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纹心刻凤】(61-65) 作者:半影月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纹心刻凤】(61-65)作者:半影月食2024年10月31日发表于pixiv   (61)泳池风光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微风伴着蝉鸣,卷走夏日最后一团白云的尾巴。  张昀只穿着一条四角泳裤,戴着墨镜,怡然自得地仰
【纹心刻凤】(61-65)

作者:半影月食
2024年10月31日发表于pixiv

  (61)泳池风光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微风伴着蝉鸣,卷走夏日最后一团白云的尾巴。
  张昀只穿着一条四角泳裤,戴着墨镜,怡然自得地仰在躺椅上。头顶的遮阳伞在日光中投下一大块圆形的阴影,盖住了他半个身子。
  他面前是一座宽敞的泳池,水面波光粼粼,几个彩色的泳圈在池子的一角轻轻碰撞。
  为了不浪费这暑假的最后一周,张昀和几个女孩商量着最后放纵一把。当然,这里是佚玉的私人别墅,自带泳池,所有东西也由她提供。
  嘴上说着不想当小白脸,可现实却像个无理的化妆师,蛮横地往他脸上抹白面。墨辉市不临海,要是靠张昀自己张罗,可能浪费半天劲、最后也只能带着“女友们”找个游泳馆凑合一下。
  但有了佚玉,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张昀只是提了一句,这位年轻的小富婆就欣然准备起来。
  不需要忍受拥挤的人群和随时可能扬你一脸水的熊孩子,也不需要忍受浑浊的水质,而是在这安静空旷的别墅后院,享受着独属于几人的快乐时光。
  试问谁又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张昀快速沦陷,虽然说起来有点厚脸皮,不过佚玉的不就他的么。
  身后传来玻璃门拉开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女孩们换好泳衣了。他假装还在睡觉,手却把脸上的墨镜稍稍拉低了些,斜着眼睛向身后望去。
  “张昀可真是的,竟然要你一直戴着这东西,这怎么游泳呀?要不一会儿我和他说说,今天给你摘了吧。”
  第一个出门的是陈馨雪,她一边和身后的人聊着天,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跳了出来,头上顶着一个遮阳帽。
  她穿着一身海蓝色的连体泳衣,胯部的曲线紧紧地嵌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两条带着软膘的白嫩肉腿在日光下暴露无遗。这件泳衣胯下的开叉没有提得特别高,下端差不多与她的耻丘平行,勒住她颇显丰腴的腿根,挤出一圈突出的软浪。
  “没事的雪雪。主人他之前给我换了一件新的,穿着也不那么难受了。而且…我现在也习惯这个感觉了。要是突然摘掉、我还不适应呢。”
  第二个出门的是张文茵,她带着一脸浅浅的微笑,双手背在脑后束着头发,光洁的腋下沐浴着阳光。
  她身上穿着纯黑色的连体裙,虽然也是泳衣,但没有馨雪那款那样紧绷,只是胸前那一对傲视群芳的巨乳衬得前身有些突出,并紧的双峰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裙身的下摆稍长,两条结实匀称的大长腿从中探出,筋肉分明,令人不禁多望几眼。
  但若是有人使坏、突然掀起她的裙摆,就会看到女人的私处上正覆盖着银晃晃的铁片。铁片的边缘是深褐色的皮革,严丝合缝地紧扣着文茵的耻骨,将她的下身紧紧封印起来。
  “但是下水也不太方便吧?要是让我后半辈子一直戴着这玩意,嘿嘿,我还不如现在就从三楼跳下去算了~”
  紧随文茵登场的是何清清,比起馨雪和文茵的保守,她的打扮就大胆了许多。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穿着就好像没穿似的,束在身后的绑绳极细、近乎于无,露出光滑的后背和一对翘起的小屁股。
  她嘴里兴奋地欢呼着,一下就跑到了馨雪和文茵的前面,伸着懒腰、在日光下尽情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还不时笑嘻嘻地向假寐的张昀抛着媚眼。
  在何清清之后,是默默无语的书婉音,她身上的泳衣和馨雪的是同一款式,不过颜色是淡蓝色的。
  她脸颊消瘦、身形也瘦了许多,连带着胸脯似乎也小了不少。出门的第一眼,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张昀,接着又像做贼似的收回了目光,踱着自己精致小巧的脚丫,找了稍稍远离人群的躺椅,蹲坐在遮阳伞下。
  “诶,是不是少了个人?阿玉呢?她还没换完?”馨雪目光环视了一圈。
  “她去那边的房间了,说还是不习惯和我们一起换衣服。”文茵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按了按,像是在调整贞操带的位置。
  “害羞个什么劲儿,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何清清打开泳池旁的小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瓶冰镇的可乐,对着嘴咕嘟咕嘟地灌起来。
  “噗哈~”一口气喝完小半瓶,何清清脸上涌起一抹潮红“爽!哎呀,还得多亏了主人,要不每月这个时候,我可不敢这么整。”
  提起张昀,几人都是会心一笑,一道道含情脉脉的目光向他投射过来。
  如今这几个女孩都被张昀纹上了【身锁】,馨雪也是如此,此后她们就再也不用因为每月一次的经期而困扰。
  忽然响起的推门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另一边的房间里,佚玉也终于换好了泳衣,款款而来。
  和清清一样的三点式泳衣,不同的是她这一款是酒红色的、而且没有肩带,无遮的双肩尽情舒展,分明的锁骨纤细玲珑。红发高高扎起,后颈描绘着引人遐想的诗篇,颌线勾勒着明艳动人的韵脚。
  三十岁上下,正是女性如花绽放的年纪。她身材匀称、凹凸有致;小腹平坦光洁如凝脂,俏乳丰满挺立似水桃;腰际滑出紧细的优美,臀瓣挺起圆润的风味。
  她可能没有文茵那样显眼的巨乳,也没有馨雪那样如雪的皮肤,双足少了婉音那样的纤巧,屁股少了清清那般的紧翘,但从整体来看,她的身材比在场任何一名女孩都要好,身姿绰约、性感婀娜,傲视群芳。
  任何夸赞女人身材的词汇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你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万千少男梦中幻想的对象。
  张昀的双眼也被佚玉紧紧吸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衣下的美好风光,呼吸声一重,短裤下的小兄弟就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太自在地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希望不被谁发现。但他的动作又怎能躲过何清清机灵的眼睛。
  清清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前,挽住佚玉的胳膊:“玉姐,你可真漂亮,身材真好!有些人呐,看我们姐妹几个都没什么反应,一见到你、鸡巴就翘起来了呢~”
  若是按“先来后到”分,其实佚玉应该管清清叫姐。但是馨雪和张昀都不怎么在意所谓的座次名分,所以女孩们还是按年龄来互相称呼。
  清清的一番话说得佚玉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清清…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没个女孩儿样。”
  她嘴里这么说着,眼神却偷偷地向张昀双腿之间瞟。

  (62)计较
  “哎呀,不要紧的,反正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几个可是都尝过主人的滋味咯,你早晚也要尝尝嘛。哦不对,文茵姐好像也没尝过。呜呜,好可怜~玉姐你可不知道,主人的鸡巴可粗可硬了,他当初弄我的时候……”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佚玉被清清的话弄得满脸绯红,直呼招架不住,逃跑似的来到几人身边。
  她虽然是众女之间年龄最大的,但在性爱方面的经验可能是最少的。一聊到这些话题,就变得像个娇羞的少女,平日里女强人的风范荡然无存。
  “好了清清,别总调戏阿玉。还有那边那个装睡的——”馨雪望向张昀“人家要是不愿意的话不许硬来,听到没有?你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还装!”
  “咳咳,知道了知道了。”张昀讪笑着摘下了眼镜。
  被众人承认正室地位后,馨雪倒是越来越有大家长的风范了。
  “雪雪真能假正经~不知道昨天谁在楼下——”何清清坏笑着夹起了嗓子:“老公~肏我~”
  她学的惟妙惟肖,还闭着眼扭动了几下身子。
  “啊——快住口——”馨雪捂脸尖叫,慌里慌张地就要去捂清清的嘴。
  两人嬉笑着一路追打,跑着跑着就跳进了水池里,溅起一片晶莹的水花。
  文茵在池边热了热身,也噗通一声跳入水中,像是一条游鱼灵巧地从二人身边绕过,小小的池子转眼就被她游了个来回。
  “别闹了别闹了——我错了雪雪——哇!别抓我屁股!”清清不会游泳,在馨雪的魔爪下差点呛了水,连忙抓过一个游泳圈套在身上。
  佚玉没有急着下水。她撩了一下头发,从冰箱里取出一杯加了冰块的红酒,坐在了张昀身边:
  “感觉怎么样?”
  “享受了一把难得的富人生活。”张昀笑了笑,伸手越过她的发丝、摸了摸她的耳朵“还得谢谢你啊,佚玉。”
  “我的就是主人的,以后怎么享受都行。”佚玉脸上的红晕未退,望向张昀的眸子里满是情意“叫名字太生分了,和雪雪一样叫我阿玉就好。”
  “好。”张昀点头答应,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靠近了她的脸“阿玉,你今天真漂亮。”
  佚玉身体一抖,双腿一软、差点就要倒在张昀的怀里。两人的脸凑得越来越近,感受着张昀那健壮的身体上传来的热量,佚玉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的眼睛都微眯了起来,就在二人的唇马上就要碰到一起时,何清清的叫声却忽然从泳池里传来:
  “不好,有人偷吃!”
  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指尖望去,佚玉的脸更红了,连忙和张昀拉开距离,腾地一下站起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像另一边走去。
  “张昀,我刚说完不许欺负人家!”馨雪的小脸气的鼓了起来。
  “不敢不敢,老婆大人说什么是什么。”
  张昀紧忙摆了摆手。待馨雪转头的时候,他不满地撇了清清一眼,后者则向他比了个鬼脸。
  虽然坐拥如此后宫,但大家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能同床共枕的地步,同时他也得尊重雪雪的想法。
  不过佚玉的反应真的让张昀觉得很有趣。他可还记得刚和佚玉见面时,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和喜欢的人相处,却又小鸟依人得像是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
  这样的反差还真是让人想多调戏调戏她。
  张昀枕着自己的胳膊,目光不再掩饰地在几女身上扫了扫去,看着她们日光下交错的玉体和优美的身段,满足感充斥心间。
  想来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吧?倒是有几分理解古时那些贪色的暴君了。
  不过,虽说明着不行,暗地里背着雪雪,命令她们陪自己搞搞双飞三飞的总可以吧……
  就在张昀脑子里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颇显羸弱的身影来到了他面前。
  是书婉音。
  “怎么不下水?”看到是她,张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语气也冷淡了许多。
  像是被他突然冰冷的语气吓住了一样,婉音的头埋得更低了。她双手放在身前、局促地搓着手指,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便跪在了他身前。
  她将头贴在张昀的大腿边,小心翼翼地抬着眼睛,像是在请示。见张昀点头,她终于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小脸柔和了不少。
  她用手指勾住短裤的边沿,把它拖至张昀大腿一半的位置,膨胀的巨物弹跳而出,拍在她的脸蛋上。
  但她脸上没有丝毫的不适,眼中甚至泛起一丝迷恋。先是用嘴含住两侧的蛋囊吮吸,接着舌尖沿着棒身一路向上舔舐,将整条肉棒舔得水光盈盈。
  娇柔的小舌头着重在冠状沟的位置发力,又向上在龟头上盘旋,在肉缝间吸舔。见阴茎在自己的侍奉中终于膨胀到最大,她张开自己的小口,从最顶端开始含住,开始吞吐吸吮起来,将肉棒往自己的喉咙里吞咽。
  书婉音的侍奉自然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但这次何清清却和没看见一样,坐在池边休息的文茵也是如此。只有佚玉和馨雪在不时地看过来,不同的是前者目光羞涩,后者眼神担忧。
  虽然书婉音也是张昀的后宫之一,但经历过之前的恶劣事件之后,她就好像是被这个小团体排除在外。
  不是好像,应该说事实如此。她伤害了雪雪,甚至要把她害死,就算没有《心奴守则》,也并不受几人待见。
  清清对婉音的敌意是最明显的,这份敌意随着她和雪雪感情的升温而愈发强烈,只是碍于守则没法发作,所以只能对她选择无视。
  文茵则始终是一副淡然的态度,对她来说张昀才是自己心中的唯一,她应做的都已经做完,之后要如何处理婉音,就交给主人就好。如果主人能原谅婉音,那她也会接纳她。如果不能,那她就和清清保持统一态度。
  佚玉对书婉音的看法与文茵几乎一致,但多了几分同情。这种同情是因为她对婉音那偏执的爱感同身受。那骨子里的执着和她有几分相像,如果没有守则,她也许会在爱而不得的绝望下做出和她类似的事情。只是这小丫头太极端了,做事的方法并不可取。
  所以相比清清和文茵的冷漠,佚玉相对而言对书婉音更亲近些,但也没有过分亲近,顶多就是多说几句话的程度。一方面碍于另外两人的立场,另一方面因为张昀一直没有清楚地表明态度。
  心情最复杂的则是馨雪这个受害者。
  因为纹章的缘故,她并不知道那晚书婉音对自己做了什么,知晓的部分基本都是其他人的转述,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以及张昀亲口承认,她真的很难想象前几天还是闺蜜的婉音一转眼就变成了仇人。
  看到那些证据时她很不满,但失去了那晚记忆的她又很难对婉音升起真正的怨恨。如今书婉音一副乞求主人原谅的可怜模样,馨雪同情之余又有几分深藏的快意,怜悯之余又有几分因共情而产生的愧疚。
  愧疚感最终还是在这个单纯的傻姑娘心里占了上风,她十七岁的少女心依旧相信“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她愿意给婉音一个赎罪的机会。在几人之中,她反倒是最为亲近书婉音的,要不是馨雪执意要求,这两天的别墅泳池聚会可能都不会带婉音,甚至婉音自己都不愿意来。
  不过她的善意也不是无限的,雪雪心里还是深爱着张昀,这份爱意可以超越一切。她相信自己心爱的男人会做出正确的决断,无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她还是会听他的话。
  归根结底,她们还是要看张昀怎么处理婉音。
  而至于张昀的态度,那就很简单了。

(63)
  恨。
  只有恨。
  如果那晚没有馨雪拦着,他早就不顾一切地拿刀捅向书婉音的心脏。
  这个女人差点将雪雪杀死。仅凭这一点,张昀就觉得哪怕是将她千刀万剐、杀死一万遍也不为过。
  他现在脑子里想的也是如何折磨这个女人,将她的脖子吊上房梁,用刀切断她的四肢,戳瞎她的双眼,刺穿她的乳房,拽出她的子宫……
  但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幻想归幻想,什么都没做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觉得雪雪可能会难过。
  世间安得双全法。他想要找到一个既能让自己满意、又能服众、还能不让雪雪难过的办法,但思考了许久都没有答案。
  他私下里也分别询问了几位女友的意见。
  雪雪说要不给点小小的惩罚之后便就此揭过、别下手太狠;清清则对他的想法双手赞成,甚至让他处刑的时候记得喊她来砍两刀;文茵没什么意见,只说全听主人的吩咐;反倒是佚玉提出了一个有价值的建议:
  她犹犹豫豫地说、她觉得婉音的性格其实和自己有点像,为了爱情真的可以奋不顾身。所以对婉音来说,可能永远无法得到爱情才是真正的惩罚。
  张昀一边享受着婉音全心全意的侍奉,一边心中沿着佚玉的思路、思考教训她的法子。
  说实话张昀都被书婉音给整怕了,甚至此时都在怀疑她现在卑微赎罪的样子到底是真是假。要不是前几天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又完整地读了一遍心奴守则,他都怕婉音嗦着嗦着突然把自己的小兄弟咬掉。
  所以这个惩罚还不能太过分,最好是处于她能接受的最底线、又不至于反弹,还能给她深刻教训的。
  张昀想得头都痛了,搞得下体都没什么感觉。婉音已经给他吸了挺久,下巴都有些发木,但没有让主人满足前,她显然是不敢停止的。
  张昀低头看着她那时刻都要哭出来的小脸,满心无奈。其实一切的祸端都是自己那天随意给出的【爱恋】。
  不过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再深的爱,也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借口。
  就在这时,佚玉的私人女仆小叶来了。
  他们先前已在别墅中见过她很多次,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听佚玉称呼她为小叶,由她一人经管别墅的全部事宜。
  小叶外表看起来二十三四岁,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纹着竹叶的淡青旗袍,从泳池另一面的树林中款步而来,扫视一圈之后就直奔佚玉,目不斜视。
  她应该是看到了张昀和婉音在做什么,但仍然神色如常、处变不惊。张昀甚至察觉到她朝自己微笑了一下。
  张昀不禁感慨佚玉的手段,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调教出如此服帖懂事的女仆。这要是换作他来,没有系统的话还不知要花多少心思。
  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女仆……
  张昀心思一转。
  “主人,前院的园艺工具都收拾好了。另外,原定今天十一点四十到达的几位厨师因为堵车可能会晚三十到四十分钟。”
  佚玉眉头一蹙:“还有其他能预定的吗?”
  “有,三家,但他们还需要准备时间…”
  她们的说话声在场几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佚玉向张昀投来询问的目光,尽量把注意力从在他身下耸动的书婉音上挪开。
  “多等一会儿就多等一会儿吧。”
  张昀都发话了,众女孩自然没有别的意见。佚玉点点头,有条不稳地给小叶安排工作。
  张昀感觉差不多了,腰部一挺,一股股浓精从肉棒里喷射而出,书婉音咕噜着嗓子,将这群小蝌蚪的海洋尽数吐下肚子,照单全收。
  侍奉之后,她轻吻了一下肉棒,接着帮他提起短裤,磕了个头后就打算默默离开。
  张昀却叫住了她:
  “婉音,能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书婉音转过身来跪好,低头沉思片刻:“贱奴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错,只希望…只希望全力侍奉主人,求得主人还有女主人的原谅。”
  张昀点点头,大手摸向她的脑袋:“其实我本来还挺喜欢你的…但你做出这种事,让我实在喜欢不起来啊。”
  后面那句简直就是给婉音判了死刑,她表情慌乱,一下就变得眼泪汪汪:“贱奴…贱奴只希望主人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主人别让我离开…那贱奴活着真不如死了…”
  “心思总那么极端干什么,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张昀弹了一下婉音的脑门“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听好了,”
  “…我要你做雪雪的贴身女奴,用你最大的努力去伺候好她,从日常起居到学习生活,就算是她着急要上厕所,你也要心甘情愿地做她的临时马桶。”
  “等开学后我会想办法把你转到我们学校,往后你都要围着她转,帮她做事。就算是以后毕业、大学、工作,我也会用手段将你们绑在一起,你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为了雪雪奉献自己的一切,清楚了吗?”
  张昀特意强调了“之一”这个字眼。
  “……”书婉音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低垂的双眼眸光闪动,像是在思考。
  “这是我给你最大的宽容了,别觉得有什么不满,佚玉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雪雪的女仆就也是我的女仆。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书婉音的头抬了起来。
  “你也知道,我的能力可以停止你们的月经,当然也可以…修复你下面的那层膜。”
  婉音终于动容,表情逐渐激动起来。
  “我知道其实你对我那天的行为有不满。”张昀清了清嗓子“那天是我色心上头,做了出格的事情,这我向你道歉。但只要我的能力还在,这一切还有弥补的可能。”
  张昀斟酌着自己的言辞,大棒加甜枣接连砸下。
  书婉音喜出望外,就要叩首感谢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化、时而疑惑时而迷茫,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低:
  “主人的宽容贱奴受宠若惊,贱奴知道这根本算不上惩罚……还是请主人狠狠地责罚贱奴吧,不然奴实在心里难安。”
  张昀眉毛一挑。

  (64)三感封印
  婉音的话一出口,张昀就知道她还没彻底的死心。
  分明是不甘于成为张昀的奴下奴,还想在他的后宫中占有一席之地。
  至于良心不安……这样的说法几成是真、几成是假还有待商榷。
  张昀冷笑一声:“我还能让你留下,甚至陪在雪雪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别给我得寸进尺。”
  书婉音却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只顾低着头,说话声也有力了起来:“贱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会全心照顾女主人,绝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事情。但是这一旦做了主人的奴下奴,又不知道要做到何年何月。贱奴心里最牵挂的还是主人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陪在主人身边,就算是做…做厕所、做玩具,贱奴也认了。”
  “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贱奴不敢。只希望主人能给个期限,让奴心里还有个盼头,只有这样奴才能一心一意地侍奉女主人。”
  “你、你还敢威胁我?”张昀怒极反笑。
  这一番对话下来,张昀彻底明白,书婉音还是那个心机深重的书婉音,一点儿没变。
  “贱奴怎么敢。奴是死是活,还不是主人一句话的事。只希望主人处死贱奴时,别让雪雪看见,奴不想看见她难受的样子。”
  张昀差点没忍住再给她一耳光。
  明面上百依百顺,背地里全是心计。她知道主人因为馨雪的原因不敢动她,就拿馨雪当挡箭牌,甚至以此来要挟自己、讨价还价。
  (中译中就是:你让我给馨雪做奴,可做到什么程度你才能满意?要是一直没有满意的那天,我岂不是再也没有了翻盘的希望?所以你得讲明白,最好有个时间,不然我一直在雪雪身边,虽然限于守则不能伤害她,但有的是机会给她使绊子)
  张昀再次感慨雪雪真是……遇人不淑。这词用在这里可能不太恰当,但摊上这么一个“好闺蜜”,可真让人有的受的。
  “好好好,书婉音你真是有本事。”本来是张昀自己提出的建议,现在却被她的话弄得上不去下不来,甚至小心思都被婉音看了出来:他根本就没想过让她“转正”,最好做雪雪一辈子的贴身侍仆。
  “你想要期限,那我就给你个期限!但这也是有代价的,你不是想要惩罚吗,我就给你惩罚,你要是能挺过不求饶,我就把这个期限告诉你!”
  无论婉音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如果她现在是想让张昀愤怒的话,那她做的很成功。
  张昀已经出离愤怒了。
  婉音却神色如常,看不出表情。
  张昀冷着脸拍了拍手,将众女集结到身边,将刚才答应她的话和她们复述了一遍。
  最意外的是陈馨雪,对于让婉音给她做仆人这事,她自然没什么意见。但听到张昀说还是要给音音惩罚时,不免有些担忧。
  “阿玉,还要借你家小叶一用,我需要一些东西。”
  “你尽管使唤她就行。”佚玉点点头。
  叫来小叶,张昀在她耳边吩咐几句,她立马去准备起来,没过多久就按照他的想法布置妥当。
  众人只见张昀的手在婉音的眼睛上一拂,她的眼睛就忽然失去了焦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们心神震动:
  “现在她的视觉已经被我剥夺了,什么也看不见,和盲人没什么区别。你们扶着她,跟我来。”
  馨雪牵住她的手,佚玉则是犹豫了一下后扶住她的肩膀,几人跟着张昀,经过连接泳池的卧室,来到别墅的大厅。
  佚玉的这栋私人别墅设计得很精致,设计也很巧妙。它的客厅特别宽敞,顶部直通第三层的天花板,几层楼的两侧都没有向外延伸,走廊呈环形在上面两层分布,从客房出门,走两步就能低头看到一楼的大厅。
  大厅中央的地毯上,被沙发围住的华贵茶几已经撤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正方体的玻璃箱子。
  箱子的边长大概是一米半,搭成箱壁的玻璃板看起来很是厚重。上方的玻璃板则被掀开,上面带着小锁。
  “雪雪,帮她把衣服脱光,什么也不许留。”
  馨雪依言照做,婉音很快就变得光溜溜,赤身裸体地呆立在原地。
  “音音,下面我要封印住你的耳朵和鼻子。接下来,你就自求多福吧。只要你能坚持着不喊求饶,那这场游戏我就算你赢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张昀已经将书婉音拦腰抱起,放在玻璃箱中,然后用力地扣上顶盖,把锁锁好。
  箱中的婉音,像是成为了客厅里的一件展品。
  “啊?这就完了?”何清清挠了挠头“主人…这惩罚也太简单了吧?”
  “她不会憋死吧?吃饭喝水要怎么办?”馨雪也没想明白张昀要干嘛,只是立刻想到了最关键的事。
  “上面留了通气口,下面也有上锁的小门,一日三餐由我来送。”
  “那…你要把音音关多久呀?”
  “三天吧,正好那时我们也该回家了。”
  “三天,也不是很长。”馨雪点了点头。
  她和清清一样,也觉得这个惩罚似乎没什么问题,可能就是想让音音害羞一下吧!毕竟这个样子,每天都会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
  “那你答应我,三天之后一定要放她出来哦。”
  “当然,全听老婆的~”
  “哎呀别亲我耳朵,这么多姐妹看着呢…”
  何清清有点兴味阑珊,敲了敲玻璃箱便跑开了。文茵的眼中却是有些疑惑,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唯有佚玉,在玻璃箱上锁的瞬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心头轰地一震,猛地看向张昀,却正好对上他那对冷酷中带着戏谑的眸子。
  佚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他,脸颊苍白无血。
  张昀自然看到了佚玉的表情。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把婉音关在这里,自然也是有用意的。
  这既是对婉音的惩罚,也是对几女的震慑。
  要让她们亲眼看看,犯下错误的后果。

  (65)(长)幽囚之刑
  书婉音心中窃喜。
  喜的是激将法有了效果。看到张昀生气的表情时,她就知道自己的算盘打成了。
  主人在众人面前亲口承认了与自己的约定,那她就不怕他事后反悔。至于惩罚……有雪雪在,应该也不至于太狠,就算是什么鞭打,滴蜡之类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让她意外的是主人并没有给她施加什么肉体上的痛苦,而是封印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又把她丢在了什么地方。
  什么都看不见的滋味并不好受,突然变成了盲人,让婉音也是心头一跳。但知道雪雪就在身边,她安定了不少。
  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用手摸索起来。
  嗯……前面是墙,后面也是墙,摸上去像是玻璃。
  她试着站起身,却不小心撞了头。还好动作不大,不然肯定疼死了。
  上面也是……原来如此,自己是被关起来了是吧?
  是一个玻璃箱?还是正方形的。就是不知道被放在了哪里,根据刚才的步数推算,应该没有很远。而且刚才没有风,感觉应该是进屋了,不是在靠近泳池的大卧室,就是在别墅的大厅里。
  书婉音心里也感到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打她又不骂她,只是把她光着身子锁在玻璃笼子里,当手办吗?
  她叹了口气,摸索了一会儿后,就无奈地贴着身后的玻璃板坐下。
  她打了个哈欠——虽然听不见自己打哈欠的声音。
  上午帮主人口交了半天,又跪了好久,身体也有点乏了。想着时间应该也快到中午,不然就睡个午觉吧。
  于是她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玻璃板上传来的震动将她弄醒。
  怎么了?要放自己出去么?
  她感到身前似乎有了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放了进来。
  婉音伸手摸索,摸到了一块板子,板子上有一块饼状物,还有塑料质感的圆筒。
  根据多年生活经验,她判断出板子是餐盘,其他两个应该是三明治和装着水的塑料杯,甚至怕她不小心洒出来,杯子上面还插着吸管。
  什么嘛,管吃管喝,还对我挺好的。
  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书婉音笑着拿起三明治吃了个精光,又喝了几口水,就将东西放回餐盘上。
  虽然闻不到,但是嘴巴还能尝出味道。
  果然,屁股底下又传来了微弱的震动感,餐盘被拿走了。
  刚刚睡过一觉,又吃了午饭,她也没了什么困意,抱着双腿坐在箱子里,脑袋一摇一晃,悠闲得很。
  很快她就感觉到无聊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她向来是脑补的天才,光靠自己给自己编小说都能编个三天三夜的那种。
  她像以前那样,脑中幻想起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故事,什么后宫乱斗呀,江湖恩怨呀,武侠仙侠呀……乱七八糟,从第一章想到第一百章,又从一百章写到两百章,乐此不疲。
  但脑力总有耗尽的时候,她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的头想得有点疼,于是又把大脑放空。
  可是一旦放空,先前自己并不在意的一些感觉又在心头慢慢升腾。
  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目之所及尽是漆黑一片,能依靠的只有触觉,能感觉到的只有玻璃和自己的身体。
  “喂?有人在吗?”
  她试着说话,但是只能用手感受到喉咙的震动,耳朵根本听不见。
  好孤独哦…
  突然生出的孤独感却让书婉音警醒。她认为这肯定就是主人的用意所在。
  哼,我才不能着了他的道,这场游戏我赢定了!
  于是她又不说话了,叉着胳膊,一副赌气的表情,向那无法看见的地方表现自己的决心。
  她一定要坚持下去,她才不愿意做雪雪的附庸。
  但是赌气过后,依然是一片没有任何回应的黑。
  于是她气着气着却又泄气了,无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可不能就这么被打败了…她强逼着自己继续幻想没写完的“小说”。
  想着想着,思路就逐渐乱了,第一百五十章的设定好像和世界观冲突了?女三叫什么来着?正魔大战之后大反派是不是要换人了?
  她越想越急躁,忽然砰地一拳砸向身边的玻璃,疼痛让她心里一惊、我这是怎么了?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烦死了!
  又一次放空……熟悉的孤独感……
  好无聊……
  她伸出手指开始玩自己的头发,这才发现头上的发夹什么的都被收走了。
  用手指捏着发尾转圈,转到头皮、然后又松开。不停地摆弄额前的几缕刘海,顺到左边、又顺到右边,亦或是把它们全都翻上去,反反复复。将手伸到脑后,握着头发,一会儿拧成盘结、一会儿团成丸子,一会儿又拽成两条小辫,像是双马尾。
  可惜她没有皮筋。玩了半天,也只是把头发弄得越来越乱。
  无聊…就没什么乐子吗?
  什么时候再送饭过来啊?
  她玩腻了头发,就开始玩自己的脸。捏捏鼻子、揉揉耳朵,憋着气、两侧的脸蛋鼓起又松开。她顺着脸颊抚摸自己的身体,摸到自己的胸脯时,心里一动。
  这不是…有乐子吗。
  书婉音舔了舔嘴唇,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指尖在阴蒂上磨蹭,快感逐渐积聚,脑中开始泛起淫色的幻想。
  她根本无所谓被其他人看到,反正自己侍奉主人的样子都被她们看光了。
  她甚至还希望自己这幅样子被人看到——雪雪应该会红着脸逃跑吧?佚玉姐估计还是和之前一样敢看又不敢看。文茵姐会不会看着自己自慰的样子而兴奋呢?可怜地摸着自己双腿间的贞操带~清清那个死丫头说不定又会向主人打小报告,这样也好,说不定主人一发善心就把自己提前放出来了呢?
  淫靡的性幻想征服着她的大脑,让她的手动得越来越快。在幻想的图景中,主人让她成为了正宫,让雪雪当她的仆人,其他人表情不悦却又不得不跪在自己脚边,她用脚踩向清清的脸让她给自己舔鞋,用鞭子抽着文茵的贞操锁让她羞到无地自容,而她则在主人的怀抱里尽情地享受他鸡巴的抽插,佚玉和雪雪只能跪在地上一边自慰一边看她们做爱……
  书婉音发出一阵长长的娇吟,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浑身流汗,玻璃箱子的内壁上结成一片薄薄的白雾。
  箱子的长度让她无法平躺,只能半蜷着身体低喘歇息。
  高潮的余韵过后,寂静重新包围她的世界。
  她开始有点受不了这种寂寞了,又开始第二次的自慰。不只是按捏小豆豆,手指也插进了小穴里。
  第三次。
  第四次。
  高潮四次之后,她终于无力地半躺在箱子里。
  怎么还没送饭来啊?
  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身体突然感受到箱子的震动。这忽然的响动让她喜悦,感觉自己终于和外面的世界有了联系。她一个激灵就跪坐起来,将头深深埋向地面,磕头感谢。
  晚饭是甜粥和汉堡,她吃的很香,酱料沾了满嘴,但她毫不介意。
  和之前一样,等她吃完,餐盘又被取了出去。
  吃完饭后没过多久,她遇到了目前为止最痛苦的考验。
  她想上厕所。
  一开始只是想尿尿,她还可以忍受。待排泄的欲望从肠道逐渐向末端的出口蔓延,她就逐渐忍不住了。
  越忍,肚子就越难受,咕噜噜地响,下身像是随着心跳一起、一突一突。她抱紧自己的身子,想要忍耐这股便意,但直肠里汹涌的膨胀感无时无刻不在磨灭她的意志力。
  “有人吗?我想上厕所。”
  小声嘀咕。
  不行,好涨……好痛苦……要憋不住了……
  “有人吗?我想上厕所!放我出去!”
  她开始大声呼喊起来。
  没有任何回应。
  意识到自己只能在这个狭小的玻璃箱里排泄,甚至会被别人看着自己撒尿拉屎,她的情绪终于逐渐失控了。
  真的憋不住了……
  没办法。她只能向左边挪了挪身子,蹲坐着,尽量让自己的菊穴朝着箱子的角落。
  排泄的快意传遍身体的同时,她长久以来一只紧绷的内心终于一朝崩溃。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过分的悲伤让她的小脸看上去极为扭曲,身体不停地颤抖,一抽一抽。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这样的罪?!我不过是爱上了你,我不过是想留在你的身边,不过是想一直陪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关在这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到底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
  她就那样蹲着身子哭了好久。好久好久。她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哭声,只是嗓子越来越疼。
  她终于哭累了,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总不能一直这样蹲在这里发呆。她腿都蹲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换了个位置,尽量不坐到自己排出的秽物上。
  算了……我好累,睡觉吧。
  还好把我的嗅觉也封住了,不然这一夜可怎么熬。
  她沉沉睡去,又沉沉醒来。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有点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只觉得睡得有点累。
  她让自己的身体靠着右边,尽量不往左边去。她抱着自己的腿,脑袋埋在膝盖里,脑中浮现各种各样古怪的念头。
  比如雪雪会不会看见她的惨样而不忍,砸碎玻璃将她救出来。比如清清可能嫌她太脏,要把她拖出去丢进泳池里洗洗……把泳池弄脏会不会惹玉姐不高兴啊?可是自己真的好想出去透透气,哪怕是把我拎出去打打骂骂也好啊。清清你那么讨厌我你快来捉弄我一下吧,往箱子里放个情趣玩具什么的都行,我不会怪你的,一直用手自己做手也挺酸的。嗯…想喝点酸的,明天会不会给我带饮料啊。算了,还是别带好喝的,喝多了尿的也多,到时候我该怎么躲啊。我想出去了,不行,我要坚持,坚持……
  但她想象中一切终究没有发生,无人回应,无人应答。
  这个小小的箱子里只有她自己。
  书婉音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迷糊,恍恍惚惚地又睡着了。
  叫醒她的还是箱子的震感。失去一切来自外界的刺激的她,对这种震动格外敏感起来,所以刚一有动静,就立马惊醒。
  她匆忙爬过去拿自己的饭。但是因为突然惊醒,搞错了方向,结果一把抓住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她尖叫着将那团污秽甩开,脑子里满是恶心的感觉,喉咙一窒,没消化的上一顿饭就带着满肚子的胃酸呕了出来。
  她也没心情吃了。过了一会儿,餐盘又被取出,她也没什么反应。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第三顿饭,应该是第二天上午了吧。
  胸口、肚子和大腿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热乎乎,应该是自己的呕吐物吧。
  主人已经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了吗?他还挺有先见之明的,要是自己还有嗅觉,怕不是已经被逼疯了。
  但现在…自己也差不多疯了。
  她四仰八叉地坐在箱子里,反正所及之处都是自己排出的恶心东西,此刻也不在乎它们是什么了。
  好安静啊……有没有人陪我说说话啊……
  好无聊……
  她又开始了自慰,然后高潮。
  自慰,高潮。
  自慰。
  高潮。
  高潮到一定次数之后,她竟然对这样普通的自慰开始觉得不满起来。
  她需要刺激。
  可是在箱子里什么也没有。眼看不到,耳听不见,唯一陪伴她的,是她自己吐出的糊糊和排出的粪便。
  管不了其他,也无所谓什么肮脏与否,她只是想要刺激,越多越好,什么都好,她的脑子发涨、思考时断时续,已经幻想不出什么更多更新的东西了,她感觉自己无聊得要发疯了。
  她只觉得那些呕吐物和屎块软软的热热的,非常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一边自慰,一边将它们涂抹在自己的身上。脸颊、脖子、胸口、小腹……抹在手上,用手指将它们塞进自己的小穴里,热乎乎的充盈感给小穴带了无与伦比的新鲜感,令她欲罢不能。
  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比之前来的都要剧烈,她在自己满箱的秽物里扭曲颤抖。
  高潮过后,又是一片虚无的世界,无色,无形,无声。一片漆黑,宛如宇宙深处,空旷寂寥。
  她开始饿了。开始期待下一顿饭。
  又一次便意涌来,这次她都懒得抬起屁股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在凋零。
  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因为差别并不大。
  ……自己被关了多久?……这是第几顿饭了?……我高潮了几次?……小说写到哪里了……主人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主人……
  漫长的煎熬中,书婉音还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她真的受不了了。她好想出去。
  做雪雪一辈子的奴仆也无所谓。被主人讨厌也无所谓。
  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
  脑子好像不动了。好像要死掉了。
  要坏掉了,要死掉了。
  这就是快死的感觉吗?雪雪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
  对不起,雪雪……我不知道竟然这么痛苦……好难受……这里好安静啊……什么也没有……
  主人不会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吧……
  别丢下我……好黑……好冷……
  不要,别抛弃我……我错了……好痛苦……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碎了……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
  书婉音扯破了嗓子,即便自己听不到,也用着最大的力气在箱内哭喊:
  “救救我!!我错了!!主人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做雪雪的奴隶也行,做谁的奴隶都行,放我出去吧!!”
  “有人吗!!有人吗!!雪雪!!清清!!文茵姐!!阿玉姐!!小叶姐!!主人!!!有人吗!!”
  “来个人吧,求求你们了,来个人吧……是谁都好……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救我……我真的知错了……”
  她凄厉的惨叫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像是困兽濒死前的哀嚎,透过每一道房门,听在所有人的耳中。
  馨雪第一个冲了出来,泪流满面地扑了过去。
【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