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弗丽伸直腰坐起来,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好像她刚做完一小时的瑜珈而不是玩完我,她摇摇晃晃的在床上站起来,高高淩驾于我,她外面的阴唇黏满了我的精液,她闭上眼睛,像只猫一样伸着懒腰,手指甲摸到了天花板上。
她从床上跳下来,我惊讶她仍然身手矫健,然后,又让我惊讶的是,她穿上了短裤和衬衣。她穿好衣服,捡起手铐钥匙走到床边,我感到她在我后面摸索着铁手铐。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她咕哝着:“我报复了你,我的手、我的嘴、我的舌头、我的阴户将会萦绕在你的余生里。”
我想:“不,不会的。”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着刚才的事情,我只是愚蠢的被一个放浪的半老徐娘操了,我得到了享受。我所要做的就是获得自由,过去的几小时将会成为珍贵的记忆。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贝弗丽打开手铐,等一会,再等一会,她就会放我走。
我睁开眼睛,贝弗丽正低头盯着我,就像刚刚瞄上一只硕鼠的鹰,“你在干什么?”她审问道,她的声音充满威胁的振颤。
“什么?没……没什么呀,我只是等你放我走。”
她跪在我的身边用她长长的指甲抓住我的下巴:“你在……笑?”
我感觉好像我从来没笑过似的,“没有啊!”我叫道。
她从床上跳起来把腿放在我的胸前,跨骑在我身上,“你在笑!!!”她嘶嘘着:“你喜欢我操你,你不该喜欢的!”她现在尖啸起来:“你应该痛苦万分才对!我要你她妈的一生都受到创伤!可你他妈的却在笑!”
她把两手放在我的胸口,盯着我的脸:“你为什么在笑?当马克姦污我的时候,我几个月都没笑!当我一星期后来月经的时候,我知道我并没有怀上她的孩子,我发誓我再也不笑了!在大学的时候我上过一大群处男们,我操过我所有女友的男朋友,他们的都要崩溃了,不是盼望我耗尽他们的睾丸,他们就再也不会勃起了。当我和他们干那事的时候,他们从没他妈笑过,所以我再问一次,你她妈的为什么笑!?”
我想不出答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嘴唇颤抖,我害怕了,害怕直接去想,或者快速去想。
这时贝弗丽找出了答案,也许是我的眼睛流露出什么,她退后一步好像看到了恐怖的事情:“噢,上帝!你……你不是个处男,是吗?”
我仍然说不出话,但不用我说,她也知道。
“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
我没有回答。
她跳到我的屁股旁把手伸进我的大腿根:“告诉我,否则我会像剪纸刀一样做我对你的后背做过的事情。”
我恍然清醒过来:“是的,我不是处男。”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个处男,你骗不了我的,我从你的鸡巴上能感觉出来,当你操我的时候。”
“是的。”
她一寸长的指甲挖进我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肉:“那么出什么事了?从那时到现在你是怎么失身的?告诉我,告诉我真相,不然我会令你的鸡巴跳抽筋舞。”她的另一手威胁的绕过我的大腿根,食指下弹,让我鸡巴来回摆动。
“那是昨天的事!”我说,声音很大,我希望我声嘶力竭的声音会让她平息下来。
“昨天?”她说。好像她不相信,她的指甲搔挠着我:“和谁?谁先我一步夺去了你的处子身?”
我犹豫了,就一下,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夹住我软耷耷的鸡巴:“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指甲抓挠你,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这次你就不会喜欢我抓挠你的方式了。”
“是里德太太!”我哭喊道。
她的眼睛眯起来:“谁的……太太?”
“里德太太!杰姬!丹的老婆!”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贝弗丽惊愕的样子,也许没人见过,自从马克把贝弗丽滑溜年轻的大腿放在肩膀上,把舌头插进她甜蜜的处女阴道以来就没人见过,不管怎么说,她此时震惊了。
“你和丹的老婆上过床?”
“是的。”
“昨天?”
“是的。”
“在这里?”
她低头看着床。
“不,在城里的一家旅馆的房间里。”
“等等……等等……”她需要时间整理头绪:“告诉我每一件事。”
她坐在我的骨盆上,在我的乳头上排列开她血红的指甲:“每一件事。”
我讲述着,按部就章毫无保留,我告诉她我和杰姬的整个故事,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对她产生性慾,到第一次在她的浴室里手淫,到那天下午我在旅馆里和她做爱。
当我讲到詹森先生在午夜追捕我的时候,贝弗丽笑了出来;当我讲到丹利用我当诱饵转移贝弗丽的注意力,与此同时他和她的女儿苏茜分手,她眼中冒血。我告诉她每件事情,当我讲完了,我闭上眼睛,祈祷贝弗丽不会用指甲把我当香肠切了。
我听到她呼出一口长长的迷茫的气息,她从我身上爬下来,就好像她从一匹马上下来,我睁开眼,她正微笑的看着我:“你竟然背着丹勾引他的老婆,我不得不说,我印象深刻,我太低估你了。”
她穿上鞋子,然后居然大笑起来:“你可真让人着迷,我真想知道几年之后你会成什么样,那时你会多些岁月的痕迹……”
“我会住在修道院里。”
她又大笑起来,一个愉快的、真诚的大笑,这真的让我放鬆了不少心情。
“我希望不会,我也许某一天会再来看你的,”她收起手铐钥匙,我歎了口气,自由近在眼前。
但是她没有打开手铐,她把钥匙放进皮包里,走向门口。
“等等,等等!”我尖叫起来:“放我走!”
她转过身,眼中闪烁恶作剧的光芒:“噢,不,不不不,你又一次骗了我,所以我必须再次报复你,我将把你留在这里。”她朝我走回来,温柔的、轻轻的亲吻我的嘴唇:“再见,情人。”
“不!求求你!没人知道我在这!贝弗丽,你不能就这样把我留在这里!”
她停在门口,把手伸进皮包里掏出她的手机:“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什么?”
“我会给你家里留个口信,让你的妈妈和爸爸听的,我会告诉他们到哪里可找到你,给我号码。”
“不,求求你!”我祈求着。
她“啪”的一声合上电话:“好吧,我相信员警最终会发现你的,也许,一天之后。”
我紧闭双眼,告诉她号码,她拨通后等待着……等待着……然后:
“嗨!我是贝弗丽,安迪的一个朋友,刚刚几小时前我和他在邻居的卧室里共渡了一段非常、非常美好的时光,出了一点小小意外,但是如果你像我一样了解安迪,就不会惊讶。他此时有点小小的意外,所以当你回家的时候他不在那里不要惊慌,可是你可能需要到隔壁来一趟,看看他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才能回家,谢谢。”
她挂了电话:“通常谁先到家,你母亲还是你父亲?”
“妈妈。”我喃喃着。
她微笑起来从皮包里掏出口红,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嘴唇上,然后她朝我弯下身子,靠近我的大腿根上方肚皮长长的吻了一口,让人无法忘记她留下的鲜红的口红印。
“我想我得等下去,看你如何解释这一切。”她说。
她走出了房门。
“再见,贝弗丽。”我说。
她穿过房门的停顿了一下:“再见,宝贝……暂时的。”
我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下了楼,出了大门。她走了,我独自一人,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等待着一场劈头盖脸的唾骂。
现在是上午九点,妈妈直到下午五点才会回家,爸爸可能要到六点,我被铐在床上,我要撒尿,这真是一个糟糕的下午。
我睡着了,疲倦胜过了我心中揪心的烦恼和膀胱中的强烈的压力,当妈妈找到我的时候,如果她找到我,解释可能会是……噢,不可能,那将会是一个很糟很糟的场面。但一切都晚了,此时我已经精疲力竭了,我别无选择,只能休息、睡觉。
里德家床头几上的电话响起来了,这吓得我屁股尿流,它又响了,我想他们还没来得及切断电话。电话又响了,我看着停摆的钟錶,只有11:45,耶稣啊,会是谁呢?里德家的答录电话滴答响起,我听见杰姬带有呼吸的声音要求呼叫者留下口信,然后……
“安迪,如果你在的话,拿起电话来。”
我熟悉那声音,“爸爸!”我无助的叫道。
他不可能听见我,停顿了一下,我听见他喃喃自语:“耶稣基督啊,……安迪!”
停顿了一下:“我就回家,希望那个答录电话上的口信只是胡说八道……”
他“啪”的一声挂上电话,我几乎流泪了,混合着希望和失望。
四十五分钟后,我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安迪!”一个声音吼叫着。
“我在这!”我嘶哑着,我的嗓子痛苦得乾哑了,我咽了口口水说道:“我在卧室里!爸爸!卧室!”
我听到父亲熟悉的脚步声踱上楼,当他出现在门口看见我赤裸着铐在那里,他脸上的表情,是我再也不想见到的,他看起来既忧虑,又惊骇和恐惧。
“耶稣,”他轻轻地说:“你还好吧?”
“见鬼,是的!”我说,试图把他震回现实:“钥匙在梳粧檯上,打开这该死的手铐。”
他像个机器人似的移动,麻木的,抓起钥匙伸进锁里,我自由了,最终!
我翻身站身起来,转动着肩膀,“我马上就回来。”我说,一路朝盥洗室奔去。
我的父亲,作为一个男人,他明白我的需要,直到我完成一生中最满足的撒尿。沖洗完马桶,他用一种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在我一生当中看过好多次,那目光在说:“我要把你好好教导一下。”
“这该死的……怎么发生的?”
今天早晨我第二次去考虑要说些什么,我最终感觉无论说什么都不如说出真相,所以我讲述起来,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爸爸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当我讲完,可能是灯光的缘故,看起来父亲的头髮似乎有些灰白。
“让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说。
我们离开里德家,在地下室停留了一下,为的是穿上我留在那里的凉鞋。
回到家里,他到电冰箱里去两瓶啤酒,“来。”他说着,拧开绿瓶的盖子,又打开了另一瓶,他几口就喝光了,然后他抓过仍在我麻木的手里的另一瓶,一饮而尽,他让我坐下,我坐下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他说,他不必解释“这件事”是指什么:“我都知晓了。”
“不会再发生了。”
“但愿如此。”
“我没骗人。”
“我也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好好考虑了一下,他把啤酒瓶举到唇边,当他意识到里面已经空了的时候,他皱起眉头。
“你饿吗?”
这问题让我一下子失衡了:“饿得要死。”
“让我们吃点东西去。”
我们去了当地的一家酒吧,那个小饭馆有好多汉堡包、鸡翅膀和冰镇啤酒,我爸爸让服务生确信我的年龄可以喝酒,我们共同渡过这一天,父亲和儿子,大吃大喝了一通。
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原打算早点下班玩一场高尔夫,他打电话告诉我他会晚一点回家,接着检查了一下答录机看看我妈妈是否给他留下什么口信,然后他听见了……他所听到的。
他告诉我他上大学时一些出格的事,他做过的蠢事,他喝的越多,越多怪诞的故事倒了出来。当女服务员送来帐单的时候,我才放下心,真害怕我爸爸讲出来我是如何被怀上的故事,我不想给本来已经非常非常怪异的一天再加上一个惊叹号。
我开车回家,我的爸爸瘫倒在客座。我们到家了,他倒在沙发里,用睡眠消除他中午喝掉的六罐酒。我太累了,也想睡觉,我来到我的卧室完成最后一项任务,我感觉贝弗丽的身体仍然压着我,我似乎依然用嘴品嚐她的阴户,我自我陶醉着,现在,我可以回味那销魂一刻了。
晚上,我的妈妈回家了,我把我和爸爸一起串通好的故事告诉她:他早回家是因为他对天气感觉有些不舒服。她相信了,花费整晚的时间像孩子一样地看护他、餵他喝汤吃饼乾,他吃得香喷喷的。
我出去和我的伙伴们共渡最后一晚,他们并没有问我走起路来为什么那么可笑,我也没告诉他们,我没有任何冲动告诉他们这个难以置信的故事,我这两天早晨是怎么渡过的,我更愿意让这个秘密只属于我自己,还有我的爸爸、杰姬、丹,还有贝弗丽……
够多人知道了。
一切都结束了,是该告别所有这些奇妙的疯狂的时候了,该去上大学了。
第十七章:意外的重逢
我原以为凭藉着我从两个漂亮的成熟女性身上获得的经验,步入大学校园,会赢得一长串鲜嫩纯情的小女生的芳心。可不走运的是,我在大学校园里几乎算不上什么男子汉,有过几次约会,遇到过一些好女孩,但在大学的头三个月里,对于我来说没有性交。
好吧好吧,我努力学习,加入校报,大玩篮球……胡说八道!这不好玩!我要发疯了。
这种日子终于结束了,我深深爱上了一个女孩,那是我的室友萨姆在一个课堂上认识的,她叫克里斯蒂娜,她是那么的可爱,一个文静、苗条的女孩,有着棕色的头髮、褐色的眼睛,还有我梦想中的最美丽的双唇,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为她害上了相思病。
在十一月份头一个星期三的下午,我为报纸整理完稿子之后回到宿舍,发现萨姆和我们的朋友比利正在玩「疯狂2001」。我沮丧着,害着相思。
「你们两个家伙吃饭了吗?」我问道,一边砰的打开一罐可乐。
「是的,」萨姆说,一边全神贯注玩着游戏:「噢,你认识某个叫杰姬‧里德的女人?」
多半罐可乐从我的鼻腔喷出来,滴落在我的衬衫上,「杰姬打过电话来?」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自从上学以后我一直没和她联繫过。
她的确给我发过一封E-MAIL,只不过是问候而已,可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你看他认识她。」比利说。
「她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萨姆说:「她说让你今晚打电话给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电话号码在哪?」
「在你的桌子上。她是谁?她的声音好性感。」
「我父母的邻居。」
「噢。」他说,全部精神又回到游戏上去了,如果他真的见到杰姬,见过她的大乳房和漂亮脸蛋,他就不会只说「噢」了,但是他从未见过她。
事情起了变故,我意识到,桌子上的电话号码是里德家和我父母做邻居时旧房子的电话号码,我拨通了,果然,杰姬接听了。
「嗨,亲爱的!」她说:「你好吗?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我说,意味深长的:「已经厌烦了亚利桑那吗?」
「不,这房子卖了,我们正在做善后工作,把一些其他的东西弄出去,比如你和那个可怕的女人糟蹋过的床单啦、床罩啦,什么的。」
我的父亲一定告诉过了丹,谢谢爸爸。
「我不想那样的。」我说。
「我知道,甜心,我相信那女人强暴你的时候你一直在反抗着、呼叫着。」
她大笑起来,在我抗议之前,她说:「嗨,我打电话的原因是丹和我星期六要去你们学校,我们打算看橄榄球赛,还有丹的一个老客户要举行一个大型爵士乐演唱会,你和你的朋友一起来吧,想带多少朋友来都行,带上你的女朋友。」
「还没有女朋友呢!」
「我不相信,想带多少朋友就带多少来,我们玩个痛快。」
「我会去的,拽上我的一群傻哥们。」
「我等不及要见到你,甜心。」
再次听到她的声音真是太好了:「我也迫不及待要见到你。」
当我告诉我的朋友们关于爵士乐晚会的事,他们显出很大的热情,我让萨姆叫克里斯蒂娜也来,心想这是个很大的赌注,当我听萨姆说她同意的时候我很兴奋。结果克里斯蒂娜的室友要好好调查我的朋友比利一番,所以她们都要去,我不关心为什么,只要她去就好。
星期六到了,我领着15个人去爵士乐会,这里有三个印第安大篷车相邻停放着,大约有一百来人散聚在週围,大吃大喝着,我向最先遇到的成年人介绍我自己,说我在找丹‧里德,
「你是丹的朋友!安迪!」那家伙大叫着摇晃着我的头:「早就听说你了!是的,他在那呢,请等一下,丹!」
不一会儿,丹出现了,像以往一样高大,黝黑,光着头,我的朋友们,无论男女,似乎都被他震慑住了,他抓着我,热烈拥抱着说道:「看到你太好了,伙计。」他放开我看着我的朋友:「快来呀!有好多的食物和啤酒啊!」
「杰姬在哪?」
「我会找到她的。」他说,然后领着我们来到为晚会準备的宴席上,食物真是难以置信,热香肠、炖小鸡,还有切好的猪肉,还有各式各样的沙拉和附带的东西,那里有啤酒,大家二话不说我们自己就用大塑料杯盛满了啤酒。
我碰巧站在克里斯蒂娜旁边,萨姆说:「这真是有品味,公子哥。」他举起杯子致敬:「荣耀属于你。」
「是的,这真棒,谢谢你邀请我,」克里斯蒂娜说。
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几乎要晕倒了。
「哇噢!那个漂亮娘们让我的东东立码指向三点。」我的朋友皮特说。
我转过身来,当然,那是杰姬。穿着冬季的皮衣使她看上去年轻了十几岁,她紧紧的拥抱我亲吻着我的脸颊,「嗨!小帅哥。」她说。
「嗨!」
我的哥们们被依次介绍,她握着每一个伸过来的手,当我的伙伴们盯着她包裹在紧身毛衣里的滚圆的大乳房看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这就是我的朋友们,纯粹是一丘之貉。
直到球赛之前,我们大吃大喝了三个小时。我花费了很长时间和丹和伙伴们聊天,杰姬和我的女同学们聊着,每个人都非常快乐,特别是我,我没有更多时间和杰姬单独聊天,可仅有的几分钟都非常有趣。
「那么你上过多少个女孩子了?」她揶揄着。
「零,夫人。」
「可怜的宝贝,你一定快爆发了。」
「只要短短的十秒钟,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处理不了的。」
「嗯……真诱人啊,但我想克里斯蒂娜会嫉妒的。」
今天第二次我几乎要晕倒:「什……什么?」
杰姬笑了:「我想当你看着她的时候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你喜欢她,是吗?」
「喜欢,爱,仰慕。」
「你约她出去过吗?」
「约她出去?每次凑近她我就出汗,我就结结巴巴的,我手足无措。」
「表露你的真诚,你会做好的。」
她握住我的手:「我确实知道这一点。」
「杰姬……」
「我会为你美言几句的。我会告诉她,你品屄的功夫了得,她会目瞪口呆的。」
「求你了……」
「我会告诉她你有世界上最美妙的鸡巴,当你射精的时候,是那么的火热和稠密……」
我闭上眼睛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杰姬,找个没人的地方,5秒钟,这就是我所需要的。」
她掐着我的屁股:「我是那种需要五个钟头而不是五秒钟的女人,去和丹谈谈,我要好好瞅瞅这个女孩,我开始有些嫉妒了。」
我又倒了杯啤酒,在随后的几分钟里,听到杰姬和几个女孩大笑着看着我,克里斯蒂娜是其中之一,第三次,我又差点晕倒。
时光流逝,球赛迫近了,看起来杰姬和女孩们已经快速成为好朋友,她拥抱着每个女孩说再见,然后来到我身边。
「之前你们一直在笑什么?」
「噢,没什么,只是告诉她们关于你的一些有趣的故事。」
「什么故事?」
「噢,关于你为我偷《华尔街日报》,关于约翰逊先生拿着枪追赶你,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感觉我的脸都绿了,我确曾在杰姬的要求下做过那些事情,执行她的邪恶命令,目的是得到手淫和口淫作为回报。
「你没有告诉她们……我们之间的事?」
她大笑起来:「没有,我只是告诉她们,你是个可爱的、小傻瓜,非常的温驯,是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
「太谢谢了。」
她亲吻一下我的嘴唇:「你是梦中情人,甜心,如果你喜欢克里斯蒂娜,向她提出约会,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她是个好女孩,你是个好孩子,约她出去。」
我许诺我会的,一个我应该打破平庸印象,近距离接近她的承诺,我真的没有勇气。
杰姬说:「你告诉过别人关于我们的事情吗?」
「没有,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除了你父亲。」
我吃惊的畏缩了一下:「我真的别无选择。」
「我知道,」她轻拍我的脸蛋:「你也没办法不谈到贝弗丽。」
「嗯,是的。」
杰姬摇摇头:「这个故事我真应该告诉那些女孩子们。」
她最后一次拥抱我:「我爱你,甜心,多保重。」
我告诉她我也爱她,丹走过来,我握着他伸过来的手。
「你有一群有趣的朋友,好小伙们。」他顽皮的推了我一把:「去大声尖叫吧。」
我赶上去露天体育场半路的朋友们。
「丹邀请我们春假的时候去亚利桑那,」比利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可我要去。」
「如果能看到杰姬,我会去的。」皮特说。
「骚,真骚,骚得让人害相思病。」
「她的年纪足够做你的母亲!」克里斯蒂娜的室友,一个叫丹尼斯的女孩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和丹调笑吗?」
「那不同的!」
「怎么不同?」
我离开他们,走向克里斯蒂娜一边,「玩得开心吗?」我问道。
「是的,食物真是太丰盛了。」
「是的,」我试着想出什么话来说,可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我说出了我想说的:「真高兴又看到丹和杰姬,我太想他们了。」
她对我微笑着:「杰姬说她也想念你。」
她继续微笑着,我回笑着。我没注意到我已经走进了禁区,这就是我,好好先生。
比赛之后,我们的球队大胜,我和伙伴们回到宿舍,喝着庆功啤酒,尽情宣洩着。
「那么,」萨姆问道:「你和杰姬上过几次床?」
他在开玩笑,但是我喝多了,醉醺醺的,晕晕乎乎的非常高兴。
克里斯蒂娜对我微笑过了,那意味着我们已经搭上桥了,所以我说:「就一次。」
他大笑起来:「撒谎!」
「我们在一家旅馆干的那事,之前她只是为我手淫和口淫。」
「毫无疑问,」皮特说:「你和那个绝世佳人上过床。」
「我上过的,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奶头是什么样的,她的阴户品嚐起来是什么味道,当她高潮的时候她叫床的声音是怎样的。」
「我也能,她的奶头像个大红铅笔头,她的阴户品嚐起来十分美味,当她高潮的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噢,皮特,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噢,你的家伙比安迪的大多了!他的鸡巴像根牙籤。』」
接着我和他们谈起贝弗丽,他们可能认为我正在告诉他们我看见了尼斯湖怪兽。这没有用,我有点心烦,他们不相信我曾和杰姬还有贝弗丽上过床,可是,再说了,我自己几乎都不相信那是真的。
第十八章:我的真爱
几星期过后,我慢慢和克里斯蒂娜建立起类似友谊的关係,她必须为一个班级写篇报道,了解到我是报纸的撰稿人之后,问我能否编辑一下,我欣然允诺,做了些改动,她得了个A,为此我得到了一个微笑和一声感谢,我心花怒放。
接下来的夜晚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星期六,我有一大堆校报工作要做,我决定待在宿舍里做完它,刚过九点,我正在打字。
快打完的时候,这时传来敲门声,我认为是楼上的某个家伙在找啤酒或别的什么。
我打开门--是克里斯蒂娜。
“嗨,我听说你今晚在宿舍里。”
我让她进来。
“我有另外一篇论文要做,我想知道这个星期你能不能抽空帮我看看。”
我们独处一室,单独的,我和她,我头晕目眩,我接过磁盘,她的论文在上面,我说:“当然了,我快做完了,我马上就帮你看看。”
“不着急,到星期三之前……”
“没问题的。”
她的论文只有八页,花费了我二十多分钟,她喝了杯可乐,看着新闻。
“好了。”我说:“做好了,不需要多大改动。”
“谢谢。”当我递给她磁盘的时候她说。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太想亲吻她,以至于我想用头去撞桌子。我要疯了,对我来说,我该做什么,暗恋这个女孩子四年然后在毕业的时候表露自己的爱意?可能她过来就是希望我做些什么,可能她喜欢我,是该挑明了,有个说法的时候了。
“你今晚有安排吗?”
“没有,真的没有。”
“想去咖啡店,或许出去走走?这是个美好的夜晚。”
“嗯……好吧。”
我们两个各怀心事的在校园里閑逛着,我们大部份时间在谈论我们的朋友,还有他们乱七八糟的爱情生活,我们都觉得很有趣。我刚讲完皮特和一个田径队的铁饼女运动员的可怕约会,她停下来,大笑起来问道:“为什么你不怎么约会啊?”
我强忍住笑:“自从皮特发生那事之后,我也许再也不会约会了,”可是她并没有笑,我接着说:“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很难,去和女孩子约会。”
“嗯,哼,是不是你在家乡有女朋友啊?”
“哦,不,不,我没女朋友。”
我有些侷促,脑子里闪过杰姬性感的样貌,“杰姬应该算我的女朋友吗?我们毕竟上过床,可是,贝弗丽也和我上过床,难道也算我的女朋友?”我扪心自问。
“真的?我可不大相信。”克里斯蒂娜笑了。
我们继续谈着,我说:“你也不怎么约会嘛!”
“是的,我有原因的,我在家乡有男朋友。”
我的心一沉:“我不知道的。”
“我不想多说他,事情最近进展得不好。”
我的心飞扬起来:“这很难的,彼此相距那么遥远。”
“尤其是他撒野的时候。”
“还挺麻烦的。”
我们现在处在校园中心,路上我们经过一些非常刻苦攻读的人,现在就剩下我们俩了。
“你不必勉强迁就什么人,那样你不会愉快的,对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回眸注视着我,我们继续走着,她什么也没说,就像是她在等待着什么,等着我开口说……
我们走进两座高耸的教学楼之间的茂密的树林里,月光从乌云中显露出来,树木笼罩在缥缈的蓝色月光之下,真是美妙得动人心魄,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说出我想要说的。
“你知道的,是吗?”
“知道什么?”
“就是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口吐沫:“就是我喜欢你。”
她停下脚步,天太黑了,很难看清她的神情,“是的,我知道你喜欢我。”
“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你,不是一般的喜欢,你知道,就像……就像……噢,耶稣啊!”
“是的,我知道你很喜欢我。”
“对啊!”
“萨姆告诉我了,还有皮特,还有丹尼斯和帕蒂,还有杰姬……”
“杰姬?你是说,我的邻居杰姬,杰姬在晚会上?”
“我告诉她我和男朋友之间的难题,她让我甩掉他,她告诉我说,我不可能找到比你更好的小伙了,她告诉我她认为你喜欢我,否则之前我还没注意到,那是那么显而易见。”
“对不起。”
“没什么可抱歉的。”
她的语气很平淡、很坦然,她没有为此烦恼,我弄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么……现在你从我这里听到了……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这不是我想要听到的。
“我有男朋友,我和他约会了四年,我对你不怎么了解,你只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告诉我你喜欢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噢。”我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没有说她不感兴趣,但她也没说喜欢我,我计划好的表白随即终止。
“你的邻居杰姬是个很迷人的女人,你喜欢她吗?”
她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让我全身一振,“我、我……”我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晚会上,你们两个告诉我说彼此很想念对方时,你们眼神中流露出的真情让我惊讶,你们不像是普通的邻居关係,似乎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深色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犹豫着是否告诉她,我的荒唐过去,最后我下决心把一切都告诉她。
我从第一次在浴室里和里德夫人鬼混说起,当我说到我为里德夫人偷窃《华盛顿日报》的时候,克里斯蒂娜吃吃的笑起来;当她听到我在午夜被人用枪追赶的时候,几乎惊叫出来;然后我告诉她疯女人贝弗丽的故事,一直说到我被人铐在床上,狼狈不堪的样子。
最后我说:“一切都结束了。”
我说完这一切,我深呼出一口气,感觉轻鬆许多了,好像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被掀掉了。我抬起头看着克里斯蒂娜,心想她一定很蔑视我了。
克里斯蒂娜一直静静的听着,十分入神,我们彼此都沉默着,半晌没说一句话。
“我喜欢你。”她突然开腔,字字句句打在我的心上。
然后她说:“而且你……挺迷人的。”
我大概是西半球最无趣的家伙了,然而有两个不同的美女都认为我很迷人,看来克里斯蒂娜并没有因为我的荒唐往事而嫌弃我,这给了我勇气,鼓励我採取行动。
我凑近她,只有几英吋远,深深凝视着她,我等了几秒,给她退后的机会,看到她并没有那样做,我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我再次给她时间把手抽出来,她没有,我低下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睛,等待着。当我弯下身子她没有脱身离开,她闭上眼睛,我也一样,我们亲吻了大约十秒钟,我抽回身子,她抬头看着我,我们再次接吻了。
一分钟后我退开,然后放开她的手,我说:“过去的都已经结束了,让我们有一个新的开始吧!”
她点点头,笑了。
当我回到宿舍,我一屁股坐下来,两个小时一动不动,我全身仍然处于麻簌簌的兴奋之中,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味道,感觉她柔软的香唇贴在我的嘴上。
萨姆醉醺醺的回到宿舍想要睡觉,“你做了什么事那么兴奋?”他一边爬上床一边问道。
“没什么,加班补了些工作。”
“晚安。”他说。
是的,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星期天,我和萨姆还有皮特去了教堂做礼拜,我们碰到了丹尼斯还有帕蒂。
“克里斯蒂娜在哪?”萨姆问。
我很高兴他问起,因为我也急切地想知道。
“噢!糟糕的一幕。”丹尼斯说:“她今早起来,给她的男朋友打电话,告诉他结束了。”
“她有男朋友?”皮特问道。
“是的,在家乡的,他是个蠢货。她以前就想过要分手,但我想她最终厌倦了,今天终于发生了,听起来他似乎很激怒,似乎她并不在乎。当我们要离开到这里的时候,她还没处理完,她大概去吃早饭了。”
做完弥撒,我们穿过校园来到女生餐厅吃早饭。
“你怎么了?”皮特问我:“整个仪式上你脸上都带着这种白痴般的表情。牧师在台上正在讲述对邪恶的永恆诅咒,你却像中了彩票一样傻笑。”
“没事,没事,”我快活的说:“只是心情好,心情太好了,我的心情太好了。”
“傻瓜。”
我们排着队,装满食物,然后走进女生餐厅。在一个布满上百张桌子的大厅里,我立刻辨别出她就座的那一张,在后面靠左的角落。那是个圆桌,有六个座位,当我们走过她的时候我走在队伍的最后,每个人都找了个位子,有两个离开了,一个在克里斯蒂娜的对面,一个紧挨着她。
“坐这吧!”她说,用手轻拍她左首的座位。
我想我的脸要笑开花了,我乐得合不拢嘴。
吃过早饭,我送她回宿舍,她的室友出去了,她锁上门。
“我甩了我男朋友。”
“我听说了,我很遗憾。”
她笑了:“不,你一点也不,我也不遗憾。”
我们坐在床上。
“再亲吻我一次,我想我喜欢昨晚的那种感觉,但我想确认一下。”
我们花费整个早晨确认这件事情,我们她妈的确认了。
这是十一月份了,再有六个星期,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我尽可能多的陪伴着克里斯蒂娜,永远也不够。我们没有做爱,我也并不介意,只要能接近她就已经是天堂了,得到她的微笑、亲吻她,我可以等待作爱,倒不是我没有朝思暮想这件事,我太想和她做爱了,但这六个星期我乐于等待。
最后一星期到了,这没让我费什么力气--我的五门课中有四门没有期终考试,只有论文和项目设计,其中一门我已经知道我得了A。克里斯蒂娜有三门期末考试,我知道她需要时间学习準备,这真令人失望,因为我考完一门之后,星期一晚上就要回家了。
“星期天和星期一我都会忙忙碌碌的。”她说。
“那为什么我们不共渡週末良宵呢?”
“好啊!”她看上去有些古怪,很紧张:“我想给你圣诞礼物。”
“噢,好的。”
“你知道我在哪买的?”她说,那声音分明是在告诉我最好问问。
“嗯……帝国玩具店?”
她亲亲我的鼻子:“维多利亚情侣商店。”
我要飞起来了:“你是说,明天晚上,你要,嗯……”
“是的,明天我要‘嗯’,我会给你礼物,还有一瓶葡萄酒。你带来,你知道的……”
“我的貂皮手套?调味酱?掌中宝摄像机?”
“用于保护的,避孕套。”
当然了,我从她的房间里冲出去,到当地的一家便利店买了四种不同的避孕套。整个星期五晚上,我对着墙喃喃自语,我太兴奋了,急切的盼望时间过去,我让我正在应付考试的朋友发疯了。
星期六可真难熬。
“上帝啊,去散散步吧!”萨姆吼叫道:“我正竭力做完这些,你却坐在旁边等待着打炮,让我心烦意乱。”
“好的。”我暴躁的说,然后出去了。
天气很好适于散步,我消磨着时光,憧憬着希望,想知道克里斯蒂娜为我準备了什么样缠绵的、花边的节目。我等不下去了,但我必须等。
一小时候我回到宿舍,认为时间充足足以让萨姆冷静下来,我也需要收起放在我书桌上的装满避孕套的牛皮纸袋。我走上二楼,打开门--
迎面看见萨姆,坐在过道里,脸上露出怪异、惊恐的表情。
他看见我急忙跳起来,紧走几步,“公子哥,”他小声说:“我正在学习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敲门声,我打开门,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穿着皮大衣站在那里。她问你是否住在这里,我说是的,她径直经过我,坐在你的床上。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她很快,然后……”
他摇着头,好像不敢相信:“她脱掉大衣,她里面没穿任何衣物,什么也没有,然后……她把自己锁铐在你床上,是床头。”
他摇着头:“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叫警察?拍照片?”
“那女人?她很漂亮?”
“是的,难以置信的。”
“黑头髮,蓝眼睛,丰胸长甲?”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耶稣啊,是那个你对我们说起的女人?那个你说把你铐在床上的女人?那是真的?”
“嗯哼,”我走进屋子:“如果我五分钟内没出来的话,叫警察,叫海军陆战队,找个牧师来。”
我打开门走进我的卧室,毫无疑问,那就是贝弗丽躺在我的床上,她长长的大腿伸展开,她的手腕被一副手铐锁在我的床头上。
“嗨,我的情人。”她说。
“好啊,当你离开我的时候你说‘暂时再见’,在这个地方你这个坏女人又要做什么?”
她互相蹭着大腿,看上去是那么的匪夷所思:“你,想再见到我,我想再和你上床,顺便传授你一些新的技巧。”
我微笑的看着她:“你太自负了,是吧?”
她伸展开大腿:“我不应当吗?”
“不。”
“不?”她咆哮起来。
“不,我有个约会,和我的女朋友,我爱她。那么,”我说,我把桌子上的手铐钥匙装起来:“我不想打断这次重聚,但我最近太忙了。”
我抓过避孕套:“谢谢!”
她开始对我尖叫,一种她独有的连珠炮似的诅咒和唾骂,萨姆正站在门外守候着。
“让她叫嚷一会儿,然后打开她的一只手铐,给她另一把钥匙,告诉她,她有一分钟的时间滚出去,否则你就会叫警察来。别靠近她,她善于使用那长长指甲,相信我。”
“听你的。”
“好的,很抱歉她打扰了你用功。”
“嗨,没关係的,很疯狂的打断。”
“是的,没错是很疯狂,稍后见。”
“嗨,今晚好运,你这条公狗。”
“汪汪!”我说:“汪汪!”
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我的头晕乎乎的,我禁不住回想起之前的夜里,克里斯蒂娜,她的模样,我们之间说的些什么,我们之间做的什么。我曾和里德夫人上过床,贝弗丽和我性交过,但克里斯蒂娜和我共同作的事情完全不同,那真是美妙,非常非常的美妙,离开她身边真是一种折磨,但我还保留昨夜的记忆,获得许多销魂之夜的承诺,我欣喜若狂。
我走进自己卧室的门厅,门仍然上着插锁,看来贝弗丽没怎么太发疯,我用钥匙打开门,一切完好。
“萨姆?”我叫道。
“我还在床上。”他叫道。
我走进他的卧室,他的胳膊交叉在脑后,被单一直拉到他的下巴,他的头枕在枕头上。
“你晚上过得怎样?”
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很好,你呢?”
他咧开嘴笑了:“他妈的如你所料的那样精彩,她不像是你描述的那样坏、那样疯狂。”
我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我会告诉你的,但首先,”他从枕头上抬起手来,他正被铐在床上:“你能给我去除这些东西吗?我要尿尿。”
“耶稣啊,你整个一晚上都像这样?”
“是是是是的。”他说。
我抓起钥匙,颤抖着打开手铐。
“老兄,这感觉好多了。”他说。他掀开被单,我惊讶得透不过气来,萨姆的整个身体--前胸、大腿、大腿根、屁股……横七竖八划满了血道子,贝弗丽的惯用标誌。
“你还好吧?”我说,担心他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晕倒。
“一级棒,老兄。”他站起来,抖落着胳膊,他又咧嘴笑了:“我昨晚可真过瘾,让我先撒泡尿,然后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请自便吧!”我说。我没再多说什么:“我已经知道大概了。”
他起身离开处理自己的事:“抱歉我以前没信你的话。”
“谁会相信?去尿你的吧!”
他离开了,我倒了一杯橙汁坐在那里,品味着那份和平和安宁,我有一种感觉,自从那个夏日,里德夫人把我逼进浴室的角落为我手淫开始,我的生活被赋予了一种狂热的色彩,现在都结束了。这样很好。
也许某一天我会再次渴望那种疯狂的刺激,但是我对此怀疑,我喜欢安宁的生活,我爱克里斯蒂娜,我陶醉其中。
我举起杯子,祝愿道:“致杰姬,致贝弗丽,我在此,祝她们俩好运。”
我一饮而尽,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等着我的朋友回来,享受他那骯髒的、惊心动魄的艳遇。
我站起来,打开窗户,排放一下污浊的空气,校园的空气是如此清新,早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木洒落下来,沐浴在这和煦的阳光下,我知道,新的人生开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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