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拯救失足少年记事】(番外4-5)作者:醒于廊间晨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醒于廊间晨风     番外四   他额前仍垂着几绺子头发,湿漉漉的搭在眉间,他随手往后拨了拨,垂眼笑着看她,“你怎么还没睡?”   陈朝瑶怔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来看一眼你。”   说是看
作者:醒于廊间晨风







  

  番外四

  他额前仍垂着几绺子头发,湿漉漉的搭在眉间,他随手往后拨了拨,垂眼笑着看她,“你怎么还没睡?”

  陈朝瑶怔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来看一眼你。”

  说是看一眼,她却抬脚直愣愣的就要往里走。

  李珩侧身让了让,抬手按亮了墙上的顶灯开关。

  暖黄的灯光倏地落下来,灰蒙蒙的夜色退出去。

  她踩着那片暖光进了屋,挨着他肩膀要绕过去的时候才想起把手里的玻璃杯递给他,“把这个喝了吧,温度刚好。”

  “嗯。”他点头接过去,指间带着细碎的水珠擦过她的手指,凉丝丝的。

  像有只小虫子轻咬了一下,叫他碰着的地方一麻,她猛地收回手,掐着手指将那点湿意捻散了。

  李珩顺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独属于夜晚的风声虫鸣被彻底隔在了外头,房间里静到能听见怦怦涨起来的心跳。

  这实在像是某种私密剧情的开端,陈朝瑶咬着唇上的一块软肉,忍不住在心里胡思乱想。

  李珩无知无觉地转了身,手里端着那个玻璃杯,边喝边往桌边走,嘴里含含糊糊地问她:“你是要在我这坐一会儿?”

  “嗯......”陈朝瑶嗓子眼里含混地一声低响,视线落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禁不住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他的卧室和她的是挨着的,两间房一样的朝向一样的布置,屋里的窗帘地毯甚或某些小摆件都是陈朝瑶挑着买来或定制的情侣款式,只因为回来住的时间不多,所以生活的痕迹并不算太重。

  此时靠墙的书桌上台灯还亮着,桌上摊着几张试卷,用一只黑笔压着卷边,旁边还有一只拧了盖儿的红笔。

  李珩放下杯子,拉开桌边的椅子坐下,拿起那只红笔在指间随意转了转,“那你在床上坐吧,我先改一下错题。”

  陈朝瑶看着他湿漉漉的发梢,表情无奈,“头发还湿着呢。”

  李珩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手揪了揪发尾,笑一声,“我忘了。”

  陈朝瑶从墙柜上拿出吹风机走过去,手指轻柔地穿过他发间,“记得要及时吹头发啊,老这样湿着不管以后容易犯头疼的。”

  李珩咬着笔尖应了声“嗯”。

  陈朝瑶叹口气,他一贯对这些细节上的东西不太在意,此时应得乖,转眼依旧是老样子,为此陈朝瑶得时时刻刻叮嘱着他。她本不是个爱操心的性子,对自己的一些事儿尚且说不上太上心,可现在事无巨细都要替他想着,脑子里总崩着一根弦,他轻轻一拉就断。以至于公司里的那群姑娘都在八卦陈总是不是抱了个儿子回来养,这样眼珠子似的宝贝着,就连落一场雨都要巴巴地打个电话让打好伞别淋着了。他自小过得独立,但大概是她宠溺太过的缘故,他倒被惯出了几分小孩儿脾气,有时候有点儿蛮不讲理的任性,可越这样,越是让她心疼。

  电吹风呜呜低响,陈朝瑶细细地捋着他的发,将上头浸着的水珠一缕缕拧到手心里。他的长相偏凌厉,头发却意外的很软,与眉眼一样,是墨一般浓稠的黑色,被热风卷着轻轻颤动。他支着胳膊在桌子上,宽阔的肩背将睡衣边角撑得很开,隐约能见着肌肉起伏的轮廓。

  陈朝瑶从上往下看过去一眼,轻声问:“怎么不明天再改呢?今天都很晚了。”

  李珩手上的笔没停,鲜红的水墨沁入纸面,勾出一个个板板正正的字。

  “不弄明白睡不好,”他委委屈屈地感慨:“再也不想一晚上都在梦里解题了,解又解不出来。”

  陈朝瑶又好笑又心疼,“有什么弄不明白的可以问我啊。”

  :六灵欺九巴午衣巴九:

  李珩捏着那只笔转一圈,哼哼一声,“你忙嘛。”

  他不过随口一说,语气也透着轻松随意,可陈朝瑶瞬间就被这三个字击垮了,她关掉电吹风,胳膊轻轻环上他的脖子,弯下腰埋头在他颈间,声音闷闷的,“乖崽,我以后再不去公司了,每天只陪着你好不好?”

  “想什么呢,”李珩反过手用笔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嗓音里带着丝笑意,“你们公司一群人指着你吃饭呢。”

  “我才不管他们,”她蹭了蹭他的发尾,跟他咬耳朵,“我只想养着你。”

  她鼻息滚烫,一股脑地全往他耳朵里扑,李珩笑着躲了躲,侧过脸来看她,“我知道。”

  他眉眼俱都笼在柔和的光晕里,弯起来的眼眸里全是笑意。

  他说他知道。

  她的心,她的魂,都攥在他掌心里,他全都知道。

  陈朝瑶贴着他颈间的皮肤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顺着她的呼吸融进血液里,让她在这一刻无比的心安。

  他头发还没全干,她还是松开了他,直起腰背拿起电吹风重新替他吹了吹。

  李珩翻动一下手里的试卷,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口,“姐姐。”

  陈朝瑶“嗯”一声,“怎么了?”

  他皱着眉,手里捏着那只笔在卷面上轻敲两下,重重叹了口气,仰着头来看她,“这题不会。”

  他冲她眨两下眼,语气和样子都好乖。

  陈朝瑶心底倏地软成一片,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拉开旁边的另一张椅子坐下,眼神扫过去看他的卷面,“小朋友哪一题不会呀?”

  她其实给李珩请过家教,Top1高校的一个小姑娘,人瞧着清清爽爽,性子也开朗,因为陈朝瑶给的钱多,所以格外的热情上心。但小姑娘来了一两次后,这股热情便不再那么纯粹,看李珩的眼神里像是藏了一把火,陈朝瑶趁着那点火星子还没着的时候,赶紧给掐断了,之干脆是什么家教也不请了,自己上手教他。她当年高中的成绩属于顶尖儿的那一拨,但隔了这些年,能忘的也早忘了,因此为了能教他,她自己着实恶补了好一番,好在关于学习的基因不会变,她教起李珩来还算得心应手。这样麻烦琐碎的事儿,她做起来也是乐此不疲的。

  空调“嗡嗡”地送着热风,整个房间都是暖烘烘的。陈朝瑶嗓音压得很低,说一个关键点便要停一下看李珩的反应,他左手托着下巴,听得很认真,清亮的眼珠沁着一层暖光,像落了几点星火的清浅湖泊,随着他从鼻间低低“嗯”几声,那点星火便随着湖面荡一荡。

  陈朝瑶说着说着,语速越来越缓,视线禁不住往他衣领子里溜过去。他领口翻折着,隐约能见着一截红,学校里有规定不许戴饰品,虽然对这群半大少年来说基本形同虚设,但将婚戒戴在指上也未免太过招摇,李珩便用一根红绳将戒指仔细地绑了,贴身戴在脖子上。

  他右手拿过笔,在卷面上沙沙写着算式,衣领处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翻了翻,陈朝瑶左手伸过去,攥住那截红扯出来,那枚钻戒落在她掌心里,和她指上戴着的那枚并在一处,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处,让她从掌心里一阵阵麻上来。

  好烫。

  她心猿意马地想。

  李珩任她扯着那根红绳,眼皮动也不动,只专注地盯着卷上的那道题。空调的扇叶摆过一个面,一阵热风扑过来,擦着他发梢衣角打到她脸上。

  好奇怪啊,分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在他身上就变成了另一种味道,像太阳半沉入水里,风卷过水面上氤氲的水汽,带着花香笼过来,湿热的,甜蜜的,让人一点一点地,沦陷进去。

  怎么办,她真的好喜欢。

  她脑子里开始慢慢沸腾,慢腾腾地挪过去,耸动着鼻子使劲吸了吸。

  李珩被她这小狗儿似的动作给逗笑了,瞥过去一眼,嗓子眼里闷闷地笑出声,“干嘛?”

  她心里倏地一跳,目光落在他微微挑着的眼尾上,脑子里空白了一刹,脱口而出:“干!”

  李珩很明显地一愣,偏过头来看她,表情疑惑。

  陈朝瑶脸上轰地着了一片,血色从额前漫至耳后。

  他眉眼松下来,眼底染上了笑意。

  两人对视着没说话,之前被刻意忽略的旖旎气氛在这一刻又涨回来,在空气里炽热而无声地燃烧。

  陈朝瑶靠过去,轻柔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这一次再没有松开。这个吻起初有些混乱,她的牙齿轻磕在他的唇上,他低低“嗯”一声,嗓音里带着丝鼻音,陈朝瑶安抚似的舔了舔,又用舌尖拨开他的唇,沿着齿间缝隙滑进去,吃到了他嘴里的那股奶味,甜津津的,在唇舌的纠缠中彻底融化在体温里。他们拥着彼此,喘息声又急又乱,心跳紧靠在一起,咚咚咚地敲打着胸腔,快到逐渐失了节奏。

  暧昧潮湿的水声响起,陈朝瑶勾着他的舌,咂咂地吸吮,吞咽着他的喘息和体温。又陡然伸手剥开他衣服的下摆滑进去,他腰腹间的肌肉瞬间崩紧了,叫她一把攥在了手里,她掌心里带着一团热烫的风,从他腰间一寸寸往上抚摸到肩颈,他身上柔软的布料被掀开来,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沉沉地起伏,腰间两侧凹进去两条深深的人鱼线,往下收紧了直至藏进下身的黑色布料里。

  陈朝瑶从他嘴里退出来,舌尖牵出一条细而长的银丝,在灯下泛着潮湿的水光,她卷进舌里,喘息着又贴上去,一边摸着他,一边舔舐他湿润润的唇。

  李珩倒在椅子上,被她亲得身上都在发烫,眼睛半眯着,眼睫上潮湿一片。

  以前的他其实更擅长主动,可现在每到这种时候,陈朝瑶就会变,她会变得野蛮而强势,像是野兽捕到了她的猎物后终于露出了獠牙,要将他活生生吞到肚子里。

  他昏沉沉的,椅子被转了半个圈,整个人落到了背光的昏暗面,陈朝瑶俯身下来,灯光从他背后扫在她脸上,将她的一双眼映得异常的亮。

  她酡红着脸,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巴,吮吸几下,又吐了舌头一寸寸往下舔,咬过他凸起的喉结,一路水光蜿蜒到他的胸口,右手在他胸上用力揉了揉,水润润的唇瓣在他腰腹处不断啄吻着。

  最后她跪在了他双腿间。

  他手脚都在发软,无意识地张开嘴沉沉地喘息,等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他才意识到,她已经把他吃了进去。

  她嘴里的温度很高,滚烫得像要融了他,唇舌包裹着他,从赤红的顶头开始往里吞。他的那根太过粗长,她嘴都被他撑满了也没能吃尽根,于是两只手都伸过去,密实实圈住了他。

  李珩仰头呻吟一声,终于丢开了手里的那只笔,攥住了她的头发。

  她开始前前后后地吞吐,鼻间轻哼着,沁着汗珠,一边吃他一边抬眼看他脸上的神情。她的头发拂在他的大腿上不停滑动,像一只毛茸茸的野兽在泉眼就饮,唇舌间满是湿濡濡的水响。

  她手上动作也没停,在他腿根处不停揉弄,又顺着腰腹往后滑过去,在他背后两汪浅浅的腰窝上抚弄,那是他最敏感的那处,他啊地叫出声,下身控制不住地用力往里顶。她张大嘴,竭尽所能地取悦他,她知道怎样弄才能让他舒服,她在掌控他的欲望。

  他用力攥紧了她的头发,这黑黢黢的一缕成了他手里的缰绳,一拉她就能明白该深还是该浅,他被她掌控,同时又在驾驭她。

  她唇齿间的吞吐再也没停过,水声响得不像话,泉眼渐渐松动,淌出丝丝缕缕白色的乳浆,她全吞进肚子里去,却像是越来越渴,喉间哼叫着,使劲地吸着他,嘬着他。

  他撑着扶手,仰着头喘息,视野里灯光模糊成片,一股强烈的愉悦感从小腹而上,穿心而过,再酥酥麻麻漫到全身。

  他呻吟着从她嘴里拔出来,膨胀到极点的泉眼轰然炸裂,然后射了她一脸。

  

  最后的番外

  陈朝瑶急喘几声,浓黑的眼睫颤动一下,垂挂在睫毛尖上的粘稠精液抖落下去,拉出一条浓白的浆丝,顺着她的漂亮脸蛋蜿蜒而下。

  李珩仰头喘了一下,喉结滚动着,腰腹都在打颤,那话儿仍直撅撅抵在她脸上滑动,分毫未软。

  “好硬啊宝宝。”她呻吟一声,张了嘴将赤红的龟头吃进去重重吮吸几下,吐了一截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上头裂开的缝隙,绕着那处打着圈儿,顶着不停挑动。

  “啊啊......”李珩猛地挺了挺腰,下身顺着她柔软的唇舌滑进去,抵上了一处蠕动着的湿滑软肉,尾椎处残留的愉悦感再一次漫过了临界点,一路酥酥麻麻地直往头顶上窜。

  这刺激太过于强烈,他眼尾都飞上一点儿红,沁着湿漉漉的水光,眼睫被沾得湿漉漉的,慌乱间攥住了她的手腕。

  陈朝瑶将那根漂亮阴茎从嘴里吐出来,又握在掌心里不停套弄,喘息着抬眼看他,“舒服吗?宝贝儿。”

  李珩难耐地偏了一下头,喉间沉沉地喘息,血色从脖颈往上一点点漫过去。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嗯”,声音又沙又哑,带着电流似的往她耳朵心里窜进去,让她从头到脸麻了一片。

  “啊~宝贝儿。”陈朝瑶右手撑在他腿上,抬起脸怔怔看着他,满脸迷醉。

  李珩细细地喘着,他额前鬓角都渗出了细汗,将眉眼的颜色染得又深又浓。

  “射了好多啊......”她下意识舔了舔唇,左手松了他的那话儿,食指在自己脸上轻勾了一下,沾了满指黏滑的浓白精液送进嘴里,舌头卷吃着咂咂地响。

  独属于他的味道更浓了些,顺着唇舌被她吞进去,像是从肚子里滚烫地烧起来,让她一阵头昏脑涨。

  那根粗硕的漂亮物什失了桎梏,翘起来直直打在他的腹肌上,陈朝瑶甚至在脑子里听到了“啪”的一声响。

  他的喘息声愈发浓重,手松了又紧,最后收回来握在了阴茎的根部,捏着晃一晃,“还吃吗?姐姐”

  一缕透亮的银丝从翘得高高的龟头处滑出来,被重力牵扯着落下一条又细又长的淫靡水光,直落到他骨节分明的指间,钻进缝隙里,黏连着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动。

  陈朝瑶脑子里轰地着了一片,眼巴巴地瞧着那处,声音抖得不像话,“要......要......”

  李珩用手掌裹着茎身套弄几下,声音闷在唇齿间,“哪张嘴要吃?嗯?”

  他鲜少有说这种话的时候,此时大概是情欲焦灼,他斜斜地半躺在椅子里,目光从浓黑的眼睫下扫过来,眼尾红得彻底,涨得赤红的龟头在指间时隐时现,赤裸的胸腹间绷出一大片深深浅浅的沟壑,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

  简直性感得要命。

  陈朝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血液轰隆隆往脸上涌,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手撑在椅面上爬过去,软着腿分开跪在他两边。

  椅子被带得转过半个圈,前后摇晃个不住,好在它够大够结实,足够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他身上火烧似的滚烫一片,陈朝瑶跌进他怀里,手脚发着飘,感觉自己被烫得在融化,在绽开。贴合热烈而情盛,她一刻不停地抚弄着他,上边燥得直冒火星子,下边却全湿透了。

  “坐上来吃,姐姐。”他贴在她耳根处喘,牙齿咬上她的耳尖,那股湿意缠着她一路往下,最后埋进她胸前,隔着睡裙薄薄的布料咬了一口。

  陈朝瑶半边身子都酥了,手指无措地没进他发间,脑子里嗡嗡直响。

  “宝贝儿......”她咬着唇,难以抑制地仰起头,肩上的衣带子抖落下去,胸前一对儿圆鼓鼓的乳肉被剥出来,他张了嘴将娇嫩嫩的乳尖儿含进嘴里,用牙齿细细地咬,用湿软滚烫的舌尖顶着拨弄,细腻的乳肉被他一口一口吃进去,舌头使劲卷着吃奶似的啧啧直响。

  她心尖一阵阵地痒,勾着他的手抓住了另一边颤微微的乳,狠命地揉。

  她扯掉睡裙,手指勾着湿哒哒的内裤飞速褪下去,将自己剥得赤条条的,跨坐在他腿上,湿濡濡的花唇压着他滚烫的阴茎,难耐地又磨又蹭,花汁淅淅沥沥直往下淌。

  水声黏腻得不像话。

  李珩呻吟着,一只手掐着她的乳珠,另一只手伸下去,往紧贴着厮磨的那处摸了一把,霎时沾了满指湿意。

  “嗯嗯..... ”她心尖酸软,不断扭着腰,肉唇压着他勃硬挺翘的那话儿一阵狠磨,可腿心窝里越磨越痒,春潮一层一层漫出来,被磨得唧唧直响。

  李珩抽回手,眼底蒙着一层潮湿的水汽,视野里灯光模糊成片,他迷迷蒙蒙将手举到眼前,撑开手指,那点儿黏糊糊的湿意在他指间牵起几缕银丝,顺着修长的手指往下缓缓滑落,湿溜溜的。

  “这么湿?”他哑着声音,抬眼从撑开的指间看她。

  这一眼让她全身血液轰地沸腾起来。

  “操我!操我!”她哭叫着,扶着他粗胀的阴茎,直直抵上腿心里两瓣开得艳红的花唇,腰上用力往下坐,缓缓吃了进去。

  两个人都是一抖,陈朝瑶解脱般的剧烈喘着气,抬起屁股急急地上下套弄,腿心里湿哒哒,粉融融的小肉嘴儿吃力地吞吃着他硕大的龟头,受不住似的往外吐出来一小截,又被她很快吃进去,粗硕的肉茎一寸一寸入进紧窄的肉腔里,花汁从缝隙里汩汩淌出来,顺着茎身黏黏湿湿往下流,很快洒得他腿根处湿亮一片。

  她穴儿里又紧又热,水嫩嫩的似个软肉套子,咬着他粗红的肉茎不断吮吸,裹得他通体发麻。交合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片刻不停地厮磨搅弄,汁液淋漓,咕唧咕唧响个不停。摩擦愈加激烈,酥麻的愉悦感随着密密实实的抽动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都要化开来。

  “啊啊......宝宝,好硬......好舒服,好舒服......”陈朝瑶撑着他胸口,掌心里揉着他的胸肌,拨弄着他胸前的小肉粒儿,细窄的腰急促地扭动,深深吞吃着他,将那话儿吸咬得愈发粗胀。

  李珩握住她的腰,垂着眼帘一瞬不瞬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右手轻拍一下她绵软的臀肉,再捏在掌心里揉,“再快些,姐姐。”

  陈朝瑶呜咽一声,两手往后撑在他腿上,没命似的上下起伏,饱满的胸脯扑簌簌地甩。

  摇晃的座椅不断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响。

  他难耐地闭了闭眼,喘息凌乱,细碎的汗珠顺着下颌的棱角滑落,聚在下巴尖上。

  她俯下身,细细地吮着他脸上的汗珠,最后含住了他的唇,将他舌头吃进嘴里。

  李珩喉间含糊地咕哝两声,从她炽热的纠缠里挣扎出来,微蹙着眉尖,“好腥。”

  她低低笑着,转而去咬他的鼻子,啄吻着他脸上每一条细小的纹路,底下的交合紧密而热切,阴茎被深深吃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将她花心捣碎了,揉成烂泥,粘稠的花汁泄出来,洇湿了两人身下暗色的椅面。

  李珩蹬掉挂在脚腕上累赘的衣物,抱着她站起来,顶弄着往床边走。

  “嗯啊.......珩宝,宝啊......好深,嗯......舒服死了啊...... ”她底下湿得一塌糊涂,短短几步的距离,淋淋湿湿流了一路,洒得他结实的小腹一片狼藉。

  他挺腰往上狠顶了几下,那话儿入得深深的,抵着极酸软那处要命地顶撞。她一双长腿夹着他的腰,被他托着屁股,抛起又落下,肉穴愈发收缩绞紧,湿濡濡的水声变得格外的响,有些太大声了,黏黏湿湿的塞满了整个屋子。她受不住地拔高了声调,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勾着他倒在床上,两人交叠着,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那根粗硕阴茎狠狠一磨,“啵”一声从软烂的穴口里猛地脱出来,一股透亮的水光飞溅而出,陈朝瑶无意识地张开嘴,却没半点儿声音发出来,那一瞬间头脑空白,眼前像是能见到大朵大朵绚烂的烟花,在耳边轰隆隆地炸响。

  他握住那根大东西用力磨着她的花唇,用硬热的龟头拍打藏在她花唇间的肿胀阴核,抵着那处快速拨弄着,一簇簇水花噗噗地喷出来。

  她胡乱地扭着身子,某一刻终于从灭顶的快感里挣脱出来,跃过高高的顶峰落到实地上,神魂却还飘着,骨子里都在发软。

  “进来,乖乖......里面,里面好痒......啊......”她难以抑制地挺着腰,屁股抬得高高的,腿心里水光弥漫。

  李珩揉着她的臀肉把自己送进去,往前顶她,喘息声沙哑而粗砺。她太紧了,咬得他腰眼里酥麻一片。

  “姐姐......啊......”他仰头喘一口气,撞得又深又重,“你里面好烫。”

  陈朝瑶扭着腰不断迎合他,“喜欢吗?乖宝宝,啊......这么吃你喜欢吗?舒不舒服?”

  他死死咬着牙没说话,呻吟声却溢出来,腰腹急促摆动着,每一下都将自己送到最深处,胯骨贴上她的臀肉,甚至撞出了啪啪啪的声响。

  陈朝瑶被他顶得叫个不停,大多时候是猫儿似的叫,声音软绵绵的,有时候他那一下顶得极重,磨得她花心里又痛又痒,她便像是失了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下边儿会绞得他死紧,细窄的腰一刻不停地颠动着,像是顷刻间就要被扭断,可下一瞬却扭得更急。

  朦朦胧胧的灯光洒下来,她眯着眼,眼里雾气朦胧。那些模糊的光影在眼前摇晃着,还有他的脸,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心尖滚烫,情难自抑。

  李珩喘息着拔出来,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姐姐,从后面来。”那根阴茎直直竖起来,贴着他小腹,赤红的龟头上挂满了银丝,茎身又粗又红,被染得水亮亮的硕大一根。

  她红着脸,软着手脚将自己换过一面,趴在了床上。

  虽然两人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但这个姿势依旧让她感到羞耻,她将脸埋进枕头里,下意识抬了抬屁股,往后撅得高高的,全身都泛着红,感觉到他那话儿贴过来,夹在两瓣肉唇间不停上下滑动,爱液淋淋漓漓而落,相磨的性器间满是唧唧的水响。他入进来的感觉很鲜明,那么硬热的一根,粗硕得不像样子,直直的钻进穴里,像是要顶到她心尖里去。他真的好会,像是知道怎么弄能让两个人都舒服,阴茎磨过的每一处都很痒,她两条腿越分越开,腰往下弯进一个深深的弧度,屁股却越翘越高。

  李珩垂着眼帘看下去,暖黄的灯光照着,映着个腰细臀圆的轮廓,那个浑圆的轮廓一直在晃,迎着他送过去的阴茎吃进肉穴里,又吸又咬,他要拔出去时,又往后急急追过去,腿心里藏着的那张小肉嘴儿像是怎么吃也吃不够,不断吐着晶亮的汁水,丝丝缕缕顺着两人的腿根垂落下去。

  思维越来越混乱,她想叫,喉咙里藏不住声音,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来,带着颤巍巍的喘息声,可这还不够,她头昏脑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她感觉自己被彻底揉开,羞耻心在一次又一次的抽动里被撕扯出来,被捣碎,随着花汁一股一股泄出去。

  那是只有他见过的样子。

  “哥哥......好哥哥......”她抖着声音,“鸡巴好大......啊......操死我了......啊啊......”

  她撑着床面的胳膊都在颤,摇着屁股用力把那话儿吞进去,“姐姐爱死你了,大宝贝儿......操姐姐,用力操我......”

  他敏感得厉害,被她一夹就啊啊地叫,喘息声又粗又重,下身死命地往里顶,身前那两瓣白面团似的臀肉揉来荡去,被他撞得红通通一片,像个烂熟的水蜜桃,从泥泞不堪的果肉里不断揉出汁水来。

  陈朝瑶反过手,攥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上半身被提了起来,腰还塌着,整个人弯成了一张柔软的弓,他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胸前的乳肉狠狠一揉。

  她“呃”一声,像是被他扼住了喉咙,要喘不上气来,一颗心都随着他的揉搓在抽动,可又感觉脑子里有东西在崩塌,在溃散。

  “爸爸......”她哭喊着,难耐地摇头,“亲亲爸爸......珩爸爸,姐姐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

  李珩闷哼一声,进根往里一送,被湿滑的软肉裹了个通透,痛痛快快射了满腔。

  那一刻的感觉很难形容,像是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从头到脚都是麻的,只有被她紧紧咬着的那处才感觉到了真实。

  热烫的,黏腻的,紧致的,细密地裹着他。

  销魂蚀骨。

  陈朝瑶扭过脸来,湿漉漉的眼睫颤抖着,嘴唇开合,气若游丝 ,“老公,我爱你。”

  他“嗯”一声,长长地退出来,倒在了床上,张着嘴喘个不停。

  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手上松了劲,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呼吸间满是他的味道,渗到四肢百骸里,连骨头都叫酥了。她软着手脚,跨坐在他身上,将他汗湿的头发抚到一边,又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摸下去,将微微疲软的那一根握在掌心里,上下套弄着延长他的快感。

  他陡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又不太坚定,她俯下身,唇齿温柔地在他身上游走,极尽缠绵,没过多久那根东西就在她嘴里再次硬起来。

  这一次又换做了她在上面骑着他,肉穴里满满当当插着他的肉茎,用最嫩的那处咬着他,左右摇晃厮磨,或是蹲起来,上上下下吞吃着他。

  这一整个世界只留下了呻吟和喘息。她分不清自己来了几次,只觉得下面的水像是怎么流也流不尽,越吃他越感觉到痒。

  他让她神魂颠倒。

  直到时钟上的长针再转过一个圈,这场性事才告了终,两个人都累得骨软筋酥,紧挨在一处,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被揉得皱皱巴巴的。

  “洗澡吗?宝贝儿。”陈朝瑶缓过那阵劲,低声问他。

  李珩微微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含含糊糊地回:“没劲儿了。”

  她低低笑起来,“我抱你过去?”

  李珩轻哼一声,没理她。

  她却真伸了手,可她又推又挪,连他上半身都没抱起来,最后没法,她拖着疲软的身子,打了一盆水给他简单擦洗了一下,挨着他躺倒了床上。

  灯被熄掉了,房间里安静下来,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漏了一线进来。

  她紧了紧他身上盖的毯子,听见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她倾身过去细听。

  他头歪过来,脸颊微微鼓着,迷迷糊糊重复一句:“再也不要你辅导了。”然后彻底睡死过去。

  她心里软踏踏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感受到掌心里缓缓跳动的心脏。

  这是她的李珩。

  她勾了勾唇角,闭上眼,渐渐泛起困来。

  梦里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树叶随着风在晃,树下有团黑影动了动。

  那个人转过脸来,对她一笑。

  “姐姐。”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