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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10-1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缘分(10) 和上官雯商讨之后,我们又征求了小吴的意见。不出意外,他欣然同意。于是我和西门商讨了一个具体计划:我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去见克莉丝,克莉丝在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来我家。至少她第一次来的时候,
缘分(10)

和上官雯商讨之后,我们又征求了小吴的意见。不出意外,他欣然同意。于是我和西门商讨了一个具体计划:我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去见克莉丝,克莉丝在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来我家。至少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希望有西门陪伴。一是西门也想旁观小吴首次奸他老婆,更不要说他还可以收集小吴第一次排泄在克莉丝体内的精液。我还告诉西门他可以肏上官雯:“你嫂子这边已经开了绿灯,用你的话说是欢迎入住。”我说。“谢谢老哥!谢谢嫂子!这样吧,我先看你和那个学生轮克莉丝。然后看嫂子当时的心情再决定下一步。无论如何,老弟我承你们的盛情。”我的直觉是,西门除了更喜欢戴绿帽子之外,大概也有些缺乏自信。

西门和克莉丝的两个孩子都在上初中,按照当地法律无需成年人陪伴。只不过华人的文化传统更加在意孩子的安全,通常会在家中留下至少一位家长。尽管如此,克莉丝第一次来我家对于西门来说意义重大,值得例外一次。于是在双方商定好的一个周日下午一点半,他们夫妻准时按响了我家的门铃。五个人彼此价绍过之后,我看着众人说,“虽然各位今天是初见,不过彼此之间都已经有所了解,而且对夫妻游戏也都有一些经验。另外,克莉丝和西门也不放心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太久,天黑前还要赶回去。咱们索性就开始吧?”

西门跟克莉丝对看一眼,说:“好啊。老哥和小吴先跟克莉丝玩吧。我旁观。”说完还飞快地看看上官雯。“看来西门还是馋上官雯。嘿嘿。”我暗笑着搂住上官雯的腰说,“老婆,我跟小吴先开始。陪西门的活计就交给你吧。”上官雯笑眯眯地应了,暗地里用手指掐住我腰上的软肉拧了一下。

伸手从沙发上拉起克莉丝,又转身征求西门的意见:“老弟要不要帮你太太脱光?”西门兴奋地点头,开始为克莉丝脱衣服。我对小吴说,“我和你克莉丝阿姨比较熟悉。一会儿我先肏,你吃奶头,也可以让阿姨先尝尝你的鸡巴。”小吴看起来既兴奋又略有些紧张。 “别忘了,第一次要戴套,而且完事之后别扔掉,包括里边的精液。留给西门叔叔做纪念。”我再次叮嘱完小吴,转向正在扒光自己老婆的西门:“老弟一会儿也别光当看客。把手洗干净,边旁观边照看你嫂子。哦,你嫂子今天不在安全期,记得用套。”

接下来,我拉着克莉丝的手走进主卧室,让她躺在床边弯起双腿。我一只手搭在裸露的阴户上揉摸,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脱光下身。在我的挑逗之下,克莉丝的呼吸声已经变粗。我手扶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蹭了几下,把双方性器官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体沾满鸡巴头,下身向前一送,前三分之一根肉柱冲进温软之乡。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几次往返之后整根鸡巴都参与了新一次古老的交配活动。我一边有节奏地耸动身体一边抬起头,看到小吴已经趴在床上专心致志地啃咬克莉丝的一只奶头。她的另一只奶头硬硬地竖起,被我附身伸手捏住。“嗯嗯嗯…”她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专心地和小吴合作了几分钟,我从眼角看到西门和上官雯的身影。我继续着活塞运动转过头去,只见上官雯站在离床不远的位置,西门站在她的侧后方,一只手绕过上官雯的上身消失在宽松的上衣里。上官雯胸前的衣服不断地起伏,西门的手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西门的另一只手也已经从上官雯的腰部伸进宽松的居家长裤。根据被裤腰遮掩住的小臂的长度,西门一定在玩弄上官雯的屄。我的目光下移,果然看到上官雯的裤裆部位鼓鼓囊囊此起彼伏。再看向自己太太的面部表情:她半闭着眼,目光离散,呼吸粗重,身体微微斜靠在西门身上。此情此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过看小吴吃克莉丝的奶头。我的情欲瞬间提升,开始长距离的抽插着克莉丝的屄,几十次进出之后,我射精了。

见到我结束,小吴迫不及待地爬起身来到我先前的位置,把早已经戴好避孕套的鸡巴对准阴道口。肥大的鸡巴头正好堵住从屄中缓缓溢出的乳白色精液。我扭头看看站在床边的两人。上官雯仍旧在专心享受被男人抚摸敏感部位的快感,似乎对于床上的变动毫不关注。西门手上的动作不停,两眼却死死地盯着初次见面的男孩子和克莉丝的性器官接触部位。西门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同时克莉丝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不用看就可以猜到,小吴的大鸡巴头已经插进去了。克莉丝被又一个男人奸了,西门终于如愿以偿地戴上了一顶全新的绿帽子。

女人对于粗大的鸡巴是没有抵抗力的。克莉丝的嘶叫声超越了我和她的任何一次交媾。而面对一个全新的屄,小吴也是雄风凛凛,活像没有明天一般高速进出着,几十秒钟之内就把我刚刚射进克莉丝阴道内的精液搅拌成大量蛋白质白沫,在交合运动中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和克莉丝的屄上。两个人的生殖器连接处散布着白色、黑色、肉棕色和粉红色的杂乱色块和线条,形成一幅动态立体的印象派油画。

我刚刚射了精,没有情欲,反倒让我有心思从艺术角度去品味眼前的场景。“这不光是行为艺术。如果抓拍一张这两人结合部的颜色效果图再PS掉明显的生理特征,能不能算是一种纯艺术的创作呢?让猫爪沾上颜色在白纸上行走留下印记可以被某些人当作艺术,生殖器互动留下的视觉作品应该更加独出心裁吧。”

我的联想被西门的一句话打断。“嫂子…我…想肏屄。”我抬起头,看到西门从上官雯的衣服里面抽出双手,刚才伸到女人裤裆里的手指顶端亮晶晶地闪着水光。他拉住上官雯的小臂,两人转身走出主卧室,脚步声朝向客卧方向。我的心里颤了一下却没有移动身体,静静地坐在床的一侧看着老女少男的互动,一只手义务性地按摩女士的乳房和奶头。又过了几分钟,小吴的动作开始加速,一番冲杀之后终于全身瘫软在克莉丝身上。

看到小吴站起身抽出开始变软的鸡巴和前五分之一已经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我告诉他在套子的入口处打了一个死结,去卫生间把外部冲洗干净放在床头桌上。完成了西门托付给我的任务,一阵困倦传来。盛夏的中午加一场奋战,睡个午觉吧。我脑子木木地想着,抓起一个枕头放在头下面,转眼就睡着了。

身边的动静把我吵醒。只见克莉丝面向我侧身躺在床上,小吴在她的身后一拱一拱的,显然两个人在慢悠悠地肏第二次屄。隔壁的客卧静悄悄的,墙上的电子挂钟快三点半了。算算时间,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想起西门他们的时间安排,我问小吴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很快吧,”他回答。“那你和克莉丝阿姨抓紧时间吧。他们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我说。小吴翻身爬到克莉丝身上,手扶着鸡巴老马识途一般地顺畅插入,两个人开始激烈地对冲,并且在一两分钟之后回归平静。“你把鸡巴拉出来放在屄口上,我拍几张照片给西门。”我对小吴说,顺手拿起手机,对着目标记录下这几幅画面:一、仍旧鼓胀的硕大蘑菇头停在张开的粉红色阴道口,精致的小阴唇用黑褐色边缘为这一凹一凸两个器官勾画出一片近似椭圆形的“交战区域”;二、大龟头和张开的屄之间有两三寸的间距,屄口大开,乳白色的精液正从里面涌出;三、中景是张开的大腿和阴户,精液从阴道口一直流到肛门,形成一道小瀑布,近景是由于距离差距而大到不成比例的龟头,几乎挡住半个镜头;四、克莉丝的赤裸正面全身照,两腿成M形展示着湿润的阴户,阴道口还能看到几滴白色精液,腿的后面是隆起的乳房和模糊的五官,完全不具备任何可识别度。

我把拍完的照片发给西门的手机,穿上衣服去客卧查看另外一对奸夫淫妇。客卧的门没有关。上官雯闭着眼睛赤条条地仰身躺在床上,丰满白皙的长腿向两边张开。西门同样赤身裸体,头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我走近跟前,看到他的脸紧密地贴在上官雯的两片肥大阴唇之间,时不时地上下移动,应该是在交替吸舔阴道口,尿道和阴蒂。就在我弯下腰抚摸上官雯的乳头时,从她两腿交合处传来吸食液体的声音,应该是西门在喝上官雯的屄里流出的汁液,而上官雯也伸出手放在西门的头上。

听到我的脚步声,西门抬起头朝我笑笑,脸上湿淋淋地说,“吃不够,嘿嘿。”我扫一眼他半软半硬的鸡巴,问:“肏啦?”“ 肏了。谢谢老哥!谢谢嫂子!”西门回答。我笑笑,顺便坐在上官雯身边:“西门你们来一趟不容易,真心希望你尽兴。我只是记得你说过,你们不想把孩子留在家里太久,打算六点之前到家。”西门转头看向他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噢,快四点了。真的要走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犹豫地看看我再看看上官雯:“…老哥嫂子,我想…再肏几下。”“跟你嫂子说。”我笑着回答,对于他如此放不开感到有些内疚。希望不是因为我两年前拒绝他吧。西门低头看看自己蔫蔫的鸡巴,走到上官雯身边,问:“嫂子,帮我吸硬了吧?”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毫无遮挡地看着上官雯半抬起身,抓住西门的鸡巴吃进嘴里,像小孩子嗦软糖那样一前一后地嗦着。西门的鸡巴在我眼前慢慢肿胀硬挺,又在我眼前离开上官雯的嘴进入她的大屄抽插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再次提醒上官雯的安全期,西门突然拉出硬硬的鸡巴握在手里快速撸动,把一股股精液射在上官雯的小肚子上面。“这哥们儿还算靠谱。”我想。

西门穿好衣服,从床头桌上拿起手机和另一件东西。我开始没有留心,现在看到是一个盛着精液的避孕套。楞了一下,我明白了,这是西门第一次肏上官雯的纪念。“老哥不介意吧?”西门顺着我的目光询问。我摇头,“不介意。别跟放在主卧室里的另一个套子弄混了。”“谢老哥提醒!谢嫂子给我这个机会!老哥你有没有标记笔(marker)?”看着西门用标记笔在小吴用过的避孕套上写下“x年x月x日x市 19岁”,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既有情趣还别出心裁的收集癖好。不知道他希望收集多少只?我暗自问,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和上官雯关于千人骑的对话。看来我跟西门终归是一路人啊。

四点整,穿戴重新回归主流社会的两对夫妻外加小吴一起走到我们的停车场。我和西门握手,克莉丝和上官雯拥抱。“谢谢老哥谢谢嫂子!也谢谢小吴!”西门说,克莉丝微笑着点头赞同。“谢谢你们来!安全驾驶!下次再见!”我说,揽着上官雯的腰。送走西门夫妻,我和上官雯开车送小吴回他的宿舍。在回家的路上,我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上官雯:“跟西门还可以吗?”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挺好的。好像比你和小吴细一点,不过还是很舒服,”停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两次都没多久。一直给我道歉,然后就一直舔…”我把手放在上官雯的手上说,“你满意你舒服就值得,手段不重要。”“老公最好。”上官雯的手沿着我的大腿上移,停在有迹象充血的部位。

六月中旬的这次夫妻交换开始了我们和西门夫妇的交往稳定期。每月初我去宾馆见克莉丝,每月中她来我家。这期间,西门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看孩子,只在九月份又来过一次,据他说是把孩子托付给一个同学家长临时照看。他还专门跟我解释,他和嫂子的经历特别美好,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武器不太强,不想来滥竽充数。我转达了上官雯的善意,但也无意强人所难。每个人对自己都有一个定位,每个定位的背后都有愿意或不愿意告诉外人的原因,哪个外人又有资格去强求呢?

整个下半年只有两件事情值得一说。第一件事很小却每每让我想起来就发笑。八月下旬的一个周四,上官雯照例去见小吴。晚上躺在床上,她突然笑着说今天出了一个小事故。原来,跟小吴交往的起始时间和他们学校放暑假的时间正好重合,所以两居室宿舍里只有住着小吴一人。三个月下来,上官雯已经习惯了这个居住安排。因为跟小吴见面本就是为了性交,赤身裸体地在宿舍里走动自然没有任何不妥。这个周四,两人在小吴的房间里肏完第一次屄,上官雯光着身子去用连着公共空间的洗手间,却遇到一个男孩子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来,让上官雯大吃一惊,连忙捂住关键部位退回了小吴的房间。一问才知道,学校临近开学,小吴多了一个室友,是来自新加坡的交换生。这个孩子刚刚入住,小吴习惯成自然地忽略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更不要说他脑子里想的全是跟上官雯上床。“我穿好衣服才出去用洗手间,看到那个男孩子在厨房里做晚饭,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上官雯说。

我一手捏着上官雯的奶头,一手扶着鸡巴从她身后插进屄里,慢慢进出着问,“你想再吃一颗嫩草?”“不想。”她很快地回答,又补充说:“家里有你,外边有小吴。说不定什么时候西门还会来。别祸害人家孩子了。”我听得出来她是真心实意,而且即使是夫妻游戏,稳定可靠的活动对象远比滥交要安全。丰富生活的前提是健康地活着。不过呢,我此时心情很放松,想开玩笑。装出很失望的语气,我一边肏上官雯一边说,“唉!好失望啊,我本来还想建议我老婆改名叫靳珂芙呢。没机会了。”

上官雯当然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几个字。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尽可夫”。她反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季文之你就坏吧!你头上都已经有四顶绿帽子了还不够啊?”说完咯咯笑着耸动下身迎合我的鸡巴。我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杰克、杰克表弟、小吴、西门。真的已经四个男人了,在两年之内。脑子忙不耽误斗嘴:“老婆,是我坏还是你心思不正?啊?靳是姓。珂是玉可珂,冰清玉洁。芙是芙蓉花,就是荷花啊。我希望我老婆是冰清玉洁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居然被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啊!”这一串话把上官雯逗得不可开交。她配合着我的肏动咯咯儿笑着说,“说反了吧。我如果真的冰清玉洁了,季文之得多委屈啊!老天爷可怜你,不光六月下雪,现在都会大雪封门。哈哈!”

第二个事件是应邀去杰克燕子家过节。他们夫妻年初搬家之后仍旧和我们保持着联系,杰克也曾经就工作上一些事情征求过我的意见。他现在的大学和我的大学都在圣诞节之前开始放寒假,直到一月下旬开学。收到去他们的新家过圣诞节和春节的邀请,我和上官雯于12月23号的上午登上了直飞D市的航班。按照商定的安排,我们将在杰克家做客两周。

三个小时后,D市机场的旅客到达口,我们老远就看到杰克和燕子站在人群中兴奋地朝我们挥手。“爸!”燕子一个树獭抱,整个人挂在我的脖子上。杰克也紧搂住上官雯,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阿姨的屁股上。短暂的亲密见面仪式结束,杰克接过上官雯的行李箱,燕子挽着我的胳膊,两家人高高兴兴地走向停车楼。出国多年,除了两段婚姻之外,周围没有其它家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杰克和燕子让我觉得就是家人。虽然室外温度只有摄氏零上几度,我的心里充满温暖祥和。

杰克的新车是一辆白色的切诺基,放弃了吉普公司保持多年的方正棱角,车的外部曲线更加中性化。站在打开的车门边,杰克笑嘻嘻地问,“叔叔,让阿姨坐在前边可以吗?”看着他一幅馋兮兮的样子,我微笑耸肩,“问你阿姨。”杰克看向上官雯,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说,“阿姨,行行好吧。”四个人都知道这次做客的主要节目是什么。上官雯直接上车坐在杰克旁边,燕子和我坐在后排。汽车上了机场高速,燕子抱住我亲了一口。从我的角度看去,杰克的右手也已经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我感觉到下身的躁动。

杰克和燕子的家离机场不到半小时。公寓楼离校区而且看起来很新,地面一层都是各种店铺,超市、药店、衣着精品店、文具店、影院一应俱全。杰克他们的单元有宽敞的客厅,用餐区和北欧简约风格的厨房,开放空间设计,视野格外通畅。客厅的远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阳台,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绿地和一条不宽的河流。

走进居住区,四间卧室中有两间略小,用作书房和客房。两外两间是所谓的Jack & Jill设计,在走廊的同一侧、内部空间镜像对称而且相当宽敞。两卧的中间是一个算得上豪华的共用洗手间,可以从两侧的卧室直接进入。洗手间沿袭了单元其它区域对空间的慷慨分配,内部宽大,甚至有步入式淋浴间。这两间卧室各放了一张大床。平时杰克和燕子用靠近外侧一间。看着我和上官雯,杰克笑眯眯地说他和燕子商量过,我们做客期间,杰克住原来的外侧卧室,燕子住内侧卧室。主人的用意已经如此明显,上官雯和我对看一眼,她直接拉着行李箱进了杰克的屋子,燕子陪着我在女主人的临时卧室安营扎寨。

关上房门,燕子转身面对我,搂着我的腰问:“爸,你是不是不想我?”“当然想。怎么可能不想我的宝贝女儿?”我回答,百分之百地心里话。虽然最近一年的交往对象换成了小吴和克莉丝,燕子和杰克却是和我们发生负距离接触的第一对夫妻而且持续了一年半之久,相当于夫妻交友活动中的初恋。“那你也不来看我,”燕子用女孩子耍小性子的口吻抱怨我。几句话解释不清,并非只是有了小吴和克莉丝。“这不是来了吗?”我回答,搂紧燕子。

燕子感受到夹在我俩之间的已经坚硬的鸡巴,亲我一口说,“表现还行。算你过关了。你猜你闺女想不想你?”“想。”我回到。“哪儿想你?”燕子的眼中闪着挑逗的光芒。我把手放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心里想。”“说对了一半。”她说着,放开我走到床边,快速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顺势躺在大床上张开双腿:“你闺女的屄也想老爸。想被老爸的鸡巴塞满。”

看着那个阴毛稀疏的小裂缝朝我分开,裂缝下部的小洞也微微颤动张合,我极力避免去比较燕子的小屄和克莉丝的毛发更少的长屄。迅速脱光,我附身去舔这个对我毫不设防的阴户,却被燕子伸手捧住我的脸,“爸,以后再舔,先插进来。”我抬起头,看到燕子眼中的渴望。手脚并用爬到她身上,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扶着鸡巴对准屄口朝前一拱,半根鸡巴消失在燕子体内。我附身抱住燕子纤细的上身,下边前后耸动几次,终于连根插进她湿滑温软紧致的阴道。“塞满了吧?”我看着燕子的眼睛问?“嗯。满了。舒服。”她说,声音粘腻。

燕子的双腿高高弯起缠在我的腰上,双臂搂住我的脖子,体位越发像一只倒挂在树干上的树獭。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肏动在床上前后摇摆,我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舌头相互纠缠着深入对方的口腔,似乎在呼应着鸡巴和屄的进攻和承受。没有语言交流,只有相互注视的目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两个火热的身体流出的汗水,生殖器高速对冲挤压润滑液发出的“扑哧”声响,以及各自从阴阳摩擦中获得的巨大快感。我的脑子开始空白,眼睛看着燕子却不再传递任何视觉信号,初次肏姜辰辰时经历过的幻觉重现,我变成一根巨大的阴茎,身下的女人就是一个称之为屄的大肉套。我们没有思维只有触觉和欲望,来自九天的能量驱动着阴茎在肉套中前后滑动。滑动的速度越高距离越长,造物主就把越发浓烈的快感奖赏给我们。快感在增强,滑动更加剧烈,烈度强度终于达到那个神秘的最高点,汇集成一道道液体岩浆,沿着阴茎中央的管道喷射而出,又直接冲入肉套。在喷射的十几秒钟内,阴阳平衡,天人合一,万物回归原点。

清醒过来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经从燕子身上滑到床上。鸡巴软软的,汗水还没有干,但全身通透。燕子静静地躺在我身边,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我转头看向她,“你刚才舒服了吗?”她弱弱地笑着回答,“舒服。你射精的时候突然粗了一圈,精液热热的。觉得被你灌满了撑爆了…”她回忆着方才的感受,却突然停住眼睛睁圆:“坏事了,我忘了!不在安全期!”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她有没有紧急口服避孕药。自从六年前开始和姜辰辰发生性关系,避孕就一直是大事。当时我们两人天天肏屄,即使在非安全期使用避孕套,但是在两个生殖器剧烈对冲时仍旧有可能导致避孕套破裂。所以我的卧室里和郑秋家中永远都有以左炔诺孕酮为主要成分的“次日一早片”,国内叫孕婷。这个习惯也自然延续到和上官雯的婚姻以及后续的所有夫妻活动,包括跟杰克燕子的一年半交往。果然,燕子指指床头桌的抽屉,“杰克早就准备好了。”说完突然眼睛一亮,支起上身凑到我的面前,“爸,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别闹!这个不是说着玩的。赶快去吃药。”我说。“没有闹。我都三十岁了,也该要孩子了。”燕子说着,表情貌似很认真。这个话题其实比较敏感,无论燕子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我笑笑说,“要孩子也得是杰克的种儿,这样我才能名副其实地当姥爷(我的方言里对外公的称呼)。”燕子盯着我的眼睛专注地看了几秒钟,长出一口气:“是吧。”她躺回到床上,又突然问,“爸,你老婆在不在安全期?”燕子和杰克一样,当面称呼上官雯阿姨,而且一直都有足够的尊重,可是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每次提到上官雯都用“你老婆”。

我不去纠结这种细节,点头回答说,“嗯,她在安全期,很快就要来月经了。”“哼,所以杰克可以放心地在你老婆的大屄里射精。你亏了。哈哈哈!”燕子听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然后口气突然一转,接着说,“错了,你大概觉得赚了,头发越绿你越开心。你跟杰克一样,巴不得老婆被别人玩。…要不,咱们去看看他们?”我想了想,侧过身搂住燕子,“让他们玩他们的。我现在就想跟闺女说说话。转眼一年没有见面了。”这个建议显然趁了燕子的心。她移动身体贴在我胸前,顺手握住我软塌塌的鸡巴。

我们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向各自讲述着以往一年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喜怒哀乐家长里短。时不时地,燕子会在我讲话的时候在我的胸膛上亲上一口,我也在她述说时回吻她的额头。燕子的身体娇小,窝在我怀里的样子的确让人想起一双父女,只不过两人赤身裸体,而且没有闲着的手会把玩鸡巴、撸动包皮、揉捏奶头、拨弄阴唇,探插阴道。

“燕子,你家的公司还好吧?你妈的身体恢复了吗?”我问。“还可以。初期受到很大冲击,还有些客户和同行投井下石。不过现在算是熬过来了。我妈这一年多挺辛苦的。压力大。我上周跟她通话,她看起来挺累的,还好精神不错。我上次回去最担心的就是怕她得抑郁症。现在看来没事。忙得顾不上抑郁了。”燕子说。我点点头抱紧她,一只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抚摸到丰满的屁股。“那就好。以前是以你舅舅为主,你妈临危受命还能带领一个大企业走出困境,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不容易。”我说。

燕子点头同意,“我妈其实很可怜,别人都靠不住。要是她身边有个靠谱的男人…哎爸,要不你辞了穷教授的工作,去帮我妈吧。”“穷教授?哪有闺女这么说你老爸的?”我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燕子紧紧攥住我的鸡巴,“爸,你要是娶了我妈,我们家的企业都是你的,我也能名正言顺地给你当闺女。我妈可比我漂亮,嘻嘻。”“燕子打住,有些玩笑不能开。”我说,突然记起姜辰辰躺在我身边给她妈做媒的情境。看来女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真的不能没有父亲。幸亏我和前妻的孩子是个男孩。因为前妻特别反对孩子跟我接触,我从离婚以来很少见到儿子,免得前妻小题大做引来法庭介入。儿子现在已经在上大学,是成年人了。而成年子女不再受到父母离婚文件的限制。以后得多拿出一些时间跟儿子交流,我暗下决心。

我和燕子聊聊停停,天南海北,身体已经从初次性交中恢复过来。再加上对彼此敏感部位的各种抚摸,我的鸡巴在燕子的手中再次肿胀变硬。“爸,我想69。”燕子说着,撑起上身爬到我身上,一口含住早些时候肏完屄还没有清洗的鸡巴,她自己依旧湿漉漉的小屄对着我的脸。感受到下面传来的被包裹住的快感,我略微抬头把又咸又滑的大半个屄吃进嘴里。女人性器官所特有的淡淡的腥臊和我自己的精液气味同时冲入鼻孔,阴道里流出的发情淫水混合早先交合的遗留液体像开闸的小水渠一般灌入口腔。我啃咬这个雌性器官的每一处起伏,脑子里不时地闪过姜辰辰的屄和上官雯的屄,然后是燕子近在眼前的屄和她刚才提到的她漂亮妈妈的屄。当然后者只能靠幻想。情欲高涨之时,世上已经没有对错。色胆包天,色欲无边。此时,燕子尽心尽力的吸舔已经不足以满足鸡巴的期望。我翻身把燕子压在身下,反转方向面对着她,粗鲁地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射完精,我们二人满头大汗筋疲力尽。反正燕子要吃紧急避孕药,在屄里射一次精还是两次精没有任何区别。无需担心,两人反倒更加尽兴。我压着燕子小巧的身体,两个人喘息了好久才完全平静下来。我起身在床头桌抽屉里找到孕婷,又从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看着燕子吃了药。她咽下最后一口水,跪坐在床上瞪了我一眼,“胆小鬼!色得没边却没担当。”我接过水瓶放在枕头边上,“好啦好啦,老爸吃了老半天屄,现在想吃饭了。晚上吃什么?”

燕子看看墙上的挂钟,“现在五点。我跟杰克的计划是六点半去附近的中国餐馆吃火锅。爸你要不要去冲洗一下?”我点头同意,打开洗手间的门和燕子一起走进宽敞的淋浴间。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喷出,无数细小的水流冲击着皮肤。燕子蹲下身,仔细地翻开我的包皮清洗鸡巴,然后抬头对我一笑,一根涂满洗浴液的中指沿着阴囊下面后移,触到我的肛门后在周围滑了两圈,然后突然插进直肠。

燕子的手指纤细还有洗浴液做润滑,说实话她这番操作对我来说感受轻微。等到她的手指进出几次之后,我拉她站起身,“好啦丫头,你插过你老爸了。轮到爸给你洗屄插屁股了。”“好啊!”燕子说着,抬起一只脚踩在淋浴间墙边的防水木凳上。我附身给她清洗干净屄的每一层皱褶,包括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阴蒂(燕子身材小巧但是阴蒂却不小,像一粒大黄豆),把周围的包皮尽量向后推,让温水冲洗任何可能藏污纳垢的缝隙,也引出燕子的几声娇喘。

接下来,我在中指上涂了一些洗浴液,和燕子胸贴胸地站在一起,胳膊从她的一侧伸到她的身后,沿着屁股沟摸到肛门,边揉边插,很快把中指的前两个指节埋进她的直肠。燕子紧抱住我,屁股却朝后一挺一挺地呼应我的手指,每次蠕动都伴随着“爸…”的叫声。大约进出了二三十次之后,燕子抬头看着我说,“爸,现在不要了。今天晚上想让你肏我这儿。”“ 肏?你是说用鸡巴?”我问。燕子点头,拉着我的手指慢慢退出她的屁眼。

吃晚饭的那家火锅店生意红火。我和上官雯坐一侧,杰克和燕子坐对面。大家吃着聊着,再加上燕子时不时地叫一声“爸”,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家人,中年父母和女儿女婿。我伸出左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她也把左手搭在我的手上。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预先设置的“暗号”,只是凭着对彼此的了解,传递了对方需要的信息:一切都好。吃完饭走到公寓楼下,燕子突然说,“杰克和阿姨你们先上去吧。我跟爸去一趟药店。”“谁病了?”杰克问。燕子抱着我的胳膊走向药店,回头说,“没病。买点用具,回去告诉你。”

我们在药店里买了水溶性润滑凝胶外带几包避孕套。收款的女孩子看看货物又抬头看看小鸟依人般挽着中年男人的燕子,笑眯眯地说,“祝你们玩得愉快!晚安!”“我们会的!谢谢!老爸咱们回家。”燕子回答。对话用英语,我敢肯定燕子是故意说给收款员听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年多之前在出租车里的第一次假冒乱伦游戏,同样是燕子在故意误导。在走回杰克家的路上,我再次想起姜辰辰。姜辰辰也调皮,但都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一本正经。而燕子的调皮具有冒险性。两个人各有千秋却都很可爱。前半辈子绝对不会想到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居然有这样的福气。老天待我不薄!

回到杰克家中,从卧室里传出上官雯的叫床声。保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我欺。我推开门,只见上官雯仍旧穿着毛衣,不过下身赤裸两条丰腴的大腿张开。杰克也只是脱光了下身,长蛇一般的鸡巴正在比他大二十岁的屄里一下一下扎扎实实地进出。我和燕子看了一两分钟,心照不宣地拉手走回我们自己的卧室。脱光衣服,打开润滑凝胶,燕子已经跪在床上,上身下伏,丰满的屁股朝天。我把一大股凝胶挤到她的肛门上,鸡巴头怼进凝胶,趁着两手分开她的屁股蛋扩张肛门的那一瞬间下身前挺。“咕叽…”紫涨的龟头挤入“闺女”的直肠,也从燕子的喉咙里挤出“嗷!”的一声大叫。

接下来的体验,对我来说只能算是有限快感,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如同肏一个胶皮做的瓶子,口紧里边空;而燕子简直就是在受罪,又叫又哼地被我插了十几下之后就央求我退出来。我仔细地为她擦干屁眼周围的凝胶,去洗手间给支楞着的鸡巴打上香皂反复清洗好几次,回到卧室躺在燕子身边。“疼?”我问。“嗯,不舒服。火辣辣的。”燕子说完停了一下,“爸,我前边的第一次没给你,后边的第一次是你的。”我搂紧她,鸡巴坚硬如铁内心里却温软若水。燕子把头贴在我胸前,舌头轻舔我着的乳头说,“爸,这是咱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别跟别人说啊。”我反身压住她,手扶鸡巴插进湿漉漉的小屄,一老一小以负距离榫卯方式再次合二为一。

圣诞节早上,两对夫妻来到大厅的圣诞树旁,打打闹闹地分发仅有的四份礼品:女士的浅肉色连体紧身衣和男士的黑色两件套紧身衣裤。拿着各自的礼物,临时夫妻们回到卧室,按照早就商讨好的方案做最后修改。燕子脱光过夜穿的睡衣换上紧身衣。我用红色标记笔在两个突起的奶头部位分别画了五分硬币大小的圈,然后蹲下身让她岔开两腿,先用手凭着感觉确定屄的位置,再用标记笔勾画出略大于整个阴户的雪茄形,大约五厘米宽十厘米长。燕子咯咯笑着脱下做完标记的紧身衣穿上居家服,然后轮到我换上紧身长裤,由燕子用白色标记笔沿着鸡巴和睾丸的位置画了一个椭圆形。

拿出织物胶水,顺着紧身衣上的标记涂抹了几圈,把衣服用晾衣架撑开让胶水充分渗透和干燥,加工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整个上午,我们四人先到楼下的公园沿着河边走路,又开车去附近的Macy’s百货商店陪女士们买衣服和化妆品,然后就近找了一家中国餐馆吃午餐。酒饱饭足回到家中已经快两点了。两对交换夫妻回到自己的卧室,用剪子顺着胶水的内缘,小心翼翼地在紧身衣上剪出形状和大小不一的洞。我和燕子穿好紧身衣,站在地毯上打量对方。燕子一身浅肉色,袅袅婷婷地站在我眼前,肉棕色的奶头从胸前的两个小圆洞中裸露着,硬硬地指向前方。我推她坐在床头,分开她的腿。紧身衣的雪茄形长裂缝勾勒出丰满的大阴唇,向两旁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屄肉,水色晶莹的阴道口和微微凸起的屄豆。看向我自己,一身黑衣黑裤,只有小腹下面露出斜指天空的暗棕色鸡巴和下面吊着的毛茸茸的阴囊。

克制住插屄的本能,我拉起燕子穿过卫生间来到上官雯和杰克的卧室。只见我老婆跪在床上,两只长长的奶头垂露在浅色的紧身衣外边,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在空中划着钟摆一般的轨迹。丰满圆润的屁股被紧身衣包裹,中间的大裂口展示着我熟悉的大屄。杰克把肥大的小阴唇扯向两旁,如同两扇肉做的屏风,一根鸡巴闪烁着水光不紧不慢地在屏风之间进出,像变魔术一样不断地完全消失在女人体内。我看得血脉贲张,把燕子推倒在上官雯身边,扶着鸡巴捅进在法律上属于身旁这个男人的阴户。

缘分(11)

性交固然刺激但也肯定不是生活的全部内容。我们两家红红火火地一起过了新年,吃遍了D市能找到的各个民族的饮食。上官雯的50岁生日那天,大家正在宽敞的厨房里热热闹闹地准备庆祝晚宴,姜辰辰要求视频。在燕子和我的卧室里,上官雯跟女儿开心地聊了十多分钟,我站在太太身边扮演称职继父。姜辰辰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一颦一笑都引起我的遐想。“你们不在家?”姜辰辰突然问。“对。在朋友家准备生日晚宴。”上官雯笑眯眯地回答。屏幕里的姜辰辰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一丝戏谑,当然也可能是我多心。“祝老妈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老师,记得感谢我这个媒人。”我们互道珍重,挂了电话。

从杰克那里回来之后,憋了十多天的小吴来我家住了一周,我搬到客房过夜,把主卧让给这对相差三十岁的淫荡男女。随着春季学期开始,生活重新回到常轨:上官雯每周和小吴见面,我和克莉丝每个月分别互访一次。西门只是在三月里陪克莉丝来过。他的关注点仍旧在看着我和小吴轮奸他老婆,只有等我们大战结束休息的时候,他才匆匆地和上官雯上床。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五月中旬,春季学期结束。接下来这个学年轮到我休学术假,计划六月回国去北方某大学,第二年初过完春节返回北美。我回国的安排早在年初就已经确定。杰克得知之后,曾邀请我和上官雯临回国前再去他们那里做客,还说将会有一个惊喜。但是从三月下旬开始,两边都遇到突发情况,本来简简单单的安排不得不重新修改。

先说我这边。我的实验室一直由一位博士后T兼职日常管理。T有能力,我原计划在休假期间请他主管实验室的日常工作,其余通过互联网处理。做博士后的一件大事是找工作,而T在三月下旬得知东海岸某校给了他一份可以转成终身职位的助理教授职位。在为他庆祝的同时, 我不得不重新招聘实验室主任,而且还要在临回国前确定新人可以在我半年多缺席的情况下能够撑起一片天。总之,我回国前离不开实验室,去杰克家的计划破产。

我这边是麻烦,杰克那边却是货真价实的惊喜:燕子怀孕了。经过年前的孕婷事件,我的粗略印象是燕子觉得自己年龄已经不小,应该考虑要孩子了。所以当杰克在四月下旬说她刚刚确定已经怀孕,我的第一反应是计划内的安排。但杰克认真地说没有想到,只是平时准时的月经迟迟未到才发现的,应该是三月份排卵期种上的。无论如何,燕子如愿以偿杰克也不反对,皆大欢喜。

既然怀孕在计划外,我很好奇杰克当初许下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原来他们经过一年有余的尝试,终于确定了一对40岁上下的本地夫妻,初步印象不错,本打算再接触一段时间就“转正”的;如果我和上官雯在回国前再去D市,正好可以三家聚会杂交几场。如今燕子怀孕,杰克觉得还是不要让一个陌生男人入侵下一代的发育空间。“的确有些遗憾,”我表示理解地在手机上回应杰克,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要不,”我试探性地向杰克建议,“让你阿姨自己去你家,你和她去跟这家人交换?”一天之后,燕子杰克上官雯和我四人有了新的计划。上官雯去D市代替燕子去和中年夫妻交换,燕子来我家“养胎”。“叔叔,”杰克说,“我们毕竟和这对夫妻不熟悉,所以我不想让燕子去冒险。咱们两家相互了解,你肏燕子我放心。”

五月底的一天,我开车把上官雯送到机场。“老婆,既然玩就别有顾虑,好好享受。不过也别委屈自己,如果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杰克。我这边会很有节制,毕竟燕子肚子里有两个多月的胎儿。”我说着,紧紧地抱了一下上官雯。“放心,照顾好你自己。”上官雯在我嘴上亲一下,后退一步举起五指张开的左手,貌似宣誓的样子。通常的挥手告别不会五指分开,那是什么意思?我愣了几秒钟,看到上官雯笑眯眯地眼睛里闪着一丝恶作剧的光,突然明白了。她这次去D市,我头上就有五顶绿帽子了。

在机场又等了四十多分钟,我在到达口接到了燕子。“爸---”身材小巧的年轻女人尖叫着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两腿顺势缠住我的腰。“闺女闺女,轻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说着,略微转头躲开她的湿吻。周围这么多人,不太适合刚刚被燕子广而告之的父女象情人一样嘴对嘴的亲密接触。我给杰克发了燕子平安落地的短信,接过她的拉杆箱,她抱着我的胳膊,两人边问询对方的近况边走向停车场。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燕子先是完成了刚刚被我中断的长吻,然后马上伸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急匆匆地拉出我已经坚硬的鸡巴,把紫红色的龟头含进湿润温热的嘴中。

从机场到家的路是对男人意志的考验。我的鸡巴享受了燕子的口手抚爱,我的嘴里也不时地“被迫”品尝她沾满屄汁的手指。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们两人急匆匆地推掉身上的衣物,燕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把屄对准直挺挺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多半根肉棕色的雄性凸起消失在已经充分润滑的雌性凹陷里面。燕子顺势趴在我身上,没头没脸地乱亲一通,然后喘着气说,“爸、爸我想你。想你肏我。”

我双手捧住燕子的小脸,嘴对嘴亲她几下。“燕子爸也想你。这两个星期爸好好地爱你。不过咱们也小心点,不能太疯,千万别伤到孩子。”燕子和我嘴部相连,下身已经开始快速地前后摇动,“嗯…嗯…爸你不肏我我肏你。肏流产了正好让你重新下种…”。我配合着耸动屁股加快进出的频率,一边享受鸡巴上传来的原始快感一边按照理性大脑的指示断断续续地说,“小孩子别瞎说…不要说杰克不能接受,流产会伤身的…”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房间里不再有人类的对话,只有灵长类交配时发出的各种声响,直到一切归于静寂。在射精那一刻,我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姜辰辰挺着隆起的肚子和我肏屄的情境。

手机铃声把我从半睡眠状态吵醒。“叔叔,我接到阿姨了。”“好,谢谢!你要跟燕子说话吗?”我问。“不用了。她在你那儿我百分之一百二放心。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姨滴。嗷!…没事没事,阿姨掐了我一下,嫌我的手不老实。嘿嘿。”我想象着手机另一头的奸夫淫妇打情骂俏,大战之后软下来的鸡巴开始复苏。我伸手放在燕子滑溜溜的小屄上问杰克,“你和你阿姨有什么安排?”“阿姨刚到,休息一天。明天晚上那对夫妇来我家。”我在手机里跟上官雯打过招呼之后结束了通话,把再次硬挺的鸡巴从燕子身后插进被不久前的性交弄得无比顺畅的阴道。“绿帽老爸,听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玩马上就硬…给你老婆制订个…千人计划…把你榨干…”燕子边喘息边说,用前后快速滑动的屄夹撸着将近五十岁的鸡巴。

小别胜新婚。我和燕子的性交活动有冲天激情却少故事情节。毕竟已经熟悉到成了半个家人,两人能做的事情早都已经做遍了,更不要说我从始至终都小心翼翼,避免影响她腹中的胎儿。在这次夫妻交换的两个多星期里,除了添加上燕子的轻度妊娠反应,真正算得上新情节的只有两件事:上官雯和新男人的接触、以及我和燕子妈妈的视频。

杰克新结识的那对中年夫妻叫霞和永,有两个孩子,一个上高一一个上初二。上官雯住进杰克家的第二天,他们两口子在家中吃过晚饭之后告诉孩子们外出会友,开车来到杰克家。他们事先已经被告知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参加第一次交换的是上官雯而不是燕子。从永进门时的反应来看,他对上官雯非常满意。霞自然已经见过杰克。四个人经过短暂的寒暄就迫不及待地双双走进了各自的卧室。上官雯的经验最丰富,毕竟已经和不同年龄段的男人上过床。用她自己的话说,如今已经没有了矜持。只要是我的安排,其它男人都可以在她的两腿之间入住。

不知道读者是否有类似的经历,男人更加注意性行为的各种实体细节,而女人的注意力往往集中在心理感受。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和永上床的过程,她的回答是人不错,心细,挺馋的,鸡巴粗粗的很舒服,就是时间短了一点。“那你是希望被被一根粗鸡巴不停地肏?”我问,尽管答案显而易见。“对啊,”上官雯回答,“塞得满满的,充实。”“记住啦!以后留心帮我的骚老婆找特别能肏屄的粗鸡巴。”我说,完全没想到这句话不久后居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一语成谶。

虽然从上官雯哪里得不到太多她和永的性交细节,但是她们上床的频率足以说明不少事情。在十几天里,永和霞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杰克家换着肏屄。上官雯过了五十岁生日之后,月经开始不规律,两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大姨妈,让永有机会尽兴地发泄他的激情。据杰克后来说,永承认刚刚听说一个50岁的女人临时代替燕子,他心里有些失望和犹豫,是等到上了床之后才理解了杰克的口味。“一个又漂亮又浪的老屄,千金不换。”永告诉杰克。和上官雯不同的是,霞在这个期间来了四天月经,也让上官雯连着几天享受了每天晚上被一粗壮一细长两根鸡巴轮流奸淫的乐趣。一个周五的晚上,永在得到霞的许可之后在杰克家过夜,上官雯被这两个色狼从周五晚上肏肏停停地一直骚扰到周六中午。

杰克那边轰轰烈烈,我和燕子却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少夫妻,在激情的频繁点缀中过着平淡和温馨的家庭生活。在永和杰克轮奸上官雯的同一个周六上午,燕子跟我一番清晨大战之后,她在卧室里上网,我去书房处理实验室里的事情。“爸!爸!”我听到燕子在叫我。我离开电脑走进卧室,只见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支起来的平板电脑。“怎么啦闺女?”我顺嘴问她。“正跟我妈视频呢。她说想见见你。”燕子笑嘻嘻地抬头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戏弄的神情。

说实话,我此时并没有当真。我们的关系如此违反世俗标准,燕子怎么可能跟她妈妈说呢?我认定她又在调皮,边走到床边边用长辈的口吻说,“你马上就要当妈了,还这么不着调…”我突然僵住,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聊天软件的窗口里是一位头发高高挽起的女士,年龄应该和上官雯相仿,容貌也的确比燕子漂亮一些,此刻正面无表情地透过网络看着我。我的嘴里发干,脑子一片空白。“啊…哦,你好。你是燕子的…”我结结巴巴地说,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坏笑着看向我的燕子,记起她说过妈妈叫丁琳。“对呀,是我妈。我早就跟她说过你啦。”燕子轻描淡写地说,但给我的感觉是不嫌事大。

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燕子妈妈你好!我叫季文之,在大学工作。燕子经常提到你。”女士看了我几秒钟,“刚才燕子说你正在书房工作。你拿着这个电脑去书房,我想跟你谈谈。”她说。大概跟她的员工说话就是这个口吻,我想,心中有一丝反感但主要还是心虚,毕竟是中年男人以非主流的方式睡了人家的女儿。“妈…”燕子似乎想把我拉出火坑,但是刚张嘴就被她妈妈堵了回去:“你别掺乎。我这些年就是太惯着你了。”

我当然不能让人家母女产生冲突。“燕子妈妈,咱们去我书房。”我拿起平板电脑看着燕子,“没事。你好好休息。”“我没事爸。你先去聊,一会儿我去解救你。”她边说边从床上爬起身,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是在屏幕前跟她老妈示威?不知道另一边有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穿着小内裤的样子。突然,我发现刚开始的心虚已经消失,反倒有一丝面对挑战的兴奋。“真不知道我这个人算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暗自想着走出卧室。

关上书房的门,把平面电脑支在书桌上,我看着视窗里的漂亮熟女丁琳:“丁总你说。”丁琳没有马上回应,似乎在选择如何开场。“燕子说她怀孕了,你也知道。”她说。我点头。“孩子是谁的?”她从屏幕里盯着我的眼睛问。“杰克的。”“你确定吗?”她追问。“百分之百。”我停了一下,决定再多说一句:“既然燕子没有把我们的关系瞒着你,她也没有必要谎报孩子父亲的身份。你女儿不是那种人。”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心里想着,突然产生一种不清不楚的情绪,想给丁琳描述五个月前看着燕子吃下孕婷的场景,包括我们疯狂做爱的种种细节。

丁琳肯定也察觉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容易“超标”,于是转了话题:“作为燕子的妈妈,你们的事情我肯定不赞同,尤其是以她现在身体状况,你还让她住在你这里。她说你也有孩子,你能理解我作为家长的心情吧?”我对着屏幕点点头,“完全理解。我现在说多了也没有意义。这么说吧,她在我家这两周时间,我肯定会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我知道你最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我和燕子非常…注意。不同的人喜欢做不同的事,前提是不能给任何一方造成任何伤害,对吧?”

“我希望你说话算数,”丁琳以中性的口吻回应。我毫不怀疑她的内心里巴不得报警,但是我和燕子没有违犯北美的任何法律,她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避免激怒我其实是她对燕子的最大保护。可怜天下父母心!“燕子对你的称呼是怎么回事?”丁琳又问道。什么称呼?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燕子管我叫爸的事情。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飘过和燕子第一次肏屄时的画面和近三年来跟她交往的种种场景。强压住下身不由自主的反应,我平静地回答说,“燕子从一开始就这么称呼我,我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就接受了。”

最大的原因大概就是她缺乏父爱。我心想,不过当然不会揭短,也不想让丁琳误以为我在推卸责任。我想了想又补充说,“无论这个称呼对于燕子来说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反正我现在对燕子的确有一种长辈对后辈的爱护。”这句话说完,我们的对话中止了至少一分钟。不是尴尬的沉默,而是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燕子说你马上就要回国待上半年?”丁琳再次发问。我点头确认。“你回来后咱们找时间见一面。”她说。“好。到时候我联系你。”我同意,通话到此为止。我拿起平板电脑回到卧室还给燕子,在走出卧室前顺手关上门。

十几分钟之后,燕子光着腿走进我的书房。“爸,我妈没跟你凶吧?”她问。我笑着摇摇头,“没有。她关心你,我完全可以理解,换我可能还不如她那样沉得住气。她还说我回国后见一面。”我说。燕子听到后笑嘻嘻地问,“爸,我妈漂亮吧?”“嗯,要不然能生出你这个漂亮女儿?”我知道她的清奇思路,想把话引开。燕子显然不买账,“嘻嘻,我妈漂亮还单身,你又是个色狼老爸,我爸妈专程见面…”她笑得像只小狐狸,让我记起姜辰辰在婚礼上用小腹贴紧我下身时的笑容。“见丁琳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只想玩丁琳的宝贝闺女。”我边说边弯腰把燕子抄起来抱在怀里,快步朝卧室走去。

六月上旬,我送走燕子接回上官雯,开始准备下一步行程。这期间小吴来我家住了一天两晚。他早就知道我们大半年不在,趁着临行前的时间在上官雯身上大肆发泄了一番。三天后,我们踏上回国的航班。从六月到第二年一月,我将在C大学帮助建立一个实验室并指导一批博士生和博士后。C大在家属区为我安排了一个小院子,独门独户的一组平房,三室一厅,闹中取静。生活安顿好,工作开始运行,我趁着夏天学校刚放假处理了两件私事:探望双方的父母和联系丁琳。

我先是按照燕子给的号码给丁琳发了短信。既然燕子知道我的行程,丁琳自然也知道。反正已经答应见一面,拖后反而显得小家子气。燕子家的企业在Z市,坐高铁要三个多小时。我跟丁琳商定两周后的周末会面,然后和上官雯一起去临近的L市探亲。只要不在床上,上官雯是一个天生文静亲和的女人,再加上秀气的五官,是我父母心目里的标准儿媳妇。没别人的时候,老妈跟我说,“这个比上一个好太多了。我儿子的后半辈子福气不错。”

为了不干扰我父母的生活习惯,我和上官雯选了他们小区附近的一家宾馆。按照计划,我们将在L市住上一周时间,顺便会会我以前的同学朋友。长话短说,我专门宴请了中学时最要好的一个哥们儿Q。两人边吃边喝边讲述着各自这二十多年的经历。他边听边夸赞我,我却越听越替Q不值。平心而论,我做学问大概比Q聪明一些,但是Q肯定比我有才气,能弹能唱长的也帅。可是他从大学毕业之后好像就一直不太顺畅,不到四十岁就被诊断出抑郁症,常年靠药物支持才能像普通人一样处理日常的工作和琐事。大约是因为多年无人倾诉外加喝了一些酒的缘故,他眼神迷离地透露了一件男人的隐秘:开始长期服用抗抑郁药之后,他完全硬不起来,已经很多年和太太没有性生活。他曾经试过找小姐,但是人家女孩子又摸又吃折腾了十多分钟,他绵软依旧。

当年一起上下学的朋友竟然有这样的遭遇,让我觉得有些失落。在回家的路上又想到Q的状态,突然灵光一现。回到家中,我看着衣着清凉的上官雯,讲述了Q的情况。“我想到一个办法,没准可以帮帮他,”我跟上官雯说。她眼神颇有含义地瞄瞄我,“你肯定又有坏主意了。说吧。”我嘿嘿一笑,“知我者骚妻也。不过这次我先让你猜猜。”“猜不出来,”上官雯略微思索之后摇头说,“你同学硬不起来,谁也帮不上忙啊。”“别人帮不上,但我老婆与众不同,没准能帮。”我半挑逗半认真地回应。

把上官雯拉到床边,示意她脱光下身仰面躺在床头收起双腿向两边分开,肉肉的大屄以一个角度斜对着我。我掏出半软半硬的鸡巴,沿着阴唇中间的裂缝纵向搭在屄上,然后用手指拉着肥大的小阴唇包裹住鸡巴,身体一前一后地拱了几下,鸡巴在小阴唇形成的临时肉管里滑动。这时的我已经坚硬入钢,每次在阴唇肉管里前冲都顶到上官雯的阴蒂。耳中听着她有节奏的呻吟声,我说,“别人除了肏屄还做肛交,口交和乳交。只有我老婆可以提供阴唇交。老婆你愿不愿意让Q和你阴唇交。就算他硬不起来,至少可以重温一下被女人的屄肉包裹住的感觉?”

我一边说一边加快往复直线运动的频率,肿胀的鸡巴头不断地退后进肉管、前冲撞阴蒂。上官雯的屄在开始换妻的这三年时间里已经被我们几个男人爱抚过上前次,很容易发情,在我的努力下早就阴液泛滥。她开始前后摇动骨盆,我也把手放在阴唇肉管的前方,保证鸡巴头每次冲出肉管都会重重地压撞在已经变成深红色胀得发亮的阴蒂上。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人类性交史上的一次创新,只关心来自下方的快感和上官雯越来越响亮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头喷涌而出,落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高潮了吗?”我恢复过来之后问躺在身边的上官雯。“嗯。你忙到多一半的时候我就高潮了。后来豆豆就有些过度敏感,你要是再不射我就要让你改成插屄了。”她说。“抱歉,我忘乎所以啦。谢谢好老婆迁就我。”我伸手抱住上官雯。“你的这个同学可靠吗?这可是你的圈子,万一传出去对你会有伤害。”上官雯突然问。我愿意信任Q,但也不能精虫上脑完全不管不顾。“放心,我会小心的。这么说,我老婆同意牺牲自己帮助我的同学啦。”我说。谢天谢地,我在后半辈子遇到一个最适合我的生活伴侣。

上官雯亲我一口,附在我的耳朵上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就看我的魅力能不能让你由五进六啦,哈哈。”我秒懂,乘胜追击地跟她讨论细节:“你刚刚说改成插屄提醒我两件事。如果这件事情能成的话,一定要让Q先把鸡巴清洗的特别干净。毕竟紧贴着尿道口磨蹭,千万别感染。另外如果Q仍旧硬不起来你也尽量帮他射精。万一他能有反应,还劳烦你让他插进去。对于男人来说,能不能名副其实地插屄是个不小的事。可以吗老婆?”我用商量的语气问。上官雯紧紧贴着我嗯了一声,“帮人帮到底。Q有你这个朋友也值了。”

Q说过他因为工作性质在时间上有一定的灵活度。我当天晚上给他打电话,说再过三天就要离开去太太家,想临走前再见一面。第二天下午三点半,Q来到我们的宾馆。我们要了饮料,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哥们儿,你昨天提到抗抑郁药的副作用,我谢谢你的信任,保证不传六耳。我回来后想了个办法,没准能帮到你。不过也希望你为我保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Q感谢我为朋友费心,保证不会把我的话外传,同时用无奈的口气说能想的办法他都已经试过了。听到我提议让上官雯帮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坚决拒绝:“文之多谢了。这个不行。肯定不行。你没说过,我也没听到。你这份情谊我牢记在心。咱们换个话题。那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哥们儿,我既然说出来就已经深思熟虑过。能不能真的帮到你谁都保证不了,但有一种你肯定没有尝试过而且全天然的办法,我感觉值得一试。我知道你是觉得这事荒唐。这么说吧,这些年我和我太太都…有各自的经历。你大概听说过开放婚姻吧。我们的夫妻关系非常好,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对我来说并非你想象的那种牺牲。你见过我老婆,长得不错,也愿意帮你。咱们之间不搞虚的,你如果真心没兴趣,就算我没说。不过我觉得你老兄未必真的心如止水了吧?”Q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满脸通红地说,“文之,还是你懂我。哎…如果…我是说如果弟妹真的不介意拉我一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就对了。哥们儿之间用不着客气,”我边说边拿起手机:“哎老婆。Q和我再过十分钟回房间。你准备准备?”

和Q又闲聊了一小会儿帮他放松,我们一起回到宾馆房间。上官雯穿了一件不松不紧的短裙,露出小半截白嫩的大腿。她已经见过Q,轻松自然地打了招呼,Q却明显地非常局促,甚至不敢看上官雯。真是老实孩子,跟经过风雨的老婆不是同一个数量级的。“哥们儿你去冲个淋浴吧。把关键部位洗干净,嘿嘿。”我对显得不知所措的Q说。看着他走进浴室,我抱住上官雯,“老婆,谢了。”我边说边把手伸进裙子里边,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裤。心头不由自主地一颤,贴着她的耳朵说,“骚屄!”“反正也要脱掉,何必多此一举。你不是就想让我骚么?”上官雯笑嘻嘻地扭了扭身体。在跟陌生男人上床这件事上,她已经和妓女没有区别了。

考虑到Q跟我和杰克应该不是一类人,我在场可能会给他压力。我和上官雯已经事先商量好,她和Q活动期间我去父母家,六点回来一起在宾馆吃晚饭。我看看手机,还不到四点。“你们还有两个钟头呢。不用专门照顾他。你也尽兴。哦,靠床头坐着张开腿,给Q一个惊喜。嘿嘿嘿。”上官雯在我的眼前靠坐到床头,两腿弯曲摆出M形状,暴露出毛发稀疏的肉褐色阴户。肥大的小阴唇肿肿地分开,中间的裂缝泛着湿润的闪亮。“不能再看啦。再看就不想走了。”我坏笑,跟太太挥挥手,在Q结束冲洗之前离开了房间。

晚上七点多钟,我们三人在宾馆餐厅吃完丰盛的自助餐,送走了Q,上官雯挽着我的胳膊在宾馆外的花园中散步。“怎么样?”我问。“还不错。”上官雯停了一下又说,“从头到尾都是软的。挺同情他。”我拍拍她的手,“是啊,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会遇到什么经历和挫折。老婆我真心感谢你…玩夫妻游戏是一码事,你同意帮Q完全是为了配合我。受小生一拜!”我从上官雯手中抽出胳膊,对着她双掌合十弯腰鞠了一躬。

上官雯扑哧一笑,瞟我一眼说,“Q可是射了好多精,也算送给你半顶绿帽子。”“是夫人给了他泻火的机会。他的确不容易。”我回答,心里既有一些兴奋也很同情老哥们儿的状况。既然上官雯似乎并不反感我的这次安排,我从内心里倒是愿意让Q多跟她接触几次。不过人世间往往是升米恩斗米仇,为人处世还是有度为善。我征得上官雯的同意,第二天上午告诉Q,我们周六,也就是明天中午退房。不知他是否有时间开车送我们去高铁站?如果他不介意,可以提前一些到。Q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兴冲冲地答应上午10点来宾馆见面。

周六上午,Q准时到达。把房间留给他们二人,我在宾馆大厅里在笔记本电脑上工作了一会儿,直到上官雯用手机通知我可以出发去车站了。我回到房间,和已经衣冠楚楚的两人带上行李到楼下退了房,坐上Q的汽车很快到了高铁站,又在Q的连声致谢声中道别。在候车室的座椅上,上官雯娴静地挽着我的胳膊,眼神却怪怪地瞄着我。“怎么啦?”我问。她把嘴贴到我的耳边,用非常轻微的声音说,“进去了。”虽然没有主语也没有语境,我仍旧瞬间听懂了太太大人的意思。“奇迹啊!怎么回事?”我急急地问。上官雯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馋样儿!现在不告诉你,熬着吧。”不得不说,夫妻三年多没有白过,上官雯是真的知道怎么合情合理地吊我的胃口。

上官雯的双亲只有老爸还再世。我们见面寒暄过后把行李放在我们的卧室里,上官雯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卧室的洗手间。我以为是她们在宾馆时匆匆忙忙没有冲洗,但是她很快就走出洗手间又去厨房接了一杯水。我坐在床上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来到我面前,放下水杯在行李箱中翻找了一会,只见手心里有一片白色药片。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喝水服下药片,抬手揉揉我的头发,靠在床上讲述了发生在L市宾馆里的“不得不说”的事情。

她和Q依照上一次的程序,上官雯仰躺在床边分开两腿,Q把软塌塌的鸡巴搭在屄的裂缝里用小阴唇包住,然后前拱后缩地开始阴唇交。渐渐地,上官雯感觉到阴唇包裹的软肉似乎变得坚实了一些。两人心照不宣只做不说,持续摩擦一会儿之后,上官雯告诉Q试着塞进阴道。虽然Q的鸡巴仍旧疲软但毕竟部分充血获得一些“内涵”,加上上官雯的屄已经极度湿润,在两人的努力下居然合体成功。Q当然是备受鼓舞,虽然只是毫米级的往复拱动,但是在技术上已经属于名副其实的肏屄,最终把精液注入上官雯的阴道。

“哇!我就知道我老婆倾城倾国魅力无边,包治长期阳痿。Mua!”我抱住上官雯亲了一口。“所以你吃的是孕婷。不会怀孕吧?”事关太太的身体,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上官雯摇摇头,说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五十岁了还能怀孩子,我又不是哪咤他妈。吃片药是为了双保险。”她说。李靖的太太是高龄产妇吗?我的脑子里想着原版《封神演义》是不是能为这个说法提供文献依据,一只手伸到太太的衣服里面抚摸那个给我正式戴上第六顶绿帽子的器官。后来从Q那里得知,第一次和上官雯的性接触让他极度兴奋,第二天一早接到我的电话更是心里跃跃欲试,色胆包天没有吃抗抑郁药,而且居然挺过了整整一天的工作。究竟是什么因素让他的下身有了细微的变化,谁都说不准。不过他终于看到了重振雄风的前景,对我们夫妻感恩不尽。我当然替他高兴,祝他从此重新享受人生的更多乐趣。

回到C大后的第一个周末是我和丁琳约定的会面时间。“祝你真的变成燕子她爸!”上官雯在我出门去高铁站之前,一边帮我准备随身携带的旅行物品一边坏笑着说。“嘿嘿,那我以后即使生了燕子的气也没办法泄愤了。”我说。“是啊!称职的父母的确不能对着孩子撒气。”上官雯说。我哈哈一笑,“太太大人你还是太单纯了,低估了你老公的邪恶。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成了燕子的爸爸,我跟她说‘我肏你妈!’就不是骂她,而是陈述事实了。连狠话都没了意义,我得多么憋屈?哈哈哈!”我被自己的“幽默”逗得大笑,然后认真地跟上官雯说:“玩笑归玩笑,我这次去还真没别的心思。以咱们跟燕子杰克她们的关系,还是希望跟燕子的家人和睦相处。既然丁琳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不让她对咱们产生反感,对各方都有利无弊,你说是吧?”我不知道的是,上面这个临时想起的劣质玩笑,在一年多之后会被上官雯用到她和姜辰辰身上。

下午两点半,我在Z市的一家豪华宾馆入住。这家宾馆是丁琳推荐的。听她的话里话外,她是这家宾馆的股东之一,所以住宿的档次很高却可以得到优惠的价格,反倒低于四星宾馆。多个朋友多条路,诚不我欺。联系上丁琳,我们约定六点半在宾馆的泰国餐厅吃晚餐。因为是初次真人见面,我出于基本的礼貌穿的略微正式一些。看着穿衣镜里自己的形象,我半自嘲半自娱自乐地想,这算是去见丈母娘吗?

坐在预定的餐桌旁看着丁琳朝我走来,不得不说燕子对她妈妈的评价足够客观。真人形态的丁琳的确比燕子漂亮。不但五官养眼,而且50多岁却保持着中年东亚女人所能拥有的最佳形体,不再纤细但凹凸有致,着装在低调中注重细节。说句实话我不懂女人的衣服,上官雯也不是贪图虚荣的人。但是只要看到丁琳,我想任何人都可以直观地理解真正的富人和其它人群之间的鸿沟。

站起身、一触即分的握手问候、入座、点菜、进餐、关于旅途和工作的闲谈。当我准备叫来服务员付账单时,丁琳轻描淡写地制止了我:“我在这里吃饭都是自动记账。你付款反倒会打乱他们的走账习惯。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住处坐坐聊一会儿。”我看着她不容商榷地站起身,显然对于我是否“介意”毫不介意。好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客随主便,对吧?

丁琳的所谓“住处”在宾馆顶层,准确地说是一套空中的奢华别墅,包括占地大约四分之一楼顶面积的空中花园。我们在低调装饰的四季厅里坐下,丁琳把亲手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跟我说说燕子的情况吧。”她看着我说。我们两对夫妻密切交往了三年整,我对燕子的了解当然足够深入和广泛。负距离的接触不仅是性的释放,也会展露每个人最深层的性格和人品。但也正是因为我对于燕子的了解和性密不可分,跟丁琳谈论燕子就变得极其危险。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母兽对于幼崽的保护本能。一个说漏嘴,保不准这个女人会叫来保安把我从楼顶扔下去,我想,虽然并不认为丁琳真的会这么做。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回答,丁琳说,“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可能陪着燕子,所以特别想知道她的真实近况喜怒哀乐。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不必有什么忌讳,真实就好。”我点头认可,心中却在“真实”这个集合里预选了一个小小的子集。我谈到燕子的一些琐事,她的开朗和易于相处,她偶尔显露出来的调皮性格。我和杰克玩过几次货真价实地交换妻子。燕子和我像夫妻一样,一连一两周共住一个屋檐下。所以我知道燕子是一个非常好的生活伴侣。当然,结论如实奉告,证据被完全回避。

“燕子从小就活泼外向,有时候有点小叛逆。她还会调皮?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丁琳显然喜欢听到我对她女儿的完全正面的评价。以丁琳日常的接人待物,我想她应该能看出来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说说看。”她期待地看着我,而我开始后悔刚才多加了这么一个形容词。我做一次深呼吸,决定实话实说:“燕子妈,你知道我和燕子的关系比较…特殊。我对她的评价都是实打实的,不过描述的太实了…恐怕不太合适。”丁琳抬眼看我一眼,嘴唇抿了抿:“不说这个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很在意和关心燕子吗?”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会把谈话内容引向何方,只是如实点头说在我的心里,燕子已经成为家人,而且是多重关系的家人。话说到这一步,丁琳肯定能理解。出乎我的意料,丁琳并没有顺着我的逻辑说,如果我真的在乎燕子,就应该中断这种不为社会主流所认可的关系,让燕子跟杰克回归“正常生活”。她两只手的手指交叉支撑住下巴,手肘架在腿上,看起来像个思想家一样沉默了一会儿:“你们都是成年人,你们做的事情在国外也不犯法。从燕子的话里,我能听出她对你很欣赏,还有一些依恋。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你是个坏人,而且是善于欺骗利用女孩子的坏人。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差。既然我左右不了燕子的选择,也不可能限制杰克的作为,我只好请你善待她。看在她叫你一声爸,你不要辜负了她。这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要求,希望你理解。”

丁琳的话把父母对子女的大爱用冷静和理性的方式表达出来,不得不说让我很钦佩,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这次来Z市,在心理上是准备好迎接疾风暴雨的。“燕子妈妈,我知道我们这种夫妻活动不入主流。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燕子在我心里占着很重的分量。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不会也不能介入燕子跟杰克的情感关系,但是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中,我会关爱她照顾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比如上个月燕子在我那里住了两个星期,我从始至终都特别小心,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不要得寸进尺!”丁琳瞪我一眼,但语气中听不出愤怒。“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走吧。”她说。“谢谢你的招待!我明天回去。替我问燕子好。”我站起身走向房子的入口。在打开门的那一刻,背后传来丁琳的声音:“你可是做了承诺的。”

缘分(12)

回到C大之后,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建设实验室之中。说是建设,其实并非从零开始。C大已经有人开始做一些零星的研究,学校不过是借我的手和我的经验名气把已有的人力和设备资源整合起来,从一个完整实验室的角度决定购买什么新设备、增添哪些人手、开设什么必修和选修课程以及确定中期研究方向。我的计划里也包括定期和实惠的中外交流,比如把姜辰辰这样的学术新星请来短期工作和指导。

转眼到了七月下旬。本科生早已经放了暑假,如同园林一般的校园里少了乌央乌央的清一色年轻人,却多出不少慕C大之名而来的游客。一个星期日上午,我穿越半个校园去办公室拿一份忘记带回家的材料。C大给了我两间办公室,其中一间和实验室在一起。我打开实验室的门,发现居然里面有人。“季教授好!”那人打了个招呼。“你好!周末还工作,不出去玩玩放松一下?”我回应,认出是一个叫王蔷的硕士研究生。实验室的主力成员除了教师之外是博士生和博士后,硕士生很少,都是主动报名来丰富经历的。因为这种辅助角色可有可无,其他的硕士生已经回家过暑假,只有王蔷似乎比较好学。我为了鼓励她的好学精神,也给她分配了一些符合她的知识背景也为日后发展建立基础的任务。没想到她居然在周末还来实验室工作。

我拿了材料,离开前顺嘴跟王蔷聊了几句,感觉这个学生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虽然她的言谈举止不温不火文文静静,可是字里行间给我一个感觉,她过暑假仍旧留在学校,似乎是因为她不想回家;星期日上午来实验室,是她觉得无处可去。一个二十出头的花季女孩子居然如此孤僻,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敲响了警钟。

我抬头看看实验室墙上的挂钟,差一刻十一点。“王蔷啊,勤奋工作当然是个优点,不过看着你周末还在苦干,我这个当老板的实在过意不去,感觉像剥削剩余价值的资本家一样。这样吧,要不你就听我的建议,停下手头的工作出去放松一会儿或者回宿舍休息,哪怕上网看看小说换换脑子;要不呢,现在快中午了,你和我回家吃午饭。我太太的厨艺还是挺不错的。”我说,心里想的是让上官雯跟她聊聊天,如果需要的话帮她开解一番。如今国内的年轻人生活压力大,防患于未然可能被证明是小题大做,但远好过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之后再追悔莫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王蔷的眼中突然明亮了一下。看来还是不甘心寂寞,我想。“谢谢老师!要不我请老师吃午饭吧。”王蔷说。我摇摇头,“怎么能让学生花钱?听我的,去我家吃饭。”见她没有拒绝,我掏出手机联系上官雯:“哎,夫人哪,我在办公室遇到一个学生在干活。我邀请她回咱家吃午饭。今天的午饭三个人,可以吧?”得到肯定答复,我笑着看向王蔷,“走吧。”信不信由你,在回家的路上是我第一次认真观察这个硕士生。在东亚女孩子里,王蔷绝对算是高个子,至少一米七十。身材瘦瘦的,没有很多女孩子刻意凸显的凹凸曲线。五官算得上清秀,大眼睛瓜子脸,有些中性化的嘴唇线条被似有似无的唇膏勾勒出丰满,齐颈短发看起来青春干练。是个不丑的假小子,我想。

没有想到,这次即兴的家庭午餐竟然让上官雯和王蔷成了忘年的闺蜜。上官雯在C大乃至整个城市都没有熟人,遇到性格随和的王蔷终于有人聊天了,更不要说王蔷也喜欢做饭,两个人又多出一重共同语言。王蔷那头儿的情况让我很为自己的直觉自豪了一阵子。她来自西部某市,“家里有矿”,在C大周边寸土千金的地段专门为她买了一所四室两厅两百多平米的大公寓。但是因为某种她不愿意说的原因,她和父亲的关系非常紧张,只有她妈妈会时不时地飞过来看看女儿。而她从上大学开始就住在自己的公寓里,除了上课之外和同学没有任何接触。“是个值得同情的富二代。家里那么有钱还知道用功,这孩子本质不错。你有空多开导开导她。年轻人太孤僻容易出事。”我跟上官雯说。

上官雯和王蔷一拍即合。反正王蔷在我的实验室也是做志愿者,花多少时间全看她的个人选择。我平时忙于工作,王蔷正好陪着师母聊天做饭逛商店。这期间,杰克和燕子跟我们通过两次视频,算是远程电子换妻吧。杰克让上官雯靠坐床头,双腿摆成M姿势,杰克看着视窗里黑乎乎的肥屄撸着长蛇一般的鸡巴聊骚。燕子和我在另一间屋子里重温旧情。当然我们也互看对方的生殖器说色情话,不过毕竟还多一层“父女”关系,让我们的话题充满跳跃性,从回顾两人肆无忌惮地性交说到孕期的注意事项,又从燕子的孕期健康突然跳到奸肏孕妇的意淫,再从闺女的阴道渴望包裹老爸的鸡巴转到燕子和她妈妈的近期交流。

燕子告诉我,他们一直跟永和霞保持联系但是没有交换。“生完孩子再说。”她说完就换了话题,笑眯眯地在屏幕里看着我的眼睛说:“爸,我妈对你的印象很好啊。”“哦,那就好。她给我的感觉有两点特别突出,一个是对你的母爱,关心你的幸福和健康;一个是非常理性。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靠着理性也不可能管理那么大的企业。”我说。燕子听到我对她妈的评价之后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哟…!这么说我妈我爸是看对眼啦。在孩子面前不遗余力地夸对方。”丁琳不遗余力地夸我?呵呵。我没有跟燕子较真,由着她调皮吧。聊天不就是图个双方放松吗?我顺着她说了几句,再次让她把镜头对准了毛发稀疏的小屄,幻想着一个小生命从下方那个粉嫩小洞中进入这个世界的情境。

视频结束前,燕子很认真地向我提了一个请求:“爸,我妈整天在外人面前做强人,其实挺孤单的,全靠她一个人在硬撑。如果你太太,我是说阿姨,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定期抽点时间去看看她。我刚才告诉你的是真话,她对你印象不错,用她的原话说,如果不考虑你对她闺女做的那些事,你为人处世还挺好的,跟女人说话有分寸,知道照顾对方的情感。如果你能时不时去陪她说说话,我也会放心很多。算我求你了。”虽然丁琳长得好看,又因为我和燕子的关系而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但我的性格偏向谨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原打算不再跟这个强势的“丈母娘”有进一步接触。可是听着燕子央求我的声音,我动摇了。犹豫一下,我说,“这样吧燕子,我最近跟你妈妈联系一下。如果她有时间有心情,我就再去拜访她。”“谢谢爸!Mua!”燕子努嘴做了个亲吻的动作,结束了我们的视频。

上官雯听我说了燕子的意思和我的想法,认同我的打算:先联系一下再说下一步。“文之,咱们从刚开始接触就已经把话都讲清楚了。这个游戏只图一件事,丰富后半辈子的经历而且双方都不受委屈。你喜欢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就乐得我舒服你满足。你跟别的女人亲热我倒是感受不到刺激,可是我至少不吃醋,而且愿意看到你享受。丁琳这边呢,会发展到哪一步谁都说不准,毕竟她跟燕子是母女。你我都不想惹麻烦,你凭着感觉走吧。能进则进,该停就停,我相信你的判断。”她一口气说完,停了一会儿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加了一句:“我已经接待过六个男人了。你呢,才尝过两个女人。再不加把劲,我做公共汽车也不安心哪。咯咯咯儿。”这还是三年前那个只会说“你坏”的女人?

夫妻间的调笑可以百无禁忌,我答应过燕子的事情也要去做,无论结果如何。我当天就给丁琳发了短信,说我刚刚跟燕子视频过,如果她还想当面了解女儿的情况,我可以在近期再去一趟Z市。两天之后,就在我判断丁琳不打算再跟我有任何接触时,我收到了她的回复:这个周末,同一宾馆。到了联系。

上官雯如今有王蔷做闺蜜,我一人外出的愧疚大大减少。周六下午在宾馆入住之后给丁琳发了短信,约定一起吃晚饭。第二次见面,双方已经不再陌生,对话的气氛也放松了许多。我在饭后邀请她去我那里坐坐,她摇摇头,建议在宾馆下面的花园里走走。八月下旬的气温仍旧很热,好在晚上还算凉爽。“你上次说燕子会调皮,到底指什么?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年轻的时候忙各种事情,现在想想,真应该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孩子身上,要不然也不会…”她突然顿住,我马上意识到她想说“要不然也不会让燕子跟老男人发生有违社会主流的关系”。

我从内心里赞同丁琳的分析,尽管这个她所不齿的“老男人”是我自己。“燕子妈,你说的我赞同,你没说的我也认可。咱们不说这个。燕子这个孩子吧,真的有很多优点,性格开朗阳光。我上次没有跟你详说她调皮的事情,不是要瞒着你。只是我看到的燕子调皮,都是在…那种背景下发生的。有些话,我不确定合不合适当着你这个特殊身份的女士说…”“别啰嗦,说吧。”丁琳打断我的“序言”,然后一言不发地听我述说了我和燕子的一些经历,包括她在外地出租车上和她家楼下药店里当着外人的面管我叫“爸”的事情。

虽然我尽量地选择中性的词语,但是跟这个漂亮女人讲述我和她女儿的“乱伦”游戏还是挑动了我的神经。我能感到下身有些反应,嘴中描述着细节脑子却在无效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不容易说完,正在担心让丁琳产生反感,只听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跟她爸爸离婚早,怨不得她…”嗯嗯,这也是一个角度。我无言以对,两人默默地想着各自的心事。

“照说我应该恨你。”丁琳打破静谧,“你和别人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但你的作案对象是我女儿,尤其是你们的年龄相差那么多,我不可能不认为你占她的便宜。…可是她远在天边,又…嗯,不说这个。我只希望你凭良知处理你们的关系,在交往的时候别欺负她。”她说到这里,眼光有些闪烁,我猜想大概是想起上次见面时,我隐晦地讲述在燕子怀孕之后我跟她小心翼翼肏屄的事情。说句实话,跟丁琳交往太累心。所以理智和我的性格都告诉我最佳选择是少说话少接触。不过看在燕子的份上,我和丁琳达成共识,每两周来一次Z市,象一般朋友那样聊聊天,即使话题基本上都围绕燕子,但是两人心照不宣地避开有关男女之事的内容。

丁琳这边进入不温不火的常态,王蔷却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生经历。她和上官雯成为朋友之后大约一个月,上官雯在一天晚上突然问我要不要听a big surprise(重大的意外发现)。原来白天她们两人去逛某大型商城,上官雯建议陪王蔷去买内衣,后者开始一直拒绝,后来拗不过师母的热情,被拉进一家品牌店。长话短说,试衣间里发生了一段尴尬,王蔷最终坦白自己“在那方面不正常”,而且不停地哭。上官雯想起我提到这个孩子性格孤僻,担心她的状态会出事情,于是一路陪着她回到她家。一半是为了让王蔷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一半也因为如今的上官雯在男女性事方面已经完全没有了矜持,她开玩笑让王蔷脱掉衣服,让师母亲眼验证一下。而王蔷居然只略微犹豫就顺从地照办。

“今天我看到两个第一次,”上官雯语调轻松地说,“第一次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长了根鸡巴,第一次看到那么粗大的鸡巴,跟她简直不成比例。”在北美多年,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环境中都不乏同性恋和各种位于男女之间的人物。龙生九种,人群这么大,每个个体都认同同一标准反倒不正常。所以上官雯发现王蔷是个男扮女装的小伪娘并未让我感到吃惊,反倒内心里佩服自己的直觉。在一个总体保守的大环境里,这个孩子大约会处处感到压抑。幸亏我老人家见微知着明察秋毫,及时拓展了她或者他的交往范围。在自我表扬的同时,上官雯的话也引起我真正的好奇。“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我的骚老婆看上人家孩子的大鸡巴啦?”我问,顺手伸进上官雯的裤裆里摸到湿漉漉的大屄。上官雯眼神怪怪地看我一眼,搂住我说,“季老教授,不是我看上你的学生了,是人家看上咱们两口子了,想男女通吃。”

上官雯口中的王蔷是这样的:ta的本名叫王强,从上初二开始就觉得自己更想做女孩儿,性格开始变得内向,举止和爱好也缺乏阳刚,直到父母有所察觉。开着几所大型煤矿的父亲勃然大怒,甚至威胁把ta 赶出家门,幸好母亲在经历了最初的沮丧之后接受了现实,而且居然利用家中的财力和人际关系,和孩子一起制定了一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有钱能使鬼推磨。大笔金钱到位之后,应届考生王强在高考成绩档案中变成了王蔷,C大也从这个省招到了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学生。同样借助金钱的作用,王蔷从入学第一天开始,包括军训期间,就住在校外的大公寓里。所以同学都知道这个瘦瘦高高的女生家里不一般而且是个高傲的独行侠,却想不到ta的两腿之间具有和女生完全相反的构造。

为了劝解带着哭声接连道歉的王蔷,师母上官雯问ta 有没有“朋友”。得到否定答案之后,上官雯说或许可以试着处一个朋友,可以敞开心胸地交流。就这样话赶话,王蔷大概是觉得可以交心,于是越说越多,最后坦白说ta 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老师,后来接触了师母也有相同的感觉。“我从初中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就一直避免跟别人走得太近。十年了,已经习惯一个人。除非是老师和师母,不然我现在这样挺好。”她跟上官雯说。上官雯被ta逗笑了,“你看上了老师和师母,所以师母让你脱裤子验身,你马上就照办了。巴不得呢?是不是?哈哈哈…”王蔷点头认同,“师母,我也想要。不过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跟老师表达过任何这方面的意思。我尊重他,也尊重你,下不为例。我保证。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

我边听上官雯讲故事边在脑子里微调对于王蔷的定义:一个双性恋的小伪娘。幻想着袅袅婷婷的王蔷掀起裙子,露出一根超级粗壮的大鸡巴慢慢塞进上官雯的大屄,我已经变得坚硬无比。压力从鸡巴上传来,上官雯一边用手撸动肉柱一边笑嘻嘻地问,“对你的学生动坏心思啦?”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做手势让她转身侧躺,背对着我。我把鸡巴插进已经滑润的阴道,边慢慢进退边说,“老婆,如果你可以接受王蔷就去帮ta泻火。ta能尝到肏女人的滋味,你也享受一根年轻的大鸡巴。我对男人的身体实在没有兴趣,再说这毕竟是师生关系,有些尺度不容易把握。咱们享受生活,其中就包括不惹麻烦,是吧?”我的这番话发自内心,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从上官雯的大屄里生出来的另一个女人。姜辰辰不也是我的学生吗?我这是双重标准还是口是心非?复杂的人性啊。

我强行从这个不算太愉快的想法中脱离出来,搂紧上官雯,下身也加大了往复运动的频率。“老婆,王蔷这个孩子感觉挺实诚的。不过为了不出意外,你让ta去医院做一次性病检查。另外我还有一个条件…”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说话有些气喘,“你和ta肏屄之前,先量一量ta的尺寸。我想知道我老婆这个人尽可夫的浪屄接待过多大的鸡巴。”

上官雯显然也已经情欲高涨。丰满的屁股前后耸动着配合我的进出,声音嘶哑地回应,“季文之我答应你…给你量尺寸…让你做个明明白白的王八。不光告诉你尺寸,王蔷第一次肏我的时候,我要你在边上看着…看着你老婆人尽可夫,看着我的屄被你的学生撑得又大又松,给你的鸡巴撑出个大游泳池来…文之你没看到,王蔷真的大。她站在我面前,硬着的鸡巴像根胳膊似的,鸡巴头都过肚脐了…”这和三年前那个只会说“你坏”的上官雯是同一个人?!我的开发之功固然不能被忽视,但是那句话是真么说的来着?外因必须通过内因才能发挥作用。我这个老婆是骨子里淫荡。她当初带着女儿单身20年,不难想象有多么不容易,也难怪我们第一次肏屄她就让我不停地骂她。骨子里骚啊。

一个星期之后的周六下午,我在书房的电脑上工作,上官雯和王蔷逛街之后回到我们住的小院。“文之你出来一下,”上官雯从客厅里叫我。看到王蔷,我心中一动,被上官雯按坐在沙发上。女孩子走到我面前,先是鞠了一个躬,然后看着我说,“老师谢谢你!谢谢你和师母能理解我。我其实心里特别矛盾。你们都是非常好的人。我…喜欢你们,想陪在你们身边又不想欺骗你们,还怕跟你们说了实情会被你们嫌弃。”她停了一小会,似乎不确定怎样继续这个开场白,然后从女士提袋里拿出一张纸:“老师,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昨天下午刚出来的。都是阴性。”

这张纸的含义显而易见。我象征性地看了几眼,抬起头看着王蔷的眼睛,“王蔷啊,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你和你师母能够感受生活里本就存在的美好。你师母大概已经跟你说了,我真的没有任何偏见,只不过是个人喜好不同而已。我呢,感谢你认为我们两个中年人都还有魅力,但是我吧,嗯,最多也就是个旁观者。旁观是你师母的意思。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老师我一点都不介意。”王蔷迅速回答。可以理解。按照她的自我描述,二十好几了还没有和真人发生过性接触,当然有理由按捺不住。我看向上官雯:“你们刚从外边回来,夫人你和王蔷都去冲洗一下。我这里写完结尾就去卧室。”

我走进主卧时,上官雯已经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两条腿自然分开,毫无羞耻地展露着那个已经被六个婚外男人奸淫过的大屄。我还没有张嘴说话,浴室里的水声消失,王蔷以完全不同的形象出现在浴室门口。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是那么纤细,的确不像这个年龄的男孩子,但是严格说来也不象女孩子,毕竟是XY染色体,不承担生儿育女的天赋职责,骨盆不够宽。乳房部位凸起,显然是做过整形手术。我甚至注意到ta没有明显的喉结,这个只能是天生的。但是我的注意力只在这些副性征上停留片刻,就转向了接下来的活动中最关键的器官,那根昂然问天的巨大男性特征。

王蔷的鸡巴已经硬到贴近肚皮。这根肉柱的粗大直径和拥有者的纤细身材非常不匹配,给人的既视感是鸡巴才是真正的展品,身体只是个支座。正如上官雯所说,鸡巴顶端的龟头已经超过肚脐,在包皮的包裹下只露出顶部,被年轻贲张的血液涨成紫红色,跟白皙的包皮形成强烈的颜色反差。从半隐半现的轮廓估计,龟头尺寸如同小孩子的拳头。在几米距离上,我能看到尿道口在不停地分泌润滑液,沿着巨大的弧形表面流向下方。我的脑子有些迟钝,不确定在想什么。我转头看向上官雯,只见她的双眼也同样看着王蔷身体的中部,一只手已经在阴户上慢慢滑动。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骂人的歇后语:见到大鸡巴不躲,傻屄!见到不躲是傻屄吗?见到躲开才傻吧?我老婆就没有躲,而且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被立即入住了。

“王蔷,”我口干舌燥地叫ta。“老师您说,”王蔷回应。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之下以师生相称呼让我感到说不清楚的刺激。我咽了一口吐沫,“你师母是你见过的第一个真人屄吗?”“嗯,”王蔷回答。“玩屄跟做实验一样,有多种方法,你以后可以慢慢尝试。现在你听老师的,先把这个屄给肏了。你的后边也许算是处女,你的前边是处男。现在先解决处男的问题。”我转看着上官雯,“老婆你把屄掰开。王蔷的鸡巴这么大,你得给ta腾出空间来。”上官雯弱弱地朝我笑笑,“文之,你帮我掰屄。能掰开多大都由你。”

急切渴望破处的小伪娘,已成为公用破鞋的50岁熟女,被蒸腾的绿色蒸汽冲得上头的老公加教授。此刻屋中的三个人都靠着本能在行动。上官雯自己收起嫩白的大腿朝两旁分开。我走到床边用两手捏住自己妻子的肥大小阴唇朝外拉扯,王蔷爬上床跪在上官雯裸露的阴户前边,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把指天的大鸡巴下压,让大李子一样反射紫色光芒的龟头对准肉红色的洞穴。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和王蔷似乎是心照不宣地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我已经熟悉的女学生的面容,眼睛似乎在等待老师的指令。我笑了笑,点点头,“进去。”说完再次低头看向那个熟悉的孔洞和初见的肉杵。

王蔷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只见巨大的龟头顶在阴道口的部位,一时间遮挡住了整个阴户下部的所有细节。然后随着身体前倾,紫色的半球突然拱入上帝制造出来的空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根粗长的肉柱连在两具躯体之间。与此同时,我听到两声出自灵魂深处的呻吟,一声来自被前所未有地进犯的女人,一声来自首次挤入女性领地的男人。在那一刻,我居然在完全没有肉体刺激的情况下射精了。对于我们三人来说,每个人都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的某个第一次。

接下来的事情反倒无需浪费文字。上官雯的淫荡保证她的下体可以不停地分泌足够的润滑,王蔷的饥渴使得ta如同一台外表轻巧但核心零件却是超重型的打桩机。教授因为在她们二人交配的最初阶段就射了精,反倒进入了贤者状态,以货真价实的观察员身份注视着两个身体之间循环往复地改变距离,在两人的缝隙之间看到上官雯的阴道口随着粗大鸡巴的抽出被拉带得高出周围的组织,又被再次瞬间高速插入的大鸡巴带进去形成凹陷。阴道口的拓扑学变化,匹配着上官雯忽大忽小的叫床声和王蔷的粗重喘息,直到后者在突然加速后全身的动作接近痉挛,最后瘫倒在师母身上。

趁着两人安静下来,我在另外一个卧室里换下湿漉漉沾满精液的内裤,回到书房闭上眼睛,慢慢回味刚刚发生的交媾。学生那根巨大的鸡巴的确令人印象深刻,我有些好奇以后在实验室见到王蔷会生出什么样的心态。又想到这是上官雯的第七个婚外男人。加上她的前夫和我,这是要凑够十人斩吗?谁将是幸运的第十人?我有过几个女人?前妻、姜辰辰母女、燕子、克莉丝,另外从国内回北美之后,十有八九会在杰克那里和另一位太太霞发生关系,毕竟她老公永已经肏过上官雯。燕子一直在鼓励我和丁琳增进友谊。说实话我不是完全了解燕子的心态。大概和姜辰辰一样,把自己尝过觉得还不错但注定不会属于自己的男人推荐给单身的母亲。这算是小棉袄的爱心吧。模糊记得唐初的太平公主,好像也把自己满意的面首送给了母皇武则天。

回顾我经历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隔壁卧室里的王蔷。如果把姜辰辰算作一个特例的话,我内心里是认同师生关系不应被跨越的规矩的。毕竟这里边有可能牵扯其它的内容。并不是说“其它内容”一定都是负面的。如果我和姜辰辰没有持续几年的肉体关系,她会那么深入地和我合作吗?如果没有深入长期的合作,她能成为学术新星吗?我这么说绝非贬低姜辰辰的智慧或者贪天功为己有,而是因为激发新思想的“扳机”往往具有很大的偶然性,没人能说准谁的哪句话在哪个节点上会引发何人的新思路。我们往极致里说,虽然杨振宁在去普林斯顿时已经初露头角,但当时在普林斯顿的优秀青年学者并不少。如果没有遇到李政道,他就一定能发现宇称不守恒定律、拿到诺贝尔奖吗?当然,在师生关系上增加性关系毕竟也有显而易见的潜在负作用。姜辰辰的经历不太好重复。所以作为占据优势地位的老师,还是应该以避嫌为宗旨。

把这一层考虑放在一旁不论,我从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近距离接触男人的身体。刚才在主卧里,看着王蔷的纤细身材和已经印入记忆的女性外貌,ta胸前那对不大但仍旧挺立的乳房,更主要的是上官雯正在挨别人肏这个大背景,即使是处于贤者时间的我也想到过加入混战的可能性。如果我们三个人叠起罗汉层层递进,我肏王蔷的屁眼,让ta更加兴奋也更加激烈地肏上官雯,会不会刺激我的兴奋点?但是如今冷静下来,我还是不能确定自己事后的感受。暂且享受上官雯给我戴绿帽吧。如果王蔷实在屁股被肏,可以建议上官雯用成人玩具帮她实现愿望。不过话又说回来,任何人的舒适区域都有可能发生改变的。以前我肯定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现在不是也玩得不亦乐乎吗?

那天晚上,我和上官雯对下午的经历做了细致的交流。她无疑很喜欢和王蔷的负距离交往。如今的她不但尝到了和不同男人性交的身体乐趣,而且在心理上也毫不排斥这种行为。用她自己的话说,只要婚姻稳固有我的许可,她很乐意做公共汽车。当公共汽车遇到一位巨型乘客,车内的每个边角都被填满的快感对她来说更是欲罢不能。“好像整个阴道都变得特别敏感,她每动一下都让我从小肚子往下又痒又涨还抽筋。不知道算不算高潮,反正特别过瘾。”她说。我抱紧上官雯,“上官,你知道我。你舒服我就满意。王蔷刚刚尝到女人的滋味,大概也想经常肏你。你们随意。爱你这个人人都可以穿的破鞋。”“我不光是破鞋还是婊子。以后我朝你的学生收钱。反正她家有钱。她的鸡巴大,价钱加倍。”上官雯娇喘着回应。

王蔷的身体是男人,上官雯的月经已经很久才偶尔来一次,所以两人天天都要上床。绝大部分时间在王蔷下课后去她的公寓,有时候只肏一次,但更多的时候是两次甚至三次。毕竟是二十多岁的男孩子还憋了很多年,如今遇到一个败火的老屄,结果可想而知。上官雯没有忘记我最初的条件,借助我们实验室的游标卡尺测量了王蔷的尺寸:20.5cm长,最宽的地方5.6cm。如果按照圆柱体计算,体积为2.82 x  x 20.5 = 505cm3。出于好奇心,大概还有绿帽心理,我暗地里测量了自己的尺寸。为尊者讳,具体数字就不说了。反正上官雯的屄里塞上王蔷的一根鸡巴,相当于塞进了2.5根我的鸡巴。(读者可以估算一下,按长宽比例3.5:1,本人的工具在东亚人里其实并不算小。另外,人体的比重略大于水,所以王蔷鸡巴的重量超过一市斤。)

我不确定自己对于尺寸差异的感受,只是有意无意地问太太,王蔷是不是连根插进去。上官雯说每次开始的时候不会,因为顶得肚子里不太舒服,不过完全进入状态之后就不知道了。“反正整个下身都是又涨又麻还不停抽筋,说不准。”她说。嗯嗯,就算只塞进两个我吧,整整八两肉啊。我该感到安慰还是遗憾?谁能说得清呢?

我和上官雯过着固定的生活模式。上官雯每天买菜做饭跟大鸡巴伪娘上床,我白天去实验室,晚上在上官雯说已经被王蔷撑成游泳池的阴道里徜徉,不过我个人在生理上没有感觉任何不同。王蔷自从和师母上床,就告诉我不在实验室工作了。这是一个知道进退的孩子,我想。每隔两周,我坐高铁去Z市,下午或晚上跟丁琳聊天,偶尔陪她去听音乐会或者逛商场。这个安排一直延续到我们第二年年初返回北美。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讲出来以飨读者。

第一件事是听西门说的,真实与否大家自行判断。西门从和我们的交往中尝到甜头,在得知我有七个月不在之后就开始就重拾给克莉丝找男人的事业。克莉丝一直参与孩子学校的家长委员会工作。这年夏末,学校来了一位新的科学教研组主任,名叫埃里克,29岁。埃里克是本地人,去外地上学工作,积累一定履历之后又回到家乡。几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埃里克就对克莉丝非常热情,以各种名义接近她,以“谈工作”为名请她吃饭甚至外出开会。

克莉丝对这位仰慕者的感觉不差,又了解自己丈夫口味,外加西门知道她们二人所有互动,也极力鼓励太太去扛洋枪。终于在十月份的一次“因公外出”中,克莉丝心甘情愿地被教研室主任得手。从此西门夫人每天的日程表里多出一项活动,中午和埃里克在他的公寓里通过异族鸡巴“探讨改善教师工作环境的预案”。埃里克自然知道克莉丝的婚姻状况,西门更不介意克莉丝告诉埃里克她老公喜欢戴绿帽子。大家的目标都只是及时享乐,于是很快又在周末的活动中吸收了埃里克的高中同学马克。西门极力促成,克莉丝半推半就,40出头的亚裔熟女每天定时和主任你情我愿,到了周末又跟两个白种男人玩各种成人游戏。

到了十一月中旬。西门所在的州每年十一月底都有八天的法定猎鹿季节。很多本地男人会用掉积存了一年的假期,和好友组团去森林地区猎鹿。在一次周末三人行时,埃里克提到怀念当年结伴猎鹿的往事。马克先是说叫上几个高中同学一起去,然后突然看着克莉丝说,可以带上她,让她感受整整一周被几个年轻男人轮奸的独特经历。克莉丝当然不会马上同意,但是马克说他和埃里克的一个朋友,女友也跟克莉丝一样骚。不妨叫上那一对,四五个男人两个女人,“工作量不会太大,”马克坏笑着说。

西门得知了这个想法,兴奋的小鸡巴坚硬如铁。而马克也不负众望地组织了一个六人猎鹿组,四个男性高中同学,其中埃里克和另一位各自带上女友。“我们四人每天早出晚归去打猎,女士们的任务就是准备好两件事给大家共享:食物和屄。”马克告诉克莉丝和女孩海伦。

六人组到达狩猎区的前两天,一切都按计划执行。大家合住朋友亲戚的一所森林木屋。鹿的习性是早晚出来觅食,所以四位男士天不亮就动身,中午回来饱餐一顿克莉丝和海伦准备的午饭,然后六个人昏天黑地的群交,休息一会再回到树林里继续蹲守,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晚餐之后又是群交,然后自行结成2男1女的睡觉组合。然而第三天下午,海伦接到家中来的电话,说是祖母摔伤住院还挺严重。她决定自己驾车回家探视。于是四个男人回到木屋时只看到克莉丝一人在厨房里操持晚餐。

饭后的活动变成名副其实的轮奸。四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轮番在40岁亚洲女人的屄里射精。等排到第四的人结束之后,第一个人又受到淫乱场面的刺激,再次插入已经被灌注了四次精液的阴户。同一场景在第四天重演。按照西门的描述,克莉丝在第四天的中午和晚上总共被四个男人轮了三次。第五天早上,埃里克说打猎和肏屄加在一起实在太累人,想睡个懒觉。马克立即响应。于是另外两人依旧去树林里蹲守,而埃里克和马克留在木屋里肏克莉丝。剩下的两天里,大家都选择放弃猎鹿,克莉丝的两条腿一整天基本都是分开的。幸好埃里克叫上男人之一帮助准备食物,让克莉丝做专职的阴户供应商。

狩猎结束之后,克莉丝有两周时间拒绝性交,甚至中断了和埃里克的每日约会。不过在年底的新年视频里,克莉丝看起来神采奕奕,西门说现在又重新回到以前的时间表,外加周末聚会时不再限于三人。有时候朋友和海伦会加入,有时候是一女战四男。我真心地祝西门夫妻新年如意,心想事成。不过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了。花心是一码事,作为男人和丈夫,我需要保证妻子和其他信任我的女人的身体健康。

第二件事情其实可以用一句话总结。新年伊始,我肏了丁琳,名副其实地成了燕子的爸爸。事关丁琳和燕子,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们留到下一章详细述说。

缘分(13)

读者应该还记得,燕子是三月下旬怀上的,预产期在12月底。丁琳放下公司的千头万绪,提前两天飞到北美的D市,在产院目睹了外孙的出生,一月五号飞回Z市,前后共七天时间。6号这天我没有去实验室。经过六个月的磨合,各方面都转入正轨,我和上官雯开始准备十天后离开。临近中午收到丁琳的电话。我知道她的行程,也从杰克那里得知燕子母子平安。电话里的丁琳听起来有些疲惫,在我恭喜她当外婆之后,她问我临行前还有没有时间去一趟Z市。我和丁琳交往一直遵循一个原则:只要上官雯在场,电话一律放在免提。我看了上官雯一眼,见她很认真地点头,就说当然有时间,也希望听她当面说说燕子和孩子的情况。“那我告诉助理给你定明天上午的高铁。”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么急,是不是燕子那边有什么情况?”上官雯略显担心。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坏消息,毕竟以杰克和我们的熟悉程度,在生儿育女的事情上没有必要遮掩什么。“如果不是燕子,那说不定你这次就要做新郎了。”上官雯笑眯眯地说,挑逗的眼神不加掩饰。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并非小肚子鸡肠的女人,所以尽管我对她的话不以为然,却没有去辩解或纠正,反而貌似认真地说,“也是啊,我在太太的大游泳池里畅游了好几个月,也想再享受一下新娘才有的羊肠小道了。”“切!”上官雯做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丁琳就一定是羊肠小道。没准她就是座水库呢?”在我们之间这种独有的夫妻调情中,我收到丁琳助手发来的车票信息,第二天早上九点发车。在上官雯帮我收拾行装时,我打通了王蔷的电话。“哎王蔷,我季文之。你这几天忙不忙?”“老师我除了准备考试没有别的事情。您说。”我顿了一下,“如果你不算太忙,可不可以明天晚上来我家住?我明天要出差,要是你能过来陪你师母的话,我会更加放心。”王蔷没有丝毫犹豫,“老师我完全没有问题。您放心出差吧。”

跟王蔷接触越多,越感觉这个学生虽然看起来孤僻,但情商极高,应该是来自成功父母的遗传。我没有讲出差的细节,她就根本不问,只让我放心做自己的事情。其实我的直觉也告诉我,无论丁琳为什么刚从女儿那里回来就要见我,这次大概不会如以往那样只住一晚。也许上官雯的第六感很可靠?我不确定,但仍旧难免产生带有颜色的臆想。“老师您还有什么嘱咐?您说,我保证办到。”电话里再次传来王蔷的声音。“哦,没有了。你能来陪师母就够了。多谢!我转告你师母。”我放下电话,心里想的是,你个小伪娘来我家住,可以整晚用一斤多重的鸡巴给我老婆疏通管道,你老师还能再提什么要求?

第二天中午,高铁刚刚到达Z市,丁琳就发来一条短信:你想住往常的套间还是直接住在我那里?看来这次真的不同以往。也正因为不同以往,这个新添加的选择也应该是丁琳所希望的,否则不是多此一举吗?她们这个阶层的人绝不会在意一个宾馆套间节省下来的那点小钱。“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想沾个光吃个软饭,感受一下富人的奢侈。”我回复。这段话有些冒险,却同时照顾到两种可能性。如果丁琳的确有上官雯猜想的意图,“吃软饭”这个说法的明显内涵直接表明了我的态度: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男人。另一方面,假使丁琳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充其量是和已经熟悉的女士油嘴滑舌,后面的“感受富人奢侈”就是我的重点。瞧瞧本教授的语言艺术。啧啧!

到达宾馆之后,我按照丁琳的短信直接去了通往她高层公寓的电梯口。一位女士已经等在那里,确认我的身份之后给了我一把电梯钥匙并说明了用法。在电梯上行期间,我想到这位女士的着装不是宾馆服务人员的工装而是职场白领的西装。看来是丁琳的直接手下,她信任的人。事情越来越值得期待,我甚至感觉到身体某些部位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进入丁总的宫殿之后,迎面的影背墙前面小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已按你平时的口味预定了午饭。午餐后随便找间卧室休息一下。我处理完公司积压下的事情就回去。随便哪间卧室都成?这是对我的考验或者试探吗?我暗自笑笑,排除了她的主卧室。无论这是不是丁琳的考验,无论她想试探的是什么,我就是我,不会对还没有确认亲密关系的女士做任何超越常理的事情。

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间是下午3点3刻。我拿起手机,听到丁琳的声音:“没有吵到你吧?我刚完事,在路上,四点左右到家。一会见。”“好,一会见。开车注意安全。”结束通话,我到盥洗间整理了一下头发,还刷了牙。看着镜子的中年男人,我心里想着,这是准备听丈母娘聊家事?还是要跟丈母娘袒呈相见?既来之则安之吧。

半年来跟丁琳见过近十次,聊天吃饭听歌剧逛商店,其实已经很熟悉了。这次她刚刚从国外回来,我预期她会比较疲劳,没想到却被惊艳。她的头发高高挽起,西装衬托出中年女人所能拥有的最佳身材,脸上的淡妆恰如其分地凸显了五官的优点,同时又合理地弱化了年龄的痕迹,不给人欲盖弥彰的印象,反倒展现着时间和经历赋予成功女人的魅力。平心而论,丁琳算不上美丽,但是整体的感觉很养眼。“熟女的极致,”我暗自给她打了分,在脑海中的某个角落却突然想起燕子那只又骚又浪的小屄。

“丁琳你好!”我点头打招呼,我们之间已经超越了握手致意的陌生人阶段。“你好。”她说着,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我在对面坐下,把刚刚沏的的茶递给她。“我听杰克说燕子母子平安。外婆这几天辛苦了。”我说。丁琳笑笑,跟我说起外孙和燕子,可以看出来她非常开心,也消除了我本就不大的担心。就在我说起从杰克发的照片上觉得外孙不太像姥姥的时候,丁琳突然沉默下来。我看着她,完全猜不到她为什么会心情突变。

“燕子做了母亲,我有了第三代,我心里特高兴,就像生命突然又有了新的意义。”丁琳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你知道吗?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的时代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后代的后代已经入场。这些年忙忙碌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老…”我看着眼前这个明媚照人的女人,心里不由泛起一份同情。燕子说的没错,她一个单身女人,在家族企业面临危机的时刻挽狂澜于既倒,在众多男人的世界里维护着一片天地,唯一的女儿还不在身边。燕子看似有些叛逆,其实血肉相连,她懂她妈妈,也心疼她妈妈。大概,燕子以母亲的身份跟丁琳沟通的不错。

我的猜测被丁琳的话所证实。“这次陪在燕子身边,她跟我说了很多。不得不说,她活得比我潇洒。”这是在隐指燕子的婚外乐趣?无论如何,明智的选择是我只做听者。丁琳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换一个…问你个事儿,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说。”我笑笑,直觉地感到快要接近这次应邀出行的真正原因了。

丁琳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这半年定期来见我…有没有让你太太感觉不太合适?”我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一方面,这个问题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合理的。一个已婚男人,频繁地专程去见一个单身女人,作为男人的妻子感觉不舒适是人之常情。可另一方面,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又显得明知故问。我们夫妻一直在玩交换游戏,而且对象是丁琳的女儿和女婿。就在我和丁琳第一次视频的时候,两位妻子都在送屄上门给对方的丈夫肏。在这样的生活方式中,我老婆对于婚外性的态度不太可能放不开,就如同燕子也接受自己丈夫肏别人的老婆。我决定冒一次险。

“燕子妈妈,你能开诚布公地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理解有两点。一是你作为母亲,想进一步了解女儿的心态。天下父母心,我敬重你。第二点说明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信息交流或许可以更加深入一些,涉及超出普通朋友的内容。我这么理解对吗?”我问丁琳。她点点头认可。“既然这样,我给你看一段录像,也许你看完就知道问题的答案了。不过呢,录像是成人内容,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甚至反感。如果适得其反,我不如直接回答你,我太太不但不介意我来见你,而且还支持咱们交往。”

丁琳飞快地看我一眼,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给我看看你这段录像吧。到底什么内容值得让你先打预防针?”我拿出手机,找到唯一的一段上官雯和王蔷的肏屄记录。“看这个。哦,如果反感就把手机还给我,可别摔手机啊。我们穷人舍不得糟蹋贵重物品,而且这个录像是唯一的记录,我还想以后慢慢欣赏呢。”“贫嘴!”丁琳撇我一眼,眼神中说不清是责备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她接过手机开始播放,十几秒钟后抬起头看着我,“你太太还是同性恋?”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录像开头我太太和王蔷穿着衣服接吻的场面。我笑着摇头说,“不是,你继续看。”丁琳安静地看完了十几分钟的录像,屋子里只有手机传出的喘息和叫床的声音。“那个女…那个男扮女装的人是谁?”她问。“我的一个硕士生,”我回答,简要讲述了我们和王蔷结识的过程。“这个孩子的…这个孩子天赋异禀,我太太非常享受。最近几个月,她们天天都…你知道。”说实话,跟丁琳谈论性事很累心,因为太多的词语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点头表示听懂了,然后补了一句:“你说话不用拘束。我都往60岁上数了,什么话没有听过。”

“这段录像回答你的问题了吧?”我以问代答。沉默了一小会儿,丁琳幽幽地说,“你们活得够随心所欲的。”“算是吧。”我表示同意,“其实普通人也只有老天爷给的很少几条渠道来享受这几十年生命历程。如果不算财产和权力的话,我太太的前半辈子跟你挺像的,为了女儿单身20年。在四十六七岁时遇到我。我呢,反思第一段婚姻的遗憾和教训,希望后半辈子别过得太憋屈。我们刚结识不久就讨论了两人共同丰富生活经历的话题,然后遇到了燕子和杰克。说起来,我羡慕她们小两口,年纪轻轻就把人生想通透了。不过呢,英语有一句话,better late than never,迟了也比没有强。我太太的确是想通了,所以她如今身心都很放松。”我顿了几秒钟,见丁琳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听我说还是在想事。“你刚才说燕子跟你聊了很多,是不是也有我说的这些内容?”丁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看看手表,“5点多了。咱们下去吃饭吧。”

在楼下西餐厅吃完晚餐,我们再次回到丁琳的顶层公寓。透过落地窗看着覆盖楼顶花园的皑皑白雪,丁琳突然说,“以前,我一直把燕子当成孩子,即使结婚了,30岁了,在我心里还是小孩子。现在她成了母亲,我们好像突然更加懂得对方了。”“从我的角度来看,其实燕子以前也懂你。”我说,但没有进一步解释。丁琳似乎没有受到我的影响,继续说,“她跟我说了很多话,有经历,有感受,有建议。好多话里都谈到你。她说,她和杰克的婚姻美满,但是在遇到你之后,才觉得她变得完整了。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让我回来问你。”

话说到这一步,我决定放弃这半年来跟丁琳交流时的矜持。“燕子妈,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和燕子之间的事情,只是一直担心有些描述太露骨,会让你不舒服。你刚才让我不用拘束,那我就冒昧了。刚开始和燕子杰克在网上交流的时候,我们就提到双方的年龄差距。她们说杰克有恋母情结,燕子有恋父情结。第一次交换是在我家,两家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我和杰克把自己太太的裙子掀起来,把…屄暴露给对方看。杰克开始给我太太舔屄,我本来也想给燕子舔,可是她直接把屄对准我的鸡巴坐上去,主动让我肏她,还让我在她屄里射精。她高潮的时候叫我爸,事后我问过她,不是一时冲动放飞自我。我的理解是,她内心里大概一直希望身边有个可以靠得住的大龄男人。她成年之后,对父爱的渴望和对男人的欲望合二为一,阴道被一个老男人塞满在她的感知里等同于心里的缺憾被弥补。这是我能想到的,是不是准确还是要问燕子。”

“…听起来有道理。”丁琳边想边说,然后用牙齿咬住下嘴唇,突然问出下一个问题:“你和女人交往真的不介意年龄吗?”看来这才是此次和我见面的真正原因。上官雯的直觉很准。在逻辑上,这句话包含比我小的女人和比我大的女人,但是前一种选择对于男人从来不是问题。“燕子妈啊,我太太比我大两岁半,当初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你看我们现在不是过的有声有色吗?”我回答。似乎是为了自证,我感觉鸡巴的状态开始发生变化。

“我有些累。坐过来让我靠一会儿。”丁琳正式打开绿灯。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两只胳膊一前一后抱住她的腰。大约有几分钟吧,我们以这个姿势抱坐着,唯一的声音就是双方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你跟别的女人也这么老实吗?”丁琳突然小声问。我转头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怎么会呢?你知道我色心很重。不过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确小心翼翼,毕竟有燕子这一层关系…”“现在不说燕子。”丁琳打断我。我没有回应,而是松开贴在她肚子上的胳膊,抬手隔着衣服轻轻抓住她的乳房。丁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身体反倒和我靠得更紧。

“比燕子更大,”我暗自比较着,手上开始慢慢揉按那一团软肉。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丁琳的奶头变大变硬。“燕子妈,我要放肆了,”我把嘴贴近丁琳的耳朵说。她浑身哆嗦了一下,没有说话。我把丁琳的上衣从裤子里拉出,和她的腹部皮肤有了第一次接触,然后直接从乳罩下部伸进去握住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从始至终,丁琳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由我一步步进犯,直到我用手指扭住奶头轻轻揉搓,才颤声地大声呼吸一次,听起来像是在哭泣。

把两只乳房和奶头把玩了一会,感觉到丁琳的身体越来越瘫软,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问:“摸摸丁总的屄行不行?”丁琳沉默几秒钟,用说不清是嫌弃还是撒娇的语气回应:“一个男人连点主见都没有。烦人!”既然绿灯亮了,剩下的自然是一路畅通。我一只手继续揉按丁琳的丰胸,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裤子,贴着柔软的小腹一路下行,滑过手感好像很丰盛的阴毛,直接摸向两腿之间。那里汪洋一片。接触到阴户上端的敏感部位时,丁琳大声地呼出一口长气,似乎是对肉体快感的自然反应,但也许还有彻底的解脱,让多年的压抑和最后的矜持随风飘散。

女人一旦心甘情愿地让一个男人触摸最隐私部位,接下来的双人活动其实都差不多。用手在丁琳两腿结合处肆虐一会儿之后,我抱起她走进她的卧室。轻放在床上,脱掉一件件衣物,分开丰腴白嫩的大腿,展露出带燕子来到这个世界的门户。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燕子不是丁琳的亲女儿。前边已经描述过燕子的屄,小巧少毛。她妈的屄几乎正好相反。不但耻骨部位阴毛茂盛,而且两片丰满的大阴唇也覆盖着卷曲的黑毛。我附身凑近这个已经充血张开的雌性器官,暗棕色的小花瓣分向两旁,阴道口微微张开,没有什么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来之前刚刚清洗过。我用手指分开浓密的屄毛,张开嘴含住暴露出来的阴蒂头。丁琳的身体向触电一般地颤抖不停,呼吸声也变重变粗。

说不清我在丁琳的两腿间操作了多久。嘴中吸舔,手指不停地进出阴道和肛门。终于,丁琳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直到躺平的身体突然从腰腹部高高抬起,同时把屄强力顶住我的嘴,一双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我感觉到包裹手指的阴道和直肠在快速地抽搐,耳中传来压抑的低沉嘶叫。“进来!”丁琳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撑起身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扶着硬挺的鸡巴对准毛茸茸阴唇的中间部位,毫不迟疑地朝前一顶。

“嗯…”丁琳发出一声长长的喉音,似乎胸中憋住一口气,但是随着我只用两次进出就插到底部,她的身体也骤然松弛下来。我看向她的眼睛。燕子在这个时刻往往会变得眼神迷离,而丁琳在认真地盯着我看,像是要把我看穿,也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录下来。我朝她笑笑,下身开始快速的肏动,带动丁琳的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随着两具中年裸体的负距离协作,这个大企业总裁和我的准丈母娘逐渐回归了挨肏女人的原始状态,半被动半配合地感受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体重、两人肌肤的大面积接触以及被反复快速填充的阴户所传递的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信号。我感觉到自己的临界点越来越近,全身紧贴在丁琳身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气喘吁吁地说,“燕子妈,你的屄夹得真舒服,喜欢肏你,可以射在里面?”没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喘息。我把无言当作默认,脑子里半清醒半迷糊地想着“给燕子生个弟弟妹妹倒也刺激”,在大幅度的抽插中一泄如注。

情绪和呼吸都平静下来,感觉到鸡巴开始从温暖的屄里退缩出来。我正打算伸手从床头拿面巾纸,丁琳先我一步抽出几张软纸堵在我们两人的交合处,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身体阻止我变换位置。“就这样待一会儿,咱们说说话。”她说。我想起民间的一句歇后语:寡妇睡觉,上边没人。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时不时压在身下的感受吧。我抗拒着激烈性交之后的身心疲惫,静静地让身下的女人承接着我的体重,时不时在她的额头、上眼皮和耳垂上轻吻一下,也注意到已经软缩的鸡巴跟浓密屄毛的密切接触。

“你真的不嫌弃老女人?”耳边传来丁琳的声音,说不清是感叹还是疑问。“你不老,你的屄也一点都不老,肏起来跟…”我及时刹车。人真的不能太放松。“哼!你就不是个好东西!色狼!”丁琳的言辞凶狠,语气却软软的。色狼。我迄今为止负距离接触过的女人里,只有姜辰辰在亲热时说我是色狼。丁琳是第二个。姜辰辰…。算起来我已经和两对母女上过床了,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我回忆起当初肏过上官雯之后的周一早上再次肏姜辰辰,那个大臼套小臼的脑中图像。先肏小屄,再肏生出小屄的老屄。内心深处的邪恶被唤醒,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想坏事呢吧?”丁琳的声音传来,把我从回忆和联想中带回来。丁琳不知道姜辰辰,肯定误以为我刚才是压在她身上想燕子。我没有解释,亲一下她的上眼皮说,“男人天生就色。不过我真心觉得女人的魅力和美丽都跟年龄没有关系,而且…你放心,我肯定会善待燕子,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爱护她保护她。”丁琳先是一言不发,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这个人啊…好啦,不说了。”她用手势告诉我躺到床上,“你还是明天回C大么?”她问。

如果这次没有跟丁琳发生肉体关系,我的答案肯定是“是”。但是如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希望多待几天。已经说了,我想吃软饭。嘿嘿嘿。”我回应。丁琳皱起鼻子哼了一声,但是我能感受到她满意我的答案。我从床头桌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上官雯。“喂,老婆,干什么呢?”我问。“你猜…”上官雯的声音中含着调笑,还有轻微的喘息。答案显而易见。由于王蔷的鸡巴长大,所以任何姿势和位置都可以保证她们两人的生殖器保持足够的接触面积。有一次王蔷在我家主卧室过夜,我在客房里很久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走过去才看到,两人呈45度夹角侧躺在床上,下体连接在一起,粗大的鸡巴在紧紧包裹的黑屄里缓慢地进出,而两个人的上身却保持着足够的距离,居然各自都在看手机。

脑中的画面让我不由笑出声。我回过神来跟上官雯说,“老婆大人,我这次在Z市多停留几天,你不介意吧?”“应该的。好好享受。回来细说。”上官雯的回应既在意料之内也让我感谢下半辈子遇到她的幸运。如她在第一次谈论夫妻活动时所言,她的确是从心身都准备好不辜负剩下的几十年,自己充分享受做公共汽车的乐趣,同时也给丈夫随时打开绿灯。“绿灯!哈哈,不但让我无阻碍前行,而且还把我映照的遍体绿光。一举两得!”我的思路再次发散。

我放下手机,转身搂住身边的赤裸肉体。“燕子妈,我们回北美的机票是16号,我从现在到13号都可以。主要看你的时间。”我说。“挺好的,”丁琳说着,挪动身体靠着我,“说个具体时间,我让助理预定高铁票。”“不用。我自己处理。”我边说边伸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我想多肏你几次,但不想真的吃软饭。嘿嘿。”“嘁!就这副有心无力的德行,也就是嘴上厉害。”她说着,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许是燕子娘俩的关系加上刚才上官雯轻微喘息所带来的联想吧,我下面的小老弟似乎又有了结束休眠的迹象。

接下来的两天里,丁琳照旧去公司,我在她的公寓里用手提电脑工作。周六上午十一点左右,燕子要求和丁琳视频。眼神征求了丁琳的意见,我走到她身后对着屏幕里的燕子挥手打招呼。“爸!”对面的女孩子尖叫一声,在我和她妈之间来回看了两轮,然后笑眯眯地说,“爸你可要感恩,别忘了红娘。”当着丁琳的面,我只是礼貌性地询问了燕子母子的身体状况,然后让她们母女继续对话,我退到另一间屋子继续自己的工作。直到丁琳拿着平板电脑走进屋子:“燕子要跟你说话。”

“妈你去忙吧,”燕子毫不忌讳地赶人。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人,她从屏幕里看着我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现在到哪一步啦?”我的玩心大盛,加上对燕子性格的了解,于是左手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右手的中指慢慢插进圈里。视频里的燕子安静地看着我的手势,几秒钟后突然很严肃地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许欺负我妈!”“是不是过分了,”我开始自责和后怕,马上终止了手势。“燕子你知道我,色心不小,但是不可能会欺负女人。”我停顿一两秒钟又继续安慰她,“你放心。你妈妈很开心的。你可以去问她。”

燕子继续看着我,眼神变得让我不太熟悉。“那你还来看我吗?”她问。按照计划,我和上官雯回北美时先在燕子和杰克那里做短暂停留。现在燕子这样问,我从中察觉出一丝酸酸的味道。“当然啦。多半年没见,怎么可能错过呢!”我迅速回答。“好啊。还有一周就要见到老爸了!”燕子的声音再次欢快起来。我松一口气,心里有些躁动。但是这毕竟是在丁琳家里,戒急用忍吧。我和燕子以父女的身份闲聊一会儿,时间接近中午,燕子那里已经是晚上九点。我告诉她早些休息,又问她要不要跟丁琳再说几句。“不要啦。真的困了。你们去吃午饭吧。拜拜!”

下午陪丁琳逛了两小时商店。吃过晚饭来到床上,我的手正在她两腿之间揉摸进出,她突然发问:“燕子说你们先去她家?”“是,早就计划好的,不过只有三天。我们学校马上就开学了。”我专心提供详细信息,可是丁琳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燕子还在月子里。你可不准胡闹!”她的语气非常严肃。为人父母,我完全理解,但心中也不由泛起一丝抵触。我和丁琳接触了好几个月,难道她仍旧认为我是那么自私和缺乏自控能力的人吗?我暗暗压下负面情绪。“燕子妈,跟你说个事情,你配合一下。”把丁琳的身体推到脊背朝我,然后手扶着坚硬的鸡巴从后面分开臀肉,挤进湿润的阴道。

我一边慢慢地肏丁琳一边贴着她的肩头说,“你我第一次对话的时候是在我家,燕子当时已经怀孕两个多月。咱们的关系发展到现在,我也就不忌讳什么了。燕子年轻性欲强,喜欢我横冲直撞地肏她。你现在知道我馋,我也想强进强出次次到底。可是燕子在我家住了两个星期,我和她只用了一个姿势,就是现在这样…”我不再说话,让丁琳自己体验生殖器低速摩擦的性交过程。这个姿势总是让我回忆起当初和姜辰辰“双修”讨论学术的时光,不过对于孕妇而言的确是一种比较安全的做爱方式。丁琳没有回应,只是在安安静静地被我抽插几分钟之后,主动怂动下身增加了性交的力度。

当初给丁琳讲述燕子“调皮”的过往经历,除了她向外人暗示我们之间的父女“乱伦”关系之外,燕子还曾经主动让我给她对着镜子、如同大人对待小娃娃一样“把尿”,就是我从燕子背后用双手托起她分开的两腿,让她看到尿液从自己张开的屄里喷射出来。我描述这件事情时,丁琳只是静静地听。这次离开Z市前一天的晚上,我们吃完晚饭回到顶层公寓,丁琳说要用洗手间,我灵机一动,说想给她把尿。丁琳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笑眯眯地问,“你能抱得动我?”“你又不胖,有什么抱不动的?”我回答,满脸不以为然。她再次上下打量我几次,说,“脱衣服。”

我俩不紧不慢地脱光衣服。我走到床边说,“过来坐到床上,背朝我。”丁琳光溜溜地照做。我俯身用两手从她的腿弯处把她抱起来。“你行吗?别逞强啊。”她问。我没有回答,抄起据她自己说一百三十多斤的裸体。着实不轻,但是淫心增力,和色胆包天同一个道理。我端着丁琳走进卫生间,两人面对洗脸池上面的大镜子。镜中的丁琳一丝不挂,丰腴白洁的两腿毫无羞耻地张开,长满黑毛的屄从中间裂出一道肉红,然后一股水柱突然从肉红的中央激射出来,落入洗脸池里。我想起燕子的嫩稚小屄对着镜子撒尿,如今的场景类似,只不过换成她妈的黑毛老屄。

我刚刚负重前行,鸡巴软塌塌地垂在身前。镜子里的淫荡画面和由母至女的联想让我瞬间坚硬,直直地贴在丁琳的屁股沟里。我用力抬高她的身体,略微调整我下身的角度,紫红色的鸡巴头从丁琳的阴户下方出现在镜子里。她盯着那个肿胀的龟头看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季文之,回床上去,肏我。”她说,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好啊,你想让我怎么肏?”我边问边抱起她走回卧室。“你以前怎么肏燕子现在就怎么肏我!你个大混蛋!”我把这个口出不逊的女人重重放在床上,二话不说把她推倒拉到床边。我站在床下扶住鸡巴,对准张开的屄口粗鲁地一捅到底。

那天晚上,两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女肆无忌惮地性交,满嘴脏话不断,女人评论女婿的鸡巴,男人描述丈母娘的骚屄,高潮到来时声嘶力竭地尖叫,然后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们心照不宣地对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各自做着该做的事情。只是在我拉着行李走向公寓门口的那一刻,丁琳叫住我,看着我的眼睛说,“燕子不在我身边。她叫你一声爸,你别辜负她。”“保证!也祝你万事如愿!”我说,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走出她的豪宅。

距离我们返回北美还有三天时间,我索性让王蔷继续和上官雯住在主卧室。无论是因为这个孩子看出我对伪娘没有兴趣还是因为和师母的交往满足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她如今似乎被我们两口子给掰直了。再加上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她除了上课和吃饭时间之外,几乎都在和上官雯保持着某种形态的肉体接触。实事求是地说,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和一个阴唇异常肥大的阴户连接在一起,双方的尺寸看起来还是很般配的。有时候我会一边旁观他两人之间的原始互动一边自己手淫,完全忽视王蔷时不时瞟向老师鸡巴的眼神。但更多的时候是她们的二人空间。我也接近五十岁了,每次发泄之后的贤者时间比较长,可以在隔壁似乎没完没了的动静中沉下心来准备下学期的课程。

返程那天王蔷坚持要陪我们去机场,然后用适合公共场所的方式跟老师和师母拥抱道别。十几个小时和中途转机之后,杰克把我们接回他和燕子的宽敞公寓。燕子已经坐了两个多星期的月子,看起来仍旧苗条。她们雇了两个月嫂,一个以上下班的方式负责白天,另一个常住她家,主要职责是晚上。两人都来自中美地区。燕子说选择外国月嫂主要是考虑到她和杰克以后的“生活方式”,我秒懂。除了我和上官雯的短暂造访之外,燕子的身体复原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和永、霞夫妻开始交换。中美地区的习俗不但在性事方面更加包容,而且这些月嫂的生活圈子和华人没有交集,不用担心流言蜚语。

上官雯直接住进杰克的卧室。我和燕子同屋,孩子的小床放在月嫂的卧室里。燕子迅速脱光衣服抱住我,“爸,想不想我?”“怎么可能不想?”我吻她柔软的嘴唇,一只手缓缓滑过光滑的脊背落到丰满的屁股上。“爸,想让你肏我。”燕子气喘吁吁地说。我长出一口气,“燕子,爸也想肏你,尝尝我家燕子刚刚当妈的屄。你摸摸爸的鸡巴有多硬。都是被你的小屄给馋的。可是吧,咱们还是得忍着。现在图个痛快,说不定后患无穷。以后机会还多…”我既是在说服燕子也是在说服我自己,但是被燕子打断,“是不是丁琳警告你了?”我被她像个小野兽的样子逗笑了,“你妈是为你好。我也的确答应了。不过无论有没有你妈,嗯代号丁琳,哈哈,我也得为宝贝女儿着想,对不对?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咱们不冒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险。”

燕子似乎被我说服了。她用手把玩着我的鸡巴,借助尿道口不停流出的液体顺滑地上下撸动着。“爸,说说你跟我妈。”她突然说。我心里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你是想听刺激的还是不刺激的?”我问。“切!一对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刺激的事儿?”燕子的口气中满是不屑,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我哈哈笑着回怼:“别低估老年人。老头老太太一旦跨过那条线,说不定比年轻人还疯狂。”“不信!”燕子回应,眼神充满挑逗。

我拍拍燕子的屁股说,“好啦闺女。老爸我是真的不想因为哪句话不合适影响宝贝女儿的心情。你知道我在你妈那里住了好几天。”燕子凑过来用力亲了我几口,“我知道老爸是好心。可我想听。别忘了我是你们的红娘啊。”皮肤接触、语言刺激、整个事件背后的荒淫,在辅之以燕子的手对鸡巴的刺激,我开始把握不住自己。“闺女实在想听老爸就告诉你,”我边说边把嘴贴近燕子的耳朵,“老爸在Z市住了好几天,天天肏你妈。你妈跟你一样浪,屄水多屄毛更多。现在我肏了你妈的屄,真的成你爸了。等以后你身体恢复了,带着孩子去爸那里,爸天天肏你…”我的声音开始嘶哑,下身一拱一拱地把燕子的手当成阴道。很快,我在“女儿”的手中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看着燕子用床头的毛巾清理我的“遗迹”,变回清醒教授的我有些不确定地问她,“刚才是不是说过头了?”燕子把毛巾扔进衣物筐,再次光溜溜地躺回到我身边。“没有。想让老爸舒服。摸着屄亲我。”她说着,把嘴唇贴到我的嘴上。我们这样抱着亲着摸着,慢慢地双双进入梦乡。事后思考燕子的要求,我只能猜测她大概真有恋父情结。我和她妈妈发生肉体关系,等于我变成她的实质继父。跟一个父亲年龄的男人上床,与跟继父上床,对于她所造成的心理效果应该很不一样。我并不否认我也从这层关系中获得额外刺激,不过在内心里也很同情这个女孩子。挺不容易的,趁着能关爱她的时候尽一份继父的爱心吧。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第一次见到永和霞。两人四十出头,容貌中等偏上吧,看起来都是比较安静的类型。闷骚,嘿嘿。永已经肏过上官雯,霞也被杰克肏过,所以除我之外大家都已经迈过那道坎。一番寒暄之后,燕子暗地里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走回她的卧室。杰克邀请上官雯和永共同去他的卧室,我和霞来到已经改装好的书房。

原来的大书桌被搬到一个屋角,腾出来的空间放上一张双人床。关上屋门,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终于见到真人了,”我笑着说,其实是为了打破尴尬。到目前为止,我和即将上床的女士都经历了一段不短的前期交流。姜辰辰、上官雯、燕子、丁琳都是如此。即使是克莉丝,也已经和西门联系过一段时间,并且和克莉丝有过视频对话,更不要说第一次见面有西门参与,成为我和他太太的中介。我的心里对霞没有丝毫不敬,也从未嫖过妓,但不由自主地猜想两种情景的开场是不是有相似之处。

“要不咱们先说说话?”霞问,要么是跟我有类似的感受要么是高情商。我借坡下驴,两人漫无边际地聊她们的孩子、我的国内之行、后代的教育。最后说起各自家庭走入夫妻活动的前因后果,而这个话题终于为今晚的实质性目标铺垫到位。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既自助又助人地脱光衣服,别人的老婆躺在大床上对别人的老公张开双腿,展现出让人类延绵不绝也令人类历史多姿多彩的那一道肉红色裂缝。阴毛不多不少,小阴唇尺寸适中,边缘接近黑色,是我所见过的屄中颜色最深的。言传东亚女人的阴户颜色是使用次数的函数。我对此无权发言,不过真心觉得深浅大小松紧老少都各有魅力。这算是什么?色狼心中的天下大同吗?

我把头凑向张开的屄,已经可以闻到蒸腾在空气中的雌性发情的气味。然而头顶传来霞的声音:“别的事情以后做。先进来。”恭敬不如从命,我三下两下爬到霞身上,在她一只手的引导下把肿胀的鸡巴头对准充分润滑的柔软凹陷,在腰部肌肉的控制下朝前一顶,半根鸡巴瞬间拱入温暖湿滑的腔道。“生过两个孩子,还这么紧。”我想着,几个进出之后终于触底。

接下来的交媾不值得浪费文字。一阴一阳两个生殖器的激烈对冲,伴随着两人的喘息声让我达到酥痒的顶点。待到一切归于平静,我搂着霞问:“你也舒服了吗?”“嗯,挺舒服的,”她回答,顺便吻一下我的鼻梁。我回想刚刚的过程。霞的身体很投入地配合我的抽插,但是好像动作的力度并没有明显变化。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高潮了吗?”她笑笑说,“没有。我…挨肏从来不能高潮。没关系的。”这个回答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舔?”“你猜猜,”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有几分调皮。我毫无头绪,只好试探着说,“舔屄也不能高潮?”“能。”霞非常肯定地说,“我就是想给永扎扎实实地戴一顶绿帽子。他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不图自己高潮,只是让别人发泄。他想要这个,我成全他。”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抱着她的身体一言不发。霞的话听起来有报复老公的味道,但谁又知道这背后不是对老公的爱呢?老公求仁,老婆就放弃自己的一时满足来帮助他得仁。从这个角度上说,霞和上官雯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继续聊了一会,我问霞要不要给她舔出高潮来。她摇摇头,“明天吧。我们出来一阵子了。孩子们自己在家,我先回去了。”她在共用的浴室冲洗干净,在我的陪同下走到楼下的停车位。“回去吧。明天见!”她从车里挥手道别。我回到杰克家中,先去了燕子的卧室。她已经睡着,我转身推开杰克卧室的门。宽大的床上躺着三具赤裸的肉体,上官雯居中。她闭着眼睛,两条丰满的白腿分别搭在两旁男人的腿上,大腿交联处那个公共汽车的入口毫无遮掩地对世界敞开,下面垫着浅绿色的毛巾,中间部分湿了很大一片,肯定来自两个男人射入阴道后又流淌出来的精液。我看向男人们。两条鸡巴都软塌塌地搭在身上,让我想起晒干的胡萝卜。永似乎睡着了,而杰克的手在上官雯的乳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看到我进来,杰克朝我笑笑。大家上床之前已经说过今天的安排,永在杰克家过夜。我朝杰克挥挥手,轻轻地走进连接卧室的卫生间冲洗干净,又通过另一个门走进燕子的卧室,光溜溜地钻进燕子的被窝,抱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晚上,永和霞再次来访。还是永和上官雯,我和霞,不过这次我以口舌和手指启动第一战役阶段,杰克在一旁助攻,然后以霞高频叫床声的结束宣告第二战役阶段的开始:接受我和杰克的轮奸。我们的动静不小,住在隔壁的哥伦比亚月嫂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燕子和杰克的选择非常正确。第三天一早,我和上官雯告别了杰克燕子夫妻离开D市。四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回到家中。在这七个月里,上官雯和除我之外的四个男人发生过性交:Q、王蔷、永以及杰克。而我肏了婚姻之外的两个女人:丁琳和霞。当然,我在最后两天也和燕子“动手动脚”,算是四比二点五吧。读者们评评,教授这一趟是亏了还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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