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元朝,是一个女子无权的时代。男尊女卑是刻在石碑上的铁律,女子要以夫为天,对丈夫的话无有不从。
贺家的后宅,不知道藏着多少女人的血与泪。但她们一无所觉,上到夫人,下到侍婢,都在为争夺家主的宠爱而费尽心机。
而对贺步权来说,女人不过都是发泄性欲的玩意儿,没有例外。
1男N女,男主超级大男子主义,是个变态,心中不把女人当人。但是有时候会装一装,只披了层人皮。
文中女子都爱他,爱到卑微。
有比较重口的情节,花样比较多,什么射尿,dirty talk都是小意思,可看标题自行避雷。
1、逃跑被抓 天色刚刚露出鱼肚白,太阳的第一缕光线照耀在了大地上。
山上凉风习习,模样秀丽的少女正小心翼翼地采着茶,她只穿了单薄的白裙,整个人都有些瑟瑟。但她还是一刻不停地挑选着品相好的茶叶,玉叶长青这种茶又十分娇弱,弄坏一点她可担待不起。
听教养女司说,沾着朝露的茶叶泡起来是最入味的,也是家主最喜欢的。
上山采茶的一共有三人,她们手指纤长白皙,连一点薄茧都没有,身姿曼妙,但她们每天能干的,也就这点细致的活。
“我们快点吧”另一个同样漂亮的少女娇声开口道:“回去晚了,可又要被罚了。”
那些折磨人的法子,花样百出,还一点都不见血。
白栀摘下最后一片茶叶,放进篮子里,淡淡道:“那就走吧。”
山半腰,是一座华丽古老的宅子,占地颇广,仅仅从外面看,都能窥见里面是如何地富贵迷眼。
在最大的主院里,跪着一溜烟的女人。她们头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袍的男子,他眉眼精致,脸白如玉,矜贵地就如史书里的风流才子。
许是醒了,他睁开那双水光涟涟的桃花眼,随意说道:“侍尿。”
离得最近的侍婢立刻摇着翘臀,从床下轻轻地钻进了被窝里,握住那根早勃的鸡巴,含着嘴里,尿液立刻就在她嘴里射出。
贺步权微眯着眼,肆意地在女人嘴里射尿,丝毫不顾及底下的人,全当是个厕所使用。
早上的晨尿又腥又臊,味道难以言喻。可床上的女人就像得了天大的恩宠,表情陶醉,把尿液全部吞进了喉咙。常人会有的反胃感,她却丝毫没有反应,显然已经是习惯了。
贺步权舒爽地撒完尿,就把床上的女人一脚给踢了下去。他没用什么力气,女人却顺着力道乖觉地滚下了床。
贺步权从床上坐了起来,等候了几个小时的侍婢立刻上前,她们手里拿着木制托盘,放着纤柔舒适的衣物。
贺步权踩着女人纤薄的背部下了床,脚边就凑上来好几个舔脚背和脚趾的侍婢,姿态极其卑微。
男人起床气不小,神色也很不耐烦,抬起脚就把一个女人的脸狠狠地往地上踩,用力得那张美丽的面庞都变了形,才被放过。
等他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周围战战兢兢的侍婢们才敢上前,脱下男人的睡袍,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和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
跪着的侍婢都忍不住把视线悄悄地黏在上面,哪怕家主的脾气喜怒无常,她们也想要获得宠幸,那简直就是无上光荣。
可家主向来眼光挑剔,她们这些低贱之人只怕是入不了他的眼,怎么敢如此肖想?
贺步权张开双臂,便有人为他穿上衣服。衣服布料顺滑,繁复优雅,上面的刺绣巧夺天工,腰间佩戴的玉佩昂贵精致,将本就贵气的男人衬得更加高不可攀。
贺步权端起杯子,漱了漱口,就掐着手边女人的下巴,将漱口水吐进了她嘴里。
女人乖乖地咽了下去,对着贺步权磕了一个头,却被无视略过。在男人眼里,这不过就是些会说会动的东西,连人都算不上。就像刚才的器皿,用得不顺手了,换一个便是。
贺步权走到偏厅,桌子上摆满了美味可口的膳食,全部都是厨娘费尽心思做出来的。但他却没什么食欲,只草草用了几口,给跪在椅子旁的侍婢扔了几块骨头,看着她奉若珍宝地吃骨头,撑着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跪下对贺步权肃声道:“家主,黎家女已经被属下抓回来了。”
“哦?”贺步权眼里多了些兴味,在玉盆里洗了洗手,吩咐道:“把人带到我房里来。”
楼术应了声,将黎茉晚带回了宽敞华丽的房间。女人一路挣扎,眼底满是愤恨,嘴里也骂骂咧咧的。可她实在是太过文雅,骂来骂去也只有几句无耻混蛋。
贺步权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听着这清脆的声音,他勾了勾薄唇。
还真没有人敢怎么骂他的,这个黎家女胆子不小。
贺步权上前,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淡淡的远山眉,雾雨朦胧的眼睛,这楚楚可怜的表情,真不愧是江南调教出来的骚货。
黎茉晚也愣了愣,她没想到残暴不仁的贺步权居然长得器宇非凡。但想到那些恶心的事,她的脸上就浮现出厌恶。
“你到底要怎样才可能放过我?”贺步权气势迫人,黎茉晚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质问道。
贺步权瞧着她虚张声势的小模样,颇有些好笑,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放了你?你从小就是黎家养给我的小性奴,我有什么理由放了你?”
“你胡说”黎茉晚气得眼眶都红了,清丽出尘的脸上满是伤心,父亲母亲明明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把她送给这个奸臣?
看在黎茉晚长得还算符合他心意的份上,贺步权多了几分耐心,他放开钳制住女人下巴的手,坐到了梨花椅上:“你以为黎家靠着谁才能在江南有立足之地的?”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笑得恣意:“也别觉得孤独,你妹妹很快就能来陪你。”
黎茉晚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哭得可怜极了,她愤恨地看着好整以暇的男人,半天憋住一句:“你会有报应的。”
贺步权不在意地笑笑,他哪怕什么报应,也不和黎茉晚多说了,冲着旁边的掌房女司抬抬下巴:“把她衣服脱了,性奴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就算黎茉晚极力挣扎,也被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按在地上,跪对着贺步权。她难堪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却无处可逃。
玩物就该有玩物的样子。
贺步权就喜欢把和他作对的人,一点一点地折磨到疯狂,甚至是只求一死都不得。可那些残忍的手段不适合对自己的性奴用,一只龇牙的小猫,拔掉爪子就行了。
“如果你聪明的话,现在就乖乖地来伺候爷”贺步权声音淡淡,却含着十足的压迫感。早就有懂眼色的侍婢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手里捧着那根粗长的鸡巴轻轻地舔着。
黎茉晚只看了一眼,就嫌弃地移开了目光,她摆出宁死不屈的姿态,扬着小巧的下巴:“做梦!让我死也不可能。”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贺步权把鸡巴上的脑袋往下压,女人的喉咙已经鼓起骇人的弧度,却依旧不敢有半分挣扎。
掌房女司冷眼瞧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把一封信丢在了黎茉晚面前。
“看看吧,你应该很想父母了”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温柔得不像话:“我可以让他们来京都陪你。” 2、赏花是假,邀宠为真 贺步权亲自替她拆开那封信,是他妹妹写的,里面字字在哭诉着家里的变故:她的弟弟被人摁在地上拳打脚踢,她的父亲却跪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有她的母亲在哀求着:“大人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茉晚在哪里?你们就放过我儿子吧。”
黎茉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怎么忍心害他们至此?贺步权挑挑眉,蹲在她的面前:“怎么样?”
“爷从来都不强迫人”他躺在了铺着狐狸皮毛的软榻上,吃着侍婢喂过来的葡萄,声音里满是玩味:“但你不肯做我的性奴,黎家便没了存在的价值。”
“不要动他们”黎茉晚咬着唇,丝毫不顾自己赤裸的身躯,拽住了男人的衣袖:“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女人就是如此愚昧,稍稍威胁一下,就害怕得六神无主了。
贺步权轻蔑地想着,他眼底也带着冷意,抬脚踢了踢黎茉晚的奶子:“把双腿张大。”
黎茉晚忍着害羞,依言照做,打开了自己修长白皙的双腿。贺步权吃掉嘴边剥好的普通,大脚直接踩上了黎茉晚的小逼,用上了几分力道。
久居深闺的大小姐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她颤着身子,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手臂也抱在了自己胸前,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贺步权嗤笑一声,大拇指直接往少女的阴道捅去。感觉到那层薄薄的保护膜,没有丝毫的停顿,用脚操了进去。
黎茉晚发出凄厉的惨叫,实在是太疼了。但看着侍婢用丝帕给男人擦着脚上的血,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自己的第一次,本来应该会很美好的,为什么会被男人用脚这样对待呢?
“区区一个性奴,也有资格让我破处?”贺步全看着黎茉晚羞耻的表情,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黎茉晚觉得自己从没这么难堪过,她一脸愤恨不平,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但目睹这个场景的人却习以为常。
家主就是她们的天,能被家主破处就是天大的荣耀。这个黎家小姐真是不识好歹,以后有的苦头吃呢。
贺步权把人给用脚操了,顿时觉得失去了趣味,对着掌房女司道:“黎家不会教女,你该知道怎么做。”
在这座华贵高雅的庄园里,女人是被分成三六九等的。
最低等的是器皿,她们连人都算不上,终身都不能开口说话,唯一的意义就是贺步权的用具。旧了烂了,那就换上新的。
整个庄园最多的还是干活伺候人的侍婢,她们好歹有个名字。虽然没有资格被家主召幸,但也比物件一样的器皿强。说不定,也有被家主看上,一飞冲天的可能呢。
像黎茉晚这样的,身份稍微高一点。她们都是其他依附贺家生存的家族送来的性奴,专门给家主泄欲用的。
但没人想到,这黎家女居然胆大包天到想跑。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富贵,再说了,被抓回来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掌房女司恭敬地道了声是,这个时候,门口出去了一个侍婢,跪在门口磕头:“家主,远春夫人说她亲自种的月季开了,请您一同前去赏花。”
赏花是假,邀宠为真。
但谢家的面子还是要给,何况他也有段时间没去看过谢远春了。
等贺步权到碧水苑的时候,谢远春娉婷地走了过来,跪下行礼:“远春叩见家主。”
男人把清丽端庄的美人从地上拉起,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亲了一口不施粉黛的脸蛋:“同爷这般见外,该罚!”
谢远春淡淡地笑道:“礼不可废。”
走过几条横廊,拐过几个弯,入目便是开得娇艳的月季,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得极好。
这些花的确都是谢远春亲手种在这个亭子附近的,她原本只是喜欢插花,被纳进贺家后,倒是开始种花了。
进了贺家,没有男人的命令,谁都不能出这个门。日子难熬,不找些爱好,岂不是难为自己?
“怎么自己做这些粗活?”贺步权摩挲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半真半假地笑道:“要是受了伤,爷可是会心疼的。”
“不是什么大事,妾不能随时侍奉家主左右,便只好种花作画以抵相思”谢远春红着一张丽颜,对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表着心意。
贺步权摘下一朵盛开的月季,别到女人鬓间,端详片刻,叹道:“果真是人比花娇,远春,爷看你该唤胜春才对。”
谢远春的脸更红了,再矜持高贵的女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不同的,她撒娇一般地在贺步权的胸口上锤了一下:“家主惯会打趣妾身。”
贺步权看着她羞涩的模样,眼眸渐深,直接脱掉了她身上的素色纱衣。谢远春本就是借花邀宠,自然穿得格外勾人,薄纱将她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凸现出来,沐浴后的香气也引着男人沉迷。
赤裸的身体被放到了石桌上,坚硬的材质咯得谢远春后背生疼,但她还是作出享受的表情,任由贺步权没做前戏地直接插了进去。
小穴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鸡巴进入的时候,阴道就开始讨好那根男人的二弟,惹着剧痛收缩着小穴,好让男人操得更爽,汁水也在这种近乎自虐一般地对待下汹涌而出。
“爷好厉害,操得远春好舒服”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口,夸赞着男人的勇猛无双,只换来了更狠戾的顶弄。
月季亭周围跪了不少侍婢,没有人敢有胆子抬头去看正在媾和的主子们,都温顺地前俯在地上,耳边全是谢远春浪荡迎合的叫声。
素日里端庄典雅的谢夫人在男人的操弄下,也会变成一个脑子里只知道鸡巴的淫妇。可跪在地上的侍婢们都想爬上她的位置,获取家主的宠爱。想着听着,不少侍婢的脸也悄悄红了,她们的骚逼也无师自通地流出了水,想要得到男人的临幸。
可她们中的大部分人,即便到死,也是个老处女,没有那个荣幸被家主开苞。
贺步权腰部发力,膝盖顶开谢远春的腿,把人往死里操着,丝毫不顾女人白嫩的肉体被粗糙的石板磨出了青紫的痕迹。
谢远春却没有任何感觉,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被操的小穴上。太久没有体验到的快感了,被贺步权按着操的幸福。
心爱的男人总是有那么多的新人,即使对她有几分情意,那也是十天半个月才会来一次。她们作为家主的女人,身体都归贺步权所有,自渎是大罪。
日日夜夜,谢远春的小穴瘙痒得不行,但她只能忍下去,此刻她感觉到了幸福。
贺步权可没那么多心思,拿脚给黎茉晚破处的时候,他的鸡巴就硬了,本就想找个人泄欲,谢远春的邀请恰到时候。
他大掌拍打着女人的奶子,拿手去捏去掐,舒缓了鸡巴带来的强烈快感。贺步权眼神微微眯起,按住女人脑袋,狠狠地顶了十来下,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谢远春咬着唇,眼神迷离地承受着男人的射精,直到贺步权把鸡巴拔出去,才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她衣不蔽体地躺在石桌上,早就没了先前得体的模样,只能躺在那里,看着侍婢用塞子将穴口堵住。
家主的精液是恩赐,要清理也必须得到许可才行,不然就只能一直留在体内。 3、涉及到那位的,在家主眼里,都不是小事 贺步权却早就在侍婢的服侍下擦干净了鸡巴,一抬手,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谢远春被扶了起来,男人瞧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清理干净。”
谢远春当然知道这是家主给的体面,她内心欢喜,在男人要离开的时候,又抿了抿唇,声音温柔,让人舍不得拒绝:“碧水苑的小厨房做了不少味道不错的点心,爷要不要留下尝尝?”
多多少少是有点情分,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小姑娘,就在贺步权要答应的时候,楼伐进来禀报道:“家主,小姐一直哭闹着要找您。还要从天池湖畔里出来,我等不敢阻拦。”
贺步权俊眉一蹙,不再搭理谢远春,转头训斥楼伐:“狗奴才,都怎么伺候的?”
楼伐神色为难,想起家主对小姐的在意,还是如实回道:“是华夫人处理侍婢的时候,被在湖边荡秋千的小姐看到了。小姐受了惊吓,这才闹着要找你。”
华纤滟的性子的确嚣张跋扈,是被华家宠坏了,也就在贺步权面前才收敛一二。
贺步权喜欢她的张扬,也不在意她怎么对待那些奴仆,但此刻脸色却黑得不行,忍着怒火问道:“她要处置下人,为何会被亭儿看到?”
想起华纤滟惩罚下人的那些手段,挖眼睛割手都是轻的,贺步权心里就着急。
都道关心则乱,楼伐心中腹诽,还是推测道:“天池湖虽说是家主你赐给小姐的,但毕竟毗邻华夫人的锦上阁,她也常常去那儿散心,可能就恰巧遇上了。”
贺步权匆忙地踏进了贺晚亭的水清木华,看到了哭得抽噎的人儿。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男人立刻揽进怀里,擦掉她粉腮上的泪水,心疼得紧,嘴上哄道:“亭儿,没事了,哥哥在这里。”
贺晚亭被男人养得天真,简直可以说是不食人间烟火,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透着清丽出尘的气质。
她有些害怕地揪着贺步权的衣袖,语气迷茫又胆怯:“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她打得浑身都是血?”
那样青葱翠绿的草地都被血污染了,一点也不美丽了。
贺晚亭把头埋在男人怀里,眼底是单纯的残忍,似乎真的很为美景不再而惋惜。
贺步权把人抱在了怀里,摸着女人的脑袋,耐心解释道:“可能是她犯什么错了,哥哥不会再让你看见了。”
“真是个爱哭鬼,肯定饿了吧?”贺步权拿着碗喂着小姑娘喝粥
楼伐在一旁看着,内心唏嘘,家主的女人没一个有这样的待遇。或许,在贺步权心里,只有自己的妹妹才配得上他这样去哄。
把人哄睡后,看着贺晚亭甜美的睡颜,男人克制住了隐秘的心思。
贺步权黑着一张脸走出水情木华,对楼伐说道:“天池湖那边,看紧一点,谁都不许再放过去。另外华夫人,动用私刑,目无家法,禁足一月。”
华纤滟听到楼伐的传达,美艳绝伦的脸上简直都快扭曲了。不过是把贺晚亭给吓着了,家主居然要罚她禁足一月,家主怎么能这么待她?
华纤滟张扬惯了,贺步权也乐意宠着她,就算是谢远春和姜仪,在她面前也要退避三舍。她不顾命令,要去找贺步权求情,却被一把锋芒毕露的剑横在了脖子间。
“楼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华纤滟冷眼看着男人,上前一步,不信他当真敢动手。楼伐的剑却又向前移了一寸,他面不改色地说道:“请华夫人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是奉命办事。”
华纤滟红唇咬了咬,美艳的脸上气出了胭脂色,她折回卧室,把房间里的瓷器砸了个稀烂,仍然觉得心中难受。
她看向屋内伺候的侍婢,指了指那些破碎的瓷片,眼里带着深深的恶意:“你,跪上去。”
侍婢似乎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虐待,静声跪了上去。瓷器扎破软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华纤滟嫌恶地看了一眼,才稍稍解了气。动用私刑?家主什么时候会管她处置下人了?分明就是找个理由,来惩治她吓着贺晚亭了。
那个小贱人怎么还不去联姻?家主打算把她留到什么时候。
“夫人,听说华夫人被家主禁足在锦上阁了。好像是因为吓着贺小姐了”谢远春身边的花朝疑惑开口:“家主对华夫人一向宠爱有加,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禁足一月呢?”
“你觉得是小事?”谢远春的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她想起自己还未说出口的话,眼神有些落寞:“涉及到那位的,在家主眼里,都不是小事。”
她只能安慰自己那是贺步权的亲妹妹,可她比华纤滟那个蠢货看得明白,贺晚亭在家主心里是不一样的。
毕竟,贺步权又不止这一个妹妹。
此刻的贺步权有些余怒未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华纤滟的哥哥华商序,带着十足的威压。华商序只觉得自己额头冒出了汗,只能硬着头皮禀报道:“家主,叛军已经被击退到徐州地界,想来短时间是不敢再来进犯。”
贺步权走下主座,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夸奖道:“做得不错,想来陛下也不必日夜忧心了。”
就那个傀儡皇帝,他担心自己的命都来不及,还管得了叛军?
现在谁不知道,元朝就是贺步权和恪硕亲王说了算啊。
贺步权赏罚分明,并没有把迁怒华商序,他朝着男子摆摆手:“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走吧,和爷去享受一番。”
走之前,贺步权回头对楼术吩咐道:“告诉姜夫人,我今晚去她那处。”
贺宅一共有三位夫人,谢家和华家都是贺步权身后的势力,只有姜仪是从一个低贱的侍婢爬到了三夫人的位置上。
没有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手段笼络住家主的心,总之这宅子里没有名分的侍婢多了去了。姜仪虽然颇有姿色,生得也算国色天香。
可这儿的美人太多了,她究竟是怎么脱颖而出的?不少人人效仿她当初勾引贺步权的举动,故意把酒洒到了男人衣服上,要么就是一顿板子,要么就是没了声响,命都丢了去。
4、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重口,慎购) 贺步权是个十分懂享受的人,贺家的器皿都是由女官们从小调教出来的,一批接着一批,只不过是些消耗品。 侍婢的地位稍微高一些,她们会学习怎么伺候男人,还会修习文化课程,说不定会像姜仪那样,有一步登天的机会。 器皿的调教方式与侍婢截然不同,她们不过就是个会动的物品,就如美人榻,痰盂,马桶之类的。女官们只会教她们怎么做一个用具,日日给器皿洗脑,灌输以家主为天的思想。 长此以往,哪怕她们受尽了折磨,也不会有所反抗,只会觉得这是荣幸。 贺步权带着华商序去了一栋小楼前,后者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贺步权经常给追随者们赏赐女人,但他占有欲和领土意识相当强烈,只要是自己碰过的,哪怕没有兴趣了,也不会再送给别人。 华商序揣摩着贺步权的意图,内心慌得一批,自家妹妹该不会真的把家主惹恼了,他今日不会命丧于此吧? 华商序胆战心惊地跟着贺步权踏过长长的走廊,大概有二十间左右的小卧室,里面也不知道住着什么人。 小楼的最顶层不再是一间一间的卧室,而是全部打通,面积广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 可华商序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血腥味,他是武将,上阵杀敌,对此再敏感不过了。 看见下属的脸色,贺步权微微勾唇,冲立在一旁的侍婢打了个响指:“放松些,这是爷同子瞻无聊时,最爱来消遣的地方。”说着,伸手在虚空中点了点华商序:“你也会喜欢的。” 和恪硕亲王常来的地方? 还没等华商序想明白,先前下去的侍婢们就带上来两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约摸着有三四个月了。她们面色极好,一看就知道在孕期胎养得不错。 侍婢们行过礼后,就低着头站回了一旁。两个孕妇却依然跪在地上,她们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贺步权向她们招了招手,她们就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贺步权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踢了踢女人的肚子,转头对着华商序挑眉道:“选一个。” 华商序坐立不安,他想到了一路走来看到的房间,这栋小楼里到底有多少孕妇? 不过,他喉咙发紧,问出了另一个更为在意的问题:“家主,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是” “爷的种”贺步权手工定制的皮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女人的肚子,语气漫不经心。 这些孕妇都是他临幸过的侍婢,没成想居然一次就中了。贺步权就都安置在这了,她们可没资格诞育他的子嗣,自然是要处理掉的。 如果非要给她们按个名称的话,绵羊肠子做成的避孕套最合适不过了。只不过这避孕套里的精液,变成了一个个的胚胎。 他就会像一个大夫那样,用鸡巴来亲自堕胎。这是他和最爱的游戏和比赛,他也把恪硕亲王的孩子操掉过。 “商序,一展雄风的时候到了”贺步权嘴角含笑,他压根不在意这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对于男人来说,只不过是爽得射了次精,就像射在了避孕套里一样。 华商序觉得有些新奇,他也算是很会玩的了。可丧心病狂到贺步权这个地步,他还是头一次见。可他心中不免有些胆寒,华家一直想让纤滟能生个男孩,巩固在贺家的地位。 如今三位夫人只有姜夫人育有一女,如果纤滟能够一举得男,岂不是占了先机。 但家主此举无疑是在告诉他,华家的小心思,他都知道,也别妄想拿孩子来拿捏他。 他可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华商序按下心里的念头,带着一个孕妇上了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他不是没操过孕妇。但操贺步权的女人,还要把这个孩子弄掉,他还是有点顾忌的。 贺步权可没那么多想法,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车熟路罢了。他直接插进了女人的逼里,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里面,然后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贺步权专门往孕妇的子宫口撞去,力道狠厉,一下胜过一下。大着肚子的女人只能捧着自己的腹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还要发出婉转的呻吟给男人助兴。 贺步权抽空看了眼动作缓慢的华商序,嗤笑出声:“速度点,爷可要发力了。” 华商序一听,动作也粗暴起来。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技不如人,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捧着长大的贵族子弟。 贺步权收回目光,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无动于衷地继续操着。说是有多享受,倒也不至于,这女人的逼紧致度一般,水也不多。 如果不是她怀上了孩子,恐怕再也没有承宠的机会。 每次看见女人身下流出的血,贺步权内心便畅快了,把孕妇给操流产的刺激感,真是无以伦比。 贺步权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什么事都得随着他才行,面上虽不显,但骨子里却是个暴虐的性子。 这些女人也算是物尽其用,没白浪费。 贺步权的一闪而过的想法,便定了她们短暂的一生。 贺家的侍婢何其多,能在贺步权面前伺候着的,容貌定然是属上乘。只可惜再漂亮的花,在无情的男人面前,都逃不过香消玉殒的下场。 明明是二八年华,有幸承宠,如若不是姜仪那样的荣华之路,便是要忍受一辈子的孤苦,为家主守着自己的身子。 怀上孩子,那便更是到了地狱。也不是没有被贺步权操得一尸两命的,被子一裹,随便找了个地方便给葬了。 熟悉的血液染满了床单,看着触目惊心的。贺步权却视若无睹,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塞到跪在床边的侍女嘴里,柔软的舌头清理干净了鸡巴上残留的血液。 “下次找个耐操一点的”贺步权看了眼床上似乎没了声息的女人,眼里有些轻蔑,对着负责小楼的女官说道。 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 女官立刻跪下磕头认错,贺步权抬了抬下巴,示意把人弄走,他在侍婢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看着还在卖力的华商序调笑道:“商序,这可不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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