打游戏,睡觉的宋渃婳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自小母亲便因病去世,父亲宋鸿宇亦没有再续弦,心疼她自小就没了母亲,更是加倍地疼爱她,宠她,才养就了宋渃婳自小便骄纵的性格。以前倒没怎么样,只是这上高三,眼看就要高考了还是这般吊车尾的成绩,饶是身为校董的宋鸿宇要包庇她也是不可能的,这才下令一定要让宋渃婳成绩进步,不然就只能将她送到国外念书。

  宋渃婳不想孤身一人到国外去,所以这才苦恼得不行。

  “有什么可烦的,找个补习班给你补习不就好了?”童蓁提议道。

  她听后连连摇头,神情是掩藏不住的嫌弃之意。“才不要,对着一群讲课速度堪比学校老师的老师,我怎么可能听得懂,那不就等同我在学校听课吗?!无趣死了。”

  “那你找他呗。”童蓁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着,宋渃婳转身朝童蓁所指的方向看去。

  少年修长的身影从教室门口缓缓走了过来,面上微微带着几分温煦的笑意,阳光倾洒在他挺拔的身姿上,为他镀上一层暖阳的光晕,仅仅只是站在那,便熠熠生辉地叫人挪不开眼。

  少年人缘极好,一路上不少人一口一个“萧学长”地称唿着,而少年也没有一丝厌烦的情绪,皆点头回以一笑。

  宋渃婳自然也认得这位他们班上的这位风云人物,萧燃,是与她完全不同的人。他品学兼优,年级第一的荣誉拿得手软,是老师眼中乖巧又聪明的学霸。

  见她不作声,童蓁继续道:“萧学长这个年级第一总能教你了吧。他性格好,长得帅气又温柔,只要他愿意给你补习,那肯定会进步啊!”

  宋渃婳沉吟半晌,似在考虑着什么。她从前在教室里大多都是打游戏补眠,只偶尔听见老师喊他名字答题的时候会抬起头来注目两眼,此外便再无任何交集,突然上去贸然开口让人家教自己,好像......有点唐突。

  “你还想啥呢,机会错过就不再有了,你难道真的想一个人出国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吗?!”童蓁这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宋渃婳的脑门上,她瞬间似醍醐灌顶般,双眸亦坚定了起来,抬步便径直跟随着萧燃的身影。

  宋渃婳快步上前将萧燃拦下,语气有些别扭但又带了点狂妄,那是她骨子里的骄傲,哪怕是请求别人都不会让自己的背嵴弯下一分。“萧、萧......”她与萧燃同级,着实叫不出来学长二字,可直唿他的全名又好似有点不那么礼貌,纠结再三她便径直说出了所求。“你、你能不能......给我补习啊?”可能自觉略有些底气不足,忙加上一句,“我会付你报酬的,只要你给我补习,钱随你开。”

  入世未深的少女与人交涉总爱与金钱挂钩,却不知世上许多事并不能用钱来解决。

  萧燃垂眸看了眼忽然拦住他的女孩儿,在认出她是谁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稍纵即逝,继而又是那副温煦学长的模样。“抱歉,我不想浪费时间。”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侧身闪过宋渃婳继续往前走。

  那条路有些窄,萧燃经过时校服衣角拂过她的,宋渃婳嗅到他身上有些好闻的冷冽香气,细闻还有些像一款香烟牌子的气味。

  待到人走远了,宋渃婳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被拒绝了。她仔细思考了萧燃话里的意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那是在说教自己是纯属浪费时间?!

  一向骄纵的大小姐头一次被人如此拒绝,宋渃婳心头憋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在心中给萧燃狠狠记上一笔,这股气直到放学也没消下去半分。宋渃婳在放学铃声响起前便率先走到校门附近的一条巷子中埋伏着,她决定等萧燃出现时偷偷尾随他到寂静偏僻的地方吓他一顿。

  小时候爸爸担心她被人给欺负了,所以专门找人到家里来教她几招防身术。萧燃那种学霸大概也只是中看不中用,必要时就挥拳恐吓他给自己补习。

  而她在脑海中肖想的计划亦顺利得难以置信,放学铃一响,宋渃婳便看见萧燃背着书包缓步走出来的身影。他刚走出校门,便径直往一条小巷子走去,宋渃婳小心翼翼地尾随在离他不近的身后,只是一拐角,萧燃便停了下来。

  宋渃婳勐然一惊,忙缩在墙后。

  耳畔先是传来了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继而便传来些男人的声音,依稀能听见他们正在喊“燃哥。”

  闻见这个称谓,宋渃婳脑海中瞬间联想到的便是萧燃,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循声望去。

  小巷尽头那处,叠放着好几个破旧的轮胎,而萧燃此时正翘起一只腿端坐在上头。只是,他整个人都与在学校时完全不一样,不知何时,那原本扣得整整齐齐的纽扣被解开了两颗,劲瘦的胸膛若隐若现,露出那掩藏在校服底下那条有些粗的锁骨银链,衬得他多了几分痞气。头发亦不是在学校那梳得中规中矩好学生的模样,像是被随意抓了两把,乖顺的发丝微微翘起,像极了那浑身痞气的不良少年,与他在学校里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此时,站在他身侧的男人给他递了一个做工精致的打火机,萧燃自然接过捏在手上把玩着,他动作恣意在灵活的食指与中指上来回转着,继而又摁下,火舌瞬间冒出头来。

  萧燃状似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拐角处的墙壁,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更深了些,双眸丝毫没了白日在学校里的温柔,反而充满了侵略性,好似有什么猎物跑进了他的地盘中那般。

  他、他不是......好学生吗?!怎么会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宋渃婳心头微颤,许是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又或许是突然意识到萧燃并不是个简单学生,她竟一瞬间想不起来自己原来是想要过来把人给恐吓一顿。

  在她失神之际,萧燃不知何时忽然站在她眼前,“跟踪我?”

  宋渃婳勐然回过神来,佯装镇定道:“谁、谁跟踪你了!”他双眸中是与早上那会儿完全不一样的冷然,她竟不敢直视于他。

  她侧身从他身边经过,抬脚便要走出这条巷子,手腕却豁然被拉住,身子也被勐然往后扯。宋渃婳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地方,背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一只手腕被用力抓住,动惮不得。

  “跟着我想干嘛?”萧燃凑得更近,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畔。

  宋渃婳又羞又恼,抬脚就想往上踢,“滚开!”可萧燃仅用一只脚便轻松地阻止了她的动作,他膝盖暧昧地抵开她的双腿,让她丝毫逃离不开他的桎梏。

  “想让我给你补习?”

  萧燃轻笑一声,双眸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她,另一手覆在她的腰肢上轻轻磨砺,“那就先看看你能让我多爽?”

  14、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2)

  “流氓!”宋渃婳空余的那只手朝着他的脸便想落下一掌,可终究还是再次落在萧燃的手里,他将她两只不断作乱的手一并桎梏在他的大掌中,强势地压在她的头顶上。

  “真粗鲁,怎么只会动手动脚?”

  宋渃婳使出浑身的力气试图想要挣脱开萧燃的手,可她的力量在萧燃面前实在太过于渺小,待到她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亦未能挣脱开半分。可即便如此,骄纵的大小姐仍然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明明就是你先动手动脚!”

  萧燃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我喜欢这样谈事。”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笑着,“怎么,还想我给你补习么?”

  宋渃婳哪还敢让他来给自己补习,连忙摇头,浑身都写满了拒绝。“不、我不要!”她更加不耐,“你松开我,萧燃!”

  她第一次喊出了他的名字,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还是更想你喊我......萧学长。”萧燃轻佻一笑,语气更添了几分暧昧之色。“你喊一个让我满意就放你走,如何?”

  “你做梦!”宋渃婳恼羞成怒,“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我爸!”说完,她担心萧燃不知道她爸是谁,起不了震慑作用,又补上一句,“我爸是学校的校董,宋鸿宇!”

  她以为这么说了之后萧燃便会知难而退放开自己,可他却没有一丝畏惧的神色,反倒泰然自若,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去说啊......”他恣意地笑着,桎梏在她腰间的大掌紧了两分,似是无声在向她挑衅。“你觉得......有谁会相信?”

  他眉尾轻佻,更显得他痞气十足,与早上那温煦的人完全联系不上一点。同时,宋渃婳亦明白过来了萧燃话中的意思,无论她告诉爸爸也好,还是学校里的老师,都不会有人相信萧燃放学后竟是如此模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学渣与一个品学兼优的学霸相比,自然是更会偏向于他。

  思及此,宋渃婳瞬间便底气不足,显然是被他给唬住了,连气势也蔫了不少。

  看着她如此模样,萧燃不禁轻笑出声,心中想逗弄她的心思更加强烈,“你刚才说要告诉你爸,是想告诉你爸些什么?”

  宋渃婳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是告诉我爸你骚扰我啊!”

  他指尖捏起宋渃婳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双眸。“那我要是不对你做点什么,你都不好去告状了。”他轻轻挑眉,眸中满是戏谑。“最起码得坐实了骚扰这个罪名。”

  还不等宋渃婳反应过来,她就被他吻住双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宛若暴风雨般令人措手不及,她脑中一片空白,瞳孔瞪得老大,隐约还能看见眼前亦未闭眼萧燃眸中淡淡的笑意。那一刻她在干什么,宋渃婳早已忘了,脑海中只记得那条银色邪魅的锁骨链,有些脏乱的小巷,还有......眼前满是侵略气息的男人。

  萧燃紧紧桎梏住她的身躯,见她双腿渐渐泛起软意,径直将她抱进怀里,手臂横在她的腰间,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仿若要将人给揉进他的胸膛中那般。

  半晌,他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的吻,湿滑的舌抵在她软嫩的唇肉上,轻易便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口腔中寻着她慌乱无措的舌,强硬地与她纠缠在一块,相互摩挲、好似情人间亲密地互渡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萧燃才放开了眼前连换气都不会的女孩儿。

  胸腔忽然被灌入新鲜的空气,宋渃婳才整个人像是幡然醒悟般,趁他不注意猛地直起身子抬手就在他俊逸的脸上落下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这静谧的巷子中响起,萧燃脸瞬间泛起点点红意。继而她手掌紧攥着胸前的校服,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混蛋!”

  “嗯,我是。”被甩了一巴掌的萧燃却丝毫不在意,反倒还轻笑起来,好似那巴掌落在他脸上不过是在挠痒痒。他丝毫没有收敛,指尖挑起她垂下的一缕发丝,放在唇畔一吻,仿佛在向她预示着什么,“现在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爸,我有多混蛋了。”

  话落,他竟是站起身来转身便走出了那条原本充满着暧昧气息的巷子。

  身后,宋渃婳气不过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传来,他似完全充耳不闻般,脑海中却忽而想起刚才的那个吻,像在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畔,感受着她留下的余温。

  宋渃婳像逃似的跑出了巷子,此时校门口已然人烟稀少,唯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仍停靠在校门旁。看见自家的车,她瞬间如看见救星般迅速上了车,司机早已见怪不怪,对于她经常放学后瞎跑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亦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此时宋渃婳的脑海中却在不断回响着那恶劣又让人火大的语气,“现在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爸,我有多混蛋了。”

  想起萧燃的那张脸,眼前又不自觉闪过他再巷子强吻她的画面,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萧燃这个人竟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与脑子。

  纠结犹豫再三,宋渃婳还是没有勇气将刚才在巷子中发生的事告诉她爸宋鸿宇。不为其他,她若是如实相告,先不论他会不会相信自己,萧燃那乖学霸的模样早已演得深入人心,根本谁也没料想到那人乖学生的面具底下竟是掩藏着这么一副恶劣的嘴脸,妥妥与流氓无异。若将这件事闹大,舆论两极分化,自己可能还可能讨不着好处,反而还会被他给拿捏。

  总归只是一个初吻而已。

  不对......

  她自愿的,那才能被叫做初吻,这算哪门子的初吻!

  脑海中不断在催眠着自己,那不是初吻,那不是初吻......

  宋渃婳本以为往后只要躲着点萧燃就能相安无事,可却没曾想她没找上门算账已是放他一马,对方却大摇大摆地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正坐在自己的课桌上与那烦人的数学题争斗不休,身旁同桌空着的位置突然坐了人,宋渃婳亦无暇管那位置上坐了谁,直至萧燃略有些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时,她才被吓得一激灵。

  “哪道题不会?”

  她猛然转头,见萧燃一脸温煦地询问着她,好似那热心帮助同学的善良学霸般。看着他那副模样,宋渃婳眼前自然地忽闪而过那日在巷子中的一幕,耳尖不受控地微微泛红,更是觉得这样演戏的萧燃有些恶心。

  她扭过头去,语气生硬地拒绝,“不用。”

  萧燃亦不在意,指尖不动声色地在课桌底下轻勾了勾她的尾指,嗓音极轻,“不是想让我给你补习么?”

  宋渃婳自然垂下的手猛然一缩,这一动作有些大,惹得周围同学注目,她这才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可心里还是不受控地有些害怕他的接近。

  “躲什么。”他轻笑,视线落在了她面前的数学本上,看似是在看题,可眼尾却不知状似不在意地瞥了她多少次。“这儿以后就是我的位置,老师同意了。”

  15、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3)

  宋渃婳闻言怔楞了一瞬,旋即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惊得猛然站起。这下,周围注目的眼光更多,一双双好奇的眼眸不断打量着二人,让人生出些不舒服的感觉来。

  她咬牙,凑近些压低声音轻声对萧燃道:“你出来。”

  话落,她先行一步走出了教室,到门口时还用眼角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瞧他有没有跟上来。见萧燃朝那些看热闹的同学笑了笑,脸上满是温煦无奈的模样,好似在为打扰了同学而感到些许抱歉,而后他才抬脚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虚伪。

  宋渃婳在心中对他评价道,双手环臂赤裸裸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萧燃显然也瞧见了,但他却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将他那善良学霸的伪装贯彻到底。

  见他跟在自己身后,宋渃婳这才放心甩头一路往无人的天台走去。即将接近上课时间,走廊上人烟稀少,没多少学生会注意到二人。萧燃脚步恣意,一只手插着兜神情散漫慵懒地跟在她身后,目光一直落在宋渃婳身上,一刻也没有移开过,逐渐露出那平常被掩藏极深的真面目。

  萧燃跟着她一路来到学校的天台处,推开那扇有些年头的铁门,还不忘顺手将那门给锁上。

  见四下无人,宋渃婳猛然转身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萧燃亦卸去了那副乖学生的伪装,轻呵一声,步步紧逼,嗓音带着点点轻佻。“想干什么?”他晦暗的眼神不加掩饰地在宋渃婳身上流连,嘴角勾起一抹有些痞气的弧度,“当然是......干你啊。”最后那三个字他故意凑到她耳畔轻语,她猝不及防,被他喷洒在耳畔的灼热气息烫得微麻。

  宋渃婳不适应地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想与面前危险的男人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可奈何她再怎么退,萧燃都会臭不要脸地往前紧逼,直至她后背触及天台的铁围栏,退无可退。见他还想靠近,宋渃婳连忙伸长手臂径直挡在他的胸膛上,原本强势的语气亦不禁染上了些颤音。“你、你别过来!”

  “这就害怕了?”萧燃微挑了挑眉,“倒是拿出点那日扇我的勇气啊。”

  提起此事,那有些消散迹象的回忆竟又一次变得异常清晰萦绕在她眼前。宋渃婳以为他是在记恨那天自己扇他的事,更是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一个大男人也太小气了吧!”她挺直背脊,想让自己气势高他一头,“明明是你先、你先对我那样,我才打的你!要算起来,也是你活该!”

  萧燃倒还真没把她扇自己巴掌当回事,但此刻他亦没有否认,只让她继续这么认为好了。

  见他不作声,宋渃婳更是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好一股劲地说着,“那天的事我可没错,所以绝对不会道歉,你想都别想!”见萧燃还是一副慵懒恣意的模样,她才发现自己一点儿也看不透面前男人的想法,到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你究竟怎么样才能远离我,离得远远的!”

  她此前与萧燃几乎没有交集,他们一个是认真上课的学霸,一个是上课就想睡的学渣,看起来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的机会。所以萧燃突然的接近除了是报复之外,她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满身的傲气也不容许她低头向这样恶劣的男人道歉。

  “你误会了。”萧燃忽而笑开,指尖又不安分地卷起垂落在她肩上的一缕发丝把玩着,“那天拿了你点好处,不还给你怎么行?”他视线落在宋渃婳嫣红的唇畔上,似是暗示,又似在提醒着她什么般。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要让你成绩突飞猛进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萧燃将那缕发丝放到鼻尖轻嗅着,那双满是侵略性的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宛若掩藏在黑暗中准备随时捕食猎物的猎豹般,对她志在必得。“眼下,只有我能帮你。”

  宋渃婳蓦然沉默下来,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距离下一次考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深知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成绩进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她连一点儿课文上的基础都没有,要在下一次考试取得让自家老爸满意的成绩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事,可要让她就此认输卷包袱孤零零一人到国外去更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甚至可以说是抗拒。

  她眸色微沉,自己的母亲当初便是去了一趟国外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宋渃婳抬眼看了面前行为举止都称得上轻佻流氓的男人,似是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么重要的事压在他身上。他虽确实是个流氓没错,可亦是公认成绩最好的流氓,在她所认识的人中,唯有萧燃能帮她。

  她轻叹口气,终还是妥协了,可面上仍旧有些挂不住,撇过头去语气生硬问道:“要什么条件。”

  晓得她答应后,萧燃姿态更为嚣张,一手猛然抓住了她身侧的铁网,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远看仿若是一对情人在暧昧相拥着。“我做了这么多,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一直要的始终都是你么。”

  宋渃婳猛然抬头,恰巧撞入他那如深渊般深邃的双眸,那里面有戏谑也有星星点点的认真之色,她竟分不清楚萧燃说这话时究竟是真是假。在他面前,她自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她一字一顿道,“你、做、梦!”

  “我这人就喜欢做......梦。”他故意似的顿了一瞬再继续道出那未说完的“梦”字,挑逗宋渃婳的意味十足,“不做,又怎知道是梦亦或是真实?”

  萧燃一语双关,明明是在赤裸裸地调戏她,可宋渃婳却只能憋着一股闷气在喉头,上不去也下不来,憋闷得难受,索性也就不说话了,反正她再怎么说也阻止不了半分眼前人耍流氓。

  他深知,要将眼前这浑身是刺的猎物心甘情愿被握在手中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太操之过急,只会将还没到手的猎物先给吓跑,到时想要再追回来便不是一件易事了。

  他装作正人君子般松开了对宋渃婳的桎梏,“条件我先保留,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当好我的同桌。”

  宋渃婳见他松开了自己,心下瞬间松了一口气,径直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当个同桌而已,在老师同学面前,萧燃大约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何况,现下他什么条件也没提,对她很是有利,待到一月后考完试,哪怕他再提出些过分的要求,她也可以赖账!

  只要萧燃提出的是她力所能及且正当的条件,她一定会给他付上报酬。

  涉世未深的骄纵大小姐不擅于掩藏自己的心思,心里头想什么几乎全展露在脸上,被对手给看得一清二楚。知晓她心中所想的萧燃勾唇一笑,宋渃婳此刻宛若是披着狼皮的小白兔,仅有外表凶狠跋扈,可内心却单纯得与小白兔无异。

  弱小可怜的小白兔对上真正的狼,只能沦为被拆吃入腹的美食。

  16、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4)

  宋渃婳虽心里还是对萧燃持有意见,但眼下实在没办法,只好眼一闭咬牙忍受着讨人厌的虚伪流氓成为自己的同桌。

  可气的是,老师进教室后看见萧燃与宋渃婳的身影坐在一起,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甚至毫不吝啬地站在讲台上点名称赞了萧燃,称他是个极好的学生,愿意主动帮助成绩不理想的同学,让其他同学也多多学习这种美德,相互帮助。

  听见这话,宋渃婳心中更是一阵憋屈,气不过又转头狠狠瞪了萧燃一眼。更可恨的是,那人还朝她露出那温煦的笑意,做足了戏。

  想起当初她也曾瞎了眼对萧燃有过一丝青睐,此时更是恨不得想回到过去给自己一掌让她清醒清醒。

  温煦、阳光又长得帅气的善良学霸,这样的人任谁也无法不对他生出好感,她也曾对萧燃有过一瞬的心动。

  那一个寒冬的雪天,司机在来的路上车抛锚了,宋渃婳只得在校门外等着。那时候天色逐渐晚了下来,同学陆陆续续全都走了,就连校门也关闭,想回去也回不了,只能站在一旁等着。恰逢下雪,她穿的不算厚,细碎的雪花尽数落到她的发丝、衣服也被浸湿了些许。她被冻得双颊通红,浑身都在微微颤着。

  少年路过在她面前伫立,他将手上唯一的伞塞进了她手中,那不经意间触碰到的指尖,有些温热,耳尖迅速染上微微烫意。那星星点点传来的温热触感像是凭空而生的藤蔓般,顺着手指胳膊蜿蜒至心间,缠绕间不禁惹得她心跳加速。

  少年没有逾矩的行为,将伞给了她便往后退了一步,留足了安全距离,让人生不出防备心。他轻轻掸去她头上些许积雪,满是凉意的发顶都能感受到那手心的温热。他温煦一笑,在那冷冽的寒冬中仿佛是一抹灿阳,他开口道:“快回去吧,别感冒了。”

  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眼前这个在寒冷中给她送上一丝暖意的少年动了心。

  可这样的心动,却也很快就被扼杀掉。

  在宋渃婳想送还雨伞给他时,却瞧见少年与另一位他们班上的女同学攀谈着,那女孩儿有意无意地与他缩进距离,想趁机往他身上靠,少年却只是垂头哑笑,清俊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

  那一刻,她萌动的春心便被扼杀在摇篮中。宋渃婳才知晓,原来萧燃对谁皆是如此,那日寒冬不过就是他随手一个举动,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放在心上,就像是随手在路边捡起的小猫一样,不过就是可怜她罢了。

  自小骄纵恣意的少女在疼爱她的人眼中皆是唯一的心头肉,所以那一刻知晓自己并不能得到唯一时,便会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既得不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

  就连她自己也不曾知晓,她曾有过那么一刻想独占他的笑颜。

  一星期的相处下来,宋渃婳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萧燃这人变脸的功夫究竟有多出神入化。他宛若有双重人格那般,在学校时是一个模样,可一旦离开了学校门口,进到那条巷子又是另一个模样,像被恶魔撒旦附身了一样,展露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他。

  他时而温柔,与她在一块时,他细心又面面俱到,时而又似流氓般对她动手动脚,轻佻至极。

  宋渃婳竟完全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放学时,她如往常那般走到那条巷子打算与萧燃会合,他们皆默契地避开了人群,到这种无人的地方会面,继而宋渃婳便会找这附近最豪华的餐厅包下一整个包厢,在里面补习。

  今日她亦打算如此,既安全又不会让人看见她与萧燃走在一起。

  可刚走到小巷子,萧燃便递给她一个银色的头盔,自己则在戴上另一个较为酷炫狂野的黑色头盔。宋渃婳有些不明所以,“给我这个干嘛?”

  “戴上。”萧燃一只脚横跨上了一辆与头盔同色系同款的机车,“今天带你去个不一样的地方。”

  宋渃婳拿着头盔,轻蹙着眉,似有些不愿意。她正想开口,却被萧燃抢先一步,“怎么?不敢?”他嘴角荡开一抹嘲意,眉尾轻轻往上挑,轻蔑的意味十足。

  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又怎经得起这么一激,脑子一热,嘴巴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谁、谁不敢了!”手上快速地将那看起来干净的头盔套在自己头上,萦绕在耳畔的细碎声响瞬间被隔开,头盔竟意外地非常合适。

  萧燃嘴角扬起的那抹嘲意微压,忽而变成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抬手为她扣上安全扣,而后微微额首,“大小姐胆子这么大,小人可真是望尘莫及。”

  宋渃婳不禁嘟囔,“你也知道自己是小人......”她还没坐稳,前头萧燃便眉头一挑,手上忽然转动一下机车的把手,机车便瞬间动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摔了下去,本就不长的裙摆亦被他给吓得掀起,那白皙嫩滑的大腿瞬间映入了萧燃的眼帘。

  那瞬间,占据萧燃脑中的唯有那抹晃眼的白。小腹瞬间有些发紧,喉头也变得干涩起来。“不想掉下去就搂紧我。”他嗓音微哑,再次转动机车把手。

  “你!”宋渃婳气急,抬手在他宽厚的背上落下一掌,“你的命不值钱,我的可值了!”

  背上好似被猫爪子给挠了一下般,有些痒,故意逗她,“大小姐的命原来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我的命是无价的,那不好意思了,我们层次不同。”

  “谁跟你一个层次了!”宋渃婳扬声反驳,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口气憋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浑身都在抗拒要搂住他。她想找个支撑点稳住身子,可环视一圈都没个能抓的地方,她只觉哪哪都不自在,异常没有安全感。

  萧燃嗤笑一声,那嘲讽的意味十足,“没坐过?”

  宋渃婳立即扬起眉来,像极了炸毛的猫,“谁没坐过了!我家整个车库都是机车!”

  见她依旧纹丝不动,萧燃但笑不语,手上摁了摁油门,那机车在瞬息间便往前晃荡了一下,后座上的宋渃婳猛地一激灵,双手下意识地紧抓着萧燃单薄的校服。

  宋渃婳既害怕又憋屈,却又只能暂时妥协。

  从机车后视镜看见她因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庞,不由一笑。萧燃顿时便想起了以前他家养的一只仓鼠,双颊鼓鼓的,里边藏着很多食物,生怕他抢了。他开得不算快,可对第一次坐这种交通工具的宋渃婳来说,已然是高速。她实在有些害怕,抬手在萧燃背上又是一掌,“我身价很贵......”,她话还没说完,那点声音便随着扑面而来的风而消散无踪,眼前人根本没有一丝波澜。

  身旁汽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宋渃婳实在害怕,此刻亦顾不上面子的事,双手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往前拽着。萧燃察觉,又猛地加速,机车往前俯冲,她身体不受控地往前扑去,双手也楼他楼得更紧。

  她暗道一声“流氓”,可那双手还是诚实地没有松开。

  萧燃带她来到一家他常去的KTV,他带着宋渃婳径直走入专属于他的包厢内,将书包往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甩,随意地坐在长行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沙发椅背上,俨然一副痞子混混的模样。

  宋渃婳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既好奇又拘束,但双眼又不受控地往四周瞟着,好似小白兔进了狼窝似的,既好奇又警惕。

  萧燃看了她一眼,弯唇轻笑。“我让你做的题呢?”

  他的话瞬间将宋渃婳的视线拉回,她拉开书包拉链,从里拿出几张纸放到他面前。萧燃把腿放下,坐直了身子随手在她精致好看的铅笔盒里拿了一支笔,在纸上涂涂改改,终在最上面那页打了个分数。

  “不错,我说的都给记住了。”

  宋渃婳高兴地将试题拿在手上一页页看了过去,看见自己得了个从未得过的分数,不由一笑,“那是,本小姐只是不愿意努力而已,要是努力起来连你都要被我踩在脚下。”她那双好看潋滟的眸子中满是自豪之色。

  萧燃虽然讨厌,可学霸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这才过了一星期,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了许多,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继续下去,在月末的考试中她有信心一定可以脱离最后一名,届时她就可以不用出国,留在此处了。

  思及此,宋渃婳更是心情大好,看着眼前的萧燃亦感觉顺眼不少。甚至拿出东家的姿态,豪气道:“本小姐也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今天你在这儿所有吃喝都由我买单!”

  以往一星期她去的包厢都是记账在她爸宋鸿宇的名下,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名义请客。可这家KTV便是萧燃自己名下的产业,本来就不需要付钱,他只是不喜欢去那种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地方。那种地方就像他憎恶的那些人一样,全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萧燃存了逗弄她的心思,自是没有告诉宋渃婳这儿是他的地盘,只道:“想吃什么都可以么?”

  “当然,本小姐说话算话。”宋渃婳保证,她有一张宋鸿宇给的黑卡,无论多贵,她都请得起他。

  萧燃笑,这答案他很满意。他抬脚走了过去,压下身子,双眸直视着她那干净无辜的眼睛。“那我要是......想吃你呢。

  17、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5)

  说完这话,萧燃毫无疑问地又迎来大小姐的一记白眼,宋渃婳面色微缓,颇有些气定神闲的意思。这一周下来他几乎每天都会说类似这样语言挑逗与暗示的话,有时候甚至还会上手,但始终都没有再进一步,她亦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变成现在的淡然,似是认为萧燃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宋渃婳甚至已然能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本小姐很贵,你连碰都碰不起。”

  她伸出手掌抵在萧燃胸膛处用力将他往上推,可男人却纹丝不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萧燃轻呵,也来了兴致,身躯压得更低,压迫感十足。“那大小姐的意思是,只要钱给够,就能碰了么?”他恣意的眼眸微眯,隐隐露出丝丝危险的意味,他直勾勾地望着她,目光逐渐灼热,宋渃婳瞧见了那缕稍纵即逝的暗色。

  她微微一怔,察觉到了一丝从萧燃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宋渃婳慌乱躲开了他炽热的视线,手掌撑着沙发坐垫便要借力起来。可瞄准了猎物的狼又怎会将到嘴边的小白兔给飞了,萧燃眼疾手快地一把攥着她的手腕,宋渃婳本就用着力气站起身,被他这么一抓,她受惯性影响一时重心不稳往前倾去,萧燃却豁然转身坐在了原本她的位置上,而宋渃婳因被他给拽住手腕,自然地径直摔倒了他怀中,还不慎坐到他的腿上。

  萧燃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我还没给钱,大小姐就这么主动啊?”

  “松手!”宋渃婳狠狠瞪了他一眼,使力想将手给抽出来,可男人的力气却大得她无法撼动半分。“你让我起来!”

  宋渃婳不断坐在他腿上胡乱蹭着,喉结不自觉轻滑了滑,眸色渐沉,脑海中不禁又想起那抹宛若陶瓷的白皙,下腹瞬紧。纤细修长的指尖微微张开搭在宋渃婳的腰侧,将她桎梏在自己身上。“如果,我说不呢。”

  饶是骄纵的大小姐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察觉到萧燃是认真的,他墨色的眸中微眯,深邃的眼中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炙热欲念。她彻底慌了,挣扎得愈发激烈,嘴上虽努力不把心中的怯意给暴露出来,可她嗓音中微微的颤音仍旧出卖了她。“我让你放手,萧燃!”

  他依旧不为所动,“还记得我留在你那的条件么?”抵在她腰侧的手掌蓦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隐隐露出点青筋,“宋渃婳,我要的条件是你,也只能是你。”

  “做梦!”宋渃婳却怎么也推搡不开,她整个人似死死地被焊在他身上般。“你凭什么要我!又怎么要得起我!”

  “那怎么办呢,我就是要你。”

  “那就中断交易!我要什么老师没有,不是非要你!”她似误入了狼窝的小白兔,此刻更是求救无门。这儿是萧燃带她来的,他比她更熟悉地形,只要萧燃不乐意,走出这扇门还不知有什么蛰伏的危险。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萧燃反而神情更加慵懒,仿佛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中。“考虑清楚了?”不等她回答,他便如那上位者在阐述事实般的姿态继续道:“距离下次考试还有三个星期,以你现在的进步程度别说摆脱最后一名,到班上前二十名也不难,现在中途放弃就等于一切都将打回原形,而你也会被你爸送出国。”

  “确实,大小姐要什么老师没有?可他们教得了你么。”他自信斐然,眉眼间皆是自傲。

  打蛇打七寸,萧燃这番话无疑是往她的软肋上狠狠捅了一刀。宋渃婳成绩差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自小便不爱念书,宋鸿宇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给她找名校毕业的老师来给她补习,可结果不是老师放弃她,就是她放弃老师,无一例外。

  宋鸿宇也是被她逼得没有办法,才铁了心地要送她出国。

  出国这件事一直都是宋渃婳心中的致命弱点。她犹记得,小时候老爸宋鸿宇经常不在家,隔三差五地便要到M国视察那边的校舍。夫妻俩聚少离多便容易生出疑心来,妈妈耐不住性子,便带着尚小的她飞到M国找老爸。

  而也就是那一天,一场车祸,一双手将她推开,妈妈死在了国外的那场雨夜中,再没有回来。

  老爸非常愧疚,觉得责任在他,更愧对宋渃婳,所以便申请了调令常驻在此,陪着她长大,对她更是溺爱无度,希望可以填补她内心的那道伤痕。

  可宋鸿宇不知道的是,伤痕只是被时间所掩埋起来,那血淋淋的伤疤并没有消失不见。她没有责怪任何人,只是自此便对雨夜,国外产生了应激反应。

  宋渃婳沉吟半晌,红唇微微张合又闭上,欲言又止,她根本无法在这两件事上做出选择。

  “大小姐要赌一把么?”萧燃凑近她耳畔,轻语:“用你出国作为代价。”

  大掌缓缓蜿蜒向下,指尖摩挲着一直占据着他大脑的大腿。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抚摸,动作却刻意放缓,时而轻抚,时而揉捏。

  宋渃婳猛颤,心中顿然警铃大作,再想推开萧燃,已然为时已晚。摸过顶级润玉的手又还怎么会轻易离开,只是摸了摸她的大腿,萧燃便感觉气血上涌,那股强烈至极的欲念再也抑制不住,尽数喷涌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

  此刻,他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就是想肏她!

  “放开,给我放开!”宋渃婳挣扎一番,双腿胡乱踢着,可萧燃好似不知道疼痛般,竟是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反将她胡乱动着的双腿给抵开。

  她羞耻至极,想将双腿并拢,阻止他的恶行,他的脚却早已横在她双腿之间,连一点退路都不曾留给她。

  大掌抵在宋渃婳的后脑勺上,猛然将她压了下来,“我还是喜欢大小姐用这张嘴浪叫。”滚烫的唇与她的唇几乎没有距离,暧昧的氛围瞬间在他的鼻息指尖萦绕开来。鼻息间全是萧燃冷冽的烟草味,相互的呼吸缠绵在一块,似有一股热浪在他们之间游荡开来。

  萧燃的嘴唇先是擦过她的脸颊,似冰冷的蛇信子扫过,又似星火燎原,欲将她给燃烧殆尽。

  宋渃婳不甘被他压制,双手死死地抵在他胸前,想要与他退开距离,可却都是徒然“你、你放开我!”她羞愤不已,只得威胁他,“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我爸!”

  原以为这样就能震慑到他,可萧燃却依旧丝毫不惧,弯了弯唇,可那双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大小姐是还没断奶么?这么爱找你爸。”他修长的指尖钻入因挣扎而凌乱的裙摆,肆意往上爬动着,他轻嗤,“等我肏完你,记得去找你爸告状。”

  萧燃话音刚落下,宋渃婳便瞬间感觉胸前一凉,慌乱中垂眸一看,竟是萧燃那个混蛋用力扯开了她的校服,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尽数被他看在眼里。

  他喉头干哑,那团白软的雪肉被纯白色的内衣罩住,萧燃鬼使神差地将那胸罩往上一推,两团细腻白皙的乳肉瞬间弹了出来,那两点微翘的乳尖,像极了等人采撷的樱桃,似在无声诱人品尝。

  萧燃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舔舔唇畔,又觉不满。他上手在她白嫩的乳肉上狠狠一捏,宋渃婳便瞬间如遭雷击,浑身一颤。

  “停、不、不行.....不许乱摸!”力气悬殊,宋渃婳只能眼睁睁看着,硬生生受着,他的手又热又烫,那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竟颤颤巍巍地带起点点电流,被他触过的地方竟诡异地泛起阵阵酥麻。

  萧燃喘息更沉,双目炽烈,胸膛处躁动难安,似有一股无形的火燃烧着他的理智。

  不够,还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指腹微微拨弄着那挺立的樱桃,好软。他似被蛊惑般,伸出红润湿滑的舌舔舐、吸吮,尽情品尝,恨不得将之拆之入腹。

  若说,一开始萧燃只是存了想逗弄她的心思,但这一刻,他脑中的理智尽数崩断,只想占有她。

  18、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6)

  她......在哪?

  这是梦吗?

  宋渃婳神智恍惚,脑中好似被烟花给炸开那般,一片空白。

  直至宛似樱桃的乳尖传来一丝疼意,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正被萧燃那个流氓把玩着。她想挣扎、推开眼前的男人,可浑身皆变得绵软,连撼动他半分都无法。

  “大小姐真敏感啊......”萧燃嗓音更沉,眸中情欲不加掩饰,“只是碰了碰就爽到失神了。”

  “住、住嘴——”宋渃婳羞极,扬起手来便想扇他,。可这一次却未能得逞,在掌心落下前便被萧燃给抓住了手腕。“放手!放开我!你个流氓!”

  萧燃却笑了一声,薄唇轻勾,“待会儿还有更流氓的,大小姐想试试看么?”

  她连连摇头,嗓音染上了丝丝因委屈而生出的哭腔。“你、你滚开啊——”

  “晚了。”

  那在她大腿处摩挲作乱的手捏起她内裤一角,指尖一扯,那薄薄的内裤应声而裂,萧燃有些粗粝的指尖擦过她柔嫩的小穴,带起丝丝微弱的电流,像是被羽毛轻扫而过那般,又麻又痒。

  “啊......”宋渃婳不受控制,红唇微微启开,细碎的吟叫声倾泻而出,宛若奶猫撒娇。

  “你停下、住手......停——”她浑身一激灵,全身好似都要灼起来那般,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带起阵阵酥麻,一股陌生的、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感觉正像那藤蔓般不断攀延至四肢百骸。

  “闭嘴。”萧燃呼吸一沉,微微仰首,将她所有反抗的话语尽数堵在口中,带着灼热气息的吻又一次将她那娇软的唇给封住。

  宋渃婳瞳孔一缩,竟又一次被他给占了便宜。她又羞又恼,可推又推不动,只能紧闭着嘴不让他继续有机可乘。可他又怎会轻易让她得逞,锋利的牙齿在她软嫩的唇肉上一咬,宋渃婳吃痛,在那紧闭的双唇张开之际,那湿滑的舌伺机而入,瞬息间勾住她不安乱颤的舌尖。

  “唔——”萧燃含住了她的舌尖,夺去了她的呼吸,好一阵吸吮舔弄,唇舌之间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唇舌交缠间,萧燃手上动作亦没有丝毫停歇。他强硬地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指尖在那润泽的花唇之上来回摩擦。自小便娇贵的大小姐又怎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花穴不断微微颤着,溢出春水。

  宋渃婳眼尾通红,眉头紧皱,神情却不知是愉悦还是难受。萧燃仍觉不够,他一手桎梏着她柔软的腰肢,粗粝的指尖寻到那充血凸起的花蒂,毫不犹豫便是一捏。

  怀中人一颤,挣扎得愈发剧烈,可动作却软绵无力,对萧燃来说更似是欲拒还迎。

  他松开她的唇,嘴上得了自由的宋渃婳瞬间怒骂,“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萧燃!”她自信非常,说出了自以为最能唬住他的话,可她却不知现在自己的模样究竟又多诱人。

  红唇不点而赤,眼底湿漉漉一片,眼尾泛着媚人的绯色红晕,嗓音也因身体动情而变得娇软,宛若骄纵跋扈的大小姐正娇滴滴地娇嗔着,没有半分威力可言。

  萧燃低低笑出声,“大小姐嘴真硬。”他往那春水潺潺的穴口中探去一指,仅仅只是不轻不重地戳弄几下,她浑身便瞬间抖若筛糠。“可下面这张嘴却一直在流水,大小姐也喜欢我这样弄你不是么?”

  随着他话音刚落,小穴好似在回应他般,竟又溢出一股春水来。她简直羞愤欲死,“你、你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她话说得越狠,萧燃手上的动作便更狠,中指在那湿濡的小穴里抽送着。

  可耻的是,宋渃婳竟在对她耍流氓的人手上有感觉,眼前白光乍现,脑子一片空白,周围声音好似尽数远离,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小穴不断收缩着,萧燃虽在此前没有过经验,可男人总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他知晓宋渃婳即达高潮,指尖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

  下一瞬,他的中指往小穴深处一送,抽动几下,宋渃婳便呜呜咽咽地高潮了。

  宋渃婳大脑宛若被一股强烈的电流给击中般,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将她给淹没,霎那间花穴止不住地一阵收缩,春水争先恐后涌出,淅淅沥沥淋了萧燃一手。

  “大小姐高潮的脸,真tm好看。”

  她浑身乏力,头歪歪扭扭地倾倒在他的肩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爽了?”

  闻见他那讨人厌的语气,宋渃婳才猛地一激灵弹起,可四肢仍旧发软,“没有没有!”她极快否认。“被你这种人弄怎么可能会有感觉!你敢这么对我,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萧燃抬起手来,“大小姐不如先看看这是什么?”他整个掌心都是淫腻春水,指间还挂着几缕透明的银丝,淫靡又荒唐。

  宋渃婳脸瞬间烧了起来,想逃却又被男人紧紧桎梏在怀中。萧燃将她身子抬起来些,接着她只听见一声拉链划开的声音,旋即大腿处触到了什么极烫的东西。垂眸,便见他那狰狞猩红的性器正在她大腿上磨蹭。

  “啊——”宋渃婳不断躲闪,可那根性器好似狗皮膏药似的,不断贴在她的大腿上,“拿开、拿开!好恶心呜呜......”

  知道萧燃真的打算真枪实弹干她的时候,饶是她再怎么骄纵跋扈,亦是真的怕了。一张小脸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张嘴求饶。“不要......”

  萧燃翘唇,笑容恶劣。“恶心么?”他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强迫地放在他性器上,她缩,他径直覆上她的手上下套弄着。硕大的性器被柔软的手包覆,那股酥麻感瞬间涌上脑门,他呼吸更重,微微喘息。“待会这个恶心的东西会让你爽上天。”

  宋渃婳身子一抖,眉眼间皆是畏惧。这么大的东西要是进去......她一定会死的。

  “我、我帮你......弄、弄出来......”她丝毫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放过我好不好......”

  萧燃饶有兴致地看她,“大小姐想怎么帮我弄出来?”

  她主动上下套弄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可那双漂亮潋滟的眸子却怎么也不看一眼,“这、这样.....”

  她的手又柔又绵软,在他性器上小心翼翼套弄着,明明生涩不已,可还是让萧燃后腰酥麻,苏爽不已。可他却死死将那样的快意克制住,表面装得毫无波澜,嗓音一如既往地冷然,“以大小姐这样的功力,是出不来的。”

  她套弄的动作时轻时重,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宋渃婳手上动作微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因那些话过于羞耻说不出来,又将红唇紧阖,不发一语。她双眸更红,贝齿咬着下唇,晶莹的泪珠仿若在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宋渃婳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不得不低头服软,“我、我能学,只要......你不......操我。”

  她的服软,却更诱发了萧燃的兽性。他如恶鬼般轻笑,声音冷淡却难掩兴奋。“可是怎么办......”

  “我想肏你。”

  19、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7)

  此话一出,宋渃婳浑身蓦然一僵。眼眶中氤氲许久的雾气终化作泪珠无声落下,她无助又委屈,可又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她紧咬着下唇,死死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哭声,那模样却更惹人心疼。

  “哭什么。”萧燃指尖有些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他似是妥协,口气却依旧强硬。“不想被肏就趴着给我插会,我不进去。”

  她没明白过来萧燃话里的意思,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萧燃就将她整个人抱起而后又转了个身将她置在宽大的沙发上,还不忘命令,“趴好。”

  宋渃婳没动,萧燃显然没有更多的耐心,“大小姐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你想被肏么?”

  她再顾不上其他,只好依他所言趴在沙发上,嘴上依旧不甘落于下风,“萧燃你要是敢进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萧燃轻呵,骄纵的大小姐还是没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啊。但也不碍事,总归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扶着她的腰,单膝跪在了沙发垫上,另一手扶着性器在宋渃婳哪白嫩的小屁股上戳了几下。她因看不见后面,此时更是安全感全失,他一碰她就下意识一缩。

  “趴好了。”他将她双腿给并拢起来,肉茎顺着股缝插了进去。花穴才刚高潮喷水,流淌而下的春水将整个腿心弄得又湿又滑,那硕大的性器沾上了春水异常顺畅地擦着两片阴唇穿了过去。

  宋渃婳被烫得一抖,瞬间绷直了身体,“你、你干嘛......”

  “我在干大小姐的腿啊。”萧燃调整好姿势,便开始挺腰抽送,粗长的性器在未经人事女孩儿的腿心间来回进出。

  刚开始,宋渃婳又惊又怕,浑身上下哪哪都崩得紧紧,可他那根孽物又粗又硬,每一次挺腰抽插都会摩擦过那两瓣阴唇,硕大的龟头还会用力戳弄到前面的阴蒂。粉嫩又未经过如此刺激的阴唇和穴口被性器的柱身摩得有些酥痒发软,刚开始还只是宛若细微电流的感觉,并不强烈,可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动作愈发重起来的摩擦,阴蒂被龟头顶弄到的时候,体内便会蔓涌出一股尖锐的酸胀感,那克制不住的快意好似汹涌的海浪不断延至四肢百骸。

  宋渃婳眉头紧紧蹙着,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可那细碎宛若猫吟的嘤咛声却不断自喉头间泄出。腿心逐渐发麻,愈发夹不住那狰狞的孽物。

  “大小姐真会吸。”萧燃闷哼一声,那股灭顶的酥麻感不断涌上脑门。

  尝了鲜得了趣的男人动作更是放肆起来,抽插的动作更快更狠,她整个身子都被撞得晃荡不停。宋渃婳的小穴敏感至极,很会流水,萧燃肉茎抽动不断,她的春水便流淌不停,尽数沾湿了他的肉茎。

  那湿滑的感觉让人爽得迷了神智,小穴好似一张会动的小嘴般,不断吸附着他,他发了狠似的挺腰顶弄。却没曾想,那肉茎一时失了力道,龟头竟顺着那些淫腻的春水滑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戳进了她的小穴中。

  好疼——

  “啊——”小穴口瞬间传来一阵疼得发麻的感觉,那活生生被挤开的感觉不禁让她疼得冷汗直冒。“好、好疼——”

  萧燃正欲退出去,刚动了半分,女孩儿娇软又可怜兮兮的呼痛声再次传来,“你、你别动,好疼呜呜......”

  这下他是进也不得,退也不能。可这过程对他来说却是极大的折磨,宋渃婳因疼痛缩紧了小穴,湿热的软肉不断吸附着他龟头,好似有一张小嘴不断翕动着,引诱着她往更深的领域探索一番。

  仅仅只是插入龟头就如此苏爽,要是全插进去那该有多爽。

  萧燃双眸微眯,挺腰稍用了些力顶弄进去,那龟头又陷进小穴半分。

  “嗯——”小穴好似也在适应着萧燃的性器般,他再插进来竟没有刚才那般疼到极致的感觉,竟带着的星星点点的痒意。那股痒好似在小穴深处不断往外蔓延,性器顶弄进来的那刻,那股痒意瞬间稍缓,却在停下的瞬间又泛起了痒。

  软肉翕动不断,小穴又抑制不住那酥麻之感泄出一股春水,肿胀充血的龟头被温热的潮水一浇,烫得连马眼都在发麻。

  萧燃再忍不住,什么不进去的话通通让它见鬼去吧!他反正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再坐实一次这样的罪名也不冤。

  他挺腰缓缓将性器一点点推进,不一会儿龟头便抵住了一层薄薄的膜。

  宋渃婳自也感觉到了,慌忙挣扎,企图将那根孽物给挤出去。“你说过不进去的!撒谎,快出去——”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他沉声道:“你爸难道没教过你,别相信男人的鬼话么?”

  她眸中皆是不可置信,不断挣扎着,“骗子!我要杀了你——”

  “别动。”萧燃大掌轻捂住了她的嘴,“不想疼就别乱动。”

  话音刚落,萧燃便将那涨得难受的性器推至穴口,继而猛然挺腰顶进,性器破开了那层属于少女的薄膜,直入最深处。

  “唔——”那声凄厉的尖叫被他的掌心掩盖,宋渃婳紧紧拧着眉头,破开的那瞬间连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蜿蜒流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她疼得厉害,心中气急,张嘴便咬住萧燃的虎口,直至齿间隐隐涌现出血腥味亦不松口。

  萧燃眉头轻蹙,却还是没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咬着泄愤。他轻声哄着,嗓音带着些柔意,与平日里装出来的不一样,这好似是他真实人格中倾露出的真实情绪,“等会就不疼了。”

  他也没有着急动,性器深埋在小穴深处,手上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深陷情欲之中,便不会感觉疼。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小穴深处又痛又麻。她呜咽着,双眸通红泪眼汪汪,即便萧燃的虎口出血她也没有松口,鲜红的血微微沾在她的嘴角处,却更显得妖娆妩媚。

  原以为小穴被撑开后,紧接而来的定是铺天盖地的疼,可却与刚才那般一样,她的小穴好似逐渐适应了那粗大的孽物,那疼痛感竟一点点被痒意给取代,那股痒好似刻在骨头里般,感觉怎么挠都止不了痒,宛似那隔靴搔痒般难受。

  见她反抗没那么激烈后,萧燃试着挺腰将性器抽出来些。宋渃婳的小穴又紧又热,只是稍稍抽动出来,里头软肉便会拼了命地吸着他的性器,好似在极力阻止着他离开。他缓慢抽插着,可那一次次被整根含住的快意逐渐上了头,再无法慢下来,只想狠狠肏死她。

  一开始,小穴是疼得连骨头都好似错位了般,可那种疼意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酥痒难耐,还会在他抽出的瞬间,下意识夹紧,好似在挽留。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进入,那宛若电流的酥麻感在瞬息间传遍全身,身体越来越软,咬着他的牙齿微微松了些力道,小穴软肉不断蠕动着,渗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春水来,那痛苦的呜咽声亦逐渐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好酸好涨......

  好麻......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小她的生命中便没有母亲的角色,这方面的知识身为爸爸的宋鸿宇亦不方便对她开口,自己也羞于深入了解更多,别说自慰,她就连稍微看个激情的接吻戏都会不自觉脸红,身体也更加敏感,这一刻她好似被人带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汪洋之中。她似溺水的人般,只能攀附在唯一的浮木之上。

  细密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似处处点火般一路蜿蜒向上,扫过脖颈又流连在她耳侧。像是染上绯意的白玉般,萧燃情不自禁凑近含住那圆润的耳垂,又吮又舔。宽大的掌心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笑得乖戾,“大小姐被我肏得爽么?”

  宋渃婳浑身打颤,咬牙切齿地否认,“被你这种人强迫怎么可能会爽!恶心死了!”

  萧燃挑眉,又挺腰往前一顶,“是么?”萧燃扯掉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腰后,而后将女孩儿往前一推,她雪白的双乳与皮质的沙发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那就让你恶心透顶吧。”

  他拉着领带一头,挺腰抽插着,再没听见她喊疼萧燃才放肆进攻,动作愈发快速,每一下都直捣如入她最深处。

  双眼感官被尽数夺去,宋渃婳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变得异常清晰。尤其是那身下二人交合的感觉竟一点点变成蚀骨的麻痒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感官,她......她竟觉得舒服。

  不、不不不!

  她怎么会觉得舒服,被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强迫,她怎么可能会舒服!她应该觉得无比恶心才对......

  可即便宋渃婳在心里否认了千遍、万遍,贝齿咬住红唇早已抑制不住她娇吟的嗓音,潺潺的春水不断往外溢流,性器撞击肉体的“啪啪”声混杂着淫靡的啧啧水声,空气中此次彼伏地吟声低喘,无一都在尽情打着她的脸。

  “觉得恶心还叫这么骚。”萧燃轻呵,唇角勾起一抹嘲意,“大小姐其实也和我一样,是个恶心透顶的人啊......”

  20、平行时空番外 — 校园篇(8)

  理智告诉宋渃婳,她应该反驳这个讨人厌的流氓,可她红唇一张,只有羞人的吟哦声,语不成调,硬生生将那骂人的声音变成了娇软的嗓音,宛如那情人床笫间的呢喃。“滚、滚啊......嗯哈——”

  见她仍旧嘴硬,萧燃故意将性器抽至穴口,手掌桎梏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他猛然挺腰将那性器狠狠肏入她的花心处,宋渃婳倒吸一口气,尖锐的快感来得又急又快,如投石在湖,掀起阵阵汹涌的波澜。

  “嗯啊......慢、慢点......”话再出口,已然不是咒骂。

  宋渃婳整张脸皆染上了情潮绯色,长得极其艳丽漂亮的眼眸满是媚态,贝齿咬唇,似对自己有过那么一瞬间的认输而感到羞耻。

  “慢点大小姐怎么会爽,怎么会高潮。”大手扼紧了那条已然皱巴巴的领带,她白皙娇柔的手腕上落下道道嫣红的印记,被萧燃一扯,身子不由自主一歪,压低腰肢,微微抬起了圆润的小屁股。“大小姐自慰过么?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么?”

  她心中羞恼不已,可嘴上却还是硬气嚣张,“谁、谁不知道啊!”

  萧燃眯眼一笑,带着薄茧的指腹尽情揉捏着胸前晃荡不断的乳肉,性器缓缓抽出又狠狠肏了进去,“好,那我就不用顾忌这么有经验的大小姐了。”

  萧燃低头,看着涨成紫红色的狰狞性器从那粉嫩的穴口慢慢抽出,粗硬的柱身还带着几缕淫靡的银丝,已然被肏开的穴肉不断在翕动着,好似不断在邀请着他的孽物进去。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住如此一幕的诱惑,他再顾不上其他,只想让这嘴硬说大话的大小姐好好尝一尝被他肏至高潮的感觉。

  他呼吸沉沉,圆润粗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就着已然溢流出来的春水上下蹭滑着,往里一点点推进,每进一分他便停顿下来碾磨着那柔嫩的软肉。

  尝过甜头,适应了动作疾风骤雨的宋渃婳再对上这浅尝辄止的动作,又怎会满足。小穴处不断向上攀着一阵蚀骨的空虚感,他欲做不做,又不退出去,那涨感还在,可就是麻痒难耐,好似一瞬间从九万迟的高空被蓦然抛下,那失重又失落的感觉反反复复折磨着她,将那仅存的理智一点点撕碎。

  她紧咬着唇,想以下唇传来的疼意抑制住那股痒意,可她越抑制,小穴便更痒,好似要她正视自己的内心那般。宋渃婳终是忍不住,侧头一呛,“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你快出去啊!”

  “大小姐忍不住了?”萧燃没忍住笑了一声,食指在她背上轻轻划落,“别急,这就给你。”

  “不......我不要。”宋渃婳扭过头去有些别扭地反驳,可那渐红的耳垂却又一次出卖了她,“我是让你出去。”

  “小骗子。”小穴里面又泄出一股春水,浇得他马眼一烫,挺腰又将肉茎顶进一分。“骚水都流满我整根鸡巴了,不要?”萧燃他动作不停,性器挺入的瞬间不忘观察她的反应。龟头蓦然触到一个极小的凸起,他忽而勾唇,猛地挺腰重重碾磨而过她的敏感点。

  “唔嗯——”宋渃婳猛地一激灵,浑身一颤,一股如海浪般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炸得她脑子一麻,理智一点点被尽数碾碎。

  在找到她敏感点的那刻,萧燃好似找到了什么宝贝般,不断挺腰碾过她的敏感点而后又尽根插进了她的花心。“大小姐要么?”

  “不......啊嗯——”那蚀骨的麻意宛若电流,顺着身体的脉络传遍全身。

  性器又一次狠狠擦过敏感点。“要么?”

  宋渃婳又委屈又生气,明明她百般不愿,他还是强迫自己做了这种事,现在又来佯装正人君子,实在是虚伪至极!她咬唇,羞愤欲死,还是顽固地与身体席卷而来的快意对抗着,好似此刻再此认输她便再无能够反抗的机会。“不......”她嗓音更轻,带了丝丝颤音,显然是快受不住了。

  “这样啊......”萧燃好似真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般,拽着领带的力道松了些许,那性器竟真的一点点往外褪去。“那就到此为止吧。”

  他话一落,她的理智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

  萧燃每退一寸,她的呼吸便更重一分。宋渃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小穴绞紧性器,诚实地不愿让它离开。可少年却如同一开始般强势,进来时不顾她嘴上的意见,出去时亦不顾她小穴的意愿。

  宋渃婳眼泛泪珠,在他性器即将退出穴口时,再顾不上嘴硬,语速极快嗓音却轻地呢喃一声,“要......”

  细若蚊吟。

  可萧燃还是清晰地听见了,他抽出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大小姐说什么了么?我听不清。”他嗓音中满是漫不经心的慵懒,非要这嘴硬的大小姐说出来。

  宋渃婳松开紧紧咬着的下唇,紧闭着双眸,“我、要......”

  话落,萧燃挺动后腰,单手捏着她的腰,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每一次肏入都故意似的碾过敏感点而后才抵到她柔嫩的花心。一番折腾,小穴已然被汨汨春水给充盈,甬道湿滑润泽,每一下的抽插都似入无人之境般顺畅,一下接着一下肏至最深处,滚热的龟头每触到花心,她都会一颤,敏感至极。

  “嗯啊、啊啊......”萧燃好像吃了春药似的,体力无穷无尽般,动作不停地肏干着她,半点不知疲倦。“嗯......慢、慢点......嗯啊——”

  “慢?”他早发现了,只要他每次碾过她的敏感点,便能让这嘴硬又口是心非的大小姐连连绞紧小穴,嗓音娇媚地吟喘着。“大小姐不会喜欢我慢 的。”

  少年挺腰一弄,她又是娇喘不断。

  萧燃坏心眼不断刺激着宋渃婳的敏感点,又顶又磨,好一阵翻云覆雨,快意随着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再忍不住,身体连连打颤,几欲高潮。

  宋渃婳被肏得神情恍惚,眼前朦胧一片,好似白雾在前遮挡住视线,额角香汗淋漓,红唇张合呼出的全是让人心生荡漾悸动的娇吟声。那高高在上嘴硬至极的骄纵大小姐此时在他胯下承欢,不断发出迷人心智的娇喘,饶是一入定僧在此诵经念佛都会被这靡靡之音蛊惑得欲火燃身,何况是本就身在欲念之中的魔鬼撒旦,耳边萦绕的全是女孩儿的娇吟,萧燃神经绷紧,已然快忍不住。

  “不、不要、快......快停下——”宋渃婳忽而惊叫出声,语气略有些着急无措。“唔嗯......停、停下......要、要......”剩余的话她好似羞于说出口,可身后萧燃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她顾不上羞耻,只想让他停下,“要......尿了啊——”

  萧燃额角漫出细汗,下颚紧收,“尿。”咬紧牙关,用力不断在她敏感点上碾磨抽插,眸底晕染出兴奋之感,似是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肏尿是极其光荣之事,“尿出来。”

  “不行不行不行——”

  萧燃又怎会听她的,甚至双手穿过她的腿窝,将整个人抱起,背靠着他,继而转身对着ktv的包厢门,身下肏干更猛。

  宋渃婳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对着包厢门,神经瞬间都紧绷起来。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那瞬间她便已在脑海中设想到千万种让她脸面尽失,身败名裂的下场,她哭着让萧燃出去,扭着腰挣扎,可她这举动却无意识夹紧小穴,性器直插得更深,连那敏感点都凸出不少,也更敏感。“不要、不要......”

  萧燃却连一丝波澜也没有,她不知道的是,这间包厢是他的专属地盘,没有他的允许根本不会有人靠近,他不过是想吓一吓这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罢了。

  身体的快感已然堆积到顶点,即便宋渃婳嘴里再怎么拒绝,小穴依旧没法抗拒那激烈的快感。透明的水柱自小穴喷洒而出的那瞬,她脑子好似被烟花给炸麻了一般,脑子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浑身瘫软,潮水似失禁般无法控制地尽数洒落在地。

  萧燃马眼被温热的潮水不断浇灌,喘息一下比一下更重,在那股汹涌射意来袭的那瞬间,他蓦然将性器抽出,一股激流直射,白色的浊液射落在地面上,与宋渃婳潮吹时的春水混合在一块,格外淫靡。

  宋渃婳小穴隐隐在抽搐痉挛着,瘫软在萧燃怀中,双眸闭合又张开,久久不能回神。

  萧燃将她翻过身,以考拉抱的姿势抱着她坐回到沙发上,扯过一旁的外套盖在宋渃婳身上,手掌轻柔地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好似在哄小孩入睡般。

  他指尖轻挑开绑在她手腕上的领带结,那上面雪白的肌肤已然红痕斑驳,惹人心疼。指腹轻轻揉着她嫣红的伤处,试图一点一点为她揉去那些红痕。看她紧皱着眉头的那瞬,萧燃心中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心疼,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薄唇微张很轻地说了一句,“抱歉。”

  仿若只有这一刻,宋渃婳看不见听不清地这一刻,萧燃才能流露出对她掩藏在心中很久很久的情感。

  那是他掩藏得最深、最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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