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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富春山居图】(5-8) 作者:非常很无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天机富春山居图】(5-8) 作者:非常很无聊2024年10月22日发表于UAA  第5章 饮心崩血  三个月前,公司把曼谷世博会的安保工作压到自己身上,林语嫣便开始不间断地忙碌工作,在展览规模宏大,自身人手有限的情
【天机富春山居图】(5-8)

作者:非常很无聊
2024年10月22日发表于UAA

  第5章 饮心崩血
  三个月前,公司把曼谷世博会的安保工作压到自己身上,林语嫣便开始不间断地忙碌工作,在展览规模宏大,自身人手有限的情况下,不得不仔细编排每一个流程和细节。
  在那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公司,连周末都顾不上在家休息,直到安排好项目,才回家补上一觉。
  只是半月未归的家中竟是一尘不染,比她离开时都要干净许多,物品规整,家具整齐,显然是有人帮她精心打理过。
  “妈?”林语嫣下意识叫了一声,发现屋中无人,才想起去看录像。
  不想家中放置的摄像头已悄然被转向了墙壁,因此才未对人员出没发出过报警。
  父母来了又走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林语嫣只觉一团乱麻,揪揪头发,发现掉发的头发比昨天还多,简直快气死过去。
  索性脱掉湿黏的衣服,前去洗手间冲洗,这里长久不用的浴缸也焕然如新,甚至还残留着消毒液的味道。
  林语嫣冲洗一遍浴缸后,便加上慢慢热水,将自己沉溺在舒服的温汤里舒缓身体,渐渐头脑晕晕萌生困意,只想尽快躺下睡一觉……
  不知过了几时,忽听见大门被人打开,林语嫣蓦然惊醒,机敏的地探听室外的动作,急忙用浴巾围上身体,推开卧室门缝查看,只见一辆酒店式的清洁车停在门口,而客厅外的阳台传来哗哗水声。
  是他们回来了?
  林语嫣惊喜不已单手抱着浴巾便走了出去,却见一身黑短裙打底,套着白围裙,头戴白色蕾丝头饰,腿系黑色长筒吊带袜的女仆正在阳台水池洗着拖布。
  她看到林语嫣也是吓了一跳,停下手中的任务。
  “你是谁?”林语嫣质问。
  “您好,您就是房主林语嫣女士吧,我是林天英先生雇请的保洁。”女仆轻轻鞠了一躬,自我介绍道。
  “什么保洁?我父亲请的?他怎么会?”林语嫣的父亲是地道农村人,在老家勤劳养猪,很少来杭州看望自己。
  父亲虽知道开门密码,但怎会想起花钱请保洁?
  林语嫣才想起自己因为工作繁忙已经快一个月没和父母联系了。
  “给我看看合约!”林语嫣问道。
  “好的,请您稍等!”女仆脱下手套,露出白皙修长的玉指,指甲纤长怎么也不像保洁的手,而且她不过才二十出头,青春美丽,像是兼职的大学生。
  上门保姆,的确是赚钱的工作,漂亮的女大更是许多人难以拒绝的诱惑。
  林语嫣坐在沙发上,湿漉漉的头发不住滴水,正想解开身上浴巾擦头,不想女仆走过来,将一块干抹布放在自己头上,细心地擦拭起来,手法娴熟舒适,林语嫣不得不道了句感谢,目光便凝聚在那放在桌面上的合约。
  合约上的名字千真万确是父亲鬼画符般的字迹,时间是半个月前,一次订了一个月的服务,每周两次打扫,价格居然是一万元。
  出身农村,一向勤俭的父亲,怎么会舍得拿出这么多钱给自己请家政?
  这不是他以前的做事风格呀!
  倔强的父亲嫌少听别人的建议,怎会一被忽悠就乱花钱?
  这事透着诡异!
  林语嫣皱紧眉头,反复观看那份合约,女仆也在此时泡好了茶,端到茶几上。
  “您请慢用!”
  “好香!”泡完澡的林语嫣正渴,闻到芳香四溢的茶水便忍不住喝了一口,由衷赞道。
  “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吗?”女仆躬身询问,娇好的脸蛋露出和煦的微笑,迎着客厅的阳光,说不出的动人。
  不过,林语嫣还是先关心合约的问题,让女仆坐在自己身边,那清香的茶味顿时弥漫过来,仿佛她就是这清香的源泉。
  “你叫什么名字?”林语嫣夹夹腿,语气有些不自然。
  “回语嫣小姐,我叫瞿榭。”她的口气中也带着淡淡清香,好似个茶香姑娘。
  “哦,你们公司是今年刚成立的?”林语嫣看到甲方的名字《女仆保洁,倾心帮主人打扫城堡》,林语嫣在网上搜这个年后刚注册上架的工作室,法人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扫了眼里面各种美少女COS的网图,暗骂现在年轻人竟搞擦边的鬼点子。
  “我父亲是怎么联系上你们的?”林语嫣喝掉手中的茶水,问出了疑惑之处。
  “林先生留了一封信,让我转达给你!”瞿榭从半裸的胸口掏出一张信笺,林语嫣看着信,也盯着那白皙的胸口配着黑色蕾丝花边,竟有了吻上去的想法。
  只是忽觉头好晕,身体轻飘飘的,一头倒进她向往的温柔乡里,柔软温暖,耳边还有轻盈熟悉的歌谣,缓缓让她闭上眼睛。
  当林语嫣醒来,客厅正午充沛的阳光已变成斑驳的晨曦,她躺在沙发上,浑身酥软,好似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美丽的女仆替她洗净身体,擦干头发,还帮她排解了繁忙工作中积压下的欲望,残留的幸福感觉依然徘徊在体内,消散不去。
  林语嫣慵懒地做起来,摸着晕乎乎的脑袋,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不免羞红了脸,身子却还干净,好像被人用毛巾擦洗过。
  “怎么回事?是我太累做的春梦?”林语嫣怀疑着现实,直到发现桌面上留着一张信笺,她清晰记得这是女仆从她胸口中掏出的。
  此刻拿在手里,还带着丝丝余香。
  “该死!”林语嫣预感到不妙,打开信件后,发现里面不是父亲的笔记,是女人的娟秀小字,留名处却是她曾见过的小山本的印章。
  信中前面的内容一扫便知,林语嫣慌忙拨通父亲的电话,却是却无人接听,多次拨打伴随漫长的信号音让林语嫣愈发不安。
  安保女总管又急遽拨打老家的几个亲戚朋友,得到的是却是堕云雾中的答案。
  “嗯什么意思,不是你带家人去的日本旅游?还是什么护照签证的,没这些我去不了。”
  “我亲眼看到你回来,带着老林拉行李出去的,说是要玩三个月嘿嘿,大家都羡慕老林喽。”
  “小嫣啊,平时就除夕,初一两天能看到你,今年终于有闲空,带老两口出去了玩哈哈。小日本那边可好吗?”
  听到邻里的回复,林语嫣吓得浑身发抖,她这一段时间都在公司忙碌,不可能回老家接父母去日本,而且邻里居然都认为那个人是自己。
  几经风浪的熟练女安保员也不禁颤巍巍地读起信后面的内容:想让你父母平安回来,就别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更不要去做检查,我会知道。
  你照旧工作,三个月后父母自会平安回来,别为难自己。
  这时,林语嫣才愈发清晰感受到,体内有一颗异物,在子宫外缓慢蠕动,她难以置信地摸着肚皮,难以作出准确判断,这珠子是窃听,定位,或是炸弹?
  是那个女仆,她守在家里许久,只等自己回来,对自己下毒。
  林语嫣找到那家《女仆保洁,倾心帮主人打扫城堡》的工作室,却根本没瞿榭这个女仆的信息,一切都是小山本的圈套。
  他想要什么?林语嫣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
  “这《剩山图》是主办方特意要求的,我们不好拒绝,就和第一批展品一并送往曼谷吧。”次日,CEO的电话便直接打来。
  果然是这幅画,一切都因它而起。
  林语嫣无法道出难言之隐:“有国宝文物在,我希望能将安保等级提高,押送货船的武警人数从十人增加到二十。”
  “也好,确保万无一失,我去沟通。”CEO爽快答应也让林语嫣宽心许多,应承下这份任务,并万分谨慎,却仍不免是一次死亡任务。
  她核查了货船上所有人员的信息,确保没有小山本的卧底,却不想,二十个荷枪实弹的武警,竟全部被三个突袭的女杀手解决。
  若非是肖锦汉,在父母安全归来后,林语嫣真想过要以死谢罪。
  林语嫣你和魔女裸身相待,缠绵温存,还想为她开脱罪行,可对得起死去的同僚?
  他们死前都留下了绝望的眼神,你的软弱和自私才是导致惨剧发生的原因!
  被魔女的膝盖夹住脖子,濒临窒息的林语嫣陷入深深的痛苦和自责。
  在肖锦汉眼里,小山本的魔女只有身体上的诱惑,褪去那光鲜亮丽的外皮,她们每一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怪。
  在她们身上没有人性、道德和法律,只会服从,服从小山本的命令,服从内心扭曲的欲望。
  林语嫣痛苦的昂起头,看了眼方才的床伴。
  舞女后仰着身体,仅存的短衫从恢复自由的藕臂上滑落,白酮体如同一株优美的花朵般倾斜着,闪烁在霓虹灯下,像极夜店中的模特舞娘,每一次喘息,胸乳每一次起伏都是欲望在律动。
  “死吧,死吧!”发出动人的呻吟的小嘴,此刻正溢满怨毒的诅咒。
  她紧紧固定在那里,她把重心全部压在下盘,利用女性最为强大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腿筋,犹如紧绷的弓弦,猛烈夹住林语嫣那脆弱的颈椎。
  欲望,你用最性感的腿杀人时,是不是在获得快感?
  林语嫣看着那舞女的高耸胸部剧烈颤动,娇喘声越来越沉重,身体越来越兴奋,如一只发情疯狂的野猫般,将自己紧紧禁锢取悦自身的万物。
  林语嫣两手抓住舞女的小腿向外掰扯,她那笔直修长的大腿肌肉,似乎坚韧如钢条,自己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以柔克刚成了林语嫣最后的选择。
  她的手伸向舞女的大腿股,用不留长甲修剪整齐的指尖滑过那细腻的肌肤。
  “嗯啊,不要……”舞女大腿的敏感甚至超过坚挺的胸部,受到如此挑逗,胯部用力往下一撅,双腿更是用力勒紧,林语嫣痛得张开嘴,一丝空气也呼吸不到,但却获得了距离欲望核心几寸的关键距离。
  手电筒还落在舞女腿间,让林语嫣眼前一亮,可窥妙处全貌。
  两手齐出,在魔女三角带擦过,分开手指,便将两指插入那湿烂穴口之中,另一边中指如飞龙探珠,精准戳中上端肿起的颗粒。
  “咿呀呀呀……”舞女尖叫一声,本就在濒临高潮前断崖式止停的欲火转瞬汹汹燃气,其势更烈,只是此刻她不能放松身心去感受绝妙的抚摸,只能绷紧身体,在对抗和僵直中,渴望能让她身体崩塌的刺激。
  探穴的两指戳到层层蜜肉包裹着的骊珠,指尖索性挖到骊珠下面,从内撑开狭窄的甬道,高频勾动骊珠,如一颗跳蛋,将周围包裹着的蜜肉都震动起来,那位置恰又是魔女的,配合左手的中指,内外联合刺激,简直要把肿起的小豆子挤爆一般。
  “呃啊啊啊,不行……疼,疼啊……”魔女的娇躯颤抖得厉害,再没力气夹住林语嫣的脖子,腰腿扭曲着,踢蹬大腿,侧过身体,压下按住蜜豆的手,双腿并紧乱蹭,想摆脱这临界的骚痒。
  林语嫣可不打算放过这个狠毒的魔女,感受着其中粘液不断涌出她体内涌出,一咬牙从挣脱小腿圈直挤进闭合的大腿圈。
  左手难以挪动,便将脸贴在魔女阴户上,浓郁的腐草气息同样让人窒息,林语嫣憋住鼻子,吐出舌头,朝正逐步失控的小蜜豆舔去。
  草气息同样让人窒息,林语嫣憋住鼻子,吐出舌头,朝正逐步失控的小蜜豆舔去。
  这是林语嫣第一次亲吻女人的下身,入口微咸,鼻腔又嗅着臊腥,浓郁的草腥味道罩住整个面孔,不想比男人的裤裆还多几分气味,令人咂舌。
  林语嫣学过女人高潮时的分泌物非常复杂,有酸、碱与盐的成分,也有脂类、糖类等营养物质,要比男人纯粹的精液更加令人窒息。
  若还像舞女这个青少不谙世事的少女,此时一定要羞愤嫌恶欲死。
  但经肖锦汉一番调教,林语嫣已从抗拒到习惯,最后到享受这刺激过程。
  从豆蒂舔到穴口,刮下肥肉片上的汩汩黏液,在口腔中搅拌一圈,感到满嘴腥津,便混着唾液全部吞咽下去。
  林语嫣沉迷在口腔与滑道间的滑腻感,贪婪吞舔,女体从内到外不住蠕动颤抖,湿哭干啼的呜呜哎哎,传入肉腿夹闭的耳道中,如头戴耳麦环绕不绝。
  “嗯……啊嗯……唔……”如一阵濒死前的抽搐呻吟,渐渐低沉下去,肉壁肌肉收缩如痉挛一般抖动起来,却不是真正的痉挛疼痛感,而是愉悦带来的痉挛性颤栗,锁紧的大腿也于瞬间松软下来,岔开两边,仿佛卸去所有的力量,只余黏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
  林语嫣早被熏得脑门发晕,扬起头猛吸一口新鲜空气,将口腔里腥浊的气味儿喷出。
  提手电观那金牛魔女已是两靥通红,嘴唇翕合,大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天,光晃过也没反应,好似昏死一般。
  两只雪峰不摸自挺,剧烈起伏,腰下双腿抖个不停,下身吐出一片一片浓稠春水,黏液流满两瓣大腚,臀隙里也都是滑腻液膏,浓稠得能反光。
  穴口开阖收缩,含着一口白液似要挤出来,却始终不肯溢出,硬生生缩回去了大半。
  林语嫣看得心旌摇荡,发觉自己舌头也酸麻异常,近使不出说话力气了。
  林语嫣看着瘫软在桌台上的一团白嫩女肉,只觉堕落不堪,皱鼻干咳两声,挥拳一砸女体软草覆盖的隆丘,直把白肉打得一抽,干挤不出的白液噗叽一声射了出来,腿也软了,穴也闭了,整个身体都如软泥似的往下耷拉着,软成了一堆,空调冷风吹过才动一动。
  林语嫣喘了两口气,算是彻底尝了次年轻魔女的滋味,半是回味,半是恶心,埋藏欲望也发泄空了,转身去寻散落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
  不急不缓系好胸口的扣子,林语嫣想掏枪才想起枪在刚才亲热时不知放到何处了,忙提起手电俯腰在桌下照射搜寻,可惜全无踪迹,当她从桌底探出头时,却见枪口已朝向自己额头。
  “呼呼……在找枪是吧,臭婊子,玩完就想一枪崩了我?”舞女已从快感昏迷中清醒过来,八字坐在桌子上,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笑意,手里握着手枪指着林语嫣的脑袋:“玩够了就快去死吧!”说罢,舞女扣动扳机,毫不留情地要射杀这个刚刚给她欲仙欲死快感的女人。
  “不!”林语嫣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动弹,却没迎来子弹穿颅的痛楚,反听到咔咔的卡膛声,方发现这女杀手竟不会用枪,连保险都不开。
  她要杀自己,林语嫣感到一种背叛,也不想什么怜香惜玉,提裤无情,一抓一扭,便将手枪夺下,掰开保险栓,便回敬舞女一发子弹。
  砰的一声枪口被舞女一脚踢歪,子弹打进棚顶的吊灯,噼啪一阵花火,再接着林语嫣胸口又挨一脚,身子后腿的同时,手腕再被一挑,枪支又甩向舞女这边。
  生死一线,林语嫣箭步向前,也拿出她刻苦修习的跆拳道水平,横跨一腿,后踢就蹬在舞女的下巴上。
  直把没拿稳枪的舞女踹得后仰摔飞出去,清晰可见一颗闪亮门牙从舞女嘴里飞出,带着血液抛洒半空,还有白花花的屁股从桌上另一端折了下去,可知这一脚力道多狠。
  “贱人,受死来!”林语嫣跳上桌子,手电照向前方,而手枪早飞得不知踪影。
  “妈的,用力过猛了!”林语嫣嘴上唾骂,却不懊悔,她太有自信去收拾这个被弄得骨酥筋软的小贱人了。
  往桌下一探,便是摔在女忍者尸体上,满嘴是血,疼得不能起身的舞女,虽有些破相,但那白皙细腰,美臀大腿,浑圆的大腿尽是风光。
  林语嫣居高临下,便要去踩这浪蹄子的软腹,忽见不妙,收腿一夹,卡住舞女抬起的脚腕,足趾见正夹着一把锋利的袖剑,正是插在女忍身上的股中剑。
  直裙被划出一道扣子,差几寸就要落个小剑穿阴的厄运,林语嫣冷汗都冒了出来,暗骂一声,脚跟踩住舞女的小腹,两手扳着舞女脚腕,便一个膝击顶在舞女膝盖上。
  舞女吃痛后腰一弓,林语嫣顺势双手抱住整条长腿,以肩带力,猛一拧,咯嘣直响,几要脱臼了,疼得舞女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绷紧的足尖抽搐几下,袖剑也被卸掉。
  “不要,放开我,放开啊啊……”没了得意武器的舞女,只顾着求饶,腿被林语嫣单臂横抱肩头,一米六的肉身遭拔地而起,摔上桌台,后背朝外,趴着身子,高跷的白屁蛋无疑是林语嫣打击的目标。
  “无情无义的小贱人,帮你爽过就想杀我!真该把你的骚逼撕成两半!”林语嫣提膝便撞在舞女高翘的大腚上,啪叽啪叽直把力灌道腚眼里去,震得盆骨生疼,直肠都扭着劲发烫起来。
  “呜啊啊……”到此刻舞女才知林语嫣的厉害,对方膝盖就像铁棍一般坚硬有力,又吃了两下膝击,软弹的大腚被撞得啪啪作响,扭着快裂开的屁股,不住哀嚎起来:“我认栽!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啊……”
  林语嫣见状方才罢手,不料跨下又被舞女偷袭一下,撩腿虽没多少力道,但敏感地带被打到,连带肚脐仍是一阵巨疼,白让舞女遁走。
  只见她两步一踉跄,勉强跑到那巨型拉力测试机前,扶着机床娇喘吁吁。
  “还没闹够呢,贱人。”林语嫣等小腹疼痛消去,不急不缓走向穷途末路的魔女,可这头美丽的雌兽还准备反抗,双手抓住拉力机上方的横杆,双腿点起,乱踩操作台上的按钮。
  随电源灯光闪亮,巨型机器滴呜开启。
  “快下来!”林语嫣怕她弄坏这千金贵重的设备,急忙呼声。
  但舞女闻言似拿住林语嫣把柄,红肿染血的嘴唇裂开惨烈一笑,“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踩烂这机器!”
  魔女这番狠话听在林语嫣耳中好似笑话,但见她用脚乱踩操作台上的按钮,仍是心急如焚。
  “妈的,你给老娘停下!”林语嫣朝舞女冲去,迎来舞女握杆如钳形来的扫腿,轻蔑地分手一挡,便将双足抓在手里,依旧是冰冷冷的好似两块滑腻的凉糕。
  见舞女抓着横杆做无力地挣扎,林语嫣便把两双玉足分按到机床上,瞥见有拴实验品的锁铐,便熟练地用上,铐住魔女的脚腕。
  舞女双手握着横杆,腰肢拉直,两腿八字分开,呈倒Y字挂在拉力机上,两股颤颤,想收其腿都可能了,任黏满污秽的腿心大张,散发古怪的气味,混杂在空间里。
  “不,不要杀我!”舞女尖叫着,眼眸里的泪水淌得更多,脸上全是恐慌之色,只是手还抓着横杆,好似拽把手不想出门的熊孩子,执拗得不知在顽抗什么?
  林语嫣已不耐烦,正想再施手段,忽觉这拉力机微微震动起来,铐住舞女的锁链缓慢缩紧,发出哗啦啦地声响。
  “啊!不要拽,疼!”舞女尖叫一声,起初还以为是林语嫣在拉她,后发现是巨型机器在动,吓得手软,两腿横叉一字坐在机床上。
  “怎,怎么回事!”舞女和林语嫣异口同声喝问,面面相觑,直到听见冷的电子音从操作台传来:“开始加力,额定力值一万千牛。”
  没学数理化的舞女还有些蒙圈,林语嫣快步的到操作台,见荧幕上飞速攀升的力值,当即意识不妙,想去按找中止键,可慌乱间却见上面的按钮都被舞女踩亮,却不知该按哪个,按理该是红色的。
  ‘啊啊,这是什么?快帮我解开!’舞女万分惊惧,又抓起横杆像与机器的力量对抗,但就如人和坦克拔河一般,差距悬殊。
  撕裂的疼痛已蔓延到臀沟密缝,更觉两股内突刺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根钢针从里面戳了出来。
  对解开!舞女的话打断林语嫣的思路,反扑到舞女的脚踝上,去解脚铐,但她不知方法,也为时已晚。
  惊恐中乱颤的脚丫出奇地温热起来,在万斤巨力下崩得笔直,纤细的小腿肌肤紧贴在横杆上,那双白洁圆润的脚踝已出现黑紫色的瘀痕,更骇人的是耳畔皮肉撕裂的声音,从魔女腿心丝丝处传来。
  那惨嚎胜过林语嫣听见女人分娩时的声音,近不似人类,但却是从这个美丽绝伦的舞女口中挤出的,或许那种难以名状的疼痛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
  只见腿心粉红肉唇被拉出一道裂痕,深达肉里,朦胧的血雾先从中喷溅出来,随后才是大股鲜红的血水,比尿还洒得远些,从舞女拆裂的胯下喷出,顺着两腿间股裂的肉壑溅洒到地面上。
  噗呲噗呲,裂口从会阴逐步撕开,如一张丝绸般薄弱易扯,鲜血带着性器,脏器一股脑地被鲜血冲刷下来。
  林语嫣吓得手足无措,瘫倒在地上,余光不经意间发现一颗红色旋钮安置在操作台正下方。
  她按了急停,千斤巨力顿时停滞下来,但舞女的下身已经撕裂到盆腔,外肥内润的女阴早成了粉色碎肉,两瓣蜜臀也成了裂瓜。
  大小便和性穴的三路腔道同时撕裂,形成一股血的洪流,从女人张开的大腿间涌泻而出,挤压在妇女体内的储藏囊器也掉了出来,被各种盘扯牵挂,吊在大腿间。
  选修过医学的林语嫣发现自己能通过外观辨认出乞丐的形状,呈三棱锥体形的膀胱,倒梨型的是子宫,还有一颗闪亮的珠子,搅在肠子间,竟没掉出来。
  解刨课上面对死去许久冰冷的尸体,林语嫣毫无感觉,表现出一个特工级的心理素质,但今日眼睁睁看着一具鲜活极具美感的人体被拉破下体,不禁胆寒反胃,背脊爬上凉意,热流窜入口中。
  “呕……”林语嫣把刚吞下的舞女全吐了出来,这才好受一些。
  舞女到死也牢牢握着横杆,亦如她倔强怕死的性格。
  林语嫣抖着腿走到她身体前,伸手探进滴着血的粉肠器官内,手背擦过内脏皮膜,黏滞恶臭的液体,触摸到那颗闪亮的珠子,掏了出来。
  “呼呼呼……”林语嫣颤抖着把珠子放进自己的衣袋里,闭眼几秒,再睁开看向那耷拉的嫀首,鹅黄秀发垂落,看不见表情,纤腰雪颈依旧诱人,再往下就是血肉地狱让人不敢再瞄半眼。
  终是不敢再去看舞女的脸,林语嫣惊魂未定地走出储藏间。
  她还不知道如何解释,一台用于测试合金材料的拉力测试仪为何用最大的力值将人活生生地撕裂。
  “肖锦汉,你给我回来!”
  储藏室的大门关闭,昏黄的灯光下,这里的氛围仿佛是成了屠宰场,散发着血腥的气息,铁架上挂着一具两腿人皮鲜羊肉,似正等着被切割分离,洗净上菜。
  烧红的蜜肉放入粉色的唇中,细细品嚼,带着淡淡的檀香味道。
  女子坐在车上,每抿一口食物便要拿餐巾轻轻擦去唇角的油渍,缓慢而优雅。
  这时铃声响起,女子先用餐巾擦擦手指,再伸出细长涂着紫色甲油的指甲轻点接听。
  “目标终点已发送给你,其他姐妹来不及赶到,任务只能交给你一个人。”
  “她们三个都是失败了?”
  “摩羯和天秤的坐标都在游艇上,金牛还在船上,但东西已经确认被抢走,你必须夺回来了。”电话那边的女人毫无感情地说道。
  “嗯,知道了。我们的女王。那个和你睡过的肖锦汉不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对吧?”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方道:“是,欲望强烈。我和他同居的日子里,每天都不止一次。”
  “呵呵呵,这样的男人哪可能抵得住我的魅惑呢。放心,我会把他的两头割下来,献给你。”她正说着,电话那头却早挂掉了。
  女人也不生气,抿嘴一笑道:“山本先生的手艺真不错,只可惜她们三个都尝不到了。枉我带了四份来唉……”她放下便当,用湿巾又擦一遍粉润的嘴唇,点起口红把唇线勾勒了个精致鲜红。
  接着方查看手机上的定位,开动红紫色的女式跑车,一路驶向目标地点。

  第6章 沙滩丽影
  “我们到站了,小猫咪!”肖锦汉侧头看了眼躺在游艇上的解压师,舒了口气,随手把钥匙丢到女子暴晒在太阳下,弹性犹存的裸胸上,金属钥匙在酥肉上跳了两下,静静落在死去女体敞开的沟壑间。
  “物归原处!”肖锦汉耸耸肩提包踏上了这片宛如细腻绒布般的沙滩。
  泰国标致的椰子树三三两两地矗立在海边,投下斑驳的阴影,给炎炎烈日下的沙滩增添了一丝凉意。
  树荫下横陈一具由藏青和服裙包裹的女体,一对长白腿从开衩裙摆下延展出,如似白鳞鱼尾般弯翘着,如海里神秘的人鱼,趁四下无人,悄悄游上海岸,在椰树下独享惬意的午后日光。
  肖锦汉远远瞧着,只觉是一精致的雕塑,立在沙滩宛如写意的画作,静谧而优雅。
  似童话般的一幕被肖锦汉撞见,可不觉有什么荣幸,只暗自苦笑,欲待绕道离开。便听身后沙沙细响快速靠近,如沙蛇游窜。
  肖锦汉回首,窥见一双高跟木屐踩在沙滩上,莹白足背微曲,紫涂玉趾轻点,鞋底滑过细沙,发出慢而轻盈的脚步声。
  似霜雪凝成的大长腿出现在日光粼粼的沙滩上,纤细、匀称,线条优美,与足趾一样鲜嫩,如最精美的白瓷,出落在开衩裙摆下。
  黑色紫边的和服裹着纤秾合度的胴体,纤细的腰肢由鲜红的绸缎系紧,和服领边露出丰腴半裸的酥胸,精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
  佳人手执金纸扇半遮粉面,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洋溢着勾魂摄魄的波光,配上她袅袅细步,娉婷体态,便是世间至色,美艳无双,挑不出瑕疵的完美。
  连经久花乡的肖锦汉都不禁为之屏息。
  “肖先生,初次见面,你好!”魔女娇柔的嗓音宛若春风过耳,清冽悦耳,轻摇纸扇,抬手间袖口龙船花随之摇曳。
  缓缓靠近间一双清澈的眼睛盯在肖锦汉眼睛上,不躲不避,只是柔情似水的眸波中闪着隐隐杀意。
  “十二星座魔女?”这些魔女一个赛一个美艳。
  肖锦汉欣赏着她的美,心中不免有些聒噪。
  若此女不是小山本豢养的女杀手,让他倾家荡产去换来一夜风流,又有何不可。
  “是的,山本先生让我带一个口信给你?”女子彬彬有礼地回答。
  “口信?”肖锦汉舔舔舌头,知是不免又要纠缠一番,挑逗般地向美人靠拢。
  半遮朱颜的扇子缓缓移开,如惊鸿一面,瞬间让他心神俱醉。
  这魔女有一张完美的菱形脸蛋,睫毛长长密密,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秀鼻高翘,朱唇嫣红妩媚。
  玉颈颀长,雪肩如削,犹如初雪般晶莹剔透。
  精致的锁骨线条流畅,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直连着那半裸的酥胸,令人心中一颤。
  “山本先生说,已经死去的人——”扇子边缘陡地生出一排刀片,衬在魔雪酥酥的胸前,显得分外夺目。
  “就不要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话音未落,魔女倏地轻足点地,细腿点地而起,长袖翻飞,投手甩出手中飞扇,直袭向肖锦汉的面门。
  初见绝代艳华,不由凝神注视。
  炽热的目光被寒芒划过,肖锦汉不免唏嘘这风云月露的一幕这么快就被打破。
  身子后胯一步,点地飞身高踢,如后卫截球般,一把将飞扇会踢了回去。
  “诶!”魔女的恬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诧异,轻唤一声,从腰后又掏出一把金扇,以扇柄反打金扇,啪地将扇子击倒在地面插在金沙中,同时身子前倾,玉腿岔开,以飞扬的舞步跃向肖锦汉。
  肖锦汉心绪激荡,用力过猛,身体方落地,还没站稳,便嗅到晶莹如玉腿摆动带来的阵阵香风,身子急忙向后一仰闪避绽开的金纸扇,不料魔女手腕一转,金扇边镶嵌的丝丝锯齿划向手腕,逼得肖锦汉不得灵机一抖,将画抛得老远,又后倾躲闪,蹲坐在沙滩上。
  不待肖锦汉恢复核心支撑,魔女的攻势又如蹁跹舞蹈般连绵不绝地攻来。
  木屐陷入细软的沙子,粉膝躬起,魔女高昂雪股,旋腰扫腿,眼看和服猎猎飘荡,泄出胯下深紫色的底裤,臀股圆润,芳芳扑鼻,美艳诱人,却朝太阳穴来的致命一击。
  电光石火间,肖锦汉也心生应对之策,飞速缩身,看着躲过扫头的芳香脚,随即猪突猛进从魔女裆下闪过,自舞女扭动的纤腰上拽走红色丝带。
  男女擦身而过,丝带火蛇飘舞,黑色和服飞扬而起,掀起下面大片雪腻肌肤,展露拥雪高峰,玉山高处一撮樱红恰似从未晒过太阳的雪梅,出现在雪峰顶上,衬着如藕似雪的平坦腰身,曲线波涛起伏。
  “抱歉,你这衣服是山寨货吧,怎么没带胸罩呀?”肖锦汉甩了甩手中的红丝带,看见上身走光的魔女,更起了风流浪荡的性子。
  “无赖!”魔女粉面一红,单手抓住扬起落下的衣领,堪堪盖住雪峰上的两点樱红,至于腹夹线左右几分的雪腰玉肚,胯勾三角线的红紫条纹丁字裤都暴露在肖锦汉眼前。
  “没挡全哦!”肖锦汉火辣辣地目光扫视她新暴露出的几分春光。
  “哼!”魔女啐了一声,杏眸圆睁盯着肖锦汉,余光却瞥被丢到一旁的画箱。只要拿到画箱撤退就行,不必和这个男人纠缠。
  既然如此,魔女直接打出自己的绝技回旋扇,击向肖锦汉。
  肖锦汉还没看出这招的区别,见这扇齿虽厉,却可以柔克刚,他将魔女的红腰带挥舞起来,飞绕几圈向飞扇。
  只听刺拉拉几声,红丝带被割出几道扣子,却靠着韧性将扇柄纠缠住,遏制其旋转,锯齿刃自然也没了力量,被红丝带着落在地上。
  我的腰带!
  魔女芳心微颤,她断不能接受这样破兰的腰带围在自己身上,便放弃讨回的想法。
  美眸斜乜到一侧的金扇,手提衣领,扭身去捡,谁知一道肖锦汉已从身后扑来。
  魔女方拾起起铁扇,一只大手从后将她手腕握住,皓腕温软自是舒适,肖锦汉却更进一步,将那袒露的纤细蛮腰搂在怀里,一用力便使窈窕身姿摇曳着倒向自己的胸膛。
  “嘿!”且听一声娇喝,魔女欲折手划扇,但那纤细玉臂哪是肖锦汉的对手,轻易便将金扇倒向另一边,把锋利的锯齿就抵在细嫩的脖颈上。
  怀中躯体一抖,不由夹起大腿,睫毛闪闪,娇喘频频,樱唇蠕动似想说些什么,单那盈盈若水的紫眸,就透着无限风情,看得人心旌神荡,肖锦汉自然下不去手的。
  可两人还是敌人,肖锦汉板着冷峻的脸,端详起魔女的俏脸。
  玉面轻涂脂粉,香腮桃粉李红。
  长眉如黛,睫毛纤长根根分明弯翘,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轻灵眸子里眨动着淡紫色的瞳孔,只需轻盈闪动便使人感到一种纯女性的脉脉含情的娇美。
  乌黑靓丽的秀发在头顶高盘云髻,两道玛瑙红钗斜插在额头,卷起浓密留海,垂髫落在涂着脂粉的鬓间,映着桃腮李红,美得不可方物。
  “你好美!”男子不禁脱口称赞,大手粗暴地扭着她的脸颊,低头便是强吻。
  但魔女并不顺从,颤抖着闭紧牙关,不让肖锦汉侵入她的芳泽湿地,但鬓发唇齿间的香气已让人流连陶醉。
  强吻终是不能长久,肖锦汉不甘地舔舔她的嘴唇,贴着她羞红的香腮道:“说,还有没有其他魔女在?”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魔女柳眉微蹙,轻启贝齿:“我只是一名东京的歌舞伎,来曼谷表演,只是收了委托金,帮山本带个话,不知道肖先生指的是哪些魔女?”
  “还装傻,你刚刚就承认了。”肖锦汉咬了咬她的耳垂,恨声道。
  “有吗?是不是肖先生记错了。”素手抓着衣领的青筋暴起,难掩酥胸惊恐起伏,侧过桃花粉腮,眸中秋水盈盈看向要取她性命的男子,已现求饶之意。
  “我早受够你们这些蛇蝎般的魔女,偏偏都妖艳得让人棘手,不知是该杀该奸,还是先奸杀后”环住腰肢的大手向下探延,伸到她两腿间的穴位之上,那里已有斑斑湿濡,显然女人在极端刺激下,会生理性反应,这是最有力的证据。
  “别、别这样。”魔女的脚趾蜷曲,本能地夹紧下体的肌肉,香肩朝后靠得愈紧,但她知道越是反抗,下体流出的东西越会变多,只得乖乖顺从,小嘴嘟囔着柔声细语:“若之前三个姐妹都能不让肖先生满意,不如让我好好款待肖先生吧!”说着,歌舞伎已松开衣领,黑色和服倏地从光洁的身体上脱离,诱人的红梅雪峰已落在肖锦汉身前。
  “想必肖先生劳累半天也饿了,不妨来我这边吃点东西。”
  “吃什么?”嘴上虽问,但肖锦汉的口水早快滴到那玉颈下欺霜赛雪的酥胸上,忍不住要去啃上几口,索性将金纸扇抛到一边,力量集中在扣弄蛤肉的手指上,感受丝质内裤下的滑腻嫩肉,深深陷了进去,任歌舞伎双手去抓那作怪的手指也挖不出来。
  月白如霜的肌肤闪耀光泽,歌舞伎两手捂住下身,娇躯不停扭动,紧紧依附在西装男子身上,温软玉体透出的芬芳快把肖锦汉迷晕,只想现在将她压倒在地,狠狠吃掉添补饥渴。
  “哦不,去那边,去那边!”歌舞伎仰着头,声音已带哭腔,情不自禁地摇动起身子。
  肖锦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三颗对角矗立的椰树下,铺陈着一张沙滩毯,上面摆着成熟的椰子,盒装便当,还有一副精美的女式墨镜。
  “呵,那走吧!”肖锦汉欣然同意,他坐了一夜的船全没胃口,早上吃吃了点稀粥鸡蛋,此刻早饥肠辘辘了。
  湿黏的手指在红紫条纹底裤上一抹,不待对方防抗,便将歌舞伎拦腰抱起,任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同小鹿般惊慌的眼神对视,肖锦汉邪魅一笑,心道今天是吃定这个天仙般的美人,给小山本一点绿帽戴。
  红丝带和黑和服如同被风拂动的蝶翼,缓缓飘落在细腻的沙滩上,映衬出一场热带梦幻的盛宴。
  肖锦汉甩掉歌舞伎的裙服,心跳如同波涛般起伏,伴随着他那股强烈的冲动,那无暇的胴体在他怀中显得如此娇嫩,柔软的肌肤仿佛一捏便会碎开。
  他迈开大步,穿过沙滩,细沙在他的脚下轻轻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足迹。
  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而富有节奏的声音,似乎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热烈交融谱写着乐章。
  椰树在微风中轻摇,椰叶的沙沙声宛如耳边的低语,唤醒着男女内心深处的渴望与狂热。
  此刻的沙滩就如同一幅诱人的画卷,聚焦在椰树下铺陈的沙滩毯上,正如梦开始的地方,此刻《海的女儿》静美的画卷里增加了一个男子,便成了一幅旖旎春图。
  曼谷的夜色如同一位妖娆的舞者,缓缓拉开她神秘的面纱。
  在悦榕庄酒店61层的天台酒吧,肖锦汉刚洗过澡独自一人坐在高脚椅上,换了件新的西服,白衬衫黑外套,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显出一副放松倦怠的仪态,目光越过玻璃栏杆,凝视着这座城市从暮色中苏醒的奇妙景象。
  夕阳的余晖为曼谷的天际线镀上一层金色,远处的摩天大楼在暮色中若隐若现,犹如巨人的剪影。
  肖锦汉的目光随着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而游移,仿佛在见证这座城市从白昼到黑夜的蜕变。
  霓虹灯开始在街道上闪烁,为这座不夜城增添了几分魔幻色彩。
  这里人声鼎沸,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举杯畅饮,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女仆装的服务生优雅地端来了他点的晚餐:是一份五分熟的肋眼牛排,旁边配着新鲜的沙拉和一杯曼谷特制红酒。
  肖锦汉微微点头致谢,然后拿起刀叉,动作优雅而精准地切下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
  他细细咀嚼着,眼神却依旧凝视着远方,仿佛在品味的不仅是美食,更是这座城市的味道。
  “Hello? ”一道鹅黄身影坐在邻位,说着地道的伦敦口语,纤细藕臂擎着高脚酒杯和肖锦汉碰了一下。
  肖锦汉被突如其来的打扰惊了一下,金色发丝,恍惚间又见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女。
  她怎么又找上门来,肖锦汉兀地向后一仰,还下意识拎起脚下的画箱,差点从吧台上仰倒。
  方看清那只是一张相似的面孔,五官相似,却少了那份高傲的气质,方松了口气。
  金发碧眼少女看见肖锦汉紧张的神情,不由噗嗤一笑:“ Alone? Do you want to have a drink with me?”
  现在的小妞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肖锦汉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用流利的英语回答:“Sorry, please leave me alone。”说完,他略微侧身,委婉地拒绝了这位美女的搭讪。
  昨日刚连经四场巅峰赛,让他对女人有些杯弓蛇影,此刻只想独坐微醺,享受一下贤者模式下的安宁与惬意。
  金发女孩自讨没趣后扭身离开,肖锦汉不由自嘲地想:“我这个年纪,还这么讨少女喜欢吗?”他翻开手机,看着相机中自己棱角分明,光滑却不油腻的脸,配上他快奔四的年纪,略有沧桑却更添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艳福呢。
  但若是再来一个魔女,我可不会再浪费时间,怜香惜玉了,会像对待男人一样给魔女个痛快。
  肖锦汉心里嘀咕着,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女仆装小手,拿着一张餐单。
  回头一看,却是昨天在前台带他到房间的中国妹。
  一身女仆装,额前梳着齐刘海,一对圆圆的大眼睛颇是可爱,声音也甜甜酥酥,穿着女仆裙,白丝裹臀,体型高瘦,看起来气质不错,但一开口就是地道的港人口音,不好辨识,且她一见到自己说话就脸红,举止毛毛躁躁,端盘子都能摔倒。
  “先生,你还想食啲乜嘢呢 ?”
  “额,不用了谢谢,今天吃饱啦!”他国遇老乡,肖锦汉自不好意思让她讲更让人听明白的英语。
  “打搅晒!”四眼妹面色微红,鞠了个躬,窘迫地跑开。
  见识过曼谷的夜景,肖锦汉也准备起身回房。
  这时酒店天台的照射灯突然亮起,走上一位抱着萨摩琵琶的,好似在COS得像虚拟歌姬洛天依的少女。
  看着她十七八岁,穿着黑白配色的古典连衣短裙,梳着两条麻花辫,垂在肩上,晶莹的大眼睛煞是灵动。
  琵琶少女走上舞台,盈盈鞠了一躬,随后坐在一张木凳上,纤瘦的小腿一摆,眸子低垂凝神挑动木拨,拉出丝丝琵琶声时而如泉水叮咚,时而如雷霆万钧,虽不知曲目,却能听出其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幽雅与悲壮。
  别开生面的日式表演让肖锦汉眉头微蹙,他选择人员流动密集,鱼龙混杂的老头牌曼谷悦榕庄酒店,就是为了利用人群掩盖小山本的追踪。
  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日式文化,偏偏今晚碰到,不知是巧合还是陷阱。
  肖锦汉向服务生打听今晚都有什么节目,服务生问过经理后,答道:“今天是酒店三十周年庆典,演出会持续到十二点钟,基本都是日式演出,但最后压轴的《大阪松竹座》歌舞伎表演因演员问题暂时取消,变成了临时的魔术表演,请您见谅。”
  “没事!”肖锦汉毫不在意,也不打算看完,他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准备回去休息。
  但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余韵消散,琵琶少女优雅地将木拨插回头上,深鞠一躬,迎来一片掌声。
  肖锦汉也不免停步鼓掌迎合气氛。
  这时舞台上的气氛突然发生了变化,另一个与她装扮一模一样的“洛天依”少女跃上舞台,两人分站左右,皆是明眸皓齿,眉目清雅,容貌一致无二,如镜中倒影。
  竟还是双胞胎!
  紧接着,轻快的音乐响起,熟悉的旋律让肖锦汉一听便知是《极乐净土》的前奏,灯光变幻,一个身着樱粉色,染着紫发的粉色短裙小萝莉蹦蹦跳跳地来到舞台中央,小脑袋甩着双马尾,轻笑间漏出两颗迷人的小虎牙。
  小萝莉戴着一个小巧的耳麦,粉嫩的脸蛋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音乐随之变得欢快激昂,小萝莉蹦蹦哒哒跑到舞台中央,一开口便是奶声脆音,演唱的歌曲肖锦汉也听过,是日本的蹦迪神曲《极乐净土》。
  娇脆嗓音回荡在整个酒吧,身后COS成洛天依的双胞胎也配合着音乐,如一对灰蝴蝶翩翩环绕在樱花之侧,纤细玉腿踢踏,腰臀扭动,动作轻盈而富有节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无尽的魅力。
  在这些年轻美丽身体的带动下,瞬间点燃了整个酒吧的氛围,许多游客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摇摆起来。
  肖锦汉不由驻足观看,找茬般去挑双胞胎姐妹的差别,最后在他从上到下一番细致入微地打量下,发现后上台的少女腿根有一块小拇指大的粉红胎记,可供辨认。
  哼,说得我能有机会双飞一样!
  肖锦汉嘴角不经意间浮现出一丝微笑,像个怪趣味的猥琐大叔。
  他也被这充满活力的表演所吸引,似乎要沉浸在这欢快气氛中时。
  他本对毛没长期的小萝莉毫无兴趣,目光盯在那对少女双胞胎上,可那小萝莉似感受到众人聚焦之地,踏着小碎步就朝舞台边缘走去,眼看就要踏空,兀地一个X型舞步摇身走向左侧,短裙在小蛮腰快速扭动间婷婷摆起,竟显出一张白色丁字裤,白白的小屁股顿时惹来观众的尖呼!
  诶,现在的女孩子,打小就骚气满满,长大还得了!
  肖锦汉觉得有点不适,转过头突然被光闪到。
  追寻去看,却是一面镜子,镜中摆动着一只挂表,上面黑白螺旋的图案只让人感到眩晕。
  肖锦汉只感觉头一阵地痛,忙别开头,自知是纵欲过度,需要休息,便没再去关注。默默退场,回到房间中。
  回到酒店七层的房间,肖锦汉先洗了个澡,醒了醒酒气,围上舒适的浴巾,给自己弄杯手磨咖啡,坐在沙发上,打开昨晚助理派人送来的笔记本电脑,查看消息。
  上面果然有新的指示,说继续呆在这个酒店,明早便会有专车接他和天机之物回国。
  肖锦汉回复收到,心道上级心真大,竟要让自己躲在这么个鱼龙混杂的国际大酒店。
  或许是更好遮掩行踪,他们也要花时间准备国宝运送的行程。
  肖锦汉昨天一宿没睡,全凭买来的袋装咖啡吊着神,直到国际特工派来便衣安保,才敢补了一觉,醒来时已是黄昏,匆匆到天台吃了个饭,肖锦汉又回到房间,全然不困,摩拳擦掌不知今晚该如何度过。
  “啊啊,这个助理真无聊,要是丽莎,此刻定能和我打情骂趣,聊到深夜。唉……”肖锦汉想到丽莎,便想起她极为性感的诱人胴体,在床上,在车上,在野外都绽放自如,妖娆万分,这点比林小妞好多了。
  半年相处,几次交合就给肖锦汉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更是他心中永不可替代的女人。
  丽莎,在我心中,十二魔女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
  肖锦汉心中哀悼,脑中却是闪动淫念。
  手中把玩着从魔女小穴里抠出的三枚珠子,自带磁力,相互吸附连成一串,上面绘着摩羯,天秤,处女的星座图案。
  不由回想起此珠从魔女私穴中排出的模样,像是发情排卵的雌兽,香艳淫醚,气味腥甜,让人记忆尤深,历历在目。
  不知不觉间,腿上的浴巾竟高撑而起,涨得厉害。
  “哦!该死!”肖锦汉站起身,想冷静一下,但那股强烈的感觉却驱使他不断回忆起往日情景,那丰腴的臀瓣、修长健硕的腿,那又弹又滑的奶子,那……
  肖锦汉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手握着胯下硬物,就是无法扭转心绪,焦躁得几乎快要把自己憋疯,成了发情的雄兽。
  “妈的!”肖锦汉开始怀疑自己不是又中了魔女的蛊惑。
  他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洗下肢,冷水扑面,试图褪去欲望,但盥洗镜中竟浮现出四个魔女的合影,从风格迥异的穿搭气质,倏地又变成白花花的赤裸胴体,在镜中搔首弄姿,似乎就要破镜而出。
  肖锦汉甩了甩头,幻像消失,但那仿佛是毒品,是催情剂,让他浑身燥热难耐,无法抗拒。
  下半身驱动下,男人如一头困兽,无处释放,急得团团转,此刻他瞥见立在床边的服务项目牌。
  下身驱动中,肖锦汉急忙拨打了客服电话,点了泰国的SPA,宣传中还带抓龙筋服务,这正能解了肖锦汉的燃眉之急。
  客服承诺会在二十分钟内派一位懂中文的技师上门。
  这时间对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太过漫长难熬,肖锦汉耐不住竟在电脑上找起小日子的电影来。
  但酒店的效率出奇地高效,仅仅五分钟,便有人敲门,肖锦汉警觉地扣上电脑。
  开门便见一张二十出头的美丽面孔,澄澈如水的眼睛配着甜丝丝的浅笑,既让人感到舒服,又感到有点儿害羞的味道。
  肖锦汉上下打量了这个技师,一袭黑色蕾丝搭白围裙的女仆装,搭配吊带黑丝长筒袜,身姿娉婷,宛如影视中走出的女仆。
  她身旁停着辆双层推车,放着酒水,毛巾和按摩用具。
  不愧是国际大酒店,里面的女仆都很年轻漂亮诶。
  肖锦汉满意地点点头,见她素手拿起一瓶红酒,用轻柔,和谐,特别舒适的声调说:“肖先生,今天是我们酒店开业三十周年纪念日,特博赠送每位住客一瓶香槟表示感谢。”
  “我不喝酒,给我一杯清水就可以了!”肖锦汉摆摆手,炙热的目光离不开女仆胸前的一抹诱人雪白。
  “好的请稍等!”女仆鞠着腰,夹着腿,身形好似一只猫咪,晃动滤过茶叶的清莹茶水,再倒进玻璃杯中。
  “请用!”女仆将杯子递到肖锦汉身前,肖锦汉依着门,心中略有怀疑,反口道:“你先替我尝一口宝贝。”
  这轻佻的话语配上肖锦汉俊朗的笑容,倒是把女仆吓了一跳,小脸瞬间红透,但她自控力比那个四眼妹好上许多,转瞬又恢复了平静,在男人的注视下抿嘴喝了一口,又将杯子递给肖锦汉:“先生请用!”
  “好!”见水里没毒,又添了几许美人唇香,肖锦汉一脸陶醉地接过杯子,噜咕噜喝了大半杯。
  让开门,让女仆将车子推进来。自己坐到床上,舔舔湿润的舌头,显得迫不及待。
  女仆从车上取下一次性的床垫,铺在床上道:“这酒若先生不喝,可帮先生自动升级为酒搓SPA,不止先生意下如何。”
  “有这等好事!”一听是没玩过的项目,肖锦汉径直躺在铺好的床垫上,翘起二郎腿,哼着小调,等待一次欢愉的服务体验。
  女仆的脚步倒是从容不迫,熟练地用工具打开木塞,将酒倒入一个挤压头的杯子中,又调了灯,使光线变得柔和,为整个房间笼罩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又在床头柜上摆放一盏香薰灯,释放檀香与茉莉的芬芳。
  “先生此次服务时间是90分钟,我们现在开始计时哦!请先生先背过身去!”
  “额这么久……”肖锦汉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这个年纪脸皮早就磨厚了:“能不能把后面的项目提前些,你看……”男人手指自己鼓起的当下,身体里的欲火正旺。
  “好呢!”女仆闻言,雪腮微红,轻轻点头,抿嘴露出清甜的微笑,吐气如兰远远拂过肖锦汉的脸颊。

  第7章 樱蕾净土
  深红色的地毯铺满封闭的走廊,踩上去仿若踩在厚厚的肉垫上,绵软无声。
  环顾左右,尽头的出口都有百步之遥。
  若出现意外,最难逃生的就是自己的房间了。
  肖锦汉起初并未在意,直到小山本的魔女再度找上门来,肖锦汉才提高了警惕。
  那个四眼女仆妹就在几步外,端着盘子走廊上,大大的眼镜框下是呆呆傻傻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走廊上安置的荧幕,上面正播放着一个紫发粉裙少女的歌舞秀。
  这是天台节目的转播吗,都过去快两个小时了,还没结束呢?肖锦汉也没多想,上去打招呼:“喂,四眼妹!在这看什么呢?”
  “诶,哈喽,哈喽,李先生晚上好诶!快来看,快来看!”四眼妹兴奋地笑起来,露出两颗门牙,又蠢又萌。
  李是肖锦汉在酒店登记的名字,看来这个四眼妹不是魔女,诡计多端的魔女也不会像她看着就这样傻乎乎的。“你看的是什么?”
  “是,日本新出道的小女星诶,你看,超可爱的不是?说是有十六岁,但长得和十四岁萌娃一样哦!”她盯着荧幕上爱扭屁股,丝毫不在意自己胖次走光的小萝莉,兴奋得四眼放光。
  “可,她不是在天台演出吗?你没去看!”肖锦汉挠挠头,倒是对这样幼态的小萝莉不感兴趣,丽莎和林语嫣那样女王范的御姐才是。
  四眼妹气得狠狠跺脚。“诶,我刚刚被叫去打扫房间诶,恰好打扫到这边。恰好这边监控坏了,就在这里摸鱼喽。诶真的好想看看她哦!”
  这都几点了,还要打扫房间,我屋里可藏巨蟹座魔女的尸体,被发现又该如何解释?
  肖锦汉打了个机灵,拉着她的胳膊手指自己的房间道:“我在的702今晚不用打扫啦,我要休息了。”说完肖锦汉转头就要回房间,一是要防止这四眼妹进来,二是他刚刚竟然忘记取骊珠,眼下必须回去,然后赶紧撤离。
  “诶呀,我们这边管得很严的啦,不打扫会扣钱的啦!我现在当你面去打扫,很快地啦,不耽误先生休息嘞。”四眼妹耸耸肩,拿起腰间的万能卡就要去开肖锦汉的房门。
  肖锦汉吓了一跳,直接抓住她胳膊,想将她扯回来。“不,不行!”
  可这傻妹子还有股倔脾气,力气还不小,任肖锦汉扯着也要往702去,无奈肖锦汉只好用强将她抱在怀里。
  “先,先生?”四眼妹刷地红着脸,把头靠在肖锦汉胸膛,一下子老实了。
  “说啦,让你休息,你若进来,我就要和你一起休息了!”肖锦汉只好来软的,采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流氓性格。
  四眼妹果然被吓住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挣开肖锦汉便要走。但突然她的眼睛变得清亮,语气也兴奋无比:“你看那是谁?小女星诶!”
  肖锦汉匆匆回头,却见走廊里灯光明亮下,紫色高扎的双发尾分外醒目,这小萝莉头发浓密,厚厚的留海遮盖住额头,还要余发做垂髻,贴在粉嘟嘟小脸蛋边。
  随着她缓缓走来,头上的马尾辫和发髻都在轻轻撩动,细短的一字眉微微蹙起,狐狸样的大眼睛哀怨地看着自己。
  她身上的衣服从粉色小短裙换成淡粉色的和服,衣袖宽大,轻轻垂落,上面缀着精致的樱花图案,下摆则是深红色,深沉典雅,深色与浅色的碰撞让她的身影在明亮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出,配着白袜木屐,既显得传统又透着小清新的感觉。
  她此刻的装扮和散发出的娴雅气质都和舞台上的小女星截然不同。
  “敲可爱,敲可爱哦!”四眼妹欢呼着,但肖锦汉却察觉出浓浓的邪气,同时注意到她手上那只绿皮蜥蜴。
  那爬宠安静地趴伏在主人手背上,任由少女抚摸,但红色的眼镜让肖锦汉联想起热带玉林中一种剧毒的蜥蜴。
  “大哥哥,你喜欢樱花吗?”小女星从怀里掏出一枚粉色樱花,趁在她娇粉的脸蛋上,分外可爱。
  又是山本的人?不宜久留!肖锦汉又打消回房的念头,急忙掉头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跑,差点撞上还在发痴的四眼妹。
  “大哥哥,别走啊!”肖锦汉无视小女星脆生生的呼唤,正想绕开四眼妹,不料身后响起数道嗖嗖嗖的破风声!
  肖锦汉急忙转头,却见一道寒芒从自己脸颊飞过,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但这还没完,眼前还有数道飞镖朝自己面门飞来。
  肖锦汉本想躲闪,但考虑身后的四眼妹,便抡起画箱,像打苍蝇般打起飞镖来。
  当当当!
  肖锦汉眼疾手快,将这些轨迹集中的飞镖一并打飞,刷刷刷弹射到四周的墙壁内。
  “呼……好险!”肖锦汉放松一口气,却发现那些飞镖竟锋利到能牢牢扎进画箱表面防震的黑牛皮层里,恐怖如斯。
  “救……救命啊!”四眼妹吓得退到墙边,面白如纸,汗如雨下。盘中茶水翻到,一地狼藉。
  “你快跑!”肖锦汉大吼道,对面的小女星手张开双手,指尖已经出现四枚飞镖,左右手皆有。
  她双手交叉,迟迟不肯投掷,竟是等那只爬宠窜到她梳着浓密紫发的小脑袋上,伸出长舌在飞镖上舔了一遍,留下点点口水。
  小女星哀怨的神态兀地变得阴狠扭曲,盈盈闪亮的大眼睛,也变得狡黠邪佞,一股无形的魔邪之气,将装饰在身上的樱花都变得灰暗。
  这变脸速度看得肖锦汉有些害怕。
  这么阴险的表情,莫非她在下毒?
  肖锦汉抹了下脸上的伤口,见血液鲜红,才松了口气,看来刚才这一镖没毒。
  但现在中招就死定了。
  肖锦汉对局势有了判断,要保命可不能靠着小小的画箱,他的目光落在旁边女仆送来的工具车上,在飞镖袭来的瞬间,一个翻滚闪到工具车后。
  “嗖嗖嗖!”飞镖击掠过肖锦汉原来的位置,打击面积从头到腿全覆盖,幸亏肖锦汉躲了过来。
  此刻,那四眼妹已经跑掉,肖锦汉可以放开手脚必须想办法反击。
  肖锦汉使出蛮力,肩膀撞在工具车上,脚下加快速度,将工具车飞快向小女星方向推去。
  “诶!”小女星完全没料到肖锦汉会有此举,阴邪的小表情霎时变得呆萌,眼睁睁被快速靠近的工具车地撞在身上:“啊啊……”
  “活该,狠毒的小骚货!”肖锦汉看小女星被压在车下动弹不得,嘲笑一句,然后掉头就跑。
  他可不想在人员密集的酒店里闹出大动静,何况还是在欺负一个人尽皆知的小女星。

  第8章 灰蝶重影
  在樱花盛开的春日,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射手座魔女依旧穿着山本先生给她定制的中式白色长袖衬衣,黑色的边饰点缀其上,细腻的花纹更是增添了几分古典的韵味。
  她将长发梳成两条辫子,轻盈柔顺,在高山的清风间如丝绸般飘逸。
  此情此景,让她不禁拿起爷爷临别赠送的萨摩琵琶,取下发簪,开始撩拨丝弦,让古典悠扬的乐曲响彻山林间,飘荡在樱花树下,至少能让同为魔女的姐妹感受到她如灰蝶般优雅美丽而又凄婉动听的声音吧。
  这是山本先生为抢夺《剩山图》项目特意举行的裙幄宴,由野山帮的商务经理天秤座策划,选在京都的岚山上,包揽了一座山头,这里风光秀丽,在晨曦看日出,黄昏看夕阳是最美丽的,白日还能尽情欣赏漫天飞舞的樱花瓣,晚间且有温泉能泡汤,舒适的山间别墅居住,真是不折不扣的奢靡享受,是她和爷爷做流浪艺人时不敢奢求的生活。
  但这是山本先生用樱花和黄金编织的笼子,豢养着十二魔女。
  掌控我们的生命,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自由!
  若可以选择,射手座魔女仍然想换回自己曾经的名字,和爷爷行走日本的街头小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可惜当她被爷爷以高价卖给山本帮时,她就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变成了山本先生豢养的一只灰蝶了。
  春日的盛景和昔日的惆怅让射手座魔女编制出这首曲子,名唤《金笼灰蝶》。
  她抱着琵琶,赤着脚丫,在这边特意经过修剪,清洗,杀虫的天然草地上一边翩翩起舞,一边撩拨琵琶,乐声如同飞瀑流泉,又似云水松涛,将人带回那遥远的过去和迷醉的今朝。
  她踏出轻灵的舞步,黑色的短裙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摆动,不时漏出裙底一抹白皙嫩滑的腿肉和精致粉润的樱色馒头。
  当然这不是山坡上唯一的表演,由山本老爷自群芳中千挑万选,才色双绝的魔女们各有自己的情操,似无人在意她这只小灰蝶的多愁善感。
  射手座魔女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环顾四周,窥视那些其余魔女的活动。
  十二星座魔女的首领,天蝎座,黑暗女王正陪在山本先生身边,身穿一袭红火的旗袍,前短后长,有着超过身边男人的身高,和一双裹着长筒黑丝的健硕大腿,笔直修长,仿佛两根圆钢管一样,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只一合便能让其余魔女倒地不起,力量和技巧远胜过金牛座魔女,后者只能在优雅上略胜一筹。
  说起金牛座魔女,她比自己还晚来一年,但更得山本先生宠爱,此时正亭亭屹立在山头断崖上,足尖点地,孤芳自赏。
  射手座魔女十分担心她会不会掉落下去,反正她不敢去看那深渊一眼。
  而摩羯座魔女的表演更为惊悚,她用红绸带在山崖下飘荡,尖啸声回荡在整个山头。
  较为平和的是体型圆润的白羊座魔女,她慵懒地躺在草地上,身上骑着自称大姐头的狮子座魔女,她们交谈的内容让射手座魔女完全跟不上,就只好远远避开。
  而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天秤座魔女身着礼服正忙里忙外,安排后续的事宜,水瓶座魔女和处女座魔女帮衬着她,她们作为魔女许多年,据说每次都能出色地完成任务,赢得山本先生的青睐。
  可我的表现似乎总是乏善可陈,射手座魔女回想她成为魔女后的每年任务:2011年的血海复仇她双手未染鲜血;12年盗宝夺画仅仅是边缘观望;13年赴美谈判被抱摔出丑;仅有14年同老佛爷谈判时,她同那佛口蛇心的老女人的手下哑格格比试,不分胜负,算是赢回些颜面,但其他魔女也没失手,没能成为她可以称道的功绩。
  15年抢夺剩山图,她定要证明自己,而且……
  “春日的樱花,最是让人心醉。”双鱼座魔女站在樱花树下,粉红色的和服配上两个高高的马尾辫让她显得如洋娃娃般俏皮可爱,小嘴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充满了童真的魅力。
  但那童真的掩盖下是一颗小恶魔般的心。
  射手座魔女最后看向她最不想见的人,这个据说是山本帮幕后财团的千金,靠金票通过魔女残酷考核的小恶魔,是十二魔女中最大的异类,也是山本先生唯一不好随意使用的魔女,还特派巨蟹座魔女充当女仆,服侍她的生活。
  正因如此,射手座魔女对双鱼座不屑一顾,十分嫌恶,可此时她和端着蛋糕的女仆正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小恶魔边走边吃着樱花蛋糕道:“主人说,谁拿到《剩山图》就实现她的一个愿望,是真的吗?”
  “当然喽,山本少爷何时对我们失言过。”女仆见小恶魔吃完,立刻再切下一块,递给主人。“小公主想要什么样的愿望呢?”
  “我想要主人赏我一座城堡,还有许多服侍的佣人,守卫的骑士,以及……”小恶魔咬了口樱花蛋糕,眯起眼睛思考起来:“还要许多欧巴,每日跪在我裙下,舔我的脚丫!嘻嘻!”许是因为蛋糕太过甜美,粉红唇角都淌出一滴晶莹的津液,看着煞是可爱,却惹得射手座魔女乱了萨摩琵琶的节奏,悠扬的乐曲也变得嘈杂起来。
  “真是个甜美宏大的愿望。”女仆也乐于哄着她。
  “巨蟹姐姐,能不能告诉你的愿望啊?”小恶魔表面称姐姐,但已毫不客气地将对方当下人来用。
  “我么,能陪在你们身边,看老爷和姐妹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女仆跽坐在草坪上,耐心地给小恶魔擦拭沾着奶油的嘴角,最后温柔地摸着小恶魔毛茸茸的粉脑袋,露出慈爱的微笑:“不过,小公主想做什么,我会尽力满足的。”
  “嗯嗯,姐姐真好!”小恶魔咔吧着大眼睛,一副感动得快哭了的小模样,目光瞥向站在一侧的射手座,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喂,你也说说你的愿望。”
  “啊!”琵琶少女吓了一跳,忙停止了演奏,紧张地后退:“我,我么,我?”
  “怎么不敢说啊!”小恶魔见她支支吾吾,气鼓鼓地不满地问道。
  射手座魔女撞上一颗樱花树,面色惨白,这事天秤座魔女走来,手持相机道:“你们姐妹的关系真好呀,快来让我给你们来张留念。”
  “好哦!”小恶魔当先站在樱花树中间,女仆也配合地站在一边,哪还容第三人拒绝。
  一张照片过后,天秤座魔女便挥挥手离去。
  “快说呀!”小恶魔突然变脸,追问道。
  射手座魔女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用出所有的勇气道:“我想带着我的琵琶环游世界,演出给所有的人。”喊完这句话,她才发现脸颊已经通红。
  “就点儿小愿望啊”?小恶魔翻了个白眼,显然对她的这个小梦想颇感不屑,倏地又阴狠地看着她:“你是想脱离山本帮,背叛山本先生吗!”
  “不!不是的!”射手座魔女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小恶魔已经挥挥手朝其他魔女姐妹道:“快过来看,这个不穿内裤的骚货下面黑毛多得很!”
  这话让射手座魔女羞愧难当,忙用手按住短裙遮盖私处,但小恶魔的话竟引来下面所有的魔女,连沉睡在黑暗女王膝枕上的山本先生也饶有兴趣地走来。
  不,不要过来!
  射手座魔女惊惶后退,迎向山崖下呼啸的风,从后面将后摆彻底掀开,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疾风灌入菊蕾,拂过小森林,还擦拭去湿濡的花蕊,带出阵阵腥骚味,让她自己都掩住鼻子,熏得泪眼蒙眬。
  “金牛妹妹!”她想回头呼唤屹立在山崖间的金牛座魔女,但回看下,她的脚离崖边已不足一步,而崖边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影?
  她刚刚还在这的?射手座魔女还没回过神来,刚扭过头,小恶魔的口水便吐到自己脸上:“呸,最不要脸的骚贱货!”
  琵琶少女刚想尖叫,女仆已抓起樱花蛋糕,朝她脸上糊来。
  “啊!”一声惨叫,射手座魔女满面都是樱花奶油,头发和衣衫上也溅了不少,而她的惊恐已牵动身体,险些没滚落下去,好在本能恐惧让她瘫坐在地上,手掌却已摸到崖壁的石头。
  “啊啊啊……”对高空的恐惧让她不住尖叫,想要逃离此地,但失去视野的她只能任人宰割,女仆按住她的手臂,让她的头伸出崖壁。
  “不,不要!”感受到奶油一点点从脸上脱落,射手座魔女极端恐惧下根本不敢睁眼,直到感觉双腿被用力分开,茸茸黑草遮护着的敏感地带被人触碰,才将闭紧的眼皮抬起一道缝隙。
  她的身下是百尺高空,却有一道黑色和黄色的倩影依偎着凌空飘荡,随后竟然在空中分开,舞女如有着翅膀的天鹅翩翩飞翔。
  尽管脚下空无一物,舞女却毫无畏惧,尽情舒展自己的舞蹈,似乎仅仅凭借着两条纤细的腿就能横立虚空。
  好美!
  射手座魔女在生死关头也不禁忘却恐怖的美,是她惊羡追求嫉妒,堪称到达极致艺术的美。
  “啊疼!”她不由发出痛呼,因为紧闭的腔道被硕大的异物硬生生塞入,向内扩张,这不是两根手指,而是整只拳头。
  “哈哈哈,金牛座姐姐的舞蹈好美,你这丑小鸭快好好看看!”小恶魔将手臂贯入射手座魔女的身体,如拳击般猛进,直捶在深处的骊珠上,给少女带来不止撕裂下身的疼痛,还有撞击子宫器官的剧颤。
  “啊疼,不要,快拔出来!啊啊……”射手座魔女朝着空荡荡的山谷尖叫,豆大的泪水冲掉脸上奶油,汗水浸湿衣衫。
  她感觉身体在颤抖,一步步走向深渊,而唯一牵住她身体的,却是被小恶魔紧紧攥住的子宫,即将硬生生从体内拽出,吊在崖壁上,如一只挂藤的葫芦。
  而她心脏骤停,毫无知觉的身体从百尺高空坠落,直面她最深刻的恐惧,身体崩碎,摔成肉糜。
  但那终是幻想,当射手座从剧痛中恢复一丝神志,舞女和女忍者已经上下牵手从最深处摇摆上来,完美地落到山坡上,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好,好棒!你们就是最强的搭档!”
  射手座魔女听见身后一阵喝彩,那存在自己体内的拳头也抽了出去,和众女一起鼓掌。
  就连山本先生都开口称赞:“夺画的先锋就靠你们俩了,今晚的红毛蟹全给你们的!”
  “哼!”天秤座魔女高傲地轻哼。
  “哈哈哈,但我还要鲸鱼肉!”女忍者放肆地大笑。
  她们欢庆着,谈笑着离开,却无人关心遭受小恶魔性虐的射手座魔女,空余她在最害怕的山崖边呜咽呻吟。
  宁静的山谷开始悠悠震颤,漂浮的白云仿佛扭成麻花,天地间充斥着小恶魔的恶毒笑声,她双手死命攥着芳草,纤细的指甲割断柔韧的草根。
  这已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
  在她和帮手女仆的蹂躏摧残下,射手座魔女已染上了性瘾,每晚都不能正常入睡,底裤也是在不知不觉间湿掉,让她对肮脏的小内裤产生厌恶。
  当晚,她在别墅洗干净了身体,也用盐水冲洗了肿痛的腔道,看着无法抑制的黏液分泌而出,她对自己被玩坏的身体充满了厌恶,也受够了魔女的身份,她是属于自然的灰蝶,不该被关在笼中。
  别墅温泉内,魔女们占座一圈围着小山本,静听他的吩咐。
  射手座魔女注意到双子座魔女还是没有出现,这个最神秘的惩戒魔女,负责处决不听话或没用的魔女,是十二魔女中的禁忌。
  但射手座魔女坚信自己曾经见过她。
  “这次全体出动必须要替我把《剩山图》夺回来,那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当然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魔女,我也不希望这次会失去你们当中的哪一位。临别前做个拥抱吧!”山本先生风轻云淡地讲,随后一一和他的魔女们亲热。
  让舞女的腿夹住他的头,深吻抚摸歌舞伎的身体,揉捏女忍者的屁股和催眠师的奶子,边把玩小恶魔的脚,边享受女仆的按摩,魔术师表演在水下高潮奇特感觉。
  山本先生在每个魔女身上都沉溺颇久,只有对自己单单亲吻下手便放下。
  这让射手座魔女感受到极大的屈辱,她深刻觉得自己不如其他魔女那般有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她必须亲手抢到《剩山图》证明给山本先生看,同时实现自由的愿望。
  是的,必须亲手拿到。
  黑暗女王宣布黑暗的规则:亲手拿到《剩山图》的魔女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若是两人合作共得,可以通过一场死斗来了结纠纷。
  这番规则下十二魔女既是同盟,也是生与死的竞争者。射手座魔女早已见过魔女的战败和处决,她必须成为胜利者。
  到了行动的那日,黑暗女王部署的先锋天秤,摩羯,金牛三个魔女,连同在沙滩上处女座全被一个名叫肖锦汉的人杀掉。
  这个人就是12年在东京夺走《剩山图》的人,黑暗女王曾亲自出手将他弄得身败名裂,死于法律的制裁。
  但如今却如地狱骑士般归来,带着向小山本复仇的怒火收割魔女的生命。
  先锋四魔女全灭,其余在曼谷待命的魔女全都动起来,射手,双鱼,巨蟹三个魔女在酒店围剿肖锦汉,那个最神秘的双子魔女也现身,指挥行动。
  按双子座魔女的计划,琵琶少女静静在酒店二层的工具间观看房间里的隐藏摄像头,当看到女仆被逼服药自杀,琵琶少女不由高潮了一次。
  现在也终于轮到了她临上场的节点,除了对地狱骑士的恐惧,琵琶少女也隐隐有些兴奋,忍不住夹紧双腿去刺激裆下余韵未消的馒头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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