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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新博的性福生活】(39-42)作者:土豆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土豆  第三十九章 王馨姚   “主人~想不想赚波大的?”齐微微对着刚刚享受完貂蝉的齐新博说道。    “什么任务?”急需人才的齐新博现在对金币还是很感兴趣的。    “去地球!”    “什么!
作者:土豆




  第三十九章 王馨姚

  “主人~想不想赚波大的?”齐微微对着刚刚享受完貂蝉的齐新博说道。
  
  “什么任务?”急需人才的齐新博现在对金币还是很感兴趣的。
  
  “去地球!”
  
  “什么!?”
  
  ……分割线……
  
  地球……那是一个阔别已久的地方,踏上这个故土,齐新博心里五味杂陈,因为这是2021年,遇到她的那年。
  
  “主人,你只需要在两个月后的拍卖会上买到物品「天灵石」便可完成任务!”齐微微兴奋的说道。
  
  天灵石这个东西齐新博有点印象,这个玩意再一个大众拍卖行里被卖出了5万,当时还上了新闻,那个拍卖行从此还披上了诈骗的标签。
  
  “2021年9月份……欧洲杯已经结束了。”
  
  来之前齐新博想靠赌球赚到第一桶金,现在已然不可能了。
  
  这会齐新博来农村一年了,只有一个64g,处理器是高通骁龙439的垃圾手机。
  
  “还能录视频,可以的。”
  
  齐新博灵光一动,拍片也是一条道啊!
  
  可这女主的问题就大了,按照时间线,不久后齐新博就要谈恋爱了,可那个女生最后下场……这让齐新博无法选择再走那条路。
  
  ……
  
  9月24日,中学门口。
  
  一个小女孩正与同学谈天说地,放学时分,人流本来就大,再加上初中生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存在,很有可能就酿成一次车祸。
  
  就比如现在,一辆轿车飞奔而来,小女孩被吓得待在原地。
  
  “唉……又救你一次”
  
  男孩救了女孩,经典开头。
  
  女孩叫王馨姚,齐新博前世初恋,当年因为齐新博而家破人亡。
  
  “罢了,这一次就好好待你。”齐新博突然坚定的想到。
  
  司机下车直接是感激涕零,简直是恩人啊,大哥哭的稀里哗啦,就差没跪了。
  
  他握紧齐新博的手,直接塞了2000块钱。
  
  王馨姚还没从刚才的事里缓过来,有点蒙。
  
  “齐新博……谢谢你!”她是晓得齐新博这个人的,他俩七年级是同班同学,不过那会还没啥交集。
  
  “呃……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口饭吧。”
  
  ……
  
  手握两千,想到王馨姚这会还没手机呢,齐新博就带她去手机店买了个不错的手机。
  
  这时齐新博是需要补课的,所幸齐新博时隔多年还记得路。
  
  在补课班,齐新博表面认真学习,实则在心中思量这赚钱门道。
  
  一周之后……10月3日。
  
  齐新博在网上买的避孕套和润滑液到货,正好国庆节放假,王馨姚父母去城里打工,齐新博上午来她家玩。
  
  齐新博算到这天下大雨,一时半会回不去,两人关系到了,也是时候办“正事”了。
  
  炕上很温暖,铺了两层褥子,外面哗哗下着大雨,王馨姚娇小的身体裸露着,脸上带着口罩。身上的齐新博拿着手机,录制这一过程。
  
  “啊……流血了……好疼……”
  
  “姚姚……你忍一下……”
  
  王馨姚的小穴把齐新博的龟头夹得紧紧的,齐新博继续向前推进着,突然,齐新博感到碰到了阻碍,齐新博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顶在王馨姚的处女膜上面了我打算要突破这层障碍,看着王馨姚那张美丽的脸蛋,一头乌黑的长髮,还有苗条的身体,现在更是毫无保留的在齐新博的眼前一览无余。
  
  齐新博感觉到身下的王馨姚虽是疼痛的夹紧了,幽穀当中却是温柔地啜吸着它,完全没有一点紧夹的疼痛感,反而更能感觉到肉欲交融的紧贴美妙,我也不由得震惊了,我搞过的处女不在少数,却从没有人能在破处时,体内就能如此美妙的紧夹啜吸,就好像已乐在其中似的。
  
  在绝色美貌的纯情处女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龟头已刺破王馨姚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
  
  “……啊……啊……痛……好痛啊……嗯……”王馨姚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王馨姚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
  
  十月pornhub首页,一个新账号播放突破800万。
  
  齐新博靠着这笔资金,买到了天灵石,放入荒芜世界的一个池子里。
  
  这个池子爆满了灵力,齐新博开启了修仙第一步。

  第四十章 给单依纯点小惊吓

  单依纯结束一天的录制,正准备躺下,单依纯才意识到现在齐新博和她并肩依靠在床头,两人还盖着一床被子,身子紧挨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齐新博灼热的体温。
  
  “那什么......我先睡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也早点休息。”
  
  谁料平常非常自觉的齐新博,竟点点头道:“好,晚安。”就直接躺下了。
  
  单依纯无奈,只得也跟着躺下,好在齐新博背对着她,两人虽盖着一床被子,中间也隔了段距离,且齐新博一向正人君子,按说两人结婚这么久了,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可他从没提过过分的要求,或者举动,单依纯对他也是十分放心的,没过多久便安然入睡。
  
  待单依纯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一直未能入睡的齐新博才转过身来,从背后紧紧将单依纯拥在怀中。
  
  他按耐压抑自己实在太久了,今日撞见她自慰,看到了她粉嫩诱人的私处,晚上又喝了让人躁动的壮阳汤,现在更是和她同榻而眠,他实在压抑不住心底的欲望。
  
  可又怕吓到她,只能等她睡着才敢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可搂紧她娇娇软软带着淡淡体香的娇小身躯,齐新博便又觉得仅是拥抱,根本缓解不了他的欲望。
  
  将她抱在怀里,仅是身子挨着已经让他胯下的硬物胀到难受,她偶尔无意识的梦呓嘤咛,更是随时要击垮他的理智。
  
  恋爱时间的增长并没有让他欲望消减,反而愈演愈烈,他最近欲望正处在旺盛期,每天看着她却不能碰她,即便是撸管也缓解不了,就在昨晚他连冲了三次凉水澡,才将欲火浇灭。
  
  可今天也如他所料发烧了,回来后却又撞见她自慰,后来虽吃了退烧药,烧是退了,可此刻搂着她,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却又什么都不能做,这滋味简直比高烧要难受几百倍。
  
  单依纯侧身睡着,屁股微翘,正好抵在齐新博我们的硬物上,因为睡梦中实在被搂的太紧不舒服,她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
  
  梦呓道:“唔~好难受~”
  
  小屁股在齐新博的硬物上蹭来蹭去,声音慵懒诱人,此刻,齐新博将所有理智都抛开了,单手将硬物释放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娇妻的睡裙,内裤被脱到膝盖上后,轻轻将她睡裙撩起。
  
  娇妻白软的小屁股便映入眼帘,齐新博扶着肉棒将炙热的龟头抵在她臀缝上,顺着臀缝慢慢滑入她双腿间,她两条小细腿紧夹着他的粗壮。
  
  肉棒里侧紧贴着她两片软嫩的肉唇,根本来不及思考,齐新博的巨物便缓缓在娇妻的腿缝间缓缓抽动起来。
  
  “嗯~好烫~”单依纯在梦中呢喃出声。
  
  本就炙热的巨物在来回摩擦下,温度越发升高,即便睡的香甜的单依纯,依旧感受的真切,扭着腰身想要离那烫物远一些。
  
  齐新博却先她一步,用手臂将她腰身拦紧,在她不在挣扎后,更是大着胆子,将手掌从睡裙下方探进去,移到她胸前的两团棉乳上。
  
  她看起来清瘦,丝毫看不出长了一对丰乳,现在他竟发现,他手掌险些握不住她的乳房。
  
  但手感比他想象中还好,软绵绵似豆腐一般软嫩,却又很有弹性,实在让人爱不释手,两颗小乳尖,才捏揉了几下,就立刻翘硬起来,异常敏感。
  
  齐新博喘息出声,下体一刻不停的穿梭在她肥美的贝肉和双腿间,两个手掌也乐此不疲的揉弄着她的绵乳。
  
  他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已经忘记了动静小些,免得惊醒单依纯,只挺着腰身,想象是在贯穿娇妻娇嫩的小穴,插的一次比一次猛,手劲也越来越大。
  
  单依纯本干爽的穴口,此刻也湿腻一片,流出来的蜜水滴在他肉棒上,将整个棒身弄的滑腻腻的,让抽插越来越顺畅。
  
  即使在睡梦中的单依纯已经被弄的娇喘声不断,意识不清的娇喊着:“唔~不要~嗯~好难受~”
  
  听着单依纯的娇喘声,齐新博越发热血翻涌,也不是还残存些理智,他几乎按耐不住,将鸡巴插到她娇嫩的小穴里了。
  
  现在他只能闭上眼睛,幻想在肏娇妻的骚穴,以此来缓解欲望。
  
  他插的越来越猛,娇妻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此刻不光他肉棒,连她大腿内壁也湿漉漉的都是淫水,插起来扑哧扑哧的声音,和肏穴一般。
  
  高潮比齐新博想象中来的要快,他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浓稠的精液便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全数射到了单依纯腿心处,白稠温热的精液将她肉唇阴道口以及大腿内侧,全都弄的湿漉漉粘腻腻。
  
  射完后的齐新博,理智立刻回归,生怕被单依纯发现他不堪的一面,会将她推的更远,忙小心翼翼起身,抽了数张湿巾,轻轻将她双腿间的精液擦拭干净,生怕将她弄醒,待清理干净后,才轻手轻脚去卧室里的浴室洗漱。
  
  齐新博一离开,单依纯忙睁开双眸,带着红晕的脸上尽是惊慌,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乳尖十分敏感,其实在齐新博揉捏她乳尖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当时她太过惊慌,又觉得场面实在太过尴尬,她实在不知作何反应,只能继续装睡。
  
  可被他揉搓抓握着乳房,垂眼便能看到他硕大红润的龟头,在她双腿间抽插,她虽有些害怕,但不可否认,她心底竟没有厌恶或者想躲避他的感觉。
  
  甚至有一丝莫名的躁动,且被他撩拨的瘙痒难耐,甬道里的淫水就如同泛滥一般涌出,在快感最甚时,她竟渴望他能大着胆子更近一步,将肉棒插到她的穴里。
  
  还好理智战胜了欲望,她没有放荡到主动求齐新博肏她的地步,但因为今晚的事,突然让她悟到了一些,她之前从来不敢想的事。
  
  齐新博他既不是性冷淡,也不是同性恋,他对她是有需求的,那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也没有强迫过她半分,难道是因为爱她?!
  
  单依纯正思绪缭乱,齐新博已经下身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了,正好与她打照面,已经四目相视了,她也不可能再装睡了。
  
  不过这次是她第一次仔细用心的打量齐新博,他确实很帅,五官似雕刻一般精致,常日里他带着一幅银边眼镜,但颜值丝毫没有因此降低,反而多了些斯文禁欲的味道,初次见他时,她还觉得他可能是性冷淡。
  
  而拿摘眼镜后,他似乎又像是换了一个人,特别是此刻他湿发凌乱,发梢有些长垂下微微遮着眼眸,水珠滴落到胸膛,顺着健硕的胸肌滑落到凹凸有致的腹肌上,莫名的又邪又欲的感觉,看的单依纯心底竟有一丝悸动。
  
  为了不让齐新博知道她早就醒了,清楚的知道他刚刚做的一切,单依纯主动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语气轻松问道:“怎么这个点洗澡啊?”
  
  齐新博愣了一瞬后,也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松弛回道:“刚刚退烧发了汗,不舒服,所以冲了把澡。”然后便坐到床边擦着湿发。
  
  单依纯这才回想起,齐新博今天早早回来,就说身体不舒服,而她作为他的妻子,竟丝毫没关心过他。
  
  “怎么发烧了?”单依纯忙起身关切道。
  
  “昨晚冲了几次冷水澡,今天就发烧了。”
  
  单依纯有些疑惑:“这都入秋了,你怎么还冲冷水澡?!身体再好也撑不住啊。”
  
  “没什么。”齐新博扬唇轻笑,然后宠溺的伸手揉了揉单依纯的发顶,温声道:“很晚了,早点休息。”
  
  其实齐新博揉她发顶,她起初是非常抵触的,总觉得他像在安抚宠物,但后来他们二人行为举止实在太生疏,惹的身边人经常问他俩是不是吵架冷战了,而这个举动算是他们最亲密的行为了,也容易打消别人疑虑,久而久之她就接受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单依纯她现在感觉她真的会被齐新博这个动作安抚到,无论她闯了什么祸,只要他揉揉自己脑袋,笑笑说:“没关系,有我在。”
  
  她就会无比安心,感觉天塌下来,她也不会害怕,因为有齐新博顶着。
  
  单依纯点点头,嘱咐了齐新博注意身体,然后乖巧的躺下,而他擦干头发后,也自然的躺在了床上,两人熟练自然的像极了一对真正的夫妻。
  
  不久后,齐新博便安然入睡,单依纯耳边传来他浅浅的鼾声,这是两人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加上发生了刚刚的事,单依纯却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侧身看到齐新博安静的睡颜,鼻梁高挺轮廓优美,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在微弱的夜灯映照下,在眼帘处落下一片剪影,她从没这样细瞧过他,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也有这么好看的睫毛,甚至比迟昱的还要好看!
  
  单依纯莫名的心就开始砰砰乱跳,仿佛随时要跳出来一般,就这样心绪缭乱,她一夜未眠。

  第四十一章 我们分手吧

  昨晚的亲密事情发生后,单依纯的想法也悄然改变,既然她已经不抵触和齐新博亲热了,结婚也已经一年多了,他对自己又这般好,那为什么不和他真正的做一次。
  
  想通后,单依纯忙洗漱打扮一番,出门买了些东西,除了烛光晚餐需要的,还有重要道具避孕套。
  
  然后在齐新博下班回来前,单依纯又精细的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他最喜欢她穿的连衣裙,化了淡妆,喷了香水,摆好了餐具蜡烛,所有都准备就绪,就等齐新博下班了。
  
  他回家一向准时,五点下班五点二十左右就能到家,眼见已经五点十五了,单依纯忙整理了下妆发准备到门口迎接齐新博。
  
  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单依纯划下了接听键后,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
  
  “纯纯,我回国了,我想见你。”
  
  单依纯愣了几乎长达几分钟,她以为她的世界里,再也不会出现这个人了!世界说大很大,有的人转身便再也见不到了!
  
  说小也很小,兜兜转转,再她早已放弃的时候,他竟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回过神的单依纯冷淡回道。
  
  “我说我要见你!现在!”对面的声音焦躁却异常坚定。
  
  单依纯半晌没有回应,她承认她刚安定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
  
  这个承载她整个青春,爱了整整五年,带走了她所有爱的能量的男人,即便未见面,只听声音,她心里的防线已经被击破,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你不来见我!那我去找你!”迟昱肃声道。
  
  挂了电话后,在单依纯拉开门的一瞬间,齐新博刚好走到门前,手里拎了一个礼箱。
  
  见到单依纯,齐新博忙拎起箱子,笑着冲她道:“给你赔罪的大闸蟹,正宗阳澄湖的大闸蟹,你去年抱怨吃不到正宗的,吃的都是阳澄湖的洗澡蟹,这次绝对正宗,我蒸给你尝尝。”
  
  去年单依纯是无意间抱怨过,但那是和鞠婧祎通电话时闲聊才说的,不想齐新博竟记在心里了。
  
  她当然知道正宗的阳澄湖的蟹他们普通百姓吃不到了,肯定都是被达官贵人早早预定了,原来齐新博竟特地找了关系,才弄到的。
  
  “齐新博......我.........我妈有急事找我......我先出去一趟,你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单依纯说完也不敢看齐新博的脸色,说完便低着头匆匆离开,进了电梯。
  
  进到电梯里,单依纯的心仍砰砰乱跳个不停,她其实不敢看他,不是因为怕他生气,而是见他兴致勃勃,像孩子献宝一样将大闸蟹提给她看,而她却因为要见迟昱匆匆离开,她竟有些害怕,在他眼底看到失落。
  
  她已经想通,要好好和齐新博在一起了,毕竟他待她太好,她没有现在离开齐新博而去和迟昱在一起的理由,她不停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她去见迟昱,只是想好好的跟他说再见,然后再也不见!
  
  给她的懵懂美好的初恋画上句号,然后和她五年的青春,一起埋在心里,从此以后与他各生欢喜。
  
  回到房间里的齐新博,将礼盒放下后,径直进了单依纯的主卧,他本就猜到了七八成,待看到梳妆台上,打开却空空如也的钻戒盒,便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但此刻的齐新博心里还有一丝欣慰,无论她戴上这戒指是告诫自己,还是告诫对方,至少她愿意承认齐新博男朋友的身份,虽然这种想法万分卑微,但在这段感情里,他注定是要卑微到尘埃里。
  
  到了约定的地点,单依纯远远便看到了迟昱,他在人群中依旧那么闪耀,只要他在地方,四周的人都会自动沦为陪衬,只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笑容里带着痞气的少年,已经褪去了青涩,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却依旧耀眼如昔。
  
  看到单依纯后,迟昱快步走到她身前,六年未见,他却丝毫不觉得生疏,主动牵起她的手,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单依纯下意识将手抽走,亮了亮手指上的钻戒,道:“迟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找到我家去,我先生会误会。”
  
  迟昱却并未被她晒出的钻戒和言语左右情绪,步步靠近单依纯,俯身笑的意味深长道:“为什么会来见我,你心里比我清楚,我知道当年我突然离开,你会怪我,更不会轻易原谅我,但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心里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会来,她告诉自己只是来和他正式告别,可真见了他,再次和他靠的那么近,他的笑容就近在咫尺,她竟突然间心跳的厉害,仿佛回到了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时的感觉。
  
  见单依纯愣在原地,迟昱也未等她回应,直接牵起她的手,将她带至要去的地方。
  
  待上了写字楼电梯,单依纯才回过神,匆忙甩开迟昱的手,不悦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体面的告别不好吗?”
  
  “你不用三翻四次提醒我你谈恋爱了!!我知道!!”迟昱突然暴怒道。
  
  单依纯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的不知所措,他上学时脾气就不好,性子也比较躁,但因为家境好,无论他脾气多坏,身边依旧有人众星捧月,可他还从未对自己发过脾气。
  
  三年未见,他一出现,就这样对自己,一时间委屈涌上心头,单依纯眼眶渐渐泛红,她并不想在他眼前流泪,她来就是要告诉他,没有他迟昱,她有齐新博,一样过的很好很幸福。
  
  见单依纯低头拭去眼角的泪水,迟昱心也跟着揪着疼,平复情绪后,迟昱忙蹲下身,尽量和单依纯平视,心疼歉疚道:“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回来的太迟,把你拱手让给了别人。”
  
  “你不用抱歉,我从来不属于你,也不存在你拱手让人。”单依纯将头别向一边,倔强回道。
  
  电梯门打开,迟昱想再去牵单依纯的手,却迟迟不敢再去碰,单依纯也刻意避开他,自己出了电梯。
  
  出了电梯,单依纯才发现,这个写字楼的一整层,竟是一间名为Delicious dream餐厅,但好像是刚装修好,还没开业,而单依纯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这座写字楼,是A城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悦己大厦,是寸土寸金的写字楼,虽说这里却有不少层开有餐厅,但整层都是餐厅的却很罕见,她记得,齐新博的公司也在悦己大厦。
  
  想到齐新博,单依纯还是有些心虚愧疚,即便她和迟昱并没有发生什么,但一想到他满心欢喜的带着她喜欢吃的东西回来,她却来见初恋,便觉得自己对他实在不公平。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回去了。”
  
  单依纯刚转身要走,便被迟昱一把抓住手腕,指着餐厅名字道:“Delicious dream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熟悉吗?”
  
  努力回忆后,单依纯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六年前,那时她和迟昱正在热恋,那时候她和他无话不谈,她爱吃,经常做梦梦到各种各样的美食,网上看到的,听说的,只要没吃到的好吃的,她经常会在梦里梦到。
  
  她那时候窝在迟昱怀中,说总有一天她要开间餐厅,名字就叫Delicious dream,她梦里所有梦到的美食,她都要加进餐厅的菜单,然后她想吃什么,大厨就能做什么,她再也不用在梦里发馋了。
  
  回忆起那些,单依纯心里丝毫没有动摇,定是假的,可她明白她和他已经错过了。
  
  她不想让迟昱看到她眼底的慌乱,更不想让他知道,她心底有所动摇,只能垂下眼眸,不敢再看,故作无谓道:“那只是我年轻不懂事时胡说的,现在我早忘了。”
  
  “你忘了,可我没忘,你还说,如果我们将来结婚,也要在你的餐厅办酒,因为你参加过吃过的喜宴饭菜都很难吃,你不想你的亲戚朋友,在你结婚后,也这样吐槽你喜宴的酒菜。”迟昱眉眼含笑的望着单依纯,如数家珍般将她往日说过的话复述出来。
  
  说罢,迟昱将餐厅门打开,拉着单依纯进了餐厅,餐厅装修的如梦似幻,却不失档次品味,很多布置都是按照单依纯当年的设想。
  
  泛着光芒的水晶桌椅,每个桌台都摆着弥漫着香味的粉色玫瑰,餐厅吊顶是梦幻的星空,这么多年,她自己都快忘了当年随口说的话,他竟还一一记着。
  
  “其他都挺容易,就是水晶桌椅实在太难定制,亚格力材质没有质感,玻璃或水晶太危险,我找了许多工厂,才找到合适的材质,既有水晶的光芒质感,又很安全......”
  
  迟昱的话没说完,单依纯突然情绪失控的甩开他的手,眸底泛着泪光,厉声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迟昱你到底想做什么?三年前你只留下一条让我等你的短信,就消失的五影无踪!你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整晚整晚的失眠,到处的打听你的消息,在我终于接受了你离开的现实,不再傻傻的等你,现在我结婚了,你又突然出现,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有意思吗?不要说我已经结婚了!就算我现在单身,我也不可能再接受你!你高看自己了,我没有爱你到,非要在原地等你的地步!”
  
  迟昱上前将情绪激动的哭的泪痕满面的单依纯,紧紧抱在怀中,即便她挣扎打骂,也不愿意将她松开,只是将头埋在她肩膀,带着哭腔歉疚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把你弄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三年了,我只想堂堂正正的回国,站在你面前,哪怕你结婚了,哪怕你爱上别人了,我也想再为自争取一次。”
  
  三年前,迟昱父亲的公司因为资不抵债申请破产,但在申请破产之前,父亲已经偷偷将资产变现,将财产转移到国外账户,然后带着妻儿出逃国外,欠下了十几亿的债务,当时情况紧急,迟昱又不能和单依纯透露什么,只能留下让她等他的短信,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这三年来,他有无数次联系单依纯的机会,可他不敢也不能,他虽然说服了父亲,还清债务回国重头再来,可能不能还清,甚至能不能回国,他都不敢确定,他当然没有资格去联系她,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年给她发送了等他的短信。
  
  可如今他和父亲在国外的公司,这些年已经正常运营,也终于将国内的债务如数还清,他也终于能堂堂正正的回国,站在她面前。
  
  听他说完了缘由,单依纯的心结终于解开,他有他的苦衷和迫不得已,他们都没有错,只是命运弄人。
  
  她在他怀里,没有再挣扎,他能感受到她砰砰作乱的心跳声,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还有爱意。
  
  迟昱搂着她纤腰将她抵至墙面上,与她身子紧贴,鼻尖相触。
  
  他气息渐渐紊乱,嗓音喑哑道:“晓晓,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说实话,只要他再早出现几天,让她知道他的苦衷,知道他没有抛弃自己,他还爱自己,单依纯真的会毫无负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罪感的和齐新博离婚。
  
  但现在,仅仅是几天时间,她对齐新博的感觉,悄悄发生了变化,而且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齐新博之所以对她那么好,那么纵着她宠着她,可能真的是因为爱她。
  
  现在让她和齐新博离婚重新接受迟昱,她真的有些抗拒或是犹豫不决。
  
  “对不起,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单依纯试图闪躲迟昱的目光,想将脸别过去,离他远一些。
  
  却被他捧着脸颊,逼她直视自己,他目不转睛定定望着她,一字一顿问道:“你真的爱你的男朋友吗?如果你爱他,今天为什么会来见我?”
  
  “因为”单依纯话音未落,迟昱却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单依纯一时慌乱,用力将迟昱推开,她怕自己不立刻推开他,便会沉溺于此。
  
  “你知道,我不会放弃的,我用了整整六年,为的绝不只是再见你一面,而且即便我不出现,你不爱他,总有一天也会离开他,都要离开,为什么不能果断些,早些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对你对他来说,都好。”迟昱娓娓劝解道。
  
  有一句话迟昱确实没说错,她从结婚起,就没想过和齐新博过一辈子,她知道有天会和他分开,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现在迟昱出现了,她更难一心一意的跟齐新博在一起,这对齐新博来说也不公平,他那么好值得拥有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妻子。
  
  “你让我考虑一下。”单依纯有些动摇。
  
  “他会有属于他的幸福,你心里比我清楚,你爱不爱他,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爱着别人,对于他来说,或许分手是另一种幸福的开始,痛苦绝对只是一时的。”
  
  看的出来单依纯已经动摇,迟昱继续劝解。
  
  “可就算我和他分手,我们也不可能立即开始,这对他不公平。”单依纯被说的心慌意乱,稀里糊涂就说出了分手两个字。
  
  迟昱终于露出笑意,双手搂着单依纯纤腰,柔声道:“没关系,六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些日子,但离婚要越早越好,拖不得。”
  
  迟昱说罢,便俯身想要去吻单依纯,却被单依纯用手挡住。
  
  “至少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我们不可以做越界的事情。”单依纯认真道。
  
  “好好好!都听你的。”
  
  单依纯实在怕他控制不住,也怕自己越了界,见时间已经很晚了,好说歹说才脱身离开。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本以为这个点,齐新博已经睡了,可刚打开门,却发现齐新博开着夜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诺大幽暗的客厅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那一瞬间,单依纯突然有些不忍心跟他提离婚。
  
  “回来了,吃了吗。”听到动静,齐新博起身向她走来,声音依旧温润体贴。
  
  “嗯还吃过了。”单依纯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不敢直视齐新博。
  
  看到单依纯的手上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了钻戒的踪影,齐新博似乎明白了什么,眸底哀伤难过,一闪而逝,他努力平复心绪,强装镇定道:“好,那早点休息。”
  
  说罢,便想逃避一般,转身想回房。
  
  “齐新博,我们分手吧。”单依纯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第四十二章 齐新博强行破处单依纯

  闻言,齐新博脚步停下,顿了几秒后,他才缓缓转身,却只字不言,只是定定的望着单依纯。
  
  他此刻背着光,单依纯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细看,他眸底的光忽明忽暗,喉结滚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话。
  
  单依纯的心突然没由来的扯痛,但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
  
  “生老病死,不离不弃,你似乎忘了我们的誓言。”齐新博沉声道。
  
  单依纯蓦然抬首,诧异的望向齐新博。
  
  在她的印象里,自认识起他就没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过话,他一直都礼貌谦和,做事得体。
  
  她以为他接过协议,虽然会难过不舍,但终究会默默同意。
  
  “齐新博,我......”单依纯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犹豫了半晌,单依纯才轻声道:“齐新博,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好妻子,但那个人不是我。”
  
  “可我只要你!”齐新博声音平静,步步逼近单依纯。
  
  他此刻虽面色冷静,可周身散发的戾气,是单依纯从未见过的,她下意识便朝后退去。
  
  可几步后,后腰便抵到餐桌前,无路可退了。
  
  齐新博欺身靠近,俯身凝望着单依纯,低声问道:“他碰你了没有?”
  
  “......什么......?”单依纯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齐新博却突然掀起她裙角,粗暴的将她内裤撕扯下,扔到一边。
  
  目光落到那丢在旁边,被扯坏的性感的蕾丝内裤上,齐新博眸底隐隐燃起怒意。
  
  她从不穿这种内裤,一直喜欢穿纯棉的材质,今日为了去见他竟穿上了这种情趣内衣,为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你干嘛!齐新博!放开我!”单依纯试图挣扎开齐新博双臂的禁锢,却发现毫无作用。
  
  许是受了她要离婚的刺激,他此刻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阴沉可怕,她猜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莫名的害怕。
  
  齐新博一言不发,将手挤到她夹紧的双腿间,轻松撑开她腿心,长指拨开肉唇,直接插入她紧致的嫩穴。
  
  里面温热却干净清爽,且紧致到连他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感觉,丝毫不像是刚做过爱的样子。
  
  “啊~~好痛~~快拿走~齐新博你放开我!”
  
  异物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单依纯痛到浑身冒汗,双手紧抓住齐新博的肩膀,想挣扎躲避,却被他单手抱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呼痛求饶。
  
  齐新博长指抽出后,单依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身子一轻,被他横身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齐新博!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单依纯惊慌失措,双手捶打着齐新博胸膛,却未能让他清醒过来。
  
  “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你欠了我一年,现在通通都要补回来!!”
  
  齐新博薄唇轻启,淡然的说出让单依纯大惊失色的话。
  
  进到卧室,将单依纯放躺在床上,齐新博便开始解开西装纽扣,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单依纯忙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被齐新博一把按压回床上,他一手压着单依纯肩膀,然后单手解开皮带。
  
  “不要~齐新博~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同意,你绝不会碰我的!!”
  
  单依纯这句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齐新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干脆长腿跨坐在单依纯腿心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苏醒的硬物已经蓄势待发,硬硬的抵在她腿根处。
  
  “我是说过,可我现在反悔了!!”
  
  单依纯身上的连衣裙,被齐新博连撕带扯的脱下,她现在浑身上下唯有一件蕾丝胸衣,能稍稍将乳房遮住,除此之外,便是一丝不挂。
  
  齐新博微微抬起身,将单依纯两条美腿,从身下抽出,折成M型,粉嫩的阴户就赤裸裸的暴露在齐新博目光下,她是他的妻子,而他至今,却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看到她的私处,她身材消瘦,唯独乳房,和叁角区丰满,两片嫩软的阴唇也肥美有肉感。
  
  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一览无遗,这么仔细的盯着,即便这个男人是她丈夫,也让她羞臊到不行!
  
  “不要看!齐新博!不要看那里!!”单依纯颤声乞求。
  
  单依纯撑起上半身,双腿用力想夹紧,无奈和齐新博的力量悬殊太大,他一手握住她一个脚腕,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双腿分开。
  
  而后,他竟突然俯下身,将头埋到她腿心处,她还来不及阻止,两片肉唇便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轻轻吸吮着自己的阴唇,灵巧的舌尖拨开肉唇后,抵在她的肉缝口,上下舔弄挑撵。
  
  那温热的触感,和灭顶的酥麻感,瞬间从阴户涌至全身,比自慰高潮的快感,还要强过很多倍。
  
  下一秒,他竟含住,刚刚被刺激而凸起的小阴蒂,用牙关轻轻啃咬起来。
  
  那一瞬间,酥麻感和轻微的痛感交织起,瞬间摧毁她的理智,她不受控的娇喘出声,被他舔的全身瘫软,双手实在撑不住身子,直接瘫软倒在床上。
  
  见她不再抵触,齐新博本握着她脚腕的双手,也从她小腿处,轻轻摩挲着游走到她腰腹上,他手掌每一次轻轻抚摸,和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都让她浑身颤栗不已,而她的娇喘声,从压抑到渐渐释放,软媚撩人。
  
  淫水早已从甬道疯狂分泌出来,被齐新博全数吞入口中,听着羞臊人的吞咽声,感受着让人颤栗的快感,单依纯第一次在自己丈夫的舔弄下,到达了高潮,她双手难耐的抓握紧头两侧的床单,腰身不受控的扭动着。
  
  待高潮余韵过去,单依纯睁开双眼,便见齐新博已跪直身体,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叫嚣着的欲望。
  
  再次看到那根巨物,单依纯还是有被惊到,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说实话,她此刻除了害怕,竟还隐隐有一丝期待!
  
  可下一秒,当齐新博硕大的龟头,抵到她湿软的穴口,并两手按住她纤腰,不让她动弹,挺着腰身,将那巨物,一寸一寸,挤到她穴里,那被硬物撕裂身体的巨大痛楚,让她立刻挣扎哭喊起来。
  
  “啊~~好痛~~不要~~快拿出去~~齐新博~~我不要做了~~”
  
  单依纯此刻杏眸里沁满了泪水,刚刚还粉扑扑的小脸,此刻已经痛的苍白无血色。
  
  她两条长腿,分在他腰两侧,想合也合不拢,只能试图扭动着腰身,想脱离他的禁锢,可她退一分,他便入一寸,越动他便插的越深,她便疼的越厉害。
  
  往日一丝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受的齐新博,此刻却死死的抱着她的腰身,将他胯下的硬物,一寸寸的挤入自己的体内,任由她哭闹求饶,也不心软。
  
  齐新博胯下的巨物,已经小半根插入她的嫩穴,她痛的浑身汗涔涔,樱唇微张不停溢出呻吟声,清亮的双眸此刻也泪水盈眶,若在平日,他定心疼的不愿意再动。
  
  可此刻被她湿热的肉穴紧紧夹着肉棒,那销魂的吸裹感,让他爽到头皮都发麻,齐新博没有停下动作,只将手探到她背后,解开扯下了她的胸衣。
  
  单依纯饱满的双乳跳脱出来,被他一手握住一个轻轻揉捏,待两颗小乳尖挺翘起来后,齐新博张口含下其中一颗轻轻吸吮,另一颗也没有冷落,捏在指尖里揉捻把玩。
  
  胸部传来酥酥痒痒的快感,稍稍让单依纯痛感减轻了一些,可她依旧不敢大口呼吸,因为下体撑的实在太痛,只要她呼吸太用力,下体跟着收缩,就会传来阵阵痛感。
  
  毕竟下面,他刚刚插入一根手指,她都痛到不行,而现在肉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足足比手指粗了数十倍。
  
  齐新博挺着腰身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她的肉穴,待淫水分泌多一些时,他便沉腰,用力将分身再插入一些,足足用了快十分钟,齐新博的龟头才触到她肉穴里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齐新博一直阴沉的面色,终于划过一抹笑意,她和迟昱热恋两年的事,他是清楚的,但他一直不敢确定,她有没有将自己交给迟昱,这种事情他自然问不得,他一直告诉自己,即便她将身子给了迟昱,他也不会介意,毕竟青春年少时,自然容易冲动。
  
  可现在得知她还是处女,他自是欣喜若狂。
  
  齐新博轻吻着娇妻的唇瓣,柔声安慰道:“纯纯,等下会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
  
  “我不要!你快拿出去~~真的好痛~~”单依纯突然情绪崩溃,双手捶打着齐新博的胸膛。
  
  她现在已经痛的撕心裂肺,他竟告诉自己,还会更疼,她哪里还肯任由他肏。
  
  齐新博单手握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至头顶,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龟头便将那层处女膜捅破,单依纯痛的几乎全身痉挛,泪水不停从眼眶涌出。
  
  颤着声哭骂道:“齐新博~~我恨你~!离婚~!就算不为了迟昱!我也要跟你分手!!”
  
  听到为了迟昱几个字,齐新博身子一僵,眸底的情绪翻涌,半晌才缓缓道:“分手两个字!以后不要再说!除非你觉得自己的小身板,足够耐操!否则说一次,我肏你一次,今天你一共说了四次,那就好好受着!!”
  
  听完齐新博的话,单依纯惊的连身下的痛楚都暂时忘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刚刚那番话是从正经且木讷的齐新博口中说出的,单依纯还没回神,齐新博已经挺着腰身,将自己乌紫色的巨物,在单依纯撑到发白的穴里抽送起来。
  
  她刚破处,洞口尚浅,而齐新博的硬物又实在粗长,肉棒仅是插入一大半,已经插到花蕊深处,再也挤不进去了,齐新博只得漏出一截肉棒,插起穴来。
  
  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玫瑰色的媚肉肏翻出来,深顶回去时,除了她花蕊深处紧紧吸着他的龟头,让他销魂不已,她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呻吟嘤咛声,也让他血液翻涌。
  
  现在对于单依纯来说确实是痛苦大过于欢愉,虽然甬道被他的巨物被迫撑开,但是依旧容纳不了他的尺寸,每当肉棒抽出,再重新插回时,她都痛的浑身发颤,唯有龟头顶插花蕊时的酸麻触感,才让她有一丝丝的快慰。
  
  可比起发出的娇喘声,更让她羞臊的是,此刻在肏她的虽然是她的男朋友,可真正说起来,除了那晚以外,他们连手都没牵过,现在却在坐着这么亲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挤压磨蹭着她穴内的软肉。
  
  听到齐新博在她耳边发出的粗喘声,她越发觉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将头偏向一边,埋在枕头里,而身体却在承受他,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
  
  忽而,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散开,齐新博双唇贴着她耳畔,哑声道:“纯纯,看着我,感受到我在你身体里了吗?它在里面动呢,你摸摸。”
  
  说罢,齐新博拿起娇妻嫩白的小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恶意的深顶进去,那肉棒的形状,隐隐在她肚皮上凸显,手心处感受到齐新博分身的形状,单依纯惊吓不已。
  
  慌忙想将手拿来,却被齐新博牢牢抓着不放,他耸动着腰身,快速的抽插着她的软穴,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单依纯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发酥软,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甬道里没有刚才那般绷紧的厉害,而是越发湿润柔软起来,只是手心下的感受,却将她吓到不行。
  
  齐新博每每深插进去,肚皮都被顶起,似乎随时能把她戳坏一般。
  
  她实在害怕,转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齐新博,带着娇媚的喘息声哭求道:“嗯~~齐新博~~不要~~太深了~~会坏掉~~轻一点~~”
  
  齐新博望着娇憨可人的单依纯,在她身下被肏的泪眼汪汪,更是热血沸腾,分身竟又涨大了几分。
  
  他拿着单依纯的手,轻轻按下去,让她更近一步的感受他的欲望,轻声安慰道:“不会坏掉,这里耐操着呢,你听听是不是越肏你的淫水越多,你的骚穴也吸的我越来越紧,根本舍不得让我出去。”
  
  单依纯闻言,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似霞飞,她第一次听齐新博说荤话,且还是在狠插着她穴的时候,尽管她听的羞臊不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甬道不受控的收缩起来,蕊芯疯狂的分泌着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的肉缝流下,在他顶插时,被捣的飞溅,噗嗤噗嗤的干穴声,越来越响。
  
  察觉到娇妻的变化,齐新博似是明白了什么,插起穴来更加卖力,手掌也渐渐松弛的游走在她娇软的酮体上,拇指划过她挺翘嫣红的小乳尖,齐新博声音低哑道:“纯纯的乳尖好像异常敏感,那晚我捏着你乳尖的时候,你淫水就像泛滥一样涌出,流到的肉棒上,其实那晚你早就醒了吧,却还装睡任由我肏。”
  
  一个乳尖被他拇指按压揉搓,另一个乳尖被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然后顺着乳晕,划着圈圈。
  
  她乳头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肉穴被他狠插着,两个乳尖又被这样玩弄,快感频频输送至全身,单依纯爽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却还下意识的反驳:“唔~~我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嗯~~不行了~~快停下~~~齐新博~~求求你~~”
  
  单依纯此刻求饶,却不是痛的难忍,其实在齐新博的肏干撩拨下,痛感早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和自慰的感觉全然不同,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让刚破身的单依纯根本承受不住。
  
  她双手无意识的攀在齐新博肩膀上,实在受不住,指尖在他肩头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
  
  “你的骚穴把我吸的这么紧,我根本抽不出来,也停不下。”齐新博说罢,便张口含住娇妻,涨成殷红色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吸吮舔裹。
  
  另一个手离开乳房,划过小腹游走到两人交合处,用指尖将早已被刺激的充血凸起的小阴蒂捏起,时轻时重的揉捏。
  
  他现在肉棒跟本不抽出娇妻的嫩穴,只将龟头抵在花蕊处,挺着腰身重重的捣戳,想将剩余的棒身也挤到她穴内。
  
  可无奈,她毕竟还是第一次,蕊芯处太紧,虽然已经被他龟头捣的酥软,可仍旧是挤不进去,但仅是蕊芯处的软肉,在他狠插下,疯狂的吸着他的龟头的快感,已经让他沉沦不已。
  
  而单依纯在他几重刺激下,娇软的身躯更是承受不住,她颤抖的似过筛一般,双眼根本睁不开,扭着腰身想要逃,身子却已经被他狂插之下,抵到了床头,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
  
  “啊~~停~~快停下~~我不行了~~嗯~~嗯~~要死掉了~~齐新博~~不要~~不要捏那里~~~”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阴蒂,会这样敏感,在他指尖的蹂躏下,她已经小泄了几次身,因为甬道的软肉缩的实在太频繁,她感觉自己被齐新博肏的快要阴道痉挛了。
  
  可她越求饶越哭喊,齐新博却肏的越狠,在床上的齐新博,实在和床下温润如玉的齐新博判若两人,他的侵略性实在太强,她感觉自己在床上,只是他的俘虏,任由他折腾肏干,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怎么?捏这里你不是很爽吗?不然为什么会抖成这样?你知道吗?你的淫水现在被我插的流的到处都是,连我手上都被溅的湿漉漉,你要看看吗?”齐新博鼻尖抵着娇妻的鼻尖,声音暧昧沙哑。
  
  “我不要~~嗯~~啊~~要......要到了~~~啊~~”
  
  一瞬间,单依纯眼前雾茫茫一片,身子像被抛到了云端,浑身如过电一般,快感从阴道传送到四肢百骸,她身子此刻似一滩春水般软绵无力,下意识挺起腰身,去贴近他的身子。
  
  高潮整整持续了快一分钟,尽管单依纯用过很多处女用的性爱道具,还从没有爽的这么畅快过,她不知性爱这样迷人,也不知齐新博这般器大活好。
  
  她不禁有些怀疑,他技术这么好,会不会是因为和许多女人上过床,想到齐新博也曾和其他女人这般亲密过,也肏的其他女人在床上娇喘连连,高潮不断……她心里竟有些酸酸的,还没从这种酸涩的情绪中走出,却见齐新博突然将她双腿扛到肩膀上,跪直身子,冲刺起来。
  
  “唔~~慢~~慢一点~~啊~~太快了~~嗯~~好深~~”
  
  高潮刚过,阴道里正处在极其敏感的状态下,齐新博却突然狠插起来,每一下都刺激的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纯纯爽完了~~该轮到我了~~”齐新博喘着粗气,铆足了劲沉着腰身,一次比一次插的用力。
  
  “嗯~~不行~~太深了~~我受不了了~~齐新博~~饶了我~~~”
  
  她刚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猛的肏干,刚刚才干涸的眼眶,此刻又溢满了泪水,今晚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被齐新博肏到哭。
  
  齐新博望着泪痕满面的娇妻,渐渐停下动作,改外九浅一深的捣戳。
  
  慢下来后,单依纯虽然好受了一些,但性器斯磨的感受,却又明显起来,她依旧有些受不住,她难耐的揪住身下的床单,羞涩的开口求饶道:“齐新博~~可不可以~~嗯~~快一点~~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嗯~~”
  
  她声音软糯糯娇滴滴的,听的齐新博欲火高涨,却依旧耐着性子,坏笑道:“纯纯~,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喜欢听你叫我什么,如果你想得到,叫的出,我或许可以考虑今晚饶了你。”
  
  他此刻摘了眼镜,深邃的眼眸,被垂下来的发丝遮了几分,加上坏坏的笑容,和凹凸有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又邪又欲,和平日斯文的齐新博,真的联想不到一起。
  
  见单依纯盯着他,却迟迟没有叫出口,齐新博挺身一个深插,单依纯立刻被肏的娇喊出声。
  
  “嗯~`不要~~我~啊~~不知道~~你让我喊什么~~”
  
  单依纯的智商虽比不得齐新博,可倒也不傻,她当然猜得到,齐新博想听她叫他什么。
  
  这个称呼对于很多没有结婚的情侣来说,都已经叫的很顺口,但对于她和齐新博来说,还是陌生的词汇。
  
  在亲戚朋友面前,单依纯通常都会用先生代替,可这个词汇,虽文雅得体,却远远不够老公这个词来的亲密。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单依纯还是叫不出口。
  
  齐新博耗完了耐心,也不再催促,只铆足了劲,用胯下的粗壮狠插着娇妻的软穴,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花蕊已经被他硕大的龟头捣的酥烂绵软,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挤过花蕊,直插宫口。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自己两条细腿,被扛在齐新博肩上,在他狂猛操干的动作下,被撞的不停抖动,时不时从他肩上滑落,又被他拽着脚腕重新放上去。
  
  他插的太狠,她的穴口和蕊芯都被捣的敏感不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这种猛烈的肏干。
  
  单依纯终于受不住,带着娇喘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我喊~~老公~~老公~~嗯~~轻一点~~~”
  
  第一次从单依纯口中听到老公两个字,齐新博听的血液翻涌,身上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下身的粗壮又硬了几分,心却听的酥软不已。
  
  齐新博压抑着笑意,边猛插着娇妻的嫩穴,边沉声道:“大点声,我听不到!”
  
  “老公~~啊~~老公~~太深了~~~我要坏了~~嗯~~要被你插坏了~~老公~~啊~~饶了我~~”
  
  单依纯已经被他肏的昏昏沉沉,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快感频繁冲击着她的大脑,才让她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现在自然顾不得羞耻羞涩,娇声唤着齐新博老公,只求她快点结束这场,让她有着灭顶的快感,却难以承受的性爱。
  
  “纯纯乖~~老公现在就射给你!”齐新博说罢,肏的更加凶猛起来。
  
  他握紧单依纯的双腿,越插越兴奋,越插越狠,几乎将纯纯身子半折起来,呈九十度状肏干。
  
  幸得单依纯从小是学舞蹈的,别的不说,身子是娇软的不行,即便齐新博肏红了眼,几乎将她双腿直压到乳房前,她身体娇软也不太难受,就是这个姿势,齐新博几乎是坐到了两个人的交合处,直上直下的插干,她的嫩穴实在是承受不住。
  
  特别是这个姿势,她稍稍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穴口被他太过粗壮的肉棒,撑的发白,两片肉唇也被挤变了形状,更是在他频繁的摩擦抽插下,磨的已经微微红肿起来。
  
  她腿根处,还有她的处女血,几丝殷红的血迹混着淫水流下,看起来淫靡不堪,穴口处的淫水,更是被齐新博肉棒快速的插干,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齐新博的肉棒,就这么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窄穴,他抽插的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棒身,只能看的出乌紫色的肉柱,频繁的深埋进她体内。
  
  “不要~~啊~~停~~嗯~`停下~~我要被你插坏了~~啊~~停~~饶了我~~啊~~我要死了~~”
  
  身下的床单几乎被单依纯的双手抓破,这个姿势她连扭动腰身都不行,只能被迫承受疯狂的操干,她已经被齐新博肏的意识不清,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知道。
  
  齐新博的肉棒在她穴里突然越涨越粗硬,他插的越来越快,终于齐新博低吼着喊出:“纯纯~~叫我老公~~快~~现在就给你!”
  
  “老公~~啊~~快给我~~啊~~我不行了~~嗯~~~老公~~”
  
  齐新博突然用尽全力一个深插,将龟头挤过了花蕊,将一管炙热的浓精,浇灌到了宫口。
  
  单依纯第一次被射精,那滚烫的浓液在她宫口射了许久,她再次被刺激的攀上高潮,浑身发颤,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樱唇中无意识的嘤咛呻吟。
  
  她要是此刻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要被丑哭,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被肏到翻白眼,还是被有些生疏的齐新博。
  
  可齐新博看着,却爱到不行,这对男人来说,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绝对是种享受,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将爱人肏到高潮的满足感。
  
  高潮过后,齐新博将半软的肉根从娇妻的嫩穴里抽出,因为肏的太久太狠,娇妻的小肉穴,竟还呈棒身撑出的状态,没有缩回去,白稠的浓精混着血丝从甬道里流出,单依纯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着齐新博。
  
  想开口,却累到一个字也说不出,而且她虽然很想跟他好好谈谈,但又担心,他虽然发泄过了,但状态还是不稳定,樱唇张了张,单依纯还是没说出口,想等到他情绪平复后再说。
  
  “夹着精液会不会难受,是我现在抱起你去清洗,还是等下结束后,一起洗?”
  
  齐新博发泄过后,声音又温润了很多,可说出的话,却让单依纯蓦然清醒,瞪大双眼,声音沙哑问道:“还......还没结束吗?”
  
  齐新博笑笑躺到单依纯身侧,将手掌放到单依纯腿心处,轻柔的帮她揉着两片被磨的红肿的肉唇,低声道:“说好了四次,少一次都不行,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单依纯被他揉着阴户,即便身子已经疲累不堪,可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渐渐涌至全身,让她觉得瘙痒难耐。
  
  “可我真的已经很累了~~”单依纯轻声埋怨道,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和前戏加在一起,居然被他肏了快一个多小时,那以他的时间,肏她四次,那也不用睡觉了。
  
  虽然心里抵触,可她身子实在太敏感,竟在齐新博这么轻柔的抚触下,被他揉的淫水分泌涌出,察觉到指腹上滑腻腻的湿意后,齐新博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顺着滑腻的淫水和精液,便插进了娇妻的软穴。
  
  他屈指用指腹轻柔的按摩着甬道内的肉壁,他知道刚刚肏穴时,他有些失控,应该将她弄疼了,现在帮她按摩一下,待会再插,应该会让她好受些。
  
  “唔~~不要~~好~~啊~~好难受~~~”单依纯娇喘着,忙去握住齐新博的手腕希望他停下。
  
  他却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了进去,顺着整个肉壁轻轻的揉弄,将她穴里的淫水,搅的滋滋作响,顺着他长指,流到整个手掌。
  
  “纯纯的骚穴,水怎么这么多?才插了几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吗?”齐新博吻着单依纯的耳垂,低声道。
  
  “啊~~我真的~~好累~~明天~~明天可以吗?”单依纯退而求其次,不敢说,不让他再碰的话刺激他,只好将此事推到明天。
  
  齐新博单手撑起头,侧身笑望着娇妻,纠结的小脸,温声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提分手了,以后做爱这件事,我一定顺着你。”
  
  经过了刚刚强迫她做爱这件事,齐新博似乎发现了,一味的宠着她没用,她好像吃硬不吃软。
  
  提到分手,单依纯犹豫了,她刚答应了迟昱,会回到他身边。
  
  即便她身子被齐新博碰了也没关系,因为在迟昱的意识里,她应该早就和齐新博做过,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了一年了。
  
  她以为齐新博只是因为结婚这么久,还从没碰过她而恼怒,那他发泄过后,应该会恢复理智,冷静的跟她谈离婚事宜,可他现在清醒了,竟还是不愿意松口离婚。
  
  她现在实在为难,一个是待她万般好宠着她纵着她的老公,一个是用了六年时间,才拼尽全力回到她身边的初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见单依纯默不作声,齐新博已经知道了她还是想分手,慢慢收起了笑意,沉声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被肏够,没被肏怕!!”
  
  齐新博刚将手指从她软穴里抽出,客厅里单依纯丢在地上的包,里面的手机铃声,突然作响。
  
  应该是迟昱询问她这边的情况,单依纯忙挣扎着起身,想去客厅拿手机。
  
  却被齐新博从背后一把抱住,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趴跪在床上,扶着床头的靠垫。
  
  知道齐新博要做什么,单依纯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齐新博横进一条腿,抵到她双腿间,他膝盖就抵在她阴户上,暗暗发力磨着她的软穴。
  
  齐新博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在她耳边道:“是他的电话吗?你现在要接吗?”
  
  “我......”单依纯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扭着腰身,想挣扎开齐新博身子的禁锢,:“齐新博~你先放开我~~我只给他回个信息,告诉他我安全到家了,就可以,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一直打的。”
  
  “单依纯!你作为一个已婚女人,除了丈夫父亲外,你不用跟任何一个男人交代你的行踪,不可以也没必要!听懂了吗?”齐新博在她耳畔肃声道。
  
  他从没连名带姓喊过自己,无论是他起伏的胸膛,还是他压抑着怒气的语气,单依纯都知道,他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她若在挑起他的怒气,就是自讨苦吃了,今晚之前,她都以为齐新博是个软脾气,怎么作,他都不会生气的,今晚之后,她知道,他也是有底线的。
  
  而他的底线就是,她不能离婚,不能离开他!!
  
  “好,我知道了。”单依纯软软回道。
  
  不管怎样,她现在应该安抚他,毕竟后腰已经抵着他重新苏醒的硬物,她此刻除了乖巧听话,别无选择。
  
  齐新博松开她的双手,将手掌探到她胸前,交错着握着她的乳房,两臂将她身子箍的紧紧的,他低声在她背后呢喃:“纯纯,你试着把心交给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单依纯闻言,沉默不语,在没见到迟昱之前,她是打算将心试着交给他,可命运弄人,哪怕他今天早回家一分钟,她都可能因为错过那通电话,而安心好好跟他过日子。
  
  可偏巧,迟昱的电话,就在齐新博进门的前一刻,打进来,她实在不知她接到这通电话,是幸运还是不幸。
  
  心绪还没有平复,齐新博在她身后已经蠢蠢欲动,她乳房被他手掌握住,指缝夹着她的乳尖,用手指轻轻夹弄,膝盖也抵着她的软穴,时轻时重的顶弄。
  
  几处撩拨下,单依纯甬道内的淫水,分泌的厉害,顺着肉缝流到了齐新博的膝盖上。
  
  他将大腿抽出,跪在她腿两侧,松开她的乳房,用手指将她有些红肿的肉唇撑开,龟头抵住肉缝,他再次挺着腰身,一寸一寸的将自己的欲望,插到她的体内。
  
  单依纯刚经历破身,虽说甬道被他插干了快一个小时,但到底肉穴太过紧致,又是后入的姿势,再次插入,已经没有很顺利。
  
  齐新博喘着粗气,在她耳畔哑声提醒道:“纯纯~,别夹这么紧,这样你不舒服,我也难受。”
  
  可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只要一有硬物闯入,她就紧张的不行,阴道无意识的便紧缩起来。
  
  齐新博揉着她的阴蒂,掐着她的乳尖蹂躏,也只能让她多流些淫水,她依旧紧张的缩着阴道,插入困难,而齐新博也实在不忍心,让她再承受一次破身的痛苦,只得用两手绕过她腰身,隔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她软穴内,扒开她的嫩穴,才挺着身将肉棒继续往里插。
  
  这样虽然洞口更加紧的插不进,但只要用力插进了洞口,里面的肉壁被淫水沁的滑腻不堪,再往里插就没那么难了。
  
  终于龟头抵到了蕊芯后,就实在插不进去了,齐新博只好再度漏着一截棒身,同她交欢。
  
  还没被肏,光是后入将肉棒插进她嫩穴里,单依纯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这个后入的姿势,实在夹的太紧,她感觉齐新博肉棒上凸起的肉筋,都已经挤到软肉里去了。
  
  “嗯~~齐新博~~那个~~太大了~~好撑~~好难受~~换个姿势好不好?”单依纯娇声恳求。
  
  空下了双手后,齐新博听到单依纯对她的称呼,沉声询问道:“嗯?你叫我什么?”
  
  他的两手已经放到单依纯的乳房上,拇指食指捏着乳尖蹂躏,带有威胁的意味。
  
  “嗯~~轻点捏~~唔~~好难受~~啊~~”
  
  迟迟听不到单依纯喊他老公,齐新博捏着她娇嫩敏感的小乳尖,就拉扯蹂躏起来,配合着肉棒的深顶。
  
  单依纯紧攀着身下的床靠垫,便娇呼出声:“啊~~~不要~~”
  
  她那时候喊他老公是已经被肏的意识不清了,现在大脑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她真的叫不出口。
  
  齐新博也不再用言语威胁,只挺着腰身,用力插起她娇嫩的软穴,他也不用扶着她腰身,只要用力将肉棒插入,将她身子微微顶起,她身子落下时,因为自身的重量,就已经稳稳的将他肉棒,再度死死的吃进去。
  
  他望着她的背影,娇小消瘦的身子,被他插的花枝乱颤,秀发跟着上下抛洒,光从甩出的弧度都能看出,她被他插的又多狠。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几乎已经盖住单依纯的娇喊呻吟声,她被他插的双膝,几乎触不到床面,身子刚要落下就又被顶起。
  
  他两人身高差距太大,他一米八五,而她只有163的身高,在床上,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身子又娇软,几乎可以被他摆成任何姿势肏干。
  
  “啊~~啊~~轻点~~嗯~~太~~太深了~~啊~~要坏了~~下面~~啊~~~”单依纯几乎已经扶不住床靠垫了,只靠着齐新博双手托住她双乳来维持平衡。
  
  销魂到令人窒息的快感,输送到大脑皮层,单依纯被插的大脑一片混沌,眼前也一片迷茫。
  
  高潮再度袭来,单依纯已经喊不出声了,呜咽的啜泣起来,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疏解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除了哭除了下意识握紧手下的床靠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齐新博一只手突然松开单依纯的乳房,扶着她的后脑,将她脸转向一侧,而后偏头,吻住了她的樱唇,轻轻吸吮了几下她柔软的唇瓣后,他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到了她的檀香小口中。
  
  舔刮着她柔软的口腔内贪婪的吞咽着她口中的香甜,将她嘤咛的哭泣声,全都堵在口中,再也哭不出声,他发疯一般深吻着她,将她身子搂紧在自己怀中,下身更是一刻不停的插干着她的嫩穴。
  
  她被他搂的紧紧的,即便下身被插的再狠,身子也弹不起来,那龟头便一寸寸的捣戳着她的花蕊,每一下都更深入一些。
  
  他强吻着她,狠肏着她,这种强制性的肏干,按理说,单依纯应该异常抵触,可她内心深处却没有一丝厌恶,除了受不住,希望他早些结束以为,没有任何因此讨厌他的感觉。
  
  被他吻的几乎窒息,实在喘不上气时,他才会松开她,让她喘息一会,然后便再度近乎掠夺似的与她深吻,下面的软穴被他肏干了数千下,蕊芯处早已被肏的酥烂不堪,齐新博一个深顶,将龟头挤过了那处紧窄的软肉,整个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她的软穴,直顶宫口。
  
  然后继续用炙热硕大的龟头,顶插她的宫口,才第二次做爱,就被顶着宫口猛插,即便她正在被齐新博深吻,依旧受不住呜咽尖叫出声,双手碰不到齐新博,她只能下意识的用力的推拒着床头,试图能冲突齐新博的身子的禁锢,却发现毫无作用。
  
  宫口被他龟头捣戳的又酸痛又胀痒酥麻,这种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感受,实在让她难以承受,可狠肏了数十下后,一股灭顶的快感,竟直冲大脑皮层,再次高潮后,没等齐新博射精,她就被肏的昏厥了过去,身子瘫软的倚在了齐新博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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