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夫父何求】(16-20)作者:鬼五十七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鬼五十七  第十六章叔和娘有没有过?   张三癞子自从把丁老爹的肚子划开,看到丁老爹的肠子流了出来躺地下打摆子,他就吓得一溜烟跑了。   派出所的人来屯子上查,走访了近个把月,愣是一无所获。   
作者:鬼五十七







  第十六章叔和娘有没有过?

  张三癞子自从把丁老爹的肚子划开,看到丁老爹的肠子流了出来躺地下打摆子,他就吓得一溜烟跑了。

  派出所的人来屯子上查,走访了近个把月,愣是一无所获。

  有人说张三癞子躲后山上去了,有人说他逃去了省城,还有的说他掉窨井里死逑了,反正说啥的都有,就是生没见人、死没见尸。

  “难道我爹白死了?”丁小琴气得七窍生烟,“一点信儿都没有,这样大海捞针啥时候是个头?”

  “那也没办法,只能等。先安置好你老爹再说吧。”

  吃完杂酱面,严队长推着单车带着秦伟忠和丁小琴来到了棺材铺。

  “同志,我来取货。”

  除了丁老爹刚出事时就来订的一口棺材,严队长还给丁小琴置办了一身。

  “给我置办了一身啥?”

  掌柜取来了“孝衣”。

  原来严队长替丁小琴准备好了披麻戴孝的装束。

  除此,还安排好了灵车。

  “走,咱接老丁回家。”严队长一声令下,丁小琴感动非常,当即跪下。

  “大恩不言谢。严队长受小琴一拜!”

  不止一拜,丁小琴硬生生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上、膝盖上一片血红。

  严队长也没客气,受着,说他受得起。

  “以后我还要喝你和姑爷的敬酒。”他笑着说,说完瞥了眼秦伟忠。

  秦伟忠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儿严肃,把衫子一脱,力拔山兮气盖世,拖着丁老爹的新棺材就走。

  “叔。”丁小琴拦下他,“还是几人合力抬吧。叔有力气也别瞎用,往后要叔使劲儿的地方还多着呢。”

  “哟,还没怎么样呢就晓得心疼男人了?”严队长揶揄道。

  “是啊,你吃醋啊?”丁小琴翻了个白眼,“气死你!”

  严队长语塞,转头打着笑脸对棺材铺老板说:“来,掌柜的,叫几个伙计搭把手。”

  众人拾柴火焰高,不一会儿就装车完毕。

  严队长拍了拍棺材板叹道:“老丁啊,今儿个可以回家躺着了。”

  没多久,灵车开到了冻库门口,严队长抬手拦下了丁小琴。

  “我和伟忠进去就是了,闺女在门口候着。”

  他怕丁小琴看到遗体受不了。

  可丁小琴却说:“不,半年没见,我必须去看看爹。”

  “回屯子还要设灵堂的,到时候再看不迟……”

  “不。”丁小琴眼神冷冽,“到时候都解冻了……现在……现在还是爹,爹断气没多久的模样,我想看看。”

  严队长拗不过她,只得放行。

  “小姑娘确定要去?”守冻库的工人叼着烟说:“里头气味可不咋地。”

  “是呢是呢。麻烦同志你开下门。”严队长堆着笑脸,连忙开烟,工人眯着眼接过来别在了耳朵后面,温馨提示道:“一刻钟,最晚一刻钟,我这没多的军大衣,待久了把人冻坏了我可不负责。”

  “得嘞!”

  三人赶紧往里走。

  好家伙,就一张铁门的距离,一跨过去便从夏天直接来到了冬天。

  丁小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为冷,因为臭。

  这儿啥都有,联排挂着的整猪,臭不可闻的下水,还有乱七八糟的蔬果,乃至一筐筐的鸡蛋。

  当然,角落里应该还停着一具人的尸首——丁老爹。

  谁叫派出所没地方搁,凶手又逍遥法外,最主要的是……

  “最主要的是,不孝女儿没来收。”丁小琴呜呜咽咽,“若早来了,爹也就落土为安了。”

  “晚来总比不来好。”秦伟忠不顾严队长的目光,揽丁小琴入怀,怕她冻着。

  丁小琴在他胸口蹭了蹭,把泪水全蹭在了他领口上,搂着他脖子要他抱着走。

  抱着走就抱着走,反正他孔武有力,八十来斤的大姑娘不在话下。

  严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管两人如何腻歪。

  腻歪总比哭哭啼啼的好。哪怕被丁老爹瞧见,泉下有知他闺女有了去处,想必也能安息了。

  想到这儿,严队长心中忽而敞亮,想通了。

  “爹在哪儿?”

  丁小琴屁股墩子被秦伟忠捧在手中,两人还胸贴着胸,却没丝毫杂念,只想把丁老爹快些找见。

  “咋没瞧见爹?”

  丁小琴把下巴枕在秦伟忠那宽阔的肩头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四处张望。

  三人找了一圈,没找着。

  “怪了。”

  严队长跑出去叫工人进来帮忙,秦伟忠则找了张稍干净的桌子,把丁小琴放在桌边坐着。

  “叔累了?丫头是不是很重?”她不撒手,依旧靠在他胸口吐着热气说话,甚至用白皙的长腿缠住他腰。

  “好冷。”她说:“叔抱。”

  秦伟忠本紧挨着桌边站着,几乎贴在她身上了,可她还是冷得直哆嗦,他只能用手来回抚她的背、摸她的腿,搓热她的肌肤。

  “好些了吗?”他柔声问道。

  他的掌略显粗糙,游走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他怕刮伤她。

  “好些了。叔浑身滚烫,丫头就像抱着个火炉子。”

  即便是身处零下一二十度的冷库,娇软美人在怀也很难不热血喷张。

  “叔说严队长是我生爹不是?”

  丁小琴突然发问,还是个长久以来无解的问题。

  “为啥这么问?”

  “因为他对我太好了。他还承认和我娘有过一段。”

  “有可能吧,不过丁老爹养大你更不容易。”

  “也是。那叔呢?”

  “我?我咋了?”

  “叔和我娘有没有过?”

  秦伟忠没想到丁小琴会问这么个无头无脑的问题。

  一生气,他捧起她的小脑袋瓜子俯视着她,满眼怒火。

  “怎么了?”她显得无辜极了。

  “还怎么了……”他高高在上压迫着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就没有,叔这么凶干哈?”

  “乱问!”

  “就问问呗。没有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啥?”

  “放心问下一个问题。”

  “你咋有这么多问题?”

  “叔不喜欢?”

  “没有。”

  “那叔喜欢?”

  秦伟忠没答这似是而非的“喜不喜欢”,他知道古灵精怪的她肯定在问题下面设了陷阱。

  “叔说话呀。”

  丁小琴欲追问,严队长和工人进来了。

  “咦?”工人摸了摸后脑勺,四处找,又蹲下身子翻了翻,说:“明明一直停放在桌子下边的呀。咋不见了?”

  “桌子下边?咋不是柜子里边?”

  “柜子里?呵!你这姑娘说得轻巧。柜子是用来放生肉的,放了死人那肉还有人吃吗?”

  “可也应该没人要吧?”严队长抓耳挠腮。

  “那可保不齐。”工人语出惊人,“经常有人偷尸体,卖给省城的医学院做实验。”

  “啊?不会吧?”

  “真的。不过老头嘛~好点儿。”

  “老头咋好点?”

  “老头没那么紧俏。若是她这样俊俏的姑娘……”工人在丁小琴身上来回打量,“价格很高。”

  “为啥?”

  “缺货呗。好些人卖大姑娘到山沟沟里给人配冥婚。”

  这话听得丁小琴一阵寒颤,直往秦伟忠怀里钻。

  工人一拍脑袋,接下来说出的话比“配冥婚”更糟。

  “想起来了。”工人说:“一大清早肉联厂来人收货,不晓得是不是顺道收走了……”

  “我操!”严队长怒了,“明晃晃一个人,咋能和猪搞混?!”

  “都冻成冰棍了,包在尸袋里,可能运货的毛头小子没看清……”

  “狗日的!肉联厂在哪儿?!”

  得了地址开着灵车三人直往肉联厂奔。

  第十七章全都小了

  到了肉联厂,急慌慌找到厂长,厂长一拉闸,全厂停工!

  厂长也怕他的猪肉里面混进“黄油”。

  猪油白花花,人油金灿灿,哪怕只要线上沾了点“金黄”,他这厂子就别想做下去了。何况还是放置了大半年的“变质肉”!

  几人匆匆来到厂房,丁小琴一眼就看到了丢地上那黑不溜秋的尸袋。

  她不认得啥是尸袋,她就觉得她爹在里头。

  她奔过去。

  “嘿!你谁啊?干啥?”

  工人们哪里想得到这里会有尸体,全都吓得一跳,站起身来围观。

  尤其负责切割的工人,瑟瑟发抖,后怕自己不小心把人给“庖丁解牛”了。

  丁小琴急急拉开袋子,里面果然有他——丁老汉。

  只见死透了的丁老汉微张着嘴,一脸一头的“雪白”,满身冰渣子几乎快化成水了,到处是污绿色的斑块。

  “我的爹哟,你死得好惨哦!”

  丁小琴呜呼哀哉、哭天抢地,一下没收住,昏死了过去。

  父女俩总算“见面”,可如此这般的见面让人心酸。

  秦伟忠连忙掐人中,丁小琴醒了过来,闻着风油精,她在他怀中哭湿了汗衫。

  “来,看看这个。”秦伟忠把严队长随身的包袱递给了她。

  丁小琴一打开,里头有丁老爹生前爱抽的水烟袋、爱听的梆子戏戏谱,以及她娘的画像。

  “这是……”

  “原本是严队长要我取来给你爹准备后事用的,哪知你家院子突然失火,这些被意外保留了下来。”

  这时候给她,也算是种安慰了。

  可丁小琴没有自留,全把这些家伙什一股脑塞进了尸袋里。

  接着,一对在棺材铺现买的“童男童女”也被摆放了进去。

  “有它们陪着,爹就不会孤单了。抬走吧。”

  丁老爹顺利“出库”、顺利入棺,顺利被装上车,只留下一厂子的人议论纷纷、骂骂咧咧,说“好晦气”,“厂子要垮了”云云。

  于是严队长拿出元宝纸钱,在厂门口角落里点了香和蜡,全厂的人上赶着拜。

  “老丁啊,风光了,这么多人送你。”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三人准备回程。

  严队长“身手敏捷”,一跳跳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严队长你悠着点儿,小心老寒腿。”

  “啥老寒腿?闺女一点都不关心爹,我这是脆膝盖!”

  “哦,总之你几十岁的人别这么猫弹鬼跳。”

  严队长:……

  “走不走?”灵车司机催了。

  严队长抬头一望,夕阳西下,湛蓝的天空上一抹橘红,橘红之上已经可以瞧见点点星辰了。

  “天色不早了。”司机说。

  “就走就走。”严队长转头对车外的秦伟忠与丁小琴说:“我跟车,你俩自个儿骑车回。”

  “啊?”

  “严队长!”丁小琴叫住他。

  “咋了?”

  “回去把我爹放院子中央。”

  “院中央?不是烧得乌漆麻黑的到处都是黑灰,哪能设灵?”

  “爹肯定要回家,也要在家见亲朋最后一面,不能在外头,哪怕家毁了。”

  毁了也是家。丁小琴忧心丁老爹设灵在外头,三魂七魄会没有归属。

  “那好吧。”严队长只得听从“家属”的安排。

  临了,他摆摆手,对秦伟忠说:“照顾好闺女。晚了就明日回。夜里踩车危险。”

  “明日?今晚我们住哪儿?”

  “大老爷们自己看着办,老子又不是你家从前的佃农!”

  “那我们也跟车吧,就坐……”

  “坐后面?”严队长脸色一变,斥道:“你傻啊!”

  的确是傻。前头只是一副空棺材没啥,如今丁老爹在里头,生人就不好同车厢了,不吉利。

  “走了。”严队长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秦伟忠没法,推着单车与丁小琴并排在马路上缓缓走。

  镇子可谓隽秀美丽,一条小河从镇中心穿过,像条飘逸的丝带。

  “这河是不是和咱们乡的水淀连在了一起?”

  “应该是。其实……”

  两人不由得异口同声说:“我们可以乘船回。”

  说罢,相视一笑。

  而一提起乘船,秦伟忠不自觉想起前夜里的那次冲动,梦见和她一起摘莲蓬,随后在船上来了个游龙戏凤。

  “河对面是另一省的小乡村。”秦伟忠介绍说,好打断自己“污秽”的思路,“听说河底还有沉船,潜下去或许可以摸到铜钱、现洋。”

  “真的?”丁小琴觉着神奇,她朝对岸眺望,果然看见有不少人在下水游泳。

  而他们这一边,一排妇女蹲在河边洗衣服。

  搓衣声、棒槌声,谈笑声、流水声,伴随着孩童们跳下水的嬉戏打闹给傍晚添了十足热闹。

  “想划船?”秦伟忠这时问,“爱不爱吃鱼?”

  “叔会捉?”

  秦伟忠摇了摇头,指了指岸边停靠着的渔船。

  丁小琴望去,一片赤红的晚霞落在了河面上,波光粼粼中闪出紫光,而笼罩在紫光里的正是一排排渔船。

  以船为生的渔民已经开火,袅袅炊烟升起,青烟氤氲。

  丁小琴饿了。

  “等等,上船前得带你去买一样东西。”

  “啥?”

  “队上买不到的。”

  队上真买不到。镇上的供销社又大又敞亮,品类还丰富,把丁小琴看花眼了。

  她扯了几尺花色好看的布,预备回屯子裁裙子穿。

  她还想要头绳、头花,以及一套针头线脑。

  “都可以买吗?”丁小琴不好意思要秦伟忠花票子。换作严队长她就不会客气了。

  “喜欢吗?”

  “喜欢。”

  “那就买。”

  “谢谢叔。”

  玻璃柜台后的营业员磕着瓜子,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催道:“快些,已经下班了,我这还没吃饭呢。”

  “马上马上。那个……同志,是这样的……”秦伟忠吞吞吐吐。

  “还要啥?”营业员已经不大耐烦。

  秦伟忠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但是屯子上又没那玩意儿买,错过今日不知要耽误到几时。

  “就是就是……”秦伟忠东张西望,做贼似的。

  “嘿你这个同志咋回事?要就快点,不要我这就关板子了!”

  “好好!您别急,就是这丫头……”秦伟忠把丁小琴牵上前来,比划道:“您看丫头大了,娘又死得早,有些姑娘家该穿的,她不知道……”

  他指了指丁小琴的胸口。营业员费了老劲儿,终于明白了。

  “哦,你是要给你家姑娘买胸衣是吧?”

  “对!就是这个。”

  这对话把丁小琴羞得满脸通红。

  她没想到秦伟忠考虑得这么“周全”,居然帮她买胸衣!

  “不要不要……”丁小琴拖着秦伟忠就往门口走。

  结果营业员说:“姑娘别羞,你不穿更羞。也是难为你爸了。”

  “我爸……”听到这称呼丁小琴笑了,秦伟忠则无比尴尬。

  “哎呀~”可惜营业员一脸难色,问说:“你家姑娘吃啥长大的呀?我这儿的货就没合适的,全都小了。”

  第十八章共枕眠

  丁小琴没买到合适的胸衣,只能任由肥硕的双乳在薄透的连衣裙里晃来晃去。

  秦伟忠尽量不去瞟,哪怕和她并排走也一直高高仰起头,正视着前方,连余光都不曾朝她移动一星半点。

  还好夜幕已经降临,她不会因为夺目而吸引路人的目光,秦伟忠松了口气。岂料她却显得不那么高兴。

  “叔,丫头很丑吗?”

  “丑?”秦伟忠愕然,“咋这么问?”

  他从未把她和那个字联系到一块儿过。

  “那为何叔看都不看丫头一眼?不是丑是啥?”

  “是……”

  是什么他怎好意思说出口?

  他转过身来,看到月色下的她仿若天仙下凡,身披银辉,熠熠生辉,让人怦然心动。

  “是什么?”她追问,他没答。她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是因为丫头没穿那个东西吗?所有女人都要穿吗?”

  “这……”秦伟忠真不懂得答。

  “我试过,勒着胸口好不舒服。”

  “这样啊……”身为男人哪里能感同身受,他只是忧心她太惹眼会招来麻烦,比如张三癞子,比如刘永贵。

  “那就不穿城里人那种吧。”他退而求其次,建议道:“可以试试肚兜。挡一下比较好。”

  “哦,肚兜……”丁小琴若有所思,随后猛地转身,秦伟忠看到月光中那突兀的软肉左右颤了颤,颤得他心一跳,漏了一拍。

  “那叔是喜欢我穿,还是不喜欢我穿?”

  丁小琴居然抛过来这样一个问题。

  要知道,在最罪恶的意识当中,他既喜欢又不喜欢。

  他可耻地希望,独自面对他一个人时她不穿,不止肚兜,最好连所有衣物都不要,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他就喜欢她赤裸裸的。

  但理智告诉他,她太过于耀眼,对于身处穷乡僻壤又没有家世、家人庇佑的她来说,美貌是极其危险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忧心忡忡。

  胸衣、肚兜只是稍微把她的“优处”遮挡一下罢了。可脸呢?她的脸怎么挡?总不能把她锁在家中。

  秦伟忠第一次动了想要离开那个封闭的地方的念头。

  那时在关外苦虽苦,但精神自由。四面八方的来客齐聚一堂,其中就有国外商旅的舞娘身着胸衣当着众人的面舞动腰肢。

  众人只觉得舞娘美、舞蹈美,没人会想着去轻薄她们,除非她们给出陪夜的价格。

  “那叔叫她们陪夜过吗?”丁小琴听着秦伟忠说的所见所闻,不好奇别的,只好奇这个。

  秦伟忠一怔,忙说没有。

  “真的?”丁小琴不相信。

  “真的,我可以发誓……”秦伟忠举起手,“我不会乱来的。从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叔乱不乱来关我啥事?干啥对我下保证?”丁小琴娇羞地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低头含笑。

  他扶住她肩,在她耳旁说:“为啥对你下保证,真要我说出来吗?”

  “要。”她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想听他的心里话,想知道他对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星空下、河水边,他俯下身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就是答案。

  还是不善言辞,还是榆木脑袋,闷葫芦关键时刻卡壳,始终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蜻蜓点水算什么?她想要得更多,于是大胆地踮起脚,搂住了他脖。

  “叔……”

  她心跳加速,他亦然,她小鹿乱撞,他情难自控!

  她已经仰起头闭上眼,唇与春梦中的一致,一样娇艳欲滴,他恨不得马上迎上去吸入嘴中,然后两舌交缠,不眠不休。

  可……

  “好了喂!来吃咯!”可有人在河边呼唤,呼唤夜色中路灯下相拥着的两个人。

  “来客来吃哦喂……”渔民的声音抑扬顿挫,犹如歌调,富有韵律与节奏,煞是悦耳。

  “讨厌。”丁小琴收回了手。再好听的号子现在都难入她的耳!

  去买胸衣前,他们和渔民商量好在船上吃一顿“晚餐”——藕夹、炸莲花、红心老腌蛋、鱼鳞冻,以及难得吃到口的白米饭。

  终究敌不过饥肠辘辘,他们乖乖分开身来,十指紧扣上了船。

  饭后,渔民借给他们一艘乌篷船。

  “借?”秦伟忠预备租的。

  “船闲着也是闲着。完了你们有人上这头来时再摇回来就成。”渔民说看他们是屯子上的人,信得过。

  道过谢,秦伟忠牵着丁小琴上了乌篷船。

  船身狭小,船篷低矮,船板上铺着副草席子,倒也干干净净,好像刚刚被水清洗过,凉沁沁的。

  丁小琴一会儿坐,一会儿卧,看来挺喜欢这小船。

  秦伟忠站在船身后艄,踏桨柄末端,木桨击水推进。

  其实水淀在下游,不用摇,顺着漂都能到,但有丁小琴在,秦伟忠怕出事,于是停船靠岸,打算天明再划。

  丁小琴不干,想试夜间漂流。

  “叔忘了,我划水不比叔差。”

  “万一靠不了岸咋办?”

  “有叔在,没事。再说了,爹会保佑我们的。”

  “保佑我们?”

  “嗯,你和我,他闺女和……”

  和谁她没说,只笑魇如花,看他解开船绳把单车结结实实绑在船头,然后吹着风顺流直下。

  主人家贴心,备了两床毯子在船内,丁小琴躺下,秦伟忠替她盖好。

  “睡吧。”他刚一抚她前额,她便入梦,也是累到了。

  他知道为了她爹的事儿她心力交瘁,伤心难过。

  “傻丫头……”他心疼她,年纪小小经历坎坷。

  与他一般,在最好的年纪失了亲人,独活于世。

  “叔陪你……”

  他出了篷,在船尾看小小乌篷船自由飘荡在河中央,时而轻快,时而闲雅。

  等她睡沉了他才再次进到篷里来,悄悄躺在她身旁,替她把毯子掖好。

  兴许是风大,温度骤降,她蜷缩着身子裹紧了毯子。

  见此,他把自己的那一床也搭在了她身上,抱住双臂闭目养神。

  他就打算这样打发一晚,仗着自己身体好。

  丁小琴醒了,不忍这糙汉子生生抗冻,拉下脸面硬扯着把他拽进了毯子里。

  “叔不怕冻?”她和他共枕眠,共毯子,身子靠在一起。

  “叔是怕我咬人才躲那么远吗?”

  说着她真的咬了过来。

  第十九章船戏(H)

  秦伟忠被丁小琴拉进了毯子中。

  她“逼”他望着她。

  “丫头很丑吗?是会咬人的母老虎吗?”她嘟着嘴娇嗔道,“叔不看,还躲起老远,是不是不喜欢丫头了?!”

  他们侧卧着,面对着面,近得连彼此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乌篷顶上挂了一盏小小的马灯,照耀得小船内暖烘烘的,两人脸上、脖上、身上泌出汗珠湿乎乎。

  “不是……”他眼神闪烁,想逃避掉她炽热的目光。

  “那是什么?”她追问。

  “是……”他正踌躇着想要如何回答,却瞧见她咽了下口水,那胸前鼓胀的沟壑跟着吞咽起伏,让他不得不侧目。

  还没稳定好心绪,岂料她大胆地把衣领往下一拉,酥胸半露,他喉结不自觉跟着一起滑动。

  “叔明明喜欢我这儿……”她指的是她硕大的胸,“为啥总要逃避?”

  这傻女子又乱说话了。她那样的美乳哪个男子不喜欢、不被吸引,逃避是没办法。

  毕竟秦伟忠与她仔细说来只是“邻居”,还应该是长幼有序的邻居。

  “啥长幼有序,啥尊卑有别,丫头不懂。”她向来从心而为,我行我素。

  这次也一样,做着令她叔瞠目结舌的事——直接把裙子脱到了腰间,袒露着上身,让美乳暴露在他眼前,晃动。

  “疯了。”秦伟忠惊了,闭上眼睛,但不该看的还是看到了。

  他很想要她穿上,可“穿上衣服”这几个字他偏偏没说。

  良久,双方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只有雨滴落在顶棚上所发出的嘀嗒声,以及河面上的淅淅沥沥在两人之间“穿梭”。

  “叔好俊。”她光着身子覆手而上,抚摸着他的脸,盯着他看,哪怕他闭着眼。

  “丰神俊朗。”她学过这个词,懂它是啥意思,“说的便是叔这样的男人。”

  在他粗糙的、不加修饰的外表下,她看到了糙汉子有着雕刻一般硬朗的男子轮廓。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这样的男子气概所深深吸引,使得她的小手在他脸上流连往返,一会儿扯扯胡须,一会儿又轻轻掠过他的喉结。

  “叔是真男人,天下第一的男人。”她不吝赞美,大胆表白,“丫头好爱。”

  秦伟忠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她的手捂着他的脸,停留了一小会儿又回到了自己胸前。

  “叔,好不好看?”她问她的身子美不美,他喜不喜欢。

  她挺起胸脯子自个儿抓抓挤挤,“展示”给秦伟忠看。

  他目光随着汗滴从她鬓角一直流到脖子、锁骨,很自然地停留在了她胸前,呆了。

  对于他的目不转睛,她兴奋莫名。

  比她脸还大的肉乳又白又圆,侧卧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深沟。若深沟与那啥相交,会怎样?

  丁小琴向下望,看到秦伟忠裤裆已经被撑得高高的了,于是浅浅一笑。

  而秦伟忠是第一次看到丁小琴的乳晕,他没想到那颜色十分浅,比淡粉色还要浅,衬托得上面的乳头红红的。

  如此双乳让他体会到了年轻女子独有的纯洁与可爱。

  “叔,喜欢吗?”说话间她牵起了他手,出乎意料地捧着含舔。

  她用她微翘的嘴一口一口轻咬着他的掌,然后一根根吞含他手指,一进一出,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甚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从下至上舔他的掌心,像只猫儿,弄得他痒痒的。

  看他被撩拨得满头大汗,她扯着他的衫子要他也脱了。

  “我喜欢叔的身子。”她直白地说,说她喜欢他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还有肚脐眼之下的那玩意儿。

  “时常看到它鼓出来呢,好大啊。”她直言不讳。

  谁叫她总是粘着他,让他血气方刚,那玩意儿自然时时勃起了。

  “丫头可以看看吗?”她要他脱裤子,“好奇它啥样子。”

  秦伟忠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头晕眼花,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只是当着小女子的面,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脱裤子似乎显得猥琐了点,特别他怕那耸立的大家伙吓得她花容失色,便又有所犹豫。

  “好吧,那算了。”她显得有点儿失落,结果……

  结果转头她就握着他的手放在了她胸口!

  秦伟忠全身宛若电击,炸得毛孔全都胀开、汗毛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后脑勺的头发“砰”一下,全都撒开了。

  “叔许久都没摸过女子的身子了吧?摸摸丫头的吧。”

  她竟为了满足他的需求而牺牲至此!

  “不,不是牺牲,丫头喜欢被叔摸。”

  他的手本就大,奈何抓着她的奶却无法一手掌握,两人干脆坐起身来。

  坐起来乳沟自然呈现,并不用刻意去挤,肉团还大而不垂,高高地挺立着,惹得秦伟忠盯着看,眼中全是她丰满的身子。

  他直愣愣的视线让她激动,随即直起腰杆挺起背来甩了甩,让白花花的大肉左右摇摆。

  “叔试试,好软。”她又抖了抖身子,让奶子弹来弹去。

  秦伟忠哪里还忍得了,双手上去就是一顿揉抓,舒服得丁小琴哼叫不断。

  听到这浪荡的叫喊秦伟忠栽进乳里用脸来回蹭,眼耳口鼻便都在摸奶,使她叫得越发厉害。

  幽静的河道除了流水声就都是她的声音。秦伟忠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唔唔唔……”她闷闷发声,不得不发声,他双手在不停地压着奶头揉捏着她敏感的大奶。

  而嘴,他的嘴还在她唇上拨弄,让她禁不住放出软舌来被他“逮住”,一下子就吸进了他口中。

  上一次亲嘴尚是在水底,他吐气给她救了她一命。这一次……

  这一次只有男女之间的性,无关乎道德,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呜呜呜~~”她发出类似于哭声的呜呜声,格外撩人。

  “骚丫头,别叫了。叔受不了……”他腾出嘴来含糊不清地说,尔后舌头又与她的急急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

  “就喜欢叔受不了。”她调皮,喜欢恶作剧,秦伟忠被勾引得越厉害她越有成就感。

  “谁叫叔平日里那般正经。”

  还是如此叛逆,喜欢搞破坏,破坏他的“伟光正”。

  “晓不晓得后果?”他咬着她耳垂问,热气扑耳,使得她浑身一阵苏麻,双腿间的热流一浪接一浪涌出,湿透了小里裤。

  “晓得。”她哼叫着说:“丫头会被叔操。”

  他已翻身而上压着她,埋首乳里侧着头吃奶,如同梦遗那次,吃一只摸一只,不让任何一只放空。

  “唔~好害羞~”丁小琴低头看着秦伟忠在她胸间干的事儿,满脸潮红。

  她爱意满满地抱住他头,一边看他恶狼扑食,一边拨弄他黑白相间而又浓密的头发。

  “叔想不想呢?”她问他想不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想什么?”他却明知故问。

  “咦~讨厌~”她在他身下如蛇一般扭动,两人的肉体浸着汗水紧贴一起摩挲。

  “非要人家说出口吗?”她娇滴滴地喘息着。还没正式开始,这船戏已经让她“瘙痒”难耐。

  “是啊,要你说,不说就不给。”他第一次对她这么“坏”,没有有求必应!

  “坏叔,真是坏死了。”她灵机一动,使出“阴招”,把小爪子伸到他胯间抓住硬成铁棒的男根,来回抚弄。

  如她所料,他果然败下阵来,猛然撑开她双腿,隔着裤子用那硬棒子对着她的私密之处就是一顿猛顶。

  第二十章侵犯(H)

  纵然隔着裤子,硬物与软处一碰撞,也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使两人欲仙欲死。

  “叔,我要~”真正败的是丁小琴,她还是开口求了,求他要了她。

  “我要~叔给我~~”她朱唇微张,杏眼迷离,双乳肿胀,双腿大开,等待与他真正的交合。

  可秦伟忠这人死脑筋到了让人不可理喻的地步,没有一纸婚书,他无法说服自己进入她体内肉碰着肉,体液交汇,让她做他的婆娘。

  但他又是极其疼爱她的,不忍心让她欲求不满,何况她的身子足够香软,还有许多秘密区域亟待他探索和尝试。

  自然而然的,他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一头浓密的黑丝已经散开,他帮她把散乱的几缕卡在耳后。

  顺着耳垂下来他“掐”住她修长的脖颈,轻微的窒息让她一下子就冲上了快乐的巅峰。

  其实与其说是窒息带来的快感,不如说是他身为男子,独有的强劲力量让她从身心彻底被征服。

  “好喜欢~”

  她喜欢他恰到好处的“虐待”。

  而对于他来讲,她的巨乳与她窄瘦的锁骨、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纤瘦的四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全身上下,唯有肥臀能与之媲美,其余部位皆瘦瘦的、细细的,使她既像少女,又似熟妇,美艳动人。

  对,她的美具有攻击性,令他觉得此人只应天上有。

  要不,如此尤物怎可存在于这世间、这乌篷船内,还死心塌地要和他颠鸾倒凤?

  想着、爱着,爱抚着,他的手来到了她腹部,把那薄薄的连衣裙从她腰间扯下。

  “唔……”

  她长舒了一口气,忐忑马上要全身赤裸了面对他了。

  可他却没急着脱掉她的小里裤,继续隔着裤子摸她的私处。

  “呃~~”她引颈高吭,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哼叹。

  他知道,她不满足于此,她腰肢已经前后拱动得特别厉害了。

  他及时把手伸了进去,伸到小里裤里,摸得一手滑腻的粘液,以及粘液粘附着的“肉瓣”。

  “丫头好多水……”

  “讨厌~叔笑话我~”

  “好烫……”

  肉瓣一层一层,如同火烧,他用粗糙的大掌整个儿覆盖住上下摩挲,把那儿点燃。

  “唔,不要~”丁小琴感觉被侵犯,挣扎道:“叔住手~”

  “住手?不要?”

  要他住手却还叫得欢,说不要却把双腿展开到极限任他用手掌上的茧来磨私处。

  “不要不要~”

  她爱极了被他这般“侵犯”,更爱他扒掉小里裤时的狂野,让她被粗暴地对待,继而赤裸裸的任他从上看到下。

  他冷静地看着,看着她发浪、发骚,看着她双手抱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主动地扭来扭去,用下体来回磨他的掌。

  “丫头是不是早就想了?”

  成年两载,她这样一副熟透的身子恐怕早就寂寞难耐,想享受鱼水之欢了。

  “唔~那叔呢?”

  “我?”他让她光着屁股坐在他手肘上,把手臂上那滑溜溜的春水当做润滑剂,拉锯子似的拉动手臂,来回在她肉穴上滑动。

  她更饥渴了,恨不得被他吞掉。

  “我在等丫头长大。”他说。言下之意,她成年了他就可以肏了。

  丁小琴第一次听到这话,猜想他是不是早有意于她?

  “好坏~原来叔早就想对我这么做~”

  她逐渐疯狂,他趁热打铁,动作越来越猛烈。

  “好舒服~~”她挺起了身子,甩胸前的肉团子打在秦伟忠脸上。

  秦伟忠反应灵敏,大奶子一甩过来他一口咬住奶头,吮吸、抚摸,用舌子舔,激得她喷水,兴奋地推倒他,一屁股坐在他腹上,用肉穴在他腹肌上涂抹,涂抹她那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

  淫水潺潺,汩汩涓涓,流了他一身。要不是坚守所谓的原则,此刻他早解开裤腰带掏出家伙直捣黄龙,操她个七荤八素。

  他忍着欲望,先满足她,猛地一个起身重新男上女下。

  “叔干哈?”

  他能干啥,他撑开她的腿,趴在她两腿间,视奸。

  “不要看~”她害羞得很。

  让他这么直愣愣地盯着私处看,看到她所有的秘密,她该开心还是担忧?

  开心他这么喜欢性事,担忧他不喜欢她的身子。

  “讨厌~”阻止不了他便只能“骂”,丁小琴张口闭口“讨厌的叔”,“好色的叔”。

  他当然讨厌,当然好色,面对她粉嫩的、正一张一合等待阳物插入的穴洞看入了神,等回过神来便是心无旁骛地帮她舔阴毛、吸阴蒂、吃阴唇,让她欲仙欲死。

  他太会了,那灵舌拨开肉缝,像一条小蛇,在里面转来转去、钻来钻去,撩拨到极致,刺激到顶点。

  丁小琴爽翻了,却也害怕了。

  “叔不要,那儿……那儿不干净……”

  人人都说女子那儿脏。美好如秦伟忠般的真男人怎么能趴在女子腿间做那种事?

  但秦伟忠却说:“没有,丫头这儿又香又甜。”

  “真的吗?”丁小琴不自信。

  “真的。”他实诚。实诚得把舌头一收回来就上唇,含住她的小豆豆,吸溜、吞吐,刺激得她高潮迭起,久久不落。

  “叔,想要那个……进来……”她第二次求了。求软物之后的硬物。

  他用手用指替代,可……

  “不够。”她几乎哭闹着,想自己上手去“抢”他的“枪”。

  “不行。”他无情地拒绝了。

  他没想到她骚成这样,性欲如此之强,看她全裸躺在船舱狭小的空间里,与他近在咫尺,对他搔首弄姿,他几近坚持不住,破功。

  她彻底发情,人已至半癫狂状态,如果没有硬物侵入,恐怕难以安抚。

  “丫头,就在外面摸摸,不进去好不?”

  “啊?为啥?”

  “等叔娶了你再……”

  “那还不如不要,丫头不食嗟来之食。哼!”

  她气呼呼地把毯子裹住身子不让他看。

  “讨厌!”她侧过身去不与他说话。哪怕他搭手在她肩,也立马甩开。

  “就不要叔了?”他好言好语哄她。她却说:“是叔不要我,嫌弃我。”

  “没有。”

  “那为啥叔不肯碰我?”

  “怕对你不好……”

  “冠冕堂皇!”

  “丫头……”

  “别喊我!”

  他没作声了。乌篷船内顷刻从激情四射变成了一片寂静。

  船依旧漂流在河面上,偶尔颠簸摇晃,晃得两人昏昏欲睡,似乎扑灭了欲望。

  大半夜不睡觉玩性游戏的确累,可睡到天蒙蒙亮时,丁小琴感觉屁股后面被什么东西顶着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即在背后抱过来,手不老实地穿过毯子摸胸抓奶,一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叔,怎么……”她不知一大早他怎么就这么色,“昨夜里不够是不是?”

  当然不够,他还没插没射,连裤子都没脱,何其可怜!

  她明了了,为了她好,他忍得比她更难受。

  “所以这下又来示好?”

  他所谓的示好就是可劲儿地摸她,亲她,最好能操她。

  “晨勃了。”他说,那玩意儿一大早就把他弄醒了。

  “咦~讨厌,跟我说这些干啥,羞死了。”

  “你摸摸硬不硬?”

  “不要!”

  说是不摸,大屁股却往后撅得老高,刻意地蹭他裤裆。

  结果与隔着裤子顶不同,洞口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好硬~叔好厉害。”

  他用后入体位蹭她已经湿透了的骚穴洞口,并不打算插进去。结果没蹭两下,乌篷船猛然晃动了一下。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