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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41-50)作者:紫享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四十一)他只怕她死白倾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说再多在修之行眼里全是废话。她边摇头边气的想起身逃离,眼里充满绝望地说:“当时我就不该帮你。”帮他度过创业失败的低谷期,可曾想那些都是骗她的,修之行在S国
(四十一)他只怕她死

白倾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说再多在修之行眼里全是废话。
她边摇头边气的想起身逃离,眼里充满绝望地说:“当时我就不该帮你。”
帮他度过创业失败的低谷期,可曾想那些都是骗她的,修之行在S国的商业圈里,是最有名的企业家,整个修家早已扎根在S国,里面的水有多深,修之行不可能不知道,不用一天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每分每秒都是钱。
修之行为何会偏偏看上白倾?
他不懂爱,他的爱是把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困在身边,锁死。
修之行沉默地放好东西,朝她走来。
白倾缩靠到床角,也躲不掉他的逼近, 被他搂进怀里。
她拼命挣扎起来,双手被修之行制止住,她反手用力地把戒指甩出去,既然他不愿放她走,也别想靠近她一点,她绝不会顺从。
白倾时常怀疑修之行不易动怒,对她的容忍度太高了,不管她怎么反抗怎么弄,他都不会生气,把她丢出去,厌烦她。
修之行唯一不允许的就是:白倾自己弄伤自己。
白倾见桌傍的一把剪刀,她刚要拿,可修之行把她抱的太紧了,静静的抱着她什么都不说,仿佛能让她在无形中冷静下来。
“之行,我不跑,先放开我。”她服软道,目光全在修之行身后的那把剪刀上。
修之行感到怀里人的妥协,慢慢地放开了,但并未完全放开,只是松开了一点。
这一点对于白倾来说足矣,她一手快速地从他身后拿起那把剪刀,对准自己的颈部。
修之行本以是白倾想开后,主动靠近自己,没想到是靠近危险。
但在白倾眼里修之行可比一把剪刀危险多了。
剪刀被她施力地往自己的颈部钻去,鲜血淋漓不断地流出,还好不是大动脉。
修之行照着白倾的指示往后退,他害怕白倾冲动,一步又一步地选择退让。
白倾哭笑不得,以往她使用过很多的办法都没让修之行真正后退过,每次都不断地向她逼近,窒息且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一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e.v i p
金属剪刀尖锐地穿破她的皮肤,她却感不到疼,感到的是喜悦,是自由,她有这么一瞬间想弄破颈喉。
但她怕修之行会想各式各样的把办法,把她救活,继续骗她,让她活在谎言之下的囚笼里。
她向往自由,这也是她为何选择隐退,不单单是享受生活,更是与自由做朋友。
白倾放狠话地说:“再离我这么近,我就死给你看。”
她曾经最讨厌把死字挂嘴边,可修之行把她逼到绝路,她没的选。
要么自由,要么死去。
她一手拿着能威胁到修之行的东西,一手拨打电话,并让修之行亲口默许她出国。
白倾等待着来接她的车辆,不忘盯着修之行怕他突然过来,抢走她手里的剪刀。
血液流的她衣服哪里都是,她也丝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自由的喜悦,这下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修之行站在一傍见她身上全是血迹,眉头紧皱,动也不敢动怕白倾冲动。
接她的人很快上楼,无意地看了眼修之行。
白倾感到什么,大喊道:“出去,你们都滚。”
她刚想放下剪刀的手,更加地往里延伸,她能感到自己经脉的跳动。
修之行赶忙制止道:“白倾,我放你走,真的。”绿眸中的诚恳使她渐渐平静下来。
接她的司机也解释道:“白小姐,我都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司机说的是中文,白倾的警惕心逐渐放下。
她坐上轮椅,方便她出行,,在白倾的安全视线下,成功坐上车,车越开越远。
白倾忍不住回头看,修之行还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她,他的人影越来越小,只要没跟上来就行。
她手中的剪刀缓缓放下。
司机见状给她递上一个止血的药箱与药膏。
白倾毫无防备地接过,刚想说谢谢,她越感不对劲,这些东西像是早已为她准备的,她惊恐地望向车外。
这一定不是出国的道路,她反射条件地想打开车门,可她坐在后座,司机再前面,与她隔着铁栏。
司机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白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
白倾喉咙发哑地说:“我要下车。”拿起傍边的水刚想喝,她想到什么,放了下去。
“小姐,这里不好停车,前面下,行吗?”司机往前方下高速。
白倾妥协了,下车坐上轮椅,她往前移动等下一辆车,可等的途中,她的双眼被蒙住,陷入无望的黑暗中。
恐惧地未知里,令白倾吸入了刺鼻的气体。
她以为再次进入可怕的囚笼,晕了过去。

(四十二)动不了,有知觉

砰砰的响声,她费力地睁开眼,隐约地看到医生拿着仪器往她身上输出,把她从鬼门关救出来。
白倾无感地闭上眼,心跳渐渐放慢,意识越来越薄弱,她是不是要死了?
阳光打在她脸上,耳边熟悉的声音把她吓醒,她瞪了修之行一眼。
死了还要缠着她,真是要命。
不对,她这是在哪?
白倾再次睁开眼环顾四周,是一间高档的病房里,上面几个英文大字,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她既没出国,又回到家里,也没死成。
她的手被修之行轻柔地握住,那绿眸的泪光又浮现出来,低落在白倾的手背上。
白倾的颈部被绷带缠绕,稍微一转头就疼,她真后悔伤口弄的这么深,想转头摆脱掉某人的注视,完全做不到。
她翻不了身,全身被车碾了一样毫无力气,她平躺的闭上眼,真想把耳朵捂住。
修之行不停地说:“对不起,倾姐,别走好吗。”
白倾听的出他不是再问,而是一模一样的话术,分文不差地告知她:别离开。
她想张嘴说话,却又想到他压根不听,说了也白搭。
白倾干脆死死地闭上眼,躺在床上,没有一丝丝情绪起伏,要不是修之行捂热了她的手。
她真的以为现在的一切都是梦,一个死梦,只要她睡过去就醒不来。
慢慢修之行安静下来,附身亲上了她的脸,白倾一下子就怒了,抬手想反抗,猛然发觉自己抬不起来。
白倾惊慌地看向他,休息了这么久,按道理应该是有还击之力,但她现在好像除了头部......以下都不能动弹。
修之行扶起她给她递水,她毫不犹豫地喝下,润下沙哑地喉咙,不小心呛到,喉咙的撕痛感疼的她脸色发白,咬牙道:“你...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修之行眼神闪躲了一下,安抚她道:“医生会治好的。”
他把期望强加在医生身上,让白倾放下心里的那份顾虑。
白倾渐渐恐慌起来,身体完全不能自理没,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除了她的大脑能运转,其他无异。
她单单地看了修之行一眼道:“滚,我不想看到你。”
语气地坚决使修之行的心,落了一拍,但他并未放手,小心地靠近她,她再也跑不了了。
白倾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动不了跟个木头一样,她的颈部再怎么受伤,也不可能连身体上的机能都出现问题。
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虽无力但她是有知觉的,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角不禁流出绝望地泪水。
她一天天应付着修之行,白倾问过医生:想下床有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方法?
医生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后那位,她更加地确信这家医院也是修之行所安排的。
护士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为她打上一针,她反抗过,后果是被强行按压在床上打完针。
她绝望地呐喊与求助都毫无作用,眼眸渐渐变得无神,不管修之行怎么跟她讲话,都是有说无应。
她看出在修之行的观念里只要:不离开,就没事。
终有一天,在白倾快坚持不住与死无别时,她见到了商晚,商家的千金,怎么会来这?
商晚注意到她,连忙走进来问:“倾姐,你怎么了?”坐在了傍边下来。
刚好这个时间修之行回家做饭。
白倾泪水止步不地流,既然修母亲想让商家与修家联姻,自然不会得罪商家。
白倾哽咽地开口求救道:“救救我,修之行他......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眼角通红地望向商晚,呼吸不由得剧烈起来,感到抽痛与生机。
商晚心疼地反握住白倾颤抖的手,眼神坚定道:“倾姐,我会救你的。”
她没想到修之行会是这么个丧心病狂之人,还好当初死心了。
白倾眼里去掉了死灰,明亮地望着眼前的救命稻草。
商晚一通电话,一路无阻地回到商家。
里面有保姆、厨师、保镖等,人虽多但看上去却很清冷,可能是房子太大的原因。
商晚推着白倾进去,帮她联系好医生,明天就到。
白倾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商晚微笑道:“倾姐,我该谢谢你。”眼眸心疼地看向白倾。
白倾微微摇头,“ 没有你,我都出不来。”
声音发哑,难受中夹杂着喜悦。
保姆想帮白倾擦拭身体,她脸冒红地拒绝掉了,她身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性痕,都是修之行那个混蛋搞的,趁她不便,也不放过。
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谢谢你,明天我就痊愈了。”
听商晚说那个医生很有名,什么病都能治好。

(四十三)招她人喜

咚的一声,门被打开,白倾恐惧地望去,看到是商晚,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商晚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点头离去,关上门。
商晚牵起白倾的手说:“倾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
说着她抱起日渐消瘦的白倾,往浴室里走去。
白倾看不出来商晚这么文静清瘦的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是说她自己变瘦了?
她动不了,摇头着急地道:“晚晚,不用,真的不用。”
白倾脸越来越烫,可商晚并未听她的,脱下她的衣服,手顿了一下。
商晚看到白倾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与牙印,气的手在发抖,装作看不见般继续往下脱,直到脱光,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白倾难堪地闭上眼,羞耻的泪水从她眼里流出,她被商晚放进浴缸里,温热地水包裹住她,让她渐渐回温。
商晚抬眼见白倾脸上的泪水,慌忙地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心疼地说:“倾姐,别哭,你得救了。”
对,白倾得救了,她深吸一口气睁眼笑着与商晚含笑感谢对视。
商晚的脸更红了,她的心怦怦狂跳,赶紧转移视线,帮白倾擦洗身体,忍不住咽了咽。
商晚帮白倾洗完,擦干,小心地抱出去。
白倾这才注意商晚的脸色,担心地问:“晚晚,你不舒服吗?”
商晚快速道:“没...有。”结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念出:“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白倾笑着说:“可以呀。”这是商晚的家,她想上哪里睡都行。
白倾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占了商晚的床?
商晚激动地抱住白倾,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后,小心翼翼地松开。
她们挨的很近,手靠着手,商晚侧身问:“倾姐,你真的想离婚吗?”
白倾想都不要想地说:“真的,务必离。”
一想到离了婚,修之行还是会纠缠这她,白倾就难受地呼吸不畅,她得躲起来,让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商晚跟个小孩似的,牵住白倾的手,在她手里转圈,吸引她的注意力。
商晚发觉自己问到白倾的痛处,自责地说:“倾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倾毫不避讳道:“躲起来,在某个地方自由的活着。”
她渴望自由,无比的渴望,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不会搭理修之行,选择视而不见,但修之行不是这么好摆脱的。
白倾宁可没那段在一起的经历,让修之行一度认为她还喜欢他。
省得,修之行钻牛角尖。
商晚附和道:“我也喜欢自由,我爸妈不管我,我跟你一起,可以吗?倾姐。”
声音中带着点撒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异常亮晶晶的。
“不行,我喜欢一个人。”白倾违心道,要是曾今有人这么说,她一定会答应,当个伴,玩在一起。
但现在不一样,她开始害怕有人跟她,缠着她,甩都甩不掉,像修之行那样极端的人。
当然,商晚这个女孩怎么能和修之行相比,她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跟着她躲在一个地方。
躲一辈子。
商晚伤心地道:“为什么?我不会打扰你的。”
言语中夹杂着点哭腔,额头轻轻地靠在白倾肩上,希望她能答应。
白倾温柔劝说:“晚晚,我不是嫌你吵,我只是单纯喜欢一个人待着。”
她把话说的很绝,拒绝的很是了然。
“那我在傍边,可以吗?”商晚脑瓜转的很快,既然白倾喜欢一个人待着,那她站在傍边离远点,白倾不就一个人待着吗?!
商晚没给白倾继续拒绝,卖惨道:“倾姐,我爸妈都不管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声音中传递着凄惨,白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白倾叹了口气道:“好,在傍边。”
商晚得到白倾的默许,开心的抑制不住内心地激动与喜悦,拐着白倾的手,睡了下去。
可白倾睡不着,在医院里躺了这么多天,她的精力十分的旺盛,看向玻璃窗外的静静景色,治愈感使她闭上了双眼。
医生来了,商晚把白倾推了出去。
医生在白倾身上扎了几针,她瞬然感到浑身的舒爽,她敬佩且仰慕眼前这位名不虚传的医生。
道过谢后,白倾走来走去地活动筋骨,她终于能动了,这种开心的事,她的眼里却流出泪水。
商晚情不自禁地抱住白倾,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道:“没事了,倾姐,都好了。”
白倾忍住哭出声道谢,那份离婚协议已经交到修之行手上,可对方迟迟不给回信。
她们去到民政局,商晚不知动用了什么,S国里的工作人员很快盖章。
白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以前那么费劲都没成功,如今只是商晚亲自出马,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搞好了?结束了?!

(四十四)离了再结

白倾毫不犹豫地把离婚证,丢进火盆里,仿佛在焚烧过去的种种不堪。
但这些记忆如烙印般,压入她的内心深处抹不掉。
商晚不顾火盆里的火焰,伸手进去把烧毁的只剩白倾的单人照,拿起吹了吹。
白倾急忙地查看商晚的手,“晚晚,你在做什么?”烧伤了怎么办?
商晚笑的把手展开,里面是白倾的照片。
白倾愣住了。
商晚笑着说:“是修之行的错,把他烧掉就行了。”
她把手里的单人照放进了白倾的手里。
恍然白倾顿悟,握紧手里的照片对商晚点头道:“对,说的没错。”
商晚第一次被白倾夸,脸微微红了,闪躲掉白倾的视线,拉着手说:“走吧,回家吃饭。”
她们刚一出门,白倾笑着一眼瞥到站在门口傍的修之行?!
他手里拿着烟,嘴里吐出浓厚地烟云,把他那阴郁地脸笼罩着,却依旧露出凶险。
白倾没见过修之行抽烟,她深感不妙地停下,拽着商晚往回走。
商晚的气刚要泼出去,被白倾制止住,往回走,她不解地安慰道:“倾姐,我们不怕他,相信我。”
白倾忽而对上修之行那双熟悉的绿眸,如食人猛兽向她狠狠地袭来,她迅速道:“晚晚,帮我报警。”
她相信商晚有这个实力,让S国的警察注意到她们,能暂时地摆脱修之行,趁机躲起来。
商晚对商家的地位有明确认知,自信道:“放心,倾姐,修之行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否则商家不会再继续与修家产生商业关系,修家短时间内是找不到这么得力地帮衬,除非修家脑子被驴踢了,与商家作对。
商晚走到前面,让白倾跟在后面,她护着她。
白倾犹豫且不安地往前走,正当与修之行擦肩而过时,她脚步刚要加速,被身后人一手搂住。
商晚被黑衣人强行按进车里,开车离去,不忘对着车窗大喊:“修之行,你死定了。”
白倾的浑身瞬间变得冰凉,哪怕身后是一副炙热的身体,也无法把她捂热,她只觉得灼烫,烫的她失声无助地抓住那只禁锢她腰间的大手。
为什么?!
不管她做什么,最后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气的发怒道:“放开我,修之行,你就是个畜生,我们离婚了,你”
“我们没离。”修之行打断道,低沉的声音中隐藏着恨,仿佛下一秒就把白倾狠狠干死。
他咬上白倾的颈侧,流出鲜血,一舔而尽,他贪婪地吸取白倾身上的气味。
他再也不会对她心软了。
强行拉着白倾进去,从新做登记。
从新结婚,新的开始。
不管白倾怎么制止,里面的工作人员完全不管她,只听修之行的安排,她的双手再次被领带绑住,动单不得。
坐上车,她紧紧靠在车边,被修之行一手楼过去,坐到他身上,车内很大,一点都不会觉得拥挤。
白倾反抗的想挣开,但手上的束缚,越挣扎捆的就越紧这是什么绑法?
她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连忙扭头,可还是被修之行的亲到脸,脸颊被他捏住,扭过来,直视他。
修之行毫不客气地强吻上来,车内有遮挡,司机是看不到,听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白倾想咬牙,被修之行预判到,伸了进去,交缠在一起,她被逼的吞下不属于她的液体与他嘴里的烟味,令她作呕。
她难受地发出不满的呜声,双手用力推拒着,但起不到任何反抗地效果。
修之行整个人压下来,一手楼紧她想躲的腰,她才没跌下去被迫挺腰相送。
咬着她的舌尖与唇肉,白倾又疼又麻,呼吸急促,满脸因缺氧而涨红。
她微微喘息着,拼命地往下低头,生怕修之行再次吻向她。
她的唇被吻的浮现水光,红的动人。
白倾咬紧牙一声不吭,怕修之行注意又刁难她,不要脸地又缠上来。
“还跑吗?还骗我?”修之行低哑道,内心的那份恨意并没有因一个吻所降下来。
因白倾非常地抗拒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白倾不知先回答哪一个,频频摇头,不愿张嘴回应,什么叫骗?!
明明是修之行先骗她的。
从他们的相遇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下,让白倾怎么相信修之行?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渐渐地陷入无尽地谎言中,他自己都当真了,不是吗?
修之行抬起她的下巴直视道:“白倾,我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贞洁、贤惠、做饭等,我都是照着你们那里生活的方式所学习,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能做的更好。”
他不信白倾这么讨厌他,仅仅是因为谎言吗?
他可以改,他害怕白倾的离去,所想挽留她,才撒的谎。
他都可以改的
白倾眼里含着泪,被迫与他对视,坚定地否绝道:“修之行,这不是爱,哪怕你为我做的再多,都回不到叁年前,我们分手了,结婚是你逼的我根本不爱你,你要我说多少遍?”
曾经的谎言,在她的心里变成了一道坎,过不去的坎。
她一旦想断干净,绝不会有再多的留念与遗情。
哪怕谎言会被冲淡,但修之行所做的极端事,使她感到害怕,害怕眼前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不择手段地把她留在身边,仿佛要弄死她,不给她一点自由喘息的机会。

(四十五)假装受伤

修之行的绿眸变得阴暗,盯着她,坚持自己的那套想法,一口反驳道:“不,白倾,你说过,你喜欢我。”
他仿佛入了魔,变得偏执霸道,不讲理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向来都是这样,把白倾越推越远。
自以为是地做着感人的事,却感动不了她。
人心是热的,白倾何尝不是?!
她只觉得眼前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修之行,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当初装的很好把她蒙混过关。
跳进修之行的圈套里,再也出来了,在里面垂死挣扎着。
修之行自作聪明地接近白倾,换来的不是真挚的感情,而是谎言里的囚笼。
白倾趁修之行发愣之时,双手偷偷地往下,解开领带上的死结,被他突然抱紧,吓得轻颤了一下,手里握紧领带,怕他看出端倪。
她望向车窗外,此刻她多么想出去,哪怕是死在外面,她也不想被修之行纠缠过深。
可时机还没到,白倾煎熬地等待车子停到休息站,以上厕所的借口,打开车门,想赶紧往外跑,呼救。
白倾还没起身,身后的蛮力袭来,她的颈部被修之行一口咬了下去,疼的微微皱眉,她想往傍边躲去,但腰被楼住,动弹不得。
“想去哪?”修之行低声问道,抓住她想逃的手,不顾她的反抗,用领带重新绑好,彻彻底底地变成只有剪刀能解开。
“疼......之行。”白倾放柔声音,卖惨地说,想让修之行别绑的太紧,可对方显然不听她的,手腕被绑的勒出红痕。
以往修之行绝不会这么干,更不会让她受一点苦与伤,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骗他,修之行不会再包容她。
他也怕她疼,怕她难过,但他每次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关照与爱白倾。
但她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一直再往外跑。
白倾红了眼眶,回避着修之行炙热地目光,往车窗外看去,却离自由越来越远。
她该怎么办?好像不管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去,逃离不了修之行的掌控,每次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的目光再次化成死灰,如没有生命特征了一样仍由修之行摆弄。
但这不就是修之行想要的吗?
想要她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凭什么?!
她的呼吸渐渐上下起伏,变得剧烈,双手被绑死,不论她怎么反抗都没有一点效果,她不能就这么屈服。
但白倾现在说什么,修之行都不会信她。
她再怎么服软都没用。
到了地方,白倾不愿下车,被修之行强行抱出来,随后他们被异地的警察所围住。
白倾不解地向周围看去,看到于悠悠在不远处朝她招手,她下意识地摇头。
一位警察上来询问修之行:“你跟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绑她?”
修之行笑的温和,把白倾放下,拐到怀里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在玩情趣。”
他看向白倾,转眼瞟了于悠悠一眼。
像是在警告白倾,不想让于悠悠死的话,大可描述出来,她想走,想离开他。
于悠悠像明白什么一样,大声制止道:“倾姐,你放心,修之行拿我没办法的。”
她边说,边想上前,身傍的警察拦住于悠悠的靠近,她无奈地站在原处。
白倾望向于悠悠却被修之行挡住视线,如一面高墙把她隔绝起来。
她见识到上次车祸的危机,不敢再铤而走险,喉咙如火烧,沙哑地说不出话,她难受地点头,修之行胡说八道的言论。
警察不好再继续追究, 于悠悠满脸不可置信道:“倾姐,你说出来,我不会有事的。”
撕心的喊叫,钻进白倾的耳内,她想说,可她怕修之行会报复于悠悠,上次差点要了于悠悠的命。
她安静地垂下眼,躲过于悠悠的视线,跟着修之行往前走。
警察们也纷纷坐回警车上,把于悠悠带走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于悠悠灵活地从警察堆里跑出来,快速地拉住白倾的手,试图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不信邪地说:“倾姐,我求求你,讲出来,你不是想要离来吗?喜欢自由...”
怎么现在却一心跟着修之走?他算什么东西?
白倾笑着轻微摇头,头也不会地往前走。
于悠悠干笑几声,反手从裙摆里拿出藏匿的刀,往修之行身上捅去,要弄死他,才能让白倾逃离。
身后的警察惊了,把目标人物换成于悠悠,明明是她的报的警寻求帮助,却变成了她的阻碍。
阻止她弄死修之行这个混蛋。

(四十六)说话不算数

修之行脸色发白地捂住腹部,往白倾身上靠去,没有完全压下去,只想贴在她身上。
白倾不敢想于悠悠会做出这种事来,她慌张地跟着警察上车,往医院开去。
她手上的领带被解开,她连忙道谢,修之行的腹部流了好多血,她不禁恐慌起来。
修之行躺在病床上,手却死死抓着她,生怕白倾会逃走,他示弱地说:“等我。”
“好。”白倾下意识道,她要是不说,修之行不会松开她的手,配合医生治疗。
白倾在外等候,拿出手机不安打电话给于悠悠问:“悠悠,你......”
“没事,我为民除害嘛。”电话那头打断白倾讲的话,趣笑道。
于悠悠不想让白倾陷入自责中,她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说,她看不起修之行,所以拿刀捅了他。
白倾顿了一下,“对不起,悠悠。”是她害的她参与了进来,走上不轨。
“倾姐,赶紧离开他。”于悠悠隔着手机不停地劝说,她一点都不后悔捅了修之行一刀,她专门往致命地地方捅去,必死。
白倾嗯了一声,修之行被推了出来,一副要死的样子,她忍不住担心。
她再怎么讨厌修之行都不会去要他死。
人活着就这一次,生死自己说的才算。
手里的电话不知何时挂了。
白倾坐在修之行傍边,他面色苍白,听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还好医院有他的血型,救了他一命,否则......
她想起修之行的血型好像很罕见,曾今去献过血,他不会是无形中,救了自己一命吧?
修之行难受地眯开眼,往白倾手上寻去。
她看到他手上的点滴,都这样了还不省心,白倾无奈地牵住修之行的手,她实在看不得对方一幅可怜样。
白倾心软地没走开,坐在傍边什么都没说,她想了一下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照顾你到出院,你放我走,二:我现在就走。”
修之行皱了皱眉,他不想选,牵紧白倾的手怕她走,但他现在的状态,无法抓牢白倾。
白倾没跟他废话,掰开他虚弱的手,面无表情地起身。
“一,我选一。”一道沙哑的声音,制止了白倾继续前进的脚步。
“说话算数?”白倾冷冷地看向他,修之行点头没否认。
白倾回到原位坐好,轻叹一声再次牵住修之行的手,沉默地用另一只手拿手机,点外卖。
清淡的菜食适合修之行吃,白倾叫的是另一份带辣的,不知为何以前她吃不腻的外卖,现在却变得如此难吃。
难道是修之行做的饭,把她的嘴养挑了?
不吃又不行,她抱着不浪费地原则吃完了。
修之行静静地露出一丝微笑,在白倾看向他时,收了回去。
白倾收拾完,沉默地趴在他床边睡觉,有什么事也好叫她。
修之行睁开眼,摸上他腰上伪装的包扎,早已好掉的伤口,他沉思地看向白倾。
他从小跟别人就不一样,愈合能力好,无论受多大的伤,他好像都死不了,除了跟母亲作对的那次,如果再见不到白倾,还不如让他死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白倾的头,如果白倾一直能像现在这样待在他身就好了。
修之行一夜未睡,白倾见他脸色并未好转,叫医生帮他检查一下。
他好了,白倾就能尽快离开。
查完,医生并未揭穿修之行道:“好生看养,即可。”
几个星期过去了,修之行还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商晚找到白倾,专门带上次帮助过白倾的医生来。
修之行却拒绝治疗,拉着白倾的手,不愿她出去与商晚会和。
商晚不给修之行一点情面,带着医生就往里送,她倒要看看不就是捅了一刀,要养这么久?
半个月下不了床?
缠着白倾不放,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修之行这么臭不要脸。
修之行情绪不好地反手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向那名请来的医生,看上去像小孩耍脾气,好笑又让人生气。
白倾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跟他谈谈。”
她其实也感到不对劲,但见修之行一幅要死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白倾坐下去,平视着他道:“之行,那个医生会帮到你的。”
“不会。”修之行回绝的很快,好似不用过脑,直接否认掉医生的医术。
白倾直直地看着他,“为什么?”
她想质问是不是在骗她,又怕问到修之行的痛处。
她的手暗暗被修之行握紧,他可怜巴巴地注视白倾低声道:“我不喜欢医生。”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她。
白倾看出修之行有意隐瞒,她耐心地解释道:“之行,我在傍边,医生帮你看一下就好了。”
她不走开总行吧,用不了几分钟。
修之行还想张口回绝,被白倾的坚定的眼神堵住了他的嘴。
医生进来看,表明没事,但修之行却不依不饶地说自己不舒服。
医生也不惯着他,“你脸色不好是因为熬夜,跟伤没有半毛钱关系。”
怼的他顿时语塞,但修之行却装作难受地样子,不停地往白倾身上投去目光。

(四十七)出尔反尔

商晚扯过白倾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气道:“修之行,他就是装出来的,倾姐,他早就好了。”
白倾也该早就出来,而不是为他守在里面。
闻言,白倾显然有些懵,看了眼修之行,跟着商晚往前走,她心里有点说不出口的滋味。
前面的路被黑衣人挡住,白倾顺着他们的目光往后看去,修之行下床了站在不远处。
商晚抓紧白倾的手,安抚地说:“倾姐,他敢乱来,他就死定了。”
商晚也叫了人,在医院外面,修之行不可能把白倾这么明目张胆地带走,大不了火拼到底,她一定要白倾离开这里,离开修之行这种恶人。
可不远处的修之行,一步步向白倾走来。
若不是商晚牵紧白倾的手,如同给她传递着某种莫名地力量,否则白倾一定会往后躲,压的她喘不过气。
修之行停在白倾面前,正当她要开口质疑时。
咚的一声,他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道:“白倾,别走,我求你,求你...”
言语里透出的卑微使修之行低下头,臣服在白倾脚下。
白倾进退两难,她要是不同意,修之行绝不会放她走,她试探地问:“我执意要走呢?”
商晚拐住白倾的手忍不住对他开口:“修之行,少在这卖惨。”臭不要脸的,她看不下去,拉着白倾就要往后走。
黑衣人挡住她们,商晚拿出手机叫人上来。
修之行起身道:“白倾,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走?”
不管他怎么改,都没有用。
他的脸色去掉了可怜地神情,变得沉郁在白倾身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倾倍感压力,“修之行,你答应过我,又骗我?”
她转过身与修之行对峙,被他的变脸感到不可思议。
“我没答应。”他面无表情地道,他确实没答应,当时的他不语,是白倾当他默认了。
真卑鄙。
白倾气的不想跟他再多的争辩,在他眼里都是废话。
她看出商晚手里联络的人被修之行的人挡在门外,所以才迟迟没有上来。
商晚拐着她的手,把她挡在身后被黑衣人毫不客气地拦了下去。
白倾趁机就想往后跑,一转身,腰间就出现大手把她楼了回去,锁进了修之行怀里。
无助感再次席卷而来,白倾安静地一动不动,她不管怎么挣扎在修之行身上都不管用,能把她治的死死的。
修之行再次装起可怜,洗脑着她不要离开他,他会死的。
试图道德绑架白倾,让她不要走。
白倾气的不想做出任何的反应,眼眸通红,她闭上眼,双手捂住耳朵,绝望地痛呼着,她仿佛坠入海底,哪怕她死了了也浮出不水面,只能待在未知的黑暗里。
她会疯的。
她疼的几乎无声,沙哑地开口:“修之行,这不是爱,这是罪,你在犯罪,你明白吗?”
囚禁她,逼她结婚等。
“这是爱。”
修之行低哑道,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是错的,更不是犯罪,他的爱没有一点错。
白倾气的不断摇头否认,挣扎地想弄开腰间的禁锢,颈部一痛。
她不懂修之行为什么这么喜欢咬她,疼的她往下低头,往后缩去,粘黏地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修之行把她抱起,返回到病号房里关上门,从傍边拿出一个正方形的盒子,里面是个类似手镯的东西。
他把白倾放坐在床上,白倾不解地要站起身,被活生生按了下去,脚上被拷上那不显眼的脚环,却是最要命的困境。
白倾站起身,双手用力扒拉着脚下的锁,怎么弄都取不下来,搞的脚腕处弄出血痕,她停了下来,受伤的 是脚,不就正和修之行的意。
她跑不了。
“这是什么?”白倾克制住怒意地道,这脚环显然没那么简单。
修之行没有正面回答,搪塞地说:“很好看。”的定位器,不管跑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修之行的心情好了不少,肉眼可见地愉悦。
转眼间,白倾拿起傍边的剪刀就要对脚环进行攻击,手中的剪刀很快被修之行夺走。

(四十八)假意讨好

这种危险的东西,修之行绝不会让它再次出现在白倾眼前。
白倾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抢,显然甘拜下风,她的目的才不是剪刀,而是趁修之行玩弄之时,找好时机往门口跑去。
刚打开就被身后的一股力拉住,摔进床上,她反应再迅速还是被修之行制止床上,一双绿眸狠狠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白倾刚要说出反驳地话,她咽了下去,转过头逃离修之行的逼近,双手被抓的又紧又疼,她疼的额头冒出密汗,忍无可忍道:“疼......放开,你个畜生。”
修之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度,慢慢地放松,轻叹一声道:“别跑了,倾倾,你跑不掉的。”
白倾没有理会,咬着牙让紧促地呼吸声变小。
S国的人听修之行的话是因为他势力大,要是没有这些势力的阻挡,她一定能离开他。
白倾眼里酝酿一下,笑着直视修之行道:“之行,我不跑了,好嘛。”
她的话语变得柔和,蛊惑着修之行,放开她的手。
修之行犹豫地慢慢放开,埋进她的劲内,“倾姐,真的吗?”颤音道。
“真的。”白倾眼里早就没了当初的那份温情,化成了无比锋利地刀,她要弄垮修之行手里的所以产业,使他正真身无分文,圆他当初的梦想——无家可归。
她装出修之行最喜欢的温顺样子,跟他一起回到家中。
白倾有意地走进修之行经常办公的地方,拿出口袋里的U盘,把他电脑里的文件及重要信息,全都盗走,身后突然靠过来一个人,吓得她把U盘往袖子里藏去,关上电脑,转身主动抱住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似乎藏着什么,但并没有多问,而是拉着她回房间睡觉。
使她更加不放心,好像修之行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可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白倾满脸通红地从修之行暴力地吻里逃出来,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住,但身傍人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她,她不舒服地往傍边移去。
修之行亲向她的后劲道:“别动,睡觉,不睡觉就做。”
他厚颜无耻地讲出,使她不敢乱动,热的她扯开被子,被修之行又盖了上去。
虽是空调房,但白倾却热的满脸冒红,不安地睡了下去。
他们开车去买菜,仿佛真的成了老夫老妻般恩爱,但白倾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们渐渐变得温馨,修之行教她怎么买菜,挑菜,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他们一起在厨房做饭,白倾帮他打下手,当她想去试试时,可修之行不让,怕油烫到她。
也好,趁洗完菜的功夫,白倾再次往他办公的地方走去,打开墙上的密码箱,拿走里面的种种的资料与U盘,再把手里的那份假的放进去。
她不敢停留一秒,怕修之行发现她,快速地把手里另一份真的资料藏好。
晚上偷偷运出去交给律师处理,像修家这种最怕的就是查,在证据确凿下,有场好戏看了。
白倾假装没事,继续去厨房帮忙,身傍的修之行居然没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编好的话术没用出去,怪可惜。
他们仿佛回到了叁年前,相处的很是融洽,但这一切,即将在晚上化成虚无。
白倾忍了几个月,才打消修之行的疑心,她终于可以彻底地走了,离他远远的。
她顺利地把文件寄出,回到房间里,修之行从身后抱着她,低头吻上她的唇,她不好拒绝顺从着他。
白倾不断忍着,只要再忍一下,熬过今天......
修之行低声问:“倾倾,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理所当然地逼问,使白倾忍不住低下头,躲过他的注视,闭上眼装困,她没回答那个问题道:“睡觉吧。”
“好。”修之行答应地很快,绿眸里的侵略性,看得白倾再次躲过视线。
修之行一手抱起她,往床上送去,压了下来。
白倾惊恐地往后退去,双手拼命推拒,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说的是睡觉,不是做,之行。”
吓得她大喊他的名字。
可修之行没有停下来,继续纠缠在一起,不止不休。
做的白倾哪里都疼,下不了床,她背对着修之行,眼眸酸的睁不开眼,像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

(四十九)热牛奶

这几天都是修之行在照顾她,帮她上药,白倾气的不说话,与他冷战了好几天。
直到,手机里出现她联系的律师消息,律师回道:这些证据都是假的。
顿时,白倾感到无比地寒意,假的?!
怎么可能?但律师不会骗她。
律师又发来一条消息:电脑里面的一些文件可以拘留他几天。
几天?!
够了,白倾连忙回道:谢谢。
这时,修之行打开门,端着饭菜进来给她吃。
白倾其实可以下床了,可修之行非要她多躺几天,好的更全。
吃完饭,警鸣声在门口停下,修之行深深地看向白倾,她若无其事地回视,好像在说:是我做的,你又能怎样?
修之行被警察带走了,还特意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等他回来。
警车越开越远,消失在白倾的视线里,她赶紧收拾东西往外走,想回她自己的家里,顺便把这个脚环给弄掉。
她终于自由了。
白倾看着脚环被取下,里面有着如机器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把它踩烂。
这下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她找了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暂时定居在里面,她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怕被发现,顺着蛛丝马迹找到她。
身边的于悠悠喝着手里的果汁,非要给白倾尝尝。
白倾微微地吸了一口,刚要把吸管上的余温擦掉,她手里的果汁被于悠悠拿去。
于悠悠一口接过吸管,喝道:“我又不嫌弃你。”
白倾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怪怪的,感觉于悠悠太黏着她了,什么事都要与她一起,时不时发消息轰炸她。
白倾无奈地告诉于悠悠居住地址,并且告知:要是修之行再找到她,一定要走开,不能冲动。
不然白倾不好跟于悠悠的父母交代,她们回到住处,本来有两间房间。
于悠悠说一个人睡觉怕鬼,想跟她一起睡。
白倾被她逗笑,但又怕是真的,同意与她一起睡觉。
每晚于悠悠都会给白倾送来一瓶热牛奶,她谢过地一口喝了下去,不想浪费掉,虽然她没有这个习惯。
喝完,白倾果真困意十足地睡了下去。
于悠悠笑着上床,侧躺在白倾身傍,挨的很近,如一低头就能亲到白倾的唇。
于悠悠撩开白倾面前的碎发,细细观赏着眼前人好看且可爱的面孔,忍不住低头小心地亲了一口白倾的唇,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要不是修之行突然的出现,死皮赖脸地缠着白倾,或许在那个时候她就表白了,白倾也许就同意了。
于悠悠越想越气,继续吻了吻白倾柔软的唇,她不敢伸进去,怕白倾醒来,讨厌她,她才不会傻到这种程度,让白倾发现。
她吻够了,抱着白倾入睡。
白倾一觉睡醒,嘴巴黏黏的还有些肿,她忍不住舔了舔,疑惑地起身,见于悠悠在厨房里做饭,还挺香的。
她收拾好,往厨房走去,习惯性地打下手,让她不禁想起在修之行家里的那个时候,真煞风景。
“倾姐,睡的不好吗?”于悠悠地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睡的还可以,就是白倾嘴巴有点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倾没有说出嘴疼的荒唐事,“还行,悠悠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她以前没见过于悠悠做饭,于家的大小姐会做饭,还挺新奇,她们以前都是去外面吃的。
“在牢里无聊学的。”于悠悠说的很直接,提起她捅伤修之行被关进牢,修之行要是死了,她不可能出的来,她有点失落也不禁感叹修之行命硬,居然没死,还有脸活着。
白倾刚要说抱歉的话语,被于悠悠怼回去道:“倾姐,我都忘了,赶紧吃饭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再提,也不准道歉,这是她自愿的,可惜修之行没死成。
她们吃完饭,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吹着风,白倾很喜欢这种自由的味道。
这里山水好,与大自然更加的贴近,能渐渐治愈她。

(五十)被发现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白倾每次醒来的一次比一次要疼,唇变得充血,她不禁感到奇怪,以为自己吃坏了什么东西过敏导致的,去医院查也查不出来。
晚上,于悠悠照常给她倒上牛奶,她唇疼的一天都没怎么吃,牛奶微微触碰莫名地出现一阵酥麻。
她把牛奶放进冰箱里保鲜,明天早上起来喝掉。
她躺在床上,于悠悠洗完澡出来,蹲在她床头,好像在看她,帮她撩开碎发,关灯,爬了上来。
于悠悠逼近她,牵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跃跃欲试地想钻进去舔舐,白倾惊的睁开眼,因关灯黑压压的,于悠悠并未察觉,直到白倾一手推开她,质问道:“悠悠,你在做什么?”
白倾大概猜到她的唇为何会这样,她不禁感到恐惧,要是她一直不断地喝于悠悠给她的牛奶,她未必能知道是于悠悠干的,还被蒙在鼓里。
于悠悠愣了一下,才反应道:“倾姐,对不起,我......我,我喜欢你。”
她大胆地承认,她相信白倾并不反感,只是还未从修之行的那段感情里彻底出来。
白倾气笑道:“你喜欢我什么?喜欢给我下药吗?”
为什么都喜欢她? 莫名其妙地缠上她,她一边说一边起身收拾东西。
于悠悠慌的赶紧下床,拉住白倾的手,“倾姐,我不是......我不想这么做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所以......”
她拉不住白倾,故意往傍边尖锐地东西上撞去。
于悠悠的膝盖骨被磕碰的铁青,往外冒血,走不动路地趴在地上,她如一点都感不到疼,注意力全在白倾身上。
白倾一见,赶紧去扶起她,一手拿起手机去打求救电话,歉意道:“对不起,悠悠,我不是故意的。 ”
她没想道自己的力气这么大,把于悠悠的脚搞成这样子,要是因她走不了路了,会记一辈子的。
看着于悠悠的腿不断地向外流血,白倾忍不住心疼起来,把刚刚下药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于悠悠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靠在白倾肩上忍着眼泪,含在眼里,楚楚可怜地看向白倾,让白倾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
白倾对于悠悠的愧疚越大,越走不了。
于悠悠对谁都狠,何况是自己,只要能达到目的,断腿她都乐意。
白倾送她去医院,医生说:“要是晚来,错过最佳的治疗,她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于悠悠笑道:“正好,倾姐可以照顾我一辈子。”
“瞎说什么?”白倾快速回怼,手术室的门关紧,她在外等候,时不时能听到手术室里于悠悠的惨叫声,她不安地双手合十,交缠在一起。
于悠悠边惨叫,边跟医生唠嗑:“这麻药不错,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这才松了口气,以为麻药没有起到作用,看来着小姑娘是故意叫给外面的人听。
医生缝合着伤口问:“外面那个是你姐姐吗?看样子她不是故意的。”’
医生看出外面那人跟这小姑娘有点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于悠悠纠正道,她潜意识觉得白倾原谅她下药的事,才把她送进医院治疗 。
医生沉默了几秒,并没有往同性恋方面想,以为只是正常的女性朋友。
于悠悠的脚上打了石膏,下不了床,她装作很疼的样子,脸色不是很好。
白倾叫了外卖,帮她搞好小桌子,于悠悠却说她手没劲要白倾喂她吃。
“你是摔到了脚,跟手有什么关系?”白倾质疑道,可手却把她的碗拿起来,用勺子喂她吃。
于悠悠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还是倾姐对我好。”
“快吃,下药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白倾瞪了她一眼,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堵住她想辩解的嘴。
于悠悠又一幅脚痛的样子,想博取白倾的同情心,让她对她的愧疚感更深些。
白倾叹了口气道:“脚好了,我送你回家。”
跟着她指不定又受伤,况且于悠悠还这么小,性取向这种东西对她,可能是一时的新鲜感,但下药这件事是绝对不许的。
于悠悠无心吃饭,脑子里不停地想该怎么才能留住白倾?
她小心地下床去上厕所,白倾一进来连忙扶住她,怕她又摔了。
于悠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
“是我不小心,把你搞成这样的,照顾你是应该的。”白倾解释道,受了这么大的伤,都是因为她照成的,居然不恨她,差点失去一条腿。
于悠悠躺在床上,拉住白倾想走的手,“倾姐,我怕鬼。”可怜地望着白倾。
白倾只好坐到她床边,趴在床边睡觉,这让她不禁想起她也这样为修之行守过夜,她微微摇头,不知为何老想到他,仿佛印在她脑海里,抹去不掉。
于悠悠把傍边多余的枕头递给白倾,被拒绝掉了,她失望地问:“倾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嘛?我错了,我不该下药,我保证没有下次。”
“我没有生气,快睡觉。”白倾低声道,闭上了双眼,承认错误,改正就是个好孩子。
深夜,于悠悠并没有睡着,而是趁白倾睡熟时,牵上她的手,才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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