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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6-9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缘分(6) 星期一早上,郑秋照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我和姜辰辰也照例在床上激战一场。和以往不一样的是我的复杂心情。看着我的鸡巴在姜辰辰大白桃一般的屁股蛋儿之间进出,我不由自主地比较她们母女:腰臀的曲线、
缘分(6)

星期一早上,郑秋照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我和姜辰辰也照例在床上激战一场。和以往不一样的是我的复杂心情。看着我的鸡巴在姜辰辰大白桃一般的屁股蛋儿之间进出,我不由自主地比较她们母女:腰臀的曲线、叫床的声音、生殖器的外观、阴道的松紧。她们之间的差异让我感受到邪恶的兴奋:我正在肏的这个女人是从我两天前肏的屄里生出来的!我记起以前在亚洲食品店看到的一套捣蒜的器具,一只石头做的大臼碗套着一只小臼碗,小臼碗中间放着一根粗粗的臼杵。伴随着鸡巴上传来的一波波酥痒,大臼碗幻化成上官雯的大屄,小臼碗幻化成姜辰辰的小屄,而我的鸡巴就是那根顶端膨大的臼杵,轮流在两只碗的空腔中高速的搅动。

与此同时,我又为自己的邪恶心思感到内疚。她们母女都是我非常在意的女人,也都是善良人。姜辰辰给她妈妈做媒,说到底是因为信任我,也是一种自我牺牲。我比较她们母女的身体还淫欲激荡,似乎有些下作。而且,我已经跟上官雯上过床,如今还没有告诉姜辰辰就跟她做爱,更让我觉得对不起姜辰辰。就在这种心理刺激和道德自谴的交替中,我把精液深深地射进姜辰辰的阴道。

激情过后,我一声不响地搂抱着姜辰辰,脑子里却在斟酌怎样把我和上官雯的现状告诉她而又尽可能地不让她伤心。“老师,”姜辰辰的声音突然响起,“你答应过,你不会让我妈受委屈。你可要说话算数。”“我是答应过。你放心,我会宠爱她保护她,让她在后半辈子有个称心如意的家。”我说着,把姜辰辰抱得更紧。在这一刻,我确信姜辰辰已经察觉我和她妈妈之间发生的事情。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在以往这一年多的密切合作中,我们经常是凭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没有说完的话,就完全理解对方的思想。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我看出来的。”姜辰辰回答。我想问她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问出口。这个话题毕竟很敏感,糊涂一些未必是坏事。“你关于婚姻的那些想法跟她说了吗?”姜辰辰轻声细语地打破了沉默。“说过了。她赞同。没有丝毫的勉强。”我停顿一下,又补充说,“你妈的前半辈子错过了不少女人应该享受到的爱抚。她的态度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这句话有点多此一举,而且带有为上官雯的接受换妻做道德开脱的味道。为什么补上这一句,我也说不清。

姜辰辰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慢悠悠地说,“你们两个人做什么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只要保证事事跟我妈商量,保护她不受委屈不受欺负,还要注意安全。”“我保证。保护她其实也是保护我自己。你放心吧。”我说,感觉姜辰辰像在“托孤”。这个话题直接涉及我和上官雯日后一起玩夫妻游戏,我的思路自然而然地开了小差。自从两年多之前在加勒比海和姜辰辰两口子玩3p,我觉察到她丝毫不反感我和郑秋轮流肏她。所以我在跟姜辰辰性交时会时不时地提议让郑秋加入进来。反倒是郑秋不太热心,说他更喜欢在隔壁听我肏他老婆。此时此刻,我想到的是如果姜辰辰享受同时跟一个以上的男人性交,上官雯或许也会喜欢。而且这个想法居然让我的鸡巴再次开始充血…

“老师,你和我妈谈过结婚吗?”耳边响起姜辰辰的声音。“还没有正式谈过。不过既然我们都接受对方,我个人的意见是只要你妈妈愿意,我们不如及早为她建立一个家。都这个岁数了,遇到合适的就该抓住机会。”我说。这个话题其实并不比换妻更容易讨论。女人到了上官雯这个岁数,能够尽快成家当然是好事情。我不想让姜辰辰误以为我跟她妈妈上床只是想玩女人,那可就冤枉死我了。可是尽快跟上官雯结婚也意味着将要把姜辰辰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站在姜辰辰个人的情感立场上,这个结局大概不会太让人开心。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也只能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我这边在患得患失,姜辰辰反倒像一个只关心老妈后半辈子的女儿。“那你希望什么时候结婚呢?”她问。“这个事我自然要跟你妈商量。你觉得学校放春假期间怎么样?时间比较充裕,大家都轻松。”我想想说。美国学校的春假一般是一周,从三月中下旬开始。现在刚刚过完二月十四号的情人节,还有一个多月时间。

关于我和上官雯的话题,说到这一步也就到头了。屋子里再次沉默,我的手自然地搭在姜辰辰平滑的小腹上,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之间游动。突然,姜辰辰转过身抱住我,“老师,我…”。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泪水,嘴角也在断断续续地抽动。“辰辰,你是个好心人,更是你妈的好闺女。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懂。”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吻她的脑门,上眼皮,鼻梁,耳朵,嘴唇…。这个时候,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再多的话不但无用,而且可能会适得其反。

“季文之我恨你!”姜辰辰突然气势汹汹地盯着我说。我愣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不许你靠点头蒙混过关!”姜辰辰不依不饶,“你肏了我三年半,你得赔偿我!”她说得很坚决的样子。我抱紧她,说,“你说吧。怎么赔偿我都愿意。”“真的?”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再次点头,“真的。”“好,三条。第一,现在咱们正在合作的那篇文章,我不写了。你写。”她气哼哼地说。“没问题,”我点头。

在过去这一年多里,我和姜辰辰合作了好几篇文章,基本上两个人把实验和内容都搞定之后,轮流承担写作任务,谁写谁就是第一作者。所以我们的署名次序从第一篇文章开始是Jiang and Ji, Ji and Jiang, Jiang and Ji, Ji and Jiang …。目前这篇文章,实验结果已经整理出来,轮到姜辰辰撰写并做第一作者。“你先别点头,我还没说完呢,”她说。“这次你写,所以你做第一作者。”

“嗯?”这个附加条件有点儿出乎意料。说句实话,我走到这一步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是不是第一作者都不会影响我申请和经营科研经费。如果不是考虑到跟同一个人合作却永远是第二作者有可能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联想,我是真的不介意让姜辰辰去做每篇文章的第一作者。署名次序对于年轻学者还是颇有分量的,更不要说我们这一系列工作的第一次成果本就源于姜辰辰的思想(读者大概还记得我们肏出第一篇文章的情节)。

“辰辰,我写没问题,我写英语毕竟比你容易一些。可是按照我们的惯例,这次该你做…”我还没有说完,姜辰辰就起身骑坐在我的肚子上:“是我在给你提条件懂不懂?你肏了我你就得承担责任,所以合作的文章你也要承担主要责任。”这是什么逻辑?不过如何署名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较真儿没有意义。“好,我听你的。第二条赔偿措施是什么?”我问,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姜辰辰的脸,两只微微颤动的乳房和贴着我肚皮的阴毛之间滑动。

“色狼!”姜辰辰瞪我一眼,“第二条,从今天开始直到你结婚,你每天早中晚都要给我舔屄,而且要舔到高潮!”我咧嘴笑了。“这个更没问题。不过中午舔也只能在我的办公室。可是你叫床的声音那么大…”我拉长声调坏笑着说。“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就是要惩罚你忘恩负义。”她完全是一副混横不讲理的样子。

“第三,还是从现在到你结婚,每天都要肏我两次,怎么完成任务你自己去想。”“每天?”我笑眯眯地看着她,突然记起刚才肏屄时的想的那些邪恶内容,原本的一些顾虑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你是说每周七天都要肏你?那会不会让另一位女…”“不许说!”姜辰辰伸手捂住我的嘴,“季文之你不许欺负我!”

我抬眼看着姜辰辰。她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让我的心里突然就有一道撕裂般的痛,我的眼睛里也潮湿起来。伸出双手拦住姜辰辰的屁股蛋,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辰辰,你的条件我都满足。”姜辰辰的面部表情瞬间软化。她俯下身自然而然地面对面趴在我身上,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亲吻我的面部,一边亲一边喃喃地说着,“老师,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我除了默默地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辰辰的后两条惩罚条款当然不会被一丝不苟地实施。只要不想意外地成为丑闻的中心人物甚至丢掉工作,老师和学生在学校的办公室里还是不要太放肆。跟上官雯商量的结果,是把婚礼放在春假结束的那个星期日。

在结婚前的几周里,我和姜辰辰母女的交往仍旧一如既往,工作日女儿来我这里,星期日我陪母亲。春假来的快,结束的更快。周六早上,也是婚礼的前一天,姜辰辰以去学校赶一个实验为理由,一早就来到我的住处,一直到接近午夜才回家,接送都是郑秋。很久以后他告诉我,他当时认为这将是老婆跟老师的最后一次通奸,所以他当仁不让地希望再扎扎实实地体验一次被绿的感受。

最近几个月以来,周六是我和上官雯的固定约会时间,都是我开车去她家里接她出来。但是在这个婚前最后的周六,姜晨晨“必须去实验室干活儿”,并特地事先存了足够孩子吃一天的奶水放在冰箱中,由上官雯全天在家里照看外孙。这个安排让我和姜晨晨可以在我家里胡天胡地而无需担心露陷。其实我在心里觉得愧对上官雯,但是也理解姜晨晨的心情。毕竟我和她已经亲密无间地度过了三年半,双方都希望借此机会淋漓尽致地结束这一场缘分。

我和姜晨晨整个上午都没有下床。我们肏了两次,余下的时间里每个人的嘴都没有离开过对方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中午开车去一家Cajun餐厅吃了顿午餐。Cajun这个词特指早年逃难到路易斯安那州的加拿大法裔移民。这些人的法国饮食传统融合了北美黑人的烹调习俗,结合居住地的食材特色,虽然谈不上精致却也别具一格。以我的个人口味来说,Cujun菜可以说是最接近中国北方菜系口味的美国本土烹调。路易斯安那州南临墨西哥湾,所以Cajun菜大量使用海产品。我们点了最有特色的jambalaya(肉菜米饭)和gumbo(合菜汤),外加蘑菇柠檬汁烧明虾扇贝和浇了山核桃黑糖汁的烤鲇鱼片。因为我需要开车,只为姜辰辰要了一杯Pinot Gris白葡萄酒。

姜辰辰十个月前生孩子,如今的身材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苗条。我看着她面对菜饭汤酒大吃大嚼,真心不理解这么多食物都是怎么消失在那么纤细的身体里的。饭至一半,她已经喝完了杯中的酒。我问她是否再要一杯。“不要了,”她边说边看我一眼:“你是不是要把我灌醉啊?”我环顾周边,没有亚洲面孔,但是仍旧压低声音对她说,“嗯,灌醉之后就强奸你。”“嘁!想好事!别让我趁醉把你强奸了吧。”她笑眯眯地回怼,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目光中带着一丝张扬的放荡。我嘿嘿笑着说,“随你怎么说,反正都是我肏你。”姜辰辰身体前附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做梦!是我肏你。今天我要把你肏得没本事入洞房!“

这句话的内容已经开始跑偏。我不知道是她真的有些醉了,还是借着酒劲儿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感受。无论是哪种情况,我再次感受到对这个女孩子的心疼。我垂下目光,把一只直径接近2英寸的扇贝肉放在姜辰辰的盘子里。“来,多吃点。”我说着,喝了一口我自己杯中的甘甜果汁来冲刷心里的苦涩。

吃完午饭回到我的住处,我和姜辰辰坐在沙发上讨论她的博士论文。论文的实质内容都已经基本到位,就是把最近一段时间发表的论文外加正在撰写的一篇,从逻辑上理顺再加以理论整合而已。我给她讲了一些撰写论文的技巧以及怎样组织内容等经验。话题比较轻松,以姜辰辰目前的学术新星身份,论文答辩肯定是水到渠成。她一边听我说话,一边扭转身体靠住沙发一侧的扶手,抬起双腿搭到我的大腿上。

房屋里很温暖,而且我们对于这一天的安排本就是为了把身体的接触最大化,所以姜辰辰从餐馆回来就换上了裙子。我的嘴中继续着老师对学生的学术教诲,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小腿上行,在裙子下面越过膝盖,滑过柔软的大腿内侧,碰触到一片毛茸茸。妈的,这个小骚狐狸居然没穿内裤。

我轻轻抚摸着姜辰辰的屄毛,坏笑着问她:“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不是,”她回答,“是老师要潜规则自己的学生,学生害怕被穿小鞋,只能逆来顺受成为老师的玩物。”我看着这个时不时会调皮冒坏水的小东西,顺着她的话认真地点点头:“嗯嗯,你说的不错。那么是不是老师想怎么玩你都可以啊?”“学生哪里敢说不啊?”她弱弱地回答,眼神却似乎在挑衅。我从姜辰辰的裙下收回不老实的手,站起身说,“我去洗手,你自己把屄掰开等着被我回来潜规则。”

从客厅一侧的洗手间回来,只见姜晨晨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面,另一条腿踩在地板上,裙子高高掀到腰间,毛茸茸的屄一览无余地裂开,嫩白修长的大腿、漆黑卷曲的屄毛和粉红晶莹的屄肉,在同一时刻展示着柔嫩、野性和原始的诱惑。我顺势坐下,头靠着她高高抬起的腿,抬起她的另一条腿架在我的腿上。我一只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腹上面,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伸进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拇指贴住她的阴蒂轻轻地揉动,引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喘息。“老师,亲我…”姜辰辰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俯下身,一边继续用手玩弄她的屄一边轻轻咬住一双丰满的嘴唇。嘴唇也可以跟奶头和阴蒂一样充血吗?我想着,把舌头探进姜辰辰的嘴中。

“老师…老师…想把屄留给您,”姜辰辰在喘息和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呢喃。“你说什么?”我不是没有听清而是没有听懂。姜辰辰伸出两臂紧紧地抱住我,“把屄切下来留在您身边,随您怎么玩。”她说。这话听起来血淋淋的,但是我可以感受到背后的依恋和不舍。对于男人来说,这大概是最高程度的认可了吧。我也想到上官雯在性交时让我不断地辱骂她。看来,这母女俩在情浓时的口味都挺重的啊。大概这才是真正有血有肉的女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理想的太太在床上要做荡妇,对吧?

我的双手在姜辰辰的体内外忙碌,脑子胡思乱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辰辰,我们可不可以玩一个小游戏?”我问。姜辰辰睁开眼睛看着我,“您说。”“我想吧,坐在电脑前边把刚才谈你论文的几条意见归纳在一个文件里。在我打字的时候,你在书桌下面给我吃鸡巴…”我还没有说完,姜辰辰突然从沙发上抬起身,“哼!我就知道我的导师是个性变态。”边说边离开沙发跑进我的卧室。

我被女学生的这一整套操作给搞糊涂了。难道我的提议过头了吗?可是除了桌子下面这个内容,其余的事情我们两人在一起时都没有少做啊?正在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时,姜辰辰从卧室里走出来,手中拿着我的一条短裤。“把下边的衣服都脱了,换上这个。”她命令。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迅速换好衣服。已经挺立的鸡巴在短裤前边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帐篷最高点的一团湿润在逐渐扩大。我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开启一个新文档,敲击键盘进入博士生导师的职业模式。在我眼睛的余光中,姜辰辰爬到书桌下面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手伸进宽松的短裤腿,有些粗鲁地把我的鸡巴从裤腿里拉出来仔细端详了一小会,然后一口吞进嘴中。

最近一段时间,我和姜辰辰肏出过好几篇文章,已经熟悉了一边感受鸡巴传来的快意一边从事学术思考的那种独特的状态。不过迄今为止,我们两人在做这件事情时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下身结合在一起通过肉体摩擦产生愉悦,上身不但处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也是两个完全独立思考自然界奥秘的大脑。然而现在的我正襟危坐在电脑前打字,书桌下面却有一张我看不到的嘴,温暖湿润地吞吐着我的鸡巴。桌面之上是导师为学生指导论文,桌子下面是学生为老师提供…性服务?我感到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需要格外集中精力才能把原本是驾轻就熟的论文写作原则写成文字,同时下身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把姜辰辰的嘴当成一只可以主动迎合鸡巴的骚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龟头天生不够敏感,我迄今为止所经历过的三个女人(前妻、姜辰辰、上官雯)都为我口交过(虽然前妻极其不情愿而且也没做过几次),但是我从来不能借此达到高潮。然而这一次,感受着姜辰辰的温软口腔包裹着我的鸡巴不停地深入浅出,听着她每次被我深深顶入喉咙时所发出的闷塞的声音,外加这个不平等的姿势所带来的心理体验,我感受到以前只有肏屄才能带给我的高潮临近的强烈快感。我的鸡巴涨得更粗硬,进出的速度也开始提升,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我的双手离开键盘扶住姜辰辰的头,鸡巴完全顶进她的口腔,脑子一片空白地把一股股精液喷射进学生的嘴屄深处。

把我从一半灵魂出窍的状态解脱出来的是姜辰辰的咳嗽声。“怎么了?”我问。姜辰辰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说怎么了?你顶到我的嗓子眼儿里射精,差点呛死我!”“抱歉抱歉!第一次做这个,有点忘乎所以了。”我真心地道歉。“我要报复,”姜辰辰说着,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别在这儿假装导师了,躺到床上去,脸朝上。”她拉着我走进卧室。

是男人都懂,刚刚射完精对性是没有兴趣的。不过刚才只是我自己爽了,所以我按照姜辰辰的要求平躺在床上,看着她居高临下跪在我的头前掀起裙子,两手扒开湿漉漉的屄。我刚要张开嘴给她舔阴蒂,没想到她突然坐下来,张开的屄紧紧贴在我的脸上,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我的五官被一片湿热滑软覆盖,略带腥气的屄里流出来的淫水随着她的前后摩擦流进我的嘴和鼻孔,我只能趁着屄肉上移的时候用嘴喘气。姜辰辰用这个姿势在我的脸上摩擦她的阴蒂,动作越来越快。几分钟后,熟悉的尖声嘶叫振动我的耳膜,她也高潮了。

正常的男人女人都喜欢性交,但也不可能没完没了地做这件事情。我们两人都借助对方的身体达到高潮之后,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下午和傍晚都在正正经经地讨论论文的撰写或者做各自的工作。我建议晚饭出去吃,但是姜辰辰说她嫌麻烦,只想吃方便面。晚上十点左右,郑秋来接太太。我和姜辰辰心照不宣,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张腿露屄看手机,我光着身子只穿一条短裤给郑秋开门。

“老师好!…辰辰呢?”郑秋打着招呼。“在卧室呢。我们想等你来了一起再玩一次。”我说。“谢谢老师!”郑秋说着,跟我进了卧室,走到床前附身亲吻他老婆。看着他们小两口恩爱的样子,我的心里既为他们祝福也有一份羡慕。希望我和上官雯也能同样温馨恩爱地过完我们的后半生吧。想起明天晚上和母亲的洞房,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几年前替代郑秋同女儿的洞房之夜。我的鸡巴瞬间硬如钢钎。

“郑秋,我有个建议,”我说。郑秋中断和自己太太的亲吻抬起头:“老师你说。”我跟他们小两口交往了三年多,已经了解郑秋的口味。“今天我和你老婆肏了好几次,一直没让她洗屄,现在是原汁原味的,你要不要先给她洗碗,然后等我肏完你再刷锅?”“好啊,多谢老师!”郑秋一边兴奋地回应着,一边把头埋在姜辰辰的大腿中间开始舔湿漉漉地散发着性交骚味的屄。姜辰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呻吟一声,眼睛看着我做一个鬼脸。

这几年跟他们两人玩三人游戏,我也不时地上网了解有关的知识。在这个圈子里,“刷锅”是指一个男人先在女方的屄里射精,然后另一个男人趁热接盘插进去。我试过给郑秋刷锅,说实话没有感受到额外的刺激。毕竟,从生存竞争的层面来说,和同一雌性个体交配的第一个雄性并没有任何动机为下一个雄性提供交配的便利,所以精液本身虽然是体液,其本身的功能并非为性交润滑。我的个人感觉,是注满精液的阴道反倒有一丝水的滞涩,肏起来咕叽咕叽的,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性交的快感(当然,如果阴道干涩则是另一回事,但是姜辰辰从来没有这个问题)。相比之下,郑秋大多数时间都不参与我和他老婆的活动,倒是对给我刷锅情有独钟。我猜想其中主要应该是心理作用。至于“洗碗”,是我在学会刷锅这个词之后自己造的用法,专指我操完姜辰辰之后由郑秋给她舔屄。其实我结合网上的知识还为“喝汤”赋予了新意义,是说射在屄里的精液里出来被下一个人喝下去。这是后话。现在的郑秋只洗碗和刷锅却不喝汤。

有一句话,大意是痛苦千差万别,愉悦却千篇一律。性交带来愉悦的部分,凡是有过性经验的人都熟悉,没有必要反复重复细节。总之,在我结婚前的这个晚上,郑秋先给姜辰辰用嘴洗碗,然后是我肏姜辰辰,射精之后由郑秋负责刷锅。等到郑秋射精之后,姜辰辰的两腿之间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黑色的阴毛和浅棕色的阴唇上面满是白色的粘沫,被郑秋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说是留作纪念。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我陪她们小两口走到停车场,眼看着汽车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中午的婚礼其实只是走一个形式。我和上官雯都没有亲戚在北美,婚礼上只有姜辰辰和郑秋。当年为小两口证婚的牧师也驾轻就熟地为我和上官雯征婚,戴上婚戒,按照西方的礼仪新郎新娘接吻,整个仪式就齐活了(我的地方话,指该做的事情都圆满完成)。我们四人在教堂分手,我开车把新婚的太太拉回了我的住处。

虽然才下午两点多,但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入洞房”。我和上官雯已经有过几次性交,细节乏善可陈,重要的反倒都在心理和感情方面。我在插进她体内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生命和生活似乎又有了着落。单身好几年,总算再次成家了,衷心希望第二次婚姻和谐美满白头到老。从我们的第一次负距离接触开始,上官雯就喜欢在挨肏的同时被我用各种带有性内容的话骂她。这次是洞房,上官雯撅着丰满的屁股跪趴在床上,我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闪着水光在她的大屄里进出一边寻思怎样骂出一点新内容来。“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有没有准备好把你的大骚屄送给别的男人肏?”“嗯,”上官雯回应,同时身体前后摇摆配合我的活塞运动。“嗯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我最近已经开始培养她说露骨的话。“…准备好了…”她说。“准备好干什么?”我不依不饶。上官雯大声喘着气,停了十来秒钟后终于说,“你老婆,准备好把…大骚屄送给别的男人玩。”

万事开头难。上官雯说出这样的脏话违背了她一辈子的语言习惯,当然不容易。虽然我一直鼓励她在亲热时言语放荡,但是也不忍心让她过分为难。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后总会越来越自然。我接过话头,“从你嫁给我开始,你的屄就会跟别的男人分享。我以后去找一些上大学的男孩子轮流肏你,行不行?”“行…都随你…还说…还说…。”我说这些话在当时是兴致所至,谁知不久之后竟然落到实处。

婚后的日子很开心很愉快。早晨出门前有人关心衣着并备好午饭,下班回家不再需要面对冷清的房间,餐桌上已经摆好精心准备的热饭热菜。中年男人需要的不正是这样一个家吗?我和姜辰辰完全回归到当初的师生关系。她的论文进展顺利,四月底成功答辩,委员会的五位专家一致认为具有极高的创新性、为该领域的研究开辟了意义重大的新方向,并且向学院推荐入选本年最佳博士论文。与此同时,三个学校给她发了待遇优厚的聘用函。姜辰辰跳过我们这个领域几乎已经成为固定模式的博士毕业-博士后-入职三部曲,可以直接成为面向终身职位(tenure-track)的助理教授。我和她们小两口为此专门开了一个小会分析每个学校和职位的优劣,最后由姜辰辰决定选择一所西岸名校,原因之一是该校为了吸引姜辰辰同时还为郑秋提供了相应的职位。虽然郑秋本人也颇有竞争力,但是这样的安排可以省去不少麻烦,尤其考虑到他们还有一个刚刚一岁的孩子。

我们大学的春季学期是五月中旬结束。姜辰辰和郑秋都需要在新的学校从头建立自己的实验室,所以他们决定五月最后一天就启程去履职,也便于结算这边的住房租金。五月三十号这天,我在办公室处理工作事务。吃过午饭不久,有人敲门。“请进!”我说。门被推开,我抬头看过去,只见姜辰辰袅袅婷婷地站在门口,肩膀轻靠在门框上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时间概念。这个女孩当年来我的办公室请教课程内容、通知我秋天要结婚、告诉我她同意我代替丈夫和她入洞房、上班期间抽空来找我亲热。以往的一幕幕情景似乎同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跟面前的景象融成一体,分不清什么是记忆什么是现实。

“老师,我找您来辞行。”姜辰辰笑眯眯地说着,反手关上门走到我身边。我闭了一下眼睛摆脱那瞬间的幻觉,“那就祝你和郑秋旅途顺利,在西岸安家立业。”“谢谢!”姜辰辰回应,犹豫了一刻之后又补了一句:“老师,我想再抱抱您。”这句话彻底打碎了我结婚以来和姜辰辰之间刻意设立起来的师生界限。我站起身紧紧抱住她,鸡巴在瞬间变得涨硬,嚣张地被夹在我们两人的小腹之间。

按照以前的习惯,这个时候姜辰辰几乎总要说一句“色狼”或者“流氓教授”之类的戏谑之词。这次她没有说,反倒抱紧我轻轻移动小腹,压力的变化使我更加坚硬。我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只能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老师,”姜辰辰轻声说,“你是好人,以后一定要对我妈好,保护她。”“放心,我现在的婚姻非常美满,保护你妈也是保护我自己。”“老师…”姜辰辰抬起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那一刻,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我决定扮演男人的主动角色。“辰辰,你妈妈是我后半辈子能遇到的最好的女人。我会爱护她保护她。同时呢…我最近也想通了一件事。”我扬起嘴角笑着问她,“你有没有算过你被我肏过多少次?”姜辰辰摇摇头,显然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么一个问题。“从你结婚到我结婚,我们总共交往了三年六个月,减去你怀孕和坐月子期间总共半年没有性生活,就是整整三年。每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你月经的时间剩下三百天。粗算下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三百乘三等于九百天,天天肏屄,周末常常一天两三次,所以呢,你结婚后被我肏过一千次左右。”“然后呢?”姜辰辰问,声音有些嘶哑。“然后啊,然后我想说的是,咱们的性关系并不妨碍你爱郑秋愿意跟他白头到老,对吧?”我停了几秒钟又补充说,“辰辰,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勉强…”

“没有,”她说,把手伸进裙子三下两下脱掉内裤,转身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两只脚抬起踩着桌沿,双手扶在桌面支撑身体:“插进来不要动,我们这样说话。”我盯着她两腿之间那个熟悉的雌性器官,快速地解开腰带拉出胀得发疼的鸡巴,对准已经湿润的阴道口轻车熟路一插到底。

我感受着学生阴道的温暖包容,姜辰辰应该也在重温被老师的坚硬所填塞。我们两人的性器管毫无羞耻的连在一起。如果被一个外星生物看到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认为地球智慧生物是天生就是身体中部连接的双体双头人?“老师,谢谢你!”姜辰辰的生硬打断了我习惯性的发散性思维。“我也谢谢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两人都没有进一步解释到底感谢对方什么。在姜辰辰读博的五年中,我们都让自己和对方经历了很多事情,不但为我们的人生添加了不少愉快和刺激的色彩,也使学生的聪明才智得到充分的发挥,让老师有了满意的家庭。除了缘分,我想不出另外一个词来形容。我们所感恩的就是这份缘分。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聊了很久。鸡巴塞在屄里,对话内容却天南海北跟性基本无关,除了姜辰辰时不时地收缩阴道夹我一下,然后两人相视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们聊生活,聊学术,讨论她的下一步研究计划。说到在西岸开始新的工作和生活,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辰辰,你们到了新地方,郑秋会不会继续找人肏你?”姜辰辰静静地想了一会,用屄夹我几下:“应该会吧。他是真的喜欢做王八。”我沉默几秒钟理清思绪,对姜辰辰说,“辰辰,我给两条建议吧。一是不要委屈你自己,二是注意安全。不光是防病,也包括对方的人品。你是大学教授,有些方面一定要谨慎。”“我懂,谢谢!”姜辰辰点头,然后给了我一个长吻。

我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知道该结束了。我的鸡巴滑出姜辰辰的屄,刚要提起裤子,只听姜辰辰让我等一下。她从桌子上下来,先伸出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转了几圈,然后在面巾纸上倒了一点水杯里的水,把我的鸡巴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边擦边闻。我任她操作,心里不得不感慨这个女孩子的细心。“我也帮你清理一下?”我边系腰带边问。姜辰辰站起身自顾自地穿上内裤,对着我古怪精灵地一笑:“留着给郑秋洗碗。”说完打开门走出我的办公室。我站在原地,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脑子里空荡荡的。

第二天上午,我开车带着上官雯去为小两口送行。他们的大部分家当都已经先行让搬家公司运走了。他们两人加孩子将轻装简行开车去西海岸。沿途领略一番北美的自然风光和风土人情。我们在他们公寓的停车场上互道珍重,祝他们旅途平安。随着姜辰辰的一声“老师再见!照顾好我妈”,他们的汽车开出停车场进入街道,在我们的目光中融进早晨上班的车流。和上官雯对看一眼,我拉住她的手,她也顺势靠在我的肩头。和辰辰的一页翻过去了,我想,伸手牢牢揽住上官雯富有弹性的腰臀。

缘分(7)

七月上旬的一个周六,烈日当空。我和上官雯走进我们所在城市另一区的一所大型购物中心。上官雯身穿中长裙,脚上是一双中跟凉鞋,头戴宽沿遮阳帽,所有的衣着都是浅黄色,衬托出她白皙的肤色。我们走进购物中心,顿觉凉爽了很多。上官雯挽住我的胳膊,我看向紧靠入口的餐饮区,在午餐人群中寻找我们此行的目标,一对二十七八岁的华人小夫妻。我们是来“相亲”的。

自从去年秋天跟上官雯说希望结婚后尝试夫妻交友并得到她的允准,我就开始在网上留意这方面的交往渠道,也的确找到几个英文和中文的网站。大半年下来,我不得不承认,当初郑秋直接和相中的熟人联系虽然行险,但其实也是最靠谱的方式。人性真的很复杂。我们在众多的毛遂自荐者中遇到的第一对貌似具有发展潜力的夫妻,因为某些原因中途夭折,后面会说到。目前见面的这对夫妻通过企鹅软件结识而且住在同一城市,迄今为止已经语音聊了近两个月,双方都觉得可以进一步交往,于是约定共进午餐。

临出发前,我们向对方描述了各自的衣着和大致外貌。我和上官雯刚刚来到餐饮区的边缘,就看到一个男孩子站起来朝我们招手。走过去在餐桌边坐定,我们四人一边礼貌地相互打着招呼一边不可避免地打量对方。男孩子高高瘦瘦的,是典型的东北亚年轻人的体型;女孩子身材娇小,估计一米六十左右。两人的容貌都不错,虽然谈不上帅气美丽,但看起来让人很舒服。真实情况和他们的自我介绍没有出入,看来这对年轻人还是可信的。(题外话:后来经历多了,我逐渐得出一个结论:参与夫妻交友其实有一个自我颜值筛选过程。因为外貌乏善可陈而被人拒绝是一件令人尴尬而且伤害自尊的事情,所以主动寻求交友的夫妻通常都自忖颜值过关。)

在此前的文字和语音交流中,我们已经介绍过各方的情况。我们早已年过四十(我四十五,上官雯四十七岁半),他们都是二十八岁。我在一所大学教书,男孩子杰克在一所大学做博士后(后来从字里行间确定不是同一所大学,让我松了一口气),太太燕子自己开业做会计。从第一次网上接触开始,我们就是他们的叔叔阿姨。我曾经直截了当地提醒他们巨大的年龄差异。杰克的回答是他们两口子都想跟更加成熟的夫妻接触。后来双方熟悉了,言语也开始越来越直截了当,杰克主动介绍说他有恋母情结,燕子有恋父情结。有一次,杰克嘿嘿坏笑地说,叔叔我说一句话你别介意,因为我真心没有恶意。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就听班里一哥们说老屄败火。上官雯听了我转述的话,微笑着说“那他们就是想被老牛吃的嫩草啦。”

“阿姨真漂亮!比我想像得还漂亮。”杰克说,显然非常兴奋。“叔叔也帅,又帅又潇洒。”燕子笑眯眯的补充。“你们也很优秀。”我点头回应,伸手轻轻抚摸上官雯的后背。毕竟是公共场合,而且周围就餐的人们来自各个种族,其中也有亚洲面孔。有些话并不适合在这里讲。于是我们聊工作学习,聊天南海北。从言谈中,我感觉这对小夫妻性格不错,不在意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热爱生活思维活跃。在我这里,他们已经过关了。“不知道上官雯对杰克的印象如何?愿意让这个男孩子进入她的身体吗?”我不由自主地想,鸡巴居然有了反应。

为了避免在大庭广众之前出丑,我收回遐想,将注意力放在燕子讲述的旅游笑话之上。一顿午饭吃了一个多钟头。然后大家互道再见。他们打算继续逛商店,我和上官雯开车回家。在车上,我也许是心虚或者患得患失,总感觉上官雯有些太安静。“夫人觉得怎么样?”我问。“挺好的一对年轻人。”她回答。“老婆,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我说。“嗯嗯,我知道。杰克挺好的,燕子也配得上你。”她说。“哦。我看你挺安静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如果有千万别勉强。这种事情宁可因为没做感到遗憾,也不能因为做了感到悔恨。”我说。在我专注开车的视觉余光里,上官雯扭头看了看我,轻声说:”文之,谢谢你为我考虑。我既然当初同意了就不会食言。我们都往五十上数了,为自己活一回不是罪。我刚才是在想,前半辈子过了二十多年自我禁欲的日子,从此之后可能要被一个小男孩给终结了。挺有意思。唉,人生说不准在那个点上就会转个大弯儿。”

“是啊!”我深有同感。当年的离婚阴影,谁能想到被姜辰辰和郑秋给除掉了呢?本来都不知道一个中年单身男人的后半辈子怎么过,谁能想到上官雯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呢?前半生一直当作天经地义的二人婚姻,谁能想到会因为即将发生的换妻而变得多姿多彩呢?我伸出手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老婆,遇到你是我的福气。现在就看他们两人愿不愿意迈出最后一步了。”上官雯笑眯眯地说: “他们肯定愿意。燕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里都放光…”停了一下,她把嘴贴近我的耳朵小声又说了一句远超出我预期的话:“杰克那个馋兮兮的样子,恨不得马上用老屄败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周一中午,我正在办公室吃上官雯为我准备的午饭,手机来电,是杰克。“哎杰克你好!”“叔叔好!没有打扰你吧?”“没有,正在吃午饭呢。”我说。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杰克说,“叔叔,我就是想问问,你…嗯…对燕子满意吗?”既然他这么问,看来事情成了。“满意。你们两人都好。”我说。“谢谢!燕子特别喜欢叔叔。提起叔叔的时候…嘿嘿,屄里湿得一塌糊涂。”他顿了一下又问,“叔叔你刚才说我们两人都好…就是说阿姨也…接受我吗?”杰克的声音中能听出一丝忐忑。既然双方都愿意再进一步,说话就无需转弯抹角。“你阿姨对你的印象也很好。只要你愿意,你的理想随时可以实现。”我说。“理想”是指杰克的恋母情结、老屄败火;但毕竟是在办公室,说话还是需要分寸的。

“谢谢叔叔!谢谢阿姨!”杰克听起来很兴奋,“那…叔叔,你和阿姨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嗯…您知道我的意思。”我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急不可耐。“这样吧,我今天晚上跟你阿姨商量一下。什么时间对你们合适?”“我们都行。要不…这个周末?”“好,我明天跟你联系。”

下午回到家,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餐桌上。我走进厨房从后边抱住正在清理洗碗池的上官雯,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老婆,爱你!有你才有家的感觉。”上官雯停下手里的盘碗站直身体说,“我也是这辈子遇到你,才有了家,心里踏实。”我没有急火火地跟她讨论杰克的电话。性固然重要,交换性伴侣固然刺激,但美好生活的大部分内容是恩恩爱爱地过日子,就如同现在,丈夫下班回家,妻子做好饭等待;一个亲吻,几句寻常话;知道感恩,能交心。

晚上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把玩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她攥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上官,你的预感很准。今天杰克给我打电话了,问咱们什么时候可以交换。”上官雯转身面朝我,头靠在我的肩头:“问你个事。”“你说,”我偏头吻一下她的脸颊。“你真的想清楚了?幻想是一码事,你确定我真的被别人…肏了你不会嫉妒?你说过,有些事情宁可遗憾没有做,也好过后悔去做了。”

我会后悔吗?说实话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我非常确定我想尝试,想在第二个婚姻里增加一些刺激。我记起周六和杰克燕子见面时,接受他们之后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肏燕子,而是杰克肏上官雯,而且鸡巴马上有所反应。网上有人说,换妻给男人带来的最强烈刺激不是肏别人的老婆,而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这说的就是我吗?我想到了郑秋,很确定我跟他并不相同,我对别的女人也有性趣…。我停下这些目前注定没有答案的遐想,也转过身面对上官雯:“事后会不会嫉妒,我没有做过不敢断言。但是我的确想尝试一下,也真心觉得你试过之后会喜欢。我们遇到彼此都有好感的夫妻也挺不容易,我的建议是咱们抓住这个机会体验一番。有了亲身经历之后再决定是继续还是到此为止。而且我们约定,即使你我任何一方以后后悔,也坚决不允许拿这次经历说事儿,让它影响我们的婚姻。”我说完,伸出小拇指。上官雯看着我噗嗤笑出声,也伸出小拇指和我勾在一起。(用小拇指拉勾发誓是我们那个地区的小孩子之间的把戏,我曾经跟上官雯提到过。)

太太开了绿灯,我当然很兴奋,抓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拨通杰克。“叔叔晚上好!”杰克说。“杰克你好。我刚刚跟太太商量过了,这个周六可以。现在晚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两家人明后天找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当面商量一些具体的安排。”“可以!明天晚上就成。叔叔决定去哪里,用短信通知我。谢谢叔叔阿姨!叔叔阿姨晚安!”

第二天傍晚六点半,两对夫妻在一家墨西哥餐厅再次相聚。以我的观察,华人极少在墨西哥餐厅吃饭,所以我们不用在讲话时小心翼翼。也许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即将发生肌肤之亲,这次聚会没有了第一次的客气和距离感,反而像认识多年的熟人。在等着上菜的时候,我问杰克和燕子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或者要求。他们彼此对看一眼,杰克摇头说没有,想听叔叔阿姨的意见。

“那我就先说说我想到的。第一是在哪里。家里自然最安全。你们家我们家都可以。”“我们那里是老式公寓楼,隔音很好。可以去我们那里,”杰克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只要叔叔阿姨不嫌弃简陋就好。”必须承认,我在这里耍了一个心眼。虽然已经前后交往了两个月,但毕竟是陌路相逢,而且又不便核查对方的身份证件。如果他们的真实情况和自我介绍的不符,面对我突然给出的选择更可能想方设法避开自己的住处以免露陷。能看得出,杰克说话时很真诚,燕子的反应也自然。我的心总算踏实了。

“我们家也是普普通通。这不是问题,只要有床就可以。”我说。杰克听了坏坏地一笑,快速看了上官雯一眼之后点头称是。“还是去我们家吧。房间多便于安排。”我说。“第二是时间。如果你们周六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可以在我家吃午饭,饭后…自由活动。”“我投赞成票!”又是杰克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抱住燕子亲了一口:“老婆,你周六午饭后就可以和叔叔自由活动啦!”燕子伸手打了老公一下说,“我们听叔叔阿姨的安排。”“第三,”我接着说,“是我的个人小建议。天气预报说周六气温高。两位女士是不是考虑穿宽松一些的裙子,方便我们的活动?”这句话虽然不直接却很露骨,但是大家都清楚周六聚会的性质,所以女士们没有反对,杰克当然是全力支持。

周六中午,杰克和燕子准时上门。午餐很丰盛,除了我们准备的饭菜,他们小两口也带了两个拿手菜。不过显然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食物上面。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主要是期待和兴奋,也有一丝来自未知的焦虑和忐忑。午饭后,趁着燕子和上官雯把碗盘放进洗碗机,我让杰克帮忙把客厅里的茶桌搬到不碍事的角落里,又把本来摆成L形状的两个双人沙发调整成面对面,间隔大约两米左右。杰克猜得出我的大致意图,一边出力一边对我竖起大拇指。“一会儿你就可以竖中指了,”我笑着说,感觉下身又有膨胀的迹象。

待到两位女士走进客厅,我招手让上官雯坐在我身边,燕子自然和杰克坐在我们对面。“咱们对夫妻活动都没有经验,我就毛遂自荐先说几句。我觉得吧,如果咱们希望有个好的开头和好的结尾,男士一定要尊重女士的感受和意愿,女士要尽量消除顾虑专心享受。各位同意吗?”燕子和杰克点头,上官雯伸出手搭在我的腿上。“既然都同意,我再提个建议。” 我用手指着第二间卧室的门,“燕子和杰克去客房稍事休息,连带换好衣服。我和你阿姨用自己的卧室。两位太太今天都穿了裙子,一会请老公帮你们把乳罩和内裤脱掉。老公们换上宽松的短裤。现在是一点过五分。我们十五分钟后回到客厅。大家觉得这样开头行不行?”“叔叔想得太周到了。我们坚决执行!”杰克说着,抬手敬了一个四不像的军礼。看着他们拿起随身带来的背包走进客房,我站起身拉住上官雯的手,“走吧,咱们也去换衣服。”

走进卧室关上屋门,我抱住上官雯。“老婆,我帮你脱掉内衣吧?”上官雯顺从地转身背朝我,我撩起她的居家上衣解开乳罩扔进靠墙的洗衣筐,然后引着她坐在床边。我掀起裙子捏住内裤的上沿,上官雯配合着抬起腿。“张开腿,我检查一下你的大屄是不是已经准备好挨肏了。”我嬉皮笑脸地说。

杰克和燕子上门之前,我已经亲手给上官雯清洗过下身,现在暴露出来还能闻到淡淡的玫瑰洗浴液的气味。“老婆你真美。我现在就想舔一口,不过还是留给杰克吧,”我说着,伸出一个手指探进阴道,里面非常湿滑,可见上官雯已经发情了。“便宜杰克了,”我想着,只听上官雯说,“文之啊,你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我还是一个人,我是不会随便找别人的。年轻的时候能独身二十年,到这个岁数也能做到。可是我既然同意和你一起玩换妻,我是真心实意准备好享受这种经历的,也希望你享受和燕子在一起的机会。我自己想得很通透,唯一担心的是我被别人…上过之后你会嫌弃我。对我来说,有一个稳固的婚姻比什么都重要。”

我把头靠在上官雯丰腴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肥大阴唇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上官,你放心地去享受这次机会。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我希望你能把前半辈子缺失的性生活,在咱们的婚姻里通过各种方式弥补回来。你能享受这个游戏,我只会更加爱你。”不由自主地想起郑秋,我站起身,脱光衣服换上一条短裤。平时虽然并不刻意锻炼,但是我天生不发胖,所以光着上身并不会给我减分。“走吧,”我拉起上官雯,手拉手地走出卧室。

杰克和燕子已经等候在客厅。我和上官雯在他们对面坐下,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场面有些尴尬。“我岁数大,脸皮厚,还是我开始吧,”我说着,掀起上官雯的上衣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握在手中揉动,吸引小两口的目光。我继续说,“咱们本是陌生人,在异国他乡走到一起,无论如何都是缘分。既然到了这一步,缩手缩脚反倒没意思。我先给我太太揉揉奶帮女士调动情绪,你们随意。”腰上一疼,是上官雯在掐我。我扭头看去,她的表情并没有不满,估计是良家女人的习惯性矜持使她必须抗议一下。看向对面,杰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把燕子的奶头含在嘴里。燕子虽然娇小,从我的角度看去乳房并不小,颤悠悠白花花的两团。我用手指捏住上官雯的奶头,屋子里顿时充满两位女士的呻吟。

“老婆你的屄里流水了吗?”我问,刻意让对面的小夫妻听到。“嗯,”上官雯回答。“那就张开腿,把你的屄给咱们的小客人们看看?”我的问话马上吸引了对面两人的注意力。他们抬起头盯着我们的方向。上官雯闭上眼睛,两腿却在我的引导下顺从地分开。盖住大腿的裙子被我掀起来,把上官雯的屄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年轻人眼前。

杰克瞬间石化,嘴半张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幻想了两个月的“老屄”。我猜想,上官雯的肥大阴唇肯定也超出他的预期。我快速地扫一眼他的腰下,短裤已经支起高高的帐篷。燕子从上官雯的胯下收回目光看一眼自己老公的失魂模样,然后转头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翘,缓缓地撩起自己的裙子张开双腿,在我的注视下用双手分开小阴唇,目光时而和我对视,时而下移到我身前同样高高支起的短裤上。

我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站起身走到杰克身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去找你阿姨吧。”随着杰克离开,我顺势坐在燕子身边,伸出双手征询她:可以吗?见她点头,我拉她跨坐到我的腿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入她两腿之间,轻轻在一片湿滑之间上下左右地抚摸。

燕子双手抱住我的头亲了我一下,呼吸急促地略微抬起身,把手探进我的短裤抓住坚挺的鸡巴。“插进来,”她催我。我变换着坐姿把短裤退到膝盖位置,腾出一只手扶住鸡巴,燕子捏住鸡巴的上端对准自己的屄口身体下沉。伴随着她一声悠长的“噢”,一老一少的性器官第一次完成了最原始的交合。

燕子紧紧抱住我的脖子,以此为支点上下摇动她的身体,嘴里喃喃说着,“塞满了…塞满了…”。我感受着从鸡巴传到全身的酥痒,胯骨起伏着配合燕子,目光越过燕子的肩头看向对面的沙发。只见杰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毯上,头埋在上官雯的两腿之间,一只手在上面揉捏上官雯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身前。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他的胳膊的摇动表明他在一边舔屄一边撸自己的鸡巴。

说实话,像我们这样在沙发上做爱虽然是兴致所至可以应急,但并不能充分享受交合的快感,因为本不是用于这个生物行为的身体部位现在要用来支撑两个人的动作和姿态,容易让人分心。“抱紧我,”我说,双手托住燕子的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燕子的上肢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娇小的身体活像一只树獭,只不过我的鸡巴仍旧插在她的屄中。我身上挂着燕子走到另一对男女身边:“杰克,我们去客房了。你一会舔够了,和你阿姨去我们的主卧室。大床更舒服。”整个脸都埋在肥大阴唇之间的杰克口齿不清地“唔,唔”了两声,继续着他的舔屄大业。

走进客房,我没有关门直接弯腰把燕子放在床上,我自己站在床边看着鸡巴在我人生第四个屄里快速进出。和前妻、姜辰辰、上官雯相比,燕子的阴毛天然稀疏,再加上她本就娇小,给我的视觉印象就是在奸淫少女,尽管她比姜辰辰还大两岁。我知道很多男人喜欢女人年轻,可我还是更喜欢对方成熟一些。想起杰克说的“老屄败火”,我突然觉得找到了知音。再想到他此刻正在享用上官雯四十七八岁的性器官,我的鸡巴越发坚硬,进出的速度也更快了。

“叔叔,压在我身上,”耳中想起燕子的声音。我抽出鸡巴把她推到床中央,用传统的姿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燕子的两腿紧紧盘住我的腰,眼神开始迷离,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几分钟后,我到了射精的关口。“射哪儿?”我问。“里边…射里边。”“安全?”“嗯,别问,快射给我!”燕子催促,双腿夹得更紧。我加快往复运动的速度和距离,十几个回合之后,我的鸡巴鼓胀到极致,一股股精液携带着巨大的快感流经尿道冲进温热的阴道。在类似半醒半醉的状态下,我听到燕子的呢喃,“爸…爸…舒服…”。

从剧烈的交合中平静下来,我转身抱住燕子,感受着年轻皮肤的紧致和弹性,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燕子也顺势抱住我,舌头主动伸进我的嘴里。“燕子?”“嗯。”“我刚才射精的时候,好像听你管我叫爸。”我说。燕子沉默了一会儿,头偎依着我的前胸轻轻说,“没有吓到你吧?”“跟吓到不沾边,只不过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杰克说过他有恋母情结你有恋父情结。你想怎么叫随你,反正不是真的。”“嗯,爸你真好,”燕子边说边伸出舌头舔我的乳头。对我这个男人来说,这是另一个第一次。感觉怪怪的,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够,还要走万里路才能完善自己的学识。其实和不同的人负距离接触同样开阔视野增加经历。所以应该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肏万只屄。嘿嘿嘿,我默默地笑了。

“爸,问你个事你别介意。我就是好奇。”燕子说。“你问,”我说。“嗯…你老婆的屄看起来好大。”她说。我轻轻拍拍她的屁股,“不是好大,是特别大,我第一次看到也很吃惊。不过我喜欢,看起来杰克也喜欢。你的问题是?”我说着,想到杰克和上官雯,鸡巴隐隐有复苏的迹象。燕子感受到我的变化,笑嘻嘻地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刚才只有一个问题,现在有两个。”我的手沿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摸到仍旧湿滑的屄,“骚屄女儿有什么问题,老爸都给你解惑。”

“第一个问题,说好不许不高兴哦,你老婆的屄外边那么大,里边大不大?”里边大就是松。上官雯的屄松吗?我没有觉得比前妻和姜辰辰更松,不过燕子的屄好像的确更紧致一些,我回想刚才交战时被她的阴道紧紧箍住的感觉。“比你松一点吧。好像跟我前妻没有什么不一样,而且她比你高大啊。”我如实相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一会儿你可以问问你老公。”“哼!”燕子在我的鸡巴上攥了一下,“第二个问题:别的男人玩你老婆,你好像不但不嫉妒,还很兴奋。本来鸡巴软软的,现在又硬了。杰克也是这个德行,每次说到让你肏我他都像打了鸡血似的。爸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特别喜欢戴绿帽子啊?”

我一时无语。扪心自问,我一直在内心里绕开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社会的主流是男人肏别人老婆叫本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是耻辱。这个趋势甚至可以用生物界雄性的生殖竞争来解释。那么自己的配偶和别人进行性交居然让一些男人兴奋,是不是说明这类男人不够雄性呢?在和郑秋姜辰辰保持关系的几年里,我专门读过一些演化心理学方面的文章,各种相关理论(比如为什么男性阴茎有包皮和冠状沟,为什么人类女性在哺乳动物中罕见的没有发情期estrus)都是猜想,显然没有定论。我摇摇头,“说不清也想不清。对我来说就是一条,我舒服的时候希望老婆也舒服,我找刺激的时候也想给老婆找刺激。如果我刚才让你舒服了,杰克喜不喜欢绿帽子有什么关系吗?”

燕子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用手撸我鸡巴的强度。“燕子,想不想去看看杰克和我老婆?”我问。燕子眼神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边说,“绿帽老爸。”“你这不是在拐着弯说你妈的坏话吗?”我呵呵笑着以攻为守,下床把燕子拉到床边,刚刚半硬起来的鸡巴再次拱进她湿漉漉的屄里,用刚才进入客房的“树獭抱”带着她走向主卧室。

上官雯在前杰克在后侧身躺在我们的婚床上。床头墙上挂着我和上官雯的结婚照,照片下方是妻子和一个年轻男人同步耸动着的赤裸身体,床边是身上挂着一个年轻女人的丈夫。这个场景好像让我充满想法和感受,又好像让我的脑子空空如也。但是至少我知道,我没有后悔,因为我的鸡巴更硬了,深深顶入燕子体内。

杰克从床上看向我们。以燕子光溜溜地吊在我身上的样子,杰克肯定能看到叔叔的鸡巴正深埋在他妻子的屄里面。也许是出于男人之间本能的竞争心态,也许是能和我共情因此知道我想要什么,杰克拉住上官雯上面的那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在我太太分开的两腿之间,我看到一根长长的鸡巴在两片巨大的阴唇之间滑进滑出,如同一条拿不定主意是爬进巢穴还是外出捕食的蛇。这条蛇是紫红色的,虽然不粗却很长,从蛇头几乎完全退出粉红的洞穴到整条蛇消失在洞中,每次都缓慢地滑过很长距离。上官雯显然在全心全意地体验和享受着为这条进进出出的长蛇提供巢穴的角色。她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呼吸均匀,似乎在被动地享受按摩,只有她的下身在有节奏地配合着蛇的动作。长蛇进洞时她的屁股下坐迎接;长蛇离洞时她的屁股上移欢送。

看到这对年龄相差二十岁的男女的性器如此和谐地合二为一,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弯下腰把燕子放在大床上,凑近她的耳朵说,“跪在床上,看着你老公的鸡巴操我老婆的大
屄。”。燕子顺从地转过身,眼前就是杰克和上官雯连在一起的性器官,我从后面掰开她的小屄直通通地插进去。两个男人的活塞运动相互激励,两个太太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急促响亮。对四个人来说都是有生第一次的群交,在激烈的动作和淫荡的叫床声中达到了高潮。

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两个钟头内连续两次性交其实是非常勉为其难的,也就是今天这样的首次多层强烈刺激让我给自己创了一个小记录。待到大家都从荒淫的昏天黑地中平静下来,我提出建议:给每对夫妻半个小时消化刚才的经历,同时也考虑一下接下来做什么,是圆满结束第一次换妻各回各家,还是大家都觉得意犹未尽。如果是后者,我们可以一起吃完饭然后和对方的配偶在我家过夜。提议通过,杰克和燕子赤裸着身体回到客房,主卧室再次成为上官雯和我的隐私空间。

我凑到仍旧侧身躺着的妻子身边,从后面抱住她。“上官,觉得怎么样?”我问。上官雯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抓住我的手反问:“你不嫌弃我?”我探头在她的脖子和耳垂儿上亲了几下,“不嫌弃,而且更爱你更珍惜你。哦,也更馋你。看着你刚才挨肏的骚样,我从心底里庆幸在后半辈子遇到你。你骚说明你热爱生活,你把骚表现出来说明你活得敞亮。如果我遇到一个藏头露尾的老婆,剩下这几十年得多累心呐?”上官雯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爱你。”她说。

“老婆你还没说呢,觉得这样交换怎么样?”我抱住上官的裸体问。“挺好的,无拘无束地享受老天送给我做女人的福利。”她说。“我看到了,杰克肏你的时候你很享受…说说,跟老公有什么不同?”我问出大概每个男人在这种活动中都会有的问题。上官雯一边回忆一边说,“他喜欢舔…屄,插进去之后滑溜溜的,就像一条蛇,钻进钻出的挺舒服。”哈哈,我暗笑,看来我和上官雯还真是天造地设的夫妻,连比喻都一样。这一刻,我觉得和她特别近,是心灵近。我不由自主地又亲了她一口,却被她轻轻推开。“嘴真骚。你是不是也亲燕子的屄了?”上官雯问我。自从我们跟杰克夫妻见面之后,上官雯说脏话越来越顺畅,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忌讳。“第一次肏完亲了几口。”我如实回答,笑着问,“上官你说,杰克在你的大屄上舔了那么久,燕子会不会也觉得他的嘴太骚?嘿嘿嘿。”没有等待上官雯回应,我就转换了话题,问她对接下来有什么想法。上官雯想了想说,“你不是提了两种选择吗?我觉得都可以。看他们怎么选择吧。”我点头同意,“那咱们穿好衣服去找他们。”

最后的决定是两家一起做晚饭,然后杰克和燕子留下来过夜。杰克和上官雯继续用主卧室,我和燕子在客房。一夜春光毋庸多言。周末上午,他们小两口临走前和我们商定,下周六重复这个周末的活动。

接下来几个月,除非一方有躲不开的安排,我们基本维持每周交换一次,大都在我家,偶尔去杰克和燕子租住的公寓,顺便发现当初杰克说他们的住处简陋,有些谦虚了。随着大家越来越熟悉,我们也尝试了两男一女和两女一男。我个人的体会是,如果前提是保证女士得到满足,两男一女人人欢喜,两女一男常有缺憾。年底我和杰克的学校都开始放寒假,我们两家结伴去墨西哥东岸的Z市旅游,在一个专门面向美加两国退休人员和游客的住宅小区里短期租了一所房子,两个卧室,厨房客厅洗手间院落栅栏一应俱全,室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流按摩浴缸。小区的大门有门卫而且用住户的个人密码开锁,里面的小路以木板铺成,蜿蜒起伏。小路边和房子周围是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和略有东方风格的嶙峋山石。小区有自己的一段海滩,只对住户开放。我的本意是由我们支付租房的全部费用,但是小两口的短暂对话让我决定AA制大概更合适。燕子说,“叔叔你不用管我们的费用,杰克他爸特有钱。”杰克回怼:“跟你舅舅比差远了。”

一个拥有绝对隐私的居住环境,加上热带风情和沙滩上的裸露人群,激励着我们这两对夫妻的情欲。除此之外,大概只有两件事情值得一提。一是我们每天上午都会沿着海滩走上一段路,然后搭乘公交车去附近一个巨大的菜市场买新鲜的蔬菜肉类和刚刚从海里打上来的鲜鱼。回到住处之后各显神通准备午饭。看着几个人有说有笑有调情有吃豆腐的一起过日子,我不禁想,也许一夫一妻制度并非对于所有的人都适用。谁知道呢?第二件事是上官雯在海里游泳时被什么东西滑过大腿,皮肤出现几条红肿而且剧痛。我认为是被海蜇的触手蛰了,燕子上网查询的结果是用胶纸尽量粘下毒刺,并且用海水冲洗。结果是杰克一边为上官雯处理大腿的伤处一边时不时地摸上官雯的屄,美其名曰帮阿姨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我和燕子看得兴起,她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屄口对准鸡巴头坐下来,保持着这个烛台插蜡烛的姿势向杰克转述网上的具体处理步骤。

从墨西哥回来之后,每周交换肏屄仍旧是我们这两个家庭的常态,只有一次小经历值得说一下。四月初,南方的一所大学邀请我去做两天的讲座。我本计划带着上官雯,可是她正经历春季的花粉过敏,整天鼻涕眼泪的,用她自己的话说眼球痒得恨不得能从眼眶里抠出来冲一冲再放回去。反倒是燕子听说了这件事,说她从来没有去过南部,问可不可以沾我一个光。上官雯和杰克都认为这个机会不错。我的讲座连续两天,期间应该没有足够的空闲时间。最后决定燕子在讲座第二天的下午到达,我把返程推迟一整天,陪燕子见识一番南部的风土人情。

第二天的讲座在下午四点结束,我已经提前办了退房手续(公款住宿到此为止),又在旁边的另一所宾馆开了房,然后去机场接到燕子。刚在回程的出租车后座上坐好,燕子就抱住我,一边亲嘴一边用英语说“爸,我想你”,还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我的第一反应是把她推开免得招来黑哥司机的注意。但是燕子的眼睛里有调皮的笑意,让我想到她是故意而为。反正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决定配合她疯狂一把。既做戏又认真地舌吻了一分钟,我突然也用英语问燕子,“你妈知道你来xx市吗?”燕子眼中的笑意更浓。她摇摇头说,“我只告诉她我出差。”“她还好吧?”我问。“她一个人过,挺好的。”燕子回答,再次抱紧我亲吻,然后突然用司机明显能听到的“低嗓门”说,“爸,我湿了。”边说边开始解我的腰带。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参与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实话我被燕子吓到了,赶紧抓住她的双手,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汽车的后视镜。黑人司机似乎很敬业,眼睛仍旧盯着前方的道路,但是却举起右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很快就到宾馆了。不要让我们的司机先生分心,”我对燕子说,与其是劝阻她在出租车中不能太过分,还不如说是在露骨地暗示到宾馆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在宾馆前下车时,黑哥哥等我刷完信用卡,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哥们,真希望我有个和她一样的女儿。”我哈哈一笑,“多谢夸奖!晚安。”一手拉着燕子的行李箱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交界处,吃着“女儿”的豆腐走进宾馆。

春季学期转眼就结束了,我们两家已经开始讨论怎么庆祝“交换一周年”,谁知燕子突然得到国内家中的消息,她的舅舅因为经济问题惹到了麻烦,她妈妈非常担心,连身体状况都受到影响。反复考虑之后,她决定回国探亲。六月中旬,我们把燕子送上了回国的航班。这个高度偶然的事件,为我和上官雯后来的生活经历造成了很大影响。

缘分(8)

燕子回国后得知,舅舅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她家的企业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害,所以她打算多陪她妈妈一段日子。事发突然,我理解小两口此刻的心情,再加上燕子身在异地,于是已经变成我们日常生活一部分的交换游戏也自动停止。过了几个星期,我在一个周五晚上给杰克打电话,问他和燕子的情况。“我们都挺好。主要是燕子她妈妈这次被吓到了,情绪不稳定,所以燕子决定再住几个星期。”杰克说。“没有事就好。你一直没联系,我和你阿姨都有些不放心。”我说。“谢谢叔叔!我没联系是…怕你们误解。”“误解?”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杰克的意思,“你是担心我们觉得你想你阿姨了?想也正常啊,你年纪轻轻燕子还不在身边…”我半开玩笑地跟他说。

大概是我的轻松语气也让杰克放松下来,他也嘿嘿笑着说,“我是真想,可是燕子不在…”“燕子不在你一个人过来也可以啊。要不让你阿姨去你那儿…”话顺嘴说了一半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建议的事跟当初郑秋的安排没有区别啊。不过较起真来,我跟郑秋还是不太一样,因为他好像对别的女人从来没有表现出性趣。嗯,我们非常不一样。呵呵。

我在卧室通电话,躺在我身边的上官雯拉了我一下。我看过去,她小声跟我说,“你们这样,燕子会怎么想?”提醒的对,我有点精虫上脑了。“杰克,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对燕子不好?毕竟她不但不在而且还有家事烦心。”我问。“燕子那里倒是没问题。我们今天早上通话,她还说特别想让叔叔骑她呢。”杰克说。我想了想,“杰克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可不可以跟燕子通个话。不是不相信你,是这件事本来是我们四个人的游戏。我直接跟她沟通是对她的基本尊重…”。“没问题叔叔,我现在就跟她说一声,然后你们之间直接联系。”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燕子。“老爸好!阿姨也好吧?”燕子听起来愉快的声音让我心安。毕竟肌肤相亲将近一年,再加上被燕子叫了这么久的爸,虽然没有真的血缘关系但难免为我们的关系添加进一层亲情因素。语言的洗脑作用还是不可忽视的。“燕子你那里的总体情况怎么样?”我问。“我没事,我妈血压不稳定,高起来吓人。”燕子回答。人之常情的对话往来了几个回合之后,我提到杰克。“只要你和阿姨同意就成。这个家伙都馋死了,电话里都能闻到骚味。”燕子笑呵呵地开了绿灯,然后又补了一句:“爸我也想你。现在国内是上午,我约好跟同学逛街。晚上跟你视频。”

放下手机,我问上官雯,“要不要让杰克现在过来?”上官雯伸手抓住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捏了一下,“你就这么急着戴绿帽子啊?”“嘿嘿,咱们都这个岁数了,哪里有那么多顾忌?我老婆的婊子屄能舒舒服服地被小男孩滋润就行。”我一只手抚弄上官雯的阴毛,另一只手抓起手机拨了杰克的号码。

经历了几个星期的禁欲,杰克显然被憋得不轻,接到我的电话后很快登门。我们驾轻就熟地玩了一会三人游戏,我告诉杰克好好陪阿姨过夜,自己起身去了客房。在隔壁传来的淫声浪语中撸了一会儿鸡巴,没有射精就昏昏地睡着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是八点多钟。主卧室里静悄悄的,我起身轻轻推开门,只见床上的两人还在酣睡,估计是昨夜折腾到很晚吧。我光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去客厅边上的另一个洗手间刷牙洗脸,低头闻到自己的鸡巴散发着性交之后没有清洗所特有的刺鼻骚味,不好闻却激发情欲。我没有冲澡,而是直接回到客房,用手机拨打燕子的账号。

“爸你睡醒啦?我正想跟你联系呢,又怕吵醒你。”燕子的声音清清脆脆的。“都八点四十了,怎么能不醒?”我说。“哼,谁知道你们昨天晚上疯到什么时候?”燕子故作嫉妒地说。她这话还真没有说错。我想着隔壁房间里的一老一少,嘿嘿一声说,“燕子,想你了。”“有多么想?”燕子眼神调皮的问。我把手机摄像头下移对准硬挺的鸡巴:“你自己看吧。”“爸你好可怜啊。等我一下…”燕子说。大约一分钟之后,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燕子赤条条地靠坐在床头,两条白嫩的大腿像大写的M一样弯曲分开,毫无掩饰地展露着稀疏的阴毛、丰满的大阴唇、充血分开的小阴唇和裂缝之间的粉肉。粉肉上端是已经肿胀得如同黄豆的阴蒂,中间有一缝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下边是已经被我进出过多次的阴道,里面淫水泛滥,在灯光下闪着晶莹。“喜不喜欢你闺女?”燕子的声音里既有挑逗的娇软也有情欲造成的嘶哑…

从这一天开始,我们四人的关系中添加了一个新的游戏模式。杰克每周和上官雯见两三次,有时他来我家,有时上官雯去他那里。我和燕子以相同的频率网交,其实就是看着对方以百万像素实时记录的生殖器,在充满情欲的对话中自慰。燕子妈妈的病情不见好转,所以她的的归期再度被推迟,预计九月中旬才回北美。八月中旬的一个周三傍晚,杰克来我家吃过晚饭又和上官雯在客厅沙发上激战一场,离开前有些郁闷地说,“叔叔阿姨,本来打算后天请你们吃晚饭,然后接阿姨去我那里,可是今天出了个情况,不但后天的计划泡汤,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机会跟你们见面了。”“没关系,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说。“谢谢叔叔。没法帮。是我表弟。”杰克显得很无奈地说。

原来那天中午杰克接到一个电话,他的一个远房表弟刚刚来北美上大学,说准备在秋季学期开学前来表哥这里玩几天,预计周五下午到。这个表弟的父亲和杰克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杰克的父亲希望他能为新来乍到的孩子尽地主之谊。看着杰克的可怜样,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事关你家的生意,该做的还是要做。反正还有两天时间,咱们走一步说一步。”

晚上躺在床上,我手指揉捏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跟她聊杰克的情况。“人家为自己家的公司维持关系,当然是重中之重。咱们这个游戏本就是可有可无。”上官雯说。我点头赞同,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有个办法既不影响杰克接待表弟也可以让你照常去见他,只要你愿意。”上官雯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我猜猜,你肯定有什么坏心思了对不对?”“知我者爱妻也,”我坏笑着跟上官雯说出我的想法:“老婆啊,咱们四个人交往了一年,每个人的喜好都一目了然。你喜欢被轮奸…”上官雯掐我一下,“说话那么难听,”她口气轻松地抱怨。“嘿嘿,话糙理不糙。我觉得吧,杰克表弟来访说不定是个机会。你这么想,好客归好客,也没有道理为了接待好客人就放弃自己的性生活,对吧?如果他表弟有性趣,反倒可以和杰克一起肏你,一头老牛吃两棵嫩草,怎么样?”

“只要你不觉得吃亏,我可以试试啊。”上官雯的性格符合我口味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人真实不做作,不会内心想要口头却非要拒绝。面对我的建议,她并没有假装矜持。“不过咱们换个角度。杰克未必想让他表弟知道他参加换妻的事情。另外他表弟刚上大学,也就是十八九岁,比我小三十岁,在他眼里我都可以做奶奶了。”上官雯说。“嗯,有道理。这样吧,咱们听听杰克的意见。”我说着,拿起手机联系杰克。

如我所料,杰克果然赞同一试。他在周五下午接到表弟后,“坦白”说自己有一个熟女情人,周五晚上是他们早就定下的约会时间,希望表弟替他保密,并且告诉表弟,如果有兴趣,他可以试图说服情人,帮助表弟“增加一点人生阅历”。

晚饭前,我看着画了淡妆风姿绰约的上官雯上了杰克的汽车,只觉得内心蠢动下身燥热,忍不住感叹四十岁之后的多变人生:从单身中年到肏别人老婆(姜辰辰),再过渡到跟母女(姜辰辰+上官雯)上床,然后结婚换妻,今天又迈出新的一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杰克的表弟)肏。杰克的汽车开走了,我默默地在傍晚的斜阳下站了很久。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杰克开车把上官雯送回家。对于我们这两个家庭来说,这样的场景再过去一年里已属寻常,两位太太都会时不时在对方的家中过夜。不过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上官雯的屄不但得到杰克的滋润,而且也还接纳了一个十八九岁男孩子的鸡巴。这不是我的意淫。昨天晚上上官雯跟我通过话,我问情况怎么样,她说男孩子看起来挺好的,“他正在冲澡。我明天回家跟你详细汇报。爱你。”

杰克回去陪表弟,我从背后抱住上官雯,两手握住她的乳房:“老婆,经历好不好,满意吗?”上官雯感觉到顶在她屁股上的硬鸡巴,用玩笑的口吻说,“你要是保证不吃醋,我就告诉你。”“嘿嘿,老婆你知道我的理论。有人帮我老婆青春永驻,我为什么要吃醋?”北美有个说法,种子生出的嫩芽里含有让人体细胞返老还童的生长激素,所以绿色食品商场里总能看到小盒装的麦芽,一两寸长,绿油油的,口感和味道都不好,吃的是理念和愿望。我曾经跟上官雯讲过我的看法。如果非要吃植物的芽,中国的绿豆芽要好吃多了,还便宜。如果说图的是那个难以证实疗效的生长激素,男孩子精液里的含量应该不比麦芽少,而且可以通过阴道粘膜直接吸收,没有胃酸从中作梗。说不定这就是为什么武则天找年轻面首的“底层理论基础”。

玩笑归玩笑,上官雯了解我的心态。我们两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一边动手动脚抚摸对方的性器官一边由太太向丈夫讲述一头老牛和两棵嫩草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昨天傍晚杰克接了上官雯之后,询问是否可以回家拉上小表弟一起去吃晚饭。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杰克在回家的路上兴奋地介绍他了解到的情况。小表弟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在高中有个女朋友,见过女人的身体,但还是处男,言外之意是身体健康,性交时无需安全套防病。三个人在一家中餐馆吃完饭回到杰克的住处,杰克和表弟先后冲洗淋浴。听到表弟关上花洒,杰克问上官雯可不可以把腿张开,露出屄迎接表弟。上官雯毫不扭捏地照做,于是男孩子在走进表哥卧室时看到的第一个景色,就是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一丝不挂地仰面张腿躺在床上,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是一朵巨大的肉棕色屄花。男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无人知晓,但是他的鸡巴显然已经依照本能做出了该有的反应。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有新意。杰克指导着表弟吸咬上官雯的奶头,揉搓她的乳房,然后用嘴唇和舌头逐一抚慰比他大30岁的阴户的各个部位。上官雯达到第一次高潮之后,表兄弟两人轮流抽插阴道,上官雯还在被杰克肏屄的时候给表弟口交。最后是表弟和杰克先后把精液射入上官雯体内。第一次性交结束时还不到九点。三个人躺在大床上休息了一会阵子,小男孩再次进入上官雯的身体射精,杰克在旁边辅助,直到大家筋疲力尽地睡去。第二天早上,表弟已经不再是处男,三个人轻车熟路地重复了头天晚上的运动,清洗之后由杰克开车送上官雯回家。

随着上官雯的讲述,我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把涨硬的鸡巴从侧后顶进她不久前刚刚被两个男孩子耕耘过的屄,慢慢进出着想象当时的淫靡场景。上官雯讲完了她的经历,同时也被阴道里的缓慢抽插搞得呻吟不断。“老婆,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肏屄之后,我说你是个婊子吗?”我耸动着下身问。她没有说话,却加大了骨盆的前后移动,用屄来回应我的问题。“老婆跟我说嘛,你被小男孩玩得舒不舒服?”我不依不饶。“舒服,喜欢被小男孩玩,”她喘息着说。“继续说。你老公喜欢听你承认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说,在激情中第一次用“人尽可夫”来形容上官雯。上官雯激烈地用下身运动强化着我们的肏动,断断续续地说,“我是婊子…喜欢很多很多男人玩我的老屄…谢谢老公找男人肏我…我人尽可夫…我想被千人骑万人上…把前半辈子缺的都补上。”以我对她的了解,在我的鸡巴和手指的多重刺激下,上官雯已经离高潮不远了。“嗯,让千人骑你我大概做不到,但是你又漂亮又骚,让几十个男人肏你还是能办到的。咱们专门找大学生,再让每个学生带上同学来轮奸你,可不可以?”我边肏边问。“可以…老公你去找一群大学生…轮奸我…轮奸老屄…啊啊啊啊!”在言语的刺激下,我们夫妻同时达到了高潮。

“文之,谢谢!”风平浪静之后,上官雯偎依着我小声说。“也谢谢你,”我说,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虽然只有一个谢字,但是我们两人的内心里都知道,对方帮助自己开发和展示出了压抑四十多年的真实自我。我们在后半生中的夫妻生活,注定会比前半生多姿多彩。杰克的表弟尝到了男女交欢的滋味,临时决定把停留时间延长两周,堪堪来得及赶上他的学校开学。上官雯每隔一天就去杰克那里吃晚饭外加跟两个男孩子昏天黑地,不过她坚持回家过夜,给小表弟的理由是丈夫已经出差回来,只能抽空出来。我其实并不介意她晚上住在杰克那里,而且心里甚至还有些期盼如此。“我是你老婆。胡闹归胡闹,偶尔过分一些也增加刺激,但是我心里不能分不清主次。”上官雯跟我说。

九月初,北美的大学都开学了。一周后的周六下午,杰克打电话说燕子明天晚上回来。闲聊几句之后,杰克说,“叔叔,燕子想让你去接她,然后直接去你家过夜。”这句话让我的鸡巴瞬间充血,但理智毕竟是我的强项。一方面,这样安排接机说明她们小两口之间开诚布公,而且我并没有从杰克的声音中听出任何负面情绪。另一方面,燕子的建议难说不含有报复的成分。本来是两对夫妻公平交换,如今燕子因家事缺席, 杰克却舒舒服服地跟上官雯肏了将近两个月。正常人难免会感觉不平衡。这种情绪一旦产生,如何保证不在哪一天超出可控范围?玩夫妻交换的目的只是让各方快活尽兴,如果因此变成长期朋友是额外的福利,但是我和上官雯绝对不想成为别人婚姻破裂的原因。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问杰克,“杰克你觉得呢?”“这样挺好啊。燕子在国内觉得心累,正好可以在她老爸这里让身心都放松放松。燕子太需要老爸给他疏通一下身心,嘿嘿…”杰克贼兮兮地笑着,一只手虚握成拳另一只手的中指直立着插进拳头中间的孔洞。我会心一笑,“这样吧杰克,我家离机场略微近一些。要不你明天先到我这来,你我开一辆车一起去接燕子。然后由你们两个决定下一步怎么安排?”

第二天傍晚,我和杰克看着燕子步伐轻快地走出接机口。我故意落后杰克一步,让小两口久别重逢一番。但是在燕子转身抱紧我说“爸,想你”的时候,我的鸡巴还是硬了。在开车回我家的路上,我仪式性地问燕子旅途是否顺畅,累不累,其实心里很清楚答案。象燕子和杰克这种富二代,长途旅行肯定至少会坐商务舱。机票价格对她们来说,货真价实地只是打印机或者像素显示出来的数字而已。

回到我家,上官雯已经为燕子准备了大米稀饭和香油香醋拌榨菜丝。在燕子胃口大开地吃晚餐时,我们四个人商讨了下一步安排,最后决定燕子留下,上官雯跟杰克去他家,一周后太太们再回归自己的老公。燕子随着上官雯去了我们的主卧室,她去冲澡,上官雯准备去杰克家需要的衣物。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男人。双方互相看了一眼,杰克笑着说,“叔叔,咱们换着玩了一年多,现在才是真的换妻。燕子留在这儿给你当老婆,阿姨去我那儿给我当老婆。嘿嘿。”“你阿姨到年底就49岁了。趁着现在能玩就让她尽兴享受。不过你悠着点,别把我老婆给玩坏了。”我半开玩笑地说。“放心吧叔叔。阿姨不光是我老婆,还是我的女神。倒是叔叔你,只要体力可以,多玩玩燕子这个小骚货。她上飞机前还跟我说,她想起你屄里就流汤儿。”

送走上官雯和杰克,我回到卧室,只见燕子已经一丝不挂地等在床上,见我进屋,她张开两臂,“爸,过来骑你闺女。”我迅速脱光衣服,无需任何前戏,把紫胀的鸡巴头对准鲜红的屄口直插到底。卧室内瞬间奏起交响乐,中年男人粗重的喘息、年轻女人娇软的呻吟、男女之间助兴的淫荡对话、双方的体液在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中发出的“扑嗞扑嗞”的水声、外加鸡巴偶尔连根拔出又再次急速插入挤压阴道内部气体的不雅声响。在各种音响效果和淋漓大汗中,我和燕子结束了相隔三个月之久的第一次性交,两人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小别胜新婚,文雅言辞的最深层内涵,恰恰正是这种毫无文雅可言的最原始的发泄行为。

无论我们两家人在夫妻交换这个游戏里多么匹配,别人的老婆终归是别人的老婆。一个星期之后,燕子和上官雯都回到自己的丈夫身边,我们重启每周交换一次的模式。进入十一月,大家已经开始规划感恩节放假的活动。然而生活永远充满变数。西南部某校突然跟杰克联系,说他们那里有一个工作位置,虽然也是博士后,但只要在两年之内做出足够的科研成绩,随时可以自动转成面向终身职的助理教授。杰克为此专门和燕子飞去实地考察情况,并且很快就谈定条件签了合同,明年一月下旬春季学期入职。突如其来,小两口在我们城市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月了。

富二代们搬家特别简单。给朋友们发个信息,谁想要什么家具和器皿自己报名,保证到时候搬走就行。十一月底的一个周六,两对夫妻在我家交换大战之后一起吃了简单的午饭,两位太太去逛商店买衣服。杰克和我坐在客厅里,“叔叔,我和燕子有个想法,跟你商量一下。”他说。“我们租住的合同是到六月底的,现在中途退房需要多交两个月房租的违约金。既然反正要被罚钱,我们觉得也可以下个月就搬出来。不知道你和阿姨…”我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你和燕子下个月来我家住到你们离开,我没有问题,我想你阿姨也没有问题,不过还是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一会儿她们回来我就问她。”我说。“谢谢叔叔!其实罚款不是事,主要是我和燕子都想在临走前多跟叔叔阿姨…嘿嘿嘿。”杰克坏笑着解释。

十二月上旬的第一个周末,小两口带着四个装满衣服的大旅行箱搬进我和上官雯的家。按照我们交往一年半的习惯,杰克和上官雯住主卧,我和燕子住客卧。接下来的五周里,我的感觉就是在经历一次多夫多妻家庭的社会实验,温情和淫乱交织,四个人红红火火地过日子。不过我心里清楚,这种局面大概难以复制或推广。一是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短期的,之后就会天各一方。二是两个家庭的心态。虽然在性方面不分彼此,但是我和上官雯在内心里还是把他们当孩子一样宠着惯着,而他们小两口因为家境好,做事情总是大大咧咧的。所以大家的日常交往都非常放松。

一个周六的上午,我们四个人都睡了懒觉,然后两个男人挺着早晨涨硬的鸡巴在主卧室的大床上跟对方的太太大战一场。之后上官雯和燕子一起去逛商店,我和杰克留在家里做各自的事情。一起吃午饭时,我问杰克他们去了新地方会不会继续玩夫妻游戏。“会吧,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杰克回答,然后问我,“你和阿姨呢?”我想了想,“我们也会找,不过之前找了很久才遇到你们。碰到各方面都合适的人挺不容易的。”杰克点头认同,吃了几口方便面又说,“叔叔,我有个建议。我们学校的中国学生会经常组织舞会,我和燕子每周都会收到通知。我可以把电子邮件自动转发给你。”这或许是个渠道,虽然成功的概率不大。我想,点头同意。

“说到这个,”杰克的话还没有完,“我那个表弟一直忘不了阿姨,不过我拿不准该不该跟您说。”这句话让我的心和下身同时抖了一下。“还想过来?”我问。“当然了,上个星期还问我有没有可能呢。嘿嘿嘿…”杰克说。”这样吧,我问问你阿姨。如果她愿意,你表弟可以在你们离开之后来。他那个时候也放寒假,对吧?”我说。杰克看起来挺兴奋,“那我等你和阿姨的信儿,然后给我表弟安排行程。这个小兔崽子倒是挺有桃花运的。便宜他了。”

新一年的一月十号,我和上官雯在机场送走了杰克和燕子。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走过安检闸门,我朝上官雯笑笑,挽着她的腰走出机场出发大厅。这一页又翻过去了。又,是因为对我来说,一年半之前送走了姜辰辰和郑秋,现在送走燕子和杰克。这大概就是人生吧。一辈子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是过客,即使双方的关系曾经达到负距离。所以要珍惜。既珍惜短暂的交往,更要珍惜自己的妻子,只有后者才是那个陪伴着走到最后的人。

第二天中午,杰克的表弟用微信告诉“阿姨”他已经入住了附近的宾馆,一周后离开。按照上官雯的计划,她每天下午去见这个男孩子,但是绝不过夜。“要不要冲个澡画一点淡妆?”我问。“嗯,”她回应着走进浴室,又突然转身走出来问我,“你要不要帮我洗?”“洗什么?”我明知故问。上官雯半挑逗半好笑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洗你老婆的屄。让你老婆香喷喷地去做婊子见客户。”我不得不承认,跟两年多之前相比,上官雯的变化太大了。以前的成长和生存环境让她只能闷骚。我们的婚姻和夫妻交换让她找到了真实的自己,而且她知道什么话能让我兴奋。还是那句话,有妻如此啊。

我迅速脱光衣服挺着鸡巴走进浴室,上官雯已经光溜溜地站在喷着热水的花洒下面。我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握住乳房一只手伸到她的两腿间,手指滑过阴唇。除了上官雯偶尔的小声呻吟,我们都默默地冲洗着想着心事。几分钟之后,上官雯关掉花洒,手扶着我指向天空的鸡巴问,“我帮你解决?”我笑着摇摇头,“不用。等你回来,我刷锅。”“变态老公,”她边说边亲了我一口,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上官雯每天下午去宾馆跟男孩子肏屄,然后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回到家让我刷锅。这种事情身在其中感到的自然是兴奋,一旦诉诸笔头其实千篇一律。重复了六天之后,男孩子离开,我们学校也开学了。我和上官雯开始了结婚后第二段一夫一妻的日子。迄今为止,我们已经做了将近一年另十个月的夫妻,其中超过一年半都跟婚姻之外的人保持着性关系,不免让人觉得那样才是婚姻的常态。不知道郑秋和姜辰辰到了新城市有没有类似的感受?杰克和燕子呢?

二月中旬的周六晚饭之后,我和上官雯站在杰克学校的一个停车场里。面前这所占地很大的两层建筑有着明显的Frank Lloyd Wright风格,东方元素和延长的平直线条融合,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印象。建筑的入口处竖立着一张布告板。舞会地点:二楼xxx室。时间:7:30-9:30pm。欢迎参与!

尝到了交换的甜头,我和上官雯都希望能找到下一对合适的夫妻。平心而论,我们并非瞄着年轻夫妻。上官雯不久前过完生日,已经整49岁了。虽然她看起来更加年轻有活力,但是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网上寻找实在太不靠谱,加之不在本地再合适也没有多少可操作性。我们接受杰克当初的建议来参加学校的舞会,真实的希望是或许能遇到年龄相仿的探亲家长或者学校的教职员。可能性不大,但不妨试试运气。

上官雯今天化了淡妆,御寒的大衣里面是一条中长裙,肉色长丝袜和跟裙子配色的中跟软皮鞋。从后面看过去,她有腰臀有腿型却没有大多数中年人身上因为脂肪积累造成的“游泳圈”。能保持这个体型,大概跟遗传、开朗的心态和一个和谐婚姻带给人的安全感都有关系。说不定,她的身体长期吸收来自杰克和他表弟的大量年轻精液,也是一个原因。毕竟是武则天的冻龄秘诀嘛,我胡思乱想着,心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有希望是好事,能否如愿另当别论。中国学生会每个周六都举办舞会,我们也一次不漏地参加。学会了几种拉丁舞的基本舞步,跟各个年龄段的人跳过舞,也收到了不少赞扬,因为上官雯的舞姿的确养眼,可见是不是新手和举止是否优雅没有内在联系。可惜,一个多月下来没有遇到任何可能的人选。中年人本就没有几位,基本上都不是夫妻,而且无论男女都显得为生活所累(我说这句话没有丝毫的不尊重;为人父母真的不容易),很难让我和上官雯把这些同辈之人跟上床挂钩。成双入对的年轻人倒是不少,可是…呵呵。

转眼到了四月上旬,冬天的冰雪枯枝让位给春天的绿坪嫩叶,参加舞会也变成伴随音乐节奏的健身运动。这个周六的舞会进行了一个小时,随着一首舞曲终结,我对貌似博士生的女舞伴点头道谢,走回我和上官雯在场边的座位。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中等个子的男孩子走过来邀请她跳下一曲。我开始并没有注意,因为来这里的毕竟以年轻人居多。但是看着他们两人在舞场上的身影,我突然心头一动。今天的第一首舞曲,就是这个男孩子主动走过来邀请我老婆的。如果我记得不错,这已经是他们今天跳的第三首曲子,而且我隐约记得,上周好像也是同一个男孩多次邀请上官雯。有意思。

待到舞会过去大半,趁着男孩子和上官雯跳完第四曲回到座位上,我跟他主动攀谈起来。和杰克的表弟一样,这个姓吴的男孩子也是去年秋天从国内来的大一新生。性格看起来有些腼腆,从谈话中得知他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女友,所以来舞会消磨孤独。他一边跟我聊天,一边时不时地朝舞场中的上官雯看一眼。呵呵,当着丈夫的面这么明目张胆地关注人家的老婆,这是情不自禁吗?我暗笑着想,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舞会结束,我和上官雯准备离开。我看似不经意地问小吴下周六还来不来。“嗯嗯,会来。不想一个人在宿舍里。”他说。“那就下周见,”我说。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玩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问她:“今天这个小吴好像很喜欢你。你觉得怎么样?”上官雯抬起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嗯…是,这两周总是邀请我跳舞。挺不错的。”我知道她听懂了我的意思,继续说:“我问了。他上大一,没有女朋友,看起来也老老实实的。如果你愿意,我下次问问他?”“文之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你从一开始不是想玩换妻吗?”上官雯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过了。当初遇到杰克和燕子那样合适的夫妻纯属缘分。咱们接着找,在没找到之前无论谁能碰到合适的就及时抓住。反正咱们都这个岁数了,还能玩几年?”“那你怎么办?”上官雯问。我示意她爬到我身上,从她光滑的屁股沟之间伸手捏着我已经胀大的鸡巴头塞进她湿漉漉的屄口,“你暂时先用这个大屄伺候一老一小两根鸡巴呗。我喜欢刷锅你喜欢被刷,是不是?”边说边耸动下身在她的阴道里进出。

和上官雯在一起这么久,我们已经不像开始那样肏起屄来迫不及待。时不时的,我会借用当初和姜辰辰双修做论文的“技术”,肏肏停停地聊天说话,尤其是和她一来一往地谈论一些有关跟别人性交的话题。我把鸡巴停在深处,抱着上官雯说,“如果这个学生可以,你先跟他玩起来。人家孤身在外,咱们把你的骚屄借给他泻火也算是慈善事业,照说都应该帮着减税的…”。“坏!”上官雯边说边摇动下身让我的鸡巴在阴道里走了一个冲程。“嘿,我承认我坏,不过我的宝贝老婆长了个人尽可夫的大屄,我不忍心让这么骚的一张竖嘴虚度光阴…听我说完,”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上官雯的嘴唇上,“你记得咱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在网上聊过一对夫妻,后来没有成吗?”上官雯想了想,“嗯,记得。你说那个男的配不上你老婆。”“我真是那么想的。你的第一个婚外男人,在整体上应该更优秀一点。其实我挺感激他的,他说过一些话让我开了窍,你也知道。不过他还说过一件事,我当时没有告诉你…他曾经说换不成没关系,我可以单独去肏他老婆。”我告诉上官雯。

“你去了吗?”上官雯问,语气里只能听出好奇。我摇头,“没有。我从一开始跟你说换妻,本就是希望咱们两人共同丰富生活。所以我当时就委婉谢绝了。”上官雯开始缓慢地耸动身体,一边肏一边看着我问:“你想再跟他们联系?”“嗯,我想试试。两年了,谁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不过问问也不损失什么。…当然前提是不让你觉得受委屈。”我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边想边回答。两个人默默地肏了一两分钟,上官雯突然在我身上加快速度。“文之,咱们现在都活得挺真实的。我喜欢这个样子,只要不伤害咱们的婚姻…”我吻住她的双唇堵住她后边的话,“放心。我这辈子赖上你了。”

又到了周六,我和上官雯因为小事临时耽误,走进舞厅时已经晚了十多分钟。小吴已经到了,而且正在朝门口张望。我心中暗笑,感觉今天应该有所收获。几首舞曲之后,上官雯被另外的人邀进舞场,我问小吴:“这里又吵又闷得慌,要不要到外边走走?”小吴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看我,也许以为我想出去抽烟,点点头,跟着我走出建筑来到停车场边上的草坪上。

我们边走边闲聊,基本是我在进一步询问他的情况,同时也在斟酌怎样引进我希望的话题。我想起了郑秋和我的那次“决定命运”的午餐,决定也像郑秋一样单刀直入:“小吴,你现在是单身。你喜欢我太太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肯定吓住了这个男孩子。空气静止了几个呼吸,被小吴的紧张声音打断,“叔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我笑着打断他。“用不着紧张,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嗯…我直接说吧。我们来这里跳舞,锻炼身体消磨时间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给我太太找个…男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吴点点头,但是显然疑惑重重。“叔叔,你和阿姨…不是夫妻吗?”他问。“我们是夫妻,而且关系稳固。所以我们不介意对方有婚外关系,只走肾不走心的那种。”我停了一下又补充说,“话说到这儿我也直截了当。我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看到你喜欢跟你阿姨跳舞,所以感觉你大概不介意我们的年龄,再加上你是一个人,而且这么年轻,以后肯定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大家都不会纠缠不清。所以不要有任何压力。你愿意,我们就进一步接触。不愿意也不必委婉。本就是陌生人,不会对各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小吴抬起头看着我问:“那…阿姨也同意跟我…”这件事大概成了,我暗自想着说,“我说了我们是夫妻。如果她不愿意考虑你,我肯定不会问的。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就知道,婚姻要想长久,两个人在大事上一定要同步。”小吴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叔叔,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实意。我愿意。从第一次看到阿姨我就喜欢她,可是我从来没敢想我有这个福气。”我笑笑,“咱们本来就不熟悉,我问这种问题肯定很突兀。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现在都了解彼此的想法。这件事对你来说毕竟不算是小事。你今年19岁对吧?我太太49岁,大你30岁。跳舞和上床毕竟不一样。所以我建议你冷静下来再仔细想一想。有了最后决定可以随时跟我联系。”小吴点头同意。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聊着跟性毫无关系的话题走回舞厅。

上官雯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我们走过去,我当着小吴的面告诉她已经跟小吴谈过了,让他想好了联系我们。看着小吴再次搂住上官雯的后腰在舞场地板上走起舞步,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突然增添了新的含义。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们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两人的耻骨部位好像没有距离,脑海里开始幻化出两具赤裸肉体叠在一起的画面,女方是上官雯,男方后背朝着我,不知道是杰克、他的小表弟还是这个中等身材的小吴。我心不在焉地跟一位女士跳了一曲,事后甚至记不起舞伴的面容。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个舞会了,我觉得。

缘分(9)

第二天是周日。北美有很多家庭星期日上午去教堂,所以城市的居民区和附近的公共设施往往非常安静。我和上官雯的习惯是在住所旁边的一个公园散步。即使以前和杰克燕子玩夫妻游戏,如果小两口在我家过周末,我们四人也会一起去那里感受大自然的早上所特有的清新、静谧和安详。这个早上,大约十点半左右,我和上官雯正在树林边上漫步,我的手机响了,是小吴。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几拍,顺手打开免提。“叔叔早上好!叔叔,我仔细想了你说的话。只要你和阿姨接受我,我想做阿姨的男朋友,而且我保证不会为你们的生活增添任何不便。”

“小吴,你阿姨也在听着呢。你别挂断,等我跟你阿姨商量一下。”我转头问上官雯,“夫人你觉得呢?要不咱们一会儿跟小吴一起吃个午饭?”上官雯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你决定吧。”她说。我们两人结婚两年有余,她的性格特别对我的胃口。大部分时间,她的言行举止随和温柔,夫唱妇随,该开朗的时候开朗该细腻的时候细腻。但是她也可以瞬间变成一个毫无矜持的淫荡女人,尽兴地体验肉体的欢愉。在这种时刻,人尽可夫虽然夸张却不是贬义词,而是形象地描述了她真实的另一面。

我们从公园走回家中,上官雯整理一番容貌衣着,我们开车去小吴的学生宿舍接上他,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家牙买加小餐馆要了特色菜炖牛尾和煎大蕉(一种类似香蕉的水果,是加勒比各国常见的食材)。这种地方没有亚裔食客,说话不必过于小心翼翼。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我顺着话题问小吴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有过,在高中。”他说。“小吴,你介不介意我直话直说?”小吴摇摇头。“那好,你有过性经验吗?”我问。小吴略微腼腆地回答,“我看过女朋友的…那里,我们也互相摸过,可是没有…嗯…就是…”“没有插进去,是吗?”我说。小吴点头,“她说怕被她妈妈发现。”大家继续啃吃了一会儿各自的牛尾,我请小吴去前台多拿几张餐巾纸擦手。趁着他离开,我用征询的眼光看向上官雯。“挺好的男孩子。”她点点头。“一会儿找家宾馆?试用一次再决定?”我建议。“你是家里的男人你做主,包括把老婆送人。”她恶作剧般地笑着跟我说。

小吴回到座位上,我问他吃完午饭有没有别的安排。“没有,”他回答。“想不想跟阿姨做一次真正的男女朋友?” 我直截了当地问。小吴秒懂我的意思,飞快地看了上官雯一眼,开心地连连点头。我用手机找到附近一所不错的宾馆。在停车场上,我指着手机屏幕,让小吴开一间大床房,边说边递给他140美元。“叔叔,不用。我来付款。”小吴说。我把钱放在他手里,让他入住后打电话。十来分钟后,小吴告知了他的房间号。上官雯挽着我的胳膊,老两口恩恩爱爱地走向新一轮婚外性关系。

小吴开的房间不是我选择的大床房而是里外间,外边是小客厅,里边才是卧室。我依稀记得价格是179美元一天,多出的费用显然是他自己支付的。我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从中看出这个孩子的情商和人品,也许值得长期交往。

由于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直接让上官雯去盥洗室冲洗。小吴看起来有些紧张,站在大床边上无所适从。我朝他笑笑,“别紧张,谁都有第一次。等你阿姨冲洗完了你也去清洗一下。把包皮翻起来,里外都洗干净。你懂我的意思吗?”我跟小吴说。他点点头。“另外,你阿姨不在安全期,所以你今天需要戴套。一会儿让你阿姨帮你。”我边说边从床头桌上拿起上官雯的女士提袋,从里面找出一小盒避孕套放在枕头边上。上官雯到年底就五十岁了,但是月经仍旧正常,我们在这方面一直很小心。从遗传学来说,除了精子和卵子分别提供的染色体之外,卵子中的线粒体所携带的基因也会被子女获得,所以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更像母亲。大概姜辰辰也会和她妈妈一样,很晚才停经吧?我的思想又开始发散,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滑过姜辰辰的一幅幅画面,有的在床上张腿露屄,有的靠门框亭亭玉立。

盥洗室里的花洒喷水声停止,上官雯围着浅蓝色的浴巾走出来。浴巾上边是白花花的半截乳房,下边是同样白花花的大腿小腿。我扫了一眼半石化的小吴,笑着说,“小伙子,先去冲洗。一会儿你可以尽兴地看。”小吴匆匆忙忙地脱光衣服进了浴室,我引着上官雯躺到大床上,拉开围住身体中段的浴巾,先用双手由轻到重抚摸揉挤她的乳房,然后一只手下滑分开两条丰腴的大腿。“把大屄露出来,给你的小男朋友一个惊喜。”我跟上官雯说着,鸡巴开始肿胀。

小吴赤条条地走出浴室时,上官雯已经在我的言语和抚摸刺激下发情了。呼吸声变粗,胸脯细白的皮肤开始泛红,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充血分开,阴道里也已经小溪潺潺。我起身站在床边,目光自动看向小吴的身体中部。那条男人性征直指上方,和平平的小腹几乎贴在一起。第一印象是直径和长度都跟我差不多,但是龟头很大,紫涨发光,活脱脱一只茁壮的香菇。

小吴冲洗的时候,我已经跟上官雯商量过,鉴于他还是一个处男,第一次就免去前戏,让他先经历一番肏屄的快感。反正要在宾馆里住到第二天,小吴有很多时间在实践中学习。眼见这个男孩子既兴奋又不知所措,我让他走到床头,坚挺的鸡巴朝向床上那个比他大三十岁的赤裸女人。上官雯伸手把鸡巴拉成水平角度,轻柔地握着包皮撸了两三下,另一只手拿起已经开封的避孕套。带好套子之后,被松开的鸡巴如同被橡皮筋拉着一样弹向小吴的肚皮,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年轻就是好啊。

小吴爬上床跪在张开的雪白丰腴大腿之间,上官雯用一只手拿住他的鸡巴,把胀大的龟头对准两片深肉棕色肥厚小阴唇之间闪烁着水光的阴道口。小吴出于本能朝前一顶,鸡巴进入屄中的那个过程很多年之后仍旧留在我的视觉记忆里:鼓胀的蘑菇头压向屄的底部,先是造成周围部位凹陷,然后突然消失在上官雯体内,被阴道口严丝合缝地裹住,一时间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自己老婆的外阴突然长出一根柱子,另一头连接着别人的身体。与此同时,耳中传来上官雯的一声悠长的吸气声。

小吴继续将下身前挺,鸡巴又进入几公分。上官雯伸手按住他的小腹说,“停一下…拉出去一点…嗯…再插进来…再来…。”往返了三四次之后,小吴终于和身前的女人零距离贴在一起,交合处只能看到夹在两个身体之间的一片黑乎乎的阴毛,分不清哪些属于男人哪些属于女人。这个姿势持续了两三秒钟,然后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激烈的相对运动。耻骨的沉闷撞击,两个外阴的柔软皮肤的相互拍击,发自男人和女人喉头深处的喘息和呻吟,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重复着我们这个物种千万年以来被演奏过无数次却从未厌倦过的生命交响乐。

在跟杰克夫妻交往的一年半里,我很多次目睹上官雯跟别的男人性交。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杰克肏上官雯的同时我也在肏燕子,可以说身体和注意力都另有所属。即使在燕子回国的三个月里,我的心理背景也仍旧是夫妻交换,更不要说还有跟燕子的视频做爱。杰克的小表弟虽然是一个单男,但他和上官雯上床时我并不在场。所以,小吴和上官雯在我眼前上演的这场交媾大戏,是我第一次实时体验到被另一个男人戴绿帽子。我站在大床边,耳中是淫荡的混合音响效果,眼中是一根鸡巴在我老婆的屄里快速地进出,而且上官雯也投入地耸动着下身迎合着男孩子的奸淫。奸夫淫妇这个词自然而然地飘过我的思绪,却不携带任何负面的情绪。我想起郑秋,新婚之夜躺在外屋的沙发上,在黑暗中听着他的新娘和老师在婚床上发出各种声音。六年前,我以单男的身份肏了一个男人的老婆;六年后,一个单男正在全力以赴地肏着我的老婆;而且这两个老婆还是母女。生活会把一个人带向何方,谁能说得准呢?

把我从走神中吵醒的是上官雯的叫床声。跟姜辰辰相比,上官雯在性交时应该属于“不安静”类型。不过现在传到我耳中的呻吟声跟以往有所不同,声音更加短促但更加强烈,类似于抽搐或者哮喘。我还注意到,小吴的动作也似乎越发激烈。还没有等我完全回过神来,小吴已经把下身紧紧贴住上官雯,只有屁股前后抖动了几次,然后一头栽到上官雯身上。而上官雯伸出两臂搂住小吴,小腿弯回来缠住压在身上的男孩子。显然,小吴射精了。我略微回想一下,拿出手机看时间。从小吴戴上避孕套到现在,只不过四五分钟。“第一次肏屄,可以理解。”我想。

给床上的“奸夫淫妇”几分钟休息时间,我告诉小吴用手扶住避孕套的根部,随着已经松软的鸡巴拉出上官雯的阴道,然后让他去盥洗室冲洗干净。听到花洒的水声想起,我转身坐在床头问上官雯:“感觉怎么样?”“挺好的,”她回答,又笑着补充说,“第一次,时间短了一点儿。”“你刚才叫床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没事吧?”我问。“没事。就是他快射精的时候鸡巴头突然又粗了一圈,屄里边被他刮得特别舒服。”上官雯给出了原因。我注意到她用了一个以前从没有用过的动词“刮”,脑补出一幅最后阶段的画面:在满是皱褶的肉红色腔道里,鸡巴前端的龟头突然增加直径,在高速的前后滑动中把每个经过的皱褶撑平,连续地改变着阴道的局部截面积。一瞬间,我居然想到同一坐标系中的sin(x)和sin(-x)这两条正弦曲线(我的发散思维经常不受控制。如果读者感到不合时宜,特此抱歉!)。

“咱们问问他能不能在这儿陪你?”我问。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我等到小吴回到卧室之后问他当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有没有时间留下来陪阿姨。他连连点头,说明天(周一)11点45分才有课。“那就这样吧。我明天早上10点之前来这里退房,顺便把你送回学校。哦,你明天上课之前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现在我可以带你回去拿?反正也不远。”我问。“要是不太麻烦叔叔,我可以回去拿电脑。”他说。

在往返的路上,我跟小吴天南地北地聊天,不过主要还是我希望更多地了解他的情况。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跟学生对话当然是驾轻就熟,只不过这个学生刚刚肏过“师母”,而且在明天上午之前还会继续肏她。我边想边开车,下身开始不安分起来,同时也提醒我需要做另一件事。在返回宾馆的路上,我在一个药店买了两盒六只避孕套。在宾馆的停车场上,我把避孕套递给小吴,“对女朋友要珍惜。想做什么跟她商量。明早10点见。”

第二天上午把上官雯接回家之后,我直接去了学校,一直忙到下午六点才离开实验室。关上家门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冒着热气的三菜一汤,我从心底里喜欢上官雯提供的家的感觉,同时也对她在主妇和荡妇之间无缝衔接感到满足。晚上躺在床上,我和上官雯侧身躺在床上,我从后面插进滑润温暖的阴道慢慢进出,听她讲述着和小吴的经历。“这么说嫩草让老牛很舒服?”我问,尽管已经知道答案。“嗯,”上官雯耸动屁股配合着我,伴随着回答收缩阴道夹了我一下。“肏了你几次?”她回想几秒钟,“昨天下午到晚上一共四次,今天早上一次。”“哈哈,初尝禁果,理解。幸亏我昨天又追加了避孕套。那跟杰克比,你觉得谁更舒服?”我好奇地问,自己也在回忆着被燕子的阴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不一样…如果一定要选,小吴更舒服。”上官雯边动边想边说。我没有询问杰克的表弟。那个男孩子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小插曲,在英语语法里是过去时完成态。

上官雯享受和小吴的性关系,小吴也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激情满满。经过最初几次的磨合,两人交往的安排就固定下来了。小吴住学校提供的两室一厅学生宿舍。因为放暑假,室友已经离开,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上官雯每周一和周三晚饭后开车去小吴那里,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送屄上门,激情过后回家再由我刷锅。周五下午我下班后直接去接小吴来我家过夜,周六吃过午饭送他回去。这个时间安排其实是我建议的,理由如下:

小吴和杰克不一样。杰克身边有燕子,随时可以释放情欲,和我们交往只是为他们的夫妻生活添加佐料。小吴是单身,如今又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如果不能在上官雯这里得到满足,保不准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增加感染性病的概率。北美有一句成年人大都知道的关于性病传播的有些绕口的“谚语”:肏了一个人,就肏了这个人肏过的每个人。出于这层考虑,上官雯和小吴做爱的间隔不能太长,而且她每次上门都至少肏两次,尽可能清空内存。

上官雯那头儿有了着落,我这头也没有闲着。前面提到,两年多之前曾经在网上遇到过一对中国夫妻,男的复姓西门,女的英语名字是克莉丝。因为两边感觉能聊得来,两位丈夫曾经带上各自夫人的照片,在双方城市之间一个小镇的肯德基共进午餐。这次“相亲”之后,西门表示愿意进一步交往,但我却觉得作为夫妻游戏的第一次,给上官雯“开苞”的男人应该在各方面更加完美一些。于是我编造了太太临阵退缩的理由。也正是在最后这一次交流中,西门提出让我以单男的身份去肏克莉丝。我不吝言辞地表达了对克莉丝身体的渴望,但是婉拒了他的邀请,毕竟我当时的目标是换妻,而不是为自己找一个机会出轨。

这场交往没有结果,我从内心里对西门抱有歉意,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诚。两年之后的今天,我已经逐渐体会到郑秋和西门希望戴绿帽子的心理。上官雯和别的男人上床也让我兴奋,区别仅仅在于我的兴奋区域的面积更大一点,也包括肏别人的老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满足西门的心愿。”我自娱自乐地想着,躺在客卧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中男女交合的动静,在手机里找到西门的联系方式。“好久没有联系了。老弟一切都好?”我给西门发了一条短信。

十多天之后,就在我已经确信此路已断的时候,西门回信了。“老哥好!最近忙的晕头转向,刚看到短信。老哥和嫂子万事如意?”接下来,我和西门直接语音通话。我说当初老婆迟疑了一段时间,后来在偶然的机会遇到本市的一对小夫妻,于是经历了换妻,老婆由此开窍,现在有一个稳定的小男友。情况基本属实,不实之处算是善意的谎言吧。西门说克莉丝当初对我颇有好感,事情没有成让她有些自卑,对夫妻游戏产生了抵触。我连连道歉,重申我内心里其实很希望和克莉丝能有负距离的了解。借着这个话头,我挑明这次跟西门联系就是想问问还有没有机会去肏他老婆,原因是我太太对目前的小男友非常满意,短期内不太可能换妻,我觉得有些“饥渴”。

平心而论,我这辈子没有跟别人说过如此自私自利唯我中心的话,尽管我从西门以前的邀请中听出他会喜欢我给他戴绿帽。不出意料,西门的反应很兴奋,说他本人非常期待老哥能把克莉丝给“奸”了。他答应下班回家之后跟老婆商量一下,尽可能让她“旧情重燃”。当天晚上,上官雯去和小吴通奸,我收到西门的短信,说克莉丝已经同意,我可以随时奸她;不过他们有两个上中学的孩子,我们只能在宾馆办事。我询问了他家附近宾馆的情况,当场约定周六见面,我入住后和他联系。

上官雯回到家,我一边慢慢地为小吴刷锅一边汇报了西门的情况。周五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接小吴来家,趁着三个人一起吃晚饭的时间跟他说了这个周末的安排:我明天下午需要出门,周日中午回来,希望小吴能陪阿姨过整个周末。“别偷懒,多肏你阿姨几次,别让她觉得孤单。”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保证完成任务!叔叔放心。”小吴兴奋地点头,拉起上官雯的手很绅士地在手背上亲了一下。上官雯文静地笑着说了一句无比淫荡的话:“不知道你星期日回来之后,还有没有力气刷一个连炒了两天菜的锅。”

周六中午,小吴赤条条地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玩手机,上官雯给我煮了一碗阳春面,又把两小盒避孕套放在我的裤兜里。“注意安全。开车也小心一点。”她叮嘱我。“放心。爱你。”我抱住她亲了一下,发现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多对于即将和西门夫妻交往的兴奋。这并非说我对他们不够上心。不过自从开始跟杰克燕子交换以来,我逐步对自己的兴奋点有了比较准确的了解:和上官雯一起玩换妻、上官雯跟我认可的其他男人上床、我肏能够产生共鸣的人妻。最后一条的“范例”是姜辰辰。虽然最近两年的大部分时间我有燕子可肏,但仍旧会时常怀念和姜辰辰郑秋在一起的时光。

西门一家居住的城市离我家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还不到下午两点,我已经在打量这间预定的宾馆大床房的室内设计了。看着落地窗外那条宽阔静谧映射着夏季艳阳的大河,我先给上官雯通话报了平安,然后拨通了西门的手机。不到二十分钟,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看到了早已见过的男人和一位个子高高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女士。

我在两年前就已经看过克莉丝的照片,对她的容貌还是满意的,真人似乎相差不大。出于礼貌,我朝她笑着点点头道一声“你好”,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我请克莉丝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一边跟西门握手一边说,“老弟两年没见风采依旧啊。”“老哥才是真的魅力十足。这几年我给克莉丝联系了好几个人,她都一口拒绝。老哥是唯一的例外。”西门呵呵笑着,停了一下接着说,“老哥,咱们都彼此了解,就不用客套了。感谢你开这么老远车来帮我满足心愿。刚才来之前,我已经亲手把克莉丝的屄洗干净了,老哥可以放心享用。”他说着话,走到克莉丝面前,伸手把她的宽松上衣和裙子掀起来,露出一对中等尺寸的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三角区。她没有穿戴乳罩和内裤。

克莉丝的乳晕不大,但是奶头粗长,如同一截肉黑色的中指,直直地突起,估计她已经动了情欲。和上官雯相比,她的身体肤色略深,包括我能看到的大腿内侧。西门肯定注意到我的目光的终点。“张开腿让老哥验验货,”他说。克莉丝半主动半在老公的协助下把两条腿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把几乎无毛的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

我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眼中只剩下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五个阴户(其它四个属于前妻,姜辰辰,上官雯和燕子)。虽然我跟前妻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但是对她的外阴的记忆最模糊,只记得大阴唇颜色灰暗形状松弛,阴毛偏长犹如乱草。姜辰辰的大阴唇很丰满,是名副其实的两片唇,小阴唇不大不小,边缘的颜色略暗,阴毛比前妻更加浓密但是大都长在耻骨部位,基本上不干扰阴户的外观。如果非要归类的话,我觉得姜辰辰可以算是“标准屄”。上官雯的屄其实和女儿很像,只不过一对超大的小阴唇太抢眼,以至于任何看到她性器官的人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两片大肉瓣上而忽略其余。跟这三个女人相比,燕子的阴毛要稀疏很多,完全遮不住下面的皮肤。她的小阴唇也算是不大不小的类型,不过充血时会变的特别有质感,肉肉地鼓胀着朝两旁分开,明确传递出准备好挨肏的信号,但同时又跟整个器官的小巧如未成年少女形成反差。很多次,我看着燕子发情时的屄都会想起“鹤发童颜”这个成语。就我个人的口味而言,我很喜欢燕子,很喜欢跟她肏屄,但是希望她的生殖器外观能更成熟一些。

看到眼前这位人妻的隐秘部位,我第一次真正懂得什么是白虎。克莉丝在耻骨部位只长了貌似可以数过来的阴毛,而大阴唇基本上是光洁的皮肤,颜色偏深。小阴唇只是大阴唇内侧的一道细小的黑褐色肉棱,高度不超过几毫米。此刻,两道肉棱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的肉红色粘膜,下方是略微张开的湿润阴道口,可以看到里面的阴道皱褶。细长的尿道口在微微颤动,最顶端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鼓胀肉豆,像微型鸡巴头一般探出周围的包皮。也许是因为她的个子偏高,肉红色的阴户裂缝从上到下显得很长。

我长喘一口气,把目光从克莉丝的两腿中间收回,先是友好地看了屄的主人一眼,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负面的内容,然后又看着西门。“老弟,我从心里感谢你们两口子对我的信任,也希望我能让你们二位满意。不过既然咱们以诚相待,有一句话我要先说出来: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万一影响婚姻那可是事与愿违。老弟你和弟妹真的想通透了?”

“老哥你就放心吧。我跟克莉丝已经说了好几年了,早就不是心血来潮。她开始的时候肯定不同意,后来又挑三拣四,不过跟老哥她是自愿的。不信你自己问问她。”西门说,用下巴颏朝他老婆的方向点了一下。我虽然并不怀疑西门的话,但还是看向克莉丝,这个躺靠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朝向我的“别人的老婆”。“都到这一步了,你们两个男人还在说废话。”她说。我再次看向洞开的女性生殖器。“这个屄只有红色肉色和黑色,但张开的姿态对我来说是开了绿灯,对西门来说是一顶绿帽子。”我暗自想。

“弟妹说的对,再啰嗦就没意思了。我尽可能配合老弟和弟妹。咱们今天怎么安排?”我问。西门朝我和克莉丝看了一眼,“我们事先商量过了。因为孩子还在家里,我一会儿就回去。老哥你如果不介意的话,现在先直接奸了克莉丝,我看完就走,让克莉丝留下陪你玩各种前戏和花样。我明天上午来接她回家。”“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上官雯给的避孕套。

脱光下身拿出避孕套,我把圆形小圈盖在紫涨的鸡巴头上。“你帮老哥戴上。”西门跟他老婆说。我走到沙发前,手扶直挺挺的鸡巴对着克莉丝,任由她用手指把避孕套的边缘一路向下推到鸡巴的根部。枪炮已经上膛,我后退一步,一只手扶着沙发扶手支持身体前倾跟地面形成一个夹角,另一只手端着鸡巴对准那个向斜上方张开的屄洞。我看向克莉丝,只见她也直直地看着我。我在对视中挺腰前突,鸡巴头插进湿滑的阴道。克莉丝吸一口气,伸手握住我的胳膊,目光仍旧盯着我的眼睛。我短距离地抽出插入,鸡巴又深入了几厘米,再次引发克莉丝的吸气声。几个回合之后,我和身下这个人妻的阴部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我朝她笑笑,转头看向西门。

西门站在离我和他老婆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的结合部,裤子掉落在双脚上,手中握着鸡巴在缓缓地撸着。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暗红色的鸡巴头在西门的手中时隐时现,顶部的尿道口亮晶晶地反射着窗外的阳光。我向他点点头,把注意力转回到克莉丝的脸上,同时开始了长距离的活塞运动,每次都把鸡巴外抽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屄里,然后又长驱直入一捅到底。跟我之前接触过的女人们相比,克莉丝在挨肏的时候可谓是“做而不说”,没有叫床声,只在每次被插入时大声吸气,但是下身却配合着我的进出大幅度地前迎后退,等于把两个生殖器的相对摩擦速度乘以二,给双方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奸夫淫妇这个词又在脑海中闪过,只不过上一次是看着上官雯和小吴第一次在宾馆里交媾,而现在却适用于我和西门的老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调整身体的重心,腾出一只手放在克莉丝的阴蒂上。克莉丝“嗷”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房间中的静默,然后再次改成粗重的喘息。我手屌并用,身下的女人也开始疯狂地一上一下拱动着身体。酥痒越来越强烈,动作越来越癫狂,喘息越来越杂乱。终于,克莉丝发出如同消防车警笛的尖叫,阴道开始抽搐。我感受到鸡巴周围的挤压,忘乎所以地抽插,在快感的顶峰一泄如注,一股股精液冲出尿道。

射精结束之后,我两腿发软地瘫在克莉丝身上休息了一小会,探出手扶住避孕套的边缘,连鸡巴带套缓缓地从克莉丝的屄里拉出来。我站起身取下避孕套,打算放到垃圾桶里,却被西门叫停。这时候他已经穿好裤子,看了我和他老婆一眼,指着我手中盛着精液的避孕套说,“老哥,我想留个纪念。把第一次奸她的精液带回去放冰箱里保存。”挺有新意,我暗自想,很配合地在避孕套上系了一个扣防止精液流出来,又去洗手间把避孕套的外面冲洗干净之后交给西门。西门接过独特的纪念品说,“老哥,我回去了。你们俩尽兴,我明天十点之前再来。”“好,明天见。我会照顾好弟妹的。”我边回应边陪着西门走到房间门口。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克莉丝。两个几十分钟之前还是陌生人的成年男女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聊天,聊孩子,聊生活,聊当初出国的经历,聊各自的家庭,聊一步步走上夫妻交友做红杏戴绿帽的感受。我们的手一直搭在对方的生殖器上,偶尔的动作引发出几声喘息、呻吟和淫词浪语。情浓之处,我们给对方口交,最后我让克莉丝骑坐在我的脸上,狭长的无毛屄压住我的五官前后左右地摩擦蠕动,淫水流进我的口腔和鼻孔,直到我轻咬着她的阴蒂,一根手指从后面插进她的屁眼儿,把她带进伴随着痉挛和尖叫的又一波高潮。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们去宾馆的餐厅用了晚餐,回到房间之后又一起去浴室冲洗一番,清清爽爽地躺在大床上各自上网消磨时间。下午闲聊时,克莉丝提到他们的孩子一般在晚上10点半左右入睡。差十分十一点的时候,我拨打了西门的手机:“老弟还没休息吧?”我问。西门嘿嘿地笑着回答,“我老婆在宾馆里被老哥奸玩,我哪里睡得着?”六年来的经历让我对绿帽游戏中两个男人角色的心理都有了充分了解,也事先跟克莉丝就如何把握跟西门通话时的措辞做了充分的沟通。我顺着西门的话说,“我现在又准备玩你老婆了。要不要看?”“好啊。谢谢老哥!”

我终止通话打开视频,把摄像头对准光溜溜的克莉丝,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腿朝外拉开,暴露出两条大腿中间的裂缝。“老弟看看你老婆的屄,”我一边说着一边调整身体的位置,让涨硬的鸡巴进入画面对准克莉丝的阴户,“马上就要被这根鸡巴插进去了。”“欢迎老哥入住!老哥继续。”西门说,声音不太稳定,估计是在自慰。“噢老弟,问个事:你介不介意我拍几张弟妹的屄和挨肏的照片?不拍弟妹的脸,而且我保证不会泄露出去。”我问。西门嘿嘿一笑,“老哥随意。克莉丝的屄都可以让老哥随便玩,照片不算事。只要不露脸,我倒是希望你把照片放到网上去,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看她。”“谢谢老弟啦。我要奸你老婆了。下了。老弟晚安!”我说着,关上了视频。

当天晚上,我和克莉丝盘肠大战一场,然后筋疲力尽地进入梦想。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八点多,第一个感受就是涨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我半醒半睡地抱住身边的克莉丝,一只手扶着鸡巴头朝她两腿中间塞。克莉丝被我弄醒,抬腿拱屁股配合我对准目标。感觉到屄口特有的湿滑,我超前挺身,硬肉棍顺畅地捅入克莉丝体内。

抽插几次之后,我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停下来。“动啊,”克莉丝催促,下身开始主动地前后耸动。我抱住她说,“弟妹,我估计西门来接你的时候,会希望看到我肏你。”“这倒是真的。他肯定想看我被人肏。”克莉丝说。我略微抬起头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为了满足你老公的绿帽情节,我觉得我还是再忍两个钟头。不然万一到时候我硬不起来…别忘了,我老人家都往五十上数了。”克莉丝哈哈笑了,“也是哦,万一我把你吸干了,不光你老人家不能当着西门的面肏他老婆,你老婆大概也会跟我算账滴!”她边说边收缩阴道夹了我几次。我抱紧她的身体,静静地感受着鸡巴被温暖柔软的阴道从头到尾包裹在里面的感受:平和,安全,舒适。这也算是另一种“家”的感觉吗?

十点多钟,西门来接克莉丝,满意地再次观看了我和他老婆交媾的过程。激战之后,我和克莉丝一起冲了淋浴,穿好衣服。克莉丝再次成为这个社会习以为常的贤妻良母。他们两口子陪着我去前台退房,在停车场上互道再见,各自开车返家。

接下来的几周里重复了这个周末的安排。我周五下午接小吴来我家,周六中午开车去见克莉丝并在宾馆过夜,周日上午离开。一方面,我很感激西门夫妻给我这个机会为生活添加一份刺激。与此同时,我的心中也有一丝不适,不是很喜欢每个周末把上官雯留在家中我自己在外边过夜。虽然她有小吴陪伴,我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缓解这个心结的是跟西门的一次视频。

记得那是我第三次开车去宾馆肏克莉丝之后的周三晚上,上官雯去见小吴,我在书房的电脑上读姜辰辰刚刚发表的一篇文章。正在思绪万千之中,西门打来电话。相互问候之后,西门说他有个想法,想征求我的意见。“老哥,你懂我,希望克莉丝被人奸。我想问问,你和嫂子能不能…让嫂子那个小男朋友肏她,最好是你们两人轮她。”“我没有问题。这样,你嫂子去见那个男孩子了。一会儿她回来我问问。有了结果马上告诉你。”我说。“谢谢老哥支持!看我的运气啦。”西门回应。

因为上官雯在安全期,回到家之后脱光躺在床上,张开的两腿之间散发着浓郁的男人精液的碱性气味。我趁热插进湿漉漉的屄里,名副其实地替小吴刷锅,脑子里却想着西门刚刚提出的请求。“老婆,”我停住活塞运动,手指轻轻地把玩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说,“刚才西门来电话,问咱们有没有可能让克莉丝也被小吴肏肏。”

上官雯慢悠悠地耸动着下身,为阴道和阴茎制造短程低速的相对运动。我们两人其实都很喜欢这种“轻量级”性交。“你怎么想?”她边动边问。“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咱们希望小吴没有别的女人并不是要限制他的交往,咱们也没有这种权力,而是担心不小心得病。克莉丝很健康,所以这层担心不存在…”我组织着语言,一动不动地享受着上官雯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鸡巴缓缓滑动。“我也没问题。就像你说的,我并不想霸占住小吴。不过…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她问。我不得不承认,知我者,上官雯也。

我点头承认。西门的电话给了我一个一箭三雕的主意,当然前提是得到上官雯的认同。第一雕自然是满足西门的请求。第二雕是地点。如果克莉丝愿意来我家给小吴肏,可以减少我周末外出的次数,正好解开我上面提到的心结。第三雕要追溯到当初编造理由不跟西门换妻所造成的内疚,说到底还是因为我觉得西门这个人很实在。当时的这个印象,在最近几周的深入交往中进一步得到证实。除此之外,如今的上官雯已经不是夫妻游戏的初姐,如果她愿意接纳西门的话…

我和上官雯的婚姻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无需掩饰真实的自己,所以我一五一十地跟她讲了全部想法。上官雯沉默片刻,说,“文之,上来。”我秒懂,起身压在她躺平的身体上,下身略微抬高,让她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屄口。随着我的身体朝前下方一拱,坚挺的鸡巴顺畅地突入被小吴、我和上官雯三人体液所润滑的腔道。

上官雯的眼神有些不聚焦,显然在想事情。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缠住我的屁股。这个姿势使她的屄朝向上方,也使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官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文之,咱们当初在湖边定情的时候就说过,希望不辜负后半生。最近这两三年,你让我体会了做女人的乐趣。我想你说的挺对,我这个人大概内心里很骚很浪,也许真的是人尽可夫。可是我前半辈子都是本本分分一个人过的,为什么跟了你之后会变得放荡?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在乎我,想跟我白头到老。有了安全感,我就能放心的骚放心的浪。西门这个事,我还是这个态度。夫唱妇随。你觉得他为人可靠,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她停了一下,用阴道夹一夹我的鸡巴,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看着我的眼睛:“无论西门长得好不好身体强不强,不就是下一个骑我的男人吗?这离被千人骑差远了。骑我的男人越多,我的王八老公不就越开心吗?”

玩夫妻游戏整整两年,这是上官雯第一次用“王八”这个北方词语来称呼我。也许是囿于多年形成的道德束缚,我很多次告诉自己,我跟郑秋和西门有所不同。不过从上官雯的嘴中听到这个称呼,我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让我的鸡巴越发坚挺,性欲瞬间达到最高值。“上官雯,你的骚屄里还装着一个大学生的精液,你有脸说你老公是王八?要不是你喜欢被你的奸夫们肏,你老公能当王八吗?婊子…我的婊子老婆…爱你…”我嘴中念叨着,快速抬起下身又狠狠一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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