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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14) 作者:白任飞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阴阳练器法】(14)作者:白任飞 2024/11/01发表于:sis001是否首发:是字数:18475            第十四章东海诸国篇·君子图   美美地享受了一把胡藕雪软糯香甜的肉体后,王仇从蓬莱密室又回到了君
【阴阳练器法】(14)

作者:白任飞
2024/11/01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8475

           第十四章东海诸国篇·君子图

  美美地享受了一把胡藕雪软糯香甜的肉体后,王仇从蓬莱密室又回到了君子
国。

  曾经的人间乐土已经变作了残垣废墟。王仇踹了一脚胡藕雪的屁股,在白皙
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脚印。

  「瞧你做的好事。」

  「哞~ 」

  「没办法,谁叫我心善呢……」

  王仇骑着小母牛飞到空中。他将小鼎扔在天上,偌大的君子国就化作了鼎中
炼材,徒留一片被炙烤成黑色的土地。

  ……

  曲希梦站在山巅之上,俯视着城中安居乐业的君子国百姓。

  高山仰止,王仇废了好半天劲才爬上山顶,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下次能不
能不要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爬山很累的。」

  曲希梦微笑着看着他,调侃了一句:「还有下一次么?」

  王仇与曲希梦并肩而立,看着山下国泰民安的君子国,叹了口气:「都说高
处不胜寒,却没想到从高处总览君子国全境,画面竟然与你画中所美景一致。」

  曲希梦摇了摇头:「我作画时经常会攀上此处,连续在此地观摩数日才会离
去,就是为了将君子国入画……你的话里有一处错误,我虽为君子国国王,却并
非高处不胜寒。无论我身处何地,我的心永远与君子国百姓站在一起……你有那
么多灵器,可曾体悟过她们的感受?」

  王仇笑了一声:「我是主人,何必需要考虑灵器心中所想?多说无益,我非
君子,而是为了炼化你们才来的。」

  曲希梦叹息道:「我本想感谢你救君子国于水火。可是进了这鼎中,对君子
国来说是福还是祸呢?哎……君子国全体百姓的执念就是君子之道,如果王先生
能辩过我,被您炼化也无妨,全体君子国百姓亦当欣然接受。」

  「我前世最喜欢与人辩经键政,恐怕这次你是输定了。」

  「愿闻其详。」

  「你君子国能在这座岛屿上安稳度过万年的时光,靠的是什么?」

  「自然是城中百姓的赤诚君子心。」

  「并非如此。你们君子国靠的是这片土地。」

  「如果没有君子们一心侍奉天道,这片土地又如何会照顾我们?小人国与我
国不过咫尺之隔,他们的国力却远不如我君子国,这就是他们怠慢上天的结果。
君子国人以诚心对待世间万物,世间万物自然也会善待我们,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情。」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认真耕耘就能有收获,
努力读书就会成为才女……这些是你们君子国的真理,却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饥荒时易子而食,难道是因为大乾百姓喜欢吃人肉么?那些饿死的百姓又做错了
什么,要被天道如此对待呢?在大乾,有的人天生就是盲人,有的人一出生就被
恶匪杀死,难道也是因为他们不侍奉天道么?」

  曲希梦愣住了。君子国人天生美貌,四肢健全,世上怎么还会有人一生下来
就四肢残缺呢?

  她只能说:「相比于大乾而言,君子国确实是幸运几分。可是孔子说过:岁
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纵使天道不公,君子亦当穷且益坚,无论在什么情况
下都不会失去自己的君子之心;即使世道艰难,君子也会在黑暗之中为她人点起
一盏明灯。君子并非生而为君子,他们也是在生活中不断地磨砺自己,才能造就
今天君子国的盛况。」

  王仇冷笑着说:「君子国能如此平和地度过万年时光,最关键的就是你口中
的『穷且益坚』。纸上得来终觉浅,你们君子国人一直倡导着穷且益坚,可君子
国什么时候真正地『穷』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道德只是生产
力高到一定地步的产物,如果没有物质基础,君子又谈何道德?」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与普通鼎炉不同,至少能让王仇在炼化过程中有更高的特
权和自由度。再者君子国中皆是凡人,这给了王仇更大的操作空间。

  他的手轻轻一挥,天上便冒出来了八个太阳。

  白驹过隙,浮云苍狗。转瞬之间君子国已变了模样。

  第一年:大旱。天上的太阳变作了九个,粮食减产,百姓优先将粮食供给给
老幼,无数君子慷慨赴死。

  第三年:大旱。自知寿元不多的老人们纷纷自尽,将宝贵的粮食留给了君子
国下一代的希望。

  第五年:大旱。君子们将城内神像砸碎,再也不信什么神佛了。

  第六年:大旱。有些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开始偷窃起别人的粮食。

  第九年:大旱。人相食。

  百年之后,君子国只剩下了几十户人家。街道上门户紧闭,人人都在提防着
邻居抢粮。世上已经再没有君子的国家了,只有被晒褪色的酒肆旌旗还记得曾经
的人声鼎沸,只有街道上被晒成齑粉的青石砖瓦还记得曾经的君子风流。

  王仇嘲讽道:「这就是推演百年的结果,所以说人性经不起考验,在生存面
前也没有什么穷且益坚。只有吃饱饭的人才是君子,世上没有饿着肚子的君子。」

  曲希梦皱眉:「颠倒是非黑白,用生存的本能来胁迫君子,你这是诡辩。」

  王仇耸了耸肩:「与人键政就是以偏概全。我只是证明了在特殊的生存环境
之下,你所谓的君子之心敌不过人类心中最原始的兽性,这怎么能说是诡辩呢?」

  眼见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曲希梦向他拱手道:「还望先生善待君子国百姓。」

  王仇也向她行礼:「胜之不武,承让了。」

  ……

  曲希梦未完成的画作已被添上了最后一笔。十二米长的画轴缓缓展开,风流
君子们的形象跃然纸上。她们或悲或喜,或潇洒或恬静,却都化成了画卷上的一
个个鲜活人物。

  这副画卷,将君子国的土地尽收其中,让那些风度翩翩的女君子们将生命定
格在了最美的瞬间。

  王仇问道:「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曲希梦温柔的声音从画卷中传来:「您是这副画卷的主人,自当您来为这副
画取名字。」

  王仇轻叹道:「既然是君子国所化,那边叫做君子图吧……这副画有什么功
能么?」

  曲希梦解释说:「能将曾经的君子国气运化成您的气运……」

  男人大惊失色:「我操这也太逆天了吧!这么玩真不会战力崩坏么?」

  他可是见识过君子国人的逆天气运。那可是一闭眼就能筑基的气运啊,给到
王仇身上岂不是直接飞升?

  当王仇还处在错愕与惊诧中时,一只玉手将他拉入画中:「其中还有诸番玄
妙,还是您自己来画中体会吧。」

  恍惚之间王仇又来到初次抵达君子国的海岸。

  耳边是幽幽鹿鸣,天上是海鸥纷飞,目之所及尽是参天林木。王仇踩在沙滩
上,炽热的阳光打在后颈有些灼热。画中世界真实的有些可怕。

  曲希梦的声音在内心深处传来:「您只要与与图中的女君子们交媾,便能将
其体内的一部分气运转化到您身上。我先将君子国的钥匙给您……」

  王仇的手中多了一个阴阳分明的太极玉佩。他问曲希梦:「这玉佩有什么用?」

  曲希梦的声音已从王仇的内心消失。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先向前探
探路。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一片马场。

  一个小麦色肌肤的锦袍女子正骑着马儿在草场上飞奔。明明腰间别着一根碧
玉的马鞭,可她只需用脚蹬轻轻踹一下马肚子,便能将马驱使地如臂使指。

  君子国人驯马不以马鞭,而是用道德教义感化马儿,这都是青玉游曾经告诉
王仇的。此时马上的潇洒身影也正是曾经试图赠马的青玉游。

  青玉游见王仇来了,骑马赶到他的身前,下马拱手道:「见过主人!」

  王仇询问道:「你不是前些日子去大乾卖马了么,怎么也被炼化了?」

  青玉游笑着说:「我本来还在海上航行,当您炼化完君子国后,我也被传进
了画里……多谢主人救君子国于水火之中。我的父母还在此地,若是我回家时看
到的是一片焦土,真不知道那时的我会怎样绝望。」

  王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炼了这么多灵器,还是第一次被灵器感谢呢。

  「客套的话也别多说了,直接快进到草批吧。曲希梦说只要与君子国人草批
就能增加气运,我……」王仇将安禄山之爪伸向青玉游的臀肉,可话还没说完,
便被女人一鞭子抽了回去。

  青玉游羞怒道:「虽然你是我的主人,但也不能对我做出如此无礼之事!」

  什么情况?难道我不应该是予取予夺么?怎么还被反抗了?王仇有些不解。

  青玉游刚刚将鞭子抽在了王仇手上。男人手上的阴阳玉佩被抽飞出去,打在
了青玉游的身上。眼前女子骤然发生变化:她四肢朝地,口中含着一个镶着金边
的马嚼子,马鞭的碧玉把手插在肛门中,小麦色的肌肤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王仇悟了些什么。他将阴阳玉佩在眼前晃了一下,地上的人形马儿又变作了
俊逸洒脱的青玉游。

  男人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青玉游淡然道:「我化作了马儿,这有何奇怪的?主人若是想骑我,将玉佩
在眼前划一下我便能再度化作马儿供您骑乘。金络青骢白玉鞍,长鞭紫陌野游盘
……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

  反差感十足的一幕让王仇内心激动,他再次将玉佩在眼前划了一下,面前的
女子便又赤裸地跪伏在了地上。

  「咴儿……主人……咴儿……」

  学着马儿的嘶鸣,轻盈透丽的玉唾顺着马嚼子流出。女子扭动着腰肢与臀肉,
不大不小的乳肉在身下摇曳,似乎在招呼着主人骑在自己身上。

  王仇于是坐在了她的腰肢上。女子之前是一个马上君子,身上的肌肉线条分
明,小腹之上还隐约可见一条诱人的人鱼线。可是此时她化作一匹人形马儿,身
上的肌肉坐起来就有些硌屁股了。

  素娥与淑娴平日里是他的御用座椅,二人都是深闺之中的大家闺秀,身上肉
感十足,坐起来不知道比青玉游舒服多少倍。

  罢了,白得了一匹美人马了,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王仇在美人马的身上坐
好之后,将脚在女子的小腹上踢了两脚,示意她前进。

  「咴咴,咴主人……你还没咴咴,用马鞭呢~ 」

  俏丽的女君子学着马儿的嘶鸣说着人话,比只会学牛叫的胡藕雪还滑稽几分。
引得王仇大声讥笑道:「谦谦君子化作了跪伏在地上的赤裸美人驹,你不觉得羞
耻么?」

  「咴儿~ 青玉游就是咴马儿……有什么咴耻呢……」

  王仇将马鞭从青玉游的肛门里拔出来,害得女子不知羞耻地喷出了股股爱液。
碧玉的手柄已被女子清香的肠液润滑,握在手里无比滑腻。

  「你既未辟谷,为何肠液却散发着阵阵青草芬芳?」

  「咴~ 奴儿不是咴人,是灵器咴……无比咴……咴干净……」

  前些日子的青玉游还是位易马换书的俊逸君子,看王仇没有代步工具还曾试
图赠马;现在却变作了男人胯下不知廉耻的肉马,将自己赠给了只有一面之缘的
王仇。

  王仇哈哈大笑,马鞭抽在了身下的娇躯之上,青玉游于是便抬起赤裸的玉足,
向君子国飞奔而去。

  与寻常马儿相比,青玉游的四肢短了些;可跑起来却如同风一般,并不逊色
于一般马儿。不多时便将王仇送进君子国中。

  此时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依旧是那些锦衣君子,她们看到王仇后纷纷拱手行礼。
虽然王仇此刻骑着一匹赤裸着身子的美人马,可是这些道德高尚的女君子们却神
色淡然,似乎这只是一件平常小事一般。

  看来此物不仅能逆转君子们的观念,还有平然的功效。

  见状,王仇的胆子大了几分。他拉起缰绳,将青玉游的玉首拉至高抬,随后
命令道:「慢点走,我还要多观赏一下君子国的美景呢。」

  回应男人的只有「咴儿~ 」的一声马鸣。

  又走了一会,王仇再次看到了那个冰糖葫芦摊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好奇,
于是骑着青玉游来到摊子前。

  「阿玉忙着呢。」

  「呀,是主人啊,您终于回君子国啦,我还没有好好谢谢您呢~ 」

  「谢我做甚?」

  「上次您让我知道了自身的不足,回家之后挨母亲打了好几下手心……不过
我也因此离君子之名更进一步了。您看我现在像一个君子了么?」

  阿玉双手叉腰,高昂着脑袋,活脱脱的一个做了好事期待着表扬的小孩子。
王仇只能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口中赞许道:「阿玉可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这次阿玉也没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了,毕竟面前的男人已经变成
了她的主人。与初次见面相比,阿玉的性格也放开了许多,应该是她只有在与亲
近之人交往时才会脱下那层君子的面具,变成一个二十岁的活泼少女。

  「而且还要多亏了主人给君子国救火,要不然我和妈妈都要被烧成灰啦。对
了,还没给你介绍呢,这就是我的母亲翠环。」少女将脑袋依偎在男人的手掌,
将身后正在烧火的熟妇介绍给主人。

  翠环正在烧火熬制糖浆,此刻被点到名字才缓缓站起身,向王仇行礼:「前
些日子多亏了主人的照顾……诶,玉儿这个孩子啊,总感觉跟长不大似的……」

  「哎呀,妈妈~ 」阿玉扭捏地打断了母亲的话。随后她从案板上拿起一根冰
糖葫芦,将之递给王仇:「喏,这是刚做好的冰糖葫芦,主人快尝尝吧。」

  王仇的牙齿咬碎了包裹在红色山楂上的酥软糖衣,赞叹道:「味道确实不错,
依旧是酸甜可口。只是这次是刚制作出来的,还没凉透,糖衣有些粘牙了。」

  「那主人就等会再来吃吧。」

  「不必了,我想看你换个方式制作糖葫芦……」

  阴阳玉佩在眼前划过,冰糖葫芦摊便换了个模样。

  名为翠环的丰满熟妇赤裸地平躺在摊子上,替换了之前的那块案板。白皙的
玉乳上结满了晶莹的汗珠,小腹处鼓囊囊的,好似其中藏了什么宝贝。阿玉也没
穿衣服,似乎是在大街上赤身裸体太过羞耻,透亮的身体飘出淡淡的粉色,连稚
嫩的乳鸽也翘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阿玉红着脸。即使再怎么害羞,也要为主人表演冰糖葫芦的制作流程。

  她先是将小手伸进母亲的下体,从穴口中扣出来几颗沾着淫水的山楂:「这
是我和母亲前一天就去了籽的,现在被母亲的淫水清理干净……」

  随即少女又想起了什么,询问王仇:「主人您要吃带处子血的糖葫芦么?我
也可以替您清洗,我清洗之后的山楂会更为红润。」

  变得更为红润,那这还是清洗么?这是染色吧!

  王仇赶紧摆手拒绝:「别别别,带血的玩意就有点重口了。」

  少女点了点头,将山楂依次穿在竹签上。随后挑出一串卖相不太好的山楂,
将之放在自己的乳鸽之间,用力地向中间挤压自己的两块乳肉:「若是有虫眼的
山楂,我需要把被虫蚀的部分去掉,然后将剩余的部分用签子穿好后,再挤压成
山楂饼。这样做出来的就是山楂饼糖葫芦了……如果是别人要吃,我会用擀面杖
压制;可如今是主人要吃,阿玉只好用自己的胸部来压了。」

  王仇问她:「卖给客人品质不好的山楂,这不算奸商么?」

  阿玉解释道:「不会呀。虫子也是吃五谷长大的,吃进肚子里也没什么的。
况且如果因为被虫子吃过一部分就要放弃整个山楂,这对山楂来说不是太残忍了
么?山楂就是为了让飞禽走兽前来食用才长成这样的,浪费的话会让山楂伤心的。
君子当以诚心对待五谷,这样来年才能不饿肚子,主人可要记好了哦。」

  立志成为君子的少女,哪怕赤裸着身子用乳肉滑稽地挤压山楂,也不忘教育
王仇让他节约粮食。真是太可敬了,王仇的肉棒勃起着给少女竖起了大拇指。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胸部来压山楂呢,没想到这么难……」不管少女如何努
力地挤压自己的乳肉,哪怕稚嫩的乳肉都被挤到了彤红,山楂的形状依旧未发生
任何变化。阿玉有些伤心了。

  王仇发现了问题所在:「是不是阿玉你的奶子太小了,挤不动山楂?」

  「哼!」阿玉娇哼一声,白了王仇一眼。

  碧环此刻还躺在桌子上。阿玉将山楂串放在妈妈饱满的乳沟间,然后只需轻
轻挤压,竹签上圆滚滚的山楂便会变成一个个山楂饼。

  曾经哺育少女长大的乳房,此刻在她的手里只是一个压制山楂的工具,少女
笑吟吟地为主人制作着冰糖葫芦。

  「你看,我就说是阿玉你的胸太……」

  「不许再说了人家胸小了。坏蛋坏蛋坏蛋!」

  此时躺在桌子上充当案板的碧环教训她说:「玉儿,我时常告诫你要保持谦
逊,怎能在主人面前如此失态呢?难道你又想吃板子了么?」

  反正母亲现在平躺在桌上,面朝天空,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阿玉对着母亲
悄咪咪地吐了吐舌头。

  王仇果断通风报信:「碧环,阿玉正在对你做鬼脸呢。」

  美妇莞尔:「是了,回家我就会打她的板子,一定会把玉儿教育成一个真正
的君子——一个属于主人的君子。」

  阿玉吓得把手心背在身后。她可不想再挨板子了,昨天打的手心,到现在还
在疼呢!

  此时熬制的糖浆已经开始鼓起气泡,少女赶紧拾起一串山楂,将之放在滚烫
的糖浆翻滚。有些是圆润的山楂球,上面还沾着美妇的淫水;有些是被压扁的山
楂饼,同时也被熟妇乳球上的汗水浸润。

  君子本就是芝兰所化,如今被炼作了灵器,只需要靠天地灵气就能补充能量、
荡涤自身,因此如今的碧环身体纯净如玉,王仇也不用担心什么淫水脏不脏的问
题。(修仙文的设定就是好用,设定随便就能圆过来)

  随着少女小手快速地翻转,圆滚滚的山楂球逐渐被裹上了一层淡黄色糖衣。
「啪」地一声传来,阿玉将被糖衣包裹着的山楂串像往常一样大力拍在了案板上,
却听到了一声惊叫。

  「噫!玉儿,你还没抹油呢!」

  原来是美妇在桌上充当案板,少女习惯性地将滚烫的山楂串甩在了美妇的鼓
囊囊的腹肉上,害得美妇被烫的发出了尖叫声。痉挛之下,几颗圆润的鲜红色山
楂伴着淫水从美妇的穴口喷了出来。

  「嘿嘿,我忘记了~ 」

  阿玉撒娇似地傻笑一声,将这串糖葫芦拿起。可仅仅是接触了一会,山楂上
的糖衣就和「案板」黏连在了一起,拔起糖葫芦的同时也拉起了美妇肚子上q弹
的腰肉,害得她眉头紧锁、咬着嘴唇忍痛。

  阿玉用小刷子在母亲的腹肉上涂油,来回之间涂抹均匀,美妇的腹部也变得
无比滑腻,在阳光下透着亮油油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涂好油之后,阿玉将剩余的山楂串依次下锅,随后将滚烫的山楂串依次拍在
了母亲的肚子上。

  在案板上涂油确实能防止山楂粘连,可是却不能降低糖衣的温度,在油的传
导之下,反而会让灼热的温度在身上停留更久。女儿将上好糖衣的山楂串整齐地
拍在母亲的肚皮上,灼热的糖衣在美妇白皙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之前还
说要打女儿板子的母亲,如今却被女儿用糖葫芦打了板子。

  「噫噫噫,好烫好烫!」

  山楂串隔着肚皮炙烤着美妇的子宫,强烈的刺激感让这位中年女君子在众目
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

  女儿却教育着她说:「您现在只是个案板,是不能说烫的。」

  一串一串的冰糖葫芦被整齐地拍在美妇的肚子上。等阿玉将所有糖葫芦都制
作好后,美妇的腹肉已是一片通红,她的母亲也翻着白眼,清澈的淫水从穴口缓
缓滴落。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发出阵阵傻笑,一点都没有曾经那个温柔美
妇的模样了。

  少女笑吟吟地对王仇说:「怎样?主人,制作冰糖葫芦的过程是不是很简单
啊?」

  王仇吐槽道:「我学会了,同款案板顺丰包邮么?」

  等糖葫芦放凉后,王仇拿起一串细细品鉴了起来。这串糖葫芦如今不仅有君
子国山楂特有的清酸口感,还夹杂着美妇身上轻盈的体香、以及女君子身上特有
的那股温润的气质。

  王仇点评到:「附带上了碧环的体香之后,这糖葫芦竟然比上一次的还要好
吃几分,这可真是人间极品啊……」

  告别母女二人,王仇骑着青玉游继续向前,最终在那家熟悉的无字酒肆前停
下。曲茹帆听见声音也出来迎接。她将青玉游牵到酒肆门口拴好,在食槽中添上
干草后便回去服侍王仇。

  此时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以驯马闻名君子国的青玉游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跪伏
在酒肆门口吃干草。任自己小麦色的肌肤被路上行人随意观看,她却一边发出
「咴儿~ 」「好吃」之类的声音,一边甘之如饴地吃着只有马才会吃的饲料。

  视线转到王仇身上,此时他已对前戏没了兴趣。随手用太极玉佩在眼前一挥,
尽日酣歌的酒肆变得无比安静,曾经那些饮酒作诗的君子们都已消失不见,大堂
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一张桌子。

  「主人,请吧。」

  曲茹帆姿态大方地光着身子,牵着王仇的手来到桌前。王仇这才发现桌子底
下还藏着一个四肢撑在地上的清冷美人。这美人的面相十分熟悉,王仇想了半天
后才回忆起来,她是前些日子给自己让座的女子。

  王仇装模作样地问她:「前些日子多谢阁下为我让座了,不知阁下应当如何
称呼?」

  美人不说话,曲茹帆在一旁替她说:「她如今只是一把凳子,自然不会说话,
也不会回答您的问题。至于她的名字……您也不需要记住一把凳子的名字。」

  奉行仁爱的翩翩君子如今没了姓名,只不过是男人身下的一把椅子罢了。

  王仇坐在她光洁的背上,害得女人身体一抖,强撑着才能勉强支起男人的体
重。

  虽说君子国人都是美丽动人的女君子,但君子之间亦有差距。青玉游从小就
是在马背上出生,四书五经都是在牧马的同时读完,身体素质远高于他人,承载
王仇这个矮小男人自然不费劲;可清冷女子平日里都是在读书写字、与人饮酒,
现在化作了个凳子,连将王仇扛起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更别说让她像马儿一样奔
行了。

  女人瘦弱的大腿不断地颤抖,双臂的肌肉都绷成了一条线,晶莹的汗珠从乳
尖滴落,却依旧努力地用自己的后背支撑起男人的身体、减少身体的抖动来让男
人的用餐过程更为舒适。

  即使她为了成为一把凳子而费尽全力、并为之付出了无数的努力与汗水,可
王仇依旧感觉屁股底下的凳子坐起来不舒服——正如曲茹帆所说的那样,谁会在
意一把凳子心里在想什么呢?

  「菜单在哪里,现在的君子国可有特殊的菜品么?」王仇挪了挪屁股,将之
调整到坐起来更为舒服的软肉上。

  「菜品和您前几日来时是一样的,但其他地方却略有不同……」曲茹帆拍了
拍手,一个还扎着丸子头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的身材有些贫瘠,但当她转身时,风景却骤然变化。只见她瘦弱的玉背
上写满了漂亮的墨字,连王仇这个不识字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作者笔法之高明。

  「她是我的妹妹曲墨轻,虽然才是双十年华,但她搦管染毫的手法却是君子
国第一。」姐姐的玉指轻轻抚过妹妹纤瘦的脊梁,慢慢为主人解释道:「她特地
写了一份酒肆的菜单,然后母亲将之刻了上去……」

  没想到如此瘦弱的少女,笔上功夫却如此的丰筋多力,写下的字也如颜筋柳
骨、游云惊龙一般。

  王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曲墨轻的后背,才发现原来
那些文字并不是用毛笔写上去的,而是用如同纹身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少女的肌肤
当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往往只有犯罪之人才会被施以墨刑……」

  「正因为君子要恪守孝道,所以才应当由母亲来刻。再者说母亲也是丹青大
家,笔上技法同样精妙,这才不算是辱没了妹妹的字。」

  「真是可惜了……」

  「有何可惜的?」

  令王仇没想到的是,最后反问他的却是一直沉默着充当菜单的少女。少女的
声音婉转动听,但也带着一丝书法大家特有的沉稳秀逸。

  王仇好奇地问她:「你是一个在书法上颇有建树的天才少女,如今却把酒肆
的菜单如此低贱地刻在背上,留下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你不觉得这是对你的亵
渎么?」

  曲墨轻反驳说:「请您收回『低贱』二字。即使您是我的主人、是君子国的
主人,我也不能允许您随意玷污我身为『菜单』的使命。我虽然是个喜好书法的
君子,但我的喜好远没有侍奉您重要。如果您不需要我这个菜单,我会将背上的
文字当做我的荣耀,然后选择一份别的侍奉您的工作。但我现在却是一个菜单,
背上的文字便是职责所在,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随意羞辱我。」

  说出如此滑稽的话语,少女越是义正言辞,就越会让王仇觉得好笑。

  他拿起毛笔,在少女的美背上随手涂了两笔,将书法大家的飘逸墨渍遮在下
面:「全都上一份吧,打了一晚上架,我都有点饿了。」

  曲家姐妹二人得了命令后便低头离开。

  过了一会,两排赤裸美人鱼贯而出。虽然这些美人身材各异,但王仇还记得
她们脸上的容貌,她们都是这些天在酒肆中陪着秋少白喝酒的酒客们。

  曾经纵情豪迈的酒客们如今却迈着小碎步,因为此时她们都将一对柔荑平摆,
把各式菜肴捧在手心当中。若是走的步子大了,便会将手中菜肴撒出,因此才举
步维艰地迈着小碎步前进。

  王仇有些好奇地问道:「将这些菜品捧在手心之中,她们不会觉得烫手么?」

  曲茹帆解释说:「这些菜品不过温热。她们现在都是美人玉盘,其中妙处便
是让各位女君子用她们的体温为这些菜肴保温,保证主人您能随时吃到温度最为
适宜的菜品。」

  曲茹帆将桌子撤走,众位美人围跪在王仇的身前,空旷的酒肆再度人满为患。
只不过之前充斥着酒肆的都是酒客们畅饮之后的诗词歌赋,如今在酒肆之中的只
有一堆美人君子化作的赤裸玉盘。

  曲茹帆恭敬地呈上一双白色的象牙筷子,她低声询问道:「主人,需要我喂
您吃饭么?」

  王仇笑着接过筷子,然后拒绝了她:「还是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让人伺
候我怪不舒坦地……对了,给我拿碗米饭,用普通的碗就好。」

  离的最近的是一盘宫保鸡丁。花生炸至表皮金黄酥脆,红油辣酱包裹住细嫩
多汁的鸡肉丁,颗颗饱满的杏仁散发出浓郁香气。王仇夹起一块鸡丁放入口中,
温热的鸡丁浸透了红油而带着一丝丝咸辣,在美人的手心间盛放却又带着一股鲜
甜的口感。

  下一盘菜是清炒莴笋。厨师还颇具巧思地摆了盘,翠绿的笋条整齐地叠放在
美人的指缝,艳红的红椒条在其间做着点缀。笋条入口无比滑嫩、牙齿咬下去却
又香脆爽口,清爽的笋条还被美人的体香染上了一丝沉重的墨香,让王仇不禁啧
啧称奇。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她原本是跟着我的母亲在学画,长期沾染之下手中
便带上了墨香,正好能为这道菜添上一些风味。」

  王仇吓得把口中莴笋吐了出来:「你们这些女君子可别把主人我毒死了。」

  古代的颜料可都是各类的金属矿石,她手中沾染的到底是墨香还是重金属元
素,那就不好说了。

  曲茹帆捂着嘴娇笑道:「主人放心。君子国人现在都是炼化天地灵气的器物,
这些美人玉盘只会让各色菜肴染上她们最纯净的体香,不会带有一丝秽物。」

  她随即将一名丰腴美妇扶到王仇身前:「您可以尝尝她身上的风味,同时也
猜猜她平日的工作是什么。」

  美妇手中捧着的是一只体表焦黄的整鸡,王仇夹起一块雪白的鸡肉放入口中
细细品尝。随后赞叹道:「鸡肉入口柔软细嫩,基底的口味本是咸香,可如今却
有着浓郁的花香,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她一定是位花匠吧。」

  「她确实是一位花匠。平日里时常摆弄花草,身体上也是带上了各色花粉的
味道……只是主人有些耍赖了。」

  「我怎么耍赖了?」

  「这道菜名为白切鸡,应当将鸡肉浸到酱料里再食用……」

  王仇前世是个没出过远门的北方人,从来没吃过什么白切鸡,自然也不知道
吃法。经过曲茹帆的提醒,他才发现美妇的身边跟着三个手捧各类酱料的稚童。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这三位是她的女儿,手中捧的分别是酱汁、辣油与
蒜蓉,主人可以挑选您喜欢的调料食用。」

  王仇将鸡丝沾上稍许辣油,其中花香自然而然地被重口味的调料所覆盖,只
能尝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暗梅芬芳。怪不得曲茹帆说他耍赖,如果按照正常的吃法,
这丝微弱的花香确实难以品鉴出来。

  许久之后王仇终于酒足饭饱,可是大半菜品却没有吃完。

  曲茹帆见状,恭敬地说:「我们会将残羹冷炙吃掉,主人您不用害怕浪费,」

  王仇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肆。只留下一众继续跪在地上手捧菜肴
的女君子们,等待着主人的下次光临。

  漫步在君子国的大街上,男人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不禁会心一笑。他
这一路遇到的都与初来君子国时相同,剩下的便不难猜了……

  只见一众靓丽的女君子将马车团团围住。女君子们往车内扔着各式水果,粉
丝们的热情让马车上的潘玠应接不暇。可是如今潘玠已化作灵器,与天地同寿,
再也不用怕什么「看杀卫玠」了。

  潘玠看见路边的王仇,于是向人群中伸出了手:「主人快来,我们一起逃!」

  王仇拉着潘玠的手登上马车,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也来了,你不应该在画
外被炼作了面具么?」

  中性美人叹息道:「我虽然是个面具,但也是君子国的子民,当然也会随着
您一起入画……哎呀,快别说了。你不是我们的主人么?快让这些粉丝们散去吧!」

  粉丝们大声呼唤着「潘玠」的名字,围着二人的马车,无数双玉手伸向潘玠
. 其中一只手抓住了潘玠的锦袍,哄抢之下竟将她的下摆扯了下来。

  「哈哈哈我拿到潘郎的衣服啦!」

  「住口,你这样地不知廉耻、不顾礼仪,你还算是君子么?」

  「当你骂我的时候,你就不是君子了,你还有脸说我呢!再说我抢到了潘郎
的衣服,自当悬挂在书房中每日观摩。倾慕偶像、膜拜圣人,这也是君子应当做
的事!」

  「你个无耻之辈!潘郎的衣服应当让我来保存才对,快给我!」

  抢到衣服的粉丝与旁人撕扯了起来,逐渐落在马车身后,但随即便有更多的
粉丝围了上来。

  王仇哈哈大笑:「佛陀曾经割肉喂鹰。潘郎你只需要将衣服撕扯下来,然后
再扔出去,就能将粉丝引开了,何必需要我的帮助呢?」

  潘玠羞红了脸,手臂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我是个君子,还已
嫁作人妇,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呢?」

  王仇坏笑着说:「嘿嘿。之前我没肏到你,那是因为你神魂残缺、无法化作
肉傀形态。现在你是俎上鱼肉,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来,快把衣服脱下
来让我看看。」

  潘玠面色绯红。她看着马车下的疯狂粉丝们,贝齿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
不情愿地握住自己的腰带,随后将之缓缓解开……

  「潘郎愧为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甚至还打算
袒胸露乳,这成何体统?」

  「你笨啊,这是主人的命令,潘郎也是情非得已。」

  「诶……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快看啊!潘郎的肚兜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莲花,上面还有落款……是曲屏
痕!啊真羡慕她们夫妻间的感情啊。曲屏痕居然为潘郎亲手绣制肚兜,太好哭了
吧!」

  「曲屏痕是君子国第一君子,她的君子气概冠绝君子国;潘玠也是君子国第
一女君子,她的气质和容貌是君子国最佳。她们二人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我
们这种凡人只能敬仰……」

  「快看,潘郎将肚兜扔出去了,大家快去抢啊!」

  众人争吵之间,潘玠已脱下肚兜。她将肚兜团作一团,羞红着脸往车后抛去。
于是无数粉丝趋之如骛,试图争抢到属于偶像的那块肚兜。

  可即便是有肚兜这个诱饵,依旧有着大量的粉丝围在马车周围。

  「潘郎的肚兜确实是独一无二,却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抢到;如今潘郎的赤身
裸体展现在眼前,却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

  「肌肤白皙柔嫩,身段婀娜有致,体态轻盈似柳。潘郎真不愧是君子国第一
女君子啊……」

  「瞧你那没文化的样,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个词。说潘郎上身的娇乳应是
『青天削出金芙蓉』,看潘郎下身的芳草应道『疏疏密密自分张』……如此言语
方显君子国人的气度。」

  「你个国子监还没毕业的学童还好意思说我没文化,吃我一拳吧!」

  「姐妹们让让,让我先看,我是在宫里和陛下学画的!让我多多观摩潘郎的
胴体,将这副画面好生画下来,这样就能让潘郎的美丽流芳百世了!」

  马车之下的粉丝们纷纷攘攘,落在王仇耳中却不过是他调情的佐料。这些粉
丝可望而不可及的完美胴体,不过是男人手下的玩具。

  王仇随意地揉搓着美人的乳肉,似笑非笑地问着怀中的潘玠:「那两句诗是
什么意思?不知女君子可否帮我解惑。」

  在众多粉丝面前如此赤身裸体、还被男人肆意地揉搓乳房,潘玠不禁羞红了
脸,娇嫩的身体宛如粉浸的美玉一般动人。她将脑袋隐藏在男人的怀中,用双手
捂着脸蛋,试图不去看车下的一双双熟悉面庞。

  「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九江秀色可揽结,吾将此地巢云松
……这是李白的《登庐山五老峰》,说的是我上身的胸……胸部。如同『青天削
出金芙蓉』一般……」

  王仇点了点头。没文化的他听不出来诗中美景,可是却听出了别的什么意思。

  「如今我美人在怀,也算是『秀色可揽结』了……是时候给美人的巢云松松
劲了。」这么说着,王仇的手指探过潘玠的下身芳草,指尖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拨
弄。

  潘玠羞得都快哭出来了:「您理解错了,『巢云』不是名词,『松』也不是
动词,您理解成了『我把这个地方的巢云变松』……吾将此地巢云松。其中巢是
动词,云与松才是名词。正确理解应该是:我在此地以浮云和松树为家……」

  「不愧是女君子,文化水平就是高。『疏疏密密自分张』又当怎么理解?」

  「这是葛绍体描写树影的诗句,指稀疏和密集的影子各自独立又相互交织
……」

  这次潘玠可不敢把全诗念出来了,她害怕王仇再曲解前人诗句,然后想出什
么捉弄人的法子。

  「懂了,是用树影来指代你仔细梳理过的阴毛是吧。」王仇将目光移向美人
胯下的芳草萋萋,忍不住赞叹道:「真不愧是女君子,说个阴毛都能说的这么有
文化。」

  王仇俯身,只见两片娇艳欲滴的蜜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滑鲜红的媚肉。
男人的嘴唇亲上那瓣花蕊,舌尖从中榨取出甘甜清澈的花蜜……

  潘玠的柔荑轻轻阻止了王仇的动作。男人疑惑地与她对视,从美人藏着泪珠
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小人嘴脸。

  潘玠小声说道:「主人,您还是对我用阴阳玉佩吧。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
太害羞了……」

  王仇将玉佩握在手中,询问她:「曲希梦说这是君子国的钥匙,所以这玉佩
究竟有什么作用?」

  「阴为墨玉,阳为白玉。阴阳之道亦可作卜算吉凶之道……」

  「说人话。」

  「君子图能增加您的气运,阴阳玉佩作为附属品则可以颠倒他人的气运。在
画卷之外,您能将他人的气运随意颠倒;在画卷之内,则能让您可以对女君子们
予取予夺……」

  王仇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出奇地没有关注涩涩的功能,注意力全放在了潘玠
的前半句话里。他赶紧追问道:「细说颠倒气运。」

  「一个人的气运越好,颠倒之后的气运则会越差;反过来说,如果是一个气
运平平的普通人,这个玉佩就不会对他产生多少影响了……」

  王仇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这玩意更加逆天了。

  此时潘玠接过了王仇手中的阴阳玉佩,在自己的眉心轻轻一点,身上的气质
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同样的面颊和笑容,曾经的潘玠显得恬静大方,现在却给人
一种妖艳的感觉。

  她抱住王仇的胳膊,将之深埋在自己赤裸的玉乳间,娇声喊了一声:「主人
~ 」

  嗲嗲的声音让王仇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着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曾经那个温柔大方的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变得
如同妓女一般,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潘玠么?

  没管男人的反应,潘玠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让自己凹凸有致的玉体毫无保
留地展现在粉丝面前。随后她妩媚一笑,娇艳的红唇在王仇嘴唇上蜻蜓点水,然
后就是两根舌头在私密空间中无限纠缠。「啧啧」地亲吻声从二人贴合的唇瓣间
传来,只有王仇知道,那是美人贪婪地索求着自己涎水的声音。

  亲吻许久之后,潘玠终于放开了王仇的脑袋。此时男人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
被女人吸干了,红着脸喘着粗气;女人也不好过,娇艳的脸上氤氲着诱人的绯红。

  她的柔荑顺着男人的胸膛缓缓向下,最终拿捏住了那根早就勃起了的肉棒。
潘玠用牙齿轻轻咬住王仇的耳垂,挑逗似地在男人的耳边说:「夺走朋友的妻子
的初吻就这么让您兴奋么。」

  「你不是曲屏痕的妻子么,怎么你连初吻都还在?」王仇大口地喘着粗气,
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

  娇小的手掌隔着男人的裤子,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要害之处;手指在棍身上游
走,时不时地轻掐一下男人的龟头。她的声音依旧婉转起伏,用诱人的音调挑逗
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我与曲屏帆相敬如宾,还是君子国的模范夫妻呢……可
惜啊,在曲屏痕那里是手心捧着怕摔坏的发妻,在你这个小人这里却变成了在众
目睽睽之下随意玩弄的玩具。」

  女人的声音宛如一阵香风,深深地吹进了男人的大脑,让王仇的大脑酥麻难
耐。

  潘玠的手伸入王仇的裤子里,用手心在男人的马眼处转着圈,让腥臭的先走
汁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手掌中。随后她将柔荑收回来,一边眯着眼睛盯着王仇,
一边吐出红嫩的玉舌细细品味着手心处粘稠的先走汁:「真是又臭又骚呢……但
是奴家舔了之后,感觉身体好热呢~ 奴家是不是病了?主人快来给奴家看看吧~ 」

  被阴阳玉佩颠倒之后的君子国第一美人,如今放下了心中那面名为礼法的屏
障,用自己美艳的身姿勾引着主人。

  这能忍住那也是神人了!

  王仇迫不及待地将美人扑倒在了车厢中。两手握住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架
在肩上,俯视着她被大大打开的下身,目光在那娇艳欲滴的花蕊间流连忘返。粗
大的肉棒在她的湿润花穴外来回磨蹭,紫黑色的龟头上沾满了黏腻的花蜜,显得
油亮亮的。

  「潘玠,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什么?如果您说的是『准备好让夫君的朋友享用奴婢的处子穴的
话』,奴婢倒是准备好了。」潘玠娇声说道。

  美人相邀,王仇怎敢不从?肉棒顶开她已经完全湿润的粉色阴唇,一点一点
地将鸡巴往里推进……

  潘玠的处子小穴无比紧致。王仇的肉棒在她的腔道之中寸步难行,每推进一
步都感觉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包裹吮吸,仿佛要将整根阳具都吸进去似的;潘
玠也舒爽地闭上了眼睛,感受那粗长之物撑开自己的身体进入其中,每推进一分,
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

  等到整根没入后,男人的大手便掐住她的腰身,快速地抽插起来。

  此时二人还在敞篷马车上,无人驾驶的马儿已停留在了原地。潘玠的粉丝们
将马车团团围住,神色各异的目光注视着在人群正中央做爱的男女。或愤慨、或
动情,这些平日里以最高道德要求约束自己的女君子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
己的偶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夺走处女,心甘情愿地充当着主人淫戏的背景板。

  君子国还是过去的君子国,但是在主人面前就会变作予取予夺的后花园,这
是如今烙刻在她们心中的铁律。

  带着粉色处子鲜血的淫液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四处喷溅。有些溅到了离得近粉
丝脸上,她用指尖挑起那滴淡粉色的液滴,将之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包裹在
腥臭当中的那一缕淡淡的偶像味道。

  " 唔!啊啊……太深了,好大……" 君子国第一美人就这么放浪地呻吟着。
她用穴肉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给主人最极致地舒适体验;两只玉足扣在男人
背上,不知廉耻地挺起腰迎合男人的撞击。

  王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次次尽根而入,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手掌攀上美人的乳肉,指尖夹弄已经发硬的乳头,不时轻拧几下,留下点点瘀红。
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地怜香惜玉。

  「我和曲屏痕情同手足,夫人如此诱惑我,这不妥吧?」

  「啊啊啊,肉棒还在……还在奴家的小穴里抽弄着,主人的话好大言不惭~ 」

  潘玠忍不住地想给王仇翻个白眼,可是自己的话仿佛往烈火中浇了一盆水,
让男人肉棒更大了几分。美人柔软的内壁被王仇顶撞得收缩不止,每一下深入都
会激出一股花蜜喷溅在男人身上。

  潘玠懂了,原来在自己身下无限索取着的主人喜欢的是这个调调啊……

  「我与曲郎是在庙会相识的。那时她对我一见钟情,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啊,主人慢点嘛,听我讲完~ 哼,明明大
家都是女生,凭什么她就是君子,而我就只能当淑女?」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不学无术的王子,没想到……还是有几番真才实学
的……虽然潘郎在君子国也能算得上是迂腐,可这样的她……就是那么令人敬仰
……」

  「我们成婚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潘郎连一丝逾矩的举动都没做过
……」

  「潘郎这次出使乾国前,我们约好……噫噫,等她回来就行周公之礼……没
想到却被主人您摘了桃子……」

  「啊啊啊,是我不守妇道。齁……这本该让曲郎亲吻的嘴唇、享用的处子小
穴,奴婢都守不住了啊啊啊……」

  「噫噫噫,主人再快点,奴婢要坏掉了……」

  已做人妇的君子国第一美人,用言语为男人的欲火添上一把干柴。这对神像
眷侣相遇、相知、相爱的种种过往,都化作了美人肉体上的调料,让这具被肉棒
无情穿插的娇媚玉体更为美味。

  夺走挚友发妻的处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操弄粉丝们心中不能玷污的偶像,背
德的快感变作了王仇的燃料,让他更加大力地操弄着身下的美肉。

  在男人的抽插之下,原本白皙的耻骨被拍击得通红一片,臀瓣也被撞得发麻;
原本娇小的阴唇随着男人的进出动作一收一放,粉嫩的穴肉被带出又吞入。蜜液
溅得到处都是,伴随着肉体撞击发出" 啪啪" 的水声。

  王仇在美人的体内肆意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层薄薄的淫液,随之而来
的是再一次狠狠贯入,最后引起两人同时地喟叹。男人时而浅尝辄止,时而在深
处重重碾磨,引得美人不住摇摆腰肢渴求更多。她死死掐住脱掉了的衣服,唇齿
间逸出的全是撩人浪语,配合着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构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这是谷道,齁齁齁……不可噫~ 」

  潘玠在高潮边缘徘徊,却被男人的手指突然探进紧闭的后庭,同时肉棒又是
狠狠地一记深入——男人的手指在美人的肠穴内探索,不断地扣弄着在肠壁另一
侧的龟头。在双重刺激之下,潘玠直接攀上绝顶的高潮。

  美人的宫口紧紧箍住王仇的龟头,让他难耐地低吼一声,而后大量的热流灌
入潘玠的子宫中,将她再次送上一轮新的巅峰……

  「噫!咿咿咿咿咿!被夫君以外的人夺走处子……现在奴婢噫……要怀孕了
啊啊啊~ 」

  腥臭的精液闯入了君子国第一美人无人问津过的宫道,在此地深深地扎根,
留下了不属于夫君的烙印。

  数次高潮之后,潘玠瘫软在了车厢之中。王仇只能随便拉上来一个粉丝,让
这张平日里讲经辩道的小口给自己清理肉棒表面的粘液;等肉棒中最后一丝残精
都被她吸出来后,再用潘玠脱下来的衣服擦拭干净肉棒。

  男人伸了个懒腰,也不管身后的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女君子们,赤身裸体
地骑着青玉游继续向前。他的最终目标是皇宫中的曲希梦。

  虽然是用四肢行走,可是青玉游扮作的马儿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将王仇驮到
了皇宫当中。路上所见还是和上次一样,到处都是前来观光和吟诗作赋的女君子,
只是这次她们见了王仇之后纷纷行礼。即使这次的男人没穿衣服,还骑着一匹赤
裸的美人马,可她们却对男人的丑态熟视无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耳边传来了朗朗读书声。王仇来到学堂门前,侧身向门内看去,只见一个衣
着质朴的女先生正在授课。

  「《关雎》是《诗》的首篇。我让你们首先诵读一遍,既是让你们体悟出诗
歌当中的音律之美,亦是让你们在诵读之时对这首诗歌产生自己的领悟。《关雎》
通常被解读为一首描写男女爱情的情歌,但我们身为君子国人,应当对这首诗有
更多的思考……」

  「君子国人皆是窈窕淑女,却自号为君子国,这是为什么呢?『君子』在古
文中通常是一种美好的意象,代表着刚正、谦逊等高尚的品格;而『淑女』则大
多指代善良、娴淑等内敛的品格。千里之外的乾国既有男性又有女性,男女在家
庭之中阴阳互补,这样才能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国家;可我们君子国皆是女子,阴
阳失调,传统意义上的『淑女』形象不能支撑起整个国家。」

  「雎鸠者,挚而有别。古人认为雌鸟与雄鸟天生就是不同的,应当有不同类
型的品性追求。可在君子国,淑女和君子本就是一体的,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对
于『君子』与『淑女』的意象,我们君子国人的解读不应该仅仅停留在表面,而
应当将其中的道德品质提取出来,成为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无论是『君子』
还是『淑女』,只要是良好的品行,我们都应当努力追寻。」

  「《关雎》是一首君子对于淑女的情诗,但把意象反过来看,变作『窈窕君
子,淑女好逑』,那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些淑女对于『君子之道』的情诗呢?」

  「那么,《关雎》中的君子是如何追求淑女的呢?是『琴瑟友之』。君子内
圣,只有当我们……」

  他妈的,王仇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一首诗歌能被解读出这么多种含义,真
不愧是君子国教书先生啊。

  阴阳玉佩在手中挥舞,满脑子涩涩的小人让这间学堂换了模样。

  恍惚之间,教书的女先生已是赤身裸体。熹微的晨光撒在她洁净的胴体之上,
为她染上一丝圣洁的神色。她从自己的肉穴之中拔出来一卷湿漉漉的书简,口中
发出媚人的娇喘声,高潮的淫水喷在了前排学生的脸上。

  面对如此不雅的一幕,课堂之上的学生却正襟危坐,目光紧紧地跟随着自己
的老师……准确的说,不应该用「正襟危坐」一词来形容这些学生。这些学生也
是赤裸着身体,哪来的「正襟」一说?

  娇声喘息了几下,女先生喝了几口茶水,继续开始为她的学生们授课。只是
这次她讲的内容却与上次不同了。

  「正如我之前所说: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君子国只有一个君子,那就是我
们的主人王仇。因此我们这些淑女应当努力提高自身的魅力,争取早日追求到主
人的青睐,这就是我对于《关雎》的个人见解。」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太史公有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们
既是主人的『士』,又是主人的『女』。士为知己者死,我们应当用自己的行为
来取悦主人,哪怕这会伤害我们的身体、侮辱我们的人格;女为悦己者容,我们
应当时刻注意自身的清洁与容貌,用自己动人的仪容来满足主人。」

  「《礼纬含文嘉》对我们的行为提出了要求: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
纲。主人同时是我们的君主、父亲、丈夫,所以我们应当尽自己所能地满足主人
的欲望。母女、姐妹、夫妻,如果主人希望的话,他可以随意地践踏我们传统的
社会伦理关系,因为我们都不过是满足主人欲望的玩具,主人的意志可以随时凌
驾于我们的人格之上。」

  「如果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夫妻二人结婚时需要同时被主人破处;如果是
女儿二十岁的生日,那母亲需要捧着女儿的肉穴供主人品尝。从现在开始,君子
国人将不能私自交配,因为我们所有人的生育权都归属于主人。」

  「当我们赢得主人的青睐之后,应当如何侍奉呢?《关雎》的回答是:钟鼓
乐之。我们应该……」

  叹为观止,这才是王仇真正想看见的课堂。道貌伟岸的女先生、义正言辞地
翩翩君子,之前还大言不惭地宣传着男女平等,现在却在课堂上引经据典地论述
如何物化女性、如何讨主人的欢心。

  王仇忍不住轻哼了起来。他重新骑上马儿,远离了这个被他扰乱的淫糜课堂。

  来到曲希梦的寝宫,此时她依旧在作着画。寝宫内的女君子们也都是赤裸着
身子,跪在一旁侍奉着国王画画。

  曲希梦拿起画笔,将笔尖插进一名弟子的小穴之中,用弟子的淫水将之润湿;
随后她又将毛笔插在另一名弟子的口中,原来这位弟子的嘴巴已经成为了曲希梦
的颜料盘。

  王仇走到曲希梦身边,细细观赏着这副自己作出来的画卷。进入画卷之前,
画中的君子们还是衣衫整齐,现在却都光着身子做着淫荡下贱的姿势。

  诸般风流的正人君子之国,在王仇的笔下变得如此淫糜,这是曲希梦没想到
的。

  曲希梦问他:「这副画被你添上了最后一笔,看起来你对这幅画很满意。」

  王仇砸吧着嘴,仔细回味着一路走来遇见的诸番淫糜景象,笑着回答她:
「我当然满意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君子国。」

  (ps1:这篇可废死我的脑细胞了。既要表现出君子们的正直,又要表现
出极度反差下的淫糜……尤其是其中对于诗句和古文的解读。如此曲解圣人之言,
可真是难为死我这个大龄工科男了。)

  (ps2:下一篇就是曲屏痕了,也是东海诸国篇的收尾,我需要多酝酿一
周,因为我还在犹豫她的结局……至于最后到底是憋了波大的,还是拉了坨大了,
敬请见证吧。)

  (ps3:啊啊啊,经过上期评论区的提醒,我才注意到我的标题一直是错
别字!由于我一直都是复制之前的标题,每次仅仅是更改章节数字,所以错别字
就一直延续下来。我真的不是文盲:第一章出现的功法名字就是「炼器」,可是
在打标题的时候却成了「练器」……啊啊啊啊啊,感觉好丢人,羞愧难当,我可
能是网文圈子里第一个在小说标题里出现错别字的作者。)

  (ps4:秋少白的便宜老婆的情节放在番外了,过两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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