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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爱惩史】(15-22)作者:成成爱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五、暴风雨   窦太后听见暗中护卫刘启的侍卫报告了刘启刘武两兄弟的事情,震惊非常,气氛非常。于是亲自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你们不需要给哀家一个交代吗?”窦太后看着地下跪着的两个人。  “母后,
  十五、暴风雨

  窦太后听见暗中护卫刘启的侍卫报告了刘启刘武两兄弟的事情,震惊非常,气氛非常。于是亲自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你们不需要给哀家一个交代吗?”窦太后看着地下跪着的两个人。
  “母后,都是我的错 ,不管皇兄的事情,母后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不,母后,这一切都是儿辰的错,请您饶了武儿吧”
  “放肆”窦太后看着地下争着认罪的兄弟俩气愤非常“你们两个谁也逃不了,竟然做出这种不知羞耻之事。你们……你们……”
  “母后,武儿和皇兄是真心相爱的”
  “住口,你好大的胆子”窦太后看着刘武怒道“武儿,你不要以为哀家宠你你就什么都敢干。我告诉你,你们两个不可能”
  “母后”“母后”
  “我最后问你们一遍,你们知道错了吗?只要你们说以后你们可以不这样了,母后就原谅你们。但是如果你们还执迷不误。母后宁愿打死你们我也不让你们做出这种有辱皇家的事情来。”
  “母后,武儿不后悔”
  “母后,启儿艺不悔”
  “你们,好,好。哀家…………来人啊,给我拿家法来。”
  “母后,这一切都是武儿的错,请母后责罚武儿一人吧”
  “不,请母后责罚儿辰,饶了武儿吧”
  “你们不用争,谁也跑不了。”窦太后知道武儿性子硬,于是吩咐道“来人,将梁王殿下杖责二十!”
  “母后”
  “皇兄不必担心辰弟”刘武有看向窦太后“武儿愿罚双倍,请求母后饶了皇兄吧”
  “哼,管好你自己再说,双倍哀家成全你,但是饶了你皇兄不可能。打四十”
  传旨的太监出去,不多时便有太监拿着板子进来,因为是在屋子中用刑,又是责打梁王殿下,好歹还给他搬了条刑凳来,不至于拖翻在地就打。刘武看着他们屋子中央布置凳子,心脏慢慢地缩紧,我的启也挨过这打吧,当时那么怕疼的他是怎么熬下来的呢?!
  等布置好了,便有两个太监过来想要架起梁王,梁王嫌恶地抖了下肩,自己站起来向刑凳走去。刘武轻轻透了口气,解开玉带,递到太监手中,又将头上翼善冠摘了,便向凳子上俯身下去。
  想来这四十杖纵然打得皮开肉绽,应该不至于伤筋动骨。刘武心里略安定了几分,当太监撩起他朝服后襟,去解他中衣时,他虽是涨红了脸,但这是朝中规矩,他不敢挣扎反抗。
  窦太后一直注视着刘武的神情,本来满腔怒火,忽然间却有些不愿看见儿子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伤处,道:“去衣就不必了。”
  那太监忙松了手,刘武怔了怔,母后还是心疼自己的啊,忙道:“谢母后恩典。”留下这条裤子,总算是维持了他亲王的尊严,虽然对于减轻疼痛没什么作用,刘武却是真心诚意地感激了一下。
  刘公公吩咐一个太监:“去取碗水来。”那小太监匆匆出去,很快端了碗凉水进来,都浇在刘武臀腿处。这些太监早都有了经验,受杖时若不去衣,便将裤子泼湿,湿布柔韧,不易被刑杖打破,否则几杖下去,裤子捶烂了,布屑陷入皮肉,创口很难愈合。刘武被那股冰凉刺激地稍稍一颤,他知道难挨的马上就要到来,默默地抓住了刑凳的边缘。
  两个太监按住刘武的肩膀和双足,窦太后等了片刻,见刘武仍是一言不发,静静伏着的姿势里有无声的对抗,哼了声道:“打吧。”
  窦太后话音一落,刘武便听见身后刑杖破风扬起的声音,口中用力紧紧咬住牙关。“啪”得一下,板子打在被水泼湿的皮肉上,声音格外清脆,刘武只觉刚才还冰冷的臀上,一片火烧样的痛迅速扩散。
  他身子不由自主向上挺了一下,压着他的太监连忙手上用力,又将他按了回去,耳边听着刘公公干瘪尖细的声音数道:“一。”
  刘武被疼痛勾起了所有的心疼,想着他的启是怎么挨过了那些板子的呢!!
  第二杖下来,刘武清俊的眉心一紧,咽下冲到口边的呻吟,他知道开始的几下并不是最难忍受的,等杖痕交叠皮破血流之后,才是真正令人昏厥的疼痛。他双手扣住凳子,绷紧身子来克制颤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从容。今日的他不可以向以前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他怕他的启害怕,所以今日这一顿板子,是一场艰难的考验。
  屋子内除了板子击打皮肉的脆响,就是刘公公难听的数数声,受杖的梁王一直没有叫痛,只在板子落下的间隙,能听到一点他短暂急促的呼吸,侍立在左右的太监们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有人偷偷去瞟太后的脸色,太后举目望着殿外,保养的很好的脸上的没有一丝皱纹,亦看不出任何喜怒,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儿子受刑的场景。
  刘公公 数到“十”,杖刑停了一下,按着他的两个太监松开手,与刚才执杖的太监交换。这是正式廷杖的规矩,因为廷杖用的板子很沉重,若是一直由两个人打,必然臂力不够,所以每人打五下就换人。
  刘武趁着这个空当重重地喘息几次,他额上的发丝都被冷汗贴在眼睛上,分外难受,轻轻抬手抹了一把。
  刑杖再落下的时候,是打在早已肿胀的肌肤上,火烧火燎地刺激着心肺。刘武的身子抽搐起来,大颗的冷汗从他额头坠下,手指因为用力过度,关节泛起了苍白的颜色。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出声,只觉一口气憋在胸膛里横冲直撞,五脏六腑都似打了个颠倒。这次不过几杖下去,就有朵朵嫣红在白色的中衣上晕染开来,疼痛一波波无情地持续着,刘武几乎咬碎了牙关,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一声呻吟从口中溢出。
  刘公公数到“二十”,看见那几道血迹,心里有些不安,刘武再怎么坚强,也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再打下去,就算没有性命之忧,这份疼痛怕也吃不住,再说窦太后这么疼惜梁王,万一打坏了,受罪的不还是他们做奴才的啊。
  他向行刑太监打个眼色,暗示他们暂缓,回头带着求饶的眼神望向太后,毕竟太后一开始说的是只打二十,他盼着太后一时心软就把后头的杖数宽免了。
  窦太后自然明白刘公公的意思,他低头看看,刘武的后背被汗浸透,正因为喘息而深深起伏,他脸上的水珠在青石砖地上滴落一摊。窦太后心中一动,没有催促再打,沉默地等待了一刻。
  “知道错了吗?”
  “儿辰……没有错,儿辰只是……只是想和自己……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求……求母后成全”
  而一边跪着的汉景帝早已泪流满面,他知道武的性格,他知道武想要母后心疼从而来成全他们。
  “接着打,狠狠打”
  板子砸在已经破皮流血的肌肤上,刘武疼得差点惊叫出来,刚才那稍长一点的停顿,让他心里有隐约的希望,以为母后心疼了会赦免了剩下的二十杖。可是等来的只是更加剧烈的疼痛,他在疼得几乎昏厥的意识里,他还对窦太后抱有幻想。这四十杖是对他的惩罚,惩罚他和汉景帝的不伦之恋,可是他还是赌,赌母后的不忍心。
  刘武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让自己失态,他现在最怕的,不是一下下打落的板子,而是自己随时都可能惨叫出声。他试图分散注意力,强迫自己去听刘公公数数的声音,强迫自己去想,该怎样让母后成全他们。可是最终他疼得心中一片乱黑,连抓着凳子的手都软软地滑了下去,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忍住胸中的痛呼,刘武咬着牙,无力地闭上眼。
  连窦太后也暗暗为自己儿子的坚韧吃惊,他见过很多久经沙场的赳赳武夫,打到不到二三十杖,就哭喊出来了,武儿虽然痛到痉挛喘息,到现在居然一声也没吭。
  有这样一个儿子,本应是做母亲的骄傲,可惜,自己从小到大这样宠爱的人却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了这样不伦的事情,如果让一些不法的人知道,这将是多大的灾难啊,大汉朝该怎么办啊。
  汉景帝看见刘武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刘武身上“武儿,武儿”然后他有转向窦太后“母后,求您饶了武儿吧,一切的过错都是儿辰的错。母后”
  窦太后没有理会哭着求情的汉景帝,只是命人将他拉开。
  到第三次换手的时候,两个行刑太监看看刘武血透重衣的下身,也真有些害怕了,何况头儿也有暗示,不能伤了梁王的性命。当即对了下眼色,板子挥下去的时候照样劲头儿十足,快沾身时却腕上猛然用力一顿,便卸去了大半力道。总算是四十杖打完的时候,刘武还没有昏过去。
  他已有些迷蒙的意识里听见刘公公有些颤抖的声音,向母后禀报四十杖已毕,母后似乎问了句什么,他想要说什么,但刚才憋得太久,现在除了喘息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试图说什么可是最后连清醒和昏迷都分不清楚。
  过了片刻只觉得有冰冷的感觉贴上自己的额头,他稍 稍清醒了一下,挣开眼睛,看见刘公公紧张的脸,原来是他拿冷毛巾在为自己拭汗。刘公公急切地问:“殿下,你怎么样?”
  刘武嘴里干渴难耐,胃里却阵阵往上泛酸水,又喘口气才勉强挤出一个字:“水……”
  刘公公忙把一个杯子凑到他唇边,刘武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撑起一点身子,如得甘霖般饮下。觉得那水入口有些咸味,想来是怕他出汗太多虚脱,放了盐。他喝完后稍稍有点精神,感到下身是超乎麻木的疼痛,也不敢再动,费力地抬眼搜寻下屋子内,哑着嗓子问:母后和皇兄呢……”
  刘公公见他清醒了,松了口气道:“太后走了,留下老奴照顾殿下,您稍等等,老奴让人弄蚺蛇胆去了,您先喝一杯解了热毒,老奴已经派人去请太医。”
  刘武只觉得浑身酸软,只想两眼一闭睡过去,但他突然想起了刘启,勉力伸手抓住刘公公的手臂道:“皇上呢……”
  刘公公也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王爷啊,怎么仗着太后的喜爱什么都敢干啊,也不想想皇上是什么人,唉!于是劝道:“殿下,您伤得不轻,还是赶紧把伤处料理一下,万一血迹干了,连衣服都难揭下。”
  刘武摇头道:“不忙,快说,皇上呢?”就这么聊聊的动作,都让他眼前发黑阵阵眩晕,不得不闭上眼,又喘口气,过了片刻才再度睁眼。令刘公公惊讶的是,那双眼睛里流动着的是幽然的冷意,那份平静,丝毫不像一个被打的半身是血的人。
  刘公公听他到此刻还想着这些事,也不由叹息:“皇上被太后勒令在书房跪着反省,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殿下您还是赶紧治伤吧,治好了伤才能给皇上求情啊。”
  刘武望了他一眼,低声道:“母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刘公公浑身一颤,摇了摇头。
  刘公公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却还是执着地追问这些事,劝道:“殿下,不管太后怎么知道的,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老奴看您还是先治伤吧。”刘武也因为体力不知晕了过去。
  赶来的太医一看梁王半身是血,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撩起刘武的下半身袍子,露出尽是血迹的中衣,不由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王爷也会伤成这样。但事关皇家私密,他不敢问什么,躬着身子上前先替刘武把了一把脉,见脉相虽然虚弱,却没什么内伤,略安了神,对刘公公道:“公公勿惊,殿下心脉无事,只是体力不支,快煎一副参汤来。”刘公公忙叫人去置办。
  太医中再去看刘武下身,料来是受刑后耽搁的久了,伤处的血迹已经干涸,与衣物沾在一起,他试着轻轻揭了一下,刘武虽在昏迷中都痛的呻吟出声,刘公公便喝道:“轻些!”
  府中参汤随叫随到,很快拿了上来,太医却改了主意,不如索性趁着梁王昏迷中用药化开血迹,揭下衣衫,省的他清醒时受不了那份痛楚。便将参汤放在一边,碾碎了两锭仔癀,伴着龙血竭、三七和在热水里化开,去将凝结的血迹润湿,才擦了几下,刘武“呃……”得一声,竟是生生疼醒了过来,只觉身下痛得要爆开一般,但他只叫了一声,复又死死咬住嘴唇。
  刘公公不忍道:“殿下,疼了您就叫出来,这儿没别人,您别憋坏了身子……”
  刘武浑身发颤,抓起枕头一角咬入口中,仍是不肯吭声。太医其实自己手都抖,勉强稳定心神,专心料理伤口,好一会儿才将中衣揭离,刘武刚刚拭干的额头上又是道道冷汗滑落。
  刘公公和太医一看露出的创口惨不忍睹,都不由一惊。太医仔细一看,却放了大半心,臀部虽然打的皮开肉绽肿烂不堪,大腿上只有两道青色杖痕,忙道:“公公,只是皮肉受伤,没有伤着筋骨的,好生调养半个月,便可复原。”轻轻为伤处敷了药,又喂刘武慢慢喝了半碗参汤,便去写清热解毒的方子。
  刘武刚动了动嘴唇,身上痛的火烧火燎,心里却是一片空旷,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他很想知道启现在的状况。
  外伤究竟是不轻,刘武当夜便发起烧来,滚烫的手心和额头,阵阵出虚汗,刘公公守着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听说了此事的窦太后也匆匆赶来照看刘武,刘武虽然昏昏沉沉,但不知为何,心里始终有意识,好多好多的往事走马灯样流过,母妃温暖的手,母后的疼惜和关爱,启的一切一切……一天后终于退烧,刘武清醒了过来,不管结果怎样,他总得清醒面对。正是早晨,他感觉到秋天清凉的空气。母后握着他的手,神色惊喜,先念一声佛:“阿弥陀佛,可算不热了,武儿觉得怎样?”
  刘武试着动了下腿,臀部依然是针挑刀剜样疼,却已不似初受刑时那般难以忍受。看看窦太后眼睛浮肿神色疲惫,便问:“儿辰不孝,让母后担心了。”
  窦太后拿来一杯水用小勺喂他:“一天一夜了,险些吓死母后。”
  “母后,皇兄……?”
  “怎么刚挨了板子还是没有记性是不是?你先把病养好了,你们的账我们一笔一笔的算。”

  十六、分离

  三日后,刘武的伤已经大好,可以勉强下地了。
  “你们的结果是什么?”窦太后问道
  “儿辰恳请母后成全。”
  “来人,准备家法”
  刘启看着几日不见得刘武,心里满是凄楚。
  窦太后看着刘公公捧来的家法“给我打,狠狠地打,如果梁王殿下不开口。你们就给我打,狠狠地打”
  刘启看了刘武一眼,然后趴在了伏撑上,任女官退下他的裤子。
  刘武看着几日不见明显憔悴的刘启,心疼不已。“母后,您打我吧”
  “啪”刘公公一板子下来汉景帝身子明显一抖,赶紧抓住伏撑的腿,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屁股中间的红印却足足的令刘武心里一疼。
  “啪”“啪”“啪”……“啪”
  转眼见二十板子下来,汉景帝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板印罗板印,青紫一片。
  “母后,母后”
  窦太后示意刘公公停手“武儿有什么话要说吗?”
  “母后,儿辰错了,求您打儿辰吧,打儿辰吧”
  “打,给我狠狠打”
  “啪啪 啪 啪 啪啪 啪啪 ……”
  “呃 ……”汉景帝抓着伏撑腿的手已经泛白了,满头的汗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啪啪 啪 啪 …… 啪 啪 啪啪啪啪啪”五十板子下去了。
  “啊 啊 ……啊 ”汉景帝的臀部已经没有一片好的了,肿了二指高,仿佛再打下去就要破了版。
  “啪啪啪”
  “啊 ”汉景帝疼得惨叫一声,只见他的屁股上一道血印出现了,细细的血顺着屁股慢慢的留下来。
  “太后”刘公公看到这里心里一惊,转头看相窦太后,想为皇帝求情。
  窦太后仅仅攥着的手在看见拿到血痕时,指甲已经深深的传进了手掌中,心里疼得感觉快要窒息了,可是大汉朝不能段送到自己手里“武儿,你们到底断还是不断?”
  “母后,呜呜呜呜”刘武看到这里心疼的痛哭,现在他多么想趴在那里受刑的是自己啊。
  “打 ,接着打”窦太后闭上眼睛吩咐道。
  刘公公狠狠心接着将板子打了下去。
  “啪 啪 啪 啪 ……”
  “啊 啊 啊 呜呜 啊 ……呜呜呜”汉景帝疼得痛哭,可是就是不求饶。
  刘武看着受刑的刘启,疼得身子都在发抖。“母后,你一直都疼爱武儿,为什么这次不可以成全儿辰呢,皇兄不是您最珍视的吗?您忍心吗?”
  窦太后看着哭的不成样的刘武,正襟危坐的说道“母后疼你,可以包容你的一切,我同样珍惜启儿,可是我也是汉朝的皇太后,我不允许你们就这样任性的将大汉朝,与其这样任由你们下去,不如我直接打死你们。 打 ”
  “啪 啪 啪 啪啪 ”
  “啊 呜呜呜 啊 啊 啊 呜呜呜”慢慢的汉景帝的屁股上已经血肉模糊了,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汉景帝的呼吸一开始慢慢弱了,慢慢晕了过去。
  “太后,皇上晕过去了”刘公公着急到。
  窦太后心里一咯噔,可是看到刘武伤心欲绝的样子,狠狠心“泼醒了,再打”
  刘武听了一心惊,“母后,不要啊,母后”刘武泪流满面的看着坚决的窦太后慢慢的说道“儿辰知错了,儿辰不再纠缠皇兄了,求母后饶了皇兄吧”
  窦太后听到这里心里一松,然后吩咐道“刘公公传旨,从此以后,梁王不经传召不得会长安。皇帝没有哀家的命令,不得离开长安一步。即日起送梁王会封地”
  “疼,武儿,武儿”昏迷的汉景帝慢慢的苏醒过来,刚一动就感觉身后传来的一阵刺痛。
  “启儿,别动,伤口刚刚上了药”
  “母后,武儿呢”汉景帝看着一脸着急的窦太后问到。
  “以后,不许在想那些事情了啊,武儿已经回封地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可以随便出进长安。”
  “母后”
  “别说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母后,就忘记了那件事,只要记得你是皇帝。”
  刘启慢慢的不再说话勒,可是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武儿,武儿’。
  殊不知,远方的刘武也在对着天空默念“启 启 ……”
  就这样,十年过去了。两个人也怀着对彼此的思念内心孤独的过了十年。
  “皇上,太后宣您去长乐宫”刘公公亲自来请皇帝。
  “儿臣参见母后”
  “启儿,来,过来”
  “母后有什么吩咐?”
  “启儿,你看如今你也三十几岁了,可是却只有三个儿女。”
  “儿臣谨遵母后的旨意就是了”
  “启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母后?”
  “没有,儿臣知道母后是为了儿臣好。”
  “太后,太后”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太后,太后快去救救两位皇子吧,皇上要打死他们了”
  “什么?快”
  “太后驾到”
  刘启命令他们住手,起身出门迎接窦太后。
  “启儿,荣儿和彻儿犯了什么错,居然要动用廷杖?”
  “因为这两个畜生还劳烦母后亲自跑来,儿臣是在不孝。”
  “好了,既然没事,赶紧扶两位皇子下去治伤。”
  “启儿,到底怎么回事?”
  “母后,不谈那两个孩子了。母后,马上就是您的五十大寿了,儿臣想给您祝寿。将亲人全部请来热闹热闹。”
  “启儿?”
  “母后”
  “启儿还在想着武儿?”
  “母后从小疼爱武儿,甚至胜过儿臣这个亲生儿子,难道母后不像吗?”
  “启儿”
  “母后,儿臣只是想要一家团聚”
  “好吧”

  十七、再相遇

  “辰弟 参见皇兄”刘武站在下面,看着自己照思梦想的人。十年了,他也变了,变得成熟了。
  “武儿”刘启看着自己的爱人,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却不能像以前一样进入他的怀抱了。
  “太后懿旨,宣梁王即刻去长乐宫”
  一对情人就这样仅仅几眼,匆匆一瞬间见了十年的一面。
  “启禀皇上,密报梁王殿下 ,殿下他没了”
  “什么?”汉景帝听完这个消息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心如死灰的汉景帝感觉整颗心都没有了跳动的力量,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皇上,小心啊!皇上,快,保护皇上”侍卫看着皇上策马奔腾,着实吓了一跳。也没有心情管什么猎物了,只要皇上安全了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不觉,汉景帝已经骑马进入了山林深处,突然马似乎受到了惊吓,汉景帝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了下来,转眼一看原来是一只狼。汉景帝也是吓着了,赶紧抽出身上的佩剑。可是就在狼冲向他的那一刻,汉景帝感觉自己快要完了的时候,那只狼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再定睛一看,只见刘武骑马拿箭的在汉景帝对面,满脸怒容。
  汉景帝还没来得及震惊就被刘武扛起来,大步走向树后。
  汉景帝被扛在肩上,相当不舒服。但一想到刘武在他面前,他不禁红了眼眶。
  刘武将汉景帝放下,脸色阴沉,突然将汉景帝拉趴在大腿上,扯下他的长裤,露出白嫩的屁股。
  「你做什么!」刘启慌得乱挥乱踢,却轻易地被刘武压住,动弹不得。
  「教你规矩。有胆子自己跑到狩猎林里,你不知道有危险啊,既然有拿自己的命当儿戏的胆量,就要有受罚的心理准备。」刘武有力的大手举起,一下下扎实的打着汉景帝白皙的小屁股。
  「啪啪啪啪啪…」
  「唔…」好疼!他没想到手打屁股竟是这般的疼。
  「啪啪啪啪啪…」
  「阿…阿阿…」真的好疼,因为刘武现在在气头上,一点手劲都没有收住。
  这时他已有些受不住,整个屁股通红,他扭动着身体,想逃离恶魔的大掌,却没办法如愿。
  「好疼…饶了我这次…阿!我以后会…阿!武…」汉景帝感到整个屁股火辣辣得疼,禁不住开始求饶。
  恶魔的手掌缓了缓,冷冷地道:「这就是处罚。我最痛恨什么?你竟然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求饶?你的处罚还远远没完。」语毕,又开始朝通红的屁股击打。
  他全身都充满力量,手劲相当大。
  「啪啪啪啪啪…」
  「阿!阿!好疼…饶了我吧…不要再打了…阿!」汉景帝绝望地喊着,细皮嫩肉的他,哪受得了这些。
  「啪啪啪啪啪…」
  「呜…阿!阿!咳咳…呜…」汉景帝结结实实被打哭了,可怕的疼痛令他眼泪不住流下,喉咙早已沙哑。
  「啪啪啪啪啪…」
  疼痛令汉景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止无尽的击打,令他不住感觉自己要被打死了。
  又挨了数下,可怕的手掌终于不再落下,汉景帝可怜的小屁股已是一片紫黑。
  而他已经哭到脱力。
  刘武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到自己的腿上。
  刘启默默地不住流泪,软软趴在刘武的怀里,像个破碎的娃娃。
  「你阿…唉…帮你上药,会好得比较快。」刘武看着汉景帝俊俏的侧脸,原本神采奕奕的大眼,如今完全失去光彩,不禁叹了口气。
  药膏抹上受伤的部位,令刘启疼得又是一阵颤抖,眼泪泄洪似的流下。
  「乖,忍一忍。」刘武表现出无比的耐心,轻柔的为汉景帝上药。
  好痛…
  早已虚脱的刘启,还是受不住委屈低头流着泪。
  刘武无奈了,于是柔声哄着“启,别哭了,我知道我打疼了,可是你这也太危险了啊,要是我没有跟着你,你是不是得喂狼了啊”
  “人家不是以为你死了吗!要不人家哪会这么失魂落魄啊,你还这么狠的打我。我都已经而立之年了。”
  “你呀,就算你六十了,不听话我照样打你屁股。”刘武笑着替汉景帝擦泪。
  “哼。……武,真好你还活着”
  “你呀。我受不了和你分离了,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我选择这种方式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侍卫待在你身边保护你。”
  “武儿,给我五年时间,我会和你在一起去浪迹天涯。”汉景帝正式的说。
  “嗯”
  “天色晚了,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呆一晚上了。”
  阿…好痛…再次压到臀部的伤,这次汉景帝被疼痛激的完全醒过来了。
  “怎不睡?”刘武被他动醒了问道。
  “…很疼,睡不着。”汉景帝闷声回答。
  “唉…我知道你不经打,所以我只用手,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优待了。”刘武轻轻叹了声。
  原来这是优待阿…汉景帝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观。
  “那个…你以后可不可以不打我啊?”汉景帝酝酿老久,才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
  “嗯?”
  “我都已经不是孩子了,而且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皇了啊,我都……三十二了……”汉景帝脸红的说“好啊,你不犯错我就不打你”刘武看着这个别扭的爱人笑着回道。
  “怎都不说话?还很疼吗?”刘武看着低着头的汉景帝关切的问道,“嗯…很疼…”刘启无奈地轻轻动了一下姿势,明明生理心理都很疲倦,却难以入睡。
  “你还是这么不经打。必上眼睛,别想东想西了,再睡会儿吧。”
  “启,天亮了,该起来了啊”
  “武”
  “还疼吗?”
  “你的药不错,已经不疼了”
  “不疼就赶紧回去吧,别让母后担心了。”
  “皇上,你可回来了啊,太后都快急死了啊”
  “好了,我换身衣服就去给母后请安,你将它安排一下,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了”
  “臣顾熹参见公公。”
  “母后”汉景帝看见窦太后心急的眼神心里有点愧疚。
  “来人,给我拿家法来,打,狠狠地打”窦太后看见汉景帝没事的回来了,心里的担心放下了。
  “母后”“太后,皇上刚回来,您看?……”
  “家法给我,都褪下”窦太后接过刘公公手里的家法,屏退了所有的人。“启儿,退了裤子爬到榻上去”
  “母后”汉景帝请求到“母后,给儿臣留点面子吧”
  “这里只要咱们母子俩,你是母后生的还要什么面子?”。
  汉景帝看着窦太后,慢慢的起身,退下了裤子,慢慢的趴在榻上,屁股正好高高的撅起来,汉景帝不仅心里苦笑‘我难道是天生挨打的命啊,昨天刚挨了武的打,今天又挨母后的’
  “啊,母后”汉景帝疼得赶紧求饶。
  “啪 啪 啪 啪”
  “母后,啊 啊 母后啊 儿臣错了 啊 ”
  “啪 不知道危险 啪 不知自爱 啪 欠打 啪啪啪啪啪……”
  “啊 母后啊 啊 啊 好疼啊 疼啊啊 呜呜呜呜 母后啊 以后不敢了啊 母后啊 …… ”
  窦太后看见皇帝的屁股都已经青了,又看着可怜的叫的凄惨的儿子,不忍心再打了。“你呀,再有下次这么鲁莽看我不打得你后悔张屁股”
  “母后”
  “好了,回去吧。”

  十八、受罚

  “顾惜留下,你们都下去吧”汉景帝屏退了所有的人。“武,我疼”
  “母后打你了?”刘武一听赶紧将汉景帝放到自己的腿上退下他裤子,看见他的屁股青了肿了心里一疼,慢慢的揉着。
  “武,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
  “你呀,给我好好的按规矩来啊,不是说好了五年吗。你这五年要兢兢业业,把大汉朝发扬光大,我会帮你的。所以你给我小心点啊。再犯错看我不打你,到时你别求饶。还有现在你一定要小心,不可以让母后发现我的身份。”
  “知道了,等彻儿可以了,我就退位和你过自由的生活。”
  “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是谁允许你让士大夫告老还乡的啊?”
  “那个老顽固,我早就想撤了他,还好他自己有自知之明”
  “你是欠揍,你不知道这样会影响民心吗?”刘武生气怒道“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刘武语气沉沉地命令。
  汉景帝一听,立刻面如死灰,迈着沉重无比的步伐,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
  刘武一拉汉景帝,浑身僵硬的他立刻软软地倒进刘武怀中,再一次回到那天的打屁股姿势。
  “皇帝是可以为所欲为i的吗?难道不用估计大臣门的心吗?”刘武也清楚感觉到汉景帝的身体僵硬,还微微颤抖着。
  “任性的个性什么时候可以改啊,你说你也不小了啊”
  刘武看汉景帝沉默不语,不禁有些气恼,很想痛快地开扁。
  “你,自己拉下裤子,二十下就完。”刘武看着低头哦委屈的汉景帝无奈地说道。他并不想打他,却又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汉景帝抖着无力的双手,闭上双眼,使劲地拉下裤子。
  「啪!啪!啪!啪!啪!」像是要让汉景帝好好感受疼痛感,刘武这次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间隔数秒地打着,手劲却没半点减轻。
  「阿!阿!阿…疼…好疼…」头五下汉景帝就已受不住,那种剧烈的疼痛感,简直要逼疯他。
  「啪!啪!啪!啪!啪!」
  「阿…呜呜…阿!疼…」不出数下,汉景帝再次生生被打哭了,疼得他不住扭动身躯试图挣扎,这番努力自然又是徒劳。
  「啪!啪!啪!啪!啪!」
  「阿!阿!呜…不敢了…好疼…真的不敢了…」汉景帝疼得大哭着求饶,刘武一阵心软,手也停顿了片刻。
  「唉…忍着,最后五下了。」
  「啪!啪!啪!啪!啪!」
  「阿…呜呜…咳…呜…疼…我好疼…」汉景帝哭得不行,疼得他不住呓语,连刘武打完停手后,也不住地说着。

  十九、顾惜遭责

  “皇帝最近怎么样阿?”
  “回太后,听说最近皇帝没有去任何一位娘娘那里去,都是自己呆在玄石殿,身边只允许一个叫顾惜的侍卫照顾”
  “什么?怎么现在才来报?哼,走,现在我们去宣示殿”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窦太后 迅速赶来没有让任何人通报,直接进入了内殿,正看见自己心爱的儿子躺在了侍卫顾惜的怀里,顿时气愤非常。
  刘武和汉景帝听见一声怒喝,再看窦太后就气冲冲的站在他们眼前。
  “母后”
  “臣参见太后”
  “来人啊,给我将这个小人拉出去斩了”
  “慢着,母后,如果您杀了他,儿子绝不独活”汉景帝看着眼前的形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住武儿。
  “你?你……”窦太后看着一脸不屈的儿子,心里一堵,语气放下“我可以不杀了他,但是你今后一切都得听我的。我不让你们相见你们就不可以相见,否则我立马杀了他”
  “好”汉景帝 听见窦太后松口了,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来人啊,给我讲这个乱臣拉出去重打100杖”
  “母后”
  “皇帝还想说什么?是立刻杀了他,还是杖责?”
  还没有等皇帝说什么,刘武直接说“臣谢太后不杀之恩”
  窦太后“哼”了 一声“拉下去”。
  两个侍卫把刘武压了下去,汉景帝看着心里疼惜万分,却只能用一种保护的、担心的目光望着他,那目光似是说,为了我你要坚持住。
  刘武点点头被压了出去。汉景帝看着几个侍卫将刘武按倒在刑凳上。再看看执杖的人竟然是宫中的好手汪伟和谢宝,只见他俩各执一根粗大刑杖进来,那便是令满朝文武闻之变色的廷杖了。
  廷杖规格等同讯杖,大头径四分五厘,小头径三分五厘,长三尺五寸,以质地坚重的紫荆木刨毛打漆而成。这种木头产于滇粤,每年光是为制作刑杖,就要运送数以千计的紫荆木进京。
  按正经“殿前杖责”的规矩,本是每打五杖一换手,以防行刑人累了打得轻。
  刘武 被按在凳上,侍卫便解开他背后绑缚,一人一边死死压住他手臂肩膀,后边又有人压住他足踝,便有人去解他中衣。刘武虽是早做好心理准备,此时也禁不住颤抖起来,且不论为梁王时的清高尊贵,就是母后知道他和皇兄的事时,也还给他留着一分尊严,打他时还顾及他的自尊和面子。自从出生,他还从没有这样狼狈和羞耻过。
  刘武被按倒在刑凳上时只有中衣,身上连件长衫都没有。那侍卫将他上衣折了折,又拉下他单裤,刘武腰间到大腿一段白皙肌肤便□在外。
  现在已是入夏时分,可刘武还是觉得下身一片冰冷,似乎连血都不流了,耳中嗡嗡乱鸣,也不知是有人在小声说话,还是自己脑中混乱。他紧紧闭着眼睛,将脸贴在刑凳上,以为自己无所畏惧,还是没有胆量去承受那些戏谑的、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
  其实殿外不少人都是他旧交,还受过他恩惠,这时候心下只觉得惭愧,都低着头不忍看。有谁会想到当初风光无限的梁王会沦落到如此狼狈屈辱的境地,都有说不出的怅惘。
  谢宝和汪伟分立两侧,将刑杖虚搭在刘武□的肌肤上,刘武一觉臀上有物触及,更是羞愤地连气也上不了。还好没等多久,那两根杖子又抬了起来,紧接着谢宝这边便挥杖打下。
  那刑杖虽然粗大沉重,但他挥杖的动作却甚是挥洒灵巧,似乎也没听见什么骇人风声,只接触皮肉时“啪”得响了一下。声音并不清脆响亮,看上去也没用多大力道,伏在凳上的刘武却觉得臀峰上一道剧痛爆开,饶是他早咬紧了牙关,还是痛得闷哼一声。这一杖的痛楚远远超乎他想象,他肩膀被压得死死的,只有脖子猛得向上一抬,心里已然明白,今日行刑的人使了暗劲。
  他以前听宫人们说过,侍卫的人练行杖手艺,是扎两个草人,一个里头填上砖块,一个里头填上草纸,再给草人穿上衣服。打那个填砖的,要看上去轻举轻落,可是打完了,里头的砖都碎成了渣;打填纸的,看去下手极狠,嘭啪做响,纸却不能打破。这两种本事都练合格了,才能正式入选刑杖侍卫。所以打得血淋淋的,未必就是毒火攻心地痛,看着唬人罢了;真要是皮里肉外的一顿下去,看着还道是掌板子的心肠软,其实挨打的早是痛得欲死不能了。耳旁听一个太监悠悠数了声一,等那拖长的尾音散了,汪伟那边又是一杖下来,刘武听得他挥杖之声,连气也不敢出,只盼能熬过这一下,刑杖沾身时简直心被刀挑一般,那痛竟是在刑杖离身后方从肉里头激辣辣冲出来。刘武剧烈挣扎一下,他这次虽强忍着没有出声,冷汗已布满额头。刘武终于知道,他今日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屈辱,这样撕心裂肺的痛,他没有把握能咬牙忍耐到底,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呻吟出声,那真是彻底丢尽颜面了。又是一杖下来,这次他没来得及咬牙,剧痛之下便“呃……”
  得痛呼出声,却是极短暂的半个音节,刘武又死死咬住了嘴唇,嘴里便有了腥咸的味道。刘武拼着全身力气忍耐了很久,耳旁听到的数目才不过八下。
  刘武两条手臂都被执着,不像以前还能抓着凳子,众人只见他两只手握拳再放开,就那样反复,一时惨白的手指伸得笔直,一时又紧紧攥住颤抖。刘武满脸的冷汗顺着下颚滴落下来,他已分辨不出,这赤身露体的羞耻,和这直入心扉的剧痛比起来,究竟哪个更难以忍受了。刘武死命咬着牙不吭声,胸口又压着凳子,一时便觉得胸腔闷得喘不上气。胃里阵阵往上泛酸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恶心的,只想呕吐。可是心中还是默念‘启,我会坚持住的’。一念及此,眼眶便不由湿润,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楚,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抹一把,却换来更有力的辖制。
  一声声悠悠报来的数字,反而是无限邈远的样子,刘武慢慢垂下头去。
  数到三十五,倒是汪伟先发现刘武停了挣扎,忙放下板子。再看他臀上,杖痕交错,红肿一片,却是没有打破一点油皮,汪伟忙向太后禀报道:“启禀太后,顾惜晕过去了”。
  汉景帝气往上冲,一抬手便往谢宝脸上抽去,四目相对中谢宝眼中掠过一丝惊慌,不知为何没有躲闪,竟让汉景帝“啪”得一下打了个正着。
  窦太后不理会汉景帝,只顾和谢宝道:“泼醒了再打,100杖打完再说”谢宝忙道:“遵旨。”转身出去,起身又拿起板子,那边汪伟看着谢宝的杖子抬起来,瞅好了位置,一杖下去恰好落在谢宝刚才下杖之处。
  汉景帝大哭道“母后非要逼死儿臣吗?”
  “嘭 混账”窦太后一听汉景帝这么说,一拍桌子气的站了起来“你干的龌龊的事,还敢这么说当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了?今天你救不了他,如果你拿死相逼,哀家保证它会死的很惨”。
  汉景帝一听心如死灰“那请母后饶了他,打我吧”
  “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你现在这样是我的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你才会到达这个地步”窦太后看着汉景帝,然后吩咐道“刘公公去宣王皇后到长乐宫,你派人看着顾惜,杖刑完了之后派人将他送到长乐宫。启儿现在和我去长乐宫。”
  也真亏了这两个人手段上乘,一杖叠着一杖,只打一个地方,那杖痕整整齐齐,没有丝毫偏差。刘武刚挨三四下还没觉出来,到后来那疼痛翻着倍往上加,竟是要一寸一寸从肌肤痛到骨头里去。
  刘武艰难的喘息着,他几乎带着乞求的心情希望下一杖能换一个地方,可是那一团疼痛似乎凝聚起来,随着一杖杖反复地笞打,往他的身体深处钻。耳旁的数字慢悠悠地往上加:“三十九——四十——四十一——四十二——”过程漫长地令人绝望,汪伟和谢宝似乎立意要将他打出声来,也不顾那一道宽宽的杖痕比别处肌肤早肿起一指来高,依旧恶毒地只打在一个地方。
  痛,刘武被这地狱般的痛折磨得几乎崩溃,他一开始还尽力克制自己不要流泪以示软弱,不要弄出丢人的声音,不要颤抖惹人耻笑。可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他听见自己牙缝里挤出细微的悲鸣,更像是从骨髓里钻出来。他本能地奋力挣扎,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凳子,身边的侍卫一看,怕他从刑凳上滚落,立刻又补上来两人,一人按住他脊背,一人压住他膝弯。了本来就痛得没多少力气了,被这样一压,再也动弹不得,只剩下身后那可怕的刑杖,随着一声声数字落下。
  这样打了近十杖,那反复落杖的地方除了瘀肿外,已迅速由红转青,再由青转成了紫黑,渗出细密的小血点。刘武浑身被汗水湿透,衣服都贴在了肌肤上,脸上的汗起初斑斑点点落在刑凳上,后来就积了一滩,从凳子上滴落下去。
  刘武没有注意到窦太后和汉景帝走出来时,汉景帝那副想要替他刑杖的痛惜,若非窦太后一直死死的拉着汉景帝走,汉景帝真想替他挡下那厚重的板子。疼痛包裹了他的意识,他只怨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晕过去,痛,就是痛,刘武咬牙咬得太阳穴突突乱跳,他曾以为自己很坚强,到此处才知道,他的坚强,不过是比旁人多了一点可以坚守的信念。可是自从被剥下中衣起,他的信念已经完全混乱,在这条凳子上,他仿佛就只以生理存在。几度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已经丢尽颜面,若是叫出来可以不这么难熬的话,他又何必忍住不叫。可是要放下一直坚持的尊严,却又不是那么容易。
  如是打了四十五,那道杖痕爆起一寸来高,皮肤表面已经透明,可以看见里边肌肉尽成深紫色。一句报数声忽然飘进他耳朵,他不听则已,一听心底泛起深深寒意,一百杖才打了不到一半他就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他不知道到最后自己会失态成何种模样。想到这里刘武恐惧地双手双腿都哆嗦起来,他怕,他是真的怕了,这恐惧像带刺的藤蔓慢慢攀附上他的灵魂。
  汪伟再一杖落下,刘武只觉那痛快要将他的身体撕开,恐惧和痛楚总要有个发泄处,他全身大汗淋漓几近虚脱,连咬牙的力量都没有了,喉咙里便无可奈何地发出“啊”一声痛呼,却因为极度的压抑,听去闷闷的,几乎像是呜咽。
  叫出那一声,刘武知道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终于失去了,他怨恨自己的软弱。汪伟和谢宝终于换了个地方,落杖之处向下移了几分,却是一半压着旧伤,一半带着新伤,依旧一杖叠一杖地打。刘武刚才叫出了第一声,虽然不能减轻疼痛,胸口却不是那样憋闷,他再无力坚持,再打两三杖,又是“啊”一声哀呼。他的眼泪不可遏止地流下来,几乎就想大喊,别打了,母后我是武儿,我受不了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鄙夷过自己,仅仅是几下廷杖,就把他将近三十年堆积起来的高贵摧毁地一丝不剩。臀峰上那道杖痕靠下的一半,经过近二十下的笞打,也终于到了承受力道的极限,几缕血水渗出来。刘武只觉刑杖是深深打进血肉,痛得眼前发黑,心脏几乎要炸开,长声惨叫:“啊!”。接着又晕了过去。
  冷水淋在脸上,刘武勉强睁开了眼睛,笞打虽然暂时停止,可下身的疼痛并没有丝毫的减轻,一片片一阵阵都如烧红的刀子在肉里乱刺。刘武的意识还模糊地沉浸在这痛苦的晕眩中,微弱地呻吟起来。
  谢宝看看他臀上,虽是没有破皮,但一道道的肿痕经过这片刻的时间,都已瘀结成了黑紫,知道他皮下肌肉已被打烂一层。这个时候若不将他皮肤表面打破,将淤积的毒血放出,纵然用了药,怕是也要受极重的内伤,如果他有什么事情,皇上还不杀了他全家。反正一百杖不是小数目,也已经打了六十来杖,后边就是打破了他也无可厚非。便照着伤势最重处重重击落一杖,只听“啪”一声轻响,那肿痕破裂开来,竟是血花四溅!
  刘武的头猛得向上一抬,喉咙里闷闷地低呼一声,他一连晕去两次,出汗出的人都虚脱了,软软地趴在刑凳上,已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忍耐。不过五六下过去,臀上的肌肤已全部绽开,流出的血液里溶着黄水,板子直接打在没有皮肤保护的肌肉上。刘武惨叫几声后,只觉眼前的一切事物都逐渐模糊起来,他心里却是一阵轻松,知道自己就快要晕去,晕去了,就可以不必再这样疼痛,晕去了,就可以不用这么难过了。
  汪伟等人都是掌刑的高手,却不待怡锒完全失去意识,忙又泼水喂药地折腾一翻,刘武再此感受到身后的剧痛时,已禁不住绝望,哑着嗓子问:“还……还有多少?”
  谢宝道:“只剩二十三杖了。”
  刘武连听到这个数字都哆嗦了一下,二十三杖,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和精神都到了极限,他连三杖都不敢挨了。
  谢宝看他这样,怕他一时忍受不住咬了舌头。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好多的人因为忍受不住这种痛,都咬舌自尽了,那时自己恐怕也得遭殃了,于是他命人拿来了锦帕堵住了他的嘴。
  然后和汪伟再度站起拿起刑杖。经过刚才那一番捶楚,刘武臀上已是皮翻肉卷脓血流离,即使不用什么力道,光是廷杖本身十几斤的重量落下去,痛楚已足以叫人疯狂。
  行刑完毕刘公公命人将刘武带到了长乐宫的一间房子中命太医给他治伤。太医是早就得了旨意守候在这里的,只看了一眼刘武伤处,就几乎不忍再看,强自定了定心神,拿起刘武的两只手都把了把,左关伏,右寸紧,晕厥的原因除去剧痛,更兼痰热涌于胸,想是刚才受杖时强忍,胸口闷住了。便指挥几个内侍:“你们手上加力,务必按住他。”不清洗伤处,无法上药。
  太医将一条一直浸在药酒中的巾帕取出,却只绞到了五分干,又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将那巾帕覆在了刘武血肉模糊的伤处,就在巾帕着肉的那一瞬,刘武便痛醒了过来,还未明白何事,便觉一阵剧痛不知从身体的何处传了过来,就就像玄冰与烈火交替着在他的身体上肆虐,如同万只钢针在同时刺入了皮肉中,万只蚂蚁正钻入他的骨髓不断啃噬。浑身的骨骼被寸寸折断也不过如此,零刀剜肉也不过如此。这痛不同于方才杖击带来的痛楚,它是如此的鲜明猛烈,来势汹汹,无可抵御,无可忍耐。在它的面前,所有的一切,身份,尊严,包括生命在内,都是如此的可笑而无力。

  二十、汉景帝同病相怜

  “儿臣参见母后”王皇后进来看见汉景帝跪着,窦太后脸色难看,赶紧请安道。
  “好了,皇后不用这么多礼。哀家叫你来只是有事要你去做。”窦太后看了一眼汉景帝,心里哀叹,接着对皇后说道“皇后最近受委屈了,皇帝我交给皇后了”
  皇后一听,很是茫然。
  “哀家,老了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皇帝,但是皇后是他的结发妻子,理应辅佐皇帝。”窦太后了解皇后,明理大方,而且没有外戚很是适合。
  “这,儿臣。儿臣……”
  “我知道你管不了皇帝,哀家今天正式赐你家法,如果皇帝有什么做法危害到设计,危害到大汉朝,危害到皇帝的名声你就给我执行家法”
  皇后一听,吓得连忙跪下“儿臣不敢”
  “起来吧,没有什么不敢的,哀家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彻儿你教的很好,从这点看我相信你会辅佐好皇帝的。你只要把教彻儿的心分一点给皇帝就可以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
  “儿臣遵旨,儿臣一定不辜负母后的期望的”皇后毕竟是个有眼力的人啊。
  “但是,我吧皇帝交给你,我希望你要对得起哀家,也对得起皇帝”窦太后威胁到“儿臣明白”。
  “好了,从今以后,我讲蓝儿和橙儿赐予你,他们是你的女官了。”
  “谢母后”
  “皇后,你扶皇帝回你的未央宫吧,我觉得皇帝需要反省,对于皇帝和顾惜的事情,我期待你的结果。”
  ,
  皇后扶着汉景帝回到了未央宫,一路上汉景帝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虽然知道太后对皇上严厉,自己也是这样教训彻儿的,可是自己也能这样教训皇上?‘太后真是扔给了我一个大麻烦啊。’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来打扰。”王皇后屏退侍女和太监,然后转生对皇帝说“皇上,臣妾扶你去内殿歇歇吧”
  “不用了,母后不是给你了家法吗”
  “皇上,臣妾……”
  “好了,不必说了。听你的吧”,然后吩咐两位女官“你们就在这里候着吧”
  汉景帝进了内室一句话没有说,只是任由皇后摆布。皇后退掉了他身上的衣服,让他赤裸的身子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拖鞋坐在了床上,然后抱起汉景帝的上身搂在怀里,替他盖上被子,就好像是哄着孩子。“皇上想要就顾惜大人?”
  汉景帝一听,眼光一亮,想要起来可是却被皇后压住了。“只要皇上以后听臣妾的话,臣妾帮你救出顾大人。可好?”
  汉景帝一听又是一个想要权利的人,对他而言这些都比不上顾惜的平安“好,而且朕还可以封彻儿为太子”
  皇后一听很是高兴。虽然他很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当皇帝,但是她是真的很喜欢汉景帝,她也是一个女人,他也想要把自己的丈夫据为己有,这令他更高兴。“皇上,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皇上不可以在自称朕了,我们做平常夫妻可好?”
  “一切听你的”
  “皇上,臣妾不会过问朝政上的事情,但是皇上要答应臣妾从今以后要只宠幸臣妾一人。只可以和臣妾一个人亲密”
  “好”
  “一会可能要委屈皇上了,臣妾要给母后一个交代”
  “好”
  王皇后将汉景帝身上的被子掀开,将汉景帝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压着汉景帝的腰,另一只手便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声音很是响亮,只见汉景帝的屁股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汉景帝咬紧嘴唇,不吭声。王皇后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因为从小干活的缘故自己的力气非常的大)。“启,不许咬嘴唇”
  “啪”
  汉景帝还是紧紧地咬着嘴唇不吭声。默默的趴在了皇后的腿上。
  王皇后抱起汉景帝,让他面对着自己“启,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许咬嘴唇,我不希望你受伤”
  皇后看着汉景帝不说话,有点生气了“启,你可别让我用对付彻儿的方法对付你啊”
  皇后看着还是不说话的汉景帝有点恼怒,拿起自己的手帕塞进他的嘴里,拉趴下接着扬起巴掌,原先还保留三分力气,现在可是全力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汉景帝嘴被堵上了,手紧紧地攥着,没想到皇后的力气这么大啊。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整个屋子只听见把掌声,屋外的两位女官也只是静静的站着没i有一丝表情,真不愧是窦太后的人。
  汉景帝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红亮亮的,整个屁股上都是巴掌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皇后还是一个劲的打。他看不见皇帝的臀部已经肿了一指高了。他尽然要给太后一个交代,这个就不能太轻了,至少坐下是不可能的了。
  汉景帝的额头开始冒汗了‘武儿。武儿……’
  王皇后拿掉汉景帝口里的锦帕,然后大声的问道“皇帝以后可听太后的话?”
  汉景帝不说话。
  王皇后从身后拿出那把总是教训刘彻的鸡毛掸子,然后将汉景帝拉起来让他站在地上,自己坐在床边上,面对着他。“皇上以后可听太后的话?”
  汉景帝还是不说话。
  王皇后一只手拉着汉景帝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帅上汉景帝的屁股“啪啪啪啪啪”
  汉景帝的身子向前冲了一下,可是却因被皇后拉着,只是随着鸡毛掸子的冲力来回动了几下。紧咬住嘴唇。
  只见汉景帝的屁股上肿起了五道红杠。
  “皇上以后客厅太后的话?”
  汉景帝还是紧咬嘴唇不说话。
  “啪啪啪啪啪”又五下,还是打在了刚才的五条杠子上,只见这五条痕迹更明显了,肿的很高。
  汉景帝感觉屁股上火烧火燎的,嘴里也有了一丝血腥味。
  皇后看见汉景帝将嘴唇咬破了,心里一疼,手感觉掰开他的嘴,替他擦掉嘴上的血丝。然后怒道“皇上忘了你答应臣妾的事情?如果皇上那个还是这么不自爱的话,您哪里受伤,我就会让顾大人哪里受伤。”
  “你敢?”
  “臣妾不敢,但是以现在看,臣妾相见顾大人易如反掌,而且顾大人犯上很有可能。”
  “你?……你想怎么样?”
  “只要皇上好,心里身边都是臣妾。听臣妾的话就可以了”
  “好”
  “疼就叫出来,这里没有别人,还有认错,真诚的认错。我才有可能看到顾大人”
  王皇后接着狠劲的甩着鸡毛掸子“啪啪啪啪啪”
  “啊 啊 啊 啊 啊 ”
  “皇上认错吗?以后可听太后的话?”
  “错了,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啊 住手啊 疼啊 ……啊 啊 ……”
  “皇上这叫什么话?太后一心为皇上,皇上怎可这么不孝?啪啪啪啪啪”
  “啊 啊 啊 啊 啊 皇后,我错了,错了啊 以后不敢了”
  皇后看汉景帝屁股上横七竖八的都是杠子,还有几处重叠的给打破了。一时心疼非常。站起来保住汉景帝,手还慢慢的覆盖住汉景帝的臀部,刚一碰上汉景帝,皇后就感觉汉景帝身子一抖。“忍会,就让我这样静静呃抱着你。我给你你揉伤”。殿内,皇后抱着一身赤裸的汉景帝,手还给他抚摸着伤处。
  汉景帝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想法: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皇后,然后帮助稳住母后,才能保住武儿。然后传位给彻儿,自己和武儿浪迹天涯。
  “皇上,累了吧。来臣妾给你炖了参汤,来喝点吧”最近皇上的听话很是令皇后欣慰高兴啊。
  “皇后辛苦了,放下吧。朕一会再喝”汉景帝头都没有抬。
  皇后屏退了殿内的所有人,然后慢慢来到汉景帝身后,,抱住他,放下他手中的笔,笑道“皇上身子重要啊。先喝了在弄吧”
  汉景帝没法了,只好说“谢谢爱妃了”
  皇后很是开心的一口一口的喂着汉景帝,然后替汉景帝擦嘴,整个一个关心儿子的母亲。然后拉着汉景帝进了内室。
  “爱妃,这是干什么?朕还要批阅奏折呢”
  “皇上,不乖啊。你不是说了都听臣妾的吗?还有不许自称朕”皇后将汉景帝拉到床边,“皇上该午休了”说着自顾替汉景帝退下衣服。
  汉景帝挡着皇后的手,“我还有很多事情呢,爱妃自己睡吧”,说完转身要走。
  “站住,皇上您该午休了”皇后将汉景帝拉过来接着退下他的衣服。
  “够了”汉景帝生气的将皇后推开,然后看都没看一眼就要走出内室。
  “皇上难道不想知道顾大人的情况?”
  “你说什么?他怎么样?”
  “皇上都忘了答应臣妾的了,我还一位皇上已经不关心顾大人了”
  “爱妃,刚才是我鲁莽了,爱妃别生气了啊 ”
  王皇后看着汉景帝的前后,心里很是心凉啊。刘启,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么你的人我要定了。
  皇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替汉景帝褪去了全身的衣服,然后说道“皇上,请您去床上跪着吧。”
  汉景帝很想发作,但是他想知道武儿的情况。于是赤裸的汉景帝跪在了床榻上,皇后紧接着也上了床榻。他拿起一本书看着,就这么亮着汉景帝。
  “爱妃”
  “好了,皇上您该午休了,什么话也别说。”
  说着皇后将汉景帝拉到自己的怀里,替他盖上被子,然后拍着他睡觉,可是汉景帝哪里睡的着啊。就在这时汉景帝屁股上一阵刺痛,身子弓了起来,想要伸手阻止皇后在他屁股上的惩罚,可是头顶上传来“别动,好好睡觉”
  汉景帝没有法子,只好闭上眼睛。皇后这才松开拧着汉景帝屁股的手,给他轻轻的揉着。

  二十一、恒生变故

  “皇上,想知道顾大人的情况吗?”
  汉景帝猛地睁开眼睛。
  “将这个吃了吧”
  汉景帝看着皇后想也没想就厌了下去。然后晕了过去。
  皇上你以后都是我的了。虽然我不屑用这种方法,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这是哪里?”汉景帝慢慢的揉着脑袋醒来。
  “启,你醒了?”
  “你是?这是哪里?我是谁?”
  “启,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妻子啊,王烟雨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皇后将自己预想的一切告诉了汉景帝,他的身份他的事迹,出了他和顾惜,还有就是汉景帝和皇后的真心相爱,汉景帝很听皇后的话是假的外,一切都是事情。
  “烟雨,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啊,现在记得就可以了。下次不可以这样操劳了啊。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你看我不把你打的坐不下了!!”
  “好”失忆的汉景帝总是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是陌生呢,可是她有没有必要骗自己啊。
  “启,来吃点东西吧”
  “烟雨。我先等等啊,批完这些”
  “你们都下去吧”说着来到汉景帝身边,夺过他手中的笔放在桌子上。“不要,臣妾只管皇上的身体”
  “哎呀,好烟雨。你就让我批完这些好吧”
  “不行,10下,皇上你为自己的屁股可是挣了10下了啊”
  “烟雨”
  “20”
  “烟雨,我……”
  “启,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动尺子了啊”
  “好吧”
  “皇上,好吃嘛?”
  “嗯,烟雨的手艺真是好啊”
  “皇上吃完了,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啊!!”
  “烟雨,你看我现在还要批阅奏折呢,你看是不是……”
  “皇上!”皇后严肃的一声。
  “好吧,烟雨你可要轻一点啊,昨天晚上打的还痛呢”汉景帝看见殿内没人,还关着门心里松了一口气。
  皇后将汉景帝拉到自己的腿上,撩起他的衣摆,然后退下里面的裤子,昨天晚上打的还留着痕迹呢。可是丝毫不影响皇后下手。
  “啪啪啪啪啪”只见汉景帝的屁股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汉景帝手里紧紧地抓着皇后的衣摆。
  “啪啪啪啪啪”两边屁股上一边一个红手印。
  汉景帝身子还是一冲。
  皇后扶起汉景帝“好了,看在你旧伤未愈的份上就打你10下了,再有下次这么不听话看我轻饶了你。”然后慢慢的替皇上揉着伤。
  “烟雨,不会了。我呀不怕别的就怕烟雨生气。烟雨一生气啊我的屁股就遭殃了啊”
  “皇上真不知羞,好了,来快提上裤子吧 ,这样子让人家看见了,臣妾看你怎么办。”皇后看着眼前的汉景帝越来越肯定了自己的决定。
  “皇上,您忙吧,臣妾回去了。记得去未央宫吃晚饭啊。要是晚了皇上明天就别想坐下了啊”皇后微笑着威胁到。
  “尊皇后娘娘懿旨”
  汉景帝看着皇后出去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暗想自从自己醒来了之后,这皇后对自己的身体看的很是重要啊。要是误了吃饭睡觉,肯定免不了挨打。这不,昨晚睡的晚了自己就挨了戒尺了。
  三更天了,皇后看汉景帝还是没有来未央宫,于是按耐不住来到了宣示殿,一进门就看见正在批阅奏折的汉景帝。于是屏退了所有人,上来拉了汉景帝就往外走。
  “烟雨,别闹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皇后不说话就是拉着皇帝走。
  “烟雨”汉景帝拉过皇后站住。
  “皇上,三更了,你不是早该休息了吗?”
  “朕,今天有点忙啊,事情比较多啊。”汉景帝心虚的回答道。他和皇后早就约定好了,国事很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这个烟雨只要一遇到汉景帝不住身体的时候就会很生气。
  “我知道皇上忙,可是这时借口吗?”说完,皇后还是拉着皇帝来到了未央宫。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你们伺候了。”等到侍女们都下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她转向汉景帝“启,自己退了裤子爬到床榻边上”
  “烟雨,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好吗。我保证下次注意好不好”
  “皇上要臣妾帮忙吗?”
  汉景帝看皇后的脸色透着生气,也不求情了,慢慢蹭到床榻边,退下自己的裤子,趴了下去。
  “啪”
  “啊”汉景帝被这一下打的顿时跳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处,一边看着皇后,只见皇后手里握着一把戒尺。
  “烟雨,这东西太疼了。你拿手打好不好”
  “趴下,在啰嗦我加倍了啊。”
  汉景帝看撒娇没有用了,只好害怕的趴下,手紧紧地攥着被子。
  皇后将戒尺横到汉景帝的屁股上,明显感觉到汉景帝身子一抖。问道“说,今天该打多少?”
  “烟雨,我知道错了,一会不会了……”
  “啪”
  “啊”皇后这下使了全劲,汉景帝疼得大叫一声,只见他屁股中间一道红痕。
  “问你该打多少?”
  “五下?”
  汉景帝看皇后不说话,“十下?”
  这时他只感觉一阵风袭来“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 啊 啊 啊啊 烟雨啊 疼啊 ”
  汉景帝的屁股已经被皇后的戒尺打的青紫了一片。
  “啪啪”
  “啊 啊 ,烟雨。我不敢了”
  皇后看汉景帝叫的很‘惨’,再看她屁股上几条板印,有的地方还青了,心疼的打不下去了。“知道错了吗?”
  汉景帝一看皇后松口了,赶紧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皇后将汉景帝扶起来,怒道“好了,给你上药,早点睡吧。明天回来给我面壁半个时辰。要是再有下次,我绝不心软了啊。”
  “还是烟雨最好了。我就知道烟雨最新软了啊 ,哎呀好疼啊 ”
  “皇上今年都三十二岁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啊。让皇子们看见臣妾看您怎么办!!”
  “再大,不还是逃不过烟雨的手掌啊。哈哈”
  就这样,汉景帝慢慢的偎在皇后怀里睡着了。

  二十二、宫妃受责

  华美人因为汉景帝的宠爱,有因为生了小公主,日益娇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一天华美人和皇后相遇在御花园。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最近起色很好啊,也是啊 ,毕竟皇上每天都在未央宫,别人是相见皇上都难了啊。还是皇后娘娘好福气啊。”华美人话中带刺的说道。
  “华美人什么意思?”皇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和你计较,你偏偏来惹我,那好我就和你算算以前的账。
  午后,阳光显得微淡,在没有草卉的点缀下,皇宫显得无比肃然。只见皇后和华美人剑拔弩张。
  只听见一声“来人,给我把华美人带到未央宫,本宫今天就清理一下这不正之风。”
  皇后坐在上座看着跪着的华美人“华美人,你可知错?只要你跟本宫认错,本宫既往不咎。”
  “哼,皇后娘娘说笑了吧”
  “好,本宫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来人,华美人恃宠而骄,家法杖责30.”
  华美人的侍女一听赶紧跪下求饶道:“皇后娘娘,我家主子这几身体不适,实在受不住板子啊,求皇后饶了我家主子吧”
  “华美人?”皇后问道。
  华美人虽说遇到些惊吓,可她毕竟在宫中生活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于是略做调整缓缓道:“臣妾不知犯了什么规矩,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哼,你恃宠而骄,对本宫无理,难道不是错?!”
  “哼,你凭什么打我?皇上不会允许的”
  “哈,好,来人啊 ,去请皇上来。”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
  “烟雨,怎么了?”
  “臣妾请黄上来,是为了华美人受责一事。”
  这时汉景帝才注意到地上跪着的华美人。
  “怎么回事?”
  “皇上救救臣妾啊,皇后娘娘想杀臣妾。”华美人哭着跪爬到汉景帝腿边。
  汉景帝不可置信般看着皇后。
  “皇上,华美人,恃宠而骄,臣妾只是按家法处置而已。她说臣妾没有资格行家法,非要请黄上来。”
  “放肆,皇后是六宫之首,他没资格谁还有?皇后看着办吧”
  正待汉景帝要走的时候。华美人突然抱住了汉景帝的腿哭道“皇上,您都好久没有去看过琴儿了,琴儿好像父皇啊。再说,皇后天天霸占着皇上,难道就是家法了吗?这未免有点不公啊。”
  一听到这里,皇后立马跪下“皇上,臣妾失职,臣妾愿自罚家法30以作为表率,然后再处罚妹妹们。”
  汉景帝一听,赶紧扶皇后起来“烟雨这是干什么?朕宠幸谁难道还要谁批准?”哄好了皇后,汉景帝又对着华美人说“华美人恃宠而骄,杖责30.马上执行。”
  华美人听此便慌了神,跪着磕头哭求道:“皇上饶了臣妾吧,皇上!”
  这时只见进来两个人,她们一个是叫瑞姑姑,一个叫容姑姑。当两人来到殿中时向汉景帝和皇后道了万福,接过散差呈上的一寸半宽,三尺长的藤杖,侯在一旁。这时华美人趴在春凳上,双目紧闭,心中凄然。随后瑞姑姑将华美人华贵的宫袍向上撩去,华美人扭动着身子恳求姑姑,“姑姑,免了底裤吧,臣妾不要脸面皇上还要呢!”瑞姑姑无视她的央求,又解下她的真丝腰带,剥掉湖绿色锦缎稠裤,大股瞬时显在明处。华美人再次哀求地说:“皇上给臣妾留点体面吧,饶了臣妾吧!”还未等华美人神定,瑞姑姑便撕扯下婉儿月白翠锦短裤,华美人紧闭双腿,脸上一片绯红,“嗯……杀了我吧……”这时清爽殿的空气似乎凝结住了,汉景帝、皇后将目光都锁定在华美人身上,见她那“堆雪之臀,白鹅之股”皆生妒意。
  看无能为力了华美人这时秀眉紧蹙,眼圈泛红,湿润,她感觉到人们热辣辣的目光亵渎着那高贵圣洁的身体,精神面临崩溃。在皇后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的得意。正在她闭目含羞之际,荣姑姑的藤杖重重打向玉臀的最丰满处,一时间,那久经岁月,宽阔圆润的臀部肉浪滚滚,“啊……”华美人自小便养尊处优,哪里受过如此疼痛。“啪”第二板重重落在颤抖的左臀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华美人“呀!”板子似乎在割裂臀部的血管,让人疼痛难忍,华美人这时哪还会顾及颜面,她只想用手捂住娇嫩的屁股,可当她挣扎时太监们用手紧紧按着,越挣越紧。
  “三,啪”板子重重地落在红晕的臀上,华美人感觉臀部仿佛触电,尖叫不已,想她每日都要用花油,牛奶浸泡的身体那会想到今日会被人如此笞打,“啊,疼死我啦”话音未落第四板子交相落下,华美人樱口圆张,表情狰狞,头本能地扬了起来。这执杖的人虽说是妇人,可手上的力道却不会败给男汉。而且她们每打一次板子都会拖动一下,这样会使人更加疼痛。
  “啪,五”华美人“疼呀” “啪,六”“嗷”华美人那凄厉的叫声有些慎人,这时她想靠扭动身体来缓解臀上的剧痛,可手脚死死的被人按着,在看臀上早已肉绫突起,皮肉微肿,在一旁的瑞姑姑“挣什么挣,怎的都得吃打”“七,八 啪啪”板子再次连续击打着可怜的华美人,“嘶嘶,疼呀”此时华美人的两腿早已疼得无法并拢。“啪啪,八九十“板子将丰嫩的臀肉打凹五六分,过了很久才凸起来,“啊啊……”泪花早已溢出眼眶落在凳子上,“十一,十二,十三……,啪啪啪……”这时华美人感觉臀部仿佛被人泼了滚烫的热油,又疼又涨,“十九,二十”华美人感觉不到有多痛了,不过屁股沉甸甸的,几乎快丧失了知觉。可她应该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肤肉以肿胀淤青。
  华美人的神绪以变得迷离了,这一波波的杖击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二十一,二十二” 华美人“饶了臣妾吧……呀”这板子的滋味儿真的是生不如死,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人窒息。
  仔细的观察华美人的身体正在抽搐着,鼻涕眼泪正涂着她高贵的脸颊,“二十三,二十四” “疼,饶命呀!”这时她的臀部的肌肤变得油光锃亮,脆弱不堪,嗓音以变得沙哑。
  “二十五,啪”瑞姑姑的板子打在那杖痕重叠的伤臀上,声音显得异常沉闷。面对可怜无助的华美人,两个姑姑没有显露处一丝柔情,依然将板子高高抬起,重重放下。眼见那臀上的紫红淤血叠成肿块,蜜桃状的屁股也伤不成形,汉景帝不忍心了,“住手”。
  “皇上不忍心了?”皇后心里狠狠地一疼。
  “烟雨,我看画儿也知道错了,得到教训了。我看就散了吧”
  “皇上,烟雨要是不想饶呢?”皇后贴近汉景帝的耳边问道。
  “烟雨”汉景帝无奈道。“接着打吧。”
  “二十五,啪”那一片淤血将要流出了,皇后痛恨皇上为华美人求情,可看到她如此惨状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欲阻止对华美人的杖责,但是看见汉景帝心疼的眼神,便什么也不说了。所以只好看着痛不欲生,呲牙咧嘴的华美人了。“二十六,啪”板子划过空中重重的落在杖痕累累的屁股蛋子上,渗出不少血珠。华美人此时已无力在做挣扎,只是痛苦的呻吟着。“二十七,二十八,啪啪”华美人似乎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呜呜地抽泣着,再看那滑溜溜两片行云送雨的情根被藤板打得红雨斜喷,雪皮乱卷。
  “二十九,啪”板子打在尾椎骨上险些险些折断柳骨。“三十,啪”荣姑姑抡圆了板子打在臀股相连之处,这一板真谓痛人心府。使华美人的全身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那股冷气也随之排出。
  “来人,将华美人好生的送回宫,宣太医给他看看。”汉景帝然后看着皇后“好了,烟雨,可有消气啊,朕还有事先走了。”
  皇后看着离去的汉景帝,气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吩咐道“灵儿,令他们全都退下,准备一把戒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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