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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31-133)作者:大春袋系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31章送上门    陆潮性子木讷,双亲早丧,失去爹娘后虽说被叔婶照料,但在穷苦人家多一张吃饭的嘴却不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少年的陆潮也明白叔婶的不易,除了他们家三个堂兄弟,还要再加上他一个正是长身体的小
第131章送上门

   陆潮性子木讷,双亲早丧,失去爹娘后虽说被叔婶照料,但在穷苦人家多一张吃饭的嘴却不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少年的陆潮也明白叔婶的不易,除了他们家三个堂兄弟,还要再加上他一个正是长身体的小伙子,压在叔叔身上的担子便更重,懂事的少年除了平日里会帮忙下地劳作,吃饭时总是盛少一点,宁愿半饿着肚子,也会让着堂兄弟们能多吃两口。

  那年叔婶愁到白头,砸锅卖铁也没凑齐给有腿疾的堂兄娶媳妇用的聘礼,陆潮一夜没睡,第二天罕见地没有下地帮忙,不知所踪,待他回来时,腼腆地从怀里掏出一小袋子银两递给叔叔,老实巴交的叔叔还以为他是不知从那里偷来的赃银,抄起那板凳便要教训,却见他挽起袖子,露出手上的刺字,叔叔一看便明白,这侄子是主动入伍,并预支了军饷,不但拿了银子,还顶替了他家即将要按户籍丁壮比例抽选的兵役任务,叔叔一时无言,陆潮红着眼睛道:“叔,这几年得你和婶婶照看,我才没有饿死街头,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这些银子,就当是我孝敬你的一点心意吧,堂哥娶媳妇的聘礼也算是有了着落,你就不要费心了,我回来就是看看你,以后等我混出息了,再好好报答你吧。”

  说毕便跪在叔叔面前叩头不起,那张叔叔看不到,仍带着稚气的脸上,却是泪流满面。他叔无力的坐下唉声道:“娃儿,你怎么自己就做了决定啊,你堂哥的聘礼,叔会想办法的,你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就招了你入伍啊?这兵可不好当啊,不行,你快些把这些银子退回去,就和那官爷交代,你还没到年纪啊,你看你手上,这字刺得,也不知道下手轻点!!”

  陆潮抬头抹了把脸说道:“我和那官爷说的十五了,而且已经登记入册,刺了字,银子退不回去的,叔你就把这银子留下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了,等过些年,我再回来看你吧。”

  叔叔放下手中的银子,用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扶起侄子,眉头紧锁,欲言又止。陆潮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叔叔笑道:“叔,你好好保重,外面还要军爷在等着,我这就去了,放心,我吃得住苦,不怕的。”

  叔叔长叹了一声道:“你这一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住你爹啊。”陆潮挣脱了叔叔按在肩膀上的手,转身跑去,边跑边道:“叔你保重,我自会照顾自己的。”

  他跑得急,叔叔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目送着侄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并步走到门前,搀扶在门边,老泪纵横,口中呢喃着祈求满天神佛保佑这侄子能吉人天相。

  也许是这老实了一辈子的心善汉子念叨当真让某位神仙老爷给听去了,自年幼的陆潮离去后,除了前几年还偶尔有书信寄回来报平安,后来便一直渺无音讯,直到十年后,熬到头也白了的汉子终于盼到侄子的回乡。

  回来探亲的陆潮,虽说依旧不善言辞,性子沉闷,没有炫耀他的成就,更不会告诉叔叔这些年在战场上凶险,浑身是伤挣扎着爬出死人堆的死里逃生经历。可那眉宇间的意气风发和杀伐果断却是作不得假,叔叔老怀安慰,不断叨唠着老天爷保佑。可那当年把自己卖了才给凑齐聘礼的堂哥和他媳妇,却是对这位兄弟莫名的艳羡和嫉妒。

  摸爬滚打多年的陆潮自然察觉到堂哥嫂的那种奇怪眼神,只是他也没在意理会,回来看看叔叔身子还算硬朗,吃了顿粗茶淡饭后,把身上的银子都留给叔叔后,便要再离去。

  当时他留下的银子,已经足够让叔叔一家下半辈子温饱不愁,五年后带着媳妇回来时,叔叔一家已经盖了新房子,陆潮再次回来探望,却发现叔叔几年不见苍老了许多,细问之下才发现,是这些年来堂兄弟几房人惦记着他当时留下给叔叔的银子,变着法子从他这里拿光了银子去挥霍,却是把叔叔给气的。

  老人不是吝啬银子,而是看着儿子们一个个变成好吃懒做的汉子,沾染上那些败家习气,失望而至。陆潮不会说话开解叔叔,却是向他保证会让那些堂兄弟们改掉那些习气。让叔叔没有失望的是,没过了几天,几个儿子便真的低眉顺眼,孝贤不少。

  可是好景不长,那一年侄子再来看他时,虽说极力掩饰,可他还是发现了端倪,明白这侄子怕是遇上事,没那么容易能过得了这坎。老人不善开解劝慰,也帮不了什么,只能装聋作哑,免得侄子愁眉。

  陆潮此次回来,只说了会去给爹娘上坟,以后也许会很少回来,老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给爹娘上香时,多说点话。一对叔侄都不是喜欢说话的主,气氛也莫名地冷清,最后陆潮跪在叔叔面前,叩了几个头后,便转身离去。老人努力盯着这娃儿的背影,想要多看几眼,似乎这一次见面后,便再无机会。

  没过两天,竟有一帮衙差老爷们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军爷来了要找自己那侄子,他心知不妙,本想倚老卖疯,含糊其辞,可那不成器的儿子,见着了军爷后,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存心,把堂弟前两天回来的消息给抖搂出来,老人急怒之下,气急攻心,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再也没了睁眼的机会。

  老人急病离世后,坟头按规矩埋在了离他哥不远处,让他儿子恐惧的是,每年清明上坟前,他爹的坟上总会有一柱未烧完的香。

  陆潮当年因得罪朝上的大官,咄咄逼人之下只能带着媳妇东躲西藏,只是一直奔波劳累,妻子积劳成疾多年,终究是撑不下去,若没有那晚安恩人的出手,让妻子回光返照半夜,怕是连临终的离别也没有。这位汉子知恩图报,也为了出心中那口恶气,思虑前后,能把孩子托付给上清观,至少以后温饱不成问题,总比跟着自己要好。

  心中没了牵挂,浑浑噩噩多年的陆潮,拿着恩人留下的盘川和指派的任务,便往目的地去了,一路上看着入如今的世道,陆潮心中那口憋了多年的怒气,实在是不吐不快。在孤身按着恩人的指示在那片西北方的大山中,还是找到了那些打了半辈子的突厥兵,虽说他们是以骑战闻名于世,可下马后凭着壮硕魁梧的体格,也非是好惹。

  但陆潮又可曾怕过,恩人吩咐的事,如今就是他这条命苟延残喘下去的动力,收服这帮突厥兵,成为他的兵,要让他们如臂指使,成为恩人起事的一支奇兵,陆潮没有任何异议,他更要用这支奇兵来和那些狗官算账,期盼他们别在自己去清算前得了个善终。

  当陆潮在那些突厥人戏谑的眼神中只身走进了他们的营地后,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同羊如狼群成为猎物被盯上的感觉,如芒在背。只是这位汉子出奇的平淡,他打了突厥人多年,也学会了说突厥语,当他用突厥语说出是安恩人派来接管他们时,却是被无情的嘲讽和讥笑声淹没,陆潮早有预料,从怀里掏出那封安碧如留的信,只是打开看清后,那木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心中纳闷道:“这位恩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要取我性命不难,但现在就给了,太早,老子也有账没算清啊。”

  原来那所谓能保命的密信,却是只字没有,竟是那位恩人的一幅自画像,赤身裸体,无论神情和身段都栩栩如生,仿佛那安狐狸跃然在纸上。陆潮瞬间便明了恩人的意思,若是没本事能把这些兵收服,生死自负。陆潮把密信收回怀中,脸色平静地说道:“突厥人尚勇,那咱们就比比吧,我带兵打仗的本事现在没有机会让你们见识,但斗狠的话,尽管来,我要是求饶,到时候随你们处置。”

  突厥人自从进山后就没什么乐子,正好拿这位不速之客的狂人消遣,却没想到那位大华人深藏不露,看着没有危险,结果却是在见识过他对付人的手段和凶狠后也不禁折服,不过就算陆潮使出浑身解数,在突厥人这地里闹出再大动静,还是逃不过被擒获的结局,落在突厥人手里的陆潮也是让突厥人见识到什么是硬骨头,无论突厥人怎么折磨到半死,也不见一丝服软的意思,玩够了的突厥人打算把他处理时,却听到不知在何处一把幽怨的嗓音响起道:“你们把人玩死了再给我生一个?老娘的人,谁都能杀的吗?”

  已陷入昏迷中的陆潮听不到,那些突厥人闻见是女人的嗓子却如闻天籁,更何况这把熟悉的嗓音,呻吟浪叫那才是叫人意犹未尽,突厥人循声望去,却见那头安狐狸端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桠上,双手环胸,神色傲据。其中一个突厥人叫唤道:“骚狐狸,那么久不见人,还不快下来给我们泄泄火,这些日子憋得鸡巴都快要爆了,这鸟地方就连母马都没一头,还让不让人活啊。”

  安狐狸媚眼如丝,妩媚道:“好哥哥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嘛?但你们那眼神像是要把奴家给吃了一般,怪吓人的嘛,奴家就是再经得住折腾,这小心肝还是被你们给吓到了。” 久旱的突厥人看着安狐狸那诱人的身段,有人在回味那时她一人独战无数兄弟,身上的肉洞被不知多少根鸡巴插满贯通的淫靡场景,有人在回味跟着她离开突厥后一路上每个香艳的夜晚,也有人在期待今天能对这头骚媚入骨的狐狸精那身浪肉大快朵颐尽情享用泄火的美妙光景。胆大的人最先享受,那出言挑逗的突厥汉子不等众人反应,已经冲向安碧如所在的那树上爬了上去。

  安狐狸对那些眼里冒出淫光的饥渴突厥汉子不屑一顾,那个最先行动,已然爬到树上伸手就要触及他的汉子,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目光淫邪至极。只见安狐狸瞄了躺在地上昏迷中奄奄一息的陆潮,她回眸一眼,眼神冷峻地如那突厥汉子对视一下后。

  那位突厥汉子一瞬间便身体僵硬,直直地扑空摔到树下,连最后的挣扎都没有就埋头在地里没了声息。后继的突厥人并没有发现端倪,也只是以为那厮自己倒霉,继续涌向安狐狸所在的树桠上。有的爬不上树,便在那树底下抬头,眼前那压在树桠上的两掰圆润臀球,便如月圆之时的一对满月悬在头上。只是一眨眼功夫,那对满月便消失无终,迎面而来的就是几个扑空的汉子如当头棒喝地砸下来。

  跌落了几人后,后面跟着爬树逮人的突厥汉子也清醒过来,发现没了那骚狐狸的踪影,正要发作,却回头看见她正蹲在那个被虐了半死的大华人身旁。安狐狸玉手探出搭在陆潮的脉搏上,几个呼吸后,才起身傲然环视不再上头,围了一圈在附近观望的突厥人,冷哼道:“谁再发疯,老娘扒了他的皮,哼,老娘唤来的人,都还没使唤回本就给你们折腾的,害老娘还要浪费力气去救,把人给我抬到一个清净的地方,谁敢胡来,就别怪老娘无情!”

  一个不知死活还想着调侃开刷两句的突厥汉子,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安狐狸抬手银光一闪,一针封喉,那人便满脸不可置信的绝望神色,抓着脖子挠了两下便一命呜呼。杀鸡儆猴式的立威显示着安碧如并非戏言。

  突厥人也意识到这头骚狐狸不发骚的时候,可就不是好对付的主,她的喜怒无常加上杀起人来完全不讲道理和预兆,而且夺命的手法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突厥人这才变得温顺起来,有两人主动把昏死的大华人抬起转移到一处营帐中,那些营帐都是暂时扎居在此的突厥人所搭建,安碧如跟了过去,让那两个主动请缨的突厥人守在外面,谁敢来打扰,杀无赦,若是被人惊扰了或者闯进去捣乱,拦不住他们就要死。

  关乎性命,两个突厥人懊恼不已,却不得不乖乖听话照办。除了劝退了几波贼心不死的同伴后,便再也没有人不识相选择冒险。没人能知道在那营帐中发生何事,安狐狸的到来却不像预期中那样能够与之享乐纵欲,但那期待之情却在每个人的心里萌芽。

  入夜后,在这片大山里必须燃起篝火,才能保证不会在睡觉时听到耳边有那渗人的低吼声,所以突厥人晚上休息都会有人轮值守夜,守在安狐狸那营帐外面的两个汉子滴水未沾,勤勤恳恳地守了大半天,终于听到身后传来的嗓音道:“拿个水囊和干粮过来。”

  安碧如步出营帐,脸色平静,让人无法看出其喜怒。两个守门的突厥人按吩咐拿来了些水和干粮后,安碧如接过后便回到营帐里,只是从里面传声道:“换两个人来看守,你们就退下吧。”

  二人闻言如获大赦,没多时便有另外两个突厥人过来顶替看守之职。安狐狸再次步出营帐,对新来的看门人吩咐道:“每隔一个时辰进去看看他,有什么情况就唤人找我,若是出了差错,用你们的命来填也不够。”说罢便离去。

  此时已是子夜,山中不时隐约有狼吼声,但这里临时成群聚居的突厥人少说也有五六百号人,若是那些畜牲胆敢过来怕是没有好下场。而像这样的突厥人群落,在这片延绵不断的大山中有十来处,当初安碧如从图索佐那里拐走的那些人马,只带了一部分从一条极为秘密的小道进来,崎岖的山路难走,就算是人都举步维艰,所以那些和突厥人相依为命的战马都没能带进来,进山后,安碧如又把所有突厥人化整为零打散分布在各处山头中,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幸好能靠山吃山,在这山里食物不缺,就是要自己狩猎有些麻烦。

  最让这些上了安狐狸贼船的突厥人受不了的是留在这里,一没有任何消遣娱乐的节目,二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在这里留多久,如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他们也不是没想过离开,但这片大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看似没有阻碍,但那一道道难以逾越的天堃却是无形牢笼,不熟悉地形,不知去路贸然出走,哪怕是所有人一起行动,也可能折损极大。

  安碧如算是从阎王爷手里把陆潮抢了回来,腹诽一番这帮大老粗不知轻重,害自己浪费心神来救人,差点累死。安狐狸身轻如燕在林中穿梭如履平地,在黑夜中如鬼魅般身形闪烁地观察了营地一番,发现大部分人已经入睡,有些精力旺盛的便围坐在篝火旁吹牛侃大山。

  隐匿在树上看着下面那些突厥人,安碧如眼神冷漠,在她眼里,那些从草原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三万突厥兵,要在接下来的举事中作为一支剑走偏锋的奇兵,数量太少不足以决定大局走势,但只要运用得当,在关键博弈时却可能会是一记神仙手。

  若能达到战略目的她根本不在乎这些突厥人死在哪里。如今大华出征讨伐突厥,打得不可开交,时机已然成熟,只要她再点上一把火,把这天下大势搅动,越是乱世,才能浑水摸鱼获利更多。把这几千突厥人带进来关内,就是搅局之用。

  安碧如思量了一番后面的布局后,已然有了定计。一路上四处奔波,纵然是她也有些疲倦,但是一想到关乎族人以后的生存,心中的颓意便一扫而空,想我苗族人与大华人头上不也是那一片天?何以便是只能任那中原人欺压,若是天公老爷不待见,不妨换上一换,就因为出身苗地便该次人一等?凭什么?

  安圣母既然出手,盘算谋划便不是小事,不单是对大华有企图,便是突厥这个庞然大物,也有打算染指,只是策略不同。野心大如斗,饿死胆小,撑死胆大,要赌就赌大的,大到目之所及都要收入囊中。光是这份不输武瞾的野心和气魄,若是成功,足以名垂千古。

  
第132章大华来的色和尚

   奔波劳累了一天,安碧如在营地附近找了条山涧小溪,取出手帕沾水轻轻在脸上和脖子擦拭了一番后,脱去鞋袜坐在一块较为平坦的溪边小石上,精致的脚丫轻轻滑动小溪的流水,发出涓涓水声。

  正在享受难得的平静光景,安狐狸耳根微动,远处那微不可闻的细碎声响却是如闻雷响,安狐狸仔细听了听,从呼吸声便对来者了然。也不打算隐匿。待那两人来到小溪边时,也发现了先一步在此的安狐狸。原来是早些时候换了值守班的那两名突厥人。站了一天的两人,打算过来这边擦擦身子便睡觉,草原上的干燥气候和这深山中不同,闷了一身汗黏糊糊,不用水擦一下浑身难受。

  他们看见安狐狸在溪边的曼妙身影,心中躁痒却又不敢冒犯,白天她随便出手便能要命的冷酷形象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见对方没有理会,他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狐狸见他们那副局促模样,忍俊不禁道:“这么晚过来这边?不会是巧合吧?你们敢跟踪老娘?”

  二人怕惹安狐狸不快一不小心便丢了性命,连连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们就是过来拿点水擦擦身子便准备睡觉了,女,大人,我们没有也不敢跟踪你啊,我们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你若是看我们碍眼,我们这就回去。”

  两个突厥人也不等安狐狸出声,便借口转身要走,仿佛多留一阵都要冒着生命危险。身后却传来安狐狸的嗓音道:“慢着,回来。”

  二人僵立在原地既不敢走,又不愿留,直到安碧如再度让他们回去,他们才不情不愿的回到溪边,和安狐狸隔溪相对。安碧如问道:“你们突厥人不是都不喜欢洗身子的吗?一身子臭烘烘的,怎么今晚想要来擦身子?”

  其中一人回答道:“大,大人,在这山里,白天潮湿闷热,晚上又寒冷,我们进山都这么久了,也是今晚想要擦一擦,也不算洗身子。”

  安碧如想起了些事情,调笑道:“你们这些突厥汉子是真的不喜欢洗澡,倒是那位金刀可汗,玉伽妹妹却是喜欢得紧,一天不洗也憋得难受呢,我就奇怪了,她这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得了你们这些闻着一身味的汉子呢。”

  说起可汗,两个突厥人便精神起来,一人兴奋道:“我们又怎么能和玉伽可汗比较,自她当上可汗后,得她照顾,我们部落也得了不少好处,可汗更不会嫌弃她的子民,不过我们都知道可汗的喜好,就连右王大人每次进宫前也会先沐浴好呢。”安碧如意外道:“哦?!你们的右王大人爱慕玉伽便是我在大华都有耳闻,却没想到竟是痴情到如此地步,那现在他的日子可算是快活塞神仙咯,呵呵。”

  安碧如调笑了两句,对那二人又说道:“你们不是来擦身子的吗?怎的呆在那里?难道还会不好意思,怕姐姐看光你们身子,占你们的便宜?”二人听到安狐狸的调戏,推测她也许现在心情不错,也不含糊便脱光了衣服放在溪边,走进溪水中,只是那副意欲图谋不轨的模样太过明显,安碧如不等他们靠近,媚眼一登道:“打住,脱光了下水,要洗就赶紧洗,可别动歪主意,姐姐今天没兴致陪你们玩。不怕死的就过来呗。”

  今日之前,安狐狸言语中的威胁也许他们会不当回事,但白天她狠辣的手段和诡异莫测的手法,当真是可以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二人又不是傻子,便是猴急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在安碧如那狭促的目光注视下,草草用手掬了几口水把身上胡乱擦拭一番,便匆忙告退。

  待两人走后,安碧如噗嗤一笑道:“这两个呆子,还算听话,不妨给些甜头。”安碧如离开了小溪后,融入夜色中去。

  夜里她回到营帐再次检查一番陆潮的伤势,这位汉子已经醒来,只是身上的伤势颇重,精神有些萎靡,醒来见是恩人在前,毋容置疑还是她救了自己一命,说道:“安恩人,有劳你出手相救,我又欠你一条命了。”

  安碧如淡然道:“债多不压身,反正都是欠,在没还够本之前,你别去见阎王就是,你把伤养好后,就给我卖命便是,以后不用恩人前恩人后来叫我,不懂说的,就认我为主便是,也别嫌别扭说不出口,你我心知肚明,我受得起。”

  陆潮没有犹豫道:“好,主人,我陆大头这条烂命,就是主人你的,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总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是。”安碧如笑道:“大头?这是你的花号?”陆潮难得汗颜道:“是小时候爹娘给我起的乳名。”

  安碧如微笑道:“嗯,大头,我答应过让你带兵打到京城去报仇的,你就放心好了,能不能打进去,事在人为,但你可以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机会,最差劲我也能把害你家破人亡的狗官一个个给绑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别担心,就算他们死在你前面,我也能刨了他们的坟,把他们的尸首挖出来,让你鞭尸,挫骨扬灰。”

  陆潮脸色红润了些,咳了两声后道:“主人不骗我,大头也定然不负所托。”

  安碧如起身说道:“接下来就安心养伤,等你能下地走路后,便带着外面的人马一路去收拢我分散在其他地方的兵,放心吧,这次不戏弄你了,我自会安排妥当。”

  陆潮想了一事,颤微着手从怀中早前安碧如给他的那副艳图想要还给她,安碧如只是嫣然一笑道:“收着吧,这种小事我不会在意,便是你那天觊觎我这身子,有那非分之想也无妨,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要求,至于答不答应,我从来都是看心情的。”

  陆潮苦笑着把那艳图放回怀里,待安碧如离去后,他呢喃道:“娘子,为夫不会做些不该做的事,等我大仇得报,就下去见你。”

  离开营帐后,安狐狸便消失不见,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来去无踪,那些突厥人都以为她在看顾那个受伤的大华人,只是过了几天,陆潮已经可以搀扶着起身步履阑珊地走出营帐,被人问到安狐狸的时候,却表示已多日没见过人,所有人才发现她真的就这样招呼都不打便离去,更没有什么安抚人心的福利举动,这些突厥人如同焉了气一般无精打采,看着陆潮的脸色也不太好,不过却没人敢再对陆潮动手,连出言不逊都没有,只是态度冰冷。

  陆潮明了处境也不心急,待自己伤好了,再来慢慢熬这群桀骜不驯的突厥鹰就是。

  突厥王庭,克牧尔城,王宫。

  金刀可汗玉伽正与各部大臣议事,一直以来突厥与大华的冲突中,都是以突厥军南下骑兵主攻,大华军凭借城高墙后的城池为依托来固守,似乎成了一种默契与定律,如今大华一反常态的主动出关,更是井然有序的稳打稳扎,步步推进,从开战至今,除了一开始的那段突袭打了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后,后面的战事基本都是正面推进,极少有奇兵突袭的路数,但攻守互换的形势下,依旧是打得突厥人节节败退。

  战局逐步沦陷之下,随着大华军的进逼,兵峰直指突厥国的腹地克牧尔王城,突厥军也不断收缩防线,退至克牧尔城,阻挡在大华军兵临城下的还剩三座拱卫王城的军镇,而决定突厥与大华最终正面交锋的战场,就是那三座军镇会否被大华军拿下来,反成为围困克牧尔城的桥头堡。

  此时不少突厥的王公大臣已然坐不住,今日的朝会上质疑声甚嚣尘上,然而吵归吵,玉伽对于那些阴阳怪气的嘴脸通通不予理会,只是让国师禄东赞处理,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便是一向拥护玉伽的右王图索佐也在朝会后来找到玉伽说道:“玉伽,大华军今次的来势不容小觎,与之前我们推演的走势截然不同,他们不打算拔掉外围的所有点,而是直逼克牧尔城,比我们预计的时间要来得早上一个月,若是他们在入冬前发动攻势,麻烦不少。”

  玉伽看了一眼图索佐,说道:“图索佐,说正事的时候,注意你对本汗的称呼,下不为例,推演就是推演,大华与我突厥打了这么多年仗,彼此知根知底,他们肯定也会预料到要清理掉克牧尔外围的所有拱卫据点,那么在入冬前留给他们攻打克牧尔城的时间必然不多,我们在放饵,鱼儿上钩不也会先试探几分吗,不必担心,虽然这条大鱼机灵了点,不过只要她还惦记着那钩上的饵,就不会跑掉,这样反而更好,大家都不想拖延的话,那就干脆点,我还打算让出那几座军镇,让他们随便打,只要他们一个月攻不进来,到时候就到他们在想怎么走了。”

  玉伽言辞轻松,便是领军多年经验老道的图索佐都觉得不妥,突厥与大华这次的站事,他有预感将会决定两国的命运走向,到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胜者必然会让对方万劫不复。图索佐从玉伽处离开后,径直去找禄东赞商议战事。

  待图索佐离去后,玉伽平静的脸上却是泛起了一抹阴郁的神色,自顾自道:“肖青旋,这就已经等不及,要图穷匕见了吗?亏你当初还口口声声要与我演一场戏,要用两国交锋这等大事来逼迫窝老攻现身,中原人,都是这么阴险狡诈,哼,我的窝老攻,你两个女人打生打死,这种大事必然天下皆知,你到底在哪里?为何还不愿现身,难道真要让我们哪一边去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吗?有些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我稍微忍让些,那肖青旋便要得寸进尺,真到了我反击的时候,可不准怪我到时候无情了。要是你一直不现身,那待我突厥入主中原,取代大华后,我再来好好找你算账呢。”

  战事到这种地步,玉伽依旧放权让国师禄东赞和图索佐决议军政,只是提出要求在正面战场上暂时不与大华死抗,只需且站且退。皆因她有更为重要的事需要分神,只见她换上一身便服后带了两名贴身女侍从去到一处秘密府邸中,此地看似毫无防备,却是在府邸周边布满了暗哨,寻常人别说进入,就是靠近也不可能。在这座平平无奇的普通府邸中,竟是布置了上千名宫中好手在戒备,这府邸里面的人身份非凡。

  玉伽在进入府邸前就把女侍从也留在府门外,只身进入。此地却是玉伽亲自安排的秘密行宫,就连禄东赞和图索佐这两名也不知道其存在。玉伽今日来此,便是要看望那位历经千辛万苦才回到突厥弟弟萨尔木。

  玉伽那场大华不堪回首的远游,唯一得着便是接回了自己被扣在大华当人质的弟弟,但萨尔木回到突厥的消息传开后,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她耳中,有不少声音认为突厥的汗位,该由萨尔木继承,毕竟玉伽是女流之辈,虽说放眼天下,玉伽的聪明绝顶也是数一数二,只是再好的资质也冲破不了女儿身这副枷锁。

  面对那些质疑声,玉伽没有理会更没有压下,选择听之任之。她在带回了萨尔木后,唯一关心的便是他的身体,在大华多年,根据消息得知这些年大华人对萨尔木除了禁足外,并无其他限制,甚至是故意为之,让他没有节制的挥霍身体,萨尔木外强中干,已是到了危及性命的边缘,稍有不慎,怕是随时暴毙。更让她恼怒的是,果真如她所料,在举国之力苦寻不果,最后还是那位来自大华的渡厄和尚,才有能力发现在她和弟弟身上被那安妖女种下的暗蛊。

  这位来自大华的渡厄和尚,在时间和身份上都过于巧合,玉伽费了不少资源,让潜伏在大华的谍子调查他的身世来历,结果却是让玉伽放心,原来他也是安妖女的仇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玉伽得知后,对渡厄的戒心也少了许多,但渡厄和尚分析他们体内的蛊毒却是让玉伽也犯难。

  玉伽看着躺在床上的萨尔木那副凄惨模样,眼眶不由得泛红,此时身后传来声音道:“可汗,你可是考虑清楚了?”玉伽深吸一口气后,转头盯着渡厄和尚道:“渡厄大师,你的判断当真没有判断错?真的要我那样做吗?”

  渡厄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可汗,出家人不打妄语,老衲已给出解救法子,但最后还是要施主自行决定。只是萨尔木施主的身体,不宜再拖下去,老衲也是看不过眼安妖女竟会下这种歹毒之际的淫蛊,要可汗与胞弟行那乱伦之事,老衲的这法子,只能把淫蛊强行吸收至老衲体内以内力压制,只是老衲不明白,何以可汗偏偏选择让老衲接蛊,以右王的身体应该也能承受此蛊,素闻右王大人对可汗痴心一片,亦不妨是个好人选。”

  玉伽闻言摇头道:“不该问的就无须多嘴,渡厄,本汗姑且信你一次,但若是你有一丝其他心思,让本汗知悉,到时可别开口求饶,还有,此事你若敢让第三人知晓,必定头颅不保。”

  老衲唱了一声佛号,神色庄严道:“可汗,事不宜迟,我且先把萨尔木施主体内之淫蛊接到老衲这边,否则夜长梦多。”

  玉伽脸色微红,羞涩道:“去吧,本汗自会准备。”渡厄和尚把迷糊中躺在床上的萨尔木扶起盘坐起身,他那副虚弱的身躯软绵无力,唯有以点穴手法使他身体僵硬挺直才能勉强稳坐,渡厄也脱靴上床,与萨尔木对坐,随后双手结印,浑身皮肤开始发红,升起缕缕白烟。如同刚从热水中冒出一般,他与拿出一把匕首,先把自己手心滑出一道口子,随后又在萨尔木的手心如法炮制,二人对掌后,渡厄开始念经唱法。

  只见萨尔木被渡厄握住掌后,从手臂处也开始皮肤发红冒起白烟,直至全身与渡厄同样滚烫通红,玉伽聚精会神地看着渡厄施法,不愿错过一眼,让她惊喜的是萨尔木原本苍白的脸色果真红润了几分,原本暗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些许,一条蛇状的异物在他皮肤下凸现出来,慢慢从手臂游走向手掌处。

  玉伽轻声道:“这就是那淫蛊?”渡厄应道:“就是它,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停下了?”玉伽闻言看去,果真见那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蛇状物在小臂处停下徘徊,不再前行至渡厄体内。她心急如焚道:“和尚,怎么回事,它怎么不动?!”

  渡厄犹豫道:“可汗,或许是它感受到老衲体内的佛力,不喜这身体。”玉伽忧心道:“那怎么办,和尚,你快想办法,若是有何差池,让我弟弟,你也别想好过!”

  金刀可汗的威胁没有让渡厄分心,他说道:“可汗,恐怕需要你出力了,这淫蛊的霸道超出老衲预计,若是不尽快从萨尔木施主的体内分离出来,对他身体伤害越大。”

  玉伽急声道:“需要本汗做什么,你尽管说。”渡厄沉吟了半响后道:“可汗你且用手握住老衲胯间的佛根,让老衲起了那七情六欲的心思,压制体内的佛力,应该会有效果。”

  玉伽将信将疑道:“和尚你此言当真,现在,在他面前?万一他醒过来怎么办?”渡厄庄严道:“没错,就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如果现在停下,再想诱骗那淫蛊出来就难了。如今我与萨尔木血脉相连,是最好的时机,可汗事不宜迟,再拖下去,老衲也没有信心能成了。”

  渡厄言语间神色严峻,不似作伪,玉伽轻叹一声后道:“罢了,本汗用手便是。”只见玉伽探出玉手,从渡厄的腰间扯开僧衣腰带,软绵滑嫩的小手便伸向他腹部下方,当玉手和肉棍接触的瞬间,她和渡厄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皮肤通红的渡厄那胯间的肉棍散发出惊人的热力,握在手中便如同赤手去抓握火棍一般,幸好那肉棍的热量虽是烫手却不至于让玉伽烫伤,渡厄那肉棍被玉伽握住时,那小手的滑肤嫩肌舒滑如剥壳鸡蛋,便是他也酥麻得身体打颤,差点脱手。

  玉伽握着渡厄和尚的肉棍后,身子只能倾偎在他肩旁,酥胸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他肩头上,沉甸甸的玉乳越过肩头与渡厄的侧脸只有咫尺之遥,从金刀可汗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让渡厄迷醉,他点头道:“可汗,就是这样,你且让手动起来。”

  玉伽也不是骄揉造作的性子,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墨迹,她试图用玉手套弄和尚的肉棍,从手心传来的触觉明显感觉到和尚的肉棍正变得更硬,她那小手差点握不住那根粗壮的热烫肉棍,只是套弄了几下后发现不对,和尚的裤子妨碍着她的动作,每一次套弄都不轻松,金刀可汗果断抽出玉手,正当渡厄疑惑之际,只见她弯下身主动替和尚脱去裤子。

  渡厄明了她的意思,便挪动下盘配合,下半身片刻便被她脱个精光,终于没有了阻碍,玉伽绕到渡厄的身后双手从他腰间环抱至前面,胸前那对肉球紧紧压在渡厄的背上,惊人的乳量压在背上的感觉差点让渡厄失神,但却不止于此,以玉伽的智慧,已经猜到和尚的意思是要自己让他尽量兴奋起来,双手握住肉棍开始套弄起来,手法娴熟,套弄肉棍并非简单的握住前后撸动,而是双手灵活地触摸肉棍的每一寸地方,不停变换着刺激肉棍,甚至连卵蛋和大腿根部都会主动照顾到,龟头更是被重点照顾,玉指虚握成爪,轻捏龟头肉伞,又用指甲温柔地轻刮冠沟,以纤细的尾指按堵轻戳马眼,手心也会包裹住龟头裹套,不多时便让那佛根被挑逗得马眼处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淫液。

  玉伽在身后专心地用玉手侍候,却看不见渡厄那脸上精彩的表情,这般娴熟的手法,便是以前在那寺中享受过无数美人的他也不由得暗自赞叹,渡厄受用之余,感受到手掌处的异样,他出声道:“可汗你看,果真有用。”

  玉伽闻声看去,果真见和尚与弟弟的手掌相接处均有异物凸起,是那蛇状淫蛊已经开始钻向和尚这边,只是和尚在手腕处凸起,很大部分还是在萨尔木那边,她说道:“怎么走得这么慢?和尚,你可专心点。”

  渡厄建言道:“可汗不妨再卖力点,可汗的玉手弄得老衲很是舒服,只是这淫蛇也愣是狡猾,现在这程度还是不够,差点火候。”

  玉伽顿了顿,枉然大悟,她又再次松开了握住渡厄肉棍的双手,起身下了床,柔声对渡厄说道:“色和尚,你且看本汗。”

  渡厄看去眼神一凛,却见玉伽动作轻柔却不拖泥带水地开始宽衣,当那腰带松脱被玉伽提在手里时,失去了束缚的衣衫从胸前滑出一条缝隙,草原上最尊贵的金刀可汗,虽然只是一身便服,但内里却是一身以金丝打造的金色内衣,与那身雪肤玉脂相互映衬,更显玉伽的娇肤白嫩。

  那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曼妙动人的媚惑曲线,不提她那尊贵显赫的身份地位,如斯尤物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疯狂沦陷,更何况这渡厄和尚的外表下却是那本就淫乱成性,好色贪欲的伪出家人,渡厄见着玉伽宽衣解带的香艳画面,胯下的肉棍徒然暴涨两分,硬如铁棍。待这金刀可汗身上只剩那身暴露且诱惑的性感亵衣,胸前饱满的大奶呼之欲出,双腿间的私密地带只余那条堪堪遮挡住阴户的狭小亵裤,渡厄看得眼都直了。

  玉伽媚眼如丝道:“色和尚,本汗可美?”渡厄点头如蒜道:“美,可汗真美。”玉伽又问道:“你这色和尚,盯着本汗的身子,可还要更进一步?”渡厄回答道:“自然是要把淫蛊吸纳后,与可汗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玉伽:“你那凶器让本汗有点心慌,只是今日遭妖女算计,本汗也没有办法,算是便宜你了。”说毕玉伽如渡厄所愿,便将那最后的遮挡也褪去,完全将她那身娇贵且淫靡的媚肉娇躯暴露在渡厄眼前,看着渡厄目不转睛,艰难吞咽的狼狈模样,玉伽噗呲一笑道:“你这色和尚,平日怕是经常破戒吧,一点都没有抛去出家人抛去七情六欲的模样,倒是更想登徒子。”

  渡厄尴尬道:“可汗这副模样,便是佛祖见了也动心,不过可汗你也早已知道,老衲念的那本经,却是不需戒色,反而是要与女子双修的吧。”玉伽挑眉道:“本汗自然知道,不然何至于挑你来做这事,老淫僧,还不快快出力,把那淫蛊收下,与本汗共登极乐,看着你这老淫僧那大鸡巴,本汗都快忍不住了。”

  玉伽不知是真是假的勾引诱惑,渡厄无从分辨,但让他还有定力忍住不撤掌把这位春意满脸的金刀可汗扑倒放纵的理由,却是他现在首要是要把萨尔木体内的淫蛊转移到自己这里,安狐狸下的这蛊,巧妙之处便是双蛊间不但会让宿主们彼此吸引发情,还是生命同源,如果一方死掉,另一方也会让宿主同时死去,所以把萨尔木的淫蛊转移过来后,玉伽要是反悔不与他交合,就要忍受体内淫蛊不断蚕食催情之苦,还偏偏杀不得渡厄,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可萨尔木体内那淫蛊即便渡厄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但过渡到他那边的部分也还未过半。玉伽也能看得清楚这状况,摇曳生姿地步向色和尚,竟是做出让他惊喜万分的举动。女可汗放下尊卑之分,跪趴在渡厄盘坐的大腿上,玉手套弄了几下那热力惊人的肉棍,暗呼道:“嗯……好粗……好烫……嗯……美死你这老淫僧了……”说毕便张开檀口,让那硕大的龟头进入到那软熟温热的销魂嘴穴中,朱唇亲吻着龟头,顺着肉棍吞进檀口中,柔夷轻抚卵蛋,握在手心中盘玩,那肉棍被女可汗越含越深,直到龟头顶到那深喉处的软肉,却不见凝滞,竟能再深入探幽,直到玉伽双唇都已经贴住肉棍根部无法寸进才停止深入。

  渡厄剩下那只手掌已经顺着玉伽的美背绕下去探到那对饱满的肉球上,入手滑嫩的乳肉竟能让他的手指都深陷其中,把玩着一边的乳肉不够,要轮番抓捏女可汗的双乳。深喉吞吐着鸡巴的玉伽欲拒还迎,小手抓着渡厄抓奶的手臂却又不甩开,反而是暗暗迎合把她的胸脯挺向色和尚,双腿夹紧摩挲,一幅含春发情的动人姿态。渡厄玩着玉伽的大奶赞叹道:“可汗的奶子真是舒服,没想到老衲一手都无法完全掌握住,可汗这奶子长得这么丰满,可是平时经常被按摩的?”玉伽嘴上没空,小手掐了那玩着奶子爱不释手的手臂一把,却像是调情般的娇柔姿态。

  玉伽把颦首埋在色和尚的胯间吞吐鸡巴已有半盏茶时间,才把檀口中的鸡巴吐出,长抒了一口气,那被深喉侍奉的肉棍和龟头水光程亮,沾满了玉伽的唾液。渡厄说道:“可汗,那淫蛊已经传过来大半了。”玉伽用纤细的玉指刮了刮沾在嘴角的淫液,从檀口中挑出几根细长的阴毛弹走,白了渡厄一眼妩媚道:“算本汗看清你这老淫僧了,给你舔了这么久都还没射,算你定力了得,若是现在本汗就给你的话,会不会有影响?”

  渡厄摇头道:“可汗,你体内的淫蛊本来就会互相吸引,与老衲交合,想必会是事半功倍,更有帮助。”玉伽神情似笑非笑,媚色道:“本汗看你就是在找借口,是等不及了吧,老淫虫。罢了,都到了这地步,也是迟早的事,既然没影响,本汗也不想忍了,说吧,要用什么姿势。”

  渡厄笑道:“老衲确实等不及了,可汗这身子万中无一,谁能忍得住,不过可汗你这憋得难受吧,小穴里面的水可不少,都湿透了。”渡厄说话之余放弃了继续把玩美乳,在玉伽毫不设防的阴户口用手指扣了扣,已经满是淫水。脸上一幅果然如此的神色。

  玉伽没有扭捏,只是妩媚道:“本汗湿了就湿了,何必惊讶,吃了那么久的鸡巴,又粗又硬的,谁不想试试呢。不过能成为本汗的入幕之宾,也不知是你这色和尚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是天意,本汗便配合你折腾就是。”

  渡厄说道:“或许真的是天意如此,可汗不妨自行摆好姿势,老衲都能进得去。”玉伽轻啐一口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淫蛊在,以后你我交合都是平常事,什么姿势做不得。”渡厄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玉伽烟视媚行,扭着丰臀如猫步爬到床上,撅起丰臀对着渡厄媚扭道:“来吧,老淫虫。”渡厄唱了句佛号,大手按在玉伽那白皙的丰臀上,跪在她臀后挺着腰让龟头抵住暴露在眼前的媚穴,撑开了已被泛滥出来的淫水润滑妥当的阴唇,长驱直入。

  当龟头冲开小穴里紧窄的嫩肉腔道,玉伽这尊贵的肉穴紧致程度难以用言语形容,肉棍面对全面没有死角的嫩肉包裹如同激流中的磐石承受着周边每一道嫩肉皱褶的夹吸,无边的快感便如潮水般袭来,销魂蚀骨的仙妙滋味让他长叹一声,被火热的肉棍捅开道道防线的玉伽却是紧咬朱唇用小手捂住檀口,防止自己的呻吟声从嘴里传出。

  渡厄的鸡巴进入肉穴后,没等玉伽适应便开始来回往覆抽插起来,大手按住那撅起的美臀按向胯间,在抽插间步步紧逼,十来个来回后便已经深插到龟头顶到那肉穴深处的花房开口处。

  玉伽强忍着下身无比充实的快感,低呻道:“色和尚……嗯……哦……等等……先慢点……啊……插得好深……哦……好涨……被塞满了……老淫虫……给本汗慢点……要叫出来了……”

  渡厄的大手深陷在臀肉中作为抓点不断压向肉棍根部,他说道:“可汗,你这小穴好骚啊……里面太多水了……还会夹人……老衲……被夹得好爽……这滋味……停不下来啊……呜……好紧……”

  玉伽强撑起上半身扭头对渡厄说道:“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哦……插得更深了……哦……老淫虫……你轻点……先做完你的事……本汗自会陪你……玩……哦……要进到花心了……”

  渡厄继续卖力挺腰,说道:“可汗放心……萨尔木他……现在听不见的……还没醒过来……哦……这骚穴的淫水流个不停……真爽……”

  玉伽还是不放心,娇羞道:“不行……你先别这么使劲……本汗让你进那花心便是……你……哦……好大啊……你先封住萨尔木的五感……你照本汗的话做……本汗……随便你怎么干……怎么玩都行了吧……哦啊……要顶开了……好麻……”

  渡厄恍然,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小事一桩,渡厄松开肉臀上的大手,在萨尔木的身上点了几下后道:“可汗……老衲已照办……萨尔木他……现在是听不见……看不着……无论你怎么叫……都不会有反应的……”

玉伽承受着身后老淫虫越发卖力的抽插蜜穴,被撞得娇躯前后猛摇,她在弟弟的耳边喊了几声,果真没有丝毫反应,再也忍不住放心呻吟浪叫起来。

第133章打家劫舍

   自得玉伽首肯与之交配后,渡厄便发现那萨尔木体内负隅顽抗许久都始终无法彻底剥离的淫蛊竟然真的进展神速,在渡厄把萨尔木的五感点穴封住后,那淫蛊不消片刻就已经完全过渡到渡厄的体内,在接蛊后,渡厄的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一些记忆,原本自被安妖女覆灭淫寺的那一夜到发现自己身在突厥期间破碎的记忆,都被全部唤醒,他甚至连自己不堪回首被安妖女炼体改造的记忆也历历在目,只是心神震荡之余,也想起了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然是成为了那妖媚主子的傀儡,而这次之所以来到突厥的目的也了然。

  虽然被炼成了傀儡,但同时身体也被重塑过一般,胯下原本就不容小觎的本钱更加雄厚,渡厄知道自己现在的命是在别人手里,根本不可能主动暴露,此行主人把他带来的目的,便是要自己潜伏胯下这位正被他那粗壮硬挺的大鸡巴肏得呻吟浪叫不止的突厥金刀女可汗身边,他也不需要做那谗臣小人,就是利用这接渡过来的淫蛊,让女可汗深陷他的胯下与之不断纵欲便可。

  渡厄重拾了被安碧如以秘法封印的记忆后,淫邪的本性也恢复,他迅速渡了些功力给萨尔木让他原本亏虚严重的身体暂时无虞后,便撤了掌收功,要专心对付这位把她那肥美的丰臀撅得老高的发情女可汗。

  渡厄决定乘胜追击,先把玉伽送上几回绝顶高潮让她食髓知味再说。双手掐着玉伽盈盈一握的纤腰,正好发力猛干,腰间徒然加快抽送,连番不绝于耳的撞肉声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玉伽被这阵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急速肏干顶得娇躯乱颤,浪叫道:“呜哦呜哦 哦哦哦哦……太快咯……哦 啊……花心被彻底顶开了……都插进来了……啊……哦……大鸡巴好猛……插死人了……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哦哦 ……顶死人了……”

  一口气不带停歇地猛插了三百多下,玉伽早已被肏上了一回高潮后,蜜穴里的淫水越发泛滥,顺着被来回抽插的鸡巴刮出穴外,沿着大腿流下,二人胯间的交合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当渡厄用这狗交式肏够了要换个姿势再大干特干,一来是这些日子没有玩女人,导致卵蛋里憋了很多存货,急需泄火清精,二来也是要用自己比以前更粗壮的鸡巴征服这位高贵女可汗的迷人肉体。

  渡厄把鸡巴从玉伽的蜜穴里抽出来后,那小穴噗嗤一声喷出几股骚水和淫液混杂形成的白浆,近穴口的粉嫩鲜肉一张一翕,仿佛尚未满足仍旧嗷嗷待哺一般。渡厄大手拍了拍玉伽那撅高的丰臀,女可汗便下意识地翻身转过来果断地张开檀口清洁那淫液满布依旧精神抖数的鸡巴。待玉伽清理完鸡巴躺下准备张开双腿迎接下一轮肏干时,发现渡厄和萨尔木已然分掌,弟弟因为被点穴身体僵硬,依旧保持着单掌伸出的姿势,只是闭上了眼睛,玉伽娇媚道:“老淫僧,可是已经顺利接完蛊了?”

  淫僧笑道:“骚可汗,老衲早就完成了,也渡了些功力来温养你弟弟的身体,不过他不是习武之人,体内的经脉留不住那些内力,所以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老衲便要再次渡功力给他,让他慢慢康复。”

  听闻弟弟无恙,玉伽的心头重担终于能放下,她看向渡厄的眼神也夹杂了几分赏识,随后缓缓躺下,肉体横陈在床上,玉足缠在渡厄的腰上,媚眼如丝道:“既然立功不少,色和尚,还不快来领赏?!”

  渡厄笑意盈盈,俯身趴在玉伽的肚皮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张开夹缠着他,渡厄笑问道:“谢可汗赏赐,不过老衲今日立下此等大功,不知可汗准备什么赏赐啊?毕竟可汗弟弟的性命这么重要,若是赏轻了,岂不让老衲寒心?!”

  玉伽刚才的高潮余韵褪去,已经期待着下一次的绝顶高潮极乐的快感,她勾了勾色和尚的腰发现他竟不为所动,只是以肉棍抵住蜜穴口却不寸进,玉伽白了她一眼,娇呻道:“你这老淫虫说的倒是在理,你救了萨尔木的命,本汗的赏赐若是不够重,反而显得他的命不值当,那倒是让人笑话,这可让本汗如今有点犯难了,不若你提出来,本汗满足你的要求便是。”

  渡厄挺了挺腰,让龟头卡在玉伽的蜜穴口,扭了扭屁股,蜜穴里的龟头刮蹭着那媚肉皱褶,惹得玉伽一阵娇喘,渡厄笑道:“老衲也不知该向可汗讨什么赏,不过倒是有个念头,不如让老衲给可汗也来些重赏?”

  玉伽闻言忍峻不禁道:“哦?!给本汗立了功不但不要奖励,反倒要倒贴给本汗赏赐?那本汗倒要看看。”

  渡厄淫笑道:“那可汗可得接好老衲的‘重赏’咯。”只见渡厄把玉伽缠在腰间的那对大长腿掰向两边成一字马的淫靡姿势,中路蜜穴门户大开,那在蜜穴前如箭在弦,玉伽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轻咬朱唇,没有抗拒,显然也在期待色和尚接下来在她身上的驰骋。

  龟头戳入蜜穴后便直捣黄龙,猛顶到花心口后继续摧枯立朽地再次破开花心口,直顶到蜜穴最深处,渡厄一记事先声明的重插蜜穴差点让女可汗翻起了白眼,闷哼了一声,还没有适应,渡厄便抽出鸡巴把龟头退至蜜穴口,屁股撅高后重重落下,又是一记几乎全根尽退在没入的凶悍捣杵,那花心口被龟头凿得仿佛失去了弹性,轻而易举又被再次粗暴的冲开。

  在渡厄的视线里,看到女可汗平坦的小腹上被尽根没入的鸡巴撑得顶起了一根鸡巴壮的异物后,无论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被炼成了傀儡,命悬一线在被人手里,却不敢也不能对主人升起一丝怨恨,便那些无处释放的怨气都发泄在眼前的女可汗身上。

  一记记不讲道理和怜悯的爆插,让玉伽一时间也懵了神,目瞪口呆地看着色和尚撅高屁股再落下,那条如粗长的肉蟒淹没在双腿间,直到渡厄顶到花心最深处,还尤不知足的扭了扭腰,硬如铁铸的肉棍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才把她肏过神来。

  呻吟声在这房里高昂响起却也遮掩不了那更为响亮的啪啪声,渡厄似乎有意在炫耀他那雄厚的本钱和高深性技一般,就是同一个姿势也能变着花样以不同角度和力度照顾着蜜穴,他喘着粗气道:“可汗....老衲这‘赏赐’,够不够重?……哦……”

  玉伽浪叫:“好重....好深……呜哦……次次都顶到底了……真到底了哦……好……哦……”渡厄压着玉伽的双腿,使得她下半身无法动弹,只能全盘承受这每一下快要顶穿花心的重插。

  “骚可汗……突厥的女人……果然够狂野……这种体质……不挨肏就可惜了……放心……‘重赏’多的是……定把你这骚穴肏个饱……哦……还会夹鸡巴……爽……会夹就多夹点……不用担心老衲射了会软……老衲这鸡巴……便是一夜七次也能金枪不倒……必然能喂饱你这骚可汗……”

  “老淫僧……鸡巴……要把本汗……顶死咯……嗯呜……不过好爽……也不知是不是我们都有那妖女的淫蛊作遂……便是看你这副模样……本汗现在还觉得有点顺眼……哦……不过还得是这鸡巴够大……够猛……啊哦……好猛……老淫僧……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本汗身为突厥可汗……草原的女儿……可不怕你……嗯呢……哦哦哦哦……不怕你……但怕你鸡巴哦……太深了……要被顶死了……啊……不行……老淫僧……赶紧完事歇一会……换个地方再战……本汗……有弟弟在身边……还是有点放不开……换个地方……定然和你再战三百回合……叫你领教领教……我们突厥女子的滋味……快射进来……不用管……”

  渡厄也不想有那萨尔木在一旁碍眼,于是整个人趴在玉伽的身上,开始加速冲刺,大开大合的让鸡巴尽情在可汗的骚穴里畅快驰骋,一连急速的猛打肉桩数百下后,终于松开马眼,把龟头顶住花心开始灌入浓稠的精浆。

  当渡厄把精水灌入玉伽的蜜穴深处时,二人皆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叹。稍微泄出些憋久的老精后,渡厄爽得打了几个冷颤,才从玉伽身上爬起来,却看到之前还尊贵孤高的女可汗如今却是双腿大张劈成一字马的淫浪姿势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那尚未闭合的蜜穴口缓缓流出白浆,渡厄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号。

  玉伽艰难地支撑着坐起来,白了他一眼道:“把本汗干成这般狼狈模样……还在装模作样扮什么出家人了……换个地方……本汗先泡个澡休息一会……待会再来分个高下……本汗就不信……你还能比他让本汗更狼狈……”

  渡厄好奇玉伽口中的他是谁?如今现在自己这体魄,还能有比他更精壮的猛人?玉伽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后便出去,免得到时萨尔木醒来发现端倪。

  在这府邸中的下人没有允许不敢随便走动,更不会对所见所闻乱碎嘴。玉伽命侍从布置好了澡堂,安然享受大战后的宁静时光,惬意地泡起澡来。保住了萨尔木的性命,也避免了要与他通过乱伦方式才能得以活命的棘手问题后,玉伽开始思量对付大华军即将要兵临城下的难题。

  却不料独自没待多久,那老淫僧便又寻了过来,渡厄进来后,已经开始宽衣脱去衣服,对玉伽说道:“可汗不介意老衲一起共浴吧?刚才给可汗‘赏赐’,卖力过头了,身上也是一身汗了。”

  玉伽笑道:“本汗洗澡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过看在你立了大功份上,就破例允你下来吧。”渡厄告了声谢后,便一个鱼跃窜入池中,片刻后澡堂里便又响起了淫声浪语,只是在这府邸上发生的事,都不会传出去。

  玉伽一直留在这府邸,直到萨尔木的身体明显有了好转的迹象,但代价却是要渡厄和尚每隔三天便为他渡功一次来温养身体,因此当玉伽带着萨尔木再出现时,身边也紧跟了位来自大华的神秘和尚。

  同样身受重伤再休养好起来的陆潮,尽管有专人每日伺候,然而他却并不习惯,一来突厥人做这种细致活根本不懂要领,哪有大华人细心,所以能起身走路后,陆潮便撤了那些负责照顾他的守卫,自力更生起来。

  陆潮出了营帐,见今日营地中竟是非常宁静,见不着几个突厥人,他疑惑不解,刚好有两个突厥汉子勾肩搭背一脸坏笑地回来,陆潮问他们其他人的下落,两人笑了笑后,给陆潮指了个方向,说其他人都在那边,只要一直走就能见着,还对陆潮调侃道:“陆将军,你这伤刚好,最好还是忍一下,别一时冲动了又再伤了。”

  陆潮不解,二人也没有解释,只让他自己去找其他人就是。陆潮顺着他们指引的方向走了约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在一片林中空地里聚集了不少突厥人,但个个都是赤身裸体,衣服或是随便挂在树桠上,又或是丢在地上,所有人都围在了一圈。

  走近突厥人围起来的人圈后,陆潮拍了拍一个正垫起脚来向圈里张望,用手握住鸡巴套弄的突厥肩膀。

  那突厥汉子转了过来,陆潮侧了侧身子避开他的胯间,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厥汉子自然认得他,便说道:“陆将军,你也来凑热闹啊,看不出来你这伤才刚好便忍不住过来了?懂的懂的,看着那骚狐狸,谁能忍得住呢,不过你也太心急了吧,好吧,我让你先就是,你去你去。”

  陆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决意要看看这些突厥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便艰难地挤进人群中,直到看见最核心地带的场景,陆潮才恍然,只见自己的恩人兼主人,那位美艳绝色的安狐狸,正骑在一个趟在地上的突厥汉子胯间,柳腰媚扭不断,那雪白肥美如磨盘的大屁股正被她身后的另外一个汉子掰开那两掰肉臀企图把鸡巴顶入后穴中,安狐狸迎合着稍微提起丰臀,让鸡巴能更加容易地进入后穴,双手左右开弓握住两个鸡巴撸动,颦首在另一个叉腰站在她面前的汉子胯间不断起伏,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两颗白花花的大奶肉球被那个趟在她身上的汉子用双手肆意搓捏成不同形状。

  “放肆!!你们在干什么?”陆潮大喝一声,所有人都停下来动作,安狐狸闻声吐出嘴里正含的起劲的鸡巴,转头看向陆潮道:“你来了?本想着配他们玩玩,算是安抚一下他们这些日子在这深山老林里憋出来的怨气,还特意离远点免得吵到你呢,怎么你也忍不住要来爽一下吗?”

  陆潮这才发现主人乃是自愿和他们放纵,闹了个乌龙,陆潮悻然道:“原来主人你喜欢这样玩吗?我误会了,没事,那就不打扰了。”

  安狐狸嫣然一笑道:“怎么还害羞了,你看这些莽夫,他们可是一点脸皮都不要,就想着怎么欺负老娘呢,呵呵,罢了,你还是先回去养好伤吧。”陆潮当真没有想要染指自己恩人兼主人的念头,只要她不是被迫的,也懒得多管闲事。

  陆潮退出人群后,便返回了营帐继续休息。当晚安碧如来到他的营帐后,已然穿着整理好,只是眉宇间那份媚意是之前享乐余韵未退,还是天生如此,陆潮也分不清。安碧如替他把脉检查一番后点头道:“不错,除了些皮外伤还需要点日子恢复,身体里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了,那也就该是时候出力了。”

  陆潮听闻用得着他顿时来了精神,他说道:“主人尽管吩咐。”安碧如笑问道:“大头,你以前在大华军中,那个和你最不对付?”

  陆潮如实回答了三四个将领的名字,安碧如说道:“哦,还真是巧,这不就来了机会让你和老冤家算算帐了嘛,这山里的五千突厥兵,我这几天都已全部打好招呼,给你画出了位置,待你身体养得差不多后,便启程把其余人都收拢起来,然后下山去。”

  陆潮问道:“主人要我们下山是要做什么?”安碧如说道:“打家劫舍。”陆潮神色疑惑,安狐狸忍峻道:“榆木疙瘩,不懂一点情趣。”陆潮脸色尴尬,安碧如没有纠缠,再说道:“你把突厥人收拢后,先去西北的那个马场,顺点马匹,然后再经陇右南下,在贺兰山附近路上蹲点,既然是打家劫舍,那就要劫最大的,你在军中多年,自然熟悉这运粮路上的一切事务,先给我劫三万兵马一个月的粮草,至于怎么劫,那就看你咯。”

  陆潮那种木讷是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容,说道:“主人放心,我给你立个军令状,若是少了袋子粮草,我提头来见。”

  安碧如这才点点头道:“嗯,就该有这样的心气才行,行了,你再好好休息,那些莽夫,还没玩够,老娘我这要劳碌命,要让这些马儿跑,还得时不时给马儿肏呢,累死个人呐。”陆潮面无表情,只当没听见不予置评,安碧如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曼妙的身影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女人,便是走起路来也是步步生莲,可惜自己已无心这种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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