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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美母琴宗篇-神女鸢堕】(上)作者:COCO不当人啦!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上篇   秦武阳二年—恶人谷  寒风凛冽,夜幕低垂,恶人谷内,空气似乎被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谷中,数百名武林高手默默伫立,脸上都刻满了无奈与不甘,曾经傲视江湖的武技,如今在那位戊土番僧水银泻地
上篇

  秦武阳二年—恶人谷
  寒风凛冽,夜幕低垂,恶人谷内,空气似乎被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谷中,数百名武林高手默默伫立,脸上都刻满了无奈与不甘,曾经傲视江湖的武技,如今在那位戊土番僧水银泻地般的内力狂潮下,瞬间击溃,化作黄土中的一抹沉寂。
  突然,一声狂笑打破了谷中的死寂,夹杂着无尽的狂妄与嘲讽,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在群山间回荡,久久不散。
  「哈哈哈哈哈!所谓正道,可笑可笑!我戊土国山僧耶律鞑陀自打来到中原,本意以造福苍生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蚁小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耶律鞑陀身披僧袍,面容狰狞,站在高处俯视众生,气势犹如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降临人间。在场的各派掌门彼此对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内心却已然绝望,这场注定无法反抗的屠戮,他们又能如何选择?
  耶律鞑陀虽披僧袍,但修炼得却是密教邪法—极乐双修秘法,在戊土邪僧杨琏哒加勾结上当朝宰相,使得中原密教盛行后,他便获得邪僧杨琏哒加手谕,率领一众戊土恶僧挥舞着「佛渡天下」的大旗,肆意屠杀江湖中教义不合之人,遭其毒手的江湖豪杰往往尸骨无存,杳无音讯。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组织过多次的暗杀行动,但都被耶律鞑陀一一化解,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还。特别是当年「渭水寺」一役,更是聚合武林榜七名顶尖高手,却被耶律鞑陀在谈笑之间一举歼灭,谁也不明白他是如何获得此般通天的武学。从此,各派皆人人自危,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雕零之景况。
  今日,耶律鞑陀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众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耶律鞑陀见无人作声,腾空翻越落在众人面前,冷笑着凝视众人,忽地随手一指,朗声说道「听闻天下武功出少林,那便由老方丈先来领教吧!」
  「善哉,善哉!施主本是佛门同源,怎落得今日这般同类相残。」玄悲大师喜怒不形于色,稳步走上前来,双手合十,深鞠一礼。一袭宽大僧袍忽然无风自拂,竟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只有几位内功深厚的内家高手看出,此乃是丹田真气外露,不禁深吸一口凉气,这般修为普天之下能做到的堪称屈指可数。
  「哈哈哈!我戊土双修秘法哪里是你中土下等佛法可相提并论!」
  耶律鞑陀轻蔑一笑,袍袖一挥,内力如涛,猛然推出一掌。这一掌竟是少林镇派绝学般若掌中的一招「慑伏外道」,只见尘土飞扬,天地间瞬间一片朦胧。然而,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尘雾如被大刀劈开般四散而去,谷内凭空出现块半人高的巨石,两侧赫然印着一深厚掌印,可等众掌门再一看,不禁惊呼一声。
  玄悲大师立在原地,右掌撑石,袍袖俱裂,一缕纯白长髯布满鲜血。霎时之间,谷内寂静无声,过了良久,玄悲勉强压下胸中翻滚血气,长叹一声「老衲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数十年苦学,在施主眼中,实是不足一哂,不知施主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少林合寺僧众个个垂头丧气,都明白方丈被逼到要说这番话,乃是自认少林派武功技不如人。少林派数百年来享誉天下,执中原武学之牛耳,如今却在这番人手下,败得如此惨烈,堪称一败涂地,亦使中土武人在番人之前大大的丢了脸面。
  「小僧不过想请方丈应承一句,以便遍告天下武林同道。」耶律鞑陀狰狞狂笑,双手合十道:「依小僧之见,少林寺不妨就此散去,诸位高僧各投我戊土寺、修密教秘法,改道拥佛,各奔前程,岂非胜过在这少林苟且偷安?」
  话音未落,少林众僧群情激愤,纷纷大声斥责。
  玄悲大师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直视耶律鞑陀:「施主此举必有深意,老衲愚钝,不得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断不能毁在我的手中。今日,老衲愿以一死,谢罪施主!」
  「想死?!没那么容易!」耶律鞑陀狞笑着向玄悲遥拍一掌,那块竖立的大石立刻向后砸去,「嘿嘿,我这恶人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看门乌龟吧!」
  只见玄悲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耶律鞑陀隔空一掌便轻易的破去玄悲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经脉悉数击碎,那块大石则不偏不倚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头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鲜血从玄悲的口中咳出,瞬间将身旁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被耶律鞑陀一挥手,平地里倏地狂风大作,将那几个少林僧人倒卷出去,瞬间丢下山谷万丈深渊。
  「无知小辈!」耶律鞑陀冷哼一声。转身盯向众掌门,随手一拍,一股真气犹如巨掌分开众人,显现出一位相貌庄严,身材丰满的中年熟女,正是峨嵋掌门玉清。
  「江湖传称师太有天下第一美乳,可惜可惜,长这么大的奶子,却在尼姑山上整日和女弟子厮混,白白长了这么对恩物!」
  玉清亲眼见到戊土邪僧的神技,一时不敢贸然出手,可耶律鞑陀毫无顾虑。大手一挥,通天黄沙席卷周遭,转瞬即停歇,众人只见玉清师太身上的衣裳已化蝶而去,露出胸前一对蜜瓜般大小的巨乳,被巴掌宽的白色抹胸布分成上下两个半圆,下身两瓣白花花的肥臀则完全坦露出来,隐约间甚至可见白玉腿间深红色蜜处。
  「你!」玉清师太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三道「寒霜剑气」暴射而至,围在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指,正是峨嵋三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耶律鞑陀。
  「师太,何必如此粗暴?小僧不过是看了一眼你的身体。若是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结为双修伴侣,虽然你胸部还不够大,但本僧不是那种在意这些的人。」
  他一挥手,玉清师太胸前的抹胸也一并化为碎片,两坨高耸如山峰的淫熟肥奶在湛蓝剑气下反射着耀眼的淫光。
  「找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话间,师太晶莹白晰的身躯已携数十年功力手持冰剑从天直突耶律鞑陀天灵盖,山谷两侧剑鸣声犹如凤吼,内力高深之人恍惚之间竟然看见玉清师太周身真气化作一只冰蓝色利剑。
  一众人等无不瞠目结舌,此般真气显形的本领只在武林绝学榜上传说过,谁也没有当场见过,峨眉山女弟子更是面露喜色,彷佛下一秒耶律鞑陀就要被一剑刺穿,当场化作一滩血水。
  然而,那本应该被一剑劈开的邪僧黑黝黝的身子骤然一亮,简直就如同金刚下凡、罗汉附体一般,脑袋生生挡下了从天而降的剑尖,随即双手各伸出两指向上一摘,铁钳般攥住玉清师太胸前豪乳两颗棕色蜜枣,轻轻一转只听「噗噗」两声闷响,瞬间激得那对肥奶喷出两小股乳白奶水!
  「哈哈哈,小僧早就看出你这对肥奶内有玄机,只是轻轻一捏就溢出如此之多乳汁,如果和本僧双修几次多生几个娃,那此后天下第一大奶的名号也非你莫属了!」
  耶律鞑陀淫笑几声,双手食中两指也是作拈花之状轻轻搭住师太乳尖,四指一紧狠狠攥住两颗蜜枣朝半空重重一甩,玉清师太身形一晃被甩到空中,只听得啵啵两声脆响,胸前一对浑圆乳房忽地又飙出两大股奶汁,激喷数尺,喷得峨眉山女弟子满脸皆是浓厚白浊汁水。
  「可惜可惜,师太年事已高,一身浪肉已过昭华;内力倒是精纯深厚,玉女心法却和我密教双修水火不相容,哎……善哉……善哉~」
  耶律鞑陀抬手嗅了嗅指尖残留的乳香,拾起玉清掉落的寒霜剑向还在空中飞舞的师太扫出几道剑气,剑气中隐含必必卜卜的轻微响声,姿式手法,却正是师太刚刚施展出的霜天冻地!
  只见玉清白亮的身子在半空之中一抖,从头到脚生出一层晶莹蓝气,接着重重摔落在地,扬起一阵尘烟。待尘烟消去,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纷纷倒退半步,只见原本风韵卓绝的美熟女峨眉山掌门玉清师太,此刻浑身被一层透明冰晶包裹,明媚艳丽的脸上满满全是不甘与愤恨,而那对鼓胀巨乳却仍旧保持在喷奶状态,两个针眼大小的乳孔水润玉泽,乳尖边缘竟然还有两道长达半寸停在半空的乳汁也一并冻结了起来!
  「哈哈哈,妙哉妙哉!如此美人正好和老乌龟一同,作为小僧恶人谷里看门的灵物!」
  山谷内回音不绝,幽幽月光印衬着剩余众人铁青色面庞。少林寺,峨眉山两大掌门堪称武林之中的绝顶高手,皆在耶律鞑陀手下走不了三招,剩余众人哪怕加在一起也恐怕难以为敌。
  「哼哼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小僧最后说一次,还望众掌门……」耶律鞑陀负手而立,忽然身形一歪,只见一道白光破空划过,正刺中他的背上。接着又听「蓬蓬蓬」几声闷响,身边数位邪僧的背脊仿佛被重物砸断,齐齐跪倒在地,口鼻溢出鲜血,背上僧袍尽碎,再也无力站起来,耶律鞑陀忍痛回身,左手用力挖进背部伤口,啪嗒一声,却是一块鹅卵石掉在地上。
  山谷之巅、瀑布之间,一位浑身白光的高挑身影缓缓显现,她纤长的手指莹白如玉,左手握着一柄古朴的银色长剑,剑尖轻轻抚摸过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微微颤动。接着手腕轻抖,白光一晃,鹅卵石便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迅速掠过二十丈的距离,飞到戊土番僧上空。石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嘶鸣,众僧纷纷抬起头来,呼出真气格挡,那些鹅卵石轻盈得如同细雨落下,肌肉结蚻的僧人们却如受雷殛,碰触之间便挨个吐血倒地。石雨落处,排列整齐的蕃僧顿时四散而逃,惊呼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这一击震骇全场,大惊之下,余下的僧众纷纷退回山谷深处百丈。
  耶律鞑陀咬牙抬头望去,刚要开口,忽然止住话头。
  只见天边一袭白衣女子,飘飘然踏空而行,月霜如芒衬得其飘渺脱尘,好似天上仙人一般。
  复行数十步,众人这才看清来者何人,几位祖师辈的掌门人相视一眼,面露喜色,此人便是半步仙人顾雪鸢,天下第一宗云山派的开山祖师!
  一袭月白色的长袍,宛如轻纱般垂落,勾勒出一位成熟女子的丰腴身姿,如墨的发丝高高挽起,用一支朱红凤纹钗精心点缀,只在肩头留下几缕微卷的发丝,轻柔地落在她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项上。如冰雕般刻出的精致面容既有着慈母般的温柔,却又不失妖娆的媚态。一对柳叶眉细长微微上斜,轻轻一挑便充满了风情万种,漆黑眼眸却如秋水般清澈淡雅,带着一丝寂寥的冷意。她的琼鼻挺拔圆润好似怀春少女般娇俏,两瓣朱唇则丰润微嘟,尤其是唇峰极为厚实,色泽如同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让在场男性不由生出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好好品一品这美妇人丹唇皓齿间滑润清香的滋味。
  月白长袍在真气催动下变得有些稀薄,依稀可见两颗肥厚高耸的圆润奶球在天蚕薄纱长袍下颤悠悠得顶出一道惹火弧线,仅仅从那宽厚上翘的弧度来看恐怕两只手都难以掌握,如果用力一捏怕是立刻便会从指缝间挤出层层软腻乳肉,更别提那对不知何时已经耸立的坚硬乳尖,此刻在袍子上留下浅浅的两点痕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让人恨不得张开大嘴狠狠吸住这对恬不知耻的熟妇乳头,把她酝酿了几十年的仙家香醇奶水通通吮个干干净净!而在锁骨到胸口的长袍可能因为胸前之物过于硕大挺翘的原因,丝线绷得有些过于紧致,以至于一抹嫩白好似羊脂玉的娇嫩乳肉恰到好处得被挤了出来,闪着淡淡的莹润光泽,格外勾魂。
  美妇上身除了挺拔过人的胸部,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双泛着透亮油光的藕白色的手臂,一双纤纤素手由指尖到小臂佩戴着至薄天蚕丝,在月光反射下如水般顺滑,仿佛轻轻一碰就能隔着蚕丝掐出这位仙子滑嫩皮肤下的汁液来。
  再往下看去,盈盈一握的窈窕腰身下两瓣饱满结实的仙子圆臀不知是因为真气外露还是长袍太修身,从而紧紧贴在柔顺的布料上,将用料考究的长袍后摆撑起一个下流的圆弧,随着她步步轻轻扭,那对肉乎乎的圆翘肥臀更是和长袍发出微弱的「吱吱」摩擦声,让那条藏于臀瓣间的幽深股沟肆意展露出自己的淫荡线条。
  长袍轻摆,袍角开叉处,一双凝脂赛雪的玉腿若隐若现,端得是修长无比,浑圆白皙得仿若一对冰柱。比月白长袍还要透亮的大腿肌肤透着淡淡的莹润,同双手般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蚕丝丝袜包裹,在月光的抚摸下,像是在肌肤上打了一层蜡,油光溢彩,叫人挪不开视线。
  两只仙子玉足各踏一只银白色高跟鞋,鞋跟纤细且高挑,仿佛能将那纤细脚踝的优美曲线无限延伸;而鞋面的设计更是繁复精巧,错落镶嵌的细小玉石如同星辰般闪闪发亮,在白嫩的足弓上折射出柔和的光芒,仿佛为这双高跟鞋披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轻纱,衬得那足弓薄薄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晕,仿若初春时节的樱花,娇嫩欲滴,令人不由得想要俯下身来跪地轻舔,用唇齿细细品尝这上天赐予的美丽。忽地不知哪里生出一阵妖风,恰好撩起长袍下摆,虽说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却还是露出大半个丰腴的熟女肉丘,将那两瓣丰盈肥厚的唇瓣展露无遗,隐隐可见的肉缝闪现出若隐若现的淫光。
  这位宗师美妇,无论是她魅惑性感的面容还是浑身散发的清冷韵味,都远超众人所能认知的美人范畴,望着那犹如仙人一般的高挑身躯,耶律鞑陀虽然心生寒意,眼底却忽地生出一股赤红。
  美妇缓缓掣出一口长剑,剑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轻抚剑身,淡漠瞳孔中仿佛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声音如同刀锋般:「耶律鞑陀,可认得此剑?」
  耶律鞑陀瞳孔骤缩,目射精光:「贱妇!花影剑果然落在你手里!不过,今时今日的贫僧,早已不是当年那般无能!你若想拿下我,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顾雪鸢嗤笑一声,白袍如云,身影如同雪花般掠入众僧,花影剑在她手中化作一道银光,剑影如水般洒下,霎时组成张网将耶律鞑陀笼罩其中。
  耶律鞑陀从未料到她的功力竟然如此精深,动作快如闪电,眼中寒光一闪,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急忙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顾雪鸢腰间击去。劲力阴柔诡异,隐隐透出一股森冷的杀气,剑尺相交,戒尺立刻发生变化,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泛着蓝色的毒芒,宛如嗜血的毒牙。
  戊土的几位高僧反应迅速,已有几人迅速回手截杀。顾雪鸢娇叱一声,花影剑瞬间挽出七朵剑花,挡住戒尺,再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戊土僧人的铁棍,将耶律鞑陀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耶律鞑陀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顾雪鸢回剑挡格,然后低喝一声,左手竟使出少林寺的如来神掌,一掌拍在顾雪鸢的剑脊上。
  顾雪鸢娇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轻盈落地。她素手持剑斜指着耶律鞑陀,五彩光华的白袍内真气鼓荡,飘舞如同绽放的莲花。
  「花影剑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实乃不虚此行,贫僧三生有幸!」
  耶律鞑陀一身横练功夫,兼具双修之法,吸取了不少武林绝学,但面对这天下第一剑派的宗师,却被逼得只能以肉身相搏,无力分心施招。他看着其他掌门此刻于一旁虎视眈眈,自己身边众僧气血紊乱,伤势不明,心中不由得生出惧意,贼眼乱转便打算逃跑。
  顾雪鸢神情优雅自若,轻耍手中银剑婉出一个剑花,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清脆的凤鸣响彻山谷,「耶律蕃贼,十年前让你侥幸逃脱,今日定要取你首级,绝不再饶!」
  耶律鞑陀深吸一口,稳住体内真气,讥笑道:「哈哈哈,贫僧听过无数高手放下这等豪言壮语,然而十年前你奈何不了我,十年后更是不可能!」
  话音未落,耶律鞑陀一挑金刚杵,直冲顾雪鸢胸口,气势汹涌,仿佛金刚附身!
  顾雪鸢轻盈飞身,月白袍下贴身的连体衣掩不住傲人的曲线,胸脯高耸入云,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曼妙的身姿宛如画中飞仙,众人不禁看得呆在原地。
  耶律鞑陀却感到脊背一阵发凉,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僧袍。眼前这正是「天外飞仙」起手式,表面如风中柳絮,轻柔飘渺,然而那股滔天的杀意却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这一剑的轨迹并非直来直往,而是充满了诡异的变幻,仿佛不受世间法则的束缚。剑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切裂,发出尖锐的撕裂声,令人毛骨悚然。剑光闪烁之下,天地仿佛在瞬间塌陷,四周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虚幻不实,仿佛坠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漩涡,时间也在这一剑的气息中冻结,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他急忙手结印,双掌合于胸前,口中急念:「此圣尊自在天。即摩诃毗庐遮那如来。为饶益朱福众生。权化示现此像。发此念观归依,必得无量福聚!」
  念咒声低沉阴森,宛如恶鬼低语,耶律鞑陀忽然狂吼一声,周围的空气如同地狱之门被撕裂,猛然震颤。其背后缓缓浮现出一尊散发着黑浊气浪的二丈法身,那罗延天,六臂金刚力士。额间天眼怒睁,耳挂巨大金轮;双掌合于胸前,紧握众生魂魄;双掌虚握于身侧,攫取天地力量;双掌高举过头,托举炫目金轮。邪气森森的法身屹立在众掌门面前,尽管只是虚影,却散发恐怖无比的狰狞气息,令在场之人心中无不生出无边恐惧,仿佛置身地狱,烈焰着肤,却寒意刺骨。
  「好一个邪魔!十年前我念你是佛法弟子,饶你一命,想不到你竟然不思悔改,继续为非作歹,祸害苍生!今日定要将你斩除,以正道义!」
  顾雪鸢声若冰霜,陡然止住攻势踏风而起,一头青丝随仙气激荡而四散开来。众人只听得一声清脆嘹亮的凤鸣,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她双目圆睁,身后竟然浮现出一只炽热如火、血红如焰的凤凰化身。
  「不可能!世上无人能修炼到凤凰宝典的第十层!你……更是不可能!」
  耶律鞑陀与那法身金刚一同眯起双眼,口中虽强自镇定,但脸上却已失去战意。四散的邪气在凤凰赤红的烈焰下迅速蒸发殆尽。
  「纳命来,妖僧!」
  一声怒喝仿若奔雷,数百只拖着残焰尾巴的火凤凰如流星般自半空俯冲而下,炙热的气流将二丈法身那罗延天炙烤得缩成一团,一道道浓稠的黑气四散逃逸,却瞬间蒸发成一缕青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众人耳边只听半声凄厉惨叫,一只血金凤竟从那二丈法身中破体而出,直冲云霄。耶律鞑陀胸前赫然显出一个蹴鞠般大小的血洞,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然而却未落地便在空中化为灰烬。
  顾雪鸢见那妖僧吐血三回,终是怒目圆睁,满脸不甘,轰然倒地不起,这才收回真气,轻盈地落在众人面前。
  「顾神宗大恩大德,我等感激涕零,万分敬仰,请受我等一拜!唯愿仙子重整武林秩序,光复正道。」
  武林众人跪倒一片,纷纷叩首称愿以顾雪鸢为尊。
  自此一战,云山剑宗威名再震,武林中风波尽平,天下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之象。
  十三年后,云山。
  「……再说那妖僧忽然化作二丈高的法身,那罗严天,瞬间天地变色,乌云密布,阴风怒号,整个天地似乎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一众武林高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惊得呆立原地,不知所措。然而就在这存亡关头,忽见天际一道赤红的金凤凰破云而出,直扑妖僧,一招火凤燎原之势,顷刻间便将那妖僧的法身焚得哀嚎连连,最后竟在烈焰中化作一滩血水,当场毙命……这便是你娘亲顾雪鸢十三年前在恶人谷血战妖邪的故事,师叔我可是亲眼见证了你娘的惊世神威啊。」
  「师叔,你知道我爹去哪了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讲过我爹的故事呢?」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
  男人捋了捋下颚青白的胡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穿着一身浅灰色修身长袍,长着张瘦削到有些嶙峋的长脸,鬓角已有些许白发,却更添一丝仙风道骨,只不过从眉心处到嘴角下方有一道几乎横贯半张脸庞的疤痕。
  「呵呵,你娘不是早就说过了吗?等你成年那天,自会将一切告诉你。」
  师叔沉默半晌才回道。
  我自幼生长在云山剑阁,剑阁弟子与师傅们皆尊娘亲为剑宗。然而奇怪的是,我却从未见过她舞剑。在我那有限的记忆里,娘亲顾雪鸢并非以剑名世,而是被尊称为「云山琴仙」。她身旁常伴的,不是利剑长锋,而是一把乌凰琴和一支瑶笛。
  传闻当朝天子曾误入云山幽谷,偶遇娘亲抚琴吹箫。那天,他亲眼所见,娘亲的琴箫之声竟能使猛兽温顺如羔羊,纷纷匍匐在她身旁不愿离去。更有一群仙鹤经过,竟因那仙音陶醉而忘了飞翔,纷纷落于幽谷之间。天子见此奇景,惊为天人,赐封「寒音仙」的雅号,自此名扬天下。江湖上各派名师仙人闻风而至,无不为娘亲的琴音所折服,纷纷拜倒在她的琴声之下,叹为观止。诗痴闻此事,更作七言绝句以赞:「乌凰一曲云山深,瑶笛随风月自寻。鹤憩幽谷忘归翼,玉人仙音天下心。
  「诶?季师弟,又来给拳儿讲故事了?」
  「吱呀」一声,屋门被轻轻推开,一双戴着天蚕白丝手套的修长柔荑首先映入眼帘,一位身着素雅白袍的美妇莲步轻移,缓缓走入室内,宛如一朵盛开在天山之巅的雪莲,瞬间照亮了这昏暗的卧室。
  「娘!我还以为你要像上次那样闭关许久才会出来……」
  我转过头,惊喜地唤道,双眼像是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刚刚出关的娘亲,那清新出尘的模样让我不禁上下打量。
  娘亲身着一袭贴体雪裳,青丝如瀑般垂至腰际,素面朝天,却自有一番不施粉黛的清雅之美。脸颊淡染桃花之色,轻笑间,酒窝若隐若现,尽显温婉妩媚,长袍轻覆双肩,隐约可见衣下细腻肌肤,一对鼓胀双峰丰盈饱满得惊人,几乎将那抹胸撕裂,裂衣而出,隐约可见那硕大双乳完美的蟠桃形圆润曲线。娘亲这身打扮,既端庄素净又透着一股闷骚诱人,我闻着那股淡淡兰香,心中痒痒的,欲火渐渐便涌了上来,裤内之物竟不自觉地渐渐挺立起来。
  我顿时有些尴尬,只得盯着娘亲,而她那双清亮的眸子中倒映出我通红的脸颊。
  「拳儿,为娘这次是有要事要与季师弟商量,等处理完这些事务,再好好陪你几日,好吗?」
  听到娘亲这话,我心里不禁有些不快。娘亲每年闭关数月,短则二三月,长则半年,出关后还要处理云山的各种事务,真正陪伴我的日子少之又少,远不及她与师叔们在一起的时间。
  娘亲似乎看出了我的郁闷,美目微眨,眸光流转,随即从白袍侧摆掏出一根糖葫芦,轻轻摆在床边的木桌上。
  「小家伙,就知道你要生闷气,为娘为了你可是专门求凤阳托人带上这糖球!」
  我虽然闷闷不乐,但目光却早已被那糖葫芦吸引,眼珠子一刻也挪不开。娘亲见状,轻掩樱唇,笑意浅浅,一双细长的柳眉弯如新月,瑶鼻轻轻一颤,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流露出一股熟母特有的温柔与慈爱,尤其是那两瓣丰润的朱唇在笑时吐出淡淡的兰香,仿佛将整间屋子都化作了芬芳的花园。
  「那……那娘亲,我们说好了!办完事务,要好好陪我几日!」
  「嗯!说好的~」
  娘亲转身随着季师叔离去,我的视线也跟着她一步一摇的身姿步步紧随。云裳系带收束的诱人蜂腰下,明显可以看出那高翘滚圆臀部顶出的淫荡弧线,宽大的胯部之间,丝袍已经被撑开紧绷到极致而有些透明,无需我细看,便能见识到这肥美臀峰的白嫩质感。更令我热血沸腾的是,那饱满挺翘的大蜜桃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肉腿,随着娘亲莲步轻移,在一曲一伸之间,把白袍顶出不可思议的结实肉感,尤其是那滚圆丰腴的大腿根,和挺翘肥嫩的臀部夹击出一道淫荡的褶皱阴影。
  「哦……娘……你真是太……太美了……」
  一直到娘亲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尽头,我才勉强回过神来,甩了甩头,心里默念清心咒,试图压下那股燥热之意。然而这股热浪像是生了根般,怎么也驱散不去。我足足念了三遍清心咒,依旧无济于事,心中愈发烦乱。眼见窗外月光如水,微风徐徐,清凉的夜色似乎正召唤着我。无法入眠的我,索性推门而出,决定去后山竹林散步,借此冷静心神。
  云山后山的竹林,位于山巅一侧,竹影重重,森然密布,更有符咒结界设下,非宗门高人难以进入。我曾暗中偷学娘亲的符令,熟知出入之道。月下的竹林透着一股阴冷诡秘的气息,竹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低声窃语的幽灵。我沿着熟悉的小径,走入竹林深处,行至竹林悬崖一侧,忽然,一阵细碎的谈话声随风飘入耳中,声音低沉,却渐近渐明。我的脚步不由得放轻,竖耳细听。
  「诸位宗门长老认为,朝廷此番举动究竟意欲何为?为何偏偏选择在云山论剑,还点名道姓要胡拳出战?」
  「师宗,此事凶险非常。戊土番僧来势汹汹,据闻他们刚在盂兰盆节一战中搅翻了少林寺,不仅打伤了十八罗汉,连利空法王也在虚真、虚竹两位高僧手下接连获胜。无因方丈本已胜券在握,奈何念在佛门慈悲,手下留情,不曾料到那耶律法王佛面兽心,竟趁方丈收手之际,反掌重创方丈,夺走四十二章经。如今利空法王得了此经,如虎添翼,恐怕比当年的耶律鞑陀更为棘手……」
  「这么说,这次论剑之局,乃是戊土的复仇之计?」
  「更甚于复仇。小皇帝为十常侍所挟,阉人惧怕权力旁落,借朝廷之名,暗中引戊土番僧清扫江湖各大门派。这一场阳谋,险恶至极。自十三年前我云山名震江湖,声威远播,竟已超越朝廷,这也难怪招致此劫。树大招风,看来当日我们几位师叔确实低估了这天下的险恶。」
  「此事不怪众人,我闭关十余年,功力早已恢复,今时今日,无论发生何事,雪鸢自当一战。」
  「师宗!难道你的凤凰决……」
  「诸位师弟,此事不可外泄,若有风声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是!师宗,群下谨遵。」
  随着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周围重新归于死寂,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幻觉。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鼓,脑中一片混乱。师叔们谈论的内容虽然听得模模糊糊,但隐隐透出的危机感让我不寒而栗。我本想立刻冲出去质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可理智告诉我,若贸然闯入禁地,又偷听他们的谈话,怕是要被关禁闭。权衡之下,我最终选择悄悄退回卧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的几日,云山的气氛明显变得不同寻常,往日的悠闲平静一扫而空,师叔们对我的训练突然严苛了许多,连和剑阁师兄弟们玩耍的时间都被剥夺。我几次不满地询问师叔,然而得到的只有含糊其辞的回答,什么都问不出来。直到几个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云山比武大赛,才让所有的疑惑有了答案。
  「拳儿,你这是第一次与江湖同辈论武,记住轻重,切莫忘了『以武止戈』四字。」
  娘亲眉宇紧锁,一双玉手反复为我抚平衣角,像是不放心似的又替我紧了紧腰带,轻叹一声,不再多言。
  「放心吧,娘,孩儿谨记您的教诲。」
  我大声回应,心中却压抑不住这段时间积蓄的战意。多日来的严苛训练早已让我浑身发痒,这次论剑之战,正是我胡拳崭露头角的绝佳机会!
  「嘿!好师弟!吃我一脚!」我见对手立足未稳,气血翻涌,立刻追身而上,一记飞踢凌空而下。
  这家伙去年趁我去洛阳城赏花之际,竟然偷偷摘光了我精心种植的葡萄。师娘罚他禁闭三天,这厮却毫不在意,还在禁闭时大嚼特嚼,直呼葡萄甘甜,气得我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全数打出来。
  「嘿嘿,师兄,听说我那本连环画是你拿走掉茅房的!」我咬牙切齿,用尽全力连连出拳,拳拳到肉,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还有你!让你偷偷给师娘报信!」我双手合十,指尖发力,一招「千年杀」直捣小师弟的腰间,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胡拳!连胜三场!」
  随着报号声响起,我龇牙咧嘴地抬手向娘亲示意。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牡丹盛开,令我一时失神。
  「胡师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忽然,一道刺耳尖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震得我耳膜发疼。
  不必回头,我已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我今日最大的劲敌,也是我最想狠狠教训的人。
  转身望去,擂台上站着一名身穿藏青色袍子的胖僧。此人四肢短小,皮肤黝黑,据说和我年纪相仿,但他那满脸深深的褶子,像是能夹死苍蝇般,看上去倒像个老头。他双手合十,向我深鞠一礼,三角形的脑袋顶上露出狗啃过似的稀疏头发,直让我心生厌恶。
  这家伙名为修摩罗,原是戊土国的入门山僧,在异域修行佛门。随着密教在中原兴盛,异域的僧人也愈发频繁地深入中原。他按山上弟子的资历,本不该进入我云山剑阁,但两月前朝廷江南释教的都总统亲自上山引荐,娘亲才勉强收他为关门弟子,同门修行。然而,这人不学无术,成日拉帮结派,带着一群心性薄弱的弟子偷懒耍滑、赌博行事,甚至窥探女弟子沐浴更衣。更令人疑惑的是,不论他如何放肆,娘亲对他最多也只是口头批评,从未真正惩罚。久而久之,他愈发肆无忌惮,将云山搅得乌烟瘴气。
  修摩罗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脸的褶子如同陈年发霉的树皮。他的笑容令我恶心至极,我不再多言,力从地起,一记并步冲拳夹着劲风直击他胸口。修摩罗依旧挂着那欠揍的笑容,身形却顺势一侧,左掌平举,右拳呼地直击而出。我们拳拳相对,只听「啪」一声,我被他那股浑厚的内力重重弹回。
  刹那间,我只觉右手如同浸泡在热水中,内力竟在体内逆流。我赶忙左手压住穴位,勉强运功调理,才渐渐缓过神来。修摩罗显然也不好受,他低垂着头,似在调息,待我起身后才缓缓说道:「师兄,原以为这是以武会友,未料你竟如此狠辣。」
  我「呸」了一声,将全身内力聚于左拳,却故意摆出右拳的架势。这招声东击西,我苦练多年,今日终于可以大展身手。
  「砰!」
  又是一声闷响,我和修摩罗再次拳拳相对,但这一次,他如同醉酒般摇摇晃晃。我强忍气血翻涌,气沉丹田,将内力压于左臂,猛然上步一记勾拳,带着破风之声直击他胸口!
  「拳儿!不可!!!」
  一道清脆的娇喝声响起,「铛」的一声琴音震荡,一股强烈的音浪迎面而来,将我和修摩罗双双推开数米。修摩罗在地上翻滚两圈,胸口剧烈起伏,而我此时更是苦不堪言。出拳如拉弓,拉满弦却未能发出,内力无处可去,最终只会反噬。刚才蓄满内力的左手如同满弓,这一击落空,内力沿手腕神门穴倒行逆转,冲入肘弯曲池穴,直抵腋窝极泉穴。我顿时感到左臂麻痹,整个人如同被火灼烧一般,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拳儿,醒醒,拳儿!!!」
  这是我在擂台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背胸暖洋洋的,四肢仿佛漂浮在云端,舒适得不想睁开眼睛。恍惚间,我似乎「看见」自己从床上脱离,飘然飞向娘亲的竹屋……
  云山竹林下,一座小小的竹屋静静矗立,屋前的空地上,暗淡的月光洒下,映出斑驳的阴影。我似乎漂浮在半空,神识如幽魂般飘荡而至,宛若在梦中一般。
  恍然间,眼前忽地浮现出一俏丽女性身影,贴身白袍箍得紧绷绷的丰腴肉体被月光照得透亮,勾勒出成熟美妇在岁月浇灌下所独有的曼妙曲线。前凸后翘、熟媚朦胧的身材饱满得仿若一只矫健母豹,又好似一件世上手艺最为巧妙工匠打造的玉壶春瓶。两条格外修长而丰熟的肉腿一前一后交错分立,隔着一层白袍托起几道深浅不一的线条,几乎只要眯眼运功仔细一瞧,便能看穿那层薄薄的遮掩,仔细视奸那熟妇仙子欣长大腿白嫩肌肤的细腻纹理、纤毫毕现的肉感弧度。顺着这双若隐若现的极品仙腿向上,那隐藏在女人身后的宽厚大翘臀立刻吸引了我所有的目光,不知道这位仙子美妇是不是察觉到了阴暗的窥视,在我高高飘起的神识注视下不安得扭了扭腰肢,竟然带动着两瓣肥厚高耸的美肉不知廉耻得把一抹白袍布料夹在了深邃的臀缝之间,瞬间让那本就稀薄的布料显得更加捉襟见肘,在皎洁的月光下甚至能够看出那呈倒心型的诱人形状。而且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这对丰满多肉的圆月美臀不不仅在宽度上令人瞠目,那高高的臀峰更是展示出一种异常的挺拔与紧致!宽厚的臀球底座极其肥硕,给予了向上耸立臀肉强有力的支撑,而臀峰则如同经过精心塑形般,逐渐向斜上方延展,直至那最高点,以如同山峦之巅般弧线向上翘起,带着一种仿佛随时会爆发的张力,仿佛随时都要突破肥润臀丘的娇嫩表皮,向上冲出。这种挺翘的淫荡形态似乎在向他人炫耀着这位仙子美妇肉体的绝顶成熟与多汁手感,尤其是那绷紧到近乎透明的臀峰顶端,在月光下反射出一抹透亮的淫靡肉光,如同在峰顶上点缀了一颗晶莹的露珠,引诱着雄性不禁想要伸出手掌,狠狠拍打撞击上去,看看到底是男人野蛮凶狠的掌击率先淹没于温热滑腻的尻丘之中,还是守寡多年敏感娇嫩的仙子香躯,被迫高举嫩尻为侵犯的敌人献上一出颤臀潮吹的谄媚艳舞。
  然而,在拥有如此惊心动魄的绝世美臀之外,与之同样不可思议地是连接臀部的蜂腰,纤细,平坦,无论如何都让人想不到这腰肢的主人竟然拥有如此硕大丰满的臀部。再把目光向上看去,肩胛之间的白袍凸起块浑圆巨物,将贴身绸缎绷紧到了极致,无需细看,便能想见这具女体的胸前必有不输于两瓣大蜜桃翘臀的极品丰乳。
  「好好好!仙子果然守信」
  修摩罗拍着手,慢悠悠地走到娘亲近前,丑陋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他虽名为佛僧,实则他修的却是极乐双修秘法。一年前,戊土番僧与朝廷阉人勾结,使异域密教在中原得势,修摩罗便借着传教之名,四处寻找适合双修的肉奴炉鼎。早有传言,云山有一位名震天下的绝色美妇寒音仙子,他当即不惜倾尽所有,搭上了杨琏哒加这层关系,并凭借当朝宰相的亲笔信函,成功成为了顾雪鸢的关门弟子。一到云山,这修摩罗喜出望外,江湖皆传寒音仙子如雪中洁梅,冷艳不可方物,他还以为这位仙子身形消瘦,如风中杨柳,可待他亲眼见到这位拥有着肥厚桃臀,挺拔硕乳的冷艳美妇,肉棒就无时无刻不处于爆炸边缘。尤其是每当娘亲换上天蚕丝手套抚琴吹箫时,他都恨不得把自己胯下那根粗长肉棍送上去,让这位清冷熟妇好好弹弄吹吸。
  「修摩罗,我念你是当朝宰相之托,才对你关照有加。没想到你背地里竟然修炼邪法,胡拳经脉尽闭,血气倒转,正是你在今日擂台上暗中所为吧!」
  顾雪鸢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但她眼中的寒意已然流露。原本无风的庭院不知何时卷起一股凛冽的寒风,带着肃杀之气,刮过密植的竹林,发出低沉的呜呜之声,乱石堆中的石块也未能幸免,尘埃与落叶在空中旋舞,使得月光下的胖僧也被一层淡淡的尘雾笼罩,一股寒意直透心头。
  修摩罗强压一口真气,双手合十,嘿嘿一笑,居然在我娘亲这位寒音仙无形释放的杀气中岿然不动,凛然道:「师娘,依我戊土佛法之见,万事皆需明证佛法之真理。你们中原讲究铁证如山,不容半点虚妄。你说胡拳血脉不稳,气血倒转是我所致,可有证据?小僧只是听说胡拳今日擂台昏厥,身体有碍,略懂些异域医术,才特意来与仙子相见。」
  这一番话说得歪理十足,却又无可辩驳。众人只看到胡拳主动出拳被娘亲琴音拨开后昏厥,却不知其中奥妙。修摩罗自信这手阴招无人能识破,这才敢在受害者生母面前如此放肆。
  娘亲漠然不语,沉静片刻后,庭院内原本萧瑟的寒风也化作一缕白烟,她冷冷开口:「既然你和此事无关,为何胡拳和你比试后,经脉异常,连云山医叟都看不出病理?」
  修摩罗双手一摊,面露难色,迟疑道:「这个……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你知道其中缘故?」顾雪鸢上前一步,凤目如炬,死死盯着矮她一头的胖僧。
  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豪乳,修摩罗咽了口唾沫,表情变得有些淫邪,诡笑道:「嘿嘿,不瞒师娘,小僧修的是无量欢喜佛法,天生血气倒转。胡师兄今日和我对拳时,必然是气血亏空,强行聚气,结果小僧残存的那点倒转真气顺着经脉,也在他体内运转一周。原本那点真气不会有大碍,但他强行在亏空的情况下运转功法,那自然丹田便被小僧倒转真气占据,导致浑身经脉凝滞。」
  「你今夜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告知我这些吧。」顾雪鸢语气冰冷,隐隐透出杀意。
  修摩罗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险,「自然不是。我知道如何医治胡拳,解药就在小僧身上。」
  「「哦?」娘亲眼中寒光一闪,死死盯着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脸,看到修摩罗已然按捺不住,嘴角浮现淫邪的笑意。
  「中了小僧欢喜佛法的无量内力,自然需要小僧欢喜佛法的无量甘露来治了。」
  「无量甘露?」
  「哦,按照中原的说法,就是小僧的子精。」
  修摩罗话音刚落,娘亲脸色霎时已是铁青,我从未见过她面色如此凝重愤怒过,院子里刚刚消散的寒风此时包裹着落叶化作一团巨掌,正高高悬在矮胖黑僧头顶,随时准备把这家伙拍成一张肉饼!
  面对眼前这位浑身布满杀气的寒音仙子,修摩罗反倒显得从容不迫,他双手合十,森然道:「普天之下,能解这内功倒转的人不出三个,其他两位远在千里之外的戊土,而胡拳恐怕熬不过十日,届时五脏六腑爆体而出,七窍流血致死,可不要怪罪小僧。」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早已安排好的?」顾雪鸢凤眉紧锁,怒火中烧,目光如刀般直刺面露淫邪的黑矮胖僧。
  修摩罗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非也。如果胡拳懂得以武止戈,不逞强动杀招,这场惨剧本不至发生。」
  他继续补充说道:「我们现在每耽误一炷香,胡拳经脉就多受损一些,哪怕在十日内完成治疗,恐怕也无法恢复至完全。师娘大可踏遍中原,寻医问药,但若不愿冒此风险,今夜便与小僧双修欢喜佛法,引渡子精。
  「什么双修!?你竟敢说出如此放肆……」
  听到这里,娘亲顿时感觉有道天雷自头顶炸开,身体几乎瘫软下去,声音中却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
  「自然,小僧的无量欢喜佛法,必须要和功力高深的佛母灌顶才有效。请师娘放心,淫心不除,尘不可出。小僧早已放下男女之事,还请师娘也放下成见。」
  只见娘亲脸色青红交替,一双凤目几欲喷火,「够了,一派胡言!你这逆徒,怎敢说出如此羞人之事!」
  「哼!既然这样,那小僧即刻下山,包准十日之内再寻不得我踪迹,到时候胡拳爆体而亡,后悔药都没地方买!」
  「等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焦急和担心两种表情在顾雪鸢脸上同时浮现,修摩罗看得真切,知道自己已经拿捏住了眼前这位仙子熟妇,大义凌然道:「大慈大悲的小僧从不打妄语,胡拳今夜若浑身如火,口吐鲜血,师娘自然会知道小僧所言非虚。」
  说罢,修摩罗转身离去,步伐果决,留下一脸复杂的顾雪鸢独自站在寒风中。
  「水……水……呕!」
  我神识忽地回转,只觉一股灼热的真气停滞在体内,前胸后背仿佛火烧般滚烫难耐,猛地一声干呕,喷出一口滚烫的鲜血,胸口的灼痛才稍稍减缓。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玉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胳膊,一股清冷的内力顺着经脉缓缓流入,仿佛涓涓细流般,温柔地抚平我五脏六腑间的躁动,原本狂热的血脉终于安静下来。
  「娘……是你吗……」
  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眼前一团模糊的白亮身影,迷迷糊糊间看不清面容。
  「拳儿,你经脉受损,别说话,好好休息,娘为你疗伤。」
  娘亲那温柔细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熟悉的语调带来了一丝慰藉,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擦拭着我嘴角的血痕,轻柔而细致。
  「咳咳……咳咳……娘,身体好冷……又好热……我这是怎么了……」
  周身上下传来得阵阵由内而外的酸痛,让我直觉得一会正在火炉上烤,一会儿又如坠冰窟。
  「拳儿,稳住心神,还记得娘教你的清心咒吗,多念几遍,好好睡吧」
  娘亲轻轻拉过我几乎失去知觉的左臂放在她的胸口,一股平和的暖流从她的手上传来,渐渐包裹住我的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娘,我不想念清心咒……我想听你奏天上谣……那曲子很适合今晚的月色吧……」
  「拳儿想听什么,娘都给你吹奏……只要你好好休息……娘什么都答应……」
  面前那团模糊的白影轻轻站起身,我隐约听到玉笛与手指摩挲时发出的轻微声响,随后,一声悠扬的笛音宛如山涧清泉,悄然响起。我虽然看不到娘亲的动作,但脑海里早已有她平日里吹笛时傲然独立的身姿,十根纤纤玉指灵动而轻快地在长笛孔洞间穿梭,水润唇瓣对准笛口,轻柔吐气,胸口那对饱满玉兔在换气时急剧起伏划出动人弧线,腰肢轻扭,一身白袍也随着音律的变化而随风飘拂。悠扬的笛声如同安眠曲般萦绕在我的耳边,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地,眼前的白影开始模糊,最终化作一团白烟,随着笛声消散在空中,进入了我沉沉的梦境……
  *********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师娘这双玉手白嫩胜过新葱,软滑堪比婴儿肌肤,拿来抚琴吹笛真是浪费了!」
  「闭嘴……我只是和你双修治疗拳儿,此事之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
  「自然!小僧绝非不守信誉的浪人,哦~师娘竟然无师自通抓龙筋的手法!」
  「不准……再胡说!」
  「呵呵,师娘,小僧只是想要尽快出精,如若未在子时前双修排出,那后果不用我多说,师娘自然明白。」
  「你……你还要怎样」
  「嘿嘿,师娘这身白袍端得诱人,但若褪下外裳,加以抚琴指法,想必小僧定然能在子时前出精了。」
  「这……这简直太荒唐了!我已经答应你……怎可此时擅自提出此等无理要求!」
  「小僧自然无所谓,但胡拳的性命全在仙子手上,小僧早一炷香时间出精,胡拳少受一炷香的痛苦。」
  「……」
  「……只脱外袍……不可再越半步……」
  「嘿嘿,那还请师娘自行宽衣」
  谁!谁在说话!我仔细分辨着耳边传来的声音,随着注意力的集中,身体变得越发轻松,神识好似也轻飘飘得,脱离躯壳,慢慢飞向娘亲的竹屋。
  一个肤色黝黑的男子正端坐在床边,面前是一位如玉般肌肤亮白、身姿丰盈的女子。
  女人双腿并拢,跪在黑胖男人胯前,脸上挂着一层面纱看不清表情,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抚琴才穿的天蚕丝手套,十根手指抓握着根粗黑肉棒,灵动翻飞,手套边缘已经隐隐覆盖着层白浊先走汁。胸前一对蜜瓜般大小的巨乳,于巴掌宽的黑色抹胸布分成上下两个半圆,显露在的肥嫩乳肉透着一抹红晕,纤细犹如水蛇般的腰肢及下忽地陡然增宽,女人最为神秘的臀瓣仅仅穿着一双贴身天蚕油光丝袜蔽体,却被两瓣高高翘起的油熟大蜜桃撑地透明,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肌肉脂肪轮廓明显,并拢在一起把蜜菊和幽谷夹得一丝不露。最妙的是纤细笔直小腿尽头,两只可爱小巧的莲足因为女人跪地的姿势而微微抬起绷直,露出整个圆润的多肉足跟,白里透红的足心,足尖十根脚趾更是不时紧紧箍在一起,宣泄着心中外人不知的愤懑。
  「哦~师娘这对淫荡大奶,平日里藏得甚是严实真是暴遣天物,依小僧所见恐怕生过三个孩子的熟妇都比不上」
  「逆徒!无耻!混账东西!」
  「嘿嘿,仙子不可动怒,好好与我双修出精才是正事」
  修摩罗伸出双大手,一上一下把娘亲的肥美大奶裹胸布向中心挪动,那原本就显露出不少分量的蜜桃巨乳,此刻堪堪只有乳头还在裹胸布内,大片嫩红乳晕暴露无遗,一股淡淡乳香混合着男人性奋的体臭,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
  「畜生!你做什么!!!」
  「小僧只是为了双修之便罢了,倒是师娘这般轻撸慢挑,恐怕到夜半,小僧都出不了精呢。」
  修摩罗双手合十,指了指一旁香烛,胯前女人望着不到三分之一的香烛,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双素手慢慢得握住那根赤黑粗长驴屌。
  「你只管默念欢喜佛法,我自会……自会依你所言……」
  说完,只见娘亲纤纤十指,忽地快速变化起来,内弹肉棍,外抹包皮,上勾龟头,下划精管,时而激昂上下翻飞,时而婉转哀怨左右轻抚,黝黑肉棒上暴起根根青筋,一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被玉手掌心细细磨擦得脉动不休。紫黑色龟头大如鸭蛋,在素指拨弄下越发红涨,马眼更是吐出一股股透明液体,冲着胯下美人面门一跳一跳。男人下腹间,阴毛盘炸,两颗漆黑卵袋充血膨胀,褶皱尽数拉开,数不清的精虫隔着层黑漆漆的皮都能看清。
  我看着这熟悉的手法,差点吐血,这竟然娘亲的拿手名曲「凤求凰」!
  这首曲目因其极其高超的难度和技巧而被不少乐师赞为仙乐,其力度要求之准确,节奏变化之快,更是需要演奏者数十年的苦修,没想到现在竟然沦为给男人撸屌的情趣表演!
  修摩罗跟着节奏抽送着胯下大棒,看样子极为舒服,他淫笑道:「好好好!师娘果然守信,加快加快,小僧佛根端得舒服至极!」
  女人此时双手浑然浸湿如玉般透亮,套动速度越发快速,身周彷佛幻化出无数只玉手,每只手都在复制着她的动作,但以不同的节奏和力度撸动,这些玉手动作变化极快,有的轻抚睾丸,有的迅速撸过棒身,有的则用指甲尖轻轻绕着龟颈打转。其中两只动作最为清晰的天蚕丝妙手,正十指张开轻柔颤抖立在粗黑肉棒两侧。沾满淫液的天蚕丝绸在煤油灯下荡漾着一层淫靡光泽,透出包裹在里面骨肉均匀的修长十指。这双原本应该弹出一曲优美动听仙乐的巧手,此刻却化身为男根专用榨汁的淫具,我看到娘亲首先抬起的是左手,两根晶莹如玉的指头,蜻蜓点水般滑过男人大张的漆黑马眼,接着在蘑菇伞盖一般粗厚的龟帽边缘,轻柔地滑动转圈,异常粗壮的肉棍被女人灵活的手指轻撩得有些发颤,兴奋得向上翘了翘,几根狰狞蜿蜒的肉筋更是暴起三分,凶狠得向眼前美人展示着雄性最为阳刚的部位。
  彷佛感受到了这根完全体状态下粗长肉棍火热的温度,右手那柔软白嫩的手掌心向下轻轻贴住阴毛蚻结的巨炮根部,将柔嫩掌心肉按在肉棒输精管来回磨擦,让男根若即若离般感受着女体小手的温软与丝绸手套的滑腻。紧接着,女人将左手的大拇指与中指向内圈实,牢牢卡住硕大龟头伞盖,食指伸出隔着天蚕丝手套在男人全身最敏感的龟头马眼上,重重按了下去。
  「噢……噢……噢……舒服……」
  当男人那根粗壮黝黑的巨炮被九十度压下后,这只纤手快速松开,整根大屌如同毒蟒突袭猛地弹起身来,在半空中晃出道淫邪的残影,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左手故技重施,再次按在了紫黑龟头上,如此循环往复得弹拨着大黑肉棒几乎充血到涨破表皮,不出几个回合,那根肉筋暴起的黝黑大屌就开始颤颤微微地自行抖动不止,那根刀削般立体的输精管更是爽得凭空抽搐,在马眼口迸射出几滴白浊粘液。
  「噢噢噢噢,师娘这千手齐弹的本事果然名不虚传!!!」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赞美,正在用千手齐弹拨弄着粗黑肉棍的女人,把正在磨擦男人阳具根部的右手收拢,将无比坚硬的黑色利剑固定成了瞄准斜上方的姿态。随后左手五根修长手指在空中微微舒展,宛如一条五爪章鱼在海底游弋时,张开它那具有强大吸附力的触须,随时准备捕捉猎物;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缓缓绽放。如玉般光滑的蚕丝手指越来越近,几乎能够感受到男人那颗紫黑色独眼大蘑菇头顶端火热撩人的温度,待修长圆润的手指尖轻轻落到男人硬邦邦的龟头槽的瞬间,五根手指同时向内猛然一扣,牢牢地将那硕大的龟头抓在手中。那收缩的五根天蚕丝手指,瞬间就把男人那鸭蛋大的黢黑莽头淹没,五团柔软多肉的指肚灵活得在龟头冠状沟揉搓得轻轻凹陷,虽然动作幅度不算激烈,但磨擦的频率却十分密集。男人胯下阳根被这软弱无骨的小手抓弄得舒爽无比,马眼一张一合吐出点点白浊先走汁,女人如章鱼触手般分开的五根手指又三指并拢,圈住黝黑肉棒,最为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则一左一右夹住龟头,用手指间滑腻的天蚕丝袜手套,上上下下得磨擦着粗壮的肉棍和被夹住的大龟头。女人的右手此刻也没有闲着,五根青葱般修长的手指正握住那滚烫的阳根根部,配合着左手由龟头向下撸动的节奏,从粗长棒身的根部向上撸动,直到两只白玉般小手在阳根中部「啪」地一声相撞会合,使得马眼吐出滴晶莹汁液,这才原路返回。
  如此高超巧妙的撸屌手技让修摩罗这杂种连连怪叫,不仅胯下肉棍越发粗涨,龟头马眼也一跳一跳的,通红的褶子黑脸皱成一团,色眼盯着眼前的景象生怕错过一秒。
  「哦噢哦,好骚,这双肥爪用来给本僧榨精再好不过!加快加快,小僧就要出来了!!!」
  我曾经也幻想过,娘亲用那双玄妙无比的玉手能够在我下体阴茎上,也弹弄一遍她的成名绝技凤求凰。可是娘亲的双手绝大多数时间包裹在一双异域产的丝织手套内,保养得十分彻底,偶尔在她换衣沐浴前才能瞥见那双精雕细琢的玉手全貌。细腻无暇的皮肤如同精致瓷器,十根手指细长而均匀,饱满的指腹圆润而柔软,透着淡淡的粉白。手掌的线条柔和而流畅,掌心略显凹陷,与手指的修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背上偶尔可见的微微青色血脉,不仅没有破坏这双手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隐约的惆怅气质,在煤油灯下的纤手透着一层淡淡光泽,好似月光下照耀的玉石。被娘亲这双手轻微拂过,就如同被一朵娇嫩的鲜花花瓣滑过,又好似被柔软的绸缎摩挲。
  然而,此刻这双应该抚琴的葱白玉手正在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棍上灵动翻飞,天蚕丝手套被男人喷出的大股大股白浊液体染得透亮,十根修长白嫩的手指如收缩的章鱼触须,紧紧缠绕在雄壮的漆黑棒身上,包裹得密不透风。除了这两只看得清轨迹的天蚕丝妙手之外,还有无数只千手齐弹的分手,正包裹在这根粗长巨屌上,一只只细腻小手贴在一起,拦在龟头前形成一个紧致的丝袜手指洞穴,黝黑坚硬的大鸡巴随着男人的主动抽送,畅快得顶开龟头前拦路的指缝,露出狰狞硕大的蘑菇头,一会儿又主动回缩到手指的包裹里,细细品味女人双手滑腻销魂的挤压与按摩。
  娘亲那双修长的榨精玉手在油光透亮的手套下诱人至极,粉白色十指弯弯曲曲得裹住一根炙热无比的肉棍,露出一颗凶狠狰狞的大龟头虎视眈眈,柔软白嫩的掌心一刻不停得揉搓着硬如钢铁的粗壮棒身,惹得男人嘶嘶抽气,恨不得立刻就将卵袋里堆积了几个月的腥臭浓精,通通射到跨前这位熟妇脸上。
  仅仅是看着,我都可以想象出那根粗壮亲黑巨屌上那层次极为丰富,变化无穷无尽的爽感。更别提修摩罗这家伙,亲身被这榨精玉手伺候的口中「嘶嘶」抽气,连连叫爽!
  「好!好!好!不愧是云山剑宗,天子点名的琴仙!!!」
  修摩罗如打了鸡血般红着双眼,快速挺送着胯下巨根,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超高速度,往返抽插着上百只白嫩玉手组成的湿滑手穴,紫黑色硕大蘑菇状龟头一下重过一下,撞开如触手般层层叠叠的天蚕丝玉手之海,剧烈的磨擦下肉棍与丝织手套发出咕唧咕唧淫荡的水声。男人胯下那根粗壮漆黑的黑蟒啪地一声,净根顶开手穴,但无奈层层叠叠地纤手数量过于惊人,一瞬间又被玉指淹没,只留下那一张一合的宽厚马眼,颤颤巍巍得看样子随时要喷出一股一股浓精!
  修摩罗老脸红得发紫,看得出他憋得很用力,正在极力控制胯下精关,大腿绷紧拉丝,努力使得冲向大屌的血流停下,两颗硕大春丸提得老高,那根连接着卵袋与肉棍的输精管涨大了一倍有余,在漆黑的肉棍上如同一道高耸入天的突兀山脉。此时我那位冷艳的高贵宗师娘亲,手指弹奏也刚好步入尾声,无数只小手在空气中淡然消散,两只本体玉手抓握着粗长肉棍,平稳而缓慢得离开棒身。但就在双手将将要拿开未拿开的瞬间,好像感受到手中「琴弦」的不自然律动,为了确保最后一个音符之后不再有杂音,右手又摸回「琴弦」,大拇指准确地压住那颤动最为激烈的「琴弦口」,使得整根「琴弦」稳稳立住。
  霎时间,我只看到修摩罗全身抖了下,结实精瘦的屁股猛地一夹,紧接着那根在爆发边缘的硕大阳根「噗呲」一声,喷出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白浊浓精,有力地溅射在娘亲带着面纱的脸上,滚烫腥臭的白黄之物惹得娘亲浑身一激灵,但右手手指仍然履行着拨琴收尾的动作,「琴弦」越是抽动不休,手指便越是大力按压,到最后索性整个右手手掌死死顶住那喷射不止的罪魁祸「首」,直到男人剧烈收缩的硕大阳根意犹未尽得再玉手里跳了几下,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此时娘亲的那只修长玉手上,大片大片的白浊精液泡得天蚕丝皱皱巴巴地,修摩罗将那只被浓精浇满的丝质手套剥了下来,塞到娘亲手里,双手一合十笑道:「双修第一式秘密灌顶已完成,第二式智慧灌顶,师娘可准备好了?」
  *********
  「拳儿,来,这招无名拳法你再打一遍。」
  娘亲轻轻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座无字墓碑前。
  「好!」
  我双脚站定,气沉丹田,随即一套无名拳法打得虎虎生风。这套拳法自我幼时起便随一本残书每日练习,一拳一式早已融入骨髓,成了本能。娘亲常说这是我那位大名鼎鼎的拳王父亲亲自创立的,但我总觉得没什么特别,与逍遥拳、野球拳并无太大差别。
  「真好,和你爹一模一样……」
  娘亲望着我的身影,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娘,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我们?他到底在哪里啊?」
  我一边收拳,一边忍不住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早已盘旋多年。
  「你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找一个注定找不到的人……等他找到了,自然就会回来。」
  娘亲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仿佛在回避什么。
  「噢。」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满是疑惑,每次我提到父亲,娘亲总是会背过身去,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如此狠心?整整十年没有一封书信,江湖上也再没有他的消息。难道说,他在生下我之前,就已经死在了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
  「拳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唯一所爱……」
  娘亲忽然转身,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的躯体在微微颤抖,一滴滴冰凉的泪珠从她脸颊滑落,落在我头顶。
  我闭上眼,感受着娘亲的温暖和那股深藏的悲伤,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没有父亲又如何?我胡拳,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双修第一式秘密灌顶已完成,第二式智慧灌顶,师娘可准备好了?」
  「休要多言……你只管……运转心经……」
  修摩罗的声音再次把我拉回梦境,我如同灵魂出窍,又一点点飘回林间小筑。
  屋里点着蜡烛,充斥着一股腥臭冷香,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正一坐一跪。
  浑身雪白的女人,无论式气质还是身材,都绝非少女所能拥有,虽说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那丰熟嫩滑的肉体就已令人欲罢不能。两指宽的黑色抹胸布堪堪裹住挺拔奶球的红润中心,露出上下两个呈完美半圆的球体,急速收束的蜂腰下一对安产型隆臀不安地轻轻晃动,仿若只盛满汁水的大蜜桃,只想和她臀股相交,感受一番那销魂滋味。
  黑胖矮小的男人,正大开着双毛腿惬意坐在床边,一根黝黑油亮肉棍如把利剑直刺半空。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这位丰满尤物会用自己的肉体好好服侍这根雄壮男根。从二人的气质,年纪,身材来看,今晚的氛围更像是胁迫而非你情我愿,那含羞迎合的人母纯欲肉体,一定是满含着紧张,羞愧,不安,又兴奋的情绪吧,当黑胖男人射出浓精时,身为人妻的背德不安又只能无奈接受的哀婉神情,是个雄性都会当场爆射。
  我放空神识,专注体会这间小屋,好似真真的站在了他们两人中间,竟然清晰地看得见二人皮肤上缓缓滴趟的汗液。
  跪着的女人瀑布般长发被男人捋到耳后,露出鹅蛋般白皙精致的脸庞,再轻轻一拉,原本半遮的面纱缓缓落下,双颊上红潮密布,一双凤目水光溢溢,红润的眼角更添一抹娇羞。我的心狠狠一紧,和娘亲一起生活的十二年里,我从未见过如此充满情欲的面庞……
  「子时已过,那还请师娘照欢喜佛法第二式,自行摆出姿势。」
  娘亲光滑如玉的娇躯一颤,她双手撑住有些酥软的身子,抬头紧张不安的看了眼修摩罗挺立着的粗壮阳根,哀求道:「这……这式非做不可吗……」
  「小僧自然无所谓,但若违背欢喜佛法所述,手口心依次灌顶,那后果无需多说」
  「欢喜佛法……怎会有如此淫邪……」
  「此言差矣,欢喜双修大法,修者去淫心,守精不射,直至天人感应,与万物融为一体。小僧今日特意破戒,口说淫语,强行出精,只为救人一命,还请师娘体谅,放下淫心,专心与小僧修炼为好。」
  修摩罗一边道貌岸然说着,一边挺了挺那根直冲屋顶的邪恶丑物。娘亲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一身嫩肉微微发抖,半响之后,朱唇轻咬,流出一行清泪:
  「今夜之事,切不可与外人说道……」
  娘……你怎会……你怎会……不要啊……不要……不要……我拼命在她面前嘶吼,但我好像一只鬼魅,伸手只能穿过二人,声音也无法被听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亲,一点点仰起玉面,又一点点的让脸颊两侧深深凹了下去,细润水嫩的油亮红唇向内绷紧收缩,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瓣,由中心到外侧尽力的收拢,唇瓣间仅仅留下一小孔。
  修摩罗粗壮的鸡巴也被这一幕激的猛烈跳动,胯前的绝世剑宗,云山琴仙,宗门师祖,丰熟熟母,寡妇人妻,多重禁忌身份让他的下体硬的发疼,棒身上下暴起条条青筋,好似一门大炮直直瞄准眼前的冷艳美妇小嘴,下一秒就能让这尤物人母哀嚎着吞下巨根好好侍奉个爽。
  娘亲带着天蚕丝手套的修长十指,一手托住沉甸甸的睾丸,一手则握住滚烫的巨物根部,伴随着嘴唇和阴茎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股股淡淡的汁液不断从马眼分泌出来。
  只听一声叹息,那只软糯的红唇缓缓顶上粗黑油亮的大肉屌前端,滚烫坚硬的质感惊得她娇吟一声。待适应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精臭后,层层叠叠的娇嫩唇瓣如同章鱼触手,本能的轻轻抿住紫黑硕大莽头,一点点向口腔内部吞去,不住颤抖的两片樱唇下意识地一张一合,却不经意间给予了龟头最大程度的摩擦。
  「唔……琴仙吹起这把箫来……果然……也是极品……」
  修摩罗爽得一边嘶嘶抽气,一边绷紧了长满黑毛的大腿,那根直插我娘亲小嘴的雄壮男根,在美妇羞涩不安的初次吹箫服务中,越发粗涨,整只阳根又黑又红,活像根刚出炉的铁棒,棒身上黑红青三色交错,黝黑的底色,红色的血管,青色的肉筋,组成了一根让所有男人羡慕的雌杀大凶器!
  娘亲面色潮红,一对浑圆爆乳起伏不休,红唇含住大龟头后,那股浓厚的雄臭犹如实体,化作一条条小蛇直钻口鼻深处,惹得浑身上下酸麻无比。自产下一子闭关云山后,她就修行了凤凰诀第十一重,以此斩断情欲。可最近三年不知为何,原本偶然做的春梦越发密集而真实,常常一觉醒来床单尽湿,一身嫩肉碰到其他雄性好似有如触电,只能靠弹奏清心曲舒缓欲火,然而今夜和这根粗壮男根的羞耻双修,却好像彻底点燃了她心底的渴望,明明只是手口侍奉,下腹子宫却顺着十指撸动嘴唇吮吸的节奏,收缩不休,深邃甬道更是酸麻难耐,适才几滴汁水竟迫开蜜穴,兀自涌了出来。
  修摩罗可不知娘亲所想,粗大黝黑的毒蟒头被湿漉漉的红唇细细包裹,鸭蛋大的蘑菇伞莽头,时不时还能感受到两片娇嫩唇瓣间不经意顶到的温润舌尖,胯下美人紧张不安的鼻息吹在敏感滚烫的肉棍上,让他下体说不出的麻痒。
  「呵呵,小僧欢喜佛法运转已就绪,午夜还有不到半柱香,剩下的就只待师娘了。」
  「嗯……」娘亲双颊通红,眼角划过几道豆大泪珠,为了拳儿的性命……和这淫僧双修又如何!
  娘亲双颊突然深陷,红唇抿起,如玉妙手一上一下捏住肉棍,我看出来这是百鸟朝凤的起手式,这招要求吹奏者极高的气息运用,嘴唇,舌尖,手指的变化必须配合的精妙才行,但现在娘亲手里拿的可是一根男人粗长阳根,她莫非是要在这上面吹奏!?
  只见油光锃亮的红润小嘴张成O形,紧紧包裹住龟帽,十根葱白榨精玉指如灵蛇般在棒身上划过曼妙的弧线,压,弹,勾,抹。男人颤抖着发出舒畅的呻吟,这时我彷佛看得见娘亲口腔内的情形,一只成锥状的红润舌尖,快速的在马眼口移动,时而轻推,时而重拉,精确地演奏着她想象中的「百鸟朝凤」,仅仅不到数息,硕大龟头马眼就被这灵活骚舌舔出一股先走汁。
  突然,只见男人全身上下筋肉隆起,胯下睾丸更是提起紧缩成一团。我仔细看向那只熟女粉嫩香舌,红润舌尖竟然整个插入到马眼当中,快速有力地波浪形振动着,这本是娘亲独创的玉笛颤音声,原本用于为音律添加丰富多元的表现力,现在却给予眼前这个男人,独一无二的马眼尿道淫舌按摩!
  「哦哦哦哦哦!!!又吸又嗦的!舌头还在往里面钻!爽死小僧啦!」
  感受着嘴里火热粗壮的阳根跳动,娘亲微微睁开眼瞥了瞥那根儿臂般黝黑的肉棍,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赶忙收回羞涩的目光,重新闭上眼,继续保持着令人母浑身战栗的背德吹箫姿势。
  一滴泪珠悄悄划过她那湿漉漉的眼角,趟过深深内陷的红润滚烫面颊,经过那如花朵般收缩的朱唇,悬凝在白皙下颚。混杂着其他不知名液体的泪珠忽然承受不住重量似的,白浊滚圆的液珠终于摆脱了皮肤的怀抱,直直向下坠落,沿着深邃的白嫩沟壑继续深入滴淌,最后和其他大颗滚落的汗珠一同会和,来到那早已被香汗打湿得天蚕丝袜上。
  身前的男人已经忍耐不住,正畅快地来回抽送阳根,从他的角度看去,黝黑粗长的毒蟒正在这位冷艳人妻,丰厚肥润的红唇间不断进出,不时还带出点点粘稠汁液。
  顾雪鸢高昂螓首,紧闭泪目,默默按照百鸟朝凤的音律节奏吹弄着嘴里这根滚烫「长笛」。她早已没有勇气去目视发生的一切,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黑胖男人淫邪的笑容和那根布满肉筋的恐怖男根。
  感受胯下琴仙那不断变化节奏的舌尖,嘴唇,十指,修摩罗的浑身肌肉也跟着一起抖动,舒爽的嗷嗷直叫,兴奋的说:「哦~师娘,你真是天生适合修行欢喜佛法的明妃,这智慧灌顶第二式,做的极好!再吸紧点,小僧就要出精!」
  修摩罗那黝黑肉棒久经沙场,却也在这骚熟女体的疯狂舌尖舔弄下一阵阵脉动不止,淫荡的吹箫方式让他双腿打颤,粗壮坚硬的肉棍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紧紧裹住黑紫龟头的红润淫唇每一次抽动都会贴得更紧,还有那口内熟女香舌,不用细看也知道它正渴求的绕着龟头打着转,或许正颤动着在马眼内刺动,或许在龟头边缘最敏感的棱角四下搅动,又或者正淫荡的顺着棒身下输精管来回挤压,渴求着男人睾丸里的腥臭恩赐。
  滋滋滋的吮吸声,男人畅快的嘶吼,时不时伴随着女人压抑沉闷的呻吟,好似魔音灌耳,我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又吸又舔!师娘你这唇舌功力,哪怕祖师爷也挡不住!」
  修摩罗快速抽动着粗大肉棒,突然猛地净根没入紧致红唇,不再抽动,就这么停留在胯下熟女真空吮吸的口腔内,仔细体会着紧窄温润的榨精口穴。
  突然,一阵突如其来的超强吸力从根部到龟头传来,耶律鞑陀还没反应过来,胯下美妇灵巧粉润的舌尖包裹着肉茎龟帽,咕唧一声,如同吞糖丸一般将龟头吸入喉间,敏感的马眼顶着喉头嫩肉细细摩擦,纤纤玉指快速划过睾丸,祈求着男人喷射。
  「哦噢哦!秘密灌顶第二式来了!」
  随着修摩罗的一声猛喝,女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突兀地顶出现一圈肉轮,白嫩的娇躯随即颤抖不停,随着大屌继续深入,更是抖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不出数十下,随着男人狞笑着浑身一哆嗦,我只见娘亲原本修长白皙的鹅颈霎那间猛然抽搐起来,与此同时,修摩罗胯下那团肿如蹴鞠的黑球一阵急促的收缩,高频的颤抖着,不用想都知道,他那一股股浓厚肮脏的低劣雄精正顺着直顶娘亲喉咙的粗长肉棍,畅快地肆意迸射着。
  而这时,我那仙子美母全身都在随着男人的精管泵射节奏而悸动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绷得微微发抖,两条白蟒似的肉腿骤然夹紧,十根小巧玲珑的脚趾死死箍作一团,整个人紧绷绷得跪在地上,随着男人最后一记野蛮得将粗黑巨物齐根刺入喉咙最深处,娘亲那高高撅起的肥圆巨臀也猛地一颤,噗呲一声,一大股蜜汁从早已湿透的胯间喷出,甚至能够极其清晰地听见潮喷出的阴精击打在天蚕丝袜的闷响!
  修摩罗射了个舒爽,胯下美妇榨精嘴穴简直就是专为男人性欲而生,龟头离开红润唇口的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一道深红色的唇印在龟头最粗那圈清晰可见。
  「好好好!!!只差最后一式双修即可结束,师娘要不明日再来?」
  「噢……」
  娘亲被修摩罗浓精深喉灌了个满满当当,一双凤目翻白,浑身颤抖不休。一对修长肉腿紧紧夹在一起,却仍止不住得从圆臀中挤出一股股汁水。黑胖僧人满意得拍了拍娘亲失神的脸蛋,用还残留着白浊浓精的龟头沿着红唇涂抹均匀,这才嘿嘿淫笑着吹灭蜡烛。
  我看着眼前这一切,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飘飘然不知何处。
  「娘!娘!」我挣扎着起身,肩膀、腰身、腹部传来阵阵剧痛,稍一动作便如刀割般疼痛难忍,汗水顿时如雨般淌下。我无奈,只得靠在床边,大声呼喊着娘亲。
  「哟,这不是咱胡少嘛,怎么一天不见,变得这么虚了?」一个刺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修摩罗那张欠揍的脸缓缓走到我床边。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立刻让我想起昨晚那场似梦非梦的场景,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拳将他打得满脸开花。
  「扶我起来!」我低声命令,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呵,顾师宗说了,胡少你得好好养伤,七天不能下地。我这不是来好好『伺候』你了吗?」修摩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口散发出浓烈的草药气息。
  「喏,这可是上好的疗伤草药,师尊特意嘱咐我带来的。」他将瓶子递过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昨晚的经历让我对这家伙充满了不信任,我冷冷地说道:「放边上就行,我要静养,你出去吧。」
  修摩罗的眼皮微微一跳,虽然面色如常,但我依旧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一丝不自然。他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小屋。
  我盯着那来路不明的药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仔细嗅了嗅,和平日里医叟配的药散发着同样的草药气息。我舌尖轻轻蘸了一点,药味苦涩中带着一丝腥香。我仔细品味片刻,感觉周身穴道的确舒缓了不少,看来并无异样,于是仰头一饮而尽。
  「嘿嘿嘿……傻瓜……好好尝尝老子和你娘骚水!」
  不知为何,我好像听到一声细细的淫笑,但周身舒爽的穴道,却让我抬不起眼皮,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
  我脑袋又涨又痛,努力想要睁开双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睁开个缝隙。
  「渴……」使劲挪动嘴皮子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我这时才发觉,眼前的景物都上下颠倒了,莫不是和修摩罗的那一对拳打得我神智都出了问题?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并不是万物颠倒了,而是我被倒吊了起来,双手被捆在一起,双脚吊在房梁上,一丝不挂如同只过年待宰的肉猪。
  怎么回事!我双脚左右摇晃,带着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的荡起来,一阵阵强烈的眩晕让我喉咙发苦直冒酸水。
  待我缓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小屋里,却被高高挂在了娘亲的竹林小间!
  低头看去,却见娘亲藏放贴身贮物的数件箱笼敞开着,我曾经偷看过娘亲的衣物,和她淡雅素净的气质如出一辙,纯白色的袍,袜占绝大多数,只有几套花色的衣物还是来自宫廷的赠礼。
  然而这会儿哪些箱笼里,暴露的却是一些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的行当,一指宽的抹胸,巴掌大小的肚兜,黑、白、粉、紫天蚕丝袜多不胜数……
  没过多久,竹屋的门便被人推开了,迷糊中看见两个身影走了进来。
  「师娘,今天就是欢喜佛法最后一式,速速摆好架势吧!」
  「嗯……耶律鞑陀……为师自会照做,但为何要绑住双目,捆住双手?」
  「师娘有所不知,这欢喜佛法的最后一式胜意灌顶,需要女修行者进入大乐禅定,遮目,绑手,都是必须要做的,还请师娘按照佛法所说摆出虎步。」
  我看着娘亲脸蛋霎时间变得通红,她俯身跪在床上,胸腹紧贴床面,将后腰那对滚圆蜜桃熟臀翘起,反绑的双手则握住白袍下摆,此时只听到男人咽口水的咕咚声,娘亲却动也不敢动,两手死死握住雪白裙摆,等待黑胖僧人下一步行动。
  修摩罗淫邪一笑,也跟着跪在娘亲臀后,一双粗手拉住裙摆,使劲向上卷起,将原本遮盖严严实实的腰臀全部露个干净。粗壮黑紫的巨炮高高举起,彷佛下一秒就要在这肥臀美妇的莲宫里射个尽兴。
  「师娘,这老汉推……欢喜佛法虎步摆得甚好,还请默念心经,切不可在小僧之前泄出精元。」
  娘亲闭月羞花的玉颜红潮密布,房内的烛光照上去,让这雪白臀球看上去好似刚剥壳的新煮鸡蛋。双腿并拢的跪姿,凸显出这位仙音熟女纤细的蛇腰,与高耸硕大臀瓣形成完美对比,两瓣淫熟油臀轻微分开,臀峰最为肥嫩的部分把蚕丝撑的近乎透明,完美展示着爆炸肉感。
  修摩罗性奋的咧个臭嘴,双手抓住那熟妇被蚕丝包裹的滚圆大翘臀,用力向两侧掰开,一股淡淡的腥香铺面而来,他那不剩几多毛发的秃头狠狠凑到跟前,好像恶狼吃肉,紧紧盯着娘亲那不断被他摆弄开合的臀沟。
  「好白,好大个屁股!」
  修摩罗叫好一声,眼前的两瓣臀球极具视觉冲击力,肥而不腻,软而不松,更因为仙子常年修行致使其浑身上下每处妙肉都极具韧性和弹性,因为双腿并拢的原因,幽深秘谷被夹得极紧,那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肉菊,若不是他眼力过人,只怕在夜晚的房间还看不真切这人妻熟母娇羞的小孔。这就是云山寒音仙子那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耻洞,现在却跪地翘臀,被他扒开细细品鉴。
  修摩罗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蚕丝在娘亲屁眼上照着菊花螺旋纹的纹路,时而反方向轻柔摩擦着,时而轻轻推拉,好似在敲这朵羞人的菊门,
  「混蛋,修摩罗,我杀了你!」
  我嘶哑着嗓子喊叫着,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响,修摩罗看见我嘴皮子一张一合,笑道:「哎呀呀,不知道师娘这副磨样,被我的好师兄看见,会是何种反应。」
  「修摩罗!休得……提起拳儿,我今日与你完成最后一式,你自当守信离开云山」
  修摩罗大手轻拍在几欲撑开蚕丝的肥嫩臀峰上,一对爆浆油臀顿时翻起一阵臀浪,按理说如此轻柔的拍打,不应该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但奈何寒音仙子的肥嫩油腻大屁股每日吸收天地精气,守寡多年,早已锻造成一个专为男人后入订制的顶级飞机杯!
  「呵呵呵呵,那是自然,也请师娘牢记今晚双修所需,切不可临阵脱逃,酿成大祸!」
  娘亲将丰满的下体轻轻抬高,嫩滑白皙的臀肉羞得生出一层红晕,两只丝足紧紧并拢,颤声道:「莫要多言,我自会忍住!」
  见到这一幕的修摩罗再也忍不住,抬起巨掌猛地一下抽在娘亲这天下第一宗师守寡多年的丰熟肉体上,两瓣油光锃亮的挺翘肉臀被抽得抖出一层层浪花,娘亲细嫩无比的雪肌上霎时浮现出一个红肿肿的五指印,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透着无限苦闷和满足的娇吟,阵阵熟女人母独有的醉人体香彷佛也一并让这掌扇了出来,如同上好的酒酿开坛一般立刻弥漫整间房屋,刺激得侏儒番僧胯下肉棍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把这位气质清冷出尘如天上仙子、肉体丰腴熟魅如春院头牌的旷代熟女压在身下,用后入式对着那磨盘大的挺翘仙尻狠狠插个尽兴!
  「呼~~这就是云山寒阴琴仙的滋味吗!入手即化,坚韧无比,师娘这身骚肉,真该作为本僧的专属度母,共修欢喜!」
  娘亲封闭多年的性欲如同冬眠的蛇一样被男人全然引导出来,修摩罗大手抽打片刻忽地一停,蜜桃般的肉感巨尻猛地一夹,两条性感白嫩的肉腿相互搓揉,活像是烟管里哪些吸不到大烟的瘾君子,急促抽搐着,寻找着慰藉嫩肉的大手。
  修摩罗嘿嘿淫笑,一只大手竖直成手刀,毫不费力便塞进两瓣高高隆起的臀瓣间,顺着女人紧闭的股缝,从上往下的滑过,蹭过菊眼,沿着那夹得极紧的肉穴缝滑到尽头。我看到娘亲贝齿猛地咬住朱唇,布条遮住的双目滑出一道泪滴,修摩罗好似感觉出女人身体内最深刻的渴望,滑动的速度陡然加快,还不时刮一刮菊轮,不到十几下,我就看到娘亲下体被蚕丝包裹的地方,被点点汁水染的变了色。
  修摩罗大手高高抬起,我却看得出他那手上布满真气,紧接着如同惩罚受刑的犯人一般,一对大手生出残影,狠狠的拍打着眼前的爆浆熟妇巨臀,肥臀和大手接触的瞬间爆出响亮到极点的声音。娘亲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击发出令人不忍听见的凄惨哀鸣,偏偏身体还必须按照双修之法摆出虎步,一动不能动。
  修摩罗这招铁砂劲掌,我之前看他打的练功房木头人都能生出掌印,更何况娘亲那肥嫩的屁股?油亮大屁股一连被抽了三百多下,直到每一处嫩肉都被抽到亮的发红,掌纹一个覆盖在另一个上面,修摩罗才堪堪停下。
  「顾师娘的大屁股真是顶级肉鼎,竟然能挨我铁砂掌如此之久还不烂。」
  娘亲双颊惨白,小嘴彷佛控制不住似地大开嘶嘶抽气,一条粉嫩熟女香舌搭在丰厚红唇外,说不出得凄惨。
  修摩罗手掌上浮现出一层青烟,仔细欣赏着这次铁砂掌地战绩,只见那熟妇原本洁白细嫩,肥嫩爆浆的蜜桃圆臀变得惨不忍睹,他却不以为意道:「不行啊,师娘的屁股太过肥厚,小僧的佛法渗透不进去,还请师娘再忍一忍!」
  「哦哦哦……哦哦哦……我自会……忍住……」
  只见修摩罗左右手各摆出佛印,吸了口气,大喊道:「此圣尊自在天。即摩诃毗庐遮那如来。为饶益朱福众生。权化示现此像。发此念观归依。必得无量福聚!」说着右臂冒出一股真气,用力甩出,空中那只急速甩出的大手逐渐化成一只冒着金光巨掌,重重扇在美熟女那红如烂桃子般的冒油大肥臀上,只听「啪」一声脆响,娘亲发出了今晚上最为撕心裂肺的嚎叫。被抽击的臀瓣左右相撞,整个肥臀由右侧向左荡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波涛,腰身猛地向下一沉,大屁股拼命摇晃,想摆脱巨掌。耶律鞑陀不理会娘亲的凄惨哀嚎,左掌又伸出,「啪」一声巨响,刚才的逆向臀波再次出现。如来神掌汇聚的内力在接触娘亲爆浆熟尻的瞬间就激荡开来,一股股真气先是顺着布满红色掌印的臀肉表面四散开来,紧接着传导至周身上下,如玉般亮白的葫芦形躯体一颤一抖,雪脂流溢的大奶也跟着抖起一阵乳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对异于常人,闷熟多年的巨臀,在被抽打过后,不正常的膨胀了许多,随着散发着金光的如来神掌真气,如波浪般顺着娘亲周身肌肤走了一圈,会和于臀峰,两瓣肥臀好似海浪相交,发出「啪」的撞击声,耶律鞑陀打出的所有真气就这样在娘亲那身淫熟美肉荡起一圈肉波后,消失殆尽。
  不对,我仔细看着娘亲那被狠狠扇过的肥臀,这对膨胀到极限的超肥巨臀,还在因为如来神掌真气的作用下,不正常的膨胀欲裂,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包裹的天蚕丝袜已经有几处因为承受不住肥臀的涨大而勾丝。
  「呲啦呲啦,呲啦」
  眼前出现了一个从所谓有的美景,只见一个美妇跪在床上,高翘着一个举世罕见的巨臀,包臀天蚕丝袜正一点点的破裂开口,露出那被淫虐已久的烂红臀肉,随着一声绵长熟母哀嚎,残破不堪的天蚕丝也包裹不住这对榨精肥尻,「啪」一声从中裂开,布满掌印的大屁股顿时显露无疑。
  我看的目瞪口呆,胯下肉棍跳动不已,竟「噗呲」喷出大股精液,几滴飘在娘亲肥臀上,惹得她浑身一颤,顿时一股又浓又香的熟女清尿狂射而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好烫……好麻!憋不住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娘亲上身前趴,一对硕乳压得向两侧散去,偏偏那世所罕见的白嫩巨臀高高翘起,臀瓣上遍布惨不忍睹的红得发紫手印,紧致粉穴微微张开一条缝隙,滴滴淫水从中落下。修摩罗早就受不了眼前这一幕,紫黑龟头顶破包皮,马眼口大开,整根非人似的巨屌顶在娘亲胯下那口粉穴,烫得娘亲娇吟一声,浑身上下升起一股红晕。
  「嘿嘿嘿,故作清高的冷艳剑宗,寒音仙子,整天穿着勾身白袍,戴着蚕丝手套诱惑小僧,真是让人不爽啊!!!特别是这肥熟到爆浆的天蚕丝熟母巨尻!小僧光是手淫就不知道几百次!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拍一掌这骚臀了!」
  修摩罗双手轻轻抚摸娘亲那红肿肥嫩的肉丘淫缝,直把娘亲摸得眼珠上翻,口水直流,小穴如鱼嘴一般一开一合。
  「太棒了,我现在就要和这个不知羞耻冒着热气一吐一合,看起来就很爽滑的肥尻好好切磋啦!」
  出人意料地,修摩罗却没有一棍捣进去,而是自顾自得跪挺着粗屌,一动不动。
  「师娘,小僧式已摆好,请你自行套入尻穴为小僧佛棍取精!」
  「混……混账……怎可让我……做出此等……」
  「师娘!灌手灌口都完成了,怎可在这最后一步灌心止住!胡师弟的性命可是危在旦夕!」
  娘亲跪在床上,趴稳身子,将跪着的双腿缓缓并拢,阴肉一夹实在巨物,顿感坚硬粗大无比,火热烫人,不由娇躯一颤,大屁股却下意识地立刻将那驴大行货紧紧包实!她将心一横,羞声道:「为了拳儿,为师……便用羞处夹这大物端头……共渡双修佛法,你切勿守……精不泄……早些结束,如此……为师的贞洁也不算辱没了!」说完此话,便将阴户压下,让两瓣油润花唇紧含大棒棒头,白净臀瓣用力内收夹紧,腰肢轻送慢摇,用嫩穴入口处的湿滑美肉缓缓将修摩罗那巨根龟头前端纳入其间,轻柔地夹摩起来。
  修摩罗只感我娘顾雪鸢肥尻两瓣肉唇夹吸得龟头前端密不透风,棒身又紧贴肥臀臀沟软肉,两颗硕大睾丸更是被她那湿滑娇嫩的蚕丝肉腿轻轻研磨的好不麻痒,不由双手连续拍打肥臀
  「师娘救人心切,一片心意当真可敬!而且胯下这口嫩尻多汁无比,紧实更是甚于处女,但你这般只是轻摇慢磨小僧佛根的龟头,哪怕小僧有意出精却也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还请师娘默念第三式灌顶口诀,快快用这油熟大屁股把小僧佛根整根套入!」
  娘亲被他拍得肥臀一阵颤抖,羞气难耐,俏面上更是浮起淡淡的一层红霞,手臂随即便是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忽地,只见娘亲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冰蓝真气,气势滔天,这间小屋瞬间结出一层霜。顾雪鸢仰起臻首,一头黑亮秀发后披至腰际,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那巨根,阴户裹紧小半个棒头,翘起白晃晃的大屁股,叹一口娇气,带着三分寒意,三分怒气,三分羞意,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情欲,问道:
  「修摩罗,本师宗……最后问你一次,戊土双修欢喜佛当真有这一式?」
  修摩罗身子一僵,感受到身前这位武林第一高手突然爆发出的强大真气,一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那光溜溜的脑袋霎时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出家人不打妄语,况且胡拳身上的伤势并非为小僧一人所致,顾宗主对此事应是心知肚明……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小僧这无量子精。」
  「好一个心知肚明……好……好……好……」
  娘亲连说三声好,忽地苦笑一声,两瓣雪臀逐渐收紧,白净的大腿根一点点收拢,抬高下身。与此同时,那根早已潜入肥尻的巨根也稳稳地对准了娘亲蜜穴的方向。
  「修摩罗,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
  然而,修摩罗此刻却悄悄矮下腰胯,让胯下那根粗长巨物略微朝斜上方瞄准,我看不出他想要做什么,但娘亲刚一收腰挺穴便发出微声娇喘,红润润的肥尻在侏儒番僧大棒上套弄多次,却吞不进半寸肉根。我再仔细一看却发现端倪,原来这男儿肉棒多是前方后圆,修摩罗这根驴货更是粗壮地远甚常人,胯下肉根龟头犹如鸭蛋般硕大,龟头槽更是深厚地形似蘑菇。他这般让肉根斜上瞄准,那厚实坚硬的龟头槽便好似一把刮骨利刃,结结实实顶在娘亲嫩穴入口,我娘越是想要使劲吞下,就越会被刮擦地厉害。她房事近乎于无,怎会懂得这些歪门邪道,自然吞不下半寸肉屌。
  果然如我所料,师娘羞得套弄出一身细密香汗,小嘴更是嘶嘶倒抽凉气,本就萦绕着一层晚霞的俏面此刻红彤彤如烈火般滚烫,足尖十指箍紧试图压抑心中的欲火,可那乱颤的纤细腰肢和那一收一和的两瓣熟女肥臀已经渐渐出卖了她。
  「嘶……师娘,您这肥尻实在是紧实得厉害!这进不去可如何是好……」
  修摩罗这个杂种故作惊讶,弯下身子吐出黄白分明的腥臭大舌头,照着娘亲那小巧白净的耳垂一口含住。娘亲冷不丁地只觉敏感耳根火燎般刺麻,一股电流从脖颈直冲子宫深处,高翘的圆臀不由猛地朝内一夹,却忘了这侏儒番僧那根大屌还深顶穴口,一下子激地娘亲发出一声闷骚至极的娇吟。
  「哦❤~你……不准……吸那里!」
  修摩罗极为听话地又快速嗦了一口我那琴仙娘亲的另一侧耳垂,趁着这位极品冷艳师宗羞愤失神的片刻,淫笑着双手伸开做掌生出一团火红真气,对着娘亲那挺耸的愈发高翘肉臀臀峰,几乎同时用力向下一拍,霎时就扇得那肥润无比的大屁股脂肪四散开来,那股火红真气更是歹毒,几乎是同一瞬间,娘亲那无坚不摧,柔韧度极佳的蚕丝便化作一团青烟,消散而去。
  「哦哦哦哦❤~修摩罗!你给我住手!」
  娘亲那冷艳动人的俏面被这一掌扇得几乎扭曲变形,可水蛇般纤细顺滑的腰肢却停不下来似的耸动不止,一对毫无防备,布满通红掌印的滚圆熟妇肥臀不知羞耻地打着转。
  「师娘,刚才这两招都是小僧听说过用来给处女开苞的招数,小僧担心胡拳的性命要紧,所以才有冒犯,可惜师娘这口蜜穴实在是紧致远甚处女,这两招毫无作用。」
  「呼……没关系……这样……磨出子精……也一样不碍双修……」
  「非也,非也。师娘不懂双修佛法之奥秘,小僧不怪师娘,这灌心一式,如若不将佛根整根套入,轻则小僧气血倒转,重则丹田紊乱当场暴毙。不如且听小僧最后一计。我听说当年玉女心经的开篇宗师白素云,曾经因为处子花穴过于紧致而终生未嫁,然而小僧却在玉女心经最后一卷发现过白宗师留下的一副密卷,里面提到过如果女方武力高强,则可通过一招破解花穴过于紧致而不能行房的疑难杂症……呵呵,不过这招过于淫贱,小僧害怕师宗听闻怪罪……」
  「但……说无妨……」
  「嘿嘿,这……好吧。据说如若女方武功高强,可以使用一招从天而降的……」
  「从天而降……的什么?」
  「从天而降的……观音坐莲式」
  「胡说……八道!这……你所说的也不过是些道听途说……怎可……怎可……」
  「师娘,胡师弟的性命危在旦夕,小僧也别无他法了。」
  不要……娘亲,不要啊……我怒吼着,一口淤血堵在胸口,最后只见侏儒番僧对我淫笑一声,便失去只觉。
  娘!我一拳打翻戊土山僧,一脚踢飞东瀛贼寇!好吗!?
  好啊,拳儿以后就保护为娘,一辈子哦。
  ……
  「呼呼呼……胡师弟知道他有个如此好的娘亲吗?」
  迷迷糊糊间,我手中的利剑消散,眼前狰狞的贼寇相貌一点点化作修摩罗的样子,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当我眨了眨眼看清一切后,不由肝胆俱碎!
  只见一张宽大的竹席正中间,一个浑身上下长满弯曲浓黑毛发的光头胖子正惬意得四肢张开躺着,然而和他短小肥胖的手脚形成恐怖对比的,却是他腿间一杆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雌杀凶器傲立在半空,耀武扬威抖动着!斜刺朝天的紫黑长枪周身散发着一股热辣水蒸气,原本已经比常人粗壮两圈以上的棒身上暴起一颗颗大小不一的丑陋肉球,像狼牙棒一样透露着见神杀神的霸气,目测就有新生儿臂长度的棒身以及跟鸭蛋般大小的赤黑色大龟头,更让这根肮脏阳物显得骇人无比……最要命的是在这根巨炮的顶端孔洞,正流淌出代表着淫邪的粘液,从龟头槽边缘缓缓滑落,令整根坚挺巨物就像浸过油水一般,湿漉油亮,凸显得条条暴起肉筋如同蚯蚓般诡异淫邪。不断流出的先走汁水散发出来的浓郁腥臭气味,不止熏得我头晕脑胀地几欲作呕,却也撩动了在场唯一雌性隐藏在内心深处中对雄性肉棒的渴望!这戊土番僧的胯下阳物实在太具有压迫感,足足有我完全勃起时的至少两倍长,三倍粗!尤其是龟头边缘最粗的一圈,赤红、硕大、蘑菇状的龟伞向下延申出半寸与突出的龟头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单是看着就知道此等神器必能将任何女性刮得汁水四溢,淫叫连连!
  这坚挺的庞硕巨物在大片漆黑浓密的阴毛中挺立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而这杆长矛此刻正上方不到一寸的位置,赫然是一位双腿岔开,挺臀蹲坐,通体雪白的高挑丰熟女体!
  仔细一看女人身上的抹胸,亵裤,蚕丝袜一应俱全,然而不知是因为屋内温度过高,还是这个姿势过于羞人,美妇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一滴滴顺着内收腰线滑落至下腹;最令人瞩目的当属胸前那用来收束高耸入云、圆润奶球的巴掌宽抹胸,在汗液的浸润下湿成近乎透明,在一摇一晃间显露出其间蕴藏的雪白乳肉,差点裹不住顶端那一抹殷红凸起。贴身的蚕丝袜早就已经多处拉丝破开,显露出整个滚圆的熟女大肉臀,一条不过半指宽、轻薄雪白的丁字亵裤沿着深邃臀沟穿过,勉强遮住那红彤彤,喷发着阵阵白热气息的雌熟阴户正中心蜜洞,却给身下男人恰好展露出两瓣肥厚无比的大阴唇。
  娘亲双脚左右踩在侏儒男人粗腰两侧,结实丰润的肉腿左右岔开,雪白粉嫩仿若新生婴儿般娇嫩的大肉臀背对着男人高高翘起,其形状俨然如同一只大大的蟠桃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睛,而肥腻臀球之间那道紧密闭合的深邃股沟更是有着无穷的魔力让人着魔,令光头胖子恨不得一头扎进去,仔细的品味其中的奥妙,而更要命的是这个白亮油臀随着娘亲顾雪鸢身子的不规则抽搐不停的摇摆着,几乎就要碰触到侏儒男人高高立起的肉棒,几缕黏稠拉丝的汁液不管女主人此刻悲哀的心情,早已一圈一圈地滑落缠绕在紫黑肉根上,不断地刺激着男人青筋密布的雄壮巨根一挺一动,连带着马眼都喷射出一股热辣白气,反过来熏烫得上方那口蜜洞分泌出更多滑腻汁水。
  「哦~师娘这具肉体本就丰腴饱满得当属天下第一美,现在摆出骑马蹲的姿势更显得诱人!一对浑圆豪乳前凸微翘形如蜜瓜,身后这对水嫩油桃更是白嫩无比,肥得惊人!依小僧所见,恐怕足有寻常女子一倍宽厚的惊人尺寸,绝对是世所罕见,非同一般!」
  修摩罗一双色眼盯着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呈马步蹲的绝美宗师仙子顾雪鸢,只看地口干舌燥,鼻息紊乱,那根笔直朝天的紫黑色巨根几条肉筋已经迫不及待地跳颤起来,两指宽的巨大马眼更是分泌出几滴腥臭扑鼻的先走汁。
  「休得……胡说!」
  「抱歉师娘,小僧情不自禁一时胡言乱语,还请担当!不过时不可待,还请仙子运行内功,小僧式已摆好就等顾宗主施展观音坐莲!」
  娘亲听见修摩罗催促地紧,转头一看已经燃烧过半的香烛哀叹一口气。凤目轻合,双手高举过头,默念口诀,只见忽地整个嫩滑丰熟玉体爆发出一股清寒如冰的冷冽真气,原本还带着羞涩红潮的脸颊覆盖上一层如水清冷,浑身散发出一股高雅圣洁的气质,飘尘般让人神往无比却又高不可攀,仿若神明在世,俨然如仙子下凡的风采神韵让人望而心折,若非此时娘亲下身却仍然保持着大腿岔开,马步蹲的羞人姿势,简直能让任何正常男人跪地膜拜。
  看着我那琴仙娘亲霎间运转凤凰决变成广寒仙子般清冷高贵,修摩罗光头冒出一层冷汗,若是平常看着眼前这圣洁高雅的绝色仙子散发出此等清冷气息,修摩罗哪怕再怎么色胆包天,只怕也会立刻都会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但是如今,眼前琴仙的一对白亮油熟大屁股就在他的大鸡巴之上不到半寸距离,而且马上就要被他大肏特肏地不亦乐乎,我娘亲这仙气凛然的姿态不禁没能让这戊土淫僧退缩,反而让他胸中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胯下肉棒上条条蚯蚓般肉筋忽地膨胀暴起,整根巨根更是被眼前一幕刺激地硬到发颤!
  「拳儿……为娘十三年前别无他法……今日……为娘舍身饲鹰……只盼你……一世平平安安……」
  娘亲胸口呼吸愈发急促,一对鼓胀奶球几乎跃出抹胸,下身那雌熟香滑的饱满牝户被一根直冲蜜穴的火辣阳具炙烤着,悄悄流下一股又一股淫汁,在已经颤颤巍巍地几乎支撑不住身子的两条丰美长腿上留下一道道湿滑水渍。
  「顾宗主,还不到半炷香时间,有什么话,可以留到套出小僧无量子精再说无妨。哈哈哈」
  在那淫邪胖子放浪的淫笑声中,娘亲深吸一口娇气,腰身突然向上一耸,接着将那圆滑如满月、白嫩比初雪、丰厚似磨盘般的极品仙子熟女丰臀猛地向下一落!瞬间,一声好似爆竹炸裂的清脆撞击声响彻屋内!我只见到娘亲整个大屁股牢牢压在侏儒淫僧腰间,最为娇嫩肥腻的臀峰在猛烈地观音坐莲式冲击下出现了明显的凹陷,一道白花花的肉浪迅速沿着臀峰扩展,丰熟玉臀表面的滑腻脂肪如同水波一样四散开来,带着一股柔韧而又弹性至极的力量,在两瓣油光四溢的臀丘上形成一圈又一圈的回波。而那臀沟中心最为隐秘的也是最为淫靡的熟女蜜穴口则难以置信地吞下大半根修摩罗那堪比驴货的恐怖巨屌,两瓣大阴唇被迫凄惨地左右大大迫开,甚至被撑开得有些透明,柔滑的阴唇边缘透出一层微微的光泽。而阴户上方更为肥厚的子宫小腹部位依然保持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饱满圆润,仅仅因为反弹力的左右微微震动了一下。
  「嘶……师娘这口骚尻甚好!甚好!淫水自内而外充沛丰盈,骚肉柔嫩不失弹性,小僧佛根插到的地方肉壁略微四散涨开,却又立刻向内包裹夹磨,龟帽甚至可以感觉到顾宗主体内的脉动心跳,哈哈哈,师娘还请继续套入三寸,接着便可共度双修佛法!」
  娘亲咬牙沉默许久,俏脸流下两行清泪,两瓣油光四溢的蚕丝肉臀在空中一扭,忽然再次急速下落,只听地「噗呲」一声脆响,侏儒番僧那裸露在穴外的小半根肉棍便几乎彻底迫开两瓣粉嫩阴唇直入穴内,暴露在穴外的紫黑色卵球瞬间战栗着打了个哆嗦,引得那根突突直跳的输精管都暴涨一倍有余,犹如一条扭曲的蚯蚓攀爬在修摩罗春丸肉根连接处。那紧窄甚于处女的肉壁刚刚吞下那尺寸惊人的巨物便略微停顿了一下,两片肥厚花唇像是吃不消如此之大的物体一般发出抗议,止不住地收缩颤抖,但随即便在女主人咬牙切齿地压臀努力下,让那肮脏黢黑的雄壮大屌一点点穿透了久未经人事的嫩穴,顶实了她那神秘熟女贞穴的子宫口。
  就在娘亲嘶嘶抽气体会着这难以言喻的开苞痛苦之时,侏儒男人却不满意突然双手握住纤滑腰肢,不耐烦的向下狠狠一拽,瞬间娘亲整个小腹部位开始不规则的痉挛抽搐起来,尤其是肚脐眼下方不到一寸半的中心部分,原本软滑的皮肤忽然忽然在一瞬间开始迅速收缩地极其紧致,一个圆润无比的球状物体一点点膨胀逐渐清晰可见,当女人身体哆嗦着再收不紧下腹软肉时,那个圆滚滚的球体终于完全显现出来,足有半个鸭蛋大小、表面形似一个蘑菇对半切开、甚至还一跳一跳,我仔细看了半晌才看出,这竟然是侏儒番僧那根粗壮大肉棍的龟头!
  「嗯哦❤?全部进来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
  一声足以响彻整个云山山巅的刺耳淫叫霎时响彻屋内,这一声浪叫犹如一把利刃直刺我脆弱的神经,又好似勇士冲锋的号角,激地她胯下侏儒男人发狂大笑。
  「哈哈哈,云山开宗掌门顾雪鸢这招观音坐莲属实深厚无比!不愧为武林第一高手!一口骚尻前端窄小远甚处女,肉壁拼命反抗阳根插入,后半段却吸夹磨裹轮番上阵不让拔出,莲宫小口更是不住喷水喷汁!哈哈哈哈哈哈哈,顾宗主的这口肥尻兼具羊肠小道的紧致和春水玉壶的多汁,今日怕是只要小施几招,小僧便要喷出子精啦!」
  娘亲那如不食人间烟火仙子般精致绝伦的面庞在凤凰决内功影响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仍然明丽清冷,然而那细润水嫩的油亮红唇却大开着睁开成圆形,粉嫩肉厚的小香舌直直吐在唇边,一股股清亮粘稠的熟女口水沿着嘴角蜿蜒流下,显得滑稽又谄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修摩罗见我娘亲套入巨屌半晌没有动弹,双手不由大张,发了狠左右开弓把那滚圆的肥臀扇得啪啪作响。
  「仙子的骚尻固然堪称极品,但顾宗主可别偷懒啊!要记住时间所剩无多!给我动起来!嗯,哈哈,对,给我每次用力点!」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我只见娘亲在修摩罗一下狠过一下的掌掴肥臀声中,不甘地一边双手举过头顶运行内功,一边双膝跪地高高撅起油滑肥腚,不断扭动着纤细蛇腰甩着屁股主动将侏儒男人那根恐怕巨炮套入蜜穴,一下一下帮助这位淫僧开垦着自己守贞多年的名器熟女禁地。每一次拔出时,那根黢黑雄壮,威风凌凌的大肉棒便一点点结结实实退出蜜穴,利剑般耸立在娘亲白腻的腿根之间,半个野蘑菇般狰狞可怕的大龟头恶狠狠地迫开两瓣花唇,那锋利深厚的龟头槽挂满了白乎乎的粘稠战利品,紧接着在侏儒男人又一掌拍臀催促下,「啪」地一声脆响立刻被两侧肥嘟嘟的阴唇整根含住唰地一下净根吞没;娘亲那肥嘟嘟、圆滚滚的巨臀每每刚一坐下压实裹牢肉棒,弹性极佳的臀部脂肪便会自顾自地向上弹起,丝毫不顾女主人那口多汁极品名器此刻正使出浑身解数,夹磨撕咬着一根直顶子宫的粗壮阳具。一道道凸起湿滑的蜜穴肉环只能无助地抓牢肉根徒劳地试图将其推离肉穴,却反而被拔出的肉棍用那粗糙坚韧的龟头槽狠狠倒刮一回,带出一大股湿滑汁液,散落在床上形成一个个冒着泡泡的小水坑,咕噜咕噜不断冒着热辣气泡。
  每当这根儿臂长的肉棍净根拔出又被净根没入时,娘亲莹白雪润的娇躯便会哆嗦着一颤,成熟女性独有的丰韵蛮腰更是止不住地扭转,把烛光下彷佛冒出油脂一般的雪润臀球狠狠砸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的椭圆肉饼,而且每每将男人那根巨屌压到最深处的刹那,守寡多年饥渴难耐的娇小子宫口还会凭借着雌性受精本能,如小嘴般狠狠对着男人宽大火热的马眼重重吮吸,如此反复多次的蜜穴最深处谄媚吮吸直把娘亲那口蜜穴抽成了中空,单论肉壁紧致的程度甚至比插入前还要过分不少。更让修摩罗喜出望外的是,这位奶大臀肥腿长的极品仙子熟妇,不仅长相极为美艳气质冷冽出尘,性事上更是敏感地出奇,今日尚未开始主动抽插,简单的观音坐莲套棒不出百下,这云山琴宗的蜜穴便开始向内收绞得一波强过一波,滚烫淫水好像开了闸门般狂涌不止,把他那根粗壮巨屌泡地如入温泉,舒爽无比。
  「师娘这口骚尻夹吸的小僧又痛又麻,比中原春院的头牌李师师还要强上不少!哈哈哈哈,我看顾宗主在这方面极有天赋,不如以后专心和小僧结为佛侣,共修双喜佛法!」
  「嘶……好痒❤……好难受❤……你……修得胡说八道……今日只为救命……并无……半分……淫邪……」
  娘亲肥臀起落地愈发快速,几近疯狂,她第一次用如此羞耻地姿势尝试大肉棒抽插贞穴,不懂得如何控制,只是一味地大起大落,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娘亲不断发出闷骚之际的闷声哭喊。修摩罗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娘亲颤抖地愈发激烈的赤裸丰臀,一下一下近乎自虐地套棍上下起落,荡漾出一层高过一层的臀浪,忽然间,娘亲两颗汗津津的熟妇肥奶猛然一抖,藏在抹胸里的雪白巨奶整个跳出,带出一股醇香厚实的温热奶气,口中压抑的抽泣声瞬间化为一声尖利的嚎叫,同时一头瑰丽的如墨及腰长发向后仰到最大,秀丽冷冽的凤目大睁。对于任何一个对性事稍有经验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位不谙性事的云山第一宗主今晚的初潮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顾宗主!还请忍住,切忌在小僧出精之前泄身!」
  修摩罗显然也感觉到了身上熟女宗主阴道内的夸张收缩吮吸,淫笑着伸出两掌照着娘亲那冷如寒霜的精致熟女面颊狠狠扇去,同时今夜第一次主动用力,凶狠地挺腰耸胯把那把布满肉筋的大鸡巴一下下地往上猛肏,肏得娘亲爽快得娇叫连连,一身浪肉抖出一波一波白得耀眼的肉波,小巧的脚趾不住箍紧上抬,彷彿灵魂都要被肏干得离开地面一般。
  「呜呜呜❤……等……等下……不要……❤我不要去……❤❤本宫脸好痛……啊!花心好酸……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丢了!丢了!呜呜呜呜!本宫要去了!!!❤❤❤❤❤❤❤❤❤」
  修摩罗顿时觉得大鸡巴头子顶开一口狭窄异常,却极为肥厚的缝隙,那缝隙软肉间忽地直直喷出一大股滚烫阴精,且周遭肉壁犹如生了无数小嘴般吸住龟头表面,狂喜之下,他知道这是眼前这位开山熟女宗主的守宫之术惨被高潮冲破,裂缝之内便是那贞洁紧窄的熟女莲宫。电光火石之间,他便打定主意,只见侏儒番僧猛地直起身子,双手狠狠向前握住我娘亲那对暴涨巨乳,深吸一口气,腰胯猛地向上一顶!早已深入娘亲肥尻的大肉棒跟着向上一戳,原本还有小半寸裸露在外的黢黑肉根霎时攻入蜜穴内,那颗圆滚滚的大龟头更是彻底插入莲宫内,兀自在娘亲娇嫩的下腹软肉处浮现出一个清晰的蘑菇头,这一爆肏的时机可以说是转瞬即逝,却被修摩罗抓了个正着,那根足足接近二十厘米的野蛮驴货,此刻净根而入!而几乎是同一瞬间,我只看到娘亲的脸蛋忽然从之前凤凰决下飘然出尘的寒霜仙子面容,转并为一张从未见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痴女变态颜!她那冷艳绝伦、威压天下的气质随着戊土番僧这恐怖巨根誓要开宫爆肏的雷霆一肏,给肏得灰飞烟灭,烟消云散。
  「子宫……怎么会!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亲也正值高潮极点,大屁股不由自主地随着那向上一戳的巨根向下一坐,整个下身顿时毫无缝隙的骑坐在修摩罗身上,两瓣肥厚大阴唇如同一张小嘴重重吻在修摩罗大屌根部胯间阴毛,无人问津过的熟女莲宫被这大鸡巴的惊魂一肏给插了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顿时一股精纯阴精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完完全全浇灌在那大龟头上,烫地侏儒番僧连声淫叫不止!
  「嘶……好一个春水玉壶极品名器!这水喷得又急又烫!爽死小僧是也!!!」
  修摩罗淫叫连连,忽然又觉得这位美熟女莲宫再度收紧,花心正中悄悄生出一颗坚韧小肉球,稍微用力一顶大屌竟发现刚刚好塞进龟头马眼之中,刮得那尿道嫩肉酥酥麻麻犹如过电般舒爽,不由又怪叫一声:「嘶!这……莫非是顾宗主的毕生内功阴元所在!?」
  修摩罗那淫邪下流的声音在我听来恨不得给他两拳,可当他说到【阴元】二字时,却让我一愣。我曾经看过藏经阁一些秘传心法提过,佛家的大师火化后会留下毕生修为化作舍利子供后人瞻仰修行;而宗门修仙者步入宗师境界之后,同样内功会化形于体内,可是不同于佛家,目前几位道家的宗师女修飞升后并没有留下人间所修行的阴元实体供后人修炼,看来这阴元对于她们来说应该极为重要。可……修摩罗却说他竟然顶到了娘亲子宫内的阴元实体?我一想到娘亲毕生修为,吸取日月精华的内功实体被他那根黢黑腥臭的丑陋阳具顶着,当作增加情趣的玩具就一阵反胃。
  「等等!不行!只有那个地方不能戳,不要戳那里!」
  「哦!?呵呵呵,顾宗主说晚了,小僧已经戳上去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本宫的阴元!❤
  ❤❤❤❤❤❤」
  娘亲子宫惨遭巨龟开苞,甚至连阴元都一并被这侏儒番僧戳了正着,初潮刚过顿时又抽搐着挺起肥尻,眼见两片大阴唇颤颤巍巍地就要喷水,却不料修摩罗胯下大肉棒忽然顶实花心阴元,一双粗糙黑手一手一个,握着我娘亲那雪白肥硕,且香喷喷,肉嘟嘟的丰润肥奶,上下一齐肆意妄为地扭动画起圈来玩弄。一时之间,娘亲娇俏的小嘴只有进气没有出气,阴户之间那根驴货巨棒更是性奋得暴涨好几分,撑的两瓣肥厚阴唇几乎裂开一般,必然是把我娘亲那贞洁美穴插得是一根针都塞不进去。尤其是花心深处那颗敏感的阴元小肉球,肯定是被一颗腥臭马眼一口含住,研磨地阵阵痉挛,最明显的证据便是娘亲全身美肉犹如遭受电击般乱颤,刚刚才过去的高潮,片刻之间又至,桃红痴女面容极度扭曲,一双银牙几乎咬不住,下腹子宫那块香滑熟女嫩肉拼命收紧,小嘴里哭喊着发出阵阵淫贱求饶。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别!别磨子宫阴元了!!!❤齁呜哦哦哦哦哦~❤太硬了!!!酸到不行了!!!哦哦哦哦要丢了丢了❤~喔吼吼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侏儒!怎么会……有这么长的肉根!!!嗯!!!不要顶花心阴元了❤~咿齁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在粗糙坚硬犹如大理石般的龟头戳中莲宫阴元狠狠开始研磨的瞬间,我那清冷高雅如月下仙子似的宗师娘亲便发出阵阵凄惨无比的高声浪淫,守贞十余载的娇嫩熟女花房作为女性最为神秘的禁地,也是存储她毕生功力阴元所在之处,此刻硬生生地被一颗鸭蛋大小凶狠火辣的蘑菇座大龟头顶入,让那随时可能喷发出一股股滚烫阳精的马眼死命咬住那颗粘滑敏感的阴元小肉芽,不断地碾、压、戳、拧,钻,爽得娘亲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般发出声声闷骚嘶吼。与惊声浪叫的娘亲相比,修摩罗这个天生长着驴货的色中饕餮则明显更加享受怀中熟女的高潮反应。只见他腰腹兀自转圈挺着大棒肆意研磨女人娇嫩花心阴元,双手则卖力大张,十指伸开握住我娘那对足足蹴鞠大小的湿滑肥奶,手掌心微微凹陷,将南半球那紧实滚圆、肥嫩雪腻的乳肉由下缘至上紧紧包裹住,左右食指特意准确无误地压在两颗红润怒挺的熟妇乳珠上,任由上方小半个光洁北半球跳脱在手指牢笼之外,两只黢黑小手不厌其烦地一下一下揉搓起我那琴仙娘亲的白玉肥奶来。每一次揉搓,我娘那对被挤压得微微上翘的豪乳都会顺着侏儒男人手指间的搓揉发生形变,原本圆润饱满的白嫩乳肉在黢黑多毛的手指压力下开始向指缝间溢出,光洁嫩滑的奶球表面先是一点点压得凹陷下去,接着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从手指间的缝隙中忽地挤出一道道凸起的白腻香滑熟女奶肉,在煤油灯下透着微微的油光,映衬着黢黑多毛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那对香喷喷、红润润、硬挺挺的仙子乳珠,在修摩罗手里更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两根粗短的食指、拇指不怀好意地一左一右,铁钳般对着那尤为硬挺、散发着阵阵诱人乳香的嫩红熟女大奶头精准捏住。大拇指先是缓慢地推着奶头从左向右压去,让那截柔弱无骨的肉芽向一侧偏倒,刺激地娘亲不住挺胸摇乳试图躲避。但侏儒番僧根本不理会娘亲的反应,他那根搭在乳珠右上角的食指又从右向左压去,把那颗红润剔透地如同天山宫水晶似的乳头推回笔直竖立的样子,看他全情投入的表情彷佛像是在进行一场精细的手工编织,两只手指既不能太用力以致乳头受力过度偏向一侧,也不能太松使奶头脱离手指的掌控。如此快速反复多次,师娘白花花的一身丰润嫩肉已然哆嗦着触电一般,一双蚕丝袜包裹的小巧肉足,不知何时已经脚底朝天,露出因为剧烈刺激而不断绷紧形成皱褶的粉红脚底板,十根蚕宝宝一样秀气的脚趾则蜷缩成一团,几度分开又再次合拢。
  「嘿嘿嘿,师娘一身浪肉怎得如此敏感!话说这花心妙处阴元被小僧研磨的滋味,可是多少双修佛母一辈子求而不得的,今日顾宗主实乃三生有幸,才能体会到此般升天滋味!不过时间所剩无多,还请寒音仙子自主晃动仙尻侍奉,待取出小僧无量子精再求饶不迟!」
  修摩罗说完这话伸出腥辣舌尖缓缓沿着娘亲雪颈一舔,只见那对被掐住的乳尖瞬间暴涨一倍,红润润奶珠涨地几乎透明,感受着如同最软滑棉花般肥熟油嫩的乳肉包裹手指的细腻触感,侏儒番僧淫笑着深吸一口气,一双黑爪更加奋力地搓揉起来,催促着这位仙子宗师晃动仙尻取精。
  娘亲望了一眼那燃烧到接近根部的香烛,凤目一闭流出一行清泪,强行运转凤凰决守住摇摇欲坠的高潮欲火,银牙紧咬一束漆黑秀发,臻首后仰,靠在侏儒男人肩上,眉心一横,红艳艳的小嘴哽咽着一句一顿含羞说道:「……本……本宫自会……自会……按照双修佛法……自行……自行晃动……晃……羞处……套弄……佛根……取出……无量子……精!」
  娘亲咬着牙憋着欲火泪声说完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如羊脂白玉一样的身子紧紧向后靠在修摩罗胸前,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甩动着一头秀发,双腿骑在侏儒番僧胯上,以那门深入她穴内的巨炮为轴,纤腰、肥臀开始激烈地原地疯狂画起圈来,拼命地用自己体内娇嫩的子宫阴元小肉芽旋磨着男人大龟头马眼,而且那白净光滑地像刚出生娃娃般的宽厚圆臀越转越快,越磨越用力,「滋滋,滋滋」得发出声声粘腻水声,胯下两片红肿动情、又湿漉漉的花唇被女主人磨得一开一阖翕动不止,一股股清油似粘稠透亮的汁液自二人交合处狂涌而出。娘亲涨红了双腮,每转一圈都要吸入更大的一口凉气,一双诱人的大白腿蹲跨在男人胯间无助颤抖,看得出每一次研磨花心都给她带来无尽的煎熬,却为了我的性命又不得不支撑起一切,驱动着那圆月般雪亮肉臀左右晃动,配合着修摩罗那来自下方的夺命莲宫奸淫!
  这是怎样一副画面!一位肤白如雪、奶挺臀肥、气质圣洁且清丽脱俗的绝美成熟女性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双腿大开,反身蹲坐在一个黢黑矮胖的男人胯间,急速摇摆着自己的幼嫩腰肢,晃动着身后肥厚肉臀发出「吱嘎吱嘎」泥泞粘稠的沉闷水声,一身香汗挥洒如雨,俏丽粉面红热似火,水亮红唇圆睁,不时从中吐出一声声令雄性血脉喷张的闷声哭床。仅仅从她那端庄大气、气质冷冽的面容,白亮如玉的娇躯,以及蹲坐的姿势来看,当真就像一尊性感而又淫邪的白玉观音,只不过这位观音坐的不是一盏淡绿宁和的九品莲花,而是一根黢黑腥臭的凶狠肉棍!
  修摩罗此刻被我这位琴仙极品娘亲伺候地一双贼眼上翻,一双黑爪却还在凭借本能用力搓揉掌心肥奶,一张臭嘴牢牢吸住娘亲的粉红脖颈又舔又吸,直唑得娘亲几乎喘不上气。胯下一对硕大睾丸顺着怀中熟女的晃尻磨穴晃荡不止,那鼓囊囊的精囊如煮开的沸水一般跳腾得极为激烈,我暗叫不好,这杂种恐怕就要真得将无数恶臭精虫射进我娘花房之中!
  「嘶……师娘你可知,这一边揉奶,一边采用观音坐莲磨尻的姿势,在春宫图里换作」颠鸾倒凤「,今日能和顾宗主用这式……嘶……小僧此生死而无憾也!不过师娘怎得晃动得愈发慢了,如若在香烛烧尽前还未能让小僧子精取出,恐怕胡师兄……」
  娘亲此刻为了忍住高潮,双手双脚已经全都死死缠紧身后的侏儒男人,玉齿狠狠咬着一束如墨秀发,深知自己断不可再次白白高潮流出阴精耽误双修,只得又一次催动凤凰诀忍住高潮欲火,收紧花宫,全身一阵痉挛用力把肥美的丰臀向下一坐,蛇腰挺送扭摆,用尽浑身解数做最后的冲刺!
  「修摩罗!本宫……本宫……自会使出全力……套得你……子精……尽数喷出……本宫这就……使出……玉女心经……的秘传房中术……最后一式……为你主动……套出……」
  话音一落,修摩罗瞬间只觉得怀中琴仙本就紧窄得堪比处女的熟妇吸精蜜穴忽地生出圈圈细密肉环,立刻把那根粗壮巨根围拥得密不透风,每一层肉环都在独立地行动,像是在彼此配合又像是在彼此争夺那根大肉棒,由下至上地施加一种渐进的螺旋扭转之力,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带着一种柔和而强烈的扭力,仿佛是要将侏儒男人的那根黑莽拧断一般,从外到内,一层一层地收紧、旋转、推拉。深处的穴壁则浮起一颗颗细密的嫩肉凸起,带着强烈的扭转之力,拼命挤压和碾磨着敏感龟头周遭,收缩和扭动都仿佛经过了精心计算,正正好刮蹭着那宽大龟头的下缘龟头槽,试图将这侵略物彻底绞断拧碎。这仙尻蜜肉层层嫩褶转动不修把黑炮一丝丝缠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一股股热辣汁水更是冲泡得修摩罗舒爽万分,况且我娘亲顾雪鸢这位云山开山宗师,一代寒音仙子那犹如仙乐般的软糯淫叫、哭床嘶吼、声声入耳,更是催得他没有丝毫不射进去的理由。这侏儒男人将屁股努力绷紧迫使那根深深插在花房最深处的大鸡巴如铁般坚硬后,亦是使出了独门绝技,只见他黢黑腰胯抵住娘亲肥白肉臀摇晃着大鸡巴顶住花芯阴元嫩肉,深吸一口气腰胯猛地一转,两人交合之处猛地爆出团黑白相接的残影,我此刻只恨自己眼力过人,二人动作在我眼里纤毫毕露,短短不过三眨眼的功夫,修摩罗已经挺着那根驴货在我娘亲那口肥腻紧致、多汁粉嫩的花穴里旋磨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圈!直转得娘亲冷汗直冒,媚眼翻白,仿佛被一口气旋上了九重天外,甚至连凤凰决的化形冰蓝凤凰都一并给旋出体表,和女主人一样仰头吐舌。而几乎同一时间,修摩罗黑皮下的血管仿佛热锅上的蚯蚓般全部暴突,浑身四处乱窜,一条条仿佛黑铁浇筑而成的粗大佛文缓缓浮现体表,诡异异常,很快将他全身笼罩而住,随后又通通汇聚于他的胸口之处,形成了一个张猥琐淫邪的戊土番僧脸孔纹印,其面目竟与当年被娘亲一剑砍死的戊土魔头耶律哒陀如出一辙!
  修摩罗双目血红,此刻的他被一团腥臭浓厚的黑雾所笼罩,肉身如同一个容纳魔头魂魄的躯壳,从出生起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通过交合将精血注入到女人的莲宫内,让耶律哒陀这魔头的肉身借胎重生!而在他射精的那一刻,血肉与魂魄也将随着那精血一并射出,化作耶律哒陀那戊土老妖僧重生的资粮!
  「哈哈哈哈,这还有个废柴儿子吊在上面!这子前犯的场面老夫还是第一次,那就让你看个清清楚楚,一丝一毫也不要忘记今天你亲娘顾雪鸢被老夫佛根爆射的场面!」修摩罗又或是说耶律哒陀仿佛恶魔低语一般,在我热泪盈眶拼命想要躲避直视时,只觉眼皮失去控制自行睁开,这畜生竟然想要我亲眼目睹娘亲被他子宫奸淫大射特射的瞬间。
  这魔头翻身就把浑身湿透的娘亲压得四肢着地,好似母狗一般跪趴,而他则双手紧紧锁在娘亲纤细窈窕的腰肢之间,两条短腿好似骑马一般卡在娘亲圆月丰臀两侧,满是卷毛的黑屁股牢牢骑坐在她的白腻大屁股上,让那胯下足有儿臂大小、筋瘤遍布、活似狼牙棒、散发着腥臭味的漆黑巨炮纵然在改变姿势的情况仍能分毫不脱离嫩穴。
  这副后入式的画面中,娘亲熟媚雪白臀间的粉嫩性器,被扩张成了O形,就如同贪婪进食的淫邪小嘴,一边迫不及待地淌着粘稠蜜水花浆,一边自行收束吞噬按摩着口中的那根黑色粗大巨物。
  「哈哈哈哈哈哈,修摩罗做的好啊!至于顾雪鸢你这个骚婊子!十三年老夫不过失手杀了你夫君,竟然惹得你使用凤凰诀禁术燃我肉身,禁锢老夫魂魄于烈焰之中整整十三年!今日我就还你一棍,再看本僧把你炼化成欢喜佛专属双修炉鼎!」
  我看着浑身佛文暴起,面露凶光的侏儒双手一撑,紧紧贴在一起的黢黑小屁股缓缓升起,把下身端起老高,龟头以下的肉棍棍身缓缓从娘亲肥润的淫穴里抽出,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格外清晰,带着水光的孽根好像被泡发了一样,比先前记忆中的还要饱满,还要粗壮,油光锃亮地,儿臂长的黑褐色巨屌上布满了如同佛经一样的青筋,青色的血管好似钢链一样将这根淫根包裹住。终于,窒息般的几秒后,我终于看到了自己娘亲那被条条阴毛掩盖着的,最神圣隐秘的桃园蜜处,这处自己出生的丰腴洞穴此时已经一片狼藉,就如同我千疮百孔的经脉一般,惨遭戊土番僧无情蹂躏,原本梳理得井井有条的秘密芳草地黏糊糊地纠结成缠绕,雪白的大腿腿根之间,原本饱满紧闭的阴唇如同怒放花朵红肿外翻着,湿滑红润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绵在邪僧的黑屌周遭,甚至能看到穴肉自行裹紧的慢动作。附身成功的妖僧一双遍布欢喜佛佛文的黑爪向下一探,握住娘亲双滑嫩滚圆的乳球掐成上下两个半球,腰胯摆动间把那早已颤抖吐涎的邪恶黑蟒,对准角度,对准娘亲那早已水淋淋的仙子玉尻,面色一狞,腰部猛地一挺!
  瞬间,侏儒黏糊糊的黑鸡巴对着我那位云山开山宗师美母彻底红肿的肥美肉阜就是一记气势磅礴的爆插!龟头的肉棱子刮得水漫金山的媚肉阴穴喷出一大股白浊炙热汁液,两颗沉甸甸的脏黑睪丸甩得飞起,「啪!啪!啪!」的闷响连绵不绝,急促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还未等我从那侏儒夸张得爆肏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了屋内霎时响起娘亲前所未有的痴淫雌叫。
  「齁齁齁齁齁齁齁❤❤❤!!!本宫的阴元!戳……要被戳化了!❤❤❤!!!」
  我看得出娘亲顾雪鸢在这性兽上下两头的夹攻下,全身几乎被滔天的快感干肏到麻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配合着小男人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不由自主地挺、耸、摇、甩、坐。那对肥厚蜜唇花瓣更是愈发饥渴地向内绞收,两片大阴唇紧紧咬住黑炮的根部,甚至在它漆黑的棒身上夹出一层熟女肥尻独有的淡红吻痕!而侏儒的巨炮在这女方愈发配合收紧的蜜穴裹夹下更是每一次都要深深刺进最深处,一直穿过宫口花芯,打开娘亲羞涩神秘的子宫,直戳到莲宫最深处那颗娇嫩阴元小肉球!特别是粗壮阳具净根没入的瞬间,充分迫开子宫后,侏儒更是不忘停下来留出几秒,黑跨压实我娘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白嫩肥滑的巨臀,借力挺着大鸡巴在她的莲宫内翻江倒海,左一下右一下地反覆碾磨阴元肉球!直到娘亲被磨得凤凰决的化形冰蓝凤凰都发出阵阵凄厉凤鸣!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哭声叫床中,一道道滚烫的洪流急飈而出,猛烈地透过两片撑开到极限的屄肉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液,直至屋顶喷溅在我脸上。
  「本宫的花心阴元酸死了!❤~咿齁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嘶……好一个如此会喷的淫娃荡妇!顾宗主固然凤凰诀练到肉体天下无敌,可惜一身功夫却练不到这口骚浪肉尻里!哈哈哈哈哈!当年沾染了我临死前的莲宫诅咒,不得不破了身子产下一子分担咒术。可这婊子不知道,双喜佛咒里还带着催情功效,越是年岁上涨的熟妇越会受其影响得深切。哈哈哈哈哈哈!老夫留在她子宫的诅咒可是感知的一清二楚!整夜整夜的自渎缓解体内欲火,反倒烧得这身骚肉愈发敏感骚贱,快哉快哉!老夫也把你这身母畜淫肉烧了整整十三年,今天就是炼化为双修炉鼎之日!」
  耶律鞑陀一把拽住娘亲的三千青丝拉得根根绷紧,直把她上身拽成一个向后弯折的弓形,胸前那对形如蟠桃般坚挺肥嫩的饱胀巨乳随着男人愈发沉重狠辣的抽插,来回荡漾出雪亮的诱人残影,「啪,啪,啪」清脆至极的乳击声更是不绝于耳。粗壮充血到了极限的肉棒一次次重重迫开他不知道淫玩了多少次的人母肉穴,大龟头更是一次狠过一次得刮磨那颗娇嫩阴元小肉球,肏得娘亲由初始的浪声嘶吼,逐渐变成软糯哀啼,哀啼又变成卑贱求饶,最后变成几乎喘不过气来地骚浪闷吼,一身美肉犹如刚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每寸肌肤都被一层层香滑汗液泡得晶莹剔透,好似连同这位熟美丰腴的人母体香都尽数蒸腾出来,催动着侏儒男人肏得更加舒爽。而最令人瞩目的当属那宽厚饱满,光滑水润的爆浆熟妇大肉臀,彷佛真得被肏干出了蕴含其中的醇厚浆汁,在侏儒男人大跨狂躁凶猛的抽插之间,满满的熟女白腻脂肪被撞得四处奔散,坚韧弹滑的臀肉在挤压形变时不屈得发出声声「滋滋」反抗,却只是徒劳得为男人提供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嘿嘿嘿嘿!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顾婊子这头极品仙豚不仅人美穴紧,这大屁股更是一等一的极品!看老夫这就把你炼成本座的泄精坐骑!双修炉鼎!」
  耶律鞑陀发出得意的狂笑,当着我的面猛地一口含住娘亲早已泛起潮红的朱润唇瓣,浓重的雄性气息熏得娘亲白眼上翻。侏儒番僧一手死死拉拽着乌黑秀发当作缰绳,一手则照着娘亲那对红肿不堪的软烂大白臀抽打不止,跨下的肉屌更是一下慢过一下,却一下比一下重得在娘亲肥美泥泞的仙尻里一进一出。被杀夫仇人强迫着深吻后入,娘亲纵然有心抵抗,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也立刻将其身心烧成只知道挺送肥臀的性爱母畜,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半分理智,高挺的鼻梁大大上翻,仙子玉口边缘被吻得流下一股接着一股腥臭扑鼻的粘液。侏儒男人刚一放开小嘴,娘亲顿时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急速喘息,但接着的凶猛钻肏又让她哭叫出足以让任何雄性当场喷射的软糯娇媚哀嚎!
  「等等!哦???本宫!本宫的花心阴元~被捣碎了呀!❤~咿齁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本宫的毕生功力怎么???等等!等等!!!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忽地,娘亲就像一只炸毛的猫似的腰身彻底反弓仰起,肥腻丰满的熟妇巨尻由内至外得狂颤不已,火热香软的熟妇娇躯表面逐渐浮现出一只纯蓝色展翅凤凰,正欲飞天翱翔,然而不知何时一只散发着黑浊气浪的法身金刚凭空出现,凌空一脚将凤凰踩在足下,足底碾压之间把一道道冰蓝真气挤出凤凰体表。而耶律鞑陀此刻也面目狰狞,牙齿打颤,一边扇着娘亲一块最为肥嫩娇软的挺翘臀峰美肉,嘴里一边念着断断续续的佛经,粗肿到了极限的肉棍以极为凶狠的力度一插到底,撞得那对白花花的巨臀,荡出海潮般的雪肉臀浪。
  「真元……本宫的……真元……等……等……❤~咿齁齁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停一下……咿咿咿~要高潮了!对……对不起……拳儿……娘亲神识……都要消失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双目死死的睁大,难以置信得听着一向清冷的娘亲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那对肥厚冒油得红肿香臀如同筛子一样狂抖起来,翻山蹈海的淫靡臀浪让耶律鞑陀再也忍不住,随着一记狠辣结实的挺腰怒肏,「啪」地一声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具极致反差感的肉体瞬间紧密贴合在一起,男人极度粗壮充血的黑屌完全顶在我那琴仙娘亲桃园最深处,不断发出一股一股粘腻液体喷射撞击的沉闷「噗呲」声,那种磨人的声音彷佛永远没有尽头,时不时还随着侏儒男人黑黢黢屁股的搅动研磨,将黄浊不堪的精汁从两人那密不透风的交合之处磨得汩汩冒出,在洁白如玉的腿根流下一道道肮脏印记。
  在我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娘亲反躬着香躯,被迫吐出小巧舌尖和侏儒小男人在空中吻作一团;而那只冰蓝色的化形凤凰则被一尊邪恶法神金刚抓在手心里,好像已经预知到自己和女主人的命运那般,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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