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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的囚笼】(1-26)作者:喜雨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权贵的囚笼作者:喜雨(一)前世凌乱的床褥上,两具身影紧密的交织在一起,胯下的性器在泛滥的花穴进进出出,浇灌到极致的身体布满斑斑紫痕。阵阵酥麻、快慰、酸胀在小腹堆积,叶蓁难捱至极,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绵
权贵的囚笼
作者:喜雨

(一)前世

凌乱的床褥上,两具身影紧密的交织在一起,胯下的性器在泛滥的花穴进进出出,浇灌到极致的身体布满斑斑紫痕。
阵阵酥麻、快慰、酸胀在小腹堆积,叶蓁难捱至极,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绵软的身体却接受不到大脑的指挥。
察觉到叶蓁抗拒的动作,骨节分明的玉指牵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到被性器填满的腹部,先前疾风骤雨的抽插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占有。
每一次深入都让叶蓁颤栗不止,肉体已经完全沦陷在恐怖的情欲中。
陌生又熟悉的刺激让叶蓁奔溃,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在男人的冲撞中呜咽泣哭,泪眼婆娑。
模糊的泪眼早已看不清男人的面庞,男人壮硕的肩上蜷缩到颤栗的脚趾诉说此刻的无助,无力挣扎,只能被任施任为。
女人无力承受的乖觉让男人欲罢不能,带着安抚的吻满是怜惜的吮吸着手腕上的红痕。
细密的吻从手指蔓延至眼睑,温柔的舔舐着满是泪痕的脸颊,温柔与暴戾的性爱,让大脑失去了判断。
“你是我的”。黑暗笼罩前,夹杂情欲的温热在叶蓁耳边响起。
月光虑过窗前的薄纱映照着床上缱绻糜乱的两人,叶蓁精致柔美的小脸微微皱起、昏睡中也只能承受着男人永无止境的冲撞。
过度滋润而泛出绯色的肌肤,痉挛的身体春水泛滥,乖顺的躺在男人胯下。
此刻,天地间,仿佛只有床上看似缱绻旖旎的两人。
情动的花穴,即使主人昏迷的情况下,也紧紧包裹着男人的粗大,爱液沾湿了床铺。
男人着魔似的,下身更加凶狠的进入女人的花房,十指交扣,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粗喘与细弱的娇吟交织,豪华的大床抖动不停,似是不堪重力,马上就要四分五裂。
夜,还在继续……

(二)叶蓁

帝都的冬天,冰冷刺骨,漫天的绒雪染尽鲜血浸润的女人。
“别哭……孩子……”
苍白的脸色几近和这个冬天融为一体,陆言怀中的体温在慢慢退却。
“妈妈,你醒醒,不要睡……”
“妈妈!”陆言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漂亮的眼睛盈满泪水。
“言言,妈妈在。”温柔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叶蓁取下陆言额头的退烧贴,将受惊的宝贝抱在怀中,轻轻的安抚。
“妈妈,好多血,呜呜,抱抱。”陆言大大的眼睛满是渴求的看着叶蓁。
“梦都是假的,别怕宝贝,妈妈在。”
叶蓁抱着陆言坐在房间的软塌上,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三岁的稚童困意袭来。
噩梦余悸未消,卷翘的睫毛阖下不久,又微微颤动,努力睁开睡眼,确认母亲是否在身旁。
小家伙白嫩的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叶蓁轻拍孩子的后背,哼着儿歌让孩子安心入睡。
陆言刚躺下不久,房门被轻轻打开,陆泽高大的身躯抱起床边的妻子,转身往门外走。
叶蓁看着刚熟睡的儿子,担忧他晚上又反复高烧,刚欲开口……
“呜——”
所有话语被堵住。
灵活的大舌钻入叶蓁的檀口,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勾着女人滑嫩的小舌与之共舞,霸道的占据着叶蓁的呼吸。
毫无抵抗的叶蓁,只能被迫吞咽陆泽的津液,两唇间丝丝银缕暧昧拉扯。
陆泽舔舐着叶蓁嘴角溢出的口水,深邃的眼神牢牢注视着胸膛上的粉嫩小脸,眼中情欲翻滚,修长的双腿快速迈上楼梯,抱着叶蓁直入卧房。
几近窒息的热吻,让叶蓁美丽的桃花眼波光潋滟。叶蓁浑身力气仿若被抽干,乖顺的躺在陆泽怀中。
卧房内。
陆泽高大的身形以占有的姿势将叶蓁紧紧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女人嫩滑的脸蛋,灼热的目光看着身下的娇美,眼底情欲翻滚。
陆泽今晚的眼神让叶蓁露出一丝无措,看着男人清冷俊逸的容颜,叶蓁纤细白晢的柔荑握住男人的大手,凝脂般细腻的小脸轻蹭男人的手背,光滑细腻的触感惹人意动,乖巧柔顺。
鼻息间叶蓁香甜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在美国这一月,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她的身影,或床上的万千风情,或床下的宜喜宜嗔,撩人心玄,恨不得拉着她就地正法。
折磨了他月余的女人现乖巧顺从的躺在床上,灯光映照下,美丽的容颜摄入心迫,勾得男人胯下越发巨大。
抬起叶蓁精致的下颌,男人性感的薄唇舔舐红润的唇瓣。熟悉的情潮袭来,温软白嫩的玉指轻轻扶上男人的俊脸,艳丽的樱唇回应男人霸道的吮吸,唇齿交融,娇嫩的唇瓣微微红肿。
粗粝的大舌一一舔过女人洁白的牙齿,舌尖挑逗戳弄女人娇嫩的上颚,内颊……渐渐深入,叶蓁乖巧的轻启红唇,让男人的大舌抵进口腔深出。
“啧啧啧啧……”口齿交缠的声音缠绵悱恻。
粗粝的大舌卷着女人的小舌交织缠绕,舌尖的触觉,味觉彼此绽放,灵活的大舌搅得叶蓁津液肆流。
陆泽吮干女人口中的香滑津液,湿热粘腻的吻开始攻城掠地,脖颈,锁骨,所到之处,留下斑斑红莓。
“呼~呼~呼~”情动的喘息撩人心尖。
粘腻的吻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游走,宽大的手掌摩沙着女人雪白的肌肤,灵活的解取衣裙丝带,女人衣衫尽褪,雪白的绵软在粉嫩的内衣下的若隐若现。
修长的手指摩沙光滑细腻的脊背,轻巧解开内衣的后扣,湿热的大舌轻舔酥胸上的红果,玉指轻揉慢捻,娇软的玉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绵软的果实渐渐硬挺起来。
“嗯~嗯~啊~”
叶蓁受不住刺激骄淫出声,纤纤玉指紧紧攥住枕头的两角,红肿的小嘴哼哼唧唧,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 。
女人情动的声音让陆泽胯下的巨硕硬的发疼,耳鬓厮磨三年,叶蓁的身体还是如此令他着魔。
温热的手掌在女人水润细腻的雪肤游走,粘腻的吻从玉乳延伸至小腹,渐渐来到了仅被一条薄薄内裤包裹的私处。
叶蓁顺从的抬起纤细的双腿,粉嫩的内裤被男人褪去,陆泽捏住女人纤细的玉腿撑到最大。
女人的娇花嫩蕊暴露在陆泽眼前,丝丝密液点缀在娇嫩的花蕊中。男人的喘息加重,炽热的呼吸喷散在叶蓁的私处,叶蓁玲珑剔透的身体微微颤抖。
陆泽修长的手指抚摸女人的阴唇,轻捻娇小的阴蒂,丝丝麻麻痒意掠过,粉色花蕊渐渐流出琼汁蜜液。
粉与白的视觉冲击,勾得陆泽口干舌燥。
性感的薄唇吮吸着叶蓁的私处,粗粝的大舌吃着女人的阴唇,灵活的舌尖在花穴外部旋转舔舐,水越吃越多,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叶蓁脑海中的情欲波涛翻涌,小嘴哼哼唧唧。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叶蓁晶莹剔透的小脚搭在陆泽宽大的肩膀上,想把身下的男人推开一点,可高大的男人不为这点力气所动。
陆泽变化着角度,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在叶蓁的小洞舔进舔出,女人情动的厉害,潺潺春意流出,都被陆泽吮吸殆尽。
娇媚的呻吟从樱唇溢出,“不要了~不要~~呜~呜~”
肩膀上颤抖的双腿肌肉绷紧,晶莹的脚趾蜷缩勾起。
酥麻骚痒的小穴迟迟得不到满足,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尾角发红,滴滴水珠浸透枕头一角。
修长的指尖划过叶蓁眼角的泪水,陆泽的心脏泛起了丝丝烦闷,离开她这月的种种反常,昭然若揭。不知何时,他已近完成臣服于她,从身到心。
哼哼唧唧的小嘴被亲吻封住,修长的食指就着密液,慢慢挤进女人窄小的洞口,甬道内,层层褶皱吸附着男人的手指,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但又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手指,不允许退出分毫。
一个多月没有同房了,许久未被开拓的甬道又如处子般紧紧闭合。

(三)缠绵(1)

陆泽修长的手指扣弄着花穴的内壁,原本紧密合拢的花缝,渐渐露出一个小洞,里面的媚肉暧昧的蠕动着。
叶蓁努力放松身体,让男人的食指缓缓抽插,敏感的花心渐渐适应了男人的扩充,从一指增加到两指,食指和中指在甬道中轻扣慢捻,刺激女人的G点。
闭合的花蕾慢慢绽放,花汁蜜水浇灌着骨节分明的玉手,下面的小嘴若拒还迎的吃着修长的手指。
“呃~呃~啊~”娇艳的红唇放纵呻吟,勾得陆泽胯下硬的发疼,只想狠狠插进去,再重重的捣碎她,让她汁水横流,欲生欲死。
可身下得小娇妻过于柔嫩,陆泽强压着胯下的暴戾,修长的双腿挤开叶蓁下意识闭合的纤纤玉腿,早已挺立多时的龟头在阴蒂和花口间摩沙。
下面的小嘴劳作着,上面的小嘴也没闲着。陆泽灵活的大舌紧跟手指的节奏,模拟着性交,在脆弱的喉部进进出出。
高强度的刺激中,私处喷出一股春水,沿着粉嫩的股缝沾湿了床单。
叶蓁整个人都处于迷蒙的状态,痉挛的小穴春水潺潺,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层层白雾,全身一片湿腻。
陆泽的凤眼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清冷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还没开始,蓁蓁怎么就够了!”
随着床事的增加,叶蓁高潮的时间越来越快,身体越发的淫荡,沉迷于男欢女爱中无法自拔。
高潮过的身体粉嫩敏感,龟头缓缓挤进花穴,在洞口处轻旋慢戳,轻轻插进去,感受到阴道推挤,又慢慢退出来,然后就着抽出的春水,又轻轻推进去……
如此来回,每次都多插进去一截,娇嫩的花穴在肉棒的抽插中春水潺潺。
叶蓁下体酥酥麻麻,娇俏的臀部主动贴近男人的胯下,想要得到更多满足。
陆泽早已经箭在弦上,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身下的可人,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叶蓁的臀下,抬高女人臀部,粗大的肉棒直冲淫腻的花穴。
鬼头插进粉嫩的花蕊,肉棒顶开两片阴唇,紧致的穴道有了前戏的滋润,男人的巨硕全部插进去了。
粉嫩的阴唇被撑到透明,花壶中的水也被堵住。
酸胀,臊痒,疼痛交织,叶蓁说不清是想要,还是不要。纤细的玉腿只能夹住男人的劲腰,来减轻一点痛处。
陆泽的巨硕被女人的媚肉紧紧包裹,小穴湿热又紧致,每次进去都紧紧箍着他的肉棒。
三年来,这里基本日日夜夜都被他享用着,每次进入,却都如第一次紧致。
轻微动一下,层层迭迭的褶皱欲拒还迎的吸附着它,这样的滋味让他只想狠狠的抽出,再满满的填塞,绝对的占有者身下的人。
小腹酸胀难受,叶蓁精致的眉眼微微皱起。
“胀,老公。”叶蓁娇娇的说。
暴戾逐渐在陆泽眼中升起,女人呼痛的撒娇声,又逐渐拉回男人的理智。
陆泽已是箭在弦上,看着身下的人,伸手轻扶叶蓁皱起的眉眼,温柔的轻吻吮吸叶蓁的敏感点,雪颈,锁骨,纤腰……雪白的肌肤留下斑斑吻痕。
修长的手爱抚着两团玉乳,绵软的酥胸在男人的手中绽放各种形态,粗大的肉棒慢慢在女人的甬道轻轻浮动。

(四)缠绵(2)

温柔的爱抚下,叶蓁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大。
陆泽的轻插慢抽中,爱液顺着肉棒的抽动流出,越来越湿。叶蓁纤细的手臂环上陆泽脖颈,小嘴哼哼唧唧。
耸动的劲腰又快又重的脔入花蕊,晶莹剔透的身躯被拱得一上一下,豪华的大床随着两人的律动摇摆不停。
“啊哈~嗯~嗯~”娇吟不断。
“爽吗,蓁蓁。”沙哑的声音在叶蓁耳边响起。
“啊~~~呃~~~”回应陆泽的只有女人舒服的呻吟。
雪白粉嫩的下体在黑褐的棍棒中若隐若现,淫水四溅。
晃动的大床摇曳不停,啪啪啪的撞击声盛大持久。
叶蓁雪白的身体起起伏伏,纤细的双腿被男人张到极致,花穴中的肉棒进进出出,撞得小腹微微隆起。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甬道中变换着角度抽插,攻占女人的G点,叶蓁被撞的痉挛颤抖,双腿被陆泽抬放在肩头,整个阴户都是对准了他胯下的大肉棒,哪也逃不了。
尽管已经深深的占有叶蓁,陆泽还是觉得不够,不过一月,却对这个女人的身体思念入骨,粗大的肉棒恨不得天长地久的插在女人花穴里。
摇晃的大床一直跟随肉棒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晃的厉害,叶蓁臀下的枕头早已撞得不见踪影,身体被顶得往后移动,又背腰上的大手抱回来。陆泽一只手就能覆盖的纤腰,被骨节分明的玉手牢牢撑箍着,接受着肉棒的洗礼。
尽管陆泽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凝脂般的玉肌上还是留下腓红的指痕。
叶蓁舒服得高潮不断,情欲的蚀骨让她完全沦陷在陆泽身下。身下早已泥泞一片,肉棒进出的速度只能看见残影。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回响,女人的娇吟,男人粗喘交织,共赴一尝情事的盛宴。
月亮越升越高,穿过层层的微云,群星点缀的星空,显得格外诡异,寂静中似乎又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从梦中惊醒的陆言,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母亲的身影。
小小的少年手脚并用的爬过连廊,爬上通往父母居室的楼梯。
远远望去,一只糯米团子正迈着小胳膊小腿哼哧哼哧挪动,还未爬至半道,就被人提着衣服至半空中。
陆言明亮的眼睛刚好对上一双被银色发丝半遮半掩的幽蓝瞳孔,陆言打量着眼前这人,肤色苍白得近乎病态,银色长发遮挡了的半边脸颊,显露的右眼空洞无神,不带一丝生气,不像活人,倒像个死人。
漂亮的眉眼微皱,一言不发的看着把自己提至半空的少年。心中思索这人的来历,一大一小就这样无言的对视着。
楼上若有若无的声响,传入两人的耳朵。
少年见陆言不想言语,抱着陆言往回走,轻车熟路的把陆言放回房间。
“主人,我是77号,你的影子。”
陆言年纪虽小,五感却远超常人。
山茶的清香和血腥气交织,黑暗中,77号苍白的耳垂上,蛇形的耳钉闪烁光芒。

(五)缠绵(3)

“唔啊~太满了~”
叶蓁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巨物上,陆泽的壮硕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入,直入女人的花房,酸麻快慰刺激叶蓁呼吸一窒,娇喘越发急促。
强烈的贯穿中,叶蓁柔软滑嫩的酥胸在男人坚硬的胸膛磨蹭,浑身被干得软绵无力,巴掌大的小脸无助的依偎在陆泽肩上,爽得尾椎骨发麻。
软绵无力的双腿弯跪在男人两侧,身体的重心仅靠一根肉棒支撑。
粗大的肉棒重重顶起胯上的娇躯,软绵的身体又被重力狠狠的拽下,娇小的洞儿牢牢焊在粗大的肉棒上,逃不了,受不住,水波潋滟的桃花眼迷蒙呆滞,嘴角的香津缓缓下流。
酥胸上下起伏,肉棒来回颠撞,性器连接处淫水四溅,起伏间藕断丝连。
“啊~啊哈~嗯~够了~”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叶蓁的小腹都被精液浇灌得满满的,男人的后入插得更深,每次撞击,精液和淫水泵出。
“蓁蓁,屁股翘高点。”粗喘的语气带着一丝性事上的满足。
叶蓁早已动弹不得,无助的趴在床上,陆泽抬起白嫩的屁股,肉棒狠狠的脔入,汁水四溅。
清雅禁欲不负存在,留下的尽是野蛮的占有,霸道的入侵。
巨硕疯狂的抵入,玉指揉捻着女人的双乳,趴在床上的叶蓁呜咽着承受男人捣弄,蹂躏到极致的酥胸粉里透红,微微肿起,坚挺的玉果儿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捻弄,粗暴又色情,疯狂的捣弄中又透着别样的酥爽。
陆泽清俊的脸上妖冶魅惑。夹杂情欲的吻,从女人的尾椎吻至肩膀,全身感官都沦陷在情欲中,叶蓁欲仙欲死。下身太湿了,插入时媚肉抗拒着男人的深入,抽出时又热情的挽留,害怕极致的深入,又享受胀满时的快慰,春水潺潺,两人都欲罢不能。
“噗噗噗……”
肉体拍打的声音还在响起,白嫩细腻的臀部被撞击得绯红艳丽。强烈又霸道的性爱,让叶蓁早已乱了意识,双目迷离的呻吟。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永无止境,只能在狂风骤雨的欢爱中沉沦着。
“蓁蓁~蓁蓁~”
情欲中的女人已经听不见男人深情呢喃,全身心都投入到这片欲海中,如一叶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飘呀飘,荡呀荡……
叶蓁喜欢和陆泽这样的男人做爱,肉棒又粗又长,技巧娴熟,学习能力又强。
除了刚结婚那段时间,紧致的花缝适应不了男人的巨硕,经常弄疼她,生了孩子后两人渐渐合拍,床上基本都很爽,很舒服。
表面清冷矜贵,不可亵渎,到床上又狂野蛮横,和她抵死交欢。
一个多月未逢甘霖,两人在床上翻涌缠绵,沉醉在爱欲中的叶蓁爽得高潮不断。
清理一番后,陆泽就着花穴深处的精液,将抹上药膏的巨硕全部插入,陆泽轻吻女人微微皱起的眉眼,相拥而眠。

(六)晨炮

清晨的阳光洒在叶蓁晶莹剔透的凝脂上,散发淡淡光泽,美得仿若神人。
陆泽抱着怀中昏睡的小妻子,修长的手指描摹女人美丽容颜,瓷白的玉指撩起女人微卷的发丝轻嗅,清冷矜雅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耀眼的星眸盛满柔情蜜意。
陆泽这样的男人,清冷无情,决不轻易动心,若是心动,便会毫无保留。
结婚三年多,陆泽在床上总是毫无节制,叶蓁夜晚劳心劳力,早晨也少不了被吃。
赤裸的女人肌肤光滑细腻,淡淡体香萦绕,引诱着深埋在花穴中的巨龙。
男人的巨硕渐渐苏醒,沾满爱液的肉棒往外退出,被填充了整晚的花穴微微发颤,没了异物的阻隔,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微微隆起的小腹流出,一片淫腻。
内壁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洞儿慢慢缩小,得到片刻放松。
绯红的花色装点粉白的娇花,盛开的花瓣淫糜艳丽,久久不能闭合。
如此美景勾得陆泽心痒难耐。
就着花穴的湿腻,抬起女人纤细匀称的玉腿,轻轻的插入,娇嫩的洞儿又被男人的巨硕一点一点的撑大,还未流尽的精液被肉棒堵住,淫靡腓红的私处还未得到多久喘息,又被男人深深顶入。
很紧,不论怎么扩充这娇花嫩蕊,层层迭迭的褶肉牢牢把紧家门,紧紧闭合的花骨朵不愿绽放它的美丽。
好在,陆泽掌握了这曲径幽处,寻到了隐藏在角落深处的花园密钥,钥孔缓缓插入紧闭的花锁,在幽深的曲道中旋转扭动,慢慢解开了枷锁,榫卯完美结合。
鬼头顶弄着花穴内的敏感点,被撑开的肉壁娇嫩颤抖,娇蕊逐渐泌出花汁。
不断的撞击中,白腻的水泽越来越多,白晢细腻的小屁股在男人的拍打中微微颤抖,好生可怜。
纤细的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本就酸痛的小腹越发难受,痛与爽刺激着床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嗯~呼~”
叶蓁水波潋滟的大眼,睡眼惺忪的看着身上耸动的男人。
“醒了。”男人喑哑的喘气道。
早已沙哑的嗓子只能娇媚呻吟,说不出一点儿话。
叶蓁全身酸酸麻麻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生育过的女人已经能够承受这样高强度的脔入,若以前,叶蓁早受不住晕过去了。
大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颤栗的玉腿软绵绵搭在男人的臂上。
快速的抽插让女人的甬道翻滚泛滥,胸前的绵软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着。
“啊~啊~嗯~嗯~”
肉棒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的娇吟也越来越大。
叶蓁眼含春水的望向陆泽,水波涟漪的大眼蛊惑人心,诱得身上的男人神魂颠倒。
“小妖精!”
大掌揉弄两个落单雪团,女人的肉壁不由自主的紧紧夹裹着男人快速抽插的肉棒,敏感的花穴记住了这根巨硕的形状,凸与凹契合的结合在一起,柔弱无力的女人,乖顺地躺着迎接男人的撞击。
男人腰肢有力的撞击拍打下,大腿内侧的雪肤更加红肿腓艳,淫乱腓靡。
淫腻的小穴开始痉挛颤抖着,晶莹剔透的脚趾蜷缩得厉害,酸软的藕臂只能无力的抓着身下湿腻的床单。
“啊啊~~老公~~要到了~~”
陆泽额发的汗水滴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溅起朵朵涟漪。
最后百来十下的冲刺中,热流涌入腹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陆泽修长的玉指佛过叶蓁耳鬓沾湿的发丝,性感的薄唇在女人湿润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举手投足间满是眷念和怜爱。
沉溺在余韵中的叶蓁还未回神,双眼迷懵的躺在床上,樱唇吐气如兰。
蓁蓁,很幸运,你成为了我的妻子。

(七)喂食

叶蓁皮肤晶莹剔透,轻轻一碰就会泛红,昨晚的印记还没有消散,白晢的凝脂上又红痕交加。
陆泽抱着叶蓁坐在宽大豪华的浴池中解乏,赤裸的女人柔若无骨依偎在男人胸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满是被凌虐儿的惨状。
陆泽骨节分明的玉指轻扶这些斑斑红痕,微微按揉着。
叶蓁是不折不扣的古典大美人,精致绝美的五官,肌肤细腻无暇,晶莹透亮。
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小穴还是粉粉嫩嫩,紧致如初,不染纤毛。
性爱滋润呵护的女人,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已是万千风情,娇媚动人,潋滟生波的桃花眼望向别人时,魅惑众生。
女人也为之动容,何况食色性的男人。
过度纵欲,叶蓁全身酸痛,只能躺在床上,依偎在始作俑者的怀中,红肿的小嘴品尝着陆泽喂过来的莲子粥。
每一口,陆泽都要先试一下温度,才肯喂给叶蓁。
晚上吃男人的口水,白天也逃脱不了。
两人结婚近三年,床上缠绵悱恻是常事,床下温柔缱绻的陆泽,叶蓁倒是极少见过的。
看着小猫咪似的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女人,陆泽满是怜爱。
“言言呢?”,平时这个点,陆言早来到母亲跟前撒娇卖萌,嚷嚷着要妈妈抱抱,要亲亲,要陪他玩游戏,一起散步……
小小的孩子总是充满无限精力,今天怎么不见踪迹。
陆泽骨节分明的玉指轻轻按摩这叶蓁的腰腹,酸软得到了缓解,叶蓁舒服得直哼哼。
“他有别的课业。”陆泽淡淡道。
“嗯~嗯~”,陆泽的安排,叶蓁从不过问,安心享受男人的按摩。
懂分寸,识大体,知进退,是叶蓁在这场豪门联姻中保全自己的方式。
男人就是这样,穿上衣服,自己的妻子必须是蕙质兰心,高贵优雅的端庄夫人;脱下衣服,自己的妻子又必须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放荡妇人。
情爱,不过是上位者的的一点施舍罢了,年轻貌美时,逗弄你的一点小游戏;容颜苍老时,移情别恋的幌子。
自以为的情和爱,不过是有用时哄着你飞蛾扑火,光与热耗尽后的尘埃而已,转瞬即逝。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上位者眼中,曾经得到过他们的眷顾,就是你天大的恩情,你的真情实意是假,贪慕虚荣是真。
被利用殆尽,还一心惦念着那个人的好,傻兮兮的反省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永远不知自己为何被抛弃,沦为他人弃子。
弱者的悲惨,激不起上位者眼中一丝的怜悯,只会沦为笑柄,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境地。
真心,只会遭到践踏。
理智,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人心易变,看不见,握不住的东西,叶蓁,永远不会相信。

(八)同眠

微风和煦的夜晚群星点缀,柔和的星月渲染温馨的画景。
“最后,灰姑娘就和王子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陆泽乖巧的躺在床上,明亮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思索了一会,脆脆的看向母亲:“妈妈,灰姑娘和王子结婚后幸福吗?”
叶蓁温柔的摸了摸儿子头顶,柔声道:“或许只有灰姑娘自己才知道。”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灰姑娘的幸福以文字的形式收录书中,婚后的生活却无人着墨。
只知开始,不知结局。
只愿意去看到自己想看的。
幸福值得众生观览,悲痛只能默默品尝。
故事的开局惊天动地,故事的发展感人肺腑,故事的结尾幸福圆满,故事的结局不得而知。
看着默默不语的叶蓁,陆言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语气倦倦道:“妈妈,言言困了。”
陆言的呼吸渐渐均匀,叶蓁起身离开了房间。
母亲离开后,小人儿美丽的桃花眼缓缓睁开,漂亮的脸蛋满是凝重。
模糊的片段总在梦中不断闪现,巨大的悲痛袭来,即使苏醒后仍心有余悸,可每次醒来又忘的一干二净,只能通过熟悉的事物依稀拼凑一些画面。
小人儿已近好多天没睡个好觉了,没人陪伴,想睡又不敢睡。
“唉!”爸爸回来,他就不能独占妈妈了。
陆言在床上辗转反侧。
“77号,你陪我睡。”大大的眼睛看向暗处的人影。
少年听话的躺在地上,碧蓝的眼睛毫无波澜。
陆言美丽的桃花眼满是诧异:“你是机器人?”
白嫩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床侧,轻咳道:“衣服脱了,洗干净,睡这。”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陆言挪动着小屁股微微凑近:“七七,你身上好香。”
无人回应
小小的孩子又凑近了一点,琼鼻微动,微微道:“山茶花的香味。”
茶蘼花香萦绕,陆言沉沉的睡去,一旁的77号僵硬着躯体呆呆躺着。

(九)77号

三岁的稚童安静的坐在餐桌上,盘子里的食物基本都没动。
“77号。”沉默多时的陆言开口。
“主人。”
陆言小手托腮,人畜无害的看着77号,眉眼弯弯道:“我们一起把盘子里的菜吃了吧。”
77号已经习以为常了。
陆言可爱的小耳朵突然动了动,欢快的跳下餐椅,小跑至内厅,朝着叶蓁粲然一笑。
开心道:“妈妈,我今天把菜菜全吃光了呢。”
陆言扑闪扑闪的桃花眼,满是期许的看着叶蓁。
“言言真棒。”
陆泽忌口的食物众多,叶蓁担心孩子营养不全,已经换了好几个大厨,可都毫无办法。
每次陆言吃光,都会求夸奖。
几天没有陪伴孩子了,叶蓁想过去亲亲抱抱陆言,可腰间的大手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陆泽搂着叶蓁径直略过,父子两眼神交汇刹那,醋意浓浓。
一旁的陆言,望着眼前如胶似漆的父母,再看看孤零零的他,小嘴微抿。哼!爸爸已经独占妈妈好多天了。
陆泽修长如玉的骨节,夹起食物的样子也是赏心悦目,美人,确实让人欲望大增,不论食欲或者性欲。
叶蓁柔顺的坐在男人身旁,享受着陆泽的投喂。这几天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叶蓁都快被掏空了,吃喝都是陆泽亲力亲为。
男人,床上伺候得爽了,床下也是柔情蜜意。
无人理会的陆言乖乖坐在一端,发散的思绪渐渐飘到暗处的77号身上。
他很小就感受到爷爷和父亲周围有微弱的气息流动,77号的气息,和那些人很相似。
盛夏的花园,朵朵蔷薇争相怒放,花香袭人,满园春色点缀着叶蓁美丽的容颜。
阳光洒在叶蓁的长长绸发上,是那样的鲜活美丽。
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站在团团花簇中,当真是人比花娇艳。
微风摇拽间,长裙飘飘,眸光流转间,媚眼生丝,万千风情印入陆泽的眼中。
叶蓁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诱惑。
叶蓁赏花,陆泽赏人。
恰逢其时的氛围,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抬起女人的下颌,在红润的唇上印上一吻。
卷翘的睫扇轻轻阖动,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瞥了一眼那人,煽动美丽的翅膀翩翩飞走。
陆泽情动的厉害,抓住转身就走的女人,情不自禁加深这一吻。
男人的嘴唇占据着女人的红唇,深吻了几下,又低眸看着这张美丽的小脸。
叶蓁感受到陆泽的目光,缓缓抬头,纤细的双手抓住男人衣襟,轻踮脚尖,在陆泽鼻尖印上一吻,言笑晏晏的看着眼前帅气迷人的脸庞。
陆泽的嘴角微微勾起,宽大的手掌扣住叶蓁的后脑,拉近两人的距离,加深了这一吻,唇舌相连,藕断丝连,缠绵缱绻。
缠绵的吻好似要到天昏地老,叶蓁白嫩的小脸透红,快喘不过气,陆泽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红润的嘴唇。
修长的骨节拂过微乱的发丝,陆泽抱着怀中的女人轻语:“我陪你一起去奶奶的寿辰。”
“嗯。”叶蓁在陆泽怀中轻轻点头。

(十)口交

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黑白交纵间红星点点。
柔软的的丝裙慢慢遮住了女人晶莹透亮的肌肤,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美景全被挡住,驻足已久的陆泽走进衣帽间,圈住女人的腰部,亲吻叶蓁的香肩,“一起洗。”
发梢未干,叶蓁又故地重回。
宽敞的浴池中,池水浸湿了刚换的睡裙,晶莹剔透的肌肤若隐若,勾得陆泽双眼冒火。
骨节分明的玉指勾开后腰的丝带,美人罗衣半解,长发沾湿,别有一番出水芙蓉的绰丽。
女上男下的姿势,叶蓁清楚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坚硬。
“老公~我也帮你脱。”叶蓁娇滴滴道。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男人胸肌上滑动,红唇轻启,粉嫩的小舌,隔着男人的衬衫,轻舔男人胸部的一点。
纤纤玉手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的衣扣,柔软的小舌沿着衣扣松解的方向,若即若离的亲吻着渐渐显露的肌理。
“嗷——”刚中带柔的胸膛起伏绵延。
陆泽胯下的巨物越发膨大,隔着裤子直顶着女人的小屁股。
男人喘着粗气,食指抬起女人精致的小脸,拇指轻轻磨挲女人的红唇,胯部重重顶了叶蓁的私处,暗示的意味十足。
叶蓁缓缓蹲下,纤细的玉指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腰带,女人白晢纤细的小手握住粗大紫红的巨硕,天使与恶魔的交汇在一起。
很粗,也很长,黑与白,大与小,形成鲜明对比,刚结婚时,这个东西没少让她流血流泪。
难以置信,这个粗大的肉棍在她身体里进出了那么多次。
叶蓁双手握住男人的分身,樱桃小口缓缓吃下男人龟头的一部分,红唇摩挲着肉棒,粉嫩的小舌轻轻舔舐。
熟悉的性事袭来,私处也渐渐酥痒,丝丝蜜液从小穴溢出,叶蓁忍不住夹紧了玉腿。
手中肉棒在不断的膨大,男人的喘息声越发强烈。
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到女人不着一缕的私处。
“没穿内裤,嗯~”
粗喘的笑音荡漾在耳边,叶蓁敏感的小耳全是男人粗喘的热气。
修长的玉指滑过女人的花穴,陆泽性感的舌尖轻舔手指上的蜜水,说不出的邪魅诱人。
“还没进去,就湿了。”陆泽愉悦的笑道。俊美的脸上满是春色。
粉嫩的小舌舔过肉棒的每一寸,粗大的鬼头也沾满女人的口水,白嫩的双手快握不住男人的巨大,叶蓁嘴角已微微发麻,陆泽还迟迟不射。
“老公,吃不下~”
叶蓁委屈的看向陆泽,美丽的桃花眼水光盈盈。
陆泽轻扶女人的发丝,柔声道:“慢慢吃,别急,嘴唇长大点,对嗯~”
三年交颈缠绵,叶蓁知道,性爱的拒绝,总会让她吃尽苦头,强制失禁,宫交,肛交……次次被操晕,几天下不了床。
叶蓁乖巧的趴在男人胯下,小嘴努力张大,继续含吃着男人的鬼头,舔舐着粗大的棒身。银牙磕磕碰碰,刮擦着男人的神经。
陆泽的肉棒配合女人的含吃,在娇嫩檀口轻轻抽插,偶尔顶到叶蓁喉咙深处,很难受,身下的女人依然乖巧的吃着他的肉棒。
骨节分明的手轻扶女人柔软顺滑的发丝,黑褐的肉棒在白嫩光滑的小脸进出,叶蓁嘴角早已口水肆流。
过了许久,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艳丽的脸蛋粘染了一层白液,叶蓁乖乖咽下嘴里的精液,粉嫩的小舌舔咽鬼头里液体,把男人肉棒上的精液吃个干净。
太乖了,这样的柔顺激起男人的暴戾。

(十一)浴池

陆泽把身下的女人抱坐在跨上,湿透的薄纱被四分五裂,大掌揉撵着女人挺立的酥胸,粗粝的大舌轻咬粉嫩的乳晕,两只浑圆的小果儿在男人手中越发挺立
“哈~啊~,老公~”
熟悉的电流,激得叶蓁早已湿透的小穴发骚发痒,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男人胸前,扭动着屁股磨蹭男人的龟头,淫水和池水交融,满池情爱的味道。
“宝贝,想要就自己来。”
陆泽撩起女人乌黑浓密的秀发,玉指揉捻着两个可爱的玉兔,肉棒摩擦女人的花穴,挺硬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
叶蓁缓缓站起,纤细白晢的柔荑搭在陆泽壮硕的肩上,白嫩光滑的小屁股慢慢下移,淫腻的小穴在鬼头上摩挲,慢慢对准了洞儿的位置。
白嫩的小屁股缓缓坐下,鬼头顶开洞口的感觉格外清晰,女人全身的感官集于一处,远比男人的插入更加清晰。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拓开的甬道处,肉棒才顶入一半,叶蓁就颤抖着小屁股不敢继续。
太大了,叶蓁两眼汪汪的看着陆泽,美人泣泪,可怜又无助,撩得男人心软,诱得肉棒发硬,只想狠狠的插入她的花心,顶进她的花房,重重的碾压娇花嫩蕊,让她从内到外,都属于自己。
小穴又痒又胀,难受极了,陆泽也不好受,这样不上不下,肉棒一半被媚肉包裹,一半又硬的发疼,被撩拨得口干舌燥。
陆泽强忍着冲动,双手扶住女人雪白的纤腰,带领着叶蓁上下起伏。
叶蓁借着腰间的力道,小屁股忽上忽下,男人也耸动着劲腰,配合着叶蓁的套弄。
“宝贝,对~,就是这样。”
骚痒的小穴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套弄,粗大的肉棒吃得一下比一下深,逐渐吃下男人的肉棒。
下面水越流越多,叶蓁完全沉浸在欲海中,娇艳的红唇微张,口中满是舒爽的呻吟。两团粉嫩的绵软在女人的套弄中晃晃悠悠。
浴池中的水连绵起伏,溅起层层涟漪,两人忘情的律动着。
酮体上破碎的薄纱不知何时全被褪去,粗粝的大舌在叶蓁白晢的肌肤游走,浑身上下都沾染了陆泽的味道。
从上到下都是他的,这样的认知让陆泽的肉棒越发粗硬,向上顶入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这样循序渐进,由浅入深,由慢到快的抽插,让叶蓁酥了魂,爽了身。
叶蓁已经不记得怎么从浴池到床上,肉棒撞击的速度完全契合女人的爽点,酥酥麻麻的小穴迎合着男人快速的抽插,完全吃下男人的所有。
雪白的玉乳被男人含在嘴里,洁白的牙尖轻咬粉嫩的乳尖,湿腻的唇舌又舔又吸,胯下的撞击持久猛烈,沙哑的呻吟撩人心间。
精液,淫水,汗迹混为一体,房间满是情爱和女人香甜的味道,夫妻交融,缱绻缠绵。陆柔情似水的星眸看着女人满是情欲的小脸,温柔又疯狂。
粗打的肉棒都依着叶蓁的节奏,干得叶蓁欲仙欲死,高潮不断。

(十二)私生子

陆老夫人八十寿辰,陆家早已宾客盈门。
“临海已乱,叶家你为何迟迟不动手。”陆父冷冷道。
“父亲,临海已是困兽之斗,与其打草惊蛇,不如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安静的书房诡异至极,隐有暗影浮动。
“你把影子给了陆言,你现在只有这一个孩子,为时过早。”陆父转身,锋利的眼神看向陆泽。
“女人和孩子都是未知的,不要被眼下的情所左右。”冰冷的声音在书房久久回旋。
灯火辉煌的宴会,觥筹交错,举杯换盏。
叶蓁与众夫人们相谈甚欢。
“咦——宋小姐怎么带了个俏似陆总的孩子来!”
突兀的声音响起,原本热闹非凡的景象渐渐平息。
宋家大小姐带着个酷似陆泽的男孩前来赴宴,众人虽未言语,但大家都已心知肚明。往事种种似乎又要被旧事重提。
陆家和宋家是世交,宋知微和陆泽曾交往过一段时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京圈各族间也是略有耳闻。虽说这段感情最终无疾而终,但至今也是令人津津乐道。
陆泽刚进入宴厅,陆老夫人和陆母犀利的眼神就朝他袭来。
“阿泽。”宋知微走过去,看着陆泽微微笑道,“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曾经娇俏爽朗的人已变得成熟稳重,看向陆泽的眼神带着一丝祈求。宋知微是高傲的,绝不轻易低头。
陆泽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子,
“好。”陆泽应许,宋知微黯淡的眼眸一亮。
陆泽走向叶蓁,温热的掌心轻扶妻子白嫩细腻的小脸,在妻子的额间落下一吻。
温声道:“等我,我会处理好的。”
叶蓁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看着陆泽,轻轻点头。
看到这对母子的时候,叶蓁已经了然。
宋知微和陆泽的事,当年京圈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
她和陆泽之间不是势均力敌的婚姻,她和他的联姻,是当时陆家和叶家权衡利弊之后的最优解。
今是作非,叶家已是日落西山,而陆家却蒸蒸日上。
叶蓁脑海中已经不断思索种种对策。
意料之中的场景并未出现,陆云意兴阑珊,讽刺的看向陆母,“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什么都不忌口……”
陆夫人是陆父的第二任妻子,秦氏集团小女儿,陆父前妻的亲妹妹。陆云是陆父前妻的女儿,和陆泽的同岁。
“砰——”
拐杖重重的敲打地面,打断了陆云的嘲讽。老夫人肃声道:“口不择言,没有一点陆家的礼仪修养,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来这。”
陆母嗤笑的看向陆云,得意的模样气的她咬牙切齿。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让那个女人得意。每次她都狼狈不堪,被众人耻笑。
母亲输给了陆母,哥哥比不过陆泽,她被他们一家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陆云强忍着泪水,转身跑了出去。
“你去跟着小姐,别让他有何危险。”
陆母温声道:“陆云那孩子年纪还小,以后定会成熟稳重的,我已让保镖去保护他的安全,母亲切勿动气,伤及身体。”
心如明镜的老夫人不再言语。
其乐融融的景象早已退却,众宾客皆沉心静气,皆告礼离开。
“路泽哥,求你,接纳那个孩子”宋知微的泪水瞬间决堤,祈求的看向陆泽。
陆泽的丹凤眼一片平静,冷冷道:“这个孩子,非我所知,非我所愿,你既然决定独自生下他,那么他就只是宋小姐一人的孩子。”
宋知微脸色苍白,“陆泽哥,我现在护不了他,如今的我,已是自身难保。”宋知微绝望的看着陆泽。
“你是他的父亲,我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哪怕不姓陆,让那孩子呆在在陆家,让他平安长大,拜托了陆泽哥。”宋知微瘦弱的手颤抖着捏着梨木扶栏,整个人摇摇欲坠。
宋懂事长前不久出车祸意外身亡,遗嘱未立,陆父妻儿子女众多,宋家各人为了股份争得头破血流,宋知微哥哥已经在美国失去了消息,生死未卜。
“孙叔,送宋小姐去医院。”
宋知微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陆礼调笑的看着眼前一幕。
“知微姐姐,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哥哥真是不近人情啊。”
微风浮过,红枫树叶沙沙的响动,光影浮掠在兄弟二人的脸上,晦暗不明。

(十三)陆礼

陆家老宅已有百余年历史,古典雅致的建筑群庄严萧瑟。
远离方才那场闹剧,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汀道上,整个世界趋于安静。
碧云天,黄花地
西风紧,北雁南飞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幽怨的曲声从老宅荒凉偏僻的一角传出
哀怨的曲音伴着微风佛过,越走越近。
“嫂嫂。”散漫的腔调从身后传来。
正欲一探究竟的叶蓁惊了一跳。
身形猛然定住,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突然睁大,惊恐的表情生动形象。
陆礼双手抱胸,姿态散漫的从亭台拐角出来。
火红的头发在月色下瑰丽张扬,耳垂上的红宝石钉闪烁着别样光芒,噙着笑意的俊颜勾人心魄。
看着女人小鹿受惊的模样,陆礼嘴角微微勾起。
玩世不恭道:“嫂嫂,怎一人在此。”
“不胜酒力,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到了此处。”叶蓁稍稍退开了几步。
这样的距离,陆礼身上的寒意不再那么强烈。
漫不经心看着叶蓁后退的小动作,陆礼挑了挑眉眼,故意拖着腔调,语气直白的问:“嫂嫂怕我。”
眼中尽是戏谑。
叶蓁静默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狭长的狐狸眼饶有兴致的看着叶蓁语塞的模样,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道:“怕我做甚,嫂嫂可知这里住的是谁。”
眼前的这个16岁的少年,从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
“谁?”
“一个弃子,夫娶妻妹,腿断意残,受不住刺激,就疯了。父亲念在旧情,让她继续留住于此,安稳余生。”陆礼妖冶的脸庞意味深长的看向叶蓁。
顾念旧情?
平淡的语气叙述她人忐忑的一生,轻描淡写间决定了一个女人最后的结局。
叶蓁环顾周围精致典雅的亭台楼阁,纤细的玉指轻扶身侧的亭木,淡淡道:“这里虽然偏僻,楼阁台榭却焕然一新,和周围岁月留痕的暗木截然不同,想来当初扩建这座新的庭院,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哀怨的曲声不断幽幽传来,哀转凄婉。
“那位夫人唱的是西厢记,有心争是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顾念旧情还是故人心变?”
陆礼饶有兴致的看向叶蓁,她很敏锐,顾左右而言他,想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邪肆的眼中笑意不减。
猫咪喜欢追逐老鼠的过程,享受着食物从垂死挣扎到束手就擒的游戏。
猎杀还未开始,猎物就已自投罗网,这有什么意思呢。
柳暗花明到山穷水尽,给予一点点希望,再狠狠捏碎,可比追逃游戏好玩多了。
负隅顽抗到日暮途穷。
无助,绝望的表情,想想就令人兴奋。
“蓁蓁。”温润的声音传来,打破两人沉默的氛围,陆泽牵起叶蓁白晢纤细的柔荑,将人搂在怀中。
“怎么在这?”陆泽抱着怀中的娇妻,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
“啊,出来寻小花,刚好看到嫂嫂往阁楼方向走,就陪嫂嫂探讨最近股市的——”陆泽故意不给叶蓁开口的机会,嘴角漾起一丝弧度,邪肆的看向叶蓁。
“汪汪汪汪!”五颜六色的小博美惊慌失措的从阁楼骂骂咧咧的跑出来,小脚刹不住车,直接撞到陆礼的腿上,打断了他的下文。
陆礼纤细修长的手抓起地上的撞得头晕眼花的小博美。
修长的手指轻点小花湿润的小黑鼻,调笑道“小畜生,让人好找。”
不理会喧宾夺主的陆礼,陆泽低头看向怀中的娇妻。
“蓁蓁,阁楼这边不安全,我们回去吧。”
“好。”
夫妻两的身影渐渐消失。
陆礼看向陆泽的眼神满是探究。
哥哥,真有意思!

(十四)天使

叶父国外游学时,对美丽的天使一见钟情,在叶父花言巧语,穷追不舍的攻势下,单纯的叶母落入男人的陷阱。
月亮只有高悬于天间,才能众星捧月,皎洁无暇。
当情爱退却,利益上前,无法帮助家族更上一层的妻子,可有可无。
既留恋于妻子美丽的酮体,又不舍眼前的大好利益,于是叶父为妻子安排了一场死亡戏法。
死去的叶母被囚禁于昏暗的地室,供叶父玩乐,叶蓁是在这个时候怀上的。
发妻身亡,另娶高门。人权两得的叶父暂时放松了警惕,给了叶母逃跑的机会。
怀着身孕的美貌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举步维艰。
采摘下来的娇艳花朵,只会绽放一时的美丽,而永久枯萎。
清水村的夏夜还是有点寒意,叶蓁和她捡的流浪狗小黑,团在茅草堆里度过了很多个夜晚。
妈妈和她说了,有陌生叔叔去她家,她就不能进去,可是最近都有陌生叔叔去她家,她每天都得和小黑呆在外面睡。
今晚的星夜迷雾蒙蒙,小黑的怀抱也不再温暖如初,屋子里的动静渐渐没有了,一个光着上身的叔叔推门离开了,叶蓁连忙跑回家。
妈妈光着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哭,叶蓁想妈妈也和她一样太冷了,睡不着才哭的。
这一夜,叶蓁把自己捡的木柴全烧了,妈妈还是没有停止哭泣。
一定是那些叔叔欺负妈妈了,她以后不会让他们去她家欺负妈妈了。
柴木都用完了,叶蓁去找小文小武哥哥他们一起捡柴摘野果子,可他们说她妈妈是是狐狸精,她是小狐狸精,他们不能她玩了。
什么是狐狸精?
“小文小武快给老娘滚回来,再和她走在一起老娘打死你俩。”
“痛痛痛,轻点娘”
秀梅阿姨揪着小文小武的耳朵转身就走,门关上那一刹那,叶蓁从秀梅阿姨的脸上看到了厌恶。
小武小文哥哥以前说他们最喜欢她了,秀梅阿姨也经常给她糕点吃,为何突然都不喜欢她了?
三岁的小女孩隐隐不安,连忙跑回家。
小黑的叫声越来越大,叶蓁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车从她家门口离开。
妈妈已近躺在床上一天了,我怎么喊她都不醒来,妈妈应该是太累了。
家里也臭臭的,我把家里的地扫了,窗子也擦了,粥也熬好了,妈妈还在睡着。
屋外的小黑一直狂叫。
“嘘,小黑,妈妈在睡觉,你不要吵醒她。”
今晚的小黑也不听她的话。
“小蓁妹妹,小蓁妹妹,我偷偷带了我妈妈做的包子,给你和阿姨吃。”
小武从破烂的墙角偷偷摸摸跑出来,从衣袖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两个还有余热的包子。
很香!小武看着手中的包子连咽口水。
“小武哥哥,我——”
“你们两个小鬼在这干嘛!”
“二叔,你咋在这,我没偷包子,这两个是我娘给我的。”小武惊慌失措的解释。
“你们两个臭小鬼,给我一边去。”急不可耐的人推着他两往门外赶。
“汪汪汪汪汪!”
“死狗,滚!”
小黑被一脚踹飞,叶蓁和小武被推搡在地上,全身沾了一层黄灰。
“啊!我的包子,我都没舍得吃一口,呜呜!”
小武心疼的捡起被黄灰染得不成样子的包子,气急的追过去,“二叔,你赔我包子。”
“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小武的二叔屁滚尿流的从屋内跑出来,和迎面追来的小武撞个正着。
村里的人说我妈妈死了,她生前不干净,火葬可以清楚污秽,让她干净投胎。
村子里的阿姨也不讨厌我了,都说我可怜,我在这个地方吃百家饭从三岁长到了五岁。
五岁那年,我要上学了,阿姨们又不喜欢我了。
我和断了一只腿的小黑开启了我们的流浪生涯。
10岁那年,我失去了小黑,打死了叶家小姐的狗,却阴差阳错被叶父认出来,结束了五年颠沛流离的乞丐生活,成了叶家的二小姐。

(十五)第一次(1)

孤单无依的美丽少女,美貌只会无端招惹祸事,伤及自己,连累他人。
十岁的假小子,鄙俚浅陋,粗俗无礼;二十岁的叶家二小姐,才藻艳逸,绝代风华。
叶家姐弟的刁难,叶母的针对,叶父的骚扰,远不及五年颠沛流离现实令人胆寒。
既然母亲给了她这副美貌,叶家给了她这个身份,那就顺势而为,抓住自己所有的,以身作棋,谋取最大的利益。
叶蓁和陆泽的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她的精心安排,故意为之。
查询他的身份,打听他的踪迹,迎合他的爱好,满足他的要求,偶尔又耍点小性子,露出些真性情。不论陆泽是否看穿,只要他不拒绝,就有无限机会留给她。
叶蓁的第一次是在锦园,这个房间见证了她从女孩到女人,从叶小姐到陆夫人的全部过程。
正是大雪纷飞的冰雪之季。
今天的陆泽一反常态,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到这里,丢到床上,身躯刚压下来就不动了。
叶蓁摸了下他的额头,很烫!
好不容易给身上的男人推开,脱衣,喂药,擦身,昏睡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一样难缠,哪哪都不配合,叶蓁累得够呛。
睡着的陆泽少了几分清冷,睫羽卷翘,鼻子高挺,肤色白净,看着比平时更加秀色可餐,叶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陆泽是在阵阵香味中醒来的,上身不着丝缕的男人静静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身影,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你醒了。”叶蓁转身看向陆泽,水莹莹的桃花眼沁满笑意,干净,纯洁。
“熬了些粥,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尝尝。”
“我看下你烧退了没。”白晢细腻的小手刚放到陆泽额头上,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陆泽抓着额间的小手看向叶蓁,眼神变幻莫测。
性感的薄唇慢慢靠近,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清晰可见,轻轻一吻落在唇上,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呼吸微窒。叶蓁白净的耳朵小脸刷的变红。
陆泽的唇瓣轻启,“喜欢吗?”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
叶蓁僵直的站着,轻微抬头,蜻蜓点水落的吻落在陆泽鼻尖。
“呵”陆泽轻笑。
抱起身前的女人,交织的身影隐在隔墙之内。
陆泽抱着叶蓁坐在床榻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叶蓁,这样来回的亲吻中,叶蓁慢慢圈住男人的脖颈,张着小嘴回应着。
两人的唇齿磕磕绊绊,上唇吮咬下唇的力度越来越重,腥甜的血丝落入男人口中,女人艳丽的红唇微微发肿。
“换气。”幽深的凤眼看着溢出小血珠的红唇,长舌轻扫,叶蓁的所有都被卷入嘴中。
湿软的大舌在叶蓁檀口中游走,舔过女人的舌尖,搜刮香滑小舌的所有,叶蓁吓得舌头内卷,下颌的小牙咬到贪吃的大舌。
男人的嘴唇微微退出,晶莹的唇瓣藕断丝连,抬头看向怀中的小女孩,性感的薄唇轻启,不容拒绝道:“舌头伸出来。”
这一刻的陆泽像妖冶的魅鬼,叶蓁回过神时,丁香小舌已经被男人缠住,口水越来越多,她的私处也怪怪的,密密麻麻,隐隐约约有水液流出,叶蓁偷偷的并拢了双腿。
“咳咳咳咳咳。”
津液呛得叶蓁双脸通红,明眸皓齿的小脸越发娇艳欲滴。
陆泽的吻越来越霸道,占据着她的一切,她退他进。
“呼呼呼呼。”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叶蓁贪婪的汲取。
男人的唇角松开香甜的小嘴,叶蓁全身早已被扒得干净,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回过神的女人,白晢纤细的手臂悄悄遮挡粉嫩的胸部,绯红的小耳散发热气。
两颗圆润晶莹的团子在叶蓁纤细的手臂间若隐若现,勾得男人心间发痒。
陆泽挪开女人胸前白晢纤细的手臂,修长的玉指轻轻揉捻叶蓁可爱俏丽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在耳边道:“帮我脱衣。”

(十六)第一次(2)

叶蓁缓缓坐起,纤细白嫩的手指解着男人的裤子,两颗浑圆粉嫩的小果儿一览无遗,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阅人无数的陆泽也不可否认,叶蓁很美,从脸到身体,完美无瑕,未经人事的女孩,青涩又娇媚,无人能与之匹及。
胯下的巨物释放出来,黑褐色的肉棒直冲叶蓁美丽的小脸,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雪白细腻的小脸前越发胀大,急切的想要破坏这份纯洁美丽。
叶蓁吓得跌坐回床前,粉嫩的小桃儿轻轻跳动,美丽的桃花眼微微睁大,盛满盈盈秋水,这幅柔弱美丽,只想让陆泽狠狠撕碎,重重凿弄。
双腿被缓缓打开,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粉嫩阴唇紧紧闭合成线,私处没有一丝毛发,女人神秘的小洞毫无踪迹,像个幼女。
陆泽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神秘的洞儿在高超的吻技下渐渐显出家门,张着小嘴热切的迎接唇舌入侵。
“啊啊~~”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叶蓁白嫩光滑的小屁股直往后退。
陆泽一把抓住女人后退的小脚,瞬间把人拽到床边。“别动,放松。”不容置疑的声音从腿心传来,叶蓁瑟缩着小穴,泪流满面。
娇嫩的花蕾沁出晶莹的露珠,腓艳的花瓣慢慢盛开,美丽的花蕊散发着蔷薇的芬芳。
粗粝的大舌越往深出走,叶蓁的小穴缩得越紧。
无助的女人不知所措的躺在床上,全身不可控制的微微发颤,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
“呜——”
叶蓁美丽的桃花眼盈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房顶的灯光,双眼一片模糊。双手紧紧捂住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每呻吟一声,陆泽的舌头就进得越深,在她的花穴里游走畅欢。她好像尿了,下面的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男人的嘴却还在吃着她的所有。
很湿了。
粗大的鬼头刚挤进去一点儿,层层迭迭的褶皱排挤着异物的入侵,陆泽稍稍退出,龟头用力戳了一下窄小的洞口。
“呃……”
身下的刺痛让女人全身发颤,红肿的唇瓣又被咬出了血口。
太小了,鬼头几次强进都被排挤在外。
“把床前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陆泽拍了拍叶蓁白晢细腻的屁股喘息道。
女人赤裸着身体,乌黑浓密的长发遮住洁白无瑕的后背,白晢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短短几步,私处的淫水顺着纤细修长的双腿流出,下身一片湿腻。
弯腰时,可爱俏丽的臀部微微翘起,臀下的神秘勾人发痒,让陆泽想要抓住她诱人的屁股,狠狠的冲撞,让她哭,让她叫。
陆泽看得双眼冒火,狠狠的压抑着蓬勃的冲动。
“躺下。”
叶蓁柔顺的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像个妓女一样等着男人的享用,美丽的桃花眼慢慢闭合。
叶蓁,开弓没有回头箭,选择既已做出,那就不要后悔,与其被叶父背动送到他人床上,不如主动找个有价值的人上床,利益最大化。

(十七)第一次(3)

陆泽将一瓶润滑油悉数用在女人的小穴上,修长的手指在叶蓁的花心涂涂抹抹,进进出出,不染纤毛的粉嫩在男人手中颤颤巍巍。
第四根手指插进去时,叶蓁就高潮了,洁白无瑕的身躯颤抖着,高潮着。
浑身上下像无数只蚂蚁爬过,密密麻麻的痒意在小腹堆积,大脑一片空白,美丽的桃花眼尾角发红,一滴滴泪珠从艳丽的眼尾滑过,无助又惹人怜爱。
“蓁蓁。”喑哑的声音响起,第一次高潮的叶蓁余韵未息,久久没有回应。
情潮未息的女人,双眼猛然张大,紧致窄小的花穴紧紧包裹小臂粗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呜呜~~呜呜~~”
叶蓁颤抖着胸腔微微泣哭,下疼痛难忍,柔弱又无助。
直入幽径的肉棒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穿透了她,这般感觉好似幼年与野狗争食,被咬得浑身是伤的刺痛,她没有抢到食物,还差点成为野狗的食物。现在,她又成了陆泽口中的食物。
“呼——”陆泽舒爽喘息。
噬骨销魂
粗大的肉棒毫不犹豫的直接插入,窄小的甬道又热又紧,肉棒还未抽动,层层迭迭的媚肉毫无缝隙的包裹着它,爽意从脊髓蔓延全身。
巨硕静静的感受媚肉的挤压包裹,肉棒上筋肉在不断膨大跳动,陆泽缓了一会儿,让叶蓁慢慢适应。
肉棒开始慢慢抽动,每一次插入,叶蓁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每一次退出,又将女人白嫩的小屁股微微拽起,太紧太嫩了,即使轻插慢抽,这样的滋味也让陆泽食髓知味。
“呜呜~~不要动~不要……”
强势的吻占据女人的唇舌,叶蓁的上面和下面都被吃得生疼,精致绝美的小脸泪水涟涟,娇俏的琼鼻微微发红,纤细修长的玉腿悬挂于男人穹劲有力的臂弯上,晶莹剔透的小脚在男人的推入中一颤一颤。
窗外,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扬扬,寒风呼啸。
窗内,朵朵艳丽的蔷薇在床上靡靡盛开,洁白无瑕的雪肤沾满了绯红的花瓣,情与热逐渐升温。
疼!浑身上下都疼!
嫩滑的小舌被贪婪的含吃着,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下身撕裂般疼痛,身体里的铁锤还在不停的凿击敲打着,不打磨出什么尖兵利刃好似不可罢休,小腹深处火花四溅。
岩浆的巨热,渐渐融化了这块铁块,配合铁锤的开凿击打下逐渐软化,绯红又柔软的铁石最终在匠人熟练有力的工艺下变成合适的形态。
下身的疼痛渐渐麻木,滚烫的木棍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宽大的手掌在她胸上又揉又捏。好渴!好累!
滚烫的精液涌入,绯红的身躯一震一颤的抖动,好生可怜。
终于结束了!叶蓁红肿的桃花眼缓缓阖上。
“叶家那个女儿和你走动很近,临海和叶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正直换届的关键时期,适当稳住叶家,不要节外生枝。”陆父的叮嘱犹如在耳。

(十八)禁脔

“蓁蓁,喝点粥再睡。”
扰人清梦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累及的叶蓁只想侧身堵住耳朵继续睡觉。
“嗯——”
轻微一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痛无力,抗拒身体的指挥。小腹处又胀又疼,男人的巨物早已离开多时,可身体里异物入侵的肿胀感却清晰明了。
修长的玉指取下叶蓁双眼上的冰布,微微睁开的桃花眼在雪光的反射下又缓缓闭合。
“蓁蓁。”
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叶蓁又沉沉的睡去。
陆泽关上窗帘,重新换了条冰布敷在叶蓁红肿的眼睛上,轻轻关起房门。
叶蓁再次醒来时,外面又是大雪纷飞的夜晚。
陆泽把她抱在怀里,喂着她喝粥,叶蓁精致的小脸无精打采的,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被子不知何时从胸前滑下,两只被极致蹂躏的小团子颤微微的露出脑袋,乳晕红肿不堪,雪白的肌肤满是凌虐的红痕,找不出一点好肉。
叶蓁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喝粥的动作也忘记了,她的胸好像变大了。
陆泽顺着叶蓁的目光下移,在女人可爱红肿的酥胸停留多时,昨晚蚀骨销魂的滋味又渐渐涌入小腹,胯下的东西在慢慢抬头。
重新拉起被子盖住摄人心魄的娇躯,陆泽拿起勺子喂到叶蓁嘴边。
叶蓁小脸一扭,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疼——”楚楚动人的小脸满是泪痕,陆泽再坚硬的心也要被她的泪水给融化了。
修长的玉指轻轻擦拭叶蓁眼角的泪水,陆泽爱怜的吻着还有余肿的桃花眼,“哪里疼?”
“全身都疼,被子,胸。”叶蓁委屈的躺在陆泽怀里。
陆泽掀开被子,叶蓁的乳晕红肿破皮,昨晚他给她的私处摸了药膏,却未留意其他柔嫩的地方。
这里没有其他药膏。
“秦霜,准备所有的事后药膏,送到锦园,现在。”
正加班赶夜,累死累活的秦霜听到这话双眼放光,此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浓浓的八卦穿过她厚厚的眼镜片直飞锦园。
不到半个点就飞奔到锦园的秦霜一脸嬉笑哈哈,“表哥,我把小嫂子需要的药都带来了。”秦霜脸上说笑着,双眼直往里瞅,恨不能把墙盯穿。
“啪——”
冒着大雪跑来送药的人被扔出门外,摔得双眼冒金星。
跌跌撞撞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眼睛,秦霜又恢复了精神抖擞的状态,骂骂咧咧:“好你个陆泽,见色忘亲,清理伤口这种事,还是我这个医生更擅长,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假公济私,呸!”
门外的叫嚷声全被墙体隔绝。
陆泽拿过手中的药膏,用棉签轻轻蘸取涂在叶蓁的乳尖上。
“嘶——”
叶蓁又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水波链的桃花眼中满是控诉,这是陆泽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的眼泪无法视而不见。
冰凉的药膏让酸痛的肌肤得到缓解,叶蓁哼哼唧唧的躺在陆泽怀里。
“明天我让助理把衣物和其他用品送来。”陆泽抱着怀中赤裸的女人温声道。
哦,这是要和她同居,叶蓁默默的想。
这苦肉计偶尔用一两次也不错。
可是那些衣物最后都没送来,没有内裤也没有内衣,她每天穿着他的衬衫,内里光溜溜的在锦园走动,无法外出。
陆泽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来上她。
短短的几个月,她的身体从头到尾都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完完全全的契合他。有时躺在陆泽的身下起伏时,叶蓁会忍不住问自己:
值得吗?
真的值得吗?
我还是叶蓁吗?
可一回想到她房间、浴室里的监控,叶父的视奸,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似乎这一切,又可以忍耐下来。

(十九)孤儿院

“孩子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过来领新衣服。”
大多数小萝卜头都活泼开朗,欢声笑语;个别孩子们则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沉默寡言。
“谢谢院长姐姐。”小女孩羞涩的看了下院长,又迅速埋下小脑袋。
院长捋了捋她的小辫子,温柔道:“去试试新衣服合不合身。”
“嗯嗯。”小丫头抱着衣服开心的跑了。
“院长姐姐,院长姐姐,还有我。”孩子们此起彼伏的欢声响起。
太阳孤儿院原是一处废弃的私宅,这个房子闹过凶杀,房主不得已低价出售。
活人永远比死人更可怕。
遮风挡雨总好过葬身冰雪。
叶蓁回到叶家的第二年,把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买了,刚好买了这处私宅。
这个地方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安身立命的居所,不必再忍受风雨飘渺,饥寒交迫。
从无到有,总是格外令人珍惜,这些曾一起流浪的孩子们得到了叶蓁的资助,大多都奋斗出自己的一份事业。
这处废宅也得到越来越多的资质,成了现在的太阳孤儿院。
来到这里孩子,大多是患病的男孩和被丢弃的女孩。
“刚才那个小丫头,刚来时瘦骨嶙峋,沉默寡言,再饿也只敢吃一碗饭,冰天雪地的夜晚偷偷爬起来洗衣服,被工作人员发现了,哭着跪下来求我们不要丢弃她,她什么都会做。”柳意眠看向那群孩子沉声道。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岁月可替,华章日新,她们已经走向了不同的人生。”
“那你呢,姐姐,你的人生如何走?”柳意眠开启玻璃的隔幕,阻挡了外面的视野,一双美眸看向静坐窗前的叶蓁。
美丽的桃花眼从窗外转向柳意眠,“临海现在如何?”
“临海啊~”婀娜多姿的女人媚眼轻笑,软玉春葱佛过桌台,腰肢款摆移坐在叶蓁身前的桌角,朱唇轻启:“临海贺家的掌门人已被秘密押往京都,贺大公子中抢身死,贺二公子逃到叶家,贺三公子不知所踪。”
叶蓁眼睑微抬,冰冷的双眸看着媚语含妖的女人,“活着还是死了?”
柳意眠柳腰轻弯,妩媚妖娆的脸蛋凑向叶蓁,尽在咫尺的热气轻散,“半死,叶雄那老家伙过河拆桥,贺家一倒,叶夫人这贺家的女儿也是不知所综”
“狡兔死走狗烹,叶雄想和贺家撇清关系,拿贺二开刀,简直痴心妄想,自寻死路,他若是孤注一掷帮助贺二,或许还有保命的机会,现在,他已成为叶家推出去的替罪羔羊,叶氏不会再保他了,呵呵呵呵——”柳意眠蔑笑着轻抬腰肢,缓缓站起,娇笑的媚脸转瞬成冰,语气冰冷道:“我去做了他。”
冰冷的弑杀之气和刚才媚眼含笑的女人大相径庭。
叶蓁缓缓站起,和她平视道:“叶雄这些年树大招风,自会有人料理,不必脏了我们的手,他们不过是受人摆布的傀儡,不要暴露了自己。”
“嗯,我会小心的。”
柳意眠看着渐行渐远的叶蓁,关切道:“姐姐,陆家还是没有查到一点消息。”
“不用再查陆家了,先静观其变。”

(二十)劫持

黑夜中,引擎的轰鸣划破了寂静的夜色,弯道中几辆车一前一后的拦住叶蓁的去路,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亮刺耳。
“嘭——”
黑色的轿车逃离中直直撞上侧面蹿出的车辆,身形彪悍的保镖,迅速围住叶蓁的车。
叶蓁环顾四周,这附近的没有监控,人烟稀少,选在这个地段,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没人敢在京都随意动陆家的私车,除非是走投无路,狗急跳墙的叶父。
“张叔,打开车锁。”
“夫人,这会置你于危险之地,他们手中没有枪支,这车的韧性可以坚持十余分钟,陆家的人也一定会赶到的。”司机坚定拒绝。
“开门。”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夫人。”
不要挑战穷途末路之人的耐性,否则下一秒可能就是玉石俱焚。
叶蓁推开车门,缓缓走向黑暗深处的男人。
“父亲,这么晚了大驾光临,女儿受宠若惊。”
叶父瞋目裂眦的盯着叶蓁,曾经的风光不再,现已是鬓霜苍白,老态龙钟,“上车。”
进入车厢,令人作呕的目光传来,叶蓁强忍着不适。
叶父赤裸裸的从上到下打量叶蓁,“你没你母亲漂亮,但比她聪明。”
叶父示意周围的保镖,“走。”
叶蓁观察着车外的路景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嘣——”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车辆刚驶离不久,叶蓁方才所在的地段,瞬间坍塌。
他们安装了炸弹,若她不从,就鱼死网破,从,就拖延陆家救援的速度。
一沓照片散落在叶蓁身上,叶蓁随手捡起一张,女人赤裸的躯体毫无遮拦的印在照片中。
“这些照片的主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吧,想要保住你陆夫人的位置,那就乖乖听话,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叶父阴森森的威胁道。
叶蓁看着那一张张赤裸的照片,玉指轻点照片中红色的一点。照片里的人神似她,且每一张都有鲜明的标记——女人胸口的红色胎记
可惜,真正的叶蓁并没有。
这些车在波涛汹涌的海岸线超速行驶,叶蓁远远望去,岸边停靠着一辆载满货物的货船。
他们要去的地方应该是陆家的海外贸易港口,叶雄想通过陆家港口从这里逃到国外。
老家伙,真是视钱如命,性命垂危,还不忘携财逃跑。
后面的警车一辆一辆的追赶来,整个沿岸被完全包围。
“砰——”
“砰——”
“砰——”
极速飞驰的子弹划破黑夜,完美爆破高速行驶中的轮胎,强大的惯性中,车胎摩擦地面,火星蔓延数十米。
车辆报废,离船还有几百米,叶父现在是插翅难飞。
叶父看向身后的警车,狠狠抓着叶蓁的头发,把她拖出车厢,大吼:“后退,全都后退,否则我杀了她。”
锋利的匕首横在叶蓁纤细的脖颈上,对面的枪支全部瞄准了叶父,却也没有前进。
叶父抓着叶蓁慢慢后退,往货船方向走去,“走快点,别想拖延时间,如若你敢刷什么小花招,我现在就杀了你。”
叶蓁雪白的脖颈已有丝丝血迹流下,触目惊心。

(二十一)身死

夜晚的海面波涛汹涌,狂风怒吼,卷起层层巨浪,冰冷的海风扑面而来。
叶蓁望着远处驻停的车队,缓缓停住后退的步伐,这是枪支最远的射程。
“啪——”
心急如焚的叶父盛怒之下,狠戾的扇过一巴掌,叶蓁白嫩细腻的小脸上肿痕清晰可见。
“本以为你还有点脑子,没想到跟你母亲一个蠢样,你那些裸照视频,可保不了你这陆夫人的位置,陆家现在保你,知道真相还会救你吗,不要痴心妄想,跟我离开是你最好的选择。”叶父拖着停步的叶蓁,在保镖的簇拥下直往船岸走。
叶蓁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气急败坏人,嘴角微动:“父亲可知,这艘船装载的是叶家近年来贪污的赃物赃款。”
“什么意思?”叶父停顿道。
纤细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货船的编号,看着叶父怀疑的目光轻笑道:“叶家想要全身而退,明哲保身,最好的方法就是销毁证据,这艘船是num641899,船身所有储油量消耗殆尽,也只能航行到大洋中部,根本到不了彼岸。”
风急浪高的海面,堆积如山的货物,有幸离开,也得有命花。
叶蓁看着踌躇不前的叶父,缓缓道:“它所运载的财务如此庞大,若清清白白,叶氏集团会舍得给父亲吗,父亲你也有所察觉了不是吗,他们的缓兵之计,就是让你和这些脏物永久消失,静待他日东山再起。”
前路已无路可走,后路又生死难料,生性多疑的叶雄狠狠掐住叶蓁纤细的后颈,匕首放到她的腰侧,推着她往前走,“让他们后退,枪和车留下。”
叶蓁迟迟不语,尖锐的匕首穿过叶蓁的衣物,划破雪白细腻的肌肤。
腰部微微刺痛传来,“父亲,你这样的人,薄情寡义,却又自诩情深,辜负了我母亲,却又寻觅与我母亲相似的女人消遣,妄图视奸女儿,逃命还要不顾一切带上我。”叶蓁嘲笑道。
这一刻,叶蓁的侧脸与记忆中的天使渐渐重合,叶父恍惚道:“你什么意思?”
叶蓁看着眼前的车队,计算着距离,“父亲若独自逃离,或许早已逃出生天,却要不顾一切带上我,惊扰陆家,自寻麻烦。”
叶蓁缓缓停下,转身看向叶父,乌黑浓密的长发纷飞飘扬,绝美的容颜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与记忆中的人如出一辙,叶父痴痴的看着她。
“父亲,既然辜负了我母亲,那就为女儿偿还一点吧。”
伶俐快速的手法闪过,叶父手中的匕首转瞬旋转方向。远远望去,叶父突然高抬起匕首,准备刺向叶蓁。
“砰——”
叶父不可置信的看向叶蓁,双腿无力的跪倒,胸膛忽起忽落,呼吸间断不续,他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的嘴唇,喉咙里发出隐约声音,瘦弱的手朝叶蓁挣扎着,绝望的闭上眼睛。
海风骤停,波涛渐息,万籁寂静的夜晚,叶蓁左臂的鲜血一滴一滴滴落。
嘀嗒……嘀嗒……嘀嗒……

(二十二)梦魇

叶蓁静静的看着已经倒下的叶父,他死了,这些年利用,要挟,妨碍甚至妄图强奸她的人,真的死了,可她并不开心,过往种种并未随着他的死而如释重负,为什么,心却如此沉甸。
陆泽赶过去时,叶蓁额头青紫,小脸红肿,浑身是血,一言不发的站在叶父尸体前,对陆泽的呼喊没有一丝回应。陆泽心疼的抱起浑身冰凉的叶蓁快速离开。
叶蓁静静的躺在陆泽怀中,她的神情平淡无波,可她周围却萦绕着无比悲伤的情绪;她没有哭,可她的心好似在流泪。陆泽见过很多次叶蓁哭,她开心的流泪,伤心的流泪,在床上舒服的流泪,难受的流泪……可没有哪次让他如此心慌意乱,她一直在他身边,可他却感觉他们从未在一起。
“蓁蓁,别怕,我在这,我会一直陪你。”温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安抚着静默无言的叶蓁。
回到锦园,陆泽把叶蓁抱坐在怀中,凤眸满是疼惜的望着叶蓁红肿的小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颤,小心翼翼的为叶蓁涂抹药膏。
“蓁蓁,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会长长久久的陪伴你,我想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想和你做很多事,想要你一直在我的身旁……”温柔的呢喃试图唤醒沉醉在自己世界的叶蓁
半夜被女管家从床上抓起来,半梦半醒中被提到锦园的秦霜简直如梦惊醒,目瞪口呆。
她那清远疏离,淡漠无言的表哥,抱着她的小嫂嫂爱意绵绵的诉说自己的千言万语,举手投足之间满是柔情似水,这是她表哥吗?
秦霜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整理了下仪容,“咳咳咳,那个——”
“进来。”看好文请到:fuwenwu.me
冰冷的语气还是如此熟悉,看来还是她的表哥。
“先打一针镇定剂,轻点。”陆泽抱着怀中双目无神的叶蓁轻轻道。
秦霜醉心于医学,年纪轻轻,医学造诣颇深,平生除了医学,最爱八卦。今晚的陆泽气压太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他们俩今天定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可熊熊燃烧的八卦心不敢燃起,平时能说会道的人此刻禁若寒蝉。
叶蓁沉沉的睡去,陆泽温柔的轻扶怀中人的额头,“过来清理伤口。”
秦霜仔细查看了伤情,“嫂嫂的伤口都清理得很好,无需我再处理,但肩膀处伤口太深,需要缝合,就是半夜麻醉过了,会伴随疼痛和高烧。”秦霜声音越来越小,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病理反应,不知为何她会莫名的气虚。
“嗯,轻一点。”陆泽轻吻怀中人的眉眼,看向叶蓁沉睡的脸庞尽是疼惜。
层层云雾遮住了悬挂高空的明月,朦胧的夜色越来越深。
滴斗中的小液滴缓缓坠落,推动着针水输入纤细的血管,整个房间除了药水滴落的声音一片静寂。
叶蓁的体温也越来越高,麻醉时间早已过了,床上的人却毫无反应,没有一点疼痛的迹象,陆泽一直守在叶蓁身旁,默默观察叶蓁的反应。
“体温何时降下来,麻醉何时过。”
秦霜犹犹豫豫半天,食指轻抬厚重的镜框,“那个,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麻醉产生的效果也不同,临床反应也就不同……”
陆泽凌厉的眼神扫来,支支吾吾的秦霜吓得一哆嗦,鼻梁上的镜片差点飞走,正色道:“最后一个药剂输完,基本就降温了。”
这个点,麻醉早过了,不知嫂嫂为何没有一丁点反应,秦霜内心疑惑。

(二十三)心意

卷翘的睫羽轻动,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床侧的蔷薇在最显眼的地方靡靡盛开,叶蓁刚伸手去摘,骨节分明的玉指早一步把花枝放到她的手心。
艳丽芬芳的花朵在叶蓁白晢纤细的手心绽放美丽,陆泽静静的看着叶蓁,深邃的凤眸柔情似水。
例行换药的秦霜看着晨光微曦中的小夫妻,笑眯眯走进来,“嫂嫂你终于醒了,你昏睡这两天,表哥天天守在你身旁,亲力亲为照顾你,都没合眼过,人都臭死了。”
好似真那回事,说着说着还捏住鼻子远离了陆泽几步。
“这花很美。”叶蓁看向一旁微有胡茬的陆泽轻笑,陆泽也温柔的回望叶蓁。
“这些花都是每三个小时送一次过来,表哥亲自挑选修剪的,就希望嫂嫂一醒来,就能看到最新鲜美丽的花朵。”
秦霜看着含情脉脉的两夫妻,再看看自己,天呐,她咋这么白,这么亮,熬夜熬肝,青春永驻。
“嫂嫂,我给你换药。”秦医生慢慢挪动着不愿上前的双腿。
手臂擦伤较深,尽管缝合的技术很好,伤口在白晢的雪肤上仍是触目惊心。
“嫂子放心,有我秦霜在,绝对不会让你完没无暇的肌肤有任何疤痕的,一定会恢复当初的雪白透亮细腻……”秦霜对美人嫂嫂嘘寒问暖,另一只则手乘着上药的空隙悄咪咪的偷摸叶蓁。
正欲往下的贼爪爪被抓住,陆泽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下得秦霜一哆嗦,鼻梁上的镜片差点又飞出去,“表,表哥,咋了?”
“我来,你出去。”陆泽冷若冰霜道。
听到此话,做贼心虚的秦医生立马风驰电掣的跑了,去他的美人,表哥醋劲太大,先活着要紧。
叽叽喳喳的人闪盾了,房间立即安静下来。
陆泽把叶蓁抱坐在床上,熟练的上药,缠带,小心翼翼清理她的伤口,两人一直静默无言。
叶蓁腰侧和脖颈被匕首划了好刀,虽只伤到了皮上组织,却生生破坏了女人白净无暇的肌肤。
美丽诱人的酮体在半遮半掩的衣裙中若隐若现,这一次,陆泽没有如往常一般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肆意妄为。
穹劲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的抱住叶蓁,俊逸非凡的脸埋在叶蓁肩侧,缓缓闭上深邃柔情的凤眸。半响,“蓁蓁,我爱你。”温柔的语气仿佛叶蓁是他的唯一。
陆泽是内敛的性子,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表露自己的内心。
叶蓁其实早有察觉,所以她自导自演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借刀杀人。利用他对她的情,借助陆家的势力,杀了叶父,打压叶家,分割自己与叶家的关系。
叶蓁慢慢靠在陆泽怀中,仰着苍白却又楚楚动人的小脸望向陆泽,纤细的玉指缓缓抚向陆泽略带疲惫的俊脸,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并未再言语。
蓁蓁,我有很长时间等你慢慢爱上我。
那一晚的黑夜很深,深到或许除了叶蓁和开枪者,没人发现多了一颗射向她的子弹。
陆泽,我走的每一步,归根旧底不过是为了保全我自己,如果我选择的钱和权成了射向我的子弹,那我会毫不犹豫的抛弃。

(二十四)桃林

蓝天白云,山川湖泊悄然绽放于叶蓁的画纸上,陆言像只小奶狗似的,黏在叶蓁身旁,一刻也不愿离开。微风徐徐,花草相依,这个美丽的地方静谧而又安详。
小家伙自从陆家老宅接回来,就一直黏着叶蓁,叶蓁走哪跟哪,也不似从前开朗活泼,整天愁眉苦脸的,像个小大人。
温情脉脉的凤眸一直注视着花海中的母子,嘴角微微勾起。
“本以为收拾完临海和叶家的残局,你和知微会有一个新的开始,看来是我多虑了。”宋径庭放下手中的红酒,顺着陆泽的眼神望向远处的母子。
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伴随着紫色的长裙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五颜六色的蝴蝶围在他们周围载歌载舞,叶蓁拉着小家伙的手掌在画上盖上印章,完成最后一笔,陆言开心的鼓掌。
宋径庭轻笑,“阳光,美人,孩子,难怪你会陷进去。”
“你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叶家是死是活,就交由你定夺。”宋径庭别有深意的看向陆泽。
“收网吧,叶家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深邃幽黑的凤眸闪过一丝狠戾,神色越发凉薄。远处的欢笑声传开,陆泽冰冷的眼神又闪过一丝暖意。
小家伙拿出自己编制的花环,献宝似的要为叶蓁戴上,“妈妈,王子要为公主戴上王冠。”叶蓁被逗笑了,缓缓低头,“遵命,我的王子。”
陆言踮起脚尖为叶蓁戴上花冠,大大的眼睛满是星光,“妈妈是花精灵,我妈妈是全世界最美的仙子。”
“哈哈哈,言言是全世界最帅的王子。”叶蓁笑意盈盈的牵着陆言的小手在花海中嬉戏。
“那边有小马儿,妈妈,我们去骑马。”小小的人了拉着叶蓁朝欢快的朝马场走。
“这个合作,我们可以——”陆泽突然起身离开,“不是,还没谈完,你去那?”
远处的人影径直走了,“无关紧要的事,你自己解决。”
看着急色匆匆朝老婆孩子方向走的某人,宋径庭气笑,“这么重要的合作,你说无关紧要,好,好得很。”
小家伙早早发现爸爸来了,催促着小马儿快跑,别让爸爸追到。马儿还未走几步,陆言就被陆泽抱下来交给了助理,自己则和叶蓁骑着马往湖边走了。
助理一脸笑眯眯的抱着陆言,哼,别以为你笑那么灿烂,我就会买账的,小家伙把小脸扭到一边。
陆泽抱着叶蓁在马上飞驰,叶蓁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陆泽怀里,双臂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的一片桃林,桃色夭夭,灼灼其华,叶蓁惊奇的看着满园春色,“这里怎么有桃林?”
陆泽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人身上,“这是陆家预计开发的度假村,但现在我打算放弃这个方案。”
叶蓁眉眼含笑笑,一点点向前俯身,勾住陆泽的脖颈,“为什么。”
陆泽极具占有的圈住叶蓁柔软纤细的腰肢,一双星眸爱意拳拳,“我想独占这份美,并永久守护。”他看向她眼神好似她是这时间最珍贵的人。
“蓁蓁,我们忘记过去那些伤心的事,我会一直守护你,直到我生命终结也不会结束。”
叶蓁轻笑,毛绒绒的小脑袋在陆泽胸膛上轻蹭,“老公,我想要了,我们好久没做了。”
陆泽宠溺的捏了捏她柔嫩细腻的小脸蛋,“我们回去。”
“我想在这。”
“这里不干净,对你身体有害。”
叶蓁轻轻一跃,跳到陆泽后背,娇娇道:“那你背我。”
“好。”
叶蓁倚靠在陆泽背上,欣赏沿途的美丽。
陆泽,原谅我无法完完全全交托真正的自己,叶蓁贪恋此刻的温柔,想要享受当下,但无法不计未来。人生几何,情深几许,情意正浓时的话,当不了真,做不得数的。

(二十五)互慰

刚进房间,路上一本正经的陆泽瞬间化为贪吃的恶狼。宽大的手掌扣住叶蓁的脑袋把她按在门上缠绵炙热的交吻,唇齿交缠不停。
另一只手从叶蓁纤细柔软的腰肢渐渐转移到女人的背部,骨节分明的玉指摸索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长裙的拉链,迟迟找不到打开禁忌之门的开关,陆泽嘴上也越来越凶狠,勾缠嫩滑的香舌,吮吸叶蓁的津液,所到之处,滴水不留。
怀中的女人也热情的回应他,啧啧的唇齿声音缠绵悱恻。纤细柔嫩的小手也不甘示弱的解着陆泽的衣物,隐隐带着焦急,像个急色的小饿鬼。
陆泽敏锐的察觉了叶蓁情感的变化,她的回应让陆泽欣喜若狂,幽邃的眼神满是要把叶蓁吞肚入腹的欲望,熊烈火在不断燃烧,吞噬他的理智,想要和这个女人合二为一,水乳交融,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男人的上衣被叶蓁仍到一旁,条理清晰的肌理逐渐显露出来,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肌肤上轻轻点点,暧昧不清的抚摸触碰,另一只玉手缓缓伸入男人的小腹,娇小柔嫩的玉指轻轻握住男人的坚硬。
“唔——”
尾椎骨密密麻麻的电流涌入,陆泽爽得直呻吟,清冷俊逸的脸庞此刻妖艳无比,粗重的喘气越发炙热。
温热细腻的柔荑缓缓在粗大的肉棒上游走,感受这巨硕的构造,叶蓁的小手像个好学的孩子,揉捏鬼头的形状,比划肉棒的长度,测量巨物的粗短,一点点摸到陆泽的阴囊,又软又硬,叶蓁好奇的捏了捏。
“呼呼——”
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男人的胯下更加坚硬庞大,女人的裙子迟迟解不开,叶蓁抓住欲毁裙销衣的大手,牵领着它缓缓来到自己的腰侧,解开长裙的束缚,带领着骨节分明的玉指进入自己的胸口处,女人的肌肤光滑细腻,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女人柔嫩绵软的酥胸。
陆泽顺从叶蓁的动作,埋头轻吻叶蓁的眉眼,琼鼻,樱唇……吮吸间浓浓爱意消解不了,挥散不去。下身坚硬如铁,唇齿间的亲昵又温情脉脉。
陆泽反手抓住欲退出的柔荑,拉着它慢慢进入裙下的美妙世界,柔嫩细腻的小手触碰到自己的私处,叶蓁便瑟缩的想要退回,陆泽不让,紧紧抓着叶蓁的手指渐渐下移,轻轻插入叶蓁的私处搅动。
“啊~~”
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包裹叶蓁的食指,酥麻的快感刺激叶蓁手劲加重,重重的捏了下男人粗大的巨猛,陆泽差点精关失守。
“蓁蓁此处是不是很紧,嗯~”
自己插自己这种感觉说不清,言不明,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叶蓁刚进去就湿了。
陆泽放过了害羞不已的叶蓁,换用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两人互相抚慰彼此的生殖器,这样的快感来得比平时更加迅速剧烈。
陆泽追琢着叶蓁调皮的小舌嬉戏打闹,你来我往,两人在彼此手指释放了第一次高潮。
“呼~~呼~~”
一吻毕,叶蓁的小脸绯红艳丽,双腿发软,陆泽托起叶蓁白嫩细腻的小屁股,将自己的巨物推了进去。

(二十六)牛郎

陆泽向上托起叶蓁,女人双脚离地,纤细匀称的玉腿牢牢圈住男人的劲腰,全身的支撑点完全由陆泽来掌握,又热又紧的阴道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陆泽托着叶蓁白嫩的臀部缓缓抽动,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响彻不停,叶蓁情动不已,小穴处已是蜜水潺潺,粘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两人的结合处水花四溅。
强烈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不断瑟缩的小穴贪吃的迎接肉棒的撞击,陆泽的唇舌寻觅着叶蓁的红唇,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啧啧啧的交换着两人的呼吸。
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睫羽微颤,水漉漉的眼神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俊脸,盈盈水雾中恍惚倒映着陆泽的影子,叶蓁依恋情动的模样触动着陆泽的心弦,湿热的大舌越发勾缠吮吸,腰腹耸动的越来越快,女人舒爽的呻吟声全被堵住。
陆泽抱着叶蓁走向远处的沙发,每走一步,肉棒直顶宫口,纤细柔软的腰肢弓起弯月的弧度,想暂时缓解这般酸痛,可臀部的大掌牢牢掌控他,不让叶蓁退舍半分。
健壮的腰腹沉入的更深,直捣黄龙的巨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不断的抽插中,宫颈微微张开,陆泽一个深顶闯了进去。
“老公,疼~~不要进去了。”叶蓁咬住健硕的肩膀,纤细修长的玉腿狠狠缠住男人的腰腹,晶莹剔透的脚趾蜷缩着,全身紧绷到极致。
宫颈的肉狠狠绞杀粗大的肉棒,陆泽爽得头皮发麻,只想狠狠进入,不过肉棒还是在叶蓁呼痛时缓缓退出。陆泽把叶蓁放靠在沙发的软垫上,骨节分明的玉指抓着纤细的双腿,抬高白嫩细腻的小屁股,盈满白灼水渍的私处大开朝上,陆泽看得火热,性感的薄唇舔舐着阴唇的水渍,粗粝的大舌扫荡花穴深处的所有。
“啊啊~~”
高潮的前奏被无限拉长,扭动着小屁孩不让陆泽继续深入,这样的扭动像是在迎合粗大的舌头,陆泽故意放开叶蓁被擒住的小脚,给叶蓁逃离的机会,她退他进,直到叶蓁被禁锢在沙发的一角,无从逃脱,只能在陆泽的嘴中沦陷。女人无助的扬起纤细白晢的脖颈,小穴酥酥麻麻不停瑟缩,她又要到了。
“嗯~~不要~~”
灵活的舌头在她快高潮的时候突然退了出去,粗大的肉棒直接进入快要高潮的小穴,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却在阴道中被一根坚硬的棍子堵住,小腹又胀又爽,叶蓁张着小嘴呻吟颤抖着,魂也飞了,不知今夕何夕。
肉棒还在不停拍打着,身下的女人迷迷糊糊的呻吟着,沙发被撞得后移,身上的人不尽兴,抱起还在余韵中的叶蓁,一边插着她,一边朝床上走。
叶蓁刚被放到床上,陆泽就发现了这床的不同之处,肉棒每插进去一次,这床就借着这点力道不断上下弹动,晃动中把床上的叶蓁送到男人的肉棒中,力道越重,频率越快,进的越深,身上的男人根本无需过多动作,晃动的频率就让叶蓁欲仙欲死。
雪白柔软的酥胸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跳动,活泼的玉兔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另一只被男人不断的品尝吮吸,“蓁蓁怎么没奶呢,嗯~”回应男人的只有叶蓁连续不断的呻吟喘息。
“上面没水,那老公就喝蓁蓁下面的甜水吧。”骨节分明的玉指在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轻柔爱抚,下身则加快速度戳弄叶蓁的G点,“啊~,老公,慢点!”床上的女人颤抖着身躯躲离男人的肉棒,大床晃动的更快,叶蓁又要高潮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
陆泽又去吃的她的小穴,每一次高潮,他就要把小穴从里到到外添个干净,她的淫水,她的精液,浇灌了她的小腹,又进入了他的腹中。
“嗯~啊~”
叶蓁又要被舔高潮了,她不想让他继续吃了,今晚他不会轻易结束的,他喜欢做爱时和她接吻,但她不是很想吃自己的分泌物。
纤细的双腿夹住沉迷吃逼的男人,晶莹剔透的脚趾在陆泽后背摩挲,“老公,我想要肉棒。”
陆泽还在吃,他似乎打算把她吃到高潮,纤纤玉腿来到男人胯下,轻蹭着男人坚挺的肉棒,两只柔嫩可爱的小脚揉搓着陆泽的粗大,陆泽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抓住了作乱的小脚,灵活的舌头来到了叶蓁的脚心,“啊啊啊~痒,老公,我错了。”
陆泽抓着想要逃跑的小脚,一一舔过足底的每一个穴道,含吃叶蓁的每一个脚趾,叶蓁痒得直流泪,这下叶蓁是颤抖着双腿老实了,陆泽却不老实了,大口舔着女人的小脚,膝盖在叶蓁的花穴轻蹭,叶蓁全身都痒了。
修长的手指慢慢来到了女人的小菊花,肛交的记忆过于深刻,楚楚动人的小脸满是害怕,豆大的泪珠滑过,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凄凄惨惨的望着陆泽。
把叶蓁干得泪水涟涟能满足陆泽在性事上额外的癖好,这是其他女人所不能给予的蚀骨滋味,她的泪是他的催情剂,美人梨花带雨,在床上娇喘泣哭总是别样动人,上下泣泪也是别样刺激,从前的陆泽喜欢她这样,也确实付诸行动。现在她的泪,牵动了他的情绪,拉扯着他的心脏,细细密密的刺痛蔓延全身。她一流泪,他的行为总是跃过大脑率先做出了选择。
陆泽抱泪水连连的叶蓁坐在了自己身上,吻过她的泪痕,骨节分明的玉指轻轻摩沙她的小脸,胯下的巨硕缓缓进入女人的甬道,轻轻的晃动,陆泽观察着叶蓁的表情,她皱眉他就减慢抽插的速度,她享受他就慢慢加快速度。
陆泽像个小牛郎,一举一动全凭身上人的心意,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要深就深,要浅就浅,叶蓁在陆泽的伺候下云里雾里,欲仙欲死。
叶蓁最后一次高潮,闭着眼睛就在陆泽怀中睡着了。胯下的肉棒还没完全释放,陆泽把叶蓁缓缓放躺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顶着还在硬挺的肉棒进了浴室,男人的喘息在浴室响起。陆泽出来时浑身冰冷,他又在房间运动好久,直到寒意驱逐,体温回升,才上床拥着叶蓁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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