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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穷铁道寝取记录】(3.2)作者:霍尼曼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镜流完全的匍匐在地,娇躯蜷缩、额头抵地,如虔诚的信徒那般拜倒在了那满是邪淫堕落气息的“佛尊”脚下,喉咙中颤抖着道出了屈辱至极的话语——    「这些日来...多次顶撞、拒绝福根大人...真的、非常抱歉
  镜流完全的匍匐在地,娇躯蜷缩、额头抵地,如虔诚的信徒那般拜倒在了那满是邪淫堕落气息的“佛尊”脚下,喉咙中颤抖着道出了屈辱至极的话语——
  
  「这些日来...多次顶撞、拒绝福根大人...真的、非常抱歉...!
  「镜奴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有僭越之念想...
  「于此请『丰饶之根』见证——」
  
  「此身从今往后,永远服侍于福根教祖大人的雄伟肉棒,直至时间的尽头...❤」
  
  “不——!!!”
  颜清撕心裂肺的悲鸣尽管震响到整个房间都有些晃动、玩味欣赏他的停云都有些被音量惊退,但却对玻璃墙另一侧起不到任何的影响,似乎连那知道自己存在的恶毒巨汉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嘶吼,而是继续着那看似神圣却充满堕落的主仆契约仪式。
  福根掏出一顶造型精美但诡谲、中心镶嵌了一颗空心爱心银饰的别致项圈,像为信徒赐福一般将它放到了保持匍匐姿态的镜流那捧起的双手中,随后仿佛对流程已经烂熟于心的镜流靠着柔腰的韧劲保持跪姿支起上身,有些迫不及待地自觉将那羞辱人格的项圈系上在了自己白皙无暇的脖颈间——
  「如此一来,你就真正蜕变成为我等丰饶的子民(雌奴)了~!」
  随着福根的宣告,鎏金色的光芒便如无数沁入镜流皮下的溪流一般以项圈为起点顺着镜流完美的身体线条流下,“金丝”在镜流的躯体上扩张时镜流的躯体不禁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苦痛的闷哼仿佛正在被无数的虫豸由内向外啃食自己的血肉,她露出悔恨与欢愉并存的矛盾表情,流着泪微笑的表情像是疯掉了一般,这种癫狂的反应一直持续到那金色的纹路遍布至全身,最后收缩集中在她的小腹处凝聚形成了一个兼具爱心与子宫形状的淡金色图案,眼泪在哀嚎中已干涸成痕的镜流顺着金色溪流汇聚的方向望去,平静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然后又仿佛母亲在注视肚中孕育的新生命般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最后自觉将男人一并赐予的项圈牵引绳系在了那心形银饰上,毕恭毕敬地将绳子末端呈给了自己的支配者。
  「镜奴感谢主人的恩赐...❤」
  男人满意地接过绳子,牵着她走向那张豪华松软的大床,她也便如母狗一样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跟着爬行跟上,行至床前后悠然坐在床头那根巨硕的肉柱便顺势立起,仿佛是在向墙后暗房内窥视的颜清炫耀一般来回抖动起来,福根笑着伸出自己的肥脚端起镜流的下巴让她的迷情视线被自己的傲根夺走,又发出那猥琐的桀桀笑声道。
  
  「咯咯咯~!无需多礼~这里还有真正的‘奖赏’等着你来领取呢~~~!」
  
  『不...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睁大眼睛看好哦~一点细节都不可以放过,否则姐姐我就把你那和短小肉棒一样没用的眼球挖出来❤~!”
  心灵破碎的颜清已是自我封闭拒绝接受现实的状态,尽管手脚被缚堵不住耳朵但还是本能地想要闭上双眼,然而停云却不知何时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挤进他与身后刑椅间的缝隙内,双手扶住他的眼帘强迫他继续观赏面前的这出淫戏,而那挑逗他情欲的魔性美脚则从后方盘腿伸至他的胯间,又一次摸索到了那因香艳的画面与苦痛的情绪而处于半勃状态的细枝,以外力迫使他的身体将这屈辱的体验作为一种欢愉刻进他的体内来扭曲他的性观念——!
  
  「嘶哈...哈啊❤❤❤~~~!谢谢您、主人~请享受镜奴的侍寝吧❤~!」
  那巨物在灯光照耀下的阴影覆盖在镜流姣好的容颜上,仿佛还未接触就已将她征服,得到男人的许可后早已饥渴难耐的镜流并未饿虎扑食向男人的巨根,而是遵从着早已刻进她体内的调教本能俯首开始以撒娇母狗的姿态舔舐起男人的脚趾缝隙,将那些一看就感觉散发出雄腥汗臭的垢物毫无抵触地咽下,接着眼帘微阖露出迷情之色、伸出舌头顺着男人那毛发浓密的脚背一路向上,用自己香舌尖端的唾液在男人的毛腿上留下一条晶莹的痕迹,连阅女无数的丰饶教祖面对她顺从的转变都难以把持地轻颤了一下,十分满意地伸出手抚摸已经舔至他腿根的娇颜,镜流便也十分配合地转向含住他的拇指又如孩童一般发出诱惑的吮吸声,刺激得男人巨茎跃动不止尖头都漏出些许银光,当镜流终于将那樱色小嘴伸向男人厚沉的精囊时,却被突发奇想的福根一下挡住,让镜流露出了不解与略带埋怨的可爱表情,仿佛新婚夜夫妻间的撒娇,看得另一侧的颜清愈发地难以相信那是自己冷艳高傲的师父。
  「呵呵~一旦放开了你简直就是绝品啊~我的小俏奴...!」
  「唉呀❤——!」
  被镜流的服侍刺激到兽性大发的巨汉猛地扯动镜流的项圈绳将她一下拉起发出娇媚的惊声,像对待一件玩物一般将她甩到了床上使她仰面朝上完全露出那副绝美的娇躯,头却越过床边向下抬头,肥大的双手抓住她的娇颜两侧使她的香唇张开成圆后,对准已完全畅通的喉道刺出了她粗硕如柱的雄枪——!
  
  「本座已经等不及隔靴搔痒的服侍了,便决定直接把你作为口便器使用罢——!!!」
  「哼哼呜呜呜❤~~~!咳、咳咳呕呕哦哦呜呜呜呜呜❤❤❤~~~!!!」
  那粗硕的巨茎肉枪破空般的攻势轻松地撑开了镜流的小巧口腔向着深喉处一贯到底,这破坏式的口爆让连准备都没做好的镜流被捅得猝不及防,被填满甚至挤压的喉腔不禁发出一连串的干咳娇喘,而这本能的自然反应却又反过来让她的喉腔反向收缩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了含在其中的巨根,这销魂的体验完全地点燃了福根教祖这座巨竿肉山内深不见底的欲火,抓住镜流胸前那对因咳嗽而抖动着诱惑自己的雪媚乳团开始了与强暴无异的大力揉搓与口爆抽插——!
  
  「咳呕呕、哼嗯嗯呜呜呜❤❤❤~~~!咳咳唔呕欸噢噢噢哦哦❤❤❤~~~!!!」
  粗桩在镜流的娇嫩喉腔中来回冲撞,每当福根加大对镜流喉道蹂躏的力道与频率,镜流咳呕并收缩的频率也会跟着变得更为激烈,如此一来又刺激得正享用她口穴的巨竿在穴肉挤压下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卖力地升级口爆的力度,如此往复循环下二人的动作逐渐加速至疯狂!
  
  「哼嗯呜呜呜❤~~~!咳唔——啾!啾噜❤~!啾噜噜噜唔唔唔❤❤❤~~~!!!」
  「呃嗯——!妙啊~竟然还能有余力舔回来,难道说曾习武至巅的雌性口技也不同寻常吗、本座这下可真的要败给自己饲养的俏奴呢——准备接好丰饶之精华吧~~~!」
  当镜流口穴内巨茎来回抽送的频率终于加速至顶峰时,原本被这疯狂的动作搅得脑浆成糊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淫辱的镜流竟还保持住了意识,反过来伸出舌头去舔舐起男人胯下巨物皮上的脉纹,那精准的舌技如剑锋般刺中了雄器的敏感部位,让福根当即作出了就地开闸泄洪的决定,沉闷的水炮在那娇嫩的喉腔中发射出了浓缩精华的炮弹——!
  
  咕噜——咕噜——咕噜——!
  「哼嗯嗯嗯呃嗯嗯❤❤❤~~~!!!哼唔、哼齁嗯嗯嗯呜呜呜呜❤❤❤❤❤~~~~~!!!!!」
  
  随着男人在镜流口穴内喷射的节奏,镜流的身体在接收到雄精气息肆虐这一信号的瞬间也极为配合地娇躯一绷,翘臀拱起自下体溅射出喷泉水花般的淫液,在白净的床单上浊染出一片浓厚的痕迹来!
  如泥泞滚动的声响即便是在镜流的洒花结束之后也仍在继续,直到镜流在这看似无止境的浇灌下再次发出咳呕声出现窒息迹象之时,那有着无穷欲火的男人才终于拔出了自己毫无疲倦之意的坚挺巨茎,连带出根根稠状银丝搭在了镜流那仙子般的脸颊上,显得甚是玷污。镜流则心领神会地在男人巨根完全抽出的瞬间紧闭上自己的樱唇,慢慢地将射进自己口中的污物全部咽下之后才露出撒娇般的娇怜表情向她伸出舌头展示自己清理干净后的喉腔。
  
  「呵呵~甚好——接下来你想用哪里的洞来迎接本座的肉棒呢~?」
  得到福根教祖暗示后,冷艳娇颜已完全被精液涂抹成了迷醉表情的镜流颤巍巍地支起身子仿佛大脑还处在眩晕状态,爬至大床的中央仰躺后脑埋入一块有着暧昧的心形造型的枕头中,双腿大开成M字形并用双手从后绕过扒住了自己绵软的臀肉向外掰开,将自己的双穴一并打开散逸出其中寂寞难耐酝酿已久的雌香淫息,用少女撒娇般的语气向巨汉谄媚道。
  
  「本穴也可、屁穴也好——❤镜奴浑身上下的洞都是教祖大人的泄欲孔、请主人随意享用奴家吧❤❤❤~~~!」
  
  「咯咯咯~你的变化甚是喜人呐、从那个欲拒还迎的别扭一下子变得这么会讨好男人了——那本座就给你点甜头尝尝吧~~~!」
  福根教祖笑得愈发肆意无忌,一边靠近准备好小穴的玉女娇躯一边侧过头向暗墙的方向投去嘲弄的笑意中又带着轻蔑的眼神,然后甚是不在意地转回头重新专注于调教身下顺服的美人——他扶起自己那根宛若屹立在这仙舟中心伸展枝桠的建木的化身般的雄硕巨茎,将其啪嗒一下放置到镜流有着紧致肌理的小腹上,即便是有着高出弟子一头不止的高挑傲人身材的镜流也轻而易举地就被那巨枪触及了自己的肚脐,那夸张的尺寸与温度仅是与她的腹部表皮接触就仿佛将催淫的波动传导进她掩于皮下的宫房使之在繁衍本能的驱使下蠕动起来,完全就是在乞求雄性的征服,连同受其影响低头凝视住身上男根的美眸都挤在一起变成了滑稽可笑的斗鸡眼,樱色小嘴微颤着像是在组织更多诱惑的淫语但却因脑中沸腾的情欲而不知所言。
  勾足了镜流的胃口后,那粗硬的伞头终于磨蹭着她的小腹滑到了那雌息漫溢的洞口,此时那隐于林中的洞口已是如激烈运动后的口部一般往复开合着,几乎是要蠕动唇口主动吞下男人的雄器,而镜流处于完全发情状态的身体愈是焦急,福根的调教就反过来愈发缓慢,他用刻意放慢的速度拨开镜流的洞口门帘,将那形状凹凸凶狠的巨物缓缓地推入镜流那因情欲而进一步缩紧的窄道中——
  
  「唔唔欸噫噫噫噫噫❤❤❤~~~!进来了~~~❤镜奴的杂鱼小穴又要被高等雄性肉棒改造成主人大人的专属飞机杯了噫噫噫哦哦哦❤❤❤~~~!!!
  「噫噫噫欸嘿哦哦~~~❤❤❤感觉好强烈、速度放慢后肉棒的热度与脉纹都更加清晰地传过来——让小穴完全记住主人肉棒的形状了欸欸欸噢噢噢❤❤❤~~~!!!
  (啪——)
  「噫嗯嗯嗯~~~❤❤❤完全放进来了、连子宫的最深处都被主人的巨大龟头捅变形了齁齁噢噢噢哦哦❤❤❤❤❤~~~~~!!!!!」
  
  尽管二人的性器这才刚刚交合在了一起,但镜流那嘶吼般的纵情浪叫、颤抖痉挛的玉女娇躯与交合处不止喷洒出的雌臭爱液已让暗墙后被迫旁观的颜清分不清师父高潮的界限了、亦或者说她就是在无间断的疯狂高潮?!
  
  「虽然每夜都在做、但每次插进去的感触都和新品一样紧致啊——难道曾经罗浮的讲武堂还教授收穴吗~呵哈哈哈~~~!」
  「哈啊啊啊啊❤❤❤~~~!是的、主人❤❤❤~~~!镜奴此生所练就的淫躯、所习得的技艺——全部都是为了侍奉主人大人而存在的齁噢噢噢噢噢❤❤❤~~~!!!」
  “——?!!!”
  
  颜清以为,就算身躯被玩弄、被淫辱、被改造,但代代传承下来的武艺应当是师父心中唯一不容玷污的禁脔,而如今就连这最后的尊严也在那丰饶孽物的淤染下被彻底摧毁了,更为可悲的是——不仅作为那技艺生息繁衍的脚下这艘仙舟落入了丰饶的魔爪,自己这最后一脉传承在看到自己恩师的堕落之痴态、屈服之淫语后,那被停云的丝袜美脚包裹住上下蠕动的细枝竟一下子没能忍住欲念的浪潮又放任它们涌出了体外!
  “嗯哼哼❤~!呵哈哈~!你们果然是师徒呢,一样的丢人德行一样的隐性受虐狂~!越是被羞辱就越是起性欲的贱人母子呢哦呵呵呵❤❤❤~~~!”
  见到怀中少年泪汗横陈中在自己的玉足玩弄下又一次泄出愈渐稀薄的精液,停云又是毫不留情地用充满轻蔑的笑声道出羞辱的话语,然而数次的打击已完全让颜清陷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未得到满意反馈的妖媚狐女便有些不悦地突地用力踩进少年逐渐疲软下去的胯间,让颜清发出一阵哀鸣以补偿她未满足的嗜虐心,而这一脚对敏感点的精准刺激又强行激起了少年的竭尽干涸的欲念,胯下细枝如同被鞭挞的老牛般强行驱使着勉强立起,身心同镜流一道逐渐沉沦进快感与屈辱的淫乱地狱中——
  
  而玻璃暗墙的另一侧,原本待镜流如玩物的男人与她交合的动作却一反常态地变得缓慢、变得温柔了起来,那巨柱不徐不疾地抽送让性器交合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穴壁蠕动被挤压扩张的声音、淫水荡漾的声音、子宫口被顶开的声音以及龟头顶上宫壁的声音都像是被传声筒放大过一般无比清晰地传入颜清的耳中,加上身后停云的强迫下更是让他的视线与注意力无处可躲,而更加残酷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作为旁观者的他能够更加真切地体会到镜流在男人循序渐进的调教下不断坠入淫渊的进度——!
  
  「本座温柔的一面如何~?这可是很少能有女奴能够体验的特别奖励、只有本座特别宠爱的俏奴才有资格享受的哦~?」
  「哼嗯嗯嗯❤~!这样也好棒、镜奴能感受到主人浓厚的爱意通过肉棒的温度传过来了❤❤❤~~~!再这样下去的话——镜奴真的会被宠溺成忘掉一切眼里只有主人的母狗了噢噢噢❤❤❤~~~!」
  「呵哈哈哈~那便尽情沉沦在本座的恩赐中、成为我最值得珍藏的爱奴吧~!」
  「哈啊啊嗯嗯嗯嗯❤❤❤~~~!感谢主人、请主人永远把镜奴圈养在您的爱巢中吧噫嗯嗯嗯嗯❤❤❤~~~!!!」
  
  尽管福根教祖胯下巨根始终保持着均匀的速率在镜流的熟雌闷穴中抽送,但作为接受方的镜流的变化却相当显着——一开始她对这样甜蜜的性爱非常害羞,双眼微阖不敢接触男人火热的视线、面色潮红只偶尔轻吟出些虫鸣般的娇声;交合的节奏渐入佳境后她的玉手开始不自觉地反握抓紧身下的床单,呼吸的节奏开始在源源不断地快感冲击下变得略显急促,雪白的乳团则在其影响下起伏得尤为明显,迷乱的美眸也在男人那满是虚伪慈爱的目光炙烤下放弃了躲避;娇躯被欲火焚身到焦灼状态后则是彻底失去了冷静,每当男人的巨茎抽出大半再徐徐撞进直抵上镜流子宫的最深处内壁时她的喘息都会加粗几分,整个人像一件解压玩具一样每当小穴被挤压就发出悦耳聆听的娇吟,一对丰盈雪乳更是随着身体的抽搐抖动摇晃出残影,在完全进入状态后更是弓起柔腰、头颅大幅后仰至埋入枕头让身上的男人都只看得到下颚,在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侵袭下同腰肢一并乱颤的双臂更是无助地抱住枕头的两侧,表现成为彻底向欲望屈服的姿态!每一次的变化都能感觉到她为人师为人母的品格在被逐渐烧尽、没一声娇吟都如同刀刃扎在她弟子的心头还用尖锋挑逗他的下体!
  在惬意地欣赏了一番胯下美人的娇淫表演后,肥硕的巨汉既得意于自己高超的调教技巧得到了充分的战果,同时也在镜流不停地娇声谄媚下也逼近了忍耐的极限——虽然镜流已经是无论如何抽插都会沉醉其中的发情状态,但是他要忍耐住大力蹂躏美人的冲动可是很耗神的!福根教祖憋不住笑容的厚肥嘴唇中粗糙的舌头伸出舔了一圈渐干的厚唇,开始了“终点冲刺”的准备——他将方才镜流那对被自己温柔扶住的修长玉腿下压至与她的躯干折叠同时半跪至半蹲着支起身子,让镜流的娇躯配合着转变为蜷缩佝偻状直至二人的交合处由平行于床面逐渐转为垂直,双手抓住镜流竖在空中的小腿脚踝如同抓着两根扶手一般,将镜流的娇躯固定成了能够最完美地迎接他播种的姿势。
  
  「你的啼叫声甚是煽情呢,本座的耐性都让你的穴壁给嗦没影了~!甜蜜的夫妻交欢体验就到这——接下来本座要用平时的认真活塞来给我可爱的俏奴播种了哦~~~!」
  「好、好滴哦哦❤❤❤~~~!镜奴的小穴早就准备好了~❤请主人把您伟大雄性肉棒里的精华射进来吧、请把您滚烫的精种灌满镜奴的子宫吧❤❤❤~~~!!!!」
  「说得可真好~本座这就狠狠地把你办了~~~!」
  
  啪——!
  咚——!
  
  床上的男女转变姿势后,颜清的视角下此时只剩下一古铜一雪白一肥糙一细润的两对屁股毫不在意观众地撅起面向他与停云,那肥硕男人的臀部也许是得益于他日夜都针对性地使用其进行了充分的“锻炼”而意外地结实,只见他与镜流高挑娇躯对比仍旧硕大骇人的肥体如巨石般砸下,连接二人胯部的那根巨柱飞快地被镜流那扩张开来的蜜穴洞口吞下几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而当那两对屁股完完全全地相撞在一起后,颜清才更为透彻地理解到自己与那巨汉教祖同为雄性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肥一瘦一丑一美的两团肉影碰撞在一起发出来两声异常洪亮到受这淫窟寝居的空间限制竟又有些沉闷的响声:一声是肉体碰撞中男人肥硕躯体中唯一一处筋肉结实的胯部与粗竿分别轰在镜流柔媚的丰臀与宫壁清脆沉闷兼具的响亮合奏、另一声则是巨汉那肥厚如山体的身躯落下后撞在镜流身上后一路传导至她身下的床具、屋内的六面墙体甚至这座建筑整体的深厚波动!颜清眼前正上演的行为骤然升级到已脱离寻常性爱的范畴,那男人对镜流所行之事与其说是侵犯不如说是在降伏一匹桀骜不驯的雌兽!
  
  啪——啪——啪——!
  咚——咚——咚——!
  「齁哦哦哦噢噢❤❤❤~~~!这个好棒、虽然被主人宠爱也很舒服——❤但镜奴果然还是最喜欢这样被主人当成泄欲工具一样粗暴地蹂躏了唔唔欸哦哦哦哦哦❤❤❤~~~!!!」
  「呼哈哈哈~!莫非越是武艺高强的雌性就越是耐肏越喜欢受虐~?待本座也‘降伏’了那名震星海的飞霄可要把你们一起摆在这床上好好验证一番——!」
  「嘿欸噫噫噫主人坏心眼哦哦哦❤❤❤~~~!至少现在请您只注视镜奴只宠爱镜奴一人吧唔噢噢噢哦哦❤❤❤~~~!!!」
  「哦~?本座给你点甜头你就以正宫自居了吗,看来对你的调教还远远不够呢——!!!」
  
  福根教祖嘴上说着带训斥成分的话语,但脸上早已是挂着纵情欲海的淫猥大笑,与镜流的对话内容早已没有意义而只是成了与淫妻宠奴间的嬉戏,伴随着二人间下流浪荡的淫语调情男人巨根冲撞镜流娇弱宫房的力速又开始了加码,仅仅在镜流的数次娇喘间那巨硕的肉竿便已化身为打桩机一般以超出常理的速度接连轰入镜流的娇怜蜜穴深处,那淫乱至极点甚至产生震撼感的场面与声音不禁让人联想出药王的化身正擎着通天的神针不断地破开坚厚的冰层,将其下蕴藏的淫欲之海烧热至沸腾并将巨棍捅入海底疯狂搅动的玄幻景象!迅速焦灼的交合中镜流的浪叫声也逐步跟上了福根教祖的节奏,娇羞的轻吟逐渐升阶直至转变为声量不逊男人那淫技所击出之声的癫狂嘶吼般的雌兽春叫——!
  二人的这一轮性器交锋显然是进入了最后胜负的冲刺阶段,在那堪称磅礴的巨棍捣穴之势的一次次震颤下,颜清除了看着师父沉醉娇叫的模样感到无力回天的绝望以外,还感觉到身后负责调教自己的停云都被那丑陋的兽行深深吸引,喉中发出渴求的轻吟并将他的背部当成自慰工具一般摩擦起自己坚挺的乳尖,似是在幻想那床上被疯狂凿穴的人是自己!但可悲的是他与福根教祖间无法逾越的划分优劣雄性等阶间的鸿沟过于巨大,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那般“料理”妩媚师父的光景,只能一边沉浸在镜流被其他男人亵玩的痛苦中一边在师父骚淫浪叫的环绕下被停云的美足裹挟着配合这他们的淫戏节奏一齐逼近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咚咚咚咚咚咚咚——!!!
  「齁唔唔欸噢噢噢噢噢❤❤❤~~~!!!镜奴知错了~❤不敢再对主人有僭越之言了——请主人随意地赏玩奴家弄坏奴家肏死奴家吧唔噢噢噢哦哦哦哦❤❤❤~~~!!!」
  「这就对了~贱奴——!本座可舍不得真把你肏坏了~你这样的绝品尤物可是世间罕见呢——今后用心服侍本座的话说不定到时候真就把你选为正妃了呢~~~!」
  「哈啊啊啊啊哦哦哦❤❤❤~~~!!!感谢主人哦哦哦哦❤❤❤~~~!今后镜奴会全心全意地服侍您、努力争取您最多的宠爱的唔噢噢噢哦哦哦❤❤❤~~~!!!」
  「呵哈哈哈~!被本座驯服之后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调戏得本座都按耐不住了——这就用你心心念念的丰饶仙精把你喂得饱饱的~~~!」
  
  伴随着格外沉重的一声“咚——!!!”响男人巨山般的坚胯用最大的一次加速度落下,砸在镜流的丰软柔臀腿根上先是激起一层肉浪,随后淫硕的雄枪顶口在她的腹腔中发出了开闸泄洪般的沉闷厚响——!
  
  噗呲——!咕噜——咕噜——!
  「齁齁噢噢噢哦哦❤❤❤~~~!!!进来了、进来了——感谢主人大人把您浓厚滚烫的高等雄性精液赐予镜奴的卑贱子宫齁唔欸哦哦噢噢噢噢噢❤❤❤❤❤~~~~~!!!!!」
  
  一边是污浊泥泞般的雄腥稠汁,一边是剔透如路的淫雌泉水,清浊二者在镜流体内疯狂地涌动、交织,同时仍在源源不断地向其中注入——雌雄结合而成的腥臊淫粥不断地挤过镜流那被填满扩张的洞口缝隙流淌而出,而镜流更是又因绝顶的刺激让她自交合处开始发出一阵电流般的痉挛,与男人在她娇躯上击打出的肉浪一同形成层层叠叠的淫浪!尽管肉穴在危机预感与性爱高潮的双重本能驱使下已是竭尽全力地在蠕动穴壁将性液挤出,但其排出的速度却远远不及镜流自己喷发与男人性枪注射的速度,镜流那习武练得的紧致腹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变得像是个怀胎孕迹初显的孕妇,而这对镜流子宫的侵犯与扩张又强行拉扯着她的情欲让她的高潮被强制延长——!
  
  咕噜——咕噜——咕噜——!!!
  「唔唔唔齁欸噫噫噢噢噢哦哦❤❤❤~~~!!!好胀!好难受、却又好像很舒服❤❤❤~~~!!!子宫被主人的宝宝们填满了、主人滚烫精液的温度快要把镜奴烤化了噫噫噫谔哦哦哦噢噢噢❤❤❤❤❤~~~~~!!!!!」
  
  漫长到难以置信的雌兽嘶吼声替代了先前巨竿伏雌的声响又将一层层淫靡的波动化作有形传导至这栋建筑全身,让处居其中的所有人都明悟到这是此地的主人又猎取到的一件“奖品”的征兆。
  床上那道被巨硕身躯的阴影所包裹的娇媚仙影在早已超出自己承受阈值的快感浪潮的一次次拍打涌入中先是扭动挣扎并痛苦嚎叫、后是抽搐痉挛浪叫声由痛转乐仿佛已分不清二者的区别、最后则完全归入沉寂,耗尽体力瘫倒在床,若不是因那男人无穷尽的注精而偶尔抽动发出呻吟那模样几乎会让人怀疑她已在这极致的性爱中燃尽了寿命!
  而不为镜流所知、甚至安排的福根教祖都沉浸于极乐一时遗忘的暗房内,被停云抱在怀中各种摩擦的少年颜清只觉得身后美人的胯部一阵湿润,玩弄自己那与福根教祖相比细如草芥的细枝的一对美足在身体反应下突然绷紧收缩,连带着将他阴痉中鼓动的稀薄液体一并挤压带出——成长中连手淫都未曾体验的少年也仅剩袋中存量勉强不至于被那鬼畜的嗜虐狐女讥讽了。
  
  满足地长吁一口气之后,福根教祖才终于将自己发射完大量浓精依然巨硕如柱的肉茎抽离出身下已然半死的美人下体,那糙硕的伞头抽出镜流的蜜穴洞口后,一团有一团的混合后依旧浓稠的交欢稠液便争先恐后地挤过那被扩张后一时耷拉的穴口流淌到床上,但此时原本白净的松软大床已经布满了二人的汗液与精污,也无所谓再添这么一笔了。
  歇息了的肥硕巨汉靠着床屏坐下,取来床头一支看起来像是装有仙露琼酒的雅致玉瓶慢慢入口细品起来,而被丢在一边不管的镜流慢慢恢复了气息又睁开那迷乱浑浊不再剔透的红玉美眸,侧头第一眼便被男人胯下那杆肉枪夺走了全部的视线——无需再有暗示或者命令,已向面前这根“圣物”宣誓过的她自觉的爬了过去,伸出香舌开始舔舐那满是污垢的表皮为主人做事后的清理,看到自己成功调教出的雌宠如此谄媚的表现福根一边伸手抚摸起她的头顶表示嘉奖,一边像暗墙方向再次投去了嘲弄的眼神,而镜流那正好对着暗墙方向的柔臀此刻仍还有白浊的液体不断流淌落下,想必是构成了一组相当淫靡刺激而又羞辱所谓“原主”的画面......
  
  
  
  『感觉...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精神遭受巨大打击的颜清在感觉到身体几乎被那媚狐的玉脚掏空了所有的存货之后,终于是得以在停云沉浸在自慰高潮余韵的空隙中获得一丝喘息,低下头让汗泪打湿的前额发丝垂下好遮住那扼杀他心魄的光景,但神伤间脑海中唤起的又是多年来与恩师严母间的种种温馨的日常琐碎,让他意识到自己人生所有的美好都已凝聚在了面前那被人强夺的媚影身上了,让他的逃避举动又反过来加深了心灵的创伤。
  
  「❤......!」
  颜清的暗自神伤不知持续了多久,连半拥着自己的停云也不知被什么吸走了视线不再对自己施虐,但深陷绝望中的少年也不想再关心了——直至面前的做爱专用房中又出现了新的让他无法忽视的动静——
  
  「打起点精神来你这贱奴——!你是第一夜被本座宠爱吗忘记你主子不是区区一两发就完事的了吗~?今天我兴致可是前所未有的高涨呢~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嘿噫噫噫欸哦哦哦❤❤❤~~~!还是性爱杂鱼的镜奴擅自累倒了真的非常抱歉欸噫噫哦哦哦❤❤❤~~~!请主人...请主人更加严厉地教育人家、把镜奴调教成您最满意的雌奴吧齁哦哦哦噢噢噢❤❤❤~~~!!!」
  
  射精量已经足足能填满一小桶的福根教祖竟仍意犹未尽,又将镜流拉起命令她面朝暗墙手脚撑地,即便是身姿曼妙高挑如她也必须翘臀高高撅起脚尖踮起至极点才能勉强吞下那异常高大的男人的雄茎,而逼她摆出如此架势的男人的恶趣味远不止这一步,这一次他索性牵起镜流项圈的牵引绳,每顶出一次巨茎就顺势前进一步迫使踮着脚尖的镜流也不得不跟着向前爬动,真的如同被他饲养的雌犬一样开始了一段淫靡至极的主奴遛弯——
  
  「咯咯咯~!看来你还是很有成为本座正妃的潜力的嘛,果然还是生得高挑的雌性玩起来舒服,之前捕获来的可还没有哪个能配合本座的身高来做这个姿势呢~~~!」
  「齁欸噫噫噢噢噢❤❤❤~~~!感谢主人的夸奖哦哦哦噢噢❤❤❤~~~!但、但镜流与主人的宏伟仙躯比起来也还是过于矮小只能踮脚勉强触及主人的大肉棒非常抱歉唔噢噢噢哦哦❤❤❤~~~!!!」
  
  随着二人的身影越来越逼近暗墙,被那男人愈发狰狞的淫笑所折磨的颜清心中顿时升起了强烈的不安,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产生了未知的恐惧,恐怕今夜对他而言最为狠毒的羞辱就要到来了——!
  
  啪——啪——啪——!
  踏——踏——踏——
  「唔哦❤~~~!唔噢噢❤~~~!齁噢噢噢❤❤❤~~~!!!」
  
  尽管心中的恐惧层层攀升,但镜流那痴情的模样也跟着不断靠近而放大让颜清胯下竭尽干枯的细枝又不可避免地抬起头来,就算他再想否认也说服不了自己——他未成形的性观念已经被这些奉淫毒之道为尊的丰饶信众扭曲到分不清羞辱与愉悦的边界了!
  无人阻拦的雌犬散步终于来到了暗墙前,但福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将镜流往墙上顶,镜流也只得顺着墙壁爬起在一次次的肉棒顶撞中直至起立,直到最后完全被男人肥硕的身躯“吞下”后完全按到了墙上,曾经那颜清只有机会远远偷窥的仙女娇躯如今化作香汗淋漓的玉体在极近距离如被玻璃压制的标本一样完完全全地展示给了颜清,连处于要与镜流争宠立场的停云都一时被镜流那超凡的熟雌魅力迷惑到呆滞。
  
  「唔哦噢噢噢齁哦❤❤❤~~~!浑身上下都传来了主人的温度、母狗镜奴感觉好幸福~~~❤幸福到又想要高潮了噢噢哦哦哦❤❤❤~~~!!!」
  「别着急我的好爱奴~!还有今夜最丰盛的大礼等着我们来拆开呢——!」
  
  福根教祖说罢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嚣张气焰蔓延至极的狞笑,面朝着颜清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随后停云也哼出一声淫邪的轻笑,在颜清身后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总之伴随着一声异响,颜清面前的玻璃突然如焕然一新似的变亮了几分,先前那张朦胧滤镜般视觉感受也跟着一扫而空了——
  
  「诶...?徒...儿...?」
  原本满脸沉醉的镜流的娇颜顿时冻住让颜清也意识到——原本单向透明的窥视暗墙被打开了!
  镜流那错愕到呆滞的神情如无数根针一般再次刺进了颜清的心,让他好不容易封闭起的情绪又疯狂涌动,本已干涸的泪腺又挤出新的泉流,作为师徒或母子的二人面面相觑,恐怕是怎么也没能预料到时隔已久的追寻与再会是这样的形式。
  
  咚——!
  
  「怎么了~?不是要去了吗~?本座正卖力给你找乐子呢你怎么反倒停下腰了~贱奴——!」
  看着一时错乱没了动作的镜流那肥硕男人更来了兴致,原本还有所收敛的动作顿时加重顶得暗墙一阵颤动!强行把镜流中断了的娇喘重新续接上让她在最意想不到的人面前丑态毕露!
  「唔哦噢噢噢❤~~~!不是的、主人❤~!请、请不要在他的面前——噫噫噫齁噢噢噢噢❤❤❤~~~!!!」
  镜流在福根的突然袭击下被顶的一个踉跄几乎是靠着蜜穴中那唯一的支点才勉强维持住了重心,呆滞到足够厘清现状的她在这鬼畜男人的支配下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本能地抬起双手遮挡住自己潮红又布满汗泪的娇颜做点微不足道的的遮丑,但这却只会让她的痴态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娇羞韵味更加地勾人欲火!
  「怎么~?刚才不是叫的挺欢的吗现在又想装清纯了~?晚咯!看看你那短小徒弟幻灭的表情——你的母狗德行可是让他从头到尾好好欣赏了一通,把他十几年的存粮都对着你挊出来啦呵哈哈哈~~~!」
  「齁唔唔哦哦哦噢噢❤❤❤~~~!颜清~!求求你...❤不要再看师父的这般丑态了——主人我什么都会为您做的只求您放过他吧哦哦哦噢噢噢❤❤❤~~~!!!」
  「你已经是本座的私人物品了,有什么资格和本座提条件~?你也好、你的阳痿小徒弟也好,全都是本座的玩物——给我用你那被调教完毕的淫荡身体好好记住然后告诉那边的废物你现在是什么玩意~~~!」
  放声淫笑的巨汉说罢收紧臀部筋肉,发动浑身解数对准镜流的子宫口发动会心一顶,那凶残淫柱几乎是以摧古拉朽之势破开表示抗拒的缩紧穴壁上的一切障碍,直捣突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顶到她的内壁变形连他肉棍的形状都从镜流的腹部凸显了出来,让本就高潮余韵未尽又被反复调弄情趣的镜流就算不想在弟子面前出丑也不得不遵循身体的反应在这决定性的一击下被推上快感的顶峰——!
  
  「齁齁唔吼哦哦哦噢噢噢❤❤❤~~~!!!又去了、去了哦哦哦——对不起颜清❤...!师父已经变成主人大人的女人了不能再回去教你剑术了齁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师父...不要去啊...师父噫噫嗯嗯嗯——!!!”
  
  不知是因心中的芥蒂被一下破开还是镜流心底同颜清一样有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异好,被用从未体验过的力道顶到双脚悬空瞬间便被高潮的快感所吞没,整个人不仅被那巨竿顶至新的体内开凿记录而且自己全身的重量也都压在了那邪根上,原本因颜清出现而抗拒的双手一下子跟着全身的抽搐没了气力维持,原本只是潮红娇喘的痴态一下子升级成了双眼翻白香舌吐出的痴迷丑态,与响彻穿透暗墙的骚淫浪叫一齐将她还有心维护的所谓师威摔得粉碎!
  而就在颜清对着师父绝美的痴态看得入神的间隙,媚笑不止的停云又用她的黑丝玉足包裹住了颜清艰难挺立的细枝突然开始飞快地上下蠕动起来,就着面前美人的浪叫声让少年一边抗拒却又无处可躲一边不知所措地抽泣着将他干瘪阴囊中的最后一滴当着镜流的面挤了出来,让这对原本互相抱有爱恋情愫的师徒母子面对面被不同的人送上绝顶!
  在镜流的嘶吼持续到那娇媚的嗓音彻底嘶哑之后,福根教祖才终于完全满足地放开了镜流,任她的娇躯趴倒在暗墙的玻璃上慢慢滑下留下一横条温热香汗的痕迹,头发耷拉遮掩住却又隐约可见的美仙娇颜能瞥见她欢愉过后被懊悔悲痛填满的神色,那已经虚弱无比的喉咙中勉强挤出来一声轻吟——
  
  「对不起...」
  
  
  ............
  
  
  自那一日起,没有尽头的异常快感地狱便开始了。
  追寻镜流的踪迹最后被囚于丰饶孽物们的淫窟后,颜清便被锁在那间狭小的暗房内没再放出来过,白天他面前的暗墙会放下一张巨大的幕布用投影器械在上面播放镜流被擒入这丰饶地界后被福根教祖与他的手下们调教成性奴的过程始末——
  
  一开始生性清冷疏人的镜流理所当然地表现出极端的抗拒,福根教祖便命人无时无刻都用特制的绳索捆缚住她的身体并且没日没夜地将她浸泡在具有催情功能的浴液中一边让媚药浸入她的肌肤一边用各种调教具集中进攻她的敏感带来改造她的敏感度,让她无论如何用被堵住的娇唇发出怒哼表示抵抗也不得不在媚药的暴力碾压下逐渐软化原本旺盛的气力与态度,最后不知是为求保险还是兴趣使然,仍旧将她严实捆绑成双腿M字打开并用绳子系结到无法并拢的媚肉送到等待到焦急的肥硕男人的床上供他亵淫玩弄了整整一天一夜,镜流身为剑术大师的尊严气节全都在这一日一夜中被他用各类淫术悉数玷污了。
  被福根教祖初次临幸后,对镜流而言的地狱才真正开始,由于她强韧远超常人的精神即便身躯被缚无法抵抗、每次被福根教祖侵犯到再也维持不住怒火到只能发出娇声浪叫也不忘恶语连连地反呛肥硕巨汉的羞辱调戏,在福根教祖对她这样的口嫌体直态度腻味后又趁着他放松对自己的限制的机会暴起反抗甚至差点成功最终触怒了这先前对她一直维持着虚伪慈祥假笑的淫尊,用用足以破坏常人体内器官的暴力性交将怒火与欲火一并在她的熟雌娇躯上又发泄了整整一天一夜,见她在如此鬼畜摧残的蹂躏过后竟仍能保持有几分清醒后又不怒反喜,转而命手下将她送去进行寸止调教,自那以后的每个白天她都各种手段挑逗浑身上下的敏感带,每次待她情欲高涨即将冲破极点时孽物调教师们对她的挑弄便会戛然而止,稍息片刻等镜流的欲火略微虚弱但又未完全平息时重新开始调教,如此往复一天连进食排泄的空隙也不给予,虚弱了便喂给她浓缩大量营养物质并掺杂催淫素的丹药或仙露,有排尿需求也不允许她单独就便而是就地排出不允许任何行为打断寸止调教,这样的鬼畜行径从清晨苏醒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后才会停止,然后已经脱力到无需绳缚的她便会被带到福根教祖的卧室迎接每日最后例行的交欢之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后,镜流的态度肉眼可见地由坚贞不屈步步跌落,直到最后与颜清初来乍到时看到的那番模样一样,就算偶有埋怨之言微愠之情,但内在已经被那男人用无数次的浓精内射奸淫改造成了与停云她们一样对福根教祖百依百顺的雌奴隶了,再到后面播放的景象与其说是调教记录不如说已经单纯是性趣变态的夫妻恩爱的做爱影片了,随着男人在她的体内体外射出精液的次数增多,她的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被改造得愈发接近能够承受男人高强度性爱的淫驱,直到最后主动开始向福根教祖索求宠爱,清冷高傲的云骑师祖彻底退化成了骑在雄性野蛮肉棒上扭动柳腰纵情娇吟浪叫的淫贱雌兽......
  
  这样的刺激又羞辱的影像在这暗无天日的刑房内不知持续播放了多久,颜清就算想要遮住耳目也无法阻挡镜流那过于洪亮的娇声从四面八方的内藏播放器中传入他的耳朵,福根教祖的孽物手下会定期给他一种苦涩的丹药维持住他的意识与基本营养又不需要排泄以方便他在这里不分日夜地“欣赏”镜流淫落的记录,而对于境遇如此悲惨的他孽物们所给予的唯一的怜悯是一只质地相当温润的自慰飞机杯......
  有停云用接近猥亵的形式为他处理时他还能勉强心安理得地接受,但要让他自己来用工具自慰的话还是一时羞耻难以屈就,可幕布上播放的影像并不考虑他的别扭心态只是持续播放刺激着他的感官,在他的忍受到达极限后还是将手伸向了那邪淫的器具,殊不知那才是自己向地狱底渊坠落的开始——那飞机杯的内部质地冰凉却又有股莫名的温润感,同时还具备绝佳的紧致感,让他不禁联想到镜流那冰山美仙子的形象仿佛这就是对着她的体内构造模造而出的上品,用着疑似心爱师父的小穴倒模出的杯具对着师父被亵淫的影像挊动自己的细枝让颜清感到格外的屈辱,但是他的身体却与心灵的哭喊背道而驰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样凄惨的自渎行为一直持续着,被剥夺了正常作息的颜清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看了多久,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月不眠不休的连续自渎,又时而觉得在这里度过了不止半年,若这记录一直持续下去已经自慰到精神恍惚的他感觉自己会永远这样下去——
  
  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具活尸时,幕布上所投放的影像终于结束了,他望着面前的一片漆黑也终于是得以从这无止境的自渎中解放,消瘦呆板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波动整个人像一块石头一样呆坐在昏暗无光的刑房中,直到一道沉重一道清脆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房门前推开了那吱呀刺耳的大门后他才重新有了些许动静。
  沉重的脚步声无疑是那肥硕得像座小山的福根教祖,而清脆的脚步声来源于又一位被他俘获到怀中的尤物脚底的长度异常到几乎踮成直线的高跟鞋——那又是一位有着比镜流的雪发色调稍暖的白发狐人女子,有着不输镜流的高挑曼妙体态,身上只穿一件被剪裁得与肚兜无异的迷你青色开胸旗袍,火辣的身材被媚红色的绳索层层紧缚到动弹不得分毫只留小腿脚踝处未做绳缚而是戴上了附铁链的脚镣让她能够勉强行走,暴露在外的乳首、阴蒂等敏感点也被贴上各种震动调教玩具猛烈地兹兹作响,白净的面容则被眼罩与口枷遮挡了大半喉咙也被填充物挤满到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尽管这位绝品美物被牢牢捆缚成了一件性玩具人偶,但从她的仪态、肌理与被遮挡后仍能寻觅到的些许英气能够看出这也是一位武功高强驰骋沙场的强大女性,被如此严密限制显然也是被擒获不久还在调教的途中,兴许是那趣味恶劣的教祖在品尝过镜流的滋味后迷上了这种类型的女性积极地在星河间开展他的雌奴狩猎,但那也不是现在干枯如尸骨的少年颜清有余力关心的了。
  
  “咯咯咯~本座都快忘了有你这么个玩意了,这半死不活的丢人模样不会是什么道心破碎的表现吧~?!”
  久违的令人嫌恶的猥琐声音传入耳中又略微唤起了颜清的精神,难以聚焦的模糊视线似是将那白狐丽人的身影与未彻底堕落的师父相重合,二者相叠之下竟又激起了些许本应被磨灭干净的血性——
  “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这些没有廉耻心的丰饶孽物除了用奸淫手段偷袭以外什么都拿不出手来,哪里来的嘴脸嘲笑武人之心?!”
  见到颜清无力的语气硬是挤出来的几分怒火,福根教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拍着肉鼓的肚皮放声大笑了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只会自慰的小鬼竟还留着点火气,确实是你那犟脾气师父教养出来的种~!那本座便给你个机会——让你跟你师父一样被本座踩在脚底碾碎那最后一丝无谓的尊严罢~~~!”
  大喜的肥硕男人召来几个孽物随从吩咐了两句之后便抱起怀中的美人扭头走开,似是淫兴突来要与她欢愉一番,那白狐丽人扭动着被缚的腰肢想要抗拒却也只是为他的侵犯欲增柴添火,待那男人走远后准备好了的孽物随从进来给他解开了铁链的禁锢并又喂了一颗丹药,这一次的药效格外强力,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迅速地恢复气力,在他恢复的间隙孽物随从们又为他换下了那身沾满他自己稀薄精污的侠装换上了一件新的侍从制服,衣裁上没有太多不适甚至还增加了少许轻甲,最后在他完全恢复体力的时候为他带来了他原本随身携带的长剑。
  『这...!』
  原本只是凭本能咒骂一下对方的颜清没想到得到了这样一个反抗的希望,但同时又意识到了其中的怪异,那男人恐怕是有相当的自信击败自己,而一个占领了一艘仙舟强夺俘获了大量或聪慧或强大的女性的丰饶头目不太可能是凭着一时兴起置自身于险境的冒险主义者。
  但无论如何,这是他仅存的打倒仇敌救出爱人的机会了。想到这里颜清只能握紧手中沉重的剑柄,跟着带路的侍从走出了这囚禁了他不知多久的刑房......
  
  颜清不出意料地被带到了一处演武场,这里与镜流当年在山上隐居的后院搭建的武场类似一时又勾起了他的万千回忆,更加地坚定了他的决心。
  在等待了不知多久后,心中升起焦急的颜清知道是那淫乱肥男在享用新的女奴迟迟不肯放手,心中唾骂对方下贱的同时心中又多少有些艳羡,在他开始在擂台上来回踱步时终于又听到了那道自己已经能记住的沉重脚步。
  这一次那脚步同样又有另一道女性玉足包裹在高跟鞋中踏在地上的清脆响声相伴,只不过不再是那特征明显的白狐丽人而是另一位裹在白袍中的高挑女子,恐怕是先前的那位一时半会还站不起身子...
  人影随着脚步声靠近亦逐渐清晰,只见肥硕如山的福根教祖由原来即便宽松庞大亦无法盖住自己肚皮的道袍换上了一身为他量身定制的轻甲,这肥大的身躯套进膨胀的甲胄中显得有几分滑稽,而奇怪的是面前的心脏要害处反而是大片的裸露肥膘没有设防,身旁的白袍女手中则提着一个格外狭长的巨大盒子,里面多半是装着他的趁手兵器。
  “呵...!你这猪头肚腩大到连胸甲都没法穿上了吗,莫非是要靠你身上那些留着脓油的脂肪来阻挡剑刃?”
  怀着对那肥硕巨汉深入骨髓的憎恶,兴奋于获得更多机会的颜清随口用恶言攻击起了福根教祖,但对方丝毫不怒,反而是料到了他的反应一般发出更加得意洋洋的淫笑声,打开女侍呈上的盒中的武器——一根比颜清身材还要粗壮、表面布满球形凸起的黑色棍棒,其材质质感在阳光反射下闪耀出凶光。然后他仿佛憋不住笑意地放声大笑起来,猛地伸手抓过傍身的那名女侍掀开了包裹其真身的长袍——!
  
  “你说本座没有护甲~?这不是就在这里吗——最贴合本座仙体的绝佳‘铠甲’~~~!”
  
  那白袍下的身影不出意外正是颜清心念的师父兼养母『镜流』!此时的她没再穿着平时的那身武侠风深色轻甲,而是换上了一身通体雪白半透的蕾丝情趣衣装,那套装由迷你的花饰头纱、高叉连体内衣、长筒手套与包臀连裤袜组成,虽然全身衣物均是白色蕾丝材质但各个部位的透明度都略有区别很好地衬托了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尤其是隐私部位处透出的粉晕格外勾人,在臀侧、手套筒边、脚踝等地方还织有轻薄的裙边,使她的形象呈现出不同于仙舟古朴审美的异域浪漫风情,而为了统合她全身上下飘渺梦幻的观感甚至又为她戴上了一条新的白色饰纹绸缎作为眼罩遮住了她身上唯一异色的红玉美眸,使这位白发、白肤、白衣的绝世美人的冰山仙子蜕变成了部分化外民口中的天使——只不过是情趣意味上的!
  此时的镜流虽又以眼罩掩面看不到眼神,但从她微抿吐出情欲雌息的浅色红唇与那对似乎再也无法皱起扭出厉色的柳眉可以看出——至少在那个猥琐肥男觅得那匹媚雌白狐之前的这段时间内也是好生“照顾”了镜流一番,让镜流那看似已经无法在加深的淫堕程度又更进了几分。
  “贱奴~!过来——!”
  “是...主人...❤”
  福根教祖像是要刻意触怒颜清自认作为苦主的怨气和怒气用粗鲁的语气使唤着镜流,早已对这男人百依百顺的镜流也毫无怨言地循着自己主人的旨意靠近过去,在颜清震惊又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福根教祖的跟前,抬起她那只包裹在白色丝袜中透出少许淡薄肉色的修长玉腿跨过了福根教祖胯下裸露出的那根粗硕程度堪比她小腿的巨大雄器,高跟后退了两步紧贴上肥硕男人的凸起肚腩并使自己的柔软胯部“坐”到了他那异常性器的根部——
  “这...?!这究竟是...?!”
  由于眼前所上演的远超自己认知范畴的景象,瞪大双眼的少年侠客完全错愕呆滞在了原地,只见用胯底摩擦男人巨根的镜流迅速被那坚挺雄起的巨硕粗竿抬起至双脚离地,自身的重量压在那棍物上将那粉唇掰开压至形状清晰可见、喉中都跟着轻哼出几缕娇声,随后福根教祖用没有握住武器的那只肥手分别拽起镜流的四肢,将她的双手拉起扣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两侧用皮革拘束具固定住手腕,双腿则先拉起折叠将两边脚踝扣进自己背后垂下的锁链所连接的拘束具后在扯动自身甲胄上的小巧机关,锁链随之收紧使镜流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脚被一路拉扯向后直至并在肥硕男人的腰后,如此一来她便像一件人肉背带一般被福根教祖“穿”在了身上——不、准确的说是被当成了一件铠甲穿在了身上,用女奴的血肉弥补了他正面的防护!
  “哼呵呵呵~!怎么、没见过『肉铠』吗~见闻浅薄的化外崽!当初就是本座发明的这套战法,先大量俘获仙舟出身的女性将她们作为我精锐尖兵的甲胄穿戴,如此一来面对没胆子对同族出身的女人动手而节节败退的云骑军要攻下这‘威名远扬’的罗浮简直轻而易举呢~~~!”
  “......你?!你们这帮信奉邪孽的畜牲!就连在神圣战场上都要利用人质作肉盾,你们这些孽物没有丝毫的荣誉可言吗~?”
  “咯咯咯~!一辈子窝在深山老林里对着木头练剑死劲的小鬼也有份与本座妄论战法~?你师父带兵打仗的年头云骑军的阴谋诡计可比本座使的多得多得多!如今她反过来被我穿用想必也是她当年杀戮我者的报应吧呵哈哈哈~~~!”
  福根教祖因面前这对师徒被自己玩弄于掌中而愈发放纵地大笑起来,抬手一掌拍在镜流那淫纹若隐若现的小腹上发出足以震碎常人器官的巨声闷响,而镜流不仅没有被这一掌下伤到的迹象反倒是颤抖着发出娇吟并令胯间湿润了起来!
  “嘿噫噫噫噫❤❤❤~~~!似滴~~~❤这、这都是镜奴应有的报应...请主人不必可怜尽情地糟蹋镜奴吧噫噢噢呜呜呜呜❤❤❤~~~!!!”
  “师父...!”
  看到镜流轻贱自己的模样颜清难忍心中悲痛不禁用不知何时又染上的哭腔向她唤去,而仿佛一直沉浸在与福根教祖的“二人世界”中的镜流似乎此时才注意到他,先前一直只有迷醉之色的娇颜上此时才记起了些许在弟子面前出丑时应有的羞耻心,却也更加地刺痛了颜清的心。
  “颜清...!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看到师父狼狈的样子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呀~❤在这里度过的日子已经让我刻骨铭心地了解了——凡是生而为雌的就没有办法违抗主人大人的这跟雄伟大肉棒❤~!所以真的对不起...师父已经回不到你身边了❤❤❤~~~!”
  “师父......!!!”
  镜流那不知是道歉还是背叛的告白进一步地刺伤了颜清的泪腺,让他被仙丹补充完水分的双眼又花花地留下泪团,此番景象让特意布置的肥硕教祖甚是满意,津津有味地细品了一番师徒间的催泪戏码后才终于一手挥舞棍棒向颜清示意一手在镜流的身上游走亵玩表示自己的的轻蔑。
  “怎么了~?还打不打?你要是还愣在那发呆的话,本座可就要先与你心爱的师父找点乐子了~~~!”
  “......!”本来未从震惊中回复的颜清在对方的挑衅下顿时怒火攻心,拔出那柄对他来说略显笨重的厚重长剑,咬紧牙关摆好了架势,“该死的邪淫孽物...我定要杀了你...!!!”
  『就他那满身的肥膘...就算用师父做肉盾也是浑身破绽!』
  “徒儿...你一定要战吗...”被用作肉铠对眼下的发展无能为力的镜流竟流露出矛盾的感情,仿佛在因自己割舍不掉的男人与现在拥有自己的男人间的对决而纠结,在她的语气又要进一步加深颜清心头的伤痛时终于是及时对弟子做了些弥补——
  “既然你意已决...师父会尽力助你的,虽不能动弹、但还可以给你两句助言...”
  “呵呵~!有意思~本座倒要看看,多了你这么一张嘴能够如何帮到那弱不禁风的小鬼——准备好了吗~?你若不想动手,要不本座把你废掉然后让你师父用高跟踩在你的头上给我吹箫如何~~~?!”
  “混账猪头...!接招——!”
  颜清看似气昏了头,但却并未影响剑心,被镜流锤炼了数年的剑法依旧锐利,向着男人那根大喇喇裸露出来的巨大阴茎刺去——!
  『既然你使用下三路的招数,也休怪我攻你的下三路了!』
  “——不可❤~!”
  镜流的声音虽然被情欲浸染得无时无刻都透着娇媚气质,但师父熟悉的呼唤声还是让颜清的身体本能地遵从了她的话语刹住了刺出的剑锋,望着半空中挥舞落下的巨大棍棒疾速后撤,即便如此却也仍被那巨汉挥出的气浪向后吹飞出数米——!
  “师父...您这是...?!”
  颜清一时分不太明白镜流的意思了,刚才若不是他反应灵敏判断迅速,镜流的这一声喝止就要把他害死了!而她那无时无刻都在勾引身后男人的音调更是难免让颜清怀疑她这是在害怕自己已经依赖成瘾的“宝贝”被弟子伤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镜流的声音既羞愧又委屈,扭捏着用纠结万分的颤音接着开口补充道,“他是故意把性器露出来引诱你攻击的...虽然说起来荒唐、但他的那根硬度不同凡物...不是你的剑刃能够伤到的噫噫嗯嗯嗯❤❤❤~~~!”
  “......?!”
  接连令颜清错乱的信息轰炸下他已不知如何辨别,对面的巨汉则像是刻意回敬镜流的妨碍似的用粗肥的手掌抓住她的腰肢一侧推动着她包裹在蕾丝内衣中的阴唇在自己脉纹踊动的茎皮上前后摩擦起来,打断了她的助言并强行使其混入迷惑少年心智的娇吟,同时自己的雄硕巨茎也在怀中美人的媚声熏染与蜜壶中滴出的雌液浇灌下变得更加兴奋,高昂抬头的柱顶都更挺了几分。
  “咯咯咯~!说不定是这母猪心疼本座这根把她肏到欲仙欲死的大棒害怕以后没得让她爽了才编出来唬你的呢,你何不自己来试试呢~?”
  “哼呜呜嗯嗯嗯❤❤❤~~~!哈啊...!徒儿...记住戒躁❤~!你的身手比他灵敏,抓住他出手的间隙出手哼嗯嗯噫噫噫❤❤❤~~~!”
  镜流骑在男人的巨茎上被抓着来回摩擦中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粗重,说话的连贯性也愈发脆弱,而她那勾动情欲的魅惑语气更是搅乱着颜清的理性!但他还是勉强听进了她娇喘中传达出的建言,抓起长剑向福根教祖发起佯攻并巧妙地抓住了对方出招的间隙,利用自己不够高大却足够迅捷的优势闪到了这肥硕肉山砸击余波的死角,对准他已经无法收回的臂膀再次刺出宝剑的锋刃——!
  
  ——!
  “啧...!你这小鬼...竟敢伤到本座崇尊的仙体...!”
  颜清的剑锋绕过了福根教祖那被甲胄缠绕的小臂而在他防御较薄弱的大臂上划出了一道深邃的沟壑,那里面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宛若丰饶恩赐凝结出的金色油脂,那流动的黄金看似华贵就飘散出极其难闻的异味仿佛精炼过后的脓水!让颜清都不禁对眼前这说是披着人皮都非常勉强的肉山怪物更加嫌恶又心生几分恐惧,后撤两步提防其那怪异体液是否会引发某些异变。
  万幸的是那液体似乎就是性质不同的孽物之血没有任何危害的迹象,同时略显遗憾的是那黄金血的黏稠度也高于常人,即便被颜清的重剑划开足以重伤的裂口也没有流失太多便凝固堵住了伤口,而得益于镜流教与他的独门剑法那伤口未能像寻常孽物那样迅速愈合而是留在了原处,也给了颜清更多的信心。
  『一次不成,那在这肥猪身上多开几道口便是了!』
  
  “无礼小辈、老子把你拍成肉泥——!!!”
  被颜清伤到似乎对福根教祖而言是莫大的耻辱,脸上嚣张的笑容再也挂不住连悠然自得的语气也变得粗鲁,伪善和蔼的面孔上凶相毕露,整个人像是气昏了头一般提着巨棍向少年奔来,原本被他抱在怀中亵玩的镜流像是被忘记了存在一般被挂在附身冲撞的男人身下来回摇晃反倒像个累赘。
  “哼——!”
  本就没有什么武练章法的肉片肥男没了理智后的胡乱追击自然是对身手矫健的少年剑客构成不了什么威胁,轻松躲过对方又一记锤击后又伺机出剑在他粗肥的小腿上留下了一道巨口,这一次刺入他肥肉多深度又加了几分让他疼痛难忍到伏身捂住裂口没能追击,而未因优势失去冷静的颜清没有心急深追,再次拉开距离等待下一次必杀的破绽。
  “做的对,徒儿...嗯嗯❤~~~!勿要急功近利,你身子孱弱但敏捷,持续消耗到他没有办法再使出巨力就是你的胜利了噫噫嗯嗯嗯❤❤❤......!!!”
  “明白了,师父!徒儿马上就救您出去...!”
  虽然镜流的声音仍然充满肉欲,没有被福根教祖理会仍然自己扭动腰肢主动去与他的性器相互摩擦,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镜流与自己一样正因取得切实的战果而雀跃,原本虚无缥缈的希望此刻寻到了锚点,心中一闪而过自己怀抱师父脱离这淫狱的遐想后,坚定了信念的少年再次摆好架势迎上了那袭来的狂怒巨影——
  
  ——!
  ——!!
  ——!!!
  
  “干...!别让我抓到你、不然老子定要弄死你这小鬼...!”
  “呵!那你倒是来呀,猪头!你那肥膘乱抖的动作迟钝得直让你小爷发笑!”
  几番交锋下来,二人的兵器都从未碰撞过一次但福根教祖的肥大宽体上已经遍布鎏金伤痕,擂台的地上也像是撒了金粉一般遍布他的血液,甚至他整个人都似是那被放了水的袋子一般略微缩小了一圈!
  感到胜券在握的颜清语言也像是报复那噁男般跟着变得嚣张了几分,谁能想到这将师父作为人肉护盾来戏耍自己的噁男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过来被自己这样轻松地虐杀至即将濒死!甚至还让不想让师父玉体沾上他污血的颜清留有余力避开了更具杀伤力的躯干部位而专注于“修剪”他的四肢,随着巨棍挥舞的气势一次又一次地减弱,这场胜负的结局看起来也逐渐明了!
  
  铛——!
  
  棍棒的一头沉重地砸在地上,福根教祖停在了原地没了动作,他气喘吁吁的狼狈姿态与颤抖着勉强握住棍棒的右手已无言承认了自己的败北。
  “你已经输了,孽障!现在放开师父小爷还能给你个痛快!”
  见那巨汉已没法动弹,颜清抬剑指向对方摆出了进攻的架势,准备好了取他性命的决定一击——
  
  “呵呵...呵呵呵...”
  已被逼入绝境的福根教祖像是着魔了一般低头哼出阴森的笑声,那笑声是如此的邪异,以至于让信心满满的颜清都后缩了几分、怀中作肉铠的镜流也跟着不寒而栗微微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微微抬头去确认正“穿戴”自己的男人的精神状态。
  “呵呵呵呵...久违地与小辈嬉戏也不失为一种雅趣呢——小鬼,你以为自己要赢了~?”
  抬起头的福根教祖脸上又重新恢复了那张猥琐到瘆人的恶心笑容,仿佛刚才那副失心疯魔的凶兽表现都只是他的演技?!他又抬起那只一直没有握住过武器的手,只不过抓住的不是武器而是镜流纤细白净的脖颈——
  “咳咳——!咳咳咳呕呕❤~~~!!!主人...镜奴好难受唔呕呕噢噢❤❤❤~~~!!!”
  “混蛋...!你又要对师父做什么?!”
  “呵呵呵~!玩耍到此结束了...!”
  福根就那样抓住镜流的脖子丝毫不顾她剧烈的咳嗽与将要窒息的迹象把她当成物品一样不断提起,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巨硕的雄枪也跟着不断挺立竖起,心觉有异的颜清提起剑又要冲过去福根教祖便用自己的坚硬雄棍与镜流的柔软娇躯向他迎去轻而易举地用肉铠逼停了他的攻势,让颜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娇柔的蜜穴洞口一直抬升直至那完全挺立的雄器伞头与两瓣粉唇抵在了一起后才终于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看好了...真正的‘肉铠’是这样子用的——!!!”
  福根教祖终于是不再压抑地放声笑了出来,狰狞的五官间写满了一切尽在掌握的余裕,他都无需再做什么只是放开了镜流的香颈,早已在先前的缠斗中自行来回揉搓做好了充足准备的多汁蜜穴便顺着他肉茎的形状哧溜一下滑了下去、毫无阻碍地捅破了遮挡洞口的浸湿布料一下子就坐到了巨竿的最根部——!
  
  “欸噫噫❤❤❤——!!!唔唔、去了~!去了齁齁呜哦哦哦噢噢噢❤❤❤❤❤~~~!!!”
  
  身体早就被撩拨到疼痒难耐的镜流在这直捣黄龙的一棍下瞬间沦陷,无需男人再做什么动作便迎来了极为剧烈的高潮,那男人还像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调教成果一般还特意撕开了镜流脸上装饰性的眼罩让她高潮到翻白眼的痴迷表情公之于世!一下子便动摇了颜清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信心。
  “不要脸的孽物...!不但以他人作肉盾还要在战场上胡戏,信奉祸祖的孽物就没要办法专心于战斗吗?!”
  “谁说这是胡戏了~?看清楚了,这可是在战场上十分实用的行动——亦是我等丰饶军势制胜的真正法宝~!”
  福根教祖大笑不减,指着镜流激烈颤抖的穴口吸引去颜清的注意,只见那从镜流湿润蜜穴中喷洒出的透明而沾带虹彩的雌香淫液大量淋落在男人粗壮的根茎与囊袋上之后被迅速地吸收进了他的体内,随后他浑身上下的伤口转眼间便愈合得完好如初,他还顺势挥舞了一下巨棍掀起阵阵风浪向颜清展示自己恐怖的力量也恢复到了万全的状态,让颜清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舞剑砍空气卖艺的杂耍艺人——镜流于福根教祖来说不仅是一块趁手的肉铠,还是一件随取随用的疗药!
  “发什么呆,本座可不会像陪你练剑的师傅那样留手哦——!”
  “哼嗯嗯额哦哦哦哦❤❤❤~~~!徒儿...小心哦哦哦噢噢噢❤❤❤~~~!!!”
  
  唤醒呆滞状态的颜清的不是那男人的嘲笑而是镜流那对于他来说撕心裂肺的骚淫浪叫,他循着斗争的本能躲过了巨棍的砸地锤击后又凭着肌肉记忆又在肥汉的手上刻下一道深痕!
  『幸好只是回复了状态而不是变得更强,还有一战之力!』
  正当颜清强行镇定住自己狂乱的思绪重振信心时,又挥空了的巨汉没有恼怒也没有胡乱追进,而是不紧不慢地又伸出手又握住了镜流那被自己的另一杆巨棍填满到鼓胀了一圈的纤细柳腰,就当着颜清的面把他心爱的师父当成人肉飞机杯使用了起来!
  “嗯嗯嗯哼唔噢噢噢噢噢❤❤❤~~~!!!主人❤...!!!请您...手下留情唔哦噢噢噢哦❤❤❤❤❤~~~~~!!!!!”
  只随意撸动了两下肉铠化的镜流便又一次激烈颤抖着高潮并喷洒出又一朵丝毫不亚于刚才初次高潮的盛放水花!一瞬间就让颜清留下的新伤痕化为了乌有!
  “混蛋...你这混蛋啊啊啊啊——!!!”
  近乎发狂了的颜清有些自暴自弃了地冲了出去,不再等待那男人露出破绽而主动发出攻势,而对方则毫不设防地主动用粗硕的手臂迎上他的剑刃,任他深深砍入自己的肉体甚至伤至骨骼后反过来抓住了他砍得过深无法迅速抽剑的破绽,挥出手臂连剑带人将他一并击飞了出去!
  “——咳咳咳!!!咳呜呕呕呕......!!!”
  第一次吃到对方攻击的颜清未能预料到他随手一挥就能有如此惊人的力量,仅是一击就将他打飞摔倒在地没法立即起身,只感觉自己的体内在那一击下翻江倒海所有的器官都换了一次位!
  “还没醒悟吗,这不是你与本座的对决,而是你与你的肉铠...不对、肉便器师父的对决——是你的体力与这雌奴的精力哪边先耗尽的对决咯咯咯~~~!!!”
  形式完全逆转后获得了一击必杀机会的福根教祖都懒得追击过去,只是一边嘲弄着颜清一边又抓起镜流的柔腰扶手挊动起这件挂在自己身上已经记住了自己肉棒形状的完美适配飞机杯,看上去已完全不把颜清放在眼里而更重视自己怀中的这件趁手性玩具的使用体验!
  
  “唔哦哦哦齁噢噢噢❤❤❤~~~!!!对不起颜清...!都是师父的错害了你、求你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跑吧...!不要再为了我这么个淫贱的女人犯险了噫噫唔哦哦哦噢噢噢❤❤❤~~~!!!”
  
  已经被福根教祖的巨茎来回抽插到语无伦次的镜流拼尽了气力向颜清传达了最后的助言,可那是少年宁死也不会接受的提议,心中没了自信、没了策略、没了冷静的少年颤悠悠地支起与对面的奸淫男女对比明显瘦小的身子,只剩下怒意的双眼瞪向那张恶心扭曲的肥胖脸孔,抬起剑刃以峰对准他那几乎看不到的脖子发动决死的突击!
  
  “呵~!无可救药的蠢货~!”
  对少年怒火冲天的敌意毫不以为意的巨汉连新意一点的招式都没有,只又抓起身前“肉铠”的纤细脖颈向上一提将她挡在自己的面前,便让那曾经冰美人融化成淫水一头浇在了少年无谓的怒火上迟滞住了他疾驰的脚步,在他能够有所反应作出下一步行动之前,漆黑的棍面便吞噬了他血泪模糊的视线内师父的凄美娇颜——
  
  砰——!!!
  
  真真正正吃到的攻击让颜清有了五脏六腑皆被粉碎的实感,他像一片羽毛一般被男人随手挥出的气浪吹飞到不知多高,又像一粒石子一般飞速落下,如麻布般摔瘫在地晕厥过去——
  
  咚、咚——
  啪、啪——
  “哼嗯嗯❤~哼嗯嗯嗯❤~~~!”
  那已经让耳朵听到起茧了的沉重脚步又从远处徐徐靠近,每在地砖上踏响一次水乳交融之声便同时奏响,紧接着又是一阵娇淫媚声勾魂到即便是重伤接近粉身碎骨的颜清也不禁被勾动体内仅剩微弱一丝的欲念,他勉强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见那已彻底制服了他们师徒的恶毒巨汉已是丢下了兵器,双手专注着抱着怀中肉铠化的美人尽情地“攫取”着她的精气来修补方才战斗中留下的伤痕。
  “咳咳、咳咳——”
  勉强咳出一口污血的颜清明白,现在决斗才是真正地分出胜负来了,凡人之身的他没有丰饶信众那般的生命力,只被失手一次就足以万劫不复,如今希望被彻底粉碎的他心中唯一的期盼只有让自己尽早逝去,而不用再蒙受这没有上限的羞辱。
  
  咚、咚、咚——!
  啪、啪、啪——!
  “哼嗯嗯哦哦噢噢❤❤❤~~~!主人❤...!镜奴求您、求您不要再出手了~!求您饶他一命吧噢噢噢噢❤❤❤~~~!!!”
  意识模糊的颜清不知自己究竟被拍飞了多远,只知道福根教祖即便是每走一步就借势收臀往镜流子宫深处一拱也走了相当一段距离才逐渐靠近奄奄一息的他,被挂载在身前的镜流更是不知被他“疼爱”了多久,仅是这一路淫乱的行进之旅就让她像件灌溉工具一般几乎没有间断地连续高潮喷洒出一朵又一朵的淫雌水花将她的雌香气息洒成一长条的潮湿痕迹,而她那身原本纯白的情趣礼服如今被她激烈交合运动析出的汗液完全浸湿到可见肉色、持续发出雌兽交配嘶吼的娇嗓也开始出现干哑,显然是也接近了她所能承受性爱烈度的极限。
  “咯咯咯~!贫弱、实在贫弱~!接本座一招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小鬼,你可知自己要死了呵哈哈哈~~~!”
  “噫嗯嗯嗯嗯❤~~~!主人❤...!请您...求求您对镜奴的孩儿施予怜悯噫哦哦哦噢❤❤❤~~~!!!”
  颜清从镜流的语气与音量能够明显的感觉出被当成精力补充袋的她已出现明显的虚弱,但即便如此当她为了自己乞求宽恕怜悯之时,却仍旧挤出余下不多的气力主动扭起自己的腰肢,配合着那恶心肥男把自己当飞机杯挊动的动作卖力地上下蠕动起自己的丰软翘臀带给他那根粗硕肉茎更加销魂的体验,用谄媚的行动讨好男人来换取弟子的生路,而这份被玷污的爱意让颜清悲痛得更是无以复加,已不知是死是活到底哪一边才是对自己的折磨!
  “嗯哼哼~!你师父这样卖弄自己也想要保住你这化外凡俗的贱命呢~你又怎么想的~?”
  福根教祖故作姿态的说着松开了把玩飞机杯肉铠镜流的双手,叉腰托腮摆出了做作的思考模样,而没了福根教祖的大手撸动腰肢的镜流为了展示诚意也只得扣紧双脚自己加固与他的连接然后更加卖力地发动腰臀的力量用滥水不止的蜜穴狭道来回吞吐那根尺寸过于凶残的巨根,拼尽全部气力到胸前一对雪团上下抖出残影的同时娇声乱颤到没有余力再多说出一个字来!
  “看在你们这对愚钝师徒给本座好生找了一番乐子的份上,特别给你们受本座恩赐的机会吧~~~!”恶心嬉笑的巨硕肥汉像是刻意宣示自己对怀中美人的所有权一般,伸手一把抓住镜流的下巴止住了她几乎要燃尽自己的谄媚行动,然后说出了自己早已为师徒二人谱写好的剧本——
  
  “本座可以迎娶镜流为正妃,而你可以以本座养子的身份成为丰饶之民(绿帽奴),你的贱命保住了,你心爱的师父还名正言顺地可以与你以母子相称了~岂不是皆大欢喜~?咯咯咯咯咯~~~!”
  
  “——?!”
  『这样的屈辱...要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
  “这样的幸福...真的可以赐予镜奴吗❤~~~?!”
  完全与自己想法相悖的淫语自镜流的口中吐出,成了压垮颜清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颜清这一次最为透彻地明白眼前的媚人已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一切美好的化身,他所一厢情愿的献身早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将他挤到嘴边的守节之言溶化为了无物。
  “所以你的回应呢~?!还是说你希望就这样把你拍成肉泥然后把你的好师父丢进城下的青楼里去~嗯?!”
  “咳嗯......!!!”
  一听到福根教祖的猥琐嗓音就生火的颜清又咳出一口脓血,已经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了的他现在只想在咽气之前再多说一句恶言不让对方过于痛快,用尽最后的力气勉强半爬起身想让自己的死相不过于的狼狈。
  
  “颜清~”
  这一次打断他行动的,是来自镜流那溢满了对他积压的慈爱的呼唤,但道出的却是将他推入地狱的话语——
  “答应他。”
  
  “咕...!咳嗯嗯...!”原本拟好的遗言被来自至爱之人的背叛轻而易举地捏碎后,少年的喉中挤出了扼杀自我的挣扎嘶吼,随后终于是强迫着自己似的用无神的双眼仰视上方道,“谢...谢您的宽容大量...!母亲大人、父亲大人...!”
  
  “呵哈哈哈哈哈~~~!好、甚好~!那么作为值得纪念的新婚第一炮,尝尝本座百发百中的必孕认真活塞式吧~我的乖俏妻奴~~~!!!”
  放声大笑到四周环境都开始震颤的巨汉托着镜流下巴的肥手又一把捏紧她的纤细脖颈,发动几乎赶上他扑杀时的巨力把镜流的娇躯全身都当成飞机杯一下子将她砸到了自己的巨茎最根部让她的娇媚仙躯像一坨软泥似的受力变形,在镜流的大脑接收到身体快感发出娇声前又伸出两只粗大肥手分别握住她的柔润柳腰与半只雪媚乳团作为扶手,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大力抽插!
  “齁哦哦哦噢噢噢❤❤❤~~~!!!感谢主人大人、夫君大人的赐予噢噢噢噢❤❤❤~~~!!!镜奴好幸福、幸福到子宫在疯狂排卵准备好与主人的优质精子结合生出高贵的宝宝了哦哦哦噢噢噢❤❤❤~~~!!!”
  
  咚咚咚咚咚——!!!
  
  这一次的肉体碰撞声已完全升级成了肉棒在媚肉中冲撞砸碎一切般的巨响!那声音洪亮到盖住了二人粗重的喘息声、镜流的淫语浪叫声与蜜壶内被疯狂搅动的雌汁翻江倒海声,几乎能把镜流的五脏六腑像被击碎的颜清一样全部震烂!
  在这样彻底癫狂的夫妻交合间,男人甚至还有余力掰过怀中美人的俏颜,冲着他伸长了自己那粗糙腥臭的肥厚舌头,而只需动作暗示便心领神会的镜流先是害羞地眯起红眸向颜清投去了一个带点顾忌的迷乱眼神,随后便顺从地跟着伸长自己小了数圈的娇嫩舌尖与他交缠在一起,开始了恩爱夫妻间才会有的浪漫湿吻——
  “哼唔唔嗯嗯嗯额❤❤❤——啾噜❤~!啾啾❤~!啾噜噜噜噜噜❤❤❤~~~!!!”
  
  咚咚咚咚咚咚咚——!!!!!
  
  面前自己新认的淫乱父母像是忘记了一切的两匹交配淫兽只是顾着上下双穴一齐进行着极有韵律的激烈交欢,以至于濒死到对这绿帽羞辱麻木了的颜清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也把自己忘了!但又隐约觉得这样逝去才是对自己而言最好的解脱,在他心生这样的念头时才终于听到了自己鬼畜的新父亲的宣言。
  “准备好了吗老婆~?!我们夫妻第一子的正式着床、同时也是大儿子(绿帽奴)迎接新生的洗礼高潮~~~!”
  “齁噢噢噢噢哦❤❤❤~~~!!!您专属的子宫早就准备好了哦~老公❤~!请您尽情地把阴囊里积攒的所有精子全都射进来吧、让您无数精子里万里挑一的最佳基因成为镜奴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吧❤❤❤~~~!!!”
  得到镜流回应的福根教祖又一次加大出力,在镜流娇柔的体内撞出“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胸前的媚团被颠得像要飞出去一般!随后在她壶内射出了迄今为止最为汹涌的一发种付炮弹——!
  
  “齁齁唔哦哦哦噢噢噢❤❤❤~~~!!!去了❤——!能感觉到卵子们的欣喜❤❤❤~~~!子宫在为了未来的降生欢呼❤❤❤~~~!全身都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填满了齁噢噢嘿欸欸哦哦哦哦哦哦❤❤❤❤❤~~~~~!!!!!”
  
  像是与镜流的高潮嘶吼相呼应一般,镜流被填满的蜜穴洞口如向日葵般从环状缝隙间激烈绽放出了规模前所未有的壮观的灿烂淫雌水花!那溢满淫香雌息的液体一滴滴落在颜清的脸上、身上、淤血流脓的伤口上,慢慢渗入其中化作金黄的流光,改变着他作为短生种族的身体构造——
  不一会,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死气一散而空,同时本就麻木了感官对事物的感受变得更加迟滞,明白了自己已落入无尽囚笼的少年呆滞着抬透看向上方“圣洗”来临的方向,看到的是自己曾经心爱的师父、如今的母亲那满是陶醉与幸福的绝美娇颜,她早已崩坏的精神驱使起她颤抖的淡色红唇,向少年吐出他新生后的第一句问候——
  
  “欢迎回家~『好孩子』...”
  
  
  ............
  
  
  ■■年(?)后
  只有昏暗灯光勉强照亮的厨房中,佣人打扮的少年正在一大摞盘子前面无表情地一个个做着清洗的工作,不一会突然有一只小手拉起他的裤子吸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睡眼惺忪的年幼白发孩童,面容微妙难以形容,硬要说有一种为了优化基因而配种但双方的面相差距过大,强行融合后而生出的不协调感,即便是懵懂的幼童面庞也很难让人生出好感。
  “哥哥...我饿...”
  “等一下,哥哥给你弄吃的,吃完记得乖乖去睡觉。”
  “好的...”
  
  为幼童做了点简单的餐食守着他吃完之后,少年放下手中未洗完的碗筷领着他走入了夜间熄灭了大多灯光的狭长走廊。
  行至中途,奇妙的声响传入了他的耳朵,终于是让这失心般的沉默少年眼中亮起了些光色,他将孩童带至对应的寝房后,循着声音的来源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找到了一条像是为了他而留的门缝,压着声音凑近了过去。
  狭窄的视界中,温暖房间内被纱帘环绕的宽敞大床中两道身影一个背靠着另一个相拥躺在一起发出轻柔的摩擦声,一道硕大如非人将另一道妩媚的丽影完全笼罩在自身创造的阴影内,那巨影一边缓缓拱动自己宽硕的胯部顶得怀中媚影轻轻摇晃,一边伸手温柔地抚摸起她挺起的圆大肚皮——
  “嗯嗯❤~再轻一点...就算是用屁穴解决也要小心不要让你那根凶物伤到孩子~❤”
  “呵呵~知道了,我会小心注意的~”
  看着那闺房中的暧昧动静,听着帘后窸窣的声音,不自觉咽下一大口口水的少年轻轻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一边注意着尽量不影响到房内一边撸动起自己胯下的细枝,原本虚无的瞳孔中升起了异样的渴望。
  “唉呀❤~!还要轻一点哦...你看他在踢肚子抗议了❤~!”
  “呵呵呵~看来会是个健康的孩子呢,那就再稍微陪他调皮一下就结束吧~!”
  那巨影慈祥地笑着伏下肥硕的身子,伸长那看不出形状的脖子用肥大的厚唇叼住了怀中孕期美人丰盈的乳袋尖端,鼓起腮帮发出啾啾的吮吸声,吸得那美妇娇叫声骤然提了几分贝,刺激得房门外的自慰少年一个激灵险些没忍住。
  “哼嗯嗯嗯❤❤❤~~~!你真坏❤~!还跟没生下来的宝宝抢奶吃...还吸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孩子的份都吃完了❤~!”
  “咯咯~你的奶水太香甜了说不定还真会一不留神就吸完了呢~!行吧不胡闹了,射一发就休息好吗~?”
  “说好就一次哦...可不能再打扰到宝宝了~❤”
  二人说罢动作开始略微加大幅度有些激烈起来,动作虽然轻柔但却也有相当的力量,每次巨汉拱上美妇的丰臀都连带着他们身下的床具发出吱呀响声,以至于二人的双手都握在一起共同环绕住那正孕育新生儿的圆挺孕肚避免他们的亲热影响到那肚中的小生命。
  随着那朦胧身影的动静声响逐渐激烈,窥视着的少年撸动自枝的动作也跟着加速,瞳中升起的渴望也逐渐变得热烈!
  在那二人的蠕动幅度像是要触及不惊扰新生命的极限之际,吮吸母乳到尽兴的肥硕身影终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那开起来被他嗦到瘪了一圈的媚乳,舔着厚唇回味着那滋味并转头又凑近了那一直被覆盖在他的巨影笼罩下的神秘美颜,一瞬脱离暗处的美妇娇颜那眉宇间曾经恒常存在般的冷艳英气已是荡然无存,如今那习惯了内弯的柳眉与浑浊得不再如初的红色眸子勾勒出的意象只剩下慈母的温柔与淫妇的渴求...巨影不多言语只是张嘴吐舌后,那美妇也宛如排练了无数次的伴演般侧过娇颜伸舌迎上了对方——
  
  啾——
  “——啾噜噜❤❤❤~~~!啾噜噜唔哼嗯嗯嗯嗯嗯❤❤❤❤❤~~~!!!”
  
  那缠绵一吻成了决定性的推手,一下子让那孕肚美妇的全身如触电般痉挛起来,而早有预料的二人稳稳地环抱住那圆球没有让二人下身的激烈动响影响到那沉睡幼子分毫,同时既是亲热又是压抑声响的深吻又收住了本应传遍整栋建筑的爱欲嘶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夫妇间的秘密寻欢。
  “真是的...真有需求的话找你新收的女奴不就好了,非要打扰我这么个挺着大肚子的老妪...!”
  结束了小小欢愉的二人结束拥吻拔出那根粗硕的阴影巨柱后,那娇柔的媚影似撒娇似埋怨般地娇嗔了巨汉一句,那人便打趣着又拥住最爱的美人再次凑近那宽肥的巨脸向她索吻道。
  “与她们不过是完成药王的任务顺带戏玩罢了,我真正心上人的只有你啊,爱妃~”
  “......”
  那老土也不算真诚的情话说得美妇别过娇颜流露出初恋少女般的娇羞可爱表情,闹够了别扭后便再次配合着那巨汉噘起樱桃小嘴与他的肥厚唇舌重叠——
  
  “我也爱你,主人~❤”
  
  那句话从美孕妇口中说出的瞬间,门外的少年像大梦初醒般愣在了原地,失去了制御的下身猛地一抽便洒出一片湿润的痕迹。
  他没了气力的双腿缓缓跪坐下去,呆坐在那里默默地用又失去了光彩的双瞳注视着那仿佛处在另一个世界的温馨寝居中缠绵的夫妇,像一座雕像一样没了动静,无需他人提醒少年也足够深刻地明白——
  
  对少年(绿奴)来说的地狱(天国)将永远持续,直至时间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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