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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美乳女刺客的败北雌虐】(1-13) 作者:azsxdcfly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白裙美乳女刺客的败北雌虐】(1-13) 作者:azsxdcfly2024年10月1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01)  入夜后的京城一切依旧,只是少了往日市井的灯火与喧嚣。夜市在军队的戒严下早早撤了场,最后一批匆忙收好摊位的
【白裙美乳女刺客的败北雌虐】(1-13)

作者:azsxdcfly
2024年10月1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01)
  入夜后的京城一切依旧,只是少了往日市井的灯火与喧嚣。夜市在军队的戒严下早早撤了场,最后一批匆忙收好摊位的小贩,转身消失在了巷子的转角处,房檐上残着几片未化尽的春雪,随着门窗砰的一声后散到了地上,四周见不到几处灯火,冷清清黑漆漆的。
  直到穿着军靴的警卫踏破了残冰和这里的寂静,警犬吐着舌头,满地嗅闻着引他们到这儿,嘶啦嘶啦的吐息声在夜幕下听得格外清楚,三五个警卫举着火把,骂骂咧咧地扯下白天那群爱国学生们张贴的煽动标语。
  推翻帝制的军队政变15年后,每晚的巡逻早已是常态,但今天他们的心情却格外烦躁。
  「妈的没完了是吧……」一名警卫随意瞟了一眼手里刚撕下的宣传单,尽是些反对胡总统连任,反对个人专权的言论,不过他也认不得几个字,便随手将传单揉烂,一股脑塞进需要集中销毁的大麻袋里,不耐烦地发牢骚道,「凯哥,还剩几条街啊?」
  「快了,快了,」那三五人中的壮硕的高个答话到,火把的光映在他半边脸上,现出他黄蜡色的皮肤,和一道纵贯侧脸的可怖刀疤,他就是警卫口中的「凯哥」。廖凯面对手下的牢骚,接着说,「不是还剩内城前门的那街嘛,巡完咱就撤,都想去总统府蹭酒喝是吧?顺路,顺路嘛!」「哈哈哈……还是凯哥懂咱呐……」警卫们哄笑着离开,巷子在渐渐离远的笑声中又归于寂静。
  若是登高望去,此时的内城则是另一番光景,特别是总统府宅邸的方向,老远就能注意到这里正举办着的热闹晚宴,明亮的灯火印染了半片夜空,仿佛顺着风都能闻到一丝飘来的酒香味。
  今天正是大总统胡庸宴请商贾政要的日子,为的是凝聚民心,拉拢选票,至少对外是这样宣称的。在这个因军事化独裁,和严格的言论管控而臭名昭着的国家里,那些自诩正派的中立人士对这样铺张奢靡的宴席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但收到请帖的他们不得不参与,因为这就是最后的通牒。胡庸总统已执政五年,背靠着强大的中央军,在残酷的集权手段和政治操盘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连任是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这次的宴会,不止是提前的庆贺,更是给这些曾经摇摆的政商势力一个台阶,一个及时站队表忠心的机会。
  但这和夜巡队的警卫们又能有什么关系呢?此时廖凯遛着警犬领着弟兄们马虎地走完了过场,正往宴会场赶呢。前门大街来时就已经封了路,但有廖凯打头阵一路都畅通无阻,守卡的士兵显然认得他,毕恭毕敬地敬礼让行,几道关卡后,周围逐渐从青瓦红漆过度到了汉白玉雕花和欧式镀金栅栏组合的院墙,便是到了总统府的地界,沿途出入的都是些进口豪车,和穿着西装礼服的宾客,这让身后跟着的警卫不免感叹道。
  「凯哥,跟你混果然没错啊,你现在可是周参谋长身边的红人儿!我们这些大老粗,做梦都没想过能来总统府吃豪宴呐!」「什么豪宴,哥我可没这本事,府内我们照样是进不去的。」廖凯带众人离开人堆,还是顺着红墙走,进了一个由内府兵看守的小门,绕进了总统府的后院,这里有湖、亭廊和一些奇异的花草啥的,他们寻着不远处吵闹的人群声抄着近道走,等近了,廖凯指着前面闹哄哄的露天席对众人说到,「诺,就那呢,算不上什么上流但好酒好菜总归是有的。」
  他们来得还不算晚,那露天席里烟味弥漫得正浓,酒肉气甚是扑鼻,而坐席的大多是些穿军装的男人,也有几桌成对成双地配着陪酒小姐,在酒杯清脆的交错和人群谈笑的喧嚣中,宴会中心的音乐仅剩「咚、咚、咚」的鼓点叩击人心,而在那所谓的「舞台」上,脱衣舞郎穿着闪亮的高跟鞋,在那中间最大的一张古典的雕花圆桌上秀着热舞。几个人在酒池肉林中穿行,警卫们一边走一边痴呆呆地朝那看去,又用余光扫过陪酒女士们那半裸的胸脯,饱了不少眼福后,才从那些搂着女人细腰的军爷袖章上看到了高得离谱的军衔,吓得这几个卒子们赶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那靠中间几桌的人都是陆军总部的军官,是胡庸手下嫡系中的嫡系。
  廖凯特情局的同事们则坐了靠湖边的那一桌,虽然清净了些,也好给弟兄们留位置了。长官周明翰远远地就看到了他,朝他招手喊道。
  「廖凯,这儿!」
  廖凯这才看到了周明翰,回头拽上那个还看着舞女的警卫,赶了过来。
  廖凯笑着回话道,「老周啊,你这他妈一只眼都比我管用啊,哈哈……人堆里找你半天了。」
  周明翰扶了扶右眼的眼罩,拿着筷子比划着说道,「五个男人一条狗,还扛着一大麻布口袋,这一片军官里啊就你们最显眼啦。」他将摆出两瓶酒推到桌子中央,那是总统府特供的国酿,又指着一桌的菜肴招呼着,「还好你们今天巡得快,我跟弘川啊根本吃不完,都给你们留着呢,快坐快坐。」那几名警卫此刻却一扫刚才的痞样,齐排站好道。
  「周参谋长好!」
  「欸,什么参谋长,」周明翰摆了摆手,「我已经退了,现在是燕阴山特监营的一个小官,跟你们呐算平辈。不用客气,来,喝酒!」几人接过酒杯,笑着脸坐了下来,西式烹饪的大块精牛排,配着银光闪闪的刀叉,摆在他们面前,几个大老粗们尴尬地相视着,不知该如何下口,只好要了双筷子夹着吃了起来。
  周明翰看着他们滑稽模样,不免笑出声,「噗……好!就该这样大口吃肉!」他端起桌上的高脚酒杯敬向众人,「今晚呐,咱不醉不归!」酒杯的碰撞声清脆地响起,混杂着人群的嬉笑淡在这园林的夜色中。
  他们几乎都忘记了,这里曾经是前朝的皇家园林,四周是移栽的南方古树,两边有典雅的雕纹亭廊,这里的每一块铺路石板都无不展现出极致的美学设计,点睛之笔自然是园林中央的湖泊,湖中倒映一轮明月和灯火通明的总统府大楼,登高望去,形状如云彩,静美似玉璧,260年前正是数千名征夫把这片农地挖成了人工湖,而在北边的旧宫墙外堆出了燕阴山。
  湖中的月景碎了,被不明的漂浮物搅得浑浊,今天这里成了那些军人们酒足饭饱后呕吐和撒尿的地方。廖凯把狗子拴在湖边的古柳旁,点了根烟,独自惬意着。远处的聚光灯亮了,总统府正门那边显然越来越热闹,似乎是人群聚集了起来,廖凯这才想起整点的时候会有胡总统的演讲。
  「咚~~」塔楼内整点报时的钟声响起,沉沉地回荡了三下,衔接而来的是远处人们热烈的掌声。
  「呜……汪!」狗子朝那钟楼的方向低吠了一声,警觉地盯着。
  「狗子闭嘴!」廖凯轻拍狗头道。但很快他就像狗子一样被钟楼下的两个人影吸引了目光。
  总统府钟楼下,一名身穿白色礼服的高挑少女背对着他,和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交谈着什么,简单对话后,一个沉甸甸的黑色手提包由少女递给了管家,随后两人转身各自离开,整个过程简洁而迅速,连钟声的回响都还没来得及沉寂。
  那个老头廖凯自然认得,那是胡总统的内臣,负责总统府内大小事务的管家;至于那位白衣姑娘,廖凯紧锁眉头寻思着。
  「那位姑娘是……林家千金?」
  廖凯也不是很确定,上次见还是两年前,在林万两老爷的葬礼上,远远地看到那位林家大小姐披麻戴孝地在为她的老父亲守灵。自那之后,林家和她家所持有的财团似乎就走到了尽头,再也没听说过。
  「她怎么会在这儿?林家不是已经分崩离析了吗?」思考毕竟不是廖凯的强项,他猛吸一口还剩半截的香烟,草草丢进了湖里,领着狗子,追了过去。
  ……
  (02)
  月白色的吊带上衣如薄薄的花瓣般托起她饱满的胸脯,靛蓝色的蝴蝶结点缀在雪白的长裙一侧,林欲柔捋过胸前及腰的秀发,手抚衣角的蕾丝花边,望着全身镜中丰满而匀称的自己有些发呆。这件白色长裙到底有多久没穿了呢?曾经会拖曳到地上的裙底,如今刚好能露出脚踝。
  林欲柔侧过脸,避开镜中自己的目光,陷入沉思。少女4岁时,正值时局动乱,爹娘抛弃了她带着弟弟逃难而去,而她几经辗转最终被林家收养。
  林家家主林万两,是一位看似慈眉善目,实则野心十足的企业家,在推翻帝制后的数十年里,他以铺设厂矿为幌子,暗地里组织反贼,阴养死士。林欲柔是他在成堆的难民中发现的孩子,那年大雪纷飞,冻死饿死者不计其数,排队到林家讨粥喝的流民更是络绎不绝,林家没有余粮,紧闭大门谢绝来客,唯有这个姑娘凭着自己娇小的身材和顽强的求生欲硬是从活死人般的人群中冲进了林家,林万两一眼便相中了这个坚强的姑娘,看她长得清秀是个好胚子,便收她为义女,取名欲柔,那年她6岁。
  之后的日子里,她成了别人眼中端庄自持的林家大小姐,然而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练体术,学暗杀,才是林欲柔的日常,她跟随着仅年长她八岁的师傅刻苦修炼了12年,直到长成了如今这般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林家的门客中不乏身怀绝技之人,他们精通政治密谋、绑架暗杀,她的师傅又是其中最顶尖的存在,在这个国家刚建立共和的前十年间,那些围绕在京城附近震惊海内外的诸多悬案大部分都出自他们之手,直到胡庸总统上台。
  林欲柔坐在化妆桌前,戴上她最喜爱的蓝白色花形发卡,往薄唇上蘸了点淡粉色的唇膏,抿了抿嘴,又歪头照着镜子看,如同初恋少女约会男友前的打扮一般。
  但林家的老宅却安静得可怕,只有闺房里还亮着这处幽幽的烛光。化完淡妆,林欲柔顺手按动桌面下的机关,「咔嚓」,那是天花板上隐藏的门锁被拧开的声音,林欲柔架好梯子走上阁楼,巨大的木箱和生锈的冷兵器零散地摆放在这里,这里曾是林家的武库之一,大部分已经搬空,只有属于欲柔的部分还留在这里。
  林欲柔拉开靠窗的抽屉,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腿环和一把银黑色尖刀,刀刃的寒光倒映在她手臂白净的皮肤上,欲柔掀开裙摆,将腿环紧紧扣在右腿上,这腿环上的蕾丝仅是装饰用幌子,里面内套了一层坚韧的皮带,牢牢地勒住她紧致的大白腿,浅浅地陷入白腿肉中。
  「唰唰!」两下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林欲柔正握刀柄,在空中迅捷地划出一个十字,收刀时刀已反持于手中,十余年的修炼让她操控这把武器已如臂使指,少女握持刀柄的手放于胸前,默默祈祷着,刀身紧紧贴在她色气的乳沟内侧。
  「当那个该死的独裁者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林欲柔将尖刀收入刀鞘,夹在腿环上,另外又别上一袋药丸,一卷柔性钢丝,她抚平裙摆,将诱人的长腿再次藏入裙中,随后轻声离开了房子。
  院落里、树荫下、荷花池边、倾倒的石桌和爬满绿藤的围墙一侧,满满的都是她这十余年成长与修炼的回忆。
  「父亲,师傅,欲柔去去就回。」
  她转身离开,吱呀作响的铁栅栏被缓缓拉上,林欲柔站在锈迹斑斑破败的林宅大门前,用柔和的少女声独自做了最后的告别。自此这里将再无一人,早在两年前林家便已开始谋划新的计划,这里已不再安全。
  一条瘦小野狗路过,碰巧目睹了这稀松平常的一切。一个早春残雪的晚上,一位如兰花般秀气的姑娘盛装着向内城走去,消失在了海浪似的人群中。
  ……
  (03)
  画面一转,总统府后院的钟楼下。
  「林小姐,辛苦您了,」说话者是正是那位总统府的管家,其真实身份,是五年前林家布局入胡庸阵营的高级间谍。
  「没事,安保比我想象的要轻松。」林欲柔一边低声说道,一边将手中的黑色手提包递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手,盯着手里的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那,场内的事,就由老朽来负责吧。」
  简短的密谋后,两人各自离去。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除了那一人一狗。
  ……
  (04)
  「喂喂,有没有搞错哦。」
  廖凯无奈地吐槽道,他还是低估了正门的人数,赶来的他被这人山人海挡在了后面。
  总统府正门的大广场上挤满了来宾,他们注视着那巨大总统雕像下的演讲台。
  随着聚光灯的指引,一个身材矮胖,顶着中年肥肚子的男人走上了讲台,那人正是总统胡庸,他摆出微笑,慵懒地伸出肥手向来宾们示意。人群里逐渐传来鼓掌声,随着三声钟响的回荡静了下来。胡庸总统接过手下递来的稿子,低着头,开始照本宣科地念着。
  廖凯垫着脚也见不到总统本尊,只能从扩音器里听那一句句空洞的竞选承诺。
  巨大的镀金总统铜像,在中央耀眼地反射着金光。这是胡总统独特的癖好,就这几年间大大小小的总统雕像就如雨后春笋般遍布全国,尤其是这一尊,在总统的强硬要求下,不计成本地使用了实心铜块和黄金外镀。廖凯向铜像望去,那伟岸的身躯和坚毅的神色跟他印象中的胡庸总统,不能说稍有美化吧,简直就毫无关联。
  廖凯笑道,「胡大总统,您到底是多喜欢立这些雕像啊……」不过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找到刚才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他挤过人群,艰难地从外围绕开。
  此时的林欲柔已混入总统府内部,但想要从楼内暗杀演讲中的总统并不简单,巨大的铜像为他提供了完美的掩体,仅三楼最西边的房间剩一个还算适合的射击窗口。
  林欲柔小心地推门而入,只见这房间里满是胡总统的私人藏品,全是他这些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林欲柔自然对这些金银财宝毫无兴趣,她径直走到墙上挂着的那把老式步枪面前,将其取下。
  这是把30年前的老枪,由前朝的江东兵工厂所造,它打响了武装政变推翻帝制的第一枪,30年过去了它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似乎是在蛰伏着,等待终结下一个时代的机会。
  林欲柔持枪蹲在窗前,借着月光,她拆开枪身,准备换上管家在楼内事先准备好的消音枪管。
  「谁在那!?」
  猝不及防,一人推开门问道。
  林欲柔冷静地将步枪零件悉数卷藏进裙底,转头一看发现是个年轻的服务生,悬着的心放松了一些,心想还好还好,至少不是警卫。
  「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服务生接着走近问道。
  林欲柔仍蹲在地上,满脸羞红,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年轻的服务生,月色映在她红润的脸庞,她羞答答地答道,「对不起,小女子实在没找到……卫生间……麻烦……您能带我去一趟吗?」
  那年轻的服务生看她这个样子,立马就联想到了一种尴尬的情况,也跟着红了脸,很绅士地转过身去,结巴地说道,「嗯确实……总统府内的卫生间的确……挺难找的,跟我来吧,我带您过……」
  话音未落,一阵寒光闪过,钢索已经死死勒住了服务生的脖子,他喉咙被封死,手脚拼命挣扎,扑腾几下便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林欲柔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完成了暗杀。
  「呼……」确认这个人身体已经瘫软后,林欲柔才疏了口气,「来不及处理他了,必须马上开始行动。」
  快速地组装,架好步枪。在没有任何光学瞄具的情况下,从三楼阳台狙击广场中央,那位胡总统只剩芝麻大小的一个点。林欲柔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砰!」那土法自制的消音枪管终究是压制不住,发出了足够响亮的一声。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快速地拉栓,清空弹匣,打出了仅剩的四发子弹。
  「除了第一枪以外,没有必要保证后续几发的射击精度了。」林欲柔立起老枪,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包裹着橡胶和布条的枪管在枪口处撕裂开来。这个样子自然是没什么准头可言的。
  第二声枪响后人群就已经开始骚乱起来,直到枪声结束,演变成了大规模的逃离和踩踏,有人似乎被铜像反弹的子弹击中了,痛哭声、叫骂声逐渐混杂成了毫无意义的噪音,从远处如浪潮般涌入林欲柔耳朵里。林欲柔仅仅只是盯着中央的讲台,观察着那个男人的状态,只见胡总统抱着脑袋蜷缩在台下瑟瑟发抖,他没有大碍,周围的特工和警卫很快围了上来,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这次暗杀似乎失败了。
  「哼,」林欲柔反而自信一笑,「很好,乖乖地躲在那儿吧。」她看向那巨大铜像的脚边,黑色的手提包早已被管家提前放置到了预定的位置。她心中默念起倒计时,「轰!」一声巨响,包内塞满的TNT炸药瞬间爆炸,冲击波让实心的铜像开始朝前倾斜,重重地倒向总统躲藏的位置,紧接着化作了沉闷的震响,大地都在为之震颤,激起的烟尘足有数米之高,连同近处逃跑的人群都被冲击波震倒在了地上。
  「哈哈……」林欲柔捂着嘴兴奋地垫起脚尖,小声地窃喜道,「这下肯定是死透了!谁叫你非要把这铜像弄成实心的,活该!」可是短暂的喜悦过后,林欲柔很快平静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任务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摸向腿边挂着的那一小袋药丸,那是用来自杀的药物,「父亲,您交代的任务完成了……欲柔,先走一步。」
  月光冰冷,一行泪从她眼角划落,药丸递到嘴边,林欲柔却犹豫了。
  「师傅……」她心有不舍,含着哭腔小声泣道,林欲柔转头望出窗外,望向北国的方向。
  多亏了这最后的犹豫,让她看到了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烟尘散去,只见一个胖乎乎的人影踉踉跄跄地从倒塌雕像的缝隙处爬了出来,居然是总统胡庸,他没死,他只是受了点伤。
  震惊、愤怒,都很难形容林欲柔现在的心情,她瞪大了淡蓝色的眼睛,捏着药丸的手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啧!」林欲柔气得咂嘴,她将药丸攒回手心,狠擦眼泪,拔出腿环上的尖刀,「该死!该死!还是得用这备选方案啊!」随后迅速夺门而出。
  楼外,躲在草丛里观察的间谍管家同样也是对这一幕目瞪口呆,不过老练的他很快随机应变地行动起来。
  「总统大人!往这儿来!」管家探出头招呼道。
  胡庸看到管家,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狼狈的脸上浮现一丝喜悦,顾不得腿上的伤,拼命往那个方向一瘸一拐地赶去。
  「帮大忙了啊,老管家,」胡庸被管家搀扶着往屋内移动,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有刺客!而且这刺客也太狡猾了,我们得赶紧去地下室!只有那里最安全!」
  管家谨慎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特务和警卫们都在刚才的那一波中几乎团灭,暂时不用担心追兵的问题,可奈何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只能先进室内另寻刺杀的时机。
  「快!入口就在那边!」到了室内,胡庸拼命地往地下室赶去,这里灯光明亮,可以看到他左腿关节处发生了恐怖的扭曲,但强烈的求生欲仍驱使着他,单脚弹跳着挣脱了管家的搀扶,「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到达那个地方的话!」突然,从胡庸视野的极限处猛地闪现一白衣女子的身影,正是林欲柔,她从二楼栏杆外翻身而下,一脚直往胡庸面门上踹去。本就踉跄的胡庸被吓得摔倒,好巧不巧躲过了这致命的一脚,他当即瘫软坐在地上,然而林欲柔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她轻盈地落地后稳住身形,紧握着尖刀向胡庸冲来。
  「啊!」胡庸吓得惨叫出声,那一瞬间,他与少女刺客几乎贴脸,刀尖离他心脏仅剩几公分的距离,他惊恐地对视上少女杀气腾腾的淡蓝色眼眸,除此之外,余光所及之处变成了一片雪白,似乎是将死之际的走马灯。
  虽迟但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一整块玻璃突然爆裂开来,一名壮硕的军装男子撞开玻璃破窗而入,直接将女刺客撞飞了数米之远。是廖凯!廖凯带着狗子进场了,他挡在胡庸身前,快速环顾四周,又回头确认了胡总统的情况,他还健在,只是被吓得不轻。
  「呼,还好赶上了。」廖凯摇晃着脖颈做着热身,又看向女刺客,她被撞倒在地,手臂和小腿处插着几块碎玻璃渣,鲜血渗出,染红了一小片洁白的裙布。
  林欲柔吃痛地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着这个魁梧的男人,也不去捡掉落在地的刀,仿佛在向他示弱。
  廖凯明白,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身手远没那么简单,他紧盯着林欲柔,一刻也不敢懈怠,慢慢朝她靠近,踩住她掉落的佩刀。廖凯身上的玻璃碴子也不少,但他无视痛觉,像抚平衣服的褶皱一样抹掉了它们。
  突然,一瞬间的杀气让廖凯似乎警觉到了什么,他立刻拔出配枪,解开保险,瞄的却不是林欲柔,而是将枪口对准了总统!
  「欸!」胡庸大惊失色。
  「啪!」一声枪响,子弹命中总统身后管家的脑门,管家应声倒地。胡庸惊恐地转头看去,发现管家已从桌上拿了把餐刀,正要戳向自己的后脖颈。
  「噫!」胡庸绝望了,连滚带爬地躲开那早具已死亡的尸体,惊恐地喊道,「怎么是个人都想杀我!」
  廖凯没工夫解释,开枪后不到一秒,就在他视线离开女刺客的顷刻间,一道寒光朝他眼珠子飞来。林欲柔不知何时已迅速起身,一边快速移动寻找掩体,一边拔掉自己身上的玻璃残片向廖凯扔去,廖凯来不及反应但身体先做出了动作,他抬起左手迅猛地夹住了向自己眼球飞来的碎片,但上面残留的鲜血还是溅到了左眼上。视野受阻,廖凯只好单眼射击,在立柱间闪躲的林欲柔灵活得像只白兔,最致命的一发子弹也仅仅是擦肩而过,击中了她秀发的末端。
  快速打出了几发火力压制后,弹夹就被清空了。林欲柔乘此机会拖着滴血的娇躯往楼上跑去。
  「狗子!追!」廖凯一声令下,狗子狂吠着追了上去,他摸着衣裤上的口袋,空空如也,「草!没带子弹……」
  廖凯又向胡庸看去,那胡总统颤抖着箕坐在地上,两腿间一滩水,看来是被吓尿了裤子。「总统大人请持枪防身。」他将没子弹的手枪和这句话丢给了总统,随后也循着血迹追上楼去。
  「也好,抓活的。」
  ……
  (05)
  「可恶!就差那么一点啊,可恶!」
  警犬的嘶哈声越来越近,林欲柔在楼道上漫无目的地奔跑着,纵使心中有万般不甘,但现在,任务已经无法挽回地失败了。那几处玻璃划出的开放性伤口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她越是奔跑,越是血流不止,右脚的鞋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连上楼都有些打滑,她索性将两双心爱的鞋子全部脱下,扔往相反的方向,希望能给狗鼻子造成一些干扰。
  林欲柔最终还是艰难地爬上了楼顶,今天是月圆之夜,总统府顶楼的天台,月光还算清晰。她拿出那一小包药丸,全部倒在手心里,粗略一数,这个计量的话死亡生效的时间大概在1-2分钟,如果配合上坠楼自然是必死无疑的。
  「师傅,欲柔学艺不精,让您失望了……」
  她仰面噙泪,悔恨不已,准备把药全撒嘴中。
  「汪汪!」狗子狂吠着朝她爆冲过来,从背后将她扑倒在地,药丸散落。短暂的眩晕后,林欲柔咬着牙,忍着耻辱和疼痛,将手伸向散落的药丸,哪怕能抓回一颗也行啊。
  「狗畜生!快放开我!」
  狗子咬住她的头发,一刻也不肯松口,还使劲把她往回拽。
  紧接着廖凯也赶了上来,见已成功捕获了「猎物」,便摸着狗头夸耀道,「干得漂亮,狗子!」可当看到地上的药丸时他顿感不妙,一脚将其扫开,反扣住林欲柔的双手,单膝压到她的背上。
  「快吐出来!」廖凯强行掰开林欲柔的小粉嘴,拽出她的舌头,两根粗壮的手指强行伸入喉咙里,粗暴地按压抠弄姑娘的舌根,骂道,「你想死啊?想死?
  没那么容易!」
  林欲柔那叫一个有苦难言,被弄得来回干呕,男人的手指满是咸味,恶心得让她只想将其一口咬掉,可下排的牙齿垫着自己被拽出的舌头,有劲难使,又想辩解说自己还没吃呢,却只能发出几句呜呜的叫声。廖凯不去理会这些毫无意义的挣扎,他将半身的重量压在姑娘的娇躯上,搞得她喘气都有些艰难。廖凯费劲儿地抠弄了林欲柔半天,也只逼得她咳出些粘稠的喉液来,在确认了姑娘的确未服下毒药后,他才拔出手指,缓缓松开了膝盖,但右手仍谨慎地擒住姑娘反扣的手腕。他掏出对讲机。
  「老周,刺客已经我被控制住了……诶,还是个小娘们呢,这下我们有的是活干了。」
  听完廖凯向上级做的简汇报,林欲柔短舒一口气,认命般地闭上了眼,她脸贴地板,耳边传来一群人上楼的脚步声,是后续的增援赶到了。
  廖凯见她如此,凑她耳边蔑笑一声道,「呵,咱刑讯室见吧,林家大小姐……」……

  (06)
  转运押送的运兵车缓缓驶在路上,车厢里空气沉闷,溢满了男人的汗味。林欲柔被双手反扣住捆绑着,从长裙上撕开的布蒙着她的双眼,昨晚受伤的肩膀和小腿已缠上了绷带,可沉重的铁枷依然架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处,使她动弹不得。
  「姓名?」
  「……林欲柔。」
  「年龄?」
  「18岁。」
  「是谁指使的?」
  「……」
  「同伙还有谁?」
  「……」
  林欲柔默不作声,面对警官不耐烦的质问,除了开头两句若有若无的回应,就只剩下无尽的沉默。警官无奈地敲着钢笔,桌上的笔录册崭新地躺着,根本就没有翻开的必要,经过一夜的审问,她也只回答了这两个最简单的问题。
  「严惩暴徒!」「公审杀人犯!」
  这时,车窗外传来围观群众喊出的口号声。虽说是秘密押送,但天刚亮就有不少人「碰巧」地聚集在押运车的必经之路上,仅一晚的时间刺杀总统的新闻就已传遍了大江南北。
  廖凯砰的一声关上车窗,拉下窗帘,笑着说道,「省点力吧警长,像林小姐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刺客,疲劳审问之类的常规手段怎么可能有用嘛。」他靠近林欲柔坐下,凑到她身边,从腰间掏出一把弹簧刀,将刀身贴在姑娘软嫩的脸蛋上。
  冰冷的刀面敷在脸上,林欲柔心中却毫无波澜,已经做好赴死准备的她,这点恐吓算不了什么,而且林欲柔感觉得到,持刀之人看似粗鲁可怖,但实际上也只敢往刀背上用力。
  一缕秀发从姑娘脸颊旁滑落,看着她纹丝不动的样子,廖凯微皱眉头,稍显恼怒了些,他确实不敢动刀子,不想毁了这冰雕美人宝贵的脸蛋,便识趣地收了刀,转头对一旁的警长,像是自找台阶般地说,「看吧,这就是常规手段,没什么用……所以呢,不是我们特监营非要抢你们公安的活啊,按文化人的话来讲,这叫术业有专攻……」
  警长阴沉着脸,默默收拾着车上为数不多的文件,丢了句,「随你便吧,反正一个月之内得查清楚。」就拉开车门下车而去了。不知不觉间车已停在了郊外的一处哨所,再往前就是军事禁区了。
  警长点了根烟,望着押运车在蒙蒙亮的天幕下驶向燕阴山禁区的深处。
  「该死的小娘们……可怜的小娘们啊,直接在警局里招了该多好,非得要烂在这群人的手里……」
  一转眼的工夫,车停在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前,洞口铸了道厚实的铁门,把手此处的几名警卫俨然是昨晚的那几个熟面孔,天刚亮尚有些寒气,他们围坐在火堆旁抱团取暖,烈火正旺,烧着的正是昨晚收缴而来的那堆标语传单。
  几人见押运车已到,便齐刷刷地站到两旁,「立正!」林欲柔被廖凯从车上拖拽着下来,为了治疗昨晚的割伤,医生早早地就将她衣服粗暴地扯烂,衣衫不整的她感受到一丝晨风中的寒意。廖凯解开姑娘的手枷,领她到火堆前,火苗些许温暖了她发麻的手腕。
  「脱掉内衣。」廖凯冷冰冰地说道。
  这句话让林欲柔刚暖和的身体像跌入冰窖一般,打了个激灵,原来解开手枷只是为了方便她脱掉衣服,片刻的犹豫后,姑娘只好自觉地解开胸衣,从侧袖脱下,痛苦地交到敌人手里。
  廖凯翻看着那件月白色的内衣,是个纯情小姑娘爱用的款式,他蔑笑一声,随手就将其扔进了火堆里。
  「以后凡是贴身衣物,没有我和周长官的允许,你一律不许穿!」他这话几乎是贴在林欲柔耳边说的,因为与此同时,他已经拽住了姑娘破烂的上衣。
  「包括这件!」带血的吊带上衣被被男人整件掀起,扯掉。
  「呀!」林欲柔失了声,但也只是因为被蒙住了双眼,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这样林欲柔的乳房便彻底袒露了出来。没了胸罩的束缚,那对玉洁的奶子雀跃而出,如同两只蜜桃般,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又不失挺翘,两颗豆大的粉嫩珍珠点缀在淡淡的乳峰上,那是林欲柔在寒风中翘立的乳头。少女的本能让她连忙伸手,试图遮挡这害臊之处,却被廖凯一把夺了过来,换上了银色手铐反手扣在了背后。
  「还有内裤也是!那个谁你过来,帮咱欲柔姑娘也脱一下。」廖凯吆过来一警卫,那警卫自然是乐于干这活的,他屁颠屁颠就凑到林欲柔腿前,抓住那破损的长裙,「林大小姐,那小的就不客气咯。」「畜生!不要!」
  林欲柔娇骂一声,尽管她拼命躲闪着,白色长裙还是被警卫粗暴地撕开,里面浅藏的紧致玉腿如嫩白的笋肉般被剥了出来,姑娘急忙夹腿并拢,软嫩Q弹的腿肉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但那一丝乍现的春光还是被男人收入眼中。「哟?」男人似乎看到了什么好东西,又横向用力一扯,整条长裙从腿根处被破坏,被彻底撕开,仅剩遮羞的碎布飞在姑娘的蛮腰翘臀上。
  那警卫蹲在她面前,用目光自下而上舔舐着每一寸腿肉,林欲柔缠着绷带的左小腿透露出惹人怜爱的残缺感,配合上另一条套着骚气蕾丝腿环的大白腿,相得益彰。警卫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离开姑娘性感的下体,扫过她小腹曼妙的曲线,在那双美乳的夹缝中盯着林欲柔秀气的脸庞。
  林欲柔似乎隔着眼罩都能感受到这股淫秽的目光,遂嫌弃地将脸撇向一边。
  「喂,看够了没有?」廖凯不耐烦了,用膝盖顶了顶姑娘的翘臀,「快给她脱了呀!」
  警卫一笑,「呵,报告长官,她压根就没穿。」「什么!?」
  廖凯将手伸向林欲柔下体以验真假,手指刚滑入胯下,便碰到了软软的小阴唇。
  「哟!还真是真空!」廖凯惊了,来回抚摸起这两片软嫩的唇肉。
  「禽兽!别碰我!」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林欲柔下身一抖,姑娘试图扭腰闪躲,可男人却死死地顶住她的翘臀,反而让私处大大方方地朝前突出。
  廖凯惊讶于眼前这个清纯的姑娘竟也会喜欢这种骚浪的穿搭。他撩开残裙,暴露出林欲柔白净无毛的阴阜供众人观赏,众人淫笑起来,「哈哈哈,还是个嫩白虎捏!」林欲柔听了羞得面红耳赤,这本是她色诱守卫的穿搭,如今却成了男人们羞辱自己的一环。
  「嗯不要……嗯……嗯?!」
  在林欲柔私处来回摸索的手指突然滑入一处窄窄的秘道。
  「不要!快嗯……快拔出来……」林欲柔敏锐地感知到有根灵活的异物探入了下身,她紧张地夹紧双腿,被反扣的手胡乱地薅抓着,却只是揪住了廖凯的衣服。
  「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拔嘛!」廖凯打趣着说道,手里的功夫却丝毫不见要停下的样子,他用力地抠挖着欲柔湿漉漉的阴内皱襞,让那粉嫩的肉瓣里迸出潺潺的水声。
  林欲柔强忍着羞耻颤抖着松开腿,「呜……快点嗯……这下总可以拔出来了吧!」
  「好好好,」廖凯手指比作弯钩状,摇晃着往外退,「马上就要出来咯。」几乎能听到「嘣儿」的一声,弯成钩状的手指艰难地拔出了林欲柔狭窄的阴道口,手指上还残留着从深处抠出的粘稠的白浆,那是姑娘阴道内壁上被刮下的浓浓爱液,廖凯笑着打量了一番,将手指伸向林欲柔的鼻下。
  「自己闻闻,到底骚不骚啊?」
  林欲柔抗拒地偏过头去,却不料廖凯趁机将那股蜜液抹到她鼻尖上,让她一直闻着自己的味道,那是股淡淡的酸甜味。
  「哈哈,好了,」廖凯笑罢,往林欲柔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强迫她向前走去,「不逗你玩了林小姐,咱还有正事要办呢。」
  铁门在机械的轰鸣声中被打开,姑娘就这样被不情愿地押送了进去。
  ……
  (07)
  「老周,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林欲柔被扯下眼罩,刺目的灯光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缓了片刻后艰难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大房间里,头顶挂着的这盏惨白的灯,这便是四周唯一的光源,一个精瘦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面孔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依稀看到他本该是右眼的地方佩戴着一块黑色的眼罩。
  「林欲柔,这不是林家大小姐吗,」戴眼罩的男人从太师椅上缓缓起身,轻捋着林欲柔的头发,「林家竟然还有人在,我还以为早就作鸟兽散了呢。」「哼,周明翰!」等那男人靠近,林欲柔也认出来了,「本小姐还认得你,你祖上三代都是前朝的刽子手,下九流罢了!怎么?跟着胡庸作恶那么多年,混了那么多军功,现在反倒是干起老本行来了?」「见到长官还不跪下!」廖凯一脚踢在林欲柔腿窝处,疼得她单膝跪地,见她还想起身,又一脚踩在她受伤的小腿上。「嘶……」林欲柔咬牙强忍着疼痛,直到绷带上渗出鲜红的血,才在廖凯的逼促中双膝跪下。
  「哼,小姑娘性子倒挺烈的,」周明翰转过身去,又坐回那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接着说道,「不错,我确实是刽子手出身,不过,是专攻你们女人的刽子手!今个就让欲柔姑娘你领教领教。」
  周明翰拍了拍手,召来俩卒子,他们抬来一口沉甸甸的瓦缸,还未打开就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烈女配烈酒!欲柔姑娘,刚满18岁吧,正好来尝尝这酒如何。」周明翰从缸中舀了一小碗,递到林欲柔嘴边,那碗里的酒呈淡淡的桃红色,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林欲柔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味道,就被周明翰撬开小嘴灌了起来。
  林欲柔之前还从未饮过酒,她屏住呼吸,试图强忍这波浓烈的刺激感。不料这酒刚入口时还算顺滑,「咕噜咕噜……」林欲柔一股脑地全咽了下去,可没一会十足的灼烧感就从喉咙里传来。
  「咳咳……」林欲柔咳嗽着,剩下的酒水喝一半洒一半,辛辣的酒精直冲脑门,还未喝完姑娘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怎么样,我这酒还算可以吧?」
  「哼!太淡……太淡了……」林欲柔被烈酒冲得眯起了眼,脸上飞起几朵红韵。
  「你也就现在能嘴硬一会了,」周明翰轻轻捏了捏她桃红的脸蛋,又托起她下巴,用拇指抹掉她嘴角残留的酒水,「说出来吧欲柔姑娘,关于林家密谋着的一切,趁现在还没吃什么苦头。」
  林欲柔微微张开小口,仿佛要说什么,谁料她这一口直接朝着周明翰的手指咬去。周明翰一个激灵缩回手,险些被咬到。
  「哟,敬酒不吃!还想咬我?」周明翰显然是有些怒了,他狠狠地往林欲柔脑袋上一拍,又给廖凯使了个眼色道,「拿刑具来!」廖凯掀开酒缸,从里面抽出一条布满小刺的藤鞭。
  「趴下!」廖凯手持着鞭大声呵道,他解开手铐中间的链锁,对着林欲柔身后猛地一推,将姑娘按倒在地,紧接着又将她双手的拷环固定到地面的钩锁上,这样就让她成了个四肢撑地的屈辱姿态。
  姑娘乌黑浓密的秀发长到及腰,散披在背上,被周明翰掀起,向两边拨开,露出白净的后背。
  周明翰抚摸着姑娘的后背,又凑近嗅闻她的体香。
  「多白嫩的美背啊,这要是打坏了得多可惜啊。」周明翰摸得赞不绝口,这可是经历了长期锻炼的女性才能练出的身材,既饱含肉感又凹凸有致。他顺着姑娘背心的中脊线向下滑弄着手指,到了尽头,又一把搂住那迷人的腰线一路摸索到臀部,那丰满的肥臀让他忍不住拍了一声响亮的巴掌。
  「嗯……」林欲柔不禁轻哼一声,天生浪荡的她,身后本就被男人摸得痒痒的,这一拍让她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奇特的悸动,不过很快就被眼前恐怖的刑具给冲散了。只见廖凯散开鞭子,将两指粗的藤鞭故意垂在姑娘眼前晃了晃。
  林欲柔惊恐地盯着眼前湿漉漉的藤鞭,鞭身通体黝黑,表面布满了鬼符状的粗糙怪纹,倒钩状的小刺在上面星罗棋布,几处黑红色的暗斑,貌似是前几位受难者渗进去的血痕。
  「不过欲柔姑娘不必担心,」周明翰揉捏着她的肥臀淫笑着解释道,「我这祖传的藤鞭自有药性,再加上长期浸泡在这烈酒里,就算把你抽得体无完肤,也完全不用担心伤口感染哦。」
  「啪!」空中响起一声响亮的爆鸣,廖凯将鞭子腾空一挥,上面的酒液散作水雾均匀地摊落在姑娘背上。
  「不要……」林欲柔只觉后背发凉,少女的本能让她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周明翰手一直抚摸着那翘臀,似乎感觉到了姑娘臀肉的一丝颤抖,他抓住这个机会赶忙问道,「不想要就回答我!你的同伙是谁?在哪?」可回应他的是短暂的沉默。周明翰最后一次用指尖轻柔地滑过她的臀肉,随后收回了手,阴狠地说道。
  「给我上刑!」
  林欲柔咬紧牙关,仿佛是在用全身的力气承受着即将来临的鞭打。
  「哼啊!」廖凯运气一挥。
  「啪!」鞭子绽开皮肉,一道淡红的伤痕瞬间斜贯在姑娘背上,那倒刺刮下了不少肉来,鲜血慢慢渗出。廖凯反倒不慌不忙地,等她完整回味完这一鞭的滋味后,才再次挥鞭,「啪!」两条交叉的鞭痕夸张地布在她结白的后背上。
  林欲柔强忍着疼痛没有出声,那皮肉被剥离之感好在只是一瞬之间,倒也算不上多痛苦,难的是后续而来的疼痛,像是被烈焰反复灼烧一般。林欲柔调整呼吸,艰难地适应着。
  「啪啪!」
  「嗯啊……」
  林欲柔扬起头哼叫着,连续抽出的两连鞭,断了姑娘深呼吸的节奏,让她泄了力气。廖凯施刑无数,显然是不给她习惯疼痛的机会,挥鞭时手法各有轻重缓急,重时如雷电霹雳,轻时如柳枝点湖。
  「呜啊!嗯啊!啊!!!」时快时慢的抽打让林欲柔再也忍不住了,她随着廖凯挥鞭的节奏,放纵地浪叫起来。
  不一会林欲柔的腰背上就布满密密麻麻的鞭痕。「你说还是不说啊?」周明翰示意让廖凯停下,只见他俯身托起林欲柔软软的小腹,又从缸里舀来一碗酒。
  林欲柔没说话,只是紧张地回头看着他手上的酒碗。周明翰把酒碗高举到姑娘身上。
  「不……哇啊!!!」惨烈的雌啼,一个「不」字还未说完林欲柔便已浑身颤抖起来。这次的酒并没有喂给姑娘喝下,而是直接淋到她伤痕累累的背上,林欲柔痛苦地扭动着性感的身躯,禁锢她手臂的锁链被颤得哗哗作响,廖凯死死踩住姑娘的腿窝防止她起身。
  酒精灼烧伤口的疼痛,如同千万把尖刀刺进了姑娘的体内,久久难以缓和,林欲柔艰难喘息着,将头沉沉地低了下去,顶到地上。
  周明翰拽着欲柔姑娘的头发不让她低头,又强行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快说!林家的余党在哪!」
  「我不说……」虽然她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可林欲柔依旧眼神坚毅地摇头了摇头,她稳住气息,一字一顿地骂道,「狗官,做你的美梦!我是绝对不会招的!」
  周明翰什么也没说,仿佛这样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松了手转身离去。
  「切,」廖凯咂了口唾沫,「再来再来!这屁股蛋还没抽呢。」林欲柔的翘臀又大又白净,这是他刚才一直不舍得打的地方。廖凯朝着姑娘的臀后空挥两鞭。一阵风压凉飕飕地打到林欲柔雪白的翘臀上,这让她菊门都为之一紧。
  「且慢!」周明翰制止了他。
  「老周,这才20鞭。」
  周明翰在黑暗的角落里摆弄着什么,头也不回地说道,「欲柔姑娘生性浪荡,正是受虐的体质,普通的肉刑起不了什么作用,再加上她嘴硬,抽她个200鞭也不见得会招的。」
  周明翰拉下电闸,那黑暗的墙角亮起一盏明灯,灯下是一粗壮的铜柱,上面镶嵌着凹凸不平的钝刺。
  「嚯,行啊老周,这么快就拿出看家本事啦。」廖凯扔下了鞭,将姑娘解开,拽着她的头发拎了过去,「林小姐,看到这刑柱没,要是还不招供,一会有的是你受的!」
  「哼……」林欲柔轻笑一声,「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她这回答既是在激怒敌人,也是在给自己打气。欲柔姑娘冰雪聪明,一眼就认出这是用来炮烙的刑具,到时候铜柱会被加热,烫熟绑在上面的犯人,她估摸着这种刑罚,只要忍过一阵子就好了,就没有感觉了。可正这么想着,靠近了后,柱子下的一堆线缆和变压器又让她犯了糊涂,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啥的。
  此时,廖凯将她背靠着铜柱,死死摁到柱壁上,那突起的钝刺齐刷刷地压迫进她背部的伤口里,疼得姑娘直咬牙,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伤口经过酒精的灼烧,神经已钝化了不少,这种程度还算能够忍受。
  廖凯反捆住欲柔的小腿,让她脚丫朝上不着地,手更是高举过头顶绑在柱后。
  这样的姿势,让姑娘那双玉乳被迫朝前,大胆地骄傲地挺露着。周明翰还专门找来两盏射灯,固定到下方的电器装置上,从两侧朝姑娘胸前打光,让每一寸奶肉,都在这无死角的灯光下一览无余,林欲柔长着浑圆雪白的桃乳,挺拔的乳峰呈小八字向两侧翘立着分开,特别是那两颗乳头,粉嫩得出水,高高地挺在淡粉色的乳峰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林欲柔声音都有些惊颤。
  「当然是给我们嘴硬的欲柔姑娘上妇刑啦!」
  妇刑?林欲柔一阵晕眩,她早料到敌人会对她性器动手,可没想到竟会来得这么快。周明翰说罢,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箱,故意摆在姑娘面前打开,只见箱里是精密的机械结构,打开后分上中下层依次展开,里面满是整齐排列着的各式妇刑器具,有刀状、钩状和其它奇形怪状不明形制的。
  「这些啊都是在下的少许家传,今个就专挑出一盒来,给欲柔姑娘享受享受!」只见他单拎出最上排的小盒,那盒中摆满了针具,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各不相同,周明翰从盒中抽出数根鬃毛般粗细的,足有半尺长,像是从电线里剥出的铜丝,他拿起一小簇在姑娘面前比划道。
  「这些铜针可不长眼,说还是不说?!」
  他捏着一簇铜针,贴触到林欲柔粉嫩的乳峰上,寒光闪现,那一刻姑娘的乳肉都轻颤了一下。
  「不……」林欲柔惊恐万分,可最终还是心一横,「不说!」「哦?那正好,先让你这奶头尝尝味!」
  狠话放完,男人拿铜针顶住姑娘的乳头,却并不着急刺入,而是故意用针尖来回撕磨着乳峰。林欲柔感到双峰被挠的刺痒痒的,不争气的乳头在紧张和刺激下勃了起来。
  「怎么样啊林小姐,还挺舒服的吧?」周明翰笑着讥讽道。
  林欲柔不言,只是轻哼一声,两颊快如乳晕般红润,她缓缓闭上眼,不忍心再看自己那双心爱的玉乳遭此辱虐,她等待着,等待着那个痛苦的瞬间,两只白乳随着紧促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而那铜针却只是久久地挑拨着,这让林欲柔愁上心头,她反倒希望这枚尖针能立马就刺入,用刺痛感来平复胸口的悸动,而不是这般煎熬着,仿佛持续了好久好久。
  周明翰嘴角挂上了笑意,他欣赏着林欲柔皱眉颤乳,闭目待刑的美姿,反而松开了手上铜针,唤廖凯再舀一碗酒来,他自己则是从箱里取出一支细毛笔,蘸着酒水抹上姑娘的乳峰。林欲柔感到乳尖一阵清凉,她好奇地眯开眼,看到那硬鼓鼓的乳头正在被湿润的毛尖扫过,熏人的酒水沾在上面,在短暂的凉爽后灼得她骚痒难耐。她明白这是在做刺入前最后的消毒。
  「还不说?我让你更舒服!」
  周明翰再次捏稳铜针朝她左峰袭来,这次目标明确,直逼乳头刺去!
  林欲柔焦急地心想:「要来了,这次真的要来了!怎么办!我的乳房……」等真到了鬼门关头林欲柔还是慌了神,少女的本能让她不顾背上的疼痛,奋力左右摇晃双乳试图躲避这可怕的铜针。可面对被牢牢捆在刑柱上的她,男人仅是轻轻托起她乳房下端便轻易地将其稳住,他手持铜针,针尖正对乳孔,姑娘未经哺乳的乳头小小的硬硬的,乳孔还未开,铜针摇晃着拓开乳眼,钻入乳头内部。
  「嘶……嗯啊……」林欲柔艰难地深吸着,泄出一声骚啼,持续钻探的铜针并没有给她带来想象中的刺痛,而是愈发的尖锐的酸胀感,慢慢钻入了源头的奶肉中。
  这铜针性软,再加上周明翰手法颇为老练,刺入的针尖并未伤及乳内嫩肉,它顺着输乳管一路深入,破开乳窦,探入了乳腺中,最后只露得一截短短的铜丝在外,滴血不流。周明翰松开手,又换到另一边。
  「林小姐,乳道被捅开的滋味不好受吧?到底说不说啊?」周明翰一边审问着,一边对她右乳也如法炮制。
  「呜……」林欲柔骚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直至右乳的铜丝也被慢慢推到了底,才艰难地小心地喘着气道,「我……不说……」仿佛呼吸都会凭增乳肉的痛苦。
  周明翰见她仍是嘴硬,便恼羞成怒地捏住两针往外一拔。
  「嗷嗷……」姑娘嚎出一声魅感十足的雌啼,大半段铜针被拔出乳外。
  「我让你不说!」又顺着被捅开的乳道,旋转着重新插入回去。
  「呃啊!」林欲柔两眼一翻,明显是感知到针尖扎进了乳腺里,还被男人搅动着。她喃喃祈求道,「快……住……住手……」周明翰自然是没有理会,经验丰富的他,知道欲柔姑娘并不会招供,这只是她被虐至极限后下意识的呢喃。男人一边捻着针,一边从盒子里又新取出一排。
  女人的乳头上可不止这一个乳孔,周明翰一连扎上了好几针,直到各自插满了四五根,两颗乳头已无乳孔可探,方才停手。
  林欲柔歇斯底里地颤抖着,痛苦地撑完了铜针通乳的全过程,她咬着嘴唇让自己尽可能地不再叫唤,洁白的奶皮上渗出一滴滴夹杂着乳香味的汗珠,而在那深不可见的乳内,姑娘的每一串乳腺都痛苦地穿刺上了独属于她的铜针。待一切尘埃落定后,看着扎满针茬的勃起乳头,林欲柔苦涩地笑着,自己乳头上已无孔可穿,她以为这样的酷刑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姑娘,别急呀,这才哪到哪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周明翰俯身接通电源,一直未用的电刑器械此时派上了用场,只见一黑一红两个电夹被他拿在手上,「啪」的一声,稍做靠近便迸闪出一阵淡蓝色的电火花。
  「不要……」林欲柔惊得一颤,她虽是女刺客出身,耐得住极刑,但生性怕电,平时脱衣服的静电都让她有些难受,而这时周明翰还饶有兴致地解释道。
  「这可不比常规的电刑,」他将其中一极蹭到姑娘左乳头上,「常规电刑也就虐一虐你的乳头,而现在嘛,高压电流将顺着你乳头上的铜针,电穿你的乳房!
  电烂你的乳腺!」
  周明翰将手中另一只电夹缓缓靠近姑娘的右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招!」
  「不……」
  眼看着右边的电夹越来越靠近乳头,马上就要形成回路了,林欲柔紧张到了极点,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招供,无论做什么都避免不了这可怕的摧残了,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师傅和林家的战友们,自己是断然不能招的,她心中一忍,就连最后的求饶也狠心憋了回去。
  电夹钳上了!咬在那两颗乳头最中心的铜针上!
  「嗯……」林欲柔双乳向上奋力一挺,似乎希望就这样甩开那阵痛苦,「嗯?」都做好了仰头惨叫的准备,可预想中的剧痛并未袭来,明晃晃的电夹静静地挂在粉乳梢头。原来是周明翰暗地里关掉了电闸,他一直观察着姑娘的神情,一般女犯审问到了这个阶段还不招,就得考虑是否做持久战的打算了,眼前的这个林欲柔显然是需要被长期研磨的类型,他预感到,即使把女人的乳腺当场刑烂掉,这姑娘也是绝不会开口的。于是他松开手转身对廖凯说道。
  「电刑就你来吧廖凯,这丫头嘴硬,我去搞点新玩意来整她。」他拍着廖凯的肩膀,侧眼看向林欲柔,故意用阴狠的语气说道,「记住,重点电我夹住的这两根,里面的乳腺最肥最大,给我狠狠地电!」周明翰嘴上说归这么说,临走前还是低调地俯身调整了仪表,限制了电流阈值,才出门而去。

  (08)
  这次换廖凯站到姑娘胸前,他人高马大,双手环插,一直在旁边观摩的他早就饥渴难耐。林欲柔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他一眼,就被他一把抓起奶子。
  「嗯啊……」姑娘疼叫一声,廖凯自以为捏得还算轻柔,可扎满铜针的奶肉哪经得起半点揉搓。
  「廖凯……」林欲柔忍痛皱眉,怒目而视之,「原来就是你,那个奸杀了无数女人的畜生!」
  廖凯却像没听见一般自言自语道,「老周啊老周,你可真是会糟蹋,针都扎满了,揉上去全是硬疙瘩,可惜了这对肥奶原本的手感啊。」他摇摇头松开捏奶的手,过了一会才从姑娘愤怒的眼神中反应过来,「奸杀?怎么能叫奸杀呢?只怪那些女人经不起我折腾,稍微虐重一点就玩坏了。」廖凯指着林欲柔傲人的胸脯,「特别是你这种大奶子姑娘,最受不了的就是接下来这招了,」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林小姐这么能熬刑,连铜针穿乳都熬过来了,一会儿电奶子的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啊!」他伸手逗了逗林欲柔高挺的乳头,闪着银光的电夹在上面摇晃着。
  「哼……」林欲柔被他挑逗得又气又痒,乳头本就骚红地勃起着,耳垂又被他的鼻息吹得痒呼呼的,天性骚浪的林欲柔被浅浅地性唤起了,她小声娇喘着,却隐约发现了一丝异样,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是否招供。
  这不,眼前这一幕坐实了林欲柔的猜想。只见廖凯将电箱故意提到姑娘面前,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上来就将表盘拧满。
  「不……不要……」
  「死到临头了,还不要个啥呀!看我电烂你这对骚奶!」电闸合上。
  「啊啊啊啊!!!」
  刑讯室内瞬间响起了女人惨烈的悲鸣,那叫声根本就听不出刚才少妇般的婉转幽怨,分明就是一头发疯的雌兽,痛苦地嚎叫着,痛苦到了极点。
  「啊啊啊!救命啊!!!」
  上百伏的交流电直钻乳房,撕咬着林欲柔的乳腺,像是有千万把链锯拉开乳肉,将其中脆弱的泌奶的腺体剥出来鞭笞一般。林欲柔拼命地摇着奶,试图甩掉这万恶的电夹,知道这是徒劳后,又奋力地仰着头,想让后脑勺撞击到铜柱上,想要撞昏过去,可那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垫了块软包,让她如论如何都逃避不了这电乳的痛苦。
  电流在奶肉里死命地钻着,那是真要把乳腺电烂的阵仗,林欲柔绝望了,她痛苦地地喊道。
  「救命啊……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了!赶紧取下来吧!别电啦!!!」「哼,就这?」廖凯略显失望,只觉不够尽兴,「好好好,给你取下来……」他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地让林欲柔解脱,而是提起线缆晃动着往上拉扯。他大喊着,「顺便把这通乳的铜针也给你取下来吧!」「嗷!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取!!!我的乳腺要……」这无疑使姑娘的疼痛陡增。提乳拉扯的痛苦让林欲柔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像是要将她女人的灵魂从奶孔里拔出来一样。
  「怎么?老子好心给你取针,你还不愿意咯?」廖凯故作质问道,提奶的力度放缓了些。
  「愿意!愿意!啊啊啊!」林欲柔抓狂地答道,因为与此同时电流也依旧在摧残着她,比起拉扯乳针的痛苦,姑娘更不想受前者的折磨。
  廖凯淫笑着,听着林欲柔的悲鸣,他不由地感叹周长官说得果然没错,这串乳腺果真又肥又大,在电流作用下收缩痉挛的她竟将铜针夹得死死的稳稳的,廖凯向上使劲拽着电线,可无论他怎么拉怎么晃怎么扯,电夹都快要被他扯下来了,那枚铜针依旧深埋在奶肉里纹丝不动,最终。
  「呃啊!」欲柔浪叫,夹子飞天,那对洁白的豪乳重重地回沉下来。
  「嗷……呼……」姑娘终于解脱般地叹息着。即使停止了电击,林欲柔仍觉得乳房内胀痛难忍,她喘着粗气沉沉地低下头,缠在柱后的长发都被她摇散下来,几屡青丝抚到乳房上。
  「呵,还以为你全身都像嘴一样硬呢,这奶子不还是软肉长的嘛?」廖凯将她的头发撩开,托起她浑圆挺拔的右乳让她看着,「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林欲柔痛苦地看着自己外观上完好无损的乳房,只有插满铜针的乳头被电得有些红肿。她并不是要招供,此番松口只是她的缓兵之策,她大可以像之前那样保持沉默,但她明白这个男人在彻底玩坏自己的身子之前是不会停手的,姑娘尝试示弱道。
  「我……我是不会说的,你还是对我用刑吧……」林欲柔故意噙着泪说,「但,求求你换个法子虐我吧,别电了,人家的乳腺……都已经被电坏了……」「哦?是吗?」廖凯再次将电夹伸来。
  男人没有怜香惜玉,反倒有些恼怒,他痛恨姑娘装作屈服,心想:「你不招供,还想跟老子提条件!?」这次他并不夹住铜针,而是将金属电极点触在针尾上。
  「噼啪」一声电打,疼得她奶子弹跃而起,被电得红肿的乳峰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林欲柔嘴角抽搐,牙齿紧咬着下唇,闭目强忍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电一次还不够,廖凯有节奏地将电极收放点触在乳头上,断断续续地击打着,一连十几次,每次都电得姑娘到了快要叫出来的边缘,但她全都忍住了没有出声,中间那串最大的乳腺也似乎逐渐习惯了电击。
  「真的……电坏了……已经……不敏感了……」林欲柔随着他电击的节奏一字一顿地解释道。
  「没感觉了是吧?」廖凯见姑娘不再叫唤,于是又变了新花样,「那其她的乳腺,就得遭电咯!」
  他一会用电夹子环绕摩擦着乳头,在各个裸露的铜针间来回游走,针尾巴上的电流噼啪作响地跳着舞,不断电击着不同位置的乳腺。一会,又让电夹悬在乳峰上方,空触着铜针,在空中拉出长长的蓝色电弧,铜针顺着电弧被吸引而至,让本就红肿翘立的乳头被巨大的电流拔起,朝上生长,被高高地吮吸着,直至吸咬到了金属电极上,整只乳房被电流牵引而起,最终在男人持续向上的拉扯中,不堪重负地低沉下来。
  「呜……嗯……呜……嗯……」
  如此循环往复,这让林欲柔洁白的奶子上下飞腾着。和刚才不一样,林欲柔感到电流在乳内来回翻涌,自己硕大的乳房给足了电流游走的空间,这虽然保住了那串饱受电刑的泌乳巨腺不再单独受刑,但也导致痛苦顺着每一串乳腺蔓延开来,她再也忍不住,放声浪叫。
  「嗯……啊……啊!啊!!!」
  姑娘的长发像海浪一样翻腾,乳沟里早已积满湿漉漉的汗水。被电击的乳肉给林欲柔带来了延绵不绝的骚痛,她现在可后悔,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长这两坨供人刑虐的雌肉。
  「嗯……啊!啊!!!不要呀!!!」
  廖凯爱听这样的声音,那是女人熬刑时独特的叫床声,他像演奏乐器一般,把手中的电刑夹当作是交响乐的指挥棒,指挥着姑娘有节奏地浪叫着,听上去俨然是一首欢乐颂,只有林欲柔自己咽下了所有的痛苦。
  「怎么样啊,欲柔姑娘,奶子长这么大,后悔了吧,谁叫你非要刺杀总统呢?」「呜……我要后悔……」林欲柔含泪的目光仍然坚毅,「也是后悔落到你这畜生的手里!」
  廖凯怒了,「你他娘的还嘴硬!」他将电夹狠狠地按了进去,红肿的乳头都陷入了乳晕之中,中间那根铜针被挤压进乳肉,钻进了那只肥大乳腺的小叶里,「现在就废了你这最大的乳腺,看你还怎么泌奶!」「嗷嗷……」林欲柔痛不欲生,直伸舌头,惨叫像从喉咙深处翻倒而出。
  「哈哈哈,」廖凯淫笑道,「你果然在骗我,这只肥腺不还有感觉吗?」他死盯着专门电这个地方,发誓再也不松开了。
  再看林欲柔,她全身的香汗已如晨露般密布,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黏成了几股。
  「嗷嗷……好热……好热啊!」
  那电流带来的,除了一如既往的钻心刺痛外,竟还多了一丝痛苦中的回甘。
  那是被电烧灼至滚烫的肥美乳腺在回光返照,在体验最后一丝热辣的快感。林欲柔被电的双乳骚热难忍,自知万策尽失的她,索性放弃了生理上所有的抵抗,她仰着头,弓着背,乳房高挺,试图享用这最后的欢愉。廖凯发现刑柱上的姑娘竟主动夹起腿来,两条白腿紧紧闭拢,美美地摩擦着,她竟然想靠自慰来躲避和发泄这电刑的煎熬。
  「别想逃!」廖凯提膝顶开她的双腿,将长满腿毛的大腿垫住她的阴户,「想要高潮?也得是被老子电出来的才行!」
  「嗷……嗷……嗷……」林欲柔不甘心地蠕动着摩擦着下体,男人粗糙的大腿勉强也能为之助力。
  「嗷……嗷……嗷啊啊啊啊!!!」痛苦的悲鸣逐渐连成一声经久不衰的雌嚎,姑娘在他毛腿上蠕动下阴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廖凯捏着电夹的手感到一阵推力,竟是林欲柔主动将自己的乳房朝外挺出,送到他手里,他不由得后退半步,免得电流导到自己身上。
  「啊啊!要坏掉啦!!!呜哇!!!」
  随着最后一声惨烈的浪叫,廖凯感到膝盖上一股湿热袭来,清亮的液体从姑娘下身迷人的小缝里缓缓挤出,林欲柔火热的躯体在倾泻完那滩淫液后,颤抖了两下便停止了蠕动。
  「哟,这就来潮了?」他抬头正想对姑娘一阵嘲讽,却看到林欲柔两眼一翻,浑身抽搐,口水外淌,几乎失了神。
  「糟了,不小心用刑过头了。」
  廖凯连忙松开电夹,姑娘随即瘫软下来,脑袋无力地垂在胸口,昏了过去。
  肿大的乳头仍坚持勃起着,中间那串折磨她的铜针,已被怼得深埋进红肿的肉芽里,不见了踪影。
  「喂,这就昏了!?」
  廖凯急忙捏住那两颗乳头,那乳头已被电得烫手,他用力一扯,一口气将那上面所有的铜针齐刷刷地拔掉,姑娘酥胸上密布的汗水腾空而起,乳头被拉扯着激射出一丝粘液来,那是乳腺熬受电刑时拼命分泌出的少许初乳。这一拔,论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疼得撕心裂肺,可现在却不见她有半点反应,看来林欲柔真是昏死了过去。廖凯遂毫无顾忌地粗暴地挤压着她的乳头,挤出中间陷得最深的那串铜针,他刚一接触就下意识地弹开了手,那铜针被电得烫不可言,他对着乳头吹了两口,才蹑着手指将其扯到乳外,两股青烟顿时从黑洞洞的孔洞里冒出,看样子是电流烧焦了乳腺内的组织。
  「完了完了,这下得让王医生来看看了。」廖凯挠了挠头,将手里沾满姑娘粘稠初乳的铜针,随意地丢进水槽里,快步出门摇人去了。

  (09)
  痛觉与快感在最后一刻极端地交织,电刑的极虐,带林欲柔升上了天,她终于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也只有这样才能短暂躲过无尽的刑虐折磨,所有的感官似乎融进了泛着淫味的溪流之中,她顺着水流飘进了幻梦里。
  「欲柔,你太容易高潮了。」
  梦中,林欲柔听到来自师傅的训斥,这是四年前,在南部深山的训练营中。
  还是少女的林欲柔撒娇似的坐到师傅腿上,躺入他怀里。
  「那又怎么样,跟师姐师妹们比起来,我的成绩可是最好的。」她身上满是刚才模拟受刑时留下的淡淡伤痕。
  「哦?这就是你受虐考试的时候,淫水喷湿了整个墙角的理由吗?」林欲柔羞红了脸,她师傅笑着,温柔地替她抹着膏药,抚摸着少女尚在发育的挺拔鸽乳,用手抬起来已是沉甸甸的,很有料了。
  「你身体素质确实过人,耐受力和恢复力都是这一届刺客里顶尖的,尤其是这对乳房,长成后定是一双豪乳,只是……」师傅细心地揉捏起林欲柔幼小的乳头,将药膏均匀涂抹在上面。
  「嗯等等……好痒啊……师傅……」林欲柔娇声叫道,两只小手不自觉地握住师傅健硕的手臂。
  「看吧,正因为你刚才高潮过,全身都变得更加敏感了,」师傅可不惯着她,继续抠揉道,「将来要真被抓住刑讯了,难道你也想在敌人面前这样发骚吗?」「才……才不是呢,」林欲柔娇喘着辩解道,「人家只是喜欢被师傅摸,要是换做了敌人,人家是不会有感觉的!」
  「呵,你会顶嘴这点,为师倒也不讨厌。」
  师傅撩开林欲柔的短裙,将手滑入腿缝中,欲柔很是配合地抬起腿,暴露出自己青涩的私处,供他爱抚。师傅两指分开,贴到饱满的阴肉上,温柔地抚摸着这两片湿漉漉的玉唇,姑娘的穴口正淌着蜜,欲掩欲显,一张一合,师傅轻声说道。
  「欲柔,你高潮的那会儿,正好是竹条抽打小穴的时候,对吧?」「嗯……对……」少女捂嘴喘息着,她感觉到师傅的手指正轻柔地游走在她白嫩的馒头穴上,滑过点缀在穴肉上的几道红晕,那正是竹条留下的鞭痕。
  「还疼吗?」
  「不疼……被师傅摸着,很舒服……」林欲柔抬头眯着眼,如胶似漆地望着师傅的脸,她探出小手轻抚过师傅的脸颊和下巴,她喜欢那短短的性感的胡茬。
  师傅的手指继续探索着,扫过一瓣瓣粉红的花肉,温柔地触碰着、叩击着林欲柔的穴洞与骚口。
  「那你是喜欢为师的爱抚,还是更喜欢竹条的抽打呢?」「嗯……更喜欢师傅的……」林欲柔被勾地内外骚肉都变得痒痒的,没有被拘束的她,无数次想合拢腿来摩擦摩擦,可为了更好地迎合心爱的师傅,她只得用上双手,紧握着腿窝,将自己双腿强制着分开。
  终于来到那硬硬的小阴豆上。当粘着淫水的手指触碰到林欲柔阴蒂的时候,姑娘一整个淫穴都为之一紧。
  「看来就是这儿了,欲柔的快乐源泉。」师傅在她小小的阴蒂上画着圈,「喜欢吗?」他轻轻揉捏着欲柔的阴蒂,淡红的包皮里包裹着红嫩的小豆头头,随着指尖摇摆着。
  温热的爱液止不住地淌出穴口,沿着会阴滴流到了师傅的裤裆上。林欲柔兴奋地小脚丫都翘上了天,她嘴唇微张,仰头躺在师傅臂膀里,小嘴里急切地念叨着。
  「喜欢,喜欢,欲柔最喜欢师傅了!」
  「真是个关不住水的小荡妇。」师傅深情地盯着少女诱人的红唇,深情地吻了上去,唇舌相扣,弄得姑娘雌心怒放,她的菊门明显地感觉到,师傅的阳具已顶如山高。
  一段缠绵的热吻过后,林欲柔依依不舍地松开嘴,气喘吁吁,两人紧贴着鼻尖深情地注视着彼此,林欲柔抚摸着师傅裆下火热的帐篷,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她淡蓝色的眼睛颤抖地盯着师傅的双眼,娇柔地说道。
  「呼呼……师傅……可以的哦,可以进欲柔的里面来……」她想给他解开,想让阳具滑入,想要就在今天,就在现在吧!为师傅献上自己宝贵的处女之身。
  可师傅却按压住了她红彤彤的阴蒂头,不再揉搓。林欲柔感到快感被阻断了,只剩下了突突跳动的空虚感。
  「呜呜……师傅好坏!」
  「这种事情,等欲柔长大了再说吧。」师傅不再看她,而是抬头看向前方,「如今家主的大业还未完成,窃国的军贼还未诛杀,你我又怎么能沉迷于儿女私情,男欢女爱呢?」
  她感到师傅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淡出她的视线,连记忆中的样貌都变得模糊,林欲柔焦急地喊道。
  「师傅,你要去哪!?」
  师傅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最后一缕回音。
  「欲柔,请你一定要记住,你所喜欢的是被温柔爱抚的感觉,而不是受虐带来的快感,千万不要沉溺于这种快感,因为一旦在刑床上高潮的话,变得敏感的你又如何撑得过这永无止境的妇刑炼狱呢……」背景变得模糊,梦境开始崩坏。
  「师傅……不要走……不要离开欲柔……」
  一切都破碎了,跌进了黑暗中……

  (10)
  幽暗的刑室内,那两个刑官摆弄着林欲柔已然晕厥的身子,将姑娘从刑柱上撤下,丰盈的玉体总算是离开了那根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铜柱,可等来的却是另一架特制的拘束椅,那是台摧残过无数女人的妇刑手术台,就这么阴森地摆在刑室中央。
  周明翰看着姑娘被折磨得肿大一圈的乳头乳晕,上面还涂着一层浅黄色的药膏,说道,「还好我走之前给电流限了阈值,加上弘川及时给她涂了三黄膏,否则,这骚娘们的美乳铁定得被你刑废了,」他倒也不想责备廖凯什么,毕竟用刑狠辣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正是优点,但还是忍不住多嘴几句,「你呀,就老是操之过急,像这种贱女人你得慢慢地虐,一口气虐废了那是便宜她了!」「行了吧老周,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啰里吧嗦的,」廖凯抱着林欲柔瘫软的身体,将她架设到妇刑椅上。
  那姑娘昏睡中的胴体确实妖艳过人,廖凯将她屁股盘到刑椅坐垫上固定好,底下垫得高高的,林欲柔的翘臀本就丰满肥嫩,又在刑椅上被迫挺起,这让廖凯忍不住多捏了两下,那手感真如果冻般爽滑Q弹。在捆住她的腰身后,廖凯便急不可耐地掰开林欲柔的双腿,撩开她的残裙,让她以一个极度放荡的姿势彻底朝两边分开腿。臀前的强光手电直射林欲柔牝门,水灵灵的无毛阴户顿时显露眼前,粉粉嫩嫩的,小阴唇如花般悄悄地绽放开来,羞答答地显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淫肉,一层粉白的薄膜若隐若现。
  「哟,还是个雏!」廖凯掰开淫肉再三确认,咽了咽口水,确实是完整的处女膜无疑,胯下的男根已经起了反应,他抬头笑看长官道,「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欲柔姑娘处女,开始怜香惜玉了?」
  周明翰早看腻了这些女体性器,他反倒端详起姑娘清秀的脸蛋来。
  「处女?怜香惜玉?我只觉得她的身份有太多疑点,不宜贸然使用极刑罢了,」周明翰看着昏死的姑娘,掰开她的眼皮,看着那昏迷中上翻的淡蓝色瞳孔,「北国的血统,你说,她真的会是林家的大小姐吗?真的会叫林欲柔吗?」周明翰腹中疑云重重,如今林家已如凭空消失了一般,着手调查恐怕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这显然超出了上级定下的一个月期限,眼前的林欲柔是唯一的突破口。
  这边周长官还在思索对策,廖凯则是一刻也不停地奋力忙活起来,他将姑娘分开的双腿牢牢捆绑好,固定到两边的铁制支架上,开始在她下半身仔细地探索着。他用冰凉的水洗净姑娘的玉足,触碰着舔舐着抠弄着姑娘敏感的脚心,昏过去的林欲柔显然没有太大反应,但小腿内侧的肌肉开始非常细微地抽动起来,晃动着白色的蕾丝腿环,那腿环仍绑在她右侧的大腿上,出于男人的兴致暂时还没给她取掉。廖凯顺着颤抖的嫩肉,一步步沿途摸索着,滑过柔嫩紧实的腿肉,最终来到那朵诱人的雌花旁,他急不可耐地掰开花瓣,往上一顶,前庭的嫩肉和阴蒂的嫩芽全都给剥了出来,他伸出食指到嘴里稍微一润,便抠弄起这些晶莹剔透的女儿肉来。
  刚一触碰到这些嫩芽嫩肉,林欲柔的屄口便开始蜷缩、收紧,里面挤出一丝淫液,那微微绽开的唇瓣一开一合,如热恋的亲吻般吮吸着,如初生的粉蝶般娇颤着,骚态尽显。这显然不全是廖凯的手笔。
  林欲柔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哼吟,喃喃地想要低声说些什么,廖凯看她昏睡了还能骚成这样,惊呼道。
  「哟,处女妹妹还会做春梦呢!」
  「别说话,快!接着揉捏她的阴蒂,动作一定要轻柔!」周明翰压低嗓音,指挥着廖凯,像是撬动这把门锁最关键的锁芯一样,小心撬弄着、轻柔挑逗起这颗娇小的阴蒂,周明翰将耳朵凑近姑娘嘴边,仔细地聆听着,终于听清了她的喃喃细语。
  「师傅……不要走……」
  周明翰心中一喜,连忙小声地试探着追问,「对呀,欲柔姑娘,您师傅他老人家去哪了呢?」
  「师傅他……」睡梦中的林欲柔正欲开口,突如其来的违和感让她猛地清醒过来:「既然师傅已不在,那挑逗我下身,抠弄我豆豆的究竟是谁?况且林家上下都知道师傅是位年不过三十的美男子,在我心目中永远他是那副俊朗的脸庞,能说出如此不相符的敬称的人肯定是敌人!」
  林欲柔顶着头顶惨白的灯光,从昏迷中艰难地睁开了眼,清醒过来的她痛苦地发现自己仍身处在那间恐怖的刑讯室内,被牢牢捆绑在刑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已经麻木的乳房内传来阵阵残余的电流刺痛感,她低头往下看去,乳峰处早已涂上了黄黄的药膏,上面的乳头仍然维勃起着,洁白的玉体光溜溜的一片,仅剩的几片残裙也可有可无,全都被撩开到腿边上,暴露出女儿家私密的下体。
  「你醒了?」廖凯见姑娘已醒了过来,索性停下了手里揉捏肉蒂的前戏,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掏出长甩甩的硕大阳具,叫嚣着,「醒了正好,先让我这大鸡巴给你开个苞!」
  林欲柔见那男人裆间巨物勃然而出,通体黝黑,头细脖粗,足足长盈一尺有余,急不可耐地冲自己而来,这何止是会破处,分明能直击她的宫口!
  「我不要!我才不要你的鸡巴!我更不要被破处!」一想到自己早已许诺给了心上人的处女之身将要遭此毒手,刚刚才清醒过来的林欲柔,全身肌肉都前所未有地抗拒起来,一时间竟让结实的妇刑台吱呀作响,姑娘摇得长发飘飘,奶子乱晃,手上锁链哗啦哗啦,双腿拼命想要夹拢,可早已被固定死的下身却纹丝不动,仍维持着便于男女交合的姿态。
  「瞎说些什么呢,早晚的事!哪有女人进了这妇刑室还不被开苞的道理!」廖凯淫笑着,通红的阳具龟头已顶住了林欲柔湿漉漉的蜜穴口,「放轻松,也就疼那么一小会……」他把持住林欲柔的腰臀,顺手扒光她仅剩的衣物,将她腰间碍事的白色残裙彻底撕烂,本想也将这白丝腿环连带着直接扯下,却发现这这材质韧性十足,竟没扯断,啪的一声回弹到姑娘腿上,让她疼痛不已。
  「不……」眼看廖凯健硕的男根已浅浅没入自己屄中,林欲柔仰头,绝望地放弃了抵抗,脆弱的雌心也和那片薄如蝉翼的处女膜一样临界至崩溃的边缘。
  突然,周明翰挥出戒尺朝廖凯鸡巴一拍,将他制止下来。
  廖凯疼得一哆嗦,后退半步,给周长官腾了位置。
  「刚刚才批评过你操之过急,你还来?屡教不改!哪有一上来就给我们娇滴滴的欲柔姑娘破处的道理!」周明翰扔掉戒尺,语重心长地对廖凯说道,「用刑时得多观察,你看这儿。」
  他指了指姑娘腿间的白丝腿环,又上手试了一下「这腿环材质看似是蕾丝,拉扯起来却如牛筋一样,不太像本国的技术,」周明翰巧妙地找到接扣处,方才给取了下来,递到廖凯手上,「王弘川正好对此材料有所研究,你先拿给他看看吧。」
  「周长官,我……这……」廖凯碰了一鼻子灰,硕大的鸡巴也跟着耷拉下来,看来今天是没法用林欲柔的嫩屄来泻火了,于是他便双手领了腿环借坡下驴,灰溜溜地退出了刑室。

  (11)
  此时刑房内又只剩了两人,周明翰戏谑似的,对躺在刑床上的林欲柔故作恭敬地说道,「我徒弟廖凯,方才多有冒犯,为林小姐催乳通奶的时候也是下手不知道轻重,让您受苦了,还望林小姐海涵。」他走到林欲柔胸前,用棉签蘸起姑娘硬挺的乳头上那层黄色的膏药,再次细细地抹匀,还解释道,「林小姐快看,你的乳头还在勃起着呢!哈哈,这是你们女人被电击后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必担心,只要涂了这三黄膏,保证您奶子日后还能照常使用,给男人玩弄、供孩子哺乳都不在话下。」
  乳头已经麻木,任凭他羞辱着。林欲柔心中作呕,骂道,「哼!你们两头畜生,一丘之貉罢了!姓周的,你也别在这儿假惺惺了,有什么刑罚尽管上吧!」「呵呵,给你上刑我倒是乐意,」周明翰阴冷地笑着,「可真要破了你这嫩姑娘的身子,我反倒于心不忍。」他抚摸起林欲柔起伏曼妙的小腹,手顺着她浅浅凹陷的马甲线慢慢往下滑去,滑向她的处女地。林欲柔紧张地注视着,直到他的手没入阴缝中,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只感觉那粗糙的手掌自上而下地抚过她整只外阴,驻留在了私密的穴口。
  猝不及防的,林欲柔忽觉私处淫洞一开,下身微凉,让她轻哼出了声。
  「嗯……」
  只见男人先用两指浅浅嵌入姑娘蜜道之中,仅略微开指,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便从小洞中顺流而出,沿着手指打湿了他一手心。这些全是林欲柔在刚才的春梦里分泌的蜜淫,这荡漾的春心着实让周明翰也吃了一惊,他大手一盖,整只手掌按扣在姑娘高挺的外阴上,美美地搓揉起来,姑娘两片粉嫩的花瓣被他夹在指缝间顺势翻滚,一手的淫水均匀地抹到林欲柔鲜嫩的淫肉上,直至给整只玉蛤都涂得亮晶晶的,随后他又腾出手指,一会揉压前庭嫩肉,一会又捻动那颗早已探出头来的相思肉豆。
  姑娘扭捏姿态,很紧张地盯着他,周明翰见状一边揉捏着,一边淫笑着说,「我就大发慈悲,今天先不给你不破处了,先让你爽上一番!」林欲柔窃自庆幸,年轻的姑娘上刑时最怕破了宝贵的处女身,周明翰这一许诺正好让林欲柔放荡开来,她感到这个男人揉阴的手法明显更为老练,阵阵温暖的性快感从私处翻腾而来,特别是针对阴蒂和前庭的勾挑,让她萌生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悸动,急促的爱意接踵而至,阴埠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曼妙的小腹上下起伏。欲柔紧张地盯着下身,急促的呼吸声代替了本该随之而来的娇喘,她抿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周明翰抬头看着姑娘强忍春意的表情,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吧?」
  「哼……」林欲柔朝他白了个眼,「也就那样吧。」她全然不知自己已是满脸潮红。
  周明翰用最后通牒般的口吻,好言劝道,「欲柔姑娘,周某还是奉劝你一句,审时度势方为上策。你好好想想,你犯的本是死罪,但只要交代出主谋,转移了矛盾,我就能对外宣称你已刑毙,你可以换个身份隐姓埋名,活得清清白白的,你还可以一直做你的处女,到时候我还能请你师傅来与你团聚,把他调教成你的面首,让你俩永享欢愉……」
  「呸!做你的美梦!我是……我是绝不会说的……」林欲柔鼓起勇气骂完,她知道自己舍弃了唾手可得的快感,针对她下身的酷刑将接踵而至,果然从私处传来的爱意逐渐变得尖锐,她心中已如死灰,苦笑着心想,事到如今自己又哪来的脸面再去见师傅呢。
  周明翰看着如花般的水嫩阴户,摇了摇头,「哎,软硬不吃!一会让你舒服个够!」他便不再爱抚,转而用手指撑开阴唇,专注地在姑娘裸露的前庭上摸索着,寻得一处紧嫩细小的凹陷,那便是林欲柔的尿道口,他持续按压抠弄着这处不起眼的小缝,此举引发了姑娘强烈的排尿反应,指尖粉嫩的前庭阴肉轻轻颤抖,小腹上的肌肉来回蠕动,周明翰抬头望她,只见姑娘紧闭美目,皱起眉头,玉齿正紧咬着薄薄的红唇,呼吸急促,明显在强忍着不适和排尿感。
  周明翰敏锐地觉察到林欲柔的异样,判断此处定是姑娘最敏感的要害,他计上心头,端来一张银色的手术托盘,里面摆放着三根金属探针,形制整齐划一,像是一排试管刷,只因材质各不相同,呈现银、黄、黑三色。周明翰将这三根奇怪的刑具亮到林欲柔眼前,「欲柔姑娘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这玩意在我们这行叫『探洞毛虫』,你看看,是挺像吧?」
  他将「毛虫」摊在林欲柔柔软的胸脯上,供她细看,冰冷又扎人的刑具贴身让姑娘打了个冷颤,那奇怪的造型更是令她胆寒,只见那三根均是由铁丝对折拧成的麻花状小棍,前半段分别栽满了密密麻麻的塑料丝、铜丝、铁丝,这些丝状物约有一两毫米长,看上去确实像三只硕大的毛虫。
  「试想一下,这银毛、铜毛、铁毛三种毛虫,待会将在你水嫩的阴肉里搅动,那滋味得多么酥爽!」
  但林欲柔还是故作镇定,不屑地回顶道,「哼!就这?不就三根小短棍吗?
  拿来自慰我都嫌弃!」
  周明翰没理会她,只是牵引着探洞毛虫,滑过林欲柔圆润的乳房,沿着姑娘曼妙的小腹曲线,贴着阴蒂滑到了她的嫩屄里。
  「诶,等等……」当三种细丝刮蹭到那娇嫩的屄肉时,林欲柔再也不嘴硬了,她咬紧牙齿,数不清的软硬鞭毛在她玉蛤肉里缓慢上下移动着,像是在搜寻里面最脆弱的部分以供下手,林欲柔艰难地等待着,忍受着前庭粘膜被毛丝刮开的刺痛感,这迫使她泌出一些淫液来,温热的汁水打湿了毛虫。
  突然,其中一根毛虫的尖头精准地戳中了林欲柔的尿道口!
  「呀!」林欲柔的反应瞬间强烈,她下身本能地朝天上打挺,周明翰看准时机捏住她阴蒂往上一掰,绽放开的薄薄阴唇啥也保护不了,直接将她的前庭送上,中间的骚口暴露无遗。
  「不要!」还不等男人开口,巨大的恐惧让林欲柔惊声叫道,她从未想过这个东西竟会直接瞄准自己脆弱的尿道口下手。
  毛虫粗糙的前端死死地钉在姑娘粉嫩细致的小口上,周明翰浅浅用力顶着,恶毒地威胁道,「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让你这骚口就再也关不住尿!」
  回应他的只有林欲柔紧张到颤抖的呼吸声。
  「好好好,正好用你这淫肉体会一下,猜猜我插的是哪根!」周明翰旋转着将毛虫缓慢插入,密密麻麻的细小的毛丝在尿道口处蜷缩着钻了进去。
  林欲柔小嘴微张,从未想象过的痛苦让她瞪大了双眼,一瞬间竟忘记了呼吸,毛虫都已经被男人使劲没进了半截,她才在强烈的痉挛中爆发出惨叫来。
  「啊啊啊!!!」她双腿拼命想要合拢,被捆死的下身在刑床上猛烈抽搐着,但这些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周明翰冷酷地施刑,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推动着毛虫,将毛丝全部贯入,系数钻进姑娘窄窄的尿路里,直至感到明显的阻力后方才停手。
  女性的尿路很短,那定是顶到了林欲柔的膀胱口。
  短短十几秒,林欲柔就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的双峰痛苦而剧烈地起伏着,秀发根处再次被汗水浸透,尿路里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认定是那三根毛虫在同时刺入。可周明翰却淫笑着,从她身下拎起铜、铁两根沾满淫水的毛虫,摆回托盘里。
  「才一根塑料毛的银虫就让你这么受不了啦?」周明翰一边耻笑她,一边捏住银毛虫尾缓慢旋转着,一圈又一圈。尿道里数不尽的塑料毛刺扫划过敏感的嫩肉,弄得林欲柔又骚又疼。
  「嗷嗷……好疼……好痒……」
  「好姑娘别着急,更爽的还在后头呢!」周明翰突然将银毛虫往外一拔。
  「呀!」林欲柔旋即浑身一挺,在刑床上艰难地弓起身子,只见尿口处的银毛虫被拔出大半截,上面的细毛没了尿肉壁的束缚,瞬间蓬松开来,在空中扬起一阵水雾,姑娘尿口的嫩肉也被翻带出一节,可男人不等她反应。
  「嗷!」就在姑娘放荡的惨叫中,再次将其粗暴地刺入,展开的毛刺化作逆鳞裹挟着外翻的尿肉径直鱼贯其中,直至顶点,稍作停顿后又被他摇晃着拔出,如此往复。周明翰的动作越加迅猛,他捏着针尾或进或出,或旋或扭,一连数十次抽拔,每次都像刷洗尿路一样折磨着她,痛苦不堪的林欲柔难以分清那究竟是何种手法,只觉得那节娇嫩短窄的尿道里,骚痛感绵延不绝,她努力地憋着尿意,但在这漫长的几分钟,上头的排尿感还是不由得让她渗出一丝玉液来,被抽插的毛虫逼到体外,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骚淫味。
  为保住自己脆弱的尿肉,林欲柔不得不顺着男人抽插的节奏,用尽腰臀所有的肌肉,在被牢牢捆绑的状态下,让下身随着那根直来直去的异物艰难地前后蠕动着。
  「嗷……嗷……嗷……」男人不停地用毛虫抽插她的尿路,这竟让林欲柔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幽怨的雌嚎声从喉咙里叹出,如同在痛苦中享受一般。
  「嗷……嗯……嗯……」周明翰越用刑越觉得不对劲,姑娘满面春光,绵延不断的浪啼声越来越婉转动人,幽怨中竟夹杂着一丝舒畅,他不由地感叹,林欲柔不愧是极品的女刺客,天生媚骨又适合受虐的她,即使从未与男人交合,本能的媚态也足以消磨刑虐的痛苦,短时间内竟让她适应了这毛虫刷通尿路的酷刑。
  「哼!床上功夫倒挺了得。」他不屑地哼口气,将姑娘尿道中的银毛虫「嘣儿」地拔出,随即换上了盘中的存货,「银毛虫治不了你的,这铜毛虫定能给你点颜色看看!」
  已经被她逐渐习惯的软毛换成了冰冷的铜丝,刚与红肿的嫩肉接触就给林欲柔带来远超塑料毛虫的不适感,紧接而来的刺入更是让她凄厉地惨叫起来。
  「不要!呀呀呀呀!!!」尖锐的铜丝化作数不尽的利刃,划破了林欲柔敏感异常的尿道粘膜,像誓要将其千刀万剐一般,要不是被姑娘的淫液润滑过,只怕是初入即得见血。周明翰狠狠地将铜毛虫推进她红肿狭窄的尿道中,她水嫩的阴肉止不住地颤抖着。林欲柔疼得脑袋左摇右晃,翻腾的长发甩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周明翰将铜毛虫整根没入后,紧接着又旋转一圈,钻心刺骨的疼痛终于撕破了姑娘最后的矜持,在男人将铜毛虫粗暴拔出的同时,她的痛苦达到了高潮,林欲柔再也控制不住了。
  「嗯啊!!!」在女人的悲啼声中,一丝血尿朝天激射,一大股淫液也从急促痉挛的阴道口里奔涌而出,「啪嗒」一声顺势泄到了地上。「呃啊……」林欲柔短叹一声,泄掉了最后一丝力气,双洞喷潮后的她,美目上翻,原本潮红的脸颊失去了血色,无力地偏向一边,昏迷过去。
  周明翰冷酷地揪起她的头发,「别装睡觉!给我醒过来!知道你不会这么简单地晕过去。」见她毫无反应,两个巴掌便朝她秀美却苍白的脸上招呼过来,「啪啪!」两声格外响亮,还真就将林欲柔扇醒了,林欲柔无力地睁开眼睛,等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好,装睡是吧!你每昏一次,我就往你尿路里多捅一次!」周明翰将沾着血丝的铜毛虫亮到她眼前,「你最好现在就招!不然再来个几下,你尿路就得废了!」
  「呸!」一口带血的口水被林欲柔愤怒地忒到周明翰脸上,她发白的嘴唇流出一丝血红,是在刚才的剧痛中被咬破的。周明翰只是淡然地用她的碎裙布擦了擦脸,再不与她废话。
  无尽的极虐开始了,周明翰前后五次将铜毛虫插入林欲柔红肿的尿道中,林欲柔接连昏过去了三次,每次的昏厥,都被男人用扇巴掌、泼冷水、指甲掐阴蒂的方式,将她从短暂的解脱中拉回到地狱般的现实里,当毛虫的尖端再次顶到她红肿带血的尿口上时,林欲柔连最本能的挣扎也不再做了,只是呆呆望着天花板,第一次射出的血尿在上面留下了两滴醒目的污渍,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何时才到尽头。
  周明翰看着手中插拔了五六次的铜毛虫,血淋淋的毛刺上挂着几片从姑娘尿路中刮下的碎肉,一瞬间,他竟真动了要用铁毛虫的念头,但转念一想,上了铁虫肯定会废了林欲柔的尿道,不仅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反而会将这关键的突破口白白葬送,遂打消了这可怕的念头。
  他戴上绝缘手套,将刚才的仪表和电路系数搬了过来,还是选择了更加现代的方式:电刑。他剥出其中一极的电线,在那毛虫针尾绑了个死结,另一极则穿起一根绣花铜针捏在手上,连接处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绝缘皮,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像前几次那样再度将铜毛虫朝着林欲柔松弛的尿道深深地捅了进去,林欲柔没了惨叫,只是打了个尿挺,她小腹痛苦地蠕动着,周明翰顶着尿道顶端的阻力感,毫不犹豫地旋转着怼进了更深处,突破了那层极限后,手感豁然开朗,长长的铜毛针几乎完全没入其中,肯定是插进了膀胱里。
  「还不打算招吗?」周明翰捏着另一极的铜针,戳弄着她的肚脐,林欲柔却一声不吭,只有浑身上下每一寸颤抖的玉肉在述说着姑娘的痛苦,搞得他好像是在和空气说话。
  周明翰无奈地接通了电源,升压器发出着轻微而独特的嗡鸣声,他左手按在姑娘无毛又饱满的阴埠上,向后扒开,将那牝尖上浅藏的粉嫩珍珠给剥了出来,随后他大拇指向下,将铜毛虫针尾按压下去,以姑娘的尿口为杠杆,用里面上翘的毛针迫使这颗粉豆朝外挺出。
  林欲柔麻木地仰躺在妇刑台上,只觉得阴蒂变得凉飕飕的,中和了尿道里火辣辣的感觉,竟有些舒服。
  「别发呆了,快来看我电你的阴蒂!」周明翰一把抓住姑娘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来,逼迫她看着即将到来的酷刑。林欲柔第一次见到了她饱受折磨的阴道前庭,粉嫩的阴肉上红肿的尿道口显得格外扎眼,万恶的毛虫捅进了里面,只留下短短一截尾巴还露在外头,几滴鲜血沿着毛针尾上的电线一颗颗滴下,可最令她惊恐的还是男人手中那根尖利的绣花铜针,就停驻在自己暴露的阴蒂上方,仅几厘米的距离。
  「不……」虚弱的姑娘艰难地抽动了下嘴皮,小声地吐出一个不字来,脑袋微弱地摇晃着,周明翰全当没听见没看见,猛地将绣花铜针朝阴蒂扎了下去。
  「噢……」骚啼声再次响起,就在那枚铜针接触到嫩肉的一瞬间,一道惨白的电光「啪」地一下打在了她裸露而敏感的阴蒂上!
  「嗯啊……」林欲柔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又一次痛苦地浪叫起来,那颗小尖角状的肉豆迅速肿起胀大,变得晶莹剔透的,却见那绣花铜针巧妙地顺着肿起的蒂肉滑向一旁,扎偏了,但无情的电流还是钻进了淫肉里,引发了她强烈的痛苦。
  周明翰拨弄着铜针,在林欲柔红润勃起的阴蒂头上打转,让电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残忍地撕咬她汇聚于此的性爱神经。
  「嗯啊……嗯啊……」
  男人奸笑着问道,「怎么样,从来没这么爽过吧!」林欲柔拖着长音,不间断地嗯嗷出的浪叫声,听着格外妩媚,也不知是疼是爽。只有姑娘自己知道,比起尿路里灼烧般的痛苦,阴蒂上的这点尖锐的刺激感,确实可以用「爽」来形容了,那毛虫身上的每一根铜丝,此刻都化作了刺向她娇嫩私处的电极,原本肉蛤中那痛苦蠕动着的女儿肉在这电流作用下全都绷紧了,两股清亮的淫液从阴腺里泌出,被前庭两侧紧绷的粉嫩褶皱给被逼了出来,如同从林欲柔阴户里流出的痛苦眼泪。
  就这么电了一分多钟,周明翰才满意地挪开铜针,姑娘像卸了气的皮球似的浑身瘫软了下来,只剩那颗胀鼓鼓的红嫩阴蒂还在突突地跳动着,尿道外的毛虫针牵着长长的电线尾巴,随着她被电出的尿劲一晃一晃的。林欲柔被男人把持着脑袋,只能侧歪着头,她双目无神地注视着自己凄惨的下身,嘴角渗出一行口水。
  周明翰给足了她时间。
  「不说?又接着电咯?!」
  周明翰依着林欲柔阴蒂跳动的节奏,将铜针点触在这颗肉豆尖上,一触一放,一戳一收,电流断断续续地打进她屄肉里。「嗯嗯嗯嗯……」虚弱的哼叫声再次在刑讯室内回荡,林欲柔穴口的肌肉连带着绽放的阴唇接连痉挛着,在电流有节奏的猛攻中缩了又开,开了又紧,三五下后,便逼得她小腹也开始蠕动起来,里面的膀胱内壁急速不断地收缩,一股股玉液像箭矢一样从姑娘下体射出。
  周明翰眼见折磨她膀胱的时机成熟了,便很随意地将铜针戳向她阴蒂。
  「呀!」林欲柔尖利地惨叫,从半昏迷的状态下又清醒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阴蒂,带电的绣花铜针就这样贯穿了她,牢牢扎在了脆弱的阴蒂头上,男人捏着针尾朝下轻推,在噼啪作响的电弧声中,带血的针尖从女性小八字形的唇蒂交缝带中穿刺了出来。
  「啊啊!我的阴蒂……我的小豆豆啊……」
  林欲柔痛苦地喃喃自语道,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陪伴着姑娘美美自慰的阴蒂,第一次被男人扎穿了!可这只是逼她清醒过来的开胃前菜,周明翰没有理会她与招供无关的呜咽和低语,他转头再次捏住姑娘尿道口上的铜毛虫尾,在那刚接触到的瞬间,只轻微的晃动便让林欲柔爆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
  「痛你倒是快招啊!」
  可姑娘还是紧咬牙齿,狠心地摇了摇头,周明翰最后的耐心都要被消磨干净了。
  「我让你不招!」
  他捏住铜毛虫尾,使劲往姑娘尿路深处搅动起来,林欲柔痉挛收缩的膀胱内壁本就紧紧包裹着毛虫,这一搅可不得了。
  妇刑台上的姑娘全身上下都夸张地弹了起来,她被层层束缚着的臀部竟奇迹般地高抬起一寸,短暂地跳脱了坐垫。放荡的惨叫声也就此打住,只见林欲柔仰头朝天呆楞着,瞪大了淡蓝色的双眼,张开的小嘴不停地颤抖开合,像是一条极度脱水的鱼儿,自始至终从未哭泣过的她,竟见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那几秒显得格外漫长,刑讯室里出奇般的静谧,甚至能听见电弧在姑娘小腹中噼啪乱打的声音。没有迎来男人满意的惨叫声,周明翰还以为是林欲柔疼得断片了过去,遂操动毛虫加劲儿再搅,一瞬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顶凄厉的惨叫声,好似一头穷途末路的雌兽。林欲柔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的膀胱马上要被搅碎了!可每当她这么想,下一秒极度的痛感又完整地从她下体内径直攻来,细短的铜丝和恰到好处的电流,能带给她无上的痛苦,却难以造成实质上的破坏。
  「哈哈哈!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周明翰狂笑着,他手法越发狂暴,不仅搅动,还将毛虫抽插起来,林欲柔整只泌尿的器官反反复复地被刮、被电、被扎,疼得她得死去活来,被折磨透顶的膀胱内已再无尿水,每次抽拉时扬起的只剩阵阵血雾。
  如此酷刑持续了足足十分多钟,周明翰惊讶于她竟然没有昏过去,他捏住姑娘阴蒂上的铜针摇晃着,刚想再度加刑,却闻到一股淫肉焦糊的味道,只见一丝青烟从林欲柔被贯穿的阴蒂上升腾而起,紧接着被毛虫钩挂着外翻而出尿肉也散发起烤肉的香气。周明翰顿觉大事不妙,长时间的电击快将姑娘的淫肉烫熟了,他可不想第一天就毁了林欲柔美妙的性器,只得将铜毛虫彻底拔出她体外。
  电击戛然而止,男人沮丧地关停了电闸。滚烫的铜毛虫沾着血丝给带了出来,毛刺上死死地挂着那几片尿肉丝,已经熟透了。
  林欲柔沉重地躺倒在妇刑台上,气若游丝,倒碗状的双峰艰难而缓慢地起伏着。周明翰拎着那串挂着熟尿肉的铜毛虫凑到她鼻前说到。
  「来,闻闻你的尿肉,是香还是骚啊?哈哈哈哈……欲柔姑娘,你也算长见识了吧,这才第一天,你迟早还是要招的,今天只废了你一道尿路,往后啊有的是你想象不到的刑罚!你身为女人的一切都会毁在这里!趁现在还有机会,你说出来吧,好不好?」
  林欲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头撇开,滴着唾液和血丝的嘴角扬起一丝似有似无地苦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不说……」
  此话一出,他便知道,已经再也没有对姑娘动用酷刑的必要了,男人任凭林欲柔沉沉地昏睡了过去,满脸尽是失望的败相。

  (12)
  这一次,林欲柔昏迷的时间格外的长久,再也没有人强迫她醒来,姑娘在令她麻木的黑暗中沉沉睡去,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缓慢地从阴痛的回味里苏醒过来。
  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无暇的镜面铺满了一整片墙壁,周明翰故意将刑床上赤身裸体的她推到这里羞辱。林欲柔刚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放荡开腿的下体,镜子中的阴户、菊门,一切女儿家的粉肉都纤华毕现,她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自己的私处,可谁曾想竟是在经历了这恐怖的妇刑之后。她的尿口在滴血,万恶的绣花铜针仍扎在阴蒂上,只是卸下了电极,明晃晃地针尾反射着头顶的灯光。
  林欲柔打量着自己饱受折磨的私处,胸口一阵心酸,四下无人,她才敢小声地啜泣起来,娇柔的声音呜咽着,回荡在空荡荡的刑室里。她的手脚被绑,无法自己拭去眼泪,只能任凭两行泪水打湿了头发和脸颊。
  这时,姑娘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她立马坚强地止住了哭声。刑房门外光线刺眼,一名提着白色药箱的男人站到了门口,林欲柔从镜子里看到了他,那是一个身穿白褂,带着眼镜的瘦高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哦?欲柔你醒了。」
  男人关上门,走到林欲柔面前,一眼就看到了姑娘梨花带雨的样子,知道她手脚受限,便拿出自用的手帕,为她擦拭起眼泪来。
  此举让林欲柔都有些不知所措,她心里慌慌的,小声地问道,「你也是来给我上刑的吗?」
  「哈哈……」男人发出爽朗的笑声,「怎么会呢,我是这里的医生,名叫王弘川,我来这儿是为了给妹妹上药的。」
  「王弘川……」林欲柔小声地默念起他的名字,这个名字听着格外耳熟。姑娘看向他,一身白大褂和周正的五官显得格外亲和,让她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些仁慈的医生。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王弘川看向她胸前,指着那两颗涂满黄色膏药的乳头说道,「姑娘乳头上的烧伤还是我治疗的呢,黄柏、黄芩、黄连为原料制成的三黄膏,正好可以应对这种轻度的电灼伤……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当时你还昏迷着呢,自然是不会记得的,哈哈……」
  看着男人有些尴尬地笑着,林欲柔才些许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原来在之前的春梦中,自己乳头感受到的近乎真实的揉捏感,都源自于王弘川上药时的刺激。
  王医生双手消毒,又戴上手套,来到她面前,面朝着她受过妇刑的私处,这朵凄美的雌花根本就不需要他刻意掰开,在姑娘大开的双腿中间奔放地绽开着,薄薄的小阴唇什么也包不住,受伤的阴蒂和尿道尽都裸露在外。林欲柔这才意识到,在这个斯文的男人面前,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姑娘的双腿往中间弹了一下,那是在她徒劳地想要闭拢,她好像一瞬之间忘记了自己身处在结实的刑床上,全身都被牢牢捆死着。
  「疼吗?」王弘川关心着问,以为是她吃痛了在颤抖。
  「嗯……是的……」林欲柔羞红了脸,心头像有小鹿乱撞,默认了他的说法,转头又怯生生地问道,「医生,我的……我的阴蒂和尿道,还能好吗?」当这两个名词对着陌生男人说出来时,林欲柔显得有些局促。
  「别急,让我先看看……唉,真可怜呀。」王弘川替姑娘惋惜道,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阴蒂上的铜针,「那就先从阴蒂开始吧,欲柔妹妹,我要拔针了,请你忍一下。」
  「嗯,」尖锐的酸胀感又重新从她敏感的阴蒂上传来,姑娘顿了顿,「好的,请开始吧……但是这里真的很疼,你取的时候慢一点哦。」林欲柔小心叮嘱着,她抿嘴忍着,发出幽怨的喘息声。可这根扎了个穿透的铜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取出来的货色,刺进去的深度远超王弘川的想象,他只得再用另一只手紧稳住受伤的阴蒂,缓缓地将针退了出来。
  「嗯啊……」这一声骚浪的雌啼过后,铜针终于被拔了出来,一丝血箭从她阴蒂头的针眼里迸射而出,化作两滴血渍滴到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
  王弘川用止血棉按压住阴蒂,待血完全止住后方才松开,这颗小肉芽又如雨后春笋般长了起来,他对着姑娘亭亭玉立的阴蒂打量了一番,对她说道,「万幸,姑娘你的阴蒂并未受到很严重的损伤,只是因为电击会持续勃起一段时间,简单地消毒一下就可以自然痊愈。」
  说罢,就用棉签蘸着碘伏,往她嫩蒂头上抹,被电刑后的阴蒂持久地挺立着,随着男人的涂抹左右摇晃,林欲柔感到整个屄尖都变得暖暖的,她很享受这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不过这个尿道就有点难整了,」王医生看着她流血的尿口皱起了眉头,铜丝刮出的伤口顺着姑娘的尿道一路深入了膀胱,他打开药箱,将涂满药粉的止血棉条穿在一根长长的医用探针上。
  「只能用这种方法给妹妹止血了,插入的时候会疼,但只是一小会儿,欲柔妹妹尽管放轻松一些。」
  探针轻触在林欲柔的骚口上,王医生轻拍着她的大腿,安抚着鼓励着她,棉条轻缓地推开她外翻的尿肉探了进去。「嘶……」毛糙的触感让林欲柔深邃地倒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她便适应了下来,比起之前折磨她的铜毛和电打,这点不适感算不了什么,更何况王弘川的手法极尽温柔,细软的探针在姑娘松弛的尿道里缓步上探着,直至突破了一丝似有似无的阻力,便抵达了膀胱里。
  王弘川将探针暂时留驻在她尿路,外露的棉条也逐渐被血红色浸满,他面色凝重,伸出手摸向姑娘那绵软光滑、忍痛起伏着的小腹,细腻的肌肤之下,一排饱满结实的肌肉正包裹着膀胱朝外挤出着,那是姑娘在主动将膀胱内的淤血排出体外。
  「欲柔妹妹也是练家子的吧。」王弘川问道。
  林欲柔浅浅地点了点头。
  「要是换成普通女人,膀胱被这么一搞,不说被废掉吧,也肯定关不住尿了。」王弘川抬头看向她,欣慰地笑着,「还好妹妹身体坚韧,膀胱逼尿肌除了变得松弛了一点,偶尔会有漏尿风险外,正常的排尿功能是没有大碍的,只是……」王弘川神神秘秘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只是怕日后感染,妹妹就先插着尿管定时排尿吧。」
  「呼……」林欲柔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呢,原来就是插根尿管,」看着男人手中不到10厘米的细长尿管,尿道早被折磨透了的她,这东西的插入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甚至如荡妇般欢迎道,「来,王医生快插进来吧。」王弘川小心地将沾满血的棉条退出姑娘外翻的骚口,换上了那根导尿管,软滑的管体很轻松地便钻入其中,只留一截几乎看不见的管口露在骚肉外,林欲柔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感,圆形的端头就探进了膀胱里,王弘川朝里面打入了几毫升的生理盐水,让那端头上的储水囊充水鼓胀起来,卡住姑娘的膀胱颈,他试着用镊子夹着管口朝外拉了两下,纹丝不动,便是大功告成了。
  王弘川最后将橡胶塞塞进导尿管口,说道,「好了,之后就算是反复受刑也不会失禁了,我每天都会来,早中晚帮妹妹各排尿一次;现在治疗结束了,先吃点东西吧,补充体力,也能有助于你恢复。」
  「嗯……」林欲柔娇羞地嗯了一声,她早就闻到那箱子里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了,「那就有劳王医生了。」
  王弘川又摘掉手套,用清水洗净双手,给姑娘喂起饭食。他箱子里还打包了一些食物,有粥有菜,甚至有荤食,未免有些过于丰盛了。林欲柔双手被绑,他只得用小勺喂到姑娘嘴边,解释道,「食堂集中供应给你们女犯们的不过是一些稀粥烂粮,我又打包了自己的那一份,分给你吃。」林欲柔被折磨了一天,渴得不行,很快便将那碗米粥一饮而尽,但轮到吃那些好菜好肉时,她却迟疑了。
  林欲柔问道,「王医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王弘川挠着头,没去直视她,小心地说到,「当然是希望你恢复得快点,好配合周长官,早日招供啊。」
  此话一出,林欲柔的目光顿时暗淡下来,「原来王医生也是这么想的……想让我招出来……」男人带有目的性的接近,让她刚刚有所触动的雌心顿生悲凉。
  「不!欲柔妹妹你误会了,」王弘川连忙站起身解释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是个医生,但我也要自保啊!那晚过后,胡总统的特务满世界地搜捕刺杀的策划者,上至高官下至小吏,只要有半点嫌疑就会被逮捕,酷刑审问,不少同僚都已经含冤入狱,现在京城上下人心惶惶,你是唯一的知情者!」「那……」林欲柔竟感到一丝负罪感,她心地仍是善良的,不忍心让无辜的人替自己受罚,但林家策划的那些秘密对她来说,比世间的一切都更为重要,她只好装作无情,以一种冷冰冰的腔调说到,「那些人是被胡军贼和他的走狗们抓去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别对我太好了,免得因我而受到牵连。」王弘川见她如此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收好碗筷和药箱,最后留下一句,「我是个医生,对你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谈不上什么偏袒,至于最后会不会被牵连,只能全凭运气了。」
  他出门而去,缓缓关上了门,独留下林欲柔自顾自地伤感,听着他脚步声渐渐远去后,长叹一声,「你走吧王医生,你是个好人……不想连累你……」……

  (13)
  「王医生,你是个好人……哈哈哈哈!!!」
  面前的周明翰模仿着姑娘刚才说话的语气,爆笑起来。茶桌对面的王弘川则是一脸严肃,嘴皮都懒得抽动一下。两人正对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饮茶休憩,王弘川整理着手上的几份检验报告材料,摊到了桌子上。
  「有这么好笑吗?」
  「哈哈……是挺好笑的……演得我都快信了!」周明翰傻笑完,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他看向左侧的一整面隔音玻璃,那边正好是林欲柔的刑房,她正双腿大张着朝向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原来中间的是一面超大的单面镜,麦克风就安装在姑娘躺着的刑床下面,连她小声的啜泣也听得一清二楚,周明翰早就在这里美美地欣赏着她,足有半个时辰了。
  王弘川按着手中的报告说道,「周长官,还是先说正事吧。」「药你给下了吗?」
  「下了,兑在米粥里,主要是慢性春药,配合上激素类的促发育药物,生效的话没那么快,怕引起她的怀疑,少量多次,以后我每天都去喂一遍。」「嗯,很好,用不了多久她就会骚到不行的。」周明翰推了推眼罩,惬意地点了根烟,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也是为了应付胡总统的视察,就有劳王医生,当这个小白脸啦。」
  「老周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知道我不擅长这个,」王弘川将手里的资料递到他面前,「研究这些才是我的本职——那情趣腿环的来源我查出来了,是一个北国的渗透组织使用的技术,前不久我们还在边境的小镇抓获了一批人。」烟气缭绕着,周明翰接过几页简短的报告看了起来,若有所思,「看来这几天,北方国境怕是会有大动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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