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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瞳】(4) 作者:飞毛腿捣蛋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列为3,但个人觉得作者笔误 【重瞳】(4)作者:飞毛腿捣蛋2024年10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书接上回,说到黄小强为了重瞳修炼之法,前去江南织造局寻求羊公公的帮助,正好遇到羊公公在给林萱植入虚假记忆。
作者列为3,但个人觉得作者笔误

【重瞳】(4)

作者:飞毛腿捣蛋
2024年10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书接上回,说到黄小强为了重瞳修炼之法,前去江南织造局寻求羊公公的帮
助,正好遇到羊公公在给林萱植入虚假记忆。本来这只是穿插的一个小故事,怎
么越写越多,完全止不住,那便放飞自我,全部写完好了。

  林萱拒绝了和尚的建议后,无头少年的冤魂日日夜里前来纠缠林萱。无头少
年头颅切面血肉模糊,还在不断淌血,整个人压在林萱身上,肉棒刺入林萱体内
不停耸动。这可苦了林萱,夫君在旁,还不敢做声,忍受着下体带来既痛又酥麻
的感觉。

  好几次都惊动的一旁的夫君,林萱一面被无头少年撞击得啪啪作响,头上的
秀发随着身子的撞击也晃动不止,断断续续忍着快感向夫君解释。

  黑瘦少年趴在白嫩美妇的娇躯上不停耸动,小屁股一撅一撅的,不停撞击在
美妇肥美臀部上,似乎想把下体肉棒透穿美妇的淫穴。虽是无头躯体,但是似乎
用着空气一样头颅不停的在美妇的大奶子上摩擦舔舐,那一个没有头的脖子像个
蛆一样不停在美妇白嫩身子上蠕动,显得格外诡异。

  美妇被黑瘦少年一顿猛插,粗黑硕大肉棒和少年的瘦弱的身躯成反比,极其
粗大凶猛,美妇只感觉仿佛一根擀面棍在自己下体捅。本应是极为痛苦的事情,
可是林萱惊恐的发现自己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痛苦,反而传来阵阵快感。这种感觉
就好像当初被那群灾民轮奸一样,虽然当时格外痛苦,可是事后慢慢回想起来的
时候,在耻辱之余反而有种丝丝快感。每当出现这种想法的时候,林萱总是不敢
想下去,可是这种念头仿佛那个烦人的和尚一样,永远不会消失,每隔一段时间
就会涌上心头。尤其是和夫君做爱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夫君的肉棒仿佛隔靴
搔痒一样,只会把自己的肉穴弄得又痒又难受,肉穴深处仿佛被蚊子咬的包,需
要一根巨物狠狠摩擦撞击才能止痒。

  无头少年频频出现一段时间后,在今晚,林萱终于不再在慌乱了,开始默不
作声,闭上双眼,静静感受少年的那根凶猛肉棒在狠狠的抓、扯、打自己肉穴深
处的那个瘙痒。舒服了,终于不痒了,林萱露出满意的笑容,睁开眼,身边仿佛
渐渐出现那当年那群灾民,正挺着肉棒,一脸淫笑的扑了上来。

  林萱惊呼一声不要,猛的发现周围人全部消失了,灾民不见了,无头少年也
不见了,被褥整整洁洁,全是幻觉。林萱夫君也被惊醒,担忧道:「夫人,又被
冤魂骚扰了?不如请那个和尚来看看吧。」

  林萱大惊失色,因为和尚始终都只以幻觉的形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夫君
知道?难道和尚告诉了夫君自己被轮奸的事实?林萱颤抖道:「和尚?什么和尚
?」

  林萱夫君道:「哦,昨日有门童通报与我,说有一个和尚上门,说是有一个
冤魂缠上了夫人,他能超度冤魂,我本没在意,如今看来不如请那和尚看上一看
。」

  林萱低头道:「原···原来是这样。」

  待到白日时,那个一直以幻觉形式出现在林萱身边的和尚以真身出现在众人
面前的时候,林萱夫君大惊失色,原来这是当地着名的大觉寺的方丈,林萱夫君
连忙斥责门童,向方丈道歉。

  林萱也大吃一惊,原来这和尚来头这么大?一直以为只是个野和尚。既然是
大觉寺的方丈,区区冤魂肯定是没问题了,可是····林萱又惊又悲,难道这
个和尚说我命中注定要嫁给那个黄姓黑瘦少年的事情是真的了?

  方丈宽慰了林萱夫君,表示不必责罚门童,又转头微笑看向林萱:「老衲这
算是第一次和林夫人见面?还是第十次?」

  方丈给出了超度冤魂的办法,就是带林萱去大觉寺住七日,七日之后冤魂便
会散去。若是野和尚,林萱夫君自然是不会相信,可大觉寺的方丈既然说了,还
有什么可怀疑的?林萱夫君连忙道谢。

  林萱夫君既已发话,林萱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利,只得跟着方丈前去大觉寺。

  穿过人声鼎沸,香火繁盛的前院,来到大觉寺的后山,这里人迹罕至,风景
如画,方丈选了一山洞,对着林萱道:「施主,到了,你且随我进去。恕贫僧多
嘴,再提醒施主一次,七日之后,那少年的冤魂虽可以散去,可是施主身上的煞
气始终未解,日后必定遭大难。施主再考虑考虑老衲的劝言吧。」

  林萱知道,和尚已经说了无数次,之前都是一笑了之,如今艰难答道:「请
····容我再思量。」

  方丈叹气,知道林萱还未下定决心,只好先解冤魂。于是带林萱进了山洞。

  一进山洞,林萱大吃一惊,原来这山洞居然被布置成了婚房的形式,红烛红
纱布满山洞,喜字随处可见。而一个黑瘦少年正喜滋滋的穿着新郎衣服坐在床上
急切的等待。

  方丈笑道:「这些喜事用物要拿进大觉寺,老衲也是费了一些心思。」

  林萱惊道:「大师,这···这是何意?」

  方丈皱眉道:「老衲不是早说过吗,超度冤魂的方法就是你和这少年成亲七
日。」

  方丈说完便悄然离去,留下林萱呆立在山洞外,内心反复纠缠,自己已经嫁
人,如今竟然又要再次嫁给其他人,岂不是一女侍二夫?这和从小受到淑女女德
教育完全不同,难以接受,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冤魂,是一个鬼,自己居然要
嫁给一个鬼七日。林萱踌躇不前,内心又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自己已经被灾民轮
奸过,前些日子又夜夜被无头鬼在夫君面前奸污,自己又算哪门子的名门淑女,
一回想起自己瘙痒难耐的肉穴被无头少年的大肉棒给止痒,林萱就面露潮红,难
以为情,想着想着,肉穴又开始痒了起来。

  林萱长叹一口气,下定决心,走进了山洞里。

  少年一看林萱进来了,喜出望外,连忙跑了过来,又羞又喜,想抱住林萱,
但又不敢,双手不知道往哪放,扭捏道:「大···大小姐,你来了。」

  林萱低头嗯了一声,林萱此时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窈窕淑女了,珠圆玉润,
丰乳肥臀,而面前的少年还是黑瘦矮小的样子,两人站一起的画面颇为古怪。

  林萱抬起头看向少年,是当初从灾民手里面救出自己的少年没错了,他现在
有头颅,不是前些日子夜夜奸污自己的无头少年,看起来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
的事情了,又变成那个腼腆羞涩的少年,「你还记得你前些日子做过什么事情吗
?」

  少年疑惑道:「没有啊,我一直在这山洞里面等大小姐,是和尚告诉我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少年按捺不住,搓着手,吞吞吐吐道:「那和尚说··
···说小姐愿意·····愿意那个···嫁给我。」

  林萱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这是一个冤魂,是一个鬼,七日
之后他就会散去,这里的事情没人知道,也算是我报了他当日救我一命之恩好了
。想到报恩这里,林萱心情放开了,对啊,只不过是报救命之恩罢了,嫁给他七
日又算什么了,反正又没人知道。林萱心底另外一个情绪也冒了起来,正好给肉
穴止七天的痒,肉穴深处的痒是越来越难耐了,真想用个擀面杖狠狠捣几十下,
就像捣年糕一样用力。

  林萱点了点头。

  少年大喜过望,迫不期待的一把将林萱抱住。少年太矮了,比林萱矮了半个
脑袋,又如此瘦小,脑袋埋入林萱的丰满双乳间,仿佛投进了一个棉花堆里面。
少年喜道:「大小姐,我可以叫你娘子吗?」

  林萱看着少年,回想起当日他舍命救自己的场景,眼神温柔起来,道:「夫
君。」

  少年开心大跳起来,仿佛猴子一样在原地翻跟头。看得林萱噗嗤笑了出来,
心里面又好笑又可气,这少年粗劣不堪,黑瘦矮小,比自己的夫君完全是天上地
下的差别,想自己乃江南总督之女,江南出名的美女,竟然要嫁给这个下贱的少
年七日,真是不可思议,难道当真如那和尚所说,这就是命?

  少年从婚床上拿来一套红色秀禾服,递给林萱,眼神闪烁兴奋道:「娘子,
把新娘服穿上吧,今日我们成亲。」

  林萱看了看四周,难为情道:「夫君,这····这里没有更衣间,我便在
这里换?」

  少年笑道:「娘子,你我夫妻,此处又无外人,何必羞涩。」

  林萱犹豫了会儿,慢慢褪去衣物,露出雪白丰润的身子,看得少年如痴如醉
,少年忍不住扑了上来,捏住一对大奶子,少年的黑手仿佛碳灰里面出来似的,
一把按在雪白的奶子上,道:「这···这···好白,好香,好软,这是什么
?」

  林萱诧异道:「这便是女人的双乳,你难道不知?」

  少年双手抚摸揉捏,爱不释手,又伸头去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玩弄,道:
「娘子,我真不知,我从小是个孤儿,除了村口大妈,哪里近距离见过女人,我
还以为女人胸部鼓鼓的是垫了棉布呢。娘子,快快告诉我,还有哪里是女人独有
的。」

  林萱鬼使神差,或许是肉穴瘙痒难耐,又或许对方只是个冤魂,完全可以放
飞自我,暴露本性,林萱面色红润,手颤抖的伸向下体,双手扳开肉穴,颤抖道
:「还有这····这是女人的肉穴,里面又湿又软又暖。」

  少年哦了一声,蹲下身子,好奇的看向林萱的肉穴,突然用那根黑不拉几的
手指捅了进去,惊喜道:「果然如此,又湿又软又暖。娘子,你怎么了?」

  林萱被少年的手指捅了捅肉穴,下体淫水狂飙,身体发软,忍不住轻轻娇呼
了一声,道:「不碍事,夫君,那肉穴天生如此,骚痒难耐,需要用肉棒止痒。

  「肉棒,是这个吗?」少年露出下体,弹出一个和少年黑丝带身体不成比例
的巨大肉棒,又黑又粗又大,上面布满了丑陋的纹路,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林萱看着这肉棒,心都快化了,嗯,心里娇呼,果然是前些日子让我骚穴舒
服的那根肉棒,好痒,骚逼好痒,需要止痒。连那股阴茎臭味都化作催情的春药
,林萱闻着格外诱人,忍不住格外多呼吸了几口。真淫荡啊,林萱心里面的另外
一个声音在狠狠骂自己,臭不要脸的骚逼,看着野男人的鸡巴就开始流淫水了是
吧,从小的淑女教育去哪了?那根散发恶臭的肉棒是不是就像当初轮奸自己的灾
民鸡巴,难道自己就是一个天生喜爱被轮奸的贱货?

  林萱又痛苦又舒爽,陷入纠结。

  少年哪知道林萱内心在天人交战,道:「娘子,我也很想把我这根肉棒塞到
你逼里,可是···这不是洞房时才做的事情吗,现在我们先拜堂成亲好不好?
之后再做。」

  林萱慌乱的点点头。

  随即少年穿上新郎服,却不让林萱穿衣服,故意让她裸体,笑道:「娘子,
我觉得你裸着身子好看,不如你就别穿了。」

  两人开始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此处没有司仪,全程是少年一个人在
喊,念道二拜高堂的时候,少年眼中流泪,道:「爹,娘,我记不住你们的样子
了,孩儿苦了半辈子,但是孩儿想说,孩儿如今有出息了,孩子给咋们黄家娶了
江南总督的大小姐,你看看这奶子,多大,多好,是吧娘子,给咋们黄家的列祖
列宗看看你的大奶子。」

  林萱裸着个身子,听到少年无知又淫荡的话语,下体淫水流的更多了,只好
顺着少年的话,托起自己的双乳,低头羞道:「列祖列宗在上,这是黄家媳妇林
萱的奶子。」

  少年看样子苦了十多年,现在越说越来劲,仿佛要把过去的卑贱的日子翻篇
,指着林萱的身子道:「爹娘,看看,看看这漂亮的身子,肯定能多生儿,龙生
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咋们是下人,爹娘所以才生了我这么一个流浪儿。
可是孩儿不一样啦,孩儿以后让这女人给孩儿生上等人的孩子。是不是呀,娘子
。」

  林萱没奈何,道:「是,夫君,贱妾的身子会给夫君生很多后代。」

  少年扑到林萱身上,开心的哭道:「以前我在林府当下人的时候,眼睛也不
敢多瞧你一眼,只能远远望着,如今谁能想到,我-黄小强,最低贱的一个下人
,把江南总督的大小姐给娶了,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嫁给我,害的我单相
思这么久。」

  林萱心道这少年是有点痴痴呆呆了,当初你一个低贱的下人,我怎么嫁你,
就算是今日,你也不过是一个冤魂而已,七日之后你就消失了。但是如今却要顺
着少年说,林萱抚摸着少年脸道:「夫君,是贱妾的不是了,当初我便该来服侍
你,害得夫君苦了这些时日。」

  少年掏出肉棒,哼哼唧唧道:「哼哼,我···我非要今日把我的种子播散
到你的肚子里去,让你给我生后代。」

  林萱下体早已瘙痒难耐,连忙扳开肉穴,露出红润潮湿的肉穴口,眼神含情
的期待看向少年。

  随着林萱喔了一声,浑身一抖,肉棒塞入了肉穴,满满的堵住。林萱心中大
呼舒服了,终于不痒了,还是这根肉棒能止痒,夫君的那根细牙签是真不行啊。

  山洞里面四下无人,不比当初睡在夫君身边,林萱刚开始还不好意思,随着
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林萱彻底放飞自我,淫叫道:「夫君
,快快,快给贱妾止痒,贱妾的骚穴最深处需要夫君肉棒狠狠的撞啊,那里真痒
,贱妾受不了了。把那里给撞烂,扣烂,斯烂啊,就是肉穴深处那坨淫贱可恶的
贱肉,害的贱妾欲望难耐。」

  此后七日里,这山洞里也是气候宜人,林萱居然七日未曾穿一件衣物,全程
裸体在山洞里面服侍少年,少年的肉棒是硬了就塞入林萱下体,一日之内竟然能
插入做爱七八次,林萱下体一直滴答精液未成干涸过。

  两人恩恩爱爱,嬉戏打闹。少年低贱卑微,可是天真淳朴,又是林萱的救命
恩人,林萱被少年操得舒舒服服,又知道少年不过一冤魂,有意要报答少年,所
以作贱自己淫荡讨好少年。一开始只是为了报答少年,才故作淫荡,但是却一发
不可收拾,林萱只感每每做下贱之事时,自己快感连连,到后来完全是为了自己
舒爽而放浪下贱。林萱只感这七日比自己和夫君过的日子快活多了。

  不知不觉七日之期已到,方丈出现在山洞外,看着慌忙穿衣的林萱,慈眉善
目道:「施主勿惊,出家人不近女色,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又笑道:「施主这
几日可快活?老衲早就告于施主,你命中注定要嫁给此人,施主始终不信,如今
可知晓老衲的一片苦心?依老衲看,不如你就此和少年度过一生,方可解你身上
煞气,免得祸害你家人。」

  林萱这七日固然是快活,可是要永远待下去,又不愿意了,为难道:「大师
这····」

  方丈道:「到了如今,你依然不信老衲的话?你当初被灾民所害只是一个警
告,再往后你身上的煞气带来的苦难会越来越多。」

  林萱急道:「不是不信,只是·····」

  「只是舍不得红尘俗事?」

  林萱摇头哭道:「不能的,不能的,我的夫君是大官人,英俊帅气,文武双
全,我又是江南总督的女儿,自然要嫁给这种人物,我····我怎么能嫁给一
个低贱下人,了此余生,我····我做不到。」

  方丈严厉道:「就算不为施主你自己,也要为你家人,你的煞气终究会害了
你家人,你难道如此铁石心肠?」

  「我···我,就算我要嫁,可他是一个鬼啊,是一具冤魂,他头都掉了,
我怎么嫁给他?」林萱崩溃大喊。

  方丈连忙制止:「施主噤言。」可是已经晚了,少年听到两人对话,听到林
萱说自己是一具无头冤魂的时候,仿佛想起了什么,踉踉跄跄后腿几步,神情恍
惚,喃喃自语道:「对啊,我···我是死了的,我想起来了,我被人砍了头,
好痛···脖子好痛,流了好多血。」少年说话间,脖子开始流血,一道刀痕出
现,突然鲜血狂飙,头颅掉地,少年在一阵惊呼中化为一滩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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