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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潜入邪教清冷仙子落入小人圈套……】(part 1)作者:声远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衍生文   (前文提要,宁雨昔化名凌熙,帮肖青璇调查邪教一事。为了参加邪教组织的“无遮大会”,答应与郭远山交合以掩人耳目,从而获取参加大会的机会)   郭远山抱着一丝不挂的宁仙子一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衍生文
 
  (前文提要,宁雨昔化名凌熙,帮肖青璇调查邪教一事。为了参加邪教组织的“无遮大会”,答应与郭远山交合以掩人耳目,从而获取参加大会的机会)

  郭远山抱着一丝不挂的宁仙子一路操干,从书房肏到包厢,胯下男根像打桩机一样不断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猛烈的砸在花心上,肏的宁雨昔娇吟不断。一番淫戏后郭远山又托着宁雨昔两瓣肥如满月的大屁股干到院子里,让下人们看了个爽,宁雨昔两团乳肉像是膨胀的水袋挂在胸前,随着肏干甩来甩去差点晃瞎他们的眼睛。
  “啊…嗯啊……慢点…啊……被人看到了……啊……嗯……轻一点……”宁雨昔婉转悠扬的呻吟声仿若天籁,甜的腻到骨子里,光是娇喘声就让下人们面红耳赤,气血沸腾,脑海中意淫者像郭远山一般奸淫玩弄这天香国色的神仙女子。
  虽然在人前被奸淫让宁雨昔十分羞耻,但为了配合郭远山演戏她也只能忍着,被雄壮的男根送上一遍遍高潮,喷出的淫水沾满郭府各处。几个时辰里郭知府的大肉棒在宁仙子白嫩的小穴中捅了数千来次,把飘然若仙的宁仙子干的美眸翻白淫水肆虐,不知东西南北..…“唔…”宁雨昔的一双白嫩肉腿叠在地上,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黏糊的香汗,丁香小嘴中吞吐着郭远山腥臭的男根,俏脸上媚态横生,而郭知府正一脸享受的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按着宁仙子的头顶,把这位武林宗师的小嘴当成了鸡巴套子,那柔滑似蛇的粉舌舔的他飘飘欲仙。
  “转过身翘起屁股来,我要干你的屁眼”郭远山见眼前奶大腰细的美人任由他操了这么久,有些得意忘形,将鸡巴从小嘴抽出后准备去享受仙子的紧致菊穴。
  不曾想宁雨昔吐出那根腥臭肉棒后没有按照郭知府的意愿行动,而是眯眼笑了起来,起身俯视着郭远山,眉眼间带着几分冷意。
  “你这死淫棍休要得寸进尺,陪你演了这么久,若是事情办不成定当有你好看”
  郭远山见美人含怒,想到眼前仙子深不可测的背景和武功,那硬挺的鸡巴当即吓得软了一半,连忙谄媚的赔笑道。
  “凌大人放心,如今万事俱备,凭您的盖世武功,破获邪教一案自当手到擒来……”郭远山一边奉承着宁雨昔,一边回味着刚刚肏弄宁雨昔时的销魂快感,心里有些不舍这近在眼前的美肉就这么飞了。看着“凌大人”的那双大奶正随呼吸微微起伏,郭远山把心一横,想到。
  “妈的,不能让这到嘴尤物白白飞了,去他娘的朝廷命官…”
  这般想着,郭远山脸上浮起谄媚的笑容,搓着手站起身来,将头伸到宁雨昔耳边说了些什么。
  “凌大人莫要动怒,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国家社稷啊”郭远山的眼神中带着戏谑与轻佻,不过语气倒是郑重无比,而宁雨昔在听完郭远山的话后气的全身颤抖,五根葱白的玉指紧紧的攥成拳头,低头不语,全然没有注意到郭远山正肆无忌惮的欣赏打量自己布满黏汗的光洁娇躯。
  …
  第二日一早,郭远山便迫不及待的穿上公服,前往衙门。
  “升堂…”
  随着冗长的升堂声响起,两个衙役押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女犯人进入了衙门,女囚犯胸襟已经被扒开,两团肥硕的奶子在空中不断抖动,白皙的乳肉被衙役的大手捏成种种形状,粉嫩的玉穴也被衙役隔着裤子疯狂抠弄,滋滋往外冒水,腿间的布料被淫水浸透。这女囚犯便是听信了郭远山建议的宁雨昔,为了能够获得进入无遮大会的资格清查邪教,宁仙子也只能豁出去了,陪着郭远山把这出戏演下去。
  “呜…呜…”宁雨昔的嘴中塞着肮脏的男子内裤,呕人的臭味不断侵袭着她的脑海,小脸上泛着潮红,作为玉德仙坊的宗主、当朝太后的师父,她何曾如此屈辱的被男人对待过,
  如今为了彻查邪教一事只能任人摆弄,体内肆虐的情欲和快感让宁雨昔娇躯酥软,软绵绵的任由两个衙役架着,对她为所欲为。
  这一切都是为了朝廷和社稷,宁雨昔在心底对自己说道,提醒自己不管被怎可对待都一定要忍住。
  “唔..啊.....”衙役将内裤从宁雨昔的樱桃小嘴中拿出,那呕人的腥臭总算从嘴中消散,还不待宁雨昔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衙役便一脚踹到了她那挺翘的安产型大屁股上,可怜的宁仙子狼狈倒在地上,紧接着乌黑的秀发又被衙役拉起,精致的五官因为刺痛感而微微扭曲。
  “臭婊子,跪下!”衙役呵斥道。
  放在平日里,这般对宁雨昔说话的男子定然非死即伤,但此刻宁仙子也只能强忍着心中屈辱,调整好姿势跪倒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楚楚可怜模样。
  “大胆民女凌熙,昨日竟妄图色诱本官,而后对本官进行刺杀,罪孽滔天。犯下如此重罪,本应处斩以泄民愤,但考虑到无遮大会在即,本官决定将之发配到无遮大会中供人玩弄取乐,终生为奴”端坐在朝堂上的郭远山朗声说道,从外表上看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其实桌子下的鸡巴早就挺的老高,看着身为朝廷命官的“凌大人”如今衣不蔽体的跪在朝堂上,已经食髓知味的郭远山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把这尤物按到身下狠狠操弄,让自己的肉棒塞到那粉嫩紧致的小穴内,将精液再度灌满凌大人的子宫,让她怀上他的种!
  “来人,先把着妖女拖下去打上50大板以示惩戒”郭远山吩咐到。
  宁雨昔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昨日郭远山只是说要当众判她罪,可没和她说还有打板子这一环节,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跳起来和郭远山理论,只能自暴自弃的任男人们欺辱。
  “唔…”
  宁雨昔感到下体一凉,衙役已经将她的裤子扒下,如玉柱一般光洁的白嫩大腿和腿间的私处被人们看了个一干二净,粉嫩的白虎花穴在男人的视线下微微张合着,晶莹的淫液从两片蠕动的阴唇中不断往外流出,不待宁雨昔为在众人面前露出而感到羞耻,一根粗长的假鸡巴便被径直塞到屄中,不过因为宁雨昔的穴儿过于紧缩,假鸡巴塞到一半便无法继续深入。这倒是苦了宁雨昔,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绝顶快感,几日来被各色男人不断滋润的身体渴望着假鸡巴的一贯而入,没成想身后的衙役只是轻轻的随手一插,假阳具插到一半卡住了。
  要知道不上不下的状态最为熬人,宁雨昔可怜巴巴的望了身后衙役一眼,还扭了扭自己圆润挺翘的肉臀,盈盈出水的目光仿佛在说你要插就全插进去,留一半在外边算什么嘛。
  “呵呵,看样子这骚货在公堂上发情了”衙役笑道,周围不少人也跟着附和,出言嘲讽着。
  各种污秽下贱的嘲讽之言传入宁雨昔的耳中,巨大的羞耻感使得美人浑身燥热,光滑洁白的大腿不自觉的夹紧,晶莹的淫水从插着假鸡巴的穴口汩汩流出。察觉到自己竟然可耻的发情了的宁仙子小脸通红,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露出如此淫态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俏脸埋得老低。
  衙役笑呵呵的看着肥眼前臀大奶,任人宰割的人间尤物,心头十分火热,只可惜知府大人只准许他们过过手瘾,不准用屌肏这骚娘们的淫穴,现在他的阴茎肿胀的像要爆炸般得不到疏解。
  “廷杖开始”郭远山撸着阴茎命令道。
  “嗯?……啊啊啊哦哦哦齁齁…”宁雨昔察觉到身后的板子并没有朝自己的屁股打去,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快感与疼痛如火山喷发一般从子宫处迸发,那被衙役挥舞的廷杖迅猛如风的砸在了那插进穴中一半的假阳具上,使得假鸡巴径直撞入小穴最深处,鹅蛋般凸起的龟头轰在子宫口处,宁雨昔整个人都因为疼痛而紧绷躬起,俏脸上精致的五官变的扭曲,凄厉
  惨绝的哀嚎声在衙门里骤然响起。
  一旁的人见着这一幕也是打了个哆嗦,那粗大无比的假阳具无情地在宁雨昔的小腹撞出一个凸起,不禁让人怀疑这美艳女子会不会在这般折磨下崩坏。
  宁雨昔双眼翻白,眼角含泪,只感觉子宫痛的失去知觉,钻心入骨的疼痛从子宫传到全身,全身各处都在因剧痛而抽搐。身为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宗主,男人心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缥缈仙子,宁雨昔人生中第一次被这般粗鲁对待,全身筋骨在冲击下像是要散架一般,小穴在重击下机能蓄乱,尿道也失去控制,疯狂往外喷着淫水与骚尿。。
  该说不说,宁雨昔不愧自幼练武,身子的柔韧性异于常人,小穴在受到先前那般淫虐后竟然靠着惊人的弹性把砸入子宫口的假鸡巴弹出来一点,假小部分鸡巴尾部重新露在空气中。
  “停下,不要…!我是啊啊啊啊……”稍稍缓过神来的宁雨昔顾不得其他,只想出声自曝身份阻止衙役继续行虐,要是真被打上50板子她绝对会坏掉的!
  可衙役哪会给宁雨昔说话的机会,重新挥板向宁雨昔的蜜桃形肉臀间砸去,不过他也知晓不能把眼前美人玩坏了,刻意控制了力度,将假鸡巴不断砸入美人的阴道深处,打得宁雨昔呻吟连连,求饶不断。
  “不要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大爷绕了雨昔吧齁齁噢哦哦”宁雨昔被打的眼角含泪,顾不得一切的向衙役求饶,更是无意间把本名说了出来。
  “雨昔…这骚货难不成是化名而来,看来她的身份不简单”郭远山听到宁雨昔无意间说出本名后沉思良久,莫非这凌熙其实是那太后的师傅宁雨昔?若是真如此,那这其中可就大有门道了。
  宁雨昔的声声痛吟激起了衙役的淫虐,手中板子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击打在宁雨昔的雪臀上,震起一波胜过一波的肉浪。
  “啊…齁齁噢哦哦啊啊啊停下啊啊要坏掉了哦哦噢噢噢啊啊”。在极致的痛感与快感的交织下宁雨昔的理智濒临崩溃,丧失了对全身各处器官的控制,被假鸡巴扩张成圆洞的屄肉不住的往外喷出骚黄的尿液,各处肌肤也紧绷着不断的颤抖,精致的小脸崩坏成了母猪模样,双眸爽的上翻,眼眶中只留下小半块瞳孔,粉舌在空中无意识的吐着,香涎沿着嘴角滑落,小巧精致的脚趾也在刺激下蜷缩。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齁齁唔啊啊要来了啊啊齁…”每过几板,宁雨昔都会在摧残下抵达高潮,痉挛的娇躯像是被玩坏的美肉,混着尿液的淫水如水炮一般射出老远。
  “你们看,这骚妇越来越享受了”一个衙役指着宁雨昔充满情欲的小脸,戏谑道。
  “贱狗,你很享受啊”另一个衙役脱下鞋子,把脚趾头顶到宁雨昔的唇间,肮脏腥臭的黝黑脚趾摩挲着仙子雪白的牙齿与柔软滑嫩的香舌。
  “唔嗯…啊…唔……”宁雨昔下意识的吮吸着男人的臭脚,洁白如玉的肌肤因为情欲与羞愤染上了一层绯红,随着时间流逝,宁雨昔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廷杖带来的疼痛感,她本就是习武之躯,对疼痛的耐受力很高,同时她对廷杖带来的快感逐渐上瘾,每次被板子击打肉臀都能使她享受到无法言语的极致快感,仿佛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沉浸在欢愉中,在这种快乐下每相隔不久她都会潮喷泄身一次。
  “想不到者骚婊子还有当受虐狂的潜质”郭远山站在一旁喃喃自语道。
  终于,50大板的刑罚结束,浑身脱力的宁雨昔瘫软在地上,已然因为不断的高潮昏厥过去,身下是一大摊水渍,传来隐隐约约的尿骚味。好在宁仙子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落得皮开肉绽的下场,只是雪白的大屁股在轮番重击后通红无比,
  郭远山见刑罚完成,挺着大肚子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宁雨昔跟前,示意手下将宁雨昔架了起来,两个衙役拉着宁雨昔的一只胳膊,大手不忘伸到宁仙子的身上揩油。郭远山在朝堂上当众脱下了裤子,将早已挺立的阳具往墨盒上按了一下,而后甩起鸡巴,一声清脆肉响过后在宁仙子水袋般饱胀的白皙大奶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鸡巴印子,漆黑的鸡巴印章在雪白的乳
  肉上格外显眼。
  郭远山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缓缓的拿出官府印章,盖在宁雨昔另一个乳房上。郭远山一边揉着宁雨昔的雪乳一边笑道“盖章完成,可以把这贱人带下去了,醒来后送到我房间里我亲自调教”
  “知府大人,这贱人罪孽滔天,只有这点惩罚怕是还不够,不如让我们在教训她一下?”一个衙役此时出声说道,他们这群下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宁雨昔这种国色天香的美人,要是不能上屌玩一下可亏大了。
  “呵呵,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把她押下去”郭远山哪不知道这些手下的小心思,虽说宁雨昔此刻已经昏迷,但要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子被玩过怕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
  夜色悄然降临,日光褪去后城市恢复宁静,天空被夜幕笼罩,而郭远山的房间中却传来女子的婉转低吟声。
  白日里昏厥过去的宁雨昔此刻还未醒来,精虫上脑的郭远山挺着大肚子把美人按在床上,双手抓着雪乳玩弄,黝黑的阳具在屄中捅进桶捅出,昏迷不醒的宁雨昔凭着本能发出诱人的嘤咛。
  “大浪货,贱狗,我干死你…”郭远山越肏越上头,口中不断辱骂这个身份地位远超自己的女子。一想到身下的女人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宁雨昔他的鸡巴就又大了几分,自己竟然真的能肏到玉德仙坊宗主的骚屄!
  昏迷中的宁雨昔每一声嘤咛都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勾起郭远山的淫欲,粗糙的舌头在仙子的俏脸上舔了又舔,留下满脸口水,玉乳也在揉捏下满是红痕。
  即便是处于昏迷中,宁雨昔的屄肉也死死的夹住郭远山的鸡巴,紧致到极点的小穴宛如处子,没过多久郭远山就将精液灌入宁雨昔的子宫中。
  射精后的郭知府转了转眼珠子,下床在柜子里翻找一通,拿来一袋药粉混着水给宁雨昔灌了下去,这是医生给他开的受孕药,有助于女人怀种,若是宁雨昔真的因此怀上孩子,他再肏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宁雨昔才悠悠转醒,想起白天的经历后宁仙子羞愤万分,不过她很快找回了神态,换回一身雍容典雅的白衣,坐在郭远山房间的主位上品着茶,郭远山站在一旁为她讲解着种种无遮大会的相关知识,贼溜溜的眼睛在宁雨昔熟媚淫贱的身子上扫来扫去,要知道这个看上去威严的女人子宫中全是他的精液,一想到这郭远山的鸡巴就不受控制的再度充血。
  “凌大人,想要半途进这无遮大会,除了官府的印章外,还需要另一枚印章才可以获得资格”郭远山说道。
  “嗯?怎么还需要另一枚,这一枚该怎么获得?”宁雨昔闻言端茶的玉手一顿,柳眉皱起,她今日为了这所谓的官府印章可谓受尽凌辱,现在她的小穴还酸痛无比。
  “呵呵,凌大人且听我说,另一枚印章需要去城中赌场处获得”郭远山笑呵呵的说道,望着宁雨昔被华贵布料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胴体,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已经和邪教中的几个大人物达成了交易,誓要将眼前美人调教成看到鸡巴走不动道的母狗荡妇,毕竟他当官就是为了享福的,什么社稷什么家国都跟他无关。
  “赌场?”宁雨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郭远山给卖的彻彻底底,只想快点了事“那便现在直接去吧,省的多出什么变故,你带路”
  说罢,宁雨昔站起身来,迈着洁白修长的美腿准备离去,不曾想被身后的郭远山拉住玉手,接着就被这胖子拉入怀中。
  “你干麻!”宁雨昔成熟诱人的娇躯在郭远山的怀中扭来扭去,死胖子不安分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襟中揉捏那对像是要将衣衫撑破的西瓜爆乳,挺立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屁股上,隔着布料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阳具的滚烫,宁雨昔想要阻止身后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可身体却在抚摸下一时使不上力气,只能出声呵斥道。
  “凌大人,现在外人都以为你是女囚身份,要是来我屋里没闹出点动静容易被怀疑”郭远山有恃无恐,不怕宁雨昔反抗,撩起她的裙摆,将挺立的肉棒顶在宁仙子粉嫩的菊穴入口。
  “你…唔…不要玩后面……啊……”宁雨昔闻言也放弃反抗,任由郭远山淫弄,用紧致的肛门迎接着粗大肉棒的肆虐。
  淫靡香艳的诱人喘息声又在郭知府的房间里响了一夜。
  …
  翌日正午,换上一身整洁青裙的宁雨昔独自来到城中最大的赌场前,昨日里又被郭远山那厮玩了一晚上,肏到最后自己竟然也迷失在欲望里,嗲声嗲气的喊着相公主人之类的淫词浪语迎合抽插,撅着雪臀任老胖子插弄双穴,屁眼和淫穴都被灌满精液,一直睡到将近正午才缓缓醒过来。
  “呸,老淫棍…”宁雨昔红着脸噘了一声,同时又暗道自己最近怎么如此不争气,总无法在男人的肉棒下保持自我。一想到子宫里现在满是郭远山的粘稠浓精,宁雨昔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夹着肉腿扭着肥臀走到赌场门前。
  赌场门口的守卫见宁雨昔走来的那一刻都怔了一下,眼前美人眉似远山,眼眸深邃如汩汩清泉,夺天地之灵秀,恍若天上仙子,平生罕见。而貌若神妃般雍容高贵的同时这女子的身子实在熟美淫荡,大奶子随着走动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会把衣服给撑破,圆润的肉臀将裙摆向后撑起形成一道色情的弧度,一看就知道是好生养的安产巨臀。这女人就像是上天赐给男人的最好玩物,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举手投足都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这位仙子,请问…”一个守卫礼貌向宁雨昔打招呼,欲要询问这美人来赌场有何贵干,即使只从外貌与气质看,眼前女子也绝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宁雨昔迈着莲步走到首位身前,将秀发扎成马尾的她配上一席青裙像是武林中芳名远扬的仙子剑客,又比那些年轻的女侠多了分熟女的韵味。就在人们猜测这位人间尤物的真实身份时,宁雨昔却在旁人震惊的目光中淡然的解开上衣,接着将肚兜也脱下,将一对雪白的玉乳露给守卫看。
  “奥…你跟我来吧”守卫在看到宁雨昔奶子上一左一右印的鸡巴印章和官府印章后心中恍然,那黑色的印记和白皙的乳头对比鲜明,更具诱惑。守卫没了先前尊敬的神色,眼中多了分淫欲和鄙夷,笑着将宁雨昔带进赌场。
  守卫带着宁雨昔来到了赌场大厅的一处桌前,然后对一个中年男子耳语了些什么,中年男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对着宁雨昔说道“郭知府已经派人将你的来意说明了,你可以叫我刘管事,你只要挺过赌局便能得到我们这里的印章去参加无遮大会了。这赌局分为三轮,而第一轮的规则倒也十分简单,只需掷骰子比大小就好了”
  宁雨昔此时已经重新整理好了衣服,薄薄的布料完美贴合玲珑有致的身躯,将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赌场中的人们几时见过这等美人,纷纷过来围观。
  “可我没有赌资,该如何与你相赌?”宁雨昔问道,她在来之前就跟郭远山谈论过赌资的问题,只是郭远山笑着让她不要担心,来到赌场就知道了。
  “呵呵,这赌局十分特殊,赌资并非指的钱财,而是美人你的衣物,你一共有三次机会,第一次输后可仅脱去鞋袜等,第二次输后便只许穿着肚兜亵裤,若是输了三次便不准穿任何衣物了,而三次中只要你能赢一次这轮便算你胜了”刘管事笑道。
  宁雨昔闻言俏脸冷的像块寒冰,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听闻这种淫荡的规则后还是难免感到抗拒和羞耻。
  “也罢,这身子就随他们看去”宁雨昔心想,毕竟近日来少说也有十数人看过自己的裸体了,而且三轮自己只需要赢一轮,从概率上说自己的赢面是要大的。
  “可以,我答应了”稍作思量后,宁雨昔做出了答复,围观的吃瓜群众见美人答应这香艳赌局后开始起哄欢呼着。
  “哈哈,我就说是一个浪货,别看长那么漂亮,一会就脱光了求操了”
  “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你看她那对奶子,一只手怕是捏不过来,比我家婆娘大多了”
  “听说这赌场玩弄女人有一手,不知道这娘们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宁雨昔的听力比寻常人要好,人们带有侮辱性的污秽言语一丝不落的传到她的耳中,从未被人当众辱骂过的宁仙子气的浑身发抖,巍峨的胸脯一颤一颤的,一对玉兔呼之欲出。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凌姑娘这边请”看着眼前貌若天仙的美人落入圈套,刘管事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与贪欲,嘴角略为上扬,裤子里的肉棒也有了充血勃起的趋势,郭远山那厮已经把宁雨昔的底细跟他说清楚了,相信很快这朝廷女官就得臣服于男人的胯下,乖乖放下高傲含屌吞精。
  宁雨昔向刘管事简单了解规则后走到赌桌前,按刘管事的说法这三轮赌局只要她能赢一轮即可得到印章,而在第一轮赌局中她也只需赢一次便可判做胜利,故而赢面其实是很大的,这让她内心稍稍安定。
  奶白色的玉手按住掷骰子用的器具,带着复杂的心情几番操作后将骰子甩出,在场诸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聚焦在桌面旋转的骰子上,宁雨昔的小手也下意识的攥紧,勾人魂魄的桃花眸子紧紧盯着。
  “5点”待骰子停下,人群发出一阵喧嚣,宁雨昔也长舒一口气,不出意外这场赌局大概要迅速结束了。
  “呵呵,凌姑娘赌运不错啊,看来在下这一场大概率要输了”刘管事见此情景嘴上奉承着宁雨昔,但并未露出慌乱之色,脸上反而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们赌场能在城中火热十数年,自然有的是手段出千赢下赌局。
  浸淫赌道多年,刘管事从容不迫的掷出骰子,六点!
  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这意味着他们能欣赏美人脱衣的香艳场景了。在场诸人作为在赌场厮混多年的老赌棍,自是知晓以刘管事的赌术拿捏一个无经验的美人可谓手到擒来,这大奶娘们怕是要栽在赌场里了。
  “愿赌服输”宁雨昔淡淡说了一声,俏脸染上一层酥红。她先是解开发带,垂在脑后的长马尾化为三千青丝铺展开来,继而抬腿脱下靴子,由于来的匆忙她并未穿袜子,精巧的玉足踩在地面上,按照规则,第一次输后无需脱掉外衣。
  一个站在宁雨昔身后的男人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儿的圆润翘臀,纤细的腰肢和肥满的肉臀形成了鲜明的弧度,若是能操上一番绝对是人间美事。视线下美臀上流连许久,又转到了小巧玲珑的雪白嫩足上,一对玉脚巧夺天工,一看比自己家那婆娘的臭脚香多了,想着想着,男子不自觉的将手伸进裤裆中撸起管来
  诸如此类看着宁雨昔曼妙的身子意淫的人还有很多,都期待着宁雨昔大输特输,脱光衣服后露着大奶骚穴在赌场里当众被肏干,像那些同样在赌场中输掉身子的人一样浑身被男人射满精液操到精神崩溃,挺着大肚子被卖到妓院中。
  宁雨昔此时没心思理会从四面八方投来的淫欲视线,这种目光从小到大她接受的多了,只见宁仙子再度挥手投掷骰子,可惜这次运气稍差,紧紧掷到1点。
  宁雨昔看到1点的结果后腿一软,心想怕是要输了,假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的只剩肚兜她的脸可就丢光了!
  “哈哈,看来凌姑娘这把又要输了”刘管事见状一笑,火热的目光看向宁雨昔就像看着一位待宰的羔羊,宁雨昔在与刘管事对视一眼后红着脸低下头颅,雪白的大腿因为羞耻扭捏
  的夹在一处,若是她这把输了,可就要只穿着肚兜亵裤被一群老男人欣赏身体了。
  宁雨昔幻想着刘管事也掷出1点,这样的话算作平局,她也能避免当众脱衣的命运,可现实打破了这一层幻想,刘管事掷出3点。
  “这一把仍然是老夫赢了,凌姑娘,请吧。”
  刘管事淫笑着说道。
  宁雨昔在做好心理建设后任命般闭上眼,玉手伸到腰间解开衣绳,把一层层衣物尽数褪去,露出奶白色细腻娇嫩的肌肤,因为过于羞耻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红色,带着女子体香的衣物一层层落到地上,最终只剩下勉强遮着雄伟大奶的肚兜和小裤。
  “……”宁雨昔眼神飘忽不定的瞥着,俏脸羞的通红,赌场中的人们却是兴奋无比,恨不得冲上前抢过仙子的衣物来打手冲,由于仙子的乳房过于劲爆,像水袋一样沉甸甸挂在胸前,碧绿色的肚兜只能遮住一小部分,大片乳肉暴露在外,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宁雨昔胸前隆起的巍峨山峰,同时光滑的小腹又不堪盈盈一握,与肥臀大奶形成鲜明对比。
  不等刘管事说什么,宁雨昔就飞速拿起骰子,开启了第三次投掷,她只想快速结束这场赌局进入下一轮,省的在人前坦胸露乳。
  不过运气显然没站在宁雨昔这一边,可怜的宁仙子第三次紧紧掷出两点,不出意外打又被轻松拿下,三场全输意味着她连最后的遮挡物也没有了,现在赌场中围了少说近百人,从小身份高贵的宁雨昔从未像妓女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要知道即便昨日在衙门中也仅仅只有不到十人罢了。
  “脱,脱!”看着宁雨昔僵在原地,赌场中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整齐划一的起哄声,在赌场输成一丝不挂的女子经常出现,但宁雨昔这种祸国殃民级别的美人可真的是罕见。
  “算了,反正也被那么多人看过了”当一个人自暴自弃的降低下限时她的下限就会无限低,在犹豫了数秒后宁雨昔还是乖乖解下肚兜,失去束缚的一对弹性大奶从布料中蹦了出来,粉嫩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像是诱人的葡萄,宁雨昔慌忙用一只手挡在胸前,纤细的藕臂堪堪遮住胸前的一小部分。接着解下亵裤,另一只手挡在穴口,被众人视奸竟然让她产生了兴奋感,花穴传来的瘙痒仿佛是在渴求别人的抚摸。
  “贱货,别挡着”
  “大奶牛!给我吸吸你的乳头”
  精虫上脑的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说着淫贱话语,本就羞耻万分的宁雨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啧啧,凌姑娘可真是好身材啊”刘管事戏谑说道,他双腿间的肉棒已经青筋耸立,宁雨昔的蜜桃形大屁股到臀型完美,驭女无数的他能想象出若是用这女人当作鸡巴套子该有多舒爽,恨不得立刻插到宁雨昔的花穴中肆虐。
  “赶快开始第二场赌局”宁雨昔急促道,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粉红,纤细的手臂只能勉强挡住胸前的部分肌肤,被人视奸让她的身子在羞耻下起了一些奇怪的反应,有些幸亏有赌场侍卫堵着疯狂的围观人群,不然她怕是要被这些人就地轮奸了,要是被这么多人轮着玩弄,恐怕一连几天都下不来床吧,而且怀上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爹的。
  “凌姑娘不要着急,这里这么多人对凌姑娘的肉体如此着迷,凌姑娘不得让他们满意一下?”刘管事笑道。
  “你想我怎能做?”宁雨昔闻言一对玉腿下意识一夹,脑海中想象出她被众人轮奸的画面,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蜜穴不受控制的分泌淫液。
  “按照我们赌场的规矩,女子在输光衣物后至少要表演当众自渎到高潮”刘管事道。
  “至少?”
  “呵呵,凌姑娘要是愿意用小穴屁眼接待每一个人的话我们也热烈欢迎。事不宜迟,凌姑娘就在这赌桌上为我们表演自慰到喷水吧”刘管事指了指赌桌,笑道。
  宁雨昔不情愿的抬高长腿爬到桌上,大白腿紧紧夹住小穴不泄漏一丝春光,脚趾因为羞耻而微微蜷缩,白里透红的小脸和起伏不断的胸脯彰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赌场内数十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而自己竟然要当众自渎到高潮?宁雨昔此时就像是变成了蒸汽姬,羞到极点的脑袋无法思考,玉手缓缓伸向紧闭的腿间,指腹触摸到阴蒂的那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蔓延到全身各处。
  “当众自慰的感觉竟然这么爽……我怎么会这样……”宁雨昔心想,羞耻像是放大了她对快感的感受,情欲就像毒品一样勾她沦落,动作幅度也从一开始的慢慢抚弄变成激烈抠弄,撩人魅骨的呻吟低喘从鲜艳的朱唇中传出。
  “嗯啊…”
  “凌姑娘,抠的很舒服嘛,你夹着腿我们怎么欣赏你抠穴啊,把腿张开!”刘管事眯眼说道。
  宁雨昔恨恨的剐了他一眼,不过那副春水荡漾的表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带着几丝娇媚,配上不着一物的雪白肉体更加勾人情欲。被勾起春情的宁雨昔多多少少放下了矜持,当着数十号男人的面张开她那双艺术品般的光洁白腿,如葱似玉的手指正在穴中肆虐,激起淫水如泉流出,另一只手伸入嘴中吮吸着,防止自己发出那些羞人声音。
  “嗯…唔……嗯…”女郎就这样一遍吮吸手指一边为男人们表演抠穴,而被色欲操纵的男人们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宁雨昔门户大开的玉女圣地,同时无所顾忌在公共场合撸起阳具,原本喧嚣的赌场一时之间变成了妓院般的淫乱污秽之所。
  连赌场的侍卫也忍不住宁雨昔熟媚肉体的诱惑,在赌桌边上疯狂套弄鸡巴,个别不中用的人没一会就射出精液,白水稀精飞射到宁雨昔身上,其中一人的精液不偏不倚的射到了宁雨昔脸上,沉浸在自渎中的宁仙子没有意识到脸上的骚味液体是什么,下意识伸出粉舌舔到嘴中,而后精液的奇特味道瞬间充斥满她的大脑,接着熟美淫贱的身子开始激烈痉挛,在精液的刺激下宁雨昔迎来当众潮喷,飞涌而出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四溅,在赌桌上形成水潭。
  “好!骚婊子!”
  “贱货,喷的好!”
  “…”人们见宁雨昔竟然当众潮喷,纷纷兴奋的拍手叫好,各种污秽言语频出,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宁雨昔大脑泛白,在这些污言秽语的狂轰乱炸下竟然起反应罕见的二次潮喷起来,抽搐的娇躯又喷出一小滩混着尿液的黄色液体。
  “真是个天生浪妇”刘管事感慨一声,他知道第一场赌局只是开胃小菜,后两场才是能让贞洁烈女堕为淫荡痴妇的关键环节。
  从高潮中幽幽回过神来的宁雨昔眸子无神的看着桌上的水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淫态后这位玉德仙坊宗主无地自容,灰溜溜的爬下桌子。
  “咿呀~”刚下桌还没站稳,宁雨昔的一只奶头就被刘管事拉住,本就巍峨的奶峰被拉的老长,奇异的酥麻感让宁雨昔浑身一软,哼出娇媚的呻吟。
  “老夫这就带姑娘去第二场赌局”刘管事笑笑,说罢转身拉着宁雨昔的奶头径直向前走去。
  被扯着奶子的宁雨昔只能无奈跟着身前的老淫棍,奶头被扯的生疼,同时又伴着几缕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原本随着潮吹而平息的情欲此刻又卷土重来。刘管事在前边大步如飞的走,低喘不断的宁雨昔只能忍着一样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过了半柱香有余,刘管事才带着宁雨昔来到目的地,这时宁仙子的胸前的樱桃已经被扯的通红,刘管事心中可惜宁雨昔的乳房没有被人做过喷乳改造,不然她此刻奶水已然流了一路。
  随着刘管事将手松开,胸前压力骤减的宁雨昔得以松了口气,随即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他们身处赌场的地下室中,眼前是个昏暗无光的长廊。宁雨昔轻启朱唇,问道“这第二轮赌
  局赌什么?”
  “这第二轮主要是考量凌姑娘你的身手是否敏捷”刘管事神秘一笑“只要你能穿过走廊中的层层障碍,到达尽头后拿到信物,这一场变算作你赢了”
  宁雨昔柳眉舒展,想着以自己的武功赢下这场赌局问题应该不大,只是这长廊昏暗无光,实在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宁仙子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听我口令开始”在刘管事的催促下,宁雨昔做好起跑姿势,等待着刘管事的信号。
  “啪!”就在宁雨昔做好起跑姿势凝神等待时,刘管事挥手狠狠抽在了她的肥满肉臀上,巨大的冲击力激起阵阵臀浪,清脆的噼啪肉响回荡在地下室中。
  “母狗,跑”刘管事在拍打宁雨昔屁股的同时下达了指令。
  臀部被男人侵袭的宁雨昔没空和刘管事计较什么,轻灵的向前冲去,她的轻功本就是大华顶尖,自负没什么障碍能将她挡住。
  “唔?”随着不断向前,预想中的障碍物或者机关没有出现,反倒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出现在了视线中。
  “啊~,可恶……一群淫贼…”由于光线昏暗视野有限,加上看到男人时宁雨昔惊讶的怔了一下,这男人生的极为高大雄壮,一尺多长的肉棍傲然挺在腰间。下意识多看了鸡巴一眼的宁雨昔动作慢了一拍,以至于没有完全避开男人的袭击,被青筋耸立的粗大肉棍抽在了腰间,好在男人的动作不知为何十分机械迟缓,让她顺利拉开距离。
  经过这次突然袭击后的宁雨昔也变的更加小心,提防着黑暗中再次冲出什么人来,同时她也发现这所谓长廊其实并不是笔直的,内部七弯八拐,不知道具体有多长。
  “啊…怎么会……哈啊…嗯……啊……”跑了一会的宁雨昔突然在空中一顿,一股强烈的电流沿着神经抵达四肢百骸,汹涌的快感随之如浪潮般从下体涌来,娇躯一软摔落在地上,玉手也不受控制的向腿间伸去,疯狂自慰起来。
  “啊……要停下…不能在这……嗯啊~~~”理智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这种时候自渎,可身体却像着了魔般,体内的情欲也不断升腾,屄像泉眼一样不停往外滋水,手指在穴中疯狂抠了数十下后宁雨昔娇躯绷紧,又一次潮喷而出,同时激烈的电流再度从小穴射向娇躯各处,大脑在激烈的刺激下彻底瘫痪,雍容华贵的小脸因为欢愉而扭曲成母猪痴脸,美眸上翻香舌外吐,娇躯不停抽搐着。
  “哈啊…哈啊……”足足几息之后宁雨昔才恢复过来,大口喘着粗气,猜测一定是刚才男人的鸡巴上抹了什么东西让自己变成这样。其实事实也正如她所想,这长廊中的男子都服用了一种蛊虫,这种蛊虫会分泌一种淫药增强男人的鸡巴,当鸡巴碰到女人的任何一处肌肤时淫药都会进入女人体内,让女子陷入情欲的同时还会在高潮时还会在小穴和大脑处产生剧烈电流让其陷入更绝巅的快感。
  自知时间有限的宁雨昔再度起身向前跑去,有了前车之鉴的她这次格外小心,成功大部分扑击,不过还是让几名男子用鸡巴抽中,在电击下高潮了好几次。
  跑了一会,迎面而来的两个裸男让宁雨昔打起警惕,他们身材高大魁梧,几乎将前路堵住。裸男在看见宁雨昔后面露淫光,被交配占据思想的他们向着女郎冲来。瞥了眼身后紧追不舍的几个大汉,宁雨昔一脚踩在墙壁上,借着反冲力灵活的跳到半空,用尽全力使膝盖暴击裸汉的头部,被踢中的男人当场昏厥。宁雨昔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发觉一只脚被另一个裸汉握住,魁梧的男人用力一扔把宁雨昔砸出老远。好在这些被蛊虫改造过的人智商好像不高,把宁雨昔仍远反而帮助她逃脱被围攻的窘境。就这样宁雨昔身后的男人越来越多,对她穷追不舍。
  “可恶…”被几个大汉追着的宁雨昔遇到一个岔路口,来不及思考便冲进其中一条,没走一会就发现眼前去路被墙壁堵住。宁雨昔心中一喜以为到了终点,不料却发现墙上写着“迷
  宫岔路”四个大字,墙上也并无所谓信物,冰雪聪明的她意识到走错路了,立即转身想要原路返回,不料几个赤裸男人已经封住了来时的道路。
  看着将走廊堵的严严实实当几个雄壮男人,宁雨昔的双腿有些发软,不知为何她不受控制的想要雌伏在那一根根挺立的肉棒前,用自己的小嘴或者淫穴去伺候那些大鸡巴。
  男人们缓缓朝宁雨昔走来,目光有些黯淡呆滞的宁雨昔却没有反应,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嘴角甚至流下口水。
  “啪!”意识到不对劲的宁雨昔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随即唔住口鼻,那些男人的鸡巴上传来一股奇异的味道,自己刚才就是被那味道勾了神智。宁雨昔不禁感叹这些人的肉棒真是够邪门的,思量一番后把心一横,向前跳去,男人见美人想他扑来,伸手想将她抱住,没想到宁雨昔用雪白长腿在墙上一蹬,转而改变方向从他的胯下滑了过去。
  “呜……”从男人腿间滑出的宁雨昔并无高兴神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双腿之间已经是一片水渍。原来她从胯下滑过时俏脸和男人的鸡巴与睾丸紧贴来了个擦肩而过,将阴茎的腥臭吸了个满鼻,娇躯也在雄性气味与蛊虫淫液的刺激下瞬间达到高潮,花枝蜜液随着滑行喷的满地都是。
  不敢多停留一秒,宁雨昔飞速原路返回,紧紧几息过后一股电流又在体内一阵肆虐,引起淫欲迸发,宁雨昔顶着磅礴的快感一边抠穴喷水一边走进先前的岔路,算算时间一炷香已经过去大半,时间紧迫,而被种种刺激侵扰的宁雨昔速度大幅度降低,几个裸汉一直紧跟在她后面,宁雨昔甚至能闻到鸡巴的臭味。
  宁仙子就这样拖着不断高潮喷水的身子又往里深入百余米,终于走到了长廊尽头,期间在蛊虫淫药的作用下宁雨昔脑海中不断闪过幻觉,各种淫乱的场景在脑海中上演,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是个已经被成百上千人操过的荡妇,自己的烂屄是个人都能插入狂肏,自己人生在世的意义就是给大鸡巴老公们当精液肉壶。
  好在宁雨昔意志坚定,从幻觉中恢复神智,不过赌场的赌局哪是这么好赢的,宁仙子发现尽头的墙上全是软下去的假鸡巴,似乎是怕宁雨昔不知道怎么办,墙上还有张便条“贴心”的提醒仙子这些假鸡巴功能与真人无异,只需要让它们硬起来就能顺着它们爬到墙顶,从而拿下墙顶信物。
  就在宁雨昔思考对策时,一个大汉突然从天而降,来不及躲避的仙子被男人雄壮的躯体压在身下,接着丁香小嘴就被大汉奇丑无比的嘴给堵上,扑面而来的口臭味直熏脑海,淫水泛滥的蜜穴也被肉棒紧贴,幸亏大汉只是挑逗似的在穴口摩挲,没有急着插入,不然宁仙子恐怕真要在此刻堕落为母猪婊子了。
  “唔…呜……”宁雨昔一边被迫舌吻一边推搡着压在身上的大汉,她也知道要是被鸡巴插入她恐怕就要在淫药的作用下神智尽失了,可仅仅是简单的穴口摩挲就让她在短时间内剧烈高潮,剧烈的电流刺激的娇躯抽搐不断,泛白的大脑无力组织有效的反抗。
  大汉渐渐的不满足只在穴口摩擦,松开宁雨昔的朱唇后用舌头在俏脸各处舔舐,同时握着肉棒找准方向,想要一贯而入直捣花心,给予身下妖娆尤物最后一击。
  “不要…咿啊啊~~”宁雨昔徒劳无功的做着微弱的反抗,香软的娇躯在男人身下挣扎着。
  “好想被插入,想被鸡巴操…”在淫药的影响下诸如此类淫贱的想法不停的出现在宁雨昔脑海中,各种幻觉又分涌而至,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大汉压在身下蹂躏的画面,粗黑的肉棒在骚屄中不断进出,肏的自己浪叫不断……
  “啊……”一声尖叫骤然响起,只不过发出者是那名准备操干宁雨昔的大汉,宁仙子在最后关头用最后几丝力气踢到了大汉命根子上,可怜的大汉双腿间血肉模糊,以后怕是无法纵情女色了。
  摆脱大汉后宁雨昔努力压下淫欲,忍着酥麻的全身和空虚饥渴的小穴走到墙边,她只有
  把这些假鸡巴都弄硬才能沿着爬到墙壁上。
  “唔…姆……唔……”小嘴毫不犹豫的含住一个假鸡巴,同时玉手握住另外两个,像是为男人手交般细心侍奉,得益于这几天伺候郭远山时练来不少技巧,这几枚假鸡巴不一会便缓缓立起。
  与此同时,宁雨昔身后的男人们正逐渐靠近,好在这些被蛊虫改造的汉子们行动比常人迟缓很多,给了宁雨昔更多时间。
  来不及了…再快点…宁雨昔焦急万分,要是被他们追上自己也恐怕难逃沦为肉便器的命运,那些男子明显被什么东西改造过,女子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性器。
  情急之下宁雨昔只得更加卖力的舔弄假鸡巴,同时穴乳并用,抬起右腿金鸡独立后用阴蒂不住摩擦的同时也用乳房也刺激着仿佛活器官的假鸡巴,玉足也开始足交,蜷缩的脚趾按在鸡巴上轻柔踩踏,在她这一番操作下墙上的假鸡巴都逐渐挺立,宁雨昔也得以顺着向上爬去。
  随着高度逐渐往上,下半身的性器逐渐没了作用,宁仙子只能用小嘴和玉手刺激上方的假鸡巴,在这个过程中小穴等私密部分不可避免的与假阳具亲密接触,甚至有几次在攀爬的过程中小穴不小心让假阳具撞了进去,使得宁雨昔在半空原地高潮,差点掉落。
  “啊…嗯……啊…”这些假阳具就像真人的肉棒一般,甚至拥有相同的腥臭气味,唯一的不同就是比常人的肉棒坚硬许多,浓烈的雄性臭味催发着宁雨昔被淫药璀残的身体的情欲,一路上娇喘不断,在爬来七八米,高潮了四五遍后宁雨昔终于看清了墙顶的所谓信物,那是一用黄金制成的鸡巴。
  “只要拿到它我就获胜了……”宁雨昔喃喃道,只见她双腿发力高高跳起,成功跃到那金鸡巴前,然后用双手握住金鸡巴,两腿撑在墙上,想要将其拿下,可任凭怎么使劲都拔不下来。这时她看到假阳具的龟头根部有个可以旋转的圆环,于是宁雨昔张开小嘴含住假阳具,扭动脖颈想将圆环旋转。
  “唔嗯…唔……”
  就在宁雨昔含住假阳具的龟头后,金鸡巴的马眼中突然射出一股混着巨量春药的浓精,呕人的腥臭浊精没有阻碍的射到宁雨昔嘴中,猛烈的春药瞬间摧毁了宁雨昔的生理防线,脱力的玉体从空中摔下,好巧不巧的正好坐在了一根竖直朝上的假阳具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假阳具如同重炮一样轰在花穴深处,巨大的力道差点破开子宫的大门。
  “咿啊啊哦哦哦齁齁齁啊啊啊啊”
  宁雨昔在这刺激下顷刻间神智崩坏,这直捣花心的恐怖力道比昨日廷杖的第一下还要猛烈,深黄的尿液顺着尿道从穴中向外不断滋出,精致的俏脸崩坏扭曲,四肢因为失去了大脑的控制而怪异的扭动,同时这春药还有致幻作用,恍惚间宁雨昔脑海中浮现出种种淫乱幻像,待疼痛逐渐退去后扭曲崩坏的俏脸上浮现出麻木呆滞的痴笑,玉手不知疲倦的在穴中翻弄。
  “大鸡巴啊啊肏雨昔吧好爽啊啊啊要飞了哦哦哦啊啊啊啊给贱狗精液啊啊”
  原先追逐宁雨昔的几个大汉本想趁此机会上前奸淫她,这时刘管事突然出现制止了他们的进一步行动,拖着宁雨昔的一条长腿离开了…
  等到宁雨昔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身在一处装饰典雅的房间中,虽然依旧一丝不挂,但肌肤干洁清爽,显然有人帮自己清洗过身子。宁雨昔撑起疲软的躯体,一股模糊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自己被淫药侵袭后丑态百出,可以说把脸给丢尽了。
  这时刘管事拿着一个沙漏进来,说道“凌姑娘,若是休息好了便可以开始第三场赌局了,呵呵,姑娘可真是精力充沛,竟然把我们赌场三个小伙子吸到虚脱。”
  宁雨昔闻言红了红脸,记忆里在淫药作用下自己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恳求男人们和她交配,刘管事因为不想耽误计划就派了三个没有被蛊虫改造过的青年去伺候宁雨昔。
  三个青年本以为与美人交配是个美差,不曾想自幼练武的宁雨昔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加
  上情欲难消,像个女妖精一样把他们吸到一滴不剩肉棒再起不能,不得已刘管事只能派了两个精壮的黑奴才把发情的宁雨昔给伺候好了。
  刘管事将沙漏放到桌上,说道“第三场的规则最为简单,只需你我坐在桌前,若是你在沙漏漏完之前能忍住不吃我的阴茎就算做你赢,若是你输了则要甘愿受罚,凌姑娘可不要像先前那样求着别人给你鸡吧啊”
  宁雨昔听见规则后思量了一会,心想这次自己应该不至于像前两局一样狼狈输掉,练武者首练意志,在没有淫药的影响下宁雨昔不信自己还能被鸡巴迷的神魂颠倒。
  “哼,你们也就会用些下贱手段了,若是堂堂正正的比上一场我怎会输”宁雨昔出言嘲讽道。
  “呵呵”刘管事不以为意。
  见沙漏已经开始计时,也起身坐到桌前,经历了前两轮赌局后她也少了些裸体面对男人的羞涩,况且自己也实打实的被各种玩过了,因此坦荡了许多,将两条肉腿盘起坐在刘管事对面,刘管事已经将裤子脱下,一尺长的阳具笔直的挺在空中,肉棒上的血管狰狞清晰,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雄性气味。
  刘管事微笑着看着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尚没有预料的宁雨昔,两只长满肥肉的短腿叉开而坐,明明是标准的五短身材,身下的肉棒却是异于常人的大,比林三的短鸡巴足足长了数公分。宁雨昔板着脸盘腿坐着,自信能忍住情欲赢下这一把赌局,柔软纤细的水蛇腰上连着坐在凳子上的安产肉臀和胸膛上挂着的两团奶肉,熟媚的身子犹如勾人的情药,让刘管事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不过刘管事并不着急,他知晓过不了多长时间宁雨昔就会开口求操了。
  时间缓缓流逝,沙漏已经流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刘管事依旧是那副微笑的模样,只是宁雨昔的面容不似先前淡定从容,眼眶中漆黑的瞳孔死死盯着不远处的肉棍,形成了滑稽的斗鸡眼,玉手不知什么时候也伸到了大腿根部,拇指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纤长的食指中指深入花穴中搅弄,白皙的肌肤因为兴奋而透着淡淡的红晕。
  “凌姑娘已经忍不住了吗,想吃的话可以过来吃哦”刘管事笑着用手晃了晃自己粗长的阴茎,笑道。
  “才不想吃……我怎么会这样…空气中的味道,是春药……”宁雨昔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有问题,之前残留在体内的春药也开始发挥余热,她正想凝神抵抗欲望,可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乖乖爬到刘管事身前用嘴套弄起鸡巴,独属于雄性的刺激气味让大脑飘飘然的兴奋欢愉,雪臀也不自觉扭起,像是狗摇尾巴一样表达躯体主人的兴奋。
  “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了…”宁雨昔想转身逃走,身体的状况令她害怕,可娇美的躯体不听大脑使唤,完全凭着本能吮吸嘴中肉棒,像是品尝世间最可口的珍馐佳肴,脸上虔诚的表情像是对待神明。
  刘管事着看着胯间正温顺的为他口交的宁雨昔,心里一阵冷笑,什么朝廷命官,自己有的是办法玩死你。这房间所用的熏香是一种奇异的春药,包括自己的阴茎上也涂满了挥发性烈性春药,再加上宁雨昔先前在长廊中吸入体内的春药,多重药物合击之下没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
  宁雨昔温软的舌头像滑腻的小蛇在刘管事龟头和马眼上打转,细心的将包皮垢全部吞入口中,之前给郭远山口交的时候宁雨昔一直认为包皮垢恶心无比,不明白为什么有女人喜欢吃男人的鸡巴,而现在淫药改造了宁雨昔的嗅觉,肉棒的气味在她的脑中炸响,即使是在皇宫中吃过的美味也无法与眼前臭气熏天的鸡巴相比。
  “你这小嘴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刘管事一只手按在宁雨昔头上,一边舒爽的呻吟着。
  宁雨昔羞愤的瞪了他一眼,理智不断告诉她不能继续像母狗一样给男人舔下去,可是…
  真的太好吃了…鸡巴…
  此刻的宁雨昔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吮吸着男人的阳根,刘管事好撑金枪不倒的肉
  棒在她这一番口舌伺候下没一会就射了出来,浓烈的精液灌满宁雨昔的口腔,少许白精从嘴角和鼻孔流出,让宁雨昔圣洁的俏脸染上淫靡之色,刘管事笑着看着不久前还一脸淡然的宁仙子虔诚幸福的将精液吞入口中,吃完精液后还不忘张开小嘴向他展示粉嫩的口腔,像是小狗骄傲的向主人表示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宁雨昔不知道的是这赌场非但和邪教暗中有勾结,还受了教中不少奇人异士的传授,对玩弄女人一道极为有心得,所炼制的淫药更是人间一绝,这也是郭远山打定与他们合作可以降服宁雨昔的原因。
  精液下肚后春药的药效退了少许,重新拿回身体控制权的宁雨昔惊恐的朝后退去,那种身体与思维都变得不属于自己,整个人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太过恐怖,这也是宁雨昔答应肖青璇调查此事以来第一次感到惊恐。
  “呵呵,愿赌服输,凌姑娘你可愿受罚。”刘管事说道,“乖乖过来坐地上,把腿张开用骚屄对着我”
  迟疑了一会,宁雨昔还是不情愿的按刘管事说的做了,两根白玉美腿乖乖张开,把仍然冒着水的粉穴对着刘管事。不知道这淫棍又要怎么羞辱自己,等以后一定要让朝廷派兵绞了这赌场!宁雨昔愤恨的想着,发誓来日一定要将所受屈辱报复回来,如今为了大计暂且忍住。其实还有一事宁雨昔不愿承认,就是她的身体在隐隐期待刘管事即将到来的所谓“惩罚”。
  只见刘管事拿出一根针管,将细长的银针刺在宁雨昔的阴蒂上,随着美人一声酥入骨髓的娇吟,冰凉的液体被输送进宁雨昔体内,不等宁雨昔开口询问,刘管事又拿出一个铜制机关,机关主体是一个粗长到夸张的铜制阳具,棍身表面还有各种凸起,刘管事将这器物插入宁雨昔的屄中,被插入的一瞬间宁仙子竟如久旱逢甘露一样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不等宁雨昔享受下体被填满的快感,刘管事又操纵机关,将一个凹陷的小磨盘状器物扣在宁雨昔的阴蒂上。假阳具见的多了,宁雨昔倒是第一次见扣在阴蒂上的事物,接着宁仙子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药物作用下变得肿胀膨大,又被器物挤压着,难受无比。
  “骚货,好好享受吧”刘管事按下机关按钮,准备欣赏宁雨昔的表演。
  “嗯?啊啊啊啊啊怎么会啊啊~~齁齁齁噢噢噢噢犯规了啊啊啊啊啊~停下不要啊啊啊哦哦哦噢噢噢啊啊~这样下去要变成母畜了……”宁雨昔的表情顷刻间崩坏,瞳孔中只留着小半块瞳仁,极度的舒爽让她的身子一瞬间弓起,两团大奶跟着身体快速颤动,神经反射下两条大腿蹬的笔直,被机关卷的翻飞的屄肉剧烈颤抖着,半条粉舌在嘴外无意识卷着,涎水像溪流一样滴在雪白的肌肤上发出淫光,眨眼间便从圣洁仙子变成了浪荡母猪。
  这机关是赌场最新研究成果,不但能像假阳具一样抽插女人的阴穴,那磨盘还能旋转摩擦被药物膨大过后的阴蒂,双重刺激下宁雨昔已经放弃了思考,滔天快感从小穴传到子宫最后沿着神经传遍全身,这时什么社稷什么邪教都被她抛在脑后,毫无矜持的放声浪叫,宛转悠扬的撩人媚叫逮着颤音在屋中回想。
  刘管事静静看着宁雨昔,这一刻她哪还有一丝朝廷命官的威严?而且这也不过是前戏罢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发疯一样陷在情欲里的宁雨昔突然发觉快感骤然消失,刚想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拉的老长,像是时间被放慢了一样,自己明明已经在心中说了数句话,口中却还停留在第一个字的发音上,动作也缓慢无比,就好像时间陷入停滞,只有思维能够活动一样。
  刘管事观察到宁雨昔的眼神由迷离变为疑惑,知晓药效已经发作了,这药效最为恐怖的地方在于可以放慢人们的意识,外界过去几柱香的时间宁雨昔可能已经感觉过去了几年,这期间所感受到的快感也会被阻断,待到宁雨昔恢复正常后几年来积累的快感会像海啸一样顷刻间将她吞没。
  刘管事又拿出各种器具,开始疯狂玩弄宁雨昔的私处,虽然现在她感觉不到任何快感,但是等药效一过的那一刻所有积累的快感都会同时迸发,这种程度的快感比大麻还要强成百
  上千倍,会将人脑变成只知道追求快感的器官。
  宁雨昔自然不知道这些,在放慢的意识里度过了数年时光,若是常人怕是要被这种时间流速折磨到崩溃,幸好宁雨昔自幼苦修,没有在漫长的等待中精神崩坏。
  刘管事玩弄了有一个时辰有余,宁雨昔粉嫩的花穴被玩的红肿不堪,硕大的雪乳上也被刘管事恶趣味的用毛笔写上了母狗等字样,玩够小穴后他又将宁雨昔翻转过来以后入式操干菊穴,狭窄的屁眼被阳具撑成一个大洞,刘管事的胯下以惊人的频率撞在宁雨昔的肥臀上,直至屁眼被灌满精液,白浊的阳精从屁眼流出顺着大腿滑下。玩得尽兴后刘管事给宁雨昔喂了解药
  “就这?”宁雨昔大抵也猜到了刘管事玩的什么把戏,刚刚恢复就出言嘲讽道,数年时间对她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
  “姑娘先别着急,惊喜还没来呢,你本应感受到的快感不是消失了,而是被积累了,一会可就要一起来哩”刘管事指了指正在宁雨昔的屄中肆虐的机关,由于药物阻隔了快感,宁雨昔并没有感受到这家伙仍然在穴中作业。
  宁雨昔闻言心中一凉,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意识在药效下究竟过了多少年,但数年所积累的癫绝快感若是一齐蜂拥而至,那自己的大脑恐怕会顷刻坏掉,沦为追寻快乐的便器人偶。
  该来的总会来,随着刘管事打了个手指,宁雨昔呆滞了一瞬,而后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积攒了数年的快感一齐迸发,像是汹涌的滔天海啸吞没海边的小屋,每一缕神经都在以最大的机能传送着兴奋与快乐,连大脑都停止工作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极乐中。宁雨昔白玉无瑕的四肢激烈抽搐,屄肉蠕动翻滚像是准备释放最为激烈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了外(要坏)了啊啊齁齁齁噢哦哦~~咿咿咿啊啊啊啊哦哦哦~~”彻底崩坏的宁雨昔无法感受除了快感之外的一切感官,一瞬间觉得自己身在天国下一刻又觉得身在地狱,被机关阳具扩张的小穴口有拳头大小,从中喷出高压水枪射线一样的水柱,尿道也无可避免的失守,金黄的尿液与四处飞溅的淫水形成了雨幕喷了刘管事一脸。
  “齁齁齁噢噢啊啊啊噢噢哦哦~~~”在世间最为汹涌的快感下宁雨昔昏死过去,脑组织暂停了工作,只有身体仍在不断抽搐,从屄口喷出的淫水似乎无穷无尽。
  刘管事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宁雨昔要被玩死了,不是脑袋被烧死就是喷尿喷水到脱水而亡,于是走到她身前点了几处穴位,然后在蜜穴处打入几道内力,成功中止平息了宁雨昔体内狂乱的情欲。
  做完这些后他又扶起肉棒一泡黄尿滋到宁雨昔脸上,脱水严重的宁雨昔察觉到水分后本能将尿液喝入口中,伸出舌头舔舐唇边温热的尿液,极度干渴的情况下喝什么都是琼汁玉液。
  “唔嗯……”宁雨昔悠悠转醒,瘫软的四肢仿佛不属于自己,用足了力气才撑起身子。
  刘管事坐在她旁边,伸手从宁雨昔的小嘴中揪出滑腻的香舌把玩着,笑道“三场赌局你全输了,想要参加无遮大会的话就只能牵卖身契当我们赌场的公用便器了哦,当然,你要不愿意我也不拦你,只是这印章你是别想得到了。你要是同意牵卖身契的话就转身把屁股对着我”
  宁雨昔听完刘管事的话一阵犹豫,温驯的没有反抗刘管事玩弄自己舌头的手指,也罢,都为此付出这么多了现在收手显然是不可能的。思量乐许久,宁雨昔下定了决心,无非就是卖身给赌场一段日子罢了,等此间事了她就可以离去,自己的徒弟是当朝太后,所谓契约也不过一纸空谈。
  有所决定的宁仙子转身跪在地上,俏脸贴地,将肥臀抬起,两只手掰开臀瓣让屁眼和屄口对着刘管事,这些动作都是前些天郭远山被玩弄时学到的。
  刘管事将手指插入宁雨昔的屁眼中挑弄着紧致的肛道,道“说你被我插的很爽”
  肛门遭袭的宁雨昔羞红了脸,无奈说道“我被你玩弄的很爽…”
  刘管事皱了皱眉头,一巴掌扇在宁雨昔的大白臀上,清脆的巴掌声响亮无比,在臀瓣上
  留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奴隶只配自称贱狗,要叫我主人,明白吗。说你的骚屁眼被我玩的很爽”
  宁雨昔侮辱的咬了咬牙,被羞辱也就算了,更可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宰男人的凌辱下竟然兴奋起来。
  “是…贱狗的骚屁眼被主人的手指插的很爽…请主人拿大鸡巴肏死贱狗…把贱狗的屁眼捅烂……”将耻辱埋在心头后宁雨昔索性决定摆烂,任由刘管事玩弄,用温醇娇柔的嗓音求操。
  ……
  时间又过了两个时辰,刘管事骑着赤身裸体的宁雨昔来到一处房间中,粗长的肉棒在小穴插几下后又会转入菊穴插几下,被玩弄了两个时辰的宁雨昔美眸迷离面带桃花,粘稠的香汗布满雪白细腻的肌肤。
  “嗯…啊……啊…好爽……贱狗好舒服……啊……大鸡巴……啊……烂屄要被主人捅穿了……啊……啊……给主人生孩子……”
  刘管事道下体打桩机似的不断撞击在宁雨昔的肉臀上,逼得宁雨昔只能用四肢不断向前爬取钱,许多人心目中飘渺脱俗的宁仙子如今真的像母狗荡妇一样浪叫不断,虽说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只是为了迎合刘管事,可这究竟几分真几分假就无人知晓了。
  刘管事又一次巴精液灌在宁雨昔体内后将鸡巴抽出,扔给宁雨昔一纸契约,又将一个墨盒放在她身前,说道“贱狗,把你的骚屄印在契约上”
  宁雨昔低头一看,墨盒里没有墨汁,让自己怎么印?思考许久,宁雨昔红透了脸,抬起一条玉腿后像狗撒尿一样把温柔的尿液洒在墨盒中,然后将穴口坐在墨盒上研磨了一会,竟果真造了盒墨汁出来。
  接着宁雨昔拿起卖身契看了几眼,上面都是各种粗俗污秽,贬低人格的条约,无心再看的宁仙子用沾满墨水的阴唇按在落款处,一个清晰的屄印出现在了纸上,这意味着从今日起她就算是赌场名下一条人人可以肏弄灌精的母狗了。
  刘管事笑着拿出一个印章盖在宁雨昔奶子上,又拿来一个铃铛,示意宁雨昔坐下张开大腿。
  “主人,你要干嘛,咿啊~~~”宁雨昔的声音轻柔软糯,目前她对刘管事明面上是言听计从的状态。
  “嗯啊~~”没想到刘管事竟然将铃铛的别针穿在了自己的阴蒂上,这岂不是说以后自己哪怕是走路都会从裤裆里发出声响,自己要怎么见人?
  刘管事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狠狠拧了阴蒂一把,穿针的刺痛和拧动的快感让宁雨昔眼角流出清泪,不知是快乐还是屈辱…
  时间将近午夜,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狗链走出赌场,引来人们的围观。狗链的另一头竟然拴在一名女子的阴蒂上,而这在地上赤裸爬行的女子阴蒂上还挂着一个金属铃铛,随着前行不断发出清脆声响!
  宁雨昔听着街上的人对自己品头论足不由得羞红了脸,她本想独自毁郭府,没想到赌场派了个人跟着她,美名其曰要护送她回去,毕竟她现在算是赌场的财产,不能出现意外。
  又因为赌场的女奴不能直立行走,所以宁雨昔只能屈辱的学着母狗在地上爬行,刘管事用毛笔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写下种种淫荡不堪的词汇,甚至左右两片臀瓣上分别写着便器二字。先前在药物作用下肿胀变大的阴蒂上被拴上了链条被男人牵在手中,这一刻宁雨昔感觉自己的人格被践踏的粉碎,像一只真正的牲畜一样任人凌辱,挂在阴蒂上的铃铛发出的声响像拳头一样砸在心头,宁雨昔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牺牲,等清查邪教后自己就能回到京城变回那个宁雨昔。
  “贱狗,这么多人在看你呢,把屁股扭起来,学狗叫上几声”男人命令道:
  爬在地上的宁雨昔把头扭向一旁,让他们把自己当狗牵出来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怎么能任由他们作贱自己。
  “啊啊……”见宁雨昔不听自己的,男人用力一拽链子,宁雨昔的下体如遭重击,被链子拖拽的阴蒂疼痛无比。不等宁雨昔缓过神来男人又一脚踢在了宁雨昔双腿之间,痛的宁雨昔直打滚。
  “贱狗,听不听话”男人冷笑道。
  “贱狗听话,汪,汪…”宁雨昔忍着疼痛爬起身子,无奈屈服于男人的淫威,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扭起丰满的肉臀,口中发出声声狗吠。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真乖”男人将一只脚尖塞入宁雨昔的两片阴唇中,引得宁雨昔娇喘不断。
  见宁雨昔屈服,男人得意的牵着他向前走去,不时对着这条母犬来上几脚,一路上充满了铃铛声和女人的浪叫。而宁雨昔所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的时候郭远山正坐在赌场最高层的窗边看着她,这位人面兽心的知府已经将她卖了个一干二净。
  …
  夜晚的郭府内灯火通明,两位城外驻军的统帅被邀到郭府内做客,被好酒好肉招待一番。宴毕,几个下人将二位统帅邀请到郭远山的房间中,说是老爷有事相邀。
  “郭远山,你找我们做什么”一名统帅不耐烦的问道。论官职他们比郭远山这知府高上许多,平日里对这位衣冠禽兽很是鄙夷。
  “明日里邪教举行无遮大会,还请两位统帅协助本官”郭远山坐在太师椅上笑道。
  “协助你?你也配”另一位统帅不屑道。
  就在这时,一道令牌突然飞到地面上,赫然是皇上的御赐令牌,不过上面沾满精液。
  “唔…与郭似本大人啧民林呢呜呜(如果是本大人的命令呢)”在两位统帅懵逼之时,一道含糊不清的女声响起,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郭远山看着懵逼的两个统帅笑了一声,将身前的桌子搬走,一个硕大无比的肥满肉臀展现在两位统帅眼前,一位身材劲爆的女子正专心致志的为郭远山舔着肉棒,泥泞不堪的小穴还在蒸蒸冒着热气。
  莫非这令牌就是从小穴里飞出来的,两位统领同时有了这个想法,用屄肉射飞令牌,这得是多强的肌肉和功夫。
  郭远山炫耀似的俯身扒开宁雨昔的屁眼,两只手肆意揉捏女子的雪白肥臀,而女子一脸痴迷的吃着肉棒,把两个统帅晾在了一边。
  一泡热精下肚后,宁雨昔才吐出鸡巴,起身向两位统施了个万福,轻启朱唇说道“妾身凌熙,奉太后的命令清查邪教一事”
  两位统帅不约而同的愣了愣,他二人均没听过朝中还有凌熙这号人物,可太后令牌不能作假,令人不解的是眼前女子身居高位不说清丽的容颜也是世间罕见,为何甘愿在郭远山胯下苟合?
  似乎是知晓二人心中的疑惑,宁雨昔将她舍去尊严的计划一一告知,知晓来龙去脉的两位统帅对凌大人舍身的大义举动敬佩不已,纷纷抱拳表示任凭吩咐。
  不过郭远山可没有二位那样的热血澎湃,肥胖的身体站在宁雨昔身后肆意妄为,两只咸猪手这里摸摸,那里揉揉,之后甚至当着二人的面插起宁雨昔的屁眼,弄的宁雨昔浪叫连连,一副深明大义的之色的小脸上浮起媚色。
  两位统帅见宁大人在眼前被知府肏的淫态百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选择移开视线,毕竟宁大人都没有说什么,等郭远山玩够的尽兴后才开始商议正事,不过商议期间宁雨昔也是乖乖坐在郭远山怀里用小手给他撸管,时不时还要舌吻几下就是了。
  翌日清晨,宁雨昔轻纱覆面,身着素白长裙清冷若白莲,只是屁股处的衣装被割开了个屁帘方便男人们来玩弄她,阴蒂上挂着的铃铛随着走动叮铃铃作响。。
  “我该如何去那无遮大会?”宁雨昔扭头问道,郭远山昂首阔步的从府邸中走了出来,享用了一晚上宁仙子的花穴,操的他是神清气爽,见到一身白裙的宁雨昔后不由分说的将咸猪手伸进了肉臀处被剪开的洞中肆意揉捏,软弹的臀肉手感极好,让其有些不舍得松手。
  “嗯……说正事…”宁雨昔默许了郭远山的放肆,不满的说道。
  “嘿嘿,凌大人您今天就坐这车子去无遮大会便可。”郭远山指了指身后的木轮车,木车作为处有个木质凸起,一看就知道是在行进时插在女子穴中行虐的,“这车子是专门为中途参加无遮大会的女子准备的,作为监察官我也得同行”
  “不行,不能骑这个!”宁雨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私下里不玩弄她可以接受,骑着这木车一边被木桩插穴一边在大街上游街示众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哦?凌大人口口声声说为社稷和朝廷献身,如今一看也不怎么样嘛。”郭远山有意激她,摸着仙子的大白臀嘲讽道。
  “你!这跟社稷和朝廷有什么关系”宁雨昔想要反驳,不过在听到郭远山的话后气势降了一大截。
  “怎么没关系?若是你不遵守规矩,必然会让邪教的人起疑,如此一来还怎么清察邪教”郭远山说的义正严辞,道貌岸然的样子让宁雨昔在心底猛骂几句。
  “行,我坐就是了”宁雨昔一脸不乐的打开郭远山正在楷自己油的手,有些忐忑的迈着莲步来到木车前,犹豫再三后还是跨上木车,将车上木桩对准穴口后坐了下去。
  “啊……”车上木桩不比男人的肉棒要细,插进仙子花穴后半圆形的顶部抵在花心上,宁雨昔精致的小脸因为疼痛有些微微变形,自己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的压在木桩上,顶的下体有些生疼,同时也微微感受到几丝快感。
  “啊…可恶…怎么还会…啊……”这还没完,当宁雨昔试着踏动轮子时,穴里的木桩竟然上下移动了起来,顶着花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没走多远宁仙子就已经面红耳赤,香喘不止。
  郭远山笑着坐道车后座上,咸猪手继续摸起宁雨昔的肉臀来,手指抠进屁眼刺激着宁仙子的神经,多重快感让宁雨昔呻吟不断。
  “啊……啊…这车……唔…不要抠屁眼……啊……”
  于是路上的人就都看到了淫荡又新奇的一幕,绝色女子踩着车蹬,随着白裙下若隐若现的大长腿不断踩动,车上的木桩不断上下起伏捣药般捣着仙子的花穴,插的美人浪叫连连,
  婉转悠扬的娇吟令人浮想联翩,路过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硬了鸡巴。仙子浑身香汗黏湿了一身飘然白衣,一命长相丑陋的肥胖男子坐在车后座上玩弄着她的圆润翘臀,黝黑的手掌捏着雪白软弹的臀肉,藏污纳垢的手指甲伸到肛门里抠着屁眼的肉壁…
  费了好些功夫,宁雨昔终于骑到了无遮大会的门口,一路上不知道泄身了几遍,原本干燥的木桩已经被淫水淋湿,浅色表面在水浸泡下变为深色。
  “啊……嗯…”宁雨昔终于得以摆脱那根拔牙把她七魂六魄顶飞了的木桩,忍着穴中酸痛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门前。
  “齁~~噢噢噢怎么这么舒服…好会抠啊咿咿咿~~哦哦哦齁齁”大门前,一名面容娇好的妙龄女子裸着大膑正让一个精瘦老头抠穴,黝黑的手指在屄中疯狂的抽动,看似频繁的抠弄却又含着章法,高潮的技巧让女子呻吟不断。
  “进入大会前女子要验明正身,那老人是大会的考官”郭远山走到身后搂起宁雨昔,大手把玩着劲爆的乳房,勃起的鸡巴在肥臀上摩擦。
  瘦弱猥琐的考官将一女子玩到高潮后接着走到下一位女子身前,这美人生的极为清纯,杏眼桃腮,刚被手指抠入时脸上还有几分窘迫和抗拒,没一会就被抠的浪叫连连。
  “这人的手法真有真么高超吗”看着一名有一名女子被抠的浪叫不断,宁雨昔心底升起一丝恐惧,这群歹人性技巧这么高超,万一自己栽在里面怎么办?
  没过多久就轮到宁雨昔进行验身了,宁仙子板着脸走到老人身前,老头眯着猥琐的眸子打量了宁雨昔几眼,接着掀起裙子欣赏了一下花屄,评级到“这屄不够黑啊,看来还欠调教”
  “你这老不羞的要检查就快点,别浪费姐姐我的时间”宁雨昔改不了挨肏前嘴硬嘲讽的毛病,冷声道。
  “呵呵”老人的手直接伸到了宁雨昔屄中,灵巧的手指在屄肉上各种翻弄,没几下宁雨昔就不复刚才那副神色,娇喘连连。这老人甚至还用内力刺激屄中敏感穴道来放大快感,仅仅几下过去宁雨昔就翻着白眼舌头像断线的风筝在外耷拉着。
  “啊~~齁齁怎么会噢噢噢噢~~”宁雨昔刚想潮喷,不料老人往屄中一处穴位打入一道内力,水到渠成的高潮被强行截断,将宁雨昔被卡在了高潮前的那一瞬,情欲逐渐累计却得不到释放,汹涌的快感将宁雨昔冲刷的七零八落,一身雪白的肌肤透出粉红,香汗淋漓,秀发散乱,樱口微张,双目失神,嘴中不断发出着娇柔的呜吟。
  “高潮,给我高潮..噢噢噢不行了齁齁噢噢噢啊啊啊啊啊高潮啊我要齁齁~~”宁雨昔的声音逐渐演变成母猪雌叫,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就好像水袋中被装了过量的水即将被撑破,可袋口却被堵住,若是不及时疏通只有胀裂的命运。
  “想高潮?求我啊”老人笑道。
  “求求你了啊啊啊让我高潮吧要坏掉了噢噢噢~~”宁雨昔已经脱力坐在地上,被得不到释放的高潮折磨的几欲疯癫,滋滋往外冒的淫水将她的大腿白肉浸的闪亮,肥媚的阴唇不断收缩蠕动渴望着能宣泄一切的高潮。
  只见老头子俯身一把掐住阴核,又一道内力打入屄中,舒爽的宁雨昔半张着小嘴翻起白眼,紧接着尿液与淫水像花洒一般从屄中一齐喷涌而出,同时到来的还有宁雨昔那爽到变形的嗓音。
  “噢噢噢齁齁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尿出来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等到宁雨昔缓过神来,发现一盆浊精已经被摆到了自己身前,刺鼻呕人的腥臭味不断侵袭着脑海,看精液的色泽恐怕不是人的精液,而是不知哪种牲畜的。
  “进入大会前要考验女子的吞精能力,需要你们吃掉盆中混合的猪狗精液。”看门老头淡淡说到。
  尽管心里极不情愿,宁雨昔还是跪坐到地上,尝试性的将小脸靠近精盆后又立马远离,这滔天的臭味使她无法下嘴,吃牲畜的精液也是她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事。不同于宁雨昔此时的犹豫,其他参加大会的女子都将头埋到精盆里大快朵颐起来,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唔?…呜呜…”就在宁雨昔犹豫不定间一只脚从她身后踹来直接将她的小脑袋踩到精盆中,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郭远山在作妖,慌乱之间宁雨昔呛了一大口精液,下意识地大口大口吞着涌入嘴中的浓精。“呜呜…呜呜……”缺氧感袭来,宁仙子想要将脑袋从精盆中抬起,可郭远山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她无能为力,长满肥肉的猪腿将宁仙子的头压在满盆的牲畜精液中,无奈之下宁雨昔只能大口大口吃起盆中的精液,努力摆脱窒息感。
  “凌大人,猪狗的精液好吃吗”等宁雨昔解决完盆中精液,郭远山笑呵呵问道。“你!”宁雨昔愤恨地扭头瞪了郭远山一眼,脸上还沾着残存的精液,黏糊糊的触感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宁雨昔伸出玉手在脸上抹了几把想要擦去残留的浊精,没成想这精液粘性极强,脸上没擦干净不说还粘的满手都是,迫不得已宁雨昔只能把那身洁白的长裙当作抹布擦拭掉剩余的浑精。
  “凌大人息怒,我这也是为了帮您一把”郭远山一脸无辜的说道,眼睛里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淫欲和戏谑。
  “以后再找你算账”宁雨昔把气憋到心里,暗骂这郭远山过于放肆了,等此间事了定让他降职数等,发配到边疆去做小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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