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周洵装作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女儿周鸢在注视他的时候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痴情女儿周鸢&高高在上的爸爸周洵
亲父女,花式炖肉,不喜勿入
会有一些dirty talk
0001醉得不够厉害 炎热的七月,周鸢待在装有空调的教室看着窗外,初夏的阳光下是葱茏的绿色,知了靠在树枝上不停地叫着,不知过了多久,讲台的刘老师才宣布下课。 刚放暑假的时候,周鸢的父亲周洵就已经得到了内幕消息,班主任给班级的优质学生开小灶在校外补习,周洵自然毫不犹豫地把她打包丢进来。 周鸢将书包收好出来,家里的司机早已等在门口,周鸢没有和也走到外面的刘老师打招呼,坐进车里就让司机出发。 回到家,自然是除了佣人谁也不在。 饭早已做好温着放在了餐桌上,周鸢一个人吃完以后就回了书房做作业。 明年就是高三,课业并不算轻松,暑假的作业堆得像小山一样。 假期有几篇作文要写,周鸢一直写到肩颈酸痛才停下,她刚放下笔,就听见楼下大门的声音。 比她的意识更快动作的是她的脚步,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推开了书房的门,隔着不知多少层台阶,周鸢看见光线刺目的大厅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搂着一个矮他一个头的女人从门口走进来。 这个男人自然是周鸢的爸爸,而他怀里的女人正是下午还在给周鸢补课的刘艾琳。 大概是感知到了周鸢的目光,刘艾琳抬起头,向周鸢投来善意的眼神,只是那眼神里之前看向周洵的缠绵还未消逝。 周鸢面无表情地看向登上大理石台阶的二人,转过身就要离开。 身后磁性低沉的男声打断她的脚步。 “鸢鸢。” 周洵的声音仍然带着酒意。 周鸢好笑地想,他大概是醉得还不够厉害,竟然还能认出她这个女儿。 她依旧没什么表情地转过身,看向她的爸爸。 “爸爸。” 周洵美人在怀,神情却冷淡极了。 “叫人了吗?”他的目光凌厉,意有所指地看着周鸢。 周鸢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干巴巴地叫了一声,“刘老师好。” 兴许她更想让自己叫她后妈。 察觉了她目光里的不满,刘艾琳叶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何必跟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计较呢。 刘艾琳还没来得及说话,肩上的手却在这时收了回去,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也瞬间消失。 刘艾琳不解地转头看过去,对上周洵渐渐恢复清明的双眼。 “你今晚回去吧,司机还在门口。”他在她腮边落下一个吻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迈开双脚独自往楼上走去。 周鸢紧握成拳的双手在这一刻松开,若有似无的酒精味传进她的鼻腔,周洵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低下头感到一阵怅惘和期待。 很快,一双大手揽过她的肩膀,周洵的下巴就这样靠在周鸢的头顶。 “鸢鸢,扶爸爸回房间。” 周鸢差点被他压趴下,半天,周鸢才挺直身体闷闷地回道:“哦。” 再往楼下看去,刘艾琳早就已经不在了。 0002我想要的是你的爱 周鸢换上睡衣后,躺进了床上。 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羽绒被,盖在身上舒服极了。 周鸢闭上眼睛,想起刚刚把周洵送进他的卧房时两人的对话。 周鸢的妈妈在她三岁那年就因为车祸去世,周洵事务繁忙,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她从小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直到上小学,因为爷爷家离她的学校太远,才回到周洵身边。 周洵话不多,跟她在一起更是如此,周洵带给她的更多的是父亲的威严。 她十岁的时候,周洵也刚过三十没多久,周鸢是那个时候发现周洵有交往的女友的,她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周洵通知她即将有个后妈的消息,但没过多久,他身边的女人就换人了。 直到几年后,周鸢渐渐长大,才知道这世间男女关系中除了男女朋友,还有情人或者说是炮友。 周鸢想起她刚刚问周洵他会和刘艾琳结婚吗。 周洵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你应该叫她刘老师。” 周鸢的心依旧不上不下的,她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给她再找一个妈妈,她知道奶奶开始催他结婚了,周鸢几次听到奶奶说他身边应该有个体己的人照顾,不该一直这样下去。 “爸爸,晚安。”她的嗓音有些涩然。 离开爸爸卧室前,周洵却叫住她。 “鸢鸢,爸爸的一切财产,除了你不会留给别人。” 周鸢将自己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财产不会分给别人?周鸢苦涩地一笑,可是爸爸,如果我想要的是你的爱呢? 我想要你不再带任何女人回家,不再吻任何女人,你的身边除了我没有其他女人也可以吗? 周鸢很清楚这个世上没有一个父亲会给出肯定的答案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不伦的念头,等到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周鸢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她挣扎着起身,手不小心将身边柜子上的水杯打掉地上,半天才摸到灯的开关。 “爸爸……”她捂着肚子,痛苦地叫着周洵。 可是考虑到他喝了酒,大概已经睡得很沉了,周鸢祈祷住在楼下的佣人可以听见自己的动静。 腹部的绞痛感越来越重,周鸢的脚刚落地,门就被大力地推开。 周鸢转过头,就看见周洵头发凌乱,他的眉头紧锁,大步跨到她面前。 周洵摸了摸她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沉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好疼。” 周洵瞬间弯下身,搂住周鸢的腰,见女儿呆呆地看着他,语气有些急躁,不耐烦地说; “傻了吗?搂住我啊!” 周洵冷着脸的时候,看起来冷酷极了。 周鸢连忙搂住爸爸的脖子,被他抱了起来。 周鸢红着脸被周洵抱着下了楼,到了楼下,佣人因为这个动静也已经醒来,为周洵找来车钥匙。 周洵没有耐心再等待司机,将女儿放进后座趴好后,直接进了驾驶座。 踩上离合的时候他才想起几个小时前他喝了不少酒,帮佣早已找来代驾,周洵沉默着坐上后驾,女儿小小的头靠在他的腿上时,他才觉得自己不清醒,为什么不直接让医生来家里呢? 0003她还可以更幸福吗 等车开到医院的时候,代驾将车停好,周洵酒也早已醒来,他脚上仍穿着拖鞋,而女儿直接光着脚,他将女儿再一次抱着进了医院。 …… 周鸢在病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做了阑尾炎手术,术后六小时才能吃流食。 她饿极了,睁开眼睛,没想到周洵竟然睡在病房的另一张床上。 爸爸竟然在这里陪了她一夜? 她身体挪动了一下,身下的床板发出声音。 周洵对睡觉的环境要求很高,在陌生环境很难进入睡眠,立刻睁开了眼睛。 他目光投向周鸢,肩膀支起上半身,嗓音有些沙哑地问道:“怎么?” 周鸢眨了眨眼睛,半晌才说:“爸爸,我饿。” 周洵一言不发地起身,也只是给周鸢倒了一杯温水。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吸管,周鸢吸了一小口后,就放下了。 两个人自然无话可说,各自躺在床上沉默着直到进入睡眠。 七点过后,周洵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 医生说让周鸢住院两天观察一下,阑尾炎手术是个小手术,周洵很快找来看护,和周鸢打了个招呼就去公司了。 周洵离开前,周鸢眼神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爸爸,你还过来吗?” “看情况”这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周洵对上女儿灼热的视线,最后也只是说,“晚上过来。” 说是晚上过来,真的是晚上。 晚上八点,周鸢听到平稳的脚步声中夹杂着细高跟接触地面的声音,做了手术的那个位置又小小地抽动了一下。 果不其然,十秒钟后,病房门被推开,周洵的左手被人挽着,来人提了一大束花还有果篮。 周鸢一天没有吃好,内心本来就敏感,这时也不想说一句话了。 她闭上眼睛,侧头不看人,她想,就算周洵骂她教育她让她叫人,她也不会理睬了。 她心碎地等待着,没想到周洵确实出声了,却不是对她。 “人也看过了,让司机送你回吧。” 周鸢刻意屏蔽了刘艾琳的声音,她只知道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她和自己说了什么,周鸢一点也不关心。 头顶的被子被一双大手掀开。 “不闷?”周洵惬意地坐在她身侧,对于刘艾琳的到来未置一词。 周鸢不想说话,有时候她不懂爸爸,为什么总要把他的女人往她的面前领。 “不说话?” 周洵难得好脾气,像是丝毫不在意她的沉默,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开始为她削起了苹果。 不过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呢?还没几下苹果已经被他削得少了三分之一,最后他将苹果放到一边。 “今天做了什么?” 周鸢没想到他今天那么好的耐心,她没有盯着周洵看,只是望着那颗苹果。 “没做什么。” “躺了一天?” 怎么可能?不过周鸢不想多说什么,于是嗯了一声。 周洵闻言皱眉,“下床走走。” 最后,周鸢被爸爸带着在医院楼下绕了一圈。 周鸢几次看着他拿起手机,担心他一会儿还要离开,便说:“爸爸,我觉得我身体没事了,我们今天回家吧。” 周洵的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冷淡,他就这样看着周鸢,将手机收回口袋。 “老实在医院呆着,上楼。” 最后,他依然睡在了她身边的那张床。 周鸢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男人步入中年,睡觉会打鼾,可是周洵没有这个习惯,他即使是仰着睡,呼吸声依然平缓,周鸢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爸爸的侧影,感到无比的幸福。 她还可以更幸福吗? 不会了。 0004偷吻 深夜,护士查完房,周洵将病房的灯关掉。 一瞬间,房间被黑暗和无尽的沉默笼罩着。 周鸢听着耳边爸爸的呼吸声,内心被甜蜜充斥着,可是她转念一想,再次想到了刘艾琳。 她隐约感觉刘艾琳对爸爸的不一样,他们会走向婚姻吗?只要周洵一天不给她一个答案,她始终惶惶不安。 周洵这两日因为照顾女儿,将工作压到一起处理,此时早已疲惫不堪,很快进入了睡眠。 周鸢闭上眼睛,却迟迟无法入睡。 医院的隔音不好,隔壁病床上的人翻来翻去,身下的弹簧床发出恼人的声音。 周鸢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体,面向爸爸那一面。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高挺的鼻梁。 他现在睡着了吗?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周鸢对他有太多的好奇,这世上还有哪对父女像他们这样吗? 她这样想着,心头突然冒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周鸢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医院的床很高,她脚尖点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周洵没有醒来的迹象才敢往他的床跟前走。 周鸢走到周洵床前,缓缓弯下腰,其实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借着夜色偷看自己的父亲是怎么一回事。 周鸢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一个说法,薄唇的男人都很薄情,她将头靠在周洵的床边暗暗想着,其实她不知道爸爸的唇算不算薄,但是她知道那里很凉。 因为,她吻过。 半个月前,她偷偷地吻过。 那一天,周洵应酬结束,喝得醉醺醺得躺在沙发上,周鸢拉着他的胳膊让他上楼睡,他就像听不见一样不理不睬,甚至粗暴地将她扯进怀里,把她像抱枕一样抱着,他粗重的呼吸就这样打在周鸢的耳畔,周鸢的耳朵一片通红,也从担忧变得羞怯。 她靠在爸爸怀里动也不敢动,像一个无助的小动物。 过了很久,周鸢也没能冷静下来,她抬起头看见爸爸只有成年男人才有的坚毅的下颌,他的嘴唇即使在睡梦中也抿着,看起来严肃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智,竟然敢罔顾人伦地将自己的唇瓣贴上爸爸的。 吻上爸爸唇瓣的那一刻,她的内心被喜悦和恐惧两种情绪充斥着。 那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吻,周鸢一直没能忘记,她只敢静静地贴了一会儿,很快就满足地靠在爸爸的怀里入睡,第二天醒来时,沙发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周鸢不是没想过周洵是否发现她对他的感情,但是他对她的态度一如最初,她渐渐不再怀疑,只不过他身边开始出现新的女人,还是她的班主任。 你在想什么啊,爸爸?想到最近他们出双入对,周鸢悲伤地伸手触碰爸爸的下唇。 只是她刚将手指放在爸爸的手上,手腕就被人大力地握住。 周鸢的心一跳,抬眼与周洵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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