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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是恶毒驸马】(1-32)作者:公子缺斤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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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是恶毒驸马作者:公子缺斤少两第一章:会被继父诱导脱衣长公主出了名的荒唐,生下的女儿都是父不详,还看一眼就非常讨厌的丢给皇帝。皇帝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头疼的管了,毕竟是他的阿姊啊,他不尽量护着就真
继父是恶毒驸马
作者:公子缺斤少两

第一章:会被继父诱导脱衣

长公主出了名的荒唐,生下的女儿都是父不详,还看一眼就非常讨厌的丢给皇帝。
皇帝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头疼的管了,毕竟是他的阿姊啊,他不尽量护着就真没人护了。
可就是因为他替长公主遮男宠的事,大臣数次对他表达了不满,送上来的奏折都是骂他昏君。
皇帝杀又杀不过来,只能一个人抗下了所有事。
长公主喜好男色,天天没事就招男宠来公主府,还看上谁就要皇帝下旨嫁了。
这么几年,长公主都嫁了两任驸马爷了。
却都因为长公主荒唐爱男宠,两任驸马爷接连受不了了,愿意和长公主和离。
数十次的荒唐事,都过去了很多年。长公主还在收她的男宠,没有管过意外生下来的女儿长得如何了。
到了长公主又想嫁人,还是一看就看上了新中探花郎的宋溪泽,文臣得知上奏大骂狗皇帝。
皇帝气得发抖,与文臣说道理,“朕!何错之有啊。”
这话引起文臣猛批,一顿骂,还把手中的东西扔到皇帝身上。
文臣战斗力强得很,杀了还觉得光荣,大不了是他这皇帝的错,他们还能流传千古。
他们能如此,还是因为前几任皇帝大爱士族,提拔过多的文臣进入朝廷,导致了皇帝有错还能大骂,为的就是后世知道死了也是为了劝好皇帝。
皇帝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听着他们的骂,依旧是让长公主如了心愿嫁给了第三个驸马爷。
宋溪泽只能上前接旨,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就算有,也是从他抓紧圣旨中知道何止是不愿意,他都有仇恨了。
文臣痛心疾首,这长公主又要祸害好人了。
前两任驸马都给她祸害到没到年纪就行了“告老还乡”了。他们宁愿回乡做农耕都不想回到朝廷了。
有男宠就算了,还要来祸害现在的探花郎。
到了三四月后,皇帝还想着把阿姊的女儿送回公主府,看阿姊会不会改变态度。
都是养着就长大了,也有了感情,要是阿姊和女儿相处不好,再给他送回来得了。
长公主对此行为默许了,没有对这女儿有过感情,许是皇帝都说好了,也就相处看看了。
可该讨厌的还是要讨厌,要是做不到和她一丁点眼的事,就会换来责罚。
曲敬悠小时候就不怎么听长公主让她叫前两任驸马为父亲。
长公主更讨厌了,还说怎么这个样子,不免要她叫和罚。
两任驸马也是看长公主越来越严重,都阻止过她说过了,他们都是迫不得已娶她的,真以为给她当块宝呵护啊。全都一反常态的不想当官了,一个接着一个罢官回乡。
到了现在,曲敬悠都大了,出落得倒是比长公主还要好。
来了新驸马,曲敬悠都不怎么好开口,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就是喊不出来父亲二字。
长公主可不把曲敬悠当回事,往后的日子,一见到她有点小错,就让她罚跪着。
长公主都说好了,谁都不能去管她。
曲敬悠一受罚就跪满时辰起来,差不多腿都要僵了,还只能一个人回去。

第二章:被继父诱导脱衣

她犯了错,就要从午时跑到戌时。
曲敬悠起来都入了夜,宫门都落了金锁。
由于长公主发话不要管她,至今都没有宫女敢上前来找死。
皇帝还在御书房批着奏折,每次一看奏折就看到义愤填膺之言,被气得不行,还是几个太监拦着才没有让圣上夜上怒踹官员府。
这样做,通常会有回报;不是上朝揭皇帝的老底,就是他们串通好了一起不上朝。
皇帝忙得没去管他皇姐做了何事,只是尽可能的去减少奏折的数量。
曲敬悠一个人拖着跪疼的双腿回到住处,从朱门到闺房,路程真是比平常还要久远。
她都怀疑这一跪错,要跪坏了膝盖。
每走一步,腿都痛到发颤。
长公主对她又不好,能表面上听到一声母亲应了下,也不这么有心见她。
她也是不想见到她的。
除了一张嘴一见面就点做错了要罚,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曲敬悠小心着腿躺下,身上的痛觉都来源于跪久了的双膝。
她痛得不想动,沉咛着呻吟了几声就入了睡。
曲敬悠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痛得睡不下,欲欲睁开眼睛。
满帐芙蓉纱让没关好的窗户吹飞,男人背对着她的身影直直的撞进眼里。
哪怕是一个身影,都能让她知道他是宋溪泽。
那不是…
母亲新嫁的探花郎吗?
怎么来到她这边了。
曲敬悠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痛得传出了声响。
“敬悠。”宋溪泽迎来了正面,挑着她的痛处询道:“长公主又罚你了?”
能当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长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
宋溪泽这一问,直打得曲敬悠当头一棒,她坐起来,不知怎么说:“父…我…”
长公主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异常的事不少做过,还见一个爱一个。
据传闻,长公主马车出府,正逢探花郎当街御马前来,也真是此时,春风十里,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泽,乱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觉得可以,还撒泼到让皇帝让探花郎娶她。
这个新上的探花郎得到了诸位大臣的怜惜,只要是个正常点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被皇帝指给长公主为驸马时,那脸黑得都不想当探花郎了。
可皇帝都下旨了,总不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还去抗旨吧。
一做驸马,基本上就废了,还做不了权臣。
“不用说,我知道她又在乱说你了。”宋溪泽一息目光所至曲敬悠罗裙长摆处,手轻点指着少女的膝盖骨,“我回来带了玉肌膏,你脱衣,我给你揉揉。”
仿佛是知道她会担心什么,宋溪泽把话说开道:“你母亲还在喝酒不会回来了,我既然是做了驸马,那也算得上是你父亲了。”
“就这么两个字这么难叫吗?你为了这挨了不少罚。”
“试着叫我一次看看。”
曲敬悠毕竟是跪长了时间,她的腿很痛,又不会处理,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人能来,不管是不是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动手去脱开外裙。
“父…父…父亲…”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甚是羞耻得说了出来,一说完就如释重负。
“今夜的事…你不要说出去,不然就遭了。”

第三章:继父帮揉腿

这句话对宋溪泽来说并无道理。
曲敬悠不多见到他,算是半年之久,每回都是匆匆见到一面,并不能知道他会不会嘴严。
皇帝可能是对当长公主驸马的补偿,特意任命宋溪泽前去当了监督军,督视前线一路的将领。
如今回来,还是赶上了深夜。
他们这样是不成的。
宋溪泽都娶了长公主,成了驸马爷,算得上是她父亲了。
长公主都成了三次婚了,嫁的太多了,她能叫这两个字,还是因为跪着腿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叫的会容易些。
“父亲,行了吗。”曲敬悠脱下了外裙,局促不安地又叫了一回。
“你没脱完,让我怎么弄。”宋溪泽轻易地挑着话讲,目光没看向她,还是待在她的腿上,“这样可涂不了药,总不能要我去脱吧。”
曲敬悠心思摇摆不定,最后还是脱完上衫,改去脱下亵裤。
随着她的脱去,腿露了出来。
曲敬悠腿膝痛是痛了,但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脱下的衣裙都卷进怀里来,能遮的还是不想被看到的地方。
宋溪泽没跟曲敬悠说什么,在她的忐忑下,上了她的榻。
他的手摸在曲敬悠跪久的膝盖,面对她的不安,停留在膝盖上,“我给你擦药,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曲敬悠木愣着点头,那就好。
当他拿着药涂在她的膝上,感受到了药的冰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腿。
宋溪泽拉回曲敬悠缩去的腿,仿佛是真的为她好道:“你躺下来吧。”
“我好给你揉揉。”
“要不然,你明早腿痛死了,还想不想起来了。”
曲敬悠一跪就跪到戌时,是挺能撑的,一个人回来,腿都跪到膝盖显出了青紫。
睡是睡不着,还痛得很。
曲敬悠没想这么多,真的去听了他的话躺着了。
她除了膝盖跪痛,双腿都跪到了腿肉酸痛。
能回来还是跪久了感受不到太痛,等到睡下,就能感受到跪久的痛苦。
曲敬悠亲身体验过腿上的酸痛,躺下来还是牵动到腿,让她忍不了去痛吟。
宋溪泽的话,无疑是给了她最想要的选择。
曲敬悠一躺下,腿就让男人抬走了去,她的腿让他揉着酸痛处,引得她哭道:“父亲…你下手太重了,我腿疼…”
“揉轻点…”
宋溪泽看着曲敬悠一脸痛样,手揉她腿没减轻,反而是加重了,“我要是不揉重点,你腿不好快。”
曲敬悠是一动就痛,不揉开淤血是真的好不了。
反正都是要痛,还不如让他痛快点。
曲敬悠痛得一直想收腿,还是收不了,让他拉扯回来继续揉着,“父亲…嗯…嗯…好疼…”
她是真的很会叫,差点都让宋溪泽听着听着,都要误以为他不是在揉她的腿。
而是在肏她穴。
他就是有这份心思,也还没有去做开。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揉好她的腿。
曲敬悠让这力度揉得久了,适应了不少,叫的痛都是没有了,都是去闭着眼睛。

第四章:被继父入穴

曲敬悠躺着,那会儿觉得腿痛到呻吟睡不着,等有了人帮她摁着腿揉揉瘀青,跪着久的痛都少了不少。
“…嗯…父亲…好了…”
对比长公主,曲敬悠还是觉得这没血缘关系的继父好点。
别的虽然没有做,但至少他帮她揉了腿。
宋溪泽手中掌握少女的腿揉着瘀青,声音如往常那般道:“没好,我再给你涂一遍药,揉开点才好。”
曲敬悠没去管他了,享受着男人的手揉腿部酸处,一出出的嗯哼没喊出了痛,就连眼泪都少了点。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双腿,没有最初的缩腿,再由男人抓着腿揉开青紫的跪痕。
从刚揉起腿的痛苦,到现在的躺好任他揉开淤滩的血。
曲敬悠是不哭了,倒是受着揉腿嗯哼着声。
她是好受了躺着舒服了,对他都不抵触了。
宋溪泽听着曲敬悠让揉腿的呻吟,断断续续都是够他念念不忘,要是她喊少了点声,还是私心的加重了揉力,使她不得不喊多点。
“…嗯…父亲亲…揉好了吗…”
曲敬悠习惯了揉腿的力度,腿也是好了不少,不至于是躺着都睡不好,就想问问他揉好了走不走。
她都不知道宋溪泽怎么会来。
他都是她母亲的驸马了。
还以为他都是去母亲那处,没想到会是来替她揉揉腿。
曲敬悠对此事顺了心,对宋溪泽的那两个字便是叫得更好。
曲敬悠让揉得闭着眼,抓紧的衣裙都在怀里没有了抱紧的遮意,沉浸在男人舒心的揉腿中。
她自是没看到宋溪泽眸中隐忍着什么,他所出的汗意,更有不稳妥的呼吸声。
曲敬悠被他抓着腿,她闭着眼睛再无之前的动作,而是依着男人想动就动,自己就是负责去躺好。
她怀中抱紧的衣袖随着躺下来遮到了身上,还有下身的稳私。
曲敬悠都忘了有这回事了,她的腿都随着男人为了更好的揉开都给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去了。
她的双腿分开再分开,让她误以为是要揉好就没有睁开眼去看男人要做什么。
而曲敬悠想错了,这已经超出了喊他父亲的范围。
宋溪泽分开少女的双腿,停了手上的揉力,看着她私处肉穴哑了声道:“好了。”
他是揉不下去了,放开了她的腿。
曲敬悠以为他会走,她回了个嗯字。
宋溪泽一放开腿就要想做那事头,便是一刻不停的褪下衣,仗着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腿间。
揉好的腿不容易痛,就适合在这夜开这继女的穴。
曲敬悠很快就感觉到下身一痛,睁开眼就看到了宋溪泽没穿衣服跪在她腿内,推送着他那物进她的穴里,“…父亲,你要做什么。”
宋溪泽感受到继女穴内的紧致,进的很难,看向她道:“收点利息。”
“不能这样,母亲要是知道了就不好了。”曲敬悠没料到他会这样,抱紧怀里的衣裙想退开。
可是她越想退,腿内的那物进得更多,直把她痛得怕动。
曲敬悠不得不去肯求男人道:“父亲,你别进来了,我…我…”

第五章:被继父干得嗷嗷叫

“啊…父亲…不要…”无论曲敬悠怎样去求,换来的都是穴内那物进得更多,有所顾忌的太多了,还是喊着那两个字。
原先是她身上的人出汗,到了承受极点就是她有了汗。
“父亲…你起来…”曲敬悠还在开口喊着那两个字,希望他就此收手。
本来就因为入穴的不妥而肏不完,曲敬悠还动来动去,入得就更难了,使男人出声威胁道:“再乱喊乱叫,现在就跟我出去,我看是你顶得住外头的风言风语,还是给我比较好。”
以他们现在的衣不蔽体,哪里能出去给人看。
再说了,他们一个是长公主府上的驸马,一个是长公主之女,这样的关系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不要…父亲…我给你。“曲敬悠一听就不乱喊了,以母亲那见她就很烦的暴躁态度,要是见到他们两个做这样的事,还不是来找她麻烦比找驸马的多。
曲敬悠又不想老见到她母亲,不如就顺了继父的意思好了,总不能是让发现了还要再跪吧。
她放松了身体,也就没有抵抗男人,由他深肏穴里。
“父亲…我疼…”
曲敬悠痛得让男人几下入了穴,破开的穴似乎是要劈开她,双腿颤得不敢动一下,待是由男人抓来扯开。
她还是喊了男人为父亲,想着都是做完了就行了啊。
“父亲啊…父亲…”曲敬悠处在痛意中,抬起来手想让宋溪泽对她好一点,那痛太过让她忘不了,抽抽泣泣不成声来。
“你叫我父亲,可以多叫几次,我爱听。”宋溪泽有自己的打算,娶了那人人自危的长公主,从小到大的仕途都成了一场空。
他怎能不恨长公主,还有那做谋的谋人皇帝。
没点数就乱点鸳鸯谱。
还叫人有苦就往肚子里咽。
他总算是知道了前两任驸马爷的遭遇了,不当官都要跑得远远的。
可是他又不想这样罢休了。
还不如留下来多要点好处。
“啊啊啊…父亲…你要干什么啊…”曲敬悠先是被他的话整得无言以对,很快就让他身体力行的被干到嗷嗷惨叫。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要要…好了…”她让这继父干穴到出了汗,还期期艾艾的叫出来。
宋溪泽听着身下的人叫声,当是助了兴,手底下还没放开的腿再扯到大开,迫幸着这没亲自养大的继女。
“你叫我父亲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
“现在这样给谁看?”
宋溪泽第一次见曲敬悠就望到了她长得一身好腰,跟在长公主身边被推来让叫他父亲就是闭着嘴没叫,得了罚。
那时宋溪泽就在想这继女,不给他开穴就可惜了。
现在开了穴,果然是妙不可言。
压着这继女狂操,要把她拆开来。
可怜的曲敬悠没缓过来穴内的肉棒,就挨着男人欺身大肏弄她,眼泪汹涌的哭出来:“不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父亲…啊啊…父亲…啊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曲敬悠受着宋溪泽抓紧操穴,痛苦惨叫。

第六章:得了继父的精液

长公主府静俏俏的,围绕着的婢女掌着黄灯笼,一步步向着延路探去,而这里只有一处不用她们管着。
长公主今夜还没回府,看是要在外头宿醉了。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都是长公主做的糊涂事多了,众臣更是闹了起来,偏生是皇帝挡着多骂。
到了一处,有婢女听到了杯盏破碎的声音,偏身去问道:“我们真的不要去看看?那位主不是跪着久了吗,现在如何了。”
曲敬悠再怎么样都是长公主膝下的女儿,就这么放任不管也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婢女也有点于心不忍道:“长公主还没有回来呢,看来跟以前一样了,是不会回来了,我倒是在府上做着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公主不闻不问,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
一两个起了头,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今夜的事你不说我不说,长公主也是不会知道的。”
她们都是府上的婢女,对长公主什么脾气都知根知底,要是没有人去说,长公主没这心思去猜别的事。
长公主有更多的时间,还不如去看美男。
看完了就挑这毛病那毛病的,谁都没法对着她的想法做好。
曲敬悠还在被着男人捅穴,床榻上都有他们私混的湿冷,她拍着继父的背,想着人要被他撞没了,伊伊扯叫道:“啊…父亲…不要来了…”
“我明日…还要见母亲呢…你不要做太晚了…”
宋溪泽抓着曲敬悠的身体,抱拖着她下床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要见你母亲,那我就不用见了吗。”
桌上的茶壶被男人挥掉一地,曲敬悠就让压在上面挨着肏,声音哀求着一会儿了,还是没有逃开男人的深入。
“父亲…不要了…你快走吧。”
宋溪泽偏生不走,“让我走?再说一次,我拉你出去做。”
“嗯…嗯…”曲敬悠哭出来,穴内的肉棒弄开了她的宫口,真不敢再去说让他走的话,哼哼唧唧的呀出惨叫。
“好烫…不…不行。”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穴,曲敬悠开了穴没多久就遭这罪,腿颤抖的乱动,“父亲…”
宋溪泽按着她的腿,更加拉开,进得更深,看她因为他的精水惨叫想动。
她累了,声音比不过之前的大。
“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我们进来。”婢女们掌着灯,踩来的脚步声盖过了哭叫的声音,等她们尝试着叫着曲敬悠,还是想到了问问看。
要是可以,她们就去找找药来吧,能帮一次就帮一次,以后就少了。
“还好…你们不用进来了,我要睡了。”
少女的声音带了颤,让婢女们起了怪心,但还是寻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都走了。
“那姑娘早点睡,奴婢这就走。”
婢女们掌着灯,只当她是跪久了腿疼罢了,全都离了去。
待她们走后,曲敬悠长松了心,还求着男人道:“真的很晚了…父亲…你行了吗…”
宋溪泽笑,“挺会说谎的,你现在可是让我这个继父上了。”
曲敬悠眼睛红了,哭道:“…那我要怎么说…”

第七章:像搞大了肚子

曲敬悠被搞了一夜,待到外头鱼肚翻了白,才是得到了真正的放过。
她从被压在桌前狂肏,重回到了床榻。
恐是男人觉得这样做得不好,等做得她痛苦长叫,又把她扔回了床上。
曲敬悠还记得自个儿让男人弄得嗷嗷哭喊,“父亲啊…好了没有…我受不了了。”
“我我…还要见母亲的…不能了…受不了了,好了啊。”
她欲所求饶,身上的宋溪泽偏生是不让,还进得更多,听闻着她的求话,笑得更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你一人要见。”
“我也要见。”
“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还是说我的话对你来说都能不当回事。”
他连夜赶回来,长公主还没有知道,不是喝酒误事,就是不问朝中大事。
她还能关心监军的驸马何时回来?
怕是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开她女儿的穴。
宋溪泽幸这长公主的女儿,便是没心去留意她的哀嚎,管着她生得一身好腰贴近自己的腹中,除去显眼的地方,都是留着深痕。
“父亲…父亲…不不行。”曲敬悠拦着他,阻着他要是乱来乱亲上,她担心着会不会被外人看到名声受损。
宋溪泽捏住她乱动的手,看她痛得想拿开手,“你再这样,我真让你见不得人了。”
就这些话,制得曲敬悠不敢不从,挨着穴内的巨物抽撞只是哀叫,受着虐待都只是哭哭就好。
她一整夜都在哭闹,得亏是离得远,没有人会来,要不然让人听到了就完了。
曲敬悠看着一地凌乱的衣裙,那是她被男人搞得快要死了,手到处乱抓,反而是推拉下了衣裙。
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曲敬悠还在想着每日的请安,就算是晚了,也要去。
她不想又给母亲拿这来罚她。
曲敬悠动了动,身体别样的痛,她忍不住的哭出来。
这简直不能忍,跪着都比不过这样的痛。
曲敬悠下着床捡起衣裙,想着自己被弄了一夜,肚子都让搞大了,里面都是男人深进宫口的精水。
她的腿到现在都还在抖,被他全扯开腿操来。
曲敬悠见只有她在,昨夜的男人都走了,缓了哭泣。
她都不知道怎么看这父亲了,以后都要绕路走。
曲敬悠本来就见不了宋溪泽几面,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完全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话都是长公主要她说才勉强的开嘴。
昨夜,她倒是一夜都在开嘴叫。
谁知道母亲的驸马一回来就上了她的床。
要是知道被揉腿的代价是这,她才不会留着宋溪泽,还喊他父亲被操了一晚上。
曲敬悠没时间管肚子里留下的精液,找了新的衣裙换上,为的就是去向母亲请安。
什么都好,就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来问题,绑上的腰带勒紧了腰,压着精水痛得她又哭又躬腰趴在地上。
“…不…”曲敬悠难受着精水带来的痛,干去的汗又有了,她没有想到勒紧肚中的精水会这样痛苦。
但是为了早些去,没有时间去泄精水,只能是这样子做了。

第八章:含着继父的精液见母亲

好长时间才能缓过痛来,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压着操,身体虚的冒虚汗。
因为太痛曲敬悠都不想起来了,可是一想到今日的请安都没有请,不去又不行。
她爬起来,瞧到腰处短带勒紧了还是能看出异样来,跟往前差太多了。
曲敬悠痛得不敢勒了,惦着手磨磨蹭蹭,下了心动了下就停了,待到差不多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给继父干了一宿,腿软,身体虚。
走时差点想晕。
曲敬悠比罚跪还难受,挺都要挺不住了,去往母亲的行宫喘着气,勒紧的腰害惨了她,不是还痛着胀,就是肉穴给男人开了,还在滴落的精水湿黏着腿间。
为了不让母亲看出异事,她缓缓才敢进去。
“母亲,我来给你请安了。”曲敬悠望向位上的美艳女人,倒是没有想到宋溪泽也在,慌了神,斟酌许久,小心道。
长公主还没有醒酒,喝了很多的酒,回来还是让皇帝一言再劝,“皇姐啊,你少喝点酒吧,你再这样,那些大臣能扬了我。”
皇帝倒不是怕大臣,就是头疼他们的夜叩宫门,一次还好,次次都这样,只能是不怕都不行。
就文臣的上奏就能把他唾骂死,上个朝都如此憋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皇帝就是为了找骂的。
找的还是大臣们的骂。
把他骂气了,打他们几大板,一个个都是一脸英勇就义。这更让他无处可发火。
长公主听到了曲敬悠的话,瞧瞧她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才知道来。”
“你来我这。”
长公主语气还是很好的,没到发火的时候。这让曲敬悠愣了愣,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以往都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挥之即去挥之即去。
曲敬悠走得很慢,虽然想走得正常点,耐不住被男人操得狠了,一瘸一拐的还很腿软。
“母亲…”曲敬悠避开宋溪泽寻望着目光,走到长公主身前,还因为腿软,声音带了点哭向。
她还怕母亲发现什么,忍着哭。
长公主倒是对此看淡了,以为就是罚过了,跪得腿成了这样了,想到了皇弟要是知道了还来找自己麻烦,她关心了一句,“跟我哭什么,以后少罚你就是了。”
长公主看向宋溪泽,“驸马,你说是不是啊。”
宋溪泽没有回话,安于墨案前,笔落字帖。
他不愧是探花郎,论颜值还是文墨,都是一举一的大才子。
长公主没近身去看,等着他的话,可一等再等,还是没有说,就当他是忙着自己的字帖,谁都不理。
曲敬悠因为腿间还有流的精液不想去看他,可她就站在长公主身侧,不想看到还是能看到的。
宋溪泽最爱穿些清雅的外袍,他的长袖端于桌面,因为角度的问题,她只看到了侧容。
这样的驸马确实是比前两任好了。
他刚才的抬头看又像是为了看是谁。别的事都管不到他分神。
要不是她昨晚给他操了一夜之久,腿还有男人的精液,曲敬悠都不敢相信他会背着母亲乱来。

第九章:下身衣裙让精液弄湿了

曲敬悠见他在,连想到了昨夜的点点滴滴,腿间的黏糊,穴给撑了一夜,身子虚得脸色都差劲了不少。
她往母亲身侧站外了一小步,双腿还在打颤,想长公主给她挥退得了。
可长公主还沉浸在酒色中,今日的她还不想那么快发火,再或者还有驸马在,怎么着都要树立个好形象,不是吗?
曲敬悠等着被说,可越等越久,她母亲反倒是看着宋溪泽写字帖,而自己就只能干耗着。
要是平日就算了。
曲敬悠就喜欢这样,谁都注意不到她。
可她给男人肏穴,还让扒开腿大操,里面的精液都由着勒紧的腰带,痛过了,还从穴口漫出。
曲敬悠腿颤,身体发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她母亲罚怕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等着走,好回去再换另一套衣裙,下身都让精液弄湿了。
曲敬悠眼红,男人都不知道操穴射入多少次精液,泄都泄不完。
大约是弄完了字帖,宋溪泽抬头来晒笑,“不会叫人?”
他这一出必有鬼,每次都是长公主当来闺阁兴趣来让女儿叫。
“…我…”曲敬悠这时候不想叫,还是屈服不了叫给她操了的男人为父亲了。
经一夜之久。她真不想见到这继父了。
长公主总算是说话了,推着曲敬悠到他身边,“跟个闷葫芦一样,我见了就烦,还不快见过你父亲。”
“你还想要我跟昨日一样罚你了?!”
长公主就是她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随便出口的话,那个人就要去做。
而曲敬悠老是不叫,她能忍得住?当然是给了罚长长记性。
曲敬悠给推到了宋溪泽案上,腿软的她经不住母亲的一推,虽然没有推到了继父身上,但是给推到这也是够呛了。
“…嗯…父亲。”曲敬悠都不敢再碰自己的肚子,这推到了案木,正好碰到了腹中,痛得努力收起眼泪,手撑起案桌想要起来。
“你这样真的假的啊。”长公主是看到了女儿听话了,就是疑狐自己有推这么大吗,能推成撞痛了。
长公主没往深处去想,这女儿她比谁都要知道,还是一出生就扔给了皇帝看。
皇帝不是忧愁这,就是忧愁那的,偏是要感动皇姐的女儿没长歪了,要是再来一个,朝中大臣能生啃他。
她能有什么大事去做。
见她痛苦,宋溪泽举手之劳扶着曲敬悠起来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倒在了这。”
曲敬悠更痛了,接近他身边来,他还往她腰处抓来,她忍着点,手要弄开腰处的手,“父亲…不用了。”
“公主,你来看看。”宋溪泽没听,直至扶着她起身,执手甩帖到长公主案上。
桌案很长,梅花印章的字帖甩至女人眼前。
“不错。”长公主看着说了,驸马都是探花郎了,笔迹自是一绝,要不然也不会有新进探花郎一字千金求。
可是,这样让长公主想起了那女人,恨得牙痒痒的,“可惜驸马不能跟她一个女的比。”
长公主日常酒色,年少时就有名动长安的才女对她不屑,到嫁了她那皇弟的爱臣,她也是日渐受着皇弟关注。
皇弟更是对这臣妻赞不绝口,还给皇姐说说。
长公主当时气急了,就一个贱人还能得到皇弟的关注?凭什么啊。
凭她就写得一手好字?

第十章:被母亲指给继父学字

长公主想到那位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从没有人这么敢对自己无礼,就凭她也能是才女,怕不是开玩笑吧。
“驸马!!”
长公主想要宋溪泽说句话,连声音都加大了。
宋溪泽如她所愿,开口道:“公主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不就是想皇弟跟我说的那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眼神,朝堂上的大臣都跟瞎了一样!她能跟本公主比?她哪里比我好啊。”长公主趾高气昂,指着宋溪泽的字帖,一点再点,恨不得点出洞来。
“不就是会写好字吗,我再怎么样都是公主。”
“要不是驸马是探花郎,她跟驸马比不上,我都想叫她开了眼!到底是谁厉害。”长公主喝了酒就是不同,态度不好,想到年轻时的那根刺,就说个不停。
她在别人手里栽了跟头,就没有想过宋溪泽千金难买他真迹,其实早不用比了。
可她就不,就偏是要叫皇弟说几句的女人惨才好。
长公主一生气就想找个人来骂,但是又舍不得拿驸马,想到了女儿,灵光一闪道:“敬悠,你过来。”
“母亲跟你说句贴心话。”
能有贴心话就有鬼了。
曲敬悠都躲到他们身后去了,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忍受着肚子里的精液,想哭又不能哭出来。
她腿软的弯了腰,痛苦的领悟到男人一夜入她穴弄出来的精液有很多没出去。
“母亲。”曲敬悠一听到长公主叫她,为了早点回去换湿了的衣裙,她努力笑出来,走到身边道。
贴不贴心无所谓。
是不是为了罚她也无所谓,只求他们让她走。
曲敬悠双腿皆软,下身的内裙摆都因为多量的精液湿了,穴里还有漫出来的湿润,还有精液流着。
她担心再久待着,那些精液留多了就滴到了地上。
长公主跟曲敬悠道:“母亲想了想,皇弟跟我说过了你课业都学会了,琴棋书画都通点,那字还不怎么好。”
“你父亲字写得很好,你有空和他学学。”
“等写好了,我看看你的字。”
长公主不在乎跟不跟那女人比,听说她也有个女儿,她就算再不喜欢这女儿,那也不能去比。
就一个女人罢了,用得着浪费她精力去针对?
她想让曲敬悠学好字,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宴上看到了,也好让那女人知道。
不就是会写个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和谁…”曲敬悠字写得绢秀还行,她听到了长公主说的话,不愿意了,“母亲,我自己来就好了。”
长公主不管她,去问宋溪泽,“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宋溪泽笑道:“当然,愿意为公主效劳。”
曲敬悠双腿不适,还想插一嘴,“我想自己学。”
“就这么说定了。”长公主拧着眉,起身要去醒酒了,“你别跟我说你不行,驸马都行,你为什么不行。”
“母亲…”曲敬悠都要哭了。
长公主还处于酒中,她一看这女儿还在说,批评道:“我管你!你还在说是吧?!”
“你给我明日就来学!学不好你别想回皇弟那里!”

第十一章:肚子里的精液都是继父留下

“母亲…”曲敬悠还想再劝言,好让自己摆脱要和宋溪泽学字,可话都没有说完,长公主就给她的话瞪了回去,一转眼就出了门。
曲敬悠留在这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刚想装作要追母亲出去,就被宋溪泽叫住了。
“敬悠。”
一叫她准是有坏事发生。
曲敬悠踏出去的一脚怔住了,生生定在原处的她想是不是要装听不见。
正准备再踏步时,宋溪泽又唤了她道:“敬悠,你是真的听不见还是假的听不见。”
曲敬悠见躲不过,只能是回身道:“没有,我只是想和母亲多说点话就回去了。”
她都不想理会宋溪泽了。
昨夜就给他弄得不能死活,到现在肚子里还有男人的精液。
“父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曲敬悠低着头,裙下风光无限好,湿得腿间都不适了起来,满身汗意没洗,就急着来给母亲请安了。
“你明日…”宋溪泽看向长公主坐过的位,跟她说好了,“记得来跟我学字。”
“我不想学。”说起这个,曲敬悠忍着泪来道:“父亲就跟母亲说说好话吧,我不用父亲来教了,我自己可以的。”
宋溪泽显得很为难,“你母亲的决定,这可由不得我来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敢上她床了。
曲敬悠还记得那夜的事情,腿抖都是让他扯开大腿随意去肏,她怎么样去哀求他都不行。
她都不想再说了,转身就要走。
宋溪泽离得她近,出手后猛拉着她过来,称笑道:“我不跟你装了,你居然能起得过来。”
曲敬悠给拉到男人腿上坐着,她都忍着腹痛了,还要受如此惊吓,当即是想要起来,为恐不安道:“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宋溪泽环住少女的腰身,看着她眼里的戒备,说道:“昨晚的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曲敬悠可没忘,对于他将手投到自己的腹上,她动都不敢动,现在就要被压迫里面的精液,痛道:“父亲,你…轻点放手,我痛…”
她是受不了了,真的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精水。
曲敬悠要是知道了给揉个腿就会被一夜操穴,她死都不给,还不如多跪跪就好了。
曲敬悠想离开男人怀里,求道:“父亲,你行行好啊,你昨晚上弄得我够多了,我…还痛着。”
她不想在他眼前承认他们昨夜之事都不行了。
宋溪泽不闻不问,还是不给她离开,手上的力度也不小,痛得她哀了几句。
他当然是知道她为何这样痛。
弄了她一夜都不够,次次操进宫口才大开精液,亲眼看她痛苦求着饶命,腿受着精水因此挣扎乱动,全给他当榻上的情欢。
“父亲…”曲敬悠哭来哭去,还担心她这样哭会不会有外人听到,就压低了声道。
曲敬悠哭红了眼,这让男人想到了榻上的她,都是眼红。
宋溪泽知道曲敬悠急急忙忙的赶来,穴内的东西都没有弄出去过,就给她摸了腰,见她哭求,就没想收手过。
“你也听到了,跟我学字,不学就不能离开公主府。”

第十二章:衣裙被解开

一听到他所说的话,曲敬悠求道:“我可以不学吗。”
她还要回去换衣裳,怎么就抓着她不动呢。
“不学了…”曲敬悠乱拍男人的手,嘴里喊着说:“拿开啊,痛啊…”
宋溪泽讨她发间上,不管她的挣扎意向,劝诫道:“你小声点说,要是引你母亲发现了,那可怪不得我了。”
曲敬悠扯着宋溪泽往腰下动的手都不动了,还是想着他的话。
她对母亲什么脾性是知道的,就她对驸马还没过去的温情,要是知道了,定是会来寻她的麻烦了。
曲敬悠倒是被动,一副不得不去想的模样让男人看到了去笑道:“你信不信你母亲还没走远,我要说你什么样才好呢,不跟你说可不行。”
“说了,你又要以为我不怀好心。”
本来就是不怀好心。
曲敬悠下裙湿得不成样子,难受到想快点回去换了,但是却被男人拉到腿上坐着,还要动她的腹。
动一下就疼,更不要说是给男人摁着了,她痛得想叫唤,又不敢去叫。
还真的怕他说的那样,给母亲招引过来了。
现在的他们不适合见人,两人太近,哪里有继父继女之间相处的避嫌。
“父亲…你不要压了。”曲敬悠很快就有了冷汗,她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液,给他一动,痛了还要湿裙摆。
“你穿这样紧,还好吗。”宋溪泽看去少女的腰身,见她腰缠得久,便问了道。
“要不要父亲帮你松点。”
“不要…”曲敬悠肯定是不好的,她缠腰都是松松的,现在紧了,还不是因为昨夜的事。
她给他糟蹋得肚子都大了,更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
“你一个孩子懂什么。”宋溪泽回了曲敬悠说的不要,手上去要解开外裙。
他给她弄了好几次,见她被操得瞎叫唤,更是想多肏点了。
这一肏就不念她刚被开穴,留她哭得要瞎了,肏得比上一次还多。
宋溪泽喜着那处宝穴,便是忍不住的占了一夜,摁着身下的人大开腿来肏了。
曲敬悠给他疯肏,肚里都是精液,原就是想换衣裙了,下身湿漉,幸得裙长未被侵透,要不然真见不得人了。
“父亲。”曲敬悠试着去叫他,换来宋溪泽的目光,她难受地想拉开他解衣裙的手,“不能这样了,还很痛。”
她都看得出来男人的意图,想要解开她的衣裙,方便去办事。
“这次轻点?”谁料宋溪泽反向说道。
他又想起了什么,再道:“你叫得小点,没有人会发现的。”
公主府倒是因为长公主常年喜好男人,又怕皇帝为了大臣不骂他就塞人进来盯着她乱来,长公主就把仆人婢女招来招去,就是不长留着。
这可把曲敬悠打得措手不及,还未说就给男人解开了衣裙。

第十三章:又挨继父操穴要死了

曲敬悠被解开衣裙,慌乱的抓住男人乱作的手,“父亲,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她就是要叫宋溪泽为父亲,想企图去唤醒他最后的良知。
谁料宋溪泽压根就不吃这套,从昨晚能爬她床,现在就敢再做一次。
往后更是如此。
“我们做都做过了,你别惹我生气。”宋溪泽拿着外裙,再去拆散她的内衫口,“我看你挺喜欢的,一直叫个不停。”
他的这个白来的女儿,说话都是勾得人心,在床上也是。到了那处哀求都是给他越操越久。
现在没有做也还是一样勾人。
特别是腰,给他肖想良久,让他开了穴后,都是有心的给她淫穴弄精液进去,到了离开还是往深处弄了几回才想走。
以至于是精液多到让她像怀了孕。
“父亲…不能了,我很痛。”曲敬悠给他拆了衣带子,松了腹,还是没从痛中回转,流着泪道:“真的不能了啊。”
“没事的,我少做点。”宋溪泽探她身上,抱着人走到长公主坐过的位置前坐下,自己则是一手控制着人儿,一手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又急,还要留意着不拉坏长衣。
“不行…”曲敬悠见他还真敢,颤意昨夜的开穴,想挣脱他都没有用,还就只能看着他脱完了压她身上去做。
宋溪泽年纪不算太大,还是血气方刚得很,尝到了继女的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再去肏她哭。
“啊…父亲…”曲敬悠试想了很多次的给男人操还会不会痛,可等来的是他摁着她的腹,想要排出来昨夜的精水,好给待会给他灌她精留空间。
“…啊…”曲敬悠冷汗尽出,不知过了几分钟,待宋溪泽收了手,就用那物肏进她的穴。
从压她腹到肏穴都不温柔,真的是急着去操她。
“父亲…出去…好大的。”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大物,败给他的壮悍,哭来哭去。
“不要啊…”
宋溪泽腿间那物跟驴屌似的,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承担的了,还是要照着他如今到了精力旺盛的时候。
他进来都是不顾着她,什么舒服就做什么。
这里都不是偏殿,这让曲敬悠收着声哭叫,她昨夜都是给他的东西欺辱得快要死了,不仅仅是进穴深处灌精,还要给他肉棒占了一夜。
曲敬悠再次相见熟物,还是一样的大一样的热,入穴不动都能让她哭了。
“操死你算了。”宋溪泽也不轻松,他是想不到都操了她一夜了,穴还是这般紧,入得紧。
不过能听到她的哭,不错了。
曲敬悠很快就给男人干得哀哀叫唤,她不想这么叫怕来人了,可是被欺负得太惨了,男人的肉棒每次都深进不可。
“不要啊…我要死了。”曲敬悠收不起声了,想着收声都收不起,任穴内的肉棒撞得凄凄哀哀叫,“父亲…父亲…”
她真的受不了了,要男人放过她。
“乱叫什么。”宋溪泽推她至衣处,拿起小衣塞她嘴里,不过没有塞满,就是随便的扯进去。
好还能听到她呻吟。

第十四章:被父亲操湿嘴里的小衣

“…呜…呜…”曲敬悠叫都叫不出来话,甫想用手去拿出嘴里的小衣就被男人反剪手来,提高着腰供他冲撞。
曲敬悠给这继父搞得嘴里不断呜出声,吐又吐不开小衣,反而是惨叫连连,口津湿了小衣。
别看宋溪泽长得斯斯文文的,不是诗墨做伴,就是常年不着公主府的,外表下是挺稳重的,其实比谁都要心黑,现在还不是狂弄着名义上的女儿。
白送的不要怎么行。
他一见曲敬悠,就看上了她的好腰身,柔软的身段,盈盈让风而起的裙边,一穿着衣就是如此漂亮了,到了榻上还不知是何样的美。
以后便宜给谁,还不如便宜他了。
本就想找个机会替她开穴了,上了不知道怎么个舒服法。
到上了才知道是真的舒服,应着她的叫声,求都求不了他。
“多喊几声父亲。”宋溪泽比谁都会享受,沉陷在继女的穴中,叫她哀嚎一片,还要给他按着说的那样同他讲。
“…父…父亲…”曲敬悠试着宋溪泽的厉害,要不是口中有小衣说得不清楚,她多想去求他多饶她一点。
想着昨夜男人肏她一夜,求他停下也不是能行的,还不如是叫他对她温和些。
“叫得真好听。”见人差不多没力大喊大叫,宋溪泽扯开少女嘴中的小衣,果然见被咬中的地方都是她的津水,想喊都喊不出来,却因为穴内的东西凌虐到张嘴有的口水都漫湿了小衣。
曲敬悠任着男人拿走小衣,嘴里能好好的喘着气了,就是让他肏得口津流湿了她嘴上的衣,神都没回来。
宋溪泽自是知道曲敬悠同他不同,年纪还小,而他都是当了探花郎了。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身下物是非人能比的,从听她哭到现在还哭,皆是受不得来自他的“父爱。”
宋溪泽给人的感觉会在背地里反差更大,他就喜欢去性虐,叫得越惨就越想去弄疼她,好叫她都是叫。
小衣从嘴里拿出,曲敬悠来不及喘口气,就被男人强摁着跪在地上,她的上身瘫在案上,双手撑都撑不起了。
“好女儿,再多叫我几声父亲。”宋溪泽叫她这般来说他。
“…啊…”曲敬悠跪着地挨着男人操穴,她还是惨叫了一声,哀哀地听着宋溪泽的话道:“父亲…父亲…不要了…”
“不要了…”
“父亲…”
“父亲…不…”从叫他为父亲就越走越歪,曲敬悠都不知道这跪会这么难受的,承受着他的操穴,还有精液,烫得她哭哀。
她还是没跪久就想不跪了,撑案的手都撑不住,全因为男人的肏从而跌去,一次都不得,便次次都不得。
曲敬悠都后悔昨夜叫他父亲了,以至于是被操的那个人。
可宋溪泽又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从要爬她床,就注定了要去操她。
没做之前不叫他父亲,那就做了再叫也不迟。
曲敬悠从母亲去醒酒就被操,到了她受不了还是被大操,宋溪泽就跟没事人一样不怕被人发现了。

第十五章:穿着被精液弄湿的衣裙

曲敬悠一让父亲操弄就是多来了几回,她体力不支,软软的瘫痪在案前,汗又重来,使她气喘不过气来了。
“父亲…父亲…”曲敬悠脸上全是受着男人的肏穴而来的潮红,手上放在那张梅印章的字帖,“父亲…我不可以了…”
“嗯…难…好难…不行了。”她呻吟了一下,抓着梅印字帖,身体跟着身后人的顶撞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抓来的字帖都随着人的手一起动。
宋溪泽捉来曲敬悠的身体,迫她看向那张字帖,“好好看着,我写的不多。”
“以后就是我教你写字了。”
宋溪泽一字难求,不多写倒是真。按心情来讲,他的好心情很难有,便是字都不写了,也不会有给人去写的时候。
宋溪泽对长公主这一出挺喜欢的,他还在想着怎么再上白来的女儿。就有主动送上门的日子了。
一上这女儿,就夜夜想上她的榻,好随便去肏死她。
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肉棒,身上都是男人欺辱的伤迹,她身体软得不像话,被他一捉就真的往前去看手中的字帖。
“不…我不想学。”还没有看清楚字帖中的字,曲敬悠就不认命道:“我笨啊,你教我学不会…”
“父亲…你就跟母亲说说话吧…她会听你的话,字我不学了,什么罚都行。”
笨不是真的。
她要是有心学,还可行。
可每个人的字迹不同,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写的是绢秀字样,跟宋溪泽没做探花郎前就靠文墨出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要学他的字,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能写得像样点。
这还得是字像,要能写得像他一样,便是日日和他待一起学都不定好。
“谁跟你说你母亲听我的了。”宋溪泽拉曲敬悠回来,拥着她咬道:“不学怎么行,罚就不用你母亲来了。”
“这次父亲代劳了,学不会就小罚。”
“我很讨厌有人让我教了,还不会写我的字样。”
曲敬悠全程说不上一句话,不是让下体的壮物横冲直撞哀哭,就是求着男人别再咬了。
等到好了,她从父亲拿出他的肉棒,终于是不再那么痛了,就观向窗外,瞧见了外面的天色都不早了。
这里都不是寝殿,根本就没有新的衣裙,只剩下了她落下的湿裙。
曲敬悠哭着重新穿上湿裙,穴内又是精液流出,跟上次不一样,很热,还是被肏宫射来的男精,她哭都没有办法,抹又不会抹,只好去求助男人,“父亲,我要怎么回去。”
宋溪泽见着曲敬悠哭来向他要说法,他想着这人真是事多,他起身也整了自己的行头,“没人敢看什么,我带着你回去。”
曲敬悠咬唇,她分明是问着她穿着湿裙要怎么走回去,要是让人瞧见到了不好去解释。
这件裙子湿了又湿,穴口不断吐出的白精更沾得她双腿又软又黏。
可这没办法,为了能回去换衣裙洗掉男人的东西,曲敬悠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就是短时间让男人长操,腿更软了,走一步都要哭。

第十六章:父亲非要灌精入穴

他们走时已步进夜色,一路的弯曲长道,晚风吹动府邸的娇花,簌簌的穿叶声,廊外的竹叶映出月色的竹影。
无人的廊道,潇潇风声穿林打叶,加和着少女细碎的喘息声。
“父亲…啊…父亲…我要回去了。”曲敬悠想不通走过这个路口就到她所住的院子了,宋溪泽突然就把她摁在廊上的栏杆处操。
“父亲…好晚了,我明日还要找你学字呢…”
曲敬悠只穿了长裙,下身什么都没有穿,裙摆较长,让男人拉开裙长底,肉棒就往穴内肏。
“…嗯…嗯…啊…嗯…好了吗…”少女越发细碎的呻吟,使身前压制来的男人被她引得要人命的操穴。
“…嗯啊…父亲…”曲敬悠嗯嗯啊啊地受操,于她面前的男人抬手抱她坐在红栏处,抵近深穴道:“你一直都在叫,不是要我再弄你?”
曲敬悠是在哭叫,但是没有在他跟前有过,腰和腿因为长时间被肏酸痛,都是跟在身后叫几次。
哪成想,快到了她的院,下着廊下时还因为身体的痛哭了,就被宋溪泽拉来这处挨他脱了下身的衣物狂操。
“没有…我没有。”曲敬悠极力否认,红透的脸受不得大操,此时被放在栏上还怕摔下去,用手抱住男人。
曲敬悠给宋溪泽肏得人快没有了,之前的小衣还有水迹没干,但为了回来还是去穿上了。
现已大汗而来。
现在好了,让她找不着东南西北。
小衣更湿了,裙摆却被男人的手扬起抓来腿。
曲敬悠坐于栏上,腿脚牵去宋溪泽的腰上,她就这般受制于人,汗水自落,穴内的大物让她受够了虐待。
“…父…亲,留我…一命吧。”
曲敬悠自被继父开穴,人就没多少时间是一个人的。
不是被操就是被操哭了。
在母亲那处行宫,被操了。
现在更是回来了还让操。
曲敬悠挨着多数的肏穴,累到没办法抱着男人了。
“这就好了,我等会真送你回去。“宋溪泽稳住曲敬悠的身体,防止她掉下栏,好来好好的受他的疼惜。
“…嗯…父亲…不行。”曲敬悠想钻开他的怀里,为自己去求情道:“别弄在里面了…好胀的。”
“你说不弄就不弄了?”宋溪泽亲唤她,“不是我女儿吗,不给我弄想便宜谁。”
他哪里来的理由,不给他就是便宜别人了。
“不是的…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求父亲不要弄进来,满了…”曲敬悠肚涨全是精液,他做事一向就绝,都是往死里去操她,一次两次的都陷入了绝望。
这些话非但是起不到作用,还让男人大力地操进宫口,“我不信。”
“啊…”曲敬悠是亲身体验到了他不给她灌精誓不罢休,颤动的双腿一抖得发慌,满腹的精液无法流出,肚子越发胀鼓,痛到无法去动。
曲敬悠忘了今夜是怎么被放过的,她尤记得自己是被男人抱回来的,那身汗让他们都去冲了水。
只是,洗的时候,她还遭到男人的玩弄,非等到玩够了才从水中抱出来。

第十七章:父亲用肉棒涂药入穴

曲敬悠连着两天要睡得不好,被操得狠了,人都说不出来话,一洗完就被放在榻上给男人打开腿擦药。
“…嗯…父亲…你又要做什么…啊…”曲敬悠没合上眼,看到了宋溪泽找来了什么放在榻上,先是涂在手上弄入穴又顿住了,转身就重新涂另一处。
她的穴红肿,被操得媚肉翻开,这一时也好不了,还流着点点剩余的白精。
“给你涂药,要得重了些。”宋溪泽药不涂在手指上了,而是涂在下身的肉棒,见她流泪说了几声不行的,抓着她的腿大开肏了进去。
“有伤就要治。”
不然他以后怎么随时想虐死她。
“父亲…父亲…啊…嗯。”曲敬悠还想让男人放弃,就被入来的肉棒堵住话,嘴张开吸气呼气,第一次的感觉是药的湿凉,再就是肉棒的粗壮,大得她只想着叫他父亲。
湿凉的感觉散去,体内的东西插抽,使她被迫哀哀受操,连着十几次的哀叫,终是让男人抽了出来。
“药要进去的好,不知道有没有涂匀称。”
“多来几次的好,不然疼得睡不了。”宋溪泽当看不见曲敬悠哭来的眼泪,又刮来了药,用于涂在肉棒好是去插穴。
曲敬悠那一夜挺不好的。
宋溪泽为了每一处都涂到药,顶得她要死了,还要哭得大叫相求:“父亲…不能了…我要死了…”
她不怀疑他的话。
他真的要操死她得了。
宋溪泽插穴是按着想法来,等插够了,药留在她的穴里够久了,他才不插进来。
男人离去前,看着被插晕的曲敬悠,一想到明日就能教她写字,有大把的时间给他玩乐了。
他笑起道。
“好好睡一觉吧。”
以后就少了。
曲敬悠睡不够又得起来了,赶早就要去公主府的行宫请安。
一日三请的安不但是没请到,还得到了母亲的批评了。
批评她无非就是来得时候算晚了。
长公主就是有一日不待见她,有一日心情不错就待见她。
待见她也不算太好,顶多就是不说她了,让她早早的回去。
长公主酒睡了不少,不至于是让侍女侍奉在侧,她还为着曲敬悠昨天不应着的事发火道:“让你做什么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来有什么用。”
“去,你去和你父亲学字。”
“练不好就别来见我了!”
“可是母亲,我去和父亲学是不是不好,我学不会的。”面对母亲的火气,曲敬悠咬紧了唇,她现在还痛着,一听到还是要学,那对象更是操得她要死的男人。
她就敢向母亲说出不想去学。
曲敬悠是不想见到宋溪泽了,他给她的印象很深,一见他就是被操的命了。
更不要说是去学字了。
长公主无缘无故被忤逆,长瞪着她道:“你学不会跟我说什么?我能教你学吗?我可没有你这种没有用处的女儿。”
“现在就给我走,从今日起你不必来给我请安!”
长公主本来就对曲敬悠没有多少亲情感,一气之下就指着门外面让她滚。
要真是这样没用,不如不见。
请安都省了,倒给她少找不自在。

第十八章:坐父亲腿上学

长公主发话,再大的不愿意都只能忍痛答应了。
为了让曲敬悠乖乖的去学,长公主还特意交代了贴身宫女送人到驸马所在的书房,伺候在外即可。
要是敢自行出去,回来禀告于她。
她再去收拾就好了。
曲敬悠一被推进书房,房门就关上了,她看着紧闭的大门,动了动身侧,望见了书房里头久坐的男人。
宋溪泽老早就来了,不过是休整小会,精神气倒还足,比不得她被弄得半残,到现在都还适合不了自开穴后就操干的痛。
书房里都是文墨的味,一排整齐的书藏压在架子上,宋溪泽碾着墨,手边都是他写了几笔就不再写的帖。
他碾完了墨,像是才注意到她在,命令道:“你过来父亲这里。”
叫了他几天,还真是适应了这个称呼。
想到那时擦药入穴,男人顶得深,她遭不住的到处求情,反而是越求越深。
曲敬悠到现在都还怕着呢。
所以,他叫她去,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曲敬悠半天都不动,宋溪泽自是如此。
他没放下手中的狼笔,而是选择叫她,“你是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那叫你母亲来管。”
“你这样子,我可教不了。”
“不要叫母亲了,我自己会来。”真不怕看到她母亲发火,曲敬悠红了眼睛,慢吞吞的走了过去,一直走到离宋溪泽案桌两三步前。
“再过来些。”宋溪泽招了招手,彻底的放下笔来道:“你的伤没好全,我今日再为你上一次药。”
什么伤没好全,给他涂都是弄得要去死才行。
曲敬悠没法子不照做,她依言进了几步,跟他近距离的相处后,被强拉了过去。
“父亲…”曲敬悠出声道:“你还要做什么,我好累。”
宋溪泽道:“给你上药,我们好学字,你说是不是。”
“来。”曲敬悠还没有开口说话,男人就弄出了自己的东西,抓着她过来,提开案上准备好的药,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道:“坐我这里,我现在开始教你写。”
曲敬悠咬紧唇,不知做何想法,看着男人,哭着踏了过去,给他脱去了下裙,光溜溜的两条腿跨坐在他身上。
“好孩子,听话就好,我不会为难你的。”宋溪泽很喜欢她的懂事,抓着她坐下来整根直入,听着她的哭声,吻了道。
他仿佛是真的为了给她上药,就要这样做。
涂了药的肉棒就是不同,冰凉的药感在顶至宫口时带给她别样的压力。随之而来的更是火辣的胀大。
“…我不行了…不要上了。”曲敬悠哭嘤嘤地说了一句,她被男人抱住,于他怀里看到了字帖。
她想,要是学,学都学不下去。
两人的喘气声很小,特别是担心外头有人听到,曲敬悠让男人换了几次药插进来,她都是捂着嘴忍着。
宋溪泽直深穴后,他找了舒心的坐姿,开始拿字帖的字来教她。
“父亲…啊…你弄疼我了。”曲敬悠坐在宋溪泽怀里,很是抱怨道。
她听不到他都说了什么大道理,穴好疼,好胀。

第十九章:坐父亲怀里写不了字

“啊…啊父亲…不要动了。”曲敬悠快死在宋溪泽身上了,他讲完了话,大气都不喘一声就把她拉开,又涂了些药给自己再来压着她来坐。
涂了药的肉棒开疆拓土,猛的入来最深处,一顶再顶,多得不能再多了。
“好了啊…不要涂了。”曲敬悠再一次的感受那种从药凉到热的难受,她央求着男人快停手。
“叫小声些。”宋溪泽亲着她道,“要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听到了就不成了。”
“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到我们什么都做了吧。”
真被看到了还得了了,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依长公主一向的做事风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跟她的驸马越了房中事。
曲敬悠现在不想惹事生非,只求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父亲…不要这样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声些,可她现在就坐在父亲的怀里,穴内闯进粗大的肉根,顶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那你想我怎么教你?我没这功夫陪着你要怎么教才是好。”宋溪泽摊开案上的竹简,他大概的看了下就卷上,继续问着曲敬悠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认真听了没有。”
“来,你写给我看看。”
曲敬悠全没听过一句,她都是忘了他都说了什么,只有那淡淡的几句话飘来脑中,却又抓都抓不住,扰如过眼云烟。
“父亲,…你再说一遍吧。”曲敬悠被男人塞来笔,她大气都不敢喘,一边呻吟了两声,一边哭求。
“我忘了…啊。”
他说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记不住了。
“你连我的话都能忘了?”宋溪泽没管曲敬悠叫他,说道:“我白给你上药了,你现在就写给我看。”
“写什么…”曲敬悠坐他怀中,被穴内的东西顶得四处颤叫,其实是想起来都不成,顶到了宫口难得瑟瑟缩声。
“你写什么还用我来教吗。”宋溪泽要看曲敬悠的字体如何,想教不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亲,…我写…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写。”
她不想坐着写,身体受不了了。
“写你的。”宋溪泽不想说第二次,语气偏重了些。
曲敬悠还坐在他身上,不能不去听从,拿着笔就开始写字。
可越写越歪,字不成样子。
“你写的是什么?”宋溪泽拥着曲敬悠,抽动了肉棒,近得他爽快极了,要求道:“可还认识?”
“都念给我听。”
“…嗯父亲…”曲敬悠哭哭啼啼道,“我不认识了,是我不好,我学不了。”
她求他高抬贵手,跟母亲说说好话就行了啊。
曲敬悠哪能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她一开始想的是写了就好,穴身被男人大根侵犯,一坐便是很久。
宋溪泽我行我素,不带商量道:“你不认识还写,要我怎么说你?”
他要看她的字,却是没能看到。
写的是什么破样子,墨水都沾了几连片了。
宋溪泽对她的不上心无法理解,就没有想过曲敬悠承了多次的欢,早就没有力气了。

第二十章:坐我身上有什么受不住的

“我不写了…”
被硬逼着写了几次的曲敬悠摇了摇头,手抓着笔沾着墨又写不出原来的字样,再次相求道:“父亲,你能不能出来…你这样我受不住。”
曲敬悠苦苦哀求,都动摇不了男人所下的决定。
“有什么受不住的?”宋溪泽说道:“你不是也一样坐在我身上,我不是照样受的了。”
“怎么到你就不行了。”
这能一样吗。
他们不是谁受的了就行的。
他受的了,她受不了了。
“嗯…父亲,我真的学不下去了,你让我…”曲敬悠瞎叫唤,很快就被宋溪泽吻上,等她再不会去叫了,他去稳着她手上摇摇欲坠的笔。
“很好写的,你跟着我写。”
“我会好好教你的。”
男人太用力的握着,曲敬悠都感觉手上生疼,手都用不好笔,却让他抓着手写了几个字。
那些字只不过是他的名字罢了。
怪不住宋溪泽会拿着曲敬悠的手来写,她手中的笔,虽少了他的亲自下笔,但是他人写下,还是一样写出了他给她要学的模样。
宋溪泽的字倒是很难学会,一学不知道要几年才看着像样。
这是份苦差事,他中途拿点利息怎么了。
“…嗯嗯…”曲敬悠难忍着轻声念道,“教不了,我学不会…”
“不要教我了…”
她的心都不在字上,出神到了极点。自开穴,就给他随意操弄,休整都休不好,上个药,还是一样的挨肏。
曲敬悠不得要领,穴内的东西虐得她不顾着男人的手,趴在案上哭喘,“父亲,我是真的学不下的…你不要这样对我。”
“学不会?”宋溪泽等着她这句话,拥着她过来,笔都替她拿掉了,“那今日先不学了。”
“我明日教你。”
“明日学不会,我日日教你。”
哪有这样的教法。
曲敬悠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被男人抱着进了书房内侧的榻上。
那里原来是给他看书累了就闭眼睡一下。这就是个摆投,他几乎看完了就走,没留下几回。
就算要留,也只是几息就走。
没想到,还有一日是能拿来睡他名下的女儿。
这种滋味,他还是挺享受的。
“父亲…你还是教我写吧。”曲敬悠刚被他抱来就哭得不成样子,字字真切道:“我会好好学。”
“你相信我…”
坐在他怀里还好点,可他一到床上就不好了。
“我没有不教你,你不用好好学。”宋溪泽驳回了曲敬悠的话,就两人都上了榻。
内侧的屋隔音还是挺好的,他就没有去收敛。
曲敬悠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离开过他,一被抱入榻,那些时候的事都来了,熬得她句句话都离不开父亲二字。
自长公主赐下这事,曲敬悠就没有一日是想过的,天天去跟着学字,学还学不好,硬是要被他逼到坐在怀里学。
曲敬悠天天担惊受怕的,每天都要给宋溪泽喊父亲。
宋溪泽越被喊越做,做到她受不了了。都想去等母亲回来就去求她别让她学字了。

第二十一章:不想让父亲教写字了

“你说什么?我的命令你都敢不听了?”这还没几天,长公主就听到了曲敬悠哭着来见她,要她撤下交给宋溪泽的事情。
她的事什么时候论得到别人做主了?
“母亲,你能不能换一个人来教我。”曲敬悠话说得真诚,就差是当场留下誓言了,“我不是不学,我不想去父亲那儿了。”
“你不想去他那里?”长公主一听气得说道:“他怎么你了,他有什么不好的说与我听,你还不想去了!”
她都安排好的了,现在说不学就不学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曲敬悠说不出来,慢声说道:“没…怎么,我就是不想去了。”
“母亲还是换个人来教敬悠吧。”
这些天,学得太痛苦了些。
她不管有没有时间都要去书房候着,等来的都是父亲的玩弄。
有时候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被拖去床上了。
曲敬悠还想让宋溪泽教她一点就好,随便的打发都行了,她自己慢慢琢磨都行。
可他就是不好好给她说,都是让她坐着靠他才去开口讲这些有用的话。
她想努力记住,在他写字示范时就看着,但一到这时就是被干到呻吟。
曲敬悠撑不下去了,再学下去,她不关是学不会,就是真被男人肏死。
“你以为我不想叫别人教你啊!”长公主气愤之余,还不忘说道:“谁叫驸马的字好,你让我找谁给你学!”
除了宋溪泽探花郎成名。长公主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还有另外的人能是字好的了。
就这字好不好,并不是长公主所关心的。
主要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女人还敢瞧不起她,就这字拿出来有什么用呢。
谁学还不是一样的。看把她嘚瑟的都成啥人了。
皇弟也是有眼无珠,都知道她最不爽这种女人了,还甩个笔墨就感叹所看到的字迹。
“母亲,不是这样的。”曲敬悠有苦难言,低着头,她就没有去看长公主,脸上有一瞬的难受,忍着了又忍不了,诉说想法道:“我最近有点不好,母亲要不让我回宫吧,我休养好身体再来。”
她来找母亲,还是宋溪泽有事出府叮嘱了她要多久回来。要不然她现在都是坐在他身上承欢了。
她是专门找他不在公主府,来找的母亲说情。
“你有这时间,我还没有呢,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的吗。”长公主一听就知道她想回宫去皇弟那了,免谈道。
“你回去就别想了。”
“老老实实在这待着。”
皇弟那她自有办法去说。
长公主尽管看曲敬悠哪哪不顺眼,可要是让她回宫,皇弟这个性子准是嘘寒问暖。
要是给他问出了什么,他准是多气她为人母太让人寒心了。
长公主又不是没听过他的唠叨,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当初就是赌对了人。
现在的皇帝不就是她的皇弟吗。
曲敬悠求都求不回去,她想想都好绝望。
他一回来,不知道要被弄多少次才行了。
每次都是操得她快没命。

第二十二章:受不了被父亲肏穴…求母亲换人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长公主看曲敬悠动都不会动,想她没放弃要不跟宋溪泽学字的想法,发话道:“我心情还是好的,你要再这么不识抬举,我可就不是像现在如此好好对你说话这么简单了。”
“母亲,你为什么不能换人教我。”曲敬悠冒着长公主发火的风险,强行说道,“我不想让他来教我了。”
她就是想换人,没有别的意思。
长公主意外道:“还想着换人啊,那我能换谁给你。”
“你不跟我说一声,我要安排谁给你?”
曲敬悠明知道以自家母亲的性格是不会给她把宋溪泽换掉了,还是想去争说一下,所以就温顺着声说:“不让母亲安排谁,母亲要是不喜欢我的字,我也学不会父亲的字,那给我学别的不行吗。”
“学别的?”长公主道,“还真不行。”
“那敬悠能问为什么吗。”曲敬悠暗自神伤,便下意识地去求问,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非要她去学这字。
她写的也不是很差,就真的是只能宋溪泽来吗。
给她个教书的先生就行了,温补课业。其它的再慢慢学就会了。
这字,谁写都不一样。就算是要学成一体,那也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宋溪泽和别的人最不相同,从小沾着文墨,字定是一绝,想写得相似好难。
到现在,凡是上京想学的人都没有学会,要她学来又有何用,白白浪费时间不是吗。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的事,你只管你的事就好了。”长公主冷落这女儿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次都行的她就没顾着这人会怎么想,只道,“问!问!问!我的事你少管。”
一提及那女人,就是晦气。
皇弟要不是依着她的,她绝对会和他吵架。什么事都可以,就是不能夸对她有意见的人。
一夸再夸,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字。还好意思来对她所作所为有意见,好些年不见,一想起来还是这么讨人厌。
她对皇弟都说了,再听到从他嘴里讲出那人怎么好来,以后就别是姊弟了。
皇弟没当上皇帝,是她这个公主拉了他一把。那年她动觉父皇对好几位皇子不看好,就有意说了几句话。
她这个皇弟对比是无用很多,公主又没有受宠的人在,要见到父皇也是能见到的。
算是幸运,还是说皇帝是厌倦皇子争权,就选了让权臣都想象不到的皇弟继承大统。
这话很有效果,皇弟果真很少去说了。
还用解释做什么,她就不喜欢解释。
“不是跟你说了吗,别来找我。”
长公主大哼,大步离去。身后的婢子俯身行礼完随后就走,齐扬扬的跟架在身后。
曲敬悠就知道会这样,从见到她到如今为止,都没有有好眼色过,问个话都能当没听。
除了她之外,这行宫再无人在了。
曲敬悠时常是被宋溪泽以学字的名义留她在书房,字倒是没去写多少,人是在他面前哭很多了。
他是真的不好,白费她之前所想的了。
就论宋溪泽离公主府前夜,还在狠肏她,让她哭得成了泪人。
曲敬悠不想再想那么多,可她又实在是受够了。
要不是母亲走得快,她都装不下去了。
给男人肏穴,一肏再肏没个够,好都没有好全。
她受不了被这父亲肏穴了。
每次都是被逼得喊叫,穴内少不了他灌进的精液。

第二十三章:自己把衣服脱了

临近他回府的时辰,宋溪泽是回来了,她就是想装作不知道不在乎的样子,可到底是被他日日弄穴,穴中的精水都还在。
曲敬悠是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会如何惨烈。
一叫她去书房学字,不是不让她正常点学,就是被脱去衣物在他跟前写字。
要是写不好,亦或是让他看到了不满意,就会打着罚她的名义叫她记好,压着她大肏。
曲敬悠总是学不好,挨着男人肏得太多次了。
在他离开府上的那个夜晚,曲敬悠原来早歇息了,却不知道父亲为何前来找她,一言不发的就拉她起来。
曲敬悠一早就被弄得待不住了,歇都不能歇,哭得稀里哗啦的,“啊…父亲,你做什么啊,我不是…我不是让你罚完了吗?”
“为什么还要…啊…敬悠不明白…”
宋溪泽可不管她的哭,等操够了她的穴,才讲出一句话来,“我出去见我几位世交,好些时候回来,你在府里等着我回来。”
宋溪泽确是有几位世交等着他,不然不可让他动身去见面。
“待书房里就可,我回来再教教你。”男人沉醉肏进的穴,话一说再说,“能让我教的人可不多,你学不会不行。”
曲敬悠当时就想跟他说学不会了,倒是被宋溪泽入得大叫。
又是教,总不能是让她学的吧。还不是会被他抓来操了,求都求不得。
回想着那男人的话,曲敬悠不想去见他了,就自行驳了他意愿,没有去书房见他。
她都如此做了,等都没等来宋溪泽的责怪。
曲敬悠没去书房几天,心里怪慌的。
还以为她不去了,宋溪泽会告知母亲,让母亲来怪罪她,可是都没有。
曲敬悠一个人过了些平静的日子,身体渐渐的好了,不至于是有着男人的精液,排都没排完,就被肏来。
雨期将至,天气阴霾,飘来的小雨点不出半会就下大。
凉亭,风夹着雨来。
曲敬悠不知这雨怎么忽然变大了,她就是坐在这处看看书。没发现这雨越下越大了。
昨日也是下着雨,没像现在这般大,她还能跑回去。
可这雨太大了,亭檐口都吐着水流,急得将凉亭围成了水帘洞。
曲敬悠为了避免衣衫湿了,她准备等雨停了再回。
雨中,似是有人朝着这边而来。
因雨太大,曲敬悠看得不是很好,待那人正中亭外台,进得折了遮雨的伞,她见得了是谁,话变得不利索了。
“父亲,你…你怎么来了。”
“你在这,我怎能不来。”宋溪泽一身湿雨气,闻言道,“你可还记得我都跟你说了什么吗?”
这几日,他都放纵她了。
再放纵就不好了。
“父亲…不要。”曲敬悠说不过来,见他笑笑朝着自己走来,明白了他是有着大空来找她算账呢,退到凭栏无处可退,求着他放过她这一回,“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你何止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书房等了你多久,你是真的不知?”宋溪泽见着曲敬悠担惊受怕的小模样,不肯饶着她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我好久没罚你了。”

第二十四章:被父亲压在亭内操穴

把自己衣服脱了,在这里?
曲敬悠一听到后头的罚,知道他的意图,人就红了眼,“父亲,在这里不行,会有人看到。”
“我们回书房好不好。”
在书房,他都是没事都能找出事来,好叫她百口莫辩,要亲手解开衣摆随他意。
宋溪泽可不管行不行的问题,他只会说:“脱。”
曲敬悠人给他操怕了,又怕他的手段弄她身上,不敢真的不去听,还像以前说尽好话。
她哭着去脱身上的衣服,什么都脱去,上衣下身裙摆都是留在了地下,等脱完了才弱弱回道:“父亲…好了。”
曲敬悠恰巧今日是穿着复紧的衣衫长裙,脱去的衣裳都多了几件,她透着风飞来的雨丝,不知是觉得冷了还是脱了衣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抖得很。
宋溪泽身上带着阴雨的湿意,他步来她的面前,手压着她跌坐亭廊的靠座,先是看着她没穿任何衣物,就这般在他眼前。
他对着曲敬悠说道:“我不来找你,你还不知道找我知错了,我说的话,你还真没记着。”
“叫我如何不想罚你。”
宋溪泽一回府,在书房倒也知她定是不想来了,他没急得来找她的错,等了几天才来。
“父亲…嗯…嗯啊,不要…”曲敬悠没去书房受肏了,身子好了不少,却在此刻被压在亭中,大开着腿,小穴吞入大物。
少女的痛吟,给大雨冲没了不少。全给压她的男人听了个正着。
凉亭雨水汇水如下,再大的雨都灭不了亭内的两人,叫身高长影的男人好弄得亭座上的娇女满面春红,动则哀哀叫饶。
“父亲…不要动了啊。”曲敬悠被压在亭内,背上靠着亭栏,她闻着男人衣上的湿雨气,身后下的雨丝随风飘到脖处,背上。
她觉得自己湿热,不断被弄得直叫道:“…唔啊…我知道我不对了,以后…唔…啊啊…不敢不去书房了。”
曲敬悠双腿都让男人抓开。她就这样遭着父亲的操弄,穴含着肉棒,一次次的深入浅出,撞得她后背都疼红了。
“敬悠。”宋溪泽看向曲敬悠,见她受不了苦的哭,“你还知道不敢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父亲…啊不要。”听到男人叫着她的字,曲敬悠想否认跟他对着干,却被他更大力的深入大哭,腿颤想蹬走开她腿的手。
不想,这都是徒增男人的情趣。下手更是重,非把她双腿开全,狠弄穴,激得人手都在动。
“啊…啊…”曲敬悠让肏得嗷嗷哭叫,每次都叫他操得会不会去死,她这次不是没想过挣扎跑。
可试了没用,乱挣动腿,待男人气她不受着肏,重摁着她压回亭中横栏,腿没有圈进男人的腰,都被他挥下不让动。
“父亲…饶了啊…饶了…饶了敬悠…我不…不不敢了…”曲敬悠坚守不住的哀求,她都不想有没有人瞧见了。
要有人瞧见了,她也认了。只求不要挨男人的操穴了。

第二十五章:这一次偏不想饶了你

但凡是见过宋溪泽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行为,他会在亭中不管不顾的压着人肏穴。
那个人还是所娶的长公主膝下女。
平时都是不见他踪影,想找他都还不一定找得到。
再一看人清风拂面,不沾尘土,顶好的一个探花郎。
就算入了公主府当起了驸马爷,可他该干么便干什么,跟没事人是的,提诗写字通通不在话下。
眼下,他正在和他的继女寻欢。
“啊啊…父亲…不不…不不能了…”显得颤动的手放在侵入她的男人身上,曲敬悠一哭再哭,她哭着一会要哭断气了,便试着看停了哭声。
“…唔…嗯。”连试着机会都没有,她被男人翻身狠操,性器从后入来,一颤发汗,手抓着原本由背撞上的亭中横栏。
“…父亲,…好深啊…”曲敬悠看的书还在石座上,她紧着横栏,差点失声话都不能说了。
“不深点,哪能让你知道罚。”宋溪泽摸向被撞红的背,-点都不由着她。越发朝着穴撞去。
“嗯…深…”这样的体位,真的是好容易操弄她。
曲敬悠浑浑噩噩,撞力让她抓不住横栏的一处,身体都让摆成好入穴的方向,人只剩下了哭泣。
“父亲…敬悠真的…不行了…啊啊…嗯…”曲敬悠一开口求他,便是更加疯狂的深撞,痛得人爬都要爬下去。
宋溪泽肏穴上了头。这次没注意,竟叫她爬开了摔到地上。
穴离了大肉棒,白精泄出。浓浓的泄都泄不完,不知被男人弄了多久的穴,又给穴灌进了几次。
曲敬悠呜了一声,小穴还是撑得没合上,她感到这事难受,爬开后,连掉在地上的衣裙都没有管,手撑在地上爬起来想要跑。
她再做下去,腿就软了,到时候操多久还不是她说得算了。
“敬悠,就几天没见,你长够本事了啊。”曲敬悠毕竟是被操久了,对方还是个男人,连亭子都没能跑开,就被宋溪泽抓了回来。
他连亭栏的靠座都不回了,直接把她摁在最靠近亭外的红柱子上。
前一次就算了,这一次还要跑。
真当他跟她闹着玩呢。
罚都没罚够,就要跑,可真是操都操不够她。
“父亲,我没有,你就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曲敬悠苦苦哀求,他们这么明显,这柱子最靠近亭外,一脚就踏了出去。
要真有人来,看到了他们这么做可怎么行。
她什么都没穿,衣裙全解脱在地。不像他一样,要有理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什么都听我的?”宋溪泽强摁住她道:“我这一次偏不想饶了你。”
“你怎么办。”
雨水飞溅到了他们的身上,双方都湿尽,汗混和着雨水流下,喘息声大了起来。
男人肏得很是卖力,尽可能的操软她,好让人没有力气与他作对。
曲敬悠的哀求声持续了许久,停都停不了。
要是府中的下人瞧了见,就会发现驸马爷可怕得很,完全是两幅面孔。不仅做了出格的行为,还大义凛然的把叫他为父亲的女儿困在亭柱大操大办。

第二十六章:被操软了腿

雨这般大,她被困在亭柱,身体给男人强行摁着百般肏进穴。
他身上的长衣没有脱下一件,在打伞来前已染了满身的湿雨,这下可好了,一湿再湿,混入着入被固在臂中的娇女穴儿,没再有多余的想法,只叹不多要点就可惜了。
曲敬悠根本受不起,又求着先前的话来,“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你放过我吧。”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放过你,也得我罚完你。”
从上方传来的冷冽声打破所有的幻想,已在亭座淫了好些时候,这次抓回来还摁在柱子操,腿早软了。
曲敬悠连逃跑都没有法子去办,哭红了眼只能继续哭着去,“嗯父亲…快些办,太久了…我受受…不了…”
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软去的腿没力气站,要不是被男人摁着,恐是要贴着身后的大红柱软到地上坐着。如此还要遭不住肏穴求来快些。
“嫌我慢了。”宋溪泽明知曲敬悠何意,见她这般惨,没待她如何求话,囚着人的腿夹到他腰上,动作更大,直把她压撞到红柱面。
“…不要…啊。”曲敬悠身后是亭柱,身前是肏穴的男人,她被他抱起来,两条腿被迫打开来夹住男人的腰。
他们何止是近,曲敬悠跟他密不透风,身体相贴,她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裳,手指刮着男人的衣线。
被这样对待,从男人的背影来看,露出来的腿很是无力,却因为肏穴的重力颤了几下。
曲敬悠被撞得大哭一场,脸上落满泪来,叫天天不应道:“呜嗯…嗯嗯…不要了。”
她就算是真能哭叫人来也没用,男人该奸淫她还是该奸淫她。
就凭他们的现状,叫下人寻声见到了,还不得是她一个什么都没穿的人盘在父亲身上受肏长吟引人注意些。
下人再想起驸马爷在府上的次数,一来到亭中衣冠楚楚,偏是出人意料的白日渲淫。定是被压向柱子的娇小娘子有意为之。
无视那些凄苦的叫声,要盯着受操抖动的腿,没半会就能看到哭红的脸,更为暗中大骂。
干什么不好,非得是勾引自己的父亲。腿都给干软了,还有力气凄叫。
明面上叫得惨兮兮,怕不是一种勾男人的手段,背地里正享受得很好。
宋溪泽本就长得周正,常年惯写书墨,任谁见了都会赏识他,为诗词歌赋办的宴上没少去请他来,好共饮长江水,醉不过提词几首兴春华。
可这样的人,不算还好,一算起来准要心生怨言,必是要好好的讨要回来。
从来都是沾着书墨过来的宋溪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强幸着所娶的长公主女儿,再怎么着都是被叫一声父亲。
这么做确是有违人伦。
那又如何,他可不是什么都能算了。
宋溪泽是好了,他等着几日,就要够了她几次,直弄得她人叫不出来,晕死了。
雨倒是没小,又因他玩得尽兴,已到了夜晚。
宋溪泽捡起地上的衣裙,一件件为曲敬悠穿上,亲着她的嘴,抱起人就开了伞走了回去。

第二十七章:路遇宫女

时值雨夜,冷雨潇潇入耳。
隔着凉亭百步开来,树木茂盛,伴有一道石子路一通向前。这处虽少有人走动,但府中奴仆多有打理,倒叫这雨夜没理下多少杂乱摊开,幽静下来,一人彻行多些乐享。
犹忆江南雨夜,不过年少气盛,没到探花郎,几盏油灯,推窗初见时,也是这般的雨夜。
不顾得几位结识伶仃大醉笑谈诗书,他觉得没甚好说,一推开窗,就观看起了此行的江南雨水。
江南盛雨,阴雨绵绵。那时他随着愿替母亲去见着她避世的母族亲系,见了就行,不必要时是不会去了。
不是有何对待,只是没有必要。
毕竟他都不认识,心中仍然是记得祖父。
宋溪泽打着伞,抱起人行至石板路,刚好就听到了从长公主殿上传来的打骂声,“该死的贱婢!有你们这么伺候主子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我就该叫皇弟换新的奴婢来!看你们做的好事!”
长公主发起火来,一通乱骂,叫嚣着全赶着宫女出殿。
这雨还下着大,宫女们伺候不好长公主,一被赶出殿就有了新人进去,她们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为恐长公主觉得她们伺候不行。
好巧不巧,冒雨跑的宫女迎面碰到了宋溪泽,她们个个慌乱行礼道:“奴婢见过驸马爷,驸马爷怎么来了。”
一人慌,自是一行人慌,那礼都乱成了一锅粥,看都没法看下去。
自然是没有来得看宋溪泽还抱着人来,等发现时都惊了,还是有个胆大的宫女及时出言道:“公主还不知驸马爷回来,要不奴婢们去通知通知。”
“郡主…就交由奴婢照料吧。”
说起来曲敬悠身份还是有些尴尬,先前都是交皇帝跟前教养了,养都养了就由着自己来了,以前还想给封个好生活气的郡主。
长公主一听就不愿意了,就只好作罢了。
“我有事回府路过凉亭,见她搁那睡着了,雨大还心大,为免人病着了,我自行看着她就行,用不到你们来。”宋溪泽没管伸手要接的宫女,寻了个理由就看向长公主宫殿,没理先前的话,“今夜发生了什么事,公主要发这么大的火。”
长公主次次发火,哪次又不大过。
一说起今夜之事,知情的宫女就跟驸马爷说了。
原来是下着雨,长公主从府外出游回来,随行的宫女撑伞没有及时跟上,雨水泥渍溅到了裙边。
她一到宫殿发现后脸色大变,立马就掌掴了撑伞的宫女,大叫人滚出去。
她们这还是第二批被叫滚出去的,第一批都是被撑伞的宫女连人带祸一并叫滚。
长公主像疯子一样,这次还好了,好几次都是扔砸东西。
这当真是不怪当朝文武都上书痛骂她不仁不义贪图享乐,除了那个皇帝就没人上赶着觉得她没有那么坏。
“我回来拿了东西就走,你们要做什么就走吧,这雨怪大的。”宋溪泽没再看,手上的伞还符托着雨打的水声,连成水线的水涎落下石板,他说道。

第二十八章:相拥而眠

正如宋溪泽所说,临来雨期,这雨是出奇的大,从白天下到夜晚都不曾停下一刻。
而她们还是长公主府的宫女,被赶出来都淋了一身的雨,要是不赶紧回去好好收拾,长公主要是起了心叫着她们回来伺候,看到了免不了被嫌弃死。
“我送她回去一事,长公主那边就不用知晓了。”宋溪泽突然说道:“想来也没事,只是她发着大火,怕殃及无辜,你们也不好再回去。”
这倒是好心的话,长公主得着皇帝相护,她就算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事,皇帝还是会念着是其皇姐,没必要罚太重。
长公主这一发火,要回去指不定会让她更生气,没有说是驸马爷来了都会被骂。
再来说了,她们也听到了驸马爷说的话,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不会久留府中。
他都不久留,要去寻到长公主跟前去说,保不齐她兴趣一来又知道人不会来,会发更大的难给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宋溪泽这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宫女们没想这么多,也不觉得他突然到来又走这事奇怪了,诺了声便都走了。
从长公主又要有驸马,宋溪泽是和前两个驸马不一样的,他事先说好了自己事多,通常不会留在公主府。
就算平时能见到他,他也会出府,找不见他人是正常的。
长公主当时一听,没觉得有何不可,她倒是觉得宋溪泽此举可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以她的本性最讨厌那些束缚她的话了。
她有驸马又不是来给她立规矩的。
这样的善解人意,令长公主很满意,她笑得花枝招展,也不管人真的会不会不把公主府当回事儿,她玩她的就行,凡事都有她这个皇弟收拾烂尾。
朝中大臣的死活与她无关,她也知道他们上奏多次揭开她的丑事,这些不用说都能知道。
她还看他们不顺眼呢。
还和宋溪泽说他要是在皇帝跟前有错,她都可以为他辩解一二。
宋溪泽那时候是没这意思,再怎么迟钝的人听了都懂得如何做,他明知她理解错了也不说,不过都是顺着她的想法道:“如此,我便依公主所言。”
石板路沿缝聚满了水,雨又大又急,两路生长的草可见的水满溢出泥水,风一吹来就是草木的味道。
不消停留半会已是雨水涨满。
伞下的男人等那些宫女走开,他抬伞又看向了长公主所在的寝殿。这次没像方才传出骂声,周围只剩下了雨声,以及稀稀拉拉的林木草动。
他再次动身,脚下所踩的石板因及水多,郑出轻微的水声来。
宋溪泽抱着曲敬悠,不多时就走到她的住处。
他把人抱到榻上,看着她双眼闭着,透露着脆弱,脸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几滴雨水,想到他们外衣都混杂了雨水,就动起手脱完了两人的衣服。
完事后,两人的衣物都落在榻下,他抱着她一同入帐,在一阵的雨声中,他连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九章:没计较上

曲敬悠转头醒来就发现自己不仅回到了院居,人还躺在床上。
外头还下着大雨,此时不知几时,天没亮,反而是黑着,唯一仅有的响声还是她被困凉亭听了许久的雨声。
雨声渐大,倾盆的雨声漫进屋里,纱帐应着窗台上雨风簿动,凉意瞬间袭来。
曲敬悠身体动了动,想起身没动着,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只是她躺在榻上,还有父亲也在内。
男人拥着她,搁腹中的手又让她想起凉亭的一切。
不想还好,一想就遭殃,那几乎都是她的哭求声,回想不起是不是下着雨声小了,压不完她的声,不然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要不是没力气哭着越来越小声,她都是要多求几句的。
晕了是好,不用知道都做了什么。
可醒来也不是个好时候,他都在这,她哪时都不安宁。
曲敬悠没敢回头去看宋溪泽,不知他是睡了醒了,还是说就没有睡沉,她一动他就能知道了。
她给他抱着,是不行的。
睡也不能睡,赶又不能赶,一想到他的事都是书房和凉亭的罚,这样就更难相处了。
曲敬悠拉了几次男人的手才全拉开,坐起来没力气下榻去别的去处,她苦着很,受着男人的肏来腹里满是精水,腿还软得厉害。
“我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听话。”
曲敬悠还没心酸多久,就被人从身后一下子抱住道:“你在想些什么?”
宋溪泽抱着人睡是睡了,但好在他能发觉怀里是不是没人,以便醒着时能看到她的背影。
这不,又给他逮着问了。
“父…亲…我没想。”曲敬悠身体僵硬,话更是硬邦邦的没点生气,很不适应道:“我们太近了,我睡不了。”
“我从来都是自己睡的,不是好了吗,你在…不好。”
“要不父亲还是回去吧,我这屋小,比不得你哪里。”曲敬悠再次开了口,提醒着他都做完了就不要留下来吓她了。
有他在,她什么都有错处。
“那你想怎么着。”宋溪泽静着几秒,给自己解着睡去的倦怠,他问向她道:“听你的意思,是要我冒雨走?”
曲敬悠不说话,任着男人索性将话扯开,“你知不知道,这是在赶我走啊。”
两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如此相贴,少不了心事。
宋溪泽抱着这软玉似的人,总想到她平日的打扮不艳不浓已是好娇容,特别是脱她几回衣更是叫人难以忘怀。
他是不打算跟她计较上了,转手就拖人回来躺着。
“不是的。”曲敬悠再怎么整不明白,都知道他绝不是要拖她来安生睡下的,以两人的差异来看男人要是硬来她也没办法,却还是哭道:“我不是要赶你走,不要再来了…”
又来做那事,真要被肏死了。
宋溪泽不为所动,“我一开始是想抱着你睡就完事了,谁叫你醒了这么不安生。”

第三十章:床震

宋溪泽分开曲敬悠的双腿,身体挤进腿内,控住她夹住腰身,喘着粗气不闻身下人的哭闹声,强硬的肏进穴。
“啊…父亲…太大了。”曲敬悠想劝男人悠着点儿,不想肉柱深入,猛挺花穴,撞得她身心皆颤魂不守舍。
曲敬悠身体颤动不止,热泪流下,承受不住男人凶狠肏穴,边叫唤边无助地伸手推开男人,“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嗯。”
她作势要推,男人也不依着她更是加重肏穴的力劲,弄得这手不好再推,只能是搭在臂处紧紧抓着,好是能靠这缓解疼痛。
可这疼痛时轻时重,肉茎破开阴肉深撞花心,捣鼓鞭挞。
穴内的肉棒不知足,一把抽出来猛然操入,粗大的茎身磨得她开嘴呻吟。
“嗯…嗯…父亲啊嗯…”
“饶了…饶了我…嗯…”
曲敬悠哼出几句话,泪水和汗水各自侵湿了枕边发,身下遭着男人开来腿,麻木的受来肉棒倾开穴,遍遍整身含吞进去抽出。
宋溪泽抱上人,亲着少女呻吟出声的唇,“咬我这么紧?松松嘴少遭点罪。”
曲敬悠穴儿是真的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不用说物什挤进穴又咬又吸,这紧致的程度够令他疯狂。
明知道男人的意思,曲敬悠说不上话,不是哭就是想断了呻吟声,奈不了受不起深撞哭出了声。
她一张嘴就是哭吟,长嗯来短吟去,腿收不回来一直夹挂到男人那处劲腰。
“嗯…不要了啊。”
窗外雨水充沛,雨夜静人声,屋檐滴流下水,打进开得正好的花瓣。
这处的长院仔细去听,还能听见除了雨声更有少女的呻吟,她挨着肉棒鞭策,传出的哭腔惹人怜爱。
宋溪泽专心疼着曲敬悠,似要把人拆骨入腹为止,摸尽她的玉肤,操不够人便用力推压着人跪在床榻上,弄出湿完的肉棒,看向她颤抖的身体。
“父亲,我真的不行了…唔…”
曲敬悠双膝跪在床头,她被操得无力,身体颤到不稳,手侧放在枕下,右手往后想扶持所喊的父亲,让他软下心别弄了。
可才说了几个字,抽出去的肉物大开大肏,从后尽力撞来,差点叫她跌倒。
宋溪泽手抓稳着曲敬悠,防她跪不了趴下,让人重新跪道:“我还没好,你受点累,就当为了父亲好。”
“我好了就不扰你了。”
“放轻松,我好操你。”
他满口胡言乱语,真的听不下去了。
“嗯…父…父亲。”曲敬悠呻吟几下,手乱抓,真的抓着了男人的手,她看不到他的脸,穴里的肉棒太过炙热,还好深入,难过道:“不不…不行,太深了。”
“…不要进来了…”
莫过半炷香,芙蓉帐暖度春宵,床榻双下的春帐荡悠,不是风吹便大动,硬是遮着帐内乱动的人影。
床榻响动良久,没片刻止声的吱吱呀呀,木床震颤,人也随着吱呀声咿咿呀呀。
“呜…啊啊啊啊…”
“父亲…”
肉棒深入快出,肏得她再也管不了深度,身体弯下想贴近枕头远离男人,但她的肩被抓着稳住身体,没动几下就被扯回。
“做什么呢?不是跟你说了好了就不扰你了。”宋溪泽扯回人,声音都带了做事的暗哑,紧着身前跪不稳的人。
“我说的话,你可真没听从过。”

第三十一章:标

“不不是…没有啊…”
那么重的肏穴,身体都遭不住的前倾,呜来几声呻吟声,肩上落下一掌,待到倾去太远便硬拽着她回来。
曲敬悠止不住泪来猛掉,双腿皆无力跪着,她受不了男人的鞭挞,手攥住褥衾回望他道:“啊父亲…呜呜啊我不不…行行行了啊…你好了没有。”
她这一次就难了,身上到处流着汗,乌亮的发则因全身热汗从而湿漉漉的,明显松了力要倒向前去,却因为男人的手控制住身体不能够远离。
宋溪泽眼瞧着曲敬悠,独见她回头看向自己眼睛有泪,一开口说话就忍不住咿呀出声,这一吟叫便是惹得他欲罢不能,抓肩的手都弄的那处起红了。
“嗯…父亲…你抓太重了。”曲敬悠有了痛意,抬手想扒开留在肩上的手。
宋溪泽抓重了力度,手掌下的肤质细腻光滑,没想松开,只留着她的手坚难扶来,扒都扒不开。
“……啊…别…别别了…”曲敬悠抓住肩上的手,小穴撞得凶猛,身体一晃再动,声音都没有不抖过。
她哭得凄惨,总是能听到因为两人做事的床动声,屋房外的雨声一直都是这般大,但也掩盖不了这声传进她的耳中。
曲敬悠抓不得男人的手了,又一次的深肏,她狼狈哼出声,“…唔…”
宋溪泽松开肩膀,轻声唤起她的字来,“敬悠。”
曲敬悠一时不知他叫她何意,累极的她全身没有力气的倒向前,正面仰着软枕喘气。
都到了这份上了,男人依然是仗着力气在欺负她,导致她没多喘几口气便呻吟开来。
“父亲…嗯呐…可以了啊。”曲敬悠头埋入枕中,张着嘴巴说了一段话,手掌撑不了前身起来,以至于被扯着腿开肏。
过多的肏弄穴让她缓不过来,声声呻吟,发丝滑动,张着嘴叫唤,口津连脸上的大汗一并湿了软枕。
“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行了。”宋溪泽倾向前,用手撩拨开挡了面容的乌发,从头摸到尾,他也起了汗。
他们汗流浃背,双方喘息未定,就是新一场混乱的媾和。
“啊…不要了,可以了唔…唔啊太用力了…怎么怎么唔啊…还没有唔完…啊…”曲敬悠一抽一抽的哭,真以为她要一命呜呼在榻上,手拼着力想起来,没抬起来头就是重新倒埋进软枕。
怕是她哭得太大声了,引起男人不满,他一把抓紧她的腰,拉起来人就吻着唇。
到辰时雨便弱了,一夜的雨已过,稍等一会便是真的停了雨,出去都没有湿意。
这会屋里头才真歇了声,男人说了些话,另道回答的声细弱似风,喃喃几言说得要睡着了,仿佛这话是被逼着回应,而不是本人想说。
“父亲…嗯……”
曲敬悠腹里满是新灌来的精液,被抱着亲了几次嘴,人是能出声,可没有了精神气,眼里涣散缓不过来。
宋溪泽亲完人换了榻上的衾枕,抱来人躺好,他闭眼说道:“我再和你睡会就走了。”

第三十二章:骑

曲敬悠累坏了,虽然不想被男人搂抱着睡,两个人相贴在一起自然是不好,尤其是她什么都没穿,刚好能睡下来还要跟他睡在一个榻上。
“嗯…”
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听着他所说的话嘤咛一句便由着两人如此下去。
宋溪泽是真睡一会就走,不贪恋怀中的温柔乡,醒来下榻没有去食言。
这倒给曲敬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经此一事后,她是不敢不去书房了,每天还要准点到晚时出。
母亲都没有管她了,不是不在府,就是不想看她在眼前晃悠,能不来请安就不给来。
曲敬悠凡是出书房都是软着腿,鬓发全乱,衣裳离前穿好,人没来之前的有好精力。
她走回去休息都很难。
这儿离宅院好远,晚点出书房,幸好路上没有人,不然见到她的模样还不得多疑起来。
她能独自走就独自走,要是和父亲走,那就不一定能睡得了了。
她数月都去书房,名头上行的都是练练字那些,但都练不到什么就被男人命去脱完衣,摁在地操穴。
“啊…父亲写好了没有。”曲敬悠骑跨在宋溪泽身上,今日没有给她做做样子了,连提笔写不好字就脱去一件衣裳的旧借口都不给了,一来就要给他脱完。
说是他要先写,她看都不能在一旁干看着等了,脱去衣裳就来用穴温着男人那事物。
他平常都不怎么写,光给她说着就沾墨写了。写完拿给他看还是不行,罚得她怕到不想写了。
曲敬悠倒是没想到他会再提笔,以往要他写些字都是难如登天。
这下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得他好了。
她抱着男人,泪和汗接踵而来。
宋溪泽稳着气息,没什么不一样,碾着墨,案子上的文章墨迹可循见他压下的刻印花样。
他平时多用梅花贴,惯是不用末端下盖着印章。
少些时则会章盖印章,为的是让人一见字和印章就如见人,真迹可寻。
宋溪泽衣冠尚平,休养身心的碾墨作章,要是没有曲敬悠坐入怀中,还是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进他身含入肉棒,倒是难得见的好场景。
案中例有文章墨砚,长裳下裙等皆占了点位置,位于案角一处飘落近地。
“嗯…嗯…不可了。”曲敬悠断断续续出声,她原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没有办法,还以为是能好受一点。
到真做上了,发现太久了。
她用穴吞肉棒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刚勉强吞进还被男人指着骑肉捧动动,可动了几下就眼泪汪汪的了。
曲敬悠不动了,他倒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跨坐着不动也不行了,穴里面长含肉棒不出,该欺负她都能欺负她。
“父亲…”曲敬悠抱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与他不同的是她连声音都痴语了,不动也待太久了,她没有什么好力气起来了。
她腿软,想站起来都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希望还是在父亲这儿,让他扯她起来就成了。
曲敬悠缓了下,刚想开口去说,沉浸在文墨中的男人愣是转头就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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