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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都】(1-5) 作者:Worldtree23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欲望之都】(1-5) 作者:Worldtree2322024年11月30日发表于pixiv   这是一个心灰意冷的男人,在做出最终决定之前所遭遇的故事。  前提及有可能的雷点:登场角色基本非处,不乏裤裆文学受害者,男主行为略滑
【欲望之都】(1-5)

作者:Worldtree232
2024年11月30日发表于pixiv

  这是一个心灰意冷的男人,在做出最终决定之前所遭遇的故事。
  前提及有可能的雷点:登场角色基本非处,不乏裤裆文学受害者,男主行为略滑稽,作者更新不稳定。

  第1夜 黑泽露歌的契约H
  我承认,我这个人确实有一些小怪癖。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做爱这种事,可性爱又渐渐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青年时通过观摩影片来了解性爱的知识,到后来虚假的影视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欲望。
  这并非渴望性的冲动,只是一种想要看到年轻的肉体被肆意玩弄,从纯洁到堕落,从清纯到淫荡,当种种罪孽加之于身时,却发现自己永远无法摆脱的堕落美学。
  父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到我这一代又被加以利用,现如今我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作为所有垄断行业的“神”君临顶点,就连执政者们也无可奈何,就算是犯法犯罪,也会因为证据不足、信息缺失,仍旧无法被制裁。
  还好,我不会去做一些麻烦的事情,顶多是有些小怪癖。
  几年前,我便将父亲病重时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公司整理的仅仅有条。现在,在签订完了所有文件,又参加了几个会议后,我终于能够当个甩手掌柜,得到片刻休息的机会。
  狗腿子们也见缝插针,向我报告有关于“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嘛,看来小姑娘最终还是签订了那份卖身契。
  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从泥潭中逃离,父亲欠下的债务,最终将她的家庭击垮。我作为一个交易者出现,用一份卖身契来帮助她逃离巨额债款,而她今后一生,将要被我玩弄于手掌心。
  在与恶魔做出交易的瞬间,她的灵魂便已堕入地狱深渊。
  摄影机,早已架好摆在角落。
  她穿着校服坐在床边,眼角泛红,看到我进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倔强的自己擦去泪水。
  在她旁边,四个群众演员已经蓄势待发,浑身赤裸的状态下,超出常人尺寸大小的肉棒很明显在她的预料之外。
  这是自然,所有参与表演的演员都是在我和狗腿子们精挑细选严格检测下通过层层考验才加入进来,参与到我的企划中。
  他们的手中被我握着把柄,而我会提供给他们充足的资金保养自己,因而他们不会逾越界限,不过偶尔我也觉得他们的行为未免显得有些无趣。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
  在房间高低排列远近不同的六个摄像机,将同时记录他们的这场乱交。影片我自己剪辑,收录在储藏室。那当然不是为了用或者说是贩卖分享到什么黄色网站,我可没有那种自己不上只看影片的性癖,影片只是个人收藏,记录一个又一个可怜的灵魂。
  通常,这些影片只会收录第一次的堕落。并非是我有什么处女爱好,和我做过交易的也不乏已婚女性,有过经验人数之人。但踏入、不踏入这边,总要留下一些东西作为纪念。而等她们彻底沉溺于海底,或者奋力的游出海面后,也会有毕业影片一样的东西。只可惜,毕业影片的收录数量屈指可数,大部分人,还是沉没在黑漆漆的沼泽越陷越深。
  男人们隔着少女的衣物开始爱抚她,有的手揉搓她的乳房,有的轻轻揪起她的乳头。在她身后的男人将她的头带过去,和她舌吻着,激烈程度明显不是处子所能应付得了。又有一个男人,分开了她的大腿,想要帮她舔阴。第一次就面临四个人八只手,少女很显然不适应,浑身颤抖着,紧闭着双眼,任由泪水滑落。
  男人们不是绅士,因而不会管少女的情绪。在来到这之前,他们都有喝药,药可以让他们更持久和兴奋。现在不粗暴的占有少女,仅仅只是因为恶趣味的老板在一旁看着。
  水手服的衣摆被撩了上去,男人们解开她的白色内衣,露出可爱的小白兔。这个大小握在手里正合适。柔软的奶子被男人玩弄的变化形状,她发出了闷哼声,舌头仍旧被男人玩弄着,从相交的缝隙留下津液,看她仍然在僵直的身体,想来想要调教好需要一段时间。
  身下的内裤已经被褪去,少女稚嫩的花瓣暴露在镜头前。男人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兴奋起来的肉核开始红肿挺立。男人别过头,让镜头清楚的捕捉花瓣被玩弄的场景。稚嫩的花朵被淫乱的手法揉搓的花蜜直流,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看这个小婊子都流水了。”
  “艹,这么色的吗,让哥儿几个好好疼疼你。”
  演戏演多了,那设定便会成为真实。面前几个男人,也从最初的羞涩变成这样忠于欲望,开始说出低俗之语。
  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是我,所以我也不好指责他们什么。可是少女听到这些话后,却变得激动起来,似乎萌生了什么反抗的念头。被她咬到舌头的男人吓得离开了她的嘴,低头骂了一句然后掐了掐她的腰。
  “你们放开我!我不演了!”
  是了,黑泽露歌应该就是这样的性格,傲慢倔强,任性过头又带着年轻人的叛逆,以为反抗就能得到饶恕,却引来众人嘲弄的笑声……
  这世上哪里有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事情。她的反抗似乎变成了调情的小打小闹,勾得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雪白的身子看。
  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仿佛求助似的看向我。
  可我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去拯救每一个不幸的少女。无情的交易者只会带着冷漠注视着屈服却仍旧想反抗的被掠夺者,发出轻蔑的嘲笑。
  男人们将她推到在床上,从旁边压制住她。一人手指掐住了她的乳头,不停拽拉。一人抚摸着她的腹部,同时吮吸她另一个乳头。身下,一人玩弄着她的阴蒂,另一人则把手指插进了她未开苞的小穴。处女的穴道哪有那么容易捅穿,一根手指便觉得紧致不已,她有些害怕的挺直了腰,看样子想要让他出去。
  男人们的肉棒有好几次蹭到她柔软的肌肤,她都害怕的发抖,想来也是意识到了男人们的大小和自己的处子穴并不匹配。
  男人们探索着她身上的敏感带,不断亲吻抚摸,很快安抚了她的情绪,身下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根。男人另一只手轻抚菊花,看向我寻求我的意见。我点头示意随便他去做,于是他从床边的桌子上拿来了润滑剂,涂抹在少女的菊花和自己的手指上。
  “啊啊不,不要摸那里……!呜呜呜……羽哥……”
  少女发现了男人的得寸进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更加用力的按在那,男人的手指在简单的试探之后,缓缓的插进她紧紧收缩的后穴。未曾想排泄用的地方被男人也玩弄,少女羞红了脸,放声大哭起来。
  可在场的五个男人没有谁理会她,她的身体也并不如她本人那般坚强,小穴中涌出了更多的淫液。想来她的身体已经可以进行性交活动。
  我却改变了注意,或许是她那求饶的昵称让我仅存的良心有所触动吧。
  “你们几个这次不要本垒了。用她的菊穴做。”
  他们很显然不太理解我的想法,不过雇主的要求他们一定会遵守。手指插着她屁股的那个男人也在第一根手指简单的试探后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旋转着缓慢抽插。其他男人的爱抚也发挥了作用,她哭哑了嗓子,却发现身体越来越火热,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抗拒着,却在阴蒂被狠狠欺负了一下后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后潮吹了,淫水溅了身下两个男人一脸。
  或许这是个值得开发的身体。
  男人抽出了手指,将顺滑剂对准了少女微微扩张的菊花,捅了进去,把润滑剂倒了进去。
  而后他们将少女翻过了身,让她以后背位的姿势迎接人生的第一次插入。
  她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菊花,抗拒的想要起身,没成想在她前面的男人拉着她,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被顶的乱了手脚,身后的巨物也将头顶了进去。
  “啊啊——”
  我听到了她含糊不清的哀嚎声,但一切无济于事,她的两个手被另外两个男人也拉走,一手撸动着一个鸡巴,嘴中含着一个,屁股里的鸡巴撑开了她狭窄的肠道,即便有润滑油的加持,肠道还是有些撕裂,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流出鲜血。
  得到了我的默许后,男人开始忘我的抽插。像是把少女当做肉便器一般,他一边拍着少女的屁股一边深处,看上去很舒服的发出了声音。
  “小婊子,哥哥们的鸡巴好吃吗?”
  “我去这个屁股也太爽了!吸的我好舒服!”
  “妈的你的手是使不上劲吗,给我用力一点!”
  “嗯哼哼,真受不了我要射出来了!”
  男人们轮流交代在了少女身体里。两个被手撸的倒是还在坚持着,他们很快换了体位,一个男人抱着少女,让少女从前面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屁股里,另一个人也把肉棒贴到了她的花瓣上没有插进去,只是和少女的花瓣阴蒂摩擦,享受着近似于结合的快乐。
  少女流着泪费力的把嘴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精液顺着她的脸滑到了肩膀处。她现在明明不是全裸,但内衣和内裤都被脱去,浑身大汗淋漓的情况下,穿了比不穿带来的观感刺激更加强烈,大概是所谓的朦胧美。前面的男人骂了一声草,情不自禁的吮吸起她的奶头。
  想来是被摩擦到阴蒂产生了快感,少女的声音痛苦中带上一丝耐人寻味的妩媚感。
  两个被隔离在外的男人也不想闲着,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想着等下射到少女身上。
  年轻男女交合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和经过训练的男人们不同,少女的初次过于激烈,她的身体想必是撑不了太久。
  等男人们轮流在她屁股中射精后,我招呼他们可以离开,结束今日份的工作。看来是少女的身体太舒服,他们甚至有些恋恋不舍。
  等到他们离开后,我走到床边,近距离观察少女的形状。
  她全身上下都是性爱的淤痕,红色的吻痕和淤青,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回想起来她家道中落前也算是个大小姐,娇生惯养确实经受不起这种刺激。
  乳头被玩弄的发肿,想来是被吸过头,此刻应该瘙痒疼痛难忍。
  更不要提身下被重点玩弄的地方。深红的花瓣夹杂着精液和淫水,哪里还能看出来一天前这还是个处女。屁股扩张的不成样子,被男人们侵犯四次的屁股像是再也无法复原,一张一合流出精浊,显得下贱极了。
  我掰开她花瓣仔细观察的时候,她的身体无可避免的痉挛,但此刻她意识还不明了,想来是还没意识到自己从轮奸中解放出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明天是规定的上学日,她这个样子显然是不能正常的上学。我打给小秘书让她去帮忙处理一下,自己抱起被玩坏的少女走进了浴室。
  浴池里提前放好了循环自热水,我关闭循环,把她放了进去,慢慢清理她的身子。做坏事要认真处理后事,我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由于温水的滋润,少女渐渐回过神来。她盯着我看,最后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现在后悔了吗?”
  出于恶趣味,我这么问她。本来我并没有期待她会回答我。
  “……我好后悔。我,没有一刻比现在后悔。”
  我用沐浴露打出的泡沫清理她的皮肤,闻了闻香气,是我喜欢的甘菊味道。
  “那为了让你自己好受点,你就恨我吧。”
  旁人的爱或者恨对我来说早已无关紧要。继承了父亲的夙愿走到这一步,或者说最终扭曲到现在的地步,我践踏仇人的血肉,折磨复仇者的心智,直到鲜血浸染双手,也仍旧无法停止自己的堕落。
  或许一切毫无意义。
  除了自己成为了顶点这件事外,我没有任何实感。复仇似乎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好事。
  于是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以伤害他人、蹂躏纯洁为目的,不断的做着一件又一件错事。要问我得到了什么……大概是我觉得很开心。
  看着她们逐渐变得扭曲,我怪异的内心也逐渐得到了满足感。
  这些事无人知晓,我也不会向任何人诉说。
  在雾气朦胧之中,我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2夜 小秘书凯歌H
  “老板,这是本季度的报告,请过目。”
  凯歌将文件放到我身边,侧立,像是个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诉说今日的任务。
  处理事务于我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成为了习惯。可每日只是重复这些事情,总归是会有所腻烦。我勾了勾手,示意凯歌过来。她姣好的面孔上略微有些泛红,像是已经在期待。
  说起来,凯歌是什么时候和我发展到这个程度的呢。明知道我无法带给她正常恋人的承诺,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投身于我的怀抱,或许是出于拜金目的?但她又不缺钱。或者有利可图?那这样她应该无条件的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才是,而不是在我耍赖皮的时候及时阻止我。
  真是不明白。
  总不至于是因为爱吧,哈。
  我转动椅子,让她趴到我身上后再转了回来。一边吃着她豆腐一边处理文件。
  “说起来,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的就是上一次,被四个男人开发菊穴的少女。
  “您说的是黑泽露歌小姐吗?嗯……她的话,现在已经搬出了家,在我们安排的公寓生活,不过转学的事情还没有协商好,还需要等待几天。”
  我这才回忆起了黑泽露歌,以及与黑泽家的接触。
  黑泽家的产业破产了,虽说和我没有直接关系,但应该是因为企业垄断的缘故,导致私营企业的收益越来越低。她的父亲无能又不识抬举,在我抛出橄榄枝后不仅拒绝了我,还自己瞎搞新模式,直接将整个娱乐产业搞得一团糟。为了那些可怜的员工不下岗失业,我只能自掏腰包吞并了他们的公司,并派了我的几个得力干将前去援助。
  可是黑泽啊黑泽,你怎么宁可相信缥缈的幸运之神也不愿意寻求我的帮助呢?地下社会的他们可不如我这个伪善的君子,还愿意给你留一具全尸,在他们那,你可是要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呀。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黑泽家背负了巨额债款,可怜的小露歌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人下人,她虽说可以忍受,愿意陪着家人们一起承担过错,可惜她的父亲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她这一个筹码。
  在得知父亲本次抵押对象是自己后,她彻底崩溃,只能来寻求我的帮助。
  于是我用她今后的人生帮她逃脱了那个令她绝望的父亲和家庭,并还清了她家的债款。
  神秘的交易人K,以及联邦产业的老总,看上去毫不相连的两人,其实很轻易就能猜到其中的对等关系吧。
  可她直到见到我才明白这一点。
  我所谓的得到她今后的人生,其实就是偶尔会去找她记录一些影片,然后干涉一些她的选项……她总不能在和我签订契约后还想着远走高飞吧?
  至于她的父亲,呵呵,如果没有猜错,他会将她卖给地底的那些臭虫,那些臭虫又会通过地下拍卖会的方式将她以“调教完成”的性奴的方式卖给某些达官贵族,供那些除了吃喝嫖赌啥也不会的肥猪使用。
  好吧,我承认,无论是和我签契约还是被卖给地底都不是什么好下场。主要原因还是她是个顾家的好姑娘,即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家人。走我这条路,她的家人至少会被我保护,不会受到牵连。地底嘛……就要看黑泽他自己的赌博本事了,虽然从现在这个结果来看,他一点都不会打牌。
  地底社会虽然可能赌回自己的人生,却也可能输到家破人亡。我自己都不愿意过多牵扯那个世界,黑泽还不要命的陷进去,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因为和我有矛盾就拒绝我帮助的道理。
  这时候有电话打来,我停下了抚摸凯歌背脊的手,放下笔看了看联系人。
  是老王啊。
  “喂,王二少爷,怎么今天有闲心和我打电话。”
  “我要是闲着没事会和你打电话?渣男最近回来了,我们打算聚一聚,你来不来?”
  “渣男?哼,他居然还敢回来,想来是自认为从过去走出来了。你定个时间吧,我稍微调整一下安排。”
  “这个星期五下午怎么样?我做东,去聚艺斋吃一顿。”
  “好。没别的事我挂了。”
  没想到渣男顾玉玺逃到国外去这么多年还愿意回国,想想自己好像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心中也算是百感交集。
  当年他确实是做了一件令众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脚踏六条船。
  这六条船还有点讲究,他的妹妹,两个青梅竹马,我们的导师,现在的影后(当年还是个刚出道的小明星)以及他小妈。
  讲真,我个人也知道我的三观很奇怪,但我想我应该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和多个女人纠缠不清,你要说只是金钱和欲望关系,那分辨好这些关系不越界也无所谓,但关键这人不是因为馋人家身子也没啥钱权交易,只是什么我只不过是心分成了六份一样的说辞……听闻他那扭曲的感情史,和他一个宿舍的我们另外三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隔多年回顾往事,现在想来我们宿舍的人似乎都有些怪。
  老王喜欢睡别人的女人,渣男脚踏多条船还有点丢人的副业,大设计家是个玩SM的混蛋,我更是个热衷于“扭曲”的伪善者,或许冥冥之中成为一个宿舍的人是天意已定。
  “怎么了,一脸怀念过去的表情。”
  凯歌蹭了蹭我的下巴,强制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她一直是个不安分的小猫,过去是,现在也是。
  我和她的相遇是在毕业典礼上,她是我一个校友的妹妹,那时候上小学的她陪哥哥一起出席,还没散会就突然拉着我的手不放,说要当我的情人,长大了要嫁给我。
  现在嘛,情人是做成了,却没有赶上我想要找个妻子的年纪而错失妻子之位。
  “我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凯歌,等下记得帮我调一下日程,把周五下午到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去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叙叙旧。”
  “等下?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干你。”
  慵懒优雅的小猫似乎很惊讶于我这么直接,反而不知所措的红了脸,埋在我胸口不知道做些什么。
  她的爪子方才就一直在我身下试探,我不过是懒得理她,这会儿被老王打断了工作兴致,我就顺坡下驴,从了她的心意。
  凯歌的身体是比较贫瘠的类型,如果说露歌只是还没张开的小姑娘,她更像是从初中就停止发育的小女人。
  性感的工作制服穿在她身上愣是穿出了可爱的萝莉风,像是小女孩装大人。奶子小小的两只,用手挤一挤倒是有些,乳交就不指望她了。屁股倒是有肉,但还到不了撑起裙子的地步。只有穿着黑丝的腿玲珑有致,算是合格的美腿。
  隔着衣服揉了揉她那不被抱有希望的贫乳,我的注意力回到了她身下。拉下内裤,她的花穴早已经湿透,像是期待已久。
  我的鸡巴也早就被她拿了出来,两只小手不停的套弄,撸出精亮的先走液,她均匀的将液体涂抹到整根肉棒上,手法有点像是在做按摩。我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扔到一边,将龟头顶到了入口。
  她很是期待这次难得的性交,往常她每天勾引我,可能一个多星期也就能得手一次吧。我故意使坏,在花瓣处顶来顶去,装作被划走的样子,吊着她的胃口。
  “你不能这样!快点,快点进来嘛……”
  她甚至想要自己垂下腰将肉棒插进去。我不太理解她对性交的渴望,但尽量满足她。
  不知道被我开过多少次的花苞仍旧稚嫩无比,贪婪的吞吐我的肉棒,可惜有些东西没办法通过努力做到,这么多年,她一次也没有完全吃进去过。
  我不是那种喜好捅进子宫的人,自从妹妹告诉我顶进子宫其实剧痛无比后,我便没有那么做过,也要求演员们注意分寸。话说妹妹是怎么知道顶进子宫很痛的,可能是阅读过什么报刊研究吧。
  “哈啊,老板的鸡巴还是这么精神,快点插我……”
  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兴奋的命令我。
  “现在舍得开口说俗语了,当年怎么让你开口你都不愿意,是被老子的鸡巴肏服了?”
  “啊啊啊啊——!好棒,我就是想要主人的鸡巴!把我当做鸡巴套子搞坏掉吧!”
  或许是当初的调教过了火,现在一旦戳到她的兴奋点,她就变成了一只胡言乱语挑逗人心的小淫猫。
  我拉着她的腿,用力的往深处顶,勾着她的淫液往外流,她不甘心只受我输出,拉着我的衣襟亲吻我,津液滴到衣服上也浑然不知。
  到了后来,完全是她坐在我身上扭动着腰,把我当做大型的震动棒在做,我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爱抚她的奶子,只希望经常揉能把这揉大一点。
  在我身上娇喘忘乎所以的小秘书此刻完全没了平日里正经的样子,她高潮了好几次,却仍旧不愿意停下,因为她想要我的精液。
  传统的男女关系中,一般是男性强烈的希望喜欢的女性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女性会更含蓄一点,大多数时候希望男性的主动。
  凯歌很早就说过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私生子也没关系,不会让孩子阻止我正妻生下的孩子继承我的家产。她只是想要和我有一个“爱”的结晶,来确定二人联系的真实。
  我只能安慰似的灌满她的子宫,无数个日夜如此反复。
  事后,我们去了隔壁简单沐浴清洁并换了身衣服。
  我并不常回到有妻子和女儿在的家里,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们,只是觉得时候尚早,还没有到收取代价的时候。
  大多数时候,我都会睡在公司里,为此我特地划分出一个隔间供我休息。这无疑是个偷情的好场合。
  凯歌在我换着衣服的时候亲我,像是个撒娇的小猫,趴在我腿上翻来覆去。我并不讨厌撒娇的姑娘,如果能够让我心情愉悦,即便是慕钱而来的拜金女我也不介意给予她们片刻温暖。不过凯歌很明显和她们不同。
  她所做的这一切没有任何利益要求。
  以她的学历和能力,以及我不愿意深究的家庭背景,再经过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或许有朝一日她能和我平起平坐。可她并没有,目的明确,拒绝了各大公司的招聘,其中也包括我自己提供给她的优越岗位和待遇,甘愿做个平平无奇的小秘书。
  就算我替她可惜,她自己觉得那些东西无所谓,自然只能让别人哑嘴。
  她说她已经接近了她想要的地方,而后愿意花费自己全部的时间去感化他。
  可笑至极。

  第3夜 迷路的小猫W
  夜晚的冷风让人清醒,飘荡的海风想要吹散周围的酒气。
  我们四个男人就这么在海边吃着烧烤。计师程南书的脸都绿了,他本来就有洁癖,不愿意碰这种地边摊一样的玩意,更别提是在露天环境。
  老王王明辉倒是一如既往什么都忘嘴里塞,他从小就没那种贵族架子,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去,女孩子也不例外,似乎小时候还有被当做女孩子养混在一堆女孩子周围的风流往事。
  渣男顾玉玺多年来混迹与市井,在被父亲认领接回家之前一直都是在平民区长大的孩子,撸串喝酒十分熟稔,想来也是没少和狐朋狗友一起烧烤谈心。
  我?我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一切东西都有其诞生意义,为什么他们能吃的东西我不能吃,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随心所欲吧。
  我们几个从酒店转战海边的理由说来也可笑,渣男的两个青梅竹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渣男国外归来的消息,并得知我们四个在聚艺斋有一场party,放弃了两人之前的争吵,抱团一起在酒店蹲守。
  如果不是我的狗腿子告诉我有两位女士在“等待”我们,这会渣男应该是被大卸八块了。
  老王和渣男谈了很多,我们也逐渐了解了当年的真相。不过真假与否已经和现在的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渣男如愿以偿从顾家离开,不再深陷权利的争夺战,还去学习了自己最爱的摄影,现在成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时隔多年,我们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这样就够了。
  “南书,我听说你最近盯上了一个大学生哦,听哥一句劝,年轻人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一个三十多岁能当人家叔叔的人,把持不住,咱还是算了吧。”
  老王和渣男聊完,就去跑去和技师勾肩搭背,技师有好几次想把他推开,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我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
  技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人家好啦!?”老王突然暴起差点没把酒瓶子砸技师脸上,渣男赶紧拉住这家伙一喝多就开始上头的家伙,老王只能作罢,用怨念的眼神盯着技师,“人家小姑娘确实不错,坏的是你个老家伙好伐?这么大把年纪,玩的比我都花,那些玩意你让我看我都认不出来,你去哪买的?”
  想来是技师的猎奇性癖让老王恐惧不已,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办法从阴影里走出来,一直对技师的性癖抱有微词。
  技师不说话了,看他黑下来的脸,似乎是在想怎么搞这个口无遮拦的傻逼。
  “对了,说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boss,”他又把话题抛给我,“你最近在搞些什么啊?在商业圈做大垄断了开始搞什么?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我只不过是干些能力范围内的勾当,问心无愧。”
  “boss家的公司我在国外也有所耳闻,要不是你就是我认识的人,我真想象不到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只能用牛逼来形容。”
  “嘛,倒也不敢当,主要是赶上了机会。”
  赶上了机会。面前的三人,在最开始的时候,拥有的资源并不不亚于我,甚至当年由于父亲的患病公司无人管理,我还处于家道中落的劣势中。
  技师家搞服装业,可他却宁愿分家自立门户,在商店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小实体店,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设计变成大众流行品牌。
  老王是医生医药世家,有几家私人医院和药业公司,可以说他回家只用负责决策就好,不说蒸蒸日上,保持公司稳定发展不是问题。结果他硬是拒绝了他哥哥王明晨的挽留,用自己早年的投资收入开了一家咖啡馆,小日子倒也确实过得不错。
  渣男更不用说,顾家美容算是近几年收益最好发展最有前景的产业,他要是乖乖听他爷爷的安排,现在只手遮天的没准是他而不是我。是因为对资本家的厌恶吗,他对这些嗤之以鼻,毅然选择追求自己的梦想……嗯,虽然他的梦想更是令人唾弃。
  于是当年的F4只剩下了我,失去了梦想于是决定实现父亲遗愿的孙家长子,孙羽铭。现在我有钱也有权,空闲时间也进行健身练武,就差去少林寺学习个刀枪不入的技法加固自己这条小命。
  嘛,也可能是我疑心过重,现在这个社会应该没有谁会想着要来杀我。
  四个人闲扯了很久,喝的嗨爆。不喝酒的我负责分别把他们送回去,没想到就连技师也喝了几杯,想来是太久没见渣男,心中也有些感慨。
  “说起来等过了高考,马上到新一批大学生开学的时候了,我那市区的房子看来又能租出去不少,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这群年轻人今年风气如何。”
  老王还在闲扯,我这时也想起来他近几年做慈善的事情。月租两千一栋独立豪华别墅的独立房间居住权,他还派人定期维护公共区域,真是有钱烧的。
  不过我们几个都有些怪癖,说这是挥金如土的骄横也好,还是是金钱为身外之物的清醒也罢,大家只是为了生活而挣钱,不是为了挣钱而生活。
  先把技师送回了他商店街的小店,随后我开车来到了老王说的那栋别墅。他自己偶尔会到这来住,今天我也懒得把他送去他店里,正巧渣男现在也在这住,就把他们一块运回来吧。
  我和老王扶着喝成一滩烂泥的渣男进了他房间,扔到床上后就不再管他。老王去客厅拿了两瓶红酒,看他那架势是想和我再深夜叙旧。
  可惜我不喝酒。
  告别了老王,我开着车想着今晚应该去哪。回家的话,势必要打扰到古兰和洛伊的休息,大半夜,我不是很想再吵醒妻子,而去公司休息还得去停车场停车然后拿着备用钥匙打开后门再锁上接着接着坐电梯到顶层……想想还是算了吧。
  那我还能去哪呢,嗯,或许可以去酒吧观察青年百态。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环顾周围的情况。于是注意到路边有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深夜两三点的时候,路上来往的车辆零零散散,一个穿着私立贵族学院校服的高中生,闲着没事在大街上游荡?
  出于好奇心,我开车拐弯向她的所在地开去。
  靠近她身后,我透过车窗观察她的情况。那是个有着长长秀发的女孩子,发育的不错,虽然看起来在摇晃,但走进了看却发现她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步伐保持平衡,是喝了酒吗?不,看她那种别扭的走路,是不久前被开苞了吧。
  我将车停在前面,拉下车窗。
  “小姑娘,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我搭讪了,并观察着她的情况。她显然是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被夜风吹过的小脸看上去不怎么很好,但这底下确实是一副美人胚子。她转头看向我,表情有些许变化。
  困惑、茫然、恐惧、痛苦、愤怒……最后这些全都变成了麻木与决然。
  “好呀。”
  不知道她都考虑了什么,但最后还是确定上我的贼车。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自觉带上了安全带。
  我闻到了低劣酒精的气味,以及无法被掩盖的……春药的味道。
  那是地下社会流通的药剂,我也记不清自己被下过多少次,它们味道有些许不同,但效果都大同小异,让人浑身发热,大脑空白,像是喝了假酒一样。
  还有一种媚药是外敷用,涂抹在性器或者敏感部位,让人发痒。这种其实更为恶劣。
  “你要去哪?”
  “哪都好,你把我带到酒店开房也可以哦?”
  或许是神志不清吧,她也有闲心开这种玩笑。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大晚上喝了酒,现在还在这闲逛。”
  “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刚才被我爸爸强奸了。”
  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却未表露出来。
  汽车平稳的开在路上,平静而绮丽的夜晚,蕴藏着不平稳的风暴。
  她是在撒谎还是诉说真相,一切都不重要。
  “那还真是一件相当不好的事情。所以你离家出走了?”
  “是被赶出来了呢。谁让我我勾引的他呢,说我下贱,不要脸,是想男人想疯了。”
  “是谁这么说你?”
  “我的妹妹,还有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旁边的她眼睛中再次溢出泪珠,整个人小小的蜷缩在座位上。
  光彩陆离的世界,她宛若是湖面上的一只孤舟,找不到方向,下一秒就要翻船溺死。
  我带着她来到了距离最近的酒店,她看到地方后没有太多反应,不问我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沉默的跟在我后面乘坐着电梯进入了顶层。
  我打开房门,让她进去。
  “你不进来吗?”
  她问我。
  “你今晚在这里休息,洗个澡,擦个药,把衣服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洗好,明天就能晾干。不想回家,可以在这里住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告诉她这会儿她应该做什么。
  “你别这样,”她有些不安的拉住我的手,“你带我来开房就把我上了吧,别像个好人一样安慰我了。”
  啊,没有代价的付出会让人心生不安。我忘了这件事。
  “那你去洗澡吧。”
  我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为了证明我不会走,我打开了空调,脱下了外套用衣架撑起来。而后换下了鞋坐在床边。
  她这才稍微放松下来,走进了浴室。听着浴室淅沥沥的水声,我感觉有些许困意。
  如果她所说的一切确有其事,那么她的养父想来是顶级的人渣,觊觎自己的养女,还给自己的养女下药强奸她。不知道她的母亲究竟是因为相信养父的一面之词,还是本来就对她这拖油瓶心生不满才说出那些话,但相比母女关系不是很融洽。
  你问我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是养父?大概因为亲生父亲对女儿做这种事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范畴。
  人与人的联系远没有华丽辞藻说的那样深刻。大多数时候,我们萍水相逢,而后很快背道而驰。但唯有血缘不会欺骗人。亲情是最为强大的纽带。
  因为欲望而破坏亲情的人是可恶的,失去了亲情的人是可悲的。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父亲对亲生女儿下手,兄弟姐妹家族之间乱伦,但真要面对这些事,第一时间我还是会下意识的否定。因为这些与我的概念相违背,是我道德败坏的最低下限。
  嘛,如果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话,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好人。
  少女的沐浴并没有持续很久。她有些匆忙的擦干身体便围着浴巾推门而出,头发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刚刚沐浴完的少女没了方才的那种烟火气,带着一丝青春的美感,泛红的眼角和右边的美人痣又为她平添了一丝妖艳的气息,像是个被拽入尘世,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她靠近我,想来是一边下定着决心,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都清理干净了?”
  她点了点头。
  “身体疼不疼?”
  她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飞快的摇了摇头。
  我指了指床,示意她躺下去。她的身体在发抖,想来是刚经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性爱,又要进行另一场。
  “张开腿。”
  她听话的张开,同时闭上了双眼。这里的柜子放置着一些伤药,其实底下还有一些情趣玩具,很显然此刻我用不到。
  我将这有些冰凉滑腻的白色药膏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稚嫩的花瓣满是伤痕,红肿的不成样子,再不处理就会发炎。内部我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推测出一些情况。所以我只能轻柔的运动的手指,将药膏涂进她的内道里。观察少女的反应,我大体知晓她身体里哪里擦伤严重,所以涂抹的时候格外小心。
  不过一会,我便将她处理完毕。把药膏放回原处。
  “好了,我弄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这就好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没有看向她,准备转身离开,“还真想给你造成二次伤害?”
  她坐直起身,看着我又想走使劲的拉着我的手。
  “求你了,再次伤害我也没关系!你别走,留在这……求求你……”
  我只能再次坐回床边,看着慌乱中春光乍泄的少女,帮她盖上了被子。屋内开着空调,薄薄的被子并不显得热。
  我只能再次脱下衣服整理好放在一边,妥协于年轻少女的任性,进入了她暖好的被窝。于是她紧紧的靠了过来,像是一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我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少女诈骗了。
  “叔叔,”她开口叫我,“谢谢你。”
  “不用谢。举手之劳。”
  “……我明天也不想回家,可以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吗。”
  “嗯。但你不可能永远不回家,要和他们说清楚。”
  “他们不会信我的。大家都说我在勾引他们,有事没事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我真的没有出卖色相得到参加比赛的资格,也没有和那些男生就扯不清,更没有勾引那个老男人。可是大家都不信我,我妈妈也不信我。”少女有些无助的趴在我怀中,我能感受到湿湿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胸腔。“如果你刚才不拉住我,我就想着,干脆真的去勾引一个人算了,让他上我,然后自暴自弃。”
  “所以你刚才想勾引我?”
  “……嗯。”
  这年头的孩子真是天真的不像话。她所言非虚,是真是假我能够辨别,更何况这个年级的孩子大多带有这种自残倾向。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不可思议。她真不怕被什么小巷的混混糟蹋,或者被坏人骗走拐卖或者被挖个肾?
  向她搭讪不过是随心之举,现在想想难不成是做了一件好事?
  “你明天还想去上学吗?”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啊……而且我好怕被妈妈找到,还不如躲起来。叔叔你明天要上班吗?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什么商业精英,我是不是耽误你事了?”
  “大概吧,明天有两个会议,还要去城东跑一趟,忙得很。”
  “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如果我真那么在意明天的安排,也不至于在凌晨开车闲逛,更不会把你带着来。”
  “是这样吗……谢谢你,叔叔。”
  随后两人沉默不语,看着逐渐泛白的天际,缓缓的进入各自的梦乡。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少女还在熟睡。我轻手轻脚溜到浴室简单冲洗,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给前台吩咐过按时派送三餐进入房间,同时让他们关注好少女的行动,我才开车去公司。
  “你昨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
  凯歌站在门前,像是等待我很久。
  “昨天我捡到一只可怜的小猫,带着她去清理了一番。”
  “小猫?哈……需要我帮忙善后吗?”
  “暂时不用……嗯,你可以去查一查她的家庭背景。她是衡中私立学院的学生。”
  “好吧。那回归正题,让我来简要说明一下今天的安排……”

  第4&5夜 收养小猫 H
  凯歌将一份文件放到了我的桌子上。不同于公文资料,这显然是属于私人调查报告之类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孟朔夜,原名陈朔夜,母亲叶凡嫁给孟凡晨之后改姓为孟。哦,我就说……原来是隔壁孟总监的女儿。”
  孟凡晨的感情纠纷我略有耳闻,那个叫叶凡的是个小三转正,他放着自己貌美的妻子不管,去搞兄弟留下来的孤儿寡母,当年这事闹得还挺大,后来花钱托关系压了下来。
  “孟凡晨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凯歌都忍不住骂了几句,“他这个人有恋童癖,经常借着资助希望小学的幌子去祸害小姑娘,因为没有做的太过分也没有被爆出来,反而被夸作是大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当年和叶凡结婚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是和叶凡结婚,只不过是在那玩光源氏养成。”
  “不然呢?那个姑娘今年才十五岁,和洛伊小姐同龄,也只有他才能下得去手。不过要说起来,他应该还有觊觎陈家财产的心思在里面。得到了叶凡只不过是将陈家表面的自产吞并。孟朔夜可是陈家最后一代继承人,把她把握住还不愁陈家的两个老头老太不把权利交出来?”
  “那他为什么要强奸自己的养女呢?想要陈家的产业也不至于兽性大发把好不容易养大的‘小棉袄’上了,破坏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信任吧。”
  “……嗯哼?也确实有道理。所以?”
  “这应该是陷害吧。他本来就是恋童癖,给他下药让他强奸养女造成两人关系破裂可信度也蛮高。算了,本身我们就没有必要管这些事。”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调查?”
  “一时兴起,想要帮她一个小忙。”
  凯歌的动作一僵,随后面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玩玩的话……那就随老板你咯。”
  时间回到现在,女人脸色难看的看着我,最后还是只能将视线看向我给出的文件。
  “孟夫人,留给您思考的时间不多了,还请动作迅速一些,不要让我等待太久。”
  我心情惬意的抿了一口咖啡,这属于我不喜欢的东西,但因为苦涩能够提神醒脑,一定程度上提高我的工作效率,我还是保留了喝咖啡这个习惯。
  叶凡手紧张的攥紧,又假装游刃有余的捋了一下发丝,她的眉眼和女儿很是相似,想来孟朔夜完美遗传了她的美貌。面前的美艳妇人如同妖艳的毒蛇,为了利益蛰伏数十载,只为完美吞并陈家和孟家的财产。
  说来也挺有意思,她的父亲是孟家上一代某个少爷,母亲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市井人士,相爱诞生的结晶却不被孟家所承认,那之后他父亲迎娶了陈家的小姐,联姻生下了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她的……前夫。
  话就说到这,该明白的都能明白。我不在乎她多年的隐忍是出于什么目的,只可怜那个近亲相交生下的孩子,不仅出生就是个错误,更是被大人们肆意玩弄,当做争夺财产的工具,还没成人就丢掉了纯洁,往后一生深陷于阴影之中。
  “我只是不明白,孙总,您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吗?”
  “我收获了快乐。”
  女人被我呛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她仿佛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动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认为我会再找几个演员去轮奸她,这就大错特错了。对付不同的人要采用不同的方式,她没有值得我“教导”的价值,自然最后要被我肆意践踏,沦为玩物。
  我会给她介绍几个有意思的偷情对象,她要定期和他们发生关系,躲着孟凡晨勾引那些有妇之夫,最好是怀上他们的孩子才好。让孟凡晨这个大冤种蒙在鼓里,老婆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喜当爹还乐在其中。而我会将陈家和孟家搞垮吞并,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复仇。
  想到这,我又觉得没意思起来。之前想要搞叶凡完全是一时兴起,真看着她签订了条件我又觉得无趣,想来这次搞的条件不够刺激,她现在倒是风韵犹存,再过上个五六年可能就不行了,那时候再给孟凡晨戴绿帽子,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好在我得到了预料之中的抚养权。
  “叔叔,你真的要包养我吗?”
  跟着我回家的时候,小夜还一脸茫然。她刚从母亲那得知自己被扫出家门,只有我这个“远方亲戚”出于“人文道德”的角度愿意领养她,于是她只能跟着我回家。
  这些话鬼才信。
  小丫头心眼子多得很,猜测我的行为其实并非“领养”而是“包养”。
  “你不是说要勾引个男人吗?勾引到了还不满意?”
  “不,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可以收获快乐。”
  无论作恶或是行善,能让我变得开心起来的事,我才会有动力去做。我懒得考虑当事人的情绪如何,他们恨也好感动也好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现在我只是因为帮助她逃离她的家这件事让我觉得有意思才做这么多。或许哪天腻烦了,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把她丢回原地吧。
  嗯,我自己都觉得我的逻辑怪的很。
  “那,你现在是开车带我去哪?”
  “当然是我家了,我妻子和女儿也在,你应该可以和我的女儿成为很好的朋友。”
  “可……这样难道要我和你在阿姨眼皮子底下偷情吗?”
  “那你干脆放弃情人这个身份当我侄女不就好了?”
  “可我不想当你的侄女啊。”
  她从后面抱住我,趁着我在等红灯的间隙亲上了我的嘴。少女的吻技并不熟练,很快被我压制了过去,她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她要喘不过气来我才送开口。
  “小姑娘,下次想强吻别人之前先自己练练技巧吧。”
  她有些置气的做回原地,抱着我放后面的抱枕,胡乱揉搓像是在宣泄情绪。
  汽车继续行驶,再过十分钟不到就能到家。
  “叔叔你……”她过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像是在组织语言。“你都摸过我抱过我了,把我身子都看过了,我也都看过你了……你说这样我们怎么才能回归正常的叔侄关系啊。你……你就不能把我当做一个女人吗?因为我和你年龄差的大,所以你找情人不愿意找我这个样子的?”
  “……你话中的意思,难不成是把我当成一个男人了?”
  后视镜能够看到,少女的脸刷一下子变得通红,像是熟过了的苹果。这只受惊了的小兔子匆忙把脸藏起来。
  “如果我说我把你当做一个男人,想要你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看待,你会怎么做?”
  “你完全可以找更好更适合你的人。你说对,我和你的年龄差的有些大,即便是情人,你也不是个合适的对象。要知道,我有个和你一般大的女儿。”
  虽然是养女。
  “那也没关系啊,现在都有黄昏恋什么的,我又不要你什么,你就把我当做正常的女性,只要不把我当做侄女之类的就好。”
  “到家了。先下车吧,我去把车停进车库。”
  “你先给我一个准话。把我当做女人还是女儿。”
  所以说任性的女人就是麻烦。我回过头看向她,她往前探来,扒着车靠背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是晶亮亮的,只有年轻人才有的光。
  我感觉有些烦躁,想来是我见不得这样纯真的东西,遇到了就想逃避,逃不过就想毁掉。
  “你太烦人了。”
  我拉过她的头,强吻过去。
  年轻的少女未曾见识过社会的黑暗,便将依恋的心情寄托于一个对她施加援手的恶人身上,带着飞蛾扑火的热情向我飞过来,我招架不住,只能认输。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多管闲事。
  “等哪天我腻了这段关系,后果自负。”
  “嗯,我知道。”
  她的唇被我亲的有些发红,头发有些杂乱,衣襟也需要整理。她倒是想好了万全之策,戴上口罩以掩耳盗铃的气势下了车,拉着自己的行李跟在我后面进入了我家。
  我是个回家很晚的人,因此早早的和妻子说明情况,两人便分屋而睡。
  一楼有一间空房间,我派人提前整理好,小姑娘只要收拾好行李便能直接入住。来了新人怎么能不让妻子和女儿也见见。
  于是我让小夜自己先收拾一下,自己去楼上喊剩下的两个女人。
  走过楼梯来到二楼,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过了很久我才听到拖鞋走动的声音。今天是周日,她如此懒散也是可以理解。
  开门的洛伊头发有些杂乱,睡衣也没整理好,整个人面色红润,看上去像是刚被我吵醒。
  “在睡回笼觉?看上去我把你吵醒了。”
  “没呢。怎么了吗,爸爸?”
  “上次和你说的你的那个表姐已经来了,下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哦,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那我在这等你。对了,你妈妈去哪里了?”
  “妈妈这几天都不怎么在家,每次都好晚才回来。你也是不经常回家,倒是管管妈妈呀。”
  少女的语气像是抱怨,我笑而不语,看着她退回房间关上门。
  古兰会去哪里玩呢?或许会和附近的富太太们一起搓麻将吧。不,她不是那种喜好玩乐的人。那究竟会做什么才这么晚回家呢?
  带着洛伊和小夜见过面,几个人闲聊了几句,洛伊便帮着小夜一起整理东西。
  我看着天色不早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厨房里还剩下一些菜,勉强做了一顿三菜一汤,盛好米饭我才叫她们过来吃饭。
  “叔叔你还会做饭啊?”
  小夜接过米饭坐下,看来是惊叹于我这种人还有一些厨艺在身。
  “我爸爸做的饭可好吃啦,小夜姐姐你多吃点。”
  年轻少女的关系熟络起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也是,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内向的人,也没什么坏心眼,能聊到一起很正常。
  在和谐的气氛中,我们结束了晚餐。
  “叔叔,”小夜拉住了我的衣角,“你要睡了吗?”
  方才两个少女还在客厅看着电影,这会儿电视的声音也已经停止,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洛伊的生物钟早在十点就让她跑回了卧室,这会客厅只剩下我和小夜。
  “按理说我是该休息了。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吗?”
  少女四下望了望,确保周围真的没有人后,抱住了我。她可能忘了家里有摄像头,好在房主是我,也不怕录像带被别人看到。
  “今晚你能和我偷情吗?”
  好像已经在偷情了。女孩全然不知偷情是个怎样低俗的词汇,大胆的吐露禁断的话语。配上她那妩媚的样子,还真相是个小情人会说出来的话。
  “你好像还没有成年吧?”
  “一定要成年才行吗?”
  “……倒也不用。”更何况是在这种已经把合法抛诸脑后的混乱时代。
  她扯着我的衣领,扑过来亲吻我,宛若初尝美味的小猫,宛若蝴蝶扑朔翅膀,一口一口,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热情又不害臊。
  “乖,先回屋。”
  我抚摸她的背脊,安抚她先站起来。她这会有些紧张的颤抖,抿着嘴垂着眼。这些小表情逃不过我的眼睛,我权当看不见。
  拉着她回到房间,她自觉躺在床上,脱自己的衣服。不出片刻,她便脱得只剩下文胸和内裤。
  “叔叔,我的身材发育的好吗?”
  她见我盯着她看,开着玩笑。
  “以同龄人的身材作为对比,你确实是发育好的类型。”
  大多数时候,我只会陈述客观事实。不是因为我不会说情话,只是羞于说出口。嗯,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但有些事情去做,或者让别人去做,和自己明明白白的说出口是不一样的。
  这种情况下难道要我夸她身材好吗?夸一个十五岁的情人,一个即将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孩?我不要脸,但不代表我不知羞愧。
  “叔叔我来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她见我还不动弹,便主动过来扯开我的领带,一颗一颗解开我的纽扣。我听到了她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吞咽口水的声音,白嫩的小手微微发抖,腰带解了好久才解开。她摸到内裤时又有些茫然起来,只能抬头询问我的意见。
  这些事确实不应该让一个少女主动,哪怕发起邀请的是她。
  我坐到床边,招呼她坐到我的身边。她乖巧的靠在我身旁,在我的指引下将双手搭在我的肩头,这一次的吻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她能察觉到我动作的激烈,很快就招架不住,瘫软一片。
  从后面解开了她的文胸,我第一次正眼瞧见这有些夸张的奶子。少女的酥胸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性感,柔软到仿佛用力一挤就能挤出水。
  想来身体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性的爱抚,她的乳头早已挺立,指尖划过的时候,她娇呼一声,随后开始露出好听的呻吟声。
  我把她推到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朝着内裤探去。果不其然,这里早就湿润,拉下内裤的时候,淫靡的挂着银丝。
  手指揉搓她花瓣的时候,她有些别扭的想要把双腿并起来,却被夹在中间的我阻挡了行动。出于害羞,她咬着自己的指节,不想发出过多声音。我没有管她,一只手玩弄着花瓣,轻轻啃咬吮吸她的奶头,像是要把奶吸出来一样。
  年轻的少女哪里受过这样强烈的声音,她呜咽着,身下却溢出的更多的淫水,几乎是要将床单浸湿。被轻轻拉起的阴蒂此刻早已经充血,比刚被爱抚时硬挺了许多。
  我用掌心轻轻按摩着她敏感的肉核,手指却往更深处探索。
  少女娇嫩的入口欲迎还拒,小小的肉缝不断流淌汁液,于是我便将中指轻轻的插入其中,缓慢的感受到她内在的温暖与缠绵。
  “呀……!叔叔,那里……!唔嗯……”
  像是摸到了她的敏感带,她激烈的颤抖着,慌张的看向我,似乎是想要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却知道这是她要高潮的迹象,更不会放过她。
  湿哒哒的花瓣早就被花蜜打湿,变成了鲜艳的肉色,房间内充满了发情的气息,她的乳头被我玩弄的通红,轻轻一捏身下便又会涌出淫水。少女无助的拉住我,长长的指甲像是在我背上留下了划痕,她就这么高潮了。
  淫水伴随着腔道激烈的收缩大量涌出,水渍顺着她的屁股流下,将白色的床单浸染成深色。
  “舒服吗?”
  我将手指伸出来,观摩她小穴的情况。明明这么小,却如此有活力,等下进去应该会更加贪婪的吞吐我的肉棒吧?
  “嗯,叔叔,我好舒服……”
  我调整着两人的体位,拉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我身下的东西早已直直挺立,看这样子,仿佛很早之前就按耐不住。
  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我的思绪似乎和身体有些脱节。面对性事,身体更加诚实,但我硬是凭借毅力将这些行为克制住,只因我是个“慢性子”的人。
  将性器贴过去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恐慌,本来放松下来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僵硬起来。
  坚硬的物体划过她柔软娇嫩的花瓣,即便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我也不禁感叹接下来的性事似乎对她有些过分。
  “叔叔,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她不安的攥紧拳头,话中却没了底气,像是纠结着什么,“不,还是进来吧……”
  “你在害怕?”
  我觉得有些意思,笑着询问她。
  “你是害怕我的大小,还是说害怕被男人肏?”
  她捂住眼睛不敢看我。
  在几天前,她还是个刚被养父强奸的少女,我觉得这件事将会给她留下一生的阴影。因而在她过于热情的态度面前,我甚至对我的判断产生了疑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坦然接受了?
  答案自然是否。
  她根本没有坦然面对发生的一切,只是希望从我这里得到逃避的办法。而一旦到了实战,那些恐惧又会支配她的内心,她便又开始退缩。
  “小夜,你应该看着我。”我拉开她的手,扭过她的头,让她强制看向我。
  在她眼中的我是个什么形象呢,偶尔我会考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告诉我,”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你是不是在害怕我会伤害到你?”
  “没……我知道叔叔很温柔,”她的眼睛还是有些胆怯,“我刚才也很舒服……”
  “那你现在自己掰开小穴,说请叔叔我肏你。”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强制话语,她显然有些害怕,然而身体却因此产生了反应,她身下又流出了水,滑腻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肉棒,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我进入。
  于是她吞了一口唾沫,移动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阴唇,阴蒂裸露在外,倔强的挺立,其后的蜜缝也被拉开了一道小口。
  “请……请叔叔肏我,把我变成叔叔的女人。”
  肉棒找到了入口,气势汹汹的顶到了花穴,才浅浅的进入了一个龟头,少女就吃痛的不行,额头滑下大粒大粒的汗珠,眼角溢出了生理盐水。我怜惜的将她眼角的泪水吞食入肚,挑逗着她的乳头和阴蒂,迫使她放松身体,让肉棒整根压了进去。
  少女的里面咬的我很紧,而且她很深,纵然我上过不少女人,也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蜿蜿蜒蜒,即便是撑开了每处沟壑还不够,一直吃到我全部,才有种顶到头的感觉。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向二人的交合处,又回过神来向我露出讨好的表情。
  “叔叔,小夜全部吃进去了……叔叔觉得我里面舒服吗?”
  “嗯,”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你里面又湿又热,咬得我很舒服。”
  被夸奖的少女露出了笑容,明明面色惨白,却硬是向我表达她没事。
  出于心疼她的考量,我进去后没有立刻动起来,而是继续爱抚她的身体,划动双手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带。她却不会体谅我,蠕动的阴道宛若活物,紧紧的收缩,又像是渴望我的行动,又像是把我这个不速之客驱逐出去。
  我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轻轻的在她身体内活动,缓慢的从内向外运动。
  “叔叔……叔叔插得好深……嗯,好硬……”
  看来这个硬家伙慢慢讨得了房主的欢心,小夜终于软下了身子,任由我在她身体里抽插。
  我拉过她的手,让她搂住我,随后我抱住她亲吻着她。纯粹的只是情欲的吻。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像是永远不愿意分离。
  她不知什么时候将腿缠在了我的腰上,这个体位让我能够插得更深,我也逐渐失了分寸,动作愈发的粗劣。
  激烈的活塞带出了大量的水花,空间中回荡着啪啪啪的空气声,少女的娇喘声也逐渐变得妩媚妖娆,透过接吻的间隙忘我呻吟。
  十分钟不到,小猫便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小淫猫。
  她主动拉过我的手,让我揉搓她的丰乳,求我吮吸她的奶头。她的手覆着我的手,指引我去开垦她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我或许是失了神,才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她已经快被我肏的昏厥过去,两眼迷离着,等我从她身体里离开时,她才缓缓的回过神。
  花穴已经被我肏的变了形状,可怜的张着嘴,吐露男人的精浊。
  这样美妙的性事哪有男人不愿意再来一次,可我是个有节制的男人。我正处于壮年,体力精力尚且充足。她不过是个刚被开苞的雏鸟,哪有陪着我搞一晚上的精力。
  我抱着她去浴室进行淋浴清洁,在浴池里,我从后面抱住她,搓洗她的身体。
  “我今晚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我捏着她的奶子,趴在她肩头询问她的意见。
  “嗯,叔叔搞的我好舒服,我从来没怎么舒服过。”
  “所以你现在觉得好多了?成为我的情人变得安心了吗?”
  “嘿嘿……果然还是瞒不过叔叔。我安心了,这样就算勾搭到你了。”
  孟朔夜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或许是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她一直住在“别人”的家里,看着母亲的刁难,养父的色欲,她的心中也难免产生了孤独感。
  和我作为叔侄并非一个能满足她安全感的纽扣,她需要更为强烈的联系,能够紧密的和我联系在一起,哪怕知晓所作所为是错误的行为,也为了能确保这份联系铤而走险。
  于是她不顾被侵犯后留下的阴影,毅然拉住我这根处于怜悯丢下的绳索,并作茧自缚,用这绳子束缚住自己,以便获得羁绊,从而得到些许慰藉。
  “先说好,当我的情人可不是好女孩应该有的出路。”
  “嗯,我知道。我也不想一直依赖你,”她拉着我的手,舔舐我的手指和掌心,并用牙齿轻轻咬着,留下小小的撒娇的红印,“哪怕只是一会也好,我也想这样依靠在你身边。”
  少女转过身来倚在我身上,不安分的小手却顺着我的胸膛往下划去。我看到她眼中的惊叹,也看到她将手握在了我又坚挺起来的肉块上。
  “叔叔刚才是不是没有满足?你从我身体里出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硬,那么烫。刚才也是,咯得我的屁股疼。”
  “毕竟你看起来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唔,那我现在休息好了,可以再来一次吗?”
  “在浴室?”
  “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行。”
  夜晚,似乎还很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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