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话说三月前,林三与几位心腹大臣透露出建立玉德仙坊的想法,并承诺会将自己十六位国色天香的娘子送入仙坊做仙子。此消息不胫而走,在达官显贵间口口相传。
玉德仙子是何作用,不言自明,众人也是心照不宣。虽然不能将那十六位仙子当成青楼窑姐随意操弄,但揉奶掰穴应该是没有问题。
当朝重臣自然是少不了一块玉德花牌,所以当林三建议在皇城边划出一大块地盘用于兴建玉德仙坊时几乎没有遇到阻碍。
经过三个月如火如荼的建设,仙坊已经初具雏形。但此时养心殿内林三却眉头紧锁,听着手下众臣的汇报。
洛敏身兼户部和吏部尚书,全程督办此事。此时正站在大殿中央说到:"大帅,玉德仙坊的建设工程进展顺利,大约还需三个月就能完工,只是。。。。。"洛大人面露难色。
林三微微皱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洛敏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原本预算玉德仙坊建设共五百万两银子,如今已经全部花完。经过初步估算,我们还有近三百万两白银的缺口。"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位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三百万?这么大的缺口从何而来?"
"户部的预算不是一向精准吗?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差错?"
"这可如何是好?玉德仙坊可是国之大计啊!"
林三看着道貌岸然的众人,口中说着家国大计,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心里想的不过是和自家娘子巫山云雨。心中不禁冷笑。
他沉吟片刻,决定借此机会敲打一下这些贪得无厌的臣子。林三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玉德仙坊确实是我朝重要工程。但国库并非无底洞,我们也不能为了一己之欲而耗尽民脂民膏。"
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臣面面相觑,没想到林三会有如此反应。几位年过六旬的大臣老脸一红,知道自己龌龊的想法被看穿。
林三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各自捐献一些私产,为玉德仙坊添砖加瓦如何?此番既表诸君忠心为国,也可让各位早赴巫山啊。"
此言一出,众臣顿时如坐针毡。有些人暗自叫苦,有些人则开始盘算该如何应对。
"诸位爱卿,"林三故作严肃地说道,"玉德仙坊虽然重要,但也要量力而行。我们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耗尽国库。不如这样,谁愿意捐献私产,谁就可以优先享受仙坊的服务。"
众臣听到那后半句赤裸裸的话,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林三那十六仙子一般的夫人:成熟的玉面观音美妇;天真烂漫二小姐;婀娜多姿的大长公主;才华横溢的金陵才女;温柔似水的苗疆小圣姑;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风情万种的异域可汗;冷艳高贵的萧家大千金;更有雍容尊贵的当今太后!想到她们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即使不能插穴至少也应该能揉着奶儿舔着足,众人不禁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变得异常暧昧。有的大臣面红耳赤,有的则暗自吞咽口水。林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预期效果。
"老臣斗胆直言,林大人如何个优先法?仙坊未成,难道要十六位仙子要先行移驾别处布施众生?"说话的是原圣坊文宗之首沧溟先生李攀龙,林三此前以金牌为聘,请这位文坛大才出山任命为礼部尚书。
李攀龙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的光芒。他想起多已经多年未见的宁仙子,那如九天玄女一般的容颜气质至今仍在他梦中萦绕。虽然他的年龄够做宁仙子的爷爷,但却暗自仰慕宁雨昔,幻想与她共赴巫山,始终未能如愿。如今听闻宁雨昔也将入玉德仙坊,李攀龙心中不禁燃起了希望。他暗自盘算,若能借此机会亵玩这朵水仙,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林三听到李攀龙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身来,环视众臣,然后开口道:
"诸位爱卿,本帅有一个提议,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臣屏息凝神,等待林三揭晓谜底。
"我决定在金陵开设一个玉德仙坊的金陵分坊,不必大兴土木,就选址在萧府。"林三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分坊暂时只有君怡、玉若、玉霜作为其中的仙子。金陵分坊实行会员制,持牌人每年需缴纳一定的会费,否则剥夺持牌人的身份。"
林三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金陵分坊的设立可谓一箭双雕。
南直隶作为大华的钱袋子,富可敌国的巨富和藩王贵族比比皆是。这些人平日里锱铢必较,但面对萧家母女必然会失去理智,为了一亲芳泽,必定会争先恐后地掏空腰包。利用金陵分坊,不仅可以为玉德仙坊筹集资金,更能借机为大华提供稳定的财源。。
当然,林三也清楚这样做难免会让君怡、玉若和玉霜受些委屈。想到这里,林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为国家谋划的满足,也有对爱妻们的一丝愧疚。但很快,这丝愧疚就被更大的野心所取代。毕竟,在他心中,大华的繁荣昌盛才是最重要的。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众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喜有人忧。
林三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解释道:"金陵分坊的花牌只能在分坊使用,持分坊花牌者不可享受总坊的服务。花牌亦为金、银、铜三个等级,和总坊略有不同,持铜牌者可入萧府一天,银牌两天,金牌三天,且金牌可携带一位非持牌人。
"还有,三位仙子不可能一直待在金陵,所以商界分坊只在每年的一、四、八、十二月开坊。"
听罢,那些想着操弄萧家母女的持牌人松了一口气,此前还担心三位常驻金陵不归,或是被那些商贾日夜征伐操松了穴儿,如此看来,林大人盘算地真是周到。
"那么,这些花牌如何获得呢?"说话的是苏慕白,曾经的新科状元郎如今已经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如今却猴急地问道。
林三微微一笑回答道:"自然是看谁交的会费多了,金陵分坊一切事务由玉若主理,此事具体如何,到了金陵后她自行裁决,但我在此可先赏几枚花牌,就看各位大人能否慷慨解囊了。"
话音刚落,大殿内再次沸腾起来。众臣开始盘算自己的家产,思考该如何筹措资金以获得花牌。
"诸位爱卿,"林三看着众臣激动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再次开口,"此事就这么定了。现在请各位将自己愿意捐献的数额写下来,呈交上来。本次会发放分坊的金牌五枚、银牌十枚、铜牌十五枚,本帅会根据捐献金额的多寡,按照排名发放花牌。"
"到金陵后玉若会视情况再次发放花牌,想必依各位大人的廉洁奉公怕是争不过那些藩王巨贾,各位可是要抓紧机会了!"
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一片忙乱。众臣纷纷取出纸笔,开始奋笔疾书。有的人毫不犹豫地写下一个巨额数字,有的则犹豫再三,反复修改。
此情此景自己就像一个龟公贩卖自己的娇妻,没人注意到稳坐大殿中央的林大帅腹下已经支起了大帐蓬。
"诸位写好后,请将纸条呈上来。"林三说道,"本帅会当场公布结果,以示公平。"
随着林三的话音落下,一张张纸条被递到了他的手中。他仔细查看每一张纸条,心中暗自盘算着。
最后,林三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根据诸位的捐献金额,本帅现在宣布花牌发放的结果......" 第二章 三天后,林府玉兰苑内,一位成熟的宫装美妇正端坐在檀木雕花凳上。这位美妇不是别人,正是萧夫人郭君怡。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外罩淡金色纱衣,衣襟上绣着精致的玉兰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玉带,收紧腰线,更显得她珠圆玉润。她的发髻高高盘起,几缕青丝垂落在鬓角,平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此时正与两个女儿在低声商议,她雍容华贵的面容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母亲,这...真的要做吗?"萧玉霜红着脸,声音细若蚊诺。
郭君怡轻叹一声,眉目散发着美母的慈爱,抚摸着女儿的秀发道:"若儿,霜儿,此乃国之大计,终将会来,我们也只是比各位姐妹先走一步而已。林大人此前和我们商议此事时,我们当场允了下来,怎么现在打起了退堂鼓啦?而且,天下谁人不知,我们萧家做生意最讲信誉,如今大臣们都拿了钱换仙牌,我们怎能不交....货....”
讲到此处萧夫人突然害羞地低下了头,话声越来越小,仿佛打了退堂鼓的是她自己。
沉默片刻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若儿霜儿若是害怕,母亲代替你俩。”边说着边把女儿额头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
听到此处,一旁的萧玉若猛然抬起头,又气又羞道:“母亲赴身险地,女儿怎能不随。只是那坏人真是可恶,不敢与我说,便只邀了母亲和妹妹商量,分明是欺负母亲和妹妹耳根子软!”
萧玉霜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道:“母亲,为母亲分担乃是女儿应尽的孝道。只是....只是那些大臣们....还有那些商界的伯伯叔叔...."
"别担心,我等是林府的夫人,谅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玉若安慰道。
大小姐萧玉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外罩轻纱,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珍珠的玉带,更显得她身材婀娜。头上簪着一支镂空雕花的金步摇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像是诉说着她内心的忐忑。
大女儿的安慰却萧夫人更加不安。她深知身份愈是尊贵,愈是引人觊觎。
嫁与林三前,她曾守寡多年。那些年里,无论是娘家还是夫家,无论是年轻的后生,还是年长的长辈,看她的眼神宛如是在看着一团行走的美肉。直至她成为林府夫人后,那些觊觎目光才有所收敛。萧夫人知道,他们只是出于对林三的畏惧,一旦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郭君怡一想到萧府的大门打开时,母女三人群狼环伺的样子,脸上不禁泛起一阵潮红。她看着两个女儿娇嫩的面庞,心中更是忧虑。玉若和玉霜虽然已经早就嫁作人妇,但多年来养尊处优,怕架不住持牌人的征伐。
"母亲,您怎么了?"萧玉若察觉到母亲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郭君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
门外突然响起四德的声音:"夫人,小姐们,太后娘娘召见。"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忐忑。
"知道了,我们这就准备。"郭君怡回应道,随即转向两个女儿,"来吧,我们先去见太后娘娘,看看她有何事交代。"
萧玉若和萧玉霜点点头,跟着母亲整理好衣装,前往凤栖苑。
凤栖苑外
丫鬟秀荷恭敬地迎接萧家母女。"夫人,小姐们,太后娘娘正在里面等候。"
郭君怡点头致谢,带着萧玉若和萧玉霜缓步进入凤栖苑。
凤栖苑内,太后与安碧如坐在雕花木凳上。见萧夫人到,便立刻起身向前拉住萧夫人的手,牵她坐下。
刚从苗疆回来的安碧如也上前挽住了玉若的柳腰道:"听说小弟弟那边已经开始发放仙牌了?你们真是好福气啊,能先姐妹们一步。"她的眼中闪烁着轻佻,似乎是很喜欢调戏这位萧家大小姐。"我可是听说了,那些大臣们为了争夺花牌,可是下了血本呢。"
萧玉若和萧玉霜听到这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肖青璇轻轻拍了拍两位萧家小姐的手,转身对安碧如道:“安师叔,别吓唬妹妹了!”
她随后转向萧家母女,语气柔和地安慰说:“别听安师叔说浑话,那些人啊,平日里在林郎面前也只敢唯唯诺诺,不必怕他们。”
“若是...”
太后低眉垂眼,仿佛有何难以启齿之事,最终还是压低声音,面色羞红说道:"若是实在难以应付,也不必让他们如愿,最多...让他们享用后庭便是。"在场的林府夫人都知道分坊的持牌人资格是价高者得,素质必然鱼龙混杂。若是,让他们享用了玉户,怕是便宜了。
母女三人,脸上顿时飞起红霞,低下头不敢看人。但也是听懂了肖青璇的意思:前穴不能轻易让分坊的持牌人享用!
萧玉若暗自思忖:“若是持牌人能开出天价呢?”但此番羞人的想法倒是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镇定地回答:"妹妹明白了!"
随后肖青璇又交代了一些分坊的事宜,正事说完又寒暄了一番。
最后太后娘娘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羞红。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努力掩饰什么。"我...我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些琐事需要我去处理。安师叔,你稍后把那物交给她们吧。我先入宫一趟。"说着,已经快步走向门口。在离开前,肖青璇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脸上的红晕更甚。她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肖青璇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此物也令我们的太后娘娘难以启齿呢。"
萧家母女一头雾水,看着太后仓促远去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向安碧如投来疑惑地目光。
安碧如也不卖关子,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又从桌底拉出一个需要成年男子双臂才能合抱住的箱子。
打开锦盒,里面放至着三支短棍状的白玉物件,这柱玉约四五寸长,顶端略尖但圆润。中间柱状的棒身雕刻着一些精美的图案。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条环绕盘旋而上的树枝,树枝上开出了一朵朵茉莉花,颇具美感,而这些精致的浮雕也使得棒身凹凸不平。
顺着棒身来到收窄的底部,末端是一个圆形的白玉底座,做成了轴承的模样,有内外两圈,两圈间嵌入了红色的宝石作为走珠。那柱状物收窄的底轴便塞进了轴承的内圈,紧紧地配合在一起,从底部看去见到其上刻有三个字--“茉莉势”。
萧玉霜宛若好奇宝宝一般,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端详,发现白玉底座的侧面有两个孔,从中又钻出两根红色的线头。她将这柱状事物放在桌上,将其中一根线头轻轻一拉,一根红线伴随着一阵上发条的声音被拉出,待其松手,那红线又缩了回去,只留线头卡在孔外,然后整块精巧的工艺品就立在桌上开始转动。
萧玉霜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天真地问道:"安姐姐,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呀?"她轻轻抚摸着那物微凉的表面,"是不是送给我们的礼物?"
安碧如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看了看郭君怡,又将目光转向萧玉若,柔声说道:"玉霜啊,这确实是送给你们的。不过,你手中这个嘛却是给...你姐姐的"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望向萧玉若。
萧玉若显然是猜到了这是什么,察觉到了安碧如的目光,脸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她轻轻拉了拉妹妹的衣袖,低声道:"玉霜,别问了。"
安碧如轻笑一声,起初她的徒弟与萧玉若最不对头,所以她也尤其喜欢调戏这位大家闺秀,"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这可是太后娘娘特地找我们的大华神机女军师专门为你们打造地呢。"
随即,她凑近玉若和玉霜的耳边,低声说,"此物名为玉势,是放在你那后庭肠道内的。"
萧玉霜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手边的玉势。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真的吗?怎...怎么还会转?"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差点将桌上的玉势扫落。
安碧如眼疾手快一把捞起被甩开的玉势,开始向萧家母女介绍它的功能:“这可不同于一般玉势。看,这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孔洞。”她指着立在手掌上正在旋转的玉势,只见表面雕刻着树枝和花纹处规律地排布着微小的孔洞,继续说道:“还有这箱子里装的,便是我给你们炼制的灵药。这玉势里面可是中空的,可以将药灌进去。“她边说边揭开底座内圈的盖子示意。
”拉一下这线头,上了里面发条便能让玉势内部的机拓结构开始运动。玉势不仅会转动,而且会将药膏从这些孔洞中挤出,均匀涂抹于...使用者的身体。”,
萧家母女看着这奇特的淫具,脸上的表情从羞红转为惊讶。安碧如继续解释道:"旋转的妙处类似于按摩,按压可以促进药物的吸收。多亏了芷晴的奇思妙想才造出此物,否则我灵药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萧玉若听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安姐姐,你说的...这灵药是什么呀?"
安碧如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轻声回答:"此物名叫益母膏。"说着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个瓷瓶,揭开后一阵异香飘出。稍稍倾斜瓶身,倒出一坨到手上,见其呈纯白色,似乎非常粘稠,看上去就像浓稠的白粥。
她继续解释道:"它能改变使用者的体质,极大程度地增加直肠的拓展性,使你们的后庭变得更加柔韧、灵活,能够更好地适应各种...嗯,各种情况。所以,即使你们随身佩戴那么粗的玉势,也能让你们的后庭...紧致如初。”
萧玉若听完,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而且...”安碧如微微一顿,声音带着一丝神秘:"这益母膏里还有含有阿胶、鹿茸、灵芝、鱼油等珍贵食材,不仅有驻颜神效,而且直肠可以直接吸收,代替进食,所以戴上此物你们就可以不用进食,也不需要排泄了。"
萧家母女三人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萧玉霜小心翼翼地问道:"安姐姐,这...这真的可能吗?不吃不喝,也不用...那个...?那...那岂不是说,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
安碧如轻笑一声,"没错,你们可以一直佩戴,而不用担心生理需求的打扰。"
萧夫人听完安碧如的解释,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她犹豫地小声问道:"碧如,这个...这个玉势在旋转的时候,又不断挤出药膏...会不会..."最后几个字就像卡在这位美妇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安碧如看出了萧夫人的顾虑,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夫人是担心会夹不住吗?"
萧夫人闻言,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听罢安碧如微微一笑:"夫人无需担心,这玉势只是整套装置的一部分,其余部分也放在了这里,穿戴上其他部分就可以完美解决夫人所担心的问题。"说罢便拍了拍锦盒。“盒中已经放置了详细的图册说明,你们回去看了图册自然知晓如何穿戴。”
萧家母女听闻此言,不禁面面相觑。她们注意到安碧如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究竟是何物让向来大胆的安碧如都有些难以启齿。不禁让她们感到十分好奇。
最后安碧如的表情又转严肃道:"切勿牢记,此套物件需要常戴,不仅是为了玉德仙坊,更是为了你们的身体。尔等非习武女子,身体不似师姐那般玄妙。你们可知有些勾栏女子的后庭久经征伐,最终导致肠道松弛,难以自控,日常大便失禁更是常事,落下个终身残疾的下场。若是有服侍持牌人之需,方可解下。"
"嗯!"母女三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安碧如目光柔和,拉起母女三人地玉手:"这三套玉势底座分别刻上了玉兰势、茉莉势、兰花势,柱身亦是分别雕刻了这三种花,想必不易认错。此番真是辛苦你们了!"
萧家母女听到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道:"有何辛苦,倒是让各位姐妹费心了。"
说罢便又寒暄了一番,直至安碧如起身告辞,萧家母女也一同随萧夫人返回玉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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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烈日炙烤着大地,一架马车停在林府前,其中一男子醉醺醺地从马车内钻出,一脚踏空,摔了个狗吃屎。林府前早就等侯多时的萧峰忙跑上去扶起,"哎呦,表少爷怎么才回来啊,您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啊?"
表少爷醉眼朦胧地看着萧峰,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什么日子啊?"
萧峰扶着郭无常恭敬地回答:"表少爷,今天是初一啊。您忘了吗?夫人检查您功课的日子。"
听到这话,表少爷猛地一惊,酒意顿时消了大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初、初一?"他结结巴巴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表少爷刚被扶起又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头痛欲裂,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三个月前,他信誓旦旦地向萧夫人请求来京城学习,发誓要发奋图强,考取功名。但来到京城不过几天,又犯起了老毛病,花街柳巷的灯红酒绿,勾栏瓦舍的莺歌燕舞,让他逐渐沉迷其中,整日眠花宿柳。
萧夫人也是怒其不争,对他愈发严厉。
表少爷懊恼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现在是几时了,夫人在何处?"
萧峰连忙回答道:"表少爷,现在是未时四刻了。早上萧夫人和小姐们被太后娘娘召去了凤栖院,到现在还未回来呢。"
表少爷听到这个消息,稍稍松了口气。萧峰见状,赶紧劝道:"表少爷,您还是快些回屋洗漱准备吧。萧夫人她们随时可能回来,您可得抓紧时间啊!"
郭无常猛地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幸好萧峰及时扶住,然后匆匆向自己的院落走去。萧峰看着表少爷远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郭无常跌跌撞撞地走进一个院子,他晕乎乎地推开一扇扇门,踉跄着走了进去。
"这是哪儿...?"他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的房间大不相同。精致的梳妆台、绣花屏风、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玉兰花香气,无一不在提醒他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但醉酒的郭无常已经无法思考这么多了。他只觉得头昏脑胀,萧夫人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急需找个地方躺下睡一觉。目光一转,看到了角落里一个宽大的衣柜。此时的他眼冒金星,竟然将衣柜认成了床。"嘿嘿,正好..."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就钻了进去。
衣柜里挂满了绫罗绸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郭无常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周身舒畅,醉意更浓了。他蜷缩在衣柜底部,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这床怎么还得开门呢....不管了....好舒服。"他不知这正是萧夫人的闺房,而他此刻正睡在萧夫人的衣柜里。
过了许久,郭无常被一阵轻柔的说话声吵醒,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是柔软的衣物。突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萧家母女在交谈。躲藏在衣柜内偷听令他即紧张又刺激,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此时,萧玉若脸颊正泛起一抹红晕,轻咬红唇,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母亲,妹妹,不如...不如让我来试就行了。"
郭君怡和萧玉霜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萧玉若。
萧玉若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我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刚才还特意去如厕了,就不必让母亲和妹妹麻烦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郭君怡温柔地看着大女儿,轻轻点了点头。于是萧玉若伸手抱起那锦盒,走进了身后的屏风。
郭无常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心跳加速,既害怕被发现,又忍不住好奇她们要试什么东西。
房间内十分安静,只有屏风内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萧玉若走了出来,还是穿着刚才那套淡粉色长裙,只是她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扭扭捏捏地样子似乎在刻意隐藏着什么。郭无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却什么也没发现。
在萧夫人和妹妹询问的目光下,萧玉若背过身,掀起了长裙。见到裙下的风光,郭无常的眼睛顿时睁得像铜铃,一脸震惊,目光紧紧地盯着萧玉若的下半身。
只见她下身不着亵裤,一根两指宽的嫣红色腰带束在胯上两寸的位置,勒着雪白的肌肤,上面的卡扣应该是用来调整松紧。腰带后方绑着一个孩童巴掌般大小的红色络子,络子中心有一银色的圈,正镶嵌着一块白玉,正好遮住了大小姐关键的菊穴,而大片白里透粉的臀肉却是遮不住,屁股蛋子像两块光滑的果冻。而络子的尾绳则隐没在了大小姐的腿缝之间。
待玉若双手捂着脸,害羞地转过身来,表少爷才看见,原来络子的尾绳穿过了腿缝,到了身前却连接着一块红色布料。
二小姐站在姐姐身前看地更加清楚,那块红布,只有汤匙大小,堪堪遮住姐姐的外阴唇。上下两端缝上了编织绳,分别扣上腰带的卡扣和从臀缝中冒出的络子尾绳。此刻这布片正被拉地紧绷,印出了姐姐的蜜穴嫩痕的形状。往上看去,布片的尖端只延伸到阴蒂,草草遮住大小姐那红润的嫩芽,随后就变成了一串编织绳。再往上,却是再无任何遮挡,只有编织绳勒紧了大小姐隆起的阴阜,并将此处的阴毛整齐地划分到两边,像是给阴毛梳了个中分造型。
这套装置将玉势牢牢地锁在了菊穴内,萧夫人的担心倒是杞人忧天了。
"哎呀。。。这么小一块布!"二小姐被惊得双手捂住了脸。
"此物...图册里面有说明...唤作遮阴布。"大小姐颤抖着手指着前边的那一小块布料,脑中却暗啐林三是怎么想出这淫亵的词,脸上红晕更甚。
此时,大小姐前有棉帛遮阴,后有白玉掩菊,关键部位虽然一个不露,但除了前后穴儿,屁股和前胯白花花的美肉都已经任君采撷,此等淫靡的装束就连整日光着屁股扒着穴求肏的窑姐也感到面红耳热。
突然萧玉若微微弯腰捂紧了肚子,发出一声娇吟,萧夫人心领神会,"玉若,可是那玉势在转?"
"玉势?"郭无常一头雾水,将衣柜门缝又打开了一些,定睛一看,才猛然发现,大小姐那遮菊的白玉竟是玉势的底座,也就是说大小姐体内还插着一条玉势!
仔细一瞧,白玉底座有并非一体,而是有内外两圈,此时那套进轴承的内圈底座明显正在旋转,“茉莉势那几个刻字正顽皮地翻着跟斗”。与之相衬,外圈雕刻着的茉莉花纹显得轻佻极了。郭无常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等淫荡的物件八大胡同的姑娘也不肯穿啊,她们这是要做什么?"
"玉若,只是演示一番,何必拉上发条啊?"萧夫人柔声问道。
"嗯...不是我上的发条...您看这儿..."萧玉若蹙着眉头捂着肚子,面露红霞,手指向大腿根部。
先前的特制内裤太过吸睛以至大家都没注意到,原来大小姐的两条大腿根部还套上了两个红色的皮带环,显然和这内裤是同一套装置。两个皮带环后面各系着一根红绳,这两根红绳连上了玉势底座侧面的那两个线头。这巧妙的设计使得每当大小姐走动时,大腿的动作就会拉动红绳,相当于自动为玉势上发条。这样一来,只要身穿此物的主人身体在动,就能给发条蓄能,内里的玉势便能日夜不停。
众人听完大小姐的介绍后感到无比震惊,这般奇巧淫思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萧玉霜忍不住轻声惊呼:"姐姐,这...这也太厉害了吧?这...这都是徐军师想出来的?"
萧玉若脸颊绯红,轻咬下唇,小声回答:"不...不是,图册里有林三的题字,这部分是他想出来的。"
"我就知道,是那个坏人,变着法玩弄我们母女。"萧玉霜双手叉腰,红扑扑的脸蛋显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姐姐,若是不舒服就赶紧摘下来吧。"
萧玉若脸颊绯红,轻咬下唇,小声回答:"还...还好,就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那个东西一直在动,有点...有点酥麻。"
萧玉若强忍着快感继续解说图册里的内容:“你看...我等需要小...解时时只需将这遮阴部...拨到一旁。在沐浴时可将遮阴布卸下,络子尾绳提拉上来扣上腰带,沐浴后将新的遮阴布换上即可。若是需要加药,就得趴下...臀部抬高,将底座内圈揭开就可以将药浆到进来了。”讲到此处萧玉若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捏出水来,声音也细若蚊诺。
萧夫人眉目含春。她轻轻拍了拍萧玉若的肩膀,柔声说道:"若儿,我们此后可是要时时刻刻佩戴此物,还是尽早适应才好。否则就如你碧如姐姐说的,像那些人一般肠道松弛、难以自控。。。。"
听到此话的郭无常脑中响过一道霹雳,常年流连花柳巷的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会肠道松弛、难以自控。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们与眼前的萧家母女联系起来。
就在郭无常陷入沉思时,二小姐苦着脸道:"那岂不是吃饭、睡觉、小解、出恭都要夹着...这淫物?哦,差点忘了,已经不需要吃饭和出恭了。那...我们的后庭岂不...变成一个只用来服侍持牌人的性器了吗?"
二小姐天真烂漫,说话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直言不讳,惹得姐姐和母亲一羞。
此番话倒是点醒了在衣柜里藏着的郭无常,他曾听一些酒肉朋友说过,林大帅为了笼络人心,修建玉德仙坊,并将自家娘子送入其中当仙子。曾今他对此一笑了之,就当一个助兴的黄色笑话看待。他自然能想到,那玉德仙坊乃王公大臣的娱乐之所,其中仙子必然不一般,但怎么可能是林三家的娘子呢,虽然林三的老婆多,而且个个仙资玉容,但也断然不会有将自家娘子分给他人淫玩的事情。
郭无常想通后,顿时一阵邪火从小腹升起,"可恶,为什么林三能拥有她们还能随意支配?而我却连成为持牌人的资格都没有!"他咬牙切齿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场景,肌肉虬结的巨汉用胯下那条巨物粗暴地进出着大小姐娇柔的花穴;满头银丝、皮肤松弛的老者用他那布满老年斑的手抚摸着二小姐年轻紧致的光滑肌肤;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胖子贪婪地吮吸着萧夫人娇软的樱唇。郭无常仿佛看到形形色色的持牌人就像潮水一样涌来,用他们那扭曲的身体紧贴着母女三人,插满母女三人的每一处妙穴,彻底占领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嫉妒和痛苦几乎让郭无常昏厥。此时门外突然响起萧峰的声音:"夫人,小姐,该用晚膳了。"
大小姐一惊,连忙放下裙摆。应声:"知...知道了,退下吧!"
"母亲,戴上那淫物,可就不能吃东西了,回金陵前这几顿我要加餐!"看着二小姐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萧夫人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霜儿还是个小女孩时的模样。那时的霜儿总是喜欢缠着自己,无论是要吃糖果还是想听故事,都会用这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即便是现在已为人母,霜儿在她面前仍保留着那份天真烂漫。萧夫人内心充满了欣慰,但又想到自己将要和霜儿共入仙坊又有些不舍,心里想到:"不知道那些持牌人的征伐霜儿能不能承受得住。"心里想着这般,便更加宠溺地摸了摸二小姐的头道:"好吧,不过霜儿,并不是以后都不能吃东西哦,只是现在分坊开坊在即。待金陵分坊事毕,再回来这里后你这小馋猫便可不必忍了。"
萧夫人看着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儿,伸手将两人搂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带有一丝颤抖说道:"玉若,玉霜,你们都是娘的好女儿。无论将来如何,都会在一起。"母爱的温暖让两个女儿都鼻子一酸。三人相拥在一起,仿佛这一刻,所有的不安都被驱散了。
只是她们谁也料想不到,下一回她们如此这般紧紧相拥时,身后的持牌人正用硕大的阳具狠狠地啪击着她们的菊穴,三人宛若暴风雨中地扁舟被操干地前俯后仰。萧夫人只得像一只归巢的母燕,无助地紧紧抱住两个女儿。
萧夫人轻声说:"走吧,我们先去用晚膳。"
萧玉若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先是解开了络子头部和后腰带处连接的扣子,揭开络子后,一只手抓着玉势缓缓拉出。随着她的动作,一阵细微的颤抖传遍全身。
只见巨物被一寸寸拔出,可见玉势表面已经湿润,外面夕阳均匀地向旋转的玉势洒下淫秽的红光,"啵"的一声轻响,玉势离开了她的身体,萧玉若的绛唇微张,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萧玉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低下头,不敢看向母亲和妹妹,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我...我..."萧玉若结结巴巴地想说些什么。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连耳朵尖都变得滚烫。
萧夫人见状,温柔地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玉若,不必如此羞赧。以后这或是日常。来,先去用膳。"
"至于这个。。。"萧夫人看了眼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我们先去用膳,回来再收拾。"说罢接过女儿手上的那套淫具,随意的放在了妆台上。
萧玉若轻轻"嗯"了一声,被母亲和妹妹拉着手腕离开了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藏在衣柜里的郭无常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妆台上那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郭无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妆台前,颤抖着手拿起那根刚从萧玉若肛门拔出,还带有残留的体温的玉势。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
虽然大小姐试穿前已经清理过后庭肠穴,但常人吃五谷,不似仙人一般餐风饮露,后庭本就是污秽之地,玉势上难免沾一些秽物,但沾染的污秽之物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啊...玉若...好表妹...还是暖的..."郭无常喃喃自语,舌头沿着玉势的每一道纹路细细品味。
舔完玉势后,郭无常又抓起遮阴布,将脸深深埋了进去。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上面残留的体气息全部吸入肺中,那上面还残留着萧玉若的体香和些许湿润,郭无常如痴如醉地嗅着、舔着,仿佛此刻舔弄着大小姐的玉蛤。
"这就是表妹的味道吗..."郭无常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真是...太美妙了..."
过了许久,郭无常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屋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郭无常才回到现实,匆匆离开了玉兰苑。待方才的兴奋褪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无法成为持牌人。郭家已有中落之势,家中就其父郭畅在扬州府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经济上常年入不敷出,维持世家的脸面都很困难,现如今全仰赖着他考取功名,然而他却生了一副猪脑子,多年来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此看来想要成为持牌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一盆冷水,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和无力。他低下头,加快脚步,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林府的大门。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寥寥,郭无常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当郭无常走到一个阴暗的巷口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截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阴鸷的面孔,月色昏暗,郭无常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就是他吗?"马车里的人冷冷地问道。
"回王爷,正是此人。"旁边一个随从恭敬地回答。
郭无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几个壮汉架住,强行拖上了马车。
"你们是谁?"还没说完就被壮汉捂住了嘴蒙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郭无常闻到空气里散发出浓烈的酒香和女子的胭脂香气。他被粗暴地拽下车,推搡着走了一段路,随后后被摘下了蒙眼布。
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富丽堂皇的院落,四周灯火通明,周围的人觥筹交错,宛如一场盛大的宴会。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院中央的那个人物。
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体型肥硕,像一头肥猪。他虽身着华贵的蟒纹锦袍,却被撑得几近绷裂。圆滚滚的脸上挂着油光,双眼微眯,搂着身边的陪侍和眼前之人推杯换盏。似乎是听到什么趣事,哈哈大笑,肥硕的身躯便如同一团肉浪般颤动。
他余光瞥到郭无常被押送上来,便连忙起身走近,边给郭无常解绑边对着押送的人责怪道:"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吩咐请郭公子过来,怎么把人家弄成这样?快快松开!"接着又对一旁的阴鸷的老者说道:"王兄你也真是,这般欺负晚辈。"
郭无常回头,这才看清刚才绑架他的那位老者。
此人和那肥猪正好相反,身材高挑,却瘦如竹竿,活像一只饿极了的长臂猿。看着像是五六十多岁人,眼窝深陷,其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此时这人开口说道:"谁想这小子比他那扬州府的老爹还要窝囊,大喊大叫。"
长臂猿刚说完,又一道像太监一样尖利的声音从那肥猪身后传来:"当年郭老太爷可是和萧阁老并称大华柱石,没想到,郭老爷子的子孙竟然一个比一个废物!"
这一套组合拳差点气得郭无常喷出一口老血,多年来郭无常傍着萧家和林三的关系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顿时怒目圆睁,往那肥猪身后一看,一个身材矮小侏儒,从肥猪和长臂猿中间钻了出来。
他约莫有六七十岁,样貌最是猥琐,獐头鼠目,脸上长满了老年斑。他虽然身高只到身边两人的胯部,却穿着最为华丽的明黄衣袍,显然两人皆以他为首。
郭无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傻子都能看出他们是哪个地方的藩王。
看着郭无常的脸逐渐憋成了猪肝色,那胖子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哎呀,郭公子别生气,王兄和王叔平日最爱开玩笑。来来来,快请入座,此番盛宴乃是特地为你准备呢!"
说着,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个衣着暴露的美貌侍女上前,搀扶着郭无常往席间走去。郭无常虽然心中仍有怒气,但也不敢在这些藩王面前造次,只得强忍着坐了下来。
那肥猪又笑呵呵地环绕四周,对在场的人说道:"各位大人,此番汝等能赏脸前来,小王唯恐招待不周,今特意备了些薄礼,回前莫要忘了。夜寒露重,各位就先请回吧。"
于是,二十几个人相继离席。郭无常惊奇地发现,这些人中竟然都是些朝中的重臣。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此刻却都恭敬地向那三位告退。
看到这一幕,郭无常不禁飚出一身冷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大晚上的藩王私会朝廷重臣这是要做什么?”
待到众人一番寒暄皆撤出院落后,郭无常颤抖着身子哆嗦说道:"你们...大晚上密会重臣...这是要...?放我走吧,我..我..我今晚什么都没看到。"
那瘦猴听后呵呵一笑,手指捻着八字胡,看着郭无常被吓得脸色煞白,他的内心感到十分畅快,笑着说道:"郭公子,你怎凭空污我清白,我们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朝中重臣,我只知道我们宴请的是金陵玉德仙坊的持牌人。"
“额?玉德仙坊的持牌人?”原来郭无常今天才发现的秘辛,在王公大臣间早就口口相传了,他小心翼翼问道:“玉德仙坊我知道,可这金陵分坊敢问是什么?”
那肥猪听后哈哈大笑,笑得满脸红光,说道:"郭公子,玉德仙坊若果说是皇家妓院,这金陵分坊啊就是皇家妓院分院,是林大帅为了填补玉德仙坊建设的缺口特意开的口子啊。你也知道,建那么大的工程,劳民伤财。这金陵分坊呢,就是他们用来填补国库亏空的妙招啊。如此利国利民的法子真是妙极...妙极..."
随后他又淫笑着凑近郭无常,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压低声音说道:"不过那萧夫人的美骚菊穴怕是更妙....哈哈哈哈...",那肥猪笑的前仰后合,身上的衣服都被崩开了线。
中间哪位獐头鼠目的老者补充道:"你可知,这金陵分坊可不同于其他青楼妓院。单说选址就选在金陵最为显赫的萧府。这里的仙子,便是萧家的那对母女。"
郭无常突然想起刚才那些推杯换盏的大臣,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说...刚才那些人要和...姑妈和表妹们...."
"没错,萧家那对娇美母女很快就要撅起屁股给他们插穴吞精了,郭公子。"那肥猪又开始得意的哈哈大笑。
郭无常心里暗骂这猪头,一笑起来就肥肉乱颤,不似人形。但随即他又冷静下来暗自思忖:“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绑我,必有所求。”眼中闪出一丝希冀的光,缓缓开口:"尔等绑我前来,方才又说有要事相商,怕是事情不简单吧!"
那胖子见郭无常面色如常,又开始哈哈大笑:"郭公子果然聪慧。我就说郭老太爷的子孙岂有孬种,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容我先介绍一下,在下乃先帝族兄,当今皇帝的叔父,太皇帝封吾为福王。他指了指那个瘦如竹竿的老者道:“这位亦是,太皇帝封为安王。”他手指变掌朝向居中那位七八十岁的侏儒老人:“而这位,乃是我等王叔,亦是先帝叔父,太皇帝堂兄,谷王是也。"
郭无常听后身体微微一震,这三位藩王他也略有耳闻,可谓是恶贯满盈。
福王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继续道:"今日我邀你前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你若办到我定不亏待你。"
郭无常听后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想着,这般差事如此重要,想必要一块金陵分坊的仙牌应该不过份。
于是一脸谄媚,一遍弯腰一边拱手道:"小的定然为殿下赴汤蹈火!"此时,他心中对林三的怨念也烟消云散:“林三真是海量,真乃圣人啊,不不不,圣人也做不到送自己的老婆去当勾栏窑姐,是神人才对。”
"啊,哈哈哈...郭小侄儿真是个识时务的妙人,比你那又臭又硬的老太爷强多了,得亏他死的早。"坐在主位的侏儒谷王笑道,接着说:"不过若你想要金陵分坊的仙牌我们这可没有啊,我等都需要到金陵去...额...听说是要交什么会费,价高者得。"
"竟然如此...王爷只要赏小的些银票,剩下的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郭无常一脸猴急,生怕这没差事飞了。
福王,伸手向郭无常虚抬了一下,示意他说个数。
郭无常立在原地,眼珠子滴溜一转,沉吟片刻说:“各位殿下不妨先说说是要小的去干的是何差事啊?”
福王、安王、谷王相互对视一眼,都露出淫邪的笑容。
随即,谷王拍了拍手,一个侍卫就抱着一个箱子放在郭无常面前,他自己也椅子上跳下,像一个七岁孩童,颇为滑稽。
侏儒王爷在郭无常面前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个白色的瓷瓶,他从中拿出一个,缓缓踱步道:“你要做的很简单,萧家母女返回金陵时所携带的行李中必然有一箱子,里面所装事物也似这般,你只需将她的那些换成我的。”
郭无常自然是见过安碧如给的那箱益母膏,这下一点就通,这老侏儒是想狸猫换太子,将安碧如给的益母膏换成他手中的瓶。郭无常心里想着:“他们莫不是知道了安姐姐给的那套淫具?”心中疑惑,嘴上却说道:“敢问王爷,这里装的是些什么灵丹妙药啊?”
这一问令谷王爷兴奋起来,他靠近郭无常,颇为得意地说:"郭家小子,你可知道有一种药唤作玉莲仙泉膏?"
"呵,谅你也不知。"拂了佛下吧的胡须,还不待郭无常回答便接着说:
"此药涂抹在女子的前庭屄穴之内便会使女子万分瘙痒,情欲高涨,不消片刻,玉道内便会源源不断涌地出清泉汁儿水。此时的的前穴便会像一朵盛开在地泉上的玉莲,此药便因此得名。而且,只有男子向那仙水泉眼射入了一发精液,才能止住那汩汩流出的仙水儿。如若不然,体内的水流干了便会脱水而亡。"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涨红了脸,浑身打颤,像是想起了什么兴奋的往事:“即使沾染了此物的是九天玄女,都会扒开自己的玉莲穴儿求着你操她。想当前我掳来先帝一秦姓妃子,强迫她用了此药,连续和她啪穴三天三夜,流出的水儿装了满满一桶,都能在其中沐浴了。”
在场的人听了都感到欲火焚身,下身的怒龙高高举起,郭无常舔了舔嘴唇急切道:"那涂在后庭呢?能否有这种效果?我是说...能否催发肠油?"
谷王爷答:"嘿嘿,催情的效果肯定是有的,而且肠肉的吸收效果比玉道好,想必药效会更好。催发肠油却是不能,除非...."
众人屏息凝神听得入迷。
谷王爷吊足了胃口,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传说某些女子身负后庭奇穴,用此药可改变体质,将后庭奇穴蜕变成后庭名器——蜜窝仙泉穴。可惜这后庭奇穴已是及其稀少,更何况那蜜窝仙泉穴乃是名器中的极品,我此生怕是都玩不到了,哀吾生之须臾——"
长叹一声后接着说:“拥有蜜窝仙泉穴的女子在发情时后庭肠穴会不断涌出菊蜜[1],此物在医术典籍中皆有记载:其气芬芳馥郁,其味甘美浓醇,有壮阳补气,延年益寿之功,胜似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
"那...此物就是玉莲仙泉膏?"郭无常急切地想知道。
谷王夜露出神秘的笑容:"呵呵,是,也不是...我到太医院拿来益母膏的药方研究了一下,其中有不少东西值得借鉴,便将二者结合,此物乃玉莲仙泉膏的改进版。玉莲仙泉膏的弊端在于药性过烈,遇欲暴泄而不进补,长此以往用此药的女子便会元气大伤。而益母膏正好是女子的大补之物,二者相得益彰。"
“其功效自然是集二家之所长,譬如以肠注代替一日三餐,譬如提升肠穴拓展性。而玉莲仙泉膏的催情功效有了益母膏的进补,便能更上一层楼,不仅令女子的肠道愈加敏感,而且能使发情的时间大大延长。若不被内射精液,便会持续维持在发情状态。到那时,女子后庭瘙痒,肠道内就像夹着一个蚂蚁窝,只能整日扭腰弄臀,一副荡妇淫娃模样。”
“荡妇淫娃...荡妇淫娃...”这几个字就像梵音盘旋在郭无常的脑海,将其联想到萧家母女,便令他脸色通红,身体僵直。他呼出一口热气后六神无主,道:“懂了...小子这就为王爷去办此事。”说罢,抱起沉重的箱子就要走。
“哎哎哎,郭小友,停一下,还没说报酬呢。”福王眼睛眯成一条线向郭无常招手道。
“此时虽不难,却也尤为重要....十八万两!!! 如何?”福王又看向谷王和安王,两者都点了点头。
此刻郭无常看他猥琐的猪脸竟感到一丝慈祥,从浑噩的状态醒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就像一只哈巴狗说道:“王爷大气...小的...小的定然赴汤蹈火,完成任务。”
“还有一事,郭家小子你给我听着。”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令现场火热的气氛一窒。长臂猿一般的安王爷起身走近郭无常道:“你可知道我们今日宴请八方是为何?重金雇你干这事又是为何?”
见谷王和福王表情都变得严肃,郭无常也打了个冷颤,他对这位绑架他的阴鸷王爷害怕极了。
“敢...敢问...是为何?”郭无常颤抖着声音问道。
沉默片刻,三位王爷先后呼出一口气,随即脸上都开始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福王肥硕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瘦猴安王捻着八字胡,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淫欲。那侏儒谷王爷则是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口黄牙,像是在准备享用一盘珍馐。三人身下的巨物仿佛都要将胯下的锦袍捅出一个窟窿。
最后,安王舔了舔嘴唇压抑着声音中的癫狂道:“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
郭无常听后感到肉棒滚烫,脸色通红,身体都有些颤抖。脑海的思绪一个个炸出:“姑妈和表妹的菊穴连林三也没有用过...他们...要做这世上第一个占领萧家母女后庭菊穴的男人!可恶啊,为什么不是我!凭什么这几个老的都快要绝精的老杂毛,竟将姑妈和表妹视作禁脔!”
郭无常仿佛看到他们用肮脏的阳具在哀求声中破开萧夫人、大小姐、二小姐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用阳具亲吻着肠穴的每寸寸沟壑,最后喷洒的浓精涂满肠穴的每一处褶皱,打上第一次占有的烙印!
“他们今夜宴请那么多持牌人就是在威逼利诱,为的就是独占萧家母女的第一口美肉...他们让我去办的这差事...就是...事前调教,为了...让萧家母女这三只蟠桃...更加鲜嫩多汁!!!”
三位王爷见郭无常脸色红白交替,心里感到十分爽利,福王走上前来拍了拍郭无常的肩膀,脸上挂满了戏谑:“贤侄,十八万两换一个玉德分坊的仙牌应该是十拿九稳,安王爷刚才说的你可听懂了?”
“懂...小的懂...”郭无常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听懂了安王的警告:他成了持牌人也不能和三位争抢萧家母女的后庭雏穴。
随后谷王爷摆了摆手,示意郭无常可以退下。
郭无常双手抱着箱子,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心里却愤恨道:“他们定然知道安姐姐给的那套淫具的使用方法。如此看来林府里必然有内应,我必把此奸贼揪出来暴打一顿!”旋即加快了脚步,登上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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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无常坐在马车里正往林府回去,心中忐忑不安,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大箱子,这个箱子装的就是三位王爷交代的要紧事务。马车在林府门前停下,他深吸一口气,迅速下车,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才抱着箱子快步走进府内。
到了玉兰苑前他鬼鬼祟祟地钻进了一个花圃,将箱子藏了起来。
刚藏好箱子,抹了抹额头的汗,一回头便撞见四德。郭无常宛若惊弓之鸟,飚出一头冷汗。
四德见到他,微微一笑,道:“表少爷,您这是去哪了啊,萧夫人四处寻你呢。”
“哦,是吗...那我这就去见见姑妈。”说完便快步向里走去。
四德连忙跟上拉着郭无常道:"我也正要去寻夫人,三哥回来了要见夫人,你见完就喊夫人到墨香居来。"郭无常应了一声好,四德便匆匆离开。
郭无常灵机一动,心中有了计策。来到萧夫人的房间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了,萧夫人出现在门口。
她身穿一袭白色素雅的绣花长裙,裙摆曳地,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丝绦,收窄了腰线,也勾勒出屁股圆润的模样,更显身姿婀娜。她乌黑亮丽的头发高高挽起,插着一支玉簪,莹白的耳垂上坠着一对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令人有一种想捏在手中把玩的冲动。
此时萧夫人眉头微皱,明亮的眼睛中透出一丝威严道:“无常,你今日去哪里了?那么晚才回来。你之前是怎么说的,要到京城来潜心学问。但你如今是怎么做的,整日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流连于花柳巷,如此荒废学业,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说罢,深深叹了一口气,轻拍丰满的胸脯,像是被气急的模样。
郭无常视萧夫人为严厉的长辈,对萧夫人是又怕又敬,平日里看到姑妈这番模样都是低下头,不敢直视萧夫人的眼睛。
但他今夜他却是淫心大起,用觊觎的眼光大胆地直视着姑母。
直到现在,郭无常才发觉萧夫人这位成熟美妇的韵味是萧家两位小姐不能比拟的:看她眉头微蹙,脸色微红,胸口峰峦起伏,散发着成熟的母性的魅力。柔和的五官不似大小姐一般轮廓分明,反而显出江南水乡女子的温柔。
她的的皮肤白皙,朱唇红润,此时正檀口微张,那一双大眼睛哦,像是一汪清泉,此刻被气的泛起了水雾,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萧夫人见郭无常一反常态,还用着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柳眉一蹙,更是生气,斥责道:“无常,你可知道错了?”
郭无常这才弯着腰低下头,装出一副惭愧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姑妈,我……我知道错了。”
但此时,他思绪已经飞出云端,飞到数日后的金陵玉德内:“姑妈,我的好姑妈,到时候拿到了仙牌我也不去寻表妹,先在姑妈你身上驰骋一番!"
“我必定先尝尝您的嘴儿,好好尝尝是什么样的嘴儿才能说出如此冷硬的话。还有你那大奶儿,外甥我也要咗上两口。还有您那嫩足我还未曾见过,那么多年大门不出,都未见您走过几步路,想必是保养地极好,我要掰开您的蔻丹一根一根舔舐。哦,关键是还要插爆您的菊穴,一边抽插一边听您如何斥责我离经叛道,到那时看看到时候您的娇颜是何种神情。”
郭无常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只能啪的一声跪下,掩饰下身的异常。
萧夫人见郭无常跪下,声音变得柔和:“过几日我和若儿霜儿便回金陵,你也不必待在京城了,随我们回去吧!这几天你就在家里收拾行李,哪都不要去,知道了吗?”
郭无常听后心里一阵狂喜,本来还想着要找一个理由回金陵,现在看来不用了。压抑住内心的兴奋,想着正事还是要赶紧办了,嗫嚅道:“嗯,知道了...姑母,方才四德说林三在墨香居找您,您要不先去吧。”
萧夫人听后点了点头,道:“嗯,今日太晚了,就不检查你的课业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说罢,她便匆匆离开了。
郭无常随着萧夫人一路走到玉兰苑门口,便分开两头走,郭无常频频回首,等看到萧夫人的背影消失在了一个拐角处便立刻折返,从一个花圃内抱出刚刚藏进去的大箱子。
"哎呦,真是重。"他抱着他的箱子悄悄潜回萧夫人的闺房,此刻的房内一个侍女都没有,只有一箱箱行李摆在堂前。"真是天助我也!"
表少爷四处翻找着那个记忆中装着益母药膏的箱子。
终于,被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想必萧夫人并不认为这膏药是淫羞的事物,便随意摆放了。
他不再拖沓,迅速地打开箱子,双手并用,将其中一个个装有益母膏的瓷瓶取出,随手摆放在地上。待到掏空了箱子,郭无常才把三位王爷给的箱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个白瓷瓶,和盛装益母膏的瓷瓶一般无二。
郭无常将利索地将王爷给的药膏一瓶瓶放入萧夫人的行李箱,表少爷这是要偷梁换柱。
突然他的身体微微一顿,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在归来途中也许是做贼心虚,他未曾打开过这些瓷瓶,如今却是好奇得紧。他拿起其中一瓶,拔出上头的软木塞。
“啵。。。”
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郭无常吸了一口,顿时感觉全身燥热,心跳加速,血液仿佛在体内沸腾。
稍稍倾斜瓷瓶,倒出一点粘稠的药膏到手心。
入手微凉,手掌像是泡在了冰凉的井水里,色泽白中带有淡黄,和益母膏的纯白色相差无几。
不稍片刻,郭无常感到手心开始发热,一阵瘙痒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到手臂,窗外一阵微风吹来,竟让他感到像是无数羽毛拂过他手臂上的肌肤,刹那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喘了一口气粗气:“这药效,竟如此猛烈....也不知姑母和表妹受不受得住。”
嘴上心疼着萧家母女,手上却未停下,将手上的残留在衣服上抹了抹,便加快了装箱速度,没两下就装满了萧夫人的行李箱。
看着三位王爷给的箱子里还躺着近小一半。郭无常暗自咒骂道:“这群老淫徒!需要用那么多药吗,就开坊一个月,来来去去最多算俩月。”
他数了数剩下的,一掐手指:“总共将近四百瓶,哪里用得完,这群淫徒是不是被太多精虫的塞住了脑袋!”
他继续翻找看看有没有没装满的箱子,直到翻开一个暗红色的箱子,里面竟然是一件件亵衣亵裤。“那么大的箱子装这点东西,浪费了。”他将剩余的半箱仙泉膏全部放了进去。
终于大工告成。
也许是受那淫药的影响,他此刻的性欲异常旺盛,便随手拿出一件亵裤,便开始自渎。
还不过一会儿,他就听到外面传来萧家母女的说话声,顿时心头一惊,手中的内裤差点掉落在地。
“娘,明早就要回金陵了吗,怎么这么着急,晚膳时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吗?”萧玉霜的声音清脆悦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
“是啊,霜儿,刚刚林三找我与玉若盘算了一番,我们回到金陵还得一番准备,时间紧迫,还是明日就出发吧,苏大家也会同我们一起回去。”萧夫人的声音温柔而慈爱。
“环儿,去和无常说一下,让他今晚赶紧收拾好行李,明日就出发了。”
“霜儿,你也回吧,早点休息。”
萧玉霜和环儿应声告退。
郭无常吓得冷汗直冒,他迅速环顾四周,决定故技重施。钻进萧夫人的闺房内,推开里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咚!"他落地时正好萧夫人推门而入。
郭无常趴在窗台下听到萧夫人一声惆怅的叹息:“哎,还是老了,都是做姥姥的人了。"
"我这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还会有持牌人喜欢吗。”
郭无常听后喃喃道:“姑妈您放心,金陵城内想把那淫根塞进您温软密道里的可能要排到京城哩。”
萧夫人轻轻关上门,走到梳妆台前点燃了一盏烛灯,静静坐在镜前。温暖的烛光在房间里洒下柔和的光晕,映照出她的轮廓。
萧夫人端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倒映出一张端庄典雅的面容,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只在眼角有几道细纹,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却更添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眼波荡漾,似乎从中窥见了曾经的芳华,于是眼神中又带上了一丝妩媚。
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更显得她颈项修长优雅。虽将至不惑之年,但她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婀娜有致,宛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散发着熟妇特有的魅力。
萧夫人就这样静静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她婀娜的背影就像摇曳的烛光,将窗外偷看的人看痴了。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站起,朝窗边走来,喃喃道:“到底不是霜儿那般年纪,还是早做准备才好。”
郭无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一头扎进脚边的花圃内。萧夫人打开窗后朝两头张望,确认没人后关上了窗户。
“啪嗒!”窗户被她从里面关上。
过了一会没了动静,郭无常才狼狈地爬起。
萧夫人鬼鬼祟祟的行为令他疑心大起,掏出随身的防身匕首,悄悄在窗户上捅了个洞,房内此时的画面令她血脉偾张。
“原来...原来早做准备是这样啊...”
此时,萧夫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了那个放置玉势的锦盒。她的手微微颤抖,轻轻拿出了玉势。立在妆台上玉势在烛光下反射着妖艳的光泽。
萧夫人又走向放置行李的角落。蹑手蹑脚地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瓶玉莲仙泉膏。
回到梳妆台前,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玉势底部的盖子。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吓得她差点松手。
熟女这般手忙心慌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
萧夫人稳了稳心神,拧开药膏的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开来。
萧夫人屏住呼吸,缓缓地将药膏倒入玉势中。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入,发出细微的"咕噜咕噜"声。她的手因紧张而微微发抖,却没有一滴药膏溅到了桌面上。
倒完药膏后,萧夫人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她颤抖的手指伸向裙摆,慢慢地将其撩起,微微弯腰,开始褪下亵裤。
此时,的萧夫人前身趴在妆柜案上,屁股微微撅起正对着窗外的郭无常。
“天哪。。。”郭无常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内。
随着裙摆被掀起,萧夫人嫩白的臀肉逐渐显露出来,反射着诱人的光泽。那是一对丰腴饱满的臀瓣,臀线在腰部收窄,形如雪梨。
她那茂密的阴毛也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片乌黑浓密的丛林,遮住了大半桃花源。虽然看不到蜜穴嫩痕,却别有一番朦胧之美。
郭无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落在了萧夫人的后庭。那是一个小巧的菊穴,周围的褶皱均匀而细腻,呈现出淡淡的粉红,不似排泄污秽之地,更似处女未开垦的花穴。可爱的菊穴似是知道了接下来要接受的命运,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在轻轻地张合,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终于到了这关键的一步。
萧夫人颤抖着双手,缓缓拿起那根玉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美目,似乎在给自己鼓劲。然后,她慢慢地将玉势抵在自己的后庭入口处。
"啊..."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秋娘眉微蹙,红唇也在微微颤抖。
玉势冰凉的触感让激得她打了个颤,那淫物圆润的头部已经抵在了菊门外。
而那小巧的菊穴似是紧张,似是期待,竟然微微张开,露出一小圈红嫩的肠肉。
看到粗细如同小孩手臂一般的玉势,郭无常不禁担心姑母小巧的菊穴能否吞下这巨物。
萧夫人咬着下唇,缓缓地将玉势往里推进。
直到推入了三分之二,菊穴口已经绷成了一圈肉红色的半透明皮筋,透过烛光可以看见其中蜿蜒的毛细血管,随着巨物坚挺地进入,一道道玉兰花的纹理隐没在这圈肉筋内。
"嗯...啊..."伴随着萧夫人一声压抑的低吟,玉势终于齐根没入,只留下一圈白玉底座在外。
接下来又是装上遮阴布,又在腿根套上了皮带圈,最后将玉势底座两边上发条的线头连上了腿圈,终于是穿戴整齐。
"呼。。。"萧夫人的红唇内呼出一口热气,终于大功告成。
她缓缓站直身子,迈出第一步。
然而,就在她抬起的脚掌刚刚落地的瞬间,玉势内部蓄满能量的发条驱动着体内的巨物开始旋转。
"啊!"萧夫人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她急忙扶住身旁的梳妆台,勉强稳住身形。玉势的旋转带来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脸颊瞬间泛起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萧夫人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抓住梳妆台的边缘,小腿内扣,小巧玉足高高垫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全身上下一阵筛子般抖动。
"嗯...啊...这是...怎么这么厉害..."萧夫人喘息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难以置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让体内的玉势转动得更加剧烈,不由得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上身趴在妆台上,雪梨臀高高撅起,想稍微缓冲这段冲击,
郭无常看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勃起的阳具。"天哪...姑母...你太美了..."他低声呢喃着,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若能从萧夫人的小腹外透视而入,便能看到此时她的肠壁正抚摸着玉势表面的一道道玉兰纹理,肠穴内的每一道皱褶都被撑开拉平。
而玉势内部的淫药也在旋转的压缩下从表面的小孔挤出均匀涂满了肠穴的每一处角落。
就像一条白色的巨蟒被困在红嫩的肉沼中,一坨坨粘液正从白蟒身上流出浸润着肠壁。随即,那些白浊又被腾挪的巨蟒卷起,均匀地抹在四周。
萧夫人稍微适应过后,才平复过来。镜中倒映出她微张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与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头发散乱开来,遮住了半张脸,柳腰硕臀还在微微痉挛,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猫。
郭无常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萧夫人的身上,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颤抖。
当萧夫人因体内玉势的旋转而轻轻扭动腰肢时,郭无常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随着萧夫人因快感而发出的一声轻吟,郭无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姑妈。。。给你了"他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声音,身体剧烈颤抖,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夫人嘴唇微张,进行了一次深呼吸,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形成一片雾气,她颤抖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好在玉势的机拓结构精妙,无论发条松紧都是匀速转动的,萧夫人经过适应已经感觉好多了。
她缓缓挪向放置行李的角落,开始收拾。林府和萧府的下人自然不缺,但自萧老爷死后她便潜心修佛,不喜人伺候,因此多年来生活起居都是自己照顾。
忍着强烈的不适清点着行李,检查是否有缺漏。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体内的玉势,萧夫人的动作因此变得格外缓慢而谨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
此刻,她的余光瞥到那个放置亵衣亵裤的行李箱,轻声呢喃道:"看来...这一个多月是穿不上亵裤了...还是收回去吧。。。"
萧夫人的脸颊像被一阵火烧过,她下意识地用左手捂了捂额头。"这...这太羞人了..."。
她弯腰抱着箱子打算搬到别处收好,这个动作让体内的玉势角度发生变化,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呼:"啊!"她赶紧咬住嘴唇,生怕被人听见。
萧夫人发现这箱子沉的就像一块石头,眉头顿时蹙了起来。掀开箱盖的那一刻,她的目光落在箱子里,那里除了她的衣物外,还多出了半箱的药瓶。
"这是...?怎么这里也装着半箱?我真是老糊涂了。"
一阵忙碌过后,萧夫人疲惫地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准备休息。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娇美的脸庞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
萧夫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感到直肠内部变得瘙痒万分,其实就在一刻钟前萧夫人便隐隐感到了异常,只是玉势旋转剐蹭的刺激更甚,令他忽略了这异样。
此刻,他感到整个菊口都已经轻微地麻痹。一会儿像有一串电流在直肠和菊口间跳跃,一会儿又像菊穴内夹了个蚂蚁窝,无数蚂蚁在其中攀爬。
"嗯...这是...碧如那药的效果吗"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口中呼出热气。
最后,萧夫人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一头闷进被子了,打算用这种方式强行入眠。
她的一阵阵低吟,如丝竹般融入月色。
郭无常知道,萧夫人会持续这种发情状态直至被人后庭内射。
“姑妈,此事小侄暂时也无能为力,先行告退咯。”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遁入夜色,复命去了。 --------------------------------------------------------------------------------- [1]黑戈尔.春秋十绝色[M].不详:不详,2021:57章-58章 第四章 是夜,四更天。
辗转反侧一夜的萧夫人终于在疲惫中睡去。
朦胧中,萧夫人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混沌。忽然,她感到背后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一根坚硬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深深插入她的菊穴。那人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菊穴后,便开始疯狂地耸动。而自己却动弹不得,想要张口呼救却也叫不出声。
羞耻感在熟妇的体内变成性欲不断累积,体内的燥热愈发强烈。随着身后人动作的加快,萧夫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要喷薄而出。
就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她努力转过头往身后一看,只看到了一个模糊又熟悉身影。但这人的脸部罩在一片迷雾中,无法分辨。随后一阵拉稀的快感犹如山洪爆发淹没了她的理智。
萧夫人猛然惊醒,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白肚。她大口喘息着,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抹了抹下身,遮挡布也已经湿透。体内的玉势还紧紧插在菊穴内旋转。
感到菊门处有濡湿之感,她瞬间联想到梦中喷稀高潮的情景,如触电般猛地掀开被子。只见臀部下的被褥上印着一片黄白污渍,她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一抹羞红瞬间爬上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耻。
昨日忙得不可开交,先是被太后召见,归来后又四处寻找郭无常。训斥完郭无常,林三又来寻她商议,直到深夜才敲定分坊的邀约名单。回到苑内时,萧夫人心中只惦记着仙坊的准备事宜,竟忘了当晚已用了晚膳,本该第二天出恭清理后再穿上的玉势内裤,却被她匆忙间穿在身上过了一夜。
“哎呀,真是老糊涂了。”萧夫人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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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几架华丽的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马蹄踏在泥泞的路面上,溅起阵阵泥水。车夫不时挥动马鞭,催促着马匹加快脚步。
"驾!驾!"车夫的吆喝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
居中的的那辆马车里,萧夫人挺直着身子,板正地坐在其中,疲惫中带有一丝妩媚,眼中满是倦意。
萧夫人靠在车窗边,望着飞速掠过的树影,回忆起昨夜的春梦,轻轻叹了口气:“哎,怎会做那般羞人的梦。。。”
萧夫人又想起今天一大早大小姐和二小姐前来问安的情景。两个女儿虽然没有明说,但从她们欲言又止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中,萧夫人知道她们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想必是自己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态,以及那略显不自然的走姿,暴露了体内正紧箍着一件淫物的秘密。两个女儿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邀请她共进早膳,显然是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
“霜儿,若儿怕是都看出来了吧。”
"还有,刚才我怎么会说那些羞人的话。"萧夫人紧蹙着眉宇一脸懊恼,抬手轻拍自己的额头。
回到几个时辰前,林府门外,萧家母女正与众姐妹和林三道别。
林三和萧家母女一一拥吻。待到萧夫人这时,却换上一脸坏笑道:"君怡的身子怎么这般烫,是不是发骚了——"故意拉长的尾音惹得身后的众娘子掩嘴轻笑。
见母亲被当众调戏,萧玉若捏起粉拳,就要上前朝林三的胸口打去,“坏人,讨打!”
萧夫人脸上先是一红,但不知怎么地像是被魅魔附身,露出一抹平日从未出现过的妩媚笑容。
她轻轻拉住玉若的手臂,然后靠近林三,柔声说道:"夫君说得没错,妾身就是要发骚着去见那些持牌人。"说完没有给众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就往马车走去。
她的步伐略显不稳,但每一步都充满了熟妇诱人的韵味。在踏上马车前,回头对众人抛了个媚眼,"诸位,妾身先行一步了。"说完,便钻进了马车。只留下林三立在原处,下身高高支起了帐篷,瞪大了眼睛望向远去的马车。
萧玉若的的声音从前方的马车传来,将萧夫人的思绪拉回到现在:“母亲,前方有客栈,我们先去找点吃食,您也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嗯,好..."萧夫人无力地应声道,随即吩咐车夫停车。几辆马车缓缓停在路边的一家客栈前。随行的众家丁纷纷下马。
萧夫人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她缓缓迈步走向客栈,微凉的风儿悄悄钻入她几乎真空的裙底,激得她浑身一颤,细腻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咬了咬下唇,努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身后的苏大家见到萧夫人的媚态,笑意盈盈地跟在其后。
随行的萧峰吆喝道:“小二,快快给我家夫人小姐安排一个清净的位置,还有给各位大哥备些酒食。”
一个机灵的店小二迎了上来。"几位贵客光临,里面请!"边说边招呼道。说着,店小二领着萧家母女三人来到靠内的一张桌子前。萧夫人和两个女儿分别入座。
走在后面郭无常刚要坐下,见大小姐美目瞪了瞪自己,又用余光瞟了瞟身后的苏大家。郭无常明了,这是要让他坐到别处去,让位给苏大家。随即拉开凳子的手凝固,尴尬地对身后的苏大家和萧家母女笑道:“呵呵...苏大家您坐这儿...我坐别桌去,同各位大哥吃酒。”
"嗯...去吧,下午还要赶路,别喝醉了。"萧夫人轻声叮嘱道。她对这位侄子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但此刻体内的异物让她浑身酥软,若同桌而坐难免会露出端倪。
萧家母女和苏大家围坐一桌,店小二很快端上了热茶。大小姐萧玉若轻抿几口,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母亲,昨夜我仔细查看了林三所写的请柬。被邀请的八十余人,无一不是江南各道富甲一方的商贾或显赫贵族。"
萧夫人闻言,不禁回想起昨夜与林三商议时的情景。林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分坊之事不应大张旗鼓,我此前已经调查清楚,这些是江南各地有些实力的藩王、世家、商贾。请柬我也一一写好,你们到金陵后就发出去,持牌人便只在其中挑选吧。"
当时,萧玉若正依偎在林三怀中,听到这话后轻轻咬了咬下唇,语气中既有责备又带着离别的愁绪:"你这个绿毛龟,让别人作践我们母女,还写请柬相邀。"
萧夫人从回忆中抽离,注意力重新回到当前。萧玉若继续说道:"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将玉德仙坊建设的三百万两缺口补上,此前朝上已经募集了各位大人捐款四十万两,发出了共三十枚花牌,如今还剩二百六十万的缺口。"
说到这里,大小姐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众人,微微低头看着脚尖,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小声地继续道:"依照...每晚...服
侍一位持牌人计算,我们开坊月内总共可以售...出九十夜,朝堂上发出的仙牌已经占了五十夜...要用剩下的四十夜补上
二百六十万的缺口就是我们此行的任务。"
萧夫人和萧玉霜听后,既感到羞涩又颇为震惊。她们知道,自太祖以来,朝廷一直实行官员薄俸政策。即便是正二品的各部尚书,全年的俸银也不过二百两左右。虽然以往各部各地的额外孝敬不少,但自从林三掌权后,这种情况已经被严厉打击,大为收敛。
"三十位朝中大员散尽家财才凑出四十万两,看来如今朝局的清廉之气已经蔚然成风了。"母女三人不禁暗自感叹,对林三的崇拜更深,同时也认识到此行任务的艰巨。
二小姐一边掐手指计算,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样算来一枚铜牌卖出...六七万两才行...一枚铜牌一年可享受四次侍奉...如此算来就是每夜...接近两万两银子。"
说到这,萧玉霜突然意识到自己将母亲和姐姐类比成了青楼做皮肉交易的妓女,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逐渐蔓延到了脖颈。她慌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敢抬眼看母亲和姐姐。
一旁的苏大家也是颇为震惊,一个五口平民之家一年收入和开销不过二百来两银子,萧家母女这一夜可是要抵上人家不吃不喝一百年了。
毕竟久经风月之人,苏大家迅速回过神来,话锋一转说道:“妹妹们可知,多年来东南各省迭经倭寇的蹂躏,近年来朝廷开放海禁,如今更是猖狂。林大帅和李泰老将军等朝廷要员已经在筹备特别军事行动,假以时日,待粮草充足,战船齐备,便远征日本,一举歼灭他们,永绝后患。”
以萧家母女的冰雪聪明,自然是听懂了苏大家的意思。此役乃倾国一战,其中的战船、军饷、粮草必然是个天文数字,国库内帑难免捉襟见肘,那时必然又得指望金陵分坊的三位仙子以身报国了。
苏大家接着说道:"军国之事甚大,还需徐徐图之。虽此事尚无燃眉之急,但我们筹到的会费还是多多益善。依我之计,可以将铜牌的底价定在六万两,让他们竞价抬高。先以剩下的四十夜换算,得仙坊铜牌四十枚,若有人想要升级到银牌,则看铜牌中谁出价最低,代其付清会费,即可晋升银牌。而彼低价者之铜牌,则当收回。金牌亦是同理。"
苏大家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江湖,这番精妙的计策让萧家母女听得面红耳赤,却又眼前一亮。
萧夫人虽感到羞涩,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案的巧妙之处,赞叹道:"苏大家智谋过人,如此设计,必能激起富商贵族争强好胜之心,就这么办吧。"
随即,苏大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柔和中带有一丝娇羞继续说道:"还有两策,可使我等收益更上层楼。其一,拍卖仙牌后单独拍卖后庭处子之身,未得仙牌者也可参加竞拍,此举必引群雄争夺。其二,规定金陵分坊基础服务乃是后庭之欢,若欲享用前庭玉门,则每次需另付银两。如此一来,既可增加收益,又能全力保全前庭贞洁。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萧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感到一股热流从菊穴内涌起,不由得轻咬下唇,双手紧紧攥住裙摆。
"第一条确实是妙计。"萧夫人声音微颤,眼中已泛起一层水雾,"至于第二条...倒是与太后娘娘的嘱咐不谋而合。"她轻轻扭动身子,试图缓解体内的异样快感,却不料这个动作令体内的玉势被夹得更紧,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萧夫人呼出一口热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姿态,但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潮红。
萧玉若和萧玉霜注意到母亲的异常,不由得面露担忧之色。
萧夫人察觉到女儿们关切的目光,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说道:"只是...前庭之价需慎重定之,既要合乎情理,又要争取最大收益。此事关乎国计民生,不可轻率。苏大家与玉若,还需仔细商议。"
说完这句话,萧夫人已是面若桃花,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她微微张开樱唇,小舌若隐若现。
见母亲状态异常,大小姐和二小姐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随即结束了商讨。她们草草吃了几口饭菜,便扶着萧夫人回到了马车内。
店内的家丁见萧夫人步态虚浮,似弱柳扶风,不由得一头雾水。四德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夫人莫不是昨夜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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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傍晚的金陵城外,一队马车缓缓驶来。为首的马车上,绣着精美的萧家家徽,此时萧家母女三人同坐在这架马车内。
"母亲,我们终于到家了。"萧玉若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和欣慰。
萧夫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这十天的旅程,对她来说甚是煎熬。
马车缓缓停在萧府大门前,此时门外早已站满了前来迎接的萧家管事和家丁。最前方领头的是一个秃头的矮胖男子,他的身边牵着一个八九岁的稚童,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车帘掀开,萧玉霜率先下了马车。
她刚一落地,小童就像归巢的乳燕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母亲的腿。“母亲...呜呜呜...孩儿好想您啊...您终于回来了!”萧熙仰起小脸,眼中闪烁着泪光。
萧玉霜蹲下身,将儿子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熙儿乖,娘亲这不是回来了吗?有没有想娘亲啊?"
萧夫人和萧玉若也相继下了马车,向等候多时的管事、家丁们点头致意。尽管经过长途跋涉,两人依旧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只是眼中难掩疲惫之色。
"夫人,小姐,一路辛苦了。"秃头的矮胖男子上前一脸谄媚问候道。
萧夫人微笑着,但声音却是平静而疏离:"让四弟久等了,我们这就进府。"
这秃头的矮胖男子便是萧老爷的堂弟萧四维,所以萧夫人叫他“四弟”。
萧四维曾在经营萧家布庄时以次充好,收受贿赂,于是被初出茅庐的林三和萧家母女联手收拾了一番。本来他已经被剥夺了管事职位,在萧家再无立锥之地。但萧家母女后来随林三进京,为开拓京城市场,便抽调了不少得力干将北上,导致金陵萧家尽是一些遗老遗少。正所谓,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萧夫人不得已又起用了这位“罪臣”。
萧夫人平日里虽然温婉动人,但一旦动怒,却如雷霆万钧。虽然事隔多年,萧四维每每回想起当年被萧夫人责打的一百板子,仍不禁心有余悸,浑身颤栗。
见萧夫人和大小姐出来,萧熙又从二小姐怀中冒出,扑向萧夫人和大小姐,途中撞得萧四维一个趔趄。“姥姥...姨母...我也好想您啊...”。
身后的萧四维看着萧熙,幽深的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恨意。
多年前,林三将自己和萧玉霜所生的儿子改姓萧,以继承萧家基业。一年前,先帝驾崩,引得朝局动荡。林三为保周全,便顺势将年仅八岁的萧熙送回金陵萧家。
萧四维作为萧家的管事,自然成为了教导萧熙的最佳人选。然而,萧四维对这个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孩子并无好感。他内心深处仍然对当年被萧家母女惩治的事耿耿于怀,如今又要照看这个"外人"的孩子,更是让他心生不满。
萧夫人领着女儿们和苏大家缓步入府,众家丁恭敬地跟随其后。萧四维强压下内心的不快,挤出笑容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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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日,金陵分坊开坊在即。
此时,萧府的大门上,除了原有的"萧府"匾额外,其上又多了一块气势恢宏的招牌。这块新招牌由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而成,长约两丈,宽约一丈,通体漆成深沉的墨色。招牌正中央以金箔镶嵌着"玉德仙坊"四个大字,右下角边还以较小的字体写着“金陵分坊”四个小字,字体为端庄典雅的楷书,每一笔画都透露着皇家的威严。
招牌四周环绕着精美的雕刻,有祥云、仙鹤、牡丹等吉祥图案,无不彰显着尊贵。底部还悬挂着一块小巧的玉牌,上面刻着"皇家敕令"四个小字,更是为这块招牌增添了无上的权威。
萧府昔日的内院,曾是女眷们的起居之所,如今已然变为玉德仙子的驻地。这里戒备森严,非得到召唤,外人不得擅入。院中的丫鬟小厮皆是精挑细选而来,个个忠心耿耿,可靠非常。
萧家母女曾经的居住的院子已经改名为了玉兰阁、茉莉阁、兰花阁,将会用作三位仙子平日招待持牌人的花楼,她们看着承载了自己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变成了持牌人的温柔乡,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当夜,三位仙子的花楼被布置成婚房的模样,四处装点着大红喜字和各式吉祥图案,花楼内烛光摇曳,红烛高燃。萧府内院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氛。
与此同时,食为先内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经过数轮激烈角逐,台上的苏大家终于举起了小锤。随着"咚"的一声落下,最后一枚金牌也尘埃落定。金陵分坊三十位持牌人的选拔结束。在场众人脸上神情各异,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懊悔不已。
三位王爷对视一眼,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早在十几天前,郭无常就将参与拍卖的名单提前送到。三位王爷虽远在京城,却也未雨绸缪。他们八百里加急送信回到封地,命王府使者携带金银细软,逐一拜访名单上的商贾贵族。这番周到的打点,无非是为了让这些人好自为之:既已收了好处,便该识相些,让出萧家母女的初夜。
见持牌人都是先前打点过的角色,三位王爷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已经开始幻想今晚与萧家母女共度良宵的美妙场景。
就在三人沾沾自喜之际,主持人苏大家突然叫住了将要退场的众人,清了清嗓子宣布道:"诸位贵客请留步,今晚我们还有一个特别的环节——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将进行公开拍卖!底价十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此前没有拍得仙牌的贵客也可进行此次拍卖!"
苏大家顿了顿,又补充道:"诸位可要知道,萧家母女三人的菊穴可都是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处子之地。这些天来,我们还特意用了些秘制药物调理,保证各位使用时舒爽无比。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要后悔莫及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另外,我还要特别说明一点,拍得菊穴初夜的贵客今晚不仅可以享用后庭,前庭也可一并使用!"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富商贵客们顿时沸腾。能同时品尝前后两穴,这诱惑实在太大了。若是按照此前立的的规矩,每次享用前庭还需额外加价四万两,现在这区区十万两的起拍价格简直是白菜价。众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淫欲的光芒,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三位王爷的笑容瞬间凝固,彼此对视时眼中满是焦急和愤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萧家母女的处子菊穴竟然还要另行拍卖。
此前为了布局采菊之事,他们已经花费了大量银两打点相关人等。刚才又在激烈的争夺中拿下了金牌,现银几乎耗尽。而玉德仙坊又有明文规定,只接受现银交易,不允许赊账或以其他财货代替。这是苏大家一开始就定下的铁律。
福王腾地站起身来,肥胖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就要冲上前去大闹一番。
安王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按他坐下,一旁的谷王也阴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静!我等先出价,谅他们也不敢与我等相争!"
但谁曾想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谷王话音刚落,台上就已经开始激烈喊价。三位王爷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富商争相加价,脸色青红交替,却无力相争。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起眼的阴影角落,一个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男子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然不出我所料。” 第五章 玉兰仙子的花楼内,萧夫人盖着大红盖头,端坐在床榻之上。
床榻上铺着红锦被,上面撒满了象征早生贵子花生、红枣、桂圆。屋内香烛袅袅,檀香四溢。
此时,萧夫人正小心翼翼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体内的不适。若仔细观察她的小腹,会发现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将大红婚袍的皱褶撑平。她的腹部圆润饱满,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在喜服的映衬下更显得突出。
这一切都源于她佩戴的那套玉势。
自从十来日前开始使用,萧夫人便感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这十几天来情欲高涨,日常行动如弱柳扶风,不走几步便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然而从昨日起,情况愈发严重。她开始觉得菊口腻滑、小腹肿胀,到了现在竟然已经肚大如瓜。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萧夫人既困惑又羞耻。早些时候她本想取下玉势查看一番,但今天正值仙坊开坊之日,从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事无巨细都需她亲自过问。等到终于得空,便到了现在的"洞房"之夜。
萧夫人此时身着一袭大红喜服,绣着金线的凤凰和牡丹花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红盖头下,萧夫人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浅,生怕大幅度的动作会牵动体内的玉势。红烛的光芒透过薄薄的盖头,将她的脸庞映照得愈发红润,却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慌乱和不安。宽大的衣袖下,她的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试图分散注意力。头上的凤冠微微晃动,垂下的流苏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她心中忽生一念,不禁暗自思忖:"腹中胀痛难耐,莫非是...是那污秽之物?"她羞愧难当,面色愈发绯红。
然而转念一想,她又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不对。我已十数日未曾进食,腹中怎会有那等污秽之物?"
萧夫人并不知晓,她的菊穴正是谷王爷所说的后庭奇穴。此穴经过玉莲仙泉膏十余日的滋养,已然蜕变成传说中的名器——蜜窝仙泉穴。
而今日,萧夫人又在持续不断地发情,导致她的肠穴不停分泌菊蜜,这些蜜液被体内的玉势牢牢堵住。此时,积聚的菊蜜已经将她的后庭玉道胀得满满当当。
萧夫人强忍着不适,身子微微后仰,双腿紧紧夹住,努力保持端庄的姿态,心中却翻江倒海,既担忧又羞愧。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太像肠穴内夹满了屎浆。
片刻后,她终于无法忍受这浓烈的便意,正准备起身前去茅房。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呼声:“恭迎姑爷进入洞房!”
萧夫人听了一惊,刚要起身便又坐下,内心仿佛要跳到了嗓眼。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缓缓走进屋内。
郭无常身着一袭绣着金龙的红色长袍,腰间系着玉带,头戴乌纱帽,显得威严而庄重。然而,他的上半张脸却被一块红绸蒙住,只露出眼睛。
萧夫人心中一颤。她微微抬头,透过红盖头的缝隙,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的轮廓似乎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像谁。
郭无常缓步走到床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掀起了萧夫人的红盖头。
一瞬间,烛光照亮了萧夫人娇美的面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羞涩。
旋即萧夫人低垂眼帘,不敢直视来人。
这一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萧夫人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嫁给萧老爷时的场景——那时的她也是如此坐在喜床上,等待着新郎掀起红盖头。只是那时的她还年轻稚嫩。而今日的她已是成熟妇人,却又重复着相似的场景。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这个人是来给她的后庭破处的。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隐秘的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开始燃烧,菊门似乎已经渗出了液体。
"天啊...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萧夫人在心中哀叹。她感到自己的后庭在不断收缩,夹紧了玉势,仿佛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愈发胀痛,那种便意更加强烈了。
她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打量着眼前的"新郎"。那人虽然脸上蒙布只露出了下半张脸,但身形轮廓莫名地熟悉。于是暗自想道:“他或是熟人,甚至可能参加过我和萧郎的婚宴。”
这个念头如电流般穿过萧夫人的全身,令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愈发滚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这个人或许曾在她和萧老爷的婚礼上,笑容满面地献上祝福和贺礼。而此刻,这位昔日的宾客却即将在这张见证了她与萧老爷无数甜蜜时光的婚床上,破开她最后一块处女地。这强烈的反差令萧夫人感到一阵眩晕,羞耻与期待在她心中激烈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这是背德的行为,是对亡夫和林三的不忠。然而,连续十几天的连续发情已经让她极度渴望男人的肉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被触碰。
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体内的玉势似乎也变得更加灼热。她感到自己的后庭在不断收缩,肚子已经开始胀痛。
终于,萧夫人忍无可忍,羞红了脸。她低声说道:"那个...妾身...妾身想先去出恭..."声音微微颤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眼前的人。向即将破开自己后庭菊穴的人提出如此请求,实在是羞耻至极。
然而,那人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相反,他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双手捧起萧夫人的脸,灼热急促的呼吸拂过萧夫人的脸颊,那人迫不及待地将嘴唇贴上了她光洁额头。他的唇瓣在萧夫人光洁的额头上急切地摩挲,仿佛在品尝期待已久的珍馐。
郭无常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迅速从额头来到了萧夫人的敏感的耳垂。他用牙齿急切地啃咬着那柔软的肉珠,舌尖在耳廓处疯狂打转。
萧夫人不由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轻吟,咬紧了下唇。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仿佛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搭在郭无常的胸前。
接着,郭无常的唇急切地掠过萧夫人光洁的鼻尖,匆匆一吻,便迫不及待地移到她的双唇。舌头急切地撬开萧夫人的贝齿,长驱直入她的口腔。他的舌头疯狂追逐着萧夫人闪躲的小舌,舔舐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狂饮世间最甜美的琼浆。
突然,郭无常想起了从前萧夫人严厉斥责他时的场景。那时,这张正在被他亲吻的嘴唇曾吐出无数严厉的话语,让他战战兢兢。而如今,这张曾经让他畏惧的嘴唇却在他的掌控之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郭无常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更加用力地吮吸着萧夫人的唇舌,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委屈和渴望都倾注在这个吻中。他的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萧夫人口中翻搅,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萧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下意识地闪避着,身体已经微微后倾,更显小腹突出。她感受到郭无常吻中蕴含的疯狂欲望,心中既惊恐又羞耻,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在体内蔓延。
最后,郭无常的吻如饥似渴地来到了萧夫人的脖子。他的唇舌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贪婪地流连,时而用力啃咬,时而狂热吮吸。萧夫人仰起头,露出优美的颈线,喉咙里终于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郭无常的手悄悄地移到了萧夫人的背后。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婚袍后面的背带。
萧夫人身体轻轻一颤,她知道这件婚袍的设计,只要拉开身后的背带,整件婚袍的遮胸部分就会如花瓣般层层剥落。
不等萧夫人反应过来,郭无常猛地一拉背带,婚袍应声而开。与此同时,一个低沉而急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姑妈...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击碎了萧夫人的迷蒙。她浑身一颤,双眼恢复了一丝清明。几乎是本能地,她的手迅速伸向那人的脸,一把掀开了蒙面的布。
当她看清眼前人的面容时,萧夫人如遭雷击。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睛因难以置信而瞪得滚圆。然而,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的胸前的红绸已经如绽放的花朵般散落开来。
精美的遮胸层层剥落,露出了萧夫人雪白细腻的大奶。这套婚袍采用了一拉即开的情趣设计,为的就是助兴,因此里面并未穿着亵衣。但此刻,一时地震惊让萧夫人忘记自己正袒胸露乳。
"无...无常?!"萧夫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双手下意识地交叠掩住嘴,惊呼出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郭无常被萧夫人白花花的乳肉晃得头晕目眩,一时间僵在原地。
萧夫人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双丰满的水滴型大奶饱满诱人。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不似年过四旬的熟妇,更似年方十四的豆蔻少女。那优雅修长的天鹅颈上还留有郭无常方才亲吻的痕迹,更添几分诱惑。
此时她微蹙秀眉,贝齿轻咬下唇。伴随着胸口起伏,身体也正微微颤抖。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在这羞耻和无助中愈发动人心魄,仿佛一颗熟透的蜜桃正待人采摘。
半晌,萧夫人这才才意识到自己正袒露着胸部,慌乱中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胸前,眼中闪烁着惊慌和羞耻。
郭无常也恢复了一丝理智,对姑母的惧意如潮水般涌来。本来他一番乔装打扮,想着偷采姑母菊花美穴,没想到自己情难自抑,竟自报了家门。
萧夫人心中的羞躁很快就被愤怒取代,声音因压抑而颤抖:"你...你这个畜生!我...视你如己出!你...你怎么敢!"
话音未落,她换作单手遮奶,抬起另一只手朝郭无常的脸上扇去。
然而,在这动作的牵动下,萧夫人猛地感到小腹一阵胀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菊口似乎有液体渗出。
“恩...”萧夫人强忍便意发出一声闷哼。
顿时,她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柳眉紧蹙,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这一声呻吟仿佛点燃了郭无常欲火,想起从小到大被萧夫人训斥的种种场景,心中的惧怕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他猛地将萧夫人推倒在床上,压了上来。他粗暴地抓住萧夫人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萧夫人惊呼一声,这个动作令她肿胀的小腹绷紧成小皮球,"无常...你疯了吗?快住手!"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同时,她不得不拼命夹紧后庭,以防止体内的液体泄露。这种双重的压力让她浑身酸软,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郭无常饱含淫欲的目光在萧夫人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然后他俯下身,开始从萧夫人的脖子一路向下舔弄。
"姑妈...好姑妈...快给我尝尝"
"不...你给我停下..."萧夫人微弱地抗议着。
“你可知道,仙牌已经发完了,姑母今夜过后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了。倒不如先便宜侄儿!”
郭无常的舌头继续向下,来到了萧夫人丰满的乳房。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住殷红的蓓蕾,一边贪婪地吮吸,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边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挑拨着萧夫人的情欲。
“嗯...好香的奶子...可惜这骚奶儿以后不知道要放进多少个人的嘴里...”
这一连串的语言和动作的刺激令萧夫人头昏脑涨。然而她心中清楚,郭无常所言非虚。按照先前与苏大家商定的安排,她们母女三人每晚都须服侍一位持牌之人,甚至在月事期间也要以后庭应对。
这般安排比之青楼妓女更为繁忙。即便是窑姐每月也能休息几日,而她们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夜夜笙歌。每个夜晚,她们都要张开玉腿,扒开菊门和玉蛤,迎接形色各异的阳具插入前后蜜穴,被操弄直至天明。
郭无常贪婪地舔弄着萧夫人的水滴奶儿,引得萧夫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她的感到一阵酥麻从胸前蔓延开来。
“你这...畜生...”
萧夫人下意识地抬起修长的玉腿,试图将身上的郭无常踢开。
没想到这一招竟是送羊入虎口,玉足被郭无常一把抓住,细细把玩。
郭无常摩挲着姑母的脚背,感受着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触感。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足弓,引得萧夫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萧夫人的脚小巧精致,如同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脚背高耸优雅,足弓就像一轮弯月,莹润的玉光下可以看见几根淡青色的筋脉,更添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脚趾纤细修长,每一根都如同精心打磨的玉石,指甲虽未施蔻丹,却呈现出天然的粉嫩色泽,整体显得清新淡雅,与萧夫人端庄优雅的气质相得益彰。脚掌一片红润腻滑,嫩的就像煮熟的鸡蛋。
郭无常仔细把玩着每一根玉趾,轻轻揉捏,时而用指腹摩挲脚心,时而抚上脚踝。他的动作既充满了欲望,又带着一丝虔诚,仿佛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
“你...你要做什么...快放开...”
萧夫人羞愤难当,却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侄子肆意亵玩自己的玉足。
“嫩啊...好嫩...这足儿怕是比十四岁未出阁的少女还要嫩...姑妈您用这双足儿走路真是暴殄天物。”
郭无常忍不住将萧夫人的足底按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玉兰体香。他变本加厉,将另一只玉足也钳来,一手按揉轻抚,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脸上那只则往嘴里送去。
萧夫人的双手虽然已经没了禁锢,但此刻她躺在床上已经大腹便便,无法起身。
而且,她发现在郭无常的连番挑逗下,她的小腹好像又涨大了几分,如今肚子隆起得宛如怀胎十月的妇人,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她眼睁睁地看着侄子舔弄自己那双从未被他人碰过的玉足。
"嗯...你这个畜生...不要...舔....嗯..."
郭无常先从脚跟处舔到脚尖,再到足弓处细细舔弄,缓缓上移到前脚掌,然后再张嘴含住脚趾,从大到小依次吮吸过去,用舌头撬开因刺激而微微蜷缩的脚趾,就连脚趾之间的缝隙也不能放过。
这一番舔舐令萧夫人又痒又燥,眼泛泪花,她一改方才的强势和严厉:“啊,无常...不要...不要这样玩弄姑妈...嗯...嗯”。
郭无常何事看过姑妈露出过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这番哀求反而像是一剂催情药,热血直冲身下的肉棒。
郭无常一边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好...闻...嗯...香..我今夜睡觉也要抱着睡...含着姑妈的玉足睡...”
最终,他吐出整条舌头从舌根到舌尖全部贴住脚底缓慢地向上舔舐,直舔到脚尖上。萧夫人的脚在郭无常的唇舌侍奉下,变得越发粉嫩诱人,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随后,郭无常一把扯下萧夫人的婚袍。让萧夫人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腹中的胀痛而无法动弹。
郭无常的目光贪婪地在萧夫人的下身游走。萧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宜,肌肤依旧白皙细腻,小腿细直,大腿丰润,延伸到胯部。
高高隆起的小腹下方是一片茂密的丛林,遮挡布已经湿透,但还是尽忠职守地遮掩着桃花源。
往下可见那白玉底座上玉兰势三个字还在不断翻着跟斗,好像是在告诉他人萧夫人体内的玉势正在转动。
此时萧夫人的菊穴口已经溢出了一圈暗黄色的粘稠膏状物。
"啊...停下....呜呜呜...不要看..."萧夫人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她身穿这身淫具去服侍持牌人本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方才还在怒骂侄儿背德淫乱,而此刻却被他看到这般淫荡模样,令萧夫人羞愧难当。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越发确信自己腹中胀满的是屎浆。侄子若看到她肿胀的小腹,会作何感想?
郭无常扒开萧夫人下裙后便闻到一阵花香袭来。看到萧夫人如怀胎十月的肚子,还有穴口暗黄色的晶莹物质,他立刻就想到了谷王爷所说的的菊蜜。
他目光炯炯,盯着萧夫人高高隆起的小腹,仿佛能透过那如熟鸡蛋般光滑的肌肤,看到里面胀满的菊蜜。
一个猎奇的玩法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
想到此处,他艰难地将萧夫人翻过身来,令他屁股高高撅起,摆出母狗式,玉势底座和天花板遥相呼应。
萧夫人被摆弄着,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她感到体内的液体在翻涌,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香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呜呜...无常...放过姑妈好不好...姑妈...以前太过严历了..."
郭无常不顾萧夫人的哀求,俯身钻到她胯下。他伸手解开遮阴布的金属系扣,只听"啪嗒"一声,在后端拉力作用下,遮阴布瞬间弹开。霎那间,萧夫人饱满的屄穴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的阴部丰润饱满,形似一个中间裂开的大白馒头。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粉嫩。此时,她的花穴已经水光潋滟,在周围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上方,一颗小巧的肉粒已经悄然探出头来。
“先让姑妈...去...茅房...出恭...好不好...呜呜呜...姑妈快忍不住了。”
失去了遮阴布的前方牵引,萧夫人后庭的玉势开始松动,引得她全身震颤连连。
她连忙夹紧双臀,试图阻止被满腹菊蜜挤压而出的玉势。
同时,她慌乱地伸出双手,紧紧按住玉势底座往里推。然而,这个动作使她失去了前躯的支撑,不由自主地像一只母狗般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姿态淫靡不堪。
郭无常看到此情此景,体内的邪火已经无法忍耐,随即利索地脱掉身上的衣物,一根紫红色的降魔杵傲然挺立。
随后,郭无常一把抓住萧夫人洁白如玉的皓腕,将其反扣到背后,用自己的腰带牢牢绑在一起,然后吊上床头的横梁。
如此一来,萧夫人刚刚用手抵住的玉势又开始缓缓滑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玉石上雕刻的花纹正一寸一寸地向外擦过她敏感的肠壁,带来一种排泄的快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体内的异动令她顿时惊慌失措,声音中充满羞耻和急迫地哀求道:"啊,无常...求求你...让姑妈去出恭...姑妈会弄脏你的。"她美目中闪烁着泪光,既害怕又无助,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之中。
随着玉势的滑动,她感到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那些积蓄已久的菊蜜似乎找到了出口,蠢蠢欲动。萧夫人咬紧下唇,拼命收缩着括约肌,试图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山洪。
“啊...快出来了...”萧夫人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和屈辱。
就在玉势滑出菊门的最后一刻,郭无常将越滑越出的玉势怼了回去,又用一只手抵着底座道:“哈哈...姑妈,我来帮你。”
“只是我身下的那条腿也是累得很,姑妈能否用你那足儿帮我扶一下。”
萧夫人此时双手反扣,前驱被郭无常的腰带吊起,大腿分开,膝盖跪坐在床上。
她低下头向身下的裆部看去,目光依次穿过美乳间的缝隙和跨间浓密的花丛,看见了侄儿身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此时正迫不及待地吐出走汁。她立刻心神领会,知道了郭无常想让她足交。
萧夫人心中天人交战,羞耻与无奈交织。她暗自思忖:“这般屈辱...但若当着无常的面...喷粪...不,万万不可!”她咬了咬唇。“罢了,献上足交,总好过那等难堪。”用姑母的足儿帮侄儿出精虽是背德,却也顾不得许多,只盼能尽快让这逆子爽过一翻,好让他放自己去茅房出恭。
她那圆润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秀趾因用力而蜷缩。犹豫了片刻,还是绷直了脚背,用足侧夹住了郭无常的阴茎。
郭无常见萧夫人只用足侧夹住肉棒,上下轻蹭,动作笨拙又生涩。他见曾经严厉的姑妈此时手忙脚乱,不由得心潮澎湃,笑道:“非也非也...姑妈没有给萧老爷和林三足交过吗?我来教您。”
郭无常的嘲笑令萧夫人感到一阵羞躁。随后,他轻柔地牵过姑妈的双足,巧妙地摆弄着这对玉足。他将其脚心相对,前掌和后跟紧密贴合,两脚掌的足弓之间随即形成了一道诱人的缝隙,宛如一个天然的足穴。萧夫人的足底由中心向外渐变,从红润过渡到粉红,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的色彩。这般姿态,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郭无常,催促他尽快插入这销魂的足穴。
他不再等待,一手扶着怒龙插入了萧夫人的“足穴”。
萧夫人低头一瞥,只见自己的玉足已被巧妙地拼成一个美妙的"足穴",郭无常的肉棒正在其中进出。龟头分泌的走汁已经打湿了她的足底,使得整个足穴变得滑腻不已。敏感的足弓嫩肉紧紧贴合着那根粗壮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瘙痒。透过柔嫩的足肤,萧夫人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每一根跳动的筋脉。郭无常浓密的阴毛随着动作不断刮蹭着她的足底,更是令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
"唔...无常...快点出来吧...姑妈要出恭...快忍不住了..."萧夫人的哀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双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夹紧。"求求你...让姑妈去...呜呜...真的忍不住了..."
为了能尽快让郭无常射精,她的玉足用力夹紧了郭无常的肉棒。可爱的脚尖微微翘起,像是怀春的少女。如此熟女娇羞的姿态,引得郭无常血脉偾张。
他此时只感觉自己发现了萧夫人身上一处别人从未发现的桃花源。萧夫人的玉足看似纤细修长,实则足底红肉丰厚柔嫩。当他的肉棒挤入两只玉足形成的"足穴"时,那柔软的足肉立即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欧...好爽...姑妈的足穴...就我尝过。”边说边快速抽插,郭无常的龟头一下下从两足底间冒出,又迅速藏了回去。
萧夫人平日里总是端庄优雅,此刻却满脸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低下头,美目紧闭紧紧盯着郭无常的肉棒和自己的足穴交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咬紧樱唇努力忍耐着。
突然,郭无常一时兴起,抓住玉势的底座开始缓缓抽插。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夫人惊呼一声,全身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啊!不要!无常...快停下...呜呜..."萧夫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玉势每一次抽插都让萧夫人身体抖得像筛糠。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玉势上的每一道纹路都在摩擦着她敏感的肠壁,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崩溃。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当着侄儿的面失禁。
然而,郭无常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加快了阳具和玉势抽插的速度,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萧夫人的臀瓣。
"呜...不行了...要出来了..."萧夫人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痛苦。她那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试图缓解体内的压力。丰满的臀部也开始剧烈痉挛,郭无常感觉在推入玉势时有一股巨大的阻力。
"求求你...无常...让我去...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萧夫人哀求道,声音中带着哭腔。她那双美目中盈满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让姑妈先出恭好吗...回来姑妈满足你...”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她想快速逃离这种羞耻的快感。
这番哀求令郭无常愈发兴奋,他感到自己已经征服了这美妇,随即睾丸一缩,一股热流冲向龟头。
"啊....我也忍不住了!" 郭无常低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玩弄萧夫人菊穴和美臀的双手猛地抽回,按住萧夫人的足背,使萧夫人的足穴紧紧贴合肉棒,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
突然,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起,捆绑萧夫人双手的腰带绳结绷开了,萧夫人的双手瞬间重获自由。但失去支撑的上身随即坠落在柔软的床上。这猛然的动作让她的小腹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挤压,一股热流立即冲向菊穴口。萧夫人迅速反应过来,双手奔向后庭,妄图堵住将要爆发的山洪,但为时已晚。
一瞬间,仿佛时间静止。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啵....”
就像陈酿被打开瓶塞,玉势落地。
萧夫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完美的O形,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随即,如同火山喷发,一股蜂蜜状的液体从她的后庭喷射而出,直冲天花板。
"啊啊啊!不要看!" 萧夫人圆睁的美目不由自主地向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的嘴巴微张,一丝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流下。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仿佛触电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菊蜜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直冲天际。萧夫人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完全忘记了羞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液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如同一场奇异的烟花表演。细小的液滴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天女散花,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后庭的喷射还未结束,萧夫人的身体又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她的前穴喷涌而出。
“唔...前面也...忍不住了...呜呜呜....”
淫水混合着尿液形成一道强劲的水柱,从她的玉门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另一道优美的弧线。两股液体在空中交织,形成一幅淫靡而又壮观的画面,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湿润的雾气中。
郭无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肉棒正插在萧夫人紧紧蜷缩的足穴内,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打满了萧夫人的足底。
但他此时的目光却看向天花板:"太...太壮观了..." 他喃喃自语,眼睛无法从这令人震撼的景象上移开。
萧夫人的腰身反弓成一个完美的新月形,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双手紧抓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脸上混合着极度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解脱,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精致的面庞滑落。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 萧夫人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无助。但她的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继续释放着积攒已久的菊蜜和淫水。
"噗..噗嗤...噗。"
伴随着美妙的伴奏,一股股陈酿菊蜜喷向天空,萧夫人的小腹也逐渐恢复平坦。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香气,混合着麝香和花香,还有淫水混杂了尿液的腥臊。天花板上,墙壁上,甚至是郭无常的身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液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终于,雨消云散。这场意外的"表演"持续了近一分钟,最后以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结束。萧夫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汗水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珠。她那张平日里总是端庄高贵的脸庞此刻嘴角微微抽搐。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马拉松。
过了一会儿萧夫人才回过神来,此时她还以为自己当着侄儿的面喷出的是粪浆,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全身。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天啊...我...我怎么能...在无常面前..."她的内心在尖叫,却无法发出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作为长辈,竟然在侄儿面前喷射失禁,这种耻辱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不待萧夫人平复下来,她便感觉到后庭似乎有一条软物要往她肠穴内钻。猛地回头一看,萧夫人顿时惊呆了。
只见郭无常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脸埋在她的臀瓣之中。他的舌头正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菊穴,时而轻轻戳刺,似乎想要钻入那刚刚喷发过的小洞。
"无...无常!你在做什么?!" 萧夫人惊呼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羞耻。她想要挪动身体逃开,但刚刚经历过剧烈高潮的身体酸软无力。
这番扭动之下,萧夫人突然感到后庭一热。只听"噗叽"一声轻响,她的菊口又吐出了一团晶莹剔透的菊蜜。
“啊...不要...”
郭无常大喜,立马像一条野狗一般伸出舌头。“吸溜...”将这团菊蜜吸入嘴里。果不其然,那谷王说的完全没错,芳香馥郁,甘美清冽,如上好的蜂蜜。
“哦,无常...你做什么,不要吸了...”虽然已经腹痛不再,但刚才的高潮喷稀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一手掩着脸回头看侄儿。
郭无常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姑妈,你这后庭菊蜜太美味了...我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说着,他的舌头再次探向那微微张合的菊穴,搅动着菊口周围粉嫩的皱褶,随后一路舔弄到萧夫人丰满的屁股。嘴上边吃边向萧夫人解释:“姑母....您身负后庭名器....蜜窝仙泉穴,这些喷出的不是秽物,是菊蜜!这菊蜜是您体内的宝贵精华。”
"而且蜜窝仙泉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能够产生这种甘美芳香的菊蜜。这菊蜜还蕴含着强大的滋补效果!"
萧夫人听着她的侄儿这般赤裸裸地谈论着她的后庭羞秘之处,感到一阵羞耻。她颇为羞恼地斥道:"真是...真是不像话...你跟哪些狐朋狗友学来的这些..."
"姑母,您闻闻这香气,这分明是天地间的珍稀琼浆啊!而且还有壮阳神功。你看这儿。"他指了指下身的阳具,刚在萧夫人玉足上喷射了一发的肉棒此时又重振雄风。见熟女露出娇羞的模样,郭无常继续调戏着萧夫人。
萧夫人这才仔细嗅了嗅了一下房间里的气味,确实没有任何污秽之气,反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芳香。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释然的表情,但她眼睛转向郭无常的阴茎,很快又被新的羞耻感所取代。
"可是...可是这样岂不是是会被连夜..."萧夫人低声呢喃。萧夫人想到,既然她的后庭菊蜜能让男人重振雄风,那些持牌人岂会浪费,必定是操弄一夜她的穴儿直至天明。
此番还在想着,郭无常就抓住萧夫人的臀部,将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了她湿润的菊穴。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插入萧夫人的后庭。
郭无常的肉棒终于破开了她紧致的菊穴:“哦...姑妈...您的后庭雏穴给我了....哦...好舒服啊...”郭无常感到脑袋一阵空白,他真的夺走了姑母的后庭处子,那个从小到大对他悉心照顾、令他又敬又畏的姑母如今又为他奉上了自己最后一块处女地。
"啊!"萧夫人惊呼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她的后庭已经经历三天调教,如今已经蜕化成了名器,拓展性极好,又极度敏感,此时只觉快感一股股涌来,引得浑身战栗。
郭无常插入后,立即感受到萧夫人后庭的温软湿滑,与他想象中初次开拓的艰涩截然不同。肠道内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包裹令他的肉棒仿佛陷入了一个绵软的玉涡,每一寸都被温柔地吮吸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郭无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叹姑母的后庭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不...不行...啊...无常...快拔出来!"萧夫人惊呼道,她此时呈狗爬式姿势,雪白的玉臀不停扭动,试图逃离那根入侵的凶器。她的手向后推着郭无常的腹部,身体不断向前挪动,她无法接受第一次破开自己后庭的是侄儿的肉棒。
郭无常却是变本加厉,两手抓住萧夫人的手腕向后一拉,如同将军拉紧缰绳,萧夫人顿时成了他胯下的胭脂马。随即,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紧啊...姑妈的菊穴...在吸我”
每一次进出,郭无常都能感受到姑母肠道的沟壑如同无数小手轻抚着他的棒身,而深处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吸力,欲拒还迎。
他抓紧了僵绳,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猛烈的挺进都让萧夫人丰满的水滴奶儿剧烈晃动,翻起阵阵乳浪,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姑妈...你这后庭穴儿...好舒服..."郭无常喘息着说道,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不愧...是名器啊....真想一辈子待在里面...吃饭插着,睡觉插着,走路插着,坐下插着。。。。”
萧夫人咬着下唇,她从未想到过肛交是这种感觉,她感到自己的后庭被撑到了极限。真实情况也确实如此,此时她的菊穴口已经被郭无常的肉棒撑成了一道橡皮筋圆环。
每一次抽插都给萧夫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回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郭无常:"无常...你还未有功名...也未...安家立业...不要毁了你的人生...啊!"
她的声音因为郭无常的抽插而断断续续,雪白的身体被身后的郭无常撞得前后摇晃,粉嫩的乳尖因兴奋而挺立。萧夫人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因羞耻和快感而微微发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郭无常充耳不闻,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进行着疯狂的原始耸动。萧夫的呻吟逐渐高亢,伴随着后庭汩汩菊蜜翻飞而出。
"啊...啊...无常...慢点...太快了..."美熟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刚刚打满精液的玉趾也不断蜷缩再张开。
郭无常每一次抽出,身体都像一张拉满的弯弓,肉棒带出一圈粉红的肠肉。随后他的肉棒又像射出的离弦之箭,将刚刚带出的肠肉狠狠地怼进后庭,扯得前头的屄穴都要变形。每一次抽插都引得萧夫人娇喘连连,身体不住颤抖,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郭无常持续抽插了半刻钟,感到自己即将攀上顶峰。他的动作越发狂野,速度快得仿佛只剩下一道道残影。在最后关头,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征服的兴奋:
"姑母...我要射了...侄儿要把所有的子孙都灌注进你的美骚雏穴里...我要成为第一个征服这片处女地的男人..."
听到这话,萧夫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想要拒绝,但后庭的瘙痒让她无法思考,而且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攀向另一个高潮。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要你做第一个!"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侄子的每一次冲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潮。
随后,郭无常低吼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埋入萧夫人的体内,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白浊带着万千子孙向萧夫人的肠穴内冲刺,最终在每一寸肠肉上插满占领的涂鸦。
"啊!好烫啊..."萧夫人尖叫出声,身体剧烈痉挛。这种被侄子采菊的背德感让她也达到了顶峰。她的后庭紧紧收缩,仿佛要榨干郭无常的每一滴精华。
"啊!前面...又泄了..." 萧夫人娇喘连连。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她的花穴中喷涌而出,洒落在床单上,很快就形成了一片湿润的痕迹。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脚趾紧紧蜷缩,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哦...姑母...您太敏感了..." 郭无常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受到姑母后庭的剧烈收缩。他轻轻抚摸着萧夫人光滑的背部,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萧夫人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她的花穴仍在一张一合,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有细碎的呜咽声从唇边溢出。
高潮过后,萧夫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随着"啵"的一声,郭无常的肉棒从萧夫人的体内退出。萧夫人的后庭失去肉棒后迅速闭合,紧致如初。
此时她粉嫩的菊穴像是离水鱼儿的嘴,正在急促地张合。每一次张开,都有一股精液和菊蜜混合的浊液从中吐出,顺着臀缝缓缓滑落,最终与前穴泄出的花露汇合,滴落在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郭无常看着这幅景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的目光无法从姑母那不断开合的后庭移开,仿佛被这美妙的景象深深吸引。
"姑妈...你太美了..."郭无常喘息着说道,眼中满是迷恋的神色。
萧夫人闭上眼,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她的心中充满了羞耻和自责,但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她轻声呢喃道:"无常...我们...不该这样的...姑母不好...让你走了邪路..."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4_10_09 1:29:4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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