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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夫人13-1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三章:不速之客   我在失去处男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了,发现太阳依然升起在东方,天空依然是蓝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恶的垃圾。我七点左右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快速沖了澡让头脑清醒一下,我穿上
第十三章:不速之客

  我在失去处男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了,发现太阳依然升起在东方,天空依然是蓝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恶的垃圾。我七点左右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快速沖了澡让头脑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条网格短裤和T恤衫,然后到隔壁完成我的职责。

  天还早,即使沖过淋浴,我的头脑仍然有些模糊,所以当我看到闪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对面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可能是约翰逊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们家来了阔绰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后返回厨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麦片粥。

  里德夫人家里有三个没用的罐头盒和一大堆纸箱子要扔,于是我开始忙碌起来,把垃圾拖出来用手拎着,我跑了来回五趟才把它们全弄出去。

  当我最后一次走近车库旁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浃背了,纳闷自己怎么如此爽快就答应了里德夫人,内心反覆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间谁更胜一筹。我看见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出去的了,我决定说拜拜了(一碗香喷喷的麦片粥,更适合我新的男子汉的身份),然后我向门口走去。

  这时一件事情让我吃了一惊,就好像锤子砸在粉红的手指上。我并没有打开车库的门,当我径直走向车库门口时,发现车库已经被人打开了。我悄悄离开车库门,沿着汽车道来到信箱处,打开车库的开具应该在里面,我拉开黑色的金属门,里面并没有开具。

  没有开具,门却被打开了,这等于说明了……什么呢?

  我走回车库里,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好。如果这里有什么人在房子里,他一定听到了我刚才拖运罐头盒和纸箱子到外边的路边上,那现在怎么办?

  可能里德先生忘记留下开具在信箱里;

  可能门被打开……仅仅是自己打开的。

  这任何一个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没听见任何响动,我决定耍个花招,我按动墙上的车库门的按钮,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大门缓缓滑下来,我希望入侵者会认为我不过是耸耸肩,然后不知所措然后离开了。我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倾听着是否有人在房子里的任何迹像。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声。

  我惊呆了,那声音是从房子里面发出的。我确定这一点,我对里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里德家厨房地板的中央有一处坏点,总是「咯吱咯吱」响,我刚才正好听到有人踩在那个坏点上。

  我在一个适当的位置贴上耳朵听着,我吃力的听着,但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竖起耳朵,数着秒数,五秒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声音,十秒钟,一无所获,十五秒……二十秒……

  这时,当我数到「二十三」,我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微弱的声音,那是奇怪的模糊不清的「砰」的一声,我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人刚才砰的一声关上了里德家的电冰箱的门。我屏住呼吸,我听到另一种通往楼上的「咯吱」声,而且我听到一阵有节奏的「砰-砰-砰-砰-」的声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着楼梯上二楼的脚步声。

  有人的确在房子里!

  该怎么办?

  明智的选择--跑到房子外面打电话向警察求助,为什么我不那么做?为什么我反而从袋子里拽出的四号球棒?那是丹的旧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门。我说不上来,即使现在也不知道,我那该死的脑子一定出了什么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潜意识已经揭开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谁。果真如此的话,这并没有增添我的勇气,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里的漆黑处窥视着。

  我读过汤姆‧克兰西的小说,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那你最好光着脚,所以我踢掉我的凉鞋,没有一丝声响的走上楼梯。我打开从地下室通往厨房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躲过「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坏点,是它首先提醒了我。我停了一下,听了听,我听见上面传来刺耳的和极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现在不再试图保持安静了,听到一声巨响,像是一个抽屉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在通往楼上的楼梯上踮起了脚尖,我的赤脚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当我面对着那个盗贼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说不上来。

  让那家伙离开吗?

  尖叫着跑掉?

  用那四号球棒重击他?

  可笑的是,我从袋子里拿出四号球棒的原因,是因为那根球棒我在高尔夫球场上打的最好。我几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来,这一切太荒谬了。

  喧闹从里德家以前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缓慢的走过走廊,就在门外停下,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为了什么我不能确定。一个开始战斗的信号,我的球桿要派上用场了。

  那一刻最终来临了,当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一个熟悉的词儿:「他妈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处探出头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偷就在那里,穿着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裤,在一个壁橱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把衣架从一边推挤到另一边,在空出来着的地方寻找着什么某些东西。所有的衣服都没有了,所有东西都一同消失了,连同丹和杰姬一起去了亚利桑那。对着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来情绪十分激动。

  是时候让那入侵者知道这房子今天不欢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神尽可能平静的、冷静的、镇静的发出语音。

  我说:「哈啰,贝弗丽。」

  我应该预料到她的反应,但如果我有先见之明,我就应该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侦探。贝弗丽尖叫一声急速转过身来,向后绊倒,紧绷绷的小屁股从衣橱里弹了出来。她看上去既震惊又恐惧,这让她足足三秒钟才恢复清醒,但是当她醒过神来,当她看见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刚刚把她吓了个半死,她毫不犹豫的行动了。

  上帝饶恕她吧,她变成十足的疯狂的精神错乱。

  她向我袭来,愤怒哀嚎着发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吋长的指甲伸出来像个魔爪,直奔我的脸扑来。我喜欢我的脸,而且自从我的背部和腹部的伤口痊癒之后,我得到教训,那些长长的、尖尖的、性感的指甲能够划烂肌肤,我不打算让她轻易得逞。

  她向我的脸胡乱抓来,我身子向后一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猛然一拉让她失去平衡,把她向左一转,这样她就倒在我怀里,她的后背贴着我的前胸,我的两个胳膊紧紧抱紧她,牢牢的把她的胳膊固定住她的身体两侧,暂时我将她至于控制之下。

  她尖叫着、谩骂着,她释放出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足以让一个监狱守卫退缩。她挣扎着乱踢着,就好像我抓住了一只袋獾。

  「操她妈的!」我怒骂着粗暴着把她推到床上,我把床垫推倒在她身上把她压在下面,我的体重压倒了她,我伸出右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处于我的控制之下。

  「让我走,你这该死的、狗娘养的、拇指粗的小鸡巴杂种!!」

  我咬牙切齿,她身上沁出汗水,变得又滑又腻。

  「现在,你该知道我的鸡巴比根拇指大那么一点了,嗯哼?!」

  她持续了一分钟,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多么的失败啊,我都不能使一只小白鼠在床上安份守己,我是多么想让码头后面的小巷子里酒吧间里的那些水手们操烂这个臭娘们。

  「你他妈的怎么在这儿?」她说。

  「我住在隔壁,我正往外运垃圾,我注意到车库的门打开了。房子前面的是你的凌志车,是吗?你用那辆旧车折价换新的?」

  她怒骂着证实我的推测是对的:「我打赌你发现了车库的钥匙然后自己就进去了,你真是个差劲儿的盗贼,让那门像那样的开着。」

  「你是个差劲儿的男人,袭击一个女人,你感觉自己很强壮吗?你不感觉自己野蛮吗?」

  「是够野蛮的,在你对我的后背做了那些之后,我领教了真正的野蛮。」

  我略微鬆开我的双臂,贝弗丽没有试图钻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这干什么?」我问道。

  「我要见见那个杂种的老婆,我要告诉她,她那该死的丈夫瞒着她做了些什么。」

  「她知道了,他告诉了她,我也告诉了她。这就是为什么丹告诉苏茜,他再也不能见她的原因,他再也不想去欺骗他的妻子了。」

  「是的,他是个他妈的英雄。」

  「他不是个英雄,他的行为像个傻瓜,我是这样告诉他的。但是他真的关心苏茜,非常的在乎。而你扮演的溺爱的老母鸡则纯粹是扯淡,你这么愤怒仅仅是因为当你认为你正和丹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却甩了你,这真是太没有面子了。对吧?」

  另一分钟的破口大骂和剧烈翻滚开始了。她的身体扭动着转向我的怀里,这真该死,否则我不会勃起的。她是个格外美丽的女人,即使她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直挺挺的家伙对着她的屁股摩擦着,而贝弗丽也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我感觉到了。」她说。

  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为斑鸠一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点有趣的事。」

  「决不。」我说,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来吧。我们上次玩得挺高兴的,直到我发现你在欺骗我。」

  她的声音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你也许会成为一个不错的性交对象,不过需要一点点指点。从一个像我这样的成熟女人那里,可以教给你某些你甚至从没想像过的东西。」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我知道你喜欢和我性交。」

  我的确非常想那样,儘管我知道贝弗丽像一只狼獾那样危险。

  「我不喜欢让我的生活步入那样的台阶:让我的后背看起来像是曾被一只九尾猫蹂躏过的样子。那滋味真他妈的够刺激,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当我逃走的时候你又会去找你的枪了。所以如果我说对于我们共渡的那晚没有任何留恋的话,你会原谅我的。」

  「噢,来吧!我没有枪。」

  「你没有?」

  「当然没有。我太生气了,我只想吓唬你一下。」

  「你做到了,吓得我屁滚尿流。」

  「但我也把你操得屁滚尿流的,不是吗?」她对着我的腹股沟旋转着屁股:「你上次还没干完事呢!我还没感受到你在我体内射出来呢!哦,我太想体验一下了,感受你的鸡巴在我体内痉挛着颤抖着,喷射出热乎乎的精液。这是我最喜欢的乐章:我感受着我的情人在我体内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喷进我的子宫深处,并且鸡巴在我体内还一直硬着。」

  我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她身上汗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淫香,我回想起了那个晚上,在她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多么的……

  我对着她挤了挤,让我自己闻着她的秀髮。

  「来吧,宝贝,让我们休战,好好乐上一乐。像你说的,丹不在这里了,对我来说这不应该成为一个白白浪费的旅程。」

  她把她的屁股正对着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我的胳膊正环抱着她的前胸,我激烈地和我强烈的性慾做着斗争,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捏着。

  「你真的闻起来挺香的。」我承认道。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她说道:「我的嘴会让你感觉到更好的。哦,甜心,亲亲我吧!」

  她转过头,淡蓝的眼睛里放出诱惑的光芒,努着红红的嘴唇吸引我去品嚐。

  耶稣啊,我向前对着她的屁股挺动得更加剧烈了,她弓起后背呻吟着,我的什么自控全都无影无蹤了。来吧,我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子,她是个四十来岁的性感尤物,看起来像是哪家脱衣舞夜总会舞台上的职业舞孃,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是亲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还有那发出饥渴呻吟的贝弗丽的嘴唇,这些消除了我对她所有引诱的抵抗。

  这又引出了我第二个错误:我鬆开了紧紧地控制着的贝弗丽的前胸,让她翻转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着我的脸对我微笑着,然后她稍稍低下面颊亲吻着我,她那湿漉漉的舌头戏弄着我的口腔顶部,她把自己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正对着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对準我的直挺挺的家伙。

  这时我犯下了第三个错误,也是最严重的错误。

  我分开双腿,让她对着我安放下来,贝弗丽的大腿压着我,迫使我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开,更开……

  我知道什么是疼痛。当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一棵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那种伤痛相当的糟糕;当我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时候我和一个家伙头碰头,几个小时之内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经跑掉了,那种悲伤是那么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实并没有认识到疼痛是什么,它会多么的让人无法承受。直到这一刻,当贝弗丽抡起她竖起的膝盖照直撞进我的腹股沟时,那里我悸动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药的等待着她温柔的抚摸。

  我发誓当她的膝盖猛撞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破碎的声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咙麻痺了,我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的身体弯成蜷曲的胎儿姿势,我的五脏六腑几乎翻转过来,我剧烈的乾呕着,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觉怎么样?你个小笨蛋!」

  贝弗丽咯咯笑着,我感觉她正在床上转来转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试着呼吸,试着站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贝弗丽可爱的脖子,让她翻白眼,死翘翘。但是我无法复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听到贝弗丽在床边转来转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从我的腹股沟拉开我的胳膊,一个冰凉的东西铐在我的手腕上,我听到一阵「卡嗒、卡嗒」的金属声,我吃力的转过头,看见我的左手腕上正铐着一个金属手铐。

  贝弗丽用膝盖压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着,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设法迫使我的两条胳膊固定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把铁铐的链子从金属床头板上穿过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铐住了,这样我被捉住了,处于贝弗丽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怜的宝贝,还起色心吗?还想要操老娘这性感的身子吗?」贝弗丽一边说,一边摇摆着她的屁股。

  「让我走。」我用嘶哑的声音说。

  「噢,不,我和你的事还没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报仇,我将会发洩在你身上。刚才那不过是小意思,这是给丹的,为了报复他对我女儿所作的,但是,我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对付你,让我想想,我会想出来的。」

  她从床上跳下来,离开了房间,我现在可以摆脱窒息,呼吸空气了,但是我担心我的下身真的被伤害到了,我可能内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丧失性能力!伴随着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种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

第十四章:贝弗丽的往事

  贝弗丽离开了大约有十分钟,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回到楼上,我畏缩起来,不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

  她带来一瓶香槟酒,一只装满冰块的金属碗,还有两个玻璃杯,“真是好东西!”她说,摇晃着酒瓶:“珀瑞戈恩的道姆酒,很好。”

  她倒了两杯,放在梳粧檯上,抿了一小口:“噢,抱歉,你被绑着,是吗?这样……”

  她在我头上倾斜酒杯,把香槟酒倒入我张开的口中,我还没準备好咽下去,甜甜的泡沫液体让我喘息着咳嗽起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她问道,“也许你喜欢这样。”她在我的大腿上翻转金属碗,用大量的冰水沖淋我疼痛的大腿根。

  我尖叫出来,我的声音撕心裂肺,我呼唤着她的每个我能在书本上找到的名字,我甚至还发明了一些,我好不吝惜的把世上最尊贵的称呼冠在她的头上,我栩栩如生的描述着我被放开以后,我会为她做的所有事情,我大声叫嚷着,滔滔不绝,贝弗丽只是坐在那里,吸吮着香槟酒,一丝满足的微笑浮现在她浓豔的嘴唇上。

  当我停止喊叫,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走进浴室里,回来时拿着一块毛巾,当她挨近我的大腿根的时候,我退缩着,可是她轻轻的揩去冰水,然后轻轻擦拭着我的睾丸,直到比较乾燥了。

  “我需要看医生,你真的弄伤了我。”

  她转动着眼珠:“小笨蛋,不用担心,你不是第一个被我用脚踢在裆部的男人。”

  “我他妈的相信这一点。”

  她继续擦乾我颤动着的腰腹:“人们常说:得到男人心的方法是通过他的裤裆。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让男人在你的掌握之中,最好对他的睾丸下手,或者爱抚它……”她用她的指甲搔着我的睾丸:“或者捏碎它。”她轻轻捏了捏我。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带手铐来吗?”

  “当我思考着如何复仇的时候我想到的。”

  我试图恳求她:“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继续让她的手环绕着我的大腿根,轻轻玩弄着我软弱无力的阴茎。

  “不,我已经决定我要怎样对付你了。”

  “让我走吧!”

  “不。”

  她站起来给自己倒了半杯道姆酒,她又走进浴室里,我听到橱柜的门打开又关上,她在找什么?剪刀?镊子?刮鬍子刀?我的眼前出现一幅可怕的景像:贝弗丽正心满意足的折磨着我。

  当她回转卧室的时候,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但是她的手上没有拿着武器,她拿着一小瓶防晒油,那是同样一瓶,在这个初夏,里德夫人帮我手淫的时候,曾用来润滑我的鸡巴。

  我感觉到我的鸡巴骤然抽动了一下,我如释重负的快要哭出来,贝弗丽爬上床,在我的大腿根之间忙活开来。

  “我想你有足够的时间恢复过来。”她说。

  “贝弗丽,求求你,别弄了……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让我走吧!”

  “就一分钟,怎么样,如果你让我停下来的话,我就停下来。”她做作的假笑着。

  她把我的腿併起来,留出足够的空档让她摸到我的阴茎和睾丸,然后她坐下来,背对着我,屁股坐在我的骨盆上,她的体重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可以从左面梳粧檯的大镜子里面看到她,贝弗丽正直勾勾的盯着我。一瞬间,她的眼神有些凄迷,又有几分惆怅。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镜中的贝弗丽和我印象中都不一样。

  “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她说道:“从前有个女孩叫贝弗丽,在她年轻的时候,她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那人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

  她停顿了相当长的时间,拿起防晒油的瓶子挤出珍珠大小的几滴来在手上:“他的名字叫马克,最后的字母是C,而不是K,他英俊不凡,高大,有一头黑髮、宽阔的肩膀、茂密的鬍鬚,真是十足的男人味。”

  贝弗丽撩起我勃起的生殖器,用防晒油涂抹着头部,我倒吸了一口气,贝弗丽用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慢慢的画着圆圈,甜美的感觉发射出颤抖一直传到我的脊椎,贝弗丽坐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无法移动我的臀部,这使得这快感更加剧烈和折磨人,我强迫自己扭过头对着枕头,竭力不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爱这个男人。”她说:“我像一个小蕩妇一样向他频频示意,我会在他的面前挺起乳房,当他要来拜访的时候,我会穿上那些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你会吃惊有多少次我掉了东西,我不得不弯下腰捡起来它们。”

  她继续抚弄着我的龟头,如果我没有被铐在床上的话,我会跳起来的。

  “他从来没有多看过我一眼,事实上,我只有大约十五岁,但是我已经是亭亭玉立,一个十足的尤物。你能想像得出我从前有多风骚吗?”

  “是的。”我呻吟着。

  “三年来,我用尽一切手段,就差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了。我为他保持着童贞,你能相信吗?学校里每个橄榄球手都试图赢得我的芳心,但是我甩了他们,为他妈一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男人保持着童贞。”

  我的龟头涂满了护肤液,十分光滑,贝弗丽的手上沾满了从顶端释放出来的前列液,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看着这个美豔的中年女人玩弄着我的阴茎,感觉就像做白日梦一样,这噩梦活生生的变成了现实。

  她举起防晒液的瓶子,随着一大声“噗”,一大团白色的乳状物流满了她的手上,我可以闻到椰子的味道。

  贝弗丽用她黏糊糊的手掌包裹着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抽送着,不很快,只是涂满我的上上下下,但是那感觉真好,我像个小公牛一样的呻吟起来,贝弗丽不理睬我的痛楚,继续讲着:

  “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马克没有送贺卡,或者礼物,什么都没有。我的心碎了,我哭得无法入睡,我,为了一个男人而辗转反侧。”

  她现在为我手淫的速度加快了,她的手抽送时发出滑润的“噗呲、噗呲”声音让我疯狂,我看见她闪光的血红指甲在我的阴茎上下滑动着,几乎要让我洩出来了。

  她继续着刚才的节奏,用她光滑的粉拳实实在在的锤打着我。

  “他让我仰面躺着,姦淫着我,他把我的大腿扛在肩膀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大腿分开,连续捣撞着我,直到我哭喊起来,然后他把我像个洋娃娃一样抱起来,然后躺下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他让我骑在他身上,我不得不在他的鸡巴上上下移动,他把我的手腕抓得太紧了,我叫出声来。然后他按下我的头,把我拉过来跪在那里,从我身后操我,像狗一样的操我,操得我直求他射到我的里面,让我受孕,我洩了好多次,我想会心力交瘁的。然后,当他射在我的里面,我感觉他的精液喷涌进我的体内,就像融化的岩浆,他射了好长时间,射得太多了……我确信我会怀上他的孩子。”

  她放慢节奏,感觉我快到极点了。

  “然后他坐在我胸口上,他的鸡巴不是很硬了,他把它放在我的乳房之间,在我的乳沟之间来回滑动,当他又变硬了的时候,他用大手抓着我的脸,让我的嘴唇靠近他的鸡巴,口交着,他操着我的嘴直到我感觉又变大了,我想他可能会噎死我的。然后他又射出来了,每一滴乳液都喷射进我的咽喉里,我全部咽了下去。”

  一个颤抖划过我的身体,我在极点的边缘颠簸着,我所需要的就是贝弗丽让我发洩出来,伴随着她光滑的手掌抽送着我,脑海中想像着十几岁的贝弗丽被公驴一样的男人蹂躏着,我挺不了多久的。

  “他和我做爱的整个过程没说一个字,直到他离开,你知道他说了什么?”

  “不知道。”

  快感加剧了,我的高潮就要爆发。

  “他叫我小婊子、母狗、下烂货,他说他要为别人毁了我,永远的……他说在我的余生里,每当我性交的时候,我会希望那是他的鸡巴在我的体内,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他操我的景像,他会永远印在我的心中。”

  我呻吟着射出来,精液从我的阴茎里喷发出来,我的臀部丝毫动弹不得,这让高潮更加强烈。我喷射的如此强烈,以至于我的一股精液居然窜过她的肩膀,滴落在她的后背上,那感觉真爽,让我有些害怕,担心这个疯女人既能够让我感到极度兴奋,也会继续把我链锁在床头上,準备更残酷的手段来对付我。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我的呼吸平缓一点之后,贝弗丽说道:“你想知道故事是怎样结尾的吗?”

  “是的。”我无力的颤抖的说道。

  “我的邻居有个家伙叫托尼,他长得甚至比马克还要魁梧,如蛇蝎一样心狠手辣。一天,我到他的家中,露出我的阴户,为他口交,然后和他上床,疯狂做爱,之后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对我俯首帖耳,这时我告诉他马克已经夺去了我的童贞,夺去了我正準备献给托尼的处女之身。后来,托尼跑去把马克揍的屁滚尿流,打断了他的腿和六条肋骨。我决定去往加利福尼亚,尝试在那里生活会是怎样的,我离开之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听到托尼和马克的消息了。”

  她转过头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呜咽的说道。

  她的长指甲的双手紧紧攥住我的把儿,用力拉扯,“寓意就是,”随着疼痛的拉扯,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要……惹……我!”

  当她鬆开我的时候,我哭了,我乞求她,我恳求着,我为我所做过的和没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道歉。她毫不理睬我,她伸手从皮包里掏出一根香烟,她点燃香烟,坐回到椅子里不停的吸着,吐出的烟雾缓缓升上天花板。

  我的话语是否多少对她有些影响,她没有表露出来,她把烟灰弹进一个敞口的玻璃碗里,那是她从梳粧檯上拿来的,抽完烟她在那里熄灭烟屁,她喝了一小口香槟酒,再次把手伸进皮包里,掏出一管口红,她小心翼翼的再次涂抹她丰满的嘴唇。

  我问道,不下十次了:“贝弗丽,求求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在镜中看着我,恶魔般淡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要对你做什么?”她走回到床边,来到我的身边:“我要强姦你,就像马克强姦我那样,我要彻底毁掉女人在你的心中的形象,我要夺去你的童身,我要从头到脚的淩辱你,在你的余生里,当你性交的时候,你会希望和你性交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某个小骚货。”

  “而且,”她边说边低下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软耷耷的阴茎:“我想我会喜欢这样的,你不这样认为……”

  让我绝对惊讶的,她把我的阴茎放进嘴里,开始给我一个热烈的开场。

  “你在做什么?”我呻吟着。

  毫无疑问的,她想折磨我,摧毁我的心灵,她要实现这个邪恶的壮举,通过……帮我手淫,然后是口交?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十五章:我是男子汉

  我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很棒很棒,像阳光一样从我的阴茎里扩散出来,贝弗丽吸吮着我的阴茎,就像当年的胡佛夫人一样的狂热,她亲吻着,舔动着,吸吮着,吸着吸着直到我的脚趾蜷曲起来,我开始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轻一点,轻一点,啊不……不!”

  她把我的鸡巴吸进嘴里,用她的舌头搅动着,她长长的手指用力扯起我的肉棒,我紧闭双眼,让快感流过全身,然后我睁开双眼,向下面我的大腿根望去,确信这是实实在在发生的,而不是幻觉。

  我及时睁开眼,看见贝弗丽从我闪亮的龟头上抬起头,噘起嘴唇,把嘴探进我的肉棒底部,她来来回回反覆数次,她的嘴唇紧紧含着我,她滑溜溜的舌头在我紫色的龟头上打着转儿。太美妙了,我想让这一刻继续再继续,但是就像打碎一个鸡蛋一样,她让我的梦想破灭了。

  我分开双腿,弓起屁股,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我的精液喷射进她湿润的嘴里。她继续吸吮着直到我的睾丸有节奏的痉挛平息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啧啧”的吸食着。之后我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以至于她的舌头的每一次爱抚都让我抽搐和扭动,极度痛苦的尖叫,她继续吸吮着,即使我恳求她停下来,她吸吮着我,直到她想停下来为止。

  当她停下来,我泪流满面,我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背痛,我的阴茎痛得尤其厉害,24小时内四次让骨髓融化的高潮让我感觉我的睾丸像一块旧餐巾一样被拧乾了,别怪我,我想要上窜下跳,用最大的肺活量尖叫,惊动所有的邻居:

  “我是头公驴!!”

  但是我跳不起来,我仍然被铐在床上,真令人扫兴,我只是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贝弗丽倒了另一杯香槟酒:“你知道,我不得不承认,我不再怨恨丹了。”

  她喝了一小口香槟酒:“他和苏茜不合适,苏茜需要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一个她瞥一眼就会丢魂儿的男人,丹对她来说太强壮了。”

  “很高兴看到一个母亲这样关心她的女儿的幸福。”

  我说完之后畏缩起来,这是个好的时机把挖苦的程度减到最小。

  她大口的喝着香槟酒:“如果苏茜是你的女朋友,你会尽你所能为她做一切事情取悦她吗?她所要求的任何事情?为博佳人一笑,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苏茜,和丹一起在她的家里,那时她走出房门,蓝色的短裙下面穿着白色的比基尼,她是那么高兴看到我们,哦,是看到丹,我试着想像如果苏茜那样深情地望着我我的感觉是怎样的,我想那种感觉会是“无法形容的”。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丹不会那样做的,他是个男人,强壮的,你只是个男孩子,一个让女人像木偶一样玩弄的小男孩。”

  我暴怒起来:“我是个男子汉,足以让你躺在床上,四脚朝天,乖乖的让我搞。或者你更喜欢十几岁的男孩子,因为成年男人让你难以接受?”

  贝弗丽放下酒杯,很慢,很慢的,房间里出现可怕的宁静,我担心我对贝弗丽说过的话有些过头了,我被吓呆了,被铐着躺在那里,她的嘴角略微翘起,

  “看起来,”她说:“你很勇敢,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愚蠢,但很勇敢,顺便说一句,你错了,我不会去猎取高中生的,你其实是我第一个上床的少年。即使我是少女的时候,我也只勾引年长者、大学生,我朋友的父亲和兄长们。十几岁的男孩子让我感到无聊,他们太不成熟了,太轻浮,他们可以玩个通宵,但是摸上几下,就可以让他们射的你全身都是。”

  她喝光剩余的香槟酒,长久的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应该向你道歉,你不是个普通的男孩子,你的举止也不轻浮,你身上有些东西……让你很迷人。”

  “是否我迷人的足以让你放我走?”

  她大笑起来:“不,你不是寻常的男孩子,但是你也不是成年人。你应该尝试第一次碰女人的滋味,我会用我的阴户为你的鸡巴作洗礼,完事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个男子汉。”

  她挨着我坐在床上,用她的指甲玩弄着我的阴毛:“一个在他余生里都会朝思夜想着我和我的肉体的男人,当他和别的女孩上床的时候,就会看见我的形象在他眼前跳舞。”

  她爬到我的身上,提起我的软乎乎的鸡巴,用手快速的摇动着。

  “硬起来啊。”她咕哝着:“像第一次你和我上床是那么硬,那时候你是那么硬,”她摇动着我的肉虫:“那么的大。”

  “我真的累了。”我说。

  “我知道你累了,你认为我为什么要为你手淫和口交?当我操你的时候我可不想你在我享乐之前就射出来。所以我稍稍降低你的性慾,当我操你的时候,那快乐是属于我的,不是你的。我要你坚持住,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大鸡巴像石头一样坚硬……”

  她挤压着我有弹性的肉棒。

  我的身体要裂开了,另一方面,我不想给贝弗丽这样的满足感,她认为正在夺走我的童身,再者说,我也不是处男了,这就可以让贝弗丽和我大干一场明白她没有夺走我的童贞,我不想拜倒在贝弗丽脚下,但是如果贝弗丽征服了我,意味着我被一个绝对美妙的娘们操了,我有什么可抱怨的?我有我的原则,但是我愿意尝试一下,如果那意味着大干一场。

  我为里德夫人做过各种傻事,为什么不能为贝弗丽做同样的事?尤其是我被铐在床上,无法反抗。

  唯一的难题就是我的鸡巴,始终软得像麵条,即使是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也要喘口气,贝弗丽继续试图恢复我肉棒的雄风,

  她爬到我的身上,趴在我的肩膀上,跨骑在我的头上,她分开她的大腿,更大,更大点,我感觉到我大腿之间开始颤抖的抽搐,我想要我的鸡巴进入那里,我必须先硬起来,这看起来不容易,但是我愿意这样做。

  她使自己逐渐的靠近:“这看起不垂涎欲滴吗?”

  她摇动着她的屁股,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她纤细的阴毛搔到我的鼻子上,她在我的脸上到处摩擦着她的骚屄,我从她大腿根的沟缝里抬眼看见贝弗丽正低头盯着我,她的猫眼灼灼放光……她的性慾像热量一样四射。

  “那是不是看上去很好吃呢?”

  她持续做着,大腿分得更开,向前滑动最后一寸,这样她的阴唇就压在我的嘴上:“嚐嚐看,你会喜欢的,”她舔着她的嘴唇:“你会迷恋上这个的。”

  我想:“你也会的。”

  当然,我只品嚐过一次女人的阴户,但当我用我的舌头让里德夫人洩出来的时候,我认为我是这方面的天才。从那时我就学会了这项狂热动作大概的技巧,当我品嚐阴户的时候,我充满了狂热。

  我的舌头滑出来,围绕着她的阴蒂转了几圈,然后我抬起头,把我湿润的舌尖伸进她柔软的花瓣里,她嚐起来和里德夫人的味道不太一样,味道更浓、更酸涩一点,但是一样的令人兴奋。

  我把我的脸整个塞进她的大腿叉,拖着我的舌头沿着她的洞口一直来到她的阴蒂,我让我的舌尖快速舔动着她的阴蒂,我抬头看到贝弗丽整个身子僵硬了,我重複着同样的动作,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阴蒂,贝弗丽倒吸了口气,然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噢。”

  我几乎疯狂的在她身下忙碌着,我向前翘起头把我的脸埋进她的肉缝里,我把她的阴蒂叼进嘴里,吸吮着,贝弗丽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迫使我的脸更深的侵入她的肉缝。

  “好的,好的,好的,你做得不错。”她呻吟着。

  “你……哦……哼啊哈……继续啊。”

  她假装她仍然控制着局面,但是我知道得更清楚,我迫使她向前移动她的阴户凑近我的脸,她温暖的汁液流满了我的下巴和脸颊,因为我舔得她无法控制。

  “宝贝……”

  当我用柔软的嘴唇亲吻她的阴蒂时她呻吟着,她不再硬撑了,她喘息着,两眼紧闭,一言不发,我的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惊讶。

  “让妈妈感觉真舒服,让妈妈感觉真她妈的舒服……”

  她把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让我吸吮的嘴唇和她的阴户黏在一起。

  她的脸扭曲了,那表情有些惊讶,有些狂乱,有些原始的性慾,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事实:我正让她感到这种快感。

  但我可以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的奶头像橡皮头一样伸出来,她一遍一遍的舔着嘴唇,紧闭起双眼。

  “你日后可能会相当麻烦。”她从牙缝里说出来:“你也许会让我洩身的,如果我让你这样的话。”

  她向后伸出右手,摸索着我快速变硬的鸡巴:“差不多了,你差不多準备好性交了。”

  我在和时间赛跑,让贝弗丽在我的鸡巴硬的足以让她操我之前达到高潮,我想让她洩身,这是一丝自豪。这对我来说几乎不可能,闻着无法抵御的骚屄的味道,想到这个尤物就要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勃起物深深的塞进她的体内,这个美梦正要成为现实,我只想让这个梦延迟一下,直到我让她洩出来,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孩子,什么是男子汉。

  我“咕噜咕噜”嚼着她的阴蒂,然后开始疯狂的吸吮起来。

  “啊啊啊……”她喘息着:“你在干什么?”

  她现在不那么滔滔不绝了。她正低头盯着我,她的嘴唇紧闭,她的头垂向一边,她越来越快的向我的脸挺动她的屁股。

  “準备好性交了?”她用梦呓的声音问道,这个问题更像是问她自己。我把嘴张大一点,用舌头沿着她的阴蒂边缘舔着,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充满性慾和绝望。

  她停止抚摸我的鸡巴,把两手又放在我的脑袋上,推挤我的舌头更深更深的进入它的肉缝里,她更拢紧她的大腿,包裹着我的头,她抬起手捧住她的奶子揉着,她用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她的奶头,使劲拉扯着,太用力了,她的奶头伸长几乎有半英吋,然后啪的一声弹了回去,让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轻轻摇晃着。

  “不对劲啊……”

  她光滑的大腿开始颤抖,然后更紧的夹着我的头,她的阴户紧压着我的脸,我几乎要窒息了,我的头被更深的埋进她潮湿的大腿根,她继续夹紧大腿,拧着她的奶头,同时我的舌头和嘴继续以一个扭曲的速度忙碌着。

  杰姬(里德夫人)洩身的时候是嘤嘤呻吟的,当贝弗丽洩身的时候却是嗷嗷嚎叫着,像个野兽,像只发情的母狗。

  “啊啊嗷嗷嗷……”

  她尖叫着,起码给我这样的印象。

  “你这个母狗养的杂种!!!”她哀嚎起来,因为我让她达到高潮,我想这有一点无情:“没想到你会让我洩出来!!我只是想你让我湿一些……啊啊啊,上帝啊,妈的!舔我!舔我!!!”

  她的声音好大,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尖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以至于我想可能会有人报警。所以我更快的舔着她,因为眼下我最想看到的就是警察了。

  “噢,甜心,宝贝。”她边说着滑落在我身边,从我的脸上挪开湿透了的骚屄。

  她的目光露出野性,和以前不同,她没有恼怒,她正处于饥渴,她把我的勃起物抓在手里,蹲坐在我的腹股沟上,她摇晃着屁股直到我的鸡巴寻找到她的蜜穴,然后她把屁股朝我的肉棒沉下,从上往下刺入自己体内,那湿润的天鹅绒般柔软的阴道包裹着我。

  我闭上眼睛,弓起后背,我第一次进入贝弗丽体内的时候,我被一个稀薄的避孕套隔开她那温暖柔滑的阴道,没有避孕套完全不同了,我的阴茎感觉好像浸入融化的黄油里,她分泌的汁液和挤压我的嫩肉壁,那感觉太好了,我不再关心我是被铐在床上的了。

  贝弗丽蹲坐在我身上,在我的肉棒上上下抽插着自己,她的大腿肌肉强壮,使她上窜下跳像个长耳大野兔,她对着我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让我的整个鸡巴没入她的体内,撞击得我多少有点疼痛,我想我会一直痛到明天的,我确切的知道这一点。

  但那是明天的事了,今天我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看着我的鸡巴在贝弗丽美妙的阴户里进进出出,这看起来不错,感觉起来更妙,但这里有个问题,我的鸡巴消耗太多,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射精,我担心的是,如果我无法射精,贝弗丽会一直这样蹲操着我,直到床或者我,四分五裂。

  即使蹲操一百多下之后,贝弗丽仍然不累:“你插进来得可真深啊!”她尖叫着:“你这个她妈的童子鸡,我会操得你噩梦连连的。”

  即使是在做爱中她也是个泼妇,但是个漂亮的泼妇,做起爱来像只发情的母老虎。她完美的乳房跳动着摇摆着,我想把手放在上面,用我的手指拨弄她的硬撅撅的奶头,揉捏那柔软富有弹性的嫩肉,当然我做不到,我只能用爱抚的目光看着她的乳房来满足自己,它们肯定是经过整形的,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上帝,她的整形医生应该获奖。

  最后她的腿累了,她把膝盖放在我的两胯外面,在我的上面慢慢的起来和下落,她的屁股一起一伏的在我身上,像个肚皮舞孃,她的阴道爱抚着我的麻酥酥的龟头的每一细微之处,她张大口呼吸,她的嘴角扭曲着,充满蔑视和性慾,她倒身下来野蛮的亲吻着我,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吸吮着,同时她的阴户继续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滑动。

  我快接近高潮了,贝弗丽身子离开,然后把她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我贪婪的吸吮着它,我的嘴唇和舌头弄得它更硬了。

  “噢噢噢……”贝弗丽斯斯低语着,我吸吮着她的奶头。

  “哦,马克,”她说,轻柔的让我几乎听不到:“噢,马克,操我吧,我喜欢这样,我爱你。”

  她的屁股摇动得更快,更快:“马克……马克……”

  她又蹲在我的上面,抓紧我的屁股,像玩假阳具一样的操着我,她对着我向下反覆撞击着我的屁股,她的下巴收缩在胸前,看着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滑进滑出,她开始颤抖起来:“噢,马克!”

  她呜咽着,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奶头红肿,像石头一样硬,我知道她要到达另一次高潮了,我也快了,她操得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鸡巴头始终没有偏离角度,自始至终在她的体内滑进滑出。

  贝弗丽让我的鸡巴始终留在她体内,她深红的嘴唇慢慢绽开,露出夸张的微笑,她喘了口粗气,她的手指甲擦过我的两肋,感觉这她的指甲触摸着我,抠进我的身上,这足以把我带入高潮,

  “贝弗丽!!”我低声嘶鸣着,在她体内射精了。

  我耗尽的睾丸紧缩起来,稀疏的喷射从我的阴茎流过,一阵极度的快感划过我的身体,我不知不觉的抬起屁股,试图让我喷发着的顶端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终于过去了,当我停止射精,贝弗丽的高潮也接近终点了,她自己鬆软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

  “噢,马克。”她叹息着。

  我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正想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她要是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就好了,但我没什么可抱怨的,我一句话都不想说,我说不出来。我完事了,无需我多言,也不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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