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笼中
作者:人人都爱大喷菇 第一章:付帅回来了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公馆的庭院中,斑驳的光影在石板路上跳跃。梧桐树的叶子随风轻轻摇曳。公馆名为“静安居”,坐落在南城永思路48号,四周绿树环绕,幽静而雅致。高大的法式拱门外,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两旁种满了桂花树,此时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付莳宁站在镜前,手中拿着象牙梳子,一边梳理着乌黑的长发。一边端详着镜子中自己朦胧而秀丽的脸。
精巧的五官,弯弯的眉。又大又媚的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的折痕深到鬓角去。只要她皱眉,就是一个西子捧心的柔弱感,但是此时眼睛里全是闪闪发光的笑意,于是全身就像是温泉水的蒸汽一样弥漫着迷人的温柔气息。
她穿着一袭暗绿掐金的旗袍,精致的绣花在阳光下微微闪光,旗袍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翘挺的小巧胸部。三年前,她还是个十三岁的小毛孩,如今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付莳宁对自己挑剔地看了又看,终于决定在这张美丽的脸上找不出一点瑕疵。她又站起来,在西洋水镜前转了个身,特意斜侧30度确认了一下。
虽然16岁的身躯还是太纤细了些,但是不妄她量了一个月尺寸,又逼迫张工重做四遍的工,磨出这一件紧身丝绸缎玉线的旗袍,特意勒出她前凸后翘慢慢成型的曲线。
如果说唯一一点不满,那就是她薄薄的嘴唇,如果不摸口脂就会显得盛气凌人。付莳宁打开白象牙镂空雕的粉盒,将殷红的的口脂摸上自己的嘴唇。这种唇安在男人身上好看极了,女人脸上就显示出过分分傲慢劲儿来。看着血色一点点溢出,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抿着唇慢慢笑了。
就在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绢花,准备轻轻插在发间的时候,叩门声轻轻响起。小翠在外面低声禀报:“少帅回来了。”
付莳宁心头一震,手中的花“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顾不上捡起,转身便朝门外跑去。
冲出走廊,奔下楼梯,跑过长长的休息室和会客室,旗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心跳得飞快,脸颊因为奔跑而微微泛红。
推开沉重的乌木门,站在大理石台阶上,庭院中的景象映入眼帘。付莳宁一个急刹车,差点停不住脚步。她深吸一口气,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娇滴滴地喊:哥哥---------
背对着她,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中,有个高大的身影刚下车,正在和副官低声交流。
听到她的声音,身影顿了一下,又吩咐了下属几句。在看到副官向自己敬礼致意后,才慵懒的点一下头,转过身来。
三年不见,付长宁整个人变得更加硬挺。颧骨高而立体,面庞瘦削但不失英气。下巴略尖,皮肤在战场上晒成小麦色。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看向台阶上的少女。
付莳宁晃了一晃,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她期待的久别重逢,她计划的惊艳登场,都在看到付长宁的脸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哥哥————她又细细的开口,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牡丹绣鞋匆匆点过青灰石板,蝴蝶一样飞到付长宁的身边。
她有好多想说的话,终于不知道说什么,仰头看着自己的哥哥。
你回来了。
付长宁敛着眉,看向到自己胸口的妹妹。 第二章:三年 三年的杀伐征战,给付长宁的身上增添了一丝血腥和暴戾的气息。他刚刚从部队处理完最后的军务,一身戎装还没有脱下。如果说三年前的付长宁是一棵清冷的高松,那么现在就是沾上了野性的猛兽。
付莳宁站在他身前,敏感的感觉到了他气息的变化。低头不敢再看他,不觉间说话都有点磕磕巴巴。
那,那先进屋吧。衣服脱下来,我让小翠拿去洗了。
说到自己的女仆,她就好像添了勇气,歪过头迭声大喊:小翠,小翠,你去哪里去了?过来给大帅拿外套!
清脆的声音穿过庭院,小翠忙不迭从客厅里飞跑出来,对着女主人点头哈腰。付莳宁带踮起脚尖去脱哥哥的黑色轻羊毛呢滚金线披风。她的指尖点上哥哥的肩膀。
只碰到了他单薄的衬衣,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受到了哥哥温暖的体温,一时间有点眩晕。随即,一种淡淡的檀香味道扑面而来。
她知道那是哥哥从三年前就喜欢的熏香。也从此自己房间只用这种味道。自己今天扑的就是檀香栀子的水粉,也是她拿付小姐头衔威逼利诱香粉老板调出来的的独一份。
脸在看不见的角落微微红了红,付莳宁掩饰性的把外套扔给着急忙慌的小翠,一面低声吩咐:我摸了摸,大帅的外套里衬是羊羔皮,一点水碰不得。明天我要你盯着洗衣房洗这件外衣。大帅衣服洗坏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小翠躬身答应,急急忙忙的进屋挂衣。付长宁早就上了楼梯。等付莳宁哒哒哒地跑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客厅的长实木沙发上坐下。
管家张叔忠诚地沏好一杯老君眉,银杯在红木茶几上缓缓冒着热气。付长宁微微抿了一口,靠在绣金丝天鹅绒坐垫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一件翡翠麻花镯。
那是她昨天褪下放茶几忘记收起来的镯子!该死的小翠,居然粗心到连这个都忘掉。
付莳宁咬咬嘴唇,谨记自己要在三年不见的哥哥面前摆出淑女的样子,才没有又放声大喊去拎女仆耳朵。
她期期艾艾地挪到沙发边上站着。盯着茶侧桌上插满怒放芍药的青花瓷瓶,小声问:哥哥,行李去哪里了?
“后车还在军部,有事耽误了。到了让人搬进来就好。”
付长宁的声音低沉有力。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她继续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简短地回答。
“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
“那今晚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付莳宁小心翼翼地问。
付长宁抬头看了她一眼。已经三年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眼前的少女偏过头,在以为自己看不见的角度透过花偷偷看自己。她身上穿的这套绿旗袍真是漂亮极了---衬得她头发乌亮肌肤雪白。
付长宁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他的妹妹,三年没见的妹妹。
他出征之前,三年之前的付莳宁是怎么样子的呢?他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是一个异常乖巧模糊的影子。他跟她说,我要走了,北边要打仗了。她就顺从的点头,我会把家里照顾好的。
付长宁刚才观察到客厅宽敞明亮,墙壁上挂了三年之前没有的几幅山水画,还有被从库房里翻到出来的插满鲜花的青花瓷,无一不透露着这座府邸被人精心呵护着。唯一的瑕疵只有被谁不小心丢在沙发上的麻花镯。
于是付长宁冲她勾了下手:坐下来。
付莳宁红着脸扭着手,一步一步挪到哥哥面前。抬起屁股,慢慢的侧坐到付长宁的膝盖上。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胸膛,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第三章:哥哥啊哥哥 付莳宁感觉到付长宁身体的一瞬的僵硬。他似乎想把她推下去,但是停顿之后,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付莳宁手指弯弯头发,含情似水的一双眼睛抬头看向他,伸手撑住他的胸膛。哥哥。
付长宁嗯了一声。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栀子花一样的女孩。他的本意是让付莳宁坐到沙发上,不要再像受气小媳妇一样偷偷看他。谁知道她弯腰直接坐他腿上。他差点直接把她扔出去,但是靠住他的身躯柔若无骨。舒适的白昙花香气隐约飘袅。
于是改变主意,身子向后靠住丝绒靠背,把她腿往上搂了搂。
他淡淡笑了下:长大了。
又伸手去勾妹妹的下巴,看她侧过去的脸瓷白皎洁,睫毛微微颤着,脸上泛起一朵鲜嫩的红。
也变漂亮了。
付莳宁偏头躲过挑她下巴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握拳锤了下名震三军的大帅胸膛。三年不见了,哥哥说什么诨话呢。
但是她笑的好开心,眼睛都弯成了明媚的月牙,不亏她三个月前就开始琢磨怎样以完美的姿态和哥哥重逢。
付长宁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勾勾唇,把落在沙发的翡翠镯拿起来。镯子通体温润,盈绿的色泽中泛着淡淡的白色纹理,里面的纹理雾蒙蒙的,有点像丝丝的柳絮。
水种倒是不错,就是颜色浊了些。
他牵起妹妹的手,慢条斯理的把镯子套进柔若无骨的手中。她莹白的手指尖划过他的手腕,带来丝丝麻麻的痒意。
我这次北上带来了不少好东西,过几天理出来运到府里,你挑着随便带着玩。
他把妹妹的手举到水晶灯下,有些挑剔地审视这块手饰。他离得有些近,付莳宁可以感受到喷洒在自己手腕上微弱的鼻息。明明只是被哥哥举着手腕,她却感觉一条手臂都被火烫了一样,烧到身上都热起来。
好,都听哥哥的~
她靠在付长宁怀里,猫似的小声微喘,尾音都带着抖。付长宁将目光从手镯上移开,和妹妹葡萄样的眼睛对视。手里丝缎一样的腕子手感着实好。他一面心不在焉的揉捏一面问:
这三年过的可好?
嗯,拖哥哥的福。
付长宁的视线是大帅看副官的视线,太有穿透性,刺得付莳宁不自在。她把眼睛挪开。想了想,接着说一些自己平时的日常。家里一切都好。最近的芍药开得特别嫩,我就让张叔摘了些放在花瓶里。这样就就不用那些人造香精的味道,闷闷的不好。鲜花总是香些。每三日让佣人换一次。
我平时事情都不多。和三年前一样,还是在哥哥定的学堂里进学。早上我和女先生学国语,诗论,下午还有洋文和音乐课。
她想到什么,又抿嘴笑了,我已是中三年,先生说我就明年就可以毕业了。想到时间还是走的好快,哥哥带我第一次去学堂,我哭着不想走好像还是昨天。
付莳宁语调温婉,话音细碎,像是涓涓的小溪流淌在付长宁的心上。意外地平复他刚刚回南城还躁动的一颗心。他默默地听着,看着妹妹头顶乌黑的发旋,发髻随着她说话轻轻颤动。
她转过头,目光盈盈:一晃三年呀。她想说哥哥我想你,或者说,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但是她最后只是把手抽出来,反握住付长宁的手。哥哥辛苦了。
付长宁吐出一口气。三年积累的陌生与隔阂,在她握上他手的瞬间消失殆尽。
眼前含苞待放的少女和自己记忆里绑辫子,穿青花袄的小女孩逐渐面容重合。三年前她就是如此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走,三年后她还是目光盈盈的看他回来。
他笑笑。彻彻底底地把妹妹搂进自己怀里,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半靠在柔软的羽毛坐枕上。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学。我都推了公务,陪你坐汽车去,就是为了让学堂里的那些人不敢欺负你。你倒好,在车上就开始汪汪大哭,哭的跟泪人一样,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肯下去。哪里还来撑腰?付帅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了。
付长宁把手挪到妹妹的腰上。付莳宁躲在他怀里,眼睛一红眼泪都快要下来。听到他又开始编排自己刚刚上学崩溃想家的窘样,终于有了大小姐的小脾气,又哭又笑地打他手臂。
哥哥不要瞎说!她眼泪都憋回去了,瞪他。我什么时候给哥哥丢过脸?国学洋文成绩我从来都是一甲一名,音乐舞蹈也学的好好,辛迪老师刚刚称赞我有039;国色之风039;呢。
国色之风?什么乱七八糟的词。
人家辛迪老师是英国人啦!懂一两句国语已经不容易,你就不要挑人家字眼,左右不过是夸我聪明伶俐哦。
还有家里也是,我和张叔都有把一切安排的很好。知道哥哥要回来,提前三个月我们就开始大整理了呢。她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与他认真细讲。知道哥哥大胜,一定有东西要收,所以必须整理库房。
那些不值钱的漆器银器都收了快十大箱,我全放到后堂回廊那几间老厢房里了。
然后哥哥离开前要建的三开间梅厅终于收工,张叔一直负责监工。上次我从前庭拐过去看,居然有人想要把那颗水塘前的罗汉松换成五十年的!幸好被我火眼金睛发现,要不然我们以后去那里乘凉,只能从天井里看绿植咯。
她洋洋得意,把指头伸起来给他看。还有种海棠,黄梅,天竺。每个月祝神拜佛,给用人下月例,给神仙进贡。我都有帮哥哥管理的妥妥帖帖。
说的她自己都有点翘尾巴。全然不提她发现帮工偷拿钱之后,扬起马鞭把他们抽的头破血流的暴力事件,而是明媚的对哥哥笑,一副优秀管家婆的样子。
付长宁挑了挑眉,手在妹妹的细腰上来回摩挲,辛苦囡囡了。
付莳宁脸爆红,再也吹嘘不下去。哥哥六岁时叫她的称呼都出来了!哼哼唧唧的说:哪有哥哥带兵辛苦。
说着她手摸上付长宁的俊脸,感受到手下皮肤磨砂般粗糙。哥哥瘦了,而且黑了。
说着她又红了红眼眶。温温柔柔地看着他,欢迎回家,哥哥。 第四章:妹妹啊妹妹 付长宁心中动了动,回答的声音喑哑。我回来了。
他们两个长长的看着对方,付长宁有些怔怔地,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妹妹的脸。这张脸张开了也变漂亮了,但是在他摸上的一瞬间,付莳宁温顺的闭上眼睛。是从来没有变过的乖巧模样。他用手点过她的眉心和眼角,最后落在和自己相似的红唇上。
客厅里安静至极,只有他们两个呼吸的声音可以听见。厅里的法式落地窗是开着的,此时已经是傍晚,微弱的晚风吹起米白窗纱,寂寥无声地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板。
付长宁觉得有些口干,他凝视着妹妹的脸,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她玉白的脖颈,但是就在这时,妹妹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兄妹俩双目对视。
呀,忘了!
付莳宁一下从他膝盖上跳起来,架起手,一点没有了刚才被自己抱着的柔若温顺样。
甚至没有打铃,直接掐着腰对走廊喊:张叔,张叔,汤烧好了吗?
尽职管家张叔神出鬼没地把头从餐厅伸出来。小姐,随时可以起桌了!
帅府的饭厅面积足以容纳一场小型宴会。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红木餐桌,餐桌上铺着细腻的丝绸桌布,桌布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图案,增添了几分典雅之感。桌子的两侧摆放着一排排雕花椅子,椅背上镶嵌着象牙和贝壳的细工。
这个饭厅好久不用。付长宁不在,付莳宁嫌弃这里空荡而冰冷,每晚都是叫厨房做些爱吃的小菜,让女仆搬到自己的房里去吃。三年之前,她平日也更偏好在偏厅的小圆桌吃了就算。但是哥哥好久不回,她想着仪式感还是要做全。
哥哥在上首坐下后,她拉出最近的椅子。偏着头看付长宁笑眯眯。张叔忙不迭地上菜-----大帅和祖宗在客厅腻歪够久,再不吃菜都要热三回了!
清炖鸡孚,红烧鲍脯,生炒鳝丝,这些是给哥哥准备的。花雕清蒸火腿,一直在小火上煨着,是随时当哥哥兴起时可以下酒。翡翠豆腐是素菜。付莳宁还给自己准备了一碗蒸糖藕,就着豆腐吃得眉开眼笑。
付莳宁看一眼哥哥,吃一口菜。多看两眼哥哥,再多吃两口菜。一不小心吃的有点多。吃完走了两步,就倒在偏厅里的美人榻上哼哼唧唧,一步都不想多走。
她斜靠在躺椅上,陷在半打丝绒抱枕中。付长宁净完手走出饭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美人被包裹在羽绒团里。他停顿一下,脚步一转,几步走到房间中央,抄着手看她。
哥哥是要出门吗?她从靠枕上支起身子,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说:已经快八点钟了。
付长宁本来想说是的,司令部从傍晚就一直在等他回去审批军务。他下午只时想回大帅府放置下东西,连晚饭都没有在府中进食的欲望,但是看到付莳宁期待的眼神,就又一次咽下了拒绝的话。
刚刚回来,今天陪你。
他顺手在旁边坐下,从鎏金红木书柜抽出一本烫皮西洋书。原本以为妹妹会非常开心的笑起来,跟下午一样黏到自己腿边,但是一转头,看到小姑奶奶嘴还是撅得跟个茶壶似的。
付长宁不明所以的挑挑眉毛。这才几个小时,就从小心翼翼偷看自己脸色变成给根杆子就往上爬了?他把书往扶手椅一扔,撑着膝盖,好整以暇地问:
怎么,哥哥陪你看书还不乐意了?
怎么可能?!她的语气似乎在说,他做的一点也不够。哥哥日理万机,能够抽出一点点时间陪我呆在一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是付大小姐听起来还是很不满意。
吓,哥哥瞎说,三年我都等来了,再多等一个晚上又算什么?
付莳宁开始扭动身子往垫子里钻,几乎把自己埋起来。
我一点都不想让哥哥跟我坐到同一个榻上。她解释说。
在丝绸的海洋里失败的拱了半天,她最终把脑袋抬起来,看着不动如山坐在扶手椅上的付长宁,不满意的拍着身边的垫子:哥哥快坐上来啊。
付长宁忍在威逼利诱之下,不得不重新在妹妹脑袋边上坐下。他舒舒服服地靠到贵妃椅的隆起的靠背,伸手想把付莳宁从靠垫堆里扒出来。
扭来扭去的干什么?毛毛虫一样。
哎呀,哥哥回来我好高兴,一不小心吃得有些太多,胃撑的有点痛。毛茸茸的脑袋蹭上他的大腿,有几缕调皮的头发从发簪里钻出来,垂落到耳边。她接着蹭蹭蹭,付长宁把手放到她脑袋上,挑起那几根头发。
不过呢——付莳宁拉长声音,娇滴滴的说。哥哥帮我揉揉,我就不难受了。
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挪到胃的位置。为了勾勒曲线,她这件丝绒绿旗袍特意做得好薄,此时付长宁手一碰,就有温热的温度传上来。 第五章:温存 付长宁手指动了动。感受到一阵绵软自指尖传来。他不由地轻轻抚摸了几下。妹妹抓着他的手腕突然一紧,她轻轻哼出声。
很不舒服?他淡淡地问,手却不停-----手下带着体温的丝绒触感实在太令人上瘾。他开始用手掌打磨,按压,画圈。
哥哥轻一点呀。付莳宁弯了弯腰,虾米一样蜷起来,面朝着躺椅靠背,把付长宁的手困在身体中间。你妹妹是温室花朵,经不起军队大男子的手的力度的。
她把脸凑的离付长宁很近,像猫吸猫薄荷一样深深的吸气。
嗯~哥哥~她声音飘荡的轻轻喊。
付长宁微微一震。妹妹温暖的呼吸洒在他的腹部,他能感觉到付莳宁的鼻子已经快戳到他衬衫,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胃,只要胳膊在往旁边挪一下,就能感受到两团绵软的触感。
哥哥当军人当惯了,碰的你痛就说。
付长宁声音有些嘶哑。他的手摸的范围着实比胃大了些。付莳宁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从胃部摸到下胸,差一点点就能碰到她的胸罩。
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抓起一阵丝绸又放开。付莳宁的身体在掌下微微颤抖,她轻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
最终在他手快伸到她小腹的时候,付莳宁抖动了一下,抓住了付长宁的手。哥哥,好痒啊。
她声音带着一丝祈求。付长宁停止搓弄,但是手却没有离开,手指在她身上划着小圈。热度透过旗袍传到付莳宁身上。她只觉得身体滚烫,像蚂蚁爬过全身,身子酥软的不像话。
哥哥,哥哥~她迭着声喊,细细的嗓子像是小猫在叫,我胃舒服了,呜,好痒啊,不要再弄我了。
可是那只作乱的手还是没有停下,已经到达了作为兄妹关系触碰是危险的领域。哥哥再摸,就要勾到她白色蕾丝的内裤边缘了!付莳宁这才真的慌了起来,抓着付长宁的手开始拍打他的胳膊,哥哥,哥哥!
那只手顿了一下,慢慢地,及其缓慢的,从她的下腹慢慢撤回。最后一遍游走过她的小腹,落在主人的膝盖上。
一时间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付莳宁还在微微的喘气。她不敢抬头看,只是把脸埋在靠近付长宁腹部的地方,呼吸都变得更轻。她感觉到哥哥的气息都在变重,他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坚硬的肌肉透过衬衫碰到她的鼻尖。
如果她把脸变一个方向的话,她就能感觉到————
付长宁突然站起来,把她的头扔到一个靠枕上。在付莳宁摔得还有点头晕的时候,沉声对她说:我还有事,今晚去外面,叫佣人不用等了。
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大踏步走出偏厅,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掠过大客厅。付莳宁只来得及抬起头喊一声:哥哥,衣服!,就只能看到一个穿长裤的背影走过挂满画的连廊,消失在分割前后厅的通天镂空雕花木门后。
她叹息一声,重新把头砸回枕头上。现在都快秋季了,哥哥穿件单衣出门怎行?她还没来得及让下人整理哥哥带回来的行李衣物,唯一的一件外套还让小翠拿去洗衣房了。她心里盘算着乱七八糟的,从躺椅上慢慢站起来,踱步上楼。
走进自己房里,高喊让小翠做好沐浴的准备。既然哥哥今晚不回来住,她就兴致阑珊地摆手拒绝掉之前准备的冷水浴和杏仁精。转而嘱咐多加珍珠粉,再对一半牛奶----这样可以长期滋润自己的皮肤。
付莳宁坐回自己的梳妆台前,抬眼看向水镜中的自己,眼前的少女面目含春,发髻凌乱,看上去像是刚从一场未竟的情事里逃出来的一样。
她居然像外面的那些女人,让哥哥硬起来了。
他抚摸她的手,热而有力,她能感受到他不愿意停下来,
想到这里,付莳宁慢慢解下胸前的盘扣,去掉蓝宝石胸针。咣当一声,她把胸针扔回到漆红珠宝匣里。
哥哥会怎么想她呢?应该会想着,小妹三年不见,依旧是那样天真无邪地靠近他,渴望与他亲近,这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她是他唯一留下的手足,更是从小依赖着他长大的妹妹。他不会怀疑妹妹在勾引他,但他同样不认为自己这样把手伸到妹妹的三角区是不对的行为。
她伸手取下自己的耳环,珍珠碰撞到手上的麻花镯。叮叮当当的,让她想到哥哥的手。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脸变得更红了。
唔,其实阻止哥哥的原因,是因为他再摸下去,就会发现她已经湿了。 第六章:晨钟暮鼓 那天晚上付莳宁没有等到哥哥回来。结果第二天她就睡过头,机械钟敲七下才被小翠忙不迭地喊起来。她睡眼朦胧的起床,洗漱,打扮。把丝绒薄绿的旗袍收起来,穿上锦白棉麻长裙,把乌黑的头发盘成两道辫子。镜子里看,活脱脱一个清纯无辜的女学生。又套了一条红线穿白玉佩项链,红色的绳子衬得脖子纤细极了。
她把辫子扭两扭,在自己房中匆匆吃了几口女仆端上来的清粥和素煮什锦,就蹬蹬蹬跑下楼。开车的钟叔早在在庭院里面等着,小汽车后座门已经拉开。
付莳宁拎着羊羔皮书包冲进汽车,大喘了几口气。她可不能在哥哥回来的第一天就以一个去学堂迟到的懒惰形象出现。一边拍着前座皮椅催促快点开车,一边不忘问钟叔:我哥哥回来了吗?
钟叔是个古板而老套的中年人。本来是曾经干过军队的连长,职位节节高,后来被大帅调到自己的警卫队,是小姐专属的保镖和司机。他一板一眼的回答:大帅没有叫人通知公馆。
老古董!付莳宁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座位上。哥哥没说你不会问哪?我看昨天哥哥一回来公馆就多了好多警卫,你不会逮到他们的头子替我问问吗?
从昨天下午开始整个静安居就多了好多穿着黑衣服,面孔肃穆的高大男人。付莳宁一看就知道是直属哥哥的警戒兵。她明事理得很,哥哥没告诉她他的行踪她不可能问到他军队下属身上,别人会怎么看她家教呢?但是钟叔也真是的,不知道跟那些打好关系递根烟什么的,他难道不知道能多见到大帅对于她和他都有帮助吗?
钟叔不吱声了,默默在前面开着车。付莳宁不解气,往他椅背踢了一脚。椅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倒是把她棕色小牛皮鞋踢出来一个印子。心疼地龇牙咧嘴,她刚买的英国货!
所以付莳宁一整个早上心情都不好,阴着一张脸上文学课。她去的玛丽亚女子学堂是洋人开的,除了国语全是英文教学。在上到莎士比亚第18首十四行诗的时候,她把整个笔记本都涂满了圆圈。
天下居然还有人让付大小姐上课走神的事情?
第二堂课打铃之后,她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一只手伸过来,取走她压在胳膊底下的笔记本。
啧啧啧,不仅不专心,看起来心情还很差。啪的一声把笔记合起来,重新扔回她腿上。长相甜美的刘玉卿笑着倚到她课桌前,什么事情能让付小姐不开心?
付莳宁哼了一声,很没有仪态把手撑在桌子上。人哪能活得开心快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刘玉卿难以置信地挑起眉毛。身为财政部长的大女儿,她是学堂里少数能够与付莳宁平等交流的学生之一。然而,这个关于南城掌权人的八卦,她也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下人给你不痛快了?打出去不就是。她假惺惺地建议。
要是有那么容易打发掉就好了。
付帅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不好用马鞭抽出去呀。
这后半段付莳宁不能说,她趴在桌子上,闭起眼睛,假装有些困顿。
刘玉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下,然后啪一声击了掌:今天下午陪我去文霞楼看他们打的新银器吧,我早就想把我老的银茶壶换了。
不是说银壶越老茶越香吗?我看你就是想花钱了。付莳宁嘴上说着,腰板却直了起来。想到上次在文霞楼看到的古董掐丝珐琅扇,心里也开始痒痒。于是她们说好下学后回家换身打扮,三点在文霞楼碰头。一切安排都很美好。
于是刚刚两点下学的付莳宁走出学堂,心不在焉地爬上福特车,习惯性地往右边挪动时,才惊觉这并不是自己常坐的那辆车。更令她吃惊的是,司机后面的座位上已经有人了。
“哥哥?!”
付莳宁惊呼一声,保持着撅着屁股爬在座位上的姿势——汽车的前后有隔板,她并不担心司机会看到。
然而,她正与哥哥四目相对。付长宁穿着一身休闲西洋装,坐在又后座上,微微侧头,视线正好与跪在皮椅上的她相交。 第七章:这是作为妹妹该关心的事情吗? 付莳宁进退两难,保持着小狗爬的姿势,傻傻地和付长宁对视。
哥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接她下学的吗?哥哥在关心她吗?她一点没有大家闺秀,像小狗一样的姿势被哥哥发现了?
付莳宁进退两难,想了一个早上的人就出现在眼前,她满脑子都是轰鸣鸣,只会傻傻地和付长宁对视。
付长宁伸了下手,示意她过来。
付莳宁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疯了,在看到哥哥带命令的手势的第一反应不是挨着他坐下去,而是接着像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去。她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从左边爬到右边,带着点轻轻颤抖跪坐在他大腿旁边。
付长宁的眼神意味不明地划过她,先是她娇嫩的脸,然后是细长的脖子,最后停留在她解开一个盘口的锁骨上方。她在爬过来的时候,玉佩从领口滑落出来,细细的红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鲜艳夺目。
前面突然传来一个陌生而年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付长宁的副官。
“大帅,需要我现在开车吗?
回公馆。
付长宁淡淡地回应。伸手,将因听到司机声音而惊得差点跳起来的妹妹拉到自己腿上。
长裙无法分叉,付莳宁被迫小家碧玉一样侧坐在哥哥的腿上。他的手环过她,黄土路上有些颠簸,每次付莳宁被稍稍颠起来一下都会被他更深的拽进怀里。
被他手臂揽得有点痛,付莳宁干脆把手环绕过付长宁的脖子,方便自己牢牢靠住,逼迫他低下眼睛和她对视。
哥哥怎么想着来接我?没跟我早说,吓得我一大跳。
突然起意,今天政务结束的很早。
付长宁沉声,一只手如愿以偿摸上妹妹细腻的脸颊。用手指轻轻抚弄她的侧脸和耳垂。
嗯~好痒。
付莳宁花枝乱颤,又往付长宁怀里深处扭了扭。
就只有这个原因吗?她狡黠地说。
我觉得其实是哥哥想我了。
付长宁没有否认。他的手滑到妹妹的侧腰,开始轻轻地摩挲。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也想哥哥了呀。付莳宁开始像鱼一样扭来扭去,把头埋到付长宁的肩窝上,夸张地说:哥哥昨天晚上都不在,我好寂寞的。
她停顿了一瞬,然后又问:
哥哥昨晚在哪睡的?
付长宁的满手皆是温香软玉。他的手试探性的往下抚摸,有点不满意付莳宁今天穿的棉裙太厚。
这重要吗?
他淡淡地反问。
哼,不重要,当然不重要。南城一把手可不缺随时投送怀抱的花红柳绿,甚至还有不少异想天开来讨好她的。付莳宁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然后张口咬上了付长宁的喉结。
付长宁手一抖,死死掐住付莳宁的腰。
付莳宁!
他的声音上些许薄怒,但当她像小猫一样开始舔他的脖子时,却不由自主地变了调。
“你在做什么?”
付莳宁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说:确实不重要。
从来不会有哪个女人,就算是外面的莺莺燕燕,胆敢坐在付大帅的腿上,咬他的喉结还亲他的脖子。
想到这里,付莳宁的心里腾生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带着知道自己身为付长宁亲妹妹的罪恶感,缠绕成一种欲罢不能的狂喜。
她直接翻身跪坐到付长宁身上,因为害怕被听见所以不敢动静太大,只能去亲吻他的颈侧,一遍低低地在他耳边呼喊。
哥哥,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
和你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的妹妹。
唯一一个你当年留下来的妹妹,可以在你身边放肆和撒野的妹妹。
已经长大了有着女人的渴望的妹妹。
付长宁的呼吸有些急促,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手掌依然紧紧握住她的腰,但力道却渐渐松了下来。他看着她,眼神里翻滚着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妹妹。
他一字一字,咬着牙慢慢地说。
嗯,哥哥。
付莳宁含糊不清地回应,叼着他的脖子慢慢地吮。她感觉到付长宁的气息骤然急促,环着她的身躯紧绷,她的膝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将他的衣服往下扒,但最后一丝理智警告她,他们现在正在回公馆的汽车里。尽管车里有布帘和前后隔板,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与世隔绝。
但是付长宁的手突然往下,摸到她的屁股。付长宁差点惊呼一声,身子一抖,又被哥哥狠狠扣住。他的手开始狠狠揉捏她的臀部---比昨晚抚摸她小腹的力气大上太多----两只手扣上,像玩弄一团面团。
他伸手用力把她臀部分开,揉搓,再啪一声合上。两团绵软的臀肉往中间弹了一下,又被付长宁狠狠扒开。他有些急躁的玩弄她的臀,还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下腹顶。
付莳宁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他的怀里,手臂都没有力气,虚虚的滑倒他的胸膛上。随着他随时往上顶的动作,软绵绵的闷哼出声。
付长宁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分出一只手掌,把付莳宁上半身从从自己身上扯开。
扶住我。他嘱咐道,然后亲上她的脖子。
付莳宁的手虚虚地抓住付长宁的肩膀,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付长宁的唇在她的脖子上游移,温热的呼吸让她感到一阵阵战栗。他的吻逐渐加深,舌尖轻轻掠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指尖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仿佛抓住唯一的支撑。付长宁感受到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欲望。他停留在她的臀部的手,再次开始用力揉捏。
“哥哥…”付莳宁轻声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无力。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渴望更多的接触和安慰。
付长宁低沉地笑了笑,唇舌继续在她的脖子上游移,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快感。手指掠过她的锁骨,滑向她的胸部,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
付莳宁捂住嘴,差点尖叫出来。付长宁的手在她乳罩上轻轻地画圈,然后张开手掌,笼住她下乳,往上托举着。
她的手开始在他肩膀上乱抓,随着他一松一握的手,把他丝质衬衫都抓皱,付长宁毫不在意。
从昨天我就记住了,这里比三年前大了许多。
他像是颠气球一样把她的左乳房往上抛了抛,隔着衣服拧了一下她的乳头。付莳宁眼前金光一冒,整个人像泥一样彻底瘫痪下去。
突然车子一个急转弯,付莳宁差点从付长宁的腿上滑落,但他迅速伸手将她牢牢抱住,再次安放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这次更不老实,想从付莳宁的小腿往上钻的时候,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了。
哥哥。她的声音打着颤,像是从蜜里面捞起来一样。
不能弄了。我看到永思路的梧桐树,我们快到家了。
付长宁挑挑眉,很意有所指地把她往自己腿上一按,又往上挺了挺。付莳宁很明显碰到一个火热的硬硬的棍子在戳自己屁股。
她脸颊飞红,伸手去拍他。
哥哥怎么这么坏?
付长宁笑笑,声音低沉:怎么,难道你现在想让我出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付莳宁摇摇头,伸手握着他胳膊撒娇。
哥哥哎,陪我去文霞楼看文器吧。刘玉卿约了我的,我不好爽约。
你知道,她是刘部长的女儿,刘部长可是你忠实的属下。先陪我去逛街嘛,我好想买他们家那柄纯银胎珐琅扇。
付长宁很明显被她这副无辜纯洁的撒娇样取悦到了。他弯腰亲了亲妹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
听大小姐吩咐。 第八章:我姓付,你是什么东西? 付小姐眼一撇,腰一掐,执意不让银匠上门,要哥哥陪自己逛铺子。她不许提前封街,也不许把其他客人清走。最多只允许三个警卫,而且要隔得远远的,不能让人看出来。她翘着嘴说:“这叫微服私访。”
付大帅陪着妹妹胡闹,那恒生街上的金银器首饰铺子,南城的警卫军就得陪着大帅一起胡闹!
于是,在文霞楼门口翘首以盼的刘玉卿,等到的却是三辆汽车前后保驾的气派阵仗。从中间那辆福特车上跳下来的,是换了一身粉白珍珠扣旗袍、脚踏羊羔小短靴、袅娜着身姿姗姗来迟的付大小姐。
而就在她刚迈步迎上前去的时候,忽见车的另一侧门也缓缓打开,一只坚实的长腿稳稳地踏了出来。
刘玉卿惊愕地停住脚步,只见付莳宁挽起付长宁的胳膊,笑靥如花地走到自己面前。
哥哥。付莳宁声音脆如莺啼。这位就是刘部长的大女儿。
她又满脸笑容地转向她:玉卿,没久等吧?
我等你个大头鬼我等!
刘玉卿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在地。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打死也没想过付大帅会一同前来。刘玉卿心里一边暗骂好友不够意思,一边偷偷打量着付长宁。
传说中的付大帅,南城的一把手,素来以铁血手段着称。作为财政部的家属,早就听闻他的威名,如今见到真人,只觉得他比传闻中更为冷峻。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付长宁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刘玉卿勉强回以微笑,但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她真想抓着付莳宁的手,质问她有没有良心!
“玉卿,我们进去吧。”
付莳宁语气轻快地说,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好友的紧张。
刘玉卿只能点点头,跟在他们身后。唉声叹气地想,活佛不好陪啊。
她忽然察觉到什么,拍拍付莳宁的胳膊。付小姐善解人意的松开哥哥,侧耳听好友压低声音说:你们没带警卫?
付莳宁耸耸肩,怎么会,我只是很讨厌里三层外三层被人围着。你看,那边三步远的,就是哥哥的副官,有他们就够了。”
刘玉卿顺着付莳宁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两个非常挺拔的年轻人,穿着整齐的便装,长相风流倜傥。她不由得轻轻一笑,对好友打趣道:“你哥哥旗下帅哥真不少。”
付莳宁不置可否,挽上刘玉卿的胳膊,兴致勃勃地去品鉴文霞楼的藏品。
文霞楼以玉器,金银器,还有些小古玩着称。深红的木柜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琳琅满目。大老板有钱而时尚,在铺子引了电灯。明亮的灯光下,每一件首饰都闪闪发光。
付莳宁眼里看见一个纯银印仙鹤牡丹花插,兴致勃勃的指给付长宁:真好看!
铺子的经理早已得到通知,一直诚惶诚恐地跟在他们三步远的地方。听到贵人夸赞,立刻紧赶慢赶地走上前,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
“小姐眼光极好,这可是我们文霞楼自打的花插,全南城也找不出第二件呢。”
哦?
付莳宁来了兴趣,她对于独一份的东西有着天生的渴求和贪婪。敲敲玻璃柜门:拿出来看看。
掌柜忙不迭上前,用铜钥匙打开珠宝柜,双手奉上半寸高的花插,谄媚的说:给贵人上脸。
付莳宁刚伸手要接,斜地里伸出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把小花瓶扣了下来。付长宁有些挑剔的审视着银器:上扩下紧,插花倒是有点野趣。只是上面刻的仙鹤也太老气了些。
他把银器扔回掌柜手上,嗤笑一声:给小女孩看这种木讷古板的东西做什么?
掌柜的冷汗涔涔,见大帅眉目不悦,膝盖一软,立即跪倒在地。连声道歉:
“大帅恕罪,是小的眼拙,没挑好东西!”
见到付长宁转身腰间露出的金属色配枪以及身后警卫同样挂着的手枪,更是一缩脖子,完全忘记大学究唾沫横飞宣传的新时代民主平等,就要去行封建式的磕头大礼。
付莳宁有些无趣的撇撇嘴,既然哥哥不喜欢,那她也不喜欢了。
她连看都没看那几乎将脑袋磕到地上的掌柜,身姿轻盈地转了个圈,百无聊赖地打算去看看那些银壶、银摆件和银餐具。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大帅,能否请掌柜的站起来?”
付莳宁迅速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着青绿长裙的女子站在他们身旁。女子容貌秀丽,身段婀娜,眉目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韵味。她的眼睛尤为引人注目,轮廓分明,瞳仁深邃却清澈,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双大眼睛上浓密的黑色睫毛飞扬,衬得她既显得清纯又带着一丝倔强。
她裙摆上绣着素雅的莲花,远处望去,整个人亭亭玉立,仿佛一朵清丽的百合。
此刻,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正直视着付长宁,目光中带着几分娇俏,又隐隐透出一丝不畏强权的坚韧。
她又接着柔声说:大帅,这掌柜的不过是看管店铺的罢了,何必如此为难?
大帅从北上便要人心,自然应该以宽厚仁慈待人。掌柜的不过是守着一份营生,实在不该如此为难他。人人应该平等,给他一个机会,也许会赢得更多的民心。
这话把付莳宁都听得有点呆,她活了整整十六年,就没听过有人胆敢在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付帅面前摆谱,更何况拿什么宽厚待人的屁话来教训三军总司令。捏着付大帅胳膊,还未来得及开口,刘玉卿就跳出来,活像是画本子里面冲锋陷阵的佞臣,尖酸刻薄的回应:
付小姐能亲自来铺子里看点玩意,已经是给了文霞楼几分薄面了!
你又是什么玩意?还求情到大帅脸上了?
“对付大帅的亲妹妹挑三拣四,也不撒泡……咳咳,照照镜子看看几斤几两?“
她双手叉腰,面色不善,看向对面的神色中明摆着高高在上。这女人穿的虽然素净,但是看料子只是半新的锦缎,而且洗的都有些僵硬了。
付莳宁这才缓过神来,扬起盈盈笑脸,重新摆出自己端庄小姐面对陌生人的架势:
也不是几分大事。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的。
她侧头询问付长宁,哥哥,这位是?
付长宁伸手,摩挲了一下妹妹的耳垂,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姓宋。
宋姓小姐被刘玉卿急头白脸地抢白一阵,脸都被羞辱得涨红。她泪眼盈盈地看向付长宁,声音微微颤抖:“大帅,我只是想帮忙,没想到会惹您不高兴。”
她站在那儿,仿佛完全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眼中带着几分无辜和倔强。她以为自己是做了好事,帮掌柜的求情,却未料到会引来这样的责难。
付莳宁讥讽的笑了笑:既然都是认识的人,那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她转向掌柜的,听到宋小姐的了,我此次来也是陪我好友买个银壶,你把打好的都拿出来我们瞧瞧。
掌柜的听到这话,如释重负,连声道谢:多谢小姐,多谢宋小姐。
但是宋小姐的脸色却没有变好,她咬着下唇,倔强的站在原地,像是一定要付长宁给她讨个公道。
付长宁依旧淡淡地站在一旁,看向妹妹的乌发,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存在。付莳宁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宋小姐,眼中闪过一丝笑,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她走到银壶的展示柜前,仔细挑选着,语气轻快地对刘玉卿说道:“玉卿,你看这几个银壶,多漂亮。”
刘玉卿冷哼一声,但是付大小姐给了个台阶,她就一溜烟跑下去,不再搭理不相干的人。随即转身高声附和:”这些银壶确实不错,莳宁,你的眼光一向很好~”
付莳宁捂着嘴笑,两个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就打算把这件事情接过一样。但是就在这时,宋小姐又突然开口:“付小姐,刚才的事我并不是故意冒犯,只是觉得掌柜的确实无辜。我没有其他意思,还请付小姐谅解。”
付莳宁顿了顿,然后就像没听到一样对掌柜说:我看这个印刻着喜上眉梢的很好,你包了送到前腾路的刘部长那里去。
掌柜一个作揖到底,知道付小姐花钱就是一座活佛,又见缝插针的推销给她一件镶蓝宝石铜镀银粉盒,上面满工錾刻着图案,一只蝴蝶伏在盒首,身体、翅膀、眼睛,写实而又夸张的手法,长须伸张,伏在一片繁花之上,题材正是蝶恋花。
付莳宁一看就喜欢的紧,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拽着付长宁衣角,眼睛扑闪扑闪。
付长宁伸手拍拍她脑袋:就是个小玩意,喜欢几件买几件。
他转头示意副官,前去买单提东西。特权阶级从来不带钱,自有旁人代办这些小琐事。三个人就好像把刚才那个穿绿衣服的宋小姐忘了。
接过朱红漆盒的副官稍微抬眼看了宋小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对她也有几分无奈,但碍于身份和场合,只能低声对掌柜的说着价格。他们俩电光火石的眼光交换没有逃掉付莳宁的眼睛。她有些诧异的看向军官,又回头看付长宁。哥哥老神在在的回看她,好像看透了她在想什么。 第九章:干嘛呢 回去的车上,付莳宁一边把玩着付长宁的手,一边琢磨着那个眼神,一路琢磨回家里。她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点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又理不清思绪。哥哥依旧神情自若,仿佛刚才的事情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回到公馆中,坐在小客厅的圆沙发上,付莳宁终于忍不住问道:“哥哥,那个宋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付长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
赵四在北上路过北城捡到的。
他伸手把妹妹揽进怀里,空虚了一个下午的怀抱终于得到圆满。把下巴搁在付莳宁头上,手开始抚摸她的侧腰。
付莳宁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哥哥捣鼓,脑脑子都震惊的回荡着他刚刚说的话,在路上捡到的,捡到的,捡到.....
哥哥!
就在他开始和她贴着双颊,厮磨她的鬓角的时候,付莳宁把他推开,有点严肃的问:
又不是小猫小狗,人哪里是能捡到的?那个宋小姐莫不是流落在外的什么大官的女儿,被你副官英雄救美了?
画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落魄小姐被英雄拯救,从此芳心暗许,缠缠绵绵,纠缠到天涯。
付长宁不满意妹妹把他推开,手一伸,在付莳宁的惊呼中,干脆把她压倒在身下。他轻轻吻上付莳宁的耳垂,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嘴里,舌头色情地在上面舔来舔去。
我从下午就这么觉得了。这么美丽的耳朵带上红宝石一定漂亮极了。他含糊不清的说,
明儿我给你带回两个坠子。你晚上带给我看看。
付莳宁被他一下子的动作激烈到喘不过气来,手撑在他胸膛上,难耐的转过脑袋。
我还在问你话呢,啊~轻点.....
付长宁转而去亲她脖子,手也开始不老实。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一个盘口,顺着项链的红线抚摸她凹陷的锁骨。
真美。他有点情迷意乱。
这张和他相似的脸正躺在他身下,面色潮红,难耐的咬住下嘴唇。他看着和他相似的嘴唇被咬出红润,一时间血脉喷张。
他带着点急躁去扒付莳宁的衣服。把领口用力一扯————撕拉!珍珠白的旗袍报废一半,在付莳宁的惊呼声中,她穿着内衣的雪白上身露了出来。
付莳宁手忙脚乱的去遮自己的胸部和肩膀。怎么临到头了反而羞涩起来?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哥哥不要看-------
付长宁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眼前肌肤莹润白皙,像是他在北城老皇宫里见到的上好的古玉。他的呼吸也愈加急促。一只手轻轻握住付莳宁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坚定地将她的手从胸前移开。
妹妹。
他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搅碎了带着骨血吞下去,激起身体里炸裂般的征服欲。
给我看看。
付莳宁抓着他的手腕,神使鬼差的想,哥哥怎么比她还要积极?她花了三年绞尽脑汁的勾引计划,结果在哥哥回来的第二天就被他按在沙发上亲。
她咬着下唇,缓缓把紧身布制作的胸衣往上推去。
一双洁白的乳房迫不及待的从胸衣下跳了出来,晃晃荡荡的显示着存在感。付莳宁的胸对比起她平常的朋友都要发育的大,乳波微微荡漾,樱桃般红润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在顶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付莳宁急促的呼吸着,用胳膊挡住脸颊。付长宁的视线太过炽热,她觉得他将在他的眼神下融化。她用一只手推着一动不动的他,声音都带了难为情。
哥哥----
然后他动了,她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摸上她的乳。刚开始只是用食指描画她圆盘一样的下缘。然后整个手揉上乳房。付长宁大力的揉捏,撕扯,像是揉面团一样,将乳肉分开,又合上。最后在殷红的乳头上轻轻一点。
付莳宁像弹簧一样,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付长宁死死地把她按住,指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重重的摩挲,带来一阵又痛又麻的苏爽。
哥哥,哥哥。
她像鸟儿一样哭叫,在他身下无力挣扎。付长宁的眼神更加炽热,他低头吻上她的乳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付莳宁的身体在他的吻下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他的每一个动作。
太刺激了。付莳宁仰着头,无声的喘息着。从她的角度一低眼,就能看到付长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上,舌头一卷,一吸,她的乳头被含到啧啧出声。
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付长宁用双手把她的乳肉堆一起,那两个小尖尖的乳头像两颗颤巍巍摆在冰淇淋上的樱桃。他一口就把两颗含在嘴里。
付莳宁彻底忍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舔!啊,好爽,我还要。嗯,哥哥就是那里。呜呜,舔我,快舔你妹妹。
哦,哥哥!
她爽到放声乱喊,两只腿紧紧夹在一起,用力的摩擦。就在付长宁用牙咬她乳头的一瞬间,她尖叫着高潮了。
付莳宁的身体一阵紧绷,腰高高抬起,就像拉满了弓的弦。然后她一下子瘫软下来,靠着沙发直喘气。
付长宁吐出她的乳头,用手指揩掉她眼角的泪花。在妹妹潮红的眼神中,把泪水摸到她的乳房上。
这就到了?他沉沉地笑,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光。
我的好妹妹,你这样可经不起干。
付莳宁被他粗俗的语言吓了一跳,眼眸含水地瞪他:
别把你对付外面女人那套施在我身上。哪有付大帅的妹妹去侍候男人的道理?
然后她就伸脚踹他:我要把你也赶下去。
一句话把付长宁暴戾的想法打消一半。看了看骄傲的像只小天鹅的付莳宁:
不愧是我的妹妹,好脾性。自然是要挺胸抬头。
然后他坐起来,伸手把妹妹拉到自己怀里。
付莳宁羞红着脸,露着两个奶躲到哥哥怀里:那你还把我裙子撕烂了,我没衣服穿了。你在羞辱我,哥哥。
这叫疼你。
付长宁把小鹌鹑一样埋在自己怀里的妹妹扒出来,慢条斯理地伸下一条手臂去拨弄她的奶。哥哥从没这样疼过别人。
付莳宁脑袋一下子冒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
付长宁的手顺着她的胸往下摸,伸到退了一半的裙子里,轻轻揉她的小腹。
他这妹妹像玻璃一样脆弱,稍稍吸重点都能吸出印子。他盯着她泛起紫红的乳房,神情幽暗的想,那不只能放金丝笼中供奉起来吗。
付莳宁美滋滋的去搂付长宁的胳膊:我就说嘛,我是哥哥唯一的妹妹。哥哥对我自然得是特殊的。
付长宁哼笑一声。掰开妹妹搂自己的胳膊。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摸到自己凸起发热的地方。
这里也想疼你。他哑着声音说。
怎么这么大!付莳宁摸着感觉吓了一跳,她整个人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指头羞羞答答地去碰付长宁的勃发。
她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哪有哥哥这么疼妹妹的。 第十章:兄妹之间 天地良心,她说这句话完全是带着玩笑的心思。但是付长宁眼神一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声音冰凉地问:那哥哥和妹妹该是怎么相处的?
哎哎,痛!付莳宁被他捏得有些疼,皱着眉头看向他。她的眼中带着湿漉漉的委屈,摸上付长宁的手背。
“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付长宁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冷意。他的手放松了一些,轻声道:“告诉我,妹妹,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相处?”
付莳宁直起身子,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有点失神地望着付长宁。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普通的兄妹绝对不会让妹妹裸露着胸部被哥哥舔吻,更不会隔着裤子握住他勃起的阴茎。
但是说回来,凭什么付莳宁只能是付长宁普通的妹妹?她可是他在付家特意留下的唯一一个血亲,她不该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妹妹吗?
三年不见,她渴望哥哥,又缺少人伦,于是骨子里都泛着想要他的疼。从初潮的幼女抽条成带着妩媚的少女,她的梦里和她的心里全是他。
如果他认同自己是从他的肋骨里抽出来的,那她理应和他无限制的靠近,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于是付莳宁媚眼如丝,伸手摸上付长宁的脸颊:哥哥觉得我们应该怎样,我们就怎样。
付长宁眼神深沉,忽然一口咬住她柔嫩的手心。眼中燃烧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他用她的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低声命令道:
“那就给我摸摸。”
付莳宁顺从地伸手触碰哥哥的下身。付长宁最喜欢她百依百顺的样子,仿佛无依无靠,只能孤零零地依赖着汪洋里的一颗浮木。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坚硬的欲望,动作中带着几分羞涩和犹豫。
“哥哥,这样好吗?”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
付长宁长长吐出一口气,动了动自己的下身。再用点劲。
付莳宁手指稍稍用力,带着初学者的青涩和慌乱,撸过整个柱身。她又用手去揉哥哥的马眼,带着一手的黏腻上下滑动着。
“这样吗,哥哥?”
“对,就是这样。”付长宁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他感受到妹妹的触碰,身体的欲望愈发强烈。
付莳宁的手指在他的指导下,逐渐变得更加熟练和大胆。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你做得很好。”
付长宁低声赞叹,侧头吻上她的脖子,不忘用手去揉搓她的乳房。付莳宁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充满了羞涩的快感。
“哥哥……”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无助。
付长宁的手继续在她的胸部上游走,指尖轻轻滑过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滑到锁骨,湿润而炽热,每一下都让付莳宁感到一阵战栗。
明明是她在给哥哥撸管,可是她感觉被弄的人是她一样。付莳宁一边大声呻吟出来,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随着一声闷哼,付长宁一口咬上她的锁骨,一片白浊喷洒在她手心。付莳宁脑袋发白,轻轻低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付长宁的怀中。
她的眼神迷茫,四大皆空,局促的呼吸掩盖了错乱不齐的心跳。她把手举到付长宁的眼前,怔怔地望着,仿佛在征求他的同意。白色的精液粘稠的流淌下来,把她手腕搞得乱七八糟。
付长宁轻抚她的背,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低声哄骗道:
“乖乖,舔一舔。
付莳宁雾蒙蒙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神使鬼差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手心里的白浊。好苦,好涩,还有点腥。
付长宁的呼吸又一下绷紧,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手掌轻轻滑过她的蝴蝶骨,低声说道:“真是我的好妹妹。”
付莳宁的心跳逐渐平稳,她依偎在哥哥的怀里,感受到付长宁撸猫一样摸着她。不觉得整个人身子都有点懒,瘫着一动不想动。
“哥哥……”她依恋地低声呢喃。拿脑袋蹭他,真的变成一只家猫。
付长宁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在。” 第十一章:软玉温香 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隔壁过堂的石英落地钟滴答滴答,好像为静谧的夜晚演奏小奏鸣曲。付莳宁脑袋一点一点,差点就要在付长宁怀里睡着。
她的意识滑落到乱七八拐的领域,就好像喝多了一样靠着付长宁喃喃地说:
哥哥弄完了吗?只是用手就弄完了吗?”
她的本意只是是想确认,如果哥哥弄完了,她就可以去洗澡了。然而不幸的是,付长宁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他靠近她的耳边低低说:
小小年纪,就欲求不满,嗯?
他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惊得付莳宁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滩水。逆来顺受地让他搓圆捏扁。他分开她的大腿,大手暧昧的摸上膝盖内侧一点点的软肉。
这次用手……下次用腿……更下次就用……。”
你身子太轻,经不住。慢慢给你开发实了,对你对哥哥都好。现在乖乖的给哥哥摸,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在我身下浪叫。
一个十六岁的闺阁大小姐,哪里经历得了这样的诨话?即便是哥哥,也让付莳宁臊得魂飞魄撒。泫然欲泣地去捂付长宁的嘴:“哥哥,不许这么说我……”
付长宁看着妹妹满脸通红,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一软,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好,不说了,别哭了。”
他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怎么跟水做的一样呢。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做他妹妹时,那么的跋扈,又想做他女人,但那么的娇气。付大帅这辈子,除了她,还低声下气哄过谁?
从十年前血洗南城东华门开始,所有人见到他都恨不得一屁股跪倒地上打哆嗦。只有这个娇小的女孩,在那个下午挣脱庶母奔到自己怀里,于是就做了笼中雀,只能看着他歌唱。
可是这只小雀现在长大了,万幸没未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学会飞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付长宁又餍足地抚摸着她的发:“有什么想要的,都只管跟哥哥说。”
哼,别把我当外面的女人,完事了给点小恩小惠就打发完了。
付莳宁这么说着,但是破涕为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那我要那条瑞和洋行下周新拍的珍珠红宝石项链。还要三条冰飘翡翠镯。她伸出白玉一样的指尖给付长宁看。我皮肤白,带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好看。
付长宁吻吻她的鬓角:都听你的。过几天想挑东西了去军部给你开库,这次哥哥北上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付莳宁听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哥哥最好了。”
“不过,”她忽然又娇嗔道,“哥哥你也不能老想着只用物件哄我。”
当女人趾高气扬地要完东西,又开始变成妹妹泼洒打滚:我好累,一步都走不动了。身上好黏,我还要哥哥抱我上去洗澡。
她扯过从在沙发角落揉成一团的藏格纹羊绒毯,盖住自己光裸的上身,用脚去踢付长宁的小腿:
哥哥快啊!黏得我好难受。
付长宁捏捏眉心,第一次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他站起来,弯腰把妹妹从小腿弯上打横抱起,长长叹一声:真是败给你了。
付莳宁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在付长宁一步一步朝着穿堂后面的红木楼梯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搂住他的脖子兴高采烈地问:我才发现后楼里的佣人都被遣走了,是不是哥哥在我们回来之前吩咐的?
她就说怎么自己猫叫春一样的喊了那么多声,付长宁也没有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些。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哥哥原来下午就开始对我图谋不轨!
付长宁开始往楼梯上走。坚实有力的手臂钢铁一样横在她腿弯和腰间。她得意地晃着小腿,说了一句:
色胚。”
付长宁脚步停了一下,然后突然把她往上颠。付莳宁惊呼着收紧环抱他的手,然后被拍了一下屁股:“小姑娘家家,说什么不三不四的。”
付莳宁撅起嘴,现在开始摆哥哥谱了!于是她又把身体扭三扭,拒绝沟通,只好像要钻到付长宁心里去。 第十二章:晨间 第二天早上,付莳宁是在付长宁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轻轻睁开眼睛,看到哥哥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显然还在梦中。阳光透过米纱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柔和地照亮了一切。
她的房间装饰得精致而温馨,浅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彩画,描绘着宁静的山水风光。床头的花瓶里插着几枝新鲜的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柔软的白羊毛地毯铺满了地板,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付莳宁感到一阵心平气和的快乐。感受到付长宁的体温源源不断从身后传来。她小心翼翼地从付长宁的怀里抽出胳膊,试图不打扰他。然而,就在她轻轻移动的那一刻,付长宁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从她丝质睡衣的衣角滑进去,寻找到她胸前两团软肉。付长宁一边吻着她纤细的肩胛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询问:“醒了?”
“嗯……”付莳宁舒舒服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在他怀里动了动身,找到个最舒服的角度,猫一样趴下去。
付长宁就像意识不清醒的野兽,刚刚苏醒只知道在地盘上标注领地。他胡乱的把她丝绸睡裙往上掀,露出漂亮细瘦的的脊背,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细碎碎地去吻她的肩膀。嘴唇一路下滑,叼起左腰上的软肉吮吸着。
付莳宁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把丝绸床单抓得乱七八糟,像小鹿一样在他身下轻轻喊:哥哥,轻点。
付长宁听到她的声音,低沉地笑了一声,嘴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手掌开始搓揉她的胸部。由于她趴着,乳肉从手的两边溢出,他像颠气球一样将她的乳房往上抛,手指夹住乳头再轻轻拉下来。
付长宁的大拇指和食指像搓黄豆一样碾过她的乳头,细细打圈摩擦。付莳宁感觉到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头脑,整个人瘫软在枕头上,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还没来得及出口抱怨,他大手一掀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随即整个人附上去,有力的手腕支撑在她身侧,掰开有些微微蜷曲的身体,然后吻上她的乳房。
他的唇舌在她的乳头上轻柔地舔舐,然后伸出舌头将左乳包住,用牙齿轻轻地咬,然后用力一吸。
“好奇怪...
付莳宁低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早上刚苏醒的身体感受到的快感与昨晚截然不同,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划过她的大脑。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弓起身子,脸上浮现出半痛苦半爽快的迷乱神情。她的黑发与付长宁交织在一起,从远处看,就像她在给他喂奶一般。
啊...哥哥...不要吸我了,好爽啊,妹妹撑不住了.....
她破碎地说着淫言浪语,手指在付长宁肩上抓动几下。可是并没有唤起身上男人半分的怜惜。付长宁的吻逐渐变得深沉,他的舌尖继续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打转,而手掌则滑过她的腰间,像跳探戈一样,点过肚脐,抚摸上柔嫩的小腹。
“早上起来就这么敏感。”
付长宁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手指轻轻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哥哥……别这样……”付莳宁颤抖着低声求饶,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付长宁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继续往下滑,探入她的内裤里,触碰到她的三角区。付莳宁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发出了一声低呼。
哥哥,不是说这两天不会碰这里吗.....她哆哆嗦嗦地去挪他的胳膊,同时感到粗糙的手指抚摸过她的上阴,微微碰到阴卓。他的手指不耐烦地把她内裤扒下去一节,指尖都能碰到她柔软的阴毛。
他顽皮地把她的一点点毛毛卷在手里把玩,然后微微一扯。付莳宁尖叫一声,感觉一股热流流到内裤上。
哥哥好过分!她拿拳头砸他古铜色的大臂。明明昨天晚上说了不碰她的。
付长宁朝她乳尖吮吸了一下,付莳宁立刻就老实了。只是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一副打死不从的贞洁烈女样。
昨晚的劲儿哪去了?付长宁哼笑一声,吐出妹妹的乳头,倒是没有强迫地掰开她的腿,大手稳稳地放在她温热的小腹上。
哥哥自己说要循序渐进的。”付莳宁哼哼着,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第十三章:恃宠行权 付长宁把她抱上楼后,她吵着要他帮她洗澡,直到付长宁咬牙切齿地表示,如果他真的帮她洗澡,就会在浴缸里直接把她办了,她才老实下来。毕竟冰冰凉凉的大理石浴缸可不是她想要的美好第一次场所。
于是,大半夜又打铃把已经在偏楼睡了的女仆喊过来侍候洗澡换衣。最后,在付莳宁的撒娇打滚中,付长宁勉强同意和她在一间房间睡下。
睡前又免不了胡闹一番,她用手帮他撸射了一次。付大帅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从床上吵闹得下了地,屈尊降贵地帮她用瓷盆打水洗手。只因为妹妹固执地不肯下床,连两步远的浴室都不愿意哪怕被抱着进去。
睡前付长宁在她耳边恨声说:“我真想把你今天就操开了!”
回想起来,付莳宁捂着嘴笑,双眼弯成了月牙:“哥哥说了不急的。”她也不急,毕竟小说里男人太早得到就不会珍惜。作为付大帅刁蛮的妹妹,她想理直气壮的延期自己的特权。
付长宁从她身上下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享受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清晨。付长宁有些懊恼地觉着自己太晚觉醒,错失了这么久的福利。温香软玉在怀,他甚至连政务都想晚点再处理。
付莳宁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在他的肌肉上轻轻画着圈,轻声问道:“哥哥,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付长宁低头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本来是有几个重要的会议,不过既然你这么依赖哥哥,哥哥就多陪你一会儿。”
付莳宁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真的?可是我早就约好玉卿去英英茶室喝茶了。”
付长宁挑挑眉,伸手去抓她屁股:
嗯哼?
哎呀哥哥,痒死了!
付莳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咯咯咯笑个不停:这是真的啦,人家上周就约好周五去喝茶了,那个时候哥哥还没回来呐。
付长宁的手划过她的侧腰又到臀线。付莳宁笑得喘不过气,躺在床上直求饶。左一句好哥哥,右一句饶了我吧,高高低低叫了好几声,才勉强从付长宁勉强怀里挣脱出来。
记得早点回来。
付长宁最后轻轻啄了一下妹妹,放开她,自己也起身下床。付莳宁抱着膝盖坐在锦秀缎团中,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就像被困在金丝玉笼里的小雀。
哥哥也要早点回来。”
付长宁扣衬衫扣子的手停顿住,然后弯下腰来,凝神看了她一会。付莳宁面对穿着白衬衫,手插西裤的哥哥毫无抵抗力,心脏狂跳着,张开嘴,顺从又柔软的注视着他。
付长宁伸出手来,慢条斯理的从她下巴上划过,点到她嫣红的唇上,在付莳宁颤抖的眼光中若有所思的低声说:“交给你了,小管家婆。”
付莳宁呆呆的目送着哥哥消失在走廊尽头,然后又把自己砸回床上,裹成一条被子,咯咯咯地大笑着。突然,她又猛地跳起来,顶着一头已经被揉乱的长发,疯狂地按响床头的电铃:
“快点过来!”
女仆们慌慌张张地从楼下跑上来,房间一下子被塞满,灯光乱晃。
“小翠,大帅的车张叔准备好了吗?”她高声叫道,“我今天要穿那条巴黎新出的格子裙,钻石长筒袜,还有那双金线缎面的鞋。”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扯下睡裙,小翠急忙接过裙子,一边连声答应:“好的,好的,小姐。”
付莳宁不耐烦的说:“你家女主人今天忙得要命。你待会让钟叔开那辆庞蒂亚克去接刘小姐去茶楼喝茶,我待会下楼点好今晚要吃的菜——大帅也会回来,让他们收着点心做!
得了付长宁那一句话,她就跟拿鸡毛当令箭,管理起下人显得更加理直气壮。一边穿上呢子衫,一边趾高气扬的指挥佣人整理房间,剪枝新鲜的芍药花放在房间和客厅里。花一个早上,哒哒哒地把整个公馆的前后厅都巡视了一遍,活脱脱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第十四章:听闺蜜的话 瑶湖静静地躺在南城的西南角,如嵌在大地上的翡翠。湖水清澈见底,四周苍翠的山峦环绕,宛如世外桃源。湖边的杨柳被风吹弯了柔软的枝桠。
这里是南城着名的避暑胜地,即便不是盛夏,太太小姐们依然喜欢穿着旗袍,手摇精致的团扇,三五成群地漫步湖边,聊着家常和最新的时尚潮流。
瑶湖周围布满了各具特色的小洋楼,墙壁上爬满绿意盎然的藤蔓,红色屋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内部装修成英式茶庄,有大理石柱的拱顶和一尘不染的硬木地板,符合最新的西洋流行。付莳宁和刘玉卿正坐在她们最喜欢的“英英茶室”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午后时光。
她们所处的房间狭长而宽敞,通往一个铺满沙石的玫瑰花园。阳光透过玻璃落地窗洒进室内,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房间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描绘英式乡村田园风光的复制品油画。墙角摆放着几盆绿植,中间几张雕花的木质茶几上,摆着瓷茶具、大吉岭伯爵茶、蓝莓玛芬、甜起士片和香草布蕾,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玫瑰花的淡淡香气,格外怡人。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付莳宁显得分外时髦而活泼。她穿着一件西式剪裁的蓝白粗格纹呢子裙,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白色的丝绒遮阳帽上垂下几根灰色的鸵鸟毛,懒懒地耷拉着她的耳边。
刘玉卿笑盈盈地打量了她一番,轻轻掩口说道:“莳宁,你这身打扮真是太摩登了,简直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洋小姐。那顶遮阳帽上的鸵鸟毛可真别致,在哪儿买的?”
付莳宁取下墨镜,扒拉了几下盘子里的奶油重蛋糕:
这是在海城一家洋行订购的,花了我60银圆呢。不过千金难买我高兴——谁让我一看到就喜欢上了?”
刘玉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颇为阿谀奉承。
“不愧是付大帅的妹妹,穿什么都这么有品味。
这句话正夸在付莳宁心上,把她夸得心花怒放。她微微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玉卿,你也不赖啊,这件旗袍真是衬你,显得你更加温柔可人。”
她可不是睁眼说瞎话,刘玉卿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丝绸旗袍,旗袍上绣着精致的花卉图案,还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质披肩,更带着几分优雅和温柔。光是看这身端庄精致的打扮,完全看不出来她前几天泼妇一样指着那位宋小姐鼻子骂。
刘玉卿笑了笑,扶着头上挽的双发髻,说道:“我妈妈一定要我打扮得温婉可人一点。最近不是何家小公子刚刚回国吗?”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看她那样子,似乎是觉得我在路上都可能碰到什么人,得留个好印象呢。”
说完,刘玉卿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挺直腰板,带着几分不屑的眼神望向露台外面。
付莳宁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伯爵茶。刘玉卿和她的后母一向不对付。刘部长在大太太过世后扶正的二房总是急功近利,急切地想为前主母的女儿找到一个有力的夫家。
何家啊……”付莳宁若有所思,手指在搪瓷金边茶杯上慢慢摩挲。
如今付长宁一路北上,只剩下海城一块暗地里的实力还在被洪门帮的头头孙长英死死握在手里。何家本身并不算特别厉害,但何少爷的母亲却是孙长英的外甥女。她丈夫何如许的一半生意都是靠岳舅孙长英才能拿的到牌照。
刘玉卿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抿了一口自己茶杯里的大吉岭,说道:“放心好了,我那后妈是个糊涂虫,难道我也不清楚形势吗?海城迟早会落到付帅手里,到时候,孙老不死的亲戚还能有好下场?”
她放下茶杯,微微前倾,意有所指地挤了挤眼:
“说到这儿,何兆玉从日本回来之后,我母亲说何家想为他接风尘宴。要不要趁机他们的立场如何?虽然付大帅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女人家的手帕交也有自己的妙用啊。”
付莳宁瞟了她一眼:你怕不是想要让我去替代你受了那何兆玉的风采?听说何小公子玉树临风,你就不怕见到了,芳心动摇,舍不得把他叭叭送我手上了?
这话说着她自己都好玩,眼眸微转,捂起嘴巴咯咯笑。然后停下声音,跟大变活人一样脸色一下就变了。
有意思,回头我让张叔把何家的请贴挑出来。既然刘财政部长鼎力相邀,那我跟大帅岂能有不上门道贺之理?
刘玉卿都快给她跪下了:姑奶奶,可不要当着大帅的面这么说啊!大帅宠您宠的没边了,我们怎么能在他老人家面前放肆呢。
这话又说到付莳宁心里去,夸她再美再厉害不如夸她哥哥对她好。付莳宁美滋滋地举手叫侍应生。马卡龙和栗子粉蛋糕,各打包一份。她把蛇皮手包往桌子上一扔,想了想。再要一杯冰咖啡。
干什么呀?刘玉卿好奇,想吃我们明天再来不就完了?我不信你们家允许你们晚上还吃西点。
付莳宁又咯咯咯笑起来,她这么一张漂亮的脸,笑起来应当是极其妩媚的。但是刘玉卿却觉得这个笑容有点毛骨悚然。
我送给我哥哥去!
她脆生生说,嘴巴咧的更大了。还没等刘玉卿反应过来,她一下子站起来,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蓝色小盒子,上面结着白色的缎带。
她边说边走,人已经走到茶室门口,留给刘玉卿的只有一道长长的回音:钱你去我家找张叔要啊————
徒留刘财政部长的掌上明珠在茶室吹胡子瞪眼。谁让枪杆子出政权?整个南城敢甩她脸子,自己却还得叭叭舔上去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第十五章:甜蜜陷阱 付长宁从繁忙的公务中抽出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他批完最后一批公文,指示驻扎在北城的亲属部队勿轻举妄动。抬头看西洋大钟,指针点向斜下。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一下玩着自己的镶绿宝石钢笔。
忽然听见办公室被敲响,进来一个年轻潇洒的军官,皮肤同样晒的有点黑,走路笔直挺拔。名叫连知的军官敬了个礼,低低地问:“大帅,军部外面来了辆庞蒂亚克,说是您的妹妹前来看望您,您说——?”
付长宁停止了玩转钢笔的手,玩味地笑了笑,慢吞吞的说:“让她进来吧。”
付莳宁的小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传出来哒哒哒的声音。她像只小天鹅一样,昂起脖子,跟在亲卫军的身后左看右看。左手拿着从茶室打包的蓝白盒子,右手提了个小马鞭。
小马鞭的柄用的是白色珐琅嵌小蓝宝石,柄头点了一颗漂亮的海水珍珠。长长的真皮鞭一路垂到地上——在来军部看哥哥之前,她一时兴起,让司机拐去西洋行取自己两个月前就做好的舞步鞭。
虽然早就做好,甚至工匠三番五次递书说已经可以让女仆来取。但是大小姐真爱自己的新马鞭,别人碰一下都是要被抽一脸血的命。正好赶上这几个月围绕着哥哥回南城忙的团团转,就一时耽误,足足等到今天才想起来。
正好给哥哥看看,提醒他有时间带自己去骑马,告诉他三年时间自己一直在精进骑术,绝对不会给哥哥丢脸。
如此想着,付莳宁哼着歌,跟在她不认识的副官身边,在军部的大楼里左拐右拐。
“还没有到吗?”她有点忍不住,侧头催自己跟着的军官。
这位军官她不认识,看起来似乎是哥哥北上新提拔的人才。不过她向来不会过问军事上的事情,这是哥哥的领域,不是她该负责,该触及的方面。
该知道的哥哥自然会告诉她,不该知道的——如此一想,付莳宁冷酷的斜了下嘴角,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血腥场面——摆不正自己位置,却想到处乱问,结局就是一颗子弹穿进脑袋瓜子,就弯着身体躺在地上,变成死狗一条。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她差点撞上左转之后停下来的年轻军官。急急忙忙停住身子,他已经拉开了一扇朱木的大门:“请进吧,小姐。”
这好像也不是她熟悉的付大帅的办公区域,不过她上次来军部还是五年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之后重新修改了布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一边迈着端庄的步子乖巧踏进办公室。
付大帅一双锐眼,看清楚西方是将来前进的方向,于是不仅火器枪炮,军队管理,金融设施都像大洋彼岸靠齐,就连办公室都是装修的半美式。
这是一件高大、凉爽的房间,窗外正对着修剪好的草坪和一棵硕大的梧桐。付莳宁进来的好像是属于会客室的一半,有一道滑门分隔开左右两间。她乖乖的坐到真皮沙发上,把蛋糕放在旁边的玻璃小桌上,睁大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观察自己面对的一整墙黄铜书架和旁边垂下来的一副画着奔驰骏马的画作。
一阵滑轮响动,付莳宁噌一下站起来,扭动手指,又怕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千金大小姐,硬是忍住了扑进眼前人怀里的冲动。扑扇扑扇长长的眼睫毛,望眼欲穿的看向从办公厅另一侧走进来的男人。
付长宁似乎刚刚结束一场公务,正在慢条斯理的退下自己一双白色的丝绸手套。初九的秋日有微微起风,但是大楼里很暖,窗户都只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他就只穿了早上的那件白衬衫。衬衫解开三个口子,袖子挽到手腕上,可以看到结实的胸肌和发达的手臂。
付莳宁一下想到早上从她床上起来的哥哥,他从床上撑起来时候手臂的弧度,背对着她扣扣子时背肌隆起来的漂亮弧线,脊背中间的一道弯线一路延伸到他的西裤之中
她想的都有点发怔了。在付长宁的脚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才顶着一张慢慢,慢慢红起来的脸,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哥哥~
付长宁没有说话,低头打量了下她。为了来军部不显得自己装束太过夸张而格格不入,付莳宁在车上脱下了自己的鸵鸟帽子,又解开自己的金项链。把头发挽一挽,扎成了一个发簪。现在低眉顺目的站在他面前,像朵俏生生的梨花。外头的太阳光打进来,把她脖子裸露出来的皮肤照的雪白细腻。
她恭敬的并住脚,哥哥面前一点不敢放肆,很是柔顺的低头盯着脚底下的一方小小地板。她乖觉的态度让付长宁心情变得很好,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一缕从发簪里钻出来的调皮头发。坐吧。
他顺便挥手,示意连知退出去。副官恭敬的鞠躬,半退出去的时候,关上门最后的画面,就是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像小雀一样仰头渴望的凝视着她哥哥。
咔哒一声门关上,确认不会有人目睹到付帅的私事,付莳宁才慢慢褪去一身千金大小姐的端庄。伸出手,牵住了付帅,慢慢的摇晃。
怎么突然想着跑到军部来?付长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敛下眼,慢条斯理的问。
我,我想见哥哥了。付莳宁怯怯地说,用小手指头去勾付长宁的手心。我在茶室看到了有好吃的茶点,突然就想端过来给哥哥吃。哥哥,我没有耽误你吧?
她没有说是因为英英茶室的糕点,没有冰块保鲜,哪怕是放到晚上也会迅速化掉,所以必须拿了就吃才好。她早些想起来自己要取马鞭,就把蛋糕重新放回茶室,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好生看管。
去拿了马鞭再回来,回来的时候刘玉卿已经走了。然后一路把蛋糕捧在自己的掌心,让钟叔把车开的风驰电掣,差点没撞翻好几个黄包车夫。这么大的路,好端端的两条腿走那么慢,还东倒西歪!付莳宁在庞蒂亚克后座破口大骂,要不是赶时间,都要用新鞭子抽几个人。
就这样紧赶慢赶,送到付大帅办公厅的时候,盒子外面还在散发着丝丝冷气。一想到蛋糕,付莳宁抿着嘴就笑开,笑的像花一样。接着摇付长宁的手:
哥哥尝一口好不好?
她知道付大帅从来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三年前的厨娘就是因为做饭太甜口被炒了鱿鱼。但是茶室是从伦敦开过来、代表着整个华国最时髦的流行,于是付莳宁削尖脑袋也想给哥哥尝一口。
她把盒子从玻璃桌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缎带。粉白的指尖上下翻飞,轻轻的取出来里面娇嫩的栗子蛋糕。蛋糕完好无损,漂亮的就好像刚从烤箱里拿出来一样。绵密的棕色奶油像泉水覆盖在蛋糕上面,顶上是个小小的草莓。
付莳宁心中欢喜,不免对自己一路的小心翼翼颇感得意。从沙发上跪起来,抽出盒子里面的珍珠勺,舀了一点蛋糕,直起身子面对付长宁:啊————
付长宁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她,没有动静。
他黑洞洞的眸子好像一路看到付莳宁心里去。她的脸颊泛红,手腕轻轻颤抖,整个人感觉都要烧起来了。但还是孜孜不倦的举起手腕:哥哥,啊——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付长宁握的力有点大,她白皙的胳膊都被抓的有点泛红。在付莳宁含羞带怯的眼神中,他慢慢的,慢慢的低头,张开嘴,将勺子含了进去。
他含的动作很慢,付莳宁都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嘴,里面白森森的牙,和一抹舌尖。付长宁慢慢慢慢咀嚼着这一小勺蛋糕,可是付莳宁觉得他好像在咀嚼着自己。
她感觉到有一股发麻的感觉从手腕传导到自己的胸口,大脑。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小小声问:哥哥,好吃吗?
付长宁动了动嘴,好像在回味蛋糕。摇了摇头:太甜了。
太甜了,就像眼前的少女一样。她被自己箍住一只手腕,柔弱无助的靠在沙发上,抬头低头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自己,还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中看着他。不能再靠近,要不然就和甜食一样,容易上瘾。
太甜了。他喃喃的说。
下一秒,付莳宁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沙发上,她慌张的抓住扶手,还没来的及动静,身上就覆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付长宁跨坐在她身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 第十六章:标记 哥,哥哥?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要动,妹妹。
付长宁伸出一只指头,缓慢的从付莳宁的头顶开始往下滑,划过她又长又媚的眼睛,点在她翘挺的鼻尖上,最后垂落在她和自己十分相似,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今天她因为要出门,口脂擦的是鲜嫩的桃粉色。
他微微用力,就把付莳宁的嘴唇分开,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樱桃小口。能看到粉红的舌尖,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有些害羞的躲开。付长宁伸出拇指,用力地擦过妹妹的唇瓣,看到上面逐渐染成鲜红的颜色。
他这么一直掰着她的下巴,嘴都合不上。付莳宁又不敢动,轻轻地呜呜了两声,就乖巧的由着付长宁看。因为被钳地久了,嘴里逐渐积聚一小摊清澈的唾液。付莳宁伸出舌尖想顶,却在这个时候嘴里被送进来两根手指。
! 呜呜!
她瞪大眼睛看向哥哥。但是付长宁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好像她是一盏精美的雕花瓶。他的手指抚摸过舌尖,去碰她的牙齿,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嘴角。付莳宁讨好的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小狗一样,柔软的触碰着。
好乖。
付长宁哑着声音,好像对她主动的舔弄非常满意。他另一只手摩挲着付长宁的肩膀。
把这个作为奖励的信号,付莳宁更加卖力的舔着哥哥的手指。指尖饶过他的指尖,感受他轻轻扯着自己的舌头,带来麻痒的感觉。
因为一直张开着嘴,蓄在嘴里的那汪清液最终是包裹不住,在付莳宁头一歪的时候,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
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呜呜咽咽,对于在哥哥面前不要脸的流了口水表达着极度的羞耻,但是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对她这样柔顺的臣服带着不一般的兴趣。于是付莳宁进退两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舌头吐出来,讨好的去舔他的手背。
手背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付长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细长的瞳仁眯起来,好像野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下一秒,付莳宁感觉到脖子一痛,哥哥直接附上来咬了她一口!
呀,哥哥!
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两只腿在空中胡乱踢着:哥哥,好痛!
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付长宁开始舔舐她脖子上的唾液痕迹。从锁骨边缘,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颌处色情的来回游弋。一路往上走,吻到她的耳垂。
啊!哥哥,啊—— 付莳宁咿咿呀呀地,死死抓住付长宁坚实的手臂,整个人都在打抖。 不要啊,耳朵,唔,耳朵不行.....
比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肉。 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吻上她的脸,一路亲到付莳宁的鼻子。和她鼻尖对鼻尖,慢慢地厮磨。付莳宁呼吸都带着喘,一上一下的,水润的眼睛像钩子勾着他。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舔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做、不该做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逼迫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所以他放任自己舔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性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女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蛋糕嘛,哥哥。“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胸脯贴胸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色的奶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 啊————“ 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揉捏自己妹妹光滑饱满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 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液。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潮红,呼吸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位威震叁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跳跃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哥哥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我好爱你呀,哥哥。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喷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臀部第叁次滑过付长宁的大腿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勃起的硬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腿根。
“哦!”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头。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把她往下按了按。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腿心直跳。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她细声细气的说。
“那你要怎么办呢?”付长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边,“你哥哥可不能硬着去办公。” 第十七章:我的 付莳宁手无足措,不过其实她也没有那么难堪。低声问到:“哥哥,我能帮你吗?”
付长宁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摸索着妹妹的腰。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她的手,一下一下放在嘴边吻着。他的衬衫半解,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小麦色的锁骨,在太阳下隐隐发光。付莳宁感觉到气血上涌,小鸭子一样分腿坐在哥哥腿上,往后挪了挪,颤巍巍地去拨弄他的皮带。
付长宁从头到脚,都是德国裁缝制的西式衫。付小姐这辈子的玉手只碰过珠宝,古玩和瓷器,从没解过男人裤子,更别提是西方的皮带扣。她手轻轻抚摸了几把裤头,急的到头乱转,“这怎么弄啊?哥哥。”
付长宁喘了一口气,又把胯往上顶了一下。这一下直接戳到付莳宁的内裤。她尖叫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顶到空中,柔软的部位收到冲击,她一下子就瘫在了付长宁身上。
“唔,……我不会解开,嗯。哥哥……“
小鸟一样婉转的啼叫,叫的付长宁火气上涌,心烦意乱。他解开皮带扣,单手抽出皮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付莳宁的大腿,另一只手急急忙忙领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哦。啊,哥哥!“
手碰到一个火辣而粗壮的物什,尽管昨天晚上已经碰过它一回,但是付莳宁还是被烫的手心发颤。那个大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感觉到有股黏腻从柱身前端溢出来一点。
脸上飞红,一点不敢看。付莳宁把头埋到哥哥脖子上,一边轻轻喘息着,一边摆弄他的阴茎。她用手摸过整个柱身。在前端的马眼轻轻的揉捏,又顺着茎身一路向下,去揉搓他的囊袋。
付长宁吐出一口气,舒爽感从脊椎骨蔓延到大脑。他偏过头亲亲付莳宁的鬓角,声音带上嘶哑:“宝贝,你做的很好。再往下一点,对。”
他的手包裹着妹妹,一上一下抚弄着自己。付莳宁感觉自己魂都要飞出去,腰肢塌陷,整个人滑得越来越低,趴在他的身上小声的呻吟着。
“哥哥...哥哥.....“
付长宁的吻越发用力,像骤雨一样侵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付莳宁眼睛迷迷朦朦,不自觉带上一分渴求。她在他身上扭动着,手也在加快,按压,摩挲付长宁的马眼,柱身。她感觉到哥哥的小腹一阵抽搐,压着她的手也在不断用力,手指陷进她的大腿里,掐出来点点红印。是射精的前兆。
突然想到什么,付莳宁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哥哥,不行!“ 她扭着腰,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付长宁哪里能让她跑了去,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啪“一下打在了她屁股上:
”闹什么?给我乖一点!“
“啊,哥哥!“
付莳宁尖叫起来,眼眶都红了,一半羞得一半慌得。她见逃无可逃,躲无法躲,唯一可以避免的方法,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
于是她弯下头,神使鬼差的把付长宁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阴茎太长也太粗,她一口含不下,只能勉勉强强包裹着龟头。她嘴巴被撑的老大,控制不住的一丝唾液滴下来,留到付长宁浓密的阴毛里。她努力的吮吸着前端,舌头划过冠状沟,卷起来一些已经流出来的前精。此时眼角发红,看起来淫荡极了。
!
付长宁也没有料到突然他的东西会被含住,一下爽到天灵盖都要炸开。小腹绷紧,无法克制的一声闷哼,把付莳宁的头狠狠一按,全部都射到了她嘴巴里。
”咳咳咳,咳咳!“
尽管设想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付莳宁还是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哥哥的阴茎在她嘴里慢慢地软掉,顺着张开的嘴唇滑落下来,弹了两弹,落在她手心里。而她嘴里全是他的东西,半张着嘴,能看到白色的液体在唇舌间滑动。
付长宁看得眼睛都变红,翻身坐起来,死死钳住付莳宁的下巴。而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他的妹妹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把他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好苦,好腥哦。“ 她皱着眉头,吐出来舌头,讨好的看着他。
付长宁急速的喘息着,身下那个家伙又有挺身而出的趋势。他弯在身子狠狠亲在付莳宁的额头上。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低哑的吓人。
”你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吗?“
”嗯……“ 付莳宁眼睛滴溜溜地转,老实的回答是:知道,毕竟她在哥哥回城之前狠狠恶补了许多春宫图。但是她其实没有想到第一次口交会交代在哥哥的办公室,于是捏着他的衣角如实的说:
“我就是想着……我怕哥哥办公室里没有备用的裤子……要是射、射在衣服上怎么办?“
“大帅怎么可以走出去身上衣服有瑕疵呢,于是我就想……”
“于是你就决定含住我,把我的东西吞下去?”
深深喘出一口气,又吸气。付长宁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哪怕在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想要维持自己的表情,但是看向付莳宁的眼神整个都是狰狞的。
”我再问你一遍,付莳宁,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付莳宁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哥哥的眼睛,仿佛在揣测他第二次问话背后的深意。她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回答或许将成为无法回头的分界线。他在问她——她是否明白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做这些呢?是那个纯真无邪、被他一步步诱引入罪的无辜妹妹,还是一个带着扭曲的爱意、主动靠近他的成熟女人?
于是她挥起剑斩断所有的退路,毅然决然跳入甜蜜的深渊。
她听到自己嘴巴一张一合说:“我知道,我想你肏我,哥哥。” 第十八章:如此跋扈 长宁控制不住自己,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嘴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狂热,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这简直算不上吻,看上去更是像啃咬她。 付莳宁的嘴角被咬出血,她带着痛意的哭喊被全数吞没在喉管之间。最后付长宁的舌头卷起她嘴唇上的血珠,一点一点舔掉猩红的颜色。
他停下来,带着喘,和她额头贴额头。 付莳宁的手腕像藤条一样缠住他。如鸢尾花,如菟丝草。初秋的光影碎片中,她像一汪大海里的小船浅浅浮在他的身上。”你是我的。” 付长宁慢慢的说。”对呀,我是哥哥的。”
哥哥。
她软绵绵的回应。
付长宁应了一声。 手去揉捏她的腰肌。付莳宁往旁边挪了挪:哥哥,我的裙子都要被你揉皱了。
她从巴黎买的呢子裙,上面还纹了多多山茶花。光是配套的丝袜就花了她25大洋——这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员工的月工资,但是才穿了一天,被她哥哥这么揉,八成回去烂的没法洗了。
我从西洋进货的裙子哎。 她开始唉声叹气,勾住他脖子的指甲间都在用力。哥哥你不让我去巴黎、日本,洋货只能在商行里买到,找裁缝定制,去西洋商人家里私谈。你在外面打仗久了,怕是忘记了养一个女孩儿要花多少钱吧!
她用脚勾起自己的花卉针绣丝绸小鞋,弯起膝盖给他看。喏,看到上面的金线了吗,金子绣的! 她强调。 金丝线是我让佣人从我们家老库房那个沉木檀香大盒里翻出来,找江南秀娘织上去的。光说这功夫就要花不少,别说钱不钱这种俗东西了。
她媚眼如丝,又去勾他。都说女人如果只花自己丈夫的钱,既是幸福,也是不幸。但是这是她亲哥哥,她还吞了他的东西!于是讨要起来理直气壮。
昨天说的珍珠项链和翡翠镯我记着呢。哥哥高筒袜也要赔我。嗯,我还想要两支南宋龙泉窑瓷瓶,要细口肚圆那种。你们北上肯定带回来了,我要放在家里插芍药花。
……我都不知道这十年竟然养了这么个讨债鬼。
付长宁感叹,旖旎的气氛被付莳宁毫不犹豫要钱要首饰的气势打散到无影无踪。天底下第一个跟我要东西要的如此理直气壮的,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了。
那是当然的呀! 付莳宁得意的翘脚脚,看见哥哥低头去瞅她的缎子鞋,就把脚指尖勾起来。我可是哥哥唯一的妹妹,全天下我最亲近的就是你、唯一爱重的也就是你。你凭什么不给我东西呀哥哥?
她是付长宁的妹妹,他亲手留下来的妹妹。她当然是特殊的了,那么多庶兄弟他都杀了,独独抱起一个她,她为什么不能跋扈,为什么不能恃宠而骄呢?
付帅淡笑着摸了摸她脑袋,摸到圆润的海水珍珠卡扣。养的这么娇,养的这么跋扈,将来你还怎么嫁的出去,嗯?
他们已经如此惘视人伦、淫乱不堪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合理的回答应该是她红着眼睛哭诉我不嫁,哥哥,我一辈子陪着你!但是付莳宁从来不是什么正常的女人。于是她捂着嘴嗤笑着回答:只要能养的起我,给我快乐的,嫁给谁都不错。
付长宁勾了下嘴角:”说的对。“
“只不过,还得要有足够的下人给你打杀。
在她哀怨的眼神里,抬手挑起她的珐琅柄马鞭。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个新鞭子过来什么意思。
哪有哦。 付莳宁撅起嘴巴。“我只是想和哥哥骑马去而已。”
事实上是,大帅回府,如此年轻英俊,搞得人心浮躁。她已经眼尖的看见几个年轻丫头画上口脂、穿上新袄、那小腰扭得比水蛇还好看了。如此打个马鞭,也是磨刀霍霍、取个敲山震虎之意。
她转了转眼睛,插科打诨:哥哥,你今天还有事忙吗?我是先回去还是在这里等你呀。
付长宁抬头看了下时钟:今天该开的会已经完了,估计等下只有几份文件要批。你等着我吧,我们一起回家。
前一句话付莳宁漠不关心,但是后面这几个字让她心情大好。绽放出一朵甜美的笑容,嗯了一声。乖乖从付长宁身上扭下来,她站起来准备去书架上挑一本自己看得懂的书。
就在她在《家族私有财产及国家起源》 《辩证唯物论与历史唯物论》 和 《新哲学大纲》 中皱着眉头垂死挣扎的时候,大帅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下一秒,一个穿着白色雪纺长裙,身披薄荷色薄衫披肩的年轻女人,窈窈窕窕地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个暗黄色牛皮纸文件袋。女人有张尖尖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清纯眼睛,眼瞳又深又清澈,只要一看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宋婉知的手僵在半空,凝固在开门的瞬间。
她的目光落在房间里正悠然自得的付莳宁身上,后者松松用白玉挽着发髻,腕上戴着显眼的祖母绿手镯,正在随意扫着书页。全身上下的装束都透着一股奢靡之气,无一不显示出来她是一朵在温室里长大的金花。
这一刻,宋婉知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既有隐隐的厌恶,也掺杂着一丝怜悯。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文霞楼初次见面开始,就让她本能地感到生理上的排斥——那种被权势和财富眷养出来的肤浅与傲慢,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淡淡情绪,挤出一个大方的笑容。走进办公室,面对付长宁,语气中保持着镇静:“大帅,您要的南城经济发展报告,我已经整理好了。”
她递上手中的文件,指尖微微发颤,但仍保持着疏离,淡然的表情。付长宁没有立即接过,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缓缓伸手接过报告,随意翻看了几页,轻描淡写地说道:“辛苦了,宋小姐。”
这时,付莳宁这才抬起头,从书上施舍了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宋婉知的存在。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很高傲的说:“你好啊,宋小姐。”
贴主:a_yong_cn于2024_11_20 16:02:14编辑
贴主:a_yong_cn于2024_11_20 16:02:14编辑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